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Despera-絕望淫虐迷宮.1 聖采兒&陳櫻兒酒館迷奸凌辱、性奴調教&公開拍賣
在臨近人類與魔族交戰區的荒原中,兩位張開靈翼的少女正埋頭趕路——
稍稍靠前的少女披散著紫羅蘭色的綺麗長發,清冷而俏美的容顏雖然未曾施加任何粉飾,卻也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著迷;不過,她卻像是不願被人窺視自己的身體似的,刻意用一身黑色的長裙遮掩住自己曼妙的嬌軀,就連那清純秀麗的面容都用薄紗與兜帽加以遮掩,顯得頗為神秘;而那雙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斂藏著淡淡殺意的眸子,還有懸掛在少女腰間的匕首都在宣告著,敢於輕易接近她的登徒子會落得何等下場。盡管如此,無論是少女那雙暴露在外、恍若天成的纖纖玉手,還有裙下若隱若現、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還是會使不少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這位少女的名字是聖采兒;她的身份其實是隸屬於人類聖殿的獵魔者,職業是刺客,修為則勉強到達了七階,算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而身材相對嬌小那位少女名為陳櫻兒,同樣隸屬於聖殿,職業是稀有的召喚師;她有著罕見的車厘子色長發,以及令常人艷羨的精致五官,一件白色與櫻色相間的連身短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纖長的雙腿上套著同樣配色的長筒襪,為原本稍顯青澀稚嫩的她憑空增添了幾分成熟可愛;雖然陳櫻兒平日里對同伴和陌生人都很溫柔,看上去也有些弱不禁風,但斂藏在這般外表下的卻是一顆堅強勇敢的心,和聖采兒一樣剛剛成年的她修為同樣到達了七階,已經和獵魔團的同伴一起完成過不少危險的任務;此時,數小時前接到其他獵魔者求援信息的兩人正在趕赴目的地,然而無論她們怎樣搜查,都未能在這片罕有人至的遺跡中發現任何有用的线索。
“采兒姐,那股靈力留下的痕跡到這里就消失了,”陳櫻兒收住靈翼,懸停在空中,面露困惑,“很奇怪,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那個人憑空蒸發了一樣,總覺得有些危險,會不會是什麼陷阱...”
“不必擔憂,這里還是人類的領地,應該不會出現高階魔族,至於其他的低等魔物,憑你我二人也足以應付,”聖采兒的聲音雖然頗為清冷,但寬慰之意溢於言表,“就算有什麼危險,我也會保護你的——”
少女話音剛落,周圍的空間便像是被什麼扭曲了一般激烈地震蕩起來;山脈,天空,一切都仿佛支離破碎,卻又完好如初,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刺耳蜂鳴讓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難掩驚慌,“這、發生了什麼?”
兩位七階實力的少女哪怕傾盡全力,也無法制造如此浩大的聲勢;而且,就算她們此時想要掉頭離開,身體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因此,聖采兒和陳櫻兒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敵人,那恐怕將會凶多吉少——
不過,讓兩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魔族並沒有出現;然而,刹那的平靜過後,沒等兩位少女稍松一口氣,天與地之間便像是被鋒刃割裂了一般,顯現出詭異的巨大空洞,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們吞入其中;緊接著,枯寂的荒山,灰暗的天空,一切又都恢復如初,除了消失的聖采兒與陳櫻兒,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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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呀啊啊啊——!”
伴隨著強作鎮定的呻吟與驚慌失措的叫聲,被空洞吞沒的兩位少女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某片森林的上方。起初,強烈的眩暈感讓兩人不知所措,幾乎忘了自己能夠通過消耗靈力來進行飛行;直到快要跌落地面,陳櫻兒才在聖采兒的提示下與她一起張開靈翼,堪堪穩住身體。
“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麼鬼啦?!”
陳櫻兒拍著自己有些平坦的胸脯,一臉後怕,“難道,是魔導書里所記載的‘空間亂流’?應該不會吧...”
“‘空間亂流’?”身為刺客的聖采兒似乎對諸如此類的概念一無所知,“櫻兒,那是什麼啊?”
“是一種難以解釋的次元交疊現象,雖然古籍里有所記載,但無論是實例還是相關研究都少得可憐,”陳櫻兒盡量通俗易懂地說著,“簡單來說,通常的空間系法術只會影響同一位面的現實,但這種原因不明的亂流會導致次元的扭曲,使原本毫無交集的不同位面互相連接,甚至能使受影響的生物穿越時空、到達其他世界...但是,由於不同世界的相互碰撞是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所以空間亂流中往往蘊藏著龐大的破壞性能量,換句話說,如果剛剛遇到的真是空間亂流,那我和采兒姐現在能活著都是萬幸了——”
“等等,等等!櫻兒你是說,我們現在...到了其他的世界?”聖采兒小嘴微張,呆呆地看著陳櫻兒,顯得有些難以接受,“怎麼可能有那種事啊,我們不是還在和魔族交戰嗎?而且,真的有所謂的‘其他世界’嗎?”
“據我所知,有,而且有很多,”陳櫻兒面露苦笑,“就算魔族里大名鼎鼎的七十二魔神,最初也是六千年前從異世界降臨的存在,既然如此,我們能夠通過空間亂流到達其他世界,也並非無法理解的事...”
“那,要怎麼才能回去?”
聽到聖采兒緊張地提出這個一針見血的問題,陳櫻兒小手一攤,頑皮地吐了吐舌頭,“我說了嘛,有關空間亂流的研究和實例都少得可憐,而且我也只是出於興趣才稍稍了解了一下...所以,我也不知道啦!”
“...”
聖采兒的嘴角古怪地抽動著,顯露出對她而言相當罕見的表情,“也就是說,我們被困在這個根本沒有任何頭緒的異世界里了?”
“...不要說得那麼清楚直白啦!”
陳櫻兒無力地點著頭,“沒錯,說得很對,是這樣的!雖然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龍皓晨那家伙肯定會擔心你吧?”
“咿——?”
聖采兒倏地羞紅了臉,仿佛褪下了刺客的冰冷偽裝,流露出妙齡少女應有的可愛模樣——陳櫻兒口中的男人是聖采兒的青梅竹馬,兼未婚夫;自然,獵魔團的伙伴們平日里少不了拿這對情侶打趣,此時也不例外;雖然起初對外人冷淡異常的少女根本不會理會那些玩笑話,但隨著與眾人出生入死的經歷日益增加,聖采兒也漸漸對同伴們敞開了心扉,會對他們的調侃感到害羞與幸福,“為、為什麼突然提皓晨啦!就算我突然消失幾天,他肯定也不會擔心的,畢竟我比他還要強呢!”
“噫,是這樣嗎?”陳櫻兒嘆了口氣,“如果只是‘幾天’,那就太好了...但直覺告訴我,想離開這里絕對不是件簡單的事。我們最好先去找這個世界的居民,試著打探些情報吧?”
“我倒是沒意見,可櫻兒你有沒有覺得,維持靈翼所需的靈力消耗有些太大了?”冷靜下來的聖采兒很快便發現了異樣,面露凝色,“明明平時用靈翼飛行數百里也不會感到疲勞,可現在只是滯空了片刻,靈力就像是剛剛大戰過一場似的所剩無幾,而且,幾乎無法從空氣中獲取靈力補充,連靈爐都無法召喚,看來這里果然是異世界...”
“真的誒,”陳櫻兒驚訝地拭去額角不知何時滲出的香汗,心里一沉,“既然是這樣,如果遇到突發情況,我們的處境可能會很危險...為了保存力量,還是用步行的方式前往城鎮吧?”
聖采兒沉默地點了點頭,取出匕首握在手中;於是,兩位少女便落在林中,向著在高處能夠隱約望見的建築群落走去;一路上,無論是諸多千奇百怪的植物,還是見所未見的鳥類與小型魔獸,都清楚地向她們昭示著——
這里是一切未知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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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足足半天的漫長跋涉,聖采兒和陳櫻兒終於穿過叢林,在夕陽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之前進入了城鎮外圍;盡管迫切地想要找到返回原世界的方法,但已經有些疲倦的兩人實在覺得無從下手。因此,為了能夠在盡快了解這個世界的同時打探有用的情報,經過一番商議的兩人選擇尋找在自己知識中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之一:酒館;然而聖采兒和陳櫻兒根本料想不到,這個莽撞的決定將是一場噩夢的開端——
在城鎮中漫無頭緒地逛了好一會,兩位少女終於找到了一家門面看起來相當豪華的酒吧;盡管與兩人記憶中的任何文字都有所不同,但勉強能夠聽懂對話的她們還是從路人的交談中得知那塊實木雕成的鎏金招牌上刻著“法米艾爾”的字樣。雖然不知道它的具體含義,不過,聖采兒和陳櫻兒決定進入其中一探究竟。
“歡迎光臨~”
一進門,酒保就熱情地招呼著二人;而撲面而來的酒香與食物熱氣也讓路途勞頓的少女們有些頭暈目眩。讓聖采兒和陳櫻兒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酒吧中不知為何全是挎著武器、身材壯碩的男人。
“這也很正常吧,畢竟喜歡喝酒的一般都是這種家伙...”
陳櫻兒一邊寬慰著自己,一邊走到吧台前,擺出可愛的笑容,“您好,我想打聽一些事情...”
“打聽事清?”酒保的眉頭微不可察地一挑,緊接著又笑了起來,“看您二位這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沒錯吧?”
“那又如何?”聖采兒冷清的聲音引來了不少視线;雖然少女身穿長裙、頭披輕紗,可那些經驗老道的男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姿色不凡;酒吧中一下子熱鬧了許多,七嘴八舌地低聲議論著什麼。
盡管心中對這群庸俗的家伙相當反感,但為了打探到有用的情報,聖采兒也只好暫且收起平日里那副拒生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態度,強顏歡笑地看著酒保,“我們確實來自其他地方,但並非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其實...嗯,迷路了,所以想找消息靈通的人打聽一下,如果需要報酬,我也會支付的。”
無論在哪里,要想請人幫忙,好處往往都是必不可少的;久經世事的她很清楚這個道理。少女衣裙上的飾物都是些貴重的玉石,甚至稀有的魔晶,雖然聖采兒手中並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但她相信這些東西足以換取自己想要的消息。
“報酬嗎?那倒不必了,畢竟,像你們這種迷路的旅行者,在我們法米艾爾酒吧幾乎每隔幾天就能遇到,”酒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手從櫃子中取出兩只高腳杯,分別傾滿淡橙色和天青色的飲料,禮貌地放在吧台上,“雖然不知道你們來自哪里,但想必一定走得很辛苦吧?這兩杯飲品就當是我們對冒險者獻上的敬意與支持好了,請收下吧,至於你們想問的事,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
酒保的回答讓聖采兒和陳櫻兒都頗感意外;兩人本以為外來者的身份會讓她們遭到排斥,沒想到卻受到了出乎意料的禮遇與優待。
“這里的人好熱情,謝謝您啦!”心思單純天真的陳櫻兒根本沒有多想,感激地接過杯子——雖然修為達到七階的她們無需像普通人那樣保證一日三餐,但那是以靈力為代價彌補消耗的體能,才能維持日常活動不受影響;而此時來到其他世界、靈力在某種未知限制下幾乎所剩無幾的兩人已經徒步奔行了整整半天,卻滴水未進的她們難免會感到口干舌燥,“唔...橙色的這杯很甜,青色的這杯又很清爽,味道超棒的!采兒姐,你也嘗嘗看!”
聖采兒隱約覺得哪里有些異樣;但她還未曾開口制止,陳櫻兒便已經將杯中飲品喝掉了大半;見此,聖采兒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寵溺地笑了笑,“你喜歡的話,就都給你吧,我還要問事情...”
“您不必客氣,這只是我們鎮上特產的兩種果汁罷了,成本算是相當廉價,”酒保笑著將杯中飲品加滿,“我們老板是個非常熱情好客的人,他吩咐我們,只要是來自遠方的旅行者,都要好好招待才行,所以請您賞光品嘗一下吧!”
“...謝謝。”因為覺得繼續拒絕也許會使對方氣惱、不願告知自己情報,聖采兒只好強作笑意,端起杯子,分別抿了幾口;雖然她起初想著淺嘗輒止便可,但杯中飲料卻如陳櫻兒所說,出乎意料的美味,喉中干渴的少女忍不住一口氣喝了許多,“...咕嘟,唔,確實很好喝。”
見聖采兒和陳櫻兒你一口我一口地將那些飲料全部喝下,酒保才稍稍收起笑容,玩味地說著,“那麼,你們想知道些什麼呢?兩位來自其他世界,不幸的旅行者?”
“其他世界...”聖采兒一驚,本能地將手按在腰間,隨時准備讓匕首出鞘,“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情?‘不幸的旅行者’,又是什麼意思?”
“哈哈,不必緊張,”酒保揮手打著圓場,設法拖延著時間,“我說了,像你們這樣‘迷路’後想要獲取情報的旅行者,我每隔幾天就會遇到,聊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他們全都來自其他世界。至於說不幸...偏偏被卷入這個世界,又偏偏來到這座鎮子,那可真是件糟糕的事。”
“這座鎮子?可以告訴我,這座鎮子里有什麼嗎?”聖采兒並沒有放松警惕,而是緊盯著酒保閃忽不定的眼睛,釋放出警告性質的殺氣,“希望你沒有欺騙我,否則,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條人命。”
“這座鎮子的別名是‘迷宮鎮’,”酒保悠哉地說著,“當然,並不是說鎮子的結構復雜,而是指這片聚落形成的原因,是鎮子正中間通往異次元迷宮Despera的門。”
“Des..?”
“用我們這里的語言來稱呼,是‘戴斯派拉’,絕望之門,”酒保繼續解釋著讓采兒一頭霧水的信息,“據說那是一位到達了神之境界的魔女在前往其他位面前留下的遺跡,雖然名為絕望,但其中卻藏匿著大量稀奇珍貴的寶物...不過,最為讓無數冒險者趨之若鶩的是,在迷宮的最深處,有著能夠開啟神界之門的鑰匙。而像你們這種從其他世界被卷入此地的旅行者,也只有到達迷宮的最深處,才能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這些知識在這座小鎮里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是這樣嗎...?”
聖采兒和陳櫻兒對視了一眼,難掩彼此的焦慮;“藏有大量寶物的神級迷宮”,僅僅是聽說這樣的名字,兩人便能隱約猜到想要到達那座遺跡的最深處絕非易事;然而,如果不完成這樣的冒險,就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見到重要的人——
“那麼,要怎樣做才能進入那座迷宮”?
面對少女的追問,酒保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得意地笑了起來,“方法很簡單,只是...我想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去那里碰運氣了。因為這座法米艾爾酒吧就是你們旅途的終點啊。”
果然是陷阱嗎——?!
剛一聽到酒保態度大變的話語,危機感便讓聖采兒條件反射地想要拔出匕首;然而,原本有著七階實力、身手敏捷的少女此時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渾身無力,連如此簡單的事都做不到,“該死,那些飲料...!”
“采兒姐...?”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櫻兒愣了一下,但心思聰穎的她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麼;少女想要端起杯子,用靈力檢查其中殘存的液體,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半點力量,即使想要召喚締結契約的靈獸也毫無回應;緊接著,一陣昏昏沉沉的眩暈感襲向陳櫻兒,伴隨著刺耳的響聲,玻璃杯從少女顫抖的指尖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嗚、嗚哈——頭好痛...”
“你這混蛋,在飲料里加了什麼?!”聖采兒強撐著打起精神,咬緊牙關,將匕首鏘然拔出,試圖用殺意掩蓋心中的恐懼,“竟敢算計我們,活得不耐煩了嗎?”
盡管正被少女手中的鋒刃指著鼻子,可酒保一眼便看出聖采兒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戰斗力、完全只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因此,計劃得逞的男人凶相畢露,猙獰地笑了起來,“剛剛我的話可沒說完哦?還有一件事,在這座迷宮鎮同樣人盡皆知。我們法米艾爾酒吧的主要營生,就是做你們這些倒霉鬼的‘生意’,誤入本店的客人無一例外,在被洗劫錢財後,男人送到迷宮中充當開路的炮灰,女人嘛,嘿嘿,在我們這里的拍賣會上,性奴交易是公開且合法的...”
“...”
聖采兒俏美的面容上仿佛凝了一層寒霜;在男人喋喋不休的同時,少女也嘗試過用靈力驅除那些滲入體內的毒素,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此時被極度弱化的她在力量方面幾乎不如出生不久的嬰孩,即使是維持站姿都要用盡全力,更別提想要逃跑或是戰斗了;不用說,喝下更多飲料的陳櫻兒比她還要不堪,已經雙膝發軟到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察覺到陷入危機的她面露驚惶,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只是給那些幸災樂禍的圍觀者們徒增笑柄,“身體、使不上力氣,哈啊...而且,好熱,嗚——”
“兩個頭腦簡單的家伙,不會真以為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吧?”酒保得意地咧起嘴,“這兩種飲品都是從迷宮中帶出、只有這座鎮子里才有的特產,青色的那杯對男性基本無害,但卻能對女人產生效果極佳的弱化作用,即使是像你們這樣來自其他世界的旅者也會受其影響,至於橙色的那杯雖然只是普通的果汁,不過里面摻入了大量無色無味的強力媚藥,要是算算時間的話,藥效應該已經開始發作了哦?”
偷竊,搶劫,下藥迷奸...這間裝修奢華的酒吧,本質卻是一家無惡不作的黑店,在這座小鎮上可以說是臭名遠揚;然而,盡管如此,礙於酒吧幕後老板所擁有的驚人權勢與力量,幾乎無人敢來揭穿或是打攪這里的“生意”。初來乍到的聖采兒和陳櫻兒自然不可能對此知情;此時,隨著飲料中的催淫劑漸漸發揮作用,兩位渾身無力的少女已經開始喘息著面泛潮紅,徹底沒了逃跑的力氣。
“采、采兒姐,要怎麼辦——”
陳櫻兒無意識地扭捏著衣角,難以掩飾自己的慌亂;酒吧中的壯漢們似乎早就對類似的事情司空見慣,正紛紛淫笑著用熾熱的視线打量著兩位少女的嬌軀,肆無忌憚地評點著——
“那個穿黑裙子的騷貨身材可真不錯啊!”
“確實,還戴著那種裝模作樣的面紗,看著就讓人想狠狠干她...”
“地上那個小妞也不差嘛,我就喜歡這種嬌小可愛的,哈哈。”
...
聽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汙言穢語,聖采兒羞惱得滿面緋紅;換做平時,少女會一言不發地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殺意,然而此時飲下杯中飲料後變得毫無戰斗力的她只能象征性地握緊匕首,准備抵抗到最後一刻,“哼,一群齷齪的人渣,打算玷汙我的身體嗎?想死的話,就來試試看啊!”
“真是令人熟悉的發言,”酒吧笑得前仰後合,眼中卻只有冰冷的惡意,“像你這樣說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可她們最後的結局都一樣,要麼是被關到地牢里,以便器娼妓的身份終生為本酒吧創造收入,要麼就是在接受調教後,成為拍賣會上變態貴族們爭相購買的優質性奴...你們更喜歡哪種呢?”
見少女的雙頰羞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氣得連話都說不出,酒保便提高音量,招呼著那些對聖采兒和陳櫻兒心懷鬼胎的男人,“大家想必已經等候多時了,那麼,就讓熟悉的助興節目正式開始吧!在今天的營業時間結束之前,各位可以隨意處置這兩個女人哦?”
“開什麼玩笑...!”
盡管對當前的處境心生怯意,但少女還是鼓起勇氣,將快要被嚇哭的陳櫻兒護在身後,獨自面對那些淫笑著圍攏上來的醉漢,殺氣騰騰地呵斥著,“滾開,不許靠近我!”
“這婊子還沒認清現實嗎?”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著,伸出手,直接襲向了聖采兒的胸部,“你們兩個馬上就會被扒光衣服,變成誰都可以肏上一發的肉便器,還在裝什麼矜持啊!”
聖采兒咬緊牙關,拼上全身氣力揮出匕首,想要刺穿他的喉嚨;然而,少女軟綿綿的動作在男人眼中簡直與兒戲無異,他一把便打飛了那柄短匕,然後順勢一個耳光,將聖采兒踉蹌著抽倒在地,譏諷地笑著,“不管你之前有多大本事,現在都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罷了,識趣的話,就給我老實點,主動把衣服脫了,沒准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聖采兒捂著灼痛的面頰,一時顯得有些呆滯;從小便養尊處優的少女何曾受過如此屈辱?極度的羞惱讓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男人的要求,“去死吧,你這肮髒的渣滓!”
“不知好歹的賤貨,”被激怒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啐了一口,俯身騎跨在聖采兒身上,用自己的體重壓得她動彈不得;然後,他根本不顧少女的反抗,一手鉗住她的喉嚨,一手撕扯著她的衣物,很快便將那件華美的長裙撕成了碎布,讓采兒僅剩內衣遮掩的嬌軀成片地暴露出來,“看老子不肏爛你的騷屄!”
“咳、咳咳...放開我,畜生!”
被掐得快要窒息的聖采兒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要掰開那只鐵鉗;然而,此時的她力量連普通少女都不如,根本無法反抗壓在自己身上的壯漢,只能痛苦而徒勞地掙扎著,聲音漸漸微弱,“咳、咳嗚...”
“還戴著這種裝模作樣的東西,是怕別人看到你這騷貨隨時都會發情的母豬臉嗎?”
壯漢羞辱著采兒,隨手扯下了她的兜帽與面紗,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就和周圍的眾人一起被那張美艷如畫的嬌顏驚得呆了;雖然他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姿色能與采兒相提並論的簡直寥寥無幾,一時間,酒吧中竟然安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這份驚嘆便化為了野蠻的施虐欲;壯漢變本加厲地辱罵著采兒,其他幾個男人也一擁而上,按住少女的手腳,興奮地揉捏著她的胸脯和大腿,商議著接下來的“先後順序”...
“采兒姐!”
陳櫻兒嚇得手足無措,本能地驚叫出聲;雖然已經被剝奪了靈力,可她還是不斷嘗試著能夠戰斗的靈獸,“無論是誰都好,請幫幫我吧——”
然而,回答少女的只有周圍壯漢的嘲弄,“沒人會幫你的,趁早認命吧!”
“不、不要...”
渾身癱軟的陳櫻兒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圍攏上來,七手八腳地將那件自己最喜歡的連衣裙撕碎,就連胸衣與內褲都被他們粗暴地扒下,終於崩潰似的哭叫起來,“不要啊啊啊——”
“吵死了,給老子閉嘴!”
其中一個壯漢不耐煩地呵罵著,在少女嬌嫩的乳尖上用力掐了一把,惡狠狠地威嚇著她,“再敢亂叫,就把你的奶頭擰下來!”
正如男人所預期的那樣,在發出一串短促而高亢的悲鳴後,陳櫻兒咬緊牙關連連點頭,被嚇得不敢作聲;然而,雖然少女正因乳尖傳來的鈍痛疼得渾身打顫,可她之前攝入的大量催淫劑卻又將這份痛楚轉化成了扭曲的快感,讓她無意識地夾緊小穴,從喉嚨深處溢出嫵媚的呻吟,“嗚、咕嗚...!”
見狀,施虐心大起的男人嘿嘿淫笑起來,繼續命令著陳櫻兒,“剩下的你自己脫,全部脫下來!否則的話...”
無力反抗的陳櫻兒盡管極其不願,卻也只好噙著淚水,老老實實地將櫻白相間的長襪和那雙合腳的布鞋悉數褪下,就連發飾都主動摘掉,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赤條條的坐在地上,羞得蜷成一團,試圖用手臂遮掩身體,“這,這樣可以嗎?”
“把腿分開,給我們看看小穴啊!”“不准擋著奶子!”“別哭喪著臉,讓老子掃興!”...
“可那種事,太羞人了...咿嗚?!”
聽著男人們的過分要求,陳櫻兒羞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然而,少女剛想開口拒絕,就被狠狠地抽了兩個耳光,“媽的,別浪費時間,區區一個馬上要變成肉便器的臭婊子,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啊?坐到那張桌子上,掰穴給我們看!”
“嗚...我,我知道了...”
怕遭受更多折磨的陳櫻兒只好拭去臉上淚痕,搖晃著身體、強撐著站起身,在十幾道色眯眯的視线中走到一張半人高的桌旁坐下,強顏歡笑地分開雙腿,主動將自己那片光潔無毛的粉嫩私處展現在眾人面前;盡管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此只感到極度羞恥與恐懼,可在媚藥的作用下,她又隱約對即將發生的事有著些許期待,“請您看吧,嗚——”
而幾米開外的聖采兒處境則更加淒慘;即使無法使用靈力、被奪走了兵刃,甚至被掐得快要窒息,可堅貞而倔強的少女仍在一刻不停地反抗著,而這只能給她換來更多的拳打腳踢,沒一會,采兒的嬌軀上就變得傷痕累累,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虛弱地大口喘著粗氣,“咳、咳啊...”
“呼...這個賤人,可真他媽能折騰,”騎跨在采兒身上的壯漢松開少女已經一片淤青的纖細玉頸,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泄憤似的用力揉搓了幾把,然後又扭頭呼喚自己的同伴,“喂,去找點東西把這婊子捆起來,我要把她肏到跪地求饒!”
很快,便有男人拿來沉重的鐵鐐,還有大捆的粗麻繩,將渾身癱軟的聖采兒枷住雙手、向上吊起,捆在了屋中的立柱上。
“你們這群人渣,不許碰我!”
見壯漢淫笑著將手伸向自己的胸衣與內褲,少女忍不住徒勞地呵罵起來,“渣滓、畜生!”
“嘴巴倒是挺厲害,不知道下面這張小嘴功夫如何啊?”壯漢咧著嘴,先是勾住采兒胸衣的系帶,一把將其扯開,讓少女那對盈盈一握的白皙美乳頂著兩顆嫣紅的蓓蕾、顫抖著彈跳出來,又扯著她的內褲,向上猛地用力一提;那塊蕾絲布料直接勒緊了采兒嬌嫩的肉縫中,刺激得她渾身一顫,“嗚、咿嗚?!”
“小婊子,騷屄夠敏感的啊,”見不久前還冷若冰山的少女突然發出如此可愛的叫聲,壯漢像是發現了有趣的玩具似的雙眼放光,直接將手伸入她的內褲中,有規律地向上提拽著,讓那塊布料高強度地刺激著采兒的私處,“我就讓你好好爽一爽吧,哈哈...”
雖然聖采兒與陳櫻兒一樣同為處女之身,可之前喝下的飲料已經將兩人身體的敏感度放大了數倍不止,哪怕是最最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們的性器產生反應,更別提是如此粗暴的玩弄了;那條表面布滿蕾絲花紋的內褲在男人手中像是某種活物一般,來回磨蹭著少女嬌嫩的穴口與陰唇,不停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雖然采兒起初還咬緊牙關,拼命想要壓抑快要從喉嚨深處滿溢而出的甘美叫聲,可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漸漸加快,被媚藥侵蝕的少女便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挑逗,竟呻吟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內褲玩弄到了高潮,“嗚、咿嗚嗚嗚——❤”
被綁在柱子上的聖采兒仰起頭、身體緊繃,噙滿淚水的雙眸微微泛白,兩條纖長的美腿並在一起,股間斷斷續續地噴出淫液;聽著從周圍那些男人口中傳出的汙言穢語,雖然極度的屈辱感讓少女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可高潮所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卻又讓她大腦中一片空白——
我,我在干什麼...?好舒服,不對,不可以這樣——
“哼,果然像母狗一樣不知廉恥地高潮了,真是原形畢露啊,”壯漢譏諷的聲音將聖采兒拉回了現實;男人一把拽住少女股間那片還在滴淌著淫液的布料,將其粗暴地扯了下來,“剛才不是很能嘴硬嗎?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婊子還能死撐多久!”
“嗚,停下——”
感受到自己濕漉漉的陰部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被十幾個男人肆意視奸,無力反抗的采兒終於慌了神;可此時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夾緊雙腿,徒勞地維護者自己的矜持,“你們殺了我吧!”
自己的身體和心都是屬於皓晨的,怎麼能被這群畜生玷汙啊——
然而,少女堅貞的夢很快便被打破了。
“想得美,”壯漢脫下褲子,一邊猙獰地笑著,一邊提起采兒的右腿,用自己那根早已興奮勃起的黝黑肉棒頂住少女粉嫩的淫穴,有些可惜地咂咂嘴,“像你這麼標致的女人,只要稍微加以調教,就能成為在交易大廳里炙手可熱的A級性奴,起碼價值幾千枚金幣,要是我們真的把你這騷貨活活肏死了,酒吧的老板肯定會要求我們賠償這筆損失,我可不想得罪那位大人物,所以必須適可而止才行...”
另一邊,光著身子坐在桌子上的陳櫻兒已經徹底淪為了男人們的玩物;盡管少女的貞潔尚未被奪走,但無數只大手正在她的胴體上肆意游移——或是把玩小巧玲瓏的鴿乳,在上面留下成片的緋紅指痕;或是逗弄胸前那對淺粉色的可愛蓓蕾,欣賞著它們在手指的刺激下變得充血脹挺,從乳暈中羞人的凸顯出來;或是揉捏少女光潔如玉的臀瓣與大腿,享受那份充滿彈性的美妙手感...就連諸如腋窩和腳心之類的地方也沒被放過,陳櫻兒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帶都在被男人們同時褻玩著;明明少女心中對這一切感到極度的恐懼與羞恥,可在媚藥的作用下,這份感情很快便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出於本能的期待,甚至渴求;享受著在身體中流動的酥麻快感,嚶嚀著嬌喘連連的陳櫻兒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遭受何等屈辱的事情,滿腦子都是熾烈的情欲;不知不覺間,少女的小穴已經在男人們的注視下被玩弄得淫水泛濫了,“嗚、嗚哈...❤”
“你們看,這條母狗已經徹底發情了啊,”一個壯漢興奮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對著陳櫻兒香汗淋漓的嬌軀指指點點,“兩只奶頭硬成那樣,肉穴也開始滴水了,干脆讓這騷貨求咱們肏她吧!”
“是個好主意,”另一個男人附和著淫笑起來,一邊揉捏著少女那對充血硬挺的敏感蓓蕾,一邊惡狠狠地命令著她,“母狗,聽到了就趕緊照做啊!”
“請、請大家肏我吧...”
大腦中一片混沌、幾乎快要被肉欲衝昏理智的少女根本沒有猶豫,便將雙腿向兩側打得更開了,完全沒了之前那副羞怯不甘的模樣,眸子中蕩漾著迷離的春意,“這樣就可以嗎?”
“不行,沒有誠意!”其他人起哄似的吵嚷著,“聲音這麼小,還想被人肏嗎?”
“嗚...”雖然陳櫻兒的雙頰羞紅得像是染上了朝霞,可她還是閉上眼睛,以比先前響亮許多的聲音喊了出來,“請大家肏母狗陳櫻兒的小穴吧!”
咿嗚嗚嗚好羞恥羞死人了——
可是,心里好舒服...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被采兒姐聽到了這種不知廉恥的話,嗚嗚...
少女呆呆地看著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脫下褲子,准備用胯下那些黝黑猙獰的巨根侵犯自己,大腦像是宕機一般停止了思考;雖然陳櫻兒明白,自己已經難逃被輪奸的命運了,但還是天真地乞求著,“櫻兒還是處女,可不可以請大家...溫柔一些...嗚啊啊啊——”
沒等陳櫻兒說完,搶在第一個的壯漢就用力一挺腰,迫不及待地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小穴;過於粗硬的異物一下子便將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膜捅得稀爛,穴口溢出汩汩殷紅;盡管少女因被強行破處所帶來的劇痛弓起身體慘叫連連,可男人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簡直像在對待某種單純的泄欲工具一般打樁似的運動起來,“處女?還真是讓人意外,看你剛才的表現,完全就是條發情期的母狗啊,難道你這騷貨平時做愛都用嘴巴和屁眼嗎?哈哈哈...”
不僅要在聖采兒的面前被陌生男人奸淫,還要忍受如此羞辱,極度的羞恥感使陳櫻兒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入其中;處女膜被貫穿時所產生的劇痛差點讓她疼得昏厥過去。所幸的是,在媚藥的幫助下,這份痛楚很快被轉換成了扭曲的快感,勉強為身心尊嚴都被踐踏至蕩然無存的少女帶去了些許慰藉,“嗚、嗚嗯...請不要再說了——”
男人並沒有理會,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對其他人擠眉弄眼地炫耀著,“話說回來,處女的小穴果然夠緊,肏起來可真爽啊!”
“少說點廢話,大家都等著呢!”
即使只用眼角余光偷瞟那些尺寸一根比一根駭人的陽物,陳櫻兒都會感到一陣難言的恐懼;不過,比起抗拒,少女心中更多的是期待;由於媚藥對身體與精神進行的改造,初嘗性事滋味的她已經在無意識中將“被凌辱”認定成了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事情——
啊啊,自己的身體,究竟會被玩弄成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里,陳櫻兒主動抱住男人的脖子,仰起頭,生澀地扭著腰肢迎合起來;很快,伴隨著一陣高亢的淫叫聲,漸漸墮落的少女便夾緊腔肉,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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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被綁在柱子上的聖采兒也在反抗無果後,被壯漢粗硬的陽物捅入小穴,奪走了本想在新婚之夜獻給戀人的貞潔;雖然疼得渾身發抖,可對少女而言,比起心中的屈辱與悲傷,那層薄膜被洞穿時所產生的痛苦便顯得不值一提了——
對不起,皓晨,我竟然被這種家伙...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真應該,早些將身體交給你呢...
聖采兒強忍住呻吟聲,倔強地保持著沉默,滿心都是對戀人的思念與愧疚。
“嘿嘿,看來之前的准備工作做得不錯,這賤人的騷屄已經又濕又緊了,”正在奸淫采兒的壯漢得意地笑了起來——男人之前用內褲將少女玩弄到高潮的舉措並非只是為了單純的羞辱她,更多的是為了將采兒原本干澀的陰道進行潤滑,讓自己在進行奸淫時獲得更多快感,“真是賺到了,像這麼好的貨色,平時想要干上一次起碼要花上幾十金幣,何況還是開苞,今晚的酒錢沒白花啊!”
“閉、咕嗚...閉嘴!”少女羞惱地扭著身子,夾緊陰道,天真地想將那根肉棒擠出體內,完全不知道這樣會使男人獲得更多快感;原本那個在生人面前冷若冰山的采兒如今已經卸下了所有偽裝,神情激動地怒視著壯漢,“混蛋,我,嗚啊...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打算用你的騷屄把我榨到精盡人亡嗎?”男人咧起嘴,用手指揪住采兒從包皮中完全凸顯出來的硬挺陰蒂,用力擠壓揉搓著,將那粒嬌嫩的肉芽玩弄得不斷變形,“還沒認清現實嗎,母狗?這只是個開始罷了,從今往後,你都只能被人當成肉便器玩弄到死啊!”
說著,男人用鋒銳的指甲在少女的陰核上懲罰似的狠狠一掐——
“咿嗚嗚嗚——❤!!!”
剛剛被自己的內褲玩弄到高潮不久的采兒身體正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如此淫虐的折磨本應讓她疼得昏死過去,可在少女體內不斷生效的媚藥卻將這份針扎般的刺激悉數轉換成了如登極樂的快感,直接將采兒送上了第二次高潮,緊緊夾著雙腿,模糊不清地喊叫著,“混蛋啊啊啊——❤!”
“呼,好緊...不行,我也忍不住了,”壯漢舒服得長吸一口氣,將采兒的美腿抬得更高了,用粗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撞著少女嬌嫩敏感的花芯,准備進行最後的衝刺,“母狗,收下我的精液吧!”
“不、不行!”殘存的理智讓渾渾噩噩的采兒下意識地拒絕著,“里面不可以!就算我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伴隨著噗嘰噗嘰的噴射聲,還有采兒高亢的淫叫與悲鳴,男人低吼一聲,將積蓄已久的滾燙精華悉數注進了少女的子宮深處,“呼——真爽啊!”
“不要,不要嗚...”
感受著在小腹中流動的汙濁液體,堅強的少女終於失聲痛哭起來;自覺無顏去見戀人的她試圖咬舌自盡,卻連這種程度的力氣都拿不出。心念俱灰的采兒只能用怒罵來掩蓋自己的絕望與無助,“該死,該死——”
然而,正如男人所說的那樣,這只是個開始;沒等采兒稍作喘息,下一個等待已久的壯漢便淫笑著撲上前來,在少女驚恐的視线中脫下了褲子——
一人,兩人,三人...起初,聖采兒還會徒勞地掙扎、反抗,出言叱罵,可隨著男人們的凌辱與蹂躪愈發殘暴,被奸淫得高潮了不知幾次的少女虛弱到了極點,漸漸連呻吟的力氣都不剩,只能倚靠在柱子上任由他們擺布了;另一邊,陳櫻兒的處境也大抵相同,正被迫接受著無止境的輪奸;不過,由於她表現得相當乖巧順從,男人們並沒有過於折磨她,只是將陳櫻兒當成肉便器一般使用著,輪流將精液注入少女已經被抽插到紅腫外翻的淫穴...
過了足足兩個小時,對著聖采兒和陳櫻兒的嬌軀射精了不知幾次、幾乎快要筋疲力盡的男人們終於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場淫虐派對,在結賬過後三兩成群、有說有笑地離開了酒吧;類似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在這座小鎮中,法米艾爾酒吧幾乎等同於無法地帶的代名詞;此時已經被奸淫到意識模糊、傷痕累累的兩位少女只是無名的犧牲品之一罷了。
隨著大部分客人的離去,不久前還吵吵嚷嚷的酒吧中一下子安靜了許多;然而,這並不代表聖采兒和陳櫻兒的噩夢已經結束——
“兩位客人,對本酒吧的招待還算滿意嗎?”
酒保在門邊掛上打烊的牌子,輪番打量著滿身精液的兩人,揶揄地笑著,“我可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好好招待了兩位啊!”
躺在桌上那一大灘精液中的陳櫻兒已經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中完全淪為了肉欲的俘虜,雙腿大開,胴體時不時地抽搐著,似乎已經沒了意識,“咕、咕嗚...❤肉棒❤”
“真,哈,真是有夠差勁,”至於理智尚存的聖采兒卻強打起精神,毫無懼色地與酒保對視著,“只有這種程度嗎?”
少女並非沒有受媚藥產生的淫欲影響;即使是此時此刻,聖采兒在奸淫過後微微外翻的肉穴,還有被玩弄到紅腫數倍的乳頭和陰蒂也瘙癢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少女完全是藉著對戀人的堅貞與思念,還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能勉強維持理性。
“經受了那樣的輪奸還能保持清醒,看來這位客人果然有著與美貌相稱的頑強意志,”酒保假惺惺地夸贊著,“像您這樣優秀的性奴,絕對能在交易大廳里賣出好價錢。”
“...嘁,”聖采兒偷偷看了一眼陳櫻兒的方向,忍不住認命似的輕聲嘆息著,“就算我拒絕或者反抗也沒有意義吧?隨你怎麼做吧,但我絕不會向你們這種人渣屈服!”
長時間的折磨已經將少女要強的心性消磨了大半;加上貞潔被玷汙得蕩然無存、子宮中也被傾注了無數男人的精液,滿心只想著龍皓晨的采兒此時像是失去了生存意義似的心念俱灰,已經沒了迫切想要回到原本世界、與戀人重逢的念頭;因此,認清自己絕無可能逃脫當前處境的少女只想守住自己殘存的些許尊嚴,不願再因無用的反抗讓男人們徒增笑柄。
“那可不行,”酒保笑了笑,眼中卻只有仿佛正在看待貨物的冰冷,“雖然賣相很重要,但性奴的服從度也是商品的價值之一,要是在拍賣會開始前無法將客人您調教的唯命是從,那不僅會導致這筆交易的收入降低,甚至還會影響我們酒吧的名聲啊。”
“...將女人當成商品,可真是令人作嘔,”聖采兒恨恨地別過頭,“沒辦法,誰讓我和櫻兒一時大意呢...即使我們繼續頑抗下去,也不能改變這種事實,只會平白遭受更多折磨,這種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少女並沒有自暴自棄;她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做不到任何事,最為明智的選擇就是暫且委曲求全,先設法獲得那兩種飲料的解藥,之後再考慮逃跑或是復仇。
“很好,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酒保微微眯起眼睛,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這麼說,您願意接受本酒吧的性奴訓練嗎?”
采兒忍住心中的不快與羞惱,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於是,酒保打了個手勢,對叫到身邊的兩名壯漢吩咐著什麼;很快,兩人便按照他的命令、找到所需的工具,分別走到兩位少女身前,“那麼第一步,就是為兩位客人進行‘包裝’...”
“包裝?”聖采兒看著壯漢手中粗長的針筒,本能地想要退後,卻根本無路可退,“那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拍賣會上從來都不缺漂亮的女人。如果沒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即使你們姿色再好,也只能被當成相對高檔的肉便器來出售,賣不出太好的價錢,”酒保禮貌地說出毫無感情的冰冷話語,“所謂的包裝,就是創造能使客人眼前一亮的賣點。”
“...好惡心,”聖采兒小聲嘀咕著,卻又忍不住面露好奇,“你想怎麼做?”
“嗯,比如客人您,乳房的形狀堪稱完美,兩只乳頭的大小和顏色也很漂亮,就可以通過注射催乳藥物改造胸部的方式,變成‘隨時能夠擠出香甜奶水的美乳玩物’,是不是聽起來就價值不菲?”酒保期待地搓著手,“至於那邊桌子上身材嬌小的客人,據我觀察,有著非常喜歡與男人做愛的天性,那麼只要刻上特殊的魔力淫紋,她就會成為‘無法離開肉棒、時刻渴求調教的發情少女’,雖然比不上客人您,但應該也能賣出相當高的價格...”
聖采兒從未聽說過諸如此類的事;羞怯讓她的雙頰像是染上了雲霞,“那種事,不可能的吧!我還沒有生過孩子,怎麼可能有奶水...”
“嘿嘿,這催乳針可是我們酒吧引以為傲的產品之一,”拿著針筒的壯漢淫笑著打斷了少女的話語,一把抓住采兒已經布滿了淤青和紅痕的左乳,直接將針尖對准乳暈扎了下去,“說句難聽的,別說是你這種大奶騷貨,就算是給那些胸部只有鋼板尺寸的可憐女人使用,都能起到不錯的效果,你就親身感受一下吧!”
“咿啊啊啊——?!”
采兒因那尖銳的刺痛忍不住嬌呼出聲,靠在柱子上的胴體猛然一顫,然後又繃得筆直,竭力忍耐著什麼;隨著具有魔力的藥液擴散開來,少女能清楚地感知到,有什麼熱流一樣的東西正在自己的乳肉中流動,“騙人的吧——”
“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的一針才是重頭戲啊,”壯漢咧著嘴,將還掛著血珠的針尖抵在了采兒硬挺嫣紅的乳頭上,調戲似的輕輕戳了幾下,“只要這針扎下去,你的奶頭敏感度就會提高幾十倍,變成徹頭徹尾的淫蕩性器,從今往後再也穿不了任何衣服,因為哪怕只是奶頭與布料的輕微摩擦,都會讓你因為快感一邊噴乳一邊高潮哦?”
“不、不要!!”少女的瞳孔驟然緊縮,驚懼地扭著身子想要閃躲,卻根本無法掙脫男人鐵鉗般的大手,“我才不要變成那樣,嗚,嗚哦哦哦——❤!!”
壯漢絲毫沒有在意聖采兒的掙扎,獰笑著將針尖扎進了少女充血脹挺到極點的敏感乳尖;雖然采兒起初一臉絕望、發出近乎慘叫的悲鳴,可只過了幾乎一瞬間,她就在痛楚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淫叫著潮吹了;前所未有的酥麻與癢意從少女被針尖穿透的乳頭周圍炸裂似的彌漫開來,如電流般繚繞在她的胸部,刺激著之前積蓄的甘美熱流從乳孔中抑制不住地噴射而出,足足濺出將近一米;純白色的奶水順著少女盈盈一握的乳房不住滴落,呈現出讓人血脈噴張的淫糜景致。仿佛要將理智攪散的快感讓采兒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雙眸泛白、吐出舌頭,一臉痴態地用喊叫宣泄著這份歡愉,“乳頭好舒服啊啊啊——❤”
“采兒姐...?”
而這一切全部被清醒後從桌上坐起身的陳櫻兒看在眼中;目睹著曾經高冷到幾乎令人難以接近的聖采兒竟然表現出如此淫亂的痴態,少女一時間有些呆滯,“你...還好嗎?”
“櫻、櫻兒...?咿嗚——不要看我...”
從乳首高潮中回過神的采兒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羞得渾身打顫,連話都說不清,“那、那不是...!”
“不是什麼啊,你這喜歡被扎奶頭的發情母狗?”
壯漢一邊羞辱著采兒,一邊在她被改造過的乳頭上狠狠一掐,讓剛剛才到達過高潮、胴體仍在痙攣的少女在陳櫻兒面前再次噴著乳汁泄身,“知道厲害了嗎?再敢不老實的話,就用豬鬃刷子刷腫你的賤奶頭!”
“我、我明白了啊啊啊...❤”采兒半是慘呼、半是淫叫地呻吟著,完全忘記了陳櫻兒還在看著她,幾乎是發自內心地承認了自己性奴的新身份,“我...母狗會聽話的!”
“采兒姐...”
陳櫻兒不忍直視好友被折磨的痴態,可她剛想別過頭去,少女身前的壯漢就按住了她,“小騷貨,還有閒心擔心別人嗎?”
陳櫻兒的身體一下子僵在原地;平心而論,少女絕對不想讓自己的胸部被改造成那種淫蕩的樣子,因此她只好強顏歡笑地哀求著,“沒、沒有!求求您,不,求求主人不要給我打那種針可以嗎,嗚...”
“哼,像你這樣本來就天性淫蕩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用那種珍貴的藥物來創造賣點啊,”壯漢冷哼一聲,似乎對身材嬌小、胸部也相對貧瘠的陳櫻兒不那麼感興趣,“算你運氣好,躺在桌子上吧!”
少女絲毫不敢怠慢,顧不得桌面上沾滿了半干未干的淫水與精液,順從地躺平身子,緊張地看著男人,“您想做些什麼呢?”
壯漢看著身體不住打顫的少女,心中略微有些憐憫,語氣不禁緩和了一些,“只是給你刻上淫紋而已,算是很基礎的調教手段,對於那些合格聽話的性奴來說,這甚至是一種獎勵。閉上眼睛,很快就結束了。”
陳櫻兒感激地點了點頭,努力放松身體,合上掛著淚水的雙眸;於是,男人便從腰間取出一把形似熨斗的器物,打開開關,將它用力按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嗚、咿啊啊啊——?!”
陳櫻兒的嬌軀像是遭受了雷擊一般猛然蜷縮起來;金屬制成的熨斗明明沒有半點溫度,可隨著魔力的流動,少女卻感到自己的子宮周圍像是被塞進了炭火似的灼痛難耐,“好痛嗚——”
“別亂動!”男人呵斥著,用手固定住少女試圖掙扎的身體,“老實一點,馬上就完成了!”
陳櫻兒只好噙著淚水,又羞又怯地忍受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上有什麼東西正在漸漸成型,將子宮的輪廓勾勒而出。盡管心中頗為恐懼,可少女又對未來隱約有著幾分期待——
這個淫...淫紋,究竟會讓自己的身體變成什麼樣子呢?
在陳櫻兒的忐忑不安中,性奴專用的淫紋終於刻印完成了;看著少女陰阜上方閃爍著淡粉色光芒的清晰圖案,男人滿意地笑了笑,“效果不錯。天性越淫蕩的女人,最終顯現出的淫紋就會越復雜明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陳櫻兒偷偷瞄了一眼小腹上纖毫畢現的復雜紋路,羞得說不出話,“明,明白...櫻兒是淫蕩的女人...”
在少女親口承認這樣事實的瞬間,淫紋的光芒似乎愈發亮了幾分;陳櫻兒並不知道,這淫紋會將受印者的羞恥心悉數轉換成性欲,越是矜持清純的女人,越會受其影響、漸漸屈從於快感,最終墮落成永遠沉浸在發情之中的雌獸——
另一邊,壯漢對采兒的另一只乳房也進行了催乳改造,同時還不忘趁機揩著油,“這對奶子可真是極品啊,要是不趁現在多玩一會,以後估計就沒機會了,哈哈哈...”
“嗚、咿嗚——❤”
胸部傳來的激烈快感讓被綁在柱子上的少女渾身酥軟,連閃躲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壯漢換著花樣地褻玩自己的嬌軀;沒一會,從少女脹挺乳房中源源不斷溢出的奶水就將她的胸前染髒得一塌糊塗,快要被極度羞恥與甘美快感衝昏理智的采兒雙目泛白、渾身顫抖著哀求連連,“停、咿啊啊啊停下啊❤”
“這麼多奶水,可別浪費了,”男人淫笑著丟掉針筒,俯下身,輪流叼住少女敏感硬挺的兩只乳頭,毫無憐惜地用力吮吸著,“唔、唔姆...味道不錯啊!”
“嗚哦哦嗯...❤?!”
采兒根本無法相信,那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催乳針竟然能將自己的胸部改造得如此淫蕩不堪;僅僅是被壯漢叼著乳頭、稍稍逗弄了兩下,少女就再一次噴著奶水到達了高潮,“咿嗚嗚嗚饒了母狗吧——❤”
男人自然不會放過身下任由自己玩弄的尤物;他握住采兒那對尺寸大了幾乎一圈的豐盈乳房,一邊享受著柔軟卻又充滿彈性的美妙手感,一邊換著花樣地愛撫著少女敏感過分的乳尖——或是用舌尖來回舔舐充血的乳暈,或是從四周轉著圈地刷洗不斷沁出奶水的乳頭,甚至咬住硬挺到極限的蓓蕾,將其粗暴地拉長...直到聖采兒被玩弄得連續絕頂數次,快要失去意識,幾乎脫水的身體再也無法噴出乳汁,壯漢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這就不行了嗎?體力這麼差,可算不上合格的母狗啊!”
“好了,暫時先這樣吧,”酒保揮手制止了男人的暴行,“明天就有一場拍賣會,可不要把貨物的賣相弄糟了。”
壯漢恭敬地應答著,退到了一旁,讓酒保能夠近距離觀察采兒的身體;此時的少女已經渾身脫力,完全是靠著手腕處吊在房梁上的鐐銬才能勉強維持站姿,沒了半點反抗的念頭,帶著哭腔不斷求饒,“采兒一定會聽話的,求求主人不要再懲罰母狗的奶頭了,嗚...”
酒保打量著少女仍在緩緩沁出奶水的嫣紅乳頭,又轉頭看了看面色潮紅、眼含春意的陳櫻兒,滿意地笑了起來,“很好,兩位客人總算有些性奴的樣子了。不過,這樣還不夠,在明天的拍賣會開始之前,你們必須學會如何討好主人才行。”
說著,酒保示意手下的男人解開采兒的鐐銬,將她從柱子上放了下來,“在拍賣會上,每個奴隸都有一次向在場客人介紹自己的機會,現在就來演練一下吧!”
少女愣了一下,然後便滿面通紅地跪在地上,順從地照做了,“我,我是最近才成為性奴的聖采兒,請,多多指教...”
“不行啊,完全不行,”酒保作勢攥起拳頭,把指節捏得噼啪作響,“大聲說清楚,你的賣點是什麼,身體淫蕩到何等地步!要是沒人願意出高價將你這條母狗賣走,那你就只能被關到地牢里,成為本酒吧對外開放使用的終生肉便器之一了!”
采兒嚇得不敢抬頭,“我明白了!母狗的胸部,尤其是奶頭非常敏感,會隨時分泌出美味的乳汁,小穴也很緊,如果將母狗買下,采兒一定會認真侍奉您!”
說完,極度的羞恥與屈辱讓少女幾乎喘不上氣來;她有些後悔自己之前天真的決定——
先委曲求全、再尋找脫身的機會?那種事,怎麼可能辦得到啊...
也罷,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玷汙得如此肮髒,再也沒臉去見皓晨了,只能留在這個世界中苟且偷生,既然如此,被人當成性奴圈養也是個與自己的愚蠢相稱的下場——
心灰意冷的少女自暴自棄地想著,眼角無聲滑落兩行不甘的清淚。
“輪到你了,”酒保指著陳櫻兒,似乎有些不滿,“像你這種身體貧瘠的女人,往往很難賣出好價錢啊。算了,好好加油吧。”
“是!”受到淫紋影響的陳櫻兒沒有半點抗拒,在桌子上挺胸抬頭地坐得筆直,然後將雙腿向兩側打開,同時做出一副淫亂的笑容、比劃著V字手,“我是時刻發情的母狗陳櫻兒,喜歡做愛和被人強奸,請主人們將母狗帶回家,用肉棒好好疼愛吧❤”
“喔,看來淫紋的效果相當不錯啊,”酒保挑著眉毛,“簡直是發自內心的奴隸宣言,這位客人果然很喜歡這種事,對吧?”
陳櫻兒羞紅著臉,乖巧地點著頭,不敢去看聖采兒的方向——
采兒姐會怎麼看待我呢?自己大概會被她討厭吧...嗚,可是做愛真的很舒服啊❤
“差不多可以進行最後一步了,”酒保滿意地笑了起來,“為了將性奴與普通的女人進行區別,必須給你們烙上象征奴隸身份的刻印才行。”
“烙印?!”陳櫻兒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向後挪著身子,“不、不要啊,櫻兒一定會聽話的,求求您不要那樣做...”
聖采兒卻只是像剛才一樣低頭跪在地上、抿緊唇一言不發;此時屈服於命運的她心如死灰,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沒有奴隸烙印的女人,在交易大廳中是不被允許出售的,”酒保簡單地解釋著,又命令手下的壯漢端來一盆冒著森然熱氣的炭火,“放心好了,只要塗上特制的傷藥,創口一晚上就能愈合...”
“不要啊啊啊——”
被按趴在桌子上的陳櫻兒睜大眼睛,哭叫著哀求連連;然而,壯漢卻充耳未聞似的,將燒紅的烙鐵徑直按在了少女白皙嬌嫩的渾圓美臀上——
“呀啊啊啊啊啊——”
刻在小腹上的淫紋讓陳櫻兒全身的敏感度都提高了數倍不止,哪里經得住如此殘虐的對待?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皮肉燒糊的氣味繚繞著水汽升騰而起,少女疼得直接昏了過去。
同伴的悲鳴讓采兒稍稍從絕望中回過神來;她心有不忍地別過頭,不想去看陳櫻兒的慘狀。
“喂,母狗,把屁股撅起來!”
站在少女身後的壯漢用力踹了她一腳,將采兒踢得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就把這東西按在你的騷屄上,哈哈...”
聖采兒忍住不快,順從地俯下身,將臀部高高翹起,准備接受屈辱的烙印——
只要被刻上這個,就再也無法擺脫性奴的身份了吧?
這樣的念頭,還有與戀人共同度過的時光在采兒心中一閃而過;屈辱,不甘,憤怒,悔恨...種種心緒交疊在一起,仿佛喚醒了少女殘存的尊嚴;她不願意就此結束一切。
“不行、不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聖采兒想要掙扎著起身,然而, 男人的烙鐵卻已經按在了她的臀肉上;緊接著,少女便和陳櫻兒一樣,在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悲鳴後昏了過去。
“我要到交易大廳進行商品的提前登記,把她們帶去清洗一下,關到地牢,”酒保吩咐著手下,眼中閃過貪婪而期待的笑意,“明天的拍賣會,想必能大賺一筆啊。”
——————————
第二天清晨,聖采兒和陳櫻兒就被戴上沉重的項圈和鐐銬,在皮鞭的催趕下被迫光著身子走到了街上;鎮上的居民似乎對此見怪不怪,雖然有不少路人投來色眯眯的下流目光,卻也沒有人敢對法米艾爾酒吧的“貨物”動手動腳;兩位渾身赤裸的少女就這樣有驚無險地穿過嘈雜的街區,來到了一片臨近城中心的建築群中。
“交易大廳”——迷宮鎮的居民通常會這樣稱呼這片有著官方和黑市雙層背景的大型市場;無論是想要出售來歷不明的物品,還是從迷宮中帶出的珍寶,甚至是用各種肮髒手段擄來的女奴,只要繳納一定的傭金,就可以在交易大廳的保護下不透露身份地進行出售;盡管彼此結伴旅行的冒險者偶爾能夠在這里找到失蹤的隊友,不過,有沒有足夠的錢贖回同伴之類的事與交易大廳完全無關;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里只遵循著唯一的規則,是殘酷現實、卻又相當公平的地方;雖然平時也會接受委托,但在每個月的月中和月末,交易大廳都會舉辦兩場參與者超過千人的拍賣會,分別作為出售寶物與性奴的專場;在這樣規模盛大的活動中,貨品往往會賣出比平日高上幾成的價格,這也是法米艾爾酒吧為何急於將兩位少女出手的原因。
很快,就有戴著面具的工作人員向著聖采兒和陳櫻兒走來,分別為兩人做著身體檢查——按照女奴的姿色、體質、種族、出身,淫穴和後庭的松緊程度,還有乳頭和陰蒂的敏感度,以及其他種種花樣百出的評定條件,被帶到這里的“貨物”會被劃分成從D-A四個等級;無論是會場中的任何人,都可以對D級和C級性奴進行競拍,但只有那些富甲一方的豪商,或是聲名顯赫的貴族,才有對B級甚至A級性奴競價的資格。
不出酒吧方面意外,姿色絕佳、幾乎挑不出半點瑕疵,兩只脹挺乳頭奶水橫流的聖采兒最終被評為了極為罕見的A級商品,而陳櫻兒雖然在身材方面遜色一籌,卻也因嬌小可愛的面容與足夠淫蕩的表現獲得了B級的評價;緊接著,兩位在檢查中被褻玩到面紅耳赤的少女便被送到了會場後台——交易大廳決定將她們當做這次拍賣會的壓軸貨品。
經過一番緊張的准備,泯滅人性、卻極受鎮中居民歡迎的性奴拍賣終於開始了。
會場中幾乎座無虛席;參加這場淫趣盛會的不止有想要選購玩物貴族和富商,就算是那些手頭拮據的窮人,也有不少願意掏上五個銀幣,對著台上待價而沽的尤物們過一番眼癮。至於拍賣的流程也相當簡單,正如之前酒保所說的那樣,每個性奴都會有自我展示的時間,如果台下有人看中了她們,便可當場進行出價購買。當然,被送到這里充當貨物的女奴有許多是非自願的,但這無傷大雅;籠子、枷鎖、鐐銬,交易大廳會免費提供絕對安全的拘束服務,無論她們再怎麼反抗也不可能逃脫;雖然比起那些已經被調教好的成品性奴,這樣的“貨物”價格往往會低上許多,但也有不少客人反而中意於此,想要親手體驗野馬馴服的樂趣。
淫亂的媚叫、屈辱的悲鳴,還有男人們獸欲大發的粗重喘息,與此起彼伏的競價聲混雜在一起,使會場中一時間熱鬧非凡;而對於光著身子瑟縮在後台的聖采兒和陳櫻兒而言,時間卻仿佛失去了意義,無論是那些嘈雜的聲響,還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只會讓可憐的少女心中徒增恐懼;兩人像是等待著某種宣判一般,惴惴不安地吞咽著口水,不敢猜測即將發生些什麼——
拍下自己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如果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這樣的念頭在聖采兒和陳櫻兒的心中同時閃過;兩人羞怯地對視了一眼,彼此的雙唇毫無血色,連打破沉寂的勇氣都沒有——
算了,聽從命運的安排吧——
終於,輪到兩位少女登場了;在工作人員的催促下,聖采兒和陳櫻兒一前一後地走到了台前,緊張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大家請看,這就是本次拍賣的壓軸商品,兩位來自其他世界的美少女性奴,”主持人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設法點燃著會場的氣氛,“即使是在這里工作了數年、經手過無數尤物的我,也不禁為她們的美艷所驚嘆不已!要不是手頭拮據,我都想拍下其中一位,帶回家中好好享用了...哈哈,閒話到此為止,根據我們交易大廳的評定,兩人的品級分別為A級和B級,起拍價是500金幣和300金幣!首先,請展示一下自己的奴隸烙印!”
聽到這樣羞人的命令,聖采兒起初還本能地猶豫了片刻,可陳櫻兒卻已經毫不遲疑地照做了;見狀,采兒也只好輕嘆一聲、轉過身去,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展示自己的美臀——只見少女原本白皙光潔的臀肉上,泛著黑紅色、永遠無法磨滅的性奴字樣格外矚目;雖然昨天被烙印時留下的燙傷已經在藥物的幫助幾乎痊愈了,可難以忍受的屈辱感卻還是讓聖采兒感到傷處被台下眾人注視得灼痛異常,極小聲地嘀咕著,“嗚、可惡...”
台下,贊嘆和淫穢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如主持人所說,像聖采兒和陳櫻兒這般姿色的“貨物”著實少見;坐在貴賓席的商人和貴族們幾乎無一例外在籌算著自己帶來的財產能否支撐接下來的競拍。
“如大家所見,她們是正規的性奴,可以在本交易廳中合法出售,”主人提高了音量,“接下來,從這位A級的商品開始,她們會為大家介紹自己的賣點!想要出價的朋友,可要聽仔細了!”
被稱為“商品”著實讓聖采兒感到相當不快;可是,事到如今無路可走的她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照做了。少女回憶著昨天在酒吧中進行過的練習,盡量自然地開口了,“我、我是昨天才成為性奴的聖采兒...”
上千道熾熱的視线從四面八方肆意視奸著少女的嬌軀,將她盯得有些膽怯;赤身裸體的采兒很清楚,正有不計其數的人將自己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因此她下意識地想要用胳膊掩住私處和胸前;然而,當看到拴縛在自己手腕上的鐵鐐後,少女又心灰意冷地放棄了無謂的矜持,繼續說著淫猥的話語,“是隨時能夠擠出美味乳汁的母狗,最喜歡被人玩弄奶頭,請各位主人將采兒買回家吧!”
會場中的氣氛一下子炸裂到了極點;那些身材臃腫的商人和貴族被撩撥得獸欲高漲,爭先恐後地甩出價碼——
“六百金幣!”“七百!”“ 我出七百五!”...
然而,高處的某間包廂中,一位身披銀鎧的金發女子卻驚愕地瞪大雙眸,連淚水溢出眼眶都毫不自知,“采兒...?怎麼會...”
“她是你的熟人嗎?”
在包廂正中端坐的騎士少女面容清秀、梳著天藍色的長發,驚訝地看著身邊的同伴,“我記得,你是獨自一人被轉移到這個世界的吧?”
“那孩子是我義弟的未婚妻,”金發女子連忙擦干淚水,“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場拍賣會的商品,但肯定是她,我不會認錯的!”
“唔,我知道了,”少女面露嚴肅,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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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中,競拍已經到了高潮。
“一千四!”“一千五!”...
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高處響起,“三千金幣。”
突如其來的大幅度加價讓與會者一下子鴉雀無聲;惱羞成怒的商人和貴族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究竟是誰敢如此攪局。
“是那個伊露尼雅吧?看那個包廂外的徽記,應該沒錯...”
“伊露尼雅?那個侯爵家的女兒?怎麼會,這可是性奴的拍賣場啊!”
“你不知道嗎?一直都有流言稱,那個臭丫頭對男人毫無興趣,只親近與自己年齡相稱的美少女,看來是真的...”
...
三千金幣,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在這座迷宮鎮,三千金幣足以買下一間位於繁華地段的大型商鋪。盡管在場的眾人都對聖采兒的肉體頗為覬覦,可如此昂貴的代價還是讓他們忍不住有些退縮;畢竟,同等數目的金幣起碼能買來數個調教完成、唯命是從的B級性奴。因此,開出驚人高價的少女順利拍下了采兒的所有權。
“...哈哈,這位客人真是出手闊綽,”主持人擦去額頭驚出的冷汗,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工作人員很快就會將貨物送到您的包廂,請您提前准備好與競拍價相符的資金。那麼,接下來就輪到這位B級的...”
“不必浪費時間了,那姑娘被你們評為B級的商品嗎?好,那麼我出一千五百金幣,有人想和我競價嗎?”
在眾人意味繁多的視线中,少女自信而高傲的聲音從包廂中繼續傳出,“當然,無論你們開出怎樣的價格,只要你們有膽量承擔相應的後果,我伊露尼雅都會奉陪到底。”
即使不少人罵罵咧咧地小聲嘀咕著什麼,但即使主持人錘落三聲,最終也沒人敢出聲抬價——在場的商人和貴族都是些頭腦聰明的家伙,誰會為了區區一個還未曾到手的性奴去與帝國侯爵的千金結怨呢?對他們而言,無論是聖采兒還是陳櫻兒,就算姿色再怎麼出眾,也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
至於呆站在拍賣台上的聖采兒和陳櫻兒更是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已經做好了種種最壞的打算,可兩人完全未曾想過,最後拍下自己將來人生的會是一位從聲音來看年齡與她們相仿的少女。
很快,難掩驚怯的兩人就被工作人員帶到了伊露尼雅所在的包廂;一路上,聖采兒和陳櫻兒幾乎不敢抬頭。
“采兒、采兒!”
熟悉的聲音仿佛從夢中傳來;聖采兒呆了好一會,才揉揉眼睛,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影,“馨...馨姐?我在做夢嗎?”
站在騎士少女伊露尼雅身邊、眼泛淚花的,正是采兒所熟識的李馨;對於這位未婚夫的義姐,少女平時已經見過多次,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相遇,“怎麼會...難道馨姐你也是被她買下的嗎?”
“不是啦,”李馨破涕為笑,“我是在被一道突然出現的奇怪亂流卷入其中後來到這個世界的,起初也遇到了許多麻煩,但多虧了青鳥互助會的幫助,不僅解決了住所的問題,還得到了如何才能返回原世界的情報,正想著過幾天就到那座迷宮中探索一番,就看到你和櫻兒被當做商品...”
說到這,面紅耳赤的李馨忽的扭過頭,“伊露尼雅,可以先給她們找件衣服嗎?”
騎士少女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都是女孩子,還害羞什麼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伊露尼雅還是立即喚來侍者,讓她取來兩套衣衫,“不必客氣,請快點穿上吧!”
“誒...?可,我們不是奴隸...”
陳櫻兒傻傻地說著,被又憐又笑的李馨在頭上拍了一巴掌,“別說那種傻話啦!伊露尼雅她可不是因為缺奴隸,才幫我買下你們的!”
“沒錯,”騎士少女驕傲地挺起胸膛,“我之所以創立‘青鳥’,目的就是幫助那些在空間亂流下意外來到這個世界的人,在給她們提供住宿與飲食的同時,大家團結在一起,努力攻略迷宮‘Despera’!因為我最喜歡可愛的女孩子了!”
“但是,買下我們的費用如此高昂,”聖采兒抿著唇,不知要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我要如何才能報答您的恩情...”
“唔,這倒確實是個問題,四千五百金幣不算小數目,如果父親追問的話,我沒准又會挨罵...”伊露尼雅眉頭微蹙,卻很快便舒展開來,“沒關系,就當這筆錢是青鳥互助會借給你們的好了!在成功突破迷宮之前,兩位就用打工的方式來慢慢償還吧!”
見聖采兒和陳櫻兒還是一臉仿佛正在做夢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夠擺脫成為性奴的命運,伊露尼雅心中忍不住一陣憐惜,“李馨,先把她們帶回互助會好好休息吧,等這兩個孩子養好身體和精神,大家再商量探索迷宮的事。”
“我明白了,真的很感謝您的幫助!”李馨彎下腰,發自內心地深施一禮,“對於您高潔而善良的心,我由衷地感到敬佩,即使要為您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伊露尼雅被夸得有些臉紅,矜持地點了點頭;在目送三人互相攙扶著離開後,少女獨自在包廂中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只要能幫助可愛的女孩子逃離悲慘的人生,那麼無論花費多少錢財都是有意義的...如果母親知道我的想法,應該也會支持我吧?
緊接著,少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表情嚴肅下來,微不可聞地自言自語著,“好了,還剩七天,絕望之門就會再度打開...這次的機關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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