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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待價而沽

Clop dl 19558 2023-11-20 00:30

  待價而沽

  

   (一)首演

   燈光逐漸黯淡。她孤身站在舞台上,高挑的身子,穿著一件長衣,柔情卓態。

   黑暗能營造的氛圍,不是陰森,便是當前的神秘。面對即將到來的表演,台下的觀眾摩肩接踵,翹首以盼。她聽得到從各方飄來的低聲私語,以及期待的、焦灼的咳嗽聲。空氣中彌漫著奇異的香味,香味是燥熱的、不安的,像是在她的鼻尖前無規律地舞蹈。雖說這種場面她經歷過的不在少數,不過每次,她都會打心底泛起一陣新鮮感及隨之而來的興奮。

   燈光忽然亮起,光明在整座房間內綻放。比聚光燈更為耀眼的是台下觀眾們的眼神。它們的主人不少是頂尖行業的翹楚。叱咤商界,縱橫政壇,常常是平均水准。她能清楚地認識到,這些眼睛正在齊刷刷地望向她。確切地說,是看向她身上所著衣裝——她的職業是模特,向大眾展示當下時尚與新潮最前端的服飾設計。

   時尚是人類社會的產物,時尚這個詞語擁有確切的含義,卻不存在規則化的表征。任何人都能解釋時尚,也能自定義時尚的標准。然而只有一小部分人具備定義時尚的權威性。他們的喜好還經常發生變化,總是在穿得多與少之間交替。於是在永無止境的輪回中,另一批人被慫恿著付出更多的財力,來追逐所謂時尚的虛名。

   時尚是精神領域的事物,它需要物質上的載體。這種任務通常會分發到模特身上。在小馬的世界里,斑馬是難得一見的尤物,而像汲黯這樣優質的模特最是不可多得的最優之選。她身材高挑,身形勻稱,氣質非凡。頎長的雙腿搭配藏青色的體表以及與生俱來的暗色條紋,使其包含異域風情的同時,也平添幾縷神秘與誘惑的點睛之筆。錦上添花的是,汲黯發育得也極為完善,身上所有具備雌駒韻味的部位,她都呈現得一應俱全。很多時候,把她和最時尚的衣服搭配在一起,人們所注意到的通常不是後者有多前衛,而是前者的國色天香。

   汲黯面無表情地朝T字形舞台的前端走去。今年的時尚是穿得少,她那件可憐的長衣上幾乎沒有什麼多余的布料,恐怕再少一寸就會徹底改變本場表演的性質。上舞台前還略有點凍。高跟鞋有些硌腳,踩在木板上傳出輕微而清脆的嗒嗒聲響。這並沒有妨礙她的踽踽獨行。台下觀眾熱情高漲,歡呼聲、喝彩聲引發空氣的震動,她不得不調整著呼吸,以應對氣流的紊亂。沉住氣,力求將最美的部分,原原本本地展現給觀眾,是作為模特的基本要求。

   跋涉到了舞台最前面,這里是全場最中心。所有的聚光燈,所有注目的焦點,都凝聚在這片方寸。汲黯面臨著難以數計的觀眾,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杆,挺起胸脯,傲然地展現時裝與馬體的渾然天成。霎時間,全場的驚呼聲宛如驚雷般此起彼伏。照相機的閃光燈爭先恐後地亮起,咔嚓的快門聲不絕如縷。汲黯坦然地接收著世間贈與她的聲望,恬適地享受著無盡的美譽。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她心安理得地消享著屬於自己的榮幸。

   忽然一瞬間,她的雙眼被接二連三的閃光燈晃暈,神智同一時間竟然出現了恍惚。汲黯猛然間發覺自身變得格外地沉重,呼吸愈發艱難。她的身體難以受她使喚,就連雙腳也不像是踩在地面上似的,失重感慢慢占據了她的全部感官。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在自己的軀體上,有的部位在發熱,火辣辣地燙;而其他的部位則在發冷,涼颼颼的冰。在惶惑和恐懼的眼神中,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慢化作透明,而將她的隱私部位逐步展露在外,胸前的一對乳房毫無遮掩地低垂著。汲黯的臉稍稍發紅,本能地想要去捂住,手卻牢牢地固定在身後,動彈不得。正當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她才看清身上捆綁著眾多縱橫交錯的麻繩。麻繩分為兩道並排前行,緊緊地嵌在她的肉里,致使部分部位發熱。而那些並未被麻繩所直接接觸的地方,無一遺漏地被拘束在由它組成的桎梏中,因為血液循環的減速,而變得發冷。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吊縛著懸掛在半空,雙腿雙腳被筆直地捆綁在身後,致使她呈現出一個近似於U型的形狀,極大程度地將自身的豐滿外顯。

   汲黯終於慌了神,她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以這種狼狽的姿態出現在舞台上。她掙扎的嘗試,很快就被繩縛的收緊感與失重感所壓垮。她想呼喊求救,卻發現嘴里被塞了個什麼異物,將她從喉嚨發出的話語,過濾成一連串意義不明的、羞恥至極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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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矜持的模特,可不能被別人看到自己的窘態。這時候,好巧不巧,閃光燈散去。汲黯方才看清,自己仍然是身處在舞台上。台下的觀眾有增無減,她甚至能認出來有些還是先前時裝秀的來賓。但是現在,他們統統戴上了面具。唯一的相同點是,他們都面朝著汲黯,視线也停留在赤身裸體的她身上,仿佛是在欣賞特別的表演。這下子,就算汲黯的臉上沒有繩子,也跟著發起熱來。

   “嗚嗚嗚?嗚嗚!”

   汲黯面部發燙,胴體卻因為發冷和恐懼而顫抖不已。眾目睽睽之下,她逃避現實的唯一辦法,就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祈禱著這一切只是一場逼真的夢魘。或許,她需要花點時間,來回憶這次恐怖的遭遇,是如何降臨到自己頭上的。

  

   (二)面試

   前段時間,在一場T台走秀落幕後,有位自稱星探的人追上汲黯,遞出名片的同時,詢問她是否有意象簽約他們的公司。適逢勞動合同即將到期,外加對方許諾的薪資福利較為誘人,汲黯心動了,次日便前往所在地應聘。筆試通過得十分順利,面試也僅僅是些簡單的才藝展示,汲黯應對自流。考官們給她打出了相當不錯的成績。就當覺得自己十拿九穩的時候,人事主管卻神秘兮兮地叫住了她,提供了一條重要信息:明天,她將面對公司老板的親自面試。如果過關,那她入職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享有先前承諾的所有待遇,成為他們公司的正式一員。

   汲黯從來沒聽說過老板會躬身下場面試,在她的印象里,他們都是些忙著盤剝下屬的貨色。不過既然HR都這樣講了,她初來乍到的也不好意思有異議。臨走之前,對方還對她囑咐道,盡量穿得漂亮些,打扮得騷氣點,這樣通過的概率就會大很多。

   汲黯有點想笑,敢情這位老板是打算以貌取人的。她顏值本來就不差,皮膚保養得充分,不需要刻意地裝扮,就足以達到盡態極妍的境界。不過翌日,她還是調整了服飾,上身一襲黑紅色抹胸裝,下身一雙純白色白絲長襪。明與暗的變換將層次感所凸顯,再搭配上暗青色的體表,頗具典雅與誘惑的風韻。相信穿成這樣子,給老板留下深刻印象是綽綽有余的吧。她扣上高跟鞋的帶子,邁著堅定的步伐,充滿自信地走上了最後的應聘之路。

   老板的面試場所安排在另一個地方,相比昨天,這里寬敞了許多。老板是個中年小馬,體態略顯臃腫,大腹便便,頭發露出地中海的趨向,很符合油膩大叔的設定。尤其是當他笑眯眯的時候,眼角邊綻放開來的魚尾紋,看上去一言難盡的猥瑣。令汲黯感到異樣的是,偌大的一個房間,就只容納了她和老板兩個人。她站在簡易搭建的舞台上,下邊有許多空椅子,其中一把被老板占用。難道說,除她之外,就沒有別的誰能成功通過筆試和初步面試的嗎?這未免有點指向性太過明確了?

   還在想入非非之際,老板對自己和公司主動地進行了簡要介紹,並邀請汲黯介紹一下自己。這都是昨天面試的內容,不過汲黯還是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隨後又是才藝展示,汲黯能分明察覺到,台下的公馬從頭到尾都在盯著自己看,眼神里滿是貪婪和齷齪。她頓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雖說其他公馬也經常對她露出這樣的目光,但那一般是大眾場合,罰不責眾。像這樣和另一只公馬共處一室,還是破天荒頭一回。如果對方對模特行業有足夠的認知的話,見到她這樣的搖錢樹時,所外露通常是貪婪大於齷齪,可他剛好顛倒了過來。想到這里,汲黯只覺得身上起了一層惡寒。

   她實在有點難以忍受,猶豫著是否作罷之際,老板卻忽然站起身,自顧自地鼓起了掌。突如其來的表揚出乎意料,汲黯的神經短路了一下,隨後眼睜睜地望著對方走上台來,笑吟吟地說道:

   “你表現得真不賴,我司有意向招納。但是呢,還有最後一項需要檢查,我得看看你的柔韌度好不好。”

   老板命令汲黯在舞台上筆直站好,汲黯原來還有退縮之意,但想到成功的曙光近在眼前,還是縱容了他下去。她按照指示,肩膀打開,昂首挺胸,目視前方,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等候著老板蒞臨檢查。

   老板慢慢靠近的同時,汲黯的鼻子里突然飄來一股奇特的香味。她無法分辨它的來源屬於何物,只覺得味道越來越馥郁,越來越刺鼻,仿佛是誰在拿香料熏。驀然下一瞬間,她看見一只手托著一面巴掌大小的白布從背後急速伸來,捂住了她的口鼻。白布濕漉漉的,上邊充斥著最強烈,最濃郁的異香。汲黯猛地一驚,下意識地伸手試圖去拽開,可是身後的另一只手緊緊地牽制住了她的胳膊。她最終因為驚恐而發出尖叫,但是聲音尚未突破喉嚨,那股異香瞬間包裹住她,剝奪了她的知覺。汲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她的手不聽使喚地垂落下去,渾身癱軟,如果不是有誰托住了她,那就會摔倒在地。白布雖然被拿開,可她的意識活動一時半會難以恢復,被降低到了最低點。她覺得有個誰在背後拎起她的肩膀,拖著她走了很長時間,高跟鞋在地上時不時劃出痕印。她全程像袋面粉似的,無動於衷。

   隨後,她的意識告訴她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這里沒有窗戶,空氣中滿是灰塵的陳腐氣味,僅有的燈泡散發著比蠟燭火苗還要昏暗的光芒。汲黯的後背被抵在了什麼堅硬的圓柱體上,迫使她保持站立的姿勢,而她的雙手則強制舉起,被一個簡單而結實的繩結,綁縛在了頭頂上方。昏迷之中,她隱約感覺到似乎有誰正在對她的身體肆意地撫摸著,包括上身和下身,以及眾多隱私部位。她的本能催促著反抗,可所能做出的唯一舉動,僅有稍稍晃動身子和含糊不清的呢喃。汲黯其實很想睡去,但是這些一刻不停地騷擾又容不得她有半點喘息的時間。

   終於,她集中精力,從昏睡的雲端將自己托回現實的地面。睜開眼的一瞬間,她又對蘇醒的決定懊悔不迭:映入眼簾的是觸目驚心的事實。

  

   (三)抗爭

   汲黯費勁地咳嗽了幾聲,振奮精神。此時,她看清周圍座封閉空間,這里的光线不強,勉強能照亮周圍放置的許多貨箱,顯得十分凌亂。對於這個地方,汲黯沒有半點印象,未知的恐懼催促著她趕緊離開。很快,她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因為她的背後是一截柱子,柱子頂端有個吊環,吊環連接著兩根繩索,繩索恰好將她的一對手腕系住,強迫她保持著向上豎起胳膊的姿勢。而吊環的高度是略高於汲黯的肩膀加手臂長的,這樣所導致的結果是,她除了老老實實地立在柱前外,不能有其他任何肢體動作。不然,拉扯的力道會把她的手腕給勒痛。如果不是還穿著高跟鞋,她恐怕只能踮著腳尖來保持這樣一個難堪的姿勢了。汲黯用蠻力和尚且能活動的手指嘗試去解開繩結,哪怕弄得香汗淋漓,它依然紋絲不動。

   汲黯回憶失去意識前所發生的事情,幾乎可以斷定,這正是那個心懷不軌的老板干出的事情。說是面試,實際上是他耍的陰招,把她給囚禁在了別的地方。即使不清楚對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說,哪有待遇這麼好的公司,這等程度的騙局她理應辨別出來。

   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胳膊的肌肉開始發酸發痛,全身的力氣也在內耗中偷偷流失。出於求生的本能,汲黯總算是喊出聲:

   “救命!有人可以來救救我嗎!”

   聲音在房間里回蕩了片刻,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它倒是引來了從黑暗里走出來的人,那個汲黯最不願意見到的人。老板和先前別無二致,肥大的肚腩,油膩的禿頂,布滿褶子的粗臉。他的面部帶著的猥瑣之情更加放肆,一對小眼睛笑眯眯地盯著汲黯身上看,看得她毛骨悚然。

   “老板,我怎麼會在這里,”汲黯耍了個心眼,裝作毫不知情,“請你把我放下來吧,不然我沒辦法給你打工哩。”

   “你不用給我打工,”老板滿臉淫蕩地湊上前來,呼出的略帶臭味的氣體熏得汲黯睜不開眼,不僅如此,他居然把一只手伸上來,搭在了汲黯一側的胸脯上,很自然地用力捏了捏,“像你這樣的尤物,能賺到的錢比打工多得很呢!”

   “噫!”汲黯的臉迅速漲紅,她這下明白,剛剛昏迷時身上的觸碰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非禮。隔著一層抹胸裝,她還是能覺得被捏痛了。於是,汲黯的呼吸變得急促,因為胳膊被吊著沒法移動,只能把身體躲避似的扭向另一邊,腿夾緊,“離我遠點!”她的瞳孔因為緊張和憤怒而驟縮成黃豆大小的一粒。

   “嘿嘿,別怕,我保證我的動作會很溫柔的。”汲黯的反抗招來的是對方變本加厲地褻瀆。老板把兩只手都伸了上來,一對一地抓揉著她的胸脯。他的身高比汲黯略矮一些,可足以站在她的正前方,用他臃腫的軀體,對她的身體進行壓制。在汲黯的呻吟與顫抖中,老板不僅對她的胸部進行了把玩,甚至還將手伸向了更下邊的地方,撫摸起了她的雙腿。先前提過,汲黯的皮膚保養得很好,尤其是像大腿間的隱私部位,又滑又有彈性,仿佛嬰兒似的,老板頓時就愛不釋手。

   他的動作很野蠻,凡是被他接觸過的地方,無一不是又癢又疼。無論汲黯將身子側向哪一邊,對方總能緊緊攥住她的體表不放。在摸夠了大腿上裸露出來的位置後,他接觸的是皮膚與白絲的交界處。公馬時不時地會拎起絲襪的末端,緊接著猛然松開,使其按照彈性撞擊回斑馬大腿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汲黯先前還能把頭扭向一邊,一聲不吭。她還在謀劃著脫困的方法,以及之後對其指控的猥褻罪所獲得的賠款。然而,就算全身的部位都被粗魯地摩擦揉捏過,對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勢頭,倒是自己燥熱難耐,羞恥難堪了。她實在是忍無可忍,終於抬起膝蓋,朝老板的腹部捶上狠狠一擊。汲黯受過模特的專業訓練,這招下去力度不小,公馬此時在摸她的臀部,也沒有半點防備,頓時“哎喲”一聲,撞翻在地。汲黯望著他痛苦打滾的模樣,幸災樂禍地啐了一口唾沫:“活該!”

   “救命!來人啊!我需要幫助!”趁老板還沒緩過勁,汲黯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呼喊著,企圖喚來救援。

   可惜,任憑她如何呼救,甚至嗓子都快啞了,依然沒有半點救援的跡象。汲黯有點失望,雪上加霜的是,老板這時也從疼痛中回過勁來。眼瞅著他慢慢地從地上爬起,面露凶相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汲黯呼救的聲音也愈發急促,愈發絕望。

   “救命啊!救——嗚!嗚嗚嗚嗚!”汲黯再也說不出表意清晰的話語了。公馬掏出了事先准備好的口球,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她正在呼喊的嘴里。出乎意料的窒息感讓汲黯慌了神,她茫然地,看著對方將口球帶子從自己臉頰兩側圍攏,最後在腦後給牢牢固定。

   “嗚!嗚哼哼嗚……”被剝奪了語言功能的汲黯再度臉紅起來。與時尚沾邊的人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一些前衛的思想和事物。因此她知道,口球這種東西通常與BDSM有關,戴上口球的人通常也是其中的M,也就是受虐方。盡管之前並沒有正式接觸過此物,她也不認為自己是M,但是現在好像也能開始理解,為什麼受虐能給自身帶來快感。老板准備得相當充分,想要躲過劫難絕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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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折磨

   “你可真不聽話。”公馬一只手揉著發疼的肚子,另一只手捏住汲黯的下巴,往下拉,強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他用凶狠和蠻橫的眼神無聲地將對方迷茫的視线征服至害怕,“想要把你賣出個好價錢,看來還得好好調教一番。”

   調—教?汲黯的嘴下意識地動了動,回應她的只有嘴里堅硬的口球。她聽說過這個詞語,不過並沒有詳細了解過含義。自從踏上模特之路後,她每天的大部分業余時間都在刻苦地訓練,很少有時間去了解一些其他領域的事物。這個詞語,對她而言,意味著神秘與未知,甚至有一縷期待。她為此甚至沒理會前半句話。

   很快,她的期盼得到了回報,只是表現的形式是她萬萬不能接受的。老板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刀刃在光线下反射的冷光,驚得汲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曾恐懼地以為,對方是想要傷害她。可是結果或許更糟:就當她呻吟著害怕地閉上雙眼時,公馬卻將剪刀夠在了抹胸裝上,隨後麻利地將其從中剪開,任由其隨意地掉落在汲黯身下。

   “嗚?”汲黯清楚地記得,為了將抹胸裝穿得合身,她特意沒有穿內衣,這麼一來——帶著驚恐的眼神向下,她看到了自己的窘態。此刻的汲黯上身一絲不掛,一對乳房仿佛兩個熟透的瓜果,毫無遮攔地垂落在胸前,兩顆如同櫻桃般的乳頭格外粉嫩。而看上去如此沉重的物體卻是被她的纖腰所支撐的,要不是平坦的腹部還略顯寬敞,它們就顯得有點岌岌可危。汲黯有點心疼她的衣服,但此時可值得緊張的是,赤裸上身的自己,正站在一只公馬面前。對方一看到這對乳房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地用空閒的那只手放上去,狠狠掐了一把。前所未有的刺激頓時激起了汲黯的羞恥心,惹得她大聲地呻吟起來,口水從口球的邊緣汩汩流出,牽著胳膊的繩子繃直。她又開始全身發抖,害怕的眼神里此時增加上一份委屈。汲黯搖起腦袋,央求著對方及時止住這場暴行。

   “真大。”老板咂咂嘴,“要我說,你完全可以靠這副身體賺得盆滿缽滿的,為什麼要強裝正經當什麼模特呢,嗯?”

   汲黯沒有理會他,她看到對方把身子彎了下去。由於雙乳的體積過大,遮擋了視线,她只得從觸覺上感知對方的一舉一動。她感到公馬解開了她高跟鞋的帶子,隨後捧起了她的一只玉足。在白絲的包裹中,她小巧的腳顯得格外可愛。汲黯沒敢用力踩下去,只能把全身的重力寄托在另一只腿上。可老板並不打算讓她好過,居然朝她的腳底撓癢癢。抑制不住的笑意使得汲黯在羞恥與痛苦里花枝亂顫,險些重心不穩,摔倒下去。她硬生生地將笑聲憋回肚內,放縱口水從嘴角邊流出,滴落在她的鎖骨和胸上。老板和她周旋了幾個回合,不停地正著反著斜著騷擾她的腳底,汲黯只是一開始會有明顯地顫抖,而不會讓笑聲從喉嚨里傳出。不過,淚水倒是模糊了她的視线,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抑或是兩者交織的產物。

   撓完癢後,公馬剝下了她的白絲長襪,和高跟鞋包成一團,隨意地朝邊上一丟,隨後就把她的腳尖放回地面。另一只腳的處理方法如出一轍。這下子,汲黯除了胯部的一條內褲,就再也沒有遮擋身體的衣物了。同時,老板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就是他把汲黯綁得太高了,以至於後者現在不得不踮起腳尖,讓腳趾踩在地面上,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勢。要是她稍有松懈,重力會將她的胳膊勒脫臼。

   這個姿勢非常費力,非常折磨。換作常人堅持不了多久,汲黯雖然是模特,但也有極限。她渾身顫抖得厲害,面紅耳赤,淚眼汪汪地望向湊近來的公馬,露出一副可憐與臣服的表情,企圖喚醒他的憐憫之情。

   “你不懂賺錢的話,就只能讓我替你賺啦。”老板直接無視了她的求饒,抱起了她的腰,把剪刀抵在了內褲帶子上,“你說,好不好呢?”

   汲黯終於嚇得哭了出來,她不停地搖著頭,臉漲得通紅,眼淚唰唰地往下流,口球後的嘴巴嗚嗚咽咽,反復地說著“不要”等拒絕的話語。她的身子因為緊張而繃直,乳頭逐漸變硬。

   “你不回答,我就當默認了喏。”老板獰笑著,咔嚓一聲剪斷了內褲的松緊帶。

   “嗚!!!”伴隨著最後一片遮擋物的掉落,汲黯終於是真正意義上赤身裸體地出現在了公馬面前。一時間,她的內心被多種雜糅的情緒混合著所占據。有痛苦,有委屈,有懊惱,有羞恥,甚至還有一絲隱約的快感。她不知道這份快感從何而來,她並沒有暴露癖,只是有種感覺,被如此“物化”地對待,能給她有種逃避現實的安全感。同時,她的道德底线又警告她不可以產生這樣的情緒,為此她很困擾,也很害怕。

   面對一只毫無防備,赤身裸體的雌駒,老板做了90%以上公馬會選擇做的事情。他把剪刀扔到一邊,緊接著就撲了上來,肆無忌憚地撫摸起她嬌柔的軀體。他動作的粗暴絲毫未減,盡可能地在上邊留下摸捏搓掐的動作,使得觸碰過的部位變得又紅又腫。汲黯默默地哭泣、呻吟著,她閉上了眼睛,逃避現實,只是身體依然很誠實地發著抖,給公馬的蹂躪助興。

   “你先前說你沒找過男朋友,看樣子確實是如此呢。”老板的笑容愈發得狂妄,他的一只手竟然摸到了汲黯裸露的下體邊上,朝內部摳搜起來。的確,盡管年齡不小,她的小穴還是十分粉嫩。剛剛合上眼皮的汲黯又嚇得瞪大了眼,她很清楚地知道,這個部位未經許可,是萬萬不可以讓別馬觸碰的。本來還盤算的是猥褻罪,這下可能要往更嚴重的方向深入了。她的臉上充滿了抗拒與畏縮的表情,強忍著自身的重量,艱難地合攏了雙腿,努力不讓老板再有可乘之機。公馬起先還能撥弄幾下,後來看她態度如此強硬,竟然選擇了放棄。

   “哈,哈。”老板訕訕地干笑道,“反正你的價值比這玩意值錢多了。”

   僅是撫摸並不能滿足公馬的胃口,他後邊還用上了嘴,在汲黯身上又是舔又是咬,甚至還在乳房上反復嘗試地吮吸。可是此時的她並沒有受孕,無從分泌乳汁,只是可憐兮兮地淫叫著,將全身力氣集中在腳尖上,以防一不留神摔倒。眼淚的痕跡已然在臉頰上干涸,但是口水仍然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將她弄得花容失色,狼狽不堪。除了手腕,腳尖外,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也酸澀異常,似乎有什麼液體已經流了出來,沾濕了大腿根部的皮毛。

  

   (五)調教

   在狠狠發泄完獸欲後,老板總算是放開了汲黯。此時的她,身上到處可見被揉紅掐腫的痕跡,以及黏糊糊的口水。因為過量的體力消耗,她已經是氣喘吁吁,筋疲力盡。胳膊和腳趾均由於長時間的受力而近乎失去知覺。即便如此,汲黯的精氣神還在,她並沒有完全屈服於對方的淫威,留有一絲逃出生天的希望,胸前的雙峰依舊傲然挺立著,仿佛在見證自身意志之頑強。

   很不幸的是,調教的最終目的是徹底消抹掉任何信念。在汲黯疲憊的注視中,老板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小小的夾子。夾子間由一根細鐵鏈互相牽引著,閃耀著銀白色光澤。起先她並不明白它的用途是什麼,直到老板一手一個夾子,徑直地夾住了她的乳頭。

   “嗚!嗚嗚!!”汲黯的尖叫聲在口球的濾鏡下,聽起來像是嬌喘。她從未遭遇過這等待遇,乳頭上傳來的刺痛感險些擊穿她的意志。平時,她曾不小心被晾衣服的木夾夾過手指,火辣辣地疼。而乳頭是她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竟然要承受起鐵夾的折磨。因為恐懼,她顫抖不已,拼命呼吸著,小腹起伏不已,冷與熱反復地在身上交替。

   原先是有劇痛,她的嬌喘聲蕩漾在房間和老板的耳朵內,聽得他喜形於色。她十分想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卻又沒有足夠的勇氣,只能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愁苦地望著自己粉嫩的乳頭被蹂躪的慘狀,就連下方的乳暈也泛起了鮮紅的色彩。

   疼痛會造成重力的假象,汲黯聽從本能的召喚,為了緩解疼痛,不得不微微拱起腰,低下頭,讓雙乳盡可能自然地垂落著,不讓身體延滯它們的變硬。這下,她的口水也准確地滴落在了上邊,使其看上去水靈靈的,有股富有彈性、吹彈可破的錯覺。

   乳房在紅腫中再度變得僵硬。而在適應了疼痛後,汲黯竟然產生了幾分快感。似乎痛苦是種能釋放壓力的途徑,而有關性的痛苦更能將壓力排除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與滿足。她開始動搖,自己究竟是在忍受還是享受這場境遇?

   公馬滿意地看著汲黯狼狽不堪的模樣,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怎麼樣?這樣子你總能老實了吧!”他摸了把對方的酥胸,硬中帶軟。

   也不知是未聽清對方的言語,還是想證明自己未被擊垮,汲黯的反應居然是搖了搖頭,露出一副鄙夷和輕蔑的神情。即使這種表情是出現在一張被淚水和口水塗花,還帶著口球的臉上,不免有點自欺欺人,老板還是動了氣。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狠狠抽對方幾巴掌,但還是因為顧忌到什麼而止住了動作。不管怎麼樣,對方是難得一見的大美駒,要是被自己破了相,那真是暴殄天物。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憑借多年在商界的經驗,他又想到一招。硬的不行,可以來軟的。雙管齊下,保證能讓各種頑固變得服服帖帖。

   隨後,汲黯就注意到老板鬼鬼祟祟地彎下腰在她大腿那邊做什麼事。她不顧腳趾的酸痛,連忙合攏了大腿,不讓他對私處有任何觸碰。可奇怪的是,老板的目的似乎也不是這個,他好像用膠帶把什麼棍狀物體纏在了她的大腿間,那東西冷冰冰的,前端恰好抵在她小穴口的位置,弄得她很不舒服。她嗯嗯嗚嗚地,多次搖晃屁股以帶動下身,把那東西給甩下去,但是它粘得很緊。未知的害怕與期待又在她心頭蔓延開來,她不知道這個變態又對她玩出了什麼花活。

   “你太緊張啦,是時候放松放松了。”公馬拍了拍汲黯的屁股,隨後,撥下裝置的開關。

   眨眼間,從下體傳來的衝勁迅速蔓延至汲黯全身,酥爽的快感險些讓她冒出愛心眼。原來,公馬給她安裝的是一個帶有震動功能的假陽具,形狀和力道十分擬真,對於毫無經驗的她而言,根本難以招架。夾腿的防御或許能擋住他,可在它面前僅僅是小菜一碟,沒過多久,道具順利鑽入了她的穴口,在她一片嫩肉上來回摩擦著,震得分泌液都濺出了體外。

   “嗯嗯……嗯!”這時候的汲黯,臉頰比以往都要通紅。她倉促地垂下腦袋,想要看個仔細,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她全身最脆弱的部位為非作歹。很可惜她當下身體所構成的弧度,使得下垂的胸部再度遮擋住了視线。這算是她第一回覺得乳房過於豐滿是件壞事。電動陽具的衝擊不僅僅是疼痛,更多的則是爽意。她其實很不明白,為什麼僅僅靠震動就能帶給她痛並快樂的體驗。更何況她現在是如同階下囚般被拘束著,沒有半點尊嚴,也沒有半點自由,她理應感到沮喪,感到恥辱才對,為什麼心里會存在異樣的、興奮而期待的情緒呢?難不成,她就是聽聞過的受虐狂嗎?……

   如果說剛剛的衝擊是開胃小菜,那麼接下來的才算是主食。公馬把電動道具的檔位向上調了一節,汲黯頓時就覺得難以消受。光是保持站立的姿勢就已經是苦差了,她還得承擔新一輪的衝擊。為了節省體力,汲黯再度陷入了沉默,將所有可能從喉頭發出的聲音統統憋回去,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這件事上邊。口水不斷地集聚在口球與下嘴唇交界的位置,滴滴答答地掉在面前的地板上,她也一聲不吭。她還在幻想著,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老板見她沒有啥反應,就會覺得失望,從而放她走。到時候,自己只要一紙訴狀提交到法院,肯定要告他個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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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汲黯的全身都跟著衝擊的頻率戰栗不已,她的手腕上早已出現了清晰的勒痕,腳趾也因為長時間的受力和缺血逐漸變成白色。她的雙耳耷拉著,聆聽著骨頭在振動中的嗡嗡作響。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體的酸澀正在一陣又一陣地朝外界翻騰。不管她願不願意,距離她身體的極限,已然近在眼前。

   既然躲不過的話,那還是坦然接受了吧。不知哪兒有風穿過,吹得汲黯的身子也跟著晃蕩晃蕩。強制高潮也不意味著完全意義上的征服,就算她的本能會屈服於對方的蹂躪,自己的理性還是堅貞不屈,自己的操守還是完整無瑕的,是這個道理。她可不是受虐狂,她還是有尊嚴,有底线的小馬,這也是她身為頂尖模特的氣概。不能讓對方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將她擊垮。

   就當電動道具速度到達極限,她酸澀腫脹的下體再也支撐不住,准備迎接人生第一次強制潮吹時。老板忽然把開關給關了,並且把假陽具給拔了出來,帶出一片淫水。始料未及的舉動把汲黯怔住了,無論是心理和生理,都已做好充足的准備,在緊要關頭卻戛然而止。汲黯的嫩穴期盼著能夾住什麼東西,但是回應它的只有空蕩蕩的虛無。好比是熱水即將煮開之際,火源卻被無情切斷。這下子,汲黯不淡定了,她猛地抬起頭來,全然忘卻了四肢的麻木和疼痛,拼命掙扎,兩條大腿反復摩擦,維持著那股熱勁。胸前的乳夾一晃一晃,口球後的嘴腔不停地發出聲音,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她藏青色的臉頰和脖子漲得通紅,棕褐色的眼睛里也充盈著見所未見的急切與懇求,似乎是在表達什麼急不可耐的話語。

   老板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他居然解開了汲黯的口球帶,面對急躁的她,慢悠悠地問道:“怎麼了啦?你不是不打算要這個嗎,所以我給你停了。”

   汲黯把嘴里積蓄的口水都吐了出去,喘了沒一會兒氣,就急匆匆地說道:“拜托你……繼續下去。”此時,堅毅在她臉上無跡可尋,反而淫亂與渴望的表情占據了原有的位置。本能在不經意間打敗了理智。

   “哦,繼續做什麼呢?”公馬假裝沒聽明白,冷冷地瞅著燥熱的她。

   “繼續,把那機器打開。”汲黯不停地夾著自己雙腿,逼迫自己停留在高潮的前夕。她或許不會想象到,先前讓她昏迷的異香里其實也有催情的成分。

   “不行,”對方的拒絕像是盆涼水澆在她腦袋上,很快就被她的焦躁給蒸發得一干二淨,她變得越來越飢渴,越來越巴望,只求對方能高抬貴手,幫她完成最卑微的心願。“除非,你求我。”

   “好,好,我求你。”汲黯引以為傲的矜持不見了,她吐出舌頭,尾巴在她背後甩來甩去,就像一條乞憐搖尾的狗。

   公馬搖搖頭,猙獰地笑了起來:“這可不行,還不夠誠懇。我現在是你的主人,你得講點討好主人的話才行。”

   汲黯的臉在鐵青和通紅間變換,講真當下她的大腦里一團亂麻,完全無法構想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但是本能又在催促著她,趕緊讓事情結束掉。在電光火石之間,本能篡奪了她的意識,借助她的嘴巴,說出了句完全不像是出自她口的話語:“求求你了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會乖乖聽話的!”

   待汲黯的理智重新上线時,她茫然地發現,下身酸澀的感覺在一瞬間不見了,高潮緊隨其後,淫水從她的下體與電動道具的空隙間噴射出來,把地上和腿上沾得到處都是。剛剛平緩下來的呼吸頃刻又變得迅速,臉也滾燙起來。汲黯低頭看了眼還在腿間流淌的愛液,慌亂地夾住雙腿,錯愕之余抬頭望向始作俑者,奸計得逞的公馬。這會兒,對方手里拿著根錄音筆,而一打開開關,就能完整地聽到自己的央求:

   “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汲黯呆住了,她不曾意識到,自己原來竟然如此下賤、如此卑汙。聽著自己低聲下氣,半推半就的嗓音,她愈發清晰地認清楚了一個現實:她其實是M,她喜歡被虐待,喜歡從羞恥和侮辱中尋得快感。這件事有悖於模特基本的矜持,端莊形象。或許被她藏得很深,經由公馬的逼誘,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你個混蛋利用了我,竟敢這樣對待我!”汲黯咬牙切齒,用最後一縷自尊,痛斥著面前的惡徒,“我遲早會將你的罪過公布出來,讓你身敗名裂!”

   “噢,是嗎?”公馬揚起了一側眉毛,輕蔑地說道,“在那之前,我也肯定會把你今天在此的表現給發布到網上的。我這里可是全程錄像。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大家看到平日里秀外慧中的汲黯,私底下是何等放蕩的模樣,會有什麼反應呢?”

   震驚再次砸得汲黯啞口無言。原來對方早已熟諳自己的信息和社會關系,才把她吸引她上鈎,一步步誘導至覆水難收的死局。她的一舉一動,都沒有超過對方的把控。她失去的恐怕不僅是對人生的操縱權,就連高潮的自由,也被對方給牢牢把持著。

   “那,這是為什麼……”汲黯絕望地慢慢抬起腦袋,她的眼中的高光不見了,留有的僅剩麻木,“你要拿這種事要挾我……”

   “因為我覺得你不明白自己的價值,”公馬目露凶光,“當模特拼死拼活地,能賺幾個錢呢?有價值的東西被浪費掉就是罪過。所以,讓我來實現你的價值最大化吧。”

   汲黯還沒理解,口球忽然再度封住了她的嘴,收回了她說話的自由。這回,汲黯作出的反應是垂死掙扎,她迫切地希望得知對方的動機,故而反抗得格外劇烈,使勁搖頭和搖晃身子,就連柱子也在跟著顫動。老板果斷地在乳鏈上另加兩個砝碼,把她的乳房拉得都近似變了形,使得她在劇烈的刺痛下放緩掙扎的行為。深諳軟硬兼施的他在離開前,又在汲黯雙腳下放了自動撓癢裝置。那東西由底部是彈簧,頂端是用羽毛包裹住的鐵线圈。只要敢稍稍把腳向下,一連串直指腳心的撓癢就會迎接她。汲黯在砝碼的重力下被迫往下沉,可一往下就會被撓得花枝亂顫,痛苦不堪。她在真實的疼痛和虛假的歡樂中來回沉淪,耗盡了全部的體力。

  

   (六)終演

   汲黯的記憶缺失了一部分,她不記得自己是何時被轉移的。相比先前的那個房間,這里的空間寬敞不少,光线略顯幽暗,大致可以看清周圍環境。只不過,即便房間再大,賦予給她的自由也僅僅限制在繩縛的范圍內。對照昨天(可能?)雙手被勒住光靠腳趾站立,今天的處境更不容樂觀。她的身上遍布了密集的繩網,光滑的皮膚上各處穿行著兩道並行的麻繩,將她全身多個主要關節勒得死死的,沒有絲毫掙扎的余地。更糟糕的是,柔韌性好的天賦在此成為了一種厄運,背上和腳腕上的繩索,強行把她身子彎曲成U型,同時吊縛在了半空。只要她敢稍稍一動,不僅繩子會把她勒得生疼,失重的感覺也將頃刻間蔓延全身。她離地面的高度並不低,要是這樣毫無防備地掉下去,最輕的結果是粉碎性骨折。

   她很害怕,在自然風的吹拂下,整只馬都在微微地發抖。她想把這份害怕給說出口,但發現那該死的口球早已奪取了她發言的權利。口水又不聽使喚地亂流了出來。汲黯屢次嘗試,用尚且還能動的手指,向上扒拉系在手腕處的繩索,結果是它綁縛得十分嚴實,完全沒有能松開的跡象。然後她猛然記起,要是把它給解開了,自己就會直挺挺地摔在地面上。她驚出一身冷汗,好吧,目前能做的,就是盡全力維持著機體的平衡。

   那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汲黯咬口球忍耐了一陣子,就有點堅持不住。真奇怪,這段時間內她似乎是滴水未進,是怎麼做到還有力氣承受的。難道公馬在她昏迷的時間里給她注射了維生的營養素嗎?……現實的狀態並沒有留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伴隨著體力不支,肌肉的酸痛再度席卷而來。到了這時,她才發現拘束住她的繩子,遠比想象中的多。除了必要關節處外,她的乳房周圍一圈也被麻繩所纏繞捆縛著。那邊還綁得特別緊,深深地嵌在了她的肉里,把她的乳房給勒凸出一大塊,使得看上去豐滿圓碩了不少。但這麼做的代價是,她的胸脯會變得格外敏感,哪怕是風吹也讓她有種被揉捏的非禮感。這種感覺很羞恥,很絕望,又有一些小興奮。汲黯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稍稍有點發紅,她不想再看自己是被怎麼玩弄的了,順勢把頭扭向另一邊。

   這個舉動,為她的視覺帶來了新一輪衝擊。先前光顧著自己沒注意,這下她才發現,房間還有五六個和她相同處境的雌駒:她們即使年齡不同,可也是被扒光了衣服,身上除了用來拘束的工具外,就全是赤身裸體。有的是被綁在柱子上,含著口銜的嘴巴在不停地流口水;有的是跪在地上,全身遍布漁網狀的繩索;還有的是被迫戴上項圈,穿著拘束服,動彈不得……雖然此刻的都是宛如困獸般狼狽萬狀,可汲黯認得出來,她們原來都是些社會上的翹楚,而且都能用“美駒”來形容,像是富家千金,知名演員等等,她在走秀時見過幾次的熟面孔。為什麼,她們會和自己殊途同歸呢?……

   汲黯觀察了她們的眼神,有的還是堅貞不屈,一副垂死掙扎的模樣,而更多的,則是屈服下的麻木與呆滯,甚至是享受的神情。汲黯頓時聯想到先前她所流露出的也是相同的表情時,震驚的衝擊讓她產生心跳驟停的錯覺,呼吸不由得亂了方寸。她本來想找她們一同脫困的,可恐怕大家都自身難保。於是汲黯及時把頭收了回來,避免和她們有視线接觸,以免把自己認出。緊接著,她又產生了新的疑慮,她們都在這里,會被帶向何方呢?

   這時候,外邊響起了麥克風講話的聲音,出於警惕和好奇,汲黯聆聽了一會兒,音質並不好,勉強能聽出是什麼拍賣會。就在這個當兒,密閉空間忽然被打開一道口子,從外照進一道強光。立即,有兩個戴著面具的小馬走進來,牽起最邊上雌駒的項圈。在汲黯的注視下,無論雌駒怎麼不情願怎麼反抗,硬是被活生生地拖走。出口再次被合攏,黑暗回歸。

   這時候再看向剩下的雌駒,她們臉上清一色地寫滿了恐懼。有的反抗更加劇烈,蹬得地板砰砰作響;還有癱倒在地,蜷縮在繩縛的環抱中瑟瑟發抖;更有甚者,直接發出了嗚嗚的哭泣聲,將本來就無比絕望的氛圍弄得雪上加霜。

   根據以上线索,汲黯忽然有了對當前處境的猜想:和她一樣,她們都是被誘拐來的不幸小馬。而在這,她們所擁有的所有社會關系將會自此一刀兩斷,對馬生自由的掌握也會就此喪失;而剩余的,她們的肉體,她們的意志,會以競標拍賣,明碼標價的形式打包出售,轉讓給一個她們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這個陌生人將擁有對她們的全部處置權。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她不敢再往下想象了。

   被剝奪全部權利,讓別人把自己侵占得毫無保留的感覺,換作在平時,聽上去既無助又絕望。但是,汲黯此時竟然有一些憧憬和向往,她似乎受夠一成不變的高強度訓練生活了,凡事都要自己去費神,去花心思。要是能有誰給她操辦一切,自己只要老老實實遵從指示的話,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想入非非並不能改變現實的殘酷。她忽然感到背後被什麼東西用力拉了一下,惹得她不由地呻吟起來,身體彎曲的幅度更加顯著了。由於內心的發怵,她不由地晃了晃,整個身子在半空懸吊,所造成失重感和酸痛感再度席卷而上,包圍了她,把她拖進了絕望的深淵。安全感蕩然無存,她的雙手雙腳期盼著能抓住什麼,可回應它們的只有無形的空氣。腳掌前後摩擦著,妄圖創造些熱量,撫慰冰涼的皮膚。,

   “你就是下一個,好好表現,爭取多賣點錢,物超所值啊。”她聽見熟悉的聲音,低下頭,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矮胖公馬。不用想,就是老板。他很隨意地在汲黯大腿上拍了拍,引得她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搖擺,最小化失重感。雖然猜想得到了驗證,汲黯一點也不高興,她居高臨下,氣呼呼地瞪著對方,臉頰鼓起兩個包,口球下發出“嗚嗚”的低吼。

   “哎呀,那麼凶干什麼。你馬上就會實現價值最大化了,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呀。”老板不知從哪摸出兩根羽毛,不由分說地撓起了汲黯的腳心。可憐的斑馬被迫笑得花枝亂顫,渾身哆嗦,繩子嵌得更疼更深。她懸吊在半空的身體因為笑的起伏而發生旋轉,出於失重的恐懼,她極其希望能停止住笑聲。可是對方並不打算放過她,撓得變本加厲,不僅腳心,腳趾,腳背都遍及,甚至還發出擬聲詞,增添癢癢的程度。汲黯只能一面揚起腦袋,痛苦地笑著,一面繃直身體,腳心使勁地抓緊,擠出一道道褶皺。

   “省點體力吧,之後有的是要用的時候呢。”忽然間,老板抓住了汲黯撲騰的腳掌。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細繩就將她的兩根大腳趾給牢牢捆住,腳趾中間的繩結系著腳腕,死死地勾住。這下,她全身從頭到腳,都是被牢牢固定在繩子編織的形狀中,沒有絲毫自由的余地。她又沒辦法逃跑,有必要給自己捆得這麼嚴實嗎?……她不滿地嗚了幾聲,恨恨地動了動剩余的腳趾,摳起空氣。

   還沒從撓癢的折磨中回過神來,汲黯就被工作人員給推上了舞台。原來她的吊環是連接著一個可移動的裝置上。燈光璀璨,萬眾矚目。要是在以前當T台模特,這樣的場面對她而言如同家常便飯,再熟悉不過,也再適合不過了。她尤其享受將身上的時裝和自己的身材盡態極妍的過程,自豪地迎接著台下觀眾驚艷、羨慕、乃至崇拜的眼神。但是今天不同,她是被迫上台,還是以這樣一個難受、羞恥的姿勢。她感覺不到有任何的喜悅,自在,反而是羞恥,恐懼占據著全身。台下觀眾都戴著面具,她也能感知到他們的眼神與先前截然不同,有且僅有貪婪、無饜、以及不懷好意。她試著稍稍調整了下體態,可是不由發出的嬌喘聲卻通過麥克風傳遍了整座廳堂。

   “嗚?嗚嗚!”

   後一句驚訝的呻吟也被放大傳遞而開。汲黯甚至沒意識到,戴著口球的自己,能發出來的意義不明的咕噥聲,居然會有如此騷氣,如此嫵媚,如此讓公馬氣血上涌。她也不可能知道,其實這段是經過實時處理合成出來的假聲。這時候,閃光燈齊刷刷地亮了起來,台下的攝影師爭先恐後地,拍攝著舞台上的尤物。

   強烈的光线晃暈了她的眼睛,短暫地讓她陷入了恍惚。等到回過神來時,拍賣師已經詳細介紹完了她的有關信息,姓名年齡職業,婚姻情況,甚至是三圍都精准無誤地說了出來。汲黯吃驚地瞪大了雙眼,又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一想到自己干淨的身體被這些家伙的髒手測量時給觸碰過,她又羞恥地臉紅起來。

   這時,她的腦海里閃過一絲求生的可能性:前面幾位受害者,無論是反抗激烈還是表現順從的,都沒有被推回來過,想必是被競拍了出去。那如果她將自己表現得沒有物有所值,那麼想要給她出價的人就會減少。如果能表現得毫無價值的話,就不會有誰想要她了。她至少還能保留自己的身份一段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就有可以逃脫的機會呢?……

   於是,汲黯低下頭,不向台下展示自己的臉龐,而且也克制住,努力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這是她最後的反抗,無論拍賣師怎麼用語言挑逗她,侮辱她,甚至用手去掐她的胸,拍她的屁股,她也一聲不響。她甚至收回了臉紅,讓外人看起來,自己充其量像是吊在舞台上的一具木偶罷了。

   欣喜的是,台下觀眾好像確實失去了她的性致,任憑拍賣師怎麼吆喝,就是沒有人出價。她甚至能聽見竊竊私語:“這家伙該不會是被調教傻了吧,我可不喜歡傻子。”“下一個怎麼還沒開始?趕緊把不合格的貨色拉回去!”這樣的訊息讓汲黯欣喜不已,她終於稍稍扳回一局。

   面對這樣的狀況,老板也慌里慌張地從幕後跑了出來,試著重新夾上乳夾,然而汲黯只是象征性地按照重力稍稍向前傾斜了一下,又前後晃蕩了幾下,把呻吟咽下肚,沒有其他反應。老板有些著急,他使勁拍了拍被夾腫乳頭下方、膨脹的藏青色乳房,麥克風傳出像水似的,“啪啪”的聲響,但她依舊無動於衷。

   這下輪到他焦慮了。為了逼汲黯開口,先前的按摩棒和羽毛被一並用了上來。老板一面用電動棒戳擊她的下身,一面用羽毛撓著她的腳掌,企圖用本能的羞恥和快感來激起她的情緒。吃過虧的汲黯這會表現得極為堅強,任憑觸電般的快感遍布全身,哪怕身子也在刺激下微微發顫,她也置之不理。

   幾次嘗試失敗後,汲黯的身體被折磨得酸脹不已。她的乳房硬硬的,像是傲然聳立的雙峰;大腿間的開始本能地分泌出液體來,微微有股雌駒獨有的氣味。不過,她還是垂著頭,身體僵硬,面無表情,就像截呆木頭。老板滿頭大汗,頂著台下無數面具的眼光,和拍賣師密謀了一會兒,方才轉過身,面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各位,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我敢保證,馬上就給大家解決!”

   汲黯不知道他會怎麼解決,但是知道她能以不變應萬變。就當她繼續閉眼沉默不語的時候,從她嘴中的口球,突然無比清晰地發出了一句聲音:

   “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這句聲音使得全場的吵鬧聲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人們重新將視线投回到了舞台上,如同初見般地觀察大量著汲黯。原來,這個表面看起來冷若冰霜的家伙,實際上竟可以如此色氣,如此狂熱啊!頓時間,人群沸騰起來,不少人躍躍欲試地想要出價,不過被老板給一一攔住了。

   “做生意誠信為本,既然剛剛產生了誤解,給大家帶來了不好的影響,我深感歉意。這樣吧,如果有意象想買的朋友,可以上台來先體驗體驗,用後付款。這樣做,大家覺得行嗎?”

   汲黯還震驚於嘴里的新式口球還有自動播報的功能,放的還是她最沒有底线,最不堪的那句話,緊接著又被老板這句話給怔住了。能說出這種話的老板怎麼看都不是壞人,可是他做出的卻實在是十惡不赦的壞事啊!一看到舞台下人們蠢蠢欲動的模樣,汲黯急了。她抬起頭,露出焦慮的表情,搖晃著身體,尾巴遮住屁股,嘴里的卻是誘惑的、嗚嗚咽咽的聲音。

   這下子,人群逐一走上舞台,進行實際體驗。他們猥褻她的臉,從上至下,依次遍布她的脖子,鎖骨,胸部,腹部,胯部,大腿,小腿。在繩縛和重力的加持下,她的全身早已是無比敏感,油光鋥亮。她的嬌喘聲也在一遍遍的把玩中重新於喉嚨中綻放開來,蕩漾在整個現場。為了保證秩序,每個人最多體驗半分鍾,但持續了至少半個小時,對汲黯而言像過了半個世紀一般漫長。她的鬃毛變得凌亂,全身上下幾乎無一幸免。尤其是胸部和臀部的位置,都被掐得又紅又腫,卡在繩索的框架中,就像是熟透了的碩果。更有甚者,居然當眾托起其中一個就啃,任憑汲黯如何慘叫和求饒,他們笑得愈發放肆。

   一次次地狎昵伴隨的是難以忍受的酸澀和腫痛,它們協同著失重,賦予汲黯最黑暗的絕望。斑馬不再反抗,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痛苦的眼淚,眼睛逐漸失去高光。她就像一條任由宰割的魚,在名為虛無的半空中做著無謂的撲騰掙扎。但是她的每一下因為本能的抽動,招致的只是更加瘋狂地調教。為了不讓哭喪著臉影響賣相,老板甚至提供了羽毛,讓他們隨意撓腳心,聆聽呻吟聲的悠長與嫵媚。

   競拍過程相當激烈,大家一致認為汲黯是不可多得的好貨。加價像爬樓似的加了好幾十次,最終以一個天文數字,成功被某位不知名的富豪所拍下。就在拍賣師第三次敲響拍賣槌之後,空前盛大的掌聲和贊譽於瞬間炸裂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投以祝賀的眼光。這些都是汲黯以前夢寐以求的事物,如今卻顯得如此諷刺與荒謬。

  

   (七)落幕

   富豪不是本國人,他需要遠渡重洋才能回到老家的莊園。由於人口販賣在兩國均為犯罪,所以要把汲黯給運出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喪心病狂的惡徒們想出了個計劃,他們計劃把汲黯放在行李箱里,以托運的方式運輸出去。

   如果汲黯不是模特,她還真做不到這點。這回,他們依然沒給她衣服穿,而是在如何捆綁她的事情上花足了心思,繩索的數量有增無減。胸前的兩道交織纏繞的繩索輕易地將乳房勒出,肘關節上下的繩子使得手臂難以移動,腿間交叉遍布的繩條包裹住下身;不僅如此,幾道由腰部發起的繩子從她正面下身穿過,抵碰著胯部,一直與身後手腕處相連。如果汲黯的雙手膽敢掙扎一下,胯部被勒緊的羞恥感馬上會使得她不受控制地嬌喘。不過她依然沒有呻吟的自由,口球還是牢牢地嵌在她的嘴里,這是她這幾天戴的第三個口球了,是帶呼吸孔的,方便她流口水。口球價值越來越高,可她的人生價值卻相應地越來越賤。

   惡徒們還很“貼心”地照顧到汲黯可能會覺得無聊,專門在她的身下加了一根鐵棍,鐵棍的一側多出根假陽具,正好能嚴實地嵌在汲黯的小穴里。伴隨著行李箱的每次震動,陽具就會在其中抽插,帶給她難以言表的“快樂”。要是覺得一份娛樂不夠的話,老板把乳夾送給了她,直接掛在她的乳頭上,讓她能在享受刺痛的同時,回憶起他的恩情。

   在被這樣處置的過程中,汲黯並沒有反抗,有的只是將她唯一表達情緒的部位,也就是眼睛,顯露出求饒和討好的神情。她明白自己的嗚咽聲只會適得其反,可身心的疼痛讓她控制不住。不幸的是,沒有誰願意搭理她。在打包完畢後,他們仔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藝術品”,在汲黯哀憐的眼神里,合上了箱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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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黑暗中,假陽具不知輕重、反復抽插著她的穴部,沒一會兒就濕透了。汲黯被折磨得羞愧滿面、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繩索只能控制住她被勒緊的地方,而剩余的部位,均在因為震動和害怕而不同程度的發抖。這種抖動會加劇緊縛的程度。盡管看不清,但她知道自己面前乳搖得最為劇烈。她這些天被蹂躪最多的也就是那部位。現在,她安慰自己還有最後一线希望:如果海關的人能發現出來行李箱的異樣,把她給拯救出來的話,即便是顏面掃地,那麼她至少能得以繼續生存在這個社會上。她的要求降得很低,只求活著,不求活好。

   一路顛簸後,汲黯覺得自己來到了平緩的地面。機場廣播的聲音傳進了她豎起的耳朵。機會來了!汲黯強忍住痛楚和羞恥,開始拼命搖晃起來,試圖引起外界人員的注意。只可惜行李箱是特質的,她的抗爭除了把自己搞得氣喘吁吁,讓陽具深深地插入穴內,再也拔不出之外,毫無作用。

   她還有的最後一线希望是,海關能通過X光找出行李箱的異樣。這麼大個斑馬,肯定能被照出來的。對方就算再怎麼手眼通天,這里總不可能蒙混過關吧!為此她斂聲屏氣,等待著命運的最終審判。如果她能逃出生天,她要向上天表達最衷心的感謝。感謝雖然讓她遭遇的那麼多不幸,最後還是沒有拋棄她。

   然而,最後傳入她耳朵的,卻是這樣一句無比黑暗的話語:

   “您好大使先生,您的行李是不需要檢查的,請進VIP通道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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