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寶玉抱著可卿的身子急急地轉到後頭,正想著要將可卿安放在何處,又恐驚嚇到湘雲等人,正在猶豫間,卻見湘雲已捧著肚子經走了出來。寶玉忙道:「雲妹妹,莫過來。」
湘雲見是寶玉來了正自高興,卻見寶玉懷中抱著一人,又讓自己別過去,因問道:「是怎麼了?還不讓我過去?懷里抱著的又是誰?」
寶玉這才道:「好妹妹,我告訴了你你可別害怕,這正是可卿的身子……」
湘雲仍是唬了一跳,只一會兒卻又定神道:「你把……可卿姐姐接回來了?」
寶玉道:「正是呢,正發愁安放在哪里。」
湘雲道:「還要放到哪里?你又不提前說一聲讓收拾一間屋子來,如今且放在我屋里吧。」
寶玉猶豫道:「好妹妹,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別嚇著你。」
湘雲笑道:「怕什麼,你不是早就說過了,又不是真死了。等可卿姐姐轉醒過來,以後還都是姐妹呢。又有什麼可怕的?」
寶玉大喜,忙抱著可卿進了湘雲房里。將可卿放平了,才揭開了斗篷。湘雲也仗著膽子湊過去看,只見可卿還是生前那副模樣,只是臉色更蒼白些罷了,且也沒有呼吸。湘雲小聲道:「愛哥哥……可……可真是使得?」
寶玉咬咬牙道:「警幻姐姐說的,應該不錯。如今只能試一試了。」說著輕輕撐開了可卿的檀口,果然見她口中含著一刻龍眼大小的珠子。寶玉輕輕將珠子取出來,端詳了一番交給了湘雲。「這就是警幻所說的那定顏珠,既然都不差,應該能成。雲妹妹,你去將這顆珠子埋在我給你的那盆海棠花兒里。」
湘雲接過來也端詳了一陣道:「為何又埋在那里?」
寶玉搖頭道:「不知,也是幻兒說的。想是必有他的道理。那小蹄子你也知道,從來只把話說一半的。」一面說,一面將胸前的通靈寶玉摘了下來,去了絛子,將那玉塞入可卿口中。
湘雲道:「這又是怎麼說?」
寶玉臉上一紅,說道:「可卿和孩子的魂魄如今都在這玉中,警幻姐姐說,只需將玉讓她含在口里,我再從她的下面將我的陽精……灌進去,如此上下貫通了便成了。好妹妹,你且……不如今夜你和迎春姐姐擠一擠吧。」
湘雲臉上也是一熱,卻道:「罷了,我只在外頭等著吧,若你有事也不至於找不著人。麝月那小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睡著了就跟死過去一般。」說著便出去將門帶上了。
寶玉這才又將精神集中在可卿身上,先輕輕在那冰冷的臉蛋上吻了一口道:「好卿卿,寶玉這便救你,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說著著手將可卿的衣服都除去了。只覺可卿周身上下都是冰冷,那肌膚卻更顯得滑潤了。
寶玉愛撫了幾回,又想起昔日妙玉被魘住的時候身子也是這般冰冷,和此刻情景如此相像,不由自己也覺好笑。一面將自己衣物也除去了,爬上床去將可卿兩條潔白如玉的美腿分開了,漏出中間那白嫩的玉蛤。
寶玉探出手去摸了一回,扔是那般柔嫩,只是也同其他處一般冰冷罷了。分開肉唇,將一根手指刺進去卻覺里面略顯干澀,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寶玉怕可卿此時也是知道疼痛,因俯首下去,細細的用口舌將那玉蛤濕潤了,又將唾液潤進肉穴中一些。換做平日,只怕可卿早已嬌喘不已,如今卻只躺著一動不動。寶玉也沒了興致,只潤濕了便住了口,直起身跪在可卿雙腿之間,扛起兩條冰冷的腿,將陽物抵住了玉蛤,借著唾液的潤滑慢慢擠了進去。
初進來只覺里頭更是涼了幾分,寶玉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想起那日與妙玉的光景,想著妙玉那三番五次的反復,只默念可卿不要如此遭罪才好,一面想著一面抽送了起來。那小穴中並無蜜液,寶玉抽送了一番,雖比開始順暢了許多,仍不夠順滑,只得將一口唾液吐在二人交合處,用陽物一次次的送了進去,方又順滑了些許。
抽送了幾百下子,仍不見可卿有一點轉醒的跡象,那小穴中也依然沒有一點熱氣。寶玉更是沒有泄身的意思,不免心中有點著急,口中一遍遍的叨念著可卿的名字,又騰出手來,在那翹立著的玉峰上撫摸,雖也冰冷,卻又有一番風味。寶玉便將兩手把握住兩只玉乳,下身抽送也快了起來。
又幾百下子,也不知是有了效果還是摩擦的緣故,寶玉似是覺得那肉穴有了一絲熱氣,那柔嫩的花心也似乎在從自己的陽物上一點點的吸著熱氣。寶玉大喜,放開了可卿的椒乳,隨手抻過來一個枕頭墊在可卿的臀股下面,使可卿的玉蛤更凸起一些,那陽物便更快的抽送起來。
又是好一陣抽插,寶玉頭上已現了汗珠子,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流下來滴落在可卿的小腹上。那小穴中的溫度也高了些,其中的媚肉好像也有了反應,開始輕輕蠕動起來。寶玉大喜,更不敢怠慢,也顧不得擦汗,口中仍是不住輕呼著可卿的名字,下身扔不停抽查。又幾百下子,寶玉終於有了泄意,又大力頂了幾下,便死死抵住花心,將那熱熱的陽精一股股的射了出來。
可卿的花心這回終於有了回應,如嬰兒吃奶一般咗住了寶玉的龜頭,將那一股股陽精都盡數吸了進去,寶玉被吸得正叫一個爽,又被一股子涼意病得一哆嗦,卻也不敢怠慢,仍死死抵住可卿柔嫩的花心。
又過了一會子,直到覺得那花心不再吸吮自己的龜頭,寶玉才長出了一口氣,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卻覺得身下可卿的身子似乎動了一下。寶玉大喜,忙俯下去輕輕摸了摸可卿的臉道:「可兒,卿卿,你醒了嗎?」哪知卻未得到一聲回應。寶玉咬咬牙自言自語道:「許是還不夠,當初救妙玉姐姐可是四進四出呢,如今才到哪里?可兒別急,我一定要讓你醒過來。」說著便又要擺開架勢開干,卻覺得那花心中似乎緩緩瀉出一絲暖意。寶玉大喜,忙將手放在可卿小腹上,只覺得那股子暖意從花心處蔓延開來,慢慢流轉至整個小腹,又從那小腹處四處散開,可卿原本冰涼的身子也一寸寸的暖了起來。
寶玉不敢妄動,直過了一炷香的時候,終於見可卿白皙的胸脯開始有了起伏,那口中也隱隱有了氣息。寶玉大喜,忙將手按在可卿胸口,果然里面有了微弱的心跳。寶玉又將臉湊過去,在可卿耳邊輕呼道:「可卿,快醒醒,寶玉在呢。」只見可卿慢慢睜開眼,朦朧的看了自己一眼。寶玉不禁喜極而泣:「可兒,你可算醒了!可兒!」
可卿雙眼一必,兩滴熱熱的淚珠兒也從眼角滑落。「好卿卿不哭,你醒了就好。」寶玉一面流淚一面笑著幫可卿擦去了眼淚。
可卿卻不答話,只嗚嗚的哼哼。寶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通靈寶玉還在可卿口中,忙幫她拿了出來,可卿這才輕聲叫了一聲:「夫君」一雙手臂也掙扎著將寶玉抱住了。
「卿卿!」二人都說不出話來,只緊緊的抱在一處,一刻也不再分開。
「成了?」湘雲聽到里面的聲音,哪里還坐得住,便推門進來了。見寶玉正赤裸裸的壓著可卿,那陽物仍在可卿體內,不禁臉上一紅,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寶玉這才抬起頭來,胡亂擦了一把眼淚笑道:「成了,可卿活了。」
可卿卻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還在人家身子里呢……」寶玉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拔出陽物,扯過被子將可卿細細的蓋好了。
湘雲在床邊坐了下來笑道:「原來都是真的,警幻姐姐果然是個仙子,如今我才真的信了。」
寶玉笑道:「這還能有假?雲妹妹,熬了這麼夜,你也累了吧?」
可卿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湘雲按住了:「好姐姐,你才醒過來,身子這麼柔弱快好好躺著別動。」
可卿這才又躺下,臉上一紅道:「姐姐可不敢當,按輩分,我還該叫你一聲姑姑的……」
湘雲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姐姐,你可真逗,按輩分,你還應該叫愛哥哥叔叔的,方才我怎麼聽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還輪那些輩分干什麼?你比我長幾歲,自然是姐姐了。」
可卿莞爾一笑輕聲道:「如此我也叫你雲妹妹了。」
湘雲笑道:「這才對,好姐姐。我正愁著自己在家里悶著沒意思,前兒剛來了迎春姐姐,如今又多了個你,咱們可又要熱鬧起來了。」
可卿道:「可卿這次能回轉過來,說來還要多謝妹妹那道處子紅呢,如今你又有了幾個月的身子,卻還為我熬了這大半夜……」
湘雲也臉上一紅道:「快別說謝,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給愛哥哥,哪知道無意間卻成全了你了。可不是咱們姐妹的緣分嗎?卿卿姐姐,快少說兩句,你身子還這麼弱,當心耗了神可不是鬧的。」
可卿道:「不妨事,難怪玉郎疼你,這一張小嘴巴巴的能說。」
湘雲笑道:「我這嘴再會說也不如卿卿姐姐的嘴巴甜呢,這一會子一個夫君一會兒又是玉郎的,別說是愛哥哥,就連我這做妹子的聽了骨頭都發酥呢。」
正說著,寶玉倒了兩杯茶來,給湘雲一杯,又輕輕將可卿扶起來親手喂了她半盅,在二女臉上個親了一口道:「你們兩個不用謙讓,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疼愛的。」
湘雲卻去推寶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姐姐也需要好好休息,你還賴在這里干什麼?」
寶玉笑道:「怎麼,我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如今這是要趕我走不成?」
湘雲笑道:「正是要趕你走呢。我和青青姐姐有好多體己話要說,你在這里可不妨礙我們了?去吧去吧,卿卿姐姐橫豎有我照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說著便將寶玉推了出去。到了門口才又小聲道:「愛哥哥,你去陪陪迎春姊姊吧。她這幾天都不大說話,恐怕是心結還沒全解開呢。我成日里說了那麼幾筐的話她都只一句不說。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是系鈴人。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寶玉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說完,湘雲已經把門關上了。
寶玉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盼著迎春已經睡下了,哪知到了門口,卻見隔著窗紙透出了隱隱燭光。寶玉只得吸了口氣,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是誰在外頭?」迎春批了件衣服來開門。
「二姐姐,是我,寶玉。」
「是……寶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識的將身子上的衣服拉緊了一些。
「嗯,二姐姐還沒睡呢?」寶玉沒話找話道。
「嗯,橫豎睡不著,看會子書。」
寶玉厚著臉皮道:「二姐姐,也不讓我進去坐坐?」
迎春聽了身子一哆嗦,見寶玉一只腳已經邁了進來,只得讓開了。寶玉卻不在椅子上,只在迎春的床頭坐了。迎春倒了茶來道:「寶玉,夜了,只坐坐就去吧。」
寶玉卻不接茶,卻將迎春的手拉住了。迎春忙道:「別鬧,當心茶灑了燙著。」
寶玉這才將茶接了放在一旁。迎春剛想走遠幾步,卻沒來得及,仍被寶玉拉住了也在床上坐了。迎春不敢反抗,只將臉紅紅的低了,喃喃道:「寶玉……你……又醉了吧。」
寶玉笑道:「這回可真沒醉,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好姐姐,你可是還惱我嗎?我聽湘雲說你近日不大說話,茶飯也不香甜。好姐姐,你若有什麼話只管說出來,那日是我不對,你要是惱我,只管打我也好罵我也使得,可千萬別這麼悶在心里,悶出病來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搖搖頭道:「寶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該拿你比那孫紹祖。縱使你有不是,我不該那般打你一巴掌……可還疼麼?」
寶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麼?」
迎春又道:「我真該謝謝你的,到了這邊,雖然不能回咱們自己家園子里去了,橫豎也不用在孫家那般成日里擔驚受怕還要被他糟蹋……也有湘雲妹妹陪著說說話,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寶玉輕輕攬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別著急,先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等我日後想辦法了自然要接你回咱們府上的。」
迎春嘆了口氣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場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著還能回去。」說著不禁流下眼淚來。寶玉忙幫著擦拭,卻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迎春哭了一會兒方止住了。
寶玉只覺有些尷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傷可好些了麼?還有沒有藥?只怕是沒帶過來吧?」
哪知迎春聽了這話身子不由顫了一下。好半晌,才輕聲道:「寶玉……你……你想要我的身子嗎?」寶玉聽了這話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卻見迎春已經站了起來,顫抖著將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讓寶玉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的傷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跡。
寶玉本以為迎春只是為了讓自己看看創口,哪知道迎春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又跪下來將寶玉的衣服也脫光了,紅著臉握住了寶玉的陽物。「二姐姐,你……」寶玉剛要說話,迎春卻張開了小嘴,將寶玉的陽物含了進去開始吞吐起來。
寶玉哪里想迎春居然會如此主動的給自己口舌撫慰?心中正是又驚又喜,卻看見迎春埋在自己胯間的螓首動作卻十分木訥,那閉著的雙眸中也擠出了兩行眼淚。寶玉忙道:「二姐姐,停一停。」迎春這才停了,仍將小嘴大大的張著含著寶玉的陽物,一雙霧蒙蒙的眼卻不知所措的望著寶玉。寶玉又道:「二姐姐,你且聽我說。」
迎春這才將陽物吐出來有些疑惑的望著寶玉小聲道:「可是……可是我弄得不對?弄得不舒服?」
寶玉將跪著的迎春拉起來坐在床上,又恐她著涼,拿了被子給她披上了才道:「二姐姐,你這是為何?」
迎春這才啜泣道:「寶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嗎……多謝你救我出來,我也沒什麼可以回報的,且我已是殘花敗柳,你若不嫌棄,我便都給了你就是了……」
不等迎春說完,寶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別這麼說,我賈寶玉若是只為了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來,我……此刻就讓我從口里長個疔出來,一直爛到心里去。」
迎春聽了卻更加疑惑了道:「寶玉……你……你不是還想著讓警幻仙子幻做……幻做我的模樣同你……難不成還是嫌棄我這身子是髒的了……」說著眼圈一紅,又要哭出來。
寶玉忙道:「二姐姐,你是這世上最干淨的,這潔淨出自內心,外頭那些不相干的怎麼能玷汙了去?蓮藕出淤泥而不染,說得可不就是你這樣的人兒?姐姐,我……如今不如我都說了吧。姐姐長我兩歲,咱們打小仗著老太太疼愛,都是從老太太身邊長大的,那是天天見面的。姐姐平時柔順謙和,話也不多,一晃這十幾年過去了,咱們一塊讀書吟詩作對起社,又一同在園子里各種游戲,多好的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將你嫁給了那狼子,這許久都不見你回來,那會子我心中真覺得空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剛進宮那會兒還難捱,卻又怕別人知道笑話,又不敢與別人說,只能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去你住過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情。後來又隱隱的聽說你過得不好,那會子我的心中更是掛念了,好歹求著老祖宗差人接了你回來,又聽到你那些話,看著你身子上的傷,你可知道,那會子我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縱是死了也願意的。」
說到此處,寶玉嘆了口氣,迎春早已泣不成聲。寶玉用衣袖將迎春臉上的淚珠兒擦拭去了,又將被子給她緊了緊:「二姐姐,可冷嗎?」迎春只是搖頭。寶玉攬住了她的肩頭又道:「我那會子也覺得我對你只是像對姐姐,只是家人的關心罷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里想著你可又受了委屈沒有?可吃得飽?可穿得暖?後轉念一想不如自己去會一會孫紹祖,好言相勸,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倘或真能說得動他,日後能回轉過來好好對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於是便去孫府尋他。後來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來了,變作你的模樣,那會子我見了確實是動了雜心,只想她變成你的模樣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誤將姐姐當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可是……可是我剛剛占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時候雖然不知那就是你,只當是警幻,腦子里卻想著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這樣有多好?那會兒我才知道,原來我以前只把你當姐姐都是在騙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疼愛你一輩子,讓你一直在我身邊,什麼人都不能欺負你……」
寶玉開始還有些猶豫,但隨著那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便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將心中的情都傾瀉出來一般。迎春只一言不發,卻哭得更厲害起來,到最後早已軟在寶玉懷里泣不成聲了。
寶玉將話都說完,便緊緊抱著迎春。一時二人都再無言語。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才輕輕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聲道:「好姐姐,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雖說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願意的,並不想你報答我什麼。我說了,我只當你是我的女人,不會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又怎麼會讓你……讓你為了報答我而昧著心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聽了這話不由呆了,一時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著寶玉。寶玉勉強一笑,低頭在迎春的額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著,日後我再想法子讓你能搬回院子里住著。現在也夜了,你也該累了,好生睡吧,我這就去了。」說著摸了摸迎春的臉頰,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卻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還有什麼事嗎?」誰知不等寶玉說完,迎春早已一下撲進寶玉懷里,將寶玉壓倒在床上,兩片櫻唇抵住了。寶玉張口要說話,卻被一條軟軟的香舌鑽進了口中。一番纏綿,迎春才松了口。寶玉道:「二姐姐,你這又是何苦,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寶玉猶自說著,迎春卻將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寶玉的陽物,張開小嘴含了進去。「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聽不見一般,將螓首上下起伏,吞吐著寶玉硬硬的陽物。寶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卻覺迎春那口舌上的動作並沒有了方才的僵硬,卻多了幾份柔情蜜意。寶玉只覺得那整個龜頭都裹在迎春溫熱的口中,卻並沒有一點齒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頭不時的在龜頭上打轉舔舐,寶玉雖心有疑惑,卻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斷迎春的動作,那伸出去要阻攔迎春的手也變成了輕輕按在迎春的頭上。
卻說迎春吞吐了一陣子,只覺那本就粗大的陽物在口中又脹大了幾分,將自己整個小嘴都塞滿了也只能吞進去半截,又要大張著小嘴,時間稍長便覺呼吸不順暢起來。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將陽物吐出來,喘息道:「寶玉……寶玉……給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這般報答我……」
「難道是你嫌棄了我?若是嫌棄我,只管再將我送回孫家去,死活再不用你管。若不嫌棄,寶玉……給我……」迎春說著躺下身來,那抓著寶玉陽物的小手卻不放松,而是輕輕的朝著自己拉扯。
寶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見迎春那嬌切的模樣,哪里還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許多?你不是就想著得了迎春姐姐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報答你,你也只管先受著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身子,日後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處一轉身已將迎春壓在身下,迎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寶玉如今也是一絲不掛,箭在弦上,哪里還管得那許多,寶玉也顧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溫存一番,抄起迎春兩條白皙的玉腿,見那中間隱著的玉蛤早已甘露輕吐了,也不再多累贅,扶著陽物便刺了進去。
迎春玉蛤雖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寶玉陽物太過粗長,猛地被插進來不禁輕輕啊了一聲,寶玉才猛的轉醒過來,忙停住了,心道:「該死該死,我平日里對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溫順,怎麼到了二姐姐這里兩次都這麼急躁躁的?二姐姐又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這般唐突?」當即停了下身的挺進,只將半截陽物留在迎春體內,柔聲道:「都是我該死,一時興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迎春聽了這話,睜開了閉著的眼,正看著寶玉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微微一笑道:「寶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隨著你的性子來就是了。」說著兩只藕臂環住了寶玉的腰往下一拉,寶玉的陽物這才整根沒入了迎春體內,那軟中帶硬的龜頭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聲,這回寶玉卻聽得真切,迎春的哼聲中並無痛楚,而是兒女間的歡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來報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二姐姐不必這麼糟蹋自己……」寶玉強壓著心中的欲火道。
卻說迎春本只以為寶玉只為了玩弄她的身子,頭次失身於寶玉自是覺得不甘,後因將前因後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寶玉也是無心,又有警幻那番勸解,只想著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若定要尋個男人依靠,寶玉必然要比那孫紹祖強上萬倍。只是仍覺得寶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總有些心結解不開。這次寶玉到來,迎春才狠下心來,只將身子給了寶玉也就罷了。後來聽寶玉說出這些話來,才終於明白了寶玉對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賈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望有一個男人來疼愛自己,如今寶玉這番話卻正迎合了迎春這般心境,故而迎春才這般主動投懷送抱。
寶玉卻哪里知道迎春這些心理想頭?而此刻迎春只覺得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關愛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這個男人粗長硬熱的陽物也正深深地插進了自己身子里,卻哪里還有心思去同寶玉說這些話?而寶玉剛才那兩聲「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這個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與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與自己打小就被灌輸的那些人倫道德所違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卻又有一種隱隱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將那些倫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寶玉見迎春只痴痴地望著自己,心中只道她不願意,嘆了口氣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說著就要將陽物從迎春玉蛤中抽出來。
迎春只覺那陽物一寸寸的脫離了自己的身子,這才醒悟過來,一把又緊緊摟住了寶玉道:「寶玉,不要。」
寶玉只以為迎春說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
迎春卻不放手,羞著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
寶玉聽了喜道:「姐姐,可是當真的?」迎春卻並不答話,只將兩片櫻唇撅起來送到了寶玉嘴邊。寶玉哪里還在客氣,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幾乎要抽出去的陽物也再度深深地插進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只這一下子,幾乎要讓迎春丟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灘。
許久,姊弟二人四唇分開,迎春一張白淨的鵝蛋臉已是緋紅,一雙杏眼略帶迷離的望著寶玉,一面喘息著說道:「好弟弟,來疼你二姐姐吧……」這話一說出口,又覺不妥,想自己怎麼能求弟弟來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引得小穴一陣痙攣。
寶玉只覺那玉蛤不斷蠕動,擠壓著自己的陽物,又聽迎春這一聲弟弟姐姐也覺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感受,看著這個伴著自己長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臉上卻是十余年從未見過的一番神態,不覺那陽物又硬挺了幾分,因道:「好姐姐,寶玉這就疼你。」說著便將平生最溫柔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一時閨房中燭光搖曳,嬌喘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迎春已泄了幾次身子。當又一次迎春將自己的陰精噴灑出來之時,寶玉也終於按耐不住,將那炙熱的陽精盡數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迎春早已無力叫喊,只輕輕的哼了幾聲,表達著心中的歡愉。射盡了,寶玉才俯身壓著迎春軟軟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語,只緊緊抱在一處。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才輕撫著迎春的臉頰問道:「二姐姐,你還沒說,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迎春將臉在寶玉胸口蹭了蹭,小聲道:「還能怎麼了?」
寶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我倒是糊塗了……」
迎春沉吟了一會,才柔聲道:「寶玉,咱們姊弟是一塊兒長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一直嘆我是這命最苦的。親娘死得早,爹又對我一相不聞不問,後來爹又續了弦,對我更是可有可無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嬸嬸疼我,我才過了幾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爺糊塗,又將我賣給了孫家……這兩個月真將一輩子的苦都受盡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沒有那個膽子。如今你將我救出來,又說了那些話……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軟弱,我只想有個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爺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嬸嬸隨疼我,畢竟也是隔著一層。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對我最好,我……寶玉,你若不嫌棄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寶妹妹湘雲妹妹她們爭寵,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閒了能陪陪我就好了……」
寶玉聽了迎春這番話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說便堵住了她的檀口。迎春也送上香舌任憑寶玉品嘗。直到舌根子都被寶玉咗疼了才嗚嗚掙扎著避開了。寶玉又在迎春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棄你?從今兒起,你就是我……是我……」寶玉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迎春看了寶玉的窘態噗嗤一笑道:「難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說著自己的臉上也是一熱。
寶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
寶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罷,只要我賈寶玉一天活在這世上,你便是我要護著的人,再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一番話說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卻是一熱。迎春忙將頭埋進了寶玉胸前,無奈那眼眶中的淚珠兒卻擋不住,將寶玉的胸口打濕了兩行。
寶玉正要安慰,迎春卻已自己抬起頭來,眼角仍有淚痕,臉上卻是帶著笑。「寶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可有一處還……還未被那姓孫的玷汙過,你……你若是喜歡,姐姐給了你吧。」
寶玉忙道:「好姐姐,以後再也不能這麼說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潔淨的。」
迎春卻不搭理,只顧自己小聲道:「那姓孫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後庭,我……我雖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後庭實在太緊,他試了幾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寶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難道……寶玉不喜歡?」
「我……我自是喜歡……只是我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卻道:「只要心里願意,哪里有什麼受不起?寶玉,二姐姐此番也執拗一回,你拿了去吧。」說著支撐著起來,背對著寶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將那雪白的玉股對著寶玉高高的翹了起來,一張俏臉卻深深地埋在枕間,不知羞成了什麼光景。只見兩片白嫩的臀肉中間一道玉蛤正微微張著對著自己,兩片紅紅的肉唇上貼著幾根不知是迎春還是寶玉的恥毛更是顯眼,上頭就是略顯褐色的窄緊菊門緊緊閉著。
寶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寶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也跪了起來,先將兩瓣肉臀細細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癢得迎春將豐臀左右搖擺著躲避。寶玉將兩片白嫩的玉股都親了個遍,才又伸出舌頭,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皺上舔了起來。
迎春只覺菊門一陣濕熱,才知道原來寶玉正在親吻自己身子最醃臢的所在。迎春雖早已不是處子,可那孫紹祖只當她是個玩物,哪里會對迎春這般溫存?迎春是首次受這等待遇,只這一下子,不單後庭處被舔得又癢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來,那本就一直濕著的小穴又涌出許多蜜液來。
卻說寶玉,正細細品嘗著迎春的菊蕾,只聽迎春口中已然發出嗚嗚聲,便抬起一只手來,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濕濕的一片,寶玉將兩根手指先撥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緊的陰門里,三兩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運用起警幻傳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幾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嗚嗚聲不斷,小穴中媚肉也一張一合的收縮,連同菊門也跟著張合。
寶玉這才住了口,又將閒著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時機,趁著那菊門松弛的一瞬插了進去。迎春嚶的一聲喊了出來。寶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迎春只將頭埋在枕頭里,那高高撅起來的雪股卻開始輕輕前後擺動。寶玉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兩指又活動起來,時而按揉時而扣弄的挑弄著那花筋。菊門中的手指也輕輕活動起來,刮弄著柔嫩的腸壁。
那孫紹祖是個粗人,哪里曉得這房中春色需循序漸進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春的菊門,自然不得,今日如寶玉這般溫存,充足了前戲,又將那嫩嫩的菊門細細開發,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寶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迎春的後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發的快了起來。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身子一硬,花心大開,已然泄了身子。寶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姐姐,可還受得起?」
迎春喘息道:「嗯……寶玉,你……只管來吧,姐姐受得起……」
寶玉這才挺了陽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幾個來回,將上面勻勻的塗滿了蜜液,這才將兩只手掰開迎春的雪股,將龜頭抵住了菊門,稍稍用力,那粗長的陽物緩緩沒入了迎春的後庭之中。龜頭擠入了窄緊的菊門,刮蹭著柔嫩的腸壁,塞滿了迎春的後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期間諸多或是溫柔或是劇烈的男歡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說這一夜,寶玉在迎春上下三張小口中不知射了幾回,迎春更早已數不清丟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緊緊抱著睡去了。
寶玉心中掛念可卿,只胡亂睡了一會子便醒了,見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還是驚動了迎春。寶玉輕輕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姐姐,我起來了,你只管多睡一會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來穿戴了。寶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去。」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寶玉去了。來至湘雲屋外,迎春臉上已紅,道:「不知湘雲妹妹睡醒了沒有,咱們就這麼進去豈不……」
寶玉笑道:「有什麼,都是我的二奶奶,還怕羞了不成?」說得迎春臉上又是一紅。寶玉又道:「再說,咱們也不是來看她的,你且隨我進去就是了。說著便拉著迎春進去了。」
來至里屋,掀開帷幔,迎春紅著臉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見床上躺著兩個女子,一個是湘雲,另一個竟然是秦可卿。迎春不由叫了起來。這一叫,湘雲和可卿自然也轉醒過來。如此見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尷尬,倒是湘雲爬起來一把抱住了寶玉道:「愛哥哥,你睡醒啦,昨兒睡得好不好?」又看著呆呆的迎春笑道:「迎春姐姐,昨兒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應該叫你迎二奶奶了?」
迎春仍呆著,哪里還顧得上湘雲的玩笑?望著可卿好半天才道:「這……這難不成是東府里……榮大奶奶?」
寶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卻是寶二奶奶了。」
可卿也是臉上一熱,小聲道:「二姑姑好。」
湘雲在可卿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昨兒還說你,怎麼今天又變成姑姑了?」
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經……」
寶玉笑著將迎春也按在床頭坐了,在三女臉上逐個親了一口才將事情緣由與迎春細細的說了。迎春原本對警幻那日說的話還將信將疑,如今見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說話,外頭麝月卻急急地跑了進來,見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聲。寶玉見她神情慌張,也不先解釋可卿,只問麝月出了什麼事。麝月顫抖著道:「外頭……外頭來了……來個三個人,口口聲聲說讓二爺……二爺出去領罪……」
一句話說得寶玉一愣。又問道:「是什麼打扮?」
麝月道:「聽門上婆子說,打頭的一個高大威武,一身軍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個卻是江湖上的裝扮。」
迎春一聽臉都白了,顫聲道:「難不成是……孫紹祖找上來了?寶玉……」
寶玉咬了咬牙,轉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就再去會一會這孫紹祖。」說著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劍便去了。迎春剛要攔住,寶玉已經到了外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