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三卷 百鬼夜行19-23
這次隔了有點久,因為這幾天有個老哥來我這找工作,臨時在我這搭了張床,住了差不多半個月,這半個月別說碼字了,連偷偷上個黃網都難。而且煩的是我之前一直用橙瓜碼字的,最近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橙瓜碼幾個字就彈出錯窗,煩的一批。後來下了個wps。也不知道格式適不適應。
第十九章 大霧漸起
“客人,可是對這碗雲吞不滿意?還是不合您的胃口?”
興許是蘇銘突兀的舉動引起了注意,本守在鍋旁的攤位老板走到蘇銘桌前,對蘇銘露出個咧到耳根的笑容,對他說道。
蘇銘沒有夸張,眼前的這位老人,嘴角是真的裂到了耳根!
周圍的食客似乎也被老板的聲音吸引,原本喧鬧的攤位上突然一瞬間寂靜下來,那些相貌怪異可怖的食客們紛紛扭頭朝著蘇銘看來!
就在快要炸毛的蘇銘忍不住要拔劍而斬之時。一枚造型古怪的銅錢彈落到桌上,在蹦躂了幾下後,精准的落在了老板身前的桌角上。
“錢我替他付了!這雲吞有什麼好吃的。他待會要留著肚子去和我吃些別的。這應該夠了吧?”
不等蘇銘細看那銅錢的模樣,裂著嘴的老板已經迅速伸手一拂,將桌上的銅錢收走,諂媚地朝著擲來銅錢的那人彎腰說道:“夠的夠的,二位還請慢走。”
那些幽幽盯著蘇銘的食客見此,也轉頭各自吃起了碗中的食物,狹小的攤位中再次恢復了熱鬧的景象。
“還呆在這干什麼?快跟我走!”
救下蘇銘的那人朝著蘇銘丟下一句話,便轉頭朝著街道走去,如夢初醒的蘇銘“啊”了一聲,便忙不迭地跟在此人身後。
這人領著蘇銘繞過街道上的人群,帶著他鑽進一條偏僻的小巷。跟在後頭的蘇銘一愣,但這人先前不但救下他,身上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雖然他渾身上下披著一件黑色的兜袍,但蘇銘總感覺自己認識對方。
略顯猶豫後,蘇銘握緊手中的青峰劍,最終還是選擇踏進了小巷。
“你怎麼會到這來?你是一個人,還是小月小荷和你媽也跟過來了?”
蘇銘剛踏入安靜小巷,那救下蘇銘的黑衣人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詢問丟了過來。
不明所以的蘇銘皺了皺眉,他略退一步,握緊手中的青峰劍,有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開口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家人的名字?”
遭到蘇銘質疑的黑衣人嘆了一口氣,從黑袍下伸出一對秀美白皙的手掌。“他”掀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嫵媚天成的絕美臉龐,這副美麗的臉蛋上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晶瑩水潤。眼角的一顆淚痣更是為她再增三分柔美。
“嵐姨?怎麼是你?我說怎麼感覺你身上總有股親近的味道。你怎麼也到這來了?你知道這是哪麼?”
露出面目的周嵐並未急著回答蘇銘,而是白了蘇銘一眼,那嬌嗔的風情看的蘇銘一呆。
“臭小子,你要是真的感覺到我身上有親近的味道,還會提著劍,一副我應答的不對就要一劍刺過來的樣子。不過我倒是知道這是哪,但是這些事說來話長,待會我和你慢慢說。倒是你……”
周嵐眼神看向蘇銘手中提著的青峰劍,說道。
“你能出現在這里,而且手中還握著青峰劍。想來是得到太白的傳承了。我前幾日見你的時候都還沒能察覺到你的氣息,那多半是昨晚天降異象的時候的事了?你那時候鼻血流的不停,也是排異反應造成的?”
“嵐姨,你都知道啊?”周嵐的話讓蘇銘大吃一驚,再聯想到之前自己幾次三番看到的哪些紅色字跡,上面曾經隱約提到過,要讓他至少奪取三種傳承,難道說……
果不其然,披著黑袍的周嵐伸出蔥段似的白嫩手指在她的額頭一點,只見隨著她的動作,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一道朱砂色的蓮花劍印逐漸浮現。
“我當然知道,整座豐州由我家世代守護,至今已經傳承了幾十代。你手中的太白劍本該和其余煞星們的傳承信物一道,被封在豐都鬼門上,為那座封鬼大陣提供能量。現如今豐州鬼怪遍地,我又聯系不上守門的老常。而太白劍又出現在你的手上,想必是老常這個老家伙遭了算計,導致大陣被毀,上面的傳承信物已經四處流散了。”
周嵐的話聽的蘇銘雲里霧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他到現在都還沒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那邊蘇銘還是一臉懵懂的模樣,周嵐也不急,而是示意蘇銘跟上,自己在前頭領著他向著小巷深處走去。
“豐州,以前也被叫做豐都。五千年前,軒轅黃帝驅逐蠻荒妖魔後,為確保世間陰陽和諧運轉,便使神人鬼分隔三界,天神居上九天,人居凡世境,鬼居地九幽。”
“幾千年來,三界之間逐漸斷絕聯系,唯有地九幽與凡世之間的豐都大門。會在每年七月十五深夜打開,允許九幽之下的群鬼短暫的進入人界,享受子孫後人供奉的香火。等到天亮,守門人就會將群鬼強制召回,關上大門。直到下一年的七月十五。”
“可是,今天不是才……”跟在周嵐後頭的蘇銘立刻察覺到她話里的漏洞。
“沒錯,”周嵐滿臉凝重的接口道:“今天才七月十三。所以我在發現豐州有夜鬼行於世。就立刻起身趕向鬼門關處,准備看看看門人老常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是沒想到,我才走到半路,就被強制拉進了這處鬼市。”
“那所以,嵐姨你也不知道這是哪?”蘇銘一愣,低聲問道。
“鬼市只會換影,卻不會移形。你看看這周圍建築的樣子,難道不覺得很熟悉麼?”
聽到周嵐的話,蘇銘這才開始打量起周圍的建築與街道布局來。先前連遭數變,使得他精神一直緊繃,完全沒有精力去查看四周的環境。直到周嵐出言提醒,他這才發現。眼前這些熟悉的房子,與不遠處若隱若現的街道立牌。
這里,這里不正是老城區麼!
“發現了吧?”一直關注著蘇銘神情的周嵐,光從他的表情就知道蘇銘顯然已經猜到了。這才繼續說道:“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媽和小月她們有沒有被卷進來呢。”
被自己的發現有些震驚到的蘇銘朝著周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將昨天撿到鏽跡斑斑的青峰劍開始,一直到自己遇到送葬怪人之間的事情簡潔地給周嵐說了一遍。
聽完蘇銘的話,周嵐想了一會,才對著蘇銘說道:“如果是送葬鬼話,那她們應該不會被牽扯進來了。但是對咱們來說,那可就不是什麼好消息了。”
“為什麼?”蘇銘有些好奇地追問道。
“封鬼大陣在設計時便已經考慮到日後損壞的問題。因此在大陣被破壞後,會自動召喚守門人前來修補大陣。若是守門人遲遲未能回應,大陣便會喚出九幽閻王殿的搜魂使者。那些把你帶進來的送葬鬼們,想必便是搜魂使者之一。這些搜魂使者會集天地之力,或主動或被動地將那些散落在外的鬼魂們聚集在一處。等所有鬼魂都聚在一處時,它們便會裹著所有鬼魂重回九幽。並永久地封閉上豐都大門!”
“可是咱們不是活人麼?”蘇銘不解地問道。
“當咱們獲得傳承的那一刻。”周嵐朝著蘇銘露出個苦笑,說道:“就已經算不得活人啦。而是成為了星宿們的化身,而星宿們早在千年前就死完拉。所以咱們也是會被抓進九幽的。”
周嵐雖然嘴上說的嚴重,但神色卻頗為輕松,顯然是有解決的辦法。不過周嵐不說,蘇銘也就不追問。不然總被她吊著走,讓蘇銘感覺自己傻傻的。
果然,看身旁的蘇銘久久都沒有問她怎麼辦,周嵐挑了挑眉,對著他說道:“你不怕?”
“怕。”蘇銘老實地說道:“但怕也沒用,不如干點實在的,想想辦法怎麼破局。”
“那你打算怎麼辦?”周嵐有些促狹地看著蘇銘,飽滿的紅唇不經意間翹起些許弧度。
“既然一切都是因為封鬼大陣被損壞引起的,而嵐姨您又知道大陣在哪。那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咱們找到大陣,並在搜魂使者們將所有鬼魂們聚集之前修復它。這樣一來,想必一切就能重回正軌了。”
“如果修不好呢?”
“如果修不好的話。”蘇銘朝著周嵐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說道:“那我只好把那些敢攔著我回家的妖魔鬼怪們一只只斬了。”
“呵,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你小子口氣倒是不小。”
“那是,您沒看出來的事情還多著呢。”
“比如?”
“那就得靠您自己慢慢去發現了。”
平靜的深夜,逐漸泛起了白霧。並肩前行的二人,緩緩消失在了小巷的深處。
第二十章 爾等皆來受死!
“操!”
阿成握著方向盤,望著車窗外濃郁到幾乎無法看清道路白霧,嘴里低罵了一聲。
“阿成,怎麼了?”
坐在後排的劉明安被阿成的聲音驚動,他微微睜開雙眼,開口詢問。
“應該是發動機出問題了。”
剛回頭的阿成沒來得及開口,副駕位上,一名扎著干練馬尾,面貌凶煞的青年已經提前回話。
劉明安此次的出行一共帶了兩名保鏢,除了阿成,另一位便是眼前的這個青年。相比之前籍籍無名,最近才嶄露頭角的阿成,這位青年可算大有來頭。
這位青年名叫巴頌,年紀不過二十三歲,卻已經連續蟬聯兩屆泰國地下拳賽的拳王。
泰國的地下拳賽,不光與世界上一般的正規拳賽不同,甚至與其他國家的地下拳賽也大有差異。在泰國的地下拳賽上,一旦拳手登上了台,那麼他的結局就只有兩個。贏下比賽,或者被活活打死。在這里,從來沒有投降認輸一說。一上擂台,生死自論!
而巴頌,就是在這樣凶惡的環境下,打出了兩年三十七勝的驚人戰績!
阿成不做聲色地撇了一眼巴頌,眼色從他上身敞開的襯衫領口下,露出的斑斕紋身劃過。雖然他心中對此人頗為不屑,自認如果自己不做保留的使用項鏈給予的力量,最多十招內就能把這個囂張的家伙直接打死。但他畢竟出來混了多年,不會淺顯的將自己心里想法盡數暴露在臉上。
“劉總,要不我先下車去後邊的許少那里問一下,您和他拼一下車。咱們先把車留在這里,待會打電話讓拖車公司……”
阿成的話沒說完,他那一側的玻璃窗已經被“咚咚咚”地從外面被人敲響。他凝神朝外一看,敲窗的正是本該開車跟在後頭的許蘊恒。
阿成剛拉下車窗,外頭臉色虛浮的許蘊恒便是一頓劈頭蓋臉地詢問。
“你們車還能開麼?我的車爆缸了,讓我進去擠擠。媽的,什麼垃圾奔馳。我他媽才開了不到半年。操!”
許蘊恒的話讓車內的三人同時皺起了眉頭,阿成看了一眼車載導航儀屏幕上“已斷開連接”的字眼。出聲說道:“你們的手機有信號麼?”
“我的沒有!”最先回答的是劉明安,他在阿成眼睛轉向導航儀的第一時間便已經掏出手機查看信號了。等聽到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回答沒有型號的時候。哪怕是見慣了風浪的劉明安,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會是那個殺死自己一群手下,並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個殺手干的麼?”
“怎麼?出什麼事了?”察覺到劉明安幾人的面色凝重,這才意識到可能情況不對的許蘊恒出生詢問道。
“昨天我一群幫我干髒活的手下被人殺了,犯事的人還抓了我的一個心腹逼他打電話威脅我,然後在電話那邊把他給殺了。所以現下這情況……”
劉明安一邊敲打著車坐椅上的真皮沙發,一邊不急不徐地給還不知情的許蘊恒簡略地說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相比於前座上如臨大敵的阿成和巴頌,劉明安看起來冷靜的多了。
“操!豐州的警察都是吃屎的?這麼大的事到現在都還沒抓住人?那現在呢,咱們怎麼辦?”
“他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我今天下午得到消息,警方已經確定那個人的信息和大致位置了,他們一直都在全力追捕。畢竟這麼大的惡性案件,如果處置不力,到時候關注這個事的就不是我們幾個了。治安隊的張隊下午才和我說過警方已經確認那人躲進了老城區。咱們現在是在東城郊區。按理說,眼下這情況沒道理是那人弄出來的。而且這又是斷信號又是同時弄得兩輛車出毛病……”
劉明安似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解釋給其他三人聽。說到最後,他起身推開車門,揚手扇了扇空氣中的濃霧,攪動的身前空氣中的水霧四處飄散。轉身對著在他推開車門同時便已跟著他一同下車的阿成與巴頌說道。
“看樣子多半是巧合,而且你們兩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現在,就要看看你們兩值不值這個錢了!”
“您放心,劉總!”阿成朝劉明安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就算我死了,其他人也別想碰到您一下!”
“那現在呢?手機沒信號,這鄉下半夜地一整晚都過不了一輛車,咱們怎麼辦?”之前一直站在一旁聽著劉明安分析的許蘊恒這才開口出聲問道。
“這里看起來應該出城區挺遠了,應該離我的那座農間山莊沒多遠了。許少咱們就當鍛煉鍛煉。”劉明安幾步走到許蘊恒身邊,突然露出一臉淫笑,低聲對他說道:“而且許少你最近不是喜歡比較幼的口味麼?本來我是打算給你個驚喜的,但現在也不瞞著你啦。我那山莊里最近剛弄來了一個毛子的幼女,又軟又嫩,還沒人動過。專給你留的。”
聽完劉明安竊竊私語的許蘊恒立馬兩眼放光,連著說了幾聲“好!好!好!”。他伸手摟住劉明安的肩膀,跟著在前頭領路的阿成朝前走去。嘴里笑著說道:“老劉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哈哈哈!還是你懂我,還是你懂我啊!”
……
滿身狼藉的劉富廷借著濃郁的霧氣,躲避著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他身上穿著一件帶著斑斑血跡的保安服,消瘦的臉龐上沾染著不少的泥土。雖然看起來狼狽萬分,可一對劍眉下的雙目,卻囧囧有神,氣勢懾人。
算算時間,劉富廷已經差不多整整兩天滴水未進了。可他不但絲毫沒有感受到疲憊,反而覺得自己的人生中,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像他這幾天一樣精神充沛過。尤其是當李德全涕淚橫流地吃下那一萬元紙幣,以為求能得一條生路時。卻被他提著脖子,當著電話那頭劉明安的面一點點割斷喉嚨的時候。他體會到了一股此生從未有過的暢快感!
原來像李德全這樣壞事做盡的惡人,在死亡面前,也不過如同一只嚎叫的蠢豬一般。被嚇得屎尿橫流。
“咕~~”
一股獨特的異香從前方傳來,引得兩天水米未沾的劉富廷肚子咕咕直叫。他順著香味,伸手朝口袋摸了摸,掏出衣服內屬於原主人的那一把零錢。至於懷中那整沓的一萬元。是他留給劉明安的。
劉富廷聞著香味,在老城區破敗的小巷內三拐兩拐。在跨過一處巷口時,前方的道路豁然通暢。本來陰暗的街巷突然變成燈火通明的大街,寬廣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沿街的路邊兩旁擺滿了售賣各色事物的小攤,這些攤位之間,其中還零星的夾雜著些許販賣牛羊豬肉的肉攤。
而發出濃郁香味,引得劉富廷來此的。正是街口邊,一處駕著口大鍋,內里正“咕嚕咕嚕”冒著氣泡,似乎正煮著些什麼的雜湯店。
“老板,你這湯多少錢一碗?”
劉富廷咽著口水上前,對著正雙手握著大勺,不斷攪動湯鍋的店老板問道。
老板也不答話,而是直接盛出一碗肉湯,對著劉富廷露出個怪異的微笑,示意劉富廷將湯接過去。
餓極了的劉富廷正要伸手接過店老板手中的肉湯。就在此時,他懷中的從長槍重新變回的烏金虎符猛然一動,引得劉富廷手中的動作一停。
“客人,為什麼不接湯?”
店老板動作不變,依然保持著一手攪鍋,一手端著湯伸向劉富廷,臉上留著怪異微笑朝著他說道。
“客人,為什麼不接湯?”
見劉富廷沒有回應,店老板繼續開口問道。
“為什麼不接湯?為什麼不接湯?為什麼不接湯?”
端著湯的店老板越問越急,語氣也從一開始的溫和小意變得愈發低沉陰森。隨著他攪動著大鍋的速度越來越快。原本沉在地下的湯料也隨之浮到了面上。
哪怕被煮的熟爛,劉富廷依然清晰的分辨出。這鍋噴香肉湯的湯底,竟然是一截截被砍斷的人類殘肢!
“鏘!”
似乎感受到主人心中的驚懼,劉富廷懷中的烏金虎符再次化作八尺長槍!
“生人!是生人!我好久沒吃過生人了,雖是個皮糙肉厚的漢子,但打打牙祭且是能將就將就。”
劉富廷的動作,引的原本喧鬧的大街像是突然被按下暫停鍵一般靜了下來。大街上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無論行人攤販,抑或是食客店家,紛紛停了下來,陰氣森森的扭頭望向街口處的劉富廷,口中各自喃喃自語。
劉富廷倒退一步,環視著朝著自己圍來的諸鬼。他閉目長吸一口氣,等到再睜眼時,整個人已經氣勢大變,恍若殺神在世!
他右手倒提長槍,負在身後。左手戟指群鬼。怒聲喝道。
“妖魔鬼怪,不自量力。爾等,皆來受死!”
二十一章 論如何吃嵐姨的豆腐
“嵐姨,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
跟在周嵐後頭走了老半天的蘇銘透過濃霧,打量著四周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街景,低聲問道。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
周嵐一把打斷蘇銘的問話,掀開身上的黑袍將他裹了進來。
說起來也奇怪,周嵐身上的這件黑袍看起來也就剛好裹住她一個人的大小,可是當她將一旁的蘇銘一起裹進來後。這袍子似乎如同有靈性般,竟然能伸展成剛好將二人裹住的尺寸。
為了能讓袍子將二人都完全裹住,因此二人不得不如同情人般緊緊地摟在一起。蘇銘伸手摟著嵐姨纖細且彈嫩的腰肢,而周嵐也班依半靠地偎在蘇銘的懷里。
之前兩人在陰暗的小巷穿行不久後,周嵐便帶著蘇銘從小巷里鑽出,再次回到了燈火通明的鬼市正街。但與那前半段熱鬧非凡的街市不同,這後半段的街市完全沒有了隨意擺放在接到兩旁的攤位,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間大門洞開,一眼看不到內里,紛紛掛著招牌或晃子的門店。
街道上來往的妖鬼也不像之前那般熙熙攘攘,只有偶爾才會從某件幽深的店內走出一兩位。雖數量少,但卻能讓蘇銘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威脅感。
每當有從店內走出的妖鬼接近二人時,周嵐便會向此時一般用袍子裹住二人。而那些從而人身旁走過的妖鬼,也如同看不見二人一般擦身而過。
只是,控制這件袍子,顯然是要付出些許代價的。
每當蘇銘被裹進袍子里,貼身摟住嵐姨柔軟的嬌軀時,便能清晰地聞到一股從她身上傳來,由汗氣帶來的,如馥似郁的甜美香氣。嵐姨身上穿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衣服,其質感觸碰起來既輕薄又絲滑,使得蘇銘不但能通過手掌感受到她薄衫底下柔軟的腰肢是多麼的細膩,更是能體會到那對靠在他胸前的巨乳是多麼的綿軟。
不但如此,甚至每當二人因為行走時帶起的顛簸擠在一起時,蘇銘甚至清晰的感覺壓在他胸膛上,那對封鎖美乳頂端硬挺的乳珠。
“嵐姨是不是沒穿內衣?”
這樣的想法引得本就被嵐姨勾起色心的蘇銘心里蠢蠢欲動。他摟著嵐姨腰肢的手掌看似不經意地,隨著走動在嵐姨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緩慢挪動。末端的手指更是借著勢頭不住地向下方試探。
“果然沒有!”
蘇銘試探的小拇指幾乎都已經探到了嵐姨陰阜的上方,卻依舊沒有觸碰到任何類似內褲的痕跡。
周嵐立刻便察覺到了蘇銘的動作,但前方一只剛從旁邊店鋪走出,長得青面獠牙的惡鬼正朝著二人迎面走來。不敢有大動作的周嵐只得盡量放小動作,將摟著蘇銘的一只手收回來,按住小腹上蘇銘作怪的手掌,同時揚眉瞪了他一眼。
可不知是因為周嵐沒算好位置,還是蘇銘手掌剛好向下滑了一點。當周嵐伸手試圖按住蘇銘的手掌時,卻剛好按在蘇銘手掌的上緣。本來她是向阻止蘇銘,結果卻變成了按著蘇銘的手掌向下一般,“刺溜”地一下,蘇銘便感覺自己地手掌沿著嵐姨帶著些許薄汗的滑膩小腹,一下擠進她的腿心間,一把蓋住了豐滿的陰阜!
“嚶嚀~”
腿心受襲的周嵐又驚又怒,立時就要停下來收拾蘇銘一頓。可她剛要有所動作,已經走進二人的惡鬼便如同察覺到一般,眼神疑惑地朝著二人看來。
蘇銘二人見狀一驚,立馬都停下了胡鬧的動作,如同之前一般繼續朝前走去。
有些疑惑的惡鬼晃了晃腦袋,站在原地看了兩人一會,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就在蘇銘另一只空著的左手握住腰間的青峰劍,准備見機不對就要一劍刺向它時。這只在原地站了許久的惡鬼已經邁動雙腿,從二人身前向著一家店鋪里走去。
“呼~”
虛驚一場的二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但此時惡鬼尚未走遠,周嵐也不敢大聲呵斥,只敢貼著蘇銘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連你嵐姨的便宜也敢占!還不快把手拿出來!”
此刻的蘇銘早已經是色膽包天了,那還能被嵐姨幾句威脅就輕易地放開到嘴的美肉。
本來之前蘇銘的手掌還只是蓋在嵐姨陰阜的上半段,可是隨著嵐姨走動間雙腿的邁動,早已不知不覺中將蘇銘的手掌完全引進了她的胯下,此刻蘇銘不但能用手掌體會著嵐姨整個鼓起的陰阜,手掌頂端更是能隔著輕薄的衣服,感覺到一粒微微探出頭來的小花苞!
反正之後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先把便宜占了,這樣待會挨頓打也值得。反正從小到大,嵐姨也沒少幫不舍得打自己的媽媽教訓自己了。
想到這,蘇銘無視嵐姨羞怒的眼神,反而轉頭如同情人一般,湊向嵐姨晶瑩的耳垂,帶著火熱氣息對著嵐姨輕聲呢喃道:“嵐姨,你還沒告訴我,咱們這是要去哪呢。”
“臭小子!你別岔開……啊~”
周嵐斥責的話語只來得及說出了一半,後面的話語便因為一聲嬌吟硬生生吞了回去。
原來蘇銘一邊說話分開嵐姨的注意力,另一邊,賴在嵐姨腿心間的手指卻在她分神間,隔著如同無物般的衣服撥開緊閉的蜜唇,方便指尖朝著蜜壺的內里探了進去。
“好緊!”
“怎麼會這麼多水?”
莆一分開緊閉的陰唇,一股不知是汗液還是淫汁的黏滑液體便灑了蘇銘一手。隨著蘇銘指尖的深入,內里的嫩肉更是不知疲倦的隔著衣服死死地纏繞。其緊致的程度,怕是不輸於初經人事的少女。
“唔……啊……臭……臭小子,你……你別太過分!”
嵐姨似乎十分敏感,蘇銘只是靠著手指,甚至還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淺淺地在蜜壺內抽插,平常看起來干練英武的嵐姨此刻就已經滿臉緋紅,雙眸如水,幾乎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里了。
“啊,嵐姨我……”
一只扇動著翅膀的斑斕蝴蝶突破濃霧,突兀的出現在二人面前。原本有些神情模糊的周嵐此刻突然回過神來,她突然停下步伐,雙腿夾緊腿心間蘇銘的手掌,同時伸出手,接住濃霧中飛來的蝴蝶。
“嵐姨,這是……?”
蘇銘打量著停在嵐姨指尖,翅膀仍在緩慢扇動的蝴蝶,沒等他細細打量。那只蝴蝶已經再次飛起,消失在濃霧中了。
“還不快把手拿出來!咱們有麻煩了!”周嵐沒有回答蘇銘,而是瞪了他一眼。
蘇銘見嵐姨的神色不象是在唬他。立馬老實的將手從嵐姨的胯下收回。下意識間,他的指尖還摩挲了幾下,似乎仍在回味那絕佳的觸感。
周嵐的眼角撇到蘇銘的小動作,那略帶猥褻的動作與他指尖上如同牽絲般粘稠的液體讓她既有些羞怒,又不太好意思開口。於是她只好氣鼓鼓的瞪著蘇銘,同時伸手在蘇銘的軟肉上死命地掐了幾下。
嵐姨下手的動作可不是沒有章法,挑的盡是肉多,掐起來卻又痛的地方。蘇銘雖然痛的直吸氣,但卻沒敢躲開,而是由得嵐姨下手。畢竟剛才自己也用手指“捅了”嵐姨不少下,現在她掐回來也算是平了!
見蘇銘老老實實地挨掐,周嵐心里總算出了口氣。她瞧著蘇銘露出個得意地笑容,卻殊不知自己的模樣像極了十八歲的少女,哪還有個長輩的模樣。但看到以往老成的蘇銘此刻像個乖乖寶寶一樣站在自己面前。周嵐就覺得心里有股說不出來的開心。
至於剛才這臭小子猥褻的行為。
哼,青春期的男孩子嘛,對成熟的女性有朦朧的悸動是正常的嘛。不過自己以後可得好好教教他,這對著自己還好,以後可千萬不能對著其他女性也干出這種齷齪的事來!
周嵐一邊心里想的有的沒有,同時嘴上卻沒忘給蘇銘解釋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問我咱們要去哪麼?那我現在告訴你。”
“鬼市形成的地點不是隨機的,而是有特定條件的。這個特定的條件,就是鬼市必須要依靠一處能產生大量陰氣或者怨氣的地方,才能在夜間短暫的形成。這種地方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往日每年七月十五,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一兩次,甚至還有過不少普通人不慎撞進去過。不過那種鬼市力量極弱,根本傷害不了人。哪怕是普通人遇上,也最多不過是回來後生一次病就沒事了。這也是為什麼從古至今明間一直都有不少鬼市妖會之類的傳說。”
“但這類有著特殊使命的鬼市,則完全不同。”
“這類鬼市,以‘敕令’為核心,由一位大妖掌管。為整個鬼市源源不斷的提供能量。只要‘敕令’不破,整個鬼市便可日夜不停地運轉。一直到‘敕令’上昭寫的目的完成,整個鬼市才會煙消雲散。而在此之前,但凡誤入此處的,無論是妖神鬼怪,還是普通凡人。盡皆無法離去。”
“所以咱們是衝著破掉敕令去的?”
周嵐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除了破掉敕令,掌管敕令者其實也是可以有權釋放一到兩個被困進來的外來者離開的。本來我是打算,我家好歹世代駐守豐州,牧狩群鬼幾千年,內里的大妖大鬼多少是認識些的。因此打算去見見這位掌管敕令的‘總管’。看看能不能賣我幾分薄面……”
蘇銘聽出了嵐姨話外的意思,他眉頭一皺,知道嵐姨的計劃肯定除了變故。而這變故多半和剛才突然出現的蝴蝶有關。
“那現在……”
“現在這個辦法沒有希望了。小蝶剛才給我帶來消息。這次掌管敕令的大妖,不但不會賣我的面子,甚至說不定,見面就要對我下手了!”
蘇銘看著像是頭痛一樣扶著額頭的嵐姨,問道:“小蝶是剛才那只蝴蝶麼,那是嵐姨你的傳承能力?”
“沒錯,”周嵐一邊思考接下來的對策,一邊說道:“我不像你運氣那麼好,走在路上就能撿到星宿之首的太白傳承。我繼承的是‘祿存’的傳承。能力是能與萬物通靈,可以讓所有生物對我產生好感,智慧低些的甚至能被我操控心智。也包括動物和鬼怪。但實際的戰斗力,就幾乎沒有了。因此……”
周嵐抬頭看了蘇銘一眼。朝他眨了眨眼,有些俏皮地說道:“嵐姨的小命可就交到你的手上了,只要你干得好,那剛才你占我便宜的那事,就當作沒發生過了!”
第二十二章 冤家路窄
嵐姨的話說得蘇銘有些囧,但好在他臉皮厚,慚愧的念頭還沒過三秒就被他拋到腦後。他大言不慚的拍了拍胸,向嵐姨保證道。
“您放心,我一定保證您安然無恙!”
“呵,那就好!”周嵐朝著蘇銘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的話馬上就該要驗證啦!記住,無論待會發生了什麼事,那些都是假的!記住,待會一定要找到我,至於怎麼分辨我的真假……”
周嵐湊到蘇銘的耳旁,清新的口氣中帶著甜美的香味。
“我的小腹上有一副白鹿的紋身,那是傳承留下的印記。這個東西假冒者是偽裝不出來的。記得,小腹上,白鹿紋身!”
“什……”
還沒等一頭霧水的蘇銘弄明白嵐姨這一通謎語人一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四周濃厚的白霧好似活過來一般迅速裹住二人,等蘇銘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懷中的嵐姨已不知所蹤!
莫名其妙的蘇銘環視了一圈周圍逐漸褪去的白霧,附近早已不是剛才街道的模樣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我操,怎麼還沒到。阿成你這家伙不會是帶錯路了吧?”
累地上氣不接下氣的許蘊恒雙手扶在膝蓋上,半蹲半立的站在原處,氣喘吁吁地質問著帶路的阿成。
“這他媽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吧,我他媽就是爬也該爬到山莊那了吧。結果現在路上還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你他媽不會是耍我們吧?”
被罵的阿成也不敢還嘴,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對著許蘊恒說道:“許少,我這就是像帶錯路也沒地方帶啊,這從城區往鄉下就這一條大道。我這也正納悶呢,按理說咱們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劉明安對著阿成擺了擺手,對著他說道:“應該不是你的問題,大家先歇一下吧。”
劉明安引著許蘊恒一起在路邊地馬路牙子上坐下,也顧不得干淨不干淨了。而阿成與巴頌,則站在二人附件,警惕地看著周圍。
“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蹊蹺的事情太多了點?”
劉明安先是為許蘊恒點了根煙,然後又為自己點了一根。
許蘊恒吐出一口白煙,純白的煙氣與濃霧攪在一起,很快便融為了一體。
他抖了抖香煙,將燃盡的煙灰灑落,有些遲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今晚的事情是有人計劃好的?”
劉明安吸了口煙,抬頭望向天空,似乎想要透過濃霧,看向頭頂的夜空。
“有沒有可能,不是‘人’?”
“操,不是人,難不成還是鬼?”劉明安的話聽的許蘊恒嗤笑,他一邊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另一邊。卻不自覺伸手摸向口袋中,那只前幾天撿來的石蟾。
劉明安聽到許蘊恒的話,也不爭辯。而是哈哈一笑,自嘲般說道:“許少說的是,我年紀大了,多少信點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讓許少見笑了。”
“劉總,許少。前面好像有光!”
站在前方警戒的阿成透過白霧,似乎看到點點朦朧的橘黃光芒,立刻欣喜地回頭對著幾人說道。
“你看是你想多了吧。看你剛才神神鬼鬼的樣子,大半夜的還真嚇我一跳!”
阿成的話顯然讓許蘊恒松了一口氣,別看他嘴上說不行,其實心里還真有點七上八下的。眼下看樣子似乎時到地方了,多少讓他有些安心下來。
“既然快到了,那咱們就加把勁走幾把,回屋里休息去,順便讓那個毛熊來的小蘿莉給許少你松松筋骨!”
“那就算了吧,我現在都快累死了,只想趕緊洗個澡睡個好覺。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吧!”
幾人一消之前的不安氣氛,說說笑笑地朝著前方燈光處走去。
越往光亮處走,幾人越發現有些不對勁。
之前幾人明明是走在寬廣地柏油馬路上,可當他們走進光亮處時,卻發現幾人周圍變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街道,而他們來時的地方,也變成了同樣的場景。
還沒等幾人來得及細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走在最前面的阿成已經發出一聲驚呼!
後面的三人趕緊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阿成驚呼的原因。
這出街道看起來原來應該是一個熱鬧的夜市模樣。街道的兩盤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攤位。只是此時本該擺放整齊的攤位要麼散亂不堪,要麼干脆直接整個攤位都被掀翻。各種奇奇怪怪的物件灑落了一地,甚至在四人前方不遠處,一口裝著濃香肉湯的大鍋翻落在地,將濃香的湯汁灑落了一地。
而攤位的主人們,則根本不用去尋找。
因為他們此時正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各色或猩紅或詭綠的腥臭血液灑落了一地。
四人眼前的,完全是一副地獄景象!
“嘔!”沒見過這樣場面的許蘊恒第一個彎腰吐了出來。這樣的場景雖然也讓劉明安有些不適,但早年間他也曾親手殺過人,因此心理多少還能抵抗些。但看到一旁的許少吐得天昏地暗,他也立馬低頭彎腰,做出一副嘔吐的模樣。
“呼!”
一具皮膚如同干枯樹皮般的老嫗破開濃霧。朝著四人倒飛過來,一直守在劉明安身邊的巴頌一個踢腿,將飛來的老嫗屍體踢開。
“劉明安,我說過,我會找到你的!”
假裝嘔吐的劉明安直起身,望著前方破開濃霧走來的壯碩大漢。沉聲問道:“你是那個殺了我手下,打電話給我的人?兄弟,你是我仇家請來的,還是跟我有什麼仇怨?”
劉富廷嗤笑一聲,對著雙手背在身後,示意阿成繞到後方偷襲的劉明安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說道:“等你死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說罷,他腳底生風,快步向前,手中丈八長槍帶著勁風,直刺劉明安!
擋在劉明安身前的巴頌深吸一口氣,他一手推開劉明安,同時擰腰旋身,躲過刺來的長槍。左腳點地,右腳借助轉身的力道,朝著劉富廷的腰部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
巴頌爾等這記鞭腿極為老辣,抓的就是劉富廷力道將盡未盡的檔口。劉富廷若是收力退回,那他必然會陣腳大亂,後續只能被巴頌一直欺身近前,壓制到死。若是他不退,強挨這一下,那就算沒有立刻被踢斷腰椎,那只要也要廢掉半條命!
這就是連續奪得泰國地下拳賽兩條金腰帶的強者,出手就是斃命的狠招!
劉富廷似乎早就料到了巴頌會有此招,只見他前刺的長槍突然變招,以比之前更快更猛的力道由前刺改為橫掃,直取巴頌的腦袋掃去!
你凶!我比你更凶!你想踢斷我的腰,那我便直接砸爛你的腦袋!
巴頌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以命搏命的打法,眼見一招不成,立馬沉力下腰,雙手撐地,改鞭腿為掃腿,試圖將劉富廷掃翻在地。
可他剛踢中劉富廷的腳跟,心中便已一沉。
巴頌自認自己最厲害的,就是這腿上功夫,他從6歲開始,便被父親逼著每天對著碗口粗的榕樹踢腿200記,從一開始痛的腿都要斷掉,直到12歲時滿腿死皮老繭踢斷第一棵樹,一直到他20歲能一腳就輕松踢斷這種折磨了他整個童年,碗口般粗壯的榕樹。14年,風雨無阻,他從沒停過。
也是依靠這苦練的腿上功夫,他才能縱橫泰國的地下拳賽兩年無敵手。
可是今天,他第一次一腳下去,發現對方巍然不動。自己全部的力氣,都仿佛石沉大海了一般。
劉富廷對著下方的巴頌露出一個微笑,在他驚恐的視线中,一腳朝著巴頌的胯下猛力踢去!
“嘭!”
被劉富廷一腳踢飛的巴頌一連撞翻幾張路邊的攤位才停了下來,就此昏死過去。
劉明安從胯下滿是鮮血的巴頌身上收回目光。這個泰國拳王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保安在他手中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那還是他留手的情況下。結果到了眼下,一個照面就被對面廢掉了。
現在只能希望那個阿成能擋住對面了。不然今晚,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阿成同樣面色凝重地看向提著長槍的劉富廷。如果真要打,那個拽不拉幾的巴頌他同樣有把握收拾掉,但絕對做不到像眼前的壯漢這般,僅是一個照面,就直接了斷的干掉他。而且還是在他先花了這麼多力氣,料理了這一地的妖魔鬼怪的情況下。
阿成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他朝著一旁的劉明安說道:“劉總,是不是我今晚抗住,你就能保我一世富貴?”
劉明安看著阿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要你能抗住,我劉明安說話算話,保你一世大富大貴!”
“好,那這條命,我賣了!”
阿成伸手握住脖子上的狼頭項鏈,擋在劉富廷與劉明安的中間,口中喃喃自語道。
“猛虎眼下無溝壑,慫逼面前盡是坎兒!”
(嘻嘻嘻,這句話是從姑獲鳥開始里抄來的。我超喜歡這句話的)
第二十三章 游園驚夢
彌漫的濃霧逐漸散去,蘇銘站立在原地,小心地打量著周圍的場景,
原先寬闊的大街與兩旁的店鋪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風景秀麗,花草成蔭的江南園林的景象。
蘇銘原先所處的青石大街,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條重巒交錯的回廊。
回廊的左側是一面牆,牆的下半仍保留著約1米高的青磚原貌,上半處卻刷成了光滑潔淨的白色牆皮。
回廊的右側是大片大片盛開的花草,修剪得當的繁密枝葉與五彩花朵或纏著支撐回廊的立柱,或繞過既能當座椅,又能當護欄的石欄,羞怯地向里舒展著身軀。
“我的公子又在何方~”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就在蘇銘凝神打量之際,回廊深處隱約傳來絲竹之聲,一道婉轉淒涼的女腔咿咿呀呀的唱著戲曲,伴著清風,一並送進了他的耳里。
蘇銘站在原地踟躕一會,眼下的情況看來就算自己磨蹭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了。而且之前嵐姨消失前的那段說的不清不楚的話里,曾明確的說過要讓自己找到她,還說什麼她的小命就交到自己的手里了。
結果自己剛吹完牛,轉頭嵐姨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得盡快找到她才行。
蘇銘沿著回廊,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此刻外邊仍是黑夜,好在回廊每隔幾步就有一個點上的燈籠。蘇銘一邊算著自己的步數,一邊沿著幽深的回廊深入,很快,他便走到了回廊的盡頭,來到了一處圓形的拱門處。
原先隱隱約約的戲曲生此時已經清晰可聞,蘇銘伸手按在微微閉合的朱紅大門上,吸了一口氣,輕輕一推。
蘇銘沒使多少力氣,大門“吱呀”的一聲便左右分開。
拱門之後,仍是一處露天的院子。院子的正前方,正搭著一座一人高的戲台。戲台上,一名頭戴步搖帽,身穿大紅新郎服的‘男人’正唱著戲曲。這是這名‘新郎官’眉目含春,桃腮帶俏,明顯是女扮男裝的女子。
戲台的前邊,放著一座高背的臥榻,雖然蘇銘的視线受阻,但根據臥榻上,偶爾跟著戲台上哼著一兩句聲音聽來。上面應該是躺著一位女子。
而且光從聲音聽來,就很美的女子。
“公子且慢!”
蘇銘剛只踏出一步,一名不知從何處鑽出來的小蘿莉已經脆生生的攔在了蘇銘的面前。
小蘿莉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樣子,生的極為可愛,粉嘟嘟的小臉蛋上即帶著幾分孩童的圓潤,卻又不失少女般的清減。小巧的紅唇上帶著健康色彩,可愛的瓊鼻似乎正因蘇銘的闖入有些生氣般微微皺起。
小蘿莉雙手伸開,攔住不清自入的蘇銘,俏生生地說道:“公子,這里是小姐的後園,若無邀請,一般男子是萬萬不可入內的。公子若是走錯了路,還請順著來路返回!”
蘇銘盯著小蘿莉看了一眼,見小蘿莉表情上不像是帶著惡意,既然對方能交流,說不定能問出些有用的信息。
蘇銘斟酌一會,才有些不太適應地說道。
“姑娘抱歉,打擾了。我與同伴走失了,現在正在找她,所以才誤入此地。不知姑娘可曾見過一個身穿黑袍,頭上點著朱砂地女人?”
小蘿莉歪頭想了一會,搖了搖頭,帶著腦後地雙馬尾在空中晃呀晃的。說:“沒看見過……”
“詩涵,可是有客人來訪?”
或許是聽到了蘇銘二人的聲音,前方臥榻上的女人發出了一聲詢問。
小蘿莉吐了吐舌頭,樣子可愛地說道:“糟了,被小姐聽見了。”
她連忙回了一聲:“小姐,有位公子與同伴走散了,尋人路過咱們這哩!”
“尋的是……”女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又改口,說道:“罷了,你且將他帶過來吧。”
“欸!”小蘿莉乖巧地應了一聲,氣鼓鼓地瞪了蘇銘一眼,把蘇銘弄的莫名其妙,是你小姐要把我喊過去的,你瞪我干嘛?
蘇銘是見過不少美人的。
別說自家的妹妹和許茗月兩只100%的美人胚子,就是自己的媽媽與嵐姨兩個,如果說滿分100分的,這兩位也足夠90分往上了。
可是當蘇銘跟著小蘿莉走到臥榻邊,看見慵懶地靠在臥榻上的女人時,蘇銘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失神。
杏目桃腮?眸深似水?百媚傾城?
蘇銘覺得這些詞都不夠形容眼前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勾人了。
女人的身材是極好的,哪怕只是這般隨意的側躺著,都不曾讓她的身形有絲毫的走形。
女人的身形苗條,雙乳卻極大,看樣子,應該與嵐姨不相上下。這對豐滿之極的白碩巨乳不但沒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如同兩只玉碗般倒扣在她胸前。每當她有些許動作時,這對豐滿的巨乳便跟著蕩起令人心神迷醉的乳浪。
她的腰肢也是極細的,細到蘇銘感覺自己雙手合圍便能輕松掐住。曲线到了臀胯時,又開始極為夸張的隆起,雖然從正面看不清,但想來當女人撅起臀部時,一定會是個極為完美的桃心形。
而且蘇銘沒從女人光潔的小腹上看見任何毛發的痕跡。
蜂腰,桃臀,巨乳,白虎。雖然女人的陰阜被夾起的雙腿擋住,讓蘇銘看不分明。但僅從前端以一小點墳起的形狀看來,女人多半也是個饅頭屄。
蘇銘能看的這麼清楚,不是因為他有透視眼,而是因為女人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輕薄如無物的白色絲衣。
女人注意到蘇銘放肆的視线,她非但不惱。反而朝著蘇銘勾了勾手指,絕美的臉蛋上帶著無限的誘惑。
“好看麼?”
“好看!”
“想摸摸麼?”
“想!”
女人媚笑一聲,如同一只傾城的狐妖。
“那便過來,讓姐姐疼疼你。”
蘇銘如同失去了神智一般,此刻整個腦子里只有眼前女人絕美的身體。一股從未有過的欲火隨著女人的一顰一笑迅速摧毀了他的神智,只是隱隱約約的,他似乎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
見快要走到自己身前的蘇銘竟然遲疑的停了下來,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好在蘇銘離軟榻只剩幾步,女人抬起一只修長的美腿,勾在蘇銘的腰間,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女人伸手托起一只綿軟的乳房,頂端的乳珠已經硬挺漲大。
“來,吃吃姐姐的奶兒~”
雙目赤紅的蘇銘氣喘如牛,一口便含住殷紅的乳蒂,或輕或重的吸舔含咬起來。
“啊~怎麼~怎麼這麼會吃~弟弟好棒~要把姐姐美死了~”
女人抱著蘇銘的腦袋,高高的仰起了脖子,任由著蘇銘褻玩著她的雙乳。
女人低沉中帶著些許嘶啞的呻吟聽得蘇銘雞巴都硬的發疼,他一手握住女人那一掌難以抓全的綿軟巨乳,將女人的奶子捏的肆意變形,另一只手則朝著自己褲腰伸去。
但沒等蘇銘有所動作,一旁的小蘿莉詩涵已經搶先一步,將他褲子解開,把在里面憋了多時的大肉棒放了出來。
有人幫手,蘇銘接下里的動作就更順暢了。他用力強行將女人的雙腿掰開,露出里面一只水光衍瀲的白嫩饅頭屄。蘇銘握著漲成暗紅的肉棒,用粗大的龜頭頂著女人如酥似脂的嬌嫩陰唇磨了幾下,就要向著緊窄的蜜壺擠進去。
“好弟弟,這般猴急,可不會得女人的喜歡呢~!”
就在蘇銘即將插進去的關頭,女人被他抗在肩頭的雙腿抵在他的胸前,看似綿軟無力,可是無論蘇銘掐著女人腰肢的雙手和腰部如何用力,也無法讓自己的肉棒前進一分。
“好姐姐,給我。我要操你,讓我操你!快給我,給我吧!”
一直不斷使盡全身力氣試圖插進女人蜜壺的蘇銘滿臉通紅,眼睛里更是如同野獸般只剩下純粹的本能,話說到後頭,甚至語氣中滿是哀求。
女人絲毫不理會蘇銘的哀求,而是看似輕巧的一使力,便將原本壓著她的蘇銘反壓到身下。
她居高臨下的坐在蘇銘的身上,伸出蔥段似的白皙手掌,握住蘇銘的肉棒緩緩擼動。
“沒想到弟弟人不大,這下面的壞家伙卻這般嚇人。你若是直接強來,怕要把姐姐都給插壞了!”
蘇銘被女人壓在身下,使勁全身力氣也起不了身,女人擼著他肉棒的手雖然舒服,但卻根本無法緩解他的欲火。
眼見蘇銘的雙目越來越紅。女人輕笑一聲,她俯到蘇銘的耳旁,輕聲說道:“姐姐的穴兒可不是這般輕易就能進來的,想操姐姐之前,先讓姐姐試試你的本事,詩涵~”
說道末尾,女人朝著小蘿莉喊了一聲,站立在一旁的小蘿莉干脆地應了一聲,在蘇銘幾乎要吃人的眼神中,小蘿莉三下兩下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干淨。
被喚作詩涵的小蘿莉看起來年幼,可身形卻發展的極好。明明臉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模樣,可那堪堪一握的小奶包與纖腰桃臀,卻已經有了不輸於少女的曲线。
最吸引人的,則是那白皙粉嫩,幼女獨有的粉白饅頭屄。
女人讓過位置,詩涵小蘿莉羞怯地跨坐在蘇銘的腰間,在三人一並注視下,那與蘿莉幼穴尺寸懸殊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擠開細嫩的幼女陰唇,在詩涵地小腹上一點點頂出一條凸痕!
又緊又熱的幼女嫩屄爽的蘇銘幾乎頭皮發麻,深入的肉棒沒多久便似乎突破了一道薄膜,但詩涵只是嬌啼一身,並未停下,而是繼續搖晃著小屁股,一點一點用幼穴吞下更多的肉棒。最終,詩涵嬌嫩的小屁股‘啪’地一下坐在了蘇銘的小腹上。蘇銘也同時感覺到龜頭突破了一圈極緊的柔軟肉環,一直頂到了深處!
哪怕此時已經神智混亂,蘇銘依然被震驚到了!
他看了一眼詩涵小腹上那差點達到肚臍下方的凸痕,感受著龜頭處比莖身上傳來的,相較幼女處穴更加緊致逼人的嘬吸感。
“她……她是第一次開苞,就被自己插進了花芯?”
在蘇銘不可置信的震撼中,詩涵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蘇銘的尺寸,開始晃著小屁股,兩只白生生的小手掌撐著蘇銘的小腹,一上一下的套弄起蘇銘的肉棒來。
透明的愛液混合著鮮紅的處女鮮血,自詩涵的幼穴沿著蘇銘的肉棒流到他的小腹上。詩涵的動作及其狂野,明明是剛剛開苞,別說是像她這般年幼的童女,就算是成熟的少女此時一般也只能被動且輕緩的動作,才不至於被疼痛填滿了腦海。
可詩涵似乎完全沒有這種顧慮,她不但大開大合地,每次都只留一個龜頭在幼穴內,然後大力坐下,將正跟肉棒吞進穴中。更是每一次都任由菇狀的龜頭撞開花芯,深入幼嫩的子宮內!
蘇銘下意識地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眼神迷糊地看著詩涵小腹上凸起又消失,消失又凸起地粗壯痕跡。幼女細窄的肉壺夾得他爽的直到天靈蓋。又大又熱的雞巴在小蘿莉的嫩屄里肆意刮擦,濕熱的幼穴箍著肉棒,隨著套弄一下緊過一下,內里的花芯更是在龜頭進出時嘬的他雞巴發麻!
“呀~小姐~詩涵……詩涵不行啦~大雞巴……好燙~詩涵好美~”
小蘿莉猶如駕馭烈馬的騎士,在蘇銘的身上肆意晃動。她幼嫩的小屁股撞在蘇銘的大腿上“啪啪”作響,雪白飽滿的幼女陰阜一次次的在蘇銘的小腹上撞擊摩擦。
忽地,詩涵突然一聲尖叫,只見小蘿莉面色潮紅,嬌小的身體開始不斷地顫抖。一直半躺在蘇銘身邊,與他深吻著的女子突然起身,她隨手將正在高潮中詩涵推到一邊,接過詩涵的位置,一手按住蘇銘的小腹氣海處,一手伸到胯下撥開緊閉的陰唇,露出里面嫩紅的穴肉,迎著蘇銘的肉棒便坐了下去!
如果說詩涵的幼穴是極致的緊濕的話,那女人的蜜壺就如同一個活化的肉套子!
蘇銘的陽具剛一插入,女人蜜穴內的淫肉便不知疲倦般緊緊的纏繞了上來,隨著肉棒的愈發深入,里面的穴肉纏的也越發緊閉,等到了最後,蘇銘甚至感覺其緊致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詩涵的幼穴,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
不但如此,纏著肉棒的穴肉更是如同小嘴般,帶動著穴肉上層層疊疊的肉褶,全方位地刺激著肉棒!
就在蘇銘渾身發麻,即將射精之時,不知何時被丟在地上地青峰劍“錚”的一聲輕響。被惑了神智的蘇銘雙目脩然一清,似乎已經回復了幾分清醒!
見到突生波折的女人神色不變,只是伸手抓住蘇銘的雙手,帶著他握住自己一對豐挺的巨乳,一邊晃著綿軟的屁股,用花芯磨著蘇銘的龜頭,用嘶啞嬌媚的嗓音喊道。
“啊~壞弟弟~大雞巴……好棒~插死姐姐了……射給姐姐吧~呀……好美~!”
女人淫媚的嬌吟與肉棒上絕頂的觸感引得蘇銘眼睛再次漸漸轉變為赤紅。就在此時,不經意間。蘇銘似乎看到了女人與一旁躺在軟榻上的詩涵,背後似乎有著一條條,不斷晃動的毛絨尾巴!
女人順著蘇銘的目光看去,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本來姐姐看你頗為順眼,想著送你個極樂的死法,讓你走的沒什麼痛苦。可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可別怪姐姐了!”
說罷,只見女人一對桃花眼中的瞳孔變成粉色的心形,目光直直地射向蘇銘的眼睛,同時手中指甲暴漲,便要朝著蘇銘的小腹挖去!
“轟!”
就在女人的視线射向蘇銘的一刹那,蘇銘便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某個地方似乎松動了一塊,大量或熟悉,或陳舊的記憶從那處缺口溢出,瞬間便將狐女在他腦海營造的幻象完全衝破!
見到蘇銘不但沒有被自己的魅惑迷惑住心智,反而完全衝破了自己的控制,狐女神色一驚,手里挖向蘇銘小腹的動作卻愈發加快!
“青峰!”
隨著蘇銘一聲怒喝,落在地上的長劍“嗡”地一身急速飛來,朝著狐妖的手掌斬去!
被逼地不得不收手的狐妖往後一讓,卻依舊不依不饒,向著蘇銘又是一記抓撓!
飛在空中的青峰劍繞了個彎,這次不再是衝著狐女的手腕逼去,而是直取她的心髒!
這下狐女不得不飛身後退,讓開來勢洶洶的飛劍。
蘇銘抓住從身前飛過的飛劍,借勢從軟榻上躍起,要不是他半身赤裸,下身的肉棒還暴露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這一下倒是挺帥的。
狐女媚笑一聲,看著蘇銘仍然硬著的肉棒。軟聲說道:“弟弟真是無情,剛剛還插得姐姐死去活來,現在就想要了姐姐的命。”
蘇銘也跟著笑了一聲,說道:“姐姐真是牙尖嘴利,黑的也能讓你說成白的。就是不知道這上面的嘴巴插起來,是不是也跟下面的一樣爽利。”
狐女伸出一只手指,張開紅唇含住,當著蘇銘的面,如同吞吐肉棒一般含弄起來,挑釁地說道:“弟弟既然有興趣,不如來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兩人看似嘴上不停,如同調情一般。實際上都在互相尋找著對方的破綻。而蘇銘則更加辛苦,因為他不但要小心前方的狐女,還要注意上戲台上仍在擺弄身姿,唱腔不斷的戲子與縮在軟榻上瑟瑟發抖的小狐女,詩涵。
蘇銘看著笑眯眯的狐女,心中嘆了一口氣。
有點難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