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較量!只有贏家才能成為主導者!
在那之後,我們沒有急著做進一步的“交流”,而是擁抱了很久。
什麼也不做,就那樣抱著。
我能感受到她在我耳邊那輕柔的呼吸,能感受到她發燙的臉頰,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從緊貼的胸口傳來,甚至能感受到她內心那份熾熱的情意,因為我也是如此。
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然而這份美好並沒有持續多久,驟然響起的電話鈴聲結束了這份溫存。
她如夢方醒般松開雙臂,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
“我媽的電話。”
天寶立即抬起頭來,對著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才接通了電話。
“喂?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看著她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欣喜,便知道是有好事發生了。
“手續成功辦完,西邊那座山以後可以種果樹了。”
果不其然,天寶放下電話,立即笑呵呵地跟我說到。
“……我記得那山還挺大的,你和你媽兩個人忙的過來嗎?”
我好奇地問。小時候我和她經常去那里玩,還記得山頂到處都是樹,樹林里除了各種野草和山花,偶爾還能看見野兔在遠處趴著吃草,又或是看到幾只小鳥在枝頭打鬧。
“說的也是哈……”
天寶撓撓腦袋,想了想,接著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反正我媽會想辦法解決的,我只要聽她的就好。”
天寶的回答相當有她個人的風格,我聽了也只能笑笑。
“對了,我媽說她晚上六點半左右到家……”
說著,天寶用眼神瞟向我的褲襠,而後對我眨了眨眼。
“還來嗎?”
天寶舔了舔嘴角,眼神跟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充滿欣喜與期待。
“……以後再說吧。”
我看了眼掛鍾,搖搖頭拒絕了。
開玩笑,現在都快六點了,萬一劉姨提前到家,結果看見我跟天寶在家里雙人運動,那我社會意義上的人生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你媽快到家了,咱先消停會兒。”
我站起身來,活動著有些虛軟的關節。
“對了,你媽是回家吃飯嗎?”
我突然想起來快到吃晚餐的時間了,於是順口問了一句。
“她說她回家自己做飯,讓咱們不用等她。”
天寶回答到。
“那這次我來掌勺,你歇著就行。”
讓天寶繼續休息,我站起身來走向廚房,准備在未來的丈母娘面前露一手。
大學期間因為談戀愛的緣故,生活費總是不夠用,所以我在學校食堂後廚做過一段時間的幫廚,幾年下來也算學到了些拿手菜。因此,對於廚藝這方面,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於是,等到劉姨走進門後,第一眼就看到我正端著一盤糖醋排骨往桌上放。
“小羅,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劉姨先是不滿地瞪了一眼坐在桌旁啥也不干只等開飯的天寶,這才開口問到。
“嗯,阿姨,這些菜都是我在網上學到的,絕對正宗。”
我在天寶充滿怨念的目光注視下笑著說到。
“你是客人,還要讓你做飯,這多不好意思……”
劉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見她局促地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麻煩,您想咱兩家過去不也經常這樣嗎?再說了,您這一趟跑下來多累啊,怎麼能再讓您干活呢。”
我一邊分別往三個碗里盛粥,一邊笑著說。
“好好,真是長大了啊……那我先去洗個手。”
見狀,劉姨也不好再推辭,放下挎包走向衛生間。
借著劉姨去洗手的這個機會,天寶伸出手來,朝我的腰間猛捏了一把。
“哎呦,你發什麼神經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我右手猛地一抖,差點把筷子掉到地上。於是我咬牙瞪向天寶,小聲地抗議著對方的惡作劇。
“我就看你不爽不行嗎?”
天寶端起碗,給自己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你也等等你媽再吃啊。”
我搖搖頭坐到天寶對面,等著劉姨過來吃飯。
很快,劉姨就從衛生間里出來,走到天寶身邊坐下了。
“我說小羅啊,你們下午在家都干什麼了?”
劉姨坐下後,並沒有直接動筷子,而是先問了我一個問題。
“也沒做什麼事,就打了會游戲,看了會電視劇,聊了幾句閒天啥的。”
我半真半假地說著,同時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上去更自然一些。
“那挺好,我還怕你們這麼多年不見,倆人會生分了呢。”
聽了我扯的謊,從表情上來看,劉姨應該是相信了。在夸獎了兩句我的廚藝後,劉姨就開始像一個普通的長輩那樣,問起我的學習情況,未來工作,父母健康狀況等問題。
我一一回答著,同時在心里松了口氣。
然而也只來得及松這一口氣。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自己下身傳來異樣的觸感。
我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桌下,發現一只看上去很眼熟的裸足正搭在我的腳背上。
這只腳估計得有四十二碼,腳趾纖長,足弓高挺,足跟細嫩,沒有塗指甲油的腳趾甲整齊圓潤,看上去竟有些可愛。
我看向天寶,發覺她正跟個沒事人一樣,低著頭專心消滅著糖醋排骨。
“……我說小羅啊,你也快到成家立業的年齡了吧?”
這時,劉姨一邊夾著菜,一邊問我到。
“……現在還沒考慮好。”
我苦笑著回答到,這是真心話。
成家立業,對我來說其實是個偽命題。原因就是因為我大學所學的專業,實在是有點……
就在我回答劉姨問題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踩在我腳背上的那只腳動了一下。
我再次用余光看了看天寶,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面無表情的,似乎是在謀劃著什麼。
我有點慌,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那你得抓緊了啊,現在找不到對象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而且越往後越難結婚呢。”
劉姨熱心地勸我早些結婚,我只能有一句沒一句地應和著。
不過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天寶對我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還沒等我理解她這笑是什麼意思,下一秒,那只腳便輕輕踩在了我的褲襠之上。
接著,她居然開始用腳隔著褲子摩擦起我的二弟來。
“?”
我渾身一顫,隨即瞪大眼睛看向天寶。
“你瘋了嗎?”
在那不到半秒鍾的時間內,我用眼神與她交換著信息。
“這是報復。”
天寶嘴角勾起,帶著勝利般滿足的笑容看著我。
“你給我等著!”
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旋即收回視线,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幸運的是,劉姨剛才正好忙著夾菜,沒能看見我與天寶的“眼神交流”。
不幸的是,因為天寶之前的挑逗,我底下一直是預熱狀態,結果我的二弟就這麼簡單地被她的腳給撩撥硬了。
“對了小羅,你交過女朋友了嗎?”
劉姨突然問到。
“啊,哦,沒呢。”
我輕松壓抑住下身傳來的快感,語氣平穩地回答到。
“那小羅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家天寶?”
聽了我的話,劉姨笑了起來,隨即輕描淡寫地給我來了一下狠的。
“怎麼可能,您就別笑話我了。”
這話把我嚇了一跳,天寶腳上的動作也停了,顯然她也吃驚不小。
“我跟天寶是只是朋友而已……”
說到這,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一股涼意爬上了我的脊梁。
接著,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聽了這般“渣男發言”,天寶突然腳上一用力,直接隔著褲子用腳趾攥緊了我的龜頭。
突如其來的刺激感使我差點叫出聲來,但我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咳嗽了兩聲。
“感冒了嗎?”
劉姨擔憂地看著我,放下碗筷,打算起身幫我找藥。
“媽你放心吧,他啥事都沒有。可能是空調溫度有點低了,你說是嗎阿羅~”
天寶微笑著,用眼神給我判了死刑。
“是是……”
我顧不得會被發現了,連忙對著天寶眨了眨眼。
“我剛才那樣說是為了糊弄你媽的,你要相信我啊!”
然而天寶沒打算放過我。我能感覺到她用腳趾夾住了我牛仔褲的拉鏈,並干脆利落地一拉到底。
接著,她用腳趾扣住了我內褲的邊緣,輕輕往側邊一拽,我的肉棒就急不可耐地蹦了出來。
“沒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批評著自己的二弟,而這卻愈發顯得我虛偽。
“那我把空調關上,然後開電扇吧。”
劉姨拿起遙控器關了空調,隨即便要起身去開電風扇。
看到劉姨的動作,我腦袋里嗡地一聲,原本梆硬的老二頓時嚇軟了不少。
劉姨要是起來去開電扇,一回頭我可就真玩完了,天寶是絕對不會讓我把老二收回去的。
“屋里還有冷氣呢,就先不用開電扇了。”
情急之下,我趕緊跟劉姨解釋道。
“也行。”
劉姨點了點頭,又拿起筷子來。
此時此刻,天寶已經把另一只腳也抬了起來。只見她用兩只腳夾緊我的肉棒,挑逗般上下擼動著,時不時還用腳指肚去輕搔我的龜頭。盡管因為她的雙足沒有潤滑而顯得干澀,而且那股略帶粗糙的摩擦感也不算很舒服,但細細體會下來卻別有一番快感。
我按捺住身下傳來的刺激,勉強保持著平靜的表象。
見到我沒什麼反應,天寶似乎不是很滿意。於是她停止了對棒身的攻勢,轉而用一只腳大腳趾縫夾住我的肉棒根部,另一只腳腳底來回摩擦我的龜頭,時而轉圈時而點按,像是游戲時認真撥動搖杆的街機愛好者那般,充滿了節奏與規律感。
“效果拔群!”
我仿佛聽到冥冥之中有個聲音歡快地說了一句,隨後我便倒吸一口尚未消散的空調冷氣。
“嘶……這,這可不妙啊。”
我咽了口口水。
也不知道是她天賦異稟還是閱片無數理論豐富,盡管這腳法還略顯粗糙,但在這種創新的攻勢之下,先走汁還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並隨著她腳底來回的移動而均勻塗抹到了整個龜頭上面。而且更糟糕的是,在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後,原本那種生澀的摩擦感也逐漸消失,剩下的便只有愈發高漲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後腦。
“真他媽絕了。”
感受著天寶愈發賣力的足技,我在心中爆了句粗口。
這時,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膜。
我勉強維持著理智,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一眼,發現劉姨正用仔細勺子刮著碗底剩下的小米——她一向都是如此節儉。
突然我意識到,劉姨這是快吃完飯了。
“不好!”
我從快感中掙脫出來,並意識到現在自己已經陷入了堪稱絕體絕命的大危機當中。
現在的問題是,只要劉姨一起身並走遠一點,那她很容易就能看見桌下發生了什麼。
或許是因為身處危急關頭的原因,我腦子轉的很快,瞬間就想到了三條解決方案。
1.讓劉姨不要離開飯桌。
2.讓天寶趕緊收了神通 。
3.想辦法把牛痣藏起來。
我還想仔細思考一下還有沒有更好的選擇,但此時劉姨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所以我只得趕緊實施行動。
“哎對了,劉姨,您去鎮里有遇上什麼新鮮事嗎?”
我試圖用新話題吸引劉姨的注意力,然而……
“就那樣唄,鎮上年輕人也差不多都去大城市發展了,剩下一堆老頭老太太扎堆養老,還能有什麼新鮮事。”
劉姨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隨即放下勺子,拿來一邊的熱水壺,給自己倒了一碗白開水。
“大哥你饒了我吧……”
見到方案一行不通,我只好看向天寶,眼神中滿是最真誠的懇求。
此時天寶也在看我,眼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似乎是打算讓我猜她的意思。
根據我與她之間的默契,我估計她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你這是要我死啊!”
瞬息之間,目光交錯,我悲憤地瞪著她,她眯著眼看著我,場面歡樂無比。
“夠了……”
我抬眼看著天花板,暗自嘆息一聲。
前兩條路都走不通,那麼留給我的選擇就只剩下最後一種——把牛痣藏起來。
可這玩意兒梆硬梆硬的,能往哪藏呢?
這一刻,我頭一次後悔自己為什麼長了一根超過男性標准尺寸的牛痣。
在生死關頭前,我調動起所有的腦細胞飛速思考著,並最終……得到了答案。
“看來,只有這一種辦法了。”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集中精神,PC肌用力,主動迎合起天寶的足交來。
沒錯……我所想到的辦法,就是在劉姨離席前射精。
只要能射出來,我的牛痣就能變軟,到時候很容易就能塞回褲襠里了。
“我可不會犯和你一樣的錯誤啊!”
我咬了咬牙,再度看向天寶,眼神中滿是破釜沉舟之意。
天寶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決心,腳上的動作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勇敢牛牛不怕困難!加油啊!”
我在心里給自己的二弟呐喊助威,而它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沒過多久,一股熟悉的感覺從我下體傳來,我知道我快成功了。
此時的劉姨還在端著碗啜飲著熱開水,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習慣對消化到底有沒有幫助,但我知道它救了我的命。
“做到了!”
在那股刺激感愈發高漲,即將達到巔峰之時,我不禁在心底為自己歡呼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肉棒的根部,被什麼東西夾緊了。
這一夾可出了事,我雖然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但在肉棒根部被控制之後,卻完全射不出來。
我低頭一看,發現天寶用大腳趾縫鎖住了我胯下即將噴發的火山。
“什麼?”
意識到不對,我緩緩抬起頭看向天寶。
“……你以為你贏了嗎?”
天寶嘴角含笑,歪著頭看著我,那原本即使素顏也很美麗的面容,此時在我看來卻如同催命的惡鬼。
“咕……”
在她的笑容下,我感覺自己瞬間汗毛聳立,而冷汗更是狂飆。
“不會,讓你,射出來的哦?”
天寶通過眼神宣判了我的死刑,帶著笑容加快了腳上的動作。然而在她對我肉棒根部的鉗制下,這份猛增的快感不僅不能讓我射出來,反而讓我更難以維持表面上的正常。
在這看似萬事休矣的一刻,我反而冷靜了下來。
“呵,真是被人看扁了口牙……”
我笑了笑,隨即不再躲藏遮掩,堂堂正正地看向天寶。
在這一刻,我心中已然有了死的覺悟。
“什麼?”
天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很明顯她從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我射精的決心。
“大哥,你知道嗎……”
“我其實……一直都想贏過你啊!”
我用眼神向她一字一句地說到。
接著,我瞪大了雙眼。
“給·我·射·吔!!!”
我在內心世界之中嘶吼著,決心促使著我將精射出來!現在立刻馬上!
隨即,原本積壓在尿道里的精液開始緩慢而不可阻擋地向上涌去。
“不可能!!!”
天寶也感受到了我肉棒內發生的變化,她似乎本打算夾緊一點,卻又怕把我弄疼,最後只好無奈地放松鉗制住我肉棒根部的腳趾,接受自己已然失敗的事實。
“……出來了!”
隨著我的顫抖,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涌而出,報復一樣狠狠地在她的腳底來了個大爆發。
天寶動作一僵,隨即停下了腳上的動作,轉而在我射完後,用腳趾靈活地幫我把軟下來的二弟塞回了褲襠中,順便拉上了拉鏈。
“這次是你贏了……”
天寶穿回人字拖,毫不在意腳底沾染上的白濁液體。
“以後咱們再算賬。”
我們同時想到。
……
收拾完碗筷,忙了一下午的劉姨回樓上歇息去了,客廳里便又只剩下了我跟天寶。
天寶去洗了個腳,回來後坐在沙發上,一邊摳腳一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於是我們坐在一起,看著屏幕里放映的狗血言情電視劇,一句話也不說。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天寶最先打破僵局,只見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神情說不清是嚴肅還是單純的憨。
“大哥啊……我說句實話。”
我看著前方,緩緩搖了搖頭。
“現在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我簡直連血都要嚇涼了。”
我小聲說著,同時癱在沙發里,感覺身體被掏空。
“這不是沒露餡嗎……”
天寶不滿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看我,但語氣明顯軟了下來。
“誰叫你之前那樣對我來著?這是報復,報復你懂不懂?”
盡管她臉上有點發紅,但還是嘴硬到。
我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電視劇。
“……你生氣了?”
這下天寶坐不住了,只見她偷偷觀察著我的反應,同時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著說。
“你認為我應該生氣嗎?可我一想到捉弄我的人是你,我就一點也氣不起來了。”
“……你為啥會這麼想?”
天寶摳腳的手停住了,她再次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迷惑不解。
“我猜,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吧。”
我笑了笑。
“我怎麼忍心對喜歡的人生氣呢?”
說完,我站起身來,走到我帶來的行李箱邊上,從里面拿出了便攜洗護套裝和一條新內褲。
“你要干嘛?”
天寶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去洗個澡。”
我回答到。
“哦。”
她說。
於是我走進衛生間,關門,將身上的衣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天寶家的衛生間不算很大,里面除了馬桶和洗手台以外,剩下的就只有太陽能熱水器內機和一台滾筒洗衣機。
洗臉台後鑲著一面鏡子,我端詳著鏡子里的自己,發覺自己臉色灰暗,眼睛里滿是血絲,頭發也很久未剪,整個人一副頹廢樣。
“往好處想,倒是掉了幾斤秤。”
看著鏡中自己快要消失的腹肌线條,我意識到自己很久都沒有運動過了。
“說到底都是因為那家伙啊。”
想起在上次戀愛後對原本作息的荒廢,我只覺之前的自己真是個蠢貨。
“算了,不想這些。”
我拿起花灑頭准備衝澡,結果卻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東西。
定睛一看,我發現這是天寶的精液。
“她這是怎麼搞的……”
我費了好幾分鍾時間,才把那些接近果凍狀的乳白色粘稠物清理干淨。
於是接下來我便開始洗澡。
“嘶燙燙燙……”
熱水溫度有點高了,但我懶得再去調水溫了。
不到十分鍾,我就洗完了。
吹干頭發換完衣服,我走出衛生間。
客廳里空無一人,沙發上的她不見了,電視也不知什麼時候關上了,整個空間安靜得可怕。
“……她也許是回去休息了吧。”
不知怎的,我有點失落。
“今天就這樣罷。”
一股沒來由的疲憊感涌上心頭,我朝著自己睡覺那屋走去。
打開客房的門,進入我視线當中的,是穿著熱褲和T恤,盤腿坐在床頭的天寶。
床邊一雙人字拖東一只西一只,把套了垃圾袋的紙簍都撞翻了,好在里面還什麼都沒放。
“……原來你住這屋?”
我以為自己走錯房間了,下意識便要關門離開。
“我來找你聊會兒。”
天寶伸出手拍了拍床墊,示意我過去坐下。
“聊天的話,客廳就不行嗎……”
我坐到天寶對面,心底的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臉上得意的笑容。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我大概心里有數了。
“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天寶歪著頭看著我,語氣逐漸不耐煩。
“你媽不會下來嗎?”
我伸手指向門口,這門沒辦法鎖上,而且從樣式來看隔音效果也不行。
“放心吧,我家樓上也有廁所,她沒有再下來的必要。”
天寶的關注點一如既往地奇怪。
“那我就當沒問題了。”
懶得再想什麼被發現後的後果,我直接伸手去抓對方的奶子。
“你干嘛?”
天寶瞪了我一眼,卻沒有躲閃,而是任由我抓揉捏攥她的乳房。
“我在感受你的心跳,聽,噗通噗通……”
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同時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說感受心跳肯定是假的,實際上我只能感受她乳肉的柔軟與彈性,感受到那份豐滿與溫暖,這些東西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也絲毫沒有減弱,反而多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天寶翻了個白眼,沒再說什麼,臉卻逐漸紅了起來。
“有這麼一對大家伙,平時很辛苦的吧?干活的時候肩膀會不會酸啊?”
我一邊隔著衣服來回拉扯著她早已挺起的兩個乳頭,一邊關心地問到。
“其實…也還好…嘶……”
天寶低著頭,聲音斷斷續續。
“再說…唔…E罩杯…也不算大吧…哈啊……”
只聽她喘息著說到。
“對我來說剛剛好。”
我笑著用手指肚搓捻著她的乳頭,感受著她越發急促的喘息,突然松開了雙手。
“為什麼要停下來?”
天寶抬起頭來,眼神疑惑不解。
“求我啊。”
我笑著說。
“哈?”
天寶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
“你說‘求求老公大人抓爆我的奶子’,我就接著做,不然我就走了。”
見她似乎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耐心解釋道。
“你!”
聽了我的補充說明,她不敢置信般看著我,臉上表情又羞又惱。
“你也可以自己來啊,我不介意看你自慰的。”
我掏出手機對准了她的臉,同時打開了攝像功能。
“快點快點,我好留著當配菜。”
欣賞著她羞憤無比的表情,我感覺自己心里某種陰暗的欲望得到了滿足,但我知道這還遠遠不夠。
我要的不僅是她對我的愛,我還要她服從我,這樣她就不會離開我了。
“……求求…你。”
她突然閉上眼睛,從嗓子眼里硬擠出三個字來。
“什麼?我聽不清!再說一遍!”
我端著手機,通過攝像頭看著她的反應,同時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催促到。
“求你…抓爆我的…我的……”
天寶顫抖著,內心的快感與羞恥心正在激烈衝突著,而這股矛盾衝突則外化為猶豫體現出來。
“聲音太小!根本沒有勁!重來!”
見到她還在糾結,我干脆加了把火。
“……求求老公你抓爆我的奶子啊!”
屈服於內心的欲望,天寶大喊一聲,接著便開始大口喘氣,唾液從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這就對了嘛。”
我暫停錄像,放下手機,卻並未急著兌現承諾。
“把衣服給我脫了。”
我命令到。
“……”
天寶一言不發,但卻順從地執行了我的命令,伸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還有褲子,快點。”
我催促著,忍耐住撲上去大干一場的欲望,堅持要做完全套。
天寶將雙手搭在褲腰上,將熱褲連著內褲一並脫下並放到一邊,於是一副赤裸的性感胴體便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嘖嘖嘖,真是百看不厭,百看不厭呀。”
我端詳著她的裸體,目光在她每一寸肌膚上肆意游走著,最後將視线停留在她胯下那根半軟不硬的巨龍上。
“……你有試過給自己打奶炮嗎?”
在心中比劃著那根巨龍的長度,我突然問了一句。
“沒,沒有……”
聞言,天寶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搖搖頭說到。
“試一下嘛,人生就是要勇於嘗試才對。”
沒管她同不同意,我直接伸手攥住那根龐然大物,將其前端塞到了她自己的乳溝當中。
“唔……”
天寶似乎被我弄痛了,於是輕呼一聲,隨即眼神幽怨地看著我。
“別動,讓我來就行。”
我雙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將那根半軟不硬的巨物緊緊夾在她自己的雙乳當中。
“准備好……321開始!”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我抓著她的奶子開始上下揉搓,順帶擠壓著乳溝中她自己的巨根。
“唔哦哦哦哦?”
面對著來自自己乳房和肉棒的雙重刺激,天寶攥緊身後的枕頭,觸電一般挺直了腰板,兩腿亂顫起來,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很舒服對嗎?”
見到她的反應,我加快了上下揉搓她雙乳的速度,她的呼吸也開始愈發急促。
在我的操作下,那根原本半軟不硬的扶她肉棒,現在已經徹底挺立起來。只見她那紫紅色的龜頭從乳溝的拘束下頑強地鑽出一截,緊緊貼在她自己的鼻尖上,隨著我的動作來回磨蹭著她的臉頰。
天寶以斗雞眼的方式盯著自己的龜頭,眼神呆滯,嘴唇微張。扶她肉棒所散發的味道通過呼吸猛烈地侵犯著她的鼻腔,其中所包含的性信息素使得她精神陷入恍惚。
“喲喲喲,這是什麼?龍王爺發大水了?”
我低頭看了看她的下體,發現她身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於是笑著調戲她到。
“哦…嗯……”
天寶似乎已經聽不到我的聲音了,快感占據了她大腦的每個角落,奪走了她的思考能力。現在的她,不過是一頭憑本能行動的野獸。
“她快感閾值這麼低的嗎……”
見到她的反應,我突然感覺有些於心不忍,但這份不忍很快就被快意所取代。
“大哥,你果然是個淫亂的變態啊……”
看著她在我眼前哀鳴,我笑得很是開心,但同時又有種偶像崩塌後的憤怒,一種怒其不爭的憤慨之情在我胸膛中燃燒著。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搖著尾巴,主動來我的床上求肏,真是令人作嘔啊。”
說完這話,我松開了她的奶子,於是她的肉棒徑直從乳肉當中掉了出來,然後被我一把接住,握在手中。
“如果不看這個尺寸的話,你這玩意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看著手中她的肉棒,我感嘆到。
我說的是實話,她的肉棒摸起來很光滑,顏色也顯得很嫩,包皮的手感跟細心保養的少女的臉蛋兒一樣細膩。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我將食指和中指放在她那扶她肉棒的尿道口兩邊,像是操作鼠標那樣輕輕點按著碩大的龜頭。於是,她那約有正常人大拇指粗細的尿道口便隨著我的動作一張一合,甚至能看到球腺液在里面牽連拉絲。
“說起來,我好像看到過你拿筷子插過自己尿道啊……”
我松開手,下床從放在房間里的行李箱里,翻到根從學校帶來的馬克筆,又掏出一個筆記本,然後回到床上。
“接下來我們玩個小游戲,規則很簡單……”
沒有給她拒絕的權利,我舉起了手中的馬克筆,利索地拔掉了筆帽。
“等一下我會把這個插進你的尿道里,當然筆尖是朝外的。然後你需要保持勃起夾住這根筆,跪在床上用腰腹的力量在這個本子上寫字,我說什麼你就寫什麼。”
說到這里,我把手中的筆記本展示給她看。
“在聽寫期間,你不能用手去觸碰你的肉棒,也禁止射精。如果你成功寫完了我說的詞,那我就允許你射出來。但如果你沒能做到或者是違反要求的話,我就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這時天寶似乎恢復了一點理智。聽了我說的話,她微微扭動著上半身,看起來就像是條在案板上掙扎的魚。
然而她的臉上卻沒有什麼屈辱的表情,反而一臉期待的樣子。這更讓我確信她就是個抖M。
“聽懂了嗎?那麼就開始吧。”
說完,我一只手掰開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拿著馬克筆,借著先走汁的潤滑將其慢慢插了進去。
“咿呀呀!”
天寶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頭向後仰,幾乎要癱倒在床上。
在我把馬克筆整個插進去後,天寶的肉棒頭部膨脹了一整圈,筆尖在空中不斷顫抖著,她整個人也跟著一起顫抖。
我打開筆記本,翻到一個空白頁,將其攤開放在床上,並用枕頭把筆記本墊高,使其跟床墊形成四十五度角。
“來,手扶著這里。”
我溫柔地牽著她的手,調整好了她的體位,而後一拍她的屁股。
“聽好了……‘憂鬱’!”
我坐在她身後,左手像是玩健身球那樣把玩著她懸吊在半空的春袋,右手則摩擦著她春袋後面濕潤的陰唇。
天寶艱難地喘息著,下體傳來的快感使她幾近昏厥,但她還是努力繃緊了腰腹部的肌肉,控制著自己的肉棒夾住馬克筆戳到紙面上,顫巍巍地開始寫字。
“憂……郁。”
我看著她寫下錯誤的答案,隨即不爽地輕捏了一下她的睾丸。
“不對不對。”
在她的痛呼聲中,我笑著說到。
“我要你寫的是繁體的‘憂鬱’,你這個是簡體的。”
“可我不會寫……”
她幾乎是在懇求了。龜頭處撕裂般的脹痛與尿道被侵犯的羞恥感,再加上春袋與小穴傳來的快感,這些感受折磨著她的神經,使她渴望著能夠達到高潮。
然而因為我的刻意刁難,她又沒辦法觸碰自己的扶她肉棒,也就沒法射精。所以,她只好求我放她一馬。
“嗯……這樣吧。”
我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到。
“你就寫‘求求老公大人讓我射’好了。”
說完,我給她翻了新的一頁,示意她往上面寫。
她深吸一口氣,接著便再次開始用肉棒寫字。
盡管她寫出的字歪歪扭扭毫無美感,但看在她寫字的方法上,也就不必苛責太多了。
“求求…老公大人…讓我……”
在天寶好不容易寫到“射”這個字的時候,我故意輕彈了一下她的蛋蛋,於是她發出一聲淫蕩的哀鳴,字也寫錯了一筆。
“很遺憾你沒能完成任務……那麼現在是懲罰時間!”
見狀,我滿意地舉起了右手,手指上滿是她小穴流出的蜜汁。
“給我撅起屁股,屎眼向西吧!”
我微笑著說。
“怎麼這樣……”
她身體晃動兩下,似乎是在請求我的饒恕,但最終還是聽從了我的命令,將屁股對准我抬了起來,同時用手分開飽滿的臀瓣,漏出里邊粉嫩的菊穴。
“我還沒說你就主動露出來了,其實你早就期待我這麼做了吧?還真是下流呢。”
說著這樣的話,我並攏食指和中指,點在了她的菊穴上,輕輕揉搓起那些顏色粉嫩的褶皺。
“唔哦哦哦……”
她就像開了震動模式一樣抖個不停,扶她肉棒到處亂甩,看得我有些煩躁。
“別亂晃啊。”
我手上拿著從她尿道里取出的黏糊糊的馬克筆,不耐煩地扇了她屁股一下。
“咿——”
她繃緊了身體,但這只能讓她顫抖的幅度減小,而不能完全停止。
“喜歡晃悠是吧?”
我皺起眉頭,將手指狠狠捅進她的菊穴,作為對她違背我命令的懲罰。
她驚呼一聲,肛門受到刺激後驟然收縮,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指。
“放輕松,很快就結束了……”
我拍了拍她的臀肉,安慰到。
“話說扶她的身體里有沒有前列腺呢?有的話又在哪里?”
帶著疑問,我開始在她的菊穴里面探索起來,兩根手指來回扣挖著。很快,我就在她菊穴內靠近陰道的那一側,摸到了一個手感略有不同的部位。
“是這里嗎?”
我試著揉了揉這個地方,天寶也隨之哼哼起來,此時的她整個人癱軟著,活像頭即將被屠宰的豬。
“看來就是這兒了。”
我抽出手指,轉而拿起馬克筆,朝著她的菊穴內捅了進去。
“啊噫噫噫噫!?”
這下她幾乎是在慘叫了,本就硬著的肉棒再度挺起幾分,幾乎要與床面平行。
“很爽對不對?”
我用馬克筆來回攪和著她的直腸,空著的那只手則輕輕撫摸著她的肉棒。
“輕,輕一點……”
她呻吟著說,語調聽上去都快哭出來了。
“你說什麼?”
我旋轉著馬克筆,全當沒聽見。
“我,我要射了,要射了啊……”
她帶著哭腔呻吟到。
“不行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射。”
我搖搖頭,轉身把地上的空垃圾桶拿了上來,把她的肉棒套了進去。
“搞定,這下就不會弄髒床單了。”
我滿意地拍了拍手。
“說起來,這個垃圾桶倒是很適合你這根只會射精和排泄的廢物早泄肉棒呢……”
有了兜住她肉棒的垃圾桶,這下她就可以在床上盡情射精了。
“垃圾精液進垃圾桶,垃圾回收了屬於是。”
我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她,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馬克筆在她菊穴里高速攪拌著,反復擠壓著她的前列腺,使得她張口閉眼,淫叫連連。
同時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的肉棒也不斷拍擊著垃圾桶壁,發出一種濕噠噠黏糊糊的聲音,聽上去色情無比。
“想射就射吧,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嘛。”
我估摸著她也快到極限了,於是便開口允許她射精。
“哦哦哦哦!!!”
下一秒,伴隨著忍耐到極致的哀鳴,她猛然一挺腰,精液便不要錢一樣噴涌而出,瞬間射滿了小半個垃圾桶。
“真聽話。”
我笑了笑,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了自己已經准備多時的小兄弟。
“那麼,是時候給你一點獎勵了……”
我看著撅著屁股癱軟在床上的天寶,和她那浸泡在自己精液中的扶她肉棒,心里有了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