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手足衣服我全都要
在那之後,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天寶才恢復意識,勉強從地板上爬起來。
說句實話,我其實已經做好了被她狠狠收拾一頓的心理准備了。
畢竟我利用了她的信任,對她做了這種事情,她不可能不會生氣的……吧?
然而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找出拖把和水桶,默默光著身子打掃起了“犯罪現場”。
我尷尬地站在一旁,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只覺渾身猶如針刺,恨不得馬上溜出去坐班車回鎮里,然後踏上返程的列車。
比起現在的情景來,前段時間我所遇上的的那些破事反而又顯得沒那麼可怕了。
“怎麼辦……”
我思考著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但很快我的注意力便被天寶的身體所吸引。
只見天寶正背對著我,微微躬身,手持拖把仔細地清理著地板上的精液。在這個過程中,隨著天寶的動作,她那猶如蜜桃般渾圓飽滿的屁股也跟隨著她手臂的動作,在我眼前微微晃動著。
眼睛不受控制般地向下看去,在她微微岔開的大腿之間,一根在疲軟狀態下仍有少女手腕粗細的巨龍懸吊在空中,前端與她膝蓋平齊。此時此刻,這條巨龍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整體被地心引力所捕獲,不復之前那樣威風。而隨著天寶身體的運動,她胯下的巨龍連帶著兩顆乒乓球大小的金玉一起有節奏地來回擺動,如同吊鍾的鍾擺。
順著“鍾擺”的末端,我的視线繼續向下游走,欣賞著她沾滿白濁的光滑修長的雙腿,以及踩在她自己精液當中的那雙玉足。當原本麥黃色的肌膚沾染上了珍珠般的乳白,一種奇異的被玷汙的美感便油然而生。這使我心跳加快,一種想要將她壓在身下肆意玩弄欺負,聽她哭泣求饒的衝動在我心中滋長蔓延著。
此時此刻,我只想撲倒天寶,撲倒眼前正在忙碌的我兒時的英雄,然後用我的肉棒狠狠地向她傾訴,傾訴我對她多年以來的感激。
然而同時我也明白,以這種方式表達這份遲來的感謝的欲望,其實並非我的本意。或者說,在復雜的現實因素所引發的欲望之下,這份友情已經被扭曲成了最為原始的性的衝動。根植於基因當中的交配本能催促我拋棄理性化為野獸,將這份扭曲的愛單方面宣泄出來,無論這會帶來怎樣的結果。
我移開視线,竭力克制著內心的欲望,避免自己一錯再錯,但遺憾的是牛子它有自己的想法,它在褲襠里昂首挺胸,嘲諷著我的虛偽做作與馬後炮般的矜持。
在理性與感性的激烈碰撞下,我感覺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起來。
過了很久,天寶才收拾干淨地板上的精液。值得一提的是,那些扶她精液經過一段時間的風干,已經從開始的粘稠液體變成了類似果凍的固體。
天寶靜靜站了一會兒,然後似乎才意識到還有我這麼個人的存在。於是她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瑟縮著站在原地,只覺自己像是在沉默中等待死刑宣判的囚徒。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要呵斥我嗎?要揍我嗎?還是要打電話報警嗎?
種種可能性在我腦海中閃過,而最後的結果是一致的——我會失去這份友誼。
我嘴唇顫抖著,想為自己辯解,卻又發不出聲音。
“想什麼呢你,你這是罪有應得。”
我不禁在心中自嘲起來,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這是三歲小孩都清楚的事情。
此時此刻,一種破罐破摔的無力感在我心中涌現,迅速蔓延全身。
我低下了頭,與牛子隔著褲襠面面相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輕啟朱唇,發出一聲嘆息。
“下回,就別在這里搞了……蠻不好收拾的。”
天寶留下這樣一句話,便別過頭去,拿著清掃工具逃進廁所。緊接著只聽見流水聲響起,顯然是她在衝洗自己的身體。
但我並沒有在意這些,此刻我腦子里只有她說的那句話。
“她……沒有生氣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天寶居然原諒了我的“背叛”,這使我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自己說到,
“等下必須跟她道歉啊……話說還有下回?”
與此同時,在廁所里。
天寶抱膝坐在淋浴器下面,水從花灑頭里噴出,澆灑在她的身上。
“哈,哈啊……”
此時的天寶面色潮紅,眼神飄忽,呼吸急促,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自然的激動之意。
“……為什麼會這樣?”
天寶小聲嘀咕著,回味著之前的感受。
在此之前,她在二十年的人生當中,從未體會過如此強烈的快感。
在自己被他抓到出千,以此為由要挾自己脫光衣服給他看時,開始她還感覺有點生氣,但等到自己脫完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對方面前時,這份惱怒便被暴露所帶來的的羞恥感和興奮感所取代了。
為什麼自己會感覺興奮呢?她想不通。
再仔細想想的話,在那之前,也就是中午吃飯時,她就將自己的私處暴露給他看過了。雖然當時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在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在親媽面前遛鳥的那一刻,她便條件反射般地勃起了。這就仿佛是自己的身體本就期望著被人窺探隱私之處,渴望著體會到那份羞恥一樣。
再有就是那些諷刺與挖苦,如果換做平常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的話,她早就把對方揍趴下了。但是在之前那種狀態下,她只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而且越挨罵這種快感越強烈,如同自己骨子里就渴望著被人侮辱,期待著被人看不起一樣。
總之,這些行為所帶來的奇妙感受,加上自慰所帶來的快感,讓她迎來了自十四歲時開始手淫以來,最凶猛的高潮體驗。
“好舒服……可是,阿羅他是我的朋友啊。”
想著想著,天寶雙手顫抖起來,同時胯下巨根又有了雄起的跡象。
“別再給我硬了啊,你這混蛋!”
天寶終於是惱羞成怒了,發泄般狠狠扇了自己的牛子一巴掌,卻一不小心拍到了自己的蛋。
“唔噫噫噫噫!?”
天寶夾著腿翻倒在地,劇痛自小腹底部飛速擴散。無法忍耐的鈍痛感使她兩眼翻白。
她本來是想叫出聲音,分散注意力來減弱痛苦,然而在打算張嘴的前一刻,她突然意識到家里還有別人。於是她咬緊了牙冠,只發出一陣如同高潮般的呻吟。
“……報,報應啊。”
過了好一陣子,天寶才緩過勁來。
經過這一下要害打擊,她也徹底冷靜下來了,決定先出去再說。
於是很快,她便衝洗干淨了身體。
擦干身上的水珠後,她猶豫了片刻,拿了條長毛巾象征性圍在胯部,一只手臂環胸擋住乳暈,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
坐在客廳里,我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待著天寶從廁所出來。
倒不是想看天寶出浴的樣子啥的,我只是想等她出來,然後正式跟她道個歉。
然而,真正當廁所門打開後,我卻又說不出話來了。
只見天寶一只手捂著胸部,另一只手掐著圍在屁股上的毛巾的兩頭。然而由於毛巾不夠寬的原因,還是有一大截牛子漏在了外面,隨著她的腳步來回晃悠著。
“這……”
我咽了口口水,裝出一副認真看電視的樣子,實際上則是偷偷地觀察著她。
而她也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线,只是自然地走到客廳的櫥櫃附近,松開擋著乳房的手臂,從里面翻出了一個吹風機,開始打理自己的頭發。
或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她干脆把毛巾松開了。
然而毛巾卻並沒有落在地上。
只見她一只手拿著吹風機,一只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而毛巾則搭在半勃起的牛子上,勉強沒有掉下去。
“這倒是挺方便的……”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畫面後,我突然有種大笑的衝動,但我最後還是忍住了沒笑出聲來。
沒過多久,天寶就吹好了頭發。
她放下吹風機,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該做什麼。
然後她隨手從牛子上拿起毛巾,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天寶便又打開門走了出來。這次她穿了一件很寬大的淺棕色T恤,衣服下擺一直遮到大腿中部。
她走過來坐到我旁邊,翹起二郎腿來,陪我一同看起電視劇。
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能看見這件寬大T恤下那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线,還有衣領處鎖骨的直线,以及袖口以下大方展示出來的手臂肌群的弧线线條。這些或明或暗的线條共同描繪出了一具強健而不失柔美的軀體,
不知怎的,我看這件T恤特別眼熟,但就是想不出來自己為啥會覺得它眼熟。
“……大哥,你這衣服,怎麼我看著有點眼熟呢?”
猶豫片刻,我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也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開口問到。
“這是我爸的衣服。”
天寶看著電視,隨口說到。
“噢,我想起來了。”
我一拍腦門。
“叔叔以前一到夏天,總是穿這件衣服出門。我還記得他……”
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來,天寶的父親已經長眠許久了。
“……對不起。”
我低下頭,真心實意地道歉到。
“沒事的。”
天寶瞟了我一眼,繼續看著電視屏幕,反過來寬慰我到。
“你知道嗎,我爸他特別喜歡你這小子。”
天寶語速很慢,像是一邊回憶一邊發言。
“咱倆小時候,他對我說過你腦子好使,天生是塊讀書的料,叫我多跟你在一起玩,也好向你學習學習。”
說到這里,天寶笑了笑。
“但他不知道,我早就認你當了小弟。但我可從沒打算跟你學什麼東西,我只是看你總被別人欺負,心里頭不痛快,就打算幫你一把。”
說著,天寶揮了揮拳頭。
“現在一想,我爸果然沒看錯你。你現在是大學生了,是文化人,將來能找到頂好的工作。不像我,從小就什麼都學不進去,現在只能跟著家里拾掇果樹。”
“頂好的工作……唉。”
聞言,我在心中長嘆一聲。
“後來我爸病了,去醫院看,醫生說是肝癌晚期,已經救不得了。臨走前他偷著告訴我,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咱倆小時候偷看毛片的事……”
我眼角抽搐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頓了頓,天寶接著說。
“我爸走後,家里一下子就空了。葬禮上我媽一滴眼淚都沒流,因為她的淚早在醫院里,在我爹的病床前就流干了……”
說著,她的眼眶逐漸開始發紅。
“我本來打算進城找個廠上班,結果一出這事,我就走不動了。我怕我媽也跟著我爹去了,那樣的話我就徹底沒有家了……”
天寶說不下去了,我看到有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
“……唉。”
我想不出什麼安慰她的話,只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我很清楚,她是個極重感情的人。失去父親這件事對她的打擊一定相當沉重,而她又找不到能夠訴說的人,便只能把這份痛苦積壓在心底。我猜這些郁積的痛苦,就是她那些怪癖的產生原因。而今天被接連刺激滿足後,她大概是再也憋不住內心積壓的情感,於是才說了這麼多。
“……都會過去的。”
我側過身來,握住了她的手。
“你如果還是覺得不好受,就哭出來吧。”
我這樣說到。
“誰要哭了!”
天寶瞪我一眼,淚水卻很誠實地流了下來。
“……咱倆好像角色互換了,要知道過去都是我哭鼻子,而你在邊上安慰我。”
我看她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便打算逗一逗她,讓她放開點。
然而這句話卻起到了反作用,只見天寶吸了吸鼻子,轉過頭來邊流淚邊看著我。
“你想做什麼?”
我被天寶盯得心里發毛,向後靠了靠。
然後,我就動不了了。
只見天寶突然張開雙臂,把我整個人緊緊摟在她懷里。
“你干嘛呢!”
我試圖從她胸前掙脫出來,但是她的力氣顯然遠比我這個廢宅大學生要強得多。
“啊啊,你快松手!”
感受到胸前傳來的柔軟觸感,我一邊全力以赴地壓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天寶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突然將臉湊了過來。
下一刻,柔軟的唇貼上了我的嘴。
我渾身一顫,隨即便放棄了思考。
舌頭在口中糾纏,打圈,交換著各自主人的唾液,她的口腔里有薄荷的味道,也許是來自牙膏,也許是口香糖,不過管它呢。
至少現在我的腦袋里,就只剩下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如此突兀,卻又如此順暢,如此美妙。
在這一刻,我意識到,原來我確實已經愛上了她。
並非是見色起意,並非是生殖本能,我褲襠里恢復毫無波瀾的牛子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是如此享受這個吻,以至於即使它所帶給我的感官刺激不如一次手衝,但在精神意義上來說,這個吻為我帶來的快樂遠非手衝能比。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享受。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趨於靜止。
我們不知道吻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充分混合的津液在我們嘴角中間拉出細絲,晶瑩若淚。
“……謝謝你。”
我聽見她小聲說到。
“……以後咱倆不再是好兄弟了。”
望著她通紅的臉頰,我板著臉說到。
“啊?你為什麼……”
她頓時驚慌起來,表情顯得疑惑而焦急。
“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了……我愛你,天寶。”
“……嗯,我也愛你!”
天寶笑了,順勢將我壓在身下,而後後撤一小段距離,將臉貼在了我的胯下。
“嗯?你想干什麼?”
我渾身一震,看著天寶扒我的褲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轉眼之間,我的小兄弟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別說話,好好享受。”
天寶瞥了我一眼,豎起手指在嘴唇前“噓”了一聲,而後說到。
接著,天寶便將我軟趴趴的小兄弟“吸”進口中。
感受著從牛子上傳來的溫潤而柔軟的觸感,我不禁渾身一震。
隨著小兄弟的充血膨脹,那份柔軟也漸漸地轉化為了緊繃的壓迫感。
“滋——”
下一秒,我看到天寶的兩邊臉頰突然一凹。
緊接著,一股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酥麻感自腹股溝升起,很快便順著脊椎蔓延到了腦後。
“咕嚕,滋啾,滋啾……”
我還沒來得及適應這股升天般的快感,下一秒,天寶便開始吮吸吞吐起我的分身。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舌尖在里面從我的尿道口一路向下,溫柔地劃過里筋邊緣,再一路向上劃過另一邊回到原位。而吞吐的動作也是不停,保持著三快兩慢的速度循環往復。
“……嘶,你怎麼,這麼懂啊?”
我昂起頭,一邊爽到發抖,一邊吭吭哧哧地詢問她為何會有這種程度的口技。但話音剛落我便意識到,對方的技巧很可能來源於對自身的探索與實踐。
沒辦法,誰叫人家幾把大呢?
相比起我的前任女友來說,天寶的口技明顯好了不止一個檔次。在這份無與倫比的快感前,我腦子里那點對前女友的回憶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就是這樣……”
經過幾十秒的適應,我逐漸從快感的衝擊下回過神來,伸出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把玩著她額前的青絲。
“唔噗,啾啪,啾啪……”
似乎是察覺到我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刺激,天寶突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隨著原本溫柔的吮吸轉變為了狂野的吞咽,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她喉嚨深處來回研磨著,棒身則享受著來自她舌面的粗暴舔舐。
“嘶——”
理所當然地,我再次癱軟在沙發上。
就在我以為這就是巔峰時,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睾丸上傳來略顯粗糙的觸感。
低頭看去,我發現是天寶在撫摸我的睾丸。此時的她正一邊為我口交,一邊用手摸著我的子孫袋,手指尖從表皮上面輕盈游走,那種瘙癢感使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這樣的刺激下,還沒到十分鍾,我便有了繳槍的衝動。
“……快,拿出來,我,我要射了。”
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我提醒天寶到。
聞言,她不僅沒有照做,反而吸得更厲害了,仿佛她本就打算讓我射在嘴里。
“咕啾,咕啾……”
“哦哦,要射了……射了!”
我渾身一顫,被她含在嘴里的肉棒便開始了噴射。
在我射精的瞬間,天寶主動壓下了頭,將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口中,我甚至能看見她喉嚨上凸起的痕跡。
“咕嚕❤”
她貪婪地吞咽著我的精液,就仿佛喝下的是什麼玉露瓊漿。
在確定我已經發射完畢後,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我的肉棒,像做了錯事的孩子般,抬頭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舒服嗎?”
天寶笑著問我到。由於剛才的深喉,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
我點點頭,沉浸在余勁當中,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
“以後你想要的話,我隨時都能幫你弄……”
天寶向前挪了半步,將臉貼在我的胸口,緩緩說到。
聞言,我意識到,自己的“幸福生活”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