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二)
“無論是誰,只要一心向善,都會得到神的祝福。”他站在台上,對著下面念著講義。作為神父,他的職責是每一周都要為前來做禮拜的小馬布道,隨後會讓修女拿著募捐箱,借著資助貧困兒童和福利院的名義讓小馬朝里面捐錢。
念完了應該念的稿子以後,他示意旁邊的雌駒示意道:“修女,去讓小馬們累積自己的善行。”那位穿著修女服的紫色夜騏便捧著募捐箱,微笑著從每一只小馬面前走過。在場的小馬差不多都把身上的錢捐了出來,甚至本來並沒有這種想法的,也似乎被什麼洗腦了一樣,老老實實地交出了自己的錢。
“神為你們的善舉感到欣慰,祂會保佑你們的。”神父說完以後,步履從容和修女一起退到了教堂的後台。
到了後台,這只公馬的嘴臉就暴露了出來。神父看著募捐箱里面有過半箱重的錢,臉上的虔誠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貪婪的笑容。“做的不錯,寒光。”他一邊夸贊著旁邊的修女,一邊從募捐箱里面倒出錢來。而旁邊名為寒光的修女,也毫無剛才拘謹端莊的模樣。她原先藍色的馬尾,此時變成了一條尖端是愛心的尾巴。之前還是遮蓋身體,體現敬畏的修女服,這時卻變成了她美妙身材曲线展露的工具。
寒光在旁邊笑著:“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不用多謝。”
“說的也是,只要你肯幫我多搞到錢,我就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神父笑不露齒。
“願意效勞。那麼,按照交易的內容,我就要去約好的事情啦。”寒光脫下了對她束手束腳的修女服,露出了一件極度魅惑的魅魔服裝。果然,這位雌駒是一只魅魔。她擁有著雌駒追求的身材,前凸後翹,豐滿的巨乳和屁股能讓所有見過雄駒想入非非,產生和她上床的欲望。除此之外,她身上還自帶著特別的氣味,稍微一聞,就可以讓雄駒神魂顛倒。看起來她就是靠這點蠱惑眾馬捐錢的。雖然神父一看見這樣正點的母馬,不禁起了色心,但是他的理智警告過他魅魔的危險。於是他若無其事地,看著前面的魅魔邪魅地笑了一下,從窗口飛了出去。
他們的相見,還是從一周前神父下班的時候開始。當時神父為教堂的財務危機煩得頭暈腦脹,本想著去哪個酒吧喝上一兩杯酒,散散心的,路上卻發現了正在覓食的寒光。以信仰之名,他計劃用神器來將對方淨化,但是下手之前,魅魔和他說她可以滿足自己的任何願望,只求他放她一條生路。公馬都有憐香惜玉的心理,更何況是這樣一位外表看起來楚楚可憐的魅魔。神父內心動搖了,她的話語都像毒液般地滲入了他的思維,觸及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名利。他在這個地方當了十幾年神父,一直過著清貧的生活,小馬們除了在做禮拜的時候,幾乎不會有誰來看望他,更不用說崇拜他了。他記得自己當初步入這行就是為了享受功名利祿的感覺。於是他們兩個達成了交易,魅魔用自己的能力幫神父斂財,而神父完全不管魅魔的任何行動,放任自流。於是在這一周內,寒光的覓食便放開了許多,每天都會帶來災殃。即便有小馬來報告魅魔害馬的事件,神父也總是以小馬們信教信得不夠虔誠,才會惹禍上身為借口,將他們打發離開。
那麼多錢,神父當然不會將它們捐出去的,或者說不會把大部分交出去。他思考著晚上去哪個地方花天酒地。平時他可是沒有什麼資本,如今有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體驗自己想要的生活?幻想著自己揮金如土的場面,他對著這些錢不自覺笑出了聲。
貪得無厭的小馬取財後,只會想要更多。神父去了賭場,那里是能一夜暴富的地方。然而不幸的是,十賭九輸。當身上最後一枚錢幣輸掉 以後,賭場的安保便將他趕了出來。被趕出來的他很掃興,但也無可奈何。灰溜溜的他只能回到教堂的住處,那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就在這時,當他經過浴室外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水花飛濺的聲音。他想了一下,這是有誰在洗澡。是誰呢?整個教堂里面修女們都被他在一周內用各種理由趕跑了,因為他不想再掏錢。因此也就只剩下那只魅魔。財路不順利的他正在氣頭上,使他失去了部分判斷能力。腦袋里閃過了一些想法後,他克制不住內心的欲望,爬到了浴室用來通風的窗口處。
果然是寒光,她是在覓食完畢以後回來清洗身體的。雖然水霧比較多,但是神父還是能在水霧之中看到寒光洗澡的樣子。朦朦朧朧的感覺最具有挑逗性。在浴室中,水流在寒光的身體上穿梭,鑽進她胸前一對山峰之間的溝壑,衝刷著小腹上的淫紋,接著從光溜溜的大腿之間分流,最後順著下肢的曲线,緩緩地流到地上。此時,她的尾巴像是一根靈活的觸手,擦拭著自己身體上平時夠不著的部位。即使是在洗澡過程之中,寒光周圍的魅惑氣息並沒有消散,反而格外散發了開來。趴在窗台的神父儼然不知他已經受到了影響,或者說,他不知道自己受的是魅魔的影響。他的心情異常激動,沒有意識到身下的肉棒,早已抵到了褲子……也不知道在窗台上看了多久,寒光似乎注意到了有誰在偷看她,猛一個抬頭就看見了他。自知暴露的神父一慌張,重心不穩,一個跟頭就摔到了地上。“嘶……”他摸著自己的屁股的同時,才發現自己的肉棒已經硬邦邦的,怎麼也軟不下去。他起身看看周圍,見沒有別馬,趕緊匆忙離開。而浴室里面的寒光,只是嘴角微微一揚,便裝作無事發生過,繼續將自己的身體清理干淨。
回到房間的神父深情略顯慌張,他發現,無論怎麼樣也無法安撫自己的肉棒。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腦海里不停的回放著那只魅魔在浴室里的模樣。她的巨乳,她的誘臀,她的魅臉……蹄子剛剛碰上自己的肉棒時,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他只得慌慌張張地蓋住了自己的下身,並說了一句“門沒鎖,請進。”
“打擾了哦,神父先生。”那種衝擊著自己大腦理智的聲音,宛如美夢中的音籟,響了起來,果真是寒光推開了門。不過,神父大為不解的是,此時寒光身上穿的像是修女服,又像是不知哪個教派的奇裝異服。本來很保守的高領被裁剪了低了一些,要不是披著頭巾還真看不出區別;修女服的胸部上部分被裁開,以至於露出來了一部分乳房,下拉的話似乎可以將整個乳房露出來;還有長裙,被修改成高叉旗袍樣式,從外邊來看,可以注意到她並沒有將內褲穿上;寬松的修女服也比之前的緊了很多,勒得她身上的肌膚,都能若隱若現得看清。豐腴的曲线一覽無余。寒光胸前的兩個山峰,被勒得格外明顯,以致於甚至連乳頭的輪廓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由於剛洗完澡,身上還混合著沐浴露的香味,聞上去也是特別誘惑。神父在這番視覺盛宴中,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殘存的意識命令他用被子被子遮住的勃起的下半身,以及拿起床邊用來驅魔的聖器。
“你來干什麼?”神父裝作有些嗔怒,明知故問道。他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而且他也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下去。寒光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輕輕點了他一下鼻子後,酥麻感便傳到了全身。她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緩慢地爬上了床,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挪到他的身上,臉上微笑逐漸充滿了危險和邪魅。每當她往上挪過來一村,他的理智就少一分,盡管他在內心不停地呐喊要地址誘惑。乳房貼近他的下巴的刹那間,他淪陷了。寒光身體的氣息是他無法抵抗的,蹄子里面握緊的聖器也掉落在地上。寒光見狀,便心滿意足地,把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貼在了他的臉上。即便是隔著衣服,柔軟的觸感也絲毫不減。這下子,神父的蹄子不自覺地伸到寒光的乳房兩邊,揉搓著這一對肉團,哪怕是自己幾乎都透不過氣來。而寒光的魅魔尾巴也沒閒著,它順勢伸到被子里面,纏繞住神父的肉棒,輕輕地用尖端摩擦著龜頭。
然而對於自己來說,被衣服覆蓋後來挑弄雄駒並沒有露出整個乳房來的舒服。寒光松開了神父,使他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公馬的臉漲得通紅,狼狽地張嘴喘氣,就像是幾天沒吃飯一樣。接著,寒光輕輕地下拉胸部下半部分的布,將整個深紫色的乳房給露了出來。同時,她也掀開神父的被子,尾巴松開神父的肉棒,轉而用蹄子輕輕把玩著這今晚屬於她的玩物。當她將對方的肉棒插進自己的溝壑之中時,神父忍不住地叫了一聲。寒光見此又邪魅地微笑了起來,她扶起自己的乳房,一上一下地,然後又左右交替著上下運動,不斷往復,速度漸漸變快地摩擦起肉棒。肉棒被乳房擠壓著,公馬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血液似乎正在往下身集中,仿佛有什麼即將來臨。肉棒的顫抖被寒光察覺到了,她低下頭,將其露在乳房之外的部分肉棒含住,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肉棒前端,左一圈,右一圈,同時還輕輕地吮吸著。神父再也無法忍住,轉眼間就一下子將精液射進了出來。不知是因為魅魔的影響,還是太久沒有解決自己累積的性欲,有一些寒光並沒有接住,從嘴邊溢出來,順著肉棒滴到了乳房上。但是絕大部分還是接住了,她張開嘴,給神父看了一下嘴里的精液,然後仰頭吞了下去,發出了“咕嚕”的聲音。下一刻,她移開了乳房,將神父肉棒上殘余的精液舔干淨,隨後滿意地舔了舔嘴唇。
“你這個……惡魔……哈……滿意了吧……哈?”神父喘著粗氣,肉棒疲軟下去,頓時就呈現出精疲力竭的模樣。寒光用蹄子刮著乳房上的精液,送進嘴里。但是和對方相反的是,她比剛才更精神了一點,身體開始進入狀態,修女服都被自己下體的汁液沾得濕透。甚至連身上散發的香味,都比剛剛更濃郁了一些。寒光直起身,用屁股夾起神父疲軟的肉棒:“還沒有結束哦,神父先生~以及,人家是魅魔啦。”她再次用蹄子輕輕碰了碰神父的鼻子。豐滿的臀部貼緊神父的下半身,輕輕地摩擦著,試圖讓那根給雙方都帶來歡樂的棍狀物,再次勃起。
雖然剛剛將自己的存貨全數獻出,他也不能阻止自己的第二次勃起。寒光撥弄著龜頭,讓它對准自己濕漉漉的微微張開的小穴口,然後慢慢地坐下去,直到小穴完全將其吞沒掉。小穴的內壁與整根肉棒緊緊貼合著,以致於從外面都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肉棒的輪廓。同時,小穴內還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似乎是擒住獵物,讓它徹底陷住,無法逃走。這是神父第一次進入魅魔的身體里面,他感覺自己和升天了一樣要死要活,功名利祿,和這份快活相比不值一提。找准位置後,寒光讓雙方契合得更完美。剛剛開始,她不用支撐,因為對方抓住了她的大腿,不停地進行活塞運動。小穴里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想用肉棒細細地品嘗。神父的每一次運動,都讓寒光都發出了極為嫵媚的嬌喘,而嬌喘又給他的下一輪進攻帶來了動力。可惜的是,上一輪神父已經被榨取了過多的體力,沒過多久,運動漸漸地緩慢下去。他喘著粗氣,蹄子不受控制地松開了寒光的大腿:“我受不了了……哈……”
對於寒光來講,這些都是計算好的情況。她假意表現出失落的模樣,蹄子支撐在神父的腦袋兩邊,四目對視道:“你可真懶呢。難道是想要我動起來嗎?事先說明,如果那樣做的話,你就會成為我的食物啦。”她微笑著,等待著她的獵物的回答的同時,還讓小穴的內壁輕輕地運動起來,撩逗著肉棒。神父的眼睛中的高光不見了,他漸漸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遵從著自己原始的欲望,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
得到這樣的答復以後,寒光便放心地繼續了下去。一開始只是慢慢地運動,以便能夠完全把握住這根肉棒的敏感點,做到游刃有余。當她覺得自己足夠了解之後,便徹底放開了。寒光拍打了幾下翅膀,蹄子支在神父的胸膛上,臀部開始快速地上下運動。運動的深入,會使雙方都會往絕頂邁出一步,下體互相碰撞發出的啪啪聲,與寒光的連綿不絕的嬌喘聲,在房間里面交織回蕩,此起彼伏。“再來一點,再來一點……難道堂堂神父就這點本事嗎?”魅魔內心渴求著達到肉體上的高潮,小穴時不時的稍微收緊一下再放松,蜜汁往往還沒來得及流出,就被肉棒頂了回去。兩馬完全沉浸在做愛的快感中,難以自拔。
進行近半百次的摩擦後,雄駒終於迎來了極限,他使出最後的力氣,將寒光的大腿往下壓,讓她的小穴將其肉棒整個吞沒,緊接著將自己剛剛產出的精液,毫無保留地送進寒光的子宮里面。這時的寒光,翅膀完全張開,她仰起頭,舌頭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紅覆蓋住整張臉,全身抽搐著。下一刻,雙方的下體交合的縫隙里,噴出來了乳白色的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頃刻間就打濕了他們身下的床單,以及他們的下身。如此一來,身為魅魔的寒光,身體變得更加誘人,她的尾巴不停地搖晃著,展現自己的高興與滿足。
雖然雄駒已被完全榨干,到了氣息奄奄的地步,但是寒光還不放過他。“還不能休息哦,神父先生。你還沒有把我收服呢~”她輕輕地笑著,笑聲中充滿嫵媚,還有邪魅。本來滿滿當當的子宮也在轉眼間變得空空蕩蕩。而身下的神父,除了眨眼的力氣之外,就已經動彈不得。他如同刀俎上的肉,任由魅魔宰割。
隨著黎明的第一聲雞叫響起,寒光總算是戀戀不舍地起了身。她的下身幾乎被精液染白。空氣中到處都是荷爾蒙的味道。看著不省人事的神父,她輕蔑笑了笑,站起身,推開窗戶,撲扇著翅膀,消失在最後的黑暗之中。
神父被魅魔榨干的這件事在當天晚點就上了電視新聞頭條,據說神父臨終前,身體骨瘦如柴,完全沒個馬樣。在調查之中,警察們倒是找到了神父詐捐,挪用善心錢辦私事的證據,但是部分錢的下落,以及關於的魅魔的半點信息,卻無處可尋。這件事在宗教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教會總部緊急聲明這件事是那個神父信教信得不夠虔誠,才會惹禍上身,這才保住了一些教徒。
當天下午,該城市的貧民窟旁邊的福利院收到了一大筆捐贈,現金。捐錢表格上面署名的地方並沒有名字,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個粉紅色的愛心落款。
“假以神之名,行汙穢之事,落這般下場,屬咎由自取。”裹著浴巾的寒光關掉了電視,走到窗邊,“吾非善輩,竟借此機,替天行道。孰神孰魔,清者自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