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苦同甘
寧靜的月光為大地蓋上一件淺黃色的睡毯。夜空宛如透明的海洋,無邊無際,空靈,廣闊,以及神秘。繁密的星點,仿佛海水中蕩漾的熒光,跳動著,漂泊著,徜徉在小馬們的夢境里。夜闌無聲。這個時間點,大部分小馬都已經上了床,蜷縮在被窩的溫暖里。而還沒有入眠的,如果不是掌管夜晚的露娜公主,就只有執勤夜班的皇家守衛。
幸運的是,幻菁今天輪到的並不是夜班,這就意味著,只要把交接崗位的工作做完,她就可以如願回家休息了。皇家守衛的工作並不容易,一方面需要彰顯皇室的權威和至上,另一方面還要保證皇宮乃至全小馬國的秩序。幻菁通過了考驗,面對在站崗時前來較量站軍姿的游客的挑戰,從未失敗過一回。即便如此,一天高強度的工作下來,自然而然地,她還是會覺得身心俱疲。
緩解疲勞的最好去處只有一個:家。家里有熟悉的浴室,能爽爽利利地衝上個熱水澡,有熟悉的臥室,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第二天起來,絕對能精神百倍,掃清肉體上的酸痛。至於心靈上的困乏,家里正好有她的愛侶,萱葉,能加以撫慰。在返程的路上,幻菁已經情不自禁地開始憧憬起,和心愛的女友在清晨共同起床的場景,那時候她們的身上,想必還都殘留著彼此的體香吧。
她的期許隨著前行的步伐愈發膨大,好比一個灌滿水的氣球。可到了家門口,一眼發現虛掩著的門時,她的第六感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地在氣球上扎了一下。幻菁的向往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擔憂和疑惑。她曾經關照過萱葉許多次,晚上獨自在家,務必要關好窗戶,鎖緊大門,如果不是她,任何誰敲門都不要開。近期治安不是很好,入室盜竊搶劫的事情時有發生,財產損失不要緊,關鍵是生命不能受到傷害。萱葉才只有14歲,就算能明辨善惡,也沒有足夠抵御危險的能力。她一直很聽話的,總是把門關得嚴嚴實實。今天,怎麼出現意外情況了呢,難不成……
幻菁愈發不敢往下想,她還沒進門就開始呼喚起愛侶的名字,房子里黑魆魆的,回應她的焦慮的只有機械地回音。她摸到了電燈的開關,一打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滿地狼藉的景象,看樣子有誰在這里進行過搏斗。幻菁的心髒不由地縮緊,沿著家具損壞的痕跡,她的視线被引導到了餐桌上。在那里,她注意到一張用報紙上撕下來的字,所拼貼起來的紙條。內容寫著:
想要見著你的小女朋友,天亮之前必須趕來此地。記住,只能你一只小馬前來,不得通知警察,否則自負後果!
下邊附帶的同樣是一個拼湊出來的地址。在腦中大致還原出事件的輪廓後,幻菁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她的擔憂是正確的,真的有壞事發生了!繞著桌子,她驚慌失措地轉了好幾圈,幾經權衡,下定決定,立刻動身,遵循對方的意圖,只身前往約定地點。這時候,她並不明白對方的意圖何在,他並沒有在勒索條上寫出明確的要求,要錢還是要物;至於警察,她一開始也沒打算讓他們幫上忙。要是有用的話,早就把這些犯罪分子緝拿歸案了。還有能兜底的是,她本身還是皇家守衛,對付幾只小馬的圍攻,她還是能處理得綽綽有余。
或者說,她根本就來不及想這麼多。萱葉的生命安全對她而言,是最值得在意的。剛才那轉的幾圈,只是用來強迫自己接受現實的。不帶任何援助單刀赴會,雖然魯莽,但也是幻菁的天性使然。
黑沉沉的夜,天穹上仿佛潑滿了無際的濃墨,繁星的光芒不知何時悄然隱沒。街上,路上黑漆漆的,站立的路燈投射下昏暗的光束,起不了絲毫照明的作用,反而將靜滯的一切,消融在黑白對立的光影里,顯得愈發的驚悚。
地址指明的地方是間位於郊區的倉庫,位置偏僻,很少有小馬涉足,更不用說會有警察來巡邏,成了事實意義上的“法外之地”。如此一來,它無形之間成為了孕育犯罪的溫床,數不清的違法亂紀自此滋生蔓延。倉庫很大,有點像谷倉,又有點像飛機停放的倉庫。幻菁快速掃視了一圈,醒目的是,邊側有扇虛掩的小門,從向外散發著隱約的光线。於是她想都沒多想,無聲無息地鑽了進去。
借助晃眼的燈光,出現在幻菁視野里的是,一只躺在茅草堆上的小雌駒。她的前蹄和後肢都被麻繩緊緊地捆綁著,翅膀也被束縛在背上,動彈不得。塞在嘴里的口球讓她失去了向外界呼救的能力,遮在眼前的眼罩又使得她難以獲悉周圍的情況。她做的只有蜷縮在繩縛的桎梏里,不時地從唇鼻間發出幾縷微弱的呻吟。熟悉的藍色鬃毛,淡黃體表,外加標志性的紅色蝴蝶結,讓幻菁幾乎不假思索地辨認出,這正是被擄走的萱葉。
一時間,慶幸,困惑,心疼,乃至憤怒的情緒一涌而上,切斷了幻菁的思考能力,命令著她下意識地衝上前去。她邊安慰道別怕,邊發動魔法,嘗試解開對方的繩索。
聽到了心愛小馬幻菁的聲音,萱葉先是短暫地怔了一下,之後像更害怕似的,不停“嗚嗚”叫著,身子蠕動著,不斷朝後退去。幻菁對此舉動百思不得其解,她果斷摘下了對方的眼罩和口球,直直地望向對方驚懼的面龐,用最親切的語氣,極盡一切安慰道:
“沒事啦,現在我來救你出去。”
“不……”萱葉睜大了眼睛,眼神異常空洞,沒有半點喜悅。她艱難地咽下口氣,絕望地搖搖頭,“他們的目標是你……”
“什…”幻菁的話還沒有問出口,燈光突然熄滅。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腦袋上就被什麼硬物狠狠地敲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注意渙散。輕微腦震蕩的結果是失去平衡,幻菁趴在萱葉身上,昏死了過去。
幻菁也許不是公認的美駒,但在皇家守衛隊里絕對是佼佼者。即便身披鎧甲,戴上頭盔,讓英氣遍布舉手投足之間時,美色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變相地加大。結果是招徠更多小馬的覬覦和追捧。她不止一次明確表示,自己有萱葉,無法容納任何誰打她的主意。只是,仍然有小馬賊心不死,對她鍥而不舍地騷擾。後來她忍無可忍,出蹄教訓了幾只其中跳得最歡的,給了他們下馬威,阻止了事態的惡化。本以為就此能消停,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陽謀不成,竟然有家伙鋌而走險,耍了陰招。他們查到她家里,佯裝成送快遞的,騙開門,把手無縛雞之力的萱葉給綁走,以她為誘餌,誘騙幻菁一步步走進陷阱,最終攻其不備,陰謀得逞。
眼見幻菁在自己面前倒下,萱葉自然是心急如焚,拼命呼喊著愛侶的名字,試圖在有限的活動范圍里,用晃動的身體,來把對方搖醒。但幻菁沒有反應,一動也不動,像團面粉口袋般的被歹徒托起,被地穿上早有准備的特制緊身衣,套上禁魔環,戴上口球,確保她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隨後她就被丟到了旁近的柴草堆上,等待她蘇醒,一起見證好戲的上演。
“住手,你們這些壞蛋!”萱葉盡管很害怕,但她表現得相當義勇。她歇斯底里的嗓音聽上去還是奶聲奶氣的,“不可以碰她!”
兩位歹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詭秘的神色。按照原計劃,他們的目標是幻菁。不過萱葉也已經在此,為何要白白浪費呢?“買一送一”的誘惑,是誰也難以拒絕的。於是其中一位湊上前來,笑眯眯地對她說:
“好啊,我們聽你的,不碰她。那現在只能碰你了吧。”
萱葉沒有答應,歹徒的蹄子就坦然地放了上來,在她淡黃色的胴體上,施以狎昵地撫摸。他的蹄掌很大,或者說萱葉的身子尚且還嬌小,一觸碰就能蓋住她一小半軀干。所以任憑她如何尖叫,如何朝里躲避,歹徒還是能輕而易舉地抓住她,在她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罪惡的觸碰。他的蹄子是冷的,摸上來卻是燥熱的,還有股難以言說的瘙癢。幾番攻勢下來,因為揉捏,紅腫的痕跡在萱葉的身上隨處可見,和繩子的勒痕重疊交映。
“別過來!”萱葉的表情因為過度的驚嚇而變了形,她在繩子間不斷地掙扎,使勁搖頭,“救命!救命啊!小幻快來救救我啊!”
“她都自身難保了,哪來功夫管你。”歹徒推測出來那個名字是誰後,嗤笑一聲,把她牢牢地按住。“乖乖接受吧,反抗可不是好小馬呢。”
他不管萱葉有多麼不情願,掙扎有多麼強烈,從准備好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白色的震動棒。打開開關後,高速運轉的嗡嗡聲響起。他直接無視掉萱葉驚恐的雙眼,對准她的下腹部,不由分說地,用震動棒貼上一側的腹乳。萱葉只有14歲,目前胸部也沒有什麼起伏,但是正值成長發育的初期,雌駒應有的敏感點她一應俱全。在隱私部位高速的震動和摩擦,所傳蕩開來的羞恥和快感,如同一道閃電擊穿了她,將她腦中恐懼和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興奮。她覺得自己的骨頭也在跟著頻率一起震動,喉頭間的嬌喘緊隨其後。
“嗯嗯嗯嗯啊啊……不要……停……”她僅存的理智在呻吟的間隙向外呼救道。哪怕只是震動棒的第一輪進攻,她表現得就有點力不從心。萱葉的身子癱軟下來,數不清的快感在體內肆意地涌動著,刺激著她的內心,遵從本能的就范。她感到自己下身脹鼓鼓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里邊翻騰。
“什麼?不要停?那恭敬不如從命啦。”歹徒笑起來,將震動棒貼在另一側的乳房上,惡狠狠地按了下去。
“呃嗚嗚嗚嗚嗚!不……不要啊!”這下刺激直接把萱葉的眼淚給逼了出來。她的臉上泛濫起難以抑制的桃紅,映得她愈發的可愛。在此之前,和幻菁之間,她們也是玩過這樣的小玩具,不過對方可比他溫柔多了,至少也懂得循序漸進,而不是如此狂暴地直達極限。無論她怎麼忍耐,嬌喘聲還是一陣陣地從喉嚨里發出。照道理,天馬這時候早已經翅勃了,可惜背後有繩子的固定,讓她無法將自己興奮無比的信號傳達出去。
“不要拉倒,你的那倆玩意這麼小,也沒啥意思。”歹徒就這樣用震動棒欺負了她好幾個來回,總算玩膩。“反倒是邊上那只,那麼大,到時候有夠消遣的咯!”他們干笑起來。
萱葉大口大口喘著氣,臉火辣辣地燙。她明白,他們說的就是幻菁。與自己平原截然相反的是,幻菁的腹乳像是一對山峰。用更形象的比喻是,像是兩只白色的西柚。不知道有多少小馬是注意到了它的輪廓,才對她垂涎三尺的。這時候,她的內心忽然升起一種奇特的嫉妒之情,但持續沒一會兒,就被羞恥和快感衝走了。她看見歹徒正在解開她腿上的繩索時,內心里竟然閃現過一些期待。她天真地以為,他們真的玩夠了,決定適可而止。
事情的發展和她的預想南轅北轍。歹徒掰開她的大腿,使勁地摸了一下她的下體。萱葉心里一驚,猛地將雙腿合上。可還是被歹徒搶先一步,摸到從她的下身流出的,濕漉漉的液體,。他觀察了一下蹄尖晶瑩的物質,按在她側臀上擦了一下,隨後像是鼓勵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瞧瞧你,年紀小小,就會色色啦。”歹徒陰沉地說道。
萱葉的臉再度因為害羞漲得通紅。她耷拉著耳朵,局促地垂下腦袋,把目光轉移到別的地方。不過旋即,她如夢初醒地意識到了歹徒接下來要做的舉動。先前,幻菁給她講解過必要的性知識,告訴過她小小馬是怎麼在公馬和母馬的耕作下孕育出來的。那時候她還覺得很奇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沒想到,這事會發生在自身頭上。
“不,不要!”萱葉緊緊地夾住大腿,不讓自己隱私部位有半點的暴露。她的臉色變得慘白,語氣變成懇求,“求求你,不要做那種事情!放了我們吧,你們是大公馬,不可以欺負我們這些小雌駒……”
“你可不是小雌駒呢。”歹徒輕蔑地搖了搖頭,戳了戳萱葉的肚皮。“都會色色了,還算小麼?”他渾然沒察覺自己的前後矛盾,解開褲腰帶,脫下褲子,露出了他丑惡的下體。
萱葉的心涼了半截,先前飛走的不安和恐懼,又都重重地墜落下來,砸在了心頭。她抗爭了一會兒,對方再度用起了震動棒,迫使她在高速震動中卸下了防线,松開了大腿。緊接著,就被歹徒趁虛而入,把他那粗壯、堅硬的肉棒狠狠地捅了進來。
“噫噫噫!”看到有自己身體直徑三分之一粗的馬莖,直挺挺地插進了體內,萱葉感到的只有驚悚和頭皮發麻。肉棒野蠻地戳入穴道,一路剮蹭著嬌嫩的穴壁,拼命地朝里邊鑽去。萱葉只覺得整只馬被頂了起來,她下身最隱私部位里的表壁,正在向外分泌著某種她只有在性奮狀態下才會產生的液體,慢慢塗抹在肉棒上,做著吮吸和潤滑。被填滿的錯覺又使得她內心積攢住一股無形的壓力,為了不讓體內外失衡,她不得不松開嘴,把舌頭一吐為快。此時的萱葉,看上去狼狽極了。
“兄弟,怎麼好事都給你占了,我就只能在邊上干看著啊。”旁邊的歹徒略帶不滿地抱怨道。
“別急嘛,咱舒服夠了,馬上換你來!”另一位歹徒頭也不轉,回答道。他的注意力現在完全放在了萱葉身上。
萱葉驚恐地再度瞪大雙眼,一是她想不到,自己嬌小的體內是如何容納下如此龐大的馬莖,搞不好,只要它稍微一動彈,就會把自己的內髒攪得天翻地覆;二是,她居然要被兩只公馬一次蹂躪,光是一只感覺就讓她半死不活,她是萬萬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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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救命啊!小幻趕緊來救救我哇!”萱葉絕望地哭出了聲,眼淚從眼角邊滾落。她瘋狂地搖擺著身子和腦袋,徒勞地想要掙脫開繩索的控制。可她越是掙扎,繩子好像勒得就越緊,鮮紅的印記一道接著一道,從她嬌柔的身體上勒出。隨著情緒的起伏,變得更緊的還有她的小穴,歹徒的肉棒還沒動幾下,就被徹底陷在了里邊,以至於寸步難行。
不幸的是,這位歹徒認為,越是艱難的挑戰,勝利的成果就越是甜美。或許是嫌萱葉的哭喊過於吵鬧,影響了他的興致,或是忌憚會被外界所發現,他又重新拾起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巴里,在腦後系緊了帶子。有了它的阻隔,小雌駒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從唇齒和鼻孔間呼出的不再是哭喊,只剩下了嬌喘和呻吟。為了不讓她求饒的眼神敗壞興趣,他也給其戴上了眼罩。這下子,他總算能放心大膽地施加暴行。
起先,他的動作姑且還是文雅有禮的。肉棒慢慢地頂開穴壁,每往深處進入一寸,萱葉兩側的腮邊漲得通紅一回,同時咬緊了口球顫抖上好一陣子,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而這種時候,歹徒居然會耐心地停下來等她,滿足地看著她從不甘到臣服的模樣。翻來覆去,肉棒直直抵達了小穴的最深處,也就是子宮口的位置,把她的肚子頂出一小塊凸起。這里的溫度最為和煦,愛液也最為清澈,是像萱葉這樣一位小雌駒,身上最純淨最美好的部位。很可惜,歹徒的肉棒和這兩個形容詞一點也不沾邊,它有且只有褻瀆與齷齪。眾所周知,如果把淨水和髒水倒在一起,最後得到的只有髒水。
“你表現得真聽話呢,怪不得幻菁會這麼中意你。”歹徒笑嘻嘻地,替她撥開了遮擋在面前的頭發,露出她被恐懼所籠罩的面龐。它們是因為顫抖和掙扎而滑落下來的。失去了視覺的萱葉身體變得格外敏感,歹徒稍微有什麼舉動,就會讓她飽受摧殘。
熱身運動的結束,預示著正式活動的開始。歹徒的馬莖,好不容易探明萱葉穴道內部構造有多復雜,已是變得僵硬且繃直。但將將力氣下沉後,它做起來卻是簡單的機械運動——插與抽。一插插到底,龜頭的前端卡在子宮口,後邊余下的部分緊緊鑲嵌在狹長的穴道里,大部分與穴壁牢牢貼合,有的甚至強行改變了應有的結構。而至於拔,則是一抽到底,肉棒臨幸過肉腔內每一寸肌膚後,重返穴口的位置。肉壁往往還沒有完全適應變形,或者是試圖想要收縮回原有的形狀之時,就會被肉棒的無情介入給打斷。愛液里混合著絲絲破處的血跡,止不住地流淌著,從她的大腿根部漫溢而出。萱葉的臉色跟著抽插的節奏,在慘白和通紅之間來回變化,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在粗壯的肉棒間搖晃,一上一下。沒過多久,她急促的嬌喘聲,嗚咽聲回蕩在了房間內,像是充滿誘惑的呢喃,揮之不散。歹徒越干越有勁了,他恨不得能將整個下身塞進對方體內,在甜蜜和溫暖之中,貪婪地搜刮著少駒,最後一縷純情。
就在他放開一切,准備享受的關頭,有陣異樣的響動出現在了房間里。他和同伙很快就察覺到,目光不謀而合地朝聲源方向望去,發現幻菁正做著鯉魚打挺,計劃從柴草堆上做起。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在做反擊或者逃跑的准備。
於是旁邊干等著的同伙搶先一步,立馬撲上前去,阻止她。幻菁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抗和敵意,她的力氣很大,差點就把對方給掀翻,多次嘗試用後腿,把他給踢開。幸虧提前的特制緊身衣和禁魔環派上了用場,才使得她最終被壓制下來,按回了平躺的姿勢。她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珠子卻縮得很小,里面燃燒著暴怒的烈火,直勾勾地瞪著面前的惡匪;牙齒也死死咬著口球,仿佛要將其咬碎後,一口啃下對方的腦袋;喉嚨里“呼嚕呼嚕”地咆哮著,如同一台蓄勢的發動機。
幻菁認得這兩個家伙,之前在執勤時和他們有過照面,當時就覺得他們絕非善類,對自己不懷好意。而萱葉最後的解釋也佐證了這點。可惜她知道的還是太晚了,落入了圈套,身陷囹圄。剛醒來後頭還有點暈,萱葉被虐待的景象映入眼簾,快速使她恢復了清醒。從腦海中穿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去和對方拼命。可是身上的特制緊身衣褲差點把她給摔出去。那時她發現,自己的一對前肢和後肢分別固定在一起,難以控制,連起身都很困難。在沒辦法使用魔法的情況下,她只得試著用技巧來解開枷鎖。萱葉的哭泣和呻吟聲讓她越來越心疼,也越來越盛怒。她最後還是沉不住氣,於是可想而知地被發現了。
幻菁的蘇醒其實也在意料之中,但還是把兩位歹徒給嚇了一下。他們朝彼此看了一眼,那個干等著的歹徒腦袋活絡,忽然露出了個和藹的笑容:
“既然她已經醒了,你又在忙,那只有我能者先享啦!”
於是他在同伙怔怔的注視和幻菁的怒視中,快步走到了白色獨角獸身旁,兩只充滿罪惡的蹄子,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後者腹部高聳的乳房上,使勁地揉捏了一把。
“嗚!!!”幻菁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憤怒的眼神里飄過的一絲害怕,轉瞬即逝。她才發現,緊身衣褲所起到的作用,僅僅是限制她的活動,而並沒有遮蓋身體的功能,反而把她的腹乳給完全展露了出來。天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尺寸的!更何況,腹乳是雌駒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身材發育的好,能長這麼大,幻菁一直引以為傲,她只有在親熱時向萱葉展示過,其他小馬連看的資格也沒有。但是這只公馬,卻這樣肆無忌憚地摸了上來,讓她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的喉頭間爆發出狂風驟雨的咒罵和威脅聲,都被口球統統過濾成了無意義的呻吟。
“可是,咱也想要——”萱葉那邊的歹徒眼看著同伙揉搓捏拉的場景,心里直癢癢。但此刻他確實離不開身,是他自己說要有先來後到,還是把身下的小雌駒的事情給辦完,再打主意。
萱葉聽見了幻菁的聲音,被眼罩遮著看不見,她微微翹起上身,豎起耳朵辨別,含著口球的嘴里發出焦急的“嗚嗚”聲,乞求得到對方的回應。在她心中,幻菁是能解救危機的唯一希望,她把逃出生天的期許全都放到了對方身上。然而,此刻的歹徒,將強烈的欲望,化作了蓬勃的動力,具化到現實的表現,就是肉棒逐漸狠戾地朝萱葉輸出。一遍又一遍的狠命抽插將萱葉給擊倒,她又恢復到先前可憐兮兮,跟著頻率呻吟不已的模樣。
幻菁這邊的狀況也不容樂觀,抓住了她雙乳的歹徒像是按到了她的馬體開關,就算她能有力氣重新坐起,也無法甩開按住下身的對方。更糟糕的是,這個姿勢能讓她更加直觀地看清自己和萱葉的慘狀。她白花花的乳房在歹徒肆意地把玩下也開始變得紅腫,變得肮髒。她的怒視沒有效果,反而讓對方覺得自己造成不了什麼妨礙,以致於愈發放肆。
或許光用蹄子還不夠過癮,歹徒居然用上了嘴,去舔舐乳房,吮吸乳頭。幻菁做夢也想不到,第一個會對她做出如此舉動的,不是萱葉,而是只窮凶惡極的公馬。興奮和羞恥的情緒悄悄地蔓延開來,她的臉又渲染上一層通紅,眼神在頑強和軟化間做著斗爭,勉強倒向了前一側。口水沿著嘴角邊流了出來,滴在了套著緊身褲的大腿上。
萱葉這邊的歹徒已經盡可能不去看他們的情況了,可他砸吧嘴的聲音還是飄入了他的耳朵,激起了他新一輪的欲望和羨慕。先前停頓了片刻,他的肉棒稍稍有點疲軟,這會兒又迅速膨脹,狂妄地在小雌駒穴內一進一出。相比先前的溫柔,這下子他是一點也不客氣,肉棒如同發動機的活塞,快速插入,迅速拔出,不給萱葉有任何喘息的時機。
可憐的萱葉痛苦極了,她的大腦被無數復雜的情感給激蕩著,過載後陷入了空白的虛無。此時在爭奪她身體支配權的,只有僅剩的理智和愈發泛濫的本能。肉棒每一次的插進拔出,都會將肉壁刮起褶皺,迫使愛液不斷地流出穴外。快意和興奮在她大腦里流竄,但那完全不出自於內心,而是類似於膝跳反射的神經反射。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被卷成了一團,不再有多長時間,自己就會像一具模型一樣散架。她對外界能做出的反應,只有一陣陣地傳出嬌喘。
幻菁這邊的歹徒也逐漸圖窮匕見。他也掏出了自己丑惡的肉棒,插入雙乳的乳溝間,來回摩擦。白色雙峰在蹂躪下脹大了許多,與黝黑長棍對比顯著。目的是臨陣磨槍,肉棒受到了柔軟乳房的感召,迅速從梆硬變得堅硬。在幻菁滿臉通紅、目光灼灼的注視下,他也解開對方的緊身褲,掰開她白白的大腿,使勁地插了進去。
“嗚!”鑽心的疼痛緊隨起來,被撐開的痛楚相伴相隨。幻菁深吸一口氣,不甘的發聲卻跟著絕望的尾音。她們之前是做過誓言,要為彼此堅守貞潔。卻不曾想,會有今天,因為同一個原因,在同一個場地被無情打破。她有些懊惱,慚愧地望向旁邊的萱葉。
這時候的她萱葉經默默忍受了數以百計的蹂躪,高潮發生了好幾回。一個小時前還是聖潔純淨的穴道,已經被眾多種類不同的液體玷汙得肮髒不堪,瘡痍滿目。小穴抽搐著,收縮著,外圈也在衝擊下變得紅腫。大腿無力地大張著,沾滿了黏稠的液體。劇烈的負載超過了體力上限,萱葉已經虛脫了,連呻吟的力氣也不復存在,在眼罩下的眼神渙散,眼淚干涸,口水慢慢地流著,鼻子緩慢地喘著氣。
爾後,歹徒給予了他的最後一擊,不僅將精液灌入了穴道,撐大了她小小的子宮;拔出來後還朝她臉上甩了幾下,把萱葉通紅的臉染得更加汙濁。她的屁股成為了他擦拭肉棒的抹布。
幻菁看到一半就不忍心,她的內心雖然還是想反抗,但知道回天乏術,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她堂堂一只皇家衛兵,如今卻在兩位罪犯的操弄下備受欺凌,實在是顏面盡失。沒能保護好萱葉,也讓她無地自容。她無心理會歹徒如何糟蹋她的身體,眼神黯淡了下去。
訓練有素的皇家守衛,身體狀況與普通小馬就是不一樣。她的穴道柔中帶勁,肉棒頂上去不僅能體驗到溫暖的包裹,還有壁肉回彈的韌勁。歹徒抓著她的大腿,用力地抽插了許久,才總算將本能產生的愛液,所慢慢逼出。幻菁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跟著對方交合的頻率哼哼唧唧。
或許是征服的欲望過於強烈,歹徒抽插沒一陣子後,肉棒插到就抵達了極限。他先是身體繃直一下,肉棒停止住跳動,穩穩地嵌合在了陰穴最深處。下一秒,大量溫熱的精液從肉棒頂端噴射出,注入進子宮,頃刻間將宮腔灌滿白色的黏液。從外表上來看,把白色的肚子變得脹鼓鼓的,就像是充了氣的皮球。被玷汙的幻菁發出一聲哀嘆,雙頰通紅。
“沒想到堂堂皇家守衛會表現得這樣下流呢。”歹徒望著兩眼無神的幻菁,嘲諷道。他轉過頭對剛剛料理完萱葉的同伙說道,“現在,輪到你了。我們該換換口味了。”
幾天之後,在遙遠異國的一家廁所里,突然新開了一項收費服務,說是能好好爽上一把,並且只接受雄性生物。有好奇的家伙去體驗了一回,發現是一堵牆壁上嵌著兩個馬屁股,一白一黃,白的那個年齡稍微大一點,不過下身還長著一對巨乳,並配有榨乳器;而黃的那個十分年輕,很嫩,就像是從未開發過的那樣。這些顧客有權利在這兩只屁股以及後穴上干任何他們想要干的事情,發泄他們內心最肮髒最齷齪的欲望。幾天試營業的結果是,回頭客異常火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