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的游街處刑【元旦特別更新】
伊蕾娜的游街處刑【元旦特別更新】
天空澄澈通透,陽光透過雲層、將大地渲染上一層淡淡的金黃,撲面而來的晨風摻雜著露水中的野草清香...對那些平日里不得不辛勤勞作的人而言,能在這樣的好天氣里睡個懶覺簡直是種奢侈;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與勞務讓他們必須早起貪黑地為生活所奔波。然而,今天卻是個例外;剛過清晨,不甚寬敞的街道兩側就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懷揣著各種心情、聞風而來的人——
不久前,士兵們當初張貼告示,宣布要在今天將罪大惡極、名為伊蕾娜的淫蕩魔女押送至城中心進行公開處刑;受古老傳統的影響,這座城市的居民對“魔女”的態度簡直深惡痛絕,哪怕只是可疑的對象都會將其趕盡殺絕;在這樣的高壓政策下,幾乎很少有年輕女孩敢於踏足此地,更別提是真正的魔女了。因此,當迫切想要為枯燥生活找些樂子的民眾聽說此事後,他們寧可暫時擱置手頭的工作也要走上街,只為能夠親眼目睹不幸魔女的悲慘末路。
“聽說這次抓到的魔女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清楚,不過按照慣例,被游街示眾的罪人必須全裸,看來咱們能一飽眼福了啊,嘿嘿...”
“據說魔女都是會吸人精血的怪物,好可怕...”
等待已久的男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顯得相當嘈雜熱鬧;忽然,人群中不知道有誰興奮地喊叫起來,“來了來了,看那邊!”
伴隨著皮鞭與肉體親密接觸時的沉悶聲響,還有由遠及近、斷斷續續的清脆鈴聲,以及少女的哭叫與悲鳴,眾人期待已久的游街處刑終於正式開始了;在數名全副武裝、手執長鞭的士兵押送下,傳聞中的魔女出現在了街道的另一端——
曾經矜持而優雅的伊蕾娜早已在淪為罪人時就被剝去了全部衣物;此時的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灰白色的長發胡亂披散著,隱約可見干涸的精斑,顯然沒少遭受殘酷的奸淫,雙手被麻繩緊緊綁在一根粗長圓木的兩端,完全無法遮掩自己的胴體,只能噙著羞憤的淚水供人視奸圍觀——在這根橫木的壓迫下,伊蕾娜幾乎連想要維持身體平衡都做不到;累得大汗淋漓的少女只有咬緊牙關、用玉頸與香肩扛起足有數十斤重的實心圓木,才能勉強使自己不會被壓趴在地。為了進一步折磨伊蕾娜、讓這位目中無人、竟敢貿然闖入城中的魔女付出應有的代價,負責行刑的士兵可謂是無所不用至極地羞辱著她;少女胸前掛著寫有“榨精魔女伊蕾娜”字樣的簡陋木牌,尚未如何發育、稍顯青澀貧瘠的雙乳已經被揉捏鞭打得腫脹青紫,最為敏感嬌嫩的乳頭和陰蒂也在游街開始前被穿上了系有鈴鐺的乳環和陰環、即使是此時此刻仍在滲著血珠;少女每在皮鞭的催趕下被迫邁出一步,銅鈴都會隨著她的顫抖發出足以吸引更多圍觀者注意的清脆響聲,無時無刻地踐踏著她的尊嚴。從三點處不斷傳來的尖銳痛楚讓伊蕾娜的雙腿有些顫抖,哪怕只是稍稍回憶當時的情景,她都會被難以忍受的屈辱壓得快要窒息——士兵們先是按住少女赤裸的嬌軀,同時玩弄著她的乳尖和陰核、將它們刺激得興奮硬挺,直到讓伊蕾娜失態地到達高潮、敏感度提高至極點,然後便捏住粗長的銀針,完全不顧少女的哭叫與求饒,一邊肆意辱罵著這位不久前還在其它城鎮受人尊崇的魔女,一邊獰笑著將她的三點狠狠刺穿...
至於伊蕾娜不久前還光潔粉嫩、緊掩著羞人穴口,如今卻已經在遭受多次輪奸後紅腫外翻的淺櫻色陰唇則被分別夾上了帶有短麻繩的木夾,麻繩的另一端穿過套在少女大腿上的皮質腿環系結固定、幾乎繃得筆直;這樣一來,陰唇被向兩側拉開的伊蕾娜便只能將自己最為羞恥隱私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供人圍觀欣賞了;夾雜著露水、泛著寒意的晨風持續刺激著少女濕潤敏感的腔肉,足以讓面紅耳赤的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顫抖著發出陣陣坐實淫亂罪名的嬌媚呻吟;就連伊蕾娜緊致的肛門都被灌滿了精液、再用冰涼堅硬的粗大木塞強行堵住,用這種方式時時刻刻地羞辱著她。不僅如此,每當伊蕾娜在劈頭蓋臉的鞭子與呵罵中被迫邁開雙腿,少女嬌嫩的陰唇都會被木夾扯動、帶給她宛如受刑般的痛楚;更為殘酷的是,士兵們還以“必須防止魔女逃跑”為理由,在伊蕾娜纖細的腳踝上套上鐐銬、命令她將兩枚重量超過十千克的實心鐵球拖在身後,以少女拼命掙扎的樣子取樂——無法使用魔力的伊蕾娜與普通的十六歲少女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對她而言,僅僅是背負那根橫木就已經相當吃力,何況還要加上如此沉重的負擔呢?沒過多久,汗如雨下的伊蕾娜就再也邁不動腳,楚楚可憐地看向士兵,“呼、呼嗚...好痛,求求您,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嗚哦哦哦——?!”
沒等伊蕾娜將哀求的話語說完,鞭梢就裹挾著風聲、狠狠地落在了少女原本挑不出半點瑕疵、此時卻早已交錯著布滿腫脹鞭痕的光潔脊背上,很快便浮現出一條微微凸起、甚至能看見血絲的緋紅印痕,隨之而來的還有冷冽無情的叱罵,“閉嘴,肮髒淫賤的魔女,不要和我搭話!還沒認清你的身份嗎?”
“嗚、嗚啊啊啊——!”
皮肉綻裂時的尖銳痛楚從被鞭笞的傷處飛快蔓延開來,讓伊蕾娜疼得忍不住慘叫出聲,渾圓纖長的白皙美腿篩糠似的顫抖著,險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看到這一幕,圍觀的市民不僅沒有表現出半點同情,反而紛紛興奮地歡呼起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嘈雜的哄笑,“好,干得漂亮!”“加油,抽爛這個婊子的屁股!”“沒錯,對待不知廉恥的魔女就應該這樣!”...
聽著那些汙穢到不堪入耳的辱罵,伊蕾娜心中積攢的委屈仿佛被點燃的火藥一般迸發而出;盡管為了護住早已所剩無幾的尊嚴矜持,要強的少女緊咬下唇、竭力想要抑制自己的哭聲,可她還是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啜泣起來——盡管被贊譽為百年難遇的天才,可一旦褪去灰之魔女的高貴身份,伊蕾娜也只是個元氣十足、稍稍有些自戀的普通少女罷了。即使是此刻此刻被迫在通往處刑台的路上赤裸著身體進行游街,性格溫柔善良的她也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麼會被如此對待;畢竟,所謂“肆意襲擊男性、淫蕩而不知廉恥的榨精魔女”完全只是個莫須有的罪名罷了;直到被押送進地牢接受拷問的那一刻,伊蕾娜還是恪守著貞潔的處子之身。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在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我——不,不要...好羞恥,誰來救救我——
成百上千道鄙夷嫌惡、卻又或多或少夾雜著齷齪與覬覦的視线從四面八方窺視著伊蕾娜一絲不掛的胴體;前所未有的惶恐與屈辱讓少女下意識地夾緊大腿、掙扎著被綁縛在橫木兩端的雙臂,想要遮掩自己掛著沉重銅鈴、紅腫硬挺的羞人乳頭,還有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正在不住滲出白濁汙物的濕潤肉穴——那當然是士兵們的傑作;被關在地牢里等候判決時,毫無反抗能力的伊蕾娜被那些男人粗暴地中出了不知多少次。因此,當少女的穴口被陰唇夾子強行拉開後,積存在她子宮和陰道深處的精液便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摻雜著少女被涼風刺激時沁出的透明愛液、從她的股間淋漓著滴落在地;盡管這是士兵們目無法紀、擅自奸淫女囚的鐵證,然而在眾多圍觀者的眼中,這淫糜的一幕卻徹底坐實了伊蕾娜“榨精魔女”的罪名。看到滴淌在她身後的那行汙漬後,擁擠在街道兩側的市民們顯得愈發群情激奮,刺耳的噓聲以及羞辱與責罵宛如鋪天蓋地一般涌向已經站立不穩的無助的少女,“呸,還自詡什麼灰之魔女,我看明明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啊!”“光著屁股游街都能興奮成這樣、把淫水滴得滿地都是,想必她其實很享受這種感覺吧,哈哈哈...”“快把她押上刑台,這種蕩婦必須處死!”...
“嗚,我才不是那種...別說了,求求你們,別再說了——”
遭受種種不白之冤的伊蕾娜面紅耳赤、淚水從眼眶中滿溢而出,曾經宛如藍紫色琉璃般澄澈的雙眸黯淡無神;盡管少女仍在堅強地述說著自己的清白,可她卻已經因極度的屈辱與羞怯幾乎不敢抬頭。
然而,伊蕾娜的哭泣與辯解反而成了火上澆油;甚至有人開始憤怒地將雜物砸向少女毫無遮掩的赤裸嬌軀、仿佛那真的是承載著一切罪惡與欲望的化身,“不知悔改的魔女,還想欺騙我們,去死吧!”“誰會相信你這發情母豬的鬼話啊!”“長得這麼下流的臉,一看就是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貨色!”...
雖然這座城市確實有著極度憎惡魔女的傳統,然而,對前來觀看這場游街處刑的大多數人而言,他們其實並不那麼在意伊蕾娜究竟是不是魔女;之所以如此欺凌一個素不相識的無辜少女,甚至對她報以最為純粹的惡意、迫切地想要目睹她被送上處刑台、接受淫虐處刑的淒慘場面,或許只是因為潛藏在人性深處的黑暗作祟罷了——枯燥乏味、幾乎看不到任何光明未來的繁重工作,日益增加的稅賦,貴族老爺們的盛氣凌人...這些每天都在被這些所困擾、生活單調且無趣,到處都要陪著小心的普通市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許久難得一遇,能夠以“對淫蕩魔女進行審判”的合法理由、不負任何責任地肆意宣泄情緒的好機會呢?換句話說,他們只是想假借正義之名,用伊蕾娜赤條條的美艷肉體、用少女被鞭子抽趕時所發出的哭叫與悲鳴來取樂罷了。
盲目的憤怒,愚蠢的仇視,試圖掩藏起來的覬覦與淫欲...亢奮的觀眾們臉上掛滿了諸如此類的東西;只要能夠發泄壓力,這群家伙才不會在意少女是死是活。在那些嘈雜的叱罵聲中,聰敏的伊蕾娜隱約猜到了自己即將在處刑台上面對的會是什麼。
難道,我會被...會被殺掉嗎?
諸如此類的念頭在少女心中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扎下根來;伊蕾娜似乎感到有某種冰冷徹骨的寒意從她那雙已經被碎石劃出許多傷痕的白嫩腳底飛快地擴散至全身,對死亡的絕望與恐懼頃刻間變得揮之不去——天才魔女淪為農夫甚至乞丐們的肉便器,被百般凌辱、奸淫後迎來人生的末路,一想到類似那樣、可能成為事實的淒慘結局,少女便覺得此時當眾裸露身體、被無數陌生人視奸時所產生的羞恥和屈辱根本算不得什麼了。不住涌出的求生本能讓伊蕾娜下意識地放緩步子,噙著淚水環視四周、希望能夠找到哪怕一個眼中帶著憐憫、或許願意幫助自己的人,“為什麼要成為幫凶、去迫害一個無辜且可愛的陌生少女呢?無論是誰都好,救救我吧,我一定會報答您...嗚、哦啊啊啊——!”
“該死的魔女,還敢蠱惑人心!閉上你的嘴,快走!”
伴隨著刺耳的破風聲,士兵不耐煩地高舉起皮鞭,猶如驅趕不聽話的牲畜一般狠狠抽在了伊蕾娜已經遍布紅腫鞭痕、幾乎看不到任何完好地方的白皙翹臀上;在橫木和腳鐐的重壓下,伊蕾娜早已累得渾身濕透,裹挾著鹽分的汗水很快便滲入少女皮肉綻裂的傷口、持續帶給她仿佛徹入骨髓般難捱的灼熱刺痛;即使說這是某種殘酷的刑罰也不為過。
“嗚、嗚哦哦嗚——!!”
盡管羞惱與恐懼讓伊蕾娜很想反抗,可被奪走了魔杖、又被拘束住四肢的少女實在是有心無力;為了不遭受更為粗暴的對待,認清現實的她只好一邊用哭叫宣泄著臀瓣上難以忍受的痛楚,一邊重新邁開已經快要脫力、不住顫抖的纖長美腿,在圍觀者的譏笑與謾罵聲中光著身子蹣跚前行——
雖然這座城市中的街道完全由圓潤的鵝卵石鋪成,然而,在馬車經年累月的碾壓下,幾乎每條古舊的道路上都散落著大量無人清理的尖銳碎石;如果穿著鞋子倒還好說,可要是光腳踩在上面絕對是件痛苦的事。不僅被剝光了全部衣物,還要背負橫木、拖拽鐵球,在無數人的嘲笑與辱罵中裸足前行的伊蕾娜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即使是完整的堅硬石子都會將她的敏感足底硌得生疼,更別說是那些鋒銳程度堪比尖錐、歪七扭八的碎石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少女臉上的神情也愈發痛苦,幾乎每走一步都會疼得忍不住呻吟出聲——游街僅僅進行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可伊蕾娜白皙嬌嫩的腳板已經被劃出了數十道細小的傷痕,就連腳心都被刺破了好幾處;雖然殘存的高傲與矜持讓少女不想被那些圍觀者進一步輕視,可她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出聲哀求,“嗚、嗚嗯...已,已經不行了,讓我休息一下——哦嗚嗚嗚!!”
受過洗腦教育、對魔女極度憎恨的士兵當然不會允許伊蕾娜說出求饒的話語;沾染著血痕的鞭子如同雨點一般劈頭蓋臉地砸向少女,讓她疼得連聲悲鳴。吃痛的伊蕾娜本能地掙扎著身子、想要邁步向前,可胴體上已經掛滿淋漓香汗、快要脫力的她卻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被橫木壓得趔趄著趴倒在了地上;在少女自身體重的壓迫下,那些尖銳的碎石一瞬間便劃破了她的肌膚,有些嚴重的地方甚至鮮血淋漓。然而,比起尊嚴與人格所受的侮辱,區區肉體上的疼痛對伊蕾娜而言似乎又算不得什麼了——
啊啊,我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所謂魔女難道都是你這樣淫賤而懶惰的母豬嗎?”
少女僅僅發呆了片刻,士兵便重新揮舞起手中的皮鞭、極盡所能地羞辱著伊蕾娜,逼迫她盡快爬起來、繼續這場荒誕而殘酷的游街處刑,“別裝死,快點爬起來!前面還有很多人等著,想要欣賞你這母豬下流的身體呢!”
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嗯,如果是夢就好了啊——
趴在地上的伊蕾娜抽動著嘴角苦笑起來,淚水卻止不住地溢出眼眶;仿佛認命一般,少女咬緊銀牙、掙扎著爬起身,不再求饒或是辯駁,只是低垂著頭、一言不發地在眾多圍觀者的鄙夷目光中吃力地邁步向前——
神啊,如果是夢,就請讓我盡快醒來...或者,允許我盡快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