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Despera-絕望淫辱迷宮.

第2章 Despera-絕望淫辱迷宮.2 天兒/小舞/可莉 獸奸-戰敗凌辱-人格墮落-飛機杯改造(H部分節選)

Despera-絕望淫辱迷宮. 念涼 11625 2023-11-20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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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兒帶著可莉與小舞踏入森林已經有些時候了;叫不上名的雜草、接近百米高的巨木、粗如巨蟒的藤蔓...露水的氣息彌漫在空中,一切都充斥著蠻荒的生機;不時有可怖的吼叫聲從遠方傳來,仿佛隨時會有魔物從樹後撲出似的,讓三人難免有些忐忑不安;而且,這片森林中充斥著Despera特有的迷霧;天兒等人每前進一步,那些勾動欲望的霧氣就愈濃一分。隨著三位少女的深入,淡白色的煙霧此時已經濃郁到了幾乎影響視线的地步;盡管她們明白這些揮之不去的霧氣絕非善類,卻也對此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向前——實際上,即使少女們掩住口鼻,這些濃霧也會順著裸露在外的肌膚滲入三人的毛孔,在產生催情作用的同時進行麻醉,讓她們無法察覺身體的異常,甚至不知不覺間對其產生依賴感;當天兒等人踏入森林深處時,她們就已經再也無法回頭了。

  

  

   “呼...呼嗚...❤好熱——”

  

  

   在堪比媚藥的迷霧侵蝕下,仍為處子之身的天兒焦躁地嘟囔著,一邊擦拭著額角淋漓的香汗,一邊不顧矜持地寬松著裙帶,顯然無法理解這股燥熱的由來,“見鬼,明明霧濃成這樣,也沒有太陽,怎麼會熱到這種地步...”

  

  

   “嗚、嗯嗚嗚嗚...❤”

  

  

   相比之下,此時的小舞更是顯得不堪許多——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原先那個清純如水的少女了;在誤入法米艾爾酒吧、被百般凌辱後當成性奴出售後,小舞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極其淫亂敏感,一天不自慰都會感到私處與雙乳瘙癢難捱,哪怕是最最輕微的刺激,都能將她刺激至發情的狀態;憑借著遠超常人的堅強意志,少女才能勉強忍受這一切、竭力壓抑身體中熊熊燃燒的欲火,盡量在同伴面前表現得安然無事;然而,在彌漫四周的濃霧作用下,小舞的性欲被無止境地放大著,很快就到了她再也無法強作矜持的地步,讓她面色酡紅、眼含春意,身體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兩只被穿了環的乳尖僅僅和襯衫稍作磨蹭、就硬挺到了極致,甚至有乳汁羞人的沁出;隔著被奶水洇濕的布料,少女乳頭和乳暈的形狀與顏色清晰地一覽無余,裙底也在不知不覺間濕成了一片,幾乎完全勒入小舞肉縫之中、樣式下流的系繩內褲更是讓她連走路都會感到穴口被刮蹭的快感,迫切地渴求著更多愛撫;足以燒壞常人理智的肉欲讓她恨不得想要當場脫光衣服,一邊拉扯乳環、一邊抽插淫穴,自慰到高潮迭起,好好爽個痛快。然而,殘存的理智與矜持卻又讓小舞礙於顏面,不想在兩位同伴面前表現得更為不堪,因此,她只好一邊緊咬著銀牙,用壓抑的呻吟聲來舒緩著欲望,一邊提出撤離,“嗚嗯..嗚,嗚嗯嗯嗯...❤這些霧,很危險,天兒...嗚❤我覺得,我們應該撤退...”

  

  

   “說、說什麼胡話,不過是熱了一點,有什麼大不了的!”

  

  

   天兒蹙著眉頭,忍受著小腹周圍升騰而起的焦躁感,努力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未經人事、也從來沒有嘗試過自慰的她顯然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迷霧的效果似乎因人而異,比起有過性奴經歷、身體淫蕩敏感的小舞,還是處子之身的天兒所受的影響要小上許多;至於可莉自然也是如此,這位天真懵懂到如同白紙的少女只是將手當成扇子,一個勁地扇著涼,“呼、嗚呼——天兒姐姐說得沒錯,好熱...要是琴團長在就好了,她可以控制很厲害的風哦!”

  

  

   小舞剛想繼續說些什麼,不遠處就傳來一陣放肆的低沉笑聲,“咯哈哈哈...今天運氣不錯,竟然有三個自投羅網的雌性啊!”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快點滾出來!”

  

  

   天兒嬌叱著,一邊擺出戰斗的架勢,一邊在手中凝聚出閃爍著神聖光芒的光彈,對著樹叢中的陰影用力擲出;原本,這是足以輕松夷平一座小山的強大攻擊,然而樹後的影子卻毫不費力的將其化解了,“這個氣味有些熟悉啊...呵,難道是我的近親同族嗎?”

  

  

   伴隨著枝葉搖晃的聲響,一只體長足有三米以上、通體雪白的凶惡巨虎從樹後倏地跳出,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天兒,似乎完全沒將小舞和可莉放在眼中;看到這一幕,三位少女有些發呆,“會說話的魔獸...?”

  

  

   這倒並非是她們少見多怪;天兒和小舞本來就是化形成人的靈獸,而可莉也親眼見過身為凜風之主的狼王口吐人言;只是,三位初次進入Despera少女沒想到,在這迷宮中會有高智慧的敵人存在——修煉到能夠與人交流的魔獸,往往都有著極其強大的力量;想到這里,她們不由得心里一沉,“之前艾普莉說的那件事,難道是真的——?”

  

   果不其然,巨虎接著開口了,“在附近區塊大肆破壞的家伙就是你們吧?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重罪,准備用余生好好懺悔吧!那兩個家伙倒是無所謂,我很中意你哦?很不錯的身材,要不要和我生個孩子?”

  

   “哼,就憑你這種下等種族,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大放厥詞...!”

  

   在迷霧的作用下,任何情感都會被放大數倍;身為天靈虎皇族、相當在意自己純正血統的天兒哪能忍住這般羞辱?然而,憤怒的少女剛凝聚起大片神聖光輝、想要將巨虎燒做灰燼,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何時變得極為沉重,連抬起手指都做不到,甚至呼吸都有些吃力,“我要把你...嗚?!怎、怎麼可能?!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麼——”

  

  

   巨虎的瞳孔中閃動著駭人的金光,嘴角像人一般得意地揚起,“咯咯,剛剛不是還很狂妄嗎?我的能力是‘強制定身’,只要魔力弱於我的家伙敢與我對視,就會被完全控制。至於持續時間...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讓你在這里站到老死哦?當然,憐香惜玉的我不會那樣做就是了...”

  

  

   “嗚、咕嗚——!!”

  

  

   天兒拼命掙扎著身體,想要重新獲得自由;然而,無論這位常以實力自傲的少女怎樣努力,都無法在巨虎的定身術下移動分毫。察覺到事實的天兒只好放下尊嚴,向小舞與可莉投去求援的目光,“幫、幫幫我,嗚——!”

  

  

   “呼、呼嗚...❤嗯,我,我會努力的...”

  

  

   正被性欲不斷折磨的小舞倒還算冷靜,“條件是‘對視’嗎...?看來這家伙的能力應該無法同時對多個目標生效,可莉,我們一起上的話,應該可以打敗它——”

  

  

   小舞話音未落,樹叢中便又跳出幾個粗壯的身影,將少女與可莉團團圍住;為首的是個身高足有兩米有余,滿身肌肉、遍體粗毛,頭頂牛角的壯碩獸人,而他身後的幾人從長相來看顯然也並非善類,“女人,往哪里跑!”

  

  

   “咿、咿呀——”受到驚嚇的可莉慌慌張張地倒退好幾步,忙不迭地從背包中拿出剩余的全部炸彈,“好多敵人,嗚——”

  

  

   “喂喂,那是什麼玩具啊?”獸人俯視著還未及自己腰高的少女,猙獰地笑了起來,“人類?精靈?雖然是個小娃娃,身材一點貨沒有,不過長得倒挺可愛...嘎嘎,用來當飛機杯肯定很不錯吧!”

  

  

   可莉抱著炸彈,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可莉是人類啦!飛、飛機杯是什麼?”

  

  

   “不要理會它,呼、呼嗚...❤”

  

  

   小舞面紅耳赤地將可莉擋在身後,鼓起勇氣,與一眾敵人對視著;盡管同樣心懷恐懼,可與生俱來的善良與正義感讓小舞無論如何也無法將身後這個比自己還要嬌小許多的女孩棄之不顧,“我會保護你,不要怕...嗚嗯...❤”

  

   “哈哈哈,區區一條發情母狗,口氣可真不小啊!”獸人身後青面獠牙的壯漢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小舞已經被奶水浸濕大片、乳頭乳暈形狀清晰可見的雙峰,笑得前仰後合,“媽的,好久沒見過這麼有趣的雌性了,簡直讓老子笑得胃疼...”

  

   “閉嘴!”小舞的雙頰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難掩殺意地怒視著壯漢,卻又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在催情霧氣的作用下,這位戰斗方式以體術為主、魅惑為輔的少女如今四肢酸軟,本就不善於正面搏擊、以速度與敏捷見長的她此時不僅動作遲緩,力量也十不存一,實在沒有把握擊敗如此健碩的對手,更別提要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保護可莉,甚至對天兒施以援手了,“嗚...可惡,要怎麼辦...!”

  

  

   壓抑著身體中躁動的欲火,又轉身看了看身後縮成一團的可莉,小舞心中一緊,暗暗下定決心——

  

   我已經是個被玷汙到無可救藥的淫蕩女人了,既然如此,起碼要把這孩子救出去才行啊...!

  

   “可莉,聽我說,”想到這里,少女便俯下身,靠近可莉耳邊,強作鎮定地露出笑容,“我會在這里爭取時間,你什麼都不要想,朝著來時的路快逃,將情況告訴艾普莉她們,到時候,無論是願意來救我,還是直接撤離,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准備好了嗎?”

  

   可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於是,小舞便深吸一口長氣,打起精神、強行暫時按捺住已經快要讓她失去理智的欲火,以舍生忘死的氣勢朝著無論是體型還是數量都遠強於自己的敵人攻去——

  

   剛一交手,小舞就使出了自己最為得意的招數,打算卸掉壯漢的關節;然而,此時渾身酥軟的她哪有那種力氣?沒過兩個照面,躲閃不及的少女就被一拳打在小腹上,悲鳴著倒飛出去數米,像蝦子似的蜷成一團;盡管小舞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又被壯漢一腳踩住頭、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用虛弱地嬌叱連連,想要將壯漢們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身上,為可莉爭取更多逃跑的時間,“咳、咳嗚...你們這些畜生,要做什麼就衝我來啊!”

  

   “小、小舞姐姐——!”

  

   可莉像是被嚇傻了似的呆站在原地;愣了兩三秒,她才想起小舞告訴自己的事情,轉身飛也似地向著遠處逃去——

  

   要、要趕快去找艾普莉姐姐,讓她們來救天兒和小舞姐姐才行——

  

   然而,個子嬌小的少女怎麼可能跑得過身如鐵塔的壯碩獸人?僅僅過了幾秒,可莉就被獸人像抓雞似的揪著發辮提在手中,疼得不住掙扎,“嗚、咿嗚,好痛...!”

  

   另一邊,在目睹小舞與可莉先後被打倒後,動彈不得的天兒臉上已經盡是絕望,“該死,怎麼會這樣——”

  

   巨虎咯咯地笑著,伸出爪子,用恍若鋼刀般鋒銳的指甲勾住天兒的白裙,胡亂地扯動著;伴隨著一陣布帛撕裂的刺耳聲響,遮掩少女嬌軀的華美長裙很快就變成了一地破布,“人類的衣服...哼,真是麻煩且無法理解的東西。難道說,是認為自己的皮毛過於丑陋,才會用這種東西遮蓋嗎?”

  

   “咿啊啊啊——!!”

  

   大片春光外泄的天兒失聲驚叫著,眼中噙著淚水,語無倫次地呵罵著,“畜生,滾開,不要碰我...!”

  

   巨虎仿佛譏諷似的撇了撇嘴,自顧自地將少女的胸衣與內褲全部撕碎,然後收起指甲,用肉掌將泣不成聲的天兒拍倒在地,又將她的赤裸嬌軀擺成撅起翹臀、四肢匍匐的屈辱姿勢,得意地展示著胯下足有成人手臂粗細、青筋暴起,表面甚至長有倒刺的粗碩肉棒,“打算用人類的形象和我做嗎?我可以允許你變回本體哦?”

  

   “去死啊啊啊我才不要——”

  

   仿佛隱約猜到了巨虎的目的,極度的恐懼與屈辱感讓天兒崩潰似的叫喊起來,“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盡管天兒化形成人的樣子看起來像位風韻十足的成熟貴婦,可她的本體僅僅剛度過幼年期;如果以虎類魔獸的審美來看,那樣的天兒絕對算得上嬌小可愛至極的美少女;所以天兒心中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變回本體,只會讓這頭巨虎徒增獸欲罷了。

  

   巨虎繞到天兒身後,有些好奇地窺視著少女光潔的肉縫,“人類的性器...嘖嘖,難道用這種形態做愛會讓你覺得更舒服麼?”

  

   “怎麼可能啊!再說,我根本就沒做過那種事啊!”

  

   察覺到脫身無望的天兒羞憤欲絕地怒罵著;身為皇族的尊嚴與高傲讓她無論如何也不想開口求饒,“要是你敢用那個肮髒的東西碰我,我絕對要...嗚、嗚啊啊啊啊——?!”

  

   話說到一半,天兒的聲音就變成了不似人聲的慘叫與悲鳴;早已按捺不住性欲的巨虎騎跨在少女的背脊上、猛地一挺腰,那根堪比鐵棒的堅硬陽物便在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狀況下直直地插進了她的嬌嫩肉穴;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幾乎有孩童拳頭大小,毫無憐惜地撐開天兒的穴口,生生將少女緊致的狹窄陰道擴張至極限,又推開腔肉上層層堆疊、遍布敏感神經的溫潤褶皺,一鼓作氣地貫入其中,幾乎一下子就頂到了最深處;少女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脆弱薄膜哪里禁得住這般蹂躪?伴隨著噗嗤一聲悶響,天兒的處女膜被捅得稀爛,殷紅的鮮血順著人與虎的交合處汩汩流出;嬌生慣養、向來錦衣玉食的少女何曾受過這等折磨?一生中僅此一次的劇痛差點讓雙目泛白的天兒當場痙攣著昏死過去——如果換做一般的女性冒險者,或許已經被撐裂下體、失血過多而死了;多虧天兒本體乃是靈獸化形,體質異於常人,肉體強度相當優秀,才能勉強在如此殘虐的折磨下保持清醒。一想到自己無比珍視的完璧之身就這樣被強行奪走,仿佛要燒壞大腦的屈辱就讓少女泣不成聲,“嗚嗚、咕嗚嗚啊...!!”

  

   “哦哦,這小穴可真緊啊,太舒服了!”

  

   巨虎眯起眼睛,享受著陽物被柔軟腔肉緊緊包裹時所得到的快感,忍不住發出一聲興奮的咆哮,“我決定了,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我、嗚啊啊啊——我才不要、成為,咕嗚嗚嗚..你這種畜生的,妻子...!!”

  

   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掙扎、卻出於傲氣還想逞強的天兒只能一邊竭力忍受著仿佛下體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一邊用混雜著慘叫的叱罵來掩蓋屈辱與恐懼,“混蛋,快點放開我,嗚嗯嗯啊...!”

  

  

   巨虎仿佛充耳未聞似的伸出前爪、固定住天兒的腰肢,將少女的胴體壓在身下;獸性大發的它像打樁一般抽送起胯部,絲毫不顧及少女的悲鳴,進行著只能稱之為凌虐的單方面交合,“咯咯,那可由不得你啊!”

  

  

   “嗚、嗚啊啊啊——!!”

  

  

   起初,天兒還打算繼續咬緊牙關死撐下去,不願讓身為皇族的自己表現得更為不堪;可僅僅過了片刻,從陰道四周不斷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激烈痛楚便讓少女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與矜持,只能像只受傷的雌獸似的蜷縮在泥地中,用斷斷續續的悲鳴來宣泄著身心的痛苦;每當巨虎搖晃身體,那根表面布滿肉刺的猙獰陽物都會猶如某種刑具一般在天兒嬌嫩的肉穴中肆意橫衝直撞,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折磨;被強行奪走貞潔又被如此奸姦,無論高傲的少女再怎麼堅強,也不可能繼續續保持鎮定;同時來自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蹂躪就讓原本傲氣凜然的天兒明白,此時的她正處於只能用絕望來形容的處境之中。幾乎要被奸淫得昏死過去、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女像徹底崩潰了一般跪趴在地上泣不成聲,雖然還在徒勞地想要掙扎著反抗,可語氣已經比先前軟弱了許多,“停、停下..咕嗚——求、求求你...嗚哦哦嗚——”

  

  

   徹底獸性大發的巨虎完全沒有在意少女的哀求,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將她蹂躪得死去活來;然而,明明正在經受如此屈辱而淫虐的折磨、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嬌嫩的陰道肉壁更是被擴張到極限、一刻不停地被奸淫著,仿佛隨時都會被那堅硬的巨根撕裂一般痛苦難捱,可那些不斷滲入天兒肌膚、催淫效果比媚藥強了不知多少的詭異煙霧卻又在無時無刻地開發著少女斂藏在天性之中還未覺醒的雌性本能,一邊麻痹著她的神經與理智,一邊讓她的身體將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痛楚誤認為快感、並會因此而興奮不已,開始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與巨虎交合時產生的刺激;在一切生物都具有的、此時被放大了無數倍的生殖本能作用下,天兒甚至生澀地扭動起自己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無意識地索求著更多愛撫;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兒的悲鳴與怒罵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充斥著曖昧與渴求的呻吟,原本難以忍受的野獸體味與富有情欲色彩的雄性荷爾蒙摻雜著彌漫在四周,讓肉體正在魔霧改造下趨於墮落淫亂的少女幾乎無暇思考,只能用模糊不清的叫聲來發泄已經有些旺盛過度的欲火;堅守尊嚴的理性與索求快感的求歡本能激烈地碰撞著,使如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天兒大腦中一片空白,不顧矜持地放聲叫喊著,“嗚、哦嗚嗚嗚——❤停、停下啊啊啊...❤”

  

   “呼,呼嗚...雖然人類的性器尺寸太淺,沒法將整根都插進去,不過肏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啊,”巨虎稍稍放緩抽送胯部的速度,品味著陽物被少女溫潤腔肉包裹、吮吸時所產生的甘美歡愉,興奮得粗喘連連,仿佛要宣誓對天兒的所有權似的用力挺腰,粗暴地撞開少女敏感至極的嬌嫩花芯,將自己那根尺寸駭人的猙獰陽物一貫到底,龜頭甚至直直地頂進了天兒的子宮;盡管有大量混雜著處女鮮血的粘稠淫液在陰道中稍作潤滑,可在如此粗暴的蹂躪下,早已被奸淫到神智恍惚的少女還是疼得渾身顫抖、雙目泛白,“又軟又嫩的人類小穴...咯咯咯,這樣也不錯,從今往後,你就是專屬於我的肉玩具了!”

  

   “誰、咕嗚嗚嗚...❤誰要成為那種東西,咿嗚嗚嗯——❤”

  

   天兒擴張至的蜜穴被那根鐵棍塞得滿滿當當;從少女光潔白皙的小腹上,幾乎能清晰地窺見到野獸巨根的輪廓。每當天兒的子宮深處被那拳頭大小的堅硬龜頭撞擊時,少女都會被強烈到仿佛能將神經攪碎的鈍痛刺激得慘叫連連,可這份痛楚卻又會在四周迷霧的催淫作用下轉換成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扭曲快感,反復衝刷著少女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使她的腦海中只剩下單純而原始的肉欲,讓不久前才初嘗性事的天兒徹底沉淪其中,漸漸變成了迷醉於交合的雌獸;即使僅屬於處子的緊致淫穴已經被撐得疼痛難捱,嬌嫩至極的腔肉也被堪比刑具的帶刺陽物抽插得充血紅腫、敏感度提高了不知幾倍,哪怕是輕微的磨蹭都會讓她發出一串不知是痛苦還是痴醉的媚絕悲鳴,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可少女依舊在無意識地收緊肉穴、渴求著更多刺激,原本淚流滿面、寫滿不甘的俏臉已經變成了掛著迷離情欲的痴顏;雖然從未進行過自慰、也未曾體驗過高潮快感,幾乎對兩性知識一無所知的天兒無法理解自己小腹中難以忍受的空虛感源於何處,可身為雌獸的本能還是讓懵懂的她隱約明白了自己所渴求的究竟是什麼;燒灼般的欲火一點一滴的蠶食著少女的心智,盡管仍舊對正在經受的一切感到屈辱萬分、竭力想要維護自己早已蕩然無存的尊嚴,可天兒的身體卻還是在快感的反復衝刷下抑制不住地失禁潮吹了,淫水混雜著大股清亮水流,從人與虎的交合處滋射而出,噴濺的滿地都是——身為聖地雪深山的公主、受無數臣民尊崇敬仰的皇族,天兒竟在不知名野虎的凌虐奸淫中淫叫著到達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不要尿出來啊啊啊——❤❤!!”

  

   “天、天兒...!”

  

   目睹著這一幕,被青面壯漢打倒在地、癱軟在不遠處動彈不得的小舞滿面緋紅,難掩擔憂地驚叫出聲,“你還好嗎——?”

  

   “喂喂,騷婊子,還有閒心去關心別人嗎?”

  

   壯漢極盡羞辱地用鞋底踐踏著小舞的頭,很快便將那對兔耳發飾踩得扭曲變形、掉在地上,“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嗚、咕嗚嗚嗯...!”

  

   痛楚與屈辱讓少女顫抖著發出一串淒慘的悲鳴,一邊掙扎著想要起身,一邊試圖用嬌叱掩蓋自己的恐懼,“你這人渣——!”

  

   壯漢挪開腳,一把抓住小舞的長辮,粗暴地將她拽了起來,用絲毫不加掩飾的下流目光像打量砧板魚肉一般掃視著今天的戰利品,“身材不錯,奶子也挺大,似乎還受過不少調教...嗯,看來會是個不錯的肉玩物...”

  

   “給我住口!!”

  

   羞憤至極的少女想要抬起腿去踢踹壯漢的下體,以此來迫使他放開自己;然而,壯漢的同伴卻已經先行一步繞到了小舞身後,在固定少女雙臂的同時強行將雙腿插進她的股間、別住小舞的膝蓋,讓她只能維持著開腳站立的姿態動彈不得,“母狗,老實點!”

  

   “嗚...!”

  

   小舞緊咬著銀牙,拼命抑制著體內躁動的情欲——雖然少女不願承認,可曾經淪為性奴的屈辱經歷卻已經讓她會對諸如母狗之類的稱謂產生條件反射一般的生理反應;哪怕只是被人羞辱,小舞淫亂度極高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一想到自己正被架住手腳、即將淪為被人隨意奸淫的低賤玩物,此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吸入了大量催淫迷霧、無論是性衝動還是敏感度都被放大了幾十倍,早已徹底進入發情狀態的少女就快要無法維持殘存的理性,掙扎的幅度比先前也小了許多,“放、嗚啊——❤放開我...!”

  

   “不過,這條母狗的身子倒是真夠軟的,摸起來真他媽舒服,”男人粗暴地攥著小舞柔若無骨的胳膊,將它們以近乎完全並攏的姿勢反扭到少女身後,使她被迫昂首挺胸、愈發凸顯出襯衫下傲人的雙峰,口中淫笑著嘖嘖稱奇,“今天撿到寶了,想必等到拿繩子把她捆起來,吊在樹上狠狠肏穴的時候一定能綁得很好看吧,哈哈哈...”

  

   “你...!嗚——”

  

   小舞徒勞地扭著嬌軀,想要掙脫男人那雙如鐵鉗般結實有力的大手,雙頰羞紅得幾乎能夠滴出血來;本體為軟骨兔、又精通柔術的少女有著極佳的柔韌度,可她從沒想到這份自己引以為傲的體質有朝一日竟會被人當做用來凌辱自己的工具,“該死的,快放開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們!”

  

   “哼,別虛張聲勢了,母狗,”先前的青面壯漢獰笑著走向小舞,打量著少女難掩驚怯的俏臉,然後猝不及防地伸出手,隔著早已被奶水浸濕大片的輕薄襯衫同時揪住少女那對被穿了環的嫣紅蓓蕾,隨意揉捏了幾下,一邊欣賞小舞竭力忍耐快感的痴顏,一邊肆意玩弄著少女敏感硬挺的可愛乳頭,“奶頭上掛著這種下流的東西,還裝什麼清純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職業一定是妓女吧?”

  

   “才、咿嗚嗚嗚❤才不是啊...!”

  

   想起曾經在法米艾爾酒吧的地牢中度過的那段悲慘時光,屈辱與羞憤差點讓小舞當場昏死過去,下意識地想要為自己的淫亂姿態辯解,“都是因為——”

  

   沒等小舞開口說完,固定住少女身體的男人就抓住她的短裙,像撕紙似的毫不費力地扯成碎片,在她烙有黑紅色性奴字樣的翹臀上狠狠揉了一把,“哈哈,沒錯,不是妓女,是性奴才對啊!怎麼,是不是外面那些家伙滿足不了你,所以才來這迷宮里找樂子啊?還穿著這種勒在穴里的騷內褲,都被你的淫水泡到濕透了啊!”

  

   刻骨銘心的傷疤被當眾揭開;在那些或是譏諷、或是下流的目光中,小舞只覺得翹臀上的屈辱文字像是正在重新接受炮烙一般灼痛難捱,尊嚴踐踏到蕩然無存;少女的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不要、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們...!”

  

   不、才不是這樣的...!如果不是一時大意喝下了那種飲料,我怎麼可能——

  

   少女心中嘶喊著,對自己曾經的愚蠢悔之不及;可她又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為什麼在被伊露尼雅從拍賣會上救出、擺脫性奴身份後,自己還會主動買來那種只有淫婦才會喜歡的情趣內褲,時刻不離的穿在身上。隨著那些滲入小舞體內、催淫效果極強的霧氣不斷發揮作用,少女所剩無幾的理智很快就被衝刷得愈發稀薄,幾乎無暇思考任何事情,只想讓自己被肉欲折磨到焦渴萬分的淫亂身體得到滿足,面紅耳赤地不停喘息著,“呼,呼嗚嗚嗯...❤”

  

   難道,我真的是個天性淫蕩的女人嗎?不對,怎麼可能是這樣——

  

   依靠著殘存的一线理性,不甘墮落的小舞還在做著最後的堅持;然而,壯漢接下來的動作如同壓倒天平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少女徹底向欲望屈服了——伴隨著一連串的刺耳撕裂聲,遮掩小舞嬌軀的襯衫三兩下就被壯漢扯成了碎布;少女那對挑不出半點瑕疵、宛如兩團羊脂般白皙的豐盈美乳隨即彈跳出來、暴露在幾個男人的視线之中,兩只穿著乳環、奶水橫流的嫣紅蓓蕾顯得格外刺眼,“嘖嘖,母狗已經興奮得連奶頭都在噴乳了嗎?是不是很想高潮啊?只要你誠懇地說出來,我們就滿足你哦?”

  

   “嗚、咿嗯嗯嗚...❤”

  

   那種事,太羞人了嗚——

  

   可是,好想要...乳頭硬得難受,想被繼續揉捏,小穴里也又熱又癢,想被灌滿什麼東西、干到神智不清...❤已經想了很久了,只要能高潮個痛快,哪怕是繼續當性奴也無所謂——

  

   嗚嗚,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明明好不容易才被那位少女救出來,還有重要的人在等著我回到故鄉,我怎麼在這種地方墮落成男人的玩物啊——!

  

   小舞嚶嚀著猶豫了好一會,剛想開口拒絕,不遠處的天兒就在野獸的奸淫下再一次抽搐著到達了高潮;大股汙濁的精液從巨虎的陰莖中噴射而出,隱約能夠聽到咕滋咕滋的下流聲響,將少女被玷汙了純潔的子宮灌得滿滿當當;混雜著體液與鮮血的穢物順著人與獸的交合處汩汩流出,顯得淫糜不堪,“哦嗚嗚嗚——❤去了、又去了嗚嗯嗯哦...❤小穴要被髒東西灌滿了啊啊啊——”

  

  

   看著眼前充斥著野性與情欲的一幕,聽著同伴在奸淫中到達絕頂時的浪蕩叫聲,小舞忍不住滿臉艷羨地吞了吞口水;盡管萬分難以啟齒,但此時的少女真心希望被野獸按在身下狠狠抽插的並不是天兒,而是她自己,“我...嗚,我好羨慕那個家伙...既然大家都輸給了敵人、無處可逃的話,我也想像她那樣舒服的高潮啊...”

  

  

   壯漢似乎看出了小舞的心思,嘿嘿地淫笑起來,“怎麼,發情母狗看得很眼饞嗎?那就跪下來求我們啊!”

  

  

   壯漢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同伴放開少女;他很確信,正處於極度發情狀態、渾身酥軟無力的小舞絕無可能趁機逃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吧。是想帶著所謂的尊嚴繼續頑抗下去,直到被架在火堆上活活燒死,變成魔獸的食糧,還是願意現在就承認自己的淫賤天性,發誓成為隸屬於Despera的性奴母畜、任人玩弄,得到想要的高潮?十秒內讓我聽到答案!”

  

   聽到男人的威脅,恐懼與驚惶讓小舞幾乎已經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她可不希望以變成一只烤乳兔的淒慘結局死在這里、再也無法回到自己原本的故鄉;只要能夠苟活下去、留存離開迷宮重見天日的機會,哪怕是被玷汙得肮髒至極、淪為比牲畜還要低賤的存在,她也願意忍受這份屈辱;在咬緊牙關猶疑片刻之後,盡管對命運感到萬分不甘,可欲火燒身、迫切渴望得到滿足的少女還是雙膝一軟,用曾經在法米艾爾酒吧中學到的奴隸禮節、以極為標准的姿勢跪伏下來,連雙乳都和地面緊貼在一起、被擠壓得有些變形,“我明白了,小舞是一條被主人們輕易打敗、無能又淫賤的母狗,嗚...從今往後,母狗願意成為主人們最最聽話的性奴,求求您賞賜給小舞母狗最喜歡的高潮吧❤!”

  

   “小舞姐姐...?你為什麼要光著身子跪在地上?”

  

   被獸人拽著頭發提在手中的可莉呆呆地看著小舞,眼中盡是驚愕與不解;少女在有關兩性的知識方面純潔得宛如一張白紙,完全無法理解天兒與小舞此時正在遭遇的一切,“這些家伙,為什麼要脫掉姐姐們的衣服呢?難道想幫她們洗澡嗎?”

  

  

   “咯咯,想知道為什麼嗎?”打量著可莉如同孩童般稚嫩的身軀,獸人猙獰地笑了起來,“那你就親自體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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