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春櫻盛開
葉春櫻當然知道密鑰很重要。
但,那是她的過去。
而今晚的韓玉梁,是她的現在,和已經選擇的未來。
所以,除了他,今晚她什麼也不願去想。
不管有多麼要緊的事,也請等到明天再說。
她用盡力氣壓下了所有的羞澀和緊張,下次再凝聚起如此巨大的勇氣,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當然,如果只是放開自己任憑韓玉梁去主導一切的話,並不需要做什麼准備,多吻一會兒順著本能放松下來對他說一句已經可以了就好。
但她並不想有一個那樣的初夜。
她希望能成為與他大致對等的,彼此占有的愛人。
她希望自己的感情能由行動傳遞,凝縮於最後的語言。
單純說出那三個字,她覺得並不足夠。
沒過多久,韓玉梁洗完了。
屋內已經足夠暖和,他也不怕冷,出來的時候,健碩的身軀就只圍了一條酒店的浴巾。
葉春櫻蒙上一層霧氣的眸子從上到下緩緩移動,仔細打量過他銅像一樣堅硬結實的肌肉。
一種屬於女人的渴望,讓她想要過去親吻、撫摸那雄壯的輪廓。
但她克制住了,她只是踮腳輕輕吻了一下他,說:“等我,我……可能會洗得久一點。”
“嗯。”韓玉梁望著葉春櫻的眼神,點了點頭。
他本來還很急躁,但對望這一眼後,他又有了充分的耐心。
他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怯懦羞澀的小處女,而是一個滿目期待與愛意的成熟女郎。
等待,果然是值得的。
盡管在這方面積累的經驗還不多,但韓玉梁知道,這種場合下,女孩子洗澡的時間會格外長。
按照網上一些女性私密論壇的討論,除了沐浴淨身,她們還會力所能及地對身體各部位進行一些簡單的處理,力求呈現出最美好的一面。
干脆去玩會兒手機吧。
他撓撓頭,這麼盯著磨砂玻璃太容易欲火中燒,直接進臥室干躺著也太無聊。
然而,他馬上就冒出了一腦袋問號。
為啥倆手機都不見了?
去拿酒店座機撥了一下號,等發現倆都是關機後,他恍然大悟,明白發生了什麼。
於是,他乖乖脫掉浴巾,掀起被子躺上大床,閉目養神,安心等待。
順便,把七十二路房中術在心里演練了幾遍。
但挺意外的,葉春櫻並沒有洗太久。
更意外的是,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後不久,打開門走進來的她,連浴巾都沒有圍。
踩著白色的一次性拖鞋,她徑直走到床邊,呼吸略顯急促,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韓大哥,請……看我吧。”
大概還是有些羞恥,她垂下的雙手恰好擋在了筆直大腿並攏的盡頭,遮住了最關鍵的私處。
除此之外,一覽無余。
發稍微潮,直落垂下,像黑黑的瀑布,反襯出纖細脖頸的白皙。
可能這些日子情緒起伏太大,又剛剛過去生理期,撥開的劉海側面不易察覺的地方,起了一個小小的紅疙瘩。
除此之外,上到眉峰,下至足跟,雪嫩光滑,細膩無瑕。
沐浴殘留的熱氣和羞澀聯合作用下,各處嫩白都透著淡淡的暈紅,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大概是想起了他最鍾情的部位,看到視线移動到下方時,葉春櫻交替抬腿,將嬌美的赤足抽出,踩在了拖鞋上面,櫻紅色在腳趾上構成了誘人的排頭,引導著他的視线順著足背筋絡血管的走向攀爬。
與那雙美足絕妙般配的纖巧腳踝,延展出完美流线的緊湊小腿,圓潤的膝蓋,筆直的大腿,胯部雖然略顯單薄,但腰肢的纖細足以讓弧度依舊顯得飽滿迷人。
韓玉梁的眸子繼續緩緩上抬,欣賞著因為雙臂垂向前方,而被夾擠出一條深邃溝壑的乳房。
其實憑過往撫摸的經驗,他已經能在心中大致描畫出她雙乳的模樣。
可實際欣賞到之後,還是瞬間補全了靠觸覺所缺乏的色澤部分。
他知道她的乳暈很小,乳頭周圍只有較為凹凸的窄窄一環。
但沒想到,大概是皮膚白皙的緣故,她乳房頂端呈現出的,是黃種人並不多見的櫻粉色——如同盛開的櫻花,外圍淺粉,向中心漸變,簇攏突起出嬌艷的紅。
乳房挺拔的弧度,乳頭鮮美的色澤,充滿了令人想要湊過去吸吮的誘惑。
“韓大哥,好看嗎?”她抬起一條腿,跪在床邊,側身,坐下,圓潤的臀部架在折過去的腳跟上,抬起一只手臂橫過胸部下方,輕輕托起那沉甸甸的母性象征,呢喃著問。
“嗯。”他抬起手,輕輕罩住已經撫摸過幾次的渾圓乳峰,氣息開始變得粗重,“好看。”
她綻放出喜悅的微笑,向前傾身,主動吻住他,一把掀開了本就只蓋到腰的被子。
纖細的手指彈奏鋼琴一樣靈活的移動,很快就摸索到了已經昂起的陰莖,攀爬纏繞上去,緩緩上下套弄。
她確認,自己喜歡和她接吻。
僅僅是嘴唇與嘴唇貼合吸吮,舌頭與舌頭糾纏扭動,交換的唾液就像是性欲的燃料,轟然焚燒。
他的嘴里已經沒了章魚小丸子的味道,而是口香糖的清新。
她也一樣,相似的氣流在彼此的口腔交錯。
僅僅是漫長消化道入口的連接,就讓她心潮澎湃,欲望熾烈到不能自已。
但這次,她不再需要克制。
她很確定自己的情意已經抵達了頂峰。
她此刻的身體一絲不掛,沒有遮掩。
那麼,她的心也就不再需要躲避。
她想和他結合,成為他的女人,讓他變成自己的男人。
現在就要。
她嬌喘著放開他的嘴,迷蒙的眼神依依不舍地離開那性感的唇。
她往下吻去,尋找著今天作戰給他留下的各種擦傷,用嘴唇籠罩,用舌尖輕柔的舔舐。
韓玉梁還是第一次看到葉春櫻展露出貓兒一樣的嬌媚姿態,如果不是眼中還閃爍著過分認真的專注光芒,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路過的狐仙附了體。
干坐著享受不是他的風格,他低聲用呻吟回饋著自己的愉悅,大手一張,就握住了她身上最吸引他的部位——腳。
新添了亮色的點綴,細長的腳趾看起來仿佛可口了不少,他撫摸著小腿托起,放到自己唇邊,輕輕吻上她的足弓,與她變成了一個互相親吻的回環。
“她們都說……男人更喜歡絲襪。”親吻完最後一處能發現的瘀傷,葉春櫻順勢側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隔著高昂的肉棒看向他的臉,用腳尖輕輕撥弄著他的發絲,小聲問,“行李箱還有一雙,要穿上嗎?”
“不用。”他順著足踝舔上她的小腿,“那種增光添彩的東西,以後再說吧。”
“好,我聽你的。”她點點頭,挪了一下身子,用面頰輕輕磨擦著堅硬的龜頭,直到紅艷的唇瓣也蹭過肉菇的頂端,才吐出舌頭,在下沿溫柔一舔。
他的舌頭游過膝蓋,向著大腿進發。
稀疏但修剪整齊的恥毛覆蓋的秘密花園就在不遠的地方,他抱住她的臀,把她拉近,近到可以清楚聞見年輕女郎整潔性器的純淨味道——她真是洗得很仔細。
不知不覺,兩人就成了一個近似於側躺69式的姿勢。
只是葉春櫻的腿還不自覺地緊緊夾著,把守著處女的門戶。
不願意冒進讓她緊張,韓玉梁先伸長胳膊,輕輕捏住她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稍微加上一點不易察覺的內力,溫柔按捏,搓弄。
“韓大哥,普通的……”她吐出已經被唾液染亮的肉棒,嬌聲要求,“別用內功,就平常地做,好嗎?”
“好吧……我就是想讓你更舒服些。”韓玉梁收回內力,指尖變換著手法,純靠技巧逗弄。
“沒關系的,這樣我就……嗚……很舒服了。癢癢的,酸酸的……感覺……那邊好像漲起來了。”她伸出手,一邊輕聲呢喃,一邊也玩弄起了他的乳頭。
他這才隱隱察覺,她不願意讓他用房中術來幫忙增加刺激,似乎是因為她無法給予對等的反饋。
如果是這樣的話……
韓玉梁略一沉吟,輕聲道:“春櫻,我這種在做愛時用的內功法子,你有興趣學麼?”
葉春櫻剛輕柔含住他一顆滾圓的睾丸,舌尖撥了兩下,頂出唇邊,“這個對你也好用嗎?”
“我教你的,當然是女人對男人用的,就是學起來比較費勁。”
“學會了,你會很舒服嗎?”她顯然有了興趣,微微起身望著他。
“不知道,此前還沒女人為我學過。”他挑了挑眉,很狡詐地在此時賣了個慘。
他當然不是沒碰到過會房中術的女人,只不過那些女人要麼為了采陽補陰,要麼為了套他嘴里的話,而且都是此前就已學會,專為對付各種男人,沒誰是特地為他而學。
“過後你教我吧。先找我合適的,別跟最開始的那個內功一樣,練得我整天好像岔氣了一樣肋骨下面疼。”她調整了一下位置,從側面重新含住他的分身,緩緩嘬緊。
“真正結合過後,我就知道你適合什麼了……唔嗯……我看……你這方面的天賦很好啊,小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她羞紅了臉,但嘴唇沒放開,只是上下滑動的時候,用牙輕輕刮了他一下,權作小小的報復。
玉人一曲簫音銷魂,韓玉梁怎麼好意思躺在那里只親腿舔臀。
他把手掌緩緩擠入葉春櫻的腿縫,柔聲道:“別用力,我要抬起來。”
“嗯嗯……嗚……呃……”處女地即將落進他視野,葉春櫻還是有些緊張,輕哼著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順著他手掌的力量,抬起了上面的腿。
韓玉梁立刻把頭挪到下方屈膝的腿上枕住,在呼吸都能噴到陰核上的極近距離,凝望著她初次亮相登台的嫩牝。
用嫩來形容,的確一點也不夸張。
天生的好膚質在最需要的地方呈現出絕佳的效果,腹股溝和大陰唇外側這種特別容易因為磨擦而積淀色素的地方,看不出絲毫時光的痕跡,細嫩白皙,像是在看打滿了柔光還開濾鏡的寫真。
小小的花瓣嬌羞地躲在大陰唇內側,他伸出手指一壓。
翻開,便露出了誘人的肉粉色內壁,細密的紋路向內收束,聚成一個淺淺的窩,他用指尖輕輕一碰,窩底就活物一樣微微張開,露出了一個細小的空洞,緊接著猛地一縮,抱成一團。
葉春櫻已經緊張地忘記了各種技巧,只剩下搖動腦袋,用嘴唇反復套弄的意識。
她想打量一眼他在看什麼,可又鼓不起勇氣,只覺得他的視线好似什麼有形之物,正在她最羞人的器官上來回掃蕩。
“嗯——唔——”不自覺,她的呻吟就變得曲折婉轉,柔嫩的部位也跟著一陣收縮,仿佛在試圖阻擋視线進入到更深處。
韓玉梁考慮了一下衛生棉條的直徑,伸出小指,試探著向內部鑽了一下。
“嗯嗯……”葉春櫻深深含住他的下體,抬起的那條腿挪了一下位置,搭在他的臂膀上,相當於主動打開了方便之門。
畢竟,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盡管如此,內部的阻力也比想象中的大,甚至,大到了有些異常的地步。
他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皺眉問道:“春櫻,你用棉條的時候,那個什麼管好塞進去麼?”
葉春櫻怔了一下,緩緩吐出濕漉漉的肉棒,想了想,說:“不太好塞,最小號的導管進去都特別費勁。可能因為我還是處女吧……以後再來例假,應該就順暢多了。”
那可不一定。
韓玉梁在心里搖了搖頭,仔細端詳著她近在眼前的媚戶。
銷魂十景之中足有八種從外部就能看出一定特征的,但也有兩種隱藏頗深,單看外表分辨不出。
位列十景的名器女子,的確都有天生媚骨,但反過來,卻並不是每一個媚骨天生的尤物,都能得到這種天賜恩賞。
當然,他那個時代的女子沒有如今的醫療環境,真攤上名器,男人是爽得要命不假,到生產時,往往卻會要了女人的命。
所謂恩賞,不如說是賞給男人的。
韓玉梁將信將疑,湊近扒開蜜縫,仔細觀察。
葉春櫻的身子如此敏感,體質調性又非常陰寒,媚骨八成是跑不掉了。
而剛才小指試探,那已經玉露滴垂的花蕊,內部阻力的程度絕不僅僅是因為處子之軀那麼簡單。
他用小指染勻黏滑的愛液,嘗試著再次往內部深入。
好緊……奇怪,為何明明能感受到穿過了處子貞潔中央的開口,內里深處怎麼還有層層薄膜般的褶皺?
這凸起交錯的密度像是銷魂十景中的“百舌”,可每一道褶皺都薄如嫩葉,又像是傳聞中的“媚柳”。
難不成,是“百舌”的密度加上“媚柳”的形狀,一不小心撞見了個天生的榨汁姬?
“韓大哥,怎麼了?”感覺到情況有些怪異,體內漲鼓鼓的進來了什麼,稍有些痛,可之後就停住,好像連他的人都開始發呆,葉春櫻忍不住吐出肉棒,抬身看了一眼,擔心地問,“我……那里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他不敢再深入,唯恐指節粗大裂出元紅,猶豫一下,柔聲道,“是你陰戶生得太美,我不由得看呆了。”
葉春櫻羞得滿面發燒,忍不住用腳輕輕拍了他一下,“那里有什麼美的啊。”
他輕笑一聲,晃晃陽物,往她臉上一撞,道:“那我的寶貝,你不覺得好看麼?”
葉春櫻握著捋了幾下,小聲說:“好看,感覺……特別有生命力,尤其、尤其是這個頭兒,能變到這麼大,這麼硬,還這麼光滑,敏感,我含住它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把你整個都含住了一樣。”
“所以你這邊也很美,柔軟,包容,白的白,紅的紅,又滑又嫩,我看了……就忍不住想整個兒含住。”他說到最後,脖子一伸,便張大嘴巴罩住了她全無防備的媚肉。
展開的舌面緩緩滑過膨脹的陰蒂,渾身上下幾乎都是敏感帶的葉春櫻,雙腳和陰蒂敏感得格外厲害,所以僅僅是這麼輕柔舔了十幾下,她就禁不住含著肉棒發出一串細長的呻吟,小巧的陰唇顫動著,底部陰唇系帶兜起的玉門中,迅速積蓄起了亮閃閃的蜜汁。
葉春櫻抱緊他幾乎快頂上她腰粗的大腿,也加快了吮吸吞吐的速度。
微微震蕩的床上,安靜到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
不一會兒,葉春櫻抬在上面的赤腳就忍不住蜷卷趾頭,白里透紅的足弓也用力彎折。
她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大,終於一個不小心,滑出了口邊。
跟著一起流出來的,除了絲絲縷縷的唾液,還有顫顫婉婉的呻吟。
“啊啊……韓大哥……慢點……”她握住滿是她口水的陰莖,想放回嘴里,卻又擔心快感即將誘發高潮,她會不受控制咬到他。
一個猶豫之間,飛快滑動的舌頭已經在小小的陰核上撩撥出激蕩的火。
她嗚咽般哼了一聲,把發燙的臉埋進了他緊繃的大腿之間,腳尖輕輕勾著他的肩,小小的去了一次。
其實,這和她曾經的夢想並不一樣。
還在憧憬未來的年紀時,葉春櫻想象的伴侶,是個雙手修長白淨,文質彬彬的安靜男人,他們可以坐在東瀛風的庭院里默默喝茶,賞花。
她想象中的初夜,也溫柔唯美,像是充滿文藝風格的三級片,灑滿一床花瓣,十指交握糾纏,雪白的被單遮蓋兩人的身軀,浪漫的音樂在周圍盤旋,她只要閉著眼躺好,等待最後的時刻到來,皺眉忍痛被貫穿。
所以,很多事,不親自體驗一下,無法理解其中的美好。
現在,她非常享受這坦誠無遺的肉欲味道,感情驅策身體,身體回饋快樂,她舔他,他就會粗重的喘息,她被舔,就會滿足的呻吟。
不需要什麼被子,她自己就是盛開的花瓣,花蕊不斷流出黏膩的蜜汁,流進愛人的口中,只要聽到彼此的喘息呻吟,就是最浪漫的旋律,雖然手掌沒有交握,但他們的軀體糾纏得無比緊密,吸吮彼此最私密器官的狀態,帶來的是遠超手掌的融合感。
唯一和想象一致的地方,大概就是最後被貫穿的疼痛了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的深處在收縮。
不是因為恐懼和緊張,而是因為期待,期待到產生了隱約的酥癢。
葉春櫻不怕痛。
她張開口,讓舌尖暫時與昂揚的陰莖告別。
多少有些潔癖的她,其實挺驚訝自己如今能毫無芥蒂,甚至是有些迷醉地吸吮一個男人排泄的器官。
舌根隱隱傳來曾經嘗過的味道,和黏糊滑溜的口感。
可並不惡心,她甚至還想就這麼吸吮下去,直到把他高潮的證明全部嘬進口中,感受著他魁梧身軀的幸福戰栗,心滿意足地吞進肚子里。
精液不好吃。
但那是韓大哥的精液,就……很值得期待了。
不行,不行……葉春櫻搖了搖頭,從險些沉溺進去的念頭中脫離。
她發覺,股間的快感越來越強,韓玉梁的動作依然在持續,手指把她的乳頭玩弄到快要融化,舌尖讓她的陰蒂成為了幸福快感的輻射器。
這樣下去不行。
這樣下去,她就要沉迷在這種仿佛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的美妙夢境中了。
她想高潮,但是,她更想讓他也跟他一樣快樂,更加快樂,她想用自己身體的全部去滿足他……
“韓大哥,”她抓著他的腿,抽身離開了快感的源泉,坐在床上,用仿佛恨不得把他吸進來的目光凝望著他,輕聲說,“咱們……做吧。我准備好了。”
韓玉梁的眼睛像是燃著火,灼灼地望著她,也跟著坐起來,勾住她的脖子把她一把拽進懷里,扳正她躲開的頭,像是為了證明不在乎她此前親吻過什麼地方一樣將她狂熱地吻住,吸出嬌小的舌頭,含在口中激烈地唆吮。
幾分鍾後,他稍稍拉開,認真地問:“真的准備好了?”
她摸向自己的下面的入口,油一樣滑溜的體液暈開在指尖。
那是來自前庭大腺的、被稱為愛液的東西,那是她身體已經興奮起來,等待交合的證明。
而她的心,在洗澡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一切。
所以,她張開腿,坐在他的懷里,捧著他的臉,吻下去,一次,兩次,三次,接著,柔聲呢喃。
“是的,我准備好了。我愛你,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