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三卷 百鬼夜行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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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凶 殺
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時籠上了厚厚的烏雲,漫天的星月也收攏了光華,悄悄藏身在雲層背後。
連綿的細雨驅散了白日的燥熱,帶來了夏日少見的清爽.成排的路燈在雨幕的籠罩下,圍上了一圈昏黃的光暈。
雨滴落在車窗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輕響,將透明的車窗染上一層水霧,但隨即又被雨刷抹開,露出前方的道路。
這一晚對周嵐來說,屬實有些過於忙碌。
原本只是打算和好姐妹帶著兩家幾個小家伙慶祝一下,卻沒想到一連串發生了這麼多事。
先是唱K正到興頭時被人攪黃。等自己跟著厭惡之極的前夫去見了那位‘名聲在外’的許家紈絝回來後。卻得知蘇銘突然流血不止被送去了醫院!
等她急急忙忙趕往醫院,得知他可能只是火氣過重,並不是什麼嚴重問題後。才剛剛將兩只小的送回家。便接到了手下急急忙忙打來電話告訴她,雲夢城發生了惡性命案!
於是她連緩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便再次開車重新趕回雲夢城。
午夜微涼的空氣從打開的車門縫隙鑽進車內,吹的正准備下車的周嵐打了個冷顫。她摟了摟肩膀,有些後悔沒多帶件衣服出門。幾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停在雲夢城的入口。周嵐伸手擋住頭頂的細雨,站在雲夢城的門外抬頭打量著這座不夜城。閃爍的霓虹燈與紅藍二色的警燈交相呼應,在細雨中散發著微朦的光芒,內里昏暗色調的光线與牆壁上的血跡,讓這個往日的銷金窟此刻更像是個鬼門關。
周嵐冒著細雨快步走到雲夢城大門處,她越過圍著警戒线正拿著手機拍攝的好事者們。在周圍人群的目光下掀起黃黑二色的警戒线向案發現場走去。
一名站在邊上維持秩序的協警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往里走的周嵐。作為市局內大名鼎鼎的美女警花,他自然認識眼前這位英姿颯爽的美少婦。可還沒等他來得及趕上去獻殷勤,一名身穿深藍色警服的正式警官已經越過他迎上了這位被無數男人垂涎的警花。
“周隊!”
上前迎接周嵐的警官名叫李成俊,雖然年齡不過二十六歲,但自他二十三歲因傷從軍中退伍轉到警隊之後,便一直在周嵐的手下任職,至今已有三年多的時間。可以說從他看見周嵐的第一眼起,就已經對這位大了他好幾歲的美少婦情根深種。
可惜那時周嵐已經結婚。於是他只好一直將這些心思藏在心底,甚至期間還幾次拒絕了親友們為他介紹的其他女孩。
也許是他的深情感動了老天。去年他朝思暮想的女神因為感情問題和丈夫離婚。這終於讓李成俊看到了一线曙光。尤其是在他得知周嵐拒絕了一些覬覦她以久的大人物們之後。更是讓他信心倍增!
因為如果她想要的是金錢或者權勢,那麼她何必拒絕那些大人物們呢?那些提出要收周嵐為情婦的那些人里,光是李成俊知道的。就有好幾位市委里的大人物。
既然不是為了金錢和權勢,那麼她想要的。無非就是愛情了!
在這一方面,長相不俗,且因為參過軍有著良好作風氣質的李成俊對自己頗有信心!
“小李,現在是什麼情況?”
周嵐對迎上來的李成俊微微露出個笑容。他的心思周嵐早就知道,甚至隱約委婉的拒絕過他幾次。可是這個比她小幾歲的男人極有分寸,從不會讓她尷尬與難堪,向她示好也會點到即止。再加上他確實能力出眾,一直以來都是她最得力的手下。因此時間一長。周嵐也只能希望這位有著光明前途的年輕人自己死心了。
李成俊朝著周嵐露出個矜持的笑臉,領著周嵐往案發現場走去,同時一邊向她介紹著情況。
“大約四十多分鍾前,報案中心接到電話,說這里發生了斗毆事件。隨後沒多久又有好幾個報警電話打來說這里出了人命。於是值班的兄弟們立刻趕往現場!”
“最早趕到的執勤民警和第一個報警電話相隔時間不到十分鍾。但等他們趕到時凶手已經行凶並且逃離,據目擊的群眾說,凶手離開前還挾持了一名人質。有娛樂城的服務員告訴民警,被凶手挾持的人質應該是娛樂城的保安隊長李德全!”
李成俊帶著周嵐繞過夜場大廳來到凶案現場,幾名被打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屍體東倒西歪的躺在娛樂城二樓的走廊上,差不多每往前幾步就有一具屍體,從入口處一直到深處掛著保安隊長辦公室銘牌的房間這段路程。足足有七具屍體!
“根據鑒證科和法醫們判斷,凶手可能是通過某種裝有尖銳利器的鈍器。從傷口的形狀判斷,很可能是長矛一類的物體!”
李成俊向周嵐解說著當前警方了解到的信息,說道:“先到的兄弟們在控制住凶案現場後,就前往目擊者們指認的凶手逃離方向的店家和監控中心等地調取監控錄像。應該很快就能查清凶手的樣貌。”
周嵐側耳傾聽著李成俊的解說,同時望著屍體上的傷口若有所思。等到說了老半天的李成俊終於停下。她才開口問道:“刑警隊的人呢?他們到了麼?”
“到了。刑警隊的人了解到受害者都是保安隊成員後,判斷很可能是仇殺。在交待保護好現場後就去調查保安隊成員的資料去了。”
“刑警隊的應隊長呢?還有咱們的張隊呢?”。
被周嵐追問的李成俊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眼,才如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拉著周嵐走到一處沒人地角落,用二人才能聽到地聲音小說說道:“我聽說局里的幾個頭頭,今天都跟著趙局長一起去參加豐盛集團舉辦的那個什麼工業區興建動工儀式。指不定現在還留在那呢!”
聽著耳邊李成俊的話,周嵐微微皺眉,英武與柔媚並存的嬌美臉蛋轉向窗外,看著天空中愈發濃厚的雨雲,神情愈發嚴肅。
第十一章 劉明安
劉明安小心地將被女人枕在脖子下的手臂抽了出來。他掀開輕薄的絲被翻身下床,隨手套上一件寬大的浴袍,從盛滿冰塊酒箱中隨手抽出一瓶名貴的紅酒。
劉明安用一旁的高腳杯盛了半杯,將剩余的紅酒用木塞封住重新放回酒箱中。他赤著腳,踩著柔軟的高檔地毯上,一步步走到落地窗前,欣賞著午夜的雨景。
他搖晃著紅酒杯,望著下方莊園內被各色燈光襯的嬌艷欲滴的鮮花叢林。總是不由得會想起幼時貧苦的從前。
那時的自己,哪怕連做夢,都不敢想象這種奢華的生活。
在豐州,只要說起劉明安。無論是市井的小民,還是政商的大佬,無不翹起大拇指夸他一句確實是個人物。因為整個豐州,有錢人不算少。但像他這樣白手起家做到豐州首富的,唯有他獨一份。
劉明安出生於豐州曹縣劉家村。他幼時,家庭和富裕兩個字別說沾上邊,甚至連想能吃上一頓飽飯都有點困難。出於孩子多不怕被人欺負的想法,劉明安的父母一口氣生了5個男孩。而劉明安,則正好排在爹不親娘不愛的老三。
連飯都吃不飽的困境使得劉明安連小學都沒讀完就被迫綴了學。為求生計,小小年紀的劉明安幫著放牛割草種田,為父母減輕負擔。等稍大了一些,便被父親帶去煤礦挖煤,補貼家用。
煤礦是個又累又危險的活,雖然工錢給的多,而且從不拖欠。但卻時常有礦難發生。尤其像是劉明安工作的這種小煤窯,一旦出事,救援基本不可能,底下的工人就是沒被當場壓死,也差不多在底下可以等死,讓家人去領一筆微薄的補償金了。
但好在劉明安雖然小小年紀,但心思卻敏捷,因為會寫字認字,加上頭腦靈活,會拍馬屁。很快他便被煤礦的礦長相中,被提拔為登記每日產量的計數員。
在干了幾年後,劉明安發現煤礦每個月上報出產了多少煤,基本可以由礦長一人說了算!只要能把賬目做平,這種從來沒有人來審核的小煤礦,完全可以通過運作昧下一大筆利益!
本就膽大包天的劉明安在經過幾次試探後,終於成功將礦長拉上了船。兩人開始通過瞞報產量,抹平賬目。將偷偷私吞下來的煤炭通過關系轉賣,三七分帳大發其財。
而隨著野心日益膨脹的劉明安,逐漸開始不再滿足三分的利益。於是他指示父親聯合送煤的礦工們對上交的煤炭少保漏報,截留一部分本該由他和礦長分贓的煤炭,然後自己偷偷賣掉,並因此賺了一大筆錢!
沒過幾年,國家開始改開,大量國企由公改私。眼光精准的劉明安立刻准備將這出煤礦盤下來。
但由於資金不夠,加上需要礦長的配合。於是他用串通礦長,和礦長一起通過做假賬,將原本盈利的煤礦虛報成虧損。劉明安用這些年攢下來的所有身家和礦長一起。兩人聯手用相對煤礦真實價值來說,低到可以說是賤賣的價格將煤礦買了下來!
改開之後的國內急速發展,各種材料燃料需求都呈幾何倍的增長。這讓早早將煤礦買下的劉明安等人大發其財!
而胃口極大的劉明安,早已不滿於這座會下金蛋的煤礦每年要被人分走一大筆利潤。於是有了計劃的他,在最初聯合運行的幾年,雖然表面上和礦長一起賺錢。私底下,卻招募了大批流氓惡棍,並將他們填進工廠充人頭,並以擴張的名頭偷偷轉移公司的財產。另一方面,他通過威逼利誘手下礦工,強行制造了幾次塌陷的礦難,將絕大部分的公司利潤都轉成賠償金付了出去。
當然,這些賠償金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才落到了家屬們的手上,其余的絕大部分,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劉明安的手中。經過幾年的運作,礦場很快便入不敷出。劉明安此時則借機要低價購入礦長手上的股份。和劉明安狼狽為奸多年的礦長如何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剛開始他還硬氣了一段時間,稱就算把錢丟到水里也不會把這些股份賣給劉明安。可是等某個晚上他驅車回家時被一輛渣土車撞上,並被人強行從車里拖出來打斷雙腿後。就再也沒有先前的那份硬氣作風了。
於是沒多久,劉明安便擁有了整座煤礦。
獨占煤礦的劉明安借此發了財,但他的野心並不僅限於此。
在賺到錢後,他開始通過金錢運作,將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塞進鄉鎮的部門里任職。然後通過他們的關系進一步掌控整個鄉鎮的資源。在憑借著手里的金錢與手下的流氓群體,經過十余年的運作後。他很快便成為了整個曹縣一霸。而他的兄弟們也順利的進入了縣一級的政治圈。
在接下來的數年內,他一直試圖通過金錢、武力雙重手法進入市一級的核心圈子。但之前在鎮縣一級無往不利的法子到了這一層卻收獲甚微。偶爾有些被他搭上线的大人物最多也只是輕飄飄的跟他打一圈官腔,真為他辦事的卻幾乎沒有。就在他耐心幾乎耗盡,想著文的不行來武的,明的不行來暗的時候。他遇上了一位貴人。
這人,就是許家的二少爺,許蘊恒。
說起許蘊恒,可能沒幾個人知道。可是如果說起他父親和大哥的名字,則是足以稱得上一句如雷貫耳。
無他。因為他的父兄分別是帝都高官與澤省的一把手。
本來像這樣家世的人物,劉明安是沒有資格見上一面的。
但命運,誰能說的定呢?
這位許家二少不同於他那沉穩有為的哥哥,稱他一句紈絝,都可以說是高夸了他。這位許家二少最好聲色,年少時就不止一次將學校的女同學搞大了肚子。甚至那些被他搞大肚子的女學生中,有好幾個用的還是強奸或者迷奸的手段!
這些事情揭開後,女孩的家長們鬧過不止一次。甚至還有個女孩因為不堪受辱最終跳樓自盡。但因為他家背景通天,這些事最後都被壓了下來,大多以女方家拿到一筆錢的同時被話里話外的威脅一番,最終選擇拿錢全家搬離帝都。
自那以後這位許二少愈發猖狂。終於在某次爭風吃醋時惹上了大麻煩。被大發雷霆的父親趕到了他大哥任職的澤省,而看到弟弟就心煩的許家大哥,更是轉手就把他丟到了豐州這個鳥不拉屎的十八线小城市。在這里,只要他不捅破天,許家大哥就當這個麻煩弟弟做過的一切事情都沒看見。
在帝都聲色犬馬玩慣了的許蘊恒在這個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翻個身都能摔下床的小城市溜達了沒幾天就厭煩了。倒不是說這里沒有樂子,比如說那名初見就讓他念念不忘,名叫周嵐的美女警花,就讓他不止一次蠢蠢欲動。
可這位大美人公職在身,自己又剛被父親教訓過。這讓他有些不太敢亂來。要放在之前,他早就和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了。明的不行,大不了就下藥嘛!等到他把她脫了個精光,然後拍幾個性愛視頻。難道她還敢翻臉不成?
靠著這一招,他可不知道搞定過多少女人了。
可惜那時他傷疤還沒好,痛還沒忘。看得吃不得的煩躁就讓他更有火氣,於是悶得憋屈的許二少就開車朝著鄉下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樂子。
就是這麼巧的,許蘊恒在一間農間山莊認識了劉明安。
別看劉明安雖然年紀比許蘊恒大了二十幾歲。可在許二少面前卻一直保持著謙卑的姿態。這與市里那群得了他大哥招呼,明面上對他客客氣氣,實際上卻對他百般推辭的官商們一對比,就讓他感覺無比受用了。
而摸准了許二少德性的劉明安自從越發積極,負責許二少的吃喝玩樂不說,更是為他收羅了不少女人,從有主人妻到適齡的幼女。從難得一見的美女雙胞胎到嬌美的母女花,玩的許二少是大呼過癮。
要知道雖然在帝都他也是御女無數,可哪能像在劉明安這里這樣玩的這麼開。別的不說,就說那些幼女蘿莉。就是他在帝都時候萬萬不敢碰的。而且每當許二少玩厭了這些女人後,劉明安就會站出來為他收拾掉手尾,根本不用擔心鬧出什麼事來。
兩人就這樣勾搭了幾年。中間劉明安一直隱忍未發,而是不求報酬的為許蘊恒提供各種服務。
這讓一開始對劉明安的心思還留著幾分疑慮許蘊恒,也終於對他放開了警惕。開始與劉明安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直到前些年,豐洲市被納入中南部經濟振興計劃城市之一。劉明安才趁機對許蘊恒提出二人連手建立一個房地產公司和建築公司,二人各出占股50%。當然這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一切本金由劉明安承擔。
被父兄‘流放’了幾年的許蘊恒雖然看似每日吃喝玩樂,其實內心同樣憋著一股氣,想要做出點成績證明一下自己。恰好此時劉明安湊了上來,於是二人一拍即合。劉明安負責籌措資金。而許蘊恒則去澤省的首府去找哥哥拉關系拿下批文。
有了澤省一把手背書的二人輕松拿下了豐洲市絕大部分的改造項目。主動權在手的二人開始不斷拉攏本地的富商與權貴們入伙。經過幾年的經營,很快便以二人建立的豐盛集團為核心,形成了當地最具有權勢的圈子。而作為兩個發起人之一的劉明安,不但從這些項目里賺取了巨額的財富,而且還一躍成為了足以左右豐州風雲人物之一!
一個一窮二白的貧農小子,做到如今豐州首富,想來足以令絕大部分人自傲了。
但劉明安仍不滿足!
因為他知道。對於窮人來說,錢財,就像水之於魚,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但當財富多到他這個程度後。金錢,早就變成了一組數字,一個必要的工具而已。
別看他如今家產億萬,在豐州呼風喚雨。可這一切不過是依托在許家二少身上的空中樓閣。他早就明白,沒有根基的財富。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哪怕猖狂如東北黑幫教父,最終也不過因為大人物的一句話,最後落得個人死身滅。即便囂張偌馬福報,還不是一樣只能竄逃境外?
只有權勢!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權勢,才能真正的確保自己財富的安全!才能讓自己不用擔心,某一天因為礙了某個大人物的眼,就將他為之奮斗了一生的財富一筆抹掉,甚至連命都有可能搭了進去。
劉明安飲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打量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得益於保養良好,年逾五十的他從外表看來,更像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而長期的鍛煉與良好的作息習慣,更是讓他保持著充沛的精力。這讓他不僅在處理事務還是在性愛方面,都有著不遜於年輕人的龍精虎猛。關於這一點,此刻正躺在床上,年紀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酣然入睡的美麗少女想必能為他證明。
劉明安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這種女人美則美矣,但卻缺少一股獨特的氣質。這種拿錢就能輕易勾上床的女人,平常嘗嘗鮮,拿來解解火還行。真能讓他心動的,還要是像警花周嵐那樣的女人。不但有股勾人心火的妖媚,更有種令人想要征服的個性。
可惜這個女人被許少看上了,那個二世祖雖然是個廢物。但只要他的父兄一天不倒,這個廢物就足以讓無數的豪傑為他舔鞋當狗。
就像他一樣。
不過劉明安最近倒是又發現了一個極品的尤物。那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柔弱清媚,內里卻自立剛強。甚至已經幾次當面拒絕了自己的好意。不過只要她一天仍在自己的集團內工作,那就不用擔心她跑掉。聽說她還帶著兩個孩子,說不定自己可以從這方面下下手……
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劉明安的思緒,他皺著眉,走到床頭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後按下接聽鍵,不露聲色的說道:“哪位?”
“老板!”
那頭傳來李德全有點緊張的聲音:“老板!我是李德全,夜總會里出大事了!這事……這事電話里不好說,您在哪?要不我現在趕過去,當面和您說?”
“當面和我說?”
劉明安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個笑容,他對著電話那頭的李德全說道:“你那邊還有人吧?打開免提吧。”
劉明安稍等了一會,等到電話那邊傳來‘嘟’的一聲輕響,才繼續說道。
“李德全跟了我很多年,我非常的了解他。他從來沒有膽子會在這個時間打我的電話。因為他明白,能讓他接觸到的東西,從來沒有資格讓他敢在深夜打擾的我的休息。更不用說還敢詢問我現在在哪。能抓住李德全,並且還能逼的他給我打電話。我倒是挺好奇,豐州市什麼時候蹦出個你這樣的人物?若是放在從前,我倒說不定有時間見見你。但現在,我只能說你惹錯人了。我勸你最好現在把李德全放了,我可以當作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然。你會後悔的。”
電話的那頭沉寂了良久,時間長到劉明安都以為對面已經離開了。許久之後,他才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一股刀尖割破皮革般的響聲。伴隨著的,還有李德全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怪異喘息聲。
劉明安心中一沉,面對著他剛才的威脅,電話那邊的人回答更為暴烈。他直接把李德全殺了!
沒等沉下臉的劉明安回應,電話里傳來一個年輕的男性嗓音。
“我會找到你的,劉明安。”
劉明安握住手中傳來嘟嘟聲的電話,心中一陣感慨。
真是懷念以前啊,要不是因為近幾年越發嚴格的掃黑除惡,讓他不得不和手下的那批人開始逐漸切割。放在十年前,他當晚就能丟出一百萬,讓人去把這個膽敢威脅他的家伙活埋掉。
時代變了呀!
劉明安閉上眼思索片刻,撥通了一個號碼。在接通後,他輕松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張隊嘛,我要報警。”
第十二章 阿成
豐州市雖不大,格局卻與別的城市別無二致。
整個豐州以正中的商業區和辦公區為中心,被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城區。
東城區毗鄰鄉鎮,因此豐州的大多廠區與公司都建立在此處,一來就近吸納務工人員,二來也方便附近鄉鎮的鄉民們上下班。這一塊區域一般被人成稱為工業區。
南城區則是以本地的幾所高中和大學為核心發展,這里一應設施與商家均是為幾所學校服務,依托於大量的師生,南城區算是豐州最繁華的地段之一,這里被稱為學園區。
而西城區因離高鐵、高速較近。加之又是幾個城區中離市中心最近的地方,這一區域地方交通便捷,依山伴水。整個豐州唯一的一條護城河也是穿過此處南下。因此絕大部分政府部門與大量高檔住宅別墅都興建在此處。這塊地區,則被人戲稱為權貴區。
相比於其他幾個日新月異的城區,時間仿佛在北城區停了下來。
作為容納了豐州最多人口的城區,這里的建築大多以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風格為主。大量未曾粉刷,仍然留著紅磚牆面的違規加高建築參差交錯,房與房之間僅留出不到一米寬的小道容人通行。
這些因被房屋遮擋,而長期照射不到陽光的小巷上方交叉盤錯著來來往往的電线。錯綜復雜的電线因幾十年里不斷搭建,如同密布的絲網般使人望之如而生寒。
這些錯亂的電线多為早年間本地的房東們請人私自偷搭。不少房東為了多收些房租,於是偷偷將自家的車庫與地下室分隔出來,拆成十余米見方的豆腐間,出租給那些進城務工或者外來打工的貧寒百姓。
等一個個豆腐間隔斷好後,他們便會請電工從自家的接電盒中遷出线來搭建違規线路。
這些线路長期得不到休整,因此時間一長,極有可能因為线路老化造成漏電或者火災,而房東們為了節省空間,根本沒有為這些豆腐間留下安全逃離的路线。因此一旦發生災情,極易導致大規模的傷亡事故。當地也曾多次整頓,奈何北城區實在錯綜復雜,加上這麼多年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故。於是時間一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阿成頂著細雨在狹隘的小巷中快步前行。陰暗的巷子幾無光亮。唯有小道的交叉處才有一盞路燈。加之路面年久失修,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坑洞。因此夜間走在巷子里,每一步都要非常小心才行。
但阿成似乎對這里非常熟悉,他精確的避開了每一處坑洞,並且還小心的繞過那些哪怕雨天仍然站在屋檐下攬客的站街女,同時一只手緊緊護住胸前的一個紅色塑料袋,寧可讓自己被淋濕,也不讓它沾上雨水。
沿著逼仄的小巷七拐八拐,阿成終於來到一間四層高的建築前。他繞過前門,往著側邊的小門處走去,站在門口在口袋中摸索了一陣,叮叮當當地掏出一串鑰匙,借著遠處迷蒙的路燈分辨一陣後,找出一把帶著幾分鏽跡的鑰匙插入鑰匙孔中,隨著‘咔啦啦’的一陣令人牙酸的鏽跡聲,打開了僅容一人進出的生鏽防盜門。
阿成走進房內,小心的關上房門,他熟稔的從掛在門後的繩子上取下一條毛巾,擦干頭發上的雨水.這才將被他一直護在懷里的袋子輕輕地放在桌上。並將桌上一張寫著娟秀字跡地紙條拿起來端詳。
“爐子里給你熱了飯菜,吃完記得把爐子滅掉。碗放進盆里,明天我一塊洗。”
看完留言地阿成咧嘴笑了笑,他將紙條收進口袋。朝著一座靠著牆邊擺放的小煤爐走去。
這處房間並不大,但卻整理的井井有條。不到二十見方的空間被擠的滿滿當當。
屋內的左邊,除了一座幾乎已經很少見,仍然燒著蜂窩煤的小煤爐,煤爐旁邊擺放著一張一米左右的長桌,桌子上油鹽醬醋各種調料擺放的整整齊齊,菜刀砧板之類的東西也被各自安放好。
桌子遠離煤爐的一端擺放著一台煤氣灶。北城區這種地方自然不可能有煤氣管道。這台煤氣灶連著一瓶大瓶的煤氣瓶。煤氣瓶的周圍則少見的沒有擺放任何東西。顯然整理房間的人保留著基本的安全警惕。
屋內的右側則擺放著一座小碗櫃,碗櫃分兩層,下層是左右開合式的拉門,內里擺放著米糧一應物品,上面一層則放滿了洗干淨的碗筷,櫃子的旁邊用一只大鞋盒裝著幾幢碼好蜂窩煤。
碗櫃的右後方,靠近房門的地方,則擺放著一張桌子。此刻阿成正坐在桌子旁,端著仍然溫熱的飯菜吃的正香。
雖然沒有什麼大魚大肉,但顯然很合他的胃口。
“喀噠!”
似乎是被阿成的動作吵醒,內間的房門被打開,一張看起來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女臉龐從門內探了出來。借著從窗外照進的微亮的光芒看見阿成熟悉的身形後,少女才松了一口氣。她伸手到牆上的開關將燈打開,並將藏在身後右手中的木棍靠著牆壁放下後。才揉著眼睛走到阿成的對面坐下,對著阿成說道。
“哥,回來的這麼晚啊。你怎麼不開燈,我還以為是進賊了呢。”
阿成呼嚕呼嚕幾口將碗里的飯菜吃完,這才對著妹妹露出個大大的笑臉說道:“今天老板剛升了我的職,所以回來晚了點。以後可能會經常這個時間回來了。不過錢也給的多,等過段時間攢夠了錢,咱們就搬到個好點的地方去住,省的天天吵醒你。”
“這里也挺好的,哥你也別太累了。過段時間今年的貧困學生補助就該發下來了。咱們……”
“沒事沒事!”阿成擺了擺手打斷妹妹的話頭,他笑嘻嘻的將桌上的袋子推到妹妹的身前。說道:“來,我今天賺了點小費,那老板可大方了。剛好我就給你買了部手機,你的同學們不是都有了嘛。這樣大家在一起也合群些。而且你有事找我也方便。”
“哥~”身上睡衣都有些褪色的少女不但沒有驚喜,臉上反而帶著幾分無奈。
“我不用手機沒關系的。為了還債和供我上學,你每天都夠辛苦的了。萬一你再病倒了怎麼辦!我就剩下你一個親人了。別人愛怎麼想怎麼想,可我覺得只要能和哥你在一起,其他的東西都沒關系!”
被妹妹說的有些感動的阿成愣了愣,他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自六年前父母車禍去世後,兄妹兩的生活便一落千丈。原本他們家經濟條件雖然說不上富裕,但也算是小康了。兄妹的父母從工廠辭職後貸款買了輛大貨車,成天在外地四處跑貨,兩個孩子則交給年邁的奶奶照看。
可沒想到有一天突然傳來消息,說他父母的貨車因為超載在路上發生了事故,撞上了一輛客車,兩輛車十幾人無一幸免!
後來阿成父母被裁定為主責,需要賠償天價償款。而且當時夫妻兩為了省錢,偏偏沒有買車險。年邁的奶奶在得知阿成父母雙雙亡命後當場便嚇的腦溢血,在醫院急救無效後,也丟下兄妹二人就此離去。
從那時起,年僅15歲的阿成便獨自擔起了撫養妹妹和償還賠款的重擔。這一過,就是六年。
苦嗎?
當然苦啊。不止一次,阿成曾在深夜獨自一人偷偷的抹著眼淚,想要丟下一切逃得遠遠的。
可是,這讓他怎麼放得下妹妹呢?
咬咬牙,就這過下去吧!
只要妹妹好好的,就挺好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阿成下意識攥緊了脖子上的狼頭項鏈。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腦袋,柔聲說道。
“沒事的,現在不一樣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第十三章 浴室旖旎
“哎~”
蘇銘唉聲嘆氣地跟在媽媽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踩著媽媽的腳印,朝著家門走去。他實在沒想明白,昨晚那麼好的時機與氣氛。只要順勢下去,自己一定能順利的把媽媽給推倒了。可是自己怎麼就睡著了呢!
自己真是一頭貪睡的豬!
蘇銘恨恨地想到。
走在前頭的夏婉秋聽著後面兒子不時傳來的嘆氣聲,嘴角噙著一絲笑容。
這壞小子的心思她哪能不明白。昨晚被他半哄半騙的做了那檔子事。本來自己還心慌的不得了,不知道後續該怎麼辦。結果等她磨磨蹭蹭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這臭小子已經跟頭小豬一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讓夏婉秋當時心里不由得生出幾分慶幸。
當時那種情況,如果後面這臭小子要對她最些什麼。說不定她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跟著媽媽進屋的蘇銘如同一只無骨蟲一般,啪的一聲躺倒在客廳的沙發內,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翻來翻去。這讓一旁的夏婉秋看的又笑又氣,這臭小子就這麼想占自己媽媽的便宜麼!
她沒好氣的在蘇銘的身上拍了幾下,嗔道:“別瘋了,快去洗澡去,昨天瘋玩了一天,晚上又在醫院呆了一宿。趕緊去拿上衣服洗個澡!”
蘇銘將腦袋埋在抱枕里,悶聲悶氣的說道:“不去,我沒力氣了。除非媽幫我洗!”
夏婉秋揚了楊眉,‘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蘇銘的屁股上,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沒完沒了了是吧!信不信我收拾你?”
“哎喲哎喲!”蘇銘裝模做樣的捂著屁股,可憐兮兮的看著橫眉倒豎的媽媽,說道:“信!信!媽!我開玩笑的,您先洗。我先躺會,待會就去!待會一定去!”
眼見兒子服了軟,夏婉秋這才得意的在蘇銘的臉蛋上親昵的捏了一下,說了聲‘小樣!’。就扭著腰肢去收拾衣服准備洗澡了。
蘇銘鬼鬼祟祟的從沙發靠背上探出腦袋,色咪咪的打量著媽媽被包臀裙裹住的豐滿大屁股。在媽媽走進浴室的同時,內心也開始默數。等數到100個數了。他臉上露出個賤兮兮的笑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快步的朝著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前,蘇銘按著浴室門的手稍微一用力,便將門鎖壞了多時的浴室門推開,閃身鑽了進去。
正脫光了衣服准備衝洗的夏婉秋在聽見聲響的瞬間便轉回頭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滿肚子壞水的自家兒子。她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見蘇銘三下兩下脫掉身上僅有地內褲,將胯下布滿青筋的怒脹陽具直直地朝著她耀武揚威,看的她心里一陣發慌。
“蘇銘!你要干什麼!你……你別亂來啊!我可是你媽!”
媽媽色厲內荏的模樣可嚇不住蘇銘。他嬉皮笑臉的走到媽媽的身前,沒有去打量媽媽無法被纖細手臂遮住的綿軟巨乳,與兩只手臂遮擋下幾乎完全赤裸的凹凸有致的美妙身形,免得刺激的臉皮薄的媽媽真的發火。而是拿著淋浴頭坐在一旁的塑料小板凳上,故作無辜的看著媽媽說道:“不是您讓我來洗澡的麼?”
被兒子無恥作態氣的咬牙切齒的夏婉秋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提高音量彰顯自己怒意的同時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慌亂:“我又沒叫你和我一起洗!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
厚臉皮的蘇銘哪能被媽媽三言兩語嚇退。他自顧自地往手上擠上洗發露,嬉皮笑臉地站到媽媽身旁,對她說道:“媽,來。您昨晚照顧我一晚上,辛苦了。讓我伺候伺候您!”
夏婉秋沒好氣的瞪了一臉嬉皮笑臉的兒子,輕輕咬了咬下嘴唇。心知這臭小子今天不達目的怕是不會罷休了。她眼神從蘇銘仍然上翹的陰莖上掠過,白皙秀美的臉蛋上飛過一絲紅暈。轉身一屁股坐在蘇銘剛才坐過地那張小板凳上。像是自暴自棄地說道:“要洗就趕緊吧,衣服都脫光了,小心待會著涼!”
雖然嘴上不在乎,但夏婉秋心理卻噗通噗通跳的激烈。塑料小板凳上似乎還殘留著蘇銘剛才留下的余溫,讓本該冰冷的小板凳帶著一絲暖意。剛才她還有點奇怪臭小子為什麼擠點洗發露還要在凳子上磨蹭一會。這下才終於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坐在涼颼颼的凳子上。
“臭小子,花心思那麼多。”
夏婉秋嘴里默默嘀咕,心里卻不由得流過一絲暖意。臭小子混歸混,但心思一直以來著實貼心細膩,自小懂事不說,往日也常常有著像這般看似不經意,卻其實及其暖心的小動作。若不是如此,她哪能這般放縱自家的兒子。甚至連他要自己幫他做那種事情都願意。
“看來嵐姐說的沒錯,自己遲早要壞在這個臭小子的手里。”
身後的蘇銘可不知道媽媽心里想的些什麼。雖然媽媽凹凸有致的身體著實看的他雞兒硬的發痛。但媽媽剛才語氣里的生氣也多少讓他有點心虛。他雖然饞媽媽的身子,但同樣不想傷了她的心。
老實下來的蘇銘收斂心思,不再嘻嘻哈哈的逗弄媽媽,而是真的開始站到媽媽的身後,開始認認真真的給媽媽搓揉起頭發來。
都做好准備被兒子揩油的夏婉秋等了老半天,也沒等來蘇銘亂來的動作。本來她都想好了,看在臭小子平常乖巧聽話的份上。只要他不是太過分,自己都不計較了。結果卻沒想到她期期艾艾的猶豫了半天,蘇銘卻真的老老實實的再給她洗頭。
“你……你這樣硬著。難不難受?”
正聚精會神的為媽媽做頭部按摩的蘇銘聽到媽媽從前面傳來的聲音,微微一愣。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仍然翹著的肉棒。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語氣卻平靜的對媽媽說道:“沒事。待會我自己解決一下好了。”
前面聽到蘇銘這樣說的夏婉秋頓了一下,在蘇銘驚訝的眼神中轉過身臉朝著蘇銘坐住。
不知是因為浴室內騰起的水汽,還是因為天氣炎熱。夏婉秋白玉般的清美臉蛋上布滿紅暈,嫵媚的大眼睛如同一泓秋水.
她此刻身無一物,整個美好的身軀盡數暴露在蘇銘的視线中。一對豐滿的乳瓜如同一對玉碗倒扣在胸前,白膩的碩乳大而不垂,顏色淡的如同膚色一般的淺色乳暈上,兩粒小巧的乳蒂略微凸起。毫無一絲贅肉的腹上點綴著一只小巧的肚臍眼,幾顆落下的水珠如同瑩亮的水晶滑過纖細的腰肢,最終往腿心處滑落。
只可惜因為媽媽雙腿緊閉,讓蘇銘看不到那深處的美景。
夏婉秋紅著臉,將額頭上些許水珠拂開。凳子的高度讓她坐在上面直起身來的時候,嘴巴剛好對著蘇銘怒騰騰的肉棒。她一手扶住蘇銘的大腿,另一只手則握住蘇銘硬了許久的肉棒緩緩套弄,火熱的觸感讓母子二人同時心里一抖。
夏婉秋強忍著羞意,抬起頭對著目瞪口呆看著她的蘇銘說道:“快點洗,雖然天氣熱,但待久了也會著涼的。”
如夢初醒的蘇銘有些傻傻的“哦”了一聲,這才一邊享受著媽媽柔軟的小手,一邊再次手上重新動起來,搓洗著媽媽頭發上的泡沫。
夏婉秋擼動了一會,只見手中的陽具不但沒有消氣的跡象,反而愈發堅硬,頂端的那顆菇狀的龜頭更是馬眼微張,朝外微微溢出幾絲粘液。夏婉秋猶豫片刻,想著昨晚的模樣,微微張開紅唇。將火紅的龜頭含了進去。
媽媽的這下突襲爽的蘇銘連腳趾頭的繃緊了!一股快感瞬間沿著脊椎傳遍四肢百骸。他花了好大的精力才沒讓自己瞬間一射如柱。媽媽首次這樣主動的含著他的肉棒為他口交。他當然不能就這麼輕易的交槍!
蘇銘在不引起媽媽注意時提了一口氣,強行將射意憋了下去,盡量延長享受著媽媽溫暖口舌的時間。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的夏婉秋似乎對如何‘收服’兒子的這根大雞巴頗有心得。
她先是含住頂端的龜頭,用粉紅的丁香肉舌沿著馬眼和龜棱不斷舔舐,握著棒身的白皙手掌則有節律的輕緩套弄。等片刻之後熟悉了兒子雞巴的大小時,夏婉秋開始盡量將嘴巴長大,用舌苔抵住陽具,同時雙頰收緊,在一點點將兒子的大雞巴吞進去的同時用嘴里的軟肉給予刺激。隨著她一點點放開握著肉莖的手掌,等她雙手分別撐在蘇銘的兩條大腿上時。那根粗長的肉棒也幾乎完全被她吞了嘴中!
若不是蘇銘此時還留著幾分理智。只怕他已經迫不急的開始要抱著媽媽的腦袋抽插起來了!
因為被媽媽含進深喉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第十四章 愛與愛
等到用喉嚨深處的軟肉擠壓入侵的龜頭片刻後,夏婉秋再次一點點的將兒子粗長的陽具吐了出來。沾滿晶瑩唾液的肉棒如同染上了一層透明的薄膜,在與室內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夏婉秋緩了口氣,又再次將兒子的雞巴含了進去,只不過不再如前一次那般深,而是開始深深淺淺的吞吐起來!
蘇銘一邊吸著氣享受著媽媽逐漸變得熟練的口交,一邊持續的為她搓洗著頭發。
小小的浴室中氣氛旖旎,洗發液發泡被摩梭發出的呼嚕呼嚕聲,與夏婉秋為兒子口交發出的刺溜刺溜聲交相呼應。為母親洗頭的兒子同時又在被母親用嘴巴含著肉棒吞吐。構成了一副既溫馨又淫靡的怪異場景。
夏婉秋感覺像是過了許久,又像是好像才剛剛開始。頭頂上的兒子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要用水給她清洗掉頭上的泡沫。早已情動的她有些不舍的吐出被她含的油光發亮的大肉棒,在離去時甚至用飽滿的紅唇在龜頭輕吻了一記,引得兒子的雞巴又是一陣跳動。
蘇銘從旁邊拖過一張凳子側對著媽媽後背坐下,讓她好向後躺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則方便為她衝掉頭上的泡沫。
不是蘇銘不想繼續享受媽媽濕熱的唇舌,而是兩人確實在浴室呆的太久了。雖然說夏日天氣炎熱,但長時間就這樣赤身裸體呆在浴室里還是有感冒的風險。他倒是無所謂,但如果把媽媽弄生病了,那他就罪該萬死了。
夏婉秋躺在蘇銘的腿上,如水的雙眸痴痴的看著認真為自己衝洗頭發的兒子。母子倆雖然做不到心有靈犀,但偶然間的心意相通還是有的。當看到兒子仍然硬邦邦的陰莖時,她便明白了兒子是擔心時間長了自己被凍著了。
她心中有些暖。這麼多年來自己不知拒絕了多少男人。也曾有人問過她為什麼不找一個能幫她一起分擔壓力照顧孩子,還能為她噓寒問暖的伴侶呢?但她往往只是笑笑。
因為在她的生活里,一直都有人在為她做著這些事情呀。
壞在他手上,就壞在他手上吧。既然是自己最愛的兒子,這樣不也挺好的麼?
念頭,似乎就這樣通達了起來。
夏婉秋在蘇銘有些訝異的表情中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含羞帶怯的眼神中早已說出了千言萬語。
等待蘇銘為她擦干了頭發,夏婉秋非但沒有急著起開,而是主動的將腦袋湊向蘇銘的胯前,再次將兒子的雞巴含了進去。
“啊……媽……嘶!”
本就賊心不死的蘇銘看到媽媽這樣主動,心中激動不已!
他一手撫在媽媽的腦後,幫著她吞吐著自己的陽具,另一只手則握住那對自己垂涎以久的大奶子肆意揉捏。飽滿的碩乳仿似裝滿熱水的袋子,綿軟溫熱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唔……嗯~”
蘇銘夾著乳蒂輕輕捏揉的動作讓夏婉秋不由得輕哼幾聲,可惜她的嘴巴被兒子的肉棒堵住,只能從鼻間發出幾聲悶哼。好在胸前作惡的手掌在蹂躪片刻後似乎便已盡興,選擇了離開。但它接下來的目的,不但沒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反而讓夏婉秋的氣息愈發紊亂!
雖說剛才他就看見媽媽的小腹上光潔一片,似乎沒有毛發,等他伸手探入那夢寐已久的地方他才發現,媽媽不但是個白虎,那肥膩飽滿的陰唇更是緊閉成一线,如同一只剛出爐的大白饅頭!
“怪不得妹妹也是個饅頭屄,看來多半是遺傳的。”
夏婉秋的蜜處早已濕了一大片,蘇銘滑下去的手掌輕易便沾了一手的淫液。他先是不急不忙的用指腹柔緩的刺激著穴縫頂端已經探出頭的粉紅陰蒂。等刺激的媽媽腰身一抖一抖的,甚至幾乎將他的肉棒都吐出來時,他才轉用食指與無名指撐開兩片白皙的陰唇,將沾滿蜜液的中指沿著緊窄的肉洞,向著媽媽濕熱的肉穴中深入!
“呀~”
下體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夏婉秋終於忍不住驚呼出聲,她不得不吐出小嘴里的肉棒。柔媚的聲线隨著蘇銘在蜜穴里開始緩慢摳挖的手指婉轉低吟。十幾年未曾體驗過的陌生快感讓她下意識的雙腿緊閉,夾住兒子作怪的手臂。再發現無濟於事後更是試圖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但夏婉秋微小的力道哪里阻攔的了蘇銘,反而因為他借著越發充沛的蜜液,開始加速抽插肉穴的力道被帶的一抖一抖,甚至連整個嫩白的嬌軀都跟著一起顫抖起來!
緊濕的蜜穴黏滑柔膩,源源不斷的愛液隨著攪動的手指被帶出體外,隨著蘇銘指尖的動作被帶四濺飛散,被觸發飢渴欲望的腔壁嫩肉裹住侵入的手指不住蠕動。沒多時,夏婉秋便屈膝躬背,嬌吟不斷。
“啊……小銘……慢……慢點……啊……媽媽要……要來了……”
聽到媽媽如訴似泣般嬌吟的蘇銘卻在此時停下來指奸媽媽的動作,被吊在半空欲達高潮而不得的夏婉秋已經顧不得害羞,而是在快感的驅使下,主動的扭著腰胯追逐著兒子的手指,可無論她如何動作,卻發現兒子的手掌卻離她越來越遠。她只好撅著嘴,朦朧的大眼睛中都不自覺地帶上一絲淚花,委屈的看向蘇銘說道。
“小銘……你……你干嘛……”
蘇銘也不作聲,而是抱著媽媽酥軟的嬌軀站了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扶住一旁的洗手台,同時讓她腰部放低,豐臀翹起。擺成一個方便後入的姿勢。
被欲火炙烤的迷迷糊糊的夏婉秋此刻哪還有心思考慮兒子想干些什麼,她就像個聽話的肉娃娃般隨著兒子的擺弄擺好姿勢。等她不經意抬頭望向面前沾滿水汽的朦朧玻璃,看到上面倒映出一張滿臉情欲的紅潤臉蛋時,才反應過來身後的兒子要做些什麼。
“小銘……等……啊……”
蘇銘從後方捧住媽媽白膩的豐臀。兩瓣豐滿的臀肉綿軟渾圓,大而不僵。從這個姿勢看來其形狀如同一只完美的蜜桃。輕輕地剝開這顆可口白桃,一只鮮嫩美蛤豁然出現。
已經等待多時地蘇銘不再磨蹭。他握著被媽媽口水打濕到足夠潤滑的陽具。沿著微微張開地肉縫蹭了幾下,不等媽媽開口阻止,便用力的向前一挺。分開白皙飽滿的陰唇,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啊……慢……慢點……有點……有點痛!”
夏婉秋眉頭緊皺,仰起了腦袋,發出一聲痛呼。十幾年沒有迎接過異物的蜜穴緊窄濕熱,其緊窒感甚至不輸與剛開苞的處女。雖然蜜汁充沛,但蘇銘的陽具對久未享受過性愛的媽媽來說著實有些太大了。
好在這只是一時的,三十余歲的成熟美婦對性愛的適應度快到驚人。成熟的肉體很快在陽具侵入下喚醒了被強行壓抑的欲望。在片刻之後,腔穴里的細密軟肉開始主動的擠壓起侵入的肉棒,並且相較之前,開始涌現出更多的淫汁!
難挨的痛美感很快轉化為噬骨的麻癢,剛才還試圖阻止兒子侵犯的夏婉秋見到身後的兒子久未動作,心中頗為焦急。可她雖然欲火攻心,卻偏偏臉皮卻薄,做不出開口向兒子求歡的舉動。只好自己小幅度地晃動著豐臀,主動套弄著兒子的陽具。
因媽媽喊疼而停了下來的蘇銘本來還站著不動,享受著媽媽濕熱蜜穴內不斷蠕動的嫩肉擠壓著陽具的快感。雖然身體上的快感不夠強烈,但看著自己粗黑的陽具分開媽媽的粉嫩饅頭屄,插進她又濕又緊的蜜穴內,享受著她蜜穴嫩肉擠壓的同時還能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媽媽的完美身形。這般的心理上的快感就足以蓋過他以前的每一次手淫了!
等他發現媽媽主動的動作後,蘇銘更是大喜過望。這說明媽媽不但從身體上,從心理也不再抗拒和自己交歡了!想到此處的蘇銘興奮無比,作為媽媽的好兒子,媽媽有需求他一向是樂意代勞的!
蘇銘伸手掐住媽媽的腰臀,幫助她腰腹晃動吞吐自己陰莖的同時也開發力,配合著媽媽的節奏開始緩慢地抽插肏干。
粗壯的陽具隨著一次次抽插不斷深入,媽媽滑膩的肉穴緊窒無比。內里緊閉的穴肉被雞巴一次次撐開,密布的肉褶配合著腔穴擠壓的力道刮的蘇銘又美又爽。抽插了一陣之後,蘇銘終於感覺到龜頭頂在了一團軟軟的嫩肉上。而這下撞擊也讓之前一直緊咬著嘴唇不肯喊出聲的媽媽一聲驚呼。
那團軟軟的嫩肉如同有靈性一般,在龜頭撞上去時便‘含’著頂端的馬眼周圍輕輕一吸。直把蘇銘吸的身子發麻,差點交槍。可是蘇銘心知現在不是體會這股感覺的時候,而是要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撞開媽媽花心的同時也要打開她的嘴!
蘇銘深吸一口氣,開始沉腰收腹,整個人不再留力,又粗又大的雞巴沾滿滑溜溜的淫汁,隨著蘇銘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齊根撞進蜜穴的最深處。媽媽綿軟的白臀被蘇銘的小腹撞得啪啪作響,蕩起一陣陣肉浪。不多時,白皙的臀肉上便生出了一片紅印!
“啊……啊……唔……”
兒子又快又猛的肏干讓夏婉秋再也沒辦法緊閉雙唇,被撞的幾乎發麻的花心和被陽具刮擦的又疼又美的陰道讓她甚至連扶住洗手台的力氣都沒有了。若不是蘇銘仍然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只怕她整個人都要滑落到地上去了!
夏婉秋望著鏡子里面若桃花,嬌吟不斷的婦人。那張淫媚的面孔都快讓她認不出自己來了。可是不等她繼續思索。一股絕頂的快感自花心處瞬間爆發,將她本就凌亂的思緒完全吞沒,只剩下紅唇間,下意識發出的淫媚嬌吟!
還在不斷肏干的蘇銘聽到媽媽原本略帶沙啞的性感低吟突然變得急促,裹著他肉棒的蜜穴更是瞬間絞緊,連帶著花心一起死命的嗦住仍在試圖進出的陽具。
他心知媽媽到了高潮,當下將媽媽綿軟的身子從洗手台上拉起,雙手使力,用抱著孩子小便一般的姿勢摟住媽媽,一邊借著走動間的起伏強行在蜜穴內抽插,一邊朝著浴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