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該是睡覺的時間啦2
你們都以為A是源线,但是抱歉哦,前期的源是無法攻略的喵,他的路线是從中期開始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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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決定還是要去上學,畢竟他是個學生不上學是不對的,可是如果月就是想要做點不正確的事情呢?因為他一直在向著正確前進,卻一直得不到正確的結果,如果他今天選擇做出了某種不正確的事情,是不是一切才會好轉呢?
“閉嘴!我、我要去上學。”月這樣對著空氣怒吼道,這樣奇怪的行為自然嚇到了在一旁觀察的源,源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應該讓月去上學。
月其實也沒有自己說的那麼想要去上學,哦,他其實不太想要去上學,因為他今天很傷心。
傷心?為什麼自己會傷心,月不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淚水從他的眼眶中冒出來,月覺得自己應該是受到了某種操縱,但是他的內心的確出現了某種名為悲傷的情感,這種情感已經很久不曾出現在他的心里。
就在月悲傷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他悲傷的原因。
“媽媽。”如果媽媽還在就好了,如果媽媽還在的話,一定會有辦法的,月想,父親總是說媽媽有多好,那樣的溫柔的媽媽一定可以理解的,月也不知道痛苦到這個地步。
“月,你沒事吧。”源捏住他的肩膀,看著自己的哥哥居然突然哭了出來,他也非常心疼,不管多麼聰明在月的面前都毫無意義,源突然窺見了那個隱藏在自己哥哥那平凡普通的外表下,從心中空洞擴散而出的巨大黑暗。
不過他當然沒有察覺造成這些黑暗的獸里也有他一個就是了。
“媽媽。”看著還沉浸在悲傷中的月,源給了月一個擁抱,這個狀態說什麼也不會讓月去學校了,“我要去學校!我要去學校!”
“月你這個狀態真的不行啦,我帶你回去休息吧。”源說著,月意識到源說的某個程度上是對的,因為只要有這個聲音在,他今天一整天都不會安生的,就算去了學校也有很大幾率會被老師請回家,而且他不想要被全班同學當成一個瘋子,畢竟月已經在他們班足夠不受歡迎了。
“。。。嗯。”最終,月還是不得不屈服,雖然這樣做讓他很不舒服而且他明明沒有生病卻沒有去上課,這簡直就是逃課嘛!不過這樣也好,他剛好今天一天可以離自己家人遠一點。
“好,我帶你回去。”源領著月往回走,走到半途就發現剛剛下樓往外走的宏和他們撞上了。
“月?源,月這是怎麼了?”宏一看到月哭的這麼厲害就立刻把月抱在了自己的懷里,雖然平常的擁抱都讓月覺得難受,但是這次擁抱讓月覺得有所不同,他想起宏在小時候給他講起關於他媽媽的故事的時候,那個時候宏把他抱在懷里看著母親和父親的照片,那個他還覺得自己是幸福的時候。
“我不知道,月突然就在剛剛出小區的時候哭了,我覺得他今天還是別去上學吧。”
“嗯,你去上學吧,我來照顧月。”
“可是,爸爸還要上班——”
“我請個假就好,沒事。”宏淡淡地說,他沒有告訴月,他看到今天月的狀態就已經做好了要請假的准備,可以說這件事剛好和了宏的心意——這樣說不太對,他其實不太想要去講課,所以他從來是能請假就請假,現如今多了月這件事那當然是必須要請假啦。
月暫時不想要想這些,他靠在父親懷里,哭的像個孩子。
“嗚,那宏叔你好好照顧月哦,我先去上學了。”源說著就回過頭趕緊離開了,其實他也不太想要上學,因為他上學的一大原因就是因為月,但他知道月需要一點時間和宏單獨相處,這里的他顯得有點多余,於是他就跑掉了。
“一路小心。月,我們先回去吧。”
“。。。好。”月在宏懷里點點頭,然後宏抱住他的肩膀上了樓,回到了他才剛剛離開不久的家中。
回到家中,宏幫月脫掉書包,帶著月進了自己的房間,宏的房間是整個房子的主臥室,是最大的那一間,也是最空的那一間。宏平時幾乎沒有任何興趣愛好,你能夠在他房間里看到的東西就只有裝滿學術書的書架,整潔卻只有文件的書桌,衣櫃里也只有一些簡單的便裝和顏色單調的西裝,原本這個房間里曾經還有著裝著母親照片的相框和掛在床頂的結婚照,但是自從母親去世那麼久,為了避免見了傷心,這些重要的東西都被藏在了不知道的地方,估計上面也落了不少灰塵吧。
好多東西都蒙了塵,月發現,雖然地板是干淨的,書桌是干淨的,衣服是干淨的,東西都是干淨的,但是整個房間給人一種蒙了塵的感覺。
“我換個衣服,反正今天也不用上課了。”宏說著便開始脫衣服,月很自覺也很無趣地轉過頭去了,“月你今天想要做什麼?爸爸都可以陪你的。”
“我沒什麼想做的。”月說。
唉,真的沒有什麼意思呀,月,你這樣怎麼可以呢?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你別幫——”月想要大叫,可是身體卻失去了力氣,他站不穩的玩偶一樣掉到地上,宏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繼續換衣服。
哦,月,都過了這麼久,我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根據契約來保護你免於悲慘命運的惡魔,當然,按照契約,我只需要保護你的性命就好,其它事情都是我的興趣而已,你可以說我惡趣味,但我本身就是惡魔嘛,你也沒法拿我怎麼樣,你可能對我的力量沒有什麼深刻的體會,但是現在正好是個讓你深刻體會一下的好時機。
簡單來說,當年和我簽下契約的人本想要召喚一個有著保護肉體能力的惡魔,但是召喚儀式出了差錯,召喚出了我,我可不僅僅是能夠保護肉體的惡魔,我還是能夠操縱肉體,掌管欲望世界的惡魔,要保下你也太簡單了,所以我覺得可以給這個無聊的故事加點料,不是嗎?
比如說讓你脫離苦海,順帶變成一個有趣的獸,不過不要一下子就把你變成那樣的獸,而是要一步步的,我是個惡魔,看著別人淪陷是我的樂趣,我相信你可以理解的,月,現在我要你先忘記我說的這些話。當然,我已經說過了,所以未來也沒有必要再重復一遍。
嗯嗯,讓我想想看該怎麼才會有趣起來呢?比如說,讓你變成一個喜歡吸著父親屌的騷貨怎麼樣?不過那樣也太簡單了,我動個手指就能夠做到,唉,還是看情況吧,這次就只給你和你父親稍微加點料就好。
那麼321,讓我們繼續吧。
月睜開眼睛,剛剛他眨了一下眼,他怎麼會突然眨眼呢?畢竟他的父親正在他面前換衣服,他可不能錯過這個場面,他看著自己的父親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卸下領帶和襯衫,露出大如碗的胸肌和八塊腹肌,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接著看向自己的父親把手伸向褲子。
宏挑逗似地看了一眼月,月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可是他的眼睛沒有移開一分一毫,父親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解開皮帶,脫下整個褲子,露出如同跑者一樣的腿部肌肉,接著宏抬起腿一點點的把黑色的西裝襪也一起脫下來,露出紫色的腳爪,最後月的目光鎖定在了被綠色內褲包裹著的巨包上,宏看著月,露出淫笑,接著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下來,露出里面深紫色的未勃起巨屌,瞬間,整個房間發出一股濃濃的雄性味道。
“爸、爸爸!你把內褲脫下來干什麼!”月雖然害羞地這樣說著,但是他的眼睛始終無法離開那紫色的粗屌,而那屌釋放出來的雄性氣味也在讓他的理智不斷顫抖。
“你喜歡嗎?”宏突然靠近月,把月摟在自己懷里,那個巨根在月的身體上擦來擦去,讓月的下體也開始逐漸充血。
“我、我——”月說不出話,因為宏直接吻住了月,這個吻讓月的大腦一片空白,該思考的事情都被宏身上的雄性氣息所掩埋,月的身體顫抖著,他內心里那一絲底线正在被這個吻突破著,宏卸去他身上的衣物,手摸著月身下潛藏著的硬的發抖的肉棒,月開始沉淪於欲望之中。
宏把月的上衣卸下,又扒下月的褲子,月抱住宏的腰,享受著和自己父親的纏綿一刻,這個時候,吻被宏割斷,宏摸著月泛紅的臉說:“今天下午在家里,怎麼樣?”
月感覺眼前的世界在旋轉,他不受控制地點點頭,然後仿佛被推了一把雙膝跪地,在他眼前是冒著濁熱氣息的香甜肉棒,月的吐息打在宏的肉棒上,宏有點急不可耐地揉動著月的頭發,月還在試圖找到一種讓他清醒過來的方法,但是那種方法逐漸被父屌的香氣所掩蓋,變得模糊不清,乃至完全消失,最後淹沒在吞下他父親肉棒的咽喉之中。
“月的嘴巴很棒哦,”宏一邊夸贊道,一邊擼動著月頭上藍得發亮的毛發,看著那臉上可愛的紅暈和月努力的樣子,宏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欣慰起來,他繼續說道,“要好好的用你的舌頭,明白嗎?”宏輕輕拍了下月的臉,月的嘴吞吐著肉棒,讓肉棒一次次的滑入自己的食道,貪婪的吞噬著父親肉棒分泌出的任何液體,用舌頭摩擦著敏感地龜頭,他的速度很慢,而宏卻越來越急躁。
宏輕輕地拉開月,月還戀戀不舍地繼續用臉在肉棒上摩擦著,那溫暖而又私密的感覺,父親的味道,大概只有這個時候,月覺得自己真正接觸到了父親或者說是被父親占有——他為什麼會有這樣想法,被父親占有,被別人擁有,這種不需要思考不用痛苦的感覺真美妙啊。
月持續擼動著父親的肉棒,宏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擼射了,宏感覺很奇怪,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愛了,自從妻子去世,他就過上了徹底的無性生活,雖然他總是垂涎兒子的身體,但是他沒有想到兒子也會想要自己的身體,他感到了作為一個父親的禁忌滿足,那種滿足直接衝入他的下體,讓他的肉棒開始翹動,硬的如同一根鋼棍一般。宏看向身下完全被欲望侵蝕的月,他抬起月的身體,吻住了月,月的嘴巴里還有自己肉棒的騷味道,馬上,這股自己的味道就會充斥滿這條小騷狗的全身,他已經遲了一年把月變成自己的小狗了,如今他終於可以不需要繼續忍耐,完全的占有的月的肉體了。
兩人唇交舌繞,月被弄得意亂情迷,甚至沒有發現自己的校服已經被父親給解了下來,而他的褲子禁錮著他想要獲得解放的堅硬肉棒,父親的手也毫不客氣隔著褲子摸了上去,這一摸,他敏感的還未被如何使用的肉棒立刻流出了汁水,染濕了褲子,宏沒有想到自己兒子居然有著這樣騷貨才會有的本領,頓時更加興奮了起來。
急不可耐的宏迅速離開月的唇,馬上把月的褲子脫下來,接著扒下已經濕透的內褲,抓住那不斷分泌出淫液的狼屌,月害羞地用手擋住自己臉,他完全沒法直視這一幕,但是他的父親卻一定要月仍清楚自己是個騷貨這個事情,哈,估計月還不知道什麼叫做騷貨呢,就讓父親來教他吧。
宏突然將月推到在自己床上,月紅著臉夾住自己的雙腿,看著眼前這只淫笑的紫狼,自己的父親一步步走到窗邊跨到自己身子上,藍色的和紫色的狼毛相互摩擦著,身體貼合著身體,肉棒摩擦著肉棒,但就在這個可以說是美好的瞬間,月感覺有點不對。
他不記得父親身體強壯到這個地步,畢竟宏是個有名的大學教授,大部分時間都在教課或者備課或者做研究——對啊,爸爸他,並沒有時間去健身,雖然他飲食健康而且每天都會外出跑步,但是這個可以說用性感形容的身體,胸肌和腹肌,大小腿上甚至看不出脂肪,還有那股奇妙的荷爾蒙氣味,雖然這一切都非常刺激讓月幾乎無法正常思考,可是就在這一刻,他清醒了過來。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被轉變為了疼痛,他怎麼會在這里和父親做這種事情呢?他急忙想要推開父親,但是近乎已經失去理智的父親,輕輕噬咬著他的脖子,他的肩膀,然後又繼續親吻著開始無法進入狀態的月,但他幾乎沒有發現這一點。這種行為從彼此自願變成了一種強迫,月身體的某種開關被打開了,這回不是別人的原因,他說不出話,他面對父親家人的時候,一種毛病,今天早上就已經出現過了,他沒法拒絕家人,一點辦法也沒有,除非有人強迫他這樣做。
不過,哪怕如此清醒,月也不得不承認有一種東西在他體內滋長著,他覺得那中衝動和快感肯定是來自於惡魔,但是其實是來源於他自己,如果是來源於惡魔的話——容我給自己辯護一下,那就不僅僅是滋長這麼簡單了。
你看,任何一個獸人都會在12歲左右的時候開始性發育,而到16歲,沒錯,無論你發育早晚,都是16歲的時候經歷一個性爆發期,這就是為什麼昨年月的生日大岩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是一本性教育讀物的原因——這件事還有其他原因,但現在我們先不談這個原因。
總之,本來一個獸人到了16歲應該對性有相當的好奇並且開始產生一些性方面的問題並且達到一個性欲波峰但本人又很難察覺的狀態,而月因為眾多的原因壓根沒有經歷這個時期。
而他的家人除了大岩和源以外完全沒有察覺這件事,宏甚至還覺得蠻好的,倒是大岩和源商量著做了很多准備工作,但這些工作都因為一整年月都沒有啥反應而付之東流了。最終,大家就都覺得月可能比較特別,壓根沒有這個時期吧。
當然不是沒有啦,月也是個獸人,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獸人,雖然他每天被折磨的焦頭爛額,但是他還是會有性欲,只是這些性欲被月暫時作為不重要的事情被擱置到了一個很深的角落,故完全沒有從表面上表現出來。
而且月和別的孩子很不一樣,月的失眠症讓他必須和家人一起睡,這也導致了他沒有機會自慰。
也就是說,月把這個性欲的波峰壓下來了,而且全部壓到身體的最深處,有點像是在倉庫里放了很多易燃易爆的煙花炸彈一樣,只要輕輕一點就會燃燒起來,而且這還不是輕輕一點,簡直就是烈火加汽油,不僅炸了整個倉庫,還把城市也一起點了。
還記得剛剛宏覺得月是個騷貨嗎?這樣說沒錯,但是很大程度上是被逼出來的。統計學表示,99%的獸人在16歲那年擺脫了處子身份,這個數據應該是不對的,按照我們惡魔的統計,這個概率是100%,不過既然出現了月——這已經引起了惡魔統計局的一些重要數據更新,他在17歲的時候才擺脫處子身份,這件事連魔王都驚動了,最後被拿出來說是最近幾年惡魔辦事不利造成的結果,最後還導致很大一批人員被撤職之類的,呃,這些和目前的事情沒啥關系,我馬上繼續。
每個獸人都會有自己的性取向和性癖,月也是如此,有的獸人性癖和性取向是因為先天的原因,有點是因為後天,月是先天後天相互結合,所以他的性癖非常明顯——那就是亂倫。
簡單來說,月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不在家人身邊睡不著覺這件事已經開始影響到他的性生活層面了,在他性啟蒙的階段,也就是12歲左右的時候,他看見自己感興趣的獸人以及一些帶有色情的意味的畫面的時候還會覺得身體發熱以及下體勃起,而經過一段時間之後,他已經完全不會因為普通的性事而產生性反應了。月自己都沒在意太多,但是大岩是知道的,自己侄子可能在某些方面不太正常,因為他比較開放,所以在和月睡覺的時候偶爾會開一些有關性的小玩笑,也很關注侄子這方面的成長,所以他很早就意識到,月經常在家里,尤其是和家人睡覺的時候勃起、乳頭變硬之類的。
那為什麼大岩沒有給家里其它人說這件事呢?這個事情我們也先不談,關於大岩,月還有很多很多不清楚但是必須要搞清楚的事情。
說了這麼多,總結下來就是兩件事:
1.月其實有成為變態的潛質,這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頂多就是丟了個火柴而已。
2.月其實是個天生後天亂倫者,這也和我沒有半毛线關系,我頂多就是推了一把而已。
“不、我不是——”月不知道在哪里亂吼什麼,但是他馬上就又被宏給吻住了,月可能不想要承認這件事,我明白的,在這個環境下誰願意承認這件事呢?所以我幫了他一把,不是改變月,而是改變整個世界呀。
“什麼?!”月發出莫名的疑問,天知道他是在問誰呢。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月的理智也徹底被崩斷了,他意識到這件事他如何都反抗不了,任何掙扎都如同逃避現實一樣可笑,而且這種感覺很舒服,他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父親很溫柔也很粗暴,而父親親吻著自己乳點的時候,月發出一陣可以說是淫浪的呻吟聲,光是前戲就已經讓他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了,看著這樣的月,宏怎麼也受不了,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讓月很痛,但是他的狼屌已經硬到可以堪比岩石了。毫無猶豫地宏把他的狼屌插到月正在伸縮的後穴之中,而且一插到底。
“啊嗚!!!”月發出一陣嚎叫,這是他的第一次,這樣粗暴行為讓月疼得流出了眼淚,而哪怕月叫出聲,宏也完全沒有管他,不如說在宏的耳朵里這是得到快感的嚎叫,宏的想法也沒有錯,因為月的確是瞬間就得到了與痛感近乎相同的快感,只是他並不知道快感到底是什麼而痛感又如此強烈,所以他就以為只有痛感了。
“我的小騷狗!看我怎麼操你!”宏說著,一邊拍了一下月的屁股,月疼的嗷嗷叫,但是這種痛感逐漸退化,他的身體開始適應宏的堅硬如鐵的大肉棒,他的叫聲也帶上了情欲的色彩,逐漸的,他的後穴開始分泌淫液,連段有力的操干讓他們的交合處充滿了白沫,而月則完全陷入其中,開始無法自拔起來。
“爸爸、我、啊、不、我。”月語無倫次地說著一些字,他的身體抖動著,每次宏的操干都頂到了他的核心位置,讓他更加難以控制自己身軀,也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滾燙,他的肉棒在宏的操干下不斷搖動,最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宏完全沒有滿足,剛剛射精的月身體變成異常敏感,而宏卻剛剛進入加速期,受不了地月不禁哀嚎道,“受、受不了了了,我,嗚,停,停,啊,爸爸,不要,啊。”
宏看著可憐的月,心里一點憐憫也沒有反而更加狂暴,不如說,他看著月這樣就想要下重手,這樣的月讓他想起自己過去的生活,越是懷念他就越是會無法控制自己,甚至說出他壓根沒有想過會在自己兒子面前說出的話:“你個騷貨,看老子今天怎麼操壞你!”
宏剛剛說完,就一陣猛衝,月只能無助地叫到:“壞掉,嗚,壞掉了。。。”感受著著一股滾燙非常的狼精射出自己脆弱又敏感的身體里,月發出一陣嗚咽,將那股液體完全接收,宏把肉棒抽了出來,月以為已經結束了,但沒有等他喘息,宏就又把肉棒插了進去,這下月別說反抗了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乖乖挨操,直到宏覺得可以結束了為止。
月可能不知道,但是大岩是宏的兄弟,為啥大岩和宏差別那麼多?為啥大岩一直很開放而宏卻總是不願意談及這個方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岩和宏基本是一類獸,但是宏結婚之後就擺脫了過去的身份,大岩從來就沒有對家里任何獸提起過,在很早以前,宏曾經是個比他還種馬的種馬,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胯下之物把別人操的離不開他,求著他去操他,甚至操彎過幾個雄性,江湖人稱“大主人”,在一段時間內聲名狼藉。
這不是瞎編的,也不是我制造的歷史,就是很普通地發生在過去的事情,誰沒有幾個黑歷史呢?
不過宏的黑歷史還不止這麼一點,其它的不堪入目的事情,月之後也會了解到。
不過現在的月,他只是被操服的另一個獸人,沉浸在性愛的地獄中,除非宏高抬貴手,否則絕不可能爬出來,而宏在一段時間之內都不會高抬貴手,甚至不會意識到自己身下的又騷又賤後穴又軟又緊的獸人是他的兒子。
大概過了三個小時,宏躺在床上,輕輕地撫摸著已經完全被操服的月的背,月背上的毛是如此的細密柔軟,讓人愛不釋手,月正乖乖地舔著宏身下的占滿精液的好味狼屌。在宏的一生之中,他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麼可愛又這麼乖的小狗,這都快讓他舍不得放手了——誒,不對,這個時候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剛剛被他玩到近乎昏厥的小狗是他的親身兒子呀!
終於想起這件重要事情的宏手一下僵硬了起來,看著月這個樣子,宏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玩的太過太過了,他馬上就抓住月的肩膀說道:“月你沒事吧?”
“主人,我,還好。”月臉紅紅地說道。
“啊啊啊!!!”宏發出尖叫聲,月這樣說,他又想起自己好像逼迫月叫自己主人啊!那個父親會逼迫自己兒子叫自己主人啊,宏感受到自己犯下一系列父親失格的行為,內疚的不行,“別,求求你還是叫我爸爸。”
“好,爸爸。”月低下頭,這個時候他的臉比宏還要紅,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也完全慌了,開始後悔之前做的事情,而且宏會玩那麼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沒有阻止還在配合的關系,他開始覺得羞恥了,而和父親做愛的感覺讓他哪怕有點後怕卻又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這種罪惡感讓月已經放棄了思考,他可能連我的話都暫時聽不見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爸爸的錯,我,我一不小心就這樣了。”這和宏心里想的和兒子的第一次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背道而馳的,可能是因為他也忍了一整年的緣故導致他所壓抑的過去的東西也冒了出來,這還算好的,關鍵是哪怕是現在,他身下的肉棒又開始硬了,而且他腦海里過去自己的聲音一直揮之不去,比惡魔還厲害,在他耳邊嘮叨著什麼再來一次,操壞為止,這種可怕的話,但是他說什麼都不會繼續的。
“原諒爸爸好不好,爸爸保證這件事不會再發生了。”月聽著這句話,父親溫柔抱住自己,他突然,明明他封閉了內心,但是他突然意識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會造成這件事,並不只是父親一個獸的原因。父親操他的時候,他是配合的,幾乎沒有反抗的,而這件事是從自願到強迫再到自願這樣發展的,這就和他與家人的關系一樣,會讓他走到這個地步,哪怕家人的觸碰都會讓他難受,他家人很糟糕是一個原因,但是他自己毫不反抗又是一個原因。總之,他得到教訓了,那就是如果不反抗,那就乖乖挨操吧。
“這不是教訓。。。”月小聲嘀咕道,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話糙理不糙啊。
“月?”宏聽著月小聲嘀咕著什麼,雖然狼獸人聽覺靈敏,他都挺清楚了,但是他還是不清楚為啥他會這麼說。
“。。。爸爸。”月拉起父親的手說道,紅著臉依偎在父親的肩膀上,宏只聽著自己兒子慢慢用非常溫柔的語氣念出這樣一句話,“早點辭職吧。”
說完,月就留下愣了半天的宏,下床之後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嗯,這孩子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我還殘酷吧。
那麼,中午做什麼吃來補補身子好呢?
A.三明治,簡單好做又好吃。
B.雞肉咖喱飯。
C.找個菜譜里看上去很難的東西做好了,難得今天在家。
D.問一下爸爸想要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