寶玉撫著胯間探春的頭,感受著柔嫩的小嘴和香舌帶來的溫軟,問道:「三妹妹,大觀園變革的如何了?可還有人像上回那般不肯聽你的?」
探春吐出了寶玉的陽物,小手握住了一面不住的上下套弄,一面搖了搖頭道:「沒有,倒是順利。那些舊日不服管教的老家奴大多都跟著老爺太太回金陵去了,余下不聽話的也大多被鳳姐要麼打發到北邊去了,要麼也都告老還鄉去了。」
寶玉道:「如此便好了,你也可以一展拳腳。」
探春一笑,輕輕將寶玉推倒在榻上,跨在寶玉兩腿中間,小手扶著寶玉的陽物對准了玉蛤研磨幾回,一蹙眉緩緩坐了下去:「好在有鳳姐姐壓著那些人,又有寶姐姐給出了不少主意,嘶……倒是沒有幾個敢生事的……」一面說,一面將腰肢前後輕輕擺動起來。「咱家里現在除了北邊的幾處莊子,再沒個進項,嗯……我想著這麼大個園子若是就這麼荒廢著豈不可惜……啊……」
寶玉看著探春的媚態,兩手把玩著跳動著的玉乳,道:「夠吃用不就得了?還管那許多。」一面捻著兩顆紅嫩嫩的乳頭,惹得探春一陣嬌笑。
探春笑著將寶玉的手按住了,道:「那可不行,若是年景好自然吃用不愁,可長遠了看也不能就指望著那幾處莊子。坐吃山空可不是長理。嗯……」探春一下子搖得大力了些,被陽物狠狠的撞了一下子花心,不由叫了一聲。
寶玉道:「這些事我是懶怠管的,倒是要三妹妹都跟著費心了。」
探春也笑道:「若是讓你來管,只怕用不了三兩年咱們都得喝西北風去了。」說著蹲坐起來,兩只手撐住了寶玉的胸口,由前後搖擺改為上下起落。「二哥哥,惜春的事兒,你可打算怎麼辦?」
寶玉手扶著探春的柳腰助她起落口中道:「該死該死,林妹妹一回來我倒是給忘了個干淨……妹妹你這些天有沒有又去勸過她?」
探春的聲音有些發喘了,說道:「我倒是去過一回。嗯……寶姐姐也說過一回,只是……只是那小丫頭子就是……就是聽不進去……」說話越發的不流暢,探春索性閉了小嘴,只一門心思的放在二人肉體的交合上。一時口中嗯嗯啊啊不止,雪白的股腿啪啪的撞擊著寶玉的身子。寶玉將手拖住探春的粉臀,又起落了百十下子,探春啊了一聲,寶玉只覺龜頭一熱,竟是探春已泄了身子。
探春僵硬了一會兒,方軟倒下來,伏在寶玉的胸口喘息。寶玉一面吻著探春一頭雲鬢,一面輕撫著探春光滑的脊背,輕輕的從下面聳動起來,使龜頭緩緩抽送,那棱角肉筋刮蹭著還在蠕動著的媚肉。探春張開慵懶的雙眸看著寶玉。寶玉笑道:「好妹妹,你歇著,還是讓我來吧。說著環住了探春的腰肢,下身聳動得更快了些個。不一時便有咕咕的水聲傳來。」
探春伏在寶玉胸口,聽著寶玉愈發粗重的呼吸和通通的心跳聲,聞著那男子特有的氣息,下面小穴被漲漲的撐開,粗硬的陽物一下下有力的撞擊著自己的花心子,一時不覺又有些迷離了。口中道:「二哥哥,好舒坦……」
寶玉也喘息著道:「好妹妹,親妹妹,可受用嗎?」說著又大力頂了幾下。
只頂的探春又尖叫了兩聲。口中哥哥的叫個不住。雖說除了探春,惜春湘雲等人也都喊寶玉二哥哥,可唯獨探春是寶玉的胞妹,這聲二哥哥聽起來卻更有一番韻味。寶玉笑道:「好妹妹,你叫得可真好聽。再多叫幾聲我聽聽……」說著越發大力的抽插。
探春卻知道寶玉是個什麼意思,不覺心中又泛起一陣漣漪,想著自己竟然被親哥哥每日插弄得神魂顛倒,心中不免有些悸動,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來,想強忍著不叫,那小穴卻中的媚肉卻愈發的活分起來,隨著寶玉有力的抽送,一股股的酥麻傳遍了整個身子,幾乎一張口便要吐出淫言穢語來。
無奈隨著寶玉一下下的撞擊,小穴內愈發的酥癢,蜜液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滑潤著二人的性器。小穴中媚肉雖是一陣陣的緊縮,那陽物卻在里頭進出得更加順暢了幾分。探春實在忍不住,不由情不自禁,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寶玉胸口上。
寶玉吃痛也啊了一聲,知道探春是又要泄身了,也不敢放松,下身聳動的節奏更快了幾分。果然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探春唔得一聲,身子一挺,花心中射出熱熱的陰精來。寶玉也低吼一聲,將臀股朝上挺起,將龜頭抵住了探春微微張開的花心上,也將熱熱的陽精都射了出去,燙得探春又是一陣哆嗦。
直射了二三十股子,寶玉方停了,將探春緊緊的抱住了問道:「好妹妹,可飛了?」
探春雙頰桃紅,將俏臉磨蹭著寶玉的胸膛。卻看見上頭的齒痕清晰可見,不由嚇了一跳道:「啊,這可是我咬的?」
寶玉輕輕在探春粉臀上拍了兩巴掌笑道:「難不成還是我自己咬的?」
探春不由有些心疼,輕輕觸碰著那齒痕問道:「二哥哥,我……可疼嗎?」
寶玉笑道:「不疼的,妹妹咬的,舒服著呢,如何會疼?」探春不信,又去摸了幾下,見寶玉果然不疼才放下心來,又休息了一回,便要起來。寶玉抱著探春不放:「好妹妹,這麼急急地去做什麼?好歹再陪我一會兒。」
探春在寶玉臉上親了一口道:「哥哥,我還有事兒呢。今兒有工匠進來栽樹,我得去看看才放心。二哥哥,惜春那邊你再去看看吧。好歹想個法子,使她快打消了這念頭才是正經。」
寶玉點頭,探春又親了一口,方穿了衣服出去了。一時寶玉在屋內發呆,卻也想不出什麼話去勸說。自己又覺無趣,便也穿了衣服往外頭去了。
寶玉一路往藕香榭去,來至門外果然又聽見有木魚聲。推門進去,只見惜春不知從何處尋來一件衲衣穿了端端的坐在蒲團上頭,一手敲木魚一手捻佛珠口中誦佛不止。寶玉不敢打擾,只好在惜春對面坐了。惜春又念了一段,方停了手上動作睜開眼看著寶玉道:「二哥哥,可是又來勸我的?」
寶玉勉強一笑道:「四妹妹,我知道你因寧國府人都散了心中難受,可這出家豈是兒戲?你年紀尚小,可別為了一時衝動日後抱憾終身才好啊。」
惜春起身倒了兩杯茶,一杯給寶玉,自己也拿起一杯喝了一口方道:「二哥哥,我也不算小了。況且我爹娘都去的早,大哥大嫂也都歿了,大老爺二老爺也都不在這邊兒。這事兒還是讓我自己拿主意吧。若是日後後悔了也都是我自己的事兒,怪不著你們哪一個的,還請二哥哥別管我才是。」
寶玉道:「妹妹這話便錯了,雖是老爺們都不在,好歹家里還有我這個當哥哥的,我又怎麼能不管你?」
惜春冷笑道:「多謝哥哥掛記了,只是哥哥現在那麼多姐姐妹妹的還不夠你管麼?我說你還是少操我這份閒心吧。」
一句話憋得寶玉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方道:「她們是我的姐妹們,難不成你就不是?我……」
惜春道:「哼,她們要你來管,我卻不用。哥哥,你的好意心領了,可我卻禁不起。哥哥還是請回去吧,沒事就不用特特的過來看我了,你說了我也不聽的,有那時間在我這里費口舌,多陪陪其他姐妹不好麼?」說罷,徑自站起身來往里頭去了,只留寶玉一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寶玉呆了半晌,方嘆了一口氣,轉身往外頭去了。雖說惜春如此倔強不聽勸告,又那般搶白自己,可畢竟也是自己的妹妹,如今家里再沒有個長輩,寶玉焉能看著最小的妹妹便遁入空門,一輩子青燈古佛?可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心中不由抑郁。
也無目的,寶玉只低頭胡亂走了一氣,抬頭一看不覺竟是來到了櫳翠庵。寶玉搖頭苦笑,便想進去逛一圈,誰知敲了半天,里頭竟沒人開門,原來都已人去庵空了。寶玉繞到側牆,尋了個低矮處跳了進去,想起那日自己也是這般轉出去又從這處跳了回來,同妙玉廝守了一夜,不過大半年的光景,回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如今卻是庵堂仍在佳人無覓,心中更是傷懷,偷偷落了幾滴淚,呆站了半晌方又跳出去了。
不一時走到瀟湘館處,正尋思是否要去看看黛玉,忽聞得里頭傳來錚錚琴聲。那琴聲宛轉悠揚,寶玉不由聽愣住了。一時琴聲低沉,卻又有簫聲幽幽,如泣如訴。寶玉不覺悄悄走了進去,卻見黛玉撫琴,寶釵弄蕭,二人坐在一處合奏。寶玉也不驚動二人,只悄悄坐在二人身後聆聽。
二女吹奏得入神,也不覺身後有人。一時琴簫抑揚,娓娓如流水,裊裊似閒雲孤鶴,又透出幾許悲傷來,寶玉聽得不由黯然傷神,呆呆的看著二女的背影發呆。
一時曲終,寶釵放下洞簫,黛玉按住古琴,二人都沉寂了一會子寶釵方說道:「妹妹,這曲子雖空靈灑脫,卻是悲傷了一些,若是演奏的多了,不免傷神。妹妹剛剛養好身子,還是少傷這心神是要緊。」
黛玉剛要說話,卻聽後頭寶玉說道:「我雖不懂音色,卻也聽出曲終寄托的哀思……」黛玉寶釵二人方才專注曲譜,並不知寶玉進來,如今聽了不由都唬了一跳,忙都轉過頭去。
黛玉因道:「你這呆子何時進來的?蔫不悄的來唬人。」
寶玉一笑道:「我聽你們奏得動聽,又不忍心打擾,只好悄悄的坐在這里聽了。」
黛玉道:「你這就沒意思了。殊不知琴音自心而發,我們姊妹合奏,正如閨房密語,你怎麼好偷聽的?」
寶玉苦笑了一回,又嘆了口氣,便垂下頭去。黛玉本是湊趣他,卻見寶玉這般神情,並不如平日里嬉皮笑臉的不正經,不由也愣住了,轉過頭去看寶釵。寶釵因上前道:「寶玉,你可是有什麼心事?」黛玉也走上前去望著寶玉。
寶玉抬起頭來,望見二女臉上的關切之色,心中一暖,拉住了兩人的手道:「我能有什麼心事。」
黛玉道:「何苦又不老實?誰還不知道你?打小兒心里便是藏不住一點事的,這不都在臉上寫著呢?」
寶釵也道:「有什麼事還不能和我們說的,你說出來,好歹我們也能幫你想想,不強過你自己悶在心里頭?」
寶玉又嘆了口氣,將兩腿分開,使寶釵在左黛玉在右,兩人都在自己腿上坐下了,環住了二人的腰肢才說道:「卻是有兩件事心中有些煩悶。」寶釵黛玉本有些不好意思,因見寶玉心事重重,也顧不上了,都由他抱著。寶玉卻也算老實,並沒有如常日那般毛手毛腳,只是好好的抱著兩人,先將惜春的事兒說了一回。
黛玉聽了嘆道:「惜春這丫頭年紀雖小,卻是最執拗的。」
寶玉點頭道:「我和三妹妹勸過幾回,都是碰了一鼻子灰回來。」
寶釵想了一回道:「惜春這丫頭,自從被馮將軍救下來,在悼紅軒那會子便有些不對頭。卻不知是不是真因為寧府的事兒對她打擊太大了些個。」
黛玉搖頭道:「雖然珍大哥是惜春的親哥哥,可惜春打小兒也是跟著我們一同在榮國府長大的,和珍大哥珍大嫂關系也忒一般,我倒是覺得惜春不會便因為珍大哥等人的事兒要出家的。」
寶釵道:「依我說,倒不如去問問警幻姐姐,既然她說咱們都是來下屆歷練的,自然早就有了因果,雖說……雖說她被你……被你破了身子再回不去,也沒有了法力,只怕大家的結果她還是知道的。你去問問她,若是惜春真是注定下半身要一心向佛,咱們也別勉強,只由她去吧。若是不是,再想辦法大伙兒都去勸說勸說。」
寶玉聽了喜道:「是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去問問幻兒不就知道了,何苦在這里白費心思。」說著叭的親了寶釵一口。
寶釵嗔道:「好好說說話,又不老實。你方才說兩件事,可還有一件呢?」
寶玉這才又老實了,嘆了口氣道:「我方才路過櫳翠庵,庵中實在是淒涼。我想起了妙玉姐姐。唉……妙玉姐姐如今雖貴為格格,卻再難得一見了……」
寶釵知道寶玉同妙玉是生死之情,先是妙玉用自己的處子之身滅了寶玉體內無量業火救了寶玉一回,後又是寶玉用至陽之精逼退了妙玉身子內的冥寒,那份情再不是三言兩語能安慰的,因也不說話。黛玉更是和妙玉交好,此刻也一言不發。
好半晌,寶釵才輕輕拍了拍寶玉的手背道:「妙玉雖是不能回咱們園子里住了,可這櫳翠庵卻是昔日妙玉姐姐住過的,這麼荒廢著也不是道理。明兒我便讓人仔細收拾了,也當是個念想。倘或惜春真要出家,便讓她在櫳翠庵中修行,豈不便宜?」
寶玉扔是打不起精神來,寶釵又問黛玉道:「顰兒,太皇太後認你做孫女,你和妙玉又是勝過親姊妹,你也不能進宮去看看妙玉的麼?」
寶玉聽了不由一喜,忙到:「可不是呢,那會子皇上下聖旨的時候還說你是格格呢,顰兒……你若是能進宮,只替我問候問候妙玉也好,也權當我見著她了……」說著聲音愈發的小了,還有些哽咽。
黛玉見寶玉這般神情,心中不忍,掏出手帕替寶玉擦去眼角的淚痕道:「寶玉,我……你只管放心,妙玉姐姐定然可以和我們團圓的。」
寶玉只以為黛玉是安慰他,握著黛玉的手道:「好妹妹,我知道你和妙玉姊姊最好的,如今你心里也一定不是滋味。只希望如你所說的那樣就好了。」
黛玉猶豫了一番,抬頭道:「寶玉,有些事,妙玉姐姐不讓我和你說,可我看著你這樣子實在不忍,我……」
寶玉聽了為之一振,忙將黛玉的柔荑握的更緊了,問道:「好妹妹,妙玉姐姐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黛玉搖頭道:「我答應過妙玉姐姐不和你說的。」寶玉哪里肯依,拉住黛玉便問個不休,黛玉無法,只得說道:「寶玉,妙玉姐姐定會和我們團聚的,她只說她有脫身之法,具體是什麼法子也未和我說起。」
寶玉聽了將信將疑,問道:「好顰兒,可不許拿這個哄我的。」
黛玉道:「再沒有哄你,你只管等著就是了。」
寶玉見黛玉臉色正經,方信了,不由喜從心生,狠狠的在黛玉臉上香了一口道:「顰兒,你何苦不早告訴我?」
黛玉擦著臉上的口水道:「我答應了妙玉姐姐的,若不是看你難過,我才不肯告訴你。」
寶玉歡喜得在黛玉的臉色又親又咬了好一陣子,弄得黛玉躲閃不迭,笑道:「寶姐姐,你瞧瞧,這人豈不是要發瘋了?」
寶玉也笑道:「我便是要發瘋了,顰兒,這等事你瞞的我好苦!今日我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說著又在黛玉細嫩的脖子上輕輕咬了起來。
黛玉怕癢,笑著躲閃,腰肢卻被寶玉緊緊攬著不得脫身,只得一面笑一面道:「都是妙玉姐姐不讓我說,我不說難道還錯了不成?寶姐姐,寶姐姐快救我……」
寶釵見二人這般玩鬧,知道寶玉一會定要用一番巫山雲雨收場,因說道:「顰兒,你們且坐著,我還有些子事,先要去了。」說著便要起身。
寶玉哪里肯放,說道:「寶兒,你急著做什麼去?顰兒是將妙玉姐姐的事瞞了我這許久,自然是該罰的。方才你說的話點醒了我,自然是要獎的,你且別急,咱們便獎罰一起施了吧。」說著兩條擁著二女腰身的胳膊一用力,二女不由得都往前一湊,三張臉便貼在了一處。
寶玉伸著嘴左擁右抱,二女都扭捏著躲閃。寶釵道:「好寶玉,快讓我去吧,我果真有事呢。」
寶玉笑道:「寶兒,你有什麼事兒那麼要緊?」
寶釵向來不會撒謊,支吾了半天方道:「我……我趕著要使人去收拾櫳翠庵……」
寶玉道:「不准奏!那事又不急著這一時三刻的,況且規整園子不是三妹妹的事兒麼?怎麼又勞煩你了?」
寶釵不由又急又羞,一雙眸子里都是懇請:「寶玉……便讓我去吧。」
寶玉道:「既然寶兒要去,我自然也不攔著,只是……」
寶釵忙問道:「只是如何?」
寶玉笑道:「只是,你得先讓顰兒見識見識你身子上這冷香丸的四處奇香的所在。」
寶釵身上有冷香丸的四種香氣,平日里只是淡淡的混在一處,只有在同寶玉交好之時方愈發的分明強烈,如今聽寶玉這麼一說,寶釵更是窘迫。
黛玉雖已為人婦,卻不曾同其他姊妹共侍過寶玉,如今也早已羞得脖根兒都紅了,低頭啐道:「誰理你?寶姐姐,我們去別處……哎!」正說著,寶玉的一只祿山之爪已經從方才腰際攀了上來,握住了黛玉寶釵各種一顆嫩乳。
只覺左手那豐腴到讓人無法把握的溫軟,右手那絕美的輪廓彈性十足的手感,眼前一圓一尖兩張熏紅的俏臉,同樣的呼氣如蘭。寶玉懷抱著兩個最心愛的女子,不覺竟有了幾分醉意。二女都被按住了玉峰,不覺都是一慌,寶玉稍稍用力,兩張都有些發燙的臉便一左一右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黛玉雖知道自己如今也是寶玉的女人,日後自然少不得要過這一關,卻沒想著會在這等情形下同寶釵一起,羞得忙轉過頭去閉了眼,芳心更是噗通噗通跳個不住,哪知寶玉除了一只手還握著自己的椒乳,再沒有其他動作,卻有一股子淡淡的牡丹香甜飄來。
黛玉心中好奇,偷偷張開眼睛,卻見寶玉正自含著寶釵的香舌不住吸吮。寶釵口不能言,只能小聲嗯嗯,那呼氣便是順著寶釵的哼哈之聲一股股的噴出來的。黛玉心想道:「只聽說過寶姐姐身子上有香氣,卻不是胭脂水粉,難不成真是與生俱來的?若說有四香,這口中怕是一處了,那三種卻又是何香味,發自何方?」
正自亂想,不覺唇上一熱,原來寶玉已經松開了寶釵,卻將濕漉漉的混著牡丹香氣的舌頭已探入自己口中,一下子勾住了自己的舌頭纏繞挑弄起來。一番濕吻,寶玉看著懷中兩個都雙腮嬌喘連連,再也按耐不住,左擁右抱的將二女並排仰倒按在榻上,上下其手,不一會子三人便都赤裸相見了。
二女都羞澀不已,急著用手去掩住私處,寶玉也不阻攔,只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褪了,兩眼放光的看著榻上兩條赤裸裸的美體。卻犯起愁來:「寶兒,顰兒,兩個都是這般惹人憐愛,這會子躺在一處,我竟是不知該先疼哪一個好了,你們兩個倒是說說,我該先疼誰呢?」
寶釵黛玉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先疼林妹妹……」,「先寶姐姐……」
寶玉笑道:「知道你們姐妹要好,可也不用這般謙讓的吧?依我說……不如一起來算了。」說著不待兩人回答,已經把身子鋪了上去,二女躲閃不及,被寶玉牢牢壓在了身子下面。兩具散發著幽香的美妙酮體就在身下,四座玉峰兩只飽滿兩只精巧,兩條幽谷一條光潔一條肥嫩,寶玉只恨王夫人當初為何只給他生了兩雙手,只得將兩手上下不住游走,哪里還有什麼章法可言?
饒是如此,寶釵黛玉也被寶玉挑弄得嬌喘不已。黛玉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一側的寶釵,只見寶釵雙眸緊閉,蹙著兩葉彎眉,雙頰微熏,微張著檀口喘息不已,胸口兩團白皙的玉乳隨著呼吸起伏不住,更是比平日里隔著衣服更顯得豐腴了幾分。黛玉不由一驚:「平日里只知道寶姐姐身子豐滿,卻不想竟是這般大的,難怪寶玉這般喜歡寶姐姐……我若是個男子,只怕也……」正自胡亂想著,突然下身一緊,一只溫柔的手已經覆在了自己的玉蛤上頭,頓時熱熱的一陣酥癢傳來,黛玉再無暇去想別的。
寶釵正自忘情,卻覺得寶玉的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引著按在了一處光潔的所在。寶釵知道那是黛玉的身子,卻並未摸出是哪一處,只覺一處小丘,滑嫩異常柔軟。又被引著往下一探,往下頭滑去卻有一彎滑膩膩的小溪,寶釵這才知道,自己摸的竟是黛玉的私處,以前只是隱隱的聽寶玉說過黛玉同晴雯都是白虎之類的話,如今才頭次知道,原來黛玉下頭竟是同其他姊妹不同,竟是這般光潔滑溜,不由得自己也在上頭摸了幾下,惹得黛玉也是嬌軀一抖。
寶玉手口並用的在二女身子上胡亂游走幾回,方直起身來,看著身下扭捏的二女又憐又愛,遂將二女挨著的兩條腿都抬起來交叉著架在肩頭,將兩手按在二人都濕漉漉的玉蛤上挑弄起來。二人都有些放不開,只任憑寶玉愛撫,卻都如商量好了一般緊緊閉著嘴不發出聲兒來。
寶玉笑道:「寶兒,顰兒,怎的今日都這般矜持起來了?」二人方睜開眼,卻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只見兩人都是一般的緋紅著臉頰眉目含春,都更吃羞了。寶玉笑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忍到幾時?」說著將左右手分開二人的肉唇,四根手指便隱沒在了兩個蜜穴之中,惹得二女身子都是一僵,嗯了一聲。
寶玉對二女的身子早是爛熟於心,兩手由慢變快,由淺及深的摳弄起來,嘴上也不閒著,在兩只高高吊著的小腳上一陣舔吻。寶玉因從警幻處學得那拈花手的技法,這拈花手的技法頗為霸道,專攻女兒身子里最嬌嫩的所在,縱使警幻那等風流之人都挨不過,更何況此刻榻上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兒?
果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先是寶釵再忍不住,小嘴一張,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寶釵不禁臉上一熱,心道:「我這般一叫,卻不知要讓顰兒心里怎樣笑話我不端莊了……」睜眼去看黛玉,果然黛玉也正蹙著眉看著自己,兩顆貝齒緊緊咬住下唇,臉上似是忍得更辛苦。黛玉見寶釵看著自己,也是羞得不行,輕聲道:「嗯……寶姐姐……不要……不要看我……羞煞人了……啊……寶玉……」
寶玉笑道:「怎的?方才不還都端莊得緊?挨不住了不是?」一面調笑,手上更是又換了幾個手法,二女再招架不住,嗯嗯啊啊之聲此起彼伏的嬌喘聲如方才琴簫合奏一般的響起來。
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倒是黛玉先挨不住,啊的一聲,將身子一挺,一股子亮澄澄的陰精噴灑出來,打濕了寶玉的手掌。黛玉身子痙攣,兩手胡亂一抓,卻是握住了寶釵肉肉的小手,便再也不放了。
一旁寶釵聽得黛玉叫得這般嫵媚,心中也是一激靈,不覺也啊的一聲,將香香甜甜的陰精也噴灑出來,一時間屋內頓時香氣四溢,二女都脫了力,也顧不得對方如何,只呼呼的喘氣,那握在一起的兩只小手卻並未分開。
寶玉似是在細品二女的不同一般將兩只手上的蜜液都舔了一回,舔完了還未進行,又低下頭去將二女玉蛤上的汁水也舔了一回。二女都迷離著,只嗯啊幾聲回應。寶玉也不維意,將蘸著口水和蜜液的雙手在二女玉乳上擦了一回笑道:「顰兒寶兒,可歇過勁兒來了?咱們可要上演壓軸兒戲了。」
說畢也不等二人回話,稍稍一用力,便將黛玉的身子翻了個個兒,將寶釵壓在了身下。寶釵被壓得哼了一聲,唬得黛玉忙用手撐住了上半身道:「寶姐姐,可壓著你了?寶玉,別混鬧……」
寶釵臉上一紅,搖搖頭道:「不妨事,妹妹這麼清瘦,哪里就壓壞了呢。」
寶玉也在一旁笑道:「正是呢,平日里我都壓不壞的,林妹妹這麼窈窕又怎麼能壓著了?是不是,寶兒?」
寶釵紅著臉淬了一口,也不搭理。黛玉這才放了點心,卻扔不敢用力壓著,仍是借著胳膊支撐著。胸口兩顆玉乳卻往下垂著,兩顆粉嫩的櫻桃便抵在了寶釵兩顆乳首上頭,二女都是一哆嗦。
二女都有些尷尬,黛玉剛要調整一下姿勢,卻覺得臀股上有一又熱又硬的陽物在上下滑動,不時地抵觸著自己的玉蛤,不由得又嗯了一聲。原來寶玉將二女姿勢擺好了,便握著陽物在連成一线的兩只玉蛤菊門上頭滑動:「寶姐姐的肥嫩,林妹妹的清秀,都是這般惹人喜歡,倒是要先插哪一個呢?」
二女都不理他,黛玉在上頭還好些,被挑弄得挨不住了還可以輕輕擺動腰肢躲避,寶釵卻動彈不得,只得將兩只玉腿來回扭動不已。正自難捱,只覺得寶玉在後頭往前一挺,小腹便貼在了自己的粉臀上頭,身子里頭卻沒有那熟悉的飽脹。未等黛玉回過神來,身下的寶釵卻是啊的一聲呼了出來。
寶玉笑道:「還是讓姐姐先來得好。是不是?」說著便一下下抽弄起來。黛玉只覺寶玉一下下撞擊著自己的身子,卻見寶釵在身下嗯啊不已,不覺也有些新鮮,心道:「想不到寶姐姐平日那等端莊的一個人兒,在床上也是這般的嫵媚柔順……看來女子果然是要爺們疼的……」一面想一面看著寶釵那似痛似樂的模樣,愈發心中喜歡。
寶釵只覺得黛玉看著自己這等浪蕩的模樣定是在心里頭笑話自己,羞道:「顰兒……不要……寶玉……啊……不要讓顰兒這般看著我……好顰兒……」說著竟是用手攬住了黛玉的脖子。
黛玉本就是強撐著,被寶釵一摟便不由得趴伏在了寶釵身上。寶釵也顧不上許多,將兩只藕臂纏繞著抱住了上頭的黛玉。黛玉只覺得自己便如躺在了一團軟軟的棉絮上頭,那柔軟的兩只玉乳似乎是要將自己托起來一般,心道:「原來寶姐姐這等豐腴的身子抱起來是這麼舒坦……比妙玉姐姐卻又是一番滋味了……」
正自想著,不覺身後頭寶玉的撞擊何時停了下來,自己兩片濕濕的嫩唇被一熱硬滑膩的事物抵住了,在溝壑中磨蹭了兩下,便往前一送,漲漲的擠進了窄緊的小穴中去了。黛玉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寶釵方才並未泄身,聽得黛玉嬌呼不由也睜眼去看,只見黛玉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也正水汪汪的看著自己,那櫻桃小口微張著隨著寶玉的抽插發出嗯嗯啊啊的輕吟,寶釵心道:「難怪寶玉疼顰兒,平日里就是她最清新脫俗,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人兒,在床第之間又是這等媚而不妖,這等神情,怎的叫人不憐愛呢……」
正自想著,卻聽黛玉呢喃道:「寶姐姐……」寶釵剛要回話,黛玉一張小嘴卻漸漸朝自己湊來,寶釵一愣,兩片紅唇已經被黛玉堵上了。寶釵一時雖也同其他姊妹一起陪寶玉鬧過幾回,每次都是羞羞的躲在一旁,從未和其他姊妹有過這等親昵,此刻更想不到黛玉會是這般主動的來吻自己,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黛玉本同妙玉有過虛凰假鳳之事,現在又和寶釵最是交心,因被寶玉操弄的也有些迷離了,身子里是寶玉強有力的抽插,身子下是寶釵軟軟的身子,又看著寶釵那嬌羞的模樣,聞著寶釵口中呼出的溫熱香氣,一時情動便吻了上去。四唇相接,只覺那股子香味更濃郁了。黛玉便索性將香舌送進了寶釵口中。
寶釵方回過神來,只覺黛玉軟軟的香舌便如一條靈巧的小蛇,已將自己的舌頭勾住了。那滋味雖沒有寶玉那股子陽剛和霸氣,卻是陰柔溫存有余,更別有一番滋味。寶釵不覺也有些失魂,索性依著寶玉平日的樣子,將黛玉的香舌咂吮起來。
寶玉在後頭見二女這般親昵,心中又驚又喜不禁又加了幾分力氣,撞得黛玉整個身子都跟著柔嫩的花心一陣亂顫。香舌又被寶釵含住了叫不出來,只能用鼻子哼了幾聲。寶釵聽得黛玉這般,自然也知道此刻黛玉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滋味,便松了口,好想著讓黛玉能喘上幾口氣。
黛玉得以好好呼吸幾口氣,寶玉卻停了操弄。黛玉喘息著喃喃道:「寶姐姐……你的小嘴,好香甜……」寶釵聽了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卻是下身一脹,寶玉的陽物又插了進來。
寶玉在兩人的小穴中輪番進出,細細品味著二女的不同之處,享受著兩人的別樣風情,也不知讓二女泄了幾回身子,自己也在寶釵黛玉體內各射了一回方作罷,將陽物從黛玉小穴中拔了出來,卻帶出了一股子白濁的汁液,順著光潔的玉蛤往下流淌,都流在了寶釵肉肉的恥骨上頭,與方才自己射在寶釵身子內的陽精混作一處,愈發顯得泥濘不堪。
寶玉正自端詳,卻聽門外有人道:「林姑娘在?寶姑娘可在這兒呢?」話音未落,卻是香菱走了進來。香菱看著榻上赤裸的三人不覺臉上一熱,忙道:「二爺……二爺也在呢,我……我來得不巧了……」說著便要轉身出去。
黛玉寶釵方轉醒過來,黛玉忙要從寶釵身子上下去,寶釵也胡亂要扯東西蓋住身子,卻都被寶玉按住了。寶玉笑問道:「香菱姐,找寶兒可有事兒?」
香菱只得低頭道:「倒是沒什麼要緊的……」
寶玉道:「既是如此,姐姐來得巧了,快幫我給寶兒顰兒收拾一下吧。」說著指了指二女的胯間。
香菱看了一眼,臉更紅了,低頭道:「是……」便低頭走過去跪下,伸出舌頭,在兩只濕漉漉的玉蛤上舔舐起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