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靈深處始終存在的空虛感確是一種流放之感,一種明確清晰的情緒,一種焦心的回憶之箭,一種荒誕不經的妄想,不是妄想年光倒流就是相反地妄想時間飛逝。有時候我們讓自己陶醉於幻想境界,設想自己在愉快地等候親人回來的門鈴聲或樓梯上熟悉的腳步聲,再不然便是故意把火車不通的事忘掉,在平時乘傍晚快車來的旅客應該到家的時刻,趕回家中等候親人。 - 阿爾貝.加繆
夏天稍縱即逝,晨曦寒意里起身,發覺陽台水泥縫里的雜草已微微變黃。公廁被殺的初中生一案結合小德走失案兩個案件並案偵查,從省會調來了專家。我坐在沙發,地方台正在播報警方最新進展。看了一眼地上被阿來干到翻白眼的小德,認為需要盡快解決這個麻煩,方便脫身。
午餐和晚餐我都沒給小德准備,因為我還沒有一個人壓制住同年齡男孩的力氣。只有等他虛脫後,我才能進行我的藝術創作。阿來負責提供工具和技術支持,以防我切到小德的動脈讓他死亡。他很專業的把浴室里的地板,牆壁鋪滿防水布,當代刑偵會用魯米諾檢測血跡,紫外线燈下就會有痕跡,雖然氨水可以破壞dna,但無法使其不顯形。他計算了小德的體重和身高的比例,調配好止血針,肌肉松弛劑,鎮定劑。我帶上口罩和保護鏡,手套以及雨衣。“非必要的時候,不要說話,我要思考。” 我提前提醒阿來。他擺擺手:“好好好,你專心創作,我出門買點吃的,回頭見。”
因為我沒有刀具和解剖的專業知識,所以我是根據人體部位大小來選擇刀片的。比如那根白白嫩嫩的小雞雞,我就拿出半圓形同樣短小的刀架在上面。“該死,如此嚴肅的時刻我想的還是在閹割小德前再口交一次。” 趴在小德兩腿間,我含住那根無力的雞雞輕輕咬著,小德因為肌肉松弛無法行動只能嗯嗯的發出含糊的聲音。玩夠後,我親吻他小小的性器,然後拿起醫用橡皮筋扎在上面讓它缺血壞死,這樣閹割就不會出血太多。在等待器官壞死的過程,我拿出鍘刀固定,放在小德大腿根部,在綁好止血帶後一腳踩下鍘刀。到底是力道太小,刀卡在骨頭上,鮮血開始流出來,但不多,小德抽搐了一下便平靜的躺在地上繼續玩手里的玩具車,鎮定劑起效了。我拿出榔頭開始敲打鍘刀,十多分鍾後,五歲的右腿才被我切割下來。我汗如雨下,精疲力竭。
小德被皮筋死死綁住的雞雞變得紫黑,我看著他的屁眼因為松弛劑微微張開,忍不住從冰箱里拿出一根胡蘿卜塞了進去。“現在輪到左腿先生了。” 我如法炮制,切下了他的左腿。雙腿切面有些粗糙,深紅色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我擔心感染問題,於是拿出噴槍灼燒創面。因為缺乏醫學知識,我就當作牛排封邊來做。這一幕讓我想起了林給我准備的鹿肉。看著被燒焦的切面,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該死,味道聞起來一摸一樣。” 為了一探究竟,我忍不住切了一塊,在噴燈上炙烤了一會,放入嘴中咀嚼。“那晚吃的的確是人肉,不過熟成後也不如小德的軟嫩多汁。” 想到這里下體竟然滲出一絲愛液。
“接下來就是手手了。” 對准肩膀的位置,我順利的將小德兩條手臂切割下來。他眼神迷茫而渙散,不會要休克了吧? 我拿出阿來准備好的腎上腺素扎了進去。“醫療條件太差了,連心電血氧儀都沒有。” 我把自己帶入《醫龍》的劇情,有一點零星的成就感。被切下的四肢有序排列,依舊白嫩,我忍不住將他左手中指塞入我的屁眼里快速抽插起來,下面的愛液流淌在血水里。只有一個軀干的小德看上去像一個白色的蛹。我取出細長的刀刃,切開他的括約肌。這樣一來,他就大便失禁了,一想到他終身需要紙尿褲,護工打開紙尿褲看到兩顆蛋蛋沒有肉棒後,我便很快被殘肢指奸到高潮。
“小德以後就是一個忍不住大便的壞孩子了。”我對著他笑,他無神的看著我似乎也理解了發生在他身上的慘劇。“很抱歉,以後尿尿和做愛的工具,我也要一並沒收。” 說完我拿出那把小刀片連根切下了他的童子雞。這根尚未射過精,只用來排尿的性器被無情的分離出肉體,切面噴著血。我把切下來大約兩厘米的肉棒放在小德的嘴里:“這是你的奶嘴,你可以吸一會。”他神志依然清醒,做著我下達的指令,兩片嘴唇含住自己壞死的肉棒吸吮著。“從此以後,你就是一個被閹割的小太監了。”
“不過我大發善心,還是給你保留了蛋蛋傳宗接代。” 這樣一來青春期的小德還是會有猛烈的性欲,兩顆睾丸每分每秒都在制造精子,只不過他無法發泄罷了。我拿出酒精噴燈對准小德的乳頭,空氣彌漫著焦香,以後乳頭高潮也被禁止了。“接下來是面部改造。” 我拿出筷子模樣的鐵棒,對准他的眼窩撬了進去,眼球翻了出來,後面有一根很厚的神經,被我拿出剪刀剪斷。小德臉上便多了兩個血孔。
接下來,我拿出剪刀開始裁剪他的嘴唇,這可能是受到《沉默的羔羊》的美學影響。看著地上無神的眼球如陳舊的玻璃彈珠,我拔出屁股里的手指對著他的眼珠撒尿。黃色的尿液澆在眼珠上,看上去像是某種法餐。“我不太喜歡你說話的聲音。” 我拿出導管塞入小德食道將爐子上的開水倒入其中。如同牛百葉的白色絲帶被嘔出來,看來已經破壞了食道和聲帶。“醫生可是要在你的肚皮上開個洞才能給你吃的,學名叫流質。” 最後一刀,我給了他的鼻子去協調整個面部的美感,難怪米開朗基羅都是最後雕刻鼻子。
完成手術後已經是後半夜,四肢創面我都用酒精噴燈燒焦止血防止感染,小雞雞那里也是。為了好玩,我還故意用噴燈燒灼他的屁眼,每次炙烤,他的殘肢就會如同毛毛蟲一樣蠕動。幾次下來無力反抗後,便坦然接受肛門被噴燈燒烤的事實。手術中幾次我都擔心他死去,所以他一沒有反應,我就捏一下他的春袋,一輪手術下來,陰囊紅腫發熱,羞恥的掛在外面。那根小雞雞被我烤焦後讓他吃了下去補一補,算是物歸原主。為了火候均勻,我剝開包皮,刻意炙烤了龜頭。
“鬼喜食業障,好受身罪孽者,拆骨吸髓,施以無間痛苦”
我躺在地上,用他的血做潤滑,愛撫下體。阿來赤身裸體穿著雨衣進來仔細檢查小德的創口:“還不錯,他還活著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不避諱的玩著小陰蒂:“你根本也是個虐待狂吧。” 的確他在檢查小德的過程中,肉棒漲大,已經頂出了雨衣。我趴在浴缸邊伸出腳來,玩弄挑逗他的肉棒:“真個變態。要不要我口述給你聽我怎麼改造小德的?” 話音剛落,他的龜頭便噴出一股精液。阿來沒有避開而是繼續用肉棒摩擦我的腳心將剩余尿道里的濃精擠出來:“ 媽的,我好像愛上了你。”
夜幕的掩護里,阿來和我驅車把紙盒里的小德丟在城中村北的公廁甬道里,他丟下兩片抗生素在小德嘴里,希望他能夠活著被人發現救活。那麼他悲劇殘缺的一生將是自己作品里高分的章節。我站在甬道上面,對准小德無法閉合的嘴,把膀胱里大量的尿液射了進去。每當我看著虐待小德的錄像,我總能輕而易舉的高潮,我注定是這場地獄游戲里欲望可憐的玩物。
次日,人來人往的城北公廁因為靠近車站,很快有人發現了小德。慘絕人寰的折磨細節並沒有被警方公開,據說當時凌晨上廁所的旅客被嚇的口吐白沫當場昏厥在便池里。很快,省會刑偵大隊的高強被調到了這座城市致力於偵破初中生案和小德案。我時常會夢見小德後高潮。醒來後,我滿臉緋紅,有些意猶未盡。 索性買來尿不濕,去兒童樂園,餐廳,電影院里玩失禁,再去洗手間換尿不濕。很多時候,我下體光溜溜的躺在母嬰台上,裝作等待父親拿來新尿片的孩子。解手的,洗手的其他男人會盯著我無毛稚嫩的陰部視奸。如果衛生間里只有一兩個人,我會當著他們的面,掰開小穴,露出里面的嫩肉。他們盯著我自瀆,激烈的把精液射在我的陰阜上。
“熱熱的,嘻嘻嘻。”我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