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去的,是金銀錢財,還是最深沉的愛?
作為大王最小的兒子,班諾具有著十足的好奇心。這位白熊少爺平日里過慣了驕奢華貴的生活,未免不會感到些許乏味。錦饈玉食的餐飯除了造就他肥胖的身材以外,品嘗久了自然沒了味道。班諾平日里靠在床榻上,把玩著異國送來的珠寶,空虛的時光往往這樣流轉著,僅此而已。
一幅使者帶來的貢圖吸引了班諾的興趣,是一座來自遠方的島嶼。異域的畫手筆墨一揮,便勾勒出清幽而神秘的深林。暗香疏影,蝶舞霓裳。畫卷的深處,被霧色覆蓋的地方,閃爍著點點的微光。透過未知的面紗,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啟程狼牙島,是一分情操,也是一次歷練。
班諾收拾好了行李,脫下了自己華麗的行裝,打扮成一名旅者的裝束,帶著幾名護衛出發了。陽光明媚,微風纖纖,一行人走在帝國的棧道上,班諾憨厚地笑著,愜意地眯著眼睛,潔白地毛發透過光线更加清澈,小巧圓潤的熊耳朵生在簇擁的絨毛里,顯得十分可愛。
過了半晌,豆大的汗珠悄悄地躺在班諾的額頭上,透過正午的強光折射著斑斕的影子。班諾搖搖晃晃地走著,兩只肥腳撐破了草鞋的帶子,不得不用嬌嫩的肉墊踩在灼熱的地面上,不久便磨得生疼,一下子癱坐在路邊的石頭上。路經的行人很少有穿鞋子的,他們最多套上一兩塊布料遮住私密部位,甚至有的淫獸一絲不掛的光在外面,在人群中肆意的擼著。班諾搖了搖頭,對他們投來鄙夷的目光。
一向魯莽的班諾甚至沒有帶雙備用的鞋子,細皮嫩肉的腳爪並沒走多遠,便磨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泡。眼看前方行程漫漫,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長遠計議,班諾的腳又肥又寬,手下帶著的鞋子根本蹬不上。這位嬌慣久了的熊族少爺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你!你!一個個,一個個是些什麼玩意!”班諾責罵著,“小爺今天還要趕路,你們——自己去想辦法!”班諾嘟起嘴,扭過頭去不想看見這群廢物們。
侍從們有著自己的想法,他們互相使著眼色,密謀著一個大膽的計劃...
“此處離王國尚遠,前面的林子是個好地方。”
“嘿嘿,到時候,底褲都給他翻個遍咯!”
“熊少爺的好東西可多的是好得很呐,到時候不還是得全部掏出來...”
太陽陷入雲彩,天空頓時便暗了下來,班諾的體力恢復了,便不顧腳下的灼痛與瘙癢,繼續這次坎坷且危險的行程。行入幽狹的小徑,叢林的氣息撲面而來,班諾喜歡這種自然的感覺,自然的深處也藏著眼睛,一絲不差地跟蹤著他。
這種突入起來的轉變好似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柳暗花明,林開霧散。蝴蝶穿梭在盛開的花叢里,蜜蜂閃著翅膀浮動在草木間。這里靜謐,清新,令人沉醉,班諾徜徉在花海間,完全的放松了注意力。
仆從們一擁而上,試圖去制服毫無戒備的班諾。班諾被撲倒在地上,胖乎乎的身體硬生生在草地上滾了幾圈,頭部重重地撞在了樹墩上。
早已准備好的鐐銬“咔,咔”地鎖上了班諾的雙手,鋼索收緊,使雙臂無力地背在了背後,肩背部的贅肉與大臂緊緊的擠在一起。鐵銬的尺碼對於體型碩大的白熊來說看似是小了一圈,壓迫著腕部的肥肉,讓前端的胖熊掌有些缺血,帶來酸脹的感覺。班諾只感覺到自己的上半身被束縛住了,還沒來及細察情況,便重重地挨了個嘴巴。眼前竟然是自己最得力的仆從,他不敢相信,連眨了幾下眼睛才加以確定。
班諾疑惑又氣憤,自己如今像個罪人般被枷住了,他剛想質問眼前的叛徒,便被另一嚴肅的聲音壓住了喉嚨:“該說些什麼呢?我親愛的少爺。有點眼力見,興許我們會饒你一條狗命吧。”眼前的棕熊齜了齜牙,繼續說著:“不然被當婊子操死,還是被分屍拋江,就是我說不清楚的嘍~”棕熊聳了聳肩,又在班諾面前抹了抹脖子。班諾齜著牙,痛罵著這群唯利是圖的家伙,帝國的宣誓顯然已被他們拋在了腦後。
“你們還記得......你們是怎麼對大王宣誓的嗎?回去不怕...不怕被碎屍萬段嗎!”這位白熊少爺看來是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正顫抖著害怕的身子,用著凶狠的語氣說著正直且懦弱的話,在這群叛徒眼里顯得十分好笑。
”宣誓?對大王的宣誓,你又能沾到幾分田地?嗯哼~“
”大王?公子爺要篡位嘍!這麼說來,今兒弟兄幾個反而成了功臣了,咱可是為帝國又除了幾分禍害啊~“後面的幾個字幾乎都拉長了音,搭配著欠揍的表情。
”你...你!“班諾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牟足了力氣,根本抽不出被牢牢束縛的雙臂,他是多麼想給先前的賤貨一拳。
”省省吧。“棕熊勸誡著,一邊給班諾上了腳鐐。冰涼的觸感一下子箍在班諾的腳腕上,他蹬著腿仍然是無濟於事,畢竟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除了是用蠻力便什麼也不回了吧。白熊掙扎的很厲害,嘴里的粗話也一直冒個不斷,眼前如此活躍的獵物似乎並不受待見,看來他需要更多的”管教“。
重重地巴掌再一次落在班諾的臉上,受到擊打的部位立刻紅腫起來。驕縱的少爺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對待,眼淚瞬間像泉水般涌了出來,開始哭起了鼻子。”喲!多大了?不害臊啊?”棕熊勾搭著班諾的下巴,打趣地說著。班諾的眼神楚楚可憐,夾雜著幾分漸漸消散的憤怒,更多的是身份上的不服氣。身後的叛徒拽著鐵鏈又在班諾的小腿上繞了幾圈,連貫交叉著,再從中間穿入,盡可能限制著雙腿活動的幅度。順著緊緊勒死的腕部,兩只白嫩的熊爪已經浮腫了起來,就像蒸籠里剛剛端出的白饅頭。
透過層層的疏葉,遠處的一眾人影正觀望著這一切。領頭的獸人咂了咂嘴,似乎是對遠處的某些事物情有獨鍾。
“搜罷。”棕熊不屑地睥睨著班諾,一邊跟著其他獸人翻著班諾身上值錢的東西。
苦於全身動彈不得,班諾值得收收自己的性子。又有什麼用呢?他的命運多半是被玩弄一番後,夜深人靜里拖到個沒人的地方滅口罷了。
隨身的金銀珠寶被盡數的翻了出來,裝在了這群貪婪奴仆的口袋里。他們偷了刑慎司的鐐銬,又在這里預謀好的一般劫掠了這位可憐的熊族少爺。班諾早就覺察過他們不經意間不懷好意的眼神,只是不加注意,卻沒料想到今日此般的飛來橫禍。這樣看來,古籍里白熊奇妙的第六感就體現在這里。
白熊身上的東西被摸了個精光,甚至衣服都被扒了個遍,只剩一條兜襠布瑟瑟發抖地垂在那里,蓋著那條不可見人的東西。
“今天班諾公子好不容易這麼豁達,願意和我們哥倆幾個玩玩——”領頭的棕熊又開始了,“這不得好好招待招待?呵護,咱們公子一下~“那條賤手早已不自覺地順著班諾的大腿根摸了進去,悄悄地抓住這頭肥壯白熊的最大”把柄“。
呼呼的風聲吹響在山林間,遠處的人影開始穿梭在枝葉里,簌簌的腳步聲踩著碎石與落葉,雖不響亮,但也清晰。這篇小小的林子瞬間凝滯著緊張的氣氛,周圍的幾名叛徒開始戒備周圍的一切,只有欲求不滿的棕熊,正像搓核桃一般,揉捏著班諾的兩顆巨大熊睾。
”啊啊~斯哈斯~“
班諾早已罵不出聲,少爺的銳氣也被磨個殆盡,如今卻像個蠕蟲一般扭動在地上,輕輕地嬌喘著。
”真騷!符合老子的口味。“本性難移的棕熊慢慢展現出本來的樣子,這位曾經最得力的助手竟然喜歡著這樣的齷齪之事。棕熊的爪子肆意地游走在班諾的兩腿間,大腿內側的皮膚包括卵囊被摸了個遍,最後定位在那根粗碩的熊棒上。估計是沒怎麼用過,手感還很新,柔嫩的屌皮很光滑,捏起來相當順手。棕熊把一根手指塞進了班諾的馬眼,一里一外地揉捏著龜頭壁,帶來新鮮且獨特地刺激感。純潔的班諾並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只是感覺有無盡的能量涌向自己的加油槍。他眯著眼不忍直視,虛汗冒了一臉,逗笑了旁邊的熊獸:”公子爺腎虛喲!平日里大補沒少吃,現在這樣幾下就冒汗嘍~可惜白白長了這麼大個屌,現在射都射不出來!可惜噢~“
棕熊猥瑣地笑著,奸淫已經充分地流露在他的眉眼間,他含情脈脈地望著班諾,一邊雙手揉搓著他的肉棒,交替地捏著擼著,手法用力卻不感覺到疼痛。棕熊抓住頭部順勢一搓,前方的小蘑菇便被剝開了,露出赤紅的內部來,不整齊地分布著白色的龜頭垢,這是棕熊垂涎欲滴的美食。
”啊嗷~哈啊~“
班諾像個臭婊子一樣呻吟著,像狗一樣吐著舌頭,大口地喘著氣。頭上涌出的虛汗沾濕了毛發,一頭埋在泥土里,弄得髒兮兮的。無窮的快感衝擊著他的大腦。”快!快...快了!要~要射出來了啊!嗷嗷嗷啊...”棕熊的嘴很快便包住了整根熊棒,壯碩的肉屌把他的嘴撐的鼓鼓的,他用自己的舌頭翻動在班諾的肉屌周圍,盡情地舔舐著龜頭上的異物。”唔!好吃!“棕熊的嘴里包滿了,聲帶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他一個勁的嗦著,唇口的觸感刺激著班諾的熊屌,即將到達了他的極限。
嘩啦。一股清澈的初精從馬眼涌出,一股灌進棕熊的嘴里。這味道騷臭,可口,很獨特。棕熊入了魔一般拼命地汲取著,吮吸著每一滴精華。”嗷~啊嗚~哈~“班諾女人一樣的喘息聲,是這最可口的飲品最美妙的配樂。
新射出的精液清澈,並不是尿一般的澄黃,像噴泉稀稀落落地灌進棕熊的嘴里,棕熊盡力的吮吸著,周圍的空氣充滿了淫味。巨大的肉屌十分持久,精液不多卻源源不斷,敏感的肉棒被激烈的刺激著,漲的越來越大,幾乎要把棕熊的唇吻頂開。兩獸的臉上都泛起了淫蕩的紅暈,班諾的巨屌高高勃起,享受著棕熊忠誠的”服務“,背叛的怨恨也一消而散。看來一次沉醉的做愛,遠遠勝得過最真情的告白。
他們將一切都傾注在色欲里,絲毫沒有在意到四方的人影,也沒有聽到周圍熊獸嘶吼般的提醒。幾頭熊獸退著步子圍成一圈,提心吊膽地望著四周。是的,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叛徒們匆忙的解開了班諾的鐐銬,他們又站在統一的戰线上了。班諾在棕熊的攙扶下勉強地站了起來,但兩側的雙臂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被牢牢扭死的肩部酸麻著一絲知覺也沒有,上臂被擠壓和拉扯的厲害根本無法驅動肌肉,一雙熊掌被壓迫的快要壞死,從前臂的遠端到指尖都腫得厲害,甚至透過雪白的皮毛能夠看見發紫的肌膚。班諾准確的感覺再次告訴他:這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鏖戰。
周圍的敵人越走越近,直到能看見他們的樣貌。打扮上來看他們是這里的山賊,統領便是北方抬著巨大獠牙的野豬——他戴著頭骨穿成的項鏈,一側的眼睛穿過一道恐怖的疤痕,尖銳地眼神幾乎能將人立刻殺死。來自不同的種族,幾倍的獸群將班諾一眾包圍,甚至可以提前料想到班諾一眾人被俘虜的樣子。棕熊的手這才放開了班諾的肉棒,顯然性命比滿足淫欲可重要的多。
班諾的兜襠布上濕了一大片,不知是射出的精水,還是瑟瑟發抖的他被嚇得尿了出來,沒有人知道。
“呼,呼。”精疲力盡的班諾被幾名土匪扛著拖進山洞里,呼吸聲很沉重,可以看的出來這頭胖熊確實不輕。
班諾的瞳孔渾濁著,腦海里一直浮現著剛才的場景,那幾句刑判一般的話語不斷回轉:
包圍圈不斷逼近,將幾頭熊獸逼死在中間,處境相當急迫。此刻的選擇似乎除了拼命,便只能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他們需要一個先行者做出表率。
棕熊立馬擺出一副諂媚的神情,奉承般地說著:“俺們也是強盜,搶了野豬大哥的活,小人謝罪。”隨後讓弟兄們把財寶盡數拿出來擺在地上,把口袋都翻出來,將雙手一攤。
見野豬不做聲,只是拿指甲磨著那恐怖的獠牙,發出吱吱的響聲。棕熊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抱著拳說著:”旁邊這頭笨熊,是帝國的少爺,他的精水是相當的可口呐!“又用顫抖的手指著褲襠依舊在掉水的班諾,”大哥喜歡的話,便拿...拿去,只是...小弟幾個先行告退!“隨後幾個熊獸便一溜煙的跑走了,見他們不追,才慢慢放下的腳步,扶著樹大口地喘著。
”抬回去。“野豬頭領沉默寡言,他只留下一句話,事實上激動的心早已泛起了漣漪。
”嗯~啊~“
”嘿嘿!弄疼了就吼一個~咱感覺之上!“
看來山洞的嘍嘍們很喜歡這位來自城邦的公子哥,他們肆意地撫摩著他柔軟的胸部,撩撥著他粗漲的肉棒,甚至有的忍不住,一把將自己的肉莖直直地插進班諾的後穴,像蛇一樣在里邊蠕動著,感受著大腸壁淡淡的溫暖。
“此等厚入,少爺不得感激一下?”獸人淫賤地笑著,一左一右抓著班諾的兩顆大蛋,像兩邊拉扯著,多端的刺激讓班諾再次射了出來,這回沒有之前的嬌羞,而是大射特射,濺了眼前的淫獸一臉。
“少爺賞臉!賞臉!賞了小人這麼大一泡,真討厭~”
沉重的鐵斧精准地拋擲在淫獸的脖子上,一擊便斃了命。灼紅的血漿撒了一地,噴了班諾一臉,一身。血汙灑滿了他雪白的毛發,與滾了一身泥土混雜在一起。
觸目驚心的感覺讓怕血的班諾不忍直視,渾身觳觫的厲害,熱烈的血液此刻卻顯得極其陰冷,強烈地觸動著班諾的肌膚,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殿里的公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這股紅色的液體在他眼里像撒旦一般邪惡與恐怖。
“動老子的玩具?”野豬嚴肅地哼著,另一只手緊緊握著的鐵斧已經蓄勢待發,手臂上繃緊的肌肉恍惚可見。
嘍嘍們嚇得四散而逃,留下了倒斃的屍體和滿身血汙的班諾。背後的野豬冷笑著,班諾不清楚斧頭的下個目標是否會是自己,只是抱著腦袋大聲地哭喊著。
他等到的並不是利斧的劈砍,而是溫柔的撫摸,厚大的豬手陷入班諾柔軟的毛發,仔細地搓摩著,就像情竇初開的少男撫摸著姑娘一般。
“走,跟我去里洞。”野豬沉重的聲音帶著一絲溫和,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呢!他把手交給班諾,流露著無盡的情愫。
這大概是啟程以來班諾唯一感受到的友好與溫和,受盡了玩弄唾罵的他毫不猶豫地牽起了這只手。野豬的手粗糙,少爺的手細嫩,兩者的肉墊摩擦著,在無聲中默默地擦出了愛的火花。
班諾還差一歲成年,他並不懂什麼淫色,什麼做愛一類事情。他的情思很單純,他只想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可以完全拋卻少爺的身份,和他相互依存下去。更多的,他把野豬頭領當主任看待,自己只要挺好勃起的肉棒,供他玩耍就好了罷。班諾不懂射精的意義,他只知道這能帶來十足的快感。而偶爾幾句調情的話語,在他的眼中只是愉悅的嬉戲。
狹小的洞窟縈繞著脈脈的情思,檐頂的鍾乳石沉淀著厚重的愛。班諾的眼中凝聚著期待與懵懂,而野豬的眼里是無窮的寬慰與渴望,他自在地把握著班諾的肉棒,細細地揉捏著細嫩的肌膚,帶來溫和的觸感,讓班諾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准備好了麼?我親愛的小玩偶。”野豬寵溺地說著。
班諾不經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著默許,將這根年輕熊屌的主動權完完全全地交給了他。野豬大人立馬進入了狀態,他搓擼著肉莖的頭部,兩根食指交錯在下部,按壓著軟骨旁側的海綿體。一根泄力的肉棍想要馬上再次進入狀態,需要一定的手法。野豬將拇指按在馬眼口,向上撥開,同時另一只手慢慢後退,直到根部,然後重重地一擼,班諾瞬間又進入了高潮。
“啊~啊哈~哈斯哈斯~”
班諾像醉酒的美人一樣,展現著他嬌滴滴地喘聲。下端的肉棒已經繃緊,只差臨門一腳便能一瀉而出,將這愜意的快感完完全全地抒發出去。
野豬開始使了壞,他的手頭工作漸漸放緩,讓爆滿粗筋的大肉棒開始變得綿軟,手上的力道剛好保證精液在尿管里不上不下,這會帶來想射又射不出的難受感覺。能如此精准地把控力道,可見這種男男間的小把戲,老道的野豬已經玩了很多年。
隨著前邊的一套手段,粗大的肉莖內已經飽含大量的液體,這頭騷熊一日之內射了兩次,還能有這般的余量,可見是個鍛煉下頭功夫的好苗子。憋脹,瘙癢的感覺漸漸上升,班諾一直期待著,卻一直沒有射出來,憋澀的感覺體現在臉上,表情扭曲,兩腿之間的雄器在劇烈地顫動著,幾乎馬上就要爆發,卻又死死爆發不出來。高漲的巨屌慢慢縮小,濃精幽咽難出,水腫一樣的肉棒高高挺起,有著一種雄性的美。
”求我啊小東西?憋脹的感覺,應該是不太好受吧。“最後的聲音很輕很輕。
”求...求求你,野...野豬大人!讓...讓我射...射出來吧!“
”不夠誠懇。“
白熊欲求不得的呻吟聲在山洞里遠遠地傳蕩著回音,野豬的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