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鴛鴦安慰了襲人回到賈母房中,只是回了寶玉少許有些頭疼,已經吃了湯藥睡下了,並無大礙。賈母這才放心起來,又問了一會子閒話,就也歪在床上眯了起來。鴛鴦也就悄然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中。
腦子里復又想起方才在寶玉房中所見之事,不禁心中暗道:「晴雯這個小蹄子,素日里文文靜靜,沒想到在床上竟然是如此放蕩形骸。不過看那樣子似是痛苦,口中卻又喊著舒服。這究竟是什麼一種滋味呢……那寶玉身下之物真是又粗又長,可真能放入女子體內不成?」
想著想著,身下竟也有了感覺。
鴛鴦臉上一紅,自言自語道:「都怪你們這些下作的東西……」
卻只將雙腿夾得更緊了。
「被男人那話兒插起來可真是如此的受用麼?」
說著便將雙腿輕輕扭動了起來。那鴛鴦雖說伺候老太太有十年了,卻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成了老太太身邊的紅人,更是沒有人敢亂打主意了。但問世間哪個女子不懷春?每每夜深人靜,也想著有個如意郎君抱著自己,對自己溫柔呵護。
鴛鴦隨是個丫鬟,卻也自命清高,莫說是那些下人小廝,就連府上的老爺公子們她都覺得醃臢下流,當然不是她所幻想的對象。而寶玉,雖然是風流多才,在鴛鴦眼中則仍是一個未成器的孩子,鴛鴦也未曾想過。平日里鴛鴦所想之人無非是從那戲曲或典故中幻化出的絕世男子。如今才知,原來這寶玉竟已長大成人了。
如此一來,不知不覺間鴛鴦就將平日腦里所幻想的風流公子用寶玉替代了。
「真是該死!我怎麼就想到寶玉那里去了!」
鴛鴦強行將寶玉的形象在自己想象中趕走。可是雙腿扔緊緊的夾著。腿間兩片肉唇早已濕潤了,相互摩擦甚是滑膩。穴內的媚肉也隨著兩腿的扭動輕輕蠕動著,一波波的酥麻感油然而生。
「倘若當時寶玉抱著的人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像晴雯那小蹄子一般的浪叫?啊……」
鴛鴦只將兩條修長美腿相互摩擦著,兩片肉唇擠壓在一起,一波波快意從下體襲來。那顆玲瓏的肉珠也被柔軟的肉唇相互擠壓,更讓自己不能自已。
只片刻,懷春少女將自己送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輕輕喘了幾口氣,鴛鴦的臉仍是微紅。聽得外面並沒有人走動,才悄悄褪下裘褲,又換了一條干淨的穿好。只見換下來的裘褲褲襠處已是被蜜液打濕了一小片。兩片紅霞爬上了鴛鴦的兩鬢:「今日卻比平日里流得更多些,我可真是下流死了。」
偷偷的將沾汙了的裘褲洗了,在那無人處晾曬。
且說寶玉,見鴛鴦含怒去了,襲人追了出去,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鴛鴦將此事回了老爺,老爺發怒打自己一頓倒是小事。這襲人乃王夫人編排在自己屋里的,其意不言自明,到也不是什麼大罪過。可這晴雯,只怕再不能在這院子里呆下去了。想到這里寶玉不由得長吁短嘆起來。
倒是晴雯卻安慰起寶玉來:「二爺只管放心,我晴雯伺候二爺這麼多年了,如今又蒙二爺恩澤,雖說時日不多,卻也滿足了。人各有命的,如今我要是出去了,還有襲人姐姐在你身邊的。」
寶玉聽了反而更加惆悵起來。
好一會子才等到襲人回來。寶玉忙道:「可是說得怎麼樣了?鴛鴦姐姐答應了沒?」
見襲人眼角的淚痕仍未干涸忙替她擦拭。襲人卻笑道:「成了,我想鴛鴦自是會為我們保守秘密了。」
便將方才情景與寶玉晴雯二人說了一遍。寶玉這才松了一口氣。又過了些時日,果真不見有人提及此事,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卻說鳳姐自是那人里的精,憑是什麼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的。只覺得這幾日寶玉總是閃閃爍爍,尤其是在賈母屋里的時候更甚。而那鴛鴦也是如此,當著人不敢正眼看寶玉一眼。間或鴛鴦和寶玉二目相對,則馬上低下頭去,羞紅了臉,用手指扯衣角手帕之類。鳳姐也是過來的人,怎麼就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不得機會詳細詢問其中緣由。
「啊……寶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比……比你哥哥可舒服多了!再來!再大力些子!」
「鳳姐姐,你就等著泄身就是了。」
寶玉說著又大力操干了起來,只將那陽物每下都插到肉穴深處,狠狠的砸在花心之上。啪啪的撞擊聲一下密似一下。
「來了……來了……」
鳳姐已經無力再迎合身後寶玉的操干,若不是寶玉緊緊捏著鳳姐的玉臀,她早已經趴在了床上了。如今又一次被寶玉帶到了雲霧之巔,不覺竟是身子發軟,再也支撐不住,猶自臥倒在了床上。寶玉仍然挺立的陽物也被迫脫出了鳳姐的身子。
「寶玉,你這是怎麼的了,竟能泄了又硬,硬了又泄,只這一下午就已經泄了四次了,莫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不成?我的魂可都要被你給干出來了。」
鳳姐依偎在寶玉胸口,一面用手撫摸著寶玉的陽物。
「好姐姐,你可又笑話我了。這還能有什麼靈丹妙藥,無非是這幾日思念姐姐罷了。不過我到是覺得姐姐的下面更加比以前窄緊了到是真的,插起來真是受用!」
「怎麼會呢,昨日你哥哥和我行房,我還感覺他那話兒還是那麼短小,若是我窄緊了那豈不是他那話兒也跟著變小了?到是你這寶貝長大了才是個理兒。」
「果不然?姐姐竟也這麼說,竟是和襲人他們一個話兒了。」
「我量量便知了。」
說完,鳳姐便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拼命往里送著。只把龜頭都頂住咽喉了,仍是只吞入了一半。又含著吸吮了一番,鳳姐才騰出口來,喘著氣道:「還真是你這雞巴又長大了。」
「那姐姐可喜歡嗎?」
「死像……」
「那不如我們再來探探姐姐的後庭菊門何如?」
「可使不得了,我今日已是泄了七八次身子了,你真想讓我下不來床才罷休啊!」
鳳姐說著加緊了雙腿,只將寶玉摸到私處的大手緊緊夾在了兩腿間,使其不得動彈。
寶玉也知賈璉在府里,若是做的太凶恐留下痕跡,晚間難免會被賈璉發現,便也停止了侵犯。只是將手溫柔的按壓在鳳姐的玉蚌之上,輕輕按摩起來。鳳姐被按得受用,不覺也閉上了眼,雙腿也松懈下來,享用著寶玉的愛撫。
「寶玉,你和鴛鴦那小蹄子是怎麼的?」鳳姐冷不防問道。
「這……」
寶玉頓時支吾起來,不知如何說起,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鳳姐只覺玉蚌上的手停止了按揉,不自覺的挺動下身,在寶玉的手上蹭了起來。
「死相,還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的?」
寶玉這才又將手指活動了起來,又把那日和晴雯媾和被鴛鴦撞見的事說了一遍,同時也道出了自己的擔憂。誰知鳳姐聽罷,不由得咯咯笑出聲來。兩個奶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好不誘人。
寶玉另一只手握了鳳姐的玉乳道:「好姐姐,你又笑話寶玉了。還不給我出個主意是正經!」
「唉,我的好弟弟呀,你說你這麼聰明靈秀的人兒,若糊塗起來可當真不可救藥了。那日若不是我撞見你和襲人那小蹄子,怎麼就有了我們今日呢?如今只是舊瓶新酒罷了,你倒是糊塗起來了。」
「姐姐,這怕不然吧。那鴛鴦姐姐平日里自是最穩重端莊的人兒……」
「哦?那你這話到是我只是那下作的淫婦了不成?」
鳳姐假意怒道。這一句話只說的寶玉又認真起來,剛要起誓賭咒,立馬被鳳姐止住了。鳳姐道:「你呀,還是不知女兒心。你可知道,你這塊寶玉讓多少女子讒言欲滴,我都把持不住,更何況鴛鴦那般不經事的小雛兒呢?你且看她這些日子的表情動作,自是那少女懷春的摸樣,再沒有錯的。」
「姐姐,這話可玩笑不得的!」
「我何時拿這種事玩笑過你?倒是你,對人家可有意思?」
「鴛鴦姐姐自是仙女一般的人品,只是平日里只陪著老太太,從不和別人調笑打趣,我倒是覺得有些高攀了……況且如今我又有姐姐眷顧,真是再不敢多求的。」
鳳姐聽得寶玉這樣說,新下自是歡喜,口中卻道:「有你這句話我這個做姐姐的就夠了。姐姐本也是破落戶了,只要你心里想著我,我也就知足了。寶玉若是有心,只待我給你安排,讓她從了你就是了。」
寶玉大喜:「若真能如此,那可是要謝謝姐姐了!」
鳳姐杏目往上一挑,媚笑道:「你可要怎麼謝我呢?」
「我就讓姐姐再當一次神仙如何?」
「啊……你……你這壞蛋……你這哪里是報答我,你……你……分明是欺負我……啊!」
房中又傳來男女淫靡之音。
卻說賈璉今日得趣多姑娘,有事沒事的就往多姑娘屋里跑,那多姑娘得了賈璉許多銀子器物,更是有意賣弄,直把賈璉的魂都要勾了去。眾下人本懼怕賈璉的淫威,又是巴結都苦無門路,自也沒有人去聲張,只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此刻自己之妻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之時,賈璉也正在淫他人之妻。
晚間,賈璉由多姑娘處出來回到屋子,方才又被多姑娘弄得泄了兩次身子,正暗自發愁,不知晚上如何在鳳姐處繳納公糧,卻見鳳姐仍是懶懶的倒在床上假寐。賈璉也不敢去招惹,只脫了外套在一旁躺下,一宿無話。
已是夜上三更,寧榮二府上下人等除了那打更值夜的都已沉沉睡去。賈蓉之妻秦氏睡得輕,卻被身邊一陣子的悉嗦之聲吵醒。那秦氏只朦朧的睜開眼睛,卻見一人影在自己床前晃動。
秦氏大驚,呼道:「是誰!」
那床邊之人竟更是大膽,挑開床紗,便用手堵住秦氏的嘴,令她呼叫不得。
「娘子,莫要呼喊,是我,賈蓉。」
借著蒙蒙月光,秦氏這才得見,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夜深了,相公不休息,怎麼獨自在我床邊呢,倒是唬了我一跳。」秦氏幽幽道。
「這……我……我只是來看看娘子可睡熟了。」
「倒是多謝相公掛念了,妾身睡得倒也安穩……只是……你我既已是夫妻,為何……為何相公不願與我同睡?難道是嫌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不成?」
「娘子,這是哪里話來,我又如何會嫌棄你呢?只是我夜間打鼾聲太響,怕是會影響娘子休息。」賈蓉辯解道。
「相公,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入了你的門,便是你的人了,相公這又是何苦來的呢?況且,我已嫁給你半年有余了,太太已經幾次暗暗問起我可曾有喜,想是急著抱孫子了……」
秦氏說著聲音也越來越小,好在只有朦朧夜色,卻不怕被人看見。
「這……娘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這事日後再談也不遲……」
說著不待秦氏說完,賈蓉便推門出去了。秦氏是又羞又惱,自己又不好追出去,只得將頭臉用被子蒙了,嗚嗚的獨自落了一會子淚。
賈蓉出得里屋來,坐在外間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撲通撲通跳個不住。定了一會神,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貼身裘褲,白綢子裁成,握在手中說不出的順滑。賈蓉又將那衣褲放在鼻子前,只覺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飄入鼻中。
「娘子……我……我對不住你啊……」
賈蓉不覺眼角也滴落下兩行淚來。又將裘褲翻過來,將鼻子貼在褲襠處。一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氣飄入鼻中。賈蓉只覺得下身陽物有了反應,慌忙脫了褲子,用秦氏的裘褲仔細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寸余的陽物,用手套弄了起來。只幾下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個冷戰,將汙濁之物盡數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褲之上。
賈蓉嘆了口氣,才起身收拾殘局,也蓋上被子睡了。卻不知,這一切竟都被內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