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仙的港區夜總會奇妙冒險
逸仙的港區夜總會奇妙冒險
“美系戰列大隊進入整備區!”
“美系航空大隊進入整備區!”
“美系……”
又是美系。
逸仙關上窗戶,響徹港區的作戰廣播讓她心煩意亂,只期望封閉門窗能減小一點聲音。
倒不是聲音本身令人厭煩,那是她的提督,她親愛的妻子——叫夫君更合適些,在指揮作戰。她的提督是一名少女,卻對手下的艦娘們親愛有加;來自同性的愛護更容易繞開艦娘們的心防,等到提督微笑著將逸仙抱進懷里,拿出那個代表誓約的戒指小盒時,逸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離不開她了。雖然提督的性別與對誓約的通常認知不太相同,新婚之夜時也沒想到提督白裙黑絲下竟然藏著一根男人一樣的性器;她忍著羞澀和臉頰的滾燙與提督相擁,提督輕輕挺動下身,那根肉莖便貫穿她的身子,激起半喘半叫的柔聲驚呼。
她看手上的戒指,提督其實並沒有虧待她什麼,姐妹們也與她相處融洽。但身為艦娘,作為提督的妻子,總會期望著穿過狂風巨浪,擊敗那些敢與夫君為敵的深海,讓提督把軍功章戴在自己胸上。
可她畢竟只是輕巡洋艦,孱弱的艦裝甚至不如很多驅逐艦小學生們。於是只能坐在這里,看著港區的整備區域,那里在升火作戰時會打起刺眼的光。
提督帶著主力艦隊出港,留守港區的大家來到防波堤上送他們遠去。接下來港區最安靜無聊的時間,逸仙站在港口堤邊目送艦隊消失在海平线上,又佇立良久,直到太陽西斜時才返回宿舍去。她不擔心提督的安全,港區最強大的艦娘拱衛在提督身側,只感嘆自己不能隨夫君一同遠航,像這個港區剛剛建立時那樣。
用過晚餐後已是夜間,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提督出征時就是這樣;不過還有不少像她一樣留守港區的艦娘,有不少在港區的夜總會里,喝酒,或者唱歌跳舞,消遣這段難熬的留守時光。
那就去看看吧,聽說美系也有不少留守艦娘。美系的家伙……
逸仙有一點奇怪的思緒:是美系艦娘們搶走了她的夫君。雖然她知道並沒有這回事,但報復一下美系艦娘的想法卻在心中生根發芽。她先前為了取悅自己和取悅提督而去了解了一些性調教的東西,現在便強烈地想把自己學到的東西,和姐妹們、和提督實踐過的調教游戲,實施在她想報復的對象身上。她看過的那些視頻,想到那里頭受調教一方的哀叫、求饒和喘息,心里不自覺地興奮起來,不自覺地用手指撫慰下身,被提督撞破現場,便要求提督在她身上試試。
當被綁縛雙手雙腿,翹著屁股趴在床上不安地扭動,逸仙感覺提督的呼吸似乎都粗重了一些,用小鞭子抽打她豐滿的臀肉,或者輕輕掰彎再用彈力彈擊她興奮時鼓脹得發紫的陰蒂小豆,她幾乎瞬間就高潮了,發出自己從未聽過的嬌媚呻吟,腿繃得直直的,腦子也好像要燒糊了。提督騎在她身上,撕開她的衣服,把柔若無骨的人兒緊緊摟在懷里,帶著硬繭的指腹揉搓嬌嫩的粉紅乳尖,火熱的肉棒入侵身體,她像玩偶一樣被提督抱在懷中肆意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讓她幾乎發狂。
趁高潮後的余韻,她咬著落進嘴里的青絲,像醉酒一樣朝提督撒嬌,說請您在我身上留下證明吧,我永遠是屬於您的東西。
一枚做工精致的銀色金屬環穿過少女身上最柔弱而敏感的陰蒂,沒有流血,但微微的痛楚讓粉紅的花穴又痙攣著噴出大股愛液,逸仙的喘息從裹在臉上的被子中傳出。那枚酷似婚戒的陰蒂小環上掛著一片小小的金屬銘牌,寫著提督的名字。提督似乎也曉有興致,她摸出另一個小環,說可惜我沒有陰蒂讓你穿環,不如讓逸仙親手把它穿在我的乳頭上;代表我對你們三個的心意,而逸仙是我的第一位婚艦呢,就由逸仙來吧。
逸仙的眼睛亮亮的,提督的話語讓她欣喜;可一直是承受方的她突然身份逆轉,要給提督的乳尖穿環,又讓她忐忑不安。提督安慰她,把那個小圓環放進逸仙手里,讓她捏住,然後拉著她的手移到自己左胸前方。逸仙看到提督跟自己一樣頻繁地吞咽口水,突然就沒那麼緊張了。她握住提督柔軟的左乳,乳頭早就因為先前的交合而高高挺起,輕輕揉捏一下,聽提督哼哼嬌喘,然後小心地,讓針扎進挺立的乳尖再穿出來。提督在針頭扎進去的時候就猛地繃緊身體,發出嗚咿的輕叫,逸仙之前都沒聽提督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心頭一熱,下一瞬把還因為乳頭穿環的疼痛而微微失神的提督壓在身下,扯過剛剛捆綁自己的繩子笨拙地綁住對方的手腕,然後扶著依然勃起的肉棒坐了下去,兩個人一起發出暢快的呻吟。
第二天早上,提督吻過她的睡顏後揉著胸部走向辦公室,她的手便在被子中摩挲那個小環和銘牌,用手指的觸感辨認提督名字的一筆一劃,手指碰到被小環強制勃起的陰蒂,又縮在被子里發出低低的嬌喘。
回憶結束,逸仙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從旗袍開衩伸進了內褲,陰環的阻遏讓陰蒂包皮保護不了敏感的小豆豆,和內褲布料的時常摩擦讓她平時就處在羽毛撩撥的瘙癢中;她臉上總是帶著一絲嫣紅,港區的大家還以為是受了提督的滋潤才如此媚眼含春。
已經濕了……
她小心地褪下內褲,失去依托的小銘牌隨重力下垂,拽動金屬環和敏感至極的媚豆,忍不住捂嘴喘了一聲。
不如就這樣出門吧,她的心砰砰直跳,在港區里,沒事的。
港區的夜總會離逸仙的住處並不遠,她走在空曠的星空之下。
下身真空出門對她來說是頭一次的體驗,何況還穿著旗袍這種高衩服裝;身上這件開到腰胯,前後的簾子也不夠寬,沒有那條配套的蕾絲內褲遮掩,大半翹臀都露在外面,身體前方也不過勉強遮到腹股溝,不需要風來吹,步子邁大一點就要春光乍泄,絲質旗袍前下擺揚起的縫隙間露出修長白皙的裸腿,胯間閃動著銀色的光芒。還好現在是夜晚,港區照明不算太多,散步的艦娘就更少;雖然不少艦娘的衣服露出度比逸仙現在的穿著都要高出無數倍,但那是她們,逸仙有自己的害羞和矜持。
這是熟悉的路,她走著走著就開始回憶之前和提督一起來的時候。提督在會場昏暗的喧囂中摟她的身子,肉棒在軍裝裙上頂出凸起;她小心地坐到提督腿上,咬著手指忍耐提督插入帶來的快感。好在燈光和音樂附近的艦娘都無法注意身邊的動靜,不然單看到她羞得通紅的臉頰就能猜出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提督一般不抱著她抽送,只是把陰莖埋在逸仙體內溫存,也許時不時捏捏她柔軟的酥胸,或拉著陰蒂環的銘牌摸索自己的名字。公眾場合的性交讓逸仙感到害怕又刺激,完全沒有辦法把精神集中在她和提督的交合上,像做賊一樣四處張望,提督低聲在說好像哪位艦娘在往這邊看,同時在耳邊輕呼熱氣,她便羞恥地閉上眼睛縮緊身體,連埋在身體里的那根東西也夾得更緊了些。更不用提四處戒備時提督突然拉陰蒂環了,她差點就叫出聲來,高潮噴出的秘液把提督的裙子打濕一片,後仰著貼在提督身上發抖。
逸仙又幻想,等到了夜總會,應該叫幾個美系艦娘去到調教或者淫樂用的包廂,拿著鞭子抽得她們連聲哭叫,將白皙嬌柔的身體——也可能是小麥色或者黑褐色——捆得死死地,吊在房間里凌虐,連她的提督……她的夫君被穿環的瞬間都顯得虛弱而茫然,那將金屬圈穿在那些艦娘身上時,她們又會顯露出什麼樣的神色?
“逸仙姐姐!”
夜總會門口的艦娘看到逸仙就叫了起來,是Z21和Z22,德系驅逐艦,港區的小憲兵。港區里不少站崗門禁之類的任務都會交給她們來做,現在兩個小姑娘正在夜總會門前身板筆直地站崗。
逸仙打過招呼,走近時才能完全看清門口的衛兵。
先說Z21吧,她戴著有貓耳套的普魯士尖頂盔,藏在帽檐和綠白色頭發間的藍瞳亮得像是要發光,繃著小臉,雙手貼在腿側立正,像她在港區大門站崗時的表情一樣。但再往下就不對勁了起來,披風和黑色憲兵大衣下並沒有平時能看見的襯衫,衣領敞開著,能看見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膚;漆紅的短褲也不見了,甚至大衣下擺都翻到腰間皮帶之上,大塊的銀制憲兵胸牌從腰間垂下,勉勉強強地從前方遮住裸露的小腹,而更下方的恥丘依然毫無遮蔽,甚至能看到駱駝趾陰唇的剪影,身後還拖著鎖鏈和船錨,這兩件尾巴一樣的東西是Z21的肛塞吊墜。這樣來看,憲兵胸牌相比於遮羞,反而更像逸仙和提督用過的淫紋貼紙,那塊胸牌代表的稽查的意義,在此反而襯托出一種犯罪和背德般的氣氛。
另一邊的Z22衣裝並不整齊到哪去,同樣的貓耳普魯士尖頂盔,粉色頭發和亮紫眼瞳,一樣的立正姿勢,上半身卻是全裸,只有掛在脖子上的憲兵牌作為遮蔽,勉強蓋住一部分胸口的肌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胸牌剛好沒能擋住一對小巧可愛的乳尖,冰涼的金屬反而刺激了她敏感的身子,乳頭硬硬地挺立在乳房前端,大門上方的燈光甚至能清晰地把勃起的可愛奶頭的影子投射到前方的地面上。本該在腰間的裙子落在地上,而散在地上的衣物毫無疑問增加了一種臨場感,讓看到的人不自覺地想象它們是如何從小憲兵身上落下的,可能是其他艦娘不顧小憲兵羞恥地掙扎,一面摟住她的身子玩弄乳房和小穴,一手強迫地扯掉那條裙子,又或者是夜總會的規定,來此站崗的小姑娘忍著羞恥褪去花邊短裙和蕾絲內褲,讓小巧可愛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供路過艦娘觀賞。
取代軍裝裙圍在Z22腰間的則是本該在上半身的大衣,袖子在腰間打個結,垂下的布料也不過遮住臀部,對裸露的小穴無能為力,大衣和腿上的靴子都是黑色,反而更凸顯了白膩的小腹和大腿肌膚,事與願違。更別提Z22的小腹現在還是鼓鼓的,小穴和腿間拉出淫靡的絲线,相比於稽查風紀的憲兵隊,現在的她們似乎更像墮落的妓女。
相比於無視風紀的淫亂衣裝,兩個小姑娘的表情和姿勢卻顯得堅定莊嚴,簡直要讓逸仙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港區夜總會的“規矩”向來是不會變的,逸仙笑呵呵地走到小憲兵身前,請她們為自己打開夜總會的門。
“請您支付夜總會的維護費用!”Z21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擋住逸仙。
逸仙了然,港區並沒有什麼金錢交易的概念,但為了增加情趣營造夜總會的氣氛,艦娘們每個星期都會領到一個裝著夜總會“會幣”的信封,紙幣和硬幣上印著港區的圖案,充作夜總會內流通的東西。
她摸出信封,從里拿出一張紙幣,卻不直接交出去,而是把紙頂在z22的胸前打卷,剛好卷住小姑娘左胸的殷紅乳珠,輕輕扭轉拉扯一番,聽小憲兵的嬌喘從板正的小臉流露出來,然後再塞到Z21敞開的領口里。
“我知道的,還有小費。”她抽出掛在Z21皮帶上的手槍,這並不是平常執勤時帶的魯格,也不是艦裝自帶的雙座手炮,而是一個能發射硬幣的手槍形發射器。
逸仙把硬幣從發射器的投幣口塞進去,Z21默默地用手打開下體,掰開兩片陰唇,露出其中柔軟粉嫩的媚肉,那把“手槍”便抵住她張開的小穴口,扣下扳機。
逸仙先聽到橡皮筋彈動的聲音,接著小憲兵悶哼一聲,身體突然繃得緊緊的;但她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在那把發射器里又壓進十枚硬幣,是相當“豐厚”的小費了。身後的Z22看著逸仙慢條斯理地往里壓進錢幣,回想今天一晚上進出的艦娘們往她身體里打了上百發“小費”,撐著代替步槍的橡膠棍子站在一邊,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蜜穴早已泛濫成災。
逸仙繼續頂著Z21的花徑扣動扳機,每扣一次,硬幣在橡皮筋的彈力下飛進窄小的少女幽徑,薄薄的邊緣幾乎帶來一種切割般的錯覺,讓毛骨悚然的冷感和肉壁被強烈刺激的快樂一同涌入腦海,小憲兵的身體便觸電般抽搐一下。直到第九枚硬幣射入,在嬌嫩的肉壁彈射幾下,撞上脆弱敏感的花心,Z21的表情終於再維持不住,顫抖著跪倒下去,肉穴噴出一大股愛液,嘴里發出略帶稚氣的淫叫聲。
可至此發射器內還剩一枚,逸仙把癱軟的Z21翻過身來,頂住蜜縫打進最後一個硬幣,高潮余韻中的小憲兵猛地弓起身子,此時身後也傳來嬌叫,Z22竟然在觀看姐姐“領小費”的過程中獲得了高潮。
“這可不行,”逸仙皺眉,把發射器塞進Z21腰帶的槍套里,“領了小費就這麼散漫了嗎,起立!”
Z22條件反射地站直,拖在地上的鎖鏈船錨都抖動了一下,仍在高潮中的Z21也忙不迭地爬起來,就好像是被俾斯麥抓到站崗摸魚一樣,趕緊和Z22一起回到站崗位置,向逸仙喊道:“歡迎逸仙姐姐光臨夜總會,祝您玩得愉快!”
只是怎麼也藏不住發情的淫媚顫音。
逸仙打開大廳的門,強勁的音樂便將她淹沒。
平時大廳里人滿為患,但現在是大部隊出征的時候,來夜總會玩的艦娘就少了很多。逸仙本來是想來夜總會找密蘇里,但進了門才突然想起來這家伙跟著提督出征去了。
讓她逃過去了,逸仙有些煩惱,這個小騷蹄子……
她盯密蘇里盯了一段時間了,這個家伙因為出色的文書能力長時間擔任提督的秘書,於是和提督兩人共處一室的機會也比婚艦們大得多。身為博愛之人的提督自制能力不算很強,小騷蹄子更是肆無忌憚,她有時候去辦公室找提督,進門前便聽到密蘇里的嬌吟,隔著門上的窺窗往里看去,只見密蘇里側坐在提督身邊的桌子上,衣服扣子敞開,露出飽滿滑膩的兩團美肉,超短裙半脫未脫,高叉衣服的襠部布料偏在一邊,想必小騷穴早就被提督一覽無余。這家伙似乎很親密地在跟提督說些什麼,把手里的文件塞進提督手里,而她的夫君對美人衣衫凌亂玉體橫陳的風景也樂在其中,真是讓人煩躁。
逸仙敲門問提督在不在。這家伙才從辦公桌上蹦起來,扯了一下短裙,把衣服扣上跑回旁邊的秘書桌,然後說進來吧,提督在辦公。
逸仙走進來,看了密蘇里一眼,然後拿著文件來到提督旁邊,“密蘇里小姐,您的衣服扣子扣錯了,高叉衣服也沒有整理好,作為提督的秘書,儀容儀表可要注意。”
密蘇里身子一僵。提督尷尬地看了看逸仙,讓密蘇里先出去。
“小妖精……”逸仙悶悶地說,“她那椅子上還留著水呢!”
提督輕咳一聲,說密蘇里只是想要自己簽個文件,遭到拒絕才出此色誘之計;她對密蘇里的感情和三個婚艦也不一樣,讓逸仙不要放在心里。
逸仙心里倒是清楚,但看到密蘇里美系帶頭大姐和提督秘書的雙重身份總是有一絲絲不爽,便盤算著要在夜總會抓她個正著,帶去包廂狠狠調教一番,看這小騷蹄子還敢不敢勾引她親愛的提督。
可惜的是之前來的時候都有提督陪在旁邊,不好單獨去對密蘇里下手,而現在有機會下手的時候密蘇里又不在,心里真是有些煩躁,得找個發泄的口子。
她找了個空位坐下,此時台上恰好是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在表演鋼管舞,台下的“抽獎機”馬里蘭在艦娘觀眾之間走來走去,心里生出些想法:反正她想“報復”的是美系,密蘇里不在,找別的美系艦娘代替一下也成,比如同為戰列艦的牛仔姐妹——馬里蘭她們是夜總會的公共設施,不好帶走;反正不差這一次,等密蘇里回來再整點大的,這次就當摸索一下美系艦娘的弱點。
“逸仙姐姐!”
馬里蘭看到進門的逸仙,便搖搖晃晃地向她走來,逸仙借著掠過的彩燈看到馬里蘭的樣子,不由得眉頭一挑。
馬里蘭的樣子可比守在外面的兩個小憲兵更加刺激。她本來的衣服暴露度就很高,半透明的外套底下只有布料少得可憐的比基尼內衣,現在著裝則更加色情,那個尾巴一樣的小船錨倒著卡在她淫亂的肉穴里,大股大股的愛液順著船錨的邊緣往下拉絲滴落,船錨兩條彎鈎剛好撐開肉壁,若是照明好一點,她小穴里的光景便可一覽無余。船錨的鎖鏈把馬里蘭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連住脖子上的皮革項圈,剩下的鎖鏈則連著一個把手,垂在馬里蘭背後晃動,誰都可以拉住那個把手狠狠地把她拽倒,鎖鏈的牽拉將帶出一聲淫亂的尖叫和大股潮吹出來的蜜液,然後一腳踩住她的頭,讓這只好斗的野貓卑躬屈膝地說出臣服的話語,使自己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除開手臂的束縛,馬里蘭平坦的胸部也沒有被放過,在無數次調教中變得碩大的乳頭挺立在胸口,她並沒有穿環,但乳頭拷的小圈死死勒住根部,充血發紫的乳頭對觸碰敏感至極,而那鎖住乳頭根部的小圈內還密布鯊魚牙一樣細密的尖齒,讓她的乳尖時刻處在又癢又痛的刺激之中。射水魚跟逸仙介紹過,只消捏住“好斗的瑪麗”那已經被開發過度的廢物乳頭用力一捏一扯,這家伙就會像恥辱敗北的女角斗士一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發出高潮的淫叫,然後翻倒在地上,張著螃蟹腿高高地頂起胯部,讓像肉棒一樣勃起的陰蒂成為身體的最高點,淫亂的肉穴渴望被填滿般劇烈地抽搐,噴出一股又一股愛液。
“我們管它叫‘敗北開關’。”射水魚這麼跟逸仙說。
除了勃起的乳頭和陰蒂,馬里蘭身上更顯眼的是她鼓脹的腹部。她並沒有懷孕,雖然子宮也曾被提督注滿過,隆起的腹部源於她的屁股。相比貧瘠的胸部,馬里蘭的臀在強健的腿部肌肉和脂肪的加持下顯得渾圓挺翹,而之前她走路搖搖晃晃的原因埋在兩瓣臀肉之間,那里塞著一個巨大的肛塞,一根鏈子把肛塞尾部緊緊連在陰蒂之上,任何試圖拔掉這個塞子的動作都必然狠狠勒住軟弱的陰蒂,不難想象乳頭那般雜魚的馬里蘭陰蒂又會有多敏感。而肛塞堵住的東西,正與她在夜總會里承擔的功能相關。
“過來吧。”逸仙向馬里蘭招手。
聽到指令的小野貓拐著內八字步一晃一晃地走到逸仙面前,然後背過身去,小心翼翼地背對逸仙跪下,但逸仙不等她慢慢調整姿勢,拉住鏈子把她上半身往地上一踩,小野貓便發出高亢的呻吟,然後慢慢用頭作為支點撐住地面,兩腿直起來,把屁股高高翹起對准使用抽獎機的客人。
逸仙摸出一枚硬幣,像塞進投幣口一樣塞進馬里蘭被船錨掛墜擴張開的小穴,馬里蘭勉強從強烈的快感中抬起頭高叫:“投幣一枚,抽獎一次!”
逸仙暴力地扯下那枚巨大的肛塞,失去堵塞的尻穴發出啵的一聲,此時小貓淫亂的蜜穴已經噴出水來,幾乎要把剛塞進來的硬幣又噴出去。但逸仙可不管這些,她用膝蓋頂住馬里蘭鼓脹的腹部,“獎球呢,吐出來!”
沒錯,馬里蘭那鼓脹的肚子里,裝了一堆抽獎用的獎球。
小野貓在快感中崩壞的小臉有所收斂,她露出苦悶的表情,繃緊身體往淫亂的肛穴用力,盡力試圖排出一個獎球,逸仙不理她,轉頭招呼負責接待貴賓的潛艇二人組——大青花魚和射水魚過來,然後等著馬里蘭自己嗚嗚嗯嗯地使勁,像壞掉的抽獎機震動半天都搖不出一個獎。
“好,”逸仙向趕到身邊的接待女郎拍手,“射水魚,這個抽獎機出問題了,半天都吐不出獎球來。”
“好的。”射水魚點點頭,伸出腳踩住馬里蘭的後腦勺,然後用手捏住她的陰蒂猛地一扯,受到刺激的馬里蘭幾乎要從地上蹦起來,但射水魚踩著她的腦袋,於是這台壞掉的抽獎機只是身體觸電般抽了一下,蒙在地毯里的嘴發出含糊但激烈的浪叫,小腹瞬間收緊,洪水泛濫的小穴竟然把船錨噴了出去,失去堵塞之後穴內收集的硬幣也噴得一地都是。本來獎球難以排出的一大原因就是小穴里的凸起堵住了肛穴中獎球的通道,現在失去了這個阻礙,而被擴張的松垮肛門哪里還能起到封閉作用,一下就產卵一樣骨碌碌拉出三四個獎球。
“讓您見笑了,逸仙小姐。”射水魚把撐在地面上的馬里蘭踹到一邊去,等她自己回過神來處理自己留下的殘局,“這些獎球我幫您收好,請問您有什麼要求?”
大青花魚在夜總會里承擔的是“菜單”的功能,她和射水魚都穿著那套有半透明外衣的小禮服,但大青花魚身上並沒有那件紅領的小裙子,只有露背胸衣和布料少得可憐的黑色小內褲。那件胸衣現在也沒有好好地穿著,反而像餐巾一樣在脖子上晃蕩,內褲則戴在她自己臉上,射水魚說是讓這家伙舔舐自己的味道。除開這條內褲,她臉上戴著厚實的眼罩,耳朵也被耳塞堵的死死的,而本該搭在手臂上襯出一絲輕盈仙氣的披帛成了禁錮,將大青花魚的手腳牢牢捆在一條長紗上,嚴重限制了她的活動空間,只能像狗一樣四肢爬行。射水魚和逸仙的談話她聽不見半分,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爬,面前是誰。
大青花魚根據脖頸項圈的牽拉方向摸索著爬到射水魚身邊,然後蹲起來,茫然地像狗一樣吐著淫舌喘氣。
“菜單給我看看吧。”逸仙後仰靠在椅子上,“會員是不是還要簽到?”
“是的,逸仙小姐。”射水魚向她鞠躬,把塞在自己尻穴里的“尾巴”拔出來,這時逸仙才注意到那是一把鞭子;射水魚把沾著淫汁和腸液的鞭子把手塞進嘴里,仰起頭做了個深喉,把自己的體液舔舐干淨,再拿出來用手帕擦干遞給逸仙,“請您簽到吧。”
她像對待馬里蘭一樣,把大青花魚踢倒在地,然後踩住後腦勺,大青花魚十分聽話地背對逸仙土下座,方便逸仙看清嬌小白嫩的後背,那上面紋著夜總會貴賓的名單,數量不算很多,但也有十來個人。
逸仙抖了抖鞭子,瞄好位置,猛地用力出鞭甩在小潛艇嬌嫩的脊背上。
“咿哦!”
大青花魚慘叫一聲,嬌小的身子猛地痙攣,但她不敢怠慢,趕忙思考鞭子到底落在背上哪處位置,嘴里抽著冷氣喊道:“是——是聲望小姐!歡迎您來——嗚咿!?哦哦哦哦哦哦!!!”
她的播報被打斷了。當大青花魚在喊出“聲望小姐”的那一刻,射水魚就把鞭子從逸仙手里接了過去,然後用力揮鞭,在這個愚蠢的菜單說到“歡迎您來夜總會”的時候,鞭子毒蛇般撕咬潛艇幼女腿間脆弱的蜜縫,直接把後半句抽了回去,只留下一串極致痛楚和快感混雜的慘烈浪叫,失禁的尿液飈射出來,濺到先前馬里蘭留下的水窪中。
大青花魚癱倒在地,射水魚又抽了一鞭子,終於讓這個菜單拖著在劇痛中幾乎失去控制的雙腿從尿液和愛液的混合水窪里爬起來,顫抖著回到剛才的位置。但疼痛讓她幾乎跪不下去,於是射水魚抬腿踩在大青花魚臀部,足底的高跟戳進尻穴,讓後者下意識繃緊屁股,然後在臀上傳來的壓力中勉勉強強趴下身去。
鞭子重新回到逸仙手上,她點點頭,在大青花魚背後自己的名字的位置再下一鞭。廢物菜單終於起了點作用,她在痛叫中顫抖著播報:“逸仙——逸仙小姐簽到!歡迎您,歡迎您來到夜總會!請移步貴賓區!”
逸仙把鞭子還給射水魚,侍者跟先前一樣,先插進喉嚨里用口水潤滑握把,然後撅起屁股,把那個十幾厘米長五六厘米粗的握把吞進菊穴,拖著這根“尾巴”,一手牽著大青花魚,帶領逸仙往貴賓席走去。
貴賓席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相比普通席位,這里更具有生命的氣息,或者說,大部分大型物件,其實都是艦娘裝扮而成的。
“逸仙小姐,這是您的座位。”
射水魚手臂朝向的方向並不是一張椅子,而是一個動作接近於躺和倒立之間的金發艦娘,光榮。她帶著眼罩和耳塞,畢竟一張肉椅子是不需要聽和看的;頭和脖頸枕在地面上,向上彎腰屈腿,讓柔軟的臀部成為類似椅子坐墊的地方,後仰的腿則是座椅靠背的兩根支杆。這只是椅子的基礎形狀,而活動關節在此需要固定加強,兩根絲线分別捆住光榮的乳頭,另一端連接著光榮的兩條黑絲大腿,這樣是防止光榮支撐不住而突然伸腿把坐在她身上的貴賓蹬下去,現在她要是想再這樣做也會先拽掉自己嬌嫩的乳頭。而她的儀式劍並沒有被忘記,此時正插在她這張肉椅子所在的滑動小平台的邊緣位置,另一根絲线從她的陰蒂向上連接兩只嬌柔美腳的大腳趾,再連接到插在後方的儀式劍劍柄上。這同樣是避免她的雙腿亂動,影響貴賓的體驗就不好了。
“這是避免您從座位上摔下來的安全措施,”射水魚拿出一條內褲,內褲襠部有一根粗長的棍子,和雙頭龍十分相似,所以逸仙一眼就能看出這個東西的用途。
她點點頭,從射水魚手中接過那個帶著雙頭龍的內褲,小心地穿在自己身上,輕哼一聲,把雙頭龍的位置調整好,在射水魚的幫助下讓內褲外的另一半雙頭龍對准光榮的小穴,像椅子的液壓支撐杆一樣插進去。
逸仙只是微紅著臉輕輕嬌喘幾聲,但光榮卻劇烈地顫抖起來,在座椅“預熱”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高潮邊緣來來回回十幾次,雙頭龍的侵入讓她一瞬間到達里高潮最近的邊緣,大股愛液涌出,但就是達不到最後那一點點。
她痙攣地顫抖一陣,在快要平息的時候被射水魚抽了一鞭子,馬上又顫抖起來,以高潮邊緣寸止的巨大苦悶給逸仙的身體進行輕微的震動按摩。
射水魚把服務菜單遞到逸仙手上,同時遞到手上的還有一串肛門拉珠,每個珠子上按順序刻著編號,到時候又要菜單播報了。
“我看看,”逸仙打開菜單,“嗯……先搬張桌子來放東西吧。”
“好的。”射水魚點頭,把大青花魚牽到逸仙身前,夜總會的“菜單”非常聽話地跪下,但因為看不到逸仙跪錯了方向又挨了射水魚一鞭子。
逸仙把大青花魚倒著抱進懷里,讓小家伙的下半身對著自己的視线,拿著那串超長的肛珠開始一個一個塞進她幼嫩的肛穴。
逸仙塞肛珠的速度很慢,似乎是一種對大青花魚的憐惜,因為如果又認錯了顧客的要求,她少不得再挨一頓鞭子。
大青花魚不自禁地掙扎,粉嫩的小菊蕾一枚接一枚地吞進五顏六色的小球,嘴里發出輕微嗚咽,屁股也時繃緊時松開。逸仙塞到第十枚的時候突然聽到短促的媚叫聲,她停下手,身下的肉椅子又開始令人舒適地震動,手上的菜單卻也顫抖起來,她挑眉,突然把捏住第十枚小球的根部。那根串起肛珠的线是可以活動的,把线拉緊便能讓所有肛珠固定成一根凹凸不平的棒子,她先收緊线,然後猛地把已經塞進去的肛珠一口氣全部拉出來,本就在肛穴高潮邊緣的大青花魚瞬間就被擊潰,她不顧可能踢到貴賓的風險猛烈地發抖掙扎,射水魚擔心鞭子抽到逸仙而沒有動手;逸仙也不管小潛艇的高潮過了沒有,把拔出來的十枚又猛塞回去,接連被激烈玩弄肛門的大青花魚幾乎要從逸仙身上蹦下去。
等到拉珠上的肛珠被小尻穴吞進去二十六枚,對應菜單上第二十六條的時候,大青花魚的小腹已經脹了一圈,看起來甚至像是懷著孕。她在這二十六枚肛珠的反復進出間高潮了兩三次,意識過了很久才回到被情欲燒糊的小腦袋里,察覺貴賓已經停止了動作,才喘著媚息斷斷續續地播報:“逸仙……逸仙小姐點單!菜單第……二十六號!二十六號……”
射水魚重新把鞭子插回自己的屁股里,鑽進光榮的黑絲長腿和儀式劍之間的空檔,貼在逸仙背後給她充當靠背。與身材貧瘠的大青花魚不一樣,她有著豐滿的胸部,兩團柔美的軟肉貼在逸仙後背,觸感相當舒適放松。
但射水魚的作用並不只是當一個靠背,當逸仙靠在她身上休息的時候,她便把手繞到逸仙身前,輕輕解開旗袍扣子,把逸仙秀美而大小勻稱的乳房從布料包裹中解放出來,掂在手里輕輕地揉捏:順著乳根往前推送,手指輕輕夾住乳暈,挑逗嬌柔的粉嫩尖頭。
她在夜總會的無數個夜晚里給很多艦娘都按摩過,手法非常嫻熟,不一會兒就帶著逸仙迎來一次輕微的高潮。逸仙的俏臉帶著暈紅色澤,放松地躺進光榮的腿臀和射水魚的胸部組成的舒適靠椅里,修長白淨的雙腿則搭在跪伏於地的大青花魚背上,此時旁邊傳來響聲,她點的26號服務到了。
26號服務是人體家具,就像馬里蘭、光榮這樣的家伙,以及酒水。逸仙轉頭看去,先看到臉上帶著馬籠頭套——也許叫人籠頭套更合適——的聖女貞德,她身無寸縷,碩大的乳房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拽著,乳頭沉沉地往下墜,拉得上身也彎了下去。聖女貞德戴了眼罩,嘴里含著銜鐵,不但看不清路,嘴巴也只能含糊地發出意義不明的叫聲。
連著銜鐵的鏈子被拽動了,聖女貞德吃痛轉了一下身子,身後的光景顯露出來,連逸仙都感到有些驚訝。
從聖女貞德說起。頭上的籠頭和銜鐵已經把她裝扮得像匹法國小母馬,豐滿的臀肉間露出一條馬尾來,一看便知尻穴已經被馬尾肛塞填滿。而跟這里的大多數人體家具一樣,她的乳頭也被小圈栓緊根部,兩根线連到在無數次調教中變得又大又長的陰蒂,這個陰蒂在走路時一顫一顫的,好像這才是聖女貞德真正的尾巴,正在搖晃著向人們諂媚獻寵,除開被絲线纏緊的陰蒂根部,陰蒂頭上還帶著一個小圈,竹簽般粗細的一根小棍子通過這兩個位置固定在聖女貞德勃起的碩大陰蒂上,而小棍的最前端甚至套了一塊小白布,隨著陰蒂的顫晃就像揮舞的白旗。
……一看就是英國或者德國艦娘干的。
連接三點的絲线最後綁在一根巨大的震動棒上,而震動棒深深地插在聖女貞德體內,將窄緊的淫媚小穴撐到極限,她的腹部都隱約能看見一點棍狀的凸起。
震動棒底端是一個轉角,向後連著長長的運貨杆子,可以說運貨杆子所承擔的一半重量都落在這根震動棒上,而震動棒的固定則全依賴聖女貞德最嬌貴的三處敏感點上,而如果想讓自己的乳頭和陰蒂少受一點折磨,就得拼命夾緊小穴,即便這會讓穴壁的淫肉緊緊貼住震動棒上千奇百怪的凹凸疙瘩,讓下體傳來的快感更加讓人神志不清。
抬貨杆後半截的“挑夫”是空想,她同樣帶著籠頭和銜鐵,不同的是沒有被遮住眼睛,因為她還要負責駕馭前方的“馬匹”聖女貞德,抬貨杆的震動棒則埋在她的尻穴之中,從發抖的雙腿來看,小公主也已經用肛門高潮了很多次。來夜總會光顧過空想的顧客們都知道這個小家伙的屁穴堪稱一絕,發達的括約肌能帶來強勁的絞夾力,空想曾經抽到能讓提督與她“共同表演”的獎券,而她在舞台上用敏感肥厚的尻穴吞進提督的肉棒,榨干提督後帶著一肚子精液站起身來,漏出的白濁也不過些許。不過在那之後聲望就用她在夜總會的貴賓和管理者的權力將空想打去當夜總會的馱馬,理由是這個屁股對提督身體的傷害不可估量。
雖然夜總會的員工和顧客們都開發過空想厚實緊致的淫蕩肛穴,讓小公主再也不能在肛交中游刃有余;現在的她嘗試從艦娘們穿戴的仿生陰莖中榨取人造精液時,自己也會因為被開發過度而極度敏感的尻穴的刺激而在猛烈的肛門高潮中翻起白眼。
能讓兩匹“馱馬”都備受折磨的貨物自然不簡單:首先是“桌子”,被捆得嚴實的M計劃四馬攢蹄地立在自己的滑板上,滑板前後端都立著彎杆,實際上像烤肉架一樣把她虛架在滑板之上,而能讓她保持身體平衡的只有插在肛門和小穴中的震動棒,以及塞在嘴里強制深喉迫使她幾乎無法呼吸的假陰莖。
即便是只有這點可憐的施力點,她也必須時刻夾緊身體保證窄小的滑板底座的平衡,否則她這張肉桌子就會翻倒在地。
在肉桌子背上放著一台“溫酒器”,綾波。雙腿從前方兩側翻到身後綁緊,兩邊肩膀頂住從腋下翻倒身後的腿,手臂還能在前方正常活動。這個姿勢需要驚人的柔韌性,同時也能讓受縛者看見自己的尻門和淫穴。
攝像機一樣的探照燈在乳頭圈的牽拉下立在胸腹處,說是探照燈,其實發出的是補光的柔和光亮,恰好照亮放在被擴張器打開的小穴上的清酒小杯,一支細長的清酒瓶則深深插在她的菊穴里。
清酒要溫過才能釋放最佳的風味以供品嘗,這個溫度恰好與人體溫度相差不大。
兩匹“馱馬”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一直在旁邊等候的陸奧走上前來,把桌子和溫酒器從抬貨杆卸下,搬到逸仙身邊去。
逸仙看了一眼,指揮陸奧去把大青花魚抱起來,此時小潛艇體內的二十六枚肛珠並沒有被取出來,粉嫩可愛的屁穴仍然苦惱地一收一張,不知是想把撐得肚子鼓鼓的肛珠排出去,或者只想讓肛珠磨蹭菊門附近的腸道,好在逸仙沒有玩弄自己時獲得微薄的快感。
“塞六枚。”
陸奧的手法可和逸仙不一樣。她捏住那一長串肛珠的第二十七枚到第三十一枚,先慢悠悠地往里推,快撐到極限的潛艇尻穴已經很難再順滑地吞下肛珠,小球緩慢通過菊門的摩擦只能給大青花魚帶去輕微的快樂。小家伙難受地掙扎起來,但陸奧只是把第三十二枚貼在鼓起來的菊蕾上輕輕打旋,然後在小潛艇放松地准備播報菜單的時候突然一拽,幼嫩的尻穴一下子產卵般吐出五枚肛珠,瞬間給大青花魚帶去巨大的刺激。可是這並不足以讓她達成高潮,快感的曲线強行停在高潮臨界下的最後位置,但凡刺激多持續半秒,大青花魚都將獲得自己迫切渴求的東西。陸奧笑了起來,又恢復先前的力道,慢慢地往里推送肛珠,終於把第六枚推了進去,然後就停下了動作。
夜總會的“菜單”愣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這次高潮是不可能達成了,只能拖著哭腔顫抖地喊起來:“逸仙小姐……菜單第……第六號!”
兩匹法系馱畜已經出門,她們將在一會兒後帶酒過來。
“菜單”重新被塞回逸仙的玉足下充當腳墊,逸仙輕輕用腳拍了一下大青花魚的屁股,寸止邊緣的腳墊和座椅一起發抖,乞求高潮的淫媚而痛苦的嗚咽成為了貴賓席最動聽的音樂。
綾波小心翼翼地從肛門中拔取清酒瓶,把被自己體溫捂熱的酒水倒進小穴口上的杯子里。這個瓶子為了防滑而在瓶壁上加了無數凸起的小疙瘩,但用意究竟是防滑還是別的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把盛著清酒的小杯遞給陸奧,但陸奧只隔著杯子試了一下,就搖了搖頭,直接把酒倒進“溫酒器”的杯托里。
綾波嗚咿地悶哼一聲,那一杯清酒直接灌進她的小穴里,從擴張器打開的空間中暢通無阻直達花心,火辣辣的感覺很快就從陰道深處和子宮口傳來,她只得窩著身子咬牙忍耐,等到酒勁過去了才大喘粗氣,往杯子里倒出下一杯酒。
逸仙輕輕抿了一口,她對清酒好感不多,不過沾沾嘴唇,解一點干渴。陸奧伸手解開她本就半褪的旗袍,終於讓逸仙的身軀完全展露出來。
此時射水魚仍然在輕緩地按摩逸仙的乳房和肩膀,陸奧則蹲下身,把自己的一對巨乳搭在逸仙腿上;相比射水魚來說,她有一項獨特的技術。
她先是借助逸仙的大腿揉壓自己的乳房,本就潮紅的俏臉更是水光滿溢,這對挺拔的巨乳在加入夜總會成為員工之後就一直被重點調教,現在已經敏感得無以復加。
日常在港區的時候好多艦娘單單走路都會滿臉通紅甚至直接被刺激得蹲下高潮,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臉上不過微微泛粉的逸仙反而成了港區的奇景,導致大家都沒有往身體上的刺激上猜,只覺得是受了提督的滋潤。
陸奧在揉捏自己的雙乳時突然看見了逸仙腿間閃過的銀光,她本以為是光榮或者射水魚的什麼東西落在那了,好奇地伸手去取,輕輕一碰便喚起逸仙低低的呻吟,才知道這是戴在這位提督婚艦身上的東西。
陸奧對自己雙乳的按摩終於出現了效果,飽滿乳肉前端的乳尖上溢出白色的細流,很快量就大了起來,她趕忙合著乳汁開始揉捏逸仙修長嬌嫩的雙腿,本來因為被扯到陰環而有些不高興的逸仙輕輕點了點頭,重新躺回射水魚懷里,讓她也繼續給自己按摩。
空想和聖女貞德早已把酒水送到M計劃背上,逸仙看了一眼舞台,指揮兩匹法國馱畜去給台上的鋼管舞舞者們送些酒喝。
“我一會兒點她們兩個陪我過夜,”逸仙說,是講給陸奧和射水魚聽的,“幫我分配個包廂。”
“三號包廂空著,等她倆結束表演就替您送過去。”射水魚點點頭。
健美的長腿從半空劃過,帶動凹凸有致的絕妙身材回旋,飽滿的胸部隨之震顫,蕩漾出讓人眼花繚亂的乳波。
皮革比基尼的遮蓋面極小,卻能在上讓人感覺舞者更加赤裸羞恥,同時帶來束縛的心理暗示,仿佛兩位美人帶著鎖鏈起舞。
在這種地方的鋼管舞蹈中,那根修長粗大的金屬管往往代表一些難以說清的意象;白膚牛仔用雙乳夾住鋼管上滑,到高處再後仰,拉著鋼管上端以雙腿夾緊,再回旋落下。
褐膚牛仔伸出雙手輕撫已經沾滿汗水的管體,向台下投出羞澀的眼神,然後同樣拉住鋼管跳起,圍繞長管在半空飛旋。
聖女貞德和空想把酒運上舞台,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才停下舞蹈,拿著酒瓶回到鋼管前。
“親愛的客人給我們送來了酒!”內華達高舉瓶子展示,“感謝您的支持!”
她拿到嘴邊,還沒來得及打開蓋子,觀眾席傳來金屬折斷的脆響,牛仔下意識看向聲源處,那里坐著一名艦娘,異色的眼瞳沒有感情地“鎖定”著她。
不要摸魚,她說。
這本來就是內華達要進行的表演,但唯獨這一節項目她總是時不時想著摸魚逃過去,今天早上還和准備出征的密蘇里打賭說今晚必定能混過去。
“混不過去怎麼辦,”密蘇里扯了扯衣服的兜襠,“賭什麼?”
“賭……我要是混不過去,就讓那幾個婚艦把我抓去當私人性奴!”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沒有。但如果我失敗了,我會跟她們推薦你的。”
“滾,跳你的舞去。”
結束回憶,內華達沉默一下,今天栽了,只能希望“那個人”沒盯上自己。空想和聖女貞德就在旁邊,她不敢在這里違抗“那個人”的命令,走到鋼管旁邊,“我們今天表演節目,不用張嘴就能喝酒!”
陸奧用沾滿乳汁的胸部裹住逸仙的手臂慢慢揉搓,腳墊和座椅繼續在媚叫中發出令人舒適的震動,射水魚突然捏緊逸仙的乳尖,貴賓的身體在高潮中輕輕地顫抖。
“唔哦……”逸仙發出一聲愉快的低吟,“射水魚幫我揉揉肩吧,我剛才從抽獎機那拿的獎球……在哪?我看看抽到了什麼。”
抽獎機的獎池是很雜亂的,一大堆獎球隨機抽三分之一放進當日的抽獎機體內,誰也不知道當天的獎池到底有什麼東西。逸仙抽出的第一張獎券是一套灌腸套裝,超大號注射器之類的;第二張則是一個提督的陰莖模型——但她有真貨可玩也不需要這個東西;第三張抽到的是拘束繩套裝,附帶口球眼罩一類的,剩下的分別是兩個電極陰蒂環和掛墜——這個是好東西,以及一個木箱子。
看起來運氣還不錯。逸仙滿意地笑了笑,把獎券放在M計劃背上,要射水魚一會兒幫自己去兌換,然後把目光放回台上。
此時內華達正靠著鋼管倒立,雙腿在空中岔開,擺出一個“Y”字形,聖女貞德和空想用抬貨杆頂住牛仔的腰肋,因為待會兒她要表演“豪飲烈酒”,摔倒了可不行。
俄克拉荷馬起開瓶塞,往酒瓶里搭一根u形管,取一點潤滑油抹在姐姐倒立的屁股上;內華達吞了吞口水,然後酒瓶細長的頸子就猛地侵入了她的尻穴。
這個時候俄克拉荷馬還擋在身前,觀眾席只能看見內華達張開的兩條腿突然像螃蟹似的一抖,舞台攝像機把牛仔的飲酒現場放大給觀眾席的艦娘們看,被細長瓶頸激烈擴張的肛門肌肉掙扎著,隔著玻璃瓶和酒水甚至能看到肥厚的肛口壓在上面的光景,那根U形細管的作用體現了出來,外面的空氣進入瓶內,酒水咕嚕咕嚕地倒灌進內華達體內,倒真有一絲豪飲的味道,如果不去注意方向反了的事實的話。
內華達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色,冰涼的酒水灌進肚子里,除了酒精帶來的暖意錯覺外更多的是不適,那雙剛剛還在鋼管邊飛旋的長腿現在只能在半空中胡亂踢蹬,嘴里發出高亢的咿叫。
“一瓶!”俄克拉荷馬敲敲瓶底。
內華達松了口氣,平時這個節目就是一瓶,如果沒有人點酒送上來,那聲望也會准備一瓶供她“表演”。現在這一瓶已經吹完了,那接下來應該放她下去休息……
“第二瓶,開始!”
俄克拉荷馬向觀眾席舉起一瓶酒。
“怎麼回事!?俄克拉荷馬……”內華達驚恐地叫起來,“不是只有一瓶——嗚哦!咕嗚哦哦哦哦哦哦哦!”
俄克拉荷馬抽掉空瓶,但還沒等內華達被擴開的肛穴合攏,第二瓶酒就插了進來,牛仔在猛烈的菊穴絕頂中蹬直了腿。她現在還不知道第二瓶開始的酒是誰點上來的——不過很快就會清楚了。相比於喝酒,她的屁股現在似乎更像灌裝廠里酒瓶清洗機的插口。
第二瓶在內華達更劇烈的掙扎中結束了,但俄克拉荷馬看了一眼空想她們拉上來的小車,上頭還有好個瓶子,只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姐姐,讓她自求多福。
內華達的小腹已經鼓了起來,酒精已經通過腸道逐漸被她吸收,這家伙慢慢開始有點神智不清了,而俄克拉荷馬那邊也遇到了難題,酒水灌腸的速度慢了下來。
“幫我個忙,”內華達懇切地看著對著自己屁股發愁的妹妹,“幫我喝兩瓶。”
俄克拉荷馬回憶了一下酒水灌腸的痛苦,堅定地搖了搖頭,“明天就輪到我了,今天幫了你明天我憋不住怎麼辦。”
“別,你還是不是我妹妹——咕嗚!”
俄克拉荷馬用一個假陰莖口塞堵住了內華達的嘴。
“熱心觀眾送來了一套工具!”俄克拉荷馬從胸前乳汁四溢的陸奧手里接過灌腸套裝的包裝袋,“謝謝支持,雖然現在內華達說不了話,但她也非常感謝你們的!”
俄克拉荷馬把剩下的幾瓶酒裝進大注射器里,然後拔掉插在內華達尻穴里的空瓶,用力地把寬口注射頭塞進去,然後開始推動塞子擠壓注射器里的混合酒水。
內華達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港區可能從未有人接受過這麼大量的灌腸液注入,何況還不是普通的液體,而是一瓶一瓶的烈酒。但酒精又使苦痛感麻痹,牛仔的眼神迷離起來,急促的呼吸變成迷迷糊糊的嬌喘吐氣,唾液從嘴角溢下,順著潮紅的面頰滑落。
常說一切的性癖都源於反差,此時不說提督或者密蘇里那樣的家伙,就連現在觀眾席的艦娘看到內華達好不容易流露出的軟弱表情後都忍不住想上台做些什麼。不過她們還沒從獎池里抽到互動券,今天還沒抽過獎的艦娘急忙忙招呼馬里蘭過去,然後一手投幣一手從她屁股里掏摸幾個獎球,讓這台不是很可靠的抽獎機又忍不住在觀眾席間高潮連連。
馬里蘭還不知道,突然這麼多艦娘光顧自己的尻穴,是因為台上另一個艦娘的尻穴正飽受折磨。
酒水終於灌完了,俄克拉荷馬松了口氣,把空瓶和灌腸器放到一邊去,兩匹馱畜挪開抬貨杆,站到邊上去。
已經精疲力盡的內華達在失去支撐之後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雙腿從半空墜下來,恰好擠壓到了自己裝滿酒水的渾圓腹部,嗚地哀叫一聲。
在俄克拉荷馬找到充氣肛塞之前,徹底繃不住了的內華達已經松開了肛門,酒水開始倒噴,巨大的壓力讓琥珀色的酒液噴向空中再落回台上,如同一場金色的雨。
表演出現事故,不過倒是很好掩飾,俄克拉荷馬向大家鞠躬,意思是表演以肛門酒水噴泉為結尾,已經結束了。她把失神中的內華達帶去後台,打開後台的門時便看到反擊,顯然已經在出口邊等候多時了。
“還沒到休息的時候,牛仔小姐們,”反擊打著招呼走近,“你們的下一場,是三號包廂。”
俄克拉荷馬剛准備說些什麼,就看到反擊戴著白手套的手摸中自己僅有一層薄皮革包裹的下體,藍紫色光芒一閃,就在巨大的快感和麻痹中失去了意識。
一到五號包廂屬於特大號包廂,里面可以布設各種大型機構用於淫樂或者調教,她們已經給三號包廂准備了充足的工具,射水魚說讓逸仙盡情去玩就是了。
逸仙在思考,她現在要做的一切都是對之後調教密蘇里的演習。女灶神在包廂一側搭建鋼架,成品是一個類似大型牛頓擺的東西,就是給港區的小家伙們上物理課講力的傳導時用過的小教具;不過現在這個超大號牛頓擺上面只有掛了三個特大鋼球,通常來說要五個才行。
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進了房間,不過是被反擊裝在小推車上運進來的;兩人被丟在包廂的床上,內華達是“喝”酒喝醉了,俄克拉荷馬則是在後台遭了反擊的電擊,現在都沒醒,甚至內華達被虐得松弛的肛穴都還沒完全合上。
不過這方便了逸仙。她先用繩子把兩個昏迷中的牛仔都綁緊:雙腿折疊捆在身體兩側,手則反綁在背後,往嘴里塞進口塞,再戴上眼罩,屁股朝上擺好;然後去抽屜里取了兩瓶特種媚藥,這種藥不僅會讓人高度發情,更主要的作用是塗抹的地方會奇癢難忍,因此逸仙特地戴上了手套,而兩個牛仔很快就會見識到效果。
逸仙很直覺地先選擇了內華達的翹臀,蘸上藥膏從股溝抹到陰唇,把小陰蒂翻出來捏了捏,然後把手指探進菊穴,往牛仔的肛門上又塗了不少,屁股發涼的內華達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逸仙趕忙對俄克拉荷馬如法炮制,同樣把下體和臀部都塗上藥膏。
接下來是那個大牛頓擺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三顆大型鋼球前後還留著掛帶鈎,恰好兩個牛仔一人一邊,組成五珠牛頓擺的最外層兩顆“珠子”。
但僅僅這樣是無法在俄克拉荷馬和內華達之間實現“力的傳導”的,柔軟的人體會產生極大的干擾,因此逸仙還要做一些別的改裝,比如往假陽具的底座加長,帶一個金屬底座,方便接收來自後方鋼球的傳導。
兩個牛仔終於在瘙癢中蘇醒了,但她們都戴著眼罩,嘴也被賭得死死的,只能嗚嗚亂叫,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俄克拉荷馬相比姐姐稍微知道的多一些,她還記得是反擊一邊說接下來的活兒一邊把她電暈,那現在她和姐姐應該是在三號包廂里服侍客人,但客人是誰她也不清楚。
不過現在,牛仔姐妹更需要注意的是來自下半身莫名其妙的發熱和瘙癢感。內華達咬著口塞在半空中掙扎,相比於掙脫束縛,她更迫切的需求是摸索到一個能磨蹭下體的地方。逸仙很快滿足了她,把一根粗大的震動棒進了她的小穴,同時還有一枚給菊穴的肛塞。
換作其他調教經驗豐富的艦娘,這個時候就會放著讓牛仔姐妹自己掙扎,刺激的癢痛感會讓人幾乎發狂,她倆在失去理智之後會做什麼才是最大的樂子。不過逸仙除開經驗不足之外確實也不在乎這些,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這個一時狂想搞出來的牛頓擺上,要是能實驗成功那才好玩。
內華達的身體感激地發抖,體內的充實感緩解了癢痛,但很快這種感覺又卷土重來,她只能夾著震動棒扭動,試圖摩擦棒子上凹凸不平的疙瘩來緩解。
逸仙繼續她的准備,把烈酒和食用明膠混合成膠狀物,然後在嗚噫嗚噫的嗚咽聲中把膠體從肛塞中間的輸液口注入俄克拉荷馬的直腸,也不管這家伙在酒精刺激中劇烈地發顫,用一根長管子把她和內華達的肛塞連接起來,然後打量一下自己制造的成品:
一座大型五珠牛頓擺,俄克拉荷馬和內華達作為最外層的兩顆珠子,身體被捆得結實;插在穴內的震動棒尾部的鋼底恰好頂在鋼球上,不過威力要過一會兒才能展現;兩人的肛塞被一根軟管連接起來,不過現在那一大團膠體還在俄克拉荷馬的尻穴里,雖然酒精和膠體的刺激能很好地平復那種瘙癢感,但肛門處最讓她難受的位置卻恰好被肛塞擋住了,那種可望而不可即的痛苦讓她對藥膏帶來的癢痛更加敏感,只能嗚嗚叫著在半空中拼命扭動掙扎。
逸仙本來想出言嘲諷兩句,不過她的身份有些特殊,一個“被提督愛護得很好的性調教新手”,要是讓這兩個家伙放心了那就不好了。
她半抱著俄克拉荷馬往前上方拉起,做出類似撞鍾的姿勢,然後高位松手。
俄克拉荷馬只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然後突然松手,但在自以為摔倒地上之前就被來自背後的力量拽住,以屁股破風的方式向後猛退——
長棒底座猛烈撞擊鋼球,力量順著鋼球向另一邊傳遞,而反作用力讓長棒回頂,直直撞上弱嫩的花心。
俄克拉荷馬小腹下意識收緊,但只來得及感受震動棒在體內猛衝的巨大刺激,下一瞬震動棒前端撞上子宮口,牛仔猛地在高潮中仰頭,咬著口塞發出完全變調的淫叫。她一下就把灌滿一肚子的烈酒凝膠擠了出去,順著長管注入另一邊的內華達體內,但內華達還沒來得及去想灌進菊穴的發涼物體是什麼東西,力量已經傳到她體內的震動棒上,下一刻飛上半空,再狠狠地回撞,激烈的淫喘幾乎咬碎那個口塞。
逸仙坐在旁邊悠然自得地看著牛頓擺開始工作。琥珀色的烈酒凝膠在長管中左右流動,兩個牛仔不斷地“飛起”和“落下”,猛烈的衝撞讓她們沒有任何思考自己處境的閒暇。
身後鋼球會如實地將對面的姐姐下落時的衝擊傳達到震動棒上,已經插到最深處的長棒在震顫中又往里撐入幾分,滿腹的烈酒凝膠在震動棒深入時隨著恐懼和快感中的小腹收緊而被排出,通過軟管注入另一方的菊穴,但在另一邊也待不了多久,因為妹妹在身體下墜撞上鋼球時又會把凝膠擠回去。
兩個牛仔在牛頓擺上衝撞,激烈的尖叫聲已經變了調子,口塞壓制不住飛濺的口水,小穴的淫液也早已泛濫成災。
逸仙終於覺得玩夠了,抱住內華達的身體阻攔她繼續蕩秋千一樣前後回蕩,終於把飽受折磨的兩個人停了下來。逸仙輕輕按了一下內華達的小腹,那根震動棒插得很深了,不知道有沒有擠開子宮口頂進去。
內華達被丟回床上,雙腿仍然在束縛中彎曲疊在兩側,身體猛烈地抽搐,缺氧般急促地喘息,震動棒露在外面的後半段跟著她的身體一起顫抖,倒是像一根搖晃的尾巴。
逸仙扯掉了兩個家伙的眼罩和口塞,這下她們終於知道這個把自己虐得欲仙欲死的客人究竟是誰了。內華達的眼睛看著逸仙,但嘴里除了一聲接一聲的嬌喘,根本吐不出一個字來。
“趁你們休息,我說點事情,”逸仙靠在椅子上,指尖慢慢地旋轉兩片金屬的東西,“我剛剛在馬里蘭那兒抽到了兩個電極陰蒂環,而抽到它的人呢,可以指定對應數量的專屬性奴。我覺得你們兩個就不錯。”
她站起身來,解開牛仔姐妹身上的束縛,拔出震動棒的時候甚至帶出了“啵”的一聲淫亂聲響,以及兩個家伙悠長的喘叫。
“好了,我要開始認定奴隸的儀式了,我想你們兩個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做吧?”
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恢復行動能力,顫抖著雙腿爬下床鋪,來到地面上,忍著下體的酸痛擺好土下座的姿勢。雙手小臂貼地,指尖在頭前相對,額頭緊貼地面,身體盡力下壓,把柔軟的乳房在地上壓扁,乳頭貼著冰冷的瓷磚;雙腿向兩側叉開,讓在性欲中勃起發硬的陰蒂小豆也貼住冰冷的地面,用腳跟撐住肥厚的臀肉,把粉嫩的小穴和肛穴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內華達/俄克拉荷馬,從此放棄在港區的自由權利,成為逸仙主人的性奴隸。”
牛仔們敢於嘗試那些別人不敢嘗試的東西,看似早已無拘無束無牽無掛,似乎即便是港區夜總會,也沒有什麼能嚇住她們的play,不過她們兩個終究是有軟肋的,那就是這份自由。
她們即將遭受奴役,可卻無法抵抗。她們不知道這個即將成為她們的主人的逸仙心里有著什麼樣的想法,更不知道在這之後,她們需要面對什麼樣的事物。
“我將完全服從逸仙主人的任何指令,包括但不限於對精神的調教,對身體的性開發。”
小穴在緊張和刺激中又開始分泌淫水,隨著發情的花瓣開合而流到身下並攏的腳上。
“我的一切都屬於逸仙主人。從此以後,只要主人想要,就可以隨時隨地使用我下賤的肉體。”
不過話說回來,向她人屈服成為奴隸,也是一種未曾嘗試過的體驗,不是麼?
“如有違反,按照港區夜總會奴隸規定,將在港區廣場進行公開處刑,包括但不限於,全裸枷具束縛放置、奴隸犬港區散步、十字架飾品束縛展示、公開懺悔、港區公開輪奸。”
她們見過港區其她被“俘獲”為奴隸的艦娘在白天或是夜晚接受調教,在港區廣場的雕像前被固定在木枷里,任由過路的艦娘們肆意輪奸,甚至她們兩個也參與過。但當時的她們哪里想得到,有一天這件事會降臨在自己身上呢?內華達的賭約似乎又失敗了。
“按照港區夜總會奴隸規定,在調教時,將放棄自己的名字,改為性奴隸NEV/性奴隸OKL。”
內華達的尿道也悄悄地失禁了,尿液混入已經淌了一地的淫液中,她竟然激動得渾身顫抖,連她自己都想不到會是這個樣子。
“以上,性奴隸NEV/性奴隸OKL完全自願,成為逸仙主人的性奴隸,請逸仙主人進行主奴認定。”
逸仙很滿意地點點頭,她其實不清楚這段奴隸宣言到底合不合規,不過也不重要,明天找聲望確定一下就好。她命令這兩個新晉性奴爬到床上去,她可不想蹲在淫水中間給她們戴陰環。
射水魚早就把掛墜刻上逸仙的名字送來了,逸仙便戴上手套,一手捏住內華達下體挺立的小豆豆,拿著陰蒂環在上面慢慢比劃。內華達咬著嘴唇盡力克服自己的發抖,但蜜穴依然不爭氣地泛濫成災。
“嗚哦!”
環穿上去了,內華達猛地繃緊身體,在自己強烈的心理暗示和穿環的痛楚刺激下迎來又一次高潮。她克制不住自己,雙腿夾住逸仙的後背,直接把逸仙壓在自己腹部,潮吹的蜜液噴得逸仙一胸口都是,等逸仙掙脫開去,牛仔依然在失控地發抖。
“內華達!”逸仙被嚇了一跳,有些嗔怒。
內華達從高潮的苦痛快樂中驚醒,意識到自己剛成為奴隸就對主人大不敬,趕忙爬到床邊繼續土下座,向逸仙謝罪。
逸仙坐到她背上,看著她兩腿間閃爍的銀色光芒。內華達剛被穿環的陰蒂有些腫痛,但逸仙可不管這些,她要懲罰這個家伙,伸手拽了剛穿上去的陰蒂環。
內華達嗚地一聲驚叫,但身體被逸仙壓住了,只能顫抖著忍受刺激,但隨著逸仙不斷地輕輕拽來拽去,時不時翻轉一下,欣賞銘牌上自己的名字;她又忍不住潮吹了,剛剛就有些失守的尿道徹底淪陷,直接在床上失禁,還好這次沒尿到逸仙手上,不然說不定又要被吊回牛頓擺蕩半個小時“秋千”。
處理完內華達,逸仙轉向在自己姐姐受折磨的淫叫中瑟瑟發抖的俄克拉荷馬,同樣捏住那顆小豆豆,不過在穿環之前內華達先叫了一聲。
“逸仙主人!我……賤奴知道您的目標其實是密蘇里,但奴隸吊墜可不好抽到,這樣您就沒有辦法讓她也變成您的奴隸了!”
逸仙挑眉:美系內訌?
不過內華達猜的是對的,她能留一個吊墜在手上是最好的選擇,於是點了點頭,“NEV,繼續說。”
“這樣,”內華達都有點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了,能拉人下水自然是極好的,“您給俄克拉荷馬穿個普通的環就行,我替您監督她實行奴隸的責任,這樣就可以省下一個來,等密蘇里來夜總會工作時給她戴上就行了。”
“這合規嗎?”
“合規。賤奴已經是您的奴隸了,身為賤奴的妹妹,她不敢不聽您的話的,艦娘之間自願進行主奴游戲夜總會可管不著。不放心的話,等抽到第三個吊墜再給她補上就是了。”
“這樣啊,”逸仙點點頭,“說的也是。你們美系確實挺擅長利用規定漏洞的。”
她拿掉電極環上的主人掛墜,毫不留情地洞穿褐膚牛仔身上最脆弱的位置,本來俄克拉荷馬相比姐姐就弱氣得多,現在在痛楚的高潮中發出的叫聲也像含著低低的嗚咽,讓逸仙充分體驗到了身為“主人”的快感。
環已經戴好了,身為主人也有一些義務,於是逸仙說,“從此開始,我成為性奴隸NEV、性奴隸OKL的主人。我將遵照夜總會對奴隸主人的規定,包括但不限於保護性奴隸的人身安全、堅決不讓性奴隸前往無法控制的港區外環境。”
在此之後還有一件要做的事。內華達讓不甚熟練的逸仙去房間的櫃子里拿到空白的性奴隸契約,伏在地上把要寫的地方都填滿,最後翻身仰躺在地上M字開腿,把契約書最底下的空白處往自己胯間貼緊,用力之大讓逸仙差點以為她要把這張紙塞進小穴里去。
等到內華達把紙交給逸仙,逸仙才見識到這個東西的新奇之處:紙張沒有被牛仔的淫亂小穴浸濕,但卻恰好能完整地印出內華達小穴陰唇的樣子,一般契約書都要指印之類的印記確認,性奴契約用陰唇來印似乎也不出意料。
逸仙點了點頭,把契約收好。
俄克拉荷馬現在名義上還不算是逸仙的奴隸,所以給她印這張契約可能要之後再說了。
不過現在,包廂里的東西逸仙已經玩夠了,她要把這兩個奴隸帶到自己家里去,她在那兒還有一些“個人特色”的東西給這兩個新奴隸准備著。
“我在這也玩夠了,”逸仙起身往外走,“跟我去家里,我還有些東西給你們准備著。來吧,爬過來。”
逸仙帶著奴隸們出門的時候,台上正在表演“乳頭拔河”,具體則是科羅拉多和剛結束抽獎機職責的馬里蘭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腿也合攏綁緊,在一個很小的台子上用乳頭相互推拉,誰摔下去就輸了。敗者懲罰是當抽獎機,很顯然,上一場失敗的也是馬里蘭。
馬里蘭現在劣勢很明顯。本來科羅拉多就是巨乳,乳頭也大,拴在上面的小圈固定得更牢,而馬里蘭剛剛才逃離來自觀眾們的折磨,現在身體高度發情敏感難耐,才和大姐拉扯幾下雙腿就開始發抖了,大股愛液在腿間拉出淫靡的絲线,逸仙在門邊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要是換了抽獎機她還能再抽一次。
但台上的對抗並不如她和觀眾們的願,馬里蘭在小台子上搖晃蹦跳,想讓這個個頭比她高的巨乳母牛大姐因為重心不穩摔下去,但科羅拉多已經找到了制裁自家小妹的辦法,微微蹲下身來,用肥膩白嫩的大團乳肉猛地撞上馬里蘭的小臉,被大姐的濃郁乳香和柔軟美肉撞的馬里蘭一下子就失神高潮了,翻著白眼往後摔。
但科羅拉多沒來得及享受勝者的喜悅,兩對乳頭綁得太緊了,馬里蘭摔出場地就把她也一起帶了下去,碩大的肉團仍然緊緊夾住小野貓的臉,於是不聽話的小妹猛地又繃起身子,眼看就到達了下一次高潮的邊緣;科羅拉多縮起腿蹭了一下馬里蘭挺立的陰蒂,於是這家伙就嗚咿浪叫著又迎來高潮。
射水魚和陸奧把纏斗的兩姐妹分開,宣布雖然科羅拉多是贏家,遺憾地不能替換馬里蘭充當今晚的抽獎機了,但她也摔出了場地,所以一樣要接受懲罰。
這種不講道理的裁判在夜總會卻是共識,於是在馬里蘭被拖到一邊用擴張器打開菊穴灌入獎球的時候,科羅拉多也在台上被解開乳頭圈,奶牛服和榨乳器已經准備好了,她得當全場的飲料機。
逸仙在先前已經喝了不少酒和陸奧的奶,此時沒甚興趣,就帶著兩個牛仔奴隸走出門去。
門口的小衛兵和逸仙來時的狀態相比可以說是一片狼藉,她來的時候兩個身上還有衣服,現在已經完全赤裸了。Z21癱坐在地上,投幣槍塞在小穴里,肚子鼓鼓的,小費收了太多;Z22則蹶著屁股趴在地上,扛在手里代替步槍的橡膠棒插在少女軟嫩的尻穴里,高高地立著,不知是誰惡作劇地往橡膠棒頂端掛了一面蘇聯國旗,可能是蘇聯和捷爾任斯基她們路過時干的,肚子同樣懷孕般隆起,而且比逸仙來時鼓得更大。
不過逸仙不擔心,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有替崗的小衛兵來把她倆拖走,然後接替她們承受顧客們的淫虐。
看樣子是不能讓小衛兵歡送自己了。逸仙嘆了口氣,把自己從馬里蘭抽獎機那抽到的東西裝進那個箱子里,掛在“兩人六足”的牛仔身後,讓她倆看起來像拉雪橇的狗。
兩個牛仔四肢著地爬行,但內華達的左手左腳和俄克拉荷馬右手右腳綁在一起,相鄰的乳頭也用乳頭圈和繩子拉著,陰蒂環也用細鏈相連,於是就成了“兩人六足”的景象。身後拖著帶萬向輪的大箱,逸仙坐在箱子上面手持長鞭,確實有幾分訓狗拉車的樣子。
“好,內華達……”她還不太熟練,“兩個賤奴,給我動起來!”
一鞭子抽在內華達的臀上,後者猛地一激,趕緊拉著俄克拉荷馬向前爬行,帶動箱子一起行走在港區的夜里。
每當兩個牛仔想要停下的時候逸仙就毫不客氣地一鞭子抽上去,甚至有一次直接抽中俄克拉荷馬的小穴,褐膚牛仔嚶了一聲,直接在高潮中摔倒在地,連著把內華達也拽到地上。
這里已經到港區廣場了,逸仙盤算了一下,從箱子里拿出綁帶高跟鞋——婚艦們對看中的其他艦娘有“標記”的特權,標志物之一就是鞋子,逸仙是綁帶高跟鞋,俾斯麥是漆皮長筒靴,至於聲望,她是女仆,女仆怎麼能指定其他艦娘呢?
當然,在夜總會里女仆長的管理者身份是另一回事。但女仆的身份在夜總會里依然影響著她,所以有時候會看到另一種景象,比如一絲不苟的完美女仆長土下座地跪趴在所有夜總會的艦娘員工們面前,一邊接受來自她們的調教——不過這個姿勢其實也動不到太多地方,一邊卻言辭冰冷地說出一個又一個命令。艦娘們一邊用力報復這位平日在夜總會發號施令的管理者,一邊卻不敢讓她隨意高潮,因為讓她高潮的那個艦娘都會接到夜總會里最艱難的職務。因此,艦娘們小心翼翼地讓女仆長保持在寸止的邊緣,擊鼓傳花一樣祈禱女仆長的潮噴是噴在下一個艦娘臉上。
高潮寸止也是女仆的修行,聲望淡淡地說。這些不成器的員工一開始連互相訓練性技都做不到,但現在已經能很好地讓女仆長在高潮邊緣起伏。因此有時候聲望和逸仙共同侍寢時會格外熱情敏感,幾乎被提督剛一插入就繃著身子仰頭吐舌,貓一樣魅惑的異色瞳也翻著白眼,口中發出平日聽不到的高潮歡叫。
只有在丈夫和姐妹面前,女仆長才會不時展現出難得一見的不完美。
逸仙把高跟鞋套在牛仔的腳上,然後解開束縛讓她們站起來走路。
牛仔姐妹本以為是主人大發慈悲給她們減輕負擔——只是減得沒她們想象的那麼多,但剛走幾步又嗚嗚哦哦地搖晃起來。
逸仙的標記高跟鞋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在夕張的幫助下,高跟鞋的鞋底只有前掌和腳跟,中間一段都是空的。也不是無意義的鏤空,底下有隨著走路而滑動的仿生舌頭,恰好舔舐最為敏感怕癢的腳掌。
兩人走路搖搖晃晃的,被足底的舌頭舔得腳步虛浮心慌意亂,逸仙依然不留情面地抽打兩只“拉撬犬”的屁股,不過她倆站起來之後抽不到小穴了,倒是讓牛仔姐妹避免了又被抽得高潮摔倒的結局。
但這樣磨磨蹭蹭地可走不快。按逸仙的估計,前面兩個人爬著走了一半的路程,現在又搖搖晃晃走了三分之二,里宿舍已經很近,但這倆人似乎有點撐不住了。
“好了,”逸仙叫住兩個人,俄克拉荷馬恰好被舌頭舔舐足底,差點腿一軟坐下去,“你們兩個……兩個不成器的賤奴連路都走不好,我受累一下,你們到箱子里,我推你們回去。
“當然,箱子里裝了別的東西,你們進去的話就只能把東西裝進你們身體了。”
逸仙把箱子弄回自己的住處,卻也不打算就這麼打開,她隔著箱子外殼還能聽見里面震動棒和跳蛋的嗡嗡聲,以及兩人咿嗚的嬌喘。
在讓她倆真正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前,逸仙還有些東西需要准備。
房間里有移動掛架,先前她和提督用過,能把人掛在半空中。
一個只有她才有也只有她才會用的東西,特制毛筆和金色墨水,港區的科研艦娘們用了很長時間才研發出來,是一種能塗畫淫紋增強身體敏感度的特殊塗料。
仿生陰莖,幾乎港區艦娘人手一只,不管是當成震動棒日自己還是戴在胯上日別的艦娘都很好使。
大概就這些。逸仙甚至靠著椅子小憩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悠悠地來到箱子旁邊,解開卡扣打開箱蓋,被塞在箱子里的牛仔姐妹赫然出現。
兩個人被69式地捆在里面,從夜總會薅的拘束套裝非常好用,捆起來沒費多少時間,皮帶一拉就好了;乳頭夾著震動夾,下身二穴塞著震動棒,戴著眼罩,口塞是那種密布空洞的小球,逸仙非常陰險地用她倆的口塞帶子的環扣分別和另一方的陰蒂環扣在一起,不僅自己姐妹潮吹出來的愛液幾乎會直接噴進嘴里,而下意識躲避的動作就會扯到對方的陰蒂環,這樣的刺激也會讓另一方扭頭,那麼自己的陰蒂環同樣會被扯動。
比如說現在,感覺到箱子被打開的牛仔姐妹同時扭頭試圖張望,也就同時猛扯對方的陰環,於是兩個人又仰頭翻著白眼高潮,而這個動作又更猛烈地扯動了那兩個小環……
等逸仙把兩個人從箱子里搬出來的時候,淫液已經把箱子底部鋪滿了。
逸仙拉開拘束帶子,讓她倆躺在地上舒展一下身體,到一邊去取墨蘸筆。等調好墨汁,在半空虛劃幾下重新掌握手感,在心里也想好了圖案的樣式,便提著筆,拿著金墨回到兩個奴隸身邊,命令內華達把俄克拉荷馬捆好,然後緊緊壓住她,一分一毫都不許亂動。
她深呼吸,放平心境,提筆開始作畫。
第一筆落在俄克拉荷馬胸前,筆尖圍著兩只乳尖畫了兩個細環。這特殊的金墨是一種落到肌膚上就會凝固成橡膠狀物的液體,這一個小環畫上去,就好像真有一個在夜總會里常用的乳圈箍住了她的乳頭,讓一整晚都被調教得高度發情的俄克拉荷馬忍不住顫了一下,但內華達把她按住了。
筆觸順著細環向鎖骨而去,再折下來,圍著乳根畫了兩個不完整的小半圓,從健美柔滑的褐色腰腹向下,勾勒出美麗的肌肉弧线,順著腹溝來到下體處,同樣在陰蒂根部畫了個小環。
然後像所有淫紋應該做的一樣,用筆觸描繪出內部的絕妙圖景。往小腹上畫出蜜穴肉壁的形狀,在子宮處對應的肌膚畫上愛心圖案,添上裝飾讓淫紋顯得更加淫蕩而媚惑。
但又不止這些,逸仙在俄克拉荷馬的褐色肌膚上盡情描繪,從頸部到下體,從豐乳到翹臀,金色的紋路出現在她的皮膚上,顯現出一種古代祭司的既視感。那些紋路突出了乳房和子宮,如同原始宗教中對生殖的崇拜,讓人遐想,也許神明的力量寄宿在少女身體最寶貴幽深的地方,忍不住想要探尋,讓那聖潔的交合在少女身上復現;聽她忍著羞恥和快樂低聲喘息,身體隨著交合的動作發抖,軟嫩的乳房和挺翹的臀部都在顫動,乳波和臀上的肉浪讓人眼花繚亂。金色紋路讓她顯得聖潔而淫亂,巨大的反差卻更如魔鬼般誘惑。
終於,到了最後,金色淫紋的最後一筆落下,少女在拘束和壓制中顫抖,嬌貴的子宮發情地抽搐,濕濘不堪的花徑痙攣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嬌媚的喘息聲再也壓不住,從誘人的小嘴中,從甜美的香舌上發出,高潮的叫聲如同幼獸的嗚咽、受傷的雀鳥,臉上流露出虛弱和疲倦,又勾起了兩個旁觀者不自禁的摧殘欲望,想狠狠地淫虐她,讓少女的表情終於從自斂的儀態中失控崩壞,脆弱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了發情的雌獸般的身體,驚恐和無助又被快感擊碎,如飲鴆止渴般被迫吞咽快感的毒酒……
讓她的神智被快感盡情摧毀,喘息和叫聲不再柔媚,是更加淫亂放蕩的聲音,身體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仿佛輕觸一下就能毀掉那層紙一樣脆弱的偽裝,如同一件被砸碎的工藝品再勉強拼湊成原狀,但再碰一下又會分崩離析。快感不僅吞噬著她,同樣侵染那些從破壞中獲得歡悅的人。
……比如說,現在正眉飛色舞地在俄克拉荷馬身上勾畫淫紋的逸仙。
淫紋終於告成,手感正熱的逸仙不顧剛被畫上圖紋而身體極度敏感的俄克拉荷馬,趕緊讓她起來,壓住內華達,再畫一幅。
等到兩幅淫紋全部完成,逸仙暢快地一抹額前香汗,舔舔嘴唇,收好筆墨,坐到邊上去休息。
“內華達……性奴NEV,把她掛到架子上去,你也是。”
拘束套裝上並沒有留背後的掛鈎,但旁邊放了兩個帶繩的圓頭鈎子,這是肛鈎,內華達一看就知道逸仙的用意。她把鈎子鈎進俄克拉荷馬的尻穴,繩子穿過項圈拉緊,剛好可以把俄克拉荷馬打橫掛在架子上。
她把另一個鈎子鈎進自己的菊門,飽受折磨的肛穴傳來的刺激酥麻感讓她不自覺顫抖一下,而接下來的問題是內華達沒有辦法把自己掛到那個掛架上去,這可讓她犯了難。
想了一下,她舔了舔嘴,轉身向逸仙土下座跪拜,“賤奴無能……沒有辦法把自己掛上去,請逸仙主人幫幫忙……”
逸仙哼了一聲,走到內華達身邊,拽動繩子把肛鈎拉到最緊的位置,同時鈎出這奴隸淫媚的嬌叫,然後綁緊固定,把她提起來一同掛到鈎子上去。
姐妹倆被束縛著選掛在半空中,軀體與地面平行,下身雙穴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後方。逸仙正在擺弄自己的那根仿生陰莖。
仿生陰莖的材質很像真正的陰莖,但畢竟作為人造物,相比提督那根天然貨有可定制的空間,比如說逸仙手上這根實際上更像超大號的毛筆,接近圓錐形的“筆頭”和後方粗大的“筆杆”,下方掛著人工精液袋。
人工精液也不是隨便調制的東西,提督和夕張做出了“信息素”,被信息素注入子宮的艦娘會發自內心地產生一種臣服的心理,效果並不是特別強烈,但會給被注入的艦娘一點順從的潛意識。
夕張先是開發出了給提督服用的藥片,吃下去就可以在精液里分泌這種信息素了,接下來是給三位婚艦們配給的人工精液也加入她們各自專屬的信息素。夕張暗地里想給自己也留一點,提督發現之後直接把她按在研究台上爆奸,大股帶著信息素的精液注滿她的子宮,再順著紅腫的小穴溢流而出,等被干暈過去的夕張再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提督面前,一邊扭動臀部乞求懲罰一邊把自己的“邪惡計劃”全部供出,用信息素撅幾個艦娘來給自己的實驗室白打工之類的。
逸仙戴上仿生陰莖,先來到內華達身後,挺動下身插進牛仔的小穴,伏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的信息素,會讓你迷失自我的哦。”
內華達顫抖了一下,肉穴卻自覺地夾緊了侵入身體的棒子。
仿生陰莖能鏈接到穿戴者陰蒂上的神經,讓逸仙像真的擁有一根肉棒一樣獲得快感。她深深地插進花腔,肉棒被牛仔的肉壁夾得緊緊的,內華達的小穴渴望著它的充實,肉壁的褶皺貪婪地舔舐陰莖的每一處凹凸,快感如電流般從交合處傳向兩人的脊髓和大腦。
內華達咿咿嗚嗚地叫,呼吸節奏早就亂套了,她今晚在調教中高潮了好多次,已經瀕臨崩潰的淫亂小穴在淫紋加持下根本受不住逸仙的衝擊。
逸仙剛開始有些放不開,身體只是貼著內華達豐滿的肉臀小幅抽插,用手去按內華達的小腹,能感覺到里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在前後運動。她突然猛地挺直腰背,粗大的陰莖往內華達身體埋得更深,那特制的“龜頭”一下子穿入軟嫩的宮口,頂進柔弱的子宮。
內華達混亂的喘息瞬間哽住了,她在子宮口被頂開的瞬間猛地仰起頭,巨大的快感順著脊椎衝進腦海,身體觸電般猛烈顫抖,她翻著白眼,舌頭直直吐出口腔,連成聲的尖叫都發不出來,伴隨大股愛液噴出的只有大腦完全空白的無神囈喘。
相比牛仔的徹底崩潰,逸仙已經逐漸放開了動作,她拽著肛鈎露在外面的杆子部分,當做握把猛拉猛推,好像掛在那里的美肉並不是內華達,甚至不是性奴隸NEV,只是一個不成器的飛機杯罷了。被她奸得昏迷過去的內華達依然無意識地發出喘息和淫叫,而當她拽動肛鈎的時候,小穴也會跟著收緊,一陣一陣的刺激讓逸仙也感受到了十足的爽快。
等內華達在逸仙的抽插中驚醒的時候,恰好是身體又一次被推上高潮,混亂的意識剛剛回到身體就要迎接新一輪衝擊。
“我這是——嗚哦哦哦哦哦哦!!!”
內華達身體神經質地繃緊,逸仙的精液猛地灌入她嬌弱的子宮,過剩的液體撐大了高潮中的牛仔的腹部,然後在盡興的逸仙拔出陰莖時抽搐著倒噴而出。信息素已經起效了,內華達腹部的金色淫紋亮了起來,代表子宮的空心愛心中又浮現出了一個小圓環;而小圓環出現的瞬間又產生了直擊子宮的劇烈刺激,剛剛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內華達又在高亢的淫叫中失去了意識,只有身體依然隨著快感一陣一陣地猛烈抽搐。
圓環最終成型了,恰好填滿了愛心中間的區域,這代表著內華達的子宮像先前的她一樣,認定了自己的主人。
逸仙並不滿意這個無能的奴隸大股噴出自己的信息素精液,她拆下陰莖插回內華達的小穴,像水槍一樣注入了更多的量,然後用一個充氣的長塞子塞進內華達體內,牢牢地把一肚子精液封堵其中。
她撿回落在地上的震動棒。這根震動棒本來插在俄克拉荷馬的身體里,但這個奴隸妹妹在戴著眼罩的情況下聽著近在咫尺的地方傳來她姐姐被主人猛烈奸淫的聲音,交合時的肉體碰撞聲、嬌喘,高潮時的浪叫,掛架的劇烈搖晃;雖然根本看不到,但單憑這些也足以讓俄克拉荷馬想象出香艷淫靡的場景,最後在內華達被注入精液而昏迷過去的時候,俄克拉荷馬靠著幻想達到了強烈的高潮,把夾在體內的震動棒都噴了出去。
“我可沒有讓你這廢物奴隸高潮。”
肛鈎突然被拽動,仍在潮吹余韻中抽搐的小穴突然被猛地插入。
俾斯麥拿著文件興奮地跑到逸仙房門外。文件是提督發來的戰報,她們這次出擊非常順利,大概明天——考慮到現在已經是凌晨,所以實際上是今天下午就能回港。逸仙住處的燈還亮著,她猜想逸仙姐姐大概也是思念提督難以入眠吧?趕緊走到門口,敲了敲門,然後扭動把手打開,看到了……
戴著仿生陰莖坐在床邊意猶未盡的逸仙,旁邊掛架像掛豬肉一樣掛著兩個人,從地上散落的衣物來看應該是內華達姐妹,房間充斥著精液愛液和雌獸發情般的氣味,內華達姐妹身上也滿是淫靡的液體。
她一下愣在門口,等逸仙察覺有人開門,轉過頭和俾斯麥對視,兩個人一起僵住了。
“把她倆丟出去,”俾斯麥平復心情,“我有東西給逸仙姐姐看。”
兩個人看著俾斯麥把自己姐妹連著掛架一起推出了門,她們倒是不太擔心,等天亮的時候聲望就會來回收夜總會的員工。褪下裙子翩然下跪,作出為弄丟員工而謝罪的土下座模樣,用卑賤的語言向兩人道歉,這時候她倆還能提出一點對“失職女仆長”的懲罰;然後她倆就會像被丟垃圾一樣帶回夜總會,接下來就是員工要因為夜不歸宿而受到懲罰了。之前她倆跟著聲望回收過別的艦娘,但這次輪到自己了,想想感覺又刺激又害怕。
俾斯麥把兩個人扔出門,內華達目送她轉身回到逸仙房間,然後房門合攏,但俾斯麥最後那一下……好像是被拽進去的……?
意猶未盡的逸仙把俾斯麥壓在床上,床邊散落著拘束套裝和各種性玩具。她媚眼如絲,舌頭輕輕舔舐俾斯麥軟嫩的頸窩,“親愛的俾斯麥妹妹……夜還很長呢。你把她們丟出去了,那就你來陪我吧……”
“逸仙姐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