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阱下石
作為獨立女性的典范,汲黯一開始就並不打算靠攀附權貴來闖出事業,她拼的是自身的硬實力。可惜,現狀與她的想法南轅北轍。為此,日復一日的應酬工作把她弄得身心交疲,習以為常的燈紅酒綠變得愈發難以忍受,乃至厭惡。在大人物面前裝傻陪笑,或許可以為她帶來幾分好感和聲譽,然而效果只是暫時的,轉瞬即逝的,付出的代價卻是永久的曲意逢迎以及自尊的貶損。汲黯可能沒有傲氣,不過絕非沒有傲骨。為了展現自身的氣節,在這天,她以要事纏身的理由,推辭了好幾個邀約,天還蒙蒙亮就驅車離開了城市。實際上,她的目的很純粹:爬山。只身攀登上市域內最陡峭的山峰,以證明自己意志足夠堅韌,不再是什麼人的附庸。
清晨的空氣不甚燥熱,還留有夜晚些許的涼意。天已是一碧萬頃,字面意思上的蔚藍,仿佛大洋深處最幽邃的那汪海水。城市外的道路兩側綠樹成蔭,翠色欲流,越往山區內部行駛,原始的生機越發盎然。路上沒有什麼車,視野開闊,遠離喧囂的狀態,讓汲黯心情也跟著舒暢起來。她邊開車邊想象,要是自己能在山里建一棟別墅,和大自然永遠保持著親密無間,生活該有多愜意。
然而,她的想象很快就打斷了,因為她看見前方不遠處有輛車正停在路邊,打著雙跳燈,駕駛位的車門的道路上有只小馬不停地來回踱步,不斷地撥弄著手里的手機,好像是想和誰通話,一直沒有成功。看樣子他的車是半路出故障拋錨了。汲黯本來想事不關己從邊上開過去,可就在快要駛離的前一刹那,鬼使神差地踩下了刹車。此時,出現一句不知從何而來的話語穿過她的大腦: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換言之,她認為自己有義務給這位倒霉小馬一臂之力。
於是她停在故障車後面,打開車門下了車。對方像是喜出望外地迎了上來,一把就用雙手握住了汲黯的手腕,滿臉堆笑地表達謝意。汲黯頓覺納悶,一是對方為何反應如此強烈,二是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來施以援手的呢?對方過於親昵的動作讓汲黯渾身不自在,她邊往後撤邊要求對方把手拿開之時,忽然間,從事故車後座向外鑽出兩只膀大腰粗的小馬,他們的胳膊就有汲黯大腿那麼粗,布滿著橫七豎八的肌肉。汲黯雖然身材高挑,但在這等壯漢面前還是顯得略顯矮小。光是這副肌肉就十分嚇人,更可怕的是,壯漢的面部表情也顯示著他們並非善類,而是實打實的惡棍。這時候汲黯才意識到自己是中了對方圈套,下意識地後退時,先前的車主也撕下了他的偽裝,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任憑汲黯怎麼反抗,他就抓著她的手腕,按在她身後,死活不松開。
見惡漢逼近,自己無路可退時,汲黯倒是決心放手一搏,從內心生出幾分勇氣。她厲聲質問對方想要做什麼,自己本是一片好心,卻喂了驢肝肺,實在可悲可恨。對方倒是似笑非笑地說明了目的,不為別的,就為錢財。如果汲黯想要安然無恙,就得交出她身上所有的財產,包括現金銀行卡,乃至車鑰匙。深山老林里沒有汽車,光靠雙腳走出去恐怕要花一天一夜,且不要說有野獸毒蟲的威脅。所以汲黯當然不肯答應,她面無懼色地直視對方雙眼,說道,一日犯法,那身為賊,以後即便從良,也將永遠烙上罪犯的印記。不如就此收手,她可以寬大處理,裝作無事發生。
她的魄力居然真的奏效了,兩只壯漢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後竊竊私語起來,像是在討論對策。汲黯稍稍松了口氣時,卻聽見身後的小個子車主說道,他以前在宴會上見過汲黯,她那時候的表現就只有聽由使喚地賠笑奉承而已,所以她充其量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花瓶,此時只不過在故弄玄虛或者虛張聲勢罷了。汲黯心里猛地一驚,再回過神來時,惡漢的眼神里的邪念死灰復燃,且與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旦發現犯罪,他們要麼得關在監獄里,要麼就得在逃亡的路上顛沛流離。如果不想讓除當事人之外的第五個人知道,這次暴行就必須守口如瓶。他們仨肯定是不會暴露自己的,所以問題的關鍵在如何確保汲黯能乖乖閉嘴。痛下殺手不是可行之道,在他們的理解中,殺人比搶劫嚴重多了。再三考慮,他們得到了最終結論。
汲黯強迫自己抑制緊張的情緒,目光灼灼地盯著交頭接耳的土匪。突然間,她覺得膝蓋後邊被什麼重重地踢了一下,劇烈的痛感和衝擊使得她不由踉蹌地跪倒在地。這時兩只壯漢一擁而上,一個率先扒下了她的皮裙,露出了她只穿著內褲的下身;另一個徑直撕開了她的白色外衣,映現出被胸罩兜住的一對豐乳。那一刻汲黯的臉下意識地紅了紅,她分明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神情。女性本能的矜持讓她既害羞又害怕,汲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咬緊牙關,安慰自己,到海灘上旅游時,路過的公馬也會看到如此衣著暴露的自己。她不明白對方是想要干什麼。難道……
“你果然很漂亮,”身後的雄駒慢慢蹲下來,竟用鼻子使勁聞了聞她的肩膀後,輕輕地舔了舔,“告訴我吧,和多少個老板睡過,才上的名利場的?”
汲黯微微顫了顫,沒有回頭,只是盯著路面,咬牙切齒地回答道:“我沒有!”
“哈,鬼信你。”他干笑了幾聲,站起身,語氣里滿是不屑,“你就這麼點歲數,要不是權色交易,怎麼可能靠自己混入上流圈子?”然後他又對那兩個虎視眈眈的惡漢說道,“這種婊子肯定和好幾只公馬睡過,不想沾染她身上的病,還是收收你們的念頭吧。”
汲黯有點沉不住氣了,她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有人汙蔑她辛辛苦苦開創的成績,是靠空穴來風的不正當手段牟取的。不過她在爭辯之前,想到如果接受這個誤解,自己或許應該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吧。
隨後她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廂情願。按照原來的計劃,汲黯此時已經把車開到了山腳下,隨後開始徒步攀登的。這時候溫度已經上升了不少。或許是怕她太熱,惡漢們又毫不客氣地,緊隨其後先後解開了她的胸罩的內褲。在她的驚呼聲中,碩大的乳房整個向下垂落,藏青色的胸部像兩顆熟透了的巨型葡萄,而一對深藍的乳頭恰似水靈靈的藍莓。很難想象這對巨物是如何支撐在她纖細的腰上的。如果說上身的走光還是可以接受的話,那麼下身的暴露是萬萬不可的。那不僅是雌性,還是任何小馬最隱私的部位。汲黯既想遮住胸部,又想要遮住下體,可是她的手臂被牢牢鉗制在身後,動彈不得。只能爭取把身子給蜷縮以達到暴露面積最小化。
也就在這時,惡漢從汲黯車子上翻到了登山繩。他們分工很明確,一個負責上身一個負責下身。不一會兒在汲黯不舒服的呻吟里,她的胳膊和雙腿被繩子牢牢固定住。罪犯的綁法也十分講究,每個橫向繩環間必定加入縱向束節,使得被拘束的部位只有在幾毫米的范圍間移動。她從跪著的姿勢轉變為坐在地上。
汲黯身上的繩縛也兼具實用性與藝術感,僅僅一根繩子就能像張網一樣遍布開來,把她的上身分成對稱均勻的好幾塊,每一塊中框選出的皮膚都顯得柔和而有韻味。尤其是她兩只胸部,不僅上下各有一道繩索穿過勒住,甚至還有一道從她脖子後延伸出來,經由鎖骨中間段,沿著乳溝,往兩側勾住她的乳房下端,再纏幾圈,往上一提,繩子的尾端重新匯聚於脖子後。這麼一來,汲黯的胸部顯得愈發膨大和圓潤,而代價就是羞恥和疼痛,好比是在宴會上被大人物開涮。汲黯痛苦地閉上了雙眼,面部微微扭曲。
“別裝拘謹了,鬼知道你在交際會時有多麼想讓別馬注意到這對奶子有多大哩!”公馬的雙手從背後伸過來,一邊一個抓住她的乳房,像是捏面團似的用力地蹂躪起來。
“別碰我!我沒有!”汲黯大聲爭辯著,來回搖晃著身子,企圖擺脫他的褻瀆。事實上,汲黯就是一只守身如玉的雌駒,她從來沒有讓任何公馬碰過她現在發育完好的身體,作為獨立女性,她也不打算讓任何誰有機會觸碰她。但是此時對方卻如此輕而易舉地將她把玩在鼓掌間,實屬顏面盡失。她的頭發在掙扎中變得凌亂,擋在眼睛前以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恐懼。
“還狡辯,還撒謊。”對方嘴上表現得很嫌棄,手倒是很老實地在她身上肆意撫摸蹂躪著,摸,掐,揉,搓,捏她全身各處的部位,仿佛她並不是一只活生生的雌駒,而是什麼巨型玩偶。汲黯先前還能強忍住一聲不吭,只讓臉紅出賣自己的羞赧,後來實在是忍不住,終於低聲下氣地懇求對方能不能下手輕點,饒過自己。
“不行哦,反正你這樣的貨色,他們隨時能找到替代品,少你一個也無妨。”公馬的腦袋湊在她耳邊低語道,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乳頭,下面的乳房已經是深青色帶紅,且腫脹不已。汲黯的軀體止不住地哆嗦,仿佛一頭受了驚的幼獸。她輕輕喘著熱氣,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對方的手依然不依不饒地把玩她的胴體,狎昵地來回撫摸細膩的肌膚。但是這時汲黯選擇了噤聲。因為她總算是在心里制訂出對策,一方面,自己的無動於衷能讓對方盡早地失去興趣,停止侵害;另一方面,沉住氣意味著節省體力,只要還能有富余的力氣,她就應該能早日脫險,對吧?
可是,對方有意曲解了她的不配合,斷定是自己的動手動腳對她而言不痛不癢,於是他的動作愈發肆無忌憚。他的手不滿足於汲黯的體表,轉而朝向更為隱私的部位。汲黯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逐漸伸向她的下身,頓時嚇得顫抖不已,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雖然繩子將她的大腿中部牢牢捆住,迫使她保持著雙腿合攏的姿勢,但是下身倒三角區域內的空洞,是她怎麼也沒辦法遮掩的。她拼命向外邊撐開胳膊,力圖掙脫開繩索的束縛,無奈自己當時買的就是品質最好的登山繩,就算是五個她的力氣,也未必能將其給扯斷。
“不,不要碰那里……”汲黯急得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所謂的自傲和清高,在野蠻和暴力面前顯得是如此百無一用。她自恃的尊嚴和體面,在此時被無情且隨意地撕碎踐踏。顏面掃地帶來的不僅是緊張害臊,還有諸多復雜的情愫,一並堵在她的胸口,令她如鯁在喉。
對方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仍然將動作進行下去,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以及小穴的外壁。那里就是汲黯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只是稍稍這麼一碰,她就有點難以消受。淚水噙滿眼眶對她而言或許是種恩賜,那樣她就不用將對方接下來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終身陰影也不會那麼刻骨銘心。
公馬先用他的手指在小穴的外圍摸了幾下,滿意地聆聽了會兒汲黯慌亂粗重的喘氣聲。緊接著,他用食指和無名指抵在小穴的兩側,在一瞬間撐開了穴口,將里邊的穴肉給毫無保留地翻露出來。因為平時汲黯十分注重個人衛生,所以她下體特別干淨,穴肉是純粹的粉紅色。但是她可不希望被他們知道這種事情,剛剛光是對於小穴的按壓就激活起一片酸麻的感覺,現在被強行支開,擴張的疼痛和暴露的空虛是倍乘在精神上的。她驚恐得說不出話,甚至忘記了反抗,所做的也僅僅是“嗚——”的一聲嬌喘,外加不受控制地顫栗。
今天早上汲黯還覺得自己意志力很強,如此看來只有大錯特錯。她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和想象的那樣無堅不摧。也就是同一時刻,公馬的中指借著撐開的縫隙,反身插入了穴道,沒等汲黯有過多反應,就毫不客氣地摳搜起來。
私處被侵犯的痛苦是直擊靈魂,痛徹心扉的。汲黯的本能已經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這次的掙扎比以往都為劇烈,她使出全力拼命搖晃著上身,也不管繩子是否留下勒痕,下身使勁地上下踢蹬著,運動鞋砸在路面上傳出啪啪的聲響。汲黯終於放開嗓子大聲呼救,絕望的呼喊聲響徹整片樹林。
不幸的是,她的反抗持續不了多久就被惡徒們阻攔了。或許也是做賊心虛,一只壯漢用胳膊勾住了她的腳腕,強行拔下了她的鞋子,將她的一對裸足露了出來;而另一只則趁著張嘴的間隙,把她的內褲給塞入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聲,並迅速用車上攜帶的膠布,纏了好幾圈,將她吐出來的機會化為零。沒過多久,汲黯的口水就將內褲給浸得透濕。
可憐的汲黯不僅失去了語言能力,同時也最大程度地失去了自由。她現在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部位也只有腳趾。於是它們被迫成為最後的壓力釋放點。在歹徒不斷反復地用手指和自己的下體做著交合的時候,她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把尖叫壓縮在口腔的內褲里,以及抓緊腳趾,在腳底板上鼓起一陣陣皺紋。
汲黯的內心痛苦不已,她甚至開始後悔今早來登山這個決定了,還不如去應酬。雖然有曲意逢迎,有趨炎附勢,那也總比此時尊嚴掃地,飽受折磨強很多。羞澀、疼痛從她身上的各個部位傳蕩開來,彼此作用下顯得相得益彰,一刻不停地侵蝕著汲黯的最後理智。
所幸,即便身處絕境,汲黯的內心還是留存著一縷希望。能夠活命比什麼都強,歹徒們的目的只是為錢為色,不再有什麼價值的話或許就能放她一馬。這個信念支撐著她沒有奔潰,始終在想方設法積極自救。
“才開始就濕成這樣子了,”或許是擔心剛剛的響動會招致注意,公馬草草地結束了對她下體的蹂躪,收回了手指,站起身。汲黯算是逃過一劫。他把黏糊糊的手指朝汲黯臉上抹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說道,“不好意思哦,小騷逼,沒讓你爽夠呢。”
汲黯一聲不吭,心想著這回你們玩夠了,是時候放開她讓她走了吧。希望的火苗在他內心默默燃燒。
剛剛的侵犯總長不到十分鍾,汲黯覺得像過了幾個小時一樣煎熬。她終於被公馬拋下,隨意地被棄置在路面上。眼淚差不多蒸發掉了,這時她恢復了視线,又能清楚地看到,歹徒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隨後矮小一點的公馬啟動了自己的轎車,而兩只壯漢則坐上他們原來的車輛。果然沒有壞,一點火,它的發動機就發出了隆隆的聲響。
等一下,難道他們就這樣離開了嗎?她還被綁在地上,動彈不得呢!汲黯拼了命地蠕動,滾到自己的車子面前,像一條脫了水的魚似的上下撲騰著。“嗚嗚”的叫喊聲,意味著祈求車里的公馬不要把她遺忘。這個舉動很消耗體力,她做完時就累得渾身是汗,氣喘吁吁。
之後她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公馬確實沒有忘記她,又打開車門下了車;壞消息則是,他下車時手上多了一捆繩子。他彎下身將汲黯翻過來,讓她以背朝天的姿勢呈現在自己眼前。隨後,他握住她的腳腕,將她的小腿彎折過來與大腿平行,雙腳停留在臀部上方的位置。汲黯看不清背後他在做什麼,直到明顯地感受到自己手腕和腳腕之間多了兩股力道,把它們相互制約在一起,只要一處想動,另一處就會被拉緊。實際上這只是一根繩子發揮的作用。再然後,她又察覺腰部的位置多了一圈束縛,並且這股拘束是向下壓的,公馬的手又碰到了她的大腿間,讓她猛地一顫。還好,它只是路過那邊,不過卻留下了兩道從腿間穿過的繩索。這對繩索在身前於肚臍眼下勾住腰部的束縛,穿過腿間後向上貼著臀溝,交錯於尾巴根部的位置,最後返回背部腰間的繩圈。汲黯原先還不明白這道繩子的意義何在,難道是擔心她用腿根力量逃跑嗎,直到它的驟然收緊,才使得她對其用途恍然大悟。這不是用來提防她逃跑的,純粹是拿來折磨她的。
股繩深深地勒入她下身的外圍,只要她微微一動下邊的肌肉,粗糙的觸感就會把她弄得很疼。可是,倘若要保持下身的靜止,就得花上更多的力氣來抑制。她徒勞地做著無意義的內耗,嬌喘聲終於止不住地從喉嚨間傳出,悠悠蕩蕩。
公馬壞壞地笑著,一把拎起了她背後腰間的繩索,往旁處走去。那仿佛就是汲黯的提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繩子勒得更痛更緊了,她難受得直叫喚,情不自禁地想要掙扎。不過,失重的恐懼很快壓過了疼痛,她克制住反抗的欲望,老老實實地垂著頭,默默等待著命運的玩弄。
很快,她便修正了自己的認識:剛剛得到的是兩個壞消息。歹徒不僅下車來把她綁得更加嚴實,而且仍舊不打算把她帶走。他找了個附近樹枝相對粗壯的大樹,就地取材拿了藤蔓當做牽引繩,拴在汲黯身後的登山繩上,末端在樹枝上纏了幾圈後,系在了樹干上。這麼做的結果就是汲黯整個吊起。這下,失重的感覺和勒緊的痛楚同一時刻都放大了無數倍,汲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麼以抵消重心不穩的危機感,只可惜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腳趾摳到自己的肉。
要是這樣被孤零零地晾在這里沒人放她下來,過不了幾天在活生生脫水而死之前,她就會因為全身血管血液不順暢而亡的。汲黯滿臉愁容地望著站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歹徒,淡黃色的眼眸里充滿了乞求和哀傷。盡管已經說不出話,她還是用嗚嗚的聲音懇求歹徒不要這樣對待她,放她離開,她可以既往不咎,權當出了車禍,失去了所有財產。只要有一條命她就可以重頭來過,而要是被晾在這里沒有人來救,那什麼都完了。尊嚴在此時不能保護她,反而會將她拖入更加絕望的境地。
這時,歹徒眼神動了動讓她又驚又喜。她看著對方走到了自己身後,還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動了惻隱之心。不承想,從腳板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烈的瘙癢,竟使得她在痛苦和絕望的雙重壓迫下,本能地笑出了聲。
“看你這麼難過,讓你稍微快樂點。”公馬說著,繼續用地上撿來的樹葉撓腳心。汲黯笑得花枝亂顫,口水不停地從嘴角邊往外流,全身肌肉不同程度地抽搐,暫且還能移動的雙腳前後交替揮動著。這直接導致了她懸在空中身體的晃動,失重感持續不斷地從她的腦門到腳趾上來回蕩漾。她很害怕,也很想笑,如此一來只能恐懼地笑著,笑聲里滿是不情願的苦澀。
“亂動可不好,當心摔下去!”劫匪很貼心地給她做了提醒。然後他用最後一點繩子,將汲黯的兩根大腳趾綁在了一塊兒,中間豎向的繩索直接聯結住膝蓋下方的圈繩。這下子,她徹底失去了肢體的所有控制權。新一輪的絕望再度壓過了她的意志,汲黯再次低下頭,口水滴落在地面。她是如此之痛苦,就連之後再怎麼撓她腳心,也只是干笑幾下,腳底擠出片片褶皺。
見撓癢不再生效,公馬盯著她豐滿乳房輕輕搖動的模樣,心生一計。他從邊上撿來兩對短樹枝,趁汲黯還沉浸在苦痛之時,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了她的身下。他並沒有征求對方意見的意思,自顧自地分別將一對樹枝貼在一側乳頭上下兩邊,用力地按入肉中,朝中間夾緊,循環往復,來回摩擦著乳頭,汲黯彼時還以為只是在玩弄自己奶頭,自己反抗也是徒勞的,所以沒有過多理睬。對方得寸進尺,把乳頭刺激得挺立之時,將樹枝上下的間隙控制到剛好容得乳頭前端露出的位置,快速分別用兩根橡皮筋綁扎在首尾兩端收緊,形成一對簡易的夾子,將她的雙乳給死死夾住。還不到一會兒,乳頭就漲成了鮮紅色。汲黯方才回過神來,先是錯愕地驚叫一聲,旋即慌亂地抬起頭,臉頰漲得通紅。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羞恥。她真不明白給她戴上這對東西有什麼意義!自己明明已經是插翅難逃,無法給對方構成半點威脅了,他為什麼還是對她不依不饒,還要用這種有性羞辱意味的東西來折磨她!汲黯動了怒,她的臉頰鼓起,氣呼呼地瞪著對方。
“看我干什麼?是嫌工具沒人工好用嗎?”公馬故意會錯意,踱步到了她身體右邊。隨後左手勾過她的背部,伸到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胸。
歷經先前的玩弄,汲黯的乳房肉眼可見地膨脹不少,以致於對方一只手還無法整個把住。然而這並不妨礙對方褻玩的性致,僅僅抓住惡狠狠地擠了幾下,就將汲黯的生氣給捏沒了。因為羞恥蓋過了其他所有情緒。對方兩只手齊上陣,從乳房根部用力抓住,使勁往乳頭上邊捋,如此反復。被這麼一弄,雙胸里似乎也積攢起兩股力道,可是在即將釋放出去時,卻被乳夾給牢牢地限制在了胸前區域內,加劇了乳頭的疼痛。這頓手法弄得她沒有半點脾氣。汲黯微睜著一只眼,看著愈發紅腫的奶子,喉嚨里不受控制地跟著對方揉捏的節奏發出對應的呻吟。她這時候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公馬會對這兩團東西如此依戀,它們充其量也只是脂肪聚集而已,卻也給自己造成了這麼大的苦痛。聽著自己的呻吟,她逐漸燥熱難耐,耳酣面熱。
不知過了多久,乳房都僵硬了,歹徒玩累了,終於放過了她。汲黯調整氣息,抱有最後一絲希望,用哀求的目光注視著他,露出一副馴服溫順的表情。不過,在她看到對方手上拿著自己放在車上平時休息時會用的眼罩時,詫異的眼神沒過多久就淡退成了麻木。汲黯像一截木頭似的,眼睜睜看著對方將眼罩蓋住她的眼睛,帶子系在了她兩側耳朵上。視覺的失去就像是一片烏雲遮蓋住了她原本就陰暗無比的天空。
“不好意思啦,不能再陪你了,祝你玩得開心!”歹徒終於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輕推一把汲黯,讓她整個身子像風車似的旋轉起來。由於看不到參照物,失重的感覺又擴大到原先的幾倍,汲黯緊張地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是盡量保持平穩。重拾重心需要放松,卻與她的本能和繩縛的牽制相矛盾。她只好忍受著繩子摩擦的痛苦,慢慢地將肌肉松弛下來,直至緩緩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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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感覺的失去,會使得其他各種感官敏感許多。待差不多冷靜下來後,汲黯的耳朵里傳來了各種聲音,像是原始森林里的鳥叫,蟲鳴,以及風經過樹梢時的沙響。先前還覺得這些聲音很親切,現在只覺得厭煩。實際上,汲黯是想聽到路邊有沒有汽車經過的聲響,這條路地處偏僻,一天不會路過多少車輛。如果她想依靠外界的援助來逃離桎梏,就得抓住一切機會。
繩縛綁得很緊,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解開的。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把眼罩給弄掉,恢復視覺能讓她的行為方便許多。有那麼一瞬間,汲黯覺得自己像是塊綁在魚线上的魚餌,她又恨自己不是魚餌,如果是的話就很容易招徠幫助了。她搖晃起腦袋,動起眼部的肌肉,嘴里跟著發出嗚嗚的呻吟,試圖把眼罩給搞下去。因為被吊著難以控制好力度,她的上身也跟著晃動,下垂的乳房真的像熟透了的茄子,在風中搖晃不停。
此時到了上午,夏天的氣溫節節攀升。汲黯渾身都在分泌著汗水,汗水有的沿著她皮膚滴落下去,有的匯聚到凸型的位置像是鼻尖乳頭,聚集成一大滴再落下,還有的直接被繩子所吸收,再度膨脹它的體積。隨著時間的推移,汲黯覺得越來越熱,繩子越來越緊,她要花更大的力氣才能維持住靜止的姿勢和抑制無意義的呻吟聲。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她的身體像是塗蠟般鋥亮。不多久,她覺得喉嚨快要冒煙,肌肉的酸痛也慢慢浮現了出來。
不過她依舊在堅持,費了半天的勁,終於把眼罩給扯下一小截。恢復光明的代價不小,強烈的戶外光刺激得她差點睜不開眼睛。她像是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然而還沒高興多久,她的耳邊就傳來了發動機的聲響。沒來得及朝目標方向看,不遠處道路上的汽車就一腳油門絕塵而去,不管汲黯在後邊如何嗚嗚嗚地大聲呼喊,也只是徒勞無功。
沒關系,只是一次,後邊還有機會。汲黯安慰自己,並且再度想方設法把整個眼罩給弄下。目前她只是恢復了一點點視线,視野並不開闊,只能看清眼下一點點范圍里的事物。她的正下方全是茂盛的雜草,直线距離大概能有個一米七,要是這樣直挺挺地摔下去,能得到個全是多處軟組織挫傷還算是最好的結局。汲黯身材十分高挑,一米七平時才到胸部的位置,卻在此刻顯得如此高深莫測。
光靠別人來幫忙過於理想,她仍需要自救。要是能想辦法把牽引繩給放下就好了。很可惜她的手指壓根夠不到它的位置,活動范圍也只有兩邊屁股上的一小塊距離,唯一能直接接觸到的也只有兩胯間股繩的後半段。汲黯試了試能不能把它給解開,然而只是輕輕一拉,從下體傳來的勒緊的酸麻和羞恥馬上讓她臉紅著尖叫起來。說實話,與如此痛苦且絕望的處境相比,這份羞恥倒是有幾分快意。如果能脫險的話,日後不妨可以多試試……她咽了口唾沫。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去,汲黯總算是把眼罩給弄了下來,恢復了視野。她一眼望去,周圍只有郁郁蔥蔥的樹木和樹叢,沒有半個人影。道路在前方不遠處的位置,被一大片灌木遮擋著,從外邊很難發現她。汲黯不免有點喪氣,外加被吊綁的時間過長,強烈的酸脹感後出現的是麻木。她好像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為了喚醒知覺,她只得動起了身體上的肌肉,將緊縛拘束的感覺重新回歸至全身。腿間的股繩吸飽了從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汁,向外邊慢慢地滲流。乳頭上的疼痛倒是回歸地十分准時,汲黯險些沒承受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時候,汽車鳴笛的聲響傳入了她的耳朵,無比清晰。單調的聲音此刻顯得是如此悅耳動聽,汲黯急切地張望了一下,迅速發現了從自己來時的方向駛來的轎車。她喜出望外,顧不上疲憊和疼痛,馬上大聲叫喚起來,並且用盡全力搖晃起身子,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嗚嗚嗚!”的呼救聲充滿著焦慮和渴望。令她更加振奮的是,轎車好像真的朝她這個方向開始減速,直至緩緩停下。汲黯欣喜若狂,她覺得自己長達一個上午的磨難終於是時候畫上句號了,她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位好心人,回饋以重金;回去之後馬上報案,趁沒逃遠把三名歹徒繩之以法,讓他們牢底坐穿;再去美容院好好做一下全身的放松,她的肌肉想要恢復過來得好長一段時間……她想要做太多太多事情,而是否能將它們逐一啟動,全都寄托在這位下了車的小馬身上。汲黯拼命搖晃著,得救的快感讓她全然忘卻了身心上的痛苦,嗚嗚的呻吟此時也變成了歡呼聲,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只小馬並沒有走向她的位置。相反的,他只是彎腰在路上撿起了什麼東西,放在手里端詳。汲黯眯著眼睛仔細一看,那好像是一串項鏈,黃金打造的。這時候她才猛然意識到,原本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不翼而飛了。還以為是歹徒們搶走的,沒想到被他們笨手笨腳地丟在了路上。她原本想表達如果你能救我出來,這條項鏈就送你的訊息。沒想到對方只是很自然地將其朝兜里一揣,快速上了車,一腳油門就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嗚!嗚!”未見過光明的人從不懼怕黑暗,希望從眼前溜走比處在絕望里更讓人感到心死,更何況對方還順手牽羊拿走了自己的財產。汲黯的眼神黯淡下來,她垂下眼瞼,從塞著內褲的嘴腔里爆發出一陣失望的嘆息。搖晃身體的後勁又讓她慢慢旋轉起來,但是她已經無暇顧及。那一刻,她的心里百味雜陳,實在沒有詞語能准確地形容。
求人還不如求己。汲黯最終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她想著是否能有辦法將牽引繩給放低點,這樣她就可以夠著地面,增大逃生的可能性。目前她做得有且只有慢慢搖晃,摩擦著樹干與繩索的交界處。
沒想到,計劃進展到一半,意外又發生了。或許是出汗太多,氣味過重,汲黯不僅身上被蚊蟲叮咬了許多處,出奇得癢,還引來了野生動物的注意。遠遠地,她看見從樹林深處緩緩走出幾只木精狼,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汲黯下意識地就想要捂住自己的三點,旋即她又想到,赤身裸體被陌生人看到是件羞恥的事情,那被動物們看到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汲黯注意到它們的肚子都是干癟的,想必是許久沒有進食,新的恐懼再度將她籠罩。先前是迫不及待想要放下,現在是恨不得被提得越高越好。幸虧木精狼不會爬樹,不然她馬上就會成為對方的盤中餐。它們還是在汲黯身下圍聚起來,有的低吼,有的狂吠,有的長嘯,不知道是在震懾獵物,還是在呼朋引伴。汲黯寧願被渴死也不願被活生生吃掉,她一面憎恨著命運對自己的刻薄,一面盡可能地把身子翹起,乞求繩子不要突然斷掉,讓她葬身狼腹。
然而,木精狼不會攀爬並不意味不會彈跳。第一只木精狼跳起來的一瞬間差點把汲黯的心髒給嚇得驟停。她肌肉極速地收縮了一下,繩子順勢就收入卡住。這時候,繩縛卻給了她一種被包裹的安全感。她默默注視著木精狼的上躥下跳的同時,盡可能地挺直身子,切身體會繩索慢慢嵌進肉里的疼痛。
她一直在流汗,汗水的氣味代表著生命的鮮活。木精狼聚集得越來越多了,有好幾次,尖利的狼牙險些就要咬到汲黯的皮肉,索性都是有驚無險。不過她不敢保證自己運氣是否能一直保持下去。
今天的遭遇徹底顛覆了汲黯的世界觀,讓她認清了現實的殘酷和人心的險惡。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能被一個毫無所知的人給說三道四且無法反駁;自己艱苦奮斗取得的財產能在旦夕之間化為烏有;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一切能被命運輕易剝奪。此刻,距離死亡近在咫尺,自己又是這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身體又因為缺水,快到極限的。自己所追求的獨立,自強到頭來什麼都沒有留下,還要白白搭進去一條命。汲黯陷入了真正的絕望,面對囂張的狼群,肌肉慢慢癱軟了下來。是生是死,就讓命運決定吧。
忽然間,一陣槍響撕開了狼群的囂叫聲,汲黯猛地抬起頭,發現木精狼們落荒而逃。然後她看見,一個獵人打扮的小馬正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他戴著口罩,汲黯看不清對方的嘴巴,但是她很確信對方發現了自己。刹那間所有的希望都回來了,金項鏈什麼的被她拋之腦後,眼前出現的只有自由。她“嗚嗚嗚”地大聲叫喚,使出吃奶的勁搖晃著,歡迎著對方的到來。
對方先是托著腮近身觀察了一下汲黯,和她懇求的眼神對視了片刻後,果斷走到後邊,放下了牽引繩。重歸地面的體驗帶來的是無盡的安全感,她有點甚至想親吻這片大地。這回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陌生人面前,她不再是羞赧和害臊,反而是欣喜和滿足。她真想伸出雙臂,好好擁抱一下對方,只是繩子早就深深地把她皮膚給勒紅腫了。
陌生人松開汲黯手腕和腳腕間的繩索,把她給地上扶起。血液重新流轉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溫暖。她險些沒站穩,也只能保持向前屈半蹲的位置,是因為對方沒有把她腳趾與膝蓋下方鏈接的繩索給解開。不過,他倒是很快地解開了纏在嘴上的膠布,汲黯哇的一下把塞在嘴里的內褲給吐出來,後者落到了地上。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買這個牌子的了,吸水性太差,害得她一直向外流口水。
對方用意味深長的眼光上上下下掃視了她一遍,問她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什麼會是這副樣子。汲黯顧不得口干舌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得一清二楚。她表示萬分感謝對方的幫助,之後一定有重賞,並請求對方將自己松綁,然後撥打報警電話,及時阻攔歹徒逃竄。
陌生人點頭表示答應,只不過壞人給她打的都是死結,要用刀子割開才行。刀子放在他車上,車停在路邊,他們一起過去拿就能松綁。汲黯有些不太理解為什麼不是對方把刀子給拿過來,以及為什麼不幫她把乳夾給取下,不過想到木精狼會卷土重來,還是跟了過去。因為腿部全是緊縛的繩索,汲黯唯一的移動方式是跳躍。她只得半蹲著身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跳,腳踏在干裂的泥土上,全是灰塵。
因為身心交疲,她沒過多久就體力不支,要是節省力氣的話可以蹲深點,一次可以跳更遠。可惜股繩的長度是有限制的,這麼做的話會勒得疼痛難忍。汲黯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喘著氣。走在前面的獵人發現了她的異樣,說自己可以提供幫助。隨後他就不由分說地把剛剛拿下的藤蔓系在了汲黯腹部位置的股繩上。他輕輕一拉,繩子就會劇烈地摩擦和擠壓著汲黯腫脹的小穴外壁,驅使著她的本能生成快感和痛苦的指令,操縱著她的身子向前跳動。在跳動的過程中,汲黯的雙乳跟著重力搖搖晃晃,乳夾也擺來擺去,她引以為傲的身材倒成了妨礙前行的阻力。
汲黯並不明白這算是哪門子幫助,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內心升起。就算再差,也總比晾在樹上等死強吧,她自我安慰道。好不容易從草叢地里出來,正午的太陽曬得柏油路面異常滾燙,汲黯不得不一刻不停地跳動著,以求減少接觸時間。胸前的乳房彈跳不停,乳夾反復撞擊著。
獵人打開後備廂的門,說刀就在里面,示意汲黯過來。汲黯只能聽他的話跳過去,然而,當往里面望去時,她發現後備箱里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就在疑惑不解時,獵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害得她一個踉蹌摔進了後備箱。
汲黯的預感成真了,但她依然她吃驚且不解地望向外邊的獵人。此刻,對方解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真容。汲黯見這張面孔很眼熟,想了一會兒突然驚叫出聲:“你不就是那個……”
“嗯,就是我。今早邀請你,你沒來。”他猙獰地笑著,手里握著一卷膠帶,“你也確實沒騙我嘛,你的‘要事’還真是‘纏身’呐,嘿嘿!”
她都沒怎麼反抗,就被大人物輕而易舉地制服。膠帶貼住了汲黯的嘴,讓她再次失去了說話的權利。他還惡趣味摘下她簡陋的乳夾,丟了出去,轉而在一對乳頭上各自貼上一對X型的膠帶,算是給她一縷用於遮羞的,聊勝於無的“尊嚴”。最後,後備箱的門被鎖上,黑暗重新包裹住了汲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