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偷窺與大冒險
劉姨出門後,我便松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這事總算是沒有暴露。
從社死邊緣脫離的我與天寶,都默契地沒有再說些什麼,仿佛當著親媽面前遛鳥這件事從未發生。
在那之後,實在是塞不回去自己那活兒的天寶干脆把褲子脫了,然後再穿了回去。
她脫褲子這件事是當著我的面進行的,而且動作非常自然,看樣子是絲毫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喂,我說,我還在這兒呢!”
我坐在餐桌旁邊,假裝用手捂著眼睛,實際上卻是通過指縫偷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記得咱倆過去沒少脫光了下河游泳吧,當時咋沒看你害羞呢?”
她一邊提著褲帶,一邊嘲諷般問。
“當時誰知道你現在會變成這樣啊……也不照鏡子看看你這牛子又粗又長屁股又大又圓的樣兒……”
我在心里暗自吐槽到。這話我可不敢說出聲來,否則我估計自己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
好在她沒有追究我什麼,穿完褲子,她便收拾好用過的碗筷,慢悠悠地走進了廚房,然後隨手關上了門。
“你吃完了?”
我隨口一問。
“嗯,你先歇著去,我收拾完就去找你。”
她的聲音傳出廚房,同時響起的還有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
不知怎的,我打了個寒噤。
感覺已經沒什麼事做了,我站起身來,准備把行李拿進劉姨留給我的客房。
就在我拿起旅行箱時,我突然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如果只是洗個碗的話,她關門干什麼?”
我放下旅行箱,踮起腳尖悄悄走到廚房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聆聽起門內的動靜。
“唔嗯……哦❤️……”
仔細一聽,我發現廚房里有奇怪的呻吟聲。
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好像是壓抑了很久後的釋放般,這呻吟里滿是興奮之意。
“該不會,她……”
聽到這里,我腦子里滿是她那根走進廚房前仍然處於勃起狀態,使得她所穿的緊身牛仔褲上凸起奇怪形狀的牛子。
鬼使神差般,我偷偷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
下一秒,我看到了令我心潮澎湃的畫面——
只見天寶側對著我站在廚房的水槽前,而那條剛穿上的牛仔褲此時已經退到了腳踝的位置,蓋住了她腳上的人字拖。她此時正一只手飛速套弄著自己雄起的“巨牛”,另一只手則拿著根吃飯用的表面帶凹凸花紋的不鏽鋼筷子,飛速抽插著自己“巨牛”的鈴口。
或許是因為下體的快感過於強烈,她咬著牙,兩眼眯縫著,鼻腔深處不時傳出一陣陣哼唧聲,這便是我剛才所聽到的呻吟了。
看到這個畫面,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下體也有了反應。
“我操!不是吧?這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意識到自己的小兄弟抬起了頭,我心下大驚,開始嚴肅地批判起它來。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我必須接受自己對著手淫中的好兄弟勃起了的事實。
“那又怎樣?你看她現在的樣子,看這色情的身體,就算是陽痿男來了也頂不住啊。”
在我的心里,一個邪惡的聲音響了起來,誘惑著我接受所發生的事情。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還是猶豫著,不敢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
“就算你偷看她自慰,就算你勃起了,那又能怎樣?都是生理反應罷了。退一步來講,難道你們之間的友誼會被你對她勃起這件事改變嗎?難道你們的關系還不如區區多巴胺和腎上腺素來得真實嗎?”
那個聲音接著勸誘道。
聽了這話,我沉默了。
恍惚間,記憶從腦海中涌出,我仿佛看到了過去的畫面。
“你看這個。”
小時候的天寶拿著一個裝光盤的盒子,我好奇地接了過來,發現盒子上畫著兩個光屁股“打架”的小人兒,還有一行我讀不懂的文字,里面夾雜著諸如“脅迫”,“未亡人”之類的中文單詞。
“這什麼啊,大哥?”
我問到。當時的我還很純潔,根本不知道什麼是A片,也不了解什麼是男歡女愛。
“這是我爸藏起來的寶貝。我爸去鎮上參加教學研討會了,我媽在地里干活,他倆晚上才回來。在那之前,咱倆偷著看看這里面是什麼。”
天寶笑著說到。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有些猶豫,畢竟天寶的父親對我很好。我這樣偷看他的隱私,對當時的我來說很是過意不去。
“怕什麼,有事我頂著。”
天寶不以為意,拿出光盤放進DVD機。
瞬間電視上出現了奇怪的黑底白字的英文畫面,那血紅色的框框把我嚇了一跳。
接著,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男一女,
再往後的畫面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聽著電視機傳來的喘息聲,我以為是那女人做錯事挨了揍,捂著眼不敢看屏幕,整個人怕得要死。而天寶則聚精會神地看著,時不時學著里面的動作,在沙發上對著空氣比劃著。
最後,隨著一聲高昂的“慘叫”,屏幕慢慢暗了下去。
等了好久也沒聽到聲音,我這才敢把手從眼睛上拿開。
電視上放著制作名單,我看了看天寶,發現他正張著嘴,出神地盯著前方。
那時他臉上的神情,我永生難忘。
那是一種混合了慌亂的歡欣。發紅的面頰透漏著打破廉恥的快意,微張的嘴里仿佛欲望的深淵。
“……大哥?”
片刻後,我小心地打破了這份沉默。
“……”
天寶如夢方醒,轉過頭看著我,咂摸了兩下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當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現在我才發現,或許那就是天寶的本性。
想到這些,我一下就念頭通達了。
“……我就看看而已,應該沒問題……吧?”
我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一聲,便將注意力放回了眼前的畫面。
只見她的自慰也接近了尾聲。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與愈發不加掩飾的呻吟聲,天寶突然拔出在鈴口抽插的筷子,轉而彎腰低頭,撅起屁股將牛子頂端塞進了口中,而後便徹底閉上雙眼,以吃奶般的勁力吮吸著自己的龜頭,忘我般陶醉地伸出舌尖舔砥著冠狀溝邊緣,同時雙手合握住牛子飛速套弄著。
就這樣自我口交了兩三分鍾,她的膝蓋突然觸電般顫抖起來,手上動作再次加速,幾乎出現了殘影。
下一秒,她喉嚨一鼓,大片白濁從她嘴角和鼻子里噴涌而出,於是她猛地睜開眼睛,死死把住手中正在噴發的火山,殘存的理智促使她拼命吞咽著自己的精華,以防局面變得無法收拾。
大約過了十幾秒鍾,在這期間她臉色由紅變青,又由青轉紫。然後隨著最後一口精華被囫圇咽下,她吐出了自己的龜頭,隨即雙手扶住面前的水槽櫃台,開始劇烈地咳嗽。
看得出來,剛才她差點把自己嗆死。
“牛逼。”
看到這里,我心中有了想法,於是悄悄關上了門,坐回到了餐桌旁邊,掏出藍牙耳機戴上,裝作一副坐著玩了半天手機,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片刻後,廚房門打開了,我抬頭看向臉上尚有余暈的天寶,站起身來幫助她將餐桌收起。
“……你下午有什麼計劃嗎?”
她搬著桌子,突然開口問我到。
“呃,這個還真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決定暫時對她隱瞞我的事。
“那咱倆來打會游戲機吧,就像咱小時候那樣。”
她似乎早就打好了算盤,見我下午沒有安排,立即開口邀請到。
“行啊,你說玩什麼?”
聽了這話,我記起那些和對方一起坐在電視機前面玩盜版fc游戲的時光,於是便答應下來。
“我前段時間買了台新的游戲機,就是那個巨硬公司發行的Y-case。這游戲機支持體感功能,要不就玩它自帶的體感雙人合作解謎游戲[雷曼:雙人大冒險]如何?”
聽到我答應了她的邀請,她一下子來了精神,語氣激動向我介紹到。
“你還挺有錢的哈,那好,咱們就玩這個。”
聽到她的話,我這回算是真起了興致。她說的游戲機今年剛剛上市,而這款游戲算是給游戲機護航的,只此一家獨占,別的平台根本沒有。
於是很快,我便和天寶一同拿著體感手柄,站在了客廳的大屏幕電視前。
在一段過場後,游戲正式開始了。
“呀哈哈哈!”
天寶跟過去玩游戲時一樣大呼小叫著,得虧這附近已經沒人住了,不然肯定會有人找上門來。
隨著游戲的進行,我逐漸將注意力從屏幕上的角色轉移到了天寶的身上,確切地說是天寶的胸前。在那里即使是隔著衣服我也能明顯看到,有兩坨大又圓的東西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晃動著。看得出來在回家後,她已經把限制住自己活動的胸罩脫了。
“可真夠大的。”
我用余光注意著她的胸部,暗自感嘆到。
就在我分神的片刻里,天寶抓住機會,在游戲流程中出現的趣味小游戲里戰勝了我。
“我贏了!哈哈……”
天寶笑著一拍大腿,胸部開始立即波瀾起伏。
我咽了口唾沫,強迫自己把視线從對方胸部挪開,因為我發覺自己的二弟已經有了起立的預兆。如果再這樣偷窺下去,我怕我就真得壓不住槍了。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在心中對自己說。
於是我看向屏幕,決定認真玩會游戲。
平心而論,這游戲真的不錯,因為它好玩到成功把我的注意力從奶子上轉移了。
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發覺這游戲有哪里不對勁。
游戲一開始的過場說明玩家操控的角色是一對情侶,1p我用的是男方,2p天寶用的是女方。這對情侶因為日常生活中的種種瑣事,互相認為愛已經走到盡頭。在即將分手時,有個自稱愛神的跨性別女倪哥從床下爬了出來,一廂情願地要拯救二人已經不存在的愛情。在無視了二人的抗議後,跨性別女倪哥用手槍型魔法棒把兩人變成了兩個拇指大小的木頭人玩偶,要他們闖過千難萬險去尋找已經失落的愛。
而隨著游戲劇情的進展,兩個人居然還真的逐漸舊情復燃了,雖然我更認為這是在所謂危險情況下產生的吊橋效應,但天寶好像很喜歡這種歷經千辛萬苦之後破鏡重圓的劇情,那盯著屏幕的樣子別提有多專注了。
“我愛你,鐵柱。”(這名字是我在游戲開始隨便選的)
“我愛你,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這名字很有天寶的起名風格)
到了游戲最後,我看著飄向空中的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等下,接下來該不會!”
我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屏幕中的小人便緩慢向對方靠攏,同時張開了雙臂。
接下來,伴隨著兩個木頭小人深情熱吻的鏡頭特寫,游戲便通關了。
“……真是個不錯的故事啊。”
天寶放下手柄,感嘆到。
“……”
我整個人都麻了,說不出話來,只是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是下午三點半左右。
“接下來咱們干什麼?”
天寶轉頭看向我,顯然她還沒玩夠。
“打會兒撲克牌罷。”
我提議到。
“光是打撲克不好玩啊,不如加上真心話大冒險如何?”
她搖搖頭,眼睛一轉,說到。
“都行,我無所謂。”
我只想坐下來休息會兒,玩了這麼久體感游戲,我的腰都酸了。
於是我們在客廳的茶幾上打起牌來。
在玩了七八輪後,我又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幾輪我一直輸,上一輪大冒險是讓我學狗汪汪叫繞著客廳爬三圈,這一輪再輸估計臉就該丟光了。
想起學狗爬的經歷,我心中怨氣飛速滋長著,之前積累下來的那些壓力終於來到了噴發的邊緣。
“為啥輸的總是我,她過去一直都不會打牌來著啊……”
一邊洗牌,我一邊琢磨著,眼神在她身上來回打量,試圖找出她常勝不敗的秘訣。
發完牌,我假裝洗自己的手牌,實則暗中注意著她的動作。
只見她伸手摸向胸口,從衣領中摸出了一張牌。
“我操,你他媽居然出老千!”
我伸手抓住對方出千的手腕,義正言辭地呵斥道。
“……被你發現了,哎嘿。”
她吐了吐舌頭,試圖萌混過關。
“我真心把你當大哥,你就這麼欺騙我!還讓我在地板上學狗叫爬三圈!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裝作很惱火的樣子,痛斥對方到。
“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嘛……”
果然這話一出,天寶坐不住了。
“道歉如果有用,還要警察作甚?”
我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對方到。
“那這局算我輸,你來指定個大冒險好了。”
天寶嘆了口氣,屈服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我笑了起來,用手指向對方。
“給我脫!”
我說到。
“啊?”
天寶愕然,沒反應過來我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給,我,脫!”
我指著對方身上穿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說。
“……你認真的?”
天寶皺起眉頭,看得出來她有些生氣了。
“怎麼?中午褲子脫得那麼爽快,現在又講究起臉面道德來了?”
我笑著看向對方。
“我……”
天寶打算反駁,卻被我打斷了。
“還是說,你玩不起了?”
我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盯著對方。
“我呸!誰玩不起了?你看不起誰呢?”
果不其然,天寶上鈎了。
根據我對她的了解,我知道她是個特別要強的人,對自己有很多要求,其中就包括重視約定這一點。哪怕只是日常生活中的玩笑,她都會認真對待。
因此,只要用激將法一試,她保准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來答應我無理的請求。
只見天寶飛快地脫起衣服來,很快就脫的只剩一條四角褲衩,我能看見她那根牛子貼著大腿從褲管垂下,在外面露出長長的一截。
接著,她把內褲也脫了下來,遠遠甩到一邊。
“這下你滿意了?”
她雙手抱胸,瞪著我說到。
“你還真脫啊,我就是打算讓你跟我求饒一下……”
我假裝很吃驚的樣子,如是說到。
“我說到做到。”
聽了這話,她反而有點高興。
然而沒等她高興多久,我便拋出了一個早就准備好的問題。
“話說你中午為啥要勃起啊?”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到。
“……我錯了,饒了我吧老弟。”
她伸手捂住了臉。
“不是,勃起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你為啥會在那種情況下勃起,我實在是想不通。能跟我說說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我接著窮追猛打,絲毫不打算給對方機會喘息。
“我,我……”
她囁嚅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難不成,你其實是個變態露陰癖?”
我拋出了最後的絕殺。
“你小子罵誰呢?膽子大了是吧?”
天寶氣急,居高臨下地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
“……你看。”
我指著對方的下體。
她低頭一看,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又勃起了。
“你果然是個變態呢。”
我伸出一只手來,掂量著對方的子孫袋,另一只手揪著對方的乳頭,面帶微笑地欣賞著著對方羞憤欲絕的神情。
“中午吃完飯後,你在廚房自慰了吧。”
我將頭靠近對方耳邊,如誘人墮落的惡魔般低語著,繼續揭露對方做過的“好事”。
我收回把玩著對方子孫袋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捏了兩下對方的乳房,也收了回來。
就在天寶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而松了口氣的時候,我又補2了一句。
“來,自慰給我看。”
我坐在茶幾後邊,像過去的她欣賞A片那樣,看著她充滿性吸引力的美好身體,看著她那對巨乳,看著她那根破格級別的牛子。
對方似乎認命了,雙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來回套弄起來。
“嘖嘖,完全不行啊。你在廚房自慰的那股激情去哪里了?根本沒有勁,重來!”
我失望地搖了搖頭,肆意評價起對方自慰的態度來。
聽了這話,她兩眼一閉,絕望地低下頭,將自己的扶她肉棒送進自己口中,隨後瘋狂抽送起自己的腰胯,以仿佛要將自己的嘴巴肏爛的架勢,拼命干起自己的口穴。
見此情景,我也解開褲鏈,用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一同自慰著。
在自慰的同時,我還不時批評一下對方的動作,然後再嘲諷對方的丑態,“發情的野狗”,“淫賤的母豬”,等等詞匯被我形容起自己兒時的好友,給我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而她也似乎被所俘獲,眼里幾乎要冒出愛心來,沒命地抽插著自己的口穴。只見她口角流出的唾液混合著先走汁,順著她那宏偉的扶她肉棒淌下,經過晃動的子孫袋後被甩到周圍的地面上,很快就在地板上流淌開來。
“如果你能自己干自己的話,那我估計你最多兩天就能把自己逼給肏爛。”
我注意到她的大腿內側已經濕了個透徹,於是便嘲諷道。
聽了這話,她被自己的扶她肉棒填滿的口腔中,發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哀鳴,似乎是在抗議我的惡毒言論,又仿佛是在向我求饒。
“唉,真是丑態畢露呢,大哥。我真是為有你這種變態大哥而感到丟臉。”
我一邊擼著管,一遍感嘆到。
她再度哀鳴一聲,但卻並沒有停下狠命抽送的腰胯,反而兩只手攥住自己的兩個睾丸,來回揉搓起來。
“我真是,對你失望透頂啊,大哥。”
我喘息著射了精,精液射了她滿頭滿臉。
下一秒,她也迎來了高潮。
只見她身體突然僵住了,而後吐出含在嘴里的龜頭,雙手猛地掐住自己那扶她肉棒的根部,而後哀號著癱倒在地。
接著,如同噴泉一般,一股股白濁液浪射向半空,然後便朝著她自己兜頭蓋臉地澆了下來。
頓時,小半個客廳都變成了一片扶她精液的海洋。
聞著空氣中腥臭的精氨味道,又看了看癱倒在自己精液中翻白眼吐舌頭的天寶,我大聲笑了起來。
下一刻,我掏出手機,對著地上的她拍了幾張照片。
“以後咱們可要好好相處啊,大哥。”
我掏出紙巾,蹲了下去,替她擦起臉上的精液來,同時語氣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