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黑天鵝少女》系列

第2章 【原創系列】黑天鵝少女-02-用蛇編造的桂冠

  [chapter:01]

   恍惚間醒來,林賜爵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純白的耀眼的光。他就沐浴在那一片光之中,那光像是顆近在咫尺的恒星,它照射著他,仿佛正是團光延續了他殘余的生命,火舌般地舔舐著他的臉頰,那股驅動的肺繼續吸取空氣,卻在燒灼他的血管般的灼痛。

   眼皮仿佛被強力膠水固定了,既不能閉眼也不能眨眼,只能直勾勾地盯住雪白的天花板,即使眼球已經干澀,白底的鞏膜上冒出交錯的血絲,也只能目不轉睛地盯住那團雪白的光。在這個已經全部是潔白光輝的房間內,他只期望什麼東西能夠遮蔽他眼前的光,然而眼球無法轉動,嘴巴除了發出“嗯嗯”“嗚嗚”的意義不明的囈語,再也無法發出其他的聲音。

   想要移開視线,但是脖頸無法運動;想要下床,然而四肢沒有知覺。只想要閉上眼睛,逃離這片白到讓人恐怖的光,那片白光讓他聯想到死亡——人在死亡之前,由於大腦缺氧所看到的恐怖的白。——原來地獄竟然是一片無法逃避的神聖的光。

   他突然想起一個恐怖謠傳,古代一位殘暴的皇帝曾將他的反對者們全身塗抹陶泥燒制成陶俑,陶俑上只留眼前兩個孔洞,活人的嘴里塞滿陶泥無法說話,四肢也被固定一動不動,就像活埋般慢慢等待衰朽死亡。

   此刻他的感覺大抵如出一轍。

   絕對並非一覺醒來突然間變成這副模樣的。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林賜爵努力去回憶:大概幾個小時前,林賜爵抵達“生態球”的車站後打車回到家,輸入門禁密碼後大門敞開,正當他打算回臥室休息時,意外地聽到屋內傳來了妻子嗚咽聲。

   真相林賜爵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盡管不想親眼看到那一幕,卻又在某種難言的牽引下打開推開了門,推門的瞬間聞到一股刺鼻的淫靡氣味,林賜爵看到了在床上赤條條的林月憐,通體赤裸,全身彌漫的潮紅宛若桃紅,像一個妓女一樣放蕩淫亂,全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最醒目的是妻子兩瓣白花花的臀部,上下運動、反復撞擊在獸人粗壯的腰胯間,顫抖的臀浪從膚肉擴散開來。林月憐騎跨在大獸人的身上盡情扭擺,小獸人丘丘則在身後捏住她的臀肉,挺直小黑雞巴連續突刺她的後庭。

   獸人父子前後配合著,孜孜不倦讓這個平日快走幾步就氣喘吁吁的女人,沉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難以自拔。臥室內的氣味濃烈,像是被精液被發酵過不知多少次,自己不在家的日子,三個人不知道在這張大床上做了多久。林賜爵第一次看清這個枕邊人的真實面目,竟然還是與自己最為憎恨的兩頭獸人交媾,隨後他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之後徹底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來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躺在這間白的瘮人的病房里一動不動。

   “嗚!嗚嗚……”

   林賜爵的嗚咽聲喚醒枕邊小睡的芊歌。

   “爸爸?……爸爸!你終於醒了爸爸!太好了!月大夫(Dr.Moon)!月大夫!”

   自從父親突發急病後,芊歌幾乎一刻沒有休息地守在床前。疲憊積累在少女的眼角上,壓得她快睜不開眼睛,昏沉間突然聽到父親哼了幾聲的,芊歌大喜過望,然而奇跡並沒有出現,他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說不出話,少女的熱淚噼啪地墜落在林賜爵的臉上。

   “爸爸……你動一下啊……”

   但凡怎麼樣也好,林賜爵只希望女兒至少幫自己把眼睛閉上,其次,誰能來告訴他,林月憐和那兩個獸人到底怎麼樣了。

   大夫沒有進來,而是一個護士叩開了門,通知芊歌有客人來訪。

   少女繃緊神經,仔細詢問來者身份,確認並非林家人之後才放心讓她進來。

   然而當女人步入病房,林賜爵就圓睜的怒目就盯住來者。

   女人的身高超過175cm,靛藍色的頭發在略微過肩的位置截斷,深紫色的瞳孔寬闊明亮,仿佛將世間的一切都透徹地倒映其中,一襲優雅的長款灰黑色修身軍禮服,在一片白茫茫的醫院內格外醒目。

   最醒目的是女人胸前一對膨脹的胸脯,雙乳圓潤且飽滿,沒有畸形的膨脹過度的感覺,松軟的像是天鵝絨枕頭般被低領遮住半邊。她的身段如同蛇一樣婀娜,因為臀部寬大,腰肢在行走總是醒目地左右扭擺,長靴踩在地磚上篤篤作響,高挑且豐腴的身材仿佛專業的模特,讓芊歌從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風度和氣質吸引了。

   林賜爵清晰的記得,這正是他在病倒的當天,最後見到的與他談判的黑天鵝機關的女人——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定她是個說謊的女人。

   如今他只想大聲質問她,自己如今這副樣子究竟是否與黑天鵝有關?是不是因為他的觀點與“黑天鵝”相左,才要如此折磨他?他還不到五十歲,憑什麼一次普通的昏厥就直接變成了植物人?為什麼會被送到黑天鵝投資興辦的醫院?他們是不是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唔唔!嗚哇!嗯——唔啊!”

   “爸爸?痛嗎?我去給你叫護士……”

   “不用了,林小姐,大概是見到我太激動吧,畢竟我和你的父親也算是老相識了。”

   女人坐在病床一側,將一對皮手套脫掉放在腿上,微笑著看著,好像除了微笑以外她的臉上不再有其他任何表情。

   “你是……”

   芊歌眼見女人胸前黑色天鵝的胸章,頓時像個親眼見到童年偶像的小孩子興奮地叫了出來。

   “你們是黑天鵝基金會的人!”

   “嗯,你可以叫我的代號,‘靛天鵝Cygne Indigo’,我的本名是莎倫·塞勒姆(Sharon Salem),黑天鵝Homo Deus計劃目前的最高負責人。”

   “您好,塞勒姆女士!”

   “關於林先生的事情,我們深表遺憾。”

   “沒事的,你們已經給予我們很多幫助了……在這所醫院內,爸爸能夠享受到很多花錢也享受不到的治療條件,多虧了黑天鵝機關的協助。”

   “真堅強呢,女孩。”

   “哈。”

   這是幾天以來芊歌唯一一次感受到溫暖的訪問了。塞勒姆的動作自然而舒展,輕輕愛撫她的臉頰,不知為何,從這個女人的舉手投足間,幾天來一直失魂落魄、惴惴不安的芊歌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安全感。

   “你就是芊歌吧?果然像你父親提到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地小美女呢。”

   “爸爸他——以前提到過我?”芊歌受寵若驚。

   “哼哼,林先生經常說起你,他可喜歡你了呢。”塞勒姆玩弄幾下自己耳側的微蜷的鬢發,“芊歌,我們去別處說吧,不要打擾了林先生休息。他已經在公眾面前忙碌了那麼久,也該讓他好好休息了。”

   塞勒姆彬彬有禮地起身,替林賜爵閉上了眼睛。在合上眼睛前,她看他的雙眼瞪的溜圓,仿佛在拼命地呐喊著“離我女兒遠一點!”,塞勒姆笑眯眯地側頭一勾唇角,替林賜爵合上眼睛,林賜爵就這樣眼前被迫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只能夠聽見女兒和女人漸行漸遠的步伐。他無法感受到僵硬的四肢,就像被活埋之後身上壓了幾噸的泥土。

   塞勒姆帶領林芊歌乘電梯,上了18層,走進某處個裝潢華麗的辦公室,看起來像是十七、十八世紀舉辦沙龍的會客廳,難以想象這種裝潢房間居然出現在醫院內,而塞勒姆顯然把這里當作自己的辦公室,很自然地請芊歌坐在了會客的沙發上。

   “關於林先生的病情,還有什麼我能夠幫忙的嗎?”

   “謝謝,現在已經很好了,或者說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我真的沒想到爸爸原來病的這麼厲害……他為了平等和人權付出了太多了……”

   “唉,可憐的孩子呀。”

   女人意味深長地嘆息一聲,抬手輕觸在芊歌的耳側,輕輕撫摸她耳側的鬢發,以及嬌嫩潔白的臉頰。那手指如同有魔力般讓芊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幾天下來的親戚們就像蒼蠅般盤旋在她的身邊,爭奪現階段林賜爵財產的管理權,她始終抗拒著,堅定地對反駁說:“爸爸很快就會醒來的!”。

   “我可以抱抱你嗎?”

   芊歌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臂纏繞住她的嬌軀,她溫柔得仿佛害怕少女的肌膚一觸即碎,柔軟的胸脯貼近芊歌的臉頰,那柔軟的雙乳墊著她的頭,芊歌輕輕張開嘴巴,平緩地呼吸著,那是久違的溫暖充實的感覺,少女的呼吸逐漸安詳,第一次感覺到時間靜止般的安詳。林月憐以前也抱過她,卻會被她身上的骨頭硌到,而塞勒姆肉感的身體卻讓她無比地溫暖,從頭到腳的溫暖把她全然包裹。

   “砰砰砰。”

   突然傳來敲門聲。

   “是你的叔叔林賜叡,他來看望你了。”

   “叔叔?”芊歌的表情頓時驚恐萬分,“別讓他進來!”

   “放心,他不是來找你商量那些繁瑣的雜事,我可以保證。”

   林賜叡一身卡其色的西服和褲子,大肚子兩側的扣子都系不上,三角濃眉,佩戴一雙無框的眼鏡。因為身材和相貌的原因,林賜叡看起來比哥哥林賜爵年紀要大,從前芊歌翻看一些舊照,發現林賜叡在高中時代就已經形如一個30歲的中年人了,富態的叔叔笑起來相當的慈祥,寬寬的臉盤咧開大嘴笑起來,這樣的笑容她已經連續看了好幾天了,最早他是笑著請求‘幫助’芊歌接管林賜爵的產業,在堅信父親能夠醒來連續拒絕他之後,好話說盡的男人終於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她永遠也忘記不了一個慈眉善目的人突然凶狠是怎樣的恐怖,當芊歌再看到他在笑的時候,卻更加讓她脊背發涼的向後縮著。

   “對不起啊,芊歌,之前叔叔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一時利欲熏心……我已經想明白了,錢財是身外之物,一家人的親情才是最珍貴的寶藏,什麼事情能比的上我還有一個可愛的侄女呢?你能原諒叔叔嗎?”

   他走上前來,寬大的臂膀抱住芊歌,芊歌一瞬間突然眼淚溢出眼眶。

   “謝謝你,叔叔……”

   “未來的事情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選擇你所熱愛的一切,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活。賜爵哥的私人碼頭和船隊的管理權就由她的女兒自己決定吧!如果還有什麼困難,叔叔會隨時幫助你的!”

   “嗯!謝謝叔叔!”

   “哈哈哈,不愧是我們林家的大小姐,這樣叔叔我就放心了……”

   林賜叡在芊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芊歌綻放出久違的笑容,林賜叡離開時還給芊歌擺了一個握拳加油的動作,塞勒姆跟上去“林先生,請借一步說話”,在林賜叡身後一同出門。

   等到林賜叡轉角步入走廊,他才將厚實的人皮面具一把撕下。

   那是一個烏黑的臉盤寬闊,生有極其凶悍的目光,然而眼睛細長窄小,一雙鼠目射出凶悍的光,嘴角處露出獠牙,相比獸人的深邃的臉龐要平滑許多,然而卻和人類截然不同,像是介於人類和獸人之間的物種,他很自然地允許塞勒姆伸手愛撫他的臉龐,那在棕黑臉龐上格外醒目的眼睛流露出與外表截然相反的溫情目光。

   “事情都辦妥了嗎?”

   “滴水不漏。”

   “不會像四年前那樣吧?在I市宣布接納獸人難民的當天,一個老頭和兩個兒子衝上岸那種荒唐的新聞——我可不想在看到第二回了?他們三個渾身纏滿海帶,死活也分不開他們,只能拖到山里一塊燒掉了,為了壓住消息當時可是花費了很大的精力。”

   “不會的,這次我把他直接送到機關內部,先給那個瘋子郎中做實驗了,等到做完了就交給‘那個東西’處理掉,它可比人利落多了——倒是你那邊,那個小丫頭答應由機關接管林賜爵的產業了嗎?”

   “不會太久的。”靛天鵝塞勒姆說到,“何況比起她的財產,我們需要的是她本人——這件事情你做的很棒,道格拉斯。”

   櫻花似的唇瓣在半獸人的臉頰輕輕一啄。

   “去吧,晚上我會獎勵你的。”

   塞勒姆眯著眼睛,嫵媚地一笑,轉身再度回到房間內。

   “你的叔叔真是個友善的人,一家人有的時候就是如此,也許偶爾會有矛盾和誤會,終歸還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戰勝一切。”

   “嗯……可是,塞勒姆女士,我至今也想不明白,爸爸為什麼會突然發病呢?”

   “哦?檢查結果不已經很清楚了嗎?”

   “我還是不太明白,爸爸的年紀還不大,怎麼會突然病得那麼厲害。”

   “其實……”

   眼見塞勒姆的嘴唇都微微開啟,卻又很快閉上嘴巴,目光左右游移不定。

   “其實?”

   “其實……有些事情或許也沒必要那麼較真,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算了吧,你還是忘了吧。”

   “請告訴我!塞勒姆女士!你一定知道什麼吧?”

   “啊,我本來打算保密的,就爛在肚子里帶進棺材去……但是,既然他的女兒都問了……我這樣說吧,林月憐會和獸人們偷情,其實並非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而已……盡管,我始終認為,人有與眾不同的性癖是件正常的事情,在不傷害他人和危害社會的前提下都應該予以理解,然而……有時候不得不說,林先生在這方面,還是做的有些過火……嗯,大概。”

   “真的嗎?塞勒姆女士,到底是怎麼回事?請告訴我!”

   林芊歌急切地湊近上來,連塞勒姆都不禁贊嘆,小姑娘的臉頰近看也是如此的白玉無瑕。

   “……就在大概兩年前,林先生親口告訴我的,他因為時常在夢中自己妻子和獸人做愛的場面而困擾,我本來想勸他打消不必要的疑慮,相信自己的結發妻子,卻沒想到……他卻說讓他苦惱的是,他居然對那種場面充滿了向往,並且產生了性興奮……”塞勒姆一邊眼睛瞟向芊歌,猶豫不定是否要繼續說下去,“你的父親之所以如此積極地引進獸人來到I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他隱秘的性癖,他發現自己是看到妻女和獸人做愛的場面會興奮的那種人,而家里又有現成的兩個獸人——簡單的說,就是這樣。”

   盡管自己說出這句話都覺得想笑,但是芊歌確確實實以無比堅信的眼神看著她。

   “爸爸喜歡看……媽媽和我,跟獸人們做那種事情?”

   澄澈的目光中盡是不可思議,芊歌的臉頰上隨後浮現出一對鮮紅的暈染。

   “我這麼說,會不會給林小姐帶來困擾?只不過我覺得林小姐已經成年,對此或許也應該知情……畢竟在這場事故中承受最大傷害的,是林小姐。但是這種性癖,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林小姐心中父親的形象,我本來是約定保密的……唉,真是造化弄人。”

   “可是這和爸爸會昏迷又有什麼關系呢?”

   “這又說來話長了……不得不說林太太的確是個好妻子,畢竟我們也不能機械地道德評判一個人的行為,尤其是在丈夫希望妻子出軌的前提下。原本林先生和林太太就這樣維持著和獸人的關系,然而……某一天,林太太竟然萌生了離開林先生的念頭……和大小獸人一起遠走高飛了,出差回來的林先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結果……”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她根本不愛我爸爸!……”林芊歌渾身一顫,臉頰瞬間漲紅到脖頸,突然感覺眼前有些眩暈,隨後身體一陣冰涼甚至雙腿麻木,“抱歉,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我的頭好暈。”

   “林小姐!林小姐!快休息一下,”塞勒姆攙扶著林芊歌坐下,遞給芊歌一杯溫水,然後溫柔地摟住林芊歌的肩膀,給予她此刻無比渴求的溫暖,“很抱歉,早知道林小姐會反應如此強烈,我就不應該告訴林小姐這些——等下我去給你叫護士。”

   “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好了。你沒有錯,塞勒姆女士,錯的是那個女人、盡管林月憐她是我的媽媽,但這應該不妨礙我恨她一輩子。”

   “這取決於林小姐自己,”女人用手指撫平芊歌緊咬發白的嘴唇,“但千萬不要為此傷害自己。”

   林芊歌詫異地抬眼看了一眼。

   “我還以為你會說其他什麼的……”

   “我們無法代替別人愛誰,也無法代替別人恨誰,更沒辦法代替別人原諒誰,”塞勒姆繼續說道,“如果非要替林太太說幾句公道話的話,林太太初衷也是出於無私偉大的。和獸人們交合為了I城人口的繁育,這是迫在眉睫的問題——只不過她的自私讓林先生承受了傷害。”

   “媽媽是為了繁育人口?I城的人口……已經少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I城的人口每年都在在負增長,。”塞勒姆說道, “目前I城的居民正面臨嚴重的人口危機,獸人的生殖能力和精子活性都遠遠高於人類,只有將獸人的遺傳基因融入到人類當中,改良物種,人類才有可能種群延續。”

   女人說著,一顆顆解開白襯衫的紐扣,然後一路向下是外套夾克,在她左乳臨近乳溝的位置間刺繡了一枚漆黑的花體拉丁字母“O”,寓意著獸人“Orc”,而“O”中央的圓圈被一根粗壯如石柱般的男性生殖器官穿透,看起來又像是古拉丁字母“Q”。

   “這是?”

   “O-lady的標記紋身。”

   “O-lady?那是什麼?”

   “許多人對於外來物種強大的基因抱持以愚蠢的偏見,而O-lady則是悅納這種基因的女人,並且崇拜著獸人那偉大的生殖力量。”

   “崇拜……生殖?”

   “親愛的,生殖本身不就是偉大的事情嗎?創造生命、繁育後代,如此奇妙的開始就在精子和卵子觸碰的一瞬間,這難道不是這宇宙間最偉大、最崇高的時刻嗎?人類偷食禁果的代價,學會了創造生命的罪行,以死為代價得到的歡愉,難道不應該盡情地享受嗎?”

   林芊歌的心頭微微一顫,看著塞勒姆,熱淚盈眶卻嘴唇顫抖。

   “林先生發自內心的希望所有的人類女性與獸人結合,他的廣大的胸襟,實在令我們機構的人為之贊嘆。只不過在現在的主流價值觀內,這種行為還未能得到認可,所以需要一些人——超越道德和倫理的局限,超越大眾認知的人,成為一顆高大的杉木,主動向隨時遭受雷電制裁的天空伸出臂膀,那棵杉木就是‘黑天鵝’,而你也能成為那枝干上的一片葉、一朵花、一顆果實。”

   “塞勒姆女士,請更多的跟我說關於O-lady的事情吧。”

   [chapter:02]

   I城某處偏僻的酒吧,此處遠離市中心,同樣遠離獸人平民窟。一位永遠都身著白領黑西服的酒客在獨自酌酒,此人身材高大,西裝下的肌肉輪廓粗壯堅實。自從獸人的非法移民解禁後,獸人和半獸人們喜歡將自己黝黑的皮膚袒露,作為一種被壓抑的反抗盡情展示著,而道格拉斯還是習慣把自己密封在筆挺的西裝內,遠離喧鬧選擇安靜的酒吧,沉默寡言地獨自喝葡萄酒。

   原本這里是一間格調幽雅的酒吧,今晚卻被闖入好幾個滿嘴髒話的獸人打破了寧靜,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天來此處鬧事,卻無人敢趕走他們。獸人們仰頭盡情地猛灌烈酒,喝醉了把這里當作撒潑打滾的地方,大吵大鬧的引吭高歌:

   “開槍!

   手銬!

   關押!

   審判!

   這是你的祖國,現在是我的祖國!”

   混跡其中還有一個紅皮的矮小丘丘人,這群沒有國家四處經商的丘丘人卻格外喜歡拍手叫好,揮舞著四肢左右跳躍者,就是他在一旁慫恿著獸人解開褲腰帶,打算在酒吧里來一個旋轉式大噴灌,店員趕忙過來勸他,卻被獸人猛一巴掌,踉踉蹌蹌地跌在牆根。

   “喂,安靜些。”

   半獸人眯著眼睛,斜側的目光像是尖刀般地投向那幾個獸人,那褲子都脫了一半的獸人歪著脖子走上前來。

   “你雞巴誰啊?是不是欠削啊,雜種?”

   突如其來某個硬物物的闖入獸人的視野,視野中猛然膨脹的鐵拳,像是黑錘頭般的迎面砸上去,獸人在眩暈前的最後一秒看清了半獸人胸前一閃而過的標志,與他五大三粗的身材截然不協調的,一枚精致的黑天鵝的胸章,邊緣閃爍著月光似的銀灰的光。

   “我操——”

   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的五官在一瞬間扭曲在一起,似乎能聽到腦漿絞痛的感覺,踉蹌了幾步,眼見天花板飛速地劃過眼前,沉重的後腦勺“咕咚”砸在地面上,地板顫抖震得周圍的酒桌都晃擺一下,獸人頓時口鼻流血分外嚇人。

   “奧哥(Orgga)。”半獸人低聲罵道。

   為首的獸人是他們中最壯、最高的一個,如今被打趴在地。,眼見半獸人起身後身高超越1.9m,絲毫不遜色於幾個狐假虎威的獸人,鬧事者左顧右盼幾秒,撂下一句狠話頓時鳥獸散了,至於丘丘人在獸人被打倒後一秒就不見蹤影了。

   當道格拉斯走出酒吧時,一輛疾馳的救護車已經趕到了現場,只不過救護車的標志並非紅色十字,也並非是糾纏的蛇杖,而是“黑天鵝”雙螺旋長矛的標志,至於究竟是送去醫院還是其他什麼地方,則全然不得而知了。救護車來過之後,跟在他身後的人群也就趕緊散去了。

   一米九的身高在街頭格外顯眼,路燈下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突然口袋內“嗡嗡”振動,半獸人的掏出手機,來電顯示的頭像正是塞勒姆女士。半獸人粗糙健壯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屏幕上女人的頭像,將通話鍵拉出來。

   “親愛的,XX酒店24012號,在這等你。”

   “只有我們嗎?”

   “哼哼。現在正有一個想要獻身的O-lady小婊子,急需你來給她破處呢。”

   “又來。”

   “嗯哼,別讓她等太久。”

   “她們愛的又不是我!只不過喜歡我的身份,以及……真是群惡心的女人。”

   “哈哈哈,如果她們知道她們的親愛的小道格這麼罵她們,這群小婊子只會覺得更爽的。”

   “實在是無可救藥。”

   “這次不僅僅是私人的請求,也是執行任務,你應該懂吧。”

   “果然是那個小姑娘?這麼快?嗯……”道格拉斯長嘆了一口氣,“我懂了。”

   “See you later。”

   半獸人道格拉斯掛斷了電話。他原本想要和塞勒姆獨處的時間,卻被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女孩兒泡湯了,他不止一次地和塞勒姆提過,他不喜歡過於稚嫩的女性,尤其不喜歡處女,不喜歡她們被破開處女膜時候吱哇亂叫的聲音。況且自己昨晚剛剛殺了林芊歌的叔叔,白天還假扮成她的叔叔裝模作樣鼓勵她,晚上卻要給這個女孩破處。

   執行殺人的任務像喝水一樣平常,半獸人對此沒有什麼良心上的折磨。只是覺得煩躁,比起那種麻煩的傻白甜,他分明更喜歡的是知性的熟女。雖然生理上是十八歲的女孩,盡管智商正常,但是認知卻總給人感覺她只有八歲而已。

   但是塞勒姆的命令至高無上,這是道格拉斯自始至終的信條,塞勒姆用他這個半獸人招待那些O-lady也不是一兩次了,有些女人也並非誠心想要獻身獸人為了繁育事業,只不過是渴慕強大性能力的異種雄性罷了,或者更直接地說想體驗被狂干的快樂——無論什麼活動搞大了總是少不了吸引跟風的人,倒是只接受純種獸人的極端原教旨主義者少之又少,只不過塞勒姆顯然是個結果主義者,只要能夠讓獸人的基因在人類中生根發芽,她也不在乎究竟是什麼手段。

   塞勒姆開的房間在24層,江邊一個能夠飽覽“生態球”燈紅酒綠的位置。

   半獸人推門而入,就正看到塞勒姆在嘴對嘴地教芊歌怎麼接吻。

   “咕吱咕吱……”

   兩個女人在床邊抱在一起親嘴的痴態實在是讓他不忍直視,尤其塞勒姆看起來大芊歌快要二十歲不止了,還主動把舌頭探進芊歌的口腔,教她怎麼長時間讓舌頭保持緊貼糾纏,如何用舌頭挑逗對方的欲火,怎麼反復地換側疊合雙唇……道格拉斯別過臉去,脫掉衣服進浴室衝洗了。

   熱水流淌過半獸人寬闊的後背,疲乏暫時緩解。道格拉斯被生態球上空的一片人造極光吸引了,像是在夜空中懸掛一條斑斕奪目的項鏈,極光浮動不定地變換著各種色彩,他凝望著,仿佛在那里存在另外一個世界,在天空中一塵不染俯瞰大地的寶石淨土。

   衝洗結束後,道格拉斯赤裸著肌肉壯碩的身體就走到床邊。

   相比獸人那猛獸般的身軀,半獸人的更顯得精干和勻稱。壯實的兩腿間聳起一根粗壯的巨峰,此刻塞勒姆正興趣盎然地逗弄未經人事的大小姐芊歌。她臉頰紅紅的,替坐在她懷中的芊歌解開最後一道乳罩,裸露出一對皎白雪亮的奶子,乳罩和內褲都是草莓粉的底紋,加上活潑的白色的波點。

   “哈哈,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穿這種類型,真讓人懷念呀……”

   “你年輕時居然有那種內褲?”

   塞勒姆抬眼間半獸人晃動的粗肉棒湊上來,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抬起一只尼龍襪腳上下摩挲著,腳尖一點龜頭底不,而塞勒姆的腳尖明顯比芊歌的肉體更讓半獸人的肉棒產生反應。她的腳尖上下摩挲,替他保持著硬度,粗黑的肉棒緊繃繃地筆直高挺,他的呼吸漸漸粗重,露出他一對相對短小的獠牙,馬眼滲出不斷汁液,在她的腳掌上濕透一小灘水漬。

   “嗯哼,稍等一下,我們親愛的林小姐在生人面前還有點緊張,下面的小花瓣還沒有完全張開呢。”塞勒姆笑著,側頭端詳著芊歌的胸罩,“不用緊張,親愛的,放松身體,閉上眼睛,用肌膚去感受就好……”

   “啊哈……”

   塞勒姆的兩手捏住芊歌纖腰,向上滑過細嫩的肌膚,滑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少女的腰和臀。少女優美的腰线讓豐腴的塞勒姆嫉妒得直咽口水,只不過她這個人越是嫉妒反而笑得更加燦爛,道格拉斯至今也看不透塞勒姆的真實想法。

   “塞勒姆女士……啊嗯,上面,摸到那里……”

   “摸到哪里了?親愛的林小姐?”

   女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側,大腦在顫抖著意識逐漸溶解為空白,一對酥乳被塞勒姆捧在手心,里面像是充盈著晶瑩的水似的,白皮奶似的一晃一晃,拇指和食指掐住泛紅的乳尖,擠奶似的前後捋動,芊歌很快就“嚶嚶”的哼鳴起來,

   “嗯、嗯哈……塞勒姆女士,啊……。”

   “怎麼了?大小姐?”

   “嗯唔……哈、唔嗯……”

   叫床的聲音像是嬰兒在啼哭,塞勒姆將手指填進芊歌的口中,安慰著她,漸漸停止抽泣。半獸人的目光始終鎖定著塞勒姆塗抹祖母綠色指甲油的手指,這是她全身上下僅此於她乳頭更性感的部位,圓潤纖細,指肚浸透肉紅,像是五瓣玫瑰花瓣似的誘人,半獸人看得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手指伸向少女窄細的縫隙間,芊歌的下身光潔白嫩,她小心翼翼地將兩瓣微啟的大陰唇撐開,在陰口緩慢地攪動著,芊歌的肌膚很快彌漫出淡雅的肉紅色,半獸人眯著眼睛,看著她的絲襪的肉腿摩擦著芊歌纖巧的玉腿,不停地在芊歌的耳畔吹氣。

   “慢慢適應,乖孩子,很快就好了。”

   半獸人的嘴角緊抿,塞勒姆也看出他並不樂意,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隨後把住芊歌的大腿內側,將芊歌的一對玉腿抬高,微微開啟的陰口於是抬高暴露在他的面前。兩只雪白光潔的腳丫挑到半空,肉紅的足掌瑟縮著,膽怯地勾住腳趾,像是等待受刑般的緊張,“嗯、嗯”地細細呻吟,通紅的臉頰上汗水粘著耳鬢的發絲。

   在窄瘦的陰阜上又一層淡如青煙的陰毛,在塞勒姆手指的挑逗之下,指肚輕按著奶白嬌嫩的陰唇,將芊歌的陰戶掰開,內側的粉肉被激活似的,像是一汪泉眼似的從中間擴散出濕透的水流。

   塞勒姆伸手握住半獸人的黑肉棒,牽引他對准在芊歌的陰戶前,一上一下在少女的外陰摩擦,白豆腐質感的兩片軟唇被按壓著沾水滑動。

   “塞勒姆女士,我好癢呀……”

   “哈,乖,你流水了。”

   “爸爸、爸爸他在看嗎?……”

   “他一直看著你呢,”塞勒姆湊近芊歌的耳畔,“你這個小婊子。”

   那一聲低語讓芊歌渾身酥軟,像是一陣電流急促地從後背爬過,芊歌抱緊纖弱的雙臂,挺直腰背頭在塞勒姆的肩頭,奄奄一息地干聲從喉嚨吐出。而半獸人也趁機向前頂腰前進。芊歌處女小屄的入口緊實,塞勒姆替半獸人將穴口分開,引導黑紫色的龜頭頂入一點點地被向前頂入。

   “呵……”

   半獸人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了那層輕薄的薄膜,隨後向後撤了幾寸,按住林芊歌的膝蓋大腿掰開到最大,內側白花花的瑩白的膚肉就綻放在他眼前。她的雙臂收在胸前,腳趾戰戰兢兢地蜷縮著。半獸人成塊的腹肌蓄足力氣,驅動腰胯前頂,一口氣將肉棒挺刺入內,兩條小腿疼得向內一收,肉紅的腳踝夾住半獸人的粗腰,少女的腳掌就展平她桃紅色的暈。

   “嗯!”

   薄膜被瞬間突破後,一股刺痛貫穿軀體,嗚咽中的芊歌的脊椎不自覺地向上抬起,玉背向前弓著,她仰起頭不停地呻吟著,半獸人則皺緊眉頭無情地向前挺近著,緊實的肉壁被龜頭擠壓著分開兩側,肉壁立刻合攏夾裹住——太緊了,緊到讓半獸人皺緊眉頭,那些蠕動的肉,四面八方緊湊地纏繞住半獸人粗實的肉棒,半獸人的腰腹肌肉一抖,內側的軟肉靈活地蠕動包裹,仿佛吸盤似的緊屄隨時都在刺激半獸人射精,他喘了一口粗氣,適應著她因為緊張和恐懼而繃緊的肉壁。

   “很好,林賜爵,這是你女兒破處的瞬間,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哦——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終於將身體獻給獸人的子嗣,你期望這一天,是吧?”

   “爸爸,我做到了,你最希望的事情……如果你還能動的話,一定會很激動吧。”

   “芊歌,別想那些沉重的事情,”塞勒姆低吟在芊歌耳畔,“只要享受就好。”

   “可是……好痛。”

   “深呼吸,張開嘴巴,嗯。破處的痛苦也是快樂的一部分,”

   “嗯……呼哧……呼哧……”

   初夜的緊張導致水量不算太充足,因此來回的抽送還是遲滯和阻礙的,半獸人懷念著塞勒姆那可以暢快抽插的水淋淋的泛濫騷穴,而塞勒姆明顯看出了半獸人的不滿,從兩瓣陰唇的縫隙間找到少女柔嫩的陰蒂,指肚碾在上面輕巧地按揉,那里像是個小開關一樣的,陰唇和陰道逐漸充血似的敞開的幅度增加,淫水慢慢地分泌出來,半獸人一邊緩慢的抽插,逐漸聽到交合處傳出更加清脆的粘液滑動的聲響。

   “啊啊——嗯別、不要……不行——唔嗯嗯(哭腔)”

   與其說是在叫床,不如說是在啼哭,半獸人挑了挑眉毛,煩的不想在抽插下去,塞勒姆噗嗤笑了。

   “呵,看來需要我下場一起才行吧?”

   塞勒姆松開芊歌的一雙小玉腿,一推她的後背,芊歌纖細的身子倒在半獸人的結實寬闊的胸前。她微笑著一挑下巴,媚氣地瞟了半獸人一眼,這種熟女的嫻熟和自信正是半獸人想要的,那種渾身上下都是汗膩的荷爾蒙氣味的感覺,豐乳美臀間充滿性張力的誘惑。盡管她已經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可卻遠遠比那個小女孩更吸引他。

   塞勒姆繞到了半獸人的身後,媚笑著半獸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頓時很受用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然後蹲身,兩手粗暴地掰開半獸人結實肥壯的臀瓣,舌尖抵入到半獸人的肛門內,他“唔”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女人的舔肛讓他頓時精神振奮,原本已經半軟的肉棒在芊歌的陰道內膨脹,擠壓在內側擴張著柔嫩的陰道。

   “呃!呼哧——嗯,哈——唔!”

   半獸人的狀態頓時不同原先,塞勒姆的舌頭就像是上發條般作用,她的臉鮮紅魅惑,在他的後庭內攪動著,相愛十年回手掌則托起兩顆飽滿圓壯的睾丸,揉捏著刺激擠壓內側的精種,他的腰肢踴躍地開始抽插,帶動著床吱扭吱扭的晃動。芊歌則用手遮擋這臉,盡管半獸人沒有看她,而是仰頭盯著天花板。

   芊歌漸漸來了感覺,呻喚聲如同小羊羔似的,塞勒姆輕輕將粘在少女嘴角的發絲分開,出汗後肌膚發燙使得淡雅的香氣在室內擴散,半獸人寬大的鼻孔“哼”了一口氣,隨後將芊歌一把抱了起來。

   兩只大手托住少女的屁股,雪白的屁股已經在他的抓捏中徹底走形,而少女的雪白的小腿向內收緊,鎖住半獸人粗實的腰肢,一瞬間彼此密合,上下顛簸著顫抖,她的奶子上下滑動著,蹭在半獸人的胸錢,她清晰感覺到那粗硬的龜頭反復捶打在她的軟肉上,伴隨半獸人沉沉的吼叫著,少女預感到哪即將來臨的高潮,雙手交疊這攬住半獸人的脖頸。

   “來了、來了——要來了……”

   寬大健壯的身軀給予芊歌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迷離中的她半睜雙眸,像是沉溺水中般紅著臉偷偷嗯、啊呻吟著,雙臂攬住半獸人的脖頸,主動將嘴唇湊上前,半獸人側臉防止獠牙傷到她的臉頰,芊歌則沉浸在她的初吻中,在陌生的房間和第一次見面的半獸人,這種舍棄自身的快感讓她更加興奮。

   破瓜的疼痛和喜悅同時充斥在少女的心中,潔白無瑕的軀體隨著半獸人粗腰的挺動上下顛簸在他懷中,大腿用力夾住那寬闊地腰,大腿內側緊貼住他堅硬的肌肉,汗水卻在他的腰上打滑,她閉上眼睛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力量貫穿全身。

   由於她夾緊雙腿纏在他的腰際,使得陰道內的擠壓感更加明顯,膨脹的陰莖與收縮的陰道彼此密合緊貼、彼此摩擦,他的那根東西就像拔地而起的一座黑岩高峰,快速地在她體內摩擦著出炫目的極樂,他的肌肉牽動著他的腰肢,如磐石的黑臀自下而上周而復始地聳起,向她的身體深處凶狠衝撞著。

   “唔——”

   半獸人低吼一聲,精液洶涌傾瀉進芊歌嬌嫩的子宮深處,如痴如醉地像是在水中漂浮,她感覺靈魂在逐漸抽離身體,逐漸無法體驗到身體的重量,任由如同一個雪白手腳的人偶似的在半獸人的懷中搖晃著。向芊歌的子宮洶涌地射精之後,半獸人就將芊歌丟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女體仍舊沉浸在余韻中,四肢因為殘留的疼痛和快感而一齊發顫,她盡力將雙腳向上舉高,試圖夾緊雙腿,兩片薄唇卻仍舊沉浸在抽插的中難以自拔,始終保持著擴張的形態,就像那根肉棒還插在里面一樣,陰口先是滲出了血漬,止不住精液和血液混合著,流出那嬌嫩的少女美穴,將少女潔白如瓷的股間染上一片腥臭的汙穢。

   對於半獸人而言,塞勒姆命令他肏一個女人,就像殺一個人一樣得簡單。塞勒姆很慷慨地,單手握住了半獸人的黑棒,明顯不盡興地還在抽搐著,塞勒姆張卡嘴巴,魅惑的紫瞳的柔波蕩漾,兩腮下陷前後吮吸著半獸人的陰莖,清潔干淨。隨後半獸人終於迫不及待地撲倒塞勒姆在床上,她“呀”的驚叫了一聲,兩個人就在芊歌的身旁翻滾起來。

   呼哧、呼哧……”

   塞勒姆的兩只手腕被半獸人壓在床墊上,乳浪上下顛簸著,兩條腿則交叉鎖住半獸人粗壯的腰肢。

   她的拇指輕輕按動戒指上的寶石,寶石是一個小型的按鈕,距離床不到兩米的攝影機在接到信號,嗶嗶煽動兩下,將林芊歌破處的錄像發送出去,病房內林賜爵的手機就收到了這個錄像,而在背後還有兩片閃爍的眼鏡片,盯著他,散發出瘮人的光芒,像是寄居在黑夜里的某種怪胎,喳喳的對他獰笑著。

   [chapter:03]

   林賜爵的社交賬號“Bruce-Lin”是芊歌如今唯一的掛念——“如今”這種說法也並不准確,實際上早在父親病倒前,她就已經學會依靠新聞和網絡的信息來填補她對爸爸的思念了。

   林賜爵在四年來始終保持著隱忍和克制,在動態中每一條都是各種支持獸人融入I城的言論:“建立種族開放的I城”“引進南大陸優質獸人”“給予獸人優惠便利”,配圖也是林賜爵在各處的和獸人的合影,呼吁所有人給予獸人兄弟充分的關注和寬容。

   一條條動態像是一顆顆微小的像素,銀河繁星似的匯聚,成為芊歌理想中父親的圖像,那圖像是被她印在星空間,藏在心底里。那是她理想中的那個世界的縮影,對於現實的人們而言,隨時隨地一個濃縮的、剪裁合度的、光鮮亮麗的私人宇宙,就在一個社交賬號的動態中被無形的建立了。

   她並不知道這個賬號如今全然在“黑天鵝”的掌控之下,“黑天鵝”甚至不需要對賬號任何修改刪除,需要禁言的是线下的林賜爵,而线上的林賜爵一某種形式依舊存在著,倒不如說不會動的人有時候更有用。民眾們誠摯的留言:“希望林叔叔早日康復”,全部都發給了一個虛擬的不存在的人。正主則一動不動地在病房內熬過那漫長的深夜。

   床側支架上的手機微微震動,接受到芊歌的照片和短視頻後,屏幕一張接著一張自動放映,投射給床上憔悴男人空洞的眼瞳內。

   日期是昨天夜里。地點是在某個水汽朦朧的賓館浴室。

   赤身裸體的芊歌轉身背對鏡頭,手撐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趴好,色欲誘人地回眸向後,雪白的圓臀翹高抬起著等待後入。

   從剛破瓜後的青澀的小女孩到如今欲求旺盛的小欲女,腰肢身段中透露著熟練和欲求不滿的狂熱,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塞勒姆的親自教導,她嘴對嘴地喂著少女吞下禁忌的果實,怎麼吮咂果實汁液,外表似乎已經三十多的女人,依舊能夠在床上應付三四個精壯獸人。

   “這不是我的女兒”“這不是我的女兒”“這不是我的女兒”……林賜爵如此默念著,

   少女側顏桃紅,纖細的發絲沾在眼角,那目光崇拜而嫵媚。不知羞恥地將圓潤的屁股撅高迎合,漆黑發亮的大手掌便按住臀丘,充水似的的瑩白臀肉宛若蜜桃,從光滑的尾椎到臀縫的盡頭,鏈接沒入半截的一根粗實的黑色男根。

   獸人從身後發力,芊歌小貓似的一聲嬌喘,胸部被擠壓在玻璃牆上,瓷碗般的美乳從腋下擠出,沾滿新鮮的露水,玉背雪肌平滑緊實,乳白的肌膚水珠閃爍、浮泛潮紅,素白纖腰被身後的粗獷獸人強行攥緊,固定後,以粗壯的腰際挺動著力量,直撞向她雪丘似的嬌臀亂顫抖動,芊歌很快進入到了狀態,臀部在照片內抹出一片晃抖的花白。

   在晃動中入飛舞般動人。似乎在一夜間告別了青澀,大小姐的完美無瑕的如成熟的果實般透紅,張口正將一團白霧吐在玻璃上。

   “噼啪、噼啪、噼啪!”

   短視頻發出的哭腔呻吟般的嗚咽聲,而林賜爵的喉嚨內也苦澀的呻吟著。

   “嗯哈、嗯哈!好爽……獸人爸爸、把精子、精子射到我的子宮里——啊哈哈——”

   唯有手機屏幕的微光閃爍,映照在林賜爵的眼前,將女兒的淫態映照進他痴痴地發直的眼睛里,始終靜止的男人終於在床上發出幾段悶聲哀鳴,證明他至少還是活物,顫抖的眼瞳深處,濕潤的淚光點點滲出,一個視頻播放完之後,自動滾動到下一個視頻,這次又換成女兒被凌空抱起敞開大腿抽插的淫態。

   林賜爵多麼希望自己從來沒有生這個女兒——只不過如今要後悔的事情太多,一時間數也數不完。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封在透明的棺槨內,而那棺材正在被灌注水泥般的煎熬,只要還能動一動,對於他而言就是奢求了。

   這一切源於大夫告訴芊歌,發送這種圖片可以刺激林賜爵的神經促進他回復,這個荒誕的康復計劃的制定者,正坐在他的身邊,饒有興致地盯著檢測器的屏幕敲打鍵盤。

   “呼,血壓有點高呀,心率也在加快,可是卻完全沒有性興奮?呼呼呼,數據記錄!。”

   癯瘦的高個白大褂眼鏡男手腳瘦長,只要興奮起來就會像白海鰻一樣亂扭,一眼就看出來精神病態的人,如今沒有帶在精神病院里,堂而皇之地成為了他的主治醫生,這種事情大概只有在雙螺旋黑長矛的醫院才會出現。

   對於手機播放著芊歌和獸人性交的場面早已熟視無睹,他一心采集數據,換句話說Dr. Moon對人類的性交場面除了科學價值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采集他的各項生理指標,作為研究人類亂倫行為的重要數據記錄。

   林賜爵感受到了地獄般的絕望。

   大學時代的芊歌正式紋身成為一名“O-lady”,盡管縱情於迷亂的性生活,卻在白天一如既往保持端莊高雅的姿態,當她挺拔地一襲傳統的白色裙擺翩翩,甚至讓正牌的“校園偶像”伊芙都嫉妒的地步。

   一如既往是男大學生們幻想的對象,那些幻想卻很多是純潔無垢的,她應當活在某一部小眾文藝電影里,咖啡館、復古濾鏡,卻翩然若仙地走過他們每一個人身邊,青春的心則為她而瘋狂地悸動。而“兩個芊歌”和諧共處,就像住在一間屋里不冷不熱的租客,周而復始的出門、回家,彼此不會打擾對方,也不會觸及對方的私人領域。

   雙休日的前一天晚上,領取校級一等獎學金的芊歌,獨自開著她的小轎車向城郊駛去。

   傍晚時昏沉的天空突然灑下小雨,入夜後道路兩側的路燈次第亮起,柏油馬路則反射著明亮的水光,醒目的霓虹彩燈絢麗奪目,水窪中的五彩倒影,在紅與綠的兩極閃爍變換。前=燈光逐漸被甩出後視鏡外,喧鬧也越來越遠,向著I市最貧瘠的M區進發。

   玫紅色的小轎車穿過夜的層層帷幔,穿行過向著城市郊區最危險、最髒亂的區域前進著:那就是黑皮獸人聚居的場所。

   芊歌的心也越跳越快,眼見人煙越來越稀少,沿路的樓房越來越破舊,車輪軋過崎嶇路面甚至都開始輕微的顛簸。

   突然間想起母親多年前面對電視時,狠狠啐的那三個字:“大猩猩”。可以說是貼切的形容了

   明知這群落後文明的來客們野蠻習性,又大多只是些在南大陸生存不下去的好吃懶做之徒,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些黑皮的肌肉怪物呢?芊歌自己也很難解釋。最初是由於滿足父親的癖好,後來漸漸沉醉於此,平日里看重的東西,教養、學識和地位,在性的需求面前是脆弱不堪,獸人們的確強悍到足以把人類女性搞到喪失理智的地步。

   當然她還是無法原諒身為有夫之婦的林月憐拋棄父親的行徑。

   為“獸人的大雞巴”狂熱痴迷的人類女性不計其數。不限於類似芊歌的女大學生,還有女性白領、女教師、家庭婦女,不計其數的女性將獻身獸人當作義務和榮耀,刺繡“O”字母的標記在身上,各個階層的婦女在面對黑皮獸人的肉棒之時卻無比的平等而團結。

   大量獸人涌入後並沒有習慣城市生活,他們在街道上搭帳篷,將冬青連根拔起在綠化帶里種植蔬菜,獸人們也沒有使用廁所的習慣,糞便時常將街道搞得髒亂不堪,由於政治原因卻沒有人願意觸這個霉頭。一推開車門,芊歌就踩到了一地的垃圾,那股熟悉的獸人糞便的味道撲面而來,然而這種野蠻原始的感覺反而讓她無比興奮。

   一車一女深夜造訪,對於這個街區的獸人也是司空見慣的場面,都市女性們大半夜開著車來到獸人們的街區,被城市的束縛的女人們,貪婪地來到此處尋求刺激,而令芊歌感覺到最刺激的,是此刻在車上安置了多個攝像頭,隨時將女兒實況直播到父親的手機上,來滿足林賜爵那的性癖。

   想到父親會因為看到自己和獸人交合的場面而興奮,芊歌就覺得干勁十足。

   靠在車側的苗條裊娜的身影,黑夜中的眼睛們觀察著芊歌的身影,很快一個健壯高大的黑影就湊近芊歌,

   “嘿嘿,小妹妹,這麼晚了一個人來這里啊。”

   芊歌對著獸人甜美地“嘿嘿”一笑,紫瞳間閃爍著動人的光輝,獸人眨巴著猥瑣的小眼,粗獷沙啞的嗓音用蹩腳的人類語言,調戲著這頭主動送入虎口的小羊羔,在M區游蕩許久的他找尋這獵物。

   “我在等人呢。”

   芊歌說著莞爾一笑,她俏皮地撩起耳畔的鬢發,露出脖頸上一個醒目的花體“O”字母,潔白的肌膚映襯使得黑色的標記格外醒目。

   “等人?來這個地方等人?我看你是騷屄癢癢了想要被干是吧!哈哈!”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那力道震得她渾身顫抖,她也銀鈴似的笑出一串,陶醉地閉上眼睛,在獸人的愛撫中婀娜地扭動腰肢,他寬大的黑手掌揉搓著少女的臀瓣,精致的洋裙被揉得沙沙地作響,她低聲嬌吟著,口唇間吐出淡雅的氣息,當獸人的手掌撫摸到她的胸脯,少女柔媚地扭動腰肢,配合著連連嬌聲呻吟。

   她以為自己肯定就要被干了,然而片刻之後,獸人皺了皺眉頭,最後在纖瘦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嫌棄地搖了搖頭。

   “你太瘦了,奶子和屁股都太小,肏你就像肏未成年小女孩一樣,沒意思。”

   許多文化程度低的獸人審美也停留在氏族部落的階段,對於女性的要求無非是腰粗腚圓。屁股要肥,奶子要大,肏起來才有質感;稍微有點文化的獸人受當地文化的影響,才會喜歡嬌小玲瓏、小鳥依人的類型。

   塞勒姆時常教導她,能夠被獸人爸爸一把推倒狂肏是一種幸福,用魅惑喚醒獸人爸爸的欲望也是一門本事,要學會一身的媚骨取悅獸人,即使是,而對於獸人這種絕大多數比較簡單的物種,很多都是接受最直接的刺激性欲的方式。

   “等一下嘛,獸人爸爸,別急著走嘛……”

   大小姐的柔荑輕輕纏住了獸人的大手,溫婉的俏臉上盡是嫵媚的笑容,獸人也被她那如絲的目光牽住了,他的不懂什麼叫顧盼生姿,什麼叫做“美目含春”,他只覺得那眼神特別“欠肏”,如果讓他為所有的人類女性分類,大概只能分為“欠肏”和“不想肏”兩種。

   芊歌緩緩地蹲在了獸人的腳下,纖手隔著褲子摸索他粗大的輪廓,仰頭流露出渴求和仰慕,如母狗般地吐出舌頭,用舌尖撥弄著他黃銅的褲子拉鏈。這副淫蕩的姿態竟然出自一個教養良好的大小姐,立馬咧嘴笑了。他想既然她如此真誠地想要做他的胯下母狗,為什麼不給她一個試一試的機會呢。

   一個字都識不全的粗野獸人,居然能夠成為這些女高材生的面試官,一股種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芊歌咬住獸人褲子的拉鏈,“刷啦”一聲拽了下來,隨後熟練地拉掉花紋夸張的內褲,將那根夢寐以求的獸人巨根彈跳出來。

   “哈,好大呢……”

   粗壯猙獰的黝黑肉棒垂在獸人的大腿間,僅僅是下垂的狀態,獸人的肉棒就已經堪稱驚人了,烏黑的包皮包裹住他鵝卵石般的龜頭,肉棒上盤曲著一根根醒目的青筋,她如痴如醉地用臉頰貼住他發燙的陽具,仿佛能夠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雄性性器的粗壯有力讓她渾身顫抖,裙下白褲襪的襠部逐漸被分泌的淫液濕潤。

   “呵,看起來小姑娘穿得文文明明的,誰知道原來喜歡大雞巴啊?”

   “哼哼……最愛獸人爸爸的大雞巴了……讓芊歌來服侍爸爸,好嗎?”

   病房內的林賜爵突然像被針扎了似的一抖,他以為自己是快要康復了,嗚嗚嗯嗯地連續呻吟了好幾聲,然而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看你長的也怪水靈的,不給那些人類肏啊?”

   “人類的雞巴哪有獸人爸爸的雞巴能干爽呢……”

   “哈哈哈!人類真他媽的就是一群賤貨!自己搞得都沒人願意,就指望多給你們生幾個小黑崽子,行!反正生了不用我養了,我來幫幫你們!”

   “謝謝!”

   手掌托起粗壯的陽物,芊歌仰頭嬌媚地向獸人撒著嬌,從唇間吐出嬌軟的粉舌,舔弄著粗黑的巨根,在鈴口、冠狀溝上來去自如的挑逗撩撥,獸人不禁閉上眼睛,喉嚨內發出咕嚕嚕愜意的沉吟,肉棒也逐漸在她的侍奉下慢慢抬起頭來。

   看到成果的芊歌更加賣力,肉棒的側面在櫻紅的唇間穿梭,擠出涎水,伴隨粗肉棒漸漸充血抬升,她也漸漸如願地在舌尖品嘗到了她渴望的硬度,那專屬於獸人的旺盛的生殖力的化身。

   “怎麼樣,獸人爸爸,舒服嗎?”

   “呵,小姑娘有兩下子呢,”黑色大手撫摸著芊歌額前的劉海,“看你模樣不想那種特別騷的,我還以為就是那些欠肏的大學生,被人類肏不夠,就跑到M去撅著屁股想讓老子白出力的小白豬。”

   “怎麼會呢,既然求獸人爸爸臨幸我,我肯定要把獸人爸爸侍候地熨帖呢。”

   芊歌的纖手攏住獸人粗實的肉棒,俏皮地對著獸人眨眨眼,嘟著嘴從囊袋一路吻上陰莖頭,隨後施展塞勒姆教給她的技巧,靈巧的嫩舌伸進包皮內,靈活地打了個轉,紫紅的龜頭就隨之剝開出來了。獸人爽得渾身一抖,心想這個小嫩妞還真不簡單,如此熟練的技巧嘆為觀止,不知道是含過多少根肥壯的粗肉棒,才能如此行雲流水地用舌頭剝開。

   纖柔的手指攏住巨根的底部套弄,小嘴吮住紫紅色的龜頭,一絲不苟地在口腔內來回抽拉,直戳進喉嚨深處的軟肉,剮蹭著他脹圓充血的龜頭,蘭香四溢的涎水抹勻在獸人的巨根上,獸人也忍不住悶哼一聲,感覺下身略微酥癢,陽具也開始抽動起來,芊歌點到為止,口腔含住肉根向後一拉脫離,喉嚨的軟肉從根到頂刮過陽具,吐出後肉棒的順勢如昂首黑龍般猛然向上一甩,黢黑的陽峰拔地而起,氣勢洶洶地聳立在芊歌的面前。

   “好口活!”獸人不禁由衷發出贊嘆。

   “哈哈……獸人爸爸舒服嗎?”

   清秀高雅的面孔映照著路燈的光,紫瑩瑩的眼瞳媚眼如絲,她像是母狗一樣的放浪地吐出舌頭哈氣,用舌尖上勾挑逗著獸人龜頭下的系帶,那根讓她欲罷不能的巨根晃動著,將粗實的黑影落在她的臉頰上,獸人的心中飄飄欲仙地咧嘴狂笑。

   “不錯,不錯!真他媽的是個騷雞——給老子舔硬了,今天晚上就肏你了!”

   此刻從街巷內傳來了女人呻吟嬌喘的聲音。隱約看見陰影里,一個羊毛卷的黃頭發女人正被扯著兩條大腿後入,她的雙手撐住地面,長腿盤在獸人的腰間,下垂的雙乳前後擺蕩著;還有廣告牌下一個嬌小的紫色散發的女孩正被抱著猛干。

   光鮮亮麗的都市麗人們在陰暗的角落內盡情地淫靡,這就是深夜M區獨有的景象。

   “哈,”芊歌驚喜莞爾,“謝謝爸爸!”

   蹲得久了起身還有些頭暈,只聽一聲暴躁的“進去!”,粗糙的厚手掌猛染一推,芊歌驚叫一聲向後仰面倒下,苗條纖秀的嬌軀落上後座的沙發墊,她主動抬起大腿,封在高跟靴內的雙腳順勢舉高,烏黑的鞋跟在路燈下微微發亮,俏皮地交錯著上下搖晃,勾引著獸人趕緊快來干她。

   “看我怎麼狠狠肏爽你這騷雞!”

   “來吧!來吧!獸人爸爸——哈……來狠狠肏女兒的小騷穴吧——”

   小腿靴滯在半空片刻,自覺地踩上獸人健碩的粗壯臂膀。獸人沒有心思欣賞白絲美足的誘惑,猛揪住奶白色的褲襪的襠部,“刷拉”一聲,白褲襪撕開一道口子。

   只見芊歌穿著一條淡藍色的蕾絲的開襠內褲,正是塞勒姆親自為她挑選,獸人喜極大罵,在芊歌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真他媽的是個小騷雞!”

   芊歌笑得花枝亂顫,在她柔軟皎白的大腿之間,白嫩欲滴的饅頭小屄堪比兩團糯米糕似的嬌白。

   大陰唇透出淡淡的紅潤,而小陰唇則是一對微啟的櫻花瓣,手指往蜜肉間一壓,“吱”一聲擠出道道清淡的淫水,水珠滾落到臀縫間。可惜獸人對此無心欣賞,粗暴地握住她的白絲美臀,猛然拉近,彎腰蓄力,粗肉棒對准那芊歌的小蜜洞一口氣捅將進去。

   “啊——”

   芊歌一聲尖細短促的呻吟,兩只白色鹿皮靴驟然上下一顛。獸人的龜頭猛頂開兩瓣緊閉的大陰唇,彈軟幼嫩的私處像糯米團被肉棒強行撐大,擠迫滑開緊貼的陰道,陰道蘊藏的淫液也從邊緣“噗嗤”溢出,一片透明閃爍的流淌在芊歌白嫩的大腿內側。

   芊歌的嫩屄收縮著,像是嬰兒的小嘴吮吸奶嘴般,纖細內壁的吸吮力驚人,向內收縮夾住獸人膨脹的巨根,獸人也不由得“嗯”一聲鼻息,這小穴的吸力吮得他腰間酥麻。與其說是獸人在插進她的蜜穴,倒不如說是她的小穴的吸力牽引著她,將他的肉棒向內吸吮夾裹。

   “怎麼樣?……我的小穴緊嗎?獸人爸爸?”

   “太他媽緊了——緊的我的雞巴透不過氣來——哈哈哈哈!還這麼緊呢,讓我來這小母狗肏開花!”

   肥厚粗大的雙手握緊芊歌纖細的小腳腕,將她的身體掀倒在坐墊上,芊歌發出一聲驚叫,渾身被獸人霸蠻地征服搞得軟綿綿的,苗條的白絲腿分成V字舉高到最大,臀瓣抬高,將白褲襪包裹的整個飽滿誘人的渾圓呈現,流水的小屄也隨大腿的抬升,以此的體位可以輕松地貫穿最深處。

   黑皮獸人興奮地咧開嘴笑著,臉上的油膩肥肉也綻開,眯縫的小眼一眨一眨地放射出猥瑣的光。

   “肏死你!肏死你這個小婊子的小騷屄!真他媽的水多!大小姐是吧?就愛舉著你的兩只小腳丫子挨肏是吧?我今天就給你肏成挑騷屄流水的小母狗!”

   “救命——啊哈哈……獸人爸爸太猛了——里面、里面還在流水……肏我吧……狠狠地、肏我流水的小屄……吮著爸爸的粗肉棒,讓爸爸在我的里面射精——”

   粗壯的陽具連續貫穿芊歌的小蜜穴,黑皮獸人全然將他的粗雞巴當作一杆黑短矛,對准芊歌的饅頭小屄反復搗鑿突刺,陰口穿梭抽送,帶動著那兩瓣肉紅的陰唇翻卷合攏,如蝴蝶扇動翅膀似的上下翻飛,少女矜持在疾風驟雨的抽插中蕩然無存,雌性的放浪的表情浮現在高雅的大小姐的臉。

   “媽的,母狗就別給我裝模作樣的穿著衣服!他媽的,快給老子把你的騷奶子露出來,老子的雞巴給你奶子肏得上下亂晃,快扭你的騷屁股!腳丫子給老子再抬高點!把你屄洞子里的騷水全他媽給老子噴出來!”

   “是!獸人爸爸!”芊歌的聲音含糊奶氣,激動到在顫抖,“芊歌、芊歌一定好好伺候獸人爸爸,讓獸人爸爸把我肏爽……”

   “去你媽的,你他媽才肏得爽呢?”

   “嘿嘿、嘿嘿……”

   獸人的破口大罵反而讓芊歌的全身無比酥爽,像是電流在肌膚爬動似的,驚喜地挺起身子逢迎著獸人,綴滿蕾絲的洋裝衣領被一把扯開,水靈的玉乳就暴露在他猥瑣地注視下,全然順服獸人大力抽送的頻率,兩團白面似的酥胸上下顛簸,如搖晃的牛奶蕩漾出淫靡的陣陣波紋。

   黑色的大手捧起芊歌的白絲嬌臀,將她的胯部抬到半空,一串猛烈連貫的凶猛突刺強襲而來,

   “啊、啊、啊、——”芊歌仰起頭,耳側的珍珠耳環前後風鈴似的晃蕩,“嗚嗚嗚——嗯哈、嗯哈、嗯哈……”

   “媽的,給老子再叫得騷一點!想讓老子抽你的屁股才叫嗎?”

   “是……爸爸……嗯哈,好棒……獸人爸爸的大肉棒……愛死了,肏死可憐的芊歌女兒了……嗯哈……夾緊爸爸的大肉棒,讓肉棒插進我的……子宮里……啊哈……”

   她自始至終不清楚,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如今在他胯下承歡呻吟的並非某個不知名的鄉下騷雞,而是一位高雅的人類大小姐,他還不知道這是出自於林家林賜爵的女兒。

   滿足了強烈的快感,而仿佛不僅僅是芊歌在他的身下嬌喘,而是全體人類在獸人的雄風之下屈服,遲早有一天所有的人類男性都喪失交配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媽媽、妻子和女兒們赤條條地在黑皮獸人身下被肏干無能為力。

   腦內勾畫的畫面無比振奮忍心,獸人猛踩上座椅汽車,粗壯的大腿擺出半蹲的姿態,狠狠的把芊歌整個身子壓彎對折,擺腰肏干芊歌的嫩屄,粗肉棒抽出幾寸只剩龜頭吮在屄口,黑卵袋甩動著睾丸跳到半空,隨後自上而下地凶狠穿透她整條陰道。

   “好棒……獸人爸爸的粗肉棒……好厲害……搗在芊歌的子宮口上,快要爽得瘋了——”

   少女的胯部連續遭受如此凶狠的撞搗,她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變形,那根遠遠不成比例的巨根在芊歌的陰道內瘋狂地抽插著,皎白的頸項暈染一片潮紅,珍珠耳墜在猛烈搖曳中晃擺著,強烈的快感在她的腦內炸開,她咬緊牙關,折疊身體,承接她難以承受的強烈恩賜。

   紫色的瞳孔在強烈的快感中渙散迷離,攥緊綿軟的纖手半握拳,嬌軀在隨著獸人的身體的猛撞上下顛簸……她知道,爸爸此刻肯定在注視著她……通過攝像頭,女兒做愛的騷浪的模樣投射在親生爸爸的眼睛里,看著自己養大的女兒從小女孩長成小女人,為了他的樂趣和獸人們縱情交合,敞開大腿欣然接受獸人精子的衝涌,他的心中會是怎樣的自豪和欣慰呀……

   獸人抓住靴子一把強行拽掉,白絲的玉足如同一塊乳香四溢的奶糕,奶白的絲襪腳丫透出肉紅的暈染,散發著靴子內的殘留溫熱,搭上獸人寬闊的肩膀歡快跳躍。獸人淫笑著吐出濕答答的舌頭,在芊歌白筍似的小腳上“吸溜吸溜”舔弄,活像只丑陋的肥狗,將少女的白淨絲足當作一對精致的白乳酪,搔得她笑得花枝亂顫,左右肆意享用熏香後甜絲絲的白襪腳。

   “哈哈哈,真他媽的騷,小腳丫子跟奶油做的似的,就一直被肏得亂晃?”

   “嗯哈哈……哈哈哈……”

   她痴笑著,賣力地收緊兩腿,用腳腕夾住獸人的脖頸,原本的粗度和硬度足以讓柔軟的內壁難以合攏,如今她有夾裹住肆虐撞搗的肉棒,陰道在脹滿和空虛的極端內快速地顛覆,噴濺淫水沾濕身下的坐墊,全身通透的暢快淋漓讓芊歌的大腦內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扭動纖腰,盡情地享受著獸人凶猛粗壯的肉棒強攻她嬌嫩的子宮——

   “肏你媽的!小屄一直在吮老子的肉棒,你他媽的是爽了是吧?信不信老子給你把小婊子屄肏得一輩子合不攏?”

   “那芊歌、一輩子、就只能、找、獸人爸爸的、大肉棒、肏我了——啊哈——”

   激烈的性交讓芊歌揚起脖頸吐出舌頭,斷斷續續地呻吟叫喚著,

   刺激她瘦弱的陰阜顫抖縮緊,有規律地吮住獸人的肉棒,甚至小腹清晰地看到被巨根捅出的凸起。緊致狹窄的屄口被撐開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好像隨時能芊歌的身體衝撞裂開,在龜頭撞入子宮口凹陷的瞬間,快感在全身無法抑制地炸開,讓芊歌嬌吟著挺直身體,汗淋淋的後背整個拱起,獸人抓住她抬升的腰肢,繼續不依不饒將脹大的肉棒猛撞盡她抽搐的私處。

   “肏死你這個騷貨——肏屄不要錢的賤婊子!爽嗎?老子他媽的快要射了!——”

   獸人一聲低沉的吼聲,向她的子宮發動最後的衝刺,芊歌感覺她的世界仿佛地震一樣顫抖著,她的身體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只能跟隨獸人猛烈的抽插運動,她大叫著,“好厲害……好強的力量……騷女兒、騷女兒的小屄要被獸人爸爸肏得發腫了……”

   發脹的龜頭狠頂入芊歌的宮頸的軟肉里,驟然伴隨她一聲瀕死的哀鳴,一股濃厚灼熱灌入她的宮口。獸人的濃精滲透入子宮內,酥軟擴散在她的小腹內,芊歌的全身在發燙中幾乎要昏厥,她秀氣皎白的雙足顫抖著,股間觸電似的在抽搐,一股清澈溫熱的水流從花苞間驟然噴泄而出。

   完成射精後,獸人叫罵一聲“騷屄小婊子,尿都肏出來了”,隨後猛然一抽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芊歌癱軟無力地躺在車後座上,股間的媚肉還在本能地抽出著,黑洞洞的小屄口卻難以合攏,粉色的軟肉依舊蠕動著,“噗呲、噗呲”地涌出一汪一汪濃稠的精液。

   深夜無人的街道上,芊歌的秀氣可愛的小紅車在吱吱呀呀地搖晃,淫聲的歡叫聲更是吸引了許多無家可歸流落街頭的獸人們。

   原本在牆根瑟縮著身子的他們幾乎快昏睡過去,聽到雌性的叫聲立刻蘇醒,連續幾個月沒有肏過的肉棒也抬起了頭,紛紛聚在她的汽車周圍直流口水。

   射精後的獸人拔出肉棒離開了,蒼白的路燈的光芒暫時照耀她淫蕩的肉體片刻,隨後被又被黑影完全遮蔽。

   “啊……又有新的獸人爸爸要芊歌侍奉了……好幸福呢,哼哼……”

   兩條胳膊如同漆黑的柱岩,寬大的手掌抵住座椅,獸人強壯如牛的身軀強壓下來,充滿力量的大腿將她纖細的玉腿頂起、折疊,粗硬的紫紅龜頭膨脹著,抵住她濕潤的入口。這個獸人似乎並不西華多說話,來回摩擦,龜頭沾滿粘液潤滑,芊歌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在沸騰,如痴如醉地扭動身體,渴求再度的貫穿賜給她充實的感覺。

   “肏我……肏我吧……快點插進來呀……”

   文雅的少女肆無忌憚地吐著粗口,急迫地捧起自己的圓滾的雪臀,指尖按住腥粘流汁的陰唇掰開,雙眼迷離地請求著獸人的插入。那磐石似的腰腹部挺近她的兩腿間,肌肉輪廓展現出驚人的塊狀凸起,她的心跳咚咚加速,獸人的肌肉汗水中映射著光澤,那根粗壯的柱體正筆直地向著她的私處逼近。半合攏的柔軟花苞“啪”得被強行撞開。

   黑粗的肉棒貫穿陰道的瞬間,芊歌的腳趾激烈地彎曲收緊,分隔子宮和陰道的軟肉承受了一次有一次致命的衝刺,簡直快要將被撐開松弛,細窄的宮口與粗大的龜頭截然不成比例,然而獸人的氣勢仿佛隨時要衝進她的子宮,連貫到毫無間隙的突刺完全不給芊歌喘息的機會,讓她覺得五髒六腑都在隨之翻涌扭曲。

   纖白的四肢緊纏住獸人的身軀,那雙仿若滑石美玉般的纖足,交叉在黑皮獸人粗壯的腰後,那力量再帶動著她的身體一同劇烈地運動著。

   “呼哈、呼哈……小騷貨,給你的屄里射滿精液……讓你給我懷個小黑崽子好不好呀?”

   “好!給我……我給獸人爸爸生……一人生一個,小獸人兒子長大了再一起來肏我……”

   沉甸甸的肉袋撲打在她細窄的臀縫間,巨根的抽插讓她感覺到腰胯間有微微的撕裂感,在瘋狂的搗弄中,那種感覺越升越高,化為一股靈魂脫離肉體般的極樂,讓她仿佛在無垠的雲端盡情滑翔,綿延沒有盡頭,她欲仙欲死地用雙腳攏住獸人粗壯的腰肢,助力著獸人凶悍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猛搗著,再度噴射出濃稠的灼熱白漿。

   直到天空已經微微發亮,這個街區的獸人們全部都發泄完畢後,只留芊歌一個人像垃圾般丟棄橫躺在車後座上。

   整夜交歡渾身疲憊,兩頰上卻透露出滿足地神情,一整夜高潮幾乎從未斷絕過,始終欲仙欲死地在雲端飄蕩。她努力夾緊著下身,也止不住蜜穴間流淌的濃精,還是從陰戶的縫隙間流淌到她雪白的圓臀上,就像獲取的戰利品般讓她無比自豪。

   芊歌舉起粉紅殼的手機,鏡頭對准著自己淫靡不堪的裸體拍攝,她的渾身上下都被乳白的精液浸透覆蓋,她就像是在一灘精液的水窪里,疲憊地偶爾扭動身體,給手機鏡頭看一看臀上被抽打的手印,像是堆積的楓葉疊了好幾層的五指印,最後。手機的鏡頭停留在她努力夾緊的蜜穴之前,她嬌俏地微微一笑,“哈,想知道獸人爸爸們在我里面射了多少嗎”,說道將她大腿撐開,只聽“噗嚕”一陣滿溢粘稠的聲響,脹滿圓潤的小腹緩緩塌下,一大灘嘆為觀止的濃精流瀉而出,一接連噴吐著濃精久久都停不下來。

   “怎麼樣,還夠嗎?”

   “可以了。預備實驗體003號,你做的很好,本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你已經獲得了錄取資格,下周一就可以來機構報道了。”

   “哈,非常榮幸……塞勒姆女士……”

   “恭喜你,林芊歌小姐。”

   芊歌疲憊地打了個哈欠。

   她端詳著挑在半空纖細的小腿,輕輕摩挲自己膝蓋下隆起的腿肚子,小腿由殘破的白褲襪包裹著,腳趾都從縫口內露出來,激烈的性交後大汗淋漓,絲襪在肌膚上由衷黏黏的觸感,褲襪被撕破後的裂口處暴露的肌膚上刺上一個深黑的紋身,像是在她瓷器般的小腿上的蓋下的黑印戳,醒目地呈現出一個花體字母“O”,一根黑色的陽具從“O”的中央貫穿。

   視頻同樣發一份給了臥病在床的父親。

   爸爸一定會很高興吧。她想著,在睡夢中笑出了聲。這樣隨意地睡在了,明早起來拾荒的流浪漢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chapter:04]

   區別於公開的人類遺傳基因相關的“奧法、維塔、伽爾馬”計劃和戰斗藥劑“超人導素”的“Overman”計劃,制造實驗體的Homo Deus 計劃是“黑天鵝”最重要的秘密基因計劃之一。一名成年女性想要成為“黑天鵝”的預備實驗體,除了基因、體質和履歷等客觀條件外,“黑天鵝”基金會最為看中的是實驗體的服從性。“服從”是絕對、非理性的宗教狂熱,在通過前面一系列的篩查之後,對預備實驗體的少女們的最後考驗就是執行一次由組織安排的任務。這種任務往往是極端的變態和超乎想象的,芊歌的“開車到獸人街區亂交”的任務在其中已經屬於中等偏下的難度了。

   對於這些少女們而言,“黑天鵝”基金會的理念將會成為她們的信仰支撐,她們渴望獻身,渴望與各種物種交合,或許就是最基礎的,性愛、繁殖、生育……人類最本能的欲望的驅動,除了在“黑天鵝”以外得不到更好的滿足和認可,甚至超越倫理,她們甘心墮落為受精的雌體,拋卻最為女性的全部自尊和理智履行繁殖的義務。

   塞勒姆仔細查看著錄像,屏幕中的林賜爵的女兒正掰開她的兩瓣陰唇,對准鏡頭展示著她被射滿的陰戶,白濁從兩瓣肉蝴蝶里汩汩涌出,此前的她還是被保護的情況下履行O-lady的義務,如今在破落的貧民區被獸人們輪奸著,對於這個溫室長大的大小姐實在是難得的一次進步。

   如果不是腿上白色的絲襪被扯開一個又一個的口子,獸人們的精液和芊歌的淫水混合成半透明的濁液,從及膝短裙的邊緣嘀嗒落下,只是看臉只像是個文靜端莊的女孩,而且想必應該是被眾人追捧的校花的級別。

   地下室就是黑天鵝總部的地下神殿。兩名守衛都是女性,一身雪白發亮的制服,胸口別一枚黑天鵝的胸章,鈴口則是標志性的雙螺旋,而兩個女性都剪了齊耳的童花頭,長相如同孿生姐妹般的一模一樣,腰間別著一根電棍。

   塞勒姆帶領著芊歌走下大概幾百台階——她將在此處告別作為人類的身份,正式成為一個實驗體。

   火炬照亮了,難以想象在存在高科技的基地內,卻在使用這種最為原始的照明方式。新月、森林和天鵝,枝椏,那些樹枝被鐫刻在牆壁上的形象讓人覺得錯綜復雜。

   芊歌將雙足從鞋子中拽出,將破損的白襪拽掉,然後和塞勒姆都褪去了衣衫一絲不掛。成熟的女體牽著半熟的女體穿過大門後,步入到這座陰暗昏沉的神殿,芊歌的心跳加速,站立在宏偉的地下神殿穹隆之下,除卻自身的渺小以外沒有其他的感覺,恢宏的建築上有無數繁復的壁畫,以難以解讀的方式,錯綜復雜地像是一種簡練而抽象的符號。

   沒有人知道那面牆後究竟藏著什麼,如今為了迎接芊歌地到來,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中次第睜開了無數雙眼睛,如同鑲嵌在天穹地群星般璀璨又恐怖。就在那面巨型的大理石高牆的牆根,隱約浮現兩個赤裸的人影,像是下半身吞沒在黑水沼澤一樣,細看才發現她們的雙臂支撐著身下的石桌,半截身子卡在牆里,像是獻祭給神的貢品般。

   神殿內女人如同雌畜般不停地喘息,粗實的物件穿透陰道發出的響聲穿透牆壁,還有某種野獸的喘息呻吟的聲音,正在暴虐地肏干著兩個陌生的少女,從那混濁淫穢的濺水聲響,足以想到兩人的下體已經是怎樣的泥濘。

   左側的少女一頭秀麗的金色波浪發,兩縷蜷曲的卷發垂到胸前,雙乳飽滿,感覺似乎和塞勒姆的不相上下,垂下前後晃擺著。肌膚則仿佛百合般的潔白,她眯著眼睛,咯咯地痴笑聲一直在寬敞的大廳,翠綠的眼瞳里喜悅洋溢,仿佛天生像是雌獸般的熱愛著交媾。

   右側的少女則是赤紅的頭發,齊肩剪短,像是燃燒的一團火一般晃動,她的膚色略微偏紅,似乎時常在戶外陽光下曬出的健康淡小麥色,眉眼則顰蹙著,閉著眼睛鼻息在悶聲,身後噼啪地撞擊聲集齊響亮,像是在承受痛苦般張大了嘴巴。

   兩個少女明顯來自於西方,骨架和身材都明顯修長,樣貌看起來也早熟,“黑天鵝”不僅僅在I城本土征集實驗體,更是不吝重金在海外篩選女性。

   “歡迎來到神的領域。”

   丑陋、畸形、扭曲、恐怖,那些像是錯綜的肢體拼接的符號,那些在回聲中詭異的淫蕩的叫聲,像是來自於對於某種原始信仰的贊歌,然而這杯稱之為“神”,這是不可思議的。聖潔的莊嚴全然不帶有任何,與那些,肮髒、淫穢,沒有靈魂的純粹的肉欲,為了生殖像是牲畜一樣交配,被稱之為“神”。

   “這是神之子,目前我們黑天鵝機關所培養出的最完美的與神交合的產物。”塞勒姆的臉頰貼著那牆壁,像是靜靜聆聽著那一面的就像在諦聽來自深淵的胎動,隔壁傳來那奇特的吼聲和喘息。“這是多年之前我親自生下的,在這牆中生存,同樣囚禁在其中。”

   旁邊還有第三個洞,像是張開的一個大嘴巴,等待著芊歌。在牆壁的背後是一個幽深的池沼,在其中飼養著無數的觸手怪的深淵,密密麻麻、永無停歇地緩緩蠕動著,翕動的肉吸盤滲出墨綠色的汁液,塗抹在她們的身上像是麻痹神經般的陷入癲狂的狀態——然而似乎並不僅此而已,和那些觸手怪共生在那片池沼的顯然還有其他某種東西,正是塞勒姆所說的“孩子”。

   “來吧,芊歌,接受它吧。”

   那個神秘的洞敞開著,她背對著洞跪趴在石桌上,抬起一只腳尖先探進去,只是一瞬間,腳腕被觸手卷住,下半身被拉扯進去,卡住牆洞為止。她還在驚嚇中心魂未定,一聲淒厲的慘叫她後背弓起,後庭突然在一陣劇痛中被突破了,沾滿粘液的觸手鑽她的直腸內,一瞬間灌注入大量的濁液填滿腸道。被那股不明的粘液刺激,芊歌的陰道開始瘋狂的收縮和舒張,隨即大腿被觸手纏繞,帶有倒刺的小觸手剌住陰唇的掰開,將她的陰口擴張到最大,似乎等待進入的將是她從未經受過的超級巨物。

   “為了讓你的身體足夠承受他,我需要以此喚醒你體內的力量。”

   幾滴藥水從針尖上濺出,隨後那一針就刺進了芊歌的肩膀上,隨著那些液體注射進她的血管,她眼前世界如同萬花筒般的飛旋,隨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後穿透了她的陰道,像是將她的身體從陰戶撕開一樣,讓她的全身上下都陷入短暫的酥麻中,就像時間靜止般大腦一片空白。後來塞勒姆才告訴她,她一直像只小母狗一樣沒命地叫了兩個小時,但是她對此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chapter:05]

   正式成為了實驗體“Cygne”之後,肉體上的實驗幾乎沒有中斷過,Dr.Moon對於三具新鮮的少女肉體無比興奮——他大概也是全世界為數不多看到少女的肉體不會產生“那種興奮”的男性了,他詭異地笑著,像條海鰻魚似的起舞,把手術台當作他的美工台一般,他在她們的身上盡情地大刀闊斧的改造,此前在神殿內進行的充滿神秘色彩的儀式令她們的身體獲得了超常的耐力,對於常人而言足夠死去活來多少回的實驗,在三個少女身上卻早已司空見慣。

   與之伴隨的是日常的訓練。芊歌日益感受到某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在空氣中存在著其他的東西,類似的形容就像響尾蛇能敏感的覺察到熱量的變化,鯊魚能夠在深海中感受到水壓的變化,而那種東西莫名的能量仿佛就在她的身邊,有似乎離她還很遙遠。塞勒姆告訴她這是一種預兆,曾經存在幻想中的那樣飛行,或者抬手發射激光,在她的身上顯現只是時間的問題。

   平日里的三人就住在一間寬敞的宿舍內。

   芊歌忐忑不安,心想該怎麼和兩個新室友交往,沒想到剛一進門,金發的大女孩就熱情一把抱緊了嬌小的芊歌,在她的左右兩頰各貼了一下。

   “哇——你好可愛呀!簡直像只布偶貓一樣可愛!”

   “你、你好,我叫林芊歌……”

   “你好!我叫貝樂·德·杜多奈!(Belle de Dieudonné)——至於那個紅頭發的家伙,你就叫她‘Rose Beef’行了!”

   紅發的少女狠狠瞪了貝樂一眼。

   “洛莎,洛莎·韋斯萊·比亞爾(Rosa Weasley Beal),或者蘿絲(Rose)也行——反正我不是很喜歡拉丁語。”

   “喂,猴子(Rose)!”

   “別在這里用那個名字叫我!”

   在芊歌的眼中,洛莎她就是那種特立獨行的“Cool girl”。利落剪短的紅發,在芊歌的成長環境中很少見的類型,總是更容易吸引到芊歌的目光。

   洛莎的運動神經發達,體能是她們三個當中最優秀的。每天早晨訓練前她都風雨無阻地出門跑步。

   早晨芊歌無意中看到過洛莎換衣服,那後背的肌肉和骨感吸引她偷看了好久。尤其出汗之後,她的身體還在冒著溫熱的氣味,小麥色的胴體就閃爍著光澤,紅色運動短褲繃緊她結實的翹臀。每當她在田徑場上,兩條大腿如同在剪開疾風似的奔跑。

   時常能夠看到洛莎戴著耳機在宿舍內玩槍戰游戲,洛莎的愛好是收集槍械,她來I城攜帶的槍械就裝滿整整一箱子,甚至還能看到那種只存在傳說中的金光閃爍的典藏,“黑天鵝”會為她准備專門的射擊課程,只不過本人過於沉溺於掃射的快感而浪費子彈。

   兩人最大的共同大概是淫亂的私生活,I城知名的夜店“埃拉加巴盧斯(Heliogabalus)”就是由她開的,名義上叫做夜店,實際上就是一個亂交俱樂部。相比深夜獨自去M區,芊歌在夜店里能夠遇到一些地位較高的獸人,大多是拉皮條的或者黑幫成員了。

   芊歌喜歡白裙子、水手服之類的清純感,而洛莎則傾向於硬派的風格,黑色的皮夾克內襯著白色T恤衫,扮演氣場強大的夜店女王,胸前則是一朵塗鴉般的的紅白玫瑰,就像隨手用紅漆在胸前一抹,再用白油漆隨手一潑。

   而更具有標志性的則是黑色高跟長筒靴,每當她篤篤的高跟靴的腳步聲響起,夜店的所有人都如同擁戴公主般的擁戴著洛莎,幾個人就爬在她的腳下吻她的靴面。

   洛莎的理想就是如今充盈著強迫和剝削的色情產業之外,創造一個如夢似幻的性之烏托邦。有些人是有錢人,有些人是窮人,有些人是奴隸,有些人則是主人——然而在這個地方,有錢的不一定都是主人,窮人也未必都是奴隸。

   拜服在他腳下的有男人,似乎也有很小的小男孩,他被黑皮眼罩蒙著眼睛,嘴里塞著口球,帶著貞操帶,被她用狗鏈子拴著蜷縮在籠子里,那副模樣像是小狗似的可愛又可憐。他被她鎖在籠子里,據說還是心甘情願、甚至懇求他鎖在籠子里的。芊歌覺得這個男孩有點熟悉,洛莎只是悄悄在她耳畔說了一個姓氏,芊歌就會意地點了點頭。

   那場面有時候她都難免覺得心疼,只不過被踩踏的人卻甘之如飴,因為洛莎的大腿總是結實有力地落下去,用高跟靴進他的小屁眼里,他一邊被抽送著屁眼,一邊痴痴的享受著快感,等到鞋跟拔出來,小男孩的屁股上留下的一個肉洞也半天不會合攏。

   “起來,爬過來!”

   小男孩雙膝跪在洛莎的面前,肉紅的小膝蓋擦過地面跪行到洛莎腳下,伸出舌頭喘氣,小手一直不停套弄著他的雞巴。洛莎把靴子尖遞到小男孩的面前,他抓住雞巴“呼哧呼哧”前後擼動著,看著男孩似乎不情願射精,洛莎就罵了她一句,“快擼,擼不出來就踹爛你的狗雞巴”,那小家伙立刻條件反射似的身體抽搐,“嗖嗖”地將精液就射在了洛莎的靴面上。

   然後一群男女們大概幾十人,就在大廳里面亂交著,無論什麼樣的體位,幾男幾女的應有盡有,俯身望去赤條條地都在蠕動交纏著,有幾個男人是只在旁邊看著自慰的,據說他們的妻子就在人群中,亂交排隊持續到後半夜,洛莎帶著芊歌來到了圓廳,兩個人赤條條地躺在躺椅上,洛莎敞開大腿,濃精“噗嗤一聲”從陰口泄出一灘,用手指蘸取陰戶內的一些精液,放到嘴邊輕輕吮著,用舌頭攪拌加上唾液的潤滑送下喉嚨。

   “我喜歡精液的味道。”她說道。

   “嗯,我也喜歡。”

   “哼,不是單純的喜歡,是痴迷的程度。”

   說著她按了躺椅把手上的一個鍵鈕,眼見地板從中間分開,只見地板下是一個圓形的精液的浴池,浴池有類似游泳池的循環系統,精液隨時保持著新鮮的雄性味道,那味道彌漫在整個圓廳,芊歌才知道,這個以科林斯石柱和大理石浮雕裝潢的大圓廳原來是一個“精液浴池”,洛莎則舒展四肢,像是把全身的肌膚都沐浴在那氣味里,無比地舒適愜意的伸展四肢,擺動小腿腳尖輕輕掠過液面,然後自嘲地冷哼了一聲。

   “喜歡到這種程度,應該已經沒救了吧。”

   “洛莎為什麼會喜歡精液呢?”

   “呵,這麼丟人的事情可說來話長了。那時候我們一個大家族居住在一個大莊園里,我還是個高中生,總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制服,仆人、主人、管家……而我,就是個穿著那種標准的藏藍小西服和紅格子百褶裙的學生——啊,我實在是恨透那衣服了。每天放學後都有家教補習,只有周末才能去同學家開個派對——那次是因為什麼事情來著?好像誰失戀了把我們都叫去了?她辦派對無非想拍照片給她前男友看看,她沒他照樣活怎麼快樂瀟灑,結果不巧那小婊子自己先哭得沒法見人了,然後我就掃興地回到家里,心里就罵那個小婊子真做作——哈哈哈。等我推開臥室的門,正撞見我十三歲的小侄子神色匆匆地從我的房間衝出來,那小子跑田徑都沒那麼快,差點把我撞倒,我氣得叫住了他,他兩頰通紅,回過頭來目光卻不敢看我,然後徑直就跑了,你猜他干了什麼?”

   芊歌搖了搖頭。

   “呵,那小東西……我先檢查了我屋里少得可憐的幾張電子游戲卡帶,然後又檢查了其他東西,卻發現也沒有少什麼東西……直到我來到陽台,看到我晾在那里的一雙暗紅色的平底皮鞋,兩條襪子就丟在我的鞋上,就是高中生制服穿得那種,到小腿的那種藏青色的長襪,”洛莎抬起一條腿,最腿上劃了道线比劃一下,“就在那襪子上,大概腳掌的位置,居然沾了一灘白色的粘糊糊的東西!像是雞蛋清一樣,這小混蛋!我捏著襪口把那兩只襪子提起來——該死的,鞋底里居然也被射了一些!我那挑食的肉食主義的小侄子的味道腥的很,彌漫出一股死魚一樣的腥味,跟那家伙射完了以後死魚一樣的眼神一樣!”

   “呀……”

   芊歌突然想起從前丘丘似乎也有類似的經歷,比如去陽台上看到掉了一條粉色的褶邊內褲,而丘丘卻站在旁邊忸忸怩怩的,問他也不回答。只不過遲鈍的芊歌沒有往那方面想,丘丘也沒在她的內衣上留下什麼,只不過如今她也懷疑丘丘手里捏的那紙團到底是不是用來擦鼻涕的。

   “我居然……一點也沒有厭惡!而且,聞到那個味道,日!我居然迷上了那個操蛋的味道!你也知道,他才十三歲的男孩子,射出來的肯定不少,汩汩地,從他的小雞巴縫里像噴泉似的涌出來,就用我穿過的襪子裹著他的雞巴擼,還他媽射進我的鞋里……但我那時候鬼使神差地,我當時沒有生氣,居然把襪子穿在了腳上,因為我好奇沾滿精液的襪子穿在腳上是什麼感覺!我的心跳的厲害,我的肌膚全身在發燙,我穿上皮鞋,精液就粘在我的腳底,我感覺飄飄然的就像腳踩在雲彩里,日!可能我的身體里就由痴迷精液的基因,被那小東西擼的那一管給激活了,真是夠他媽丟人的。”

   “聽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議。”

   芊歌想想自己有關精液最瘋狂的性幻想,大概也就是跪在爸爸的腳下被他射得滿臉滿身都是吧。

   “估計那小家伙過得提心吊膽,幾天都不敢正眼看我。我就在原來的地方又放了一雙鞋,一雙翻口的粉紅的田徑鞋,鞋里塞了一雙純白的運動棉襪,可惜那時候我還沒有高跟鞋。我就在房間里假裝午睡,看那個小家伙怎麼聞我的鞋——那小東西膽子還真大,又用白襪子裹著他的雞巴擼,最後射進我的鞋里,哈哈,你敢想,我當時只穿著胸罩和內衣睡在床上,那小家伙卻徑直跑向了我的鞋!真是無可救藥了。後來我居然穿著那雙鞋跑了全校第一,上台領獎的時候腳底下還是粘糊糊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

   “得獎那天我可高興得很,回家就把那個小賤人拖到我的臥室里,他最初還裝傻寧死不從,我把剛脫下來的襪子塞到他鼻子上,他立馬就服氣了——那可是夏天啊,我還剛剛跑完了1500米,他聞那味道居然雞巴立起來了,我就讓那他坐在我的懷里,用的是黑色的長筒靴,當作長頸瓶似的讓他的雞巴頭對准我的鞋口,就像擠牛奶上下捋他的雞巴,那時候我的手法估計比現在簡單粗暴,那小婊子叫的比雞還賤,我就捋得更起勁了,幾下子就‘嗖嗖’地射進我的靴筒里,射完了我還不停手,直到在靴子里射了三回,把他榨得快昏過去才算完。”

   “呃,那個年紀的男孩子射這麼多沒事嗎?”

   “哈哈哈,那小家伙可願意當我的精液小奶牛了,偷偷告訴你,最瘋狂的一次,我們全家在一張長桌上吃飯,我就桌子在下面幫他擼進湯里,反正是雞蛋湯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別,我就直接喝掉了。”

   “精液湯的味道是怎樣的?”

   “因人而異吧,我很喜歡,但是喜歡吞精的終歸還是少數人。”

   “我不算太擅長吞精……口交大概還可以吧。”

   “後來身邊的小婊子們一個又一個的脫處了,我是想過那他開葷的,不過後來他早早訂婚了,她的那個戀童未婚妻好像還喜歡他挺久了,我沒有興趣和別人搶,隨他們去吧”洛莎笑了笑,“那小賤人,才十四歲的時候就和一個十八歲的女人訂婚,身材和那條金毛大母狗差不多,羊毛卷,比她瘦一點,畢竟淑女可比那大胃王懂得保持身材多了,額頭很寬一看就是那種古板的女人,和她對付不來,後來看過他們的照片,她把紅高跟鞋放在他鼻子上,用白色的吊帶襪給那小東西踩出來,射的滿腳都是,也挺好的,那女的做了夢的都想結婚,情趣內衣都是婚紗款的,不像我這種女人。要是我甘心結婚,也就不從那鴿子籠里飛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第一次見到洛莎感覺酷酷的,沒想到提到精液說這麼多呢。”

   “哈,那你呢?”

   “我?我的故事就沒那麼豐富了……”

   “比如,你為什麼做了O-lady?”

   “成為O-lady是因為爸爸的興趣。”

   “啊?算了,那我可不想聽了,家族類的我可是早就受夠了。”

   “哈哈,那晚安了,洛莎。”

   “晚安。”

   ……

   在遇到貝樂之前,芊歌從來沒想到人類居然可以和狗性交。

   貝樂在宿舍養了兩條狗,一條名叫“布丁”的拉布拉多犬,一條叫“奶酪”的金毛犬,她最初以為她只是個喜歡狗的天然派的女孩,有時它們還愛舔舔芊歌的臉頰,芊歌也很喜歡親近它們,時不時喜歡帶回寫吃的為他們。然而某天她回到宿舍時,後來看到貝樂竟然跪趴在床上,“布丁”的狗爪按住貝樂的腰間,狗腿頂住胯部快速地前後振擺著,“奶酪”則吐出舌頭舔著貝樂的嘴唇和下巴,貝樂居然吐著舌頭哈著氣,一臉痴相地和“奶酪”接吻著。

   “貝樂,你、你在和狗……”

   “哼哼,是呀,呼哧、呼哧”兩頰緋紅的金發大妞抬頭看她,似乎和狗做愛被人看到讓她更為興奮了,“為什麼呢?只要是真心相愛,人和狗難道就不行嗎?”

   她皺緊眉頭小步地挪出宿舍門,回想起布丁那快速晃動的狗睾丸,以及狗陰莖在貝拉的陰戶間抽插的場面,就不禁反胃。狗射精後龜頭就會膨脹鎖在陰道內,等到兩個狗都射精完畢後已經過了很久,芊歌才捏著鼻子,貝樂看她這副模樣哈哈大笑。自從看到貝樂和狗做愛後,芊歌再也不敢去碰兩條狗了,夜里總害怕它們爬上自己的床把自己強奸,連續失眠了好幾個晚上。

   貝樂的身材豐滿性感,用最粗俗直白的話說:一個膚白貌美的金發美妞。如果有人這麼形容她大概也不會生氣,不管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她喜歡照顧人的大姐姐。像是在油畫記錄的年代中,所崇尚的那種雪白的豐乳肥臀,與洛莎的骨干結實對比鮮明她,身材也很高,大概在一米七以上,如果不是親眼看她和狗做愛的話,芊歌沒准會更喜歡這個金發的大姐。

   宿舍里她不怎麼喜歡穿衣服,一雙白臀瓣輕盈扭擺,胸前一對圓潤膨脹的羊脂白玉,隨著走路一顫一顫,奶頭蜜棗似的粗圓飽滿,好像隨時脹滿了奶水,她總是能夠吸引兩只公狗的目光,纏在她腳邊止不住地對她發情。她很健談,雖然貝樂的國家似乎獸人移民很多,但是她在本土待的時間並不長,父親和母親都是旅行家,在徒步穿越南大陸的邊陲小國生下了她,成年後她就一直在南大陸的各處旅行,她總是喜歡講她在南大陸旅行的見聞。

   “南大陸?南大陸有氂牛嗎?”

   “哈哈哈……芊歌,南大陸怎麼會有氂牛嘛!那些東西身上全是毛,在南大陸的雨林里早就被熱死了!”

   芊歌突然愣住了。

   那天芊歌第一次知道,原來南大陸是沒有氂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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