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
“好了,年輕馬。我已經向神禱告了,你的願望將在不久時間內實現。”教士恭敬地擺著蹄勢,虔誠地向面前的獨角獸說道。
“真的嗎?”他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激動地說道,“神真的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可我明明還沒說出口……”
教士的表情很慈祥,就像是幼兒園的老師看著小朋友。“神是無所不知的,”他徐徐說道,“你的心事也自然會被他所獲悉。你現在可以回家,耐心等待。記得下次再來我這里禱告吧。”
公馬聽信了他的話,於是也像模像樣地朝對方行了個禮。教士目送著他離開。在邁出教堂們的一刹那,教士發現對方頓時開心得活蹦亂跳的,如同真的小駒子那樣。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搖搖頭,嘆了口氣。
這是一座普通的小鎮,坐落在小馬國的邊陲地區。自從它形成以來,似乎就始終保持著原始的模樣。鎮里的小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看似繁忙,實際上感覺像白紙一般空洞。一代又一代的小馬,出生在這片土地,最後也長眠於這片土地,到死之前也沒有親眼見過外邊的風景。他們的子嗣,子嗣的子嗣,也無一不重復著這樣一個輪回。這邊的土地也不是很富饒,收成基本維持在溫飽的水平。他們只知道要活下去,卻不知道為什麼而活。
外邊的信息傳進這座小鎮,也需要很久的時間。直到最近,一名傳教士的到來,才讓這片死水般平靜的生活,泛起了漣漪。他出資造了座教堂,歡迎每位小馬來聆聽他的布道。或者是皈依他的教派。一開始,大家只覺得新鮮,每天蹲在教堂門口聽他講那些雲里霧里的東西。後來有幾個膽大的,勇敢地邁出了第一步,試著成為了信徒。沒想到的是,擁有信仰之後,這些小馬一下子覺得生活有了寄托,有了期望,因此也使他們脫胎換骨,面貌煥然一新。其他小馬看見他們的蛻變後,也爭先恐後地加入了教派。到目前為止,鎮上差不多有一半的小馬都成為了信徒。
這只獨角獸也是一只普通的小馬,他剛剛也跟著大家,正式地進行了入教儀式。按理來說,入教需要繳納一部分費用,以供教堂資金開銷;然而,教士卻不要他們的金錢,只希望信徒們,在每次禱告的時候,獻上自家田地里的一抔泥土,以表誠心即可。泥土到處都有,一文不值,於是他們都欣然接受了這個約定。當然,他們也不知道教士要拿泥土做些什麼,他們只關心自己的願望會不會實現而已。
他也是抱有這樣想法的大多數之一。相比同齡的小馬,這只獨角獸模樣看上去要壯實了一點,顯得敦厚強壯。但與之相對應的是,他的腦子比平常小馬稍微不好使了一點。這點“不好使”,導致他在這風華正茂的年紀,沒有雌駒看得上他。不光如此,背地里她們還會嘲笑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遲鈍這個毛病是與生俱來的,沒辦法改正。獨角獸很苦惱,所以向神明許下了願望。不過,按他的智商,願望只可能是“趕快讓我有個女朋友吧”,而絕非是“讓我變得聰明些”。
過了一段時間,部分小馬的心願並沒有達成,於是他們在禱告的時候,順便詢問一下教士是為什麼。教士總是回答他們,信得不夠虔誠,心中有雜念。如果把雜念抹去,一定會心想事成。教徒們只好半推半就地相信了。
夢魘夜來了。這是鎮子一年之中為數不多的放縱時節,小馬們可以放下勞作,穿上奇裝異服,去嚇唬,或者被嚇唬取樂,享受狂歡。獨角獸也想去,卻被教士警告道,夢魘夜是魔鬼的節日,慶祝魔鬼就等同於對神明的冒犯,最好不要參加。萬一神明不高興,遷怒到你身上,非但不會幫你達成心願,還會對你降下大禍。這番話嚇得他一個白天都沒出過家門,只能呆在窗口眼巴巴看著另一半鎮民狂歡。
天逐漸變黑,鎮民們的慶祝也逐漸步入了高潮階段。往年的今天,獨角獸肯定是要在大家面前表演釘馬尾的,如今卻只能宅在家里,就像一頭困獸。盡管他的門上張貼了“請勿打擾”的字樣,但還是希望有誰能敲響他的門,討要糖果。他看著窗外鬧騰的的景象,心里甚是癢癢,乃至於坐臥不安。他開始猶豫,是否應該偷偷溜出去。反正只要換上裝扮,就沒有誰能認得出他吧。
就在他舉棋不定時,敲門聲猛地打斷了他的思緒,嚇得他渾身一激靈。難道真有誰來討糖果了嗎?他按捺著欣慰去打開門,外邊卻站著他完全沒有印象的小馬。按理來說,這座不大的鎮子,大家伙基本上都相互認識。獨角獸的眼神變得疑惑起來,他打量起對方全身,試圖喚醒腦中可能存在的記憶。
“你好……”雖然外邊光线不太好,但獨角獸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只深紫色的小馬,他怎麼想也沒認出來是誰,“請問……你找誰?”
“當然是找你啦,大傻瓜。”一開口,公馬頓時感覺骨頭都快酥掉了。她的聲音嗲嗲的,有股難以言表的嫵媚。傳入他的耳朵就像是貓爪子在撓。他打心底開始興奮起來,興奮使他臉微微泛紅,也使他更有興趣將對方的模樣打量下去。
“找我……干什麼?”不看不要緊,一看,獨角獸才注意到,對方身上沒有穿多少衣服,從而顯露出她凹凸起伏的絕妙身材。這種身材,正是萬千雌駒和雄駒夢寐以求的。他是雄駒,自然也概莫能外。他還發現,她背上的翅膀並沒有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對蝙蝠的雙翼;她身後也沒有毛絨絨的尾巴,倒長著一根粗黑的棍狀物體,頂端是一個尖尖的倒三角。獨角獸有些疑惑,他從來沒有見過長成這樣子的小馬。不過,已考慮到今天是夢魘夜,小馬打扮得如何千奇百怪,也是合理的。他現在唯一想搞清楚的是,為什麼這只身材妙曼的小馬,會來找素昧平生的他。
“你不是向我們的神祈禱,擁有一個女朋友嗎?”門外小馬睜大眼睛,眨巴著看著他。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他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看向了對方的面孔。她生著一頭深藍色的秀發,末端綁扎成雙馬尾,垂在兩側。頭頂的位置,屹立著根月牙形的呆毛。這幅裝扮沒什麼值得驚訝的,但當他將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臉上時,獨角獸頓覺得自己的臉發起了燒來。她很標致,比他現實中見過的任何一位雌駒都要正點。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時而閃爍著可愛的靈動,時而暗涌著嫵媚的風情,令他不由得想入非非。除了畫作上,獨角獸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艷麗的雌駒。他感覺,靈魂,都要一下子被這幅盛世美顏給攝取了……
“所以你就是來……”公馬也瞪大了眼睛。狂喜和興奮的情緒涌上心頭,堵住喉頭,使他欲言又止。
“當你的女朋友的呀。”雌駒嬌滴滴地說道,伸出蹄子,挽住了他的胳膊,“這是神的旨意,你能接受嗎?”
從來沒有接觸過雌駒的獨角獸險些被這番動作給迷倒。他只好盡力支撐著身子,才讓自己站得穩。然而在這時,對方卻把腦袋湊了過來,用她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直視他的目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定你了。既然我們是情侶了,去做一些情侶之間才干的事情,好嗎?”
獨角獸感到自己的胳膊貼在對方的胸上,軟綿綿的,讓他情意迷亂,根本靜不下心思來思考。於是他沒辦法多想,只能接過話茬問道:“那是什麼事情呢?”
“你可真呆呢。”雌駒捂住嘴偷偷笑了起來。公馬看著她偷笑的可愛模樣,心里也不由得樂開了花。“那我告訴你吧,我們去鎮上狂歡現場,大秀恩愛!”
“嗯……”聽上去是個不錯的提議。獨角獸眼饞那些情侶很久了,如今終於輪到了自己的時刻。他剛想點頭,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教士對他的千叮嚀萬囑咐。於是他連忙問道,“可這不是魔鬼的節日嗎?神不是不允許我們參與嗎?……”
“哎呀,大呆子。”雌駒輕輕捶了一下公馬的胸口,讓他渾身燥熱。“那是因為,神也要慶祝這個日子,不想被我們這些凡馬打擾了興致而已。但是他已經成全了我們的願望,說明我們已經是他的子民了。我們可以享受和他一樣的待遇呀。”
公馬相信了。對方的眼神中好像有股攝馬心魄的力量,牢牢牽住了他的思維,使他情不自已地受控於她的操縱。他漸漸放輕松下來,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戀愛所帶來的安全感和滿足感。身邊突然有了位仙女下凡般的伴侶,看上去宛如白日做夢,但他寧可沉湎其中,萬劫不復。
他們在路上聊得很投機。獨角獸得知,對方的名字叫做寒光,是居住在遠方城市中的一只夜騏,今年只有19歲。她也是教派的忠實信徒,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去做一次禱告。今天早上,她收到了神的指引,前來這座小鎮,和她的新男友,也就是他,見面。“我的心願就是有位可以共度余生的小馬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啦。”寒光笑了起來,露出了嘴角的虎牙。“這麼看來,神真的很眷顧我們呢。”她朝對方的身上蹭了蹭。
公馬被這番話說得更加放心了。他很快活,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如果有翅膀的話。他肯定會飛起來。但令他更高興的是,在外出的路上,自己的新女友,吸引了無數路馬的眼光。尤其是公馬,大部分都看呆了,也不顧他們的女友在邊上爭風吃醋。的確,這等絕色的雌駒,在這座幾乎與世隔絕的鎮上,難得一見。有一些膽大的公馬上來勾搭,但都被寒光給婉拒了。她說只有這只同行的獨角獸才是他的如意郎君。於是,也就在今晚,這只平時默默無聞的獨角獸,得到了大家前所未有的關注。不少小馬來找他搭訕,向他敬酒,問他是怎麼得到這麼美艷的女朋友的。獨角獸耍了小心思,笑而不語,只是低頭喝著酒。大家知道他在賣關子,於是敬酒敬得更加勤快。觥籌聲,嬉笑聲,起哄聲,談話聲,像洪水般涌進他的耳朵。大量酒精在他體內催化,獨角獸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然而前來倒酒的小馬仍是絡繹不絕,不善言辭的他只能硬著頭皮喝完。在一片天旋地轉的嘈雜聲中,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直至站立不穩,踉蹌地摔倒在地。
獨角獸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也沒曾預料到會醉倒。他只記得,在失去意識的前幾秒鍾之內,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融化,融化成一團,慢慢地流動。很奇怪,卻又很理所應當。理所應當讓他覺得很舒服,舒服又讓他睡著了。在睡夢中,他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奶香,很難形容,卻又很親切。這時候,他才記起來,還沒有向大家回答問題,於是猛的睜開了眼皮。
眼前的場景,已不是燈紅酒綠的街頭了。他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面前是天花板和鵝黃色的吊燈。他認得出來,這是自己家的房間。然而,他卻怎麼也記不起來,是怎麼回到這里的。也就在這時 ,他忽然發現,那股異香,仍然在身邊涌動著,如真似幻。他不免有些發蒙:這是怎麼會一回事?
\"你醒啦?\"他聽到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下一秒,寒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視野中。她是爬上床來的,前蹄支撐在他脖子兩側。他看得見,對方深紫色的臉頰現在是紅撲撲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似乎是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中。
\"寒光,我怎麼……唔?\"他正想發問,但接下來的景象卻讓他啞然失聲。寒光,他的新女友,當他的面,慢慢解開了她的胸罩帶子,讓兩只圓潤,豐滿,而又碩大的紫色乳房,一覽無余地露了出來。這對東西,是古往今來多少雄駒朝思暮想的寶貝。公馬看呆了,他覺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腦門上。他的下肢不受自已的膨脹起來。獨角獸說不出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對乳房,眼神從驚慌,逐漸變得飢渴。
\"來呀,做點情侶之間干的事情呀。\"見他這副模樣,寒光倒是一點也不害羞,她順從地又向上挪了一點,將兩顆乳房呈遞到了獨角獸的面前,以至於貼在了對方臉上。公馬在這兩塊肉團之間有些呼吸不過來,但還是貪婪地,用蹄子摸,捏;用嘴巴舔,咬著這對軟綿綿的東西。寒光配合地迎著對方的動作,輕輕呻吟,尾巴也微微搖晃,聲音中充滿了嫵媚的意味。
公馬的臉越來越紅,也不知道是因為亢奮,還是呼吸困難。在縱情把玩了許久之後,他總算是氣喘吁吁地,松開了蹄子。寒光也識趣地,挪開了她的巨乳,給對方一個得以喘息的機會。
\"好……好大……\"一連喘了好幾口氣後,獨角獸終於說出了最直觀的感受。這番初體驗讓他第一次品嘗到了雌駒的滋味。軟綿綿的觸覺讓他覺得很充實,很溫馨。他的全身心,都沉浸在這份新鮮感和興奮感所匯聚的洋流中,隨波逐流。
但是,他依然沒能意料到,對方在下一刻,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寒光先是朝他邪魅地笑了笑,起身向下退去。趁他還沒有反應之際,竟然伸蹄抓住了他勃起已久的肉棒,然後一使勁,把它插進了胸前兩座山峰之間的溝壑中。頃刻間,公馬渾身又是一激靈。雖然是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別馬把握著,但他感到十分地安心,十分地滿意,仿佛置身仙境。雌駒用乳房之間的間隙擠壓著肉棒,為它做著精心的按摩,欣賞著它慢慢膨脹,最終到僵硬的全過程。
\"你說的大,是指這個嗎,嗯?\"寒光的聲音黏乎乎的,她低頭,朝肉棒的頂端輕輕舔了一下,流出來的津液也是黏乎乎 的。這下子,獨角獸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起來,從頭頂沿血管流下,集中到了下身的肉棒上。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好像是迫不得已地,要迎接什麼事情降臨一般。
\"哼,這麼急的嗎,我還沒好好玩夠呢。\"寒光收回了她的雙峰,把肉棒釋放出來。繼而她將它們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滿臉興奮地注視著公馬聳立的肉棒,吐出舌頭,沿著外邊的輪廓,一下一下地舔舐了起來。口水被塗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公馬感到舌頭的溫暖和柔軟,唾液的冰涼和濕潤,快感在他心中迅速激蕩起來。在做完基本准備工作後,寒光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她撐開蝠翼,細長的舌頭繞著卷住了肉棒,將其整個塞進了嘴中。肉棒在她濕漉漉的嘴里暢行無阻,一下子深入到了喉嚨口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話,寒光是不介意將對方的一對蛋蛋也咽入其中。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衝昏了獨角獸的頭腦,他一時沒忍住,竟達到了高潮。咸腥的精液一下子從龜頭噴射而出,涌入了她的口腔。察覺到異樣的寒光反應及時,她果斷地將液體\"咕咚咕咚\"地喝入腹中。在吞咽的過程中,她深紫色的臉上泛著的紅光,也越來越鮮亮,情不自禁抖動的下體,也稍稍滲出了液珠。然而,待到公馬疲軟下來,精疲力盡地癱在床上時,她才有些惋惜而不滿地松開了肉棒。此時的她,格外地精神飽滿,容光煥發,仿佛是身上鍍了層光。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寒光嬌氣的嗓音不見了,換上的則是一種淫蕩的聲音。她輕輕打了個飽嗝,鄙夷地瞟了眼癱倒的公馬。\"看來我真的是高估你了呢。\"她搖搖腦袋,再次俯下身,面對著公馬的下體,用舌頭勒住肉棒,收進了嘴中。或許是真的疲憊了,任憑她怎麼把玩,怎麼撩逗,肉棒也只是稍稍硬了一點,根本達不到先前能將嘴塞滿的境界。她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會白費,於是更加狠命地折騰起了公馬,舌頭拼命地吮吸,蹄子撫摸他的雙腿之間,捏著他的蛋蛋。公馬也終於滿臉通紅地,將肉棒勃起了一小部分。借此良機,寒光迅速含住了肉棒,不讓它縮回,同時動作也變得蠻橫了許多。她的舌頭靈巧地束縛住肉棒,推開包皮,摩擦,吮吸著里邊的肉環,順時針一圈,逆時針又一圈,如此往復。公馬的呼吸聲再次急促起來,他的肉棒終於招架不住嚴刑逼供,將最後一絲保留,給吐露了出來,頓時衝在了寒光的舌尖上。公馬被迫進入了榨干的邊緣,全身再也沒有力氣動彈。寒光咂咂嘴,總算是差強馬意地笑了笑,露出了兩顆鋒利的虎牙。床上的公馬奄奄一息,已經沒有半點利用價值了。但是她還感覺,沒有吃飽。她需要更多公馬的精華,滿足她的胃口。
事實上,寒光並非什麼受神指示的普通小馬,恰恰相反,她是一只魅魔,代表著聖潔的對立面,邪惡。魅魔具備獨特的生理構造,使她們不能單靠平常的食物來填飽肚子,還需要與別的小馬之間進行交媾,吸食對方身上的精華,才能達成自身的需要。雖然宗教往往和她們對立著干,但是寒光並不懼怕什麼神明。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沒親眼見過對方的存在,於是也把他當做純粹的虛構產物。她很難理解那些小馬會對這種玩意趨之若鶩。因此,挑戰所謂神明的權威,也成了她的樂趣之一。幾天前,她坐在教堂里時,偶然竊聽了獨角獸和教士之間的對話,也聽到了前者的自言自語。寒光認為這是個覓食的好機會,於是就將計就計地演了這麼一出。至於為什麼要在夢魘夜作案,是因為她還想挑釁一下那個神,\"我能教唆你的信徒來踐踏你的尊嚴\"。
計劃施行得還算順利,她的臨場發揮也像模像樣。只不過她沒想到,這只獨角獸竟然這麼快就不行了。這種分量對她來說還只是開胃菜,距離飽腹還差著遠。她需要尋找下一個目標,作為新食物的來源。寒光撲扇著翅膀飛出了窗外,在小鎮的街道上飛翔。昏暗的月色下,她妖媚而靈活的身影,就像一只搜尋獵物的蝙蝠。
狂歡之後的夜晚,是寧靜而祥和的。大家都玩累了,倒在床上早早地進入了夢鄉。寒光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發現可以下蹄的目標。然而,在路的末端,她發現了一家仍亮著燈火。寒光回想了一下,確定,那正是教士的屋子。她的臉上又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此時的教士,正坐在房間里,目光灼灼地盯著一罐冒著氣泡的固體。大概三分鍾前,它被淋上了一瓶暗黃色的不明液體,現在還進行著劇烈的化學反應。教士的房間里,也滿是這些裝著不知名液體的瓶瓶罐罐,以及一堆堆的實驗儀器。這種陳設只會讓馬聯想到某個科研機構的實驗室,而絕不可能將它和教士的家聯系到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罐中固體由一大塊,變成小如角質的一塊;它的色澤,從原來的棕黑,逐漸變成了鮮艷的金黃。教士臉上的笑容,也隨之越來越放肆。他的眼神里全然沒有了與鎮民在一起時的慈祥,取而代之的,盡是純粹的貪婪和無邊無際的欲望。
\"愚蠢的小馬,你在做什麼?\"突然,他的房間里傳來了個聲如洪鍾的嗓音,把他驚得一下子給愣住了。他下意識地停下了蹄中的動作,站起身來打量了房間一圈。回應他的,只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裝置。\"是誰在說話?\"
\"放肆,連你侍奉的神也不認得了嗎?\"嗓音充滿了威嚴,還有一絲不容置疑的惱怒,\"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還不快老實交代,你背著那些教徒,干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
教士的心里\"咯噔\"一聲,他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是否在做夢。房間里看上去,除他之外,沒有半只小馬。就當他試著暗示自己只是勞累過度,產生了幻覺時,那個嗓音的再次響起把他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你利用那些鎮民,給你帶來了多少好處?實話實說,否則你將大禍臨頭!\"
\"不不不,尊敬的神,請寬恕我!\"教士誠惶誠恐地仰起頭,對著天花板喊道,\"我只是讓他們搜集了些地里不值錢的泥土而已,再用這些泥土提煉出黃金罷了。這些黃金的價值對您來說微不足道。如果您想要的話,盡快拿走,只求您肯放我一馬吧,尊敬的神!\"
他呆若木雞地坐著,迷茫地瞪著天花板,心驚膽戰地等候聲音的回應。的確,他做了虧心事,讓這些鎮民給他帶來含有黃金成分的泥土,以便他提純後轉運到外地,賣出高價錢。他知道如果直接向他們購買泥土的話,一定會招來懷疑,妨礙他的財路。借著宗教的名義,他不但能避開這類猜疑,還能名正言順地讓別馬去干一些平日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知道這座鎮里的小馬智商普遍不高,容易忽悠。因為這片土地的微量元素超標,所長出來的糧食也有毒性,影響智力發育。他本以為,自己能平安無事地發一輩子橫財,沒想到,被假借名義的神,居然親自造訪了他。
他戰戰兢兢,渾身冒冷汗。然而在這時。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在大腦空白了好久之後,他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把門鎖給解開。他知道是禍躲不過,只是不知道,外邊究竟站著的會是什麼東西,來執行對他的懲處。
然而,外邊出現的卻是一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深紫色小馬。教士有些吃驚,也有些疑惑。但旋即,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對方的身上。因為他也沒有見過,長得這樣誘馬的雌駒。面容嫵媚,身材勻稱,前凸後翹。她沒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盡態極妍。她的模樣,仿佛就由\"性感\"這個詞量身定做。他本能地起了色心,眼神貪婪地在對方身上掃視,想把她的每一寸肌膚收入眼中。\"小姐……你是誰呀?來找我干什麼呀?\"他念念有詞道。
\"我是神派來的使者,前來傳達神給你的訊息。\"寒光的微笑中滲透出三分的邪惡,\"他說他很滿意你的誠實,讓我來褒獎你。你知道他要我怎麼做嗎,凡馬?\"她伸出蹄子,摸了摸對方的臉頰,使其頓時泛出了紅光。
原來這就是神使的模樣,怪不得這麼清新脫俗,別具一格!教士傻乎乎地說道,欲望已經蒙蔽了他大部分理智:\"隨你怎麼做都行。有幸能見到神使的真容,我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真的嗎?\"寒光仿佛是被夸得高興了,她輕輕攬住教士的腰,然後就把他推到在了一旁的床上。在對方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她也挪動著身子,跟著趴在了對方身上。寒光雙腿岔開,騎在公馬的垮上,屁股縫的位置,正好貼住對方微微發硬的肉棒。\"他讓你享受天倫之樂呢。注意噢,是我給你帶來的那種。\"
寒光把她胸前兩座巨峰向上提了提,放到了公馬的身上。細膩而溫暖的感覺一下子占據了他的全部感官。\"來呀,我現在是你的小馬了。對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吧。\"寒光的笑容依舊很嫵媚,她故意稍稍晃了晃身子,使得胸也跟著顫了顫
教士早就忘了教義的規定,他的心中已被色欲所占領。只見他假裝客氣地磨了磨蹄子,色眯眯地說道:\"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沒等寒光回應,下一秒,他的蹄子就出現在了那對巨乳上,猥瑣地把玩了起來。光是撫摸還不夠刺激,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揉,捏,掐。凡是可以在它們上邊反響起快感信號的,他都想試一遍。雌駒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粗暴,嬌媚的喘叫聲一下子連綿不絕。
\"哎呀,你的動作也太野蠻啦~\"雖然話是這麼講,寒光的臉上滿是愉悅的神情。她的雙蹄伸上去,握住對方的蹄腕,看上去像要制止,而實際上是抓著它們更加用力地朝胸上抓。公馬也很配合地,蹂躪著那對肉團。寒光被摸得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地撐開了蝠翼,喉嚨間傳來愜意的呼嚕聲。
\"嗯…這……\"公馬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他臉上享受的表情頓時轉變成了驚恐,\"你怎麼有著蝙蝠的翅膀……?噢!你不是什麼神使!\"她目睹了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你是魅魔,想要榨干我,對吧!\"
寒光無奈地搖搖頭,直起身,露出了小腹上的淫紋。\"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你體驗到馬間極樂呀。\"她的屁股朝後挪了挪,蹭了下那根挺立的肉棒。在稍稍竊喜一下後,寒光抬起屁股,把自己已是濕潤的穴口,對准肉棒,慢慢地含入了體內。\"你說是不是呀,先生?~\"
公馬說不出話來,他的思維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俘獲了。肉棒頂開層層穴壁,逐漸整根進入到寒光體內,將她的肚子頂出一個隆起。寒光喜歡被填滿的快感,喜歡粗糙的肉棒完全嵌合在小穴內,刺激著她穴內每一寸肌膚,所傳遞的快意和興奮。但這只公馬似乎稍微欠缺了一點,寒光只能盡量試著調整姿勢,才讓肉棒能貼合得接近於完美。\"先生,我已經就位啦,就等你開動了呢~\"她的蹄子擦了擦對方的大腿內側,仿佛像給引擎點火。
預料之中,公馬的肉棒禁不住誘惑,自覺地做起了活塞運動,開始一下一下地朝寒光穴內抽插。寒光亢奮了起來,微張著嘴巴,隨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一遍接一遍地發出嫵媚的嬌喘。嬌喘聲又勾引起對方繼續施行交合的欲望。他的蹄子居然恢復了控制,伸過來攬住了她的屁股,把她朝自個身上推,讓肉棒也對應著朝內部推進,好像是恨不得要將整個下體也給塞進去似的。他的動作變得蠻橫了不少,原來是有規律地一進一出,現在則過度成了毫無章法地亂來。一下深入後,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點後又猛的插進去。寒光的小穴毫無防備地迎接這輪蹂躪。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親密無間,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她興奮地大聲呻吟著,讓自己曖昧的叫聲蕩漾在房間四圍。快活的感覺使她臉潮紅不已,身後的翅膀也情不自禁地來回撲扇。寒光已經覓食夠了。
但公馬沒有半點停下來的跡象,他繼續抓住她紫色的纖腿,不知疲倦地將肉棒反復送進穴內,刮擦著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原先靜止的姿勢已經不適合了,寒光得跟著微微扭動身子,露出性感的曲线,好讓肉棒更全面地臨幸她的體內。肉棒的力度越來越大,每次都肏得她向上震起來一點點;肉棒的頻率也快來越高,她的身子也跟著床板晃動,傳出\"啪啪啪\"的聲響;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她剛分泌出的愛液還沒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頂得倒流了回去。寒光的翅膀停止了揮動,她的蹄子支在對方的肩膀上,眼神里充滿了快活和興奮。她現在能做的,只有吐出舌頭,跟著節奏騷氣地淫叫,還有享受做愛時本能產生的快感。
在激情昂揚的循環衝刺中,公馬終於到達了他的極限。他一把握住寒光的雙腿,朝內拉了一小截距離,隨後將精液,集中到肉棒的頂端,伴隨一聲粗重的喘息,猛的射進了對方的穴內。精液沿著陰道一路上行,灌入了雌駒的子宮內。大概是量太多,在填滿了子宮後,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來,沾濕了床單和他們的下體。寒光是魅魔,這點水准還不至於她達到真高潮,也裝模作樣地嬌喘了一下,讓乳白的愛液噴射而出。房間里頃刻間就洋溢起雙方荷爾蒙的氣味,朦朧而曖昧。公馬也在這時,拔出了疲軟的肉棒。
和癱著一動不動的公馬相比,飽餐一頓的寒光,顯得格外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她深紫色的胴體容光煥發,比之前更加的誘馬。她的任務完成了,對方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她又狠狠褻瀆了一把神明。寒光站起身,看了眼被榨干的公馬,一想到明知道她是魅魔卻還做完了,況且還是位表面光鮮的傳教士。因此她不由地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小馬啊,即便是在信仰面前,也終究戰勝不了自己原始的欲望呢。\"
寒光亮起翅膀,打開窗戶,飛了出去。今晚的經歷只是她精彩生活中的一瞬罷了。她現在要去下一個地方,尋找下一個可供她飽腹的受害者。在昏暗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充滿活力,靈敏,而又詭媚。
第二天一大早,獨角獸慌里慌張地就往教堂跑去。因為他發現,一覺醒來,剛剛認識的女朋友消失不見了,到處也找不到。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想找教士問個明白。但當他一進入教堂內,卻目睹了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這使他下意識地捂上了眼睛。但是,教士說話的聲音,還是傳入了他的耳朵:
\"想要獲得神的垂憐,滿足願望,就要放縱你們的欲望。欲望是小馬的本性,發泄欲望是誠實的表現。只有誠實,才能表示對神的尊敬。去吧,享樂吧,狂歡吧,做你們想做的一切事情吧!盡情吃喝,玩樂,交合吧!在乎倫理綱常的小馬,一生是注定碌碌無為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