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初登大寶臨幸賢儀(二)
一連串的呻吟高低婉轉地宣泄出來,賢儀此時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她雙眼向上翻著,像是承受不住快感了就要昏倒過去一般,雙頰也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雙手則是死死抵住雙腿之間,那樣子不像是抗拒,反倒像是將徐均的頭牢牢按在胯下。
那被徐均大嘴包裹下的肉縫中像是有一只小舌般,將分泌出的汁水不斷的推出來,被徐均吃進嘴中。
徐均感覺到後也將舌頭抵進,像是與小穴做著舌吻般攪動著。濕潤的腔內肉壁像是有著生命,在舌頭抵進後登時變的嚴絲合縫,深處傳來的吸力像是要將徐均的舌頭吞下一般。
賢儀雖已經進宮十五年有余,但因先帝早衰已有十余年不經人事。膝下無子一人守著寂寞至今,心底積壓的郁氣與性欲在此時化開,小穴真如處子一般緊致活力。
“哼哼啊啊——”方才才經過高潮的小穴正是敏感時候,哪能承受住這樣的攻勢。賢儀發出的聲音簡直像是求歡的中的野獸,只是單純的宣泄快感。
酥麻感沿著脊椎而上鑽進大腦,攪得她神魂顛倒。隨著徐均的放肆,她下體陡然出現一股尿意,整個人也像是被一只大手越攥越緊一般難以呼吸。
徐均在她小穴中的舌頭也陡得被緊縮的肉腔擠壓得難以動彈,深處傳來的吸力也將他舌頭牢牢鎖死在里面。
徐均此時忽得想到路邊交配的狗受了驚嚇,公狗的那活兒還被牢牢吸在母狗的屄里,欲分開而不能。只得滑稽的屁股貼著屁股。
此時的發情的兩個人也正是如畜生般,將人該有的道德廉恥靈活的拋開,公然母子亂倫。
想到亂倫二字的徐均卻更是興奮,他更加賣力的用舌頭與肉壁做著抵抗,粗糙的舌苔剮蹭著柔軟濕潤的稚肉。
“尿了,要尿了————了!”此時賢儀忽得抬起頭,嘴里斷斷續續地高呼。腰肢反弓著,光滑的平坦小腹劇烈的痙攣抖動。隨著尾音的拉長,一股溫熱的液體猛的涌進徐均嘴里。
由於舌頭還被牢牢鎖住,徐均只能被動地感受到那股液體順著喉嚨而下,任由那噴出的愛液流進了胃中。
“哈——哈——哈——”喘息聲在高潮過後沉寂的殿內顯得十分大聲。賢儀微張的小嘴里噴出的氣息熱作了白霧,被不斷起伏的胸口推擠了出來,引得倒扣如碗般的乳房微微抖動。
被快感衝的無神雙眼也漸漸回過神來,立馬泛起了水光。思緒一片嘈雜,紅潤嘴唇囁嚅了兩下,卻沒說出話來。
感覺到下身的異樣她才微微一個激靈,意識到最緊要的事是先擺脫這樣姿勢。她咬牙勉力用雙肘撐起身子,抬頭間正巧徐均也將頭退出來。兩人好死不死對了個眼。
徐均此時也是難受得很,在裙里一片悶熱難以呼吸,又被噴了滿頭滿臉的淫水。正想探出頭歇緩片刻,不料此時與賢儀對上了個正著。只見賢儀原本就潮紅的臉登時漲成了紫色。
賢儀看他滿臉濕痕,鼻尖還滴著透明液體。立馬明白是自己的傑作,這叫自小恪守禮教的古板女人情何以堪。她只得抬眼看別處,咬著牙心中暗罵:你怎的這樣淫蕩,只怕幾千年來就沒有這樣你不要臉的皇後罷?又想方才自己竟然按著他的頭用嘴作弄自己,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做這樣下賤的事。
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扭頭看徐均。徐均只是言不發的看著她這可愛模樣,心中打定了不能將她放跑了。徐均想罷一個起身想將她壓在身下,賢儀見此一下方寸大亂,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被他壓了個嚴嚴實實。
壓在身下的嬌軀不斷扭動,腰臀擺動時帶來柔軟豐腴觸感,乳房的彈性絲毫不被衣物布料所阻擋。不知是脂粉味還是體香混合著淡淡的汗味交雜在一起。此時此刻,這個封建王朝的皇後也同一般的小女人無異。
徐均伸出左右手將她的臉頰捧住,紅透了的臉頰在手心滾燙。賢儀拗不過他只能把眼眸瞥到一邊低垂著,精致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淚花閃動間,就有兩顆晶瑩水珠順著眼角流下。
賢儀到底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的,在被他壓在身下時她真正意識到自己要被強奸了的這個現實問題的來臨。在這個身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封建社會,這樣的天家丑聞是不被任何人所接受的。不論徐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這個太後會遭到天下人的口誅筆伐是必然的。娘家也會為此而付出代價,她的罵名也會作為談資供後世天下人笑談。
而她只有死這個選擇,盡管這悲慘的一切會照常發生。她看這眼前這張臉,又想到方才自己被他玩弄得不能自己的的一幕。登時覺得自己有多麼的令人厭惡。
賢儀看著他滿臉的水跡,那是她快樂的證明。她心底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一切都改變不了,我還反抗作甚?她想到一句臨死前人常說的話:“餓死不如做個飽死鬼。”
徐均試了試她的眼淚,口中作著在賢儀耳里十分滑稽的話:“檀兒不怕,沒人敢說什麼的。也不要胡思亂想,你會好好的,一切都會好好的。”
說罷親了親她的額頭,想要舒緩下她的情緒。見她不反抗了便放開手去摟她的腰,徐均心下高興想多說幾句寬慰她的話。沒料到的是,剛張開口,就見賢儀抬起臉,將兩瓣濕潤的唇就貼在他嘴上。
徐均微微有些愣神,兩人四目相對間。徐均能清楚見到她眼里不知何時燃起的火焰。徐均不知她如何開的竅也懶得多想。只是全心全意和她糾纏起來。
當真親上他時,賢儀心還是忍不住的咚咚亂跳。那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和溫熱吮吸著自己的唇,都讓她忍不住發暈和渾身無力。她不知該怎麼配合。只是任由徐均吸吮著她的唇發出嘖嘖的水聲。
徐均的手在下面的也沒停,想要將她的外袍解開,只是他這個現代人連自己穿衣服都要人伺候,又怎麼解得開這樣繁復的衣裙。他死活解不開,煩躁之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他雙手握在前襟卯足了勁用力向兩邊一扯,“嗤拉”一聲,外袍里衣連著肚兜全被撕成兩半。兩個白晃晃的酥乳像兩只白兔一般登時蹦了出來。
完美的水滴形狀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著,艷紅色的乳頭像是雪地里的一顆梅花翹挺挺的十分倔強。雪白細膩如凝脂般的乳肉勾得人十指大動想要一親芳澤。三十歲對賢儀這樣保養得體的貴婦人來說無疑是最勾引人的時刻,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一般,咬下一口滿溢的汁水和香甜頓時充盈口腔。
微風拂過這對雪白的奶子,那不大的乳暈外圍立馬起了一圈小疙瘩。布料的撕裂聲和上半身的冷意使得本來暈暈乎乎的賢儀登時明白發生了什麼,她瞪大眼睛,還在和徐均接吻的嘴里發生嗚嗚聲。她驚得想要推開徐均,卻感到一雙溫熱的手掌爬上了她的乳房,對著那俏艷的乳頭輕輕捻動。
賢儀鼻間登時發出“嗯——”的一聲嬌吟,那酥麻感爬上腦海叫她身子一下軟了下來。雙手無力搭在徐均手臂上想要將他手臂撥開,倒更像是裝樣子。
徐均輕揉慢捻地用手指玩弄她的乳頭,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使得賢儀時不時微微顫抖,鼻間呼吸時也壓抑不住地漏出呻吟。
徐均趁此時舌頭鑽進賢儀嘴里,輕輕就竅開了她無力抵抗的貝齒,吸吮那香甜嫩滑的小雀舌。
賢儀明知自己這是臨死之前瘋狂的一次放縱,她也能夠想像到即將發生什麼,無非就往床上一躺任他施為罷了。只是無論是被舔下面還是舌吻,都是她這顆小腦袋瓜從未料到到。胸前兩顆嫣紅每一次變換形狀帶來的酥麻和男子舌頭在她唇齒間的經過,都叫她身子發軟,腦袋暈乎乎的。無意識間雙腿並攏得嚴絲合縫,正微微相互磨蹭著。那花縫間流出帶有體溫的汁液隨著雙腿的磨蹭,將大腿內側打的濕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