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事情和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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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兒在給希思麗送晚茶的路上遇到了安潔媞斯。
“啊，瑞兒。”安潔媞斯先認出了瑞兒，“好久不見。”
瑞兒當即放下手里的茶盤，然後跪下行禮：“……安潔媞斯大人，瑞兒不知道您什麼時候到來的，有失遠迎。”
“啊……還是老樣子，總是這樣恭恭敬敬的，”安潔媞斯伸手摸了摸瑞兒的頭，“以前都說過了啊，我也不是什麼身份多高的人，不用這樣的……”
“唔，是。”瑞兒起身，“啊……安潔媞斯大人，我是要給姑姑送晚茶，安潔媞斯大人想要喝什麼，我現在去准備。”
安潔媞斯看了看那個不算小的茶壺和一個杯子：“不用了。”
瑞兒一愣：“哎？可是安潔媞斯大人遠道而來，我什麼都不招待的話……”
“可以把你招待給我呢。”安潔媞斯壞笑，伸手戳了一下瑞兒的臉，瑞兒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安潔媞斯大人，這……我……不……”
“哈哈哈……開個玩笑。”安潔媞斯又搓搓瑞兒的頭，“把茶端進你姑姑的房間就好，她去送那個東方姑娘回房間了。”
“安潔媞斯大人……已經見過楚洛姐姐了？”瑞兒意識到安潔媞斯話語中的關鍵。
“啊，那個姑娘叫楚洛啊，不錯的中文名字。”安潔媞斯點點頭，“我是從……嘿嘿，餐廳的窗戶進來的，因為感覺到小貓咪就在那里呢。”
瑞兒臉頰又是一熱：“唔……安潔媞斯大人也請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比較好吧！”
安潔媞斯笑，又伸手對著瑞兒的頭搓搓：“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兩個都這麼說我！”
楚洛的房間。
“洛洛……”希思麗把楚洛放在床上，但也沒有急著走，而是坐在床邊看著楚洛的睡顏。
夜族的夜間視力自然是正常的，楚洛的面容自然是看得清楚。
“呼……”希思麗伸手，手指劃過楚洛的臉。
毫無防備的睡顏……因為喝了酒的關系看起來有點傻傻的，超級的可愛——嘴巴微微張著，流著口水。
“唔。”希思麗湊近了看著楚洛的嘴角，然後張開嘴伸出舌頭舔掉了那一條水跡，之後咬著舌頭坐了起來。
本來——希思麗是相信自己的克制力的，但事實上……一開始，“舔一下”這個念頭出現之後……就代表希思麗的克制力有些炸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就像之前安潔媞斯說的，現在的希思麗完全不是“希思麗·喬斯傑女爵”的狀態。
在無人看管的情況下讓她和楚洛待在一起實在是有夠危險。
“洛洛……”希思麗舔舔嘴唇，可能是錯覺，剛剛的舌尖殘留著一絲絲紅酒的味道，有種帶著澀的甜味。
顫抖著伸出手，希思麗解開了楚洛領口的兩個扣子。
雖然已經看過一遍了，但是現在的氣氛並不一樣……
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的丘陵之間的溝壑和輪廓明顯的鎖骨……希思麗的理智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但本能那一塊……開始有些催促的意味！？
雙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楚洛的臉。喘著氣，牙齒開始逐漸變長。
不對，這樣不對，安潔媞斯大人明明就是因為這種事情才來這里的，現在的話……
……楚洛的房間里早早不就設置了結界嗎，在這里誰會知道呢？
但是這對楚洛也是不公平的，我要的是……能夠真正愛著的人，不是這樣的情況，這樣的話，沒有意義！
公平？這僅僅是個人類而已，為了食物克制著自己的心有什麼好的？
不對，楚洛才不是食物這種概念……
……分明而誘惑的鎖骨之上是白白嫩嫩的脖子，隱隱青色的血管中流淌著自己渴求的東西……
“姑姑大人！”
瑞兒推開門闖了進來。
“瑞兒……”希思麗抬頭，眼睛已經全部變成了紅色。但瑞兒的出現的確讓她的意識清楚了一些。
“唔啊……姑姑大人。”瑞兒連忙走了過來握住了希思麗的手。
“瑞兒，呼，和上次一樣呢，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哈，我又差點做了些傻事，嗯……這可真是非常失態啊。”希思麗起身，抓住了瑞兒的肩靠在了瑞兒的身上。
“姑姑大人，嗯……請先離開這里吧，安潔媞斯大人還在等著你。”瑞兒感覺到希思麗的狀態很不對勁……姑姑大人醒來之後也就喝過一兩次血每次還都是一點點，上次也是在楚洛剛來到的四天前，為了不讓楚洛姐姐感到異常，於是就控制著身體只吸收了一點點血液里的能量……而喝自己的血的時候又因為是夜族之間的吸血而沒有什麼實質作用；今天晚上安潔媞斯大人又來了……聖修女本來是對夜族有克制的作用的，但因為姑姑大人和安潔媞斯大人是有契約關系的，所以姑姑大人在安潔媞斯大人身上感到的就只有誘惑了……嗯……為什麼不剛剛直接吸一些，唔，感覺也並不是自己該明白的事情，起碼現在應該帶著姑姑大人離開比較好。
快速梳理著，瑞兒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扶著（拽著）希思麗離開了房間。
希思麗的房間。
“喔……這麼多年過去，瑞兒這孩子也變得很優秀了呢，還真是很美味的茶。”安潔媞斯喝著茶，自言自語著，這時哐當一聲，瑞兒拖著希思麗進來了。
“安潔媞斯大人，失禮，姑姑大人現在……”瑞兒話還沒說完，希思麗就離開了瑞兒衝向了安潔媞斯。
“……沒想到都餓成這樣了，可憐的小貓咪。”安潔媞斯放下茶杯迎接了衝過來的希思麗，“剛剛喝一些不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然後安潔媞斯的眼神看向瑞兒：“剛剛……發生了比較危險的事情吧？”
瑞兒點點頭又搖搖頭：“還好……楚洛姐姐沒有出什麼事。”
安潔媞斯點點頭，然後意識到希思麗已經熟練地解開了自己連衣裙背後的扣子。連衣裙滑落了下來——像是希臘油畫中的女神一樣美麗的胸部立刻展露在外——安潔媞斯竟然是直接穿著這件薄薄的連衣裙，里邊什麼都沒穿！？
“安潔媞斯大人，請給我……您的聖血。”希思麗紅色的視线緊盯著安潔媞斯燦金的雙眼。
“沒問題呢，給小貓咪喂食可是主人的職責呢。”安潔媞斯微笑，撥開了脖頸上散落的頭發，露出大片白皙膩滑的皮膚。
“哈……哈……”希思麗喘著腥甜的呼吸，把安潔媞斯撲倒在了床上。早已經變長到極致的牙齒刺入安潔媞斯的脖頸。
泛著金色的血液流淌在安潔媞斯的皮膚上，希思麗沒有遺漏一絲一毫的將其舔舐干淨，隨即便將雙唇附在了傷口上開始囁飲著安潔媞斯的血液。
熟悉而美妙的味道在舌面上激蕩開來，聖潔的力量讓混亂的心智清醒了。希思麗雙眼中渾濁的紅色漸漸重新變得澄澈——變回了夜族正常的時候的魅惑而妖異的紅色。
“唔嗯，唔嗯……”依舊不知滿足的吞咽著，吸吮著，盡管知道安潔媞斯的身體狀態並不是很好，但這種自己之上的人賜予自己血液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安心而滿足。
瑞兒當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野蠻而不滿的希思麗——在她的記憶里希思麗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優雅樣子，除了記憶中安潔媞斯來到的時候會變得有些放松，但放松到這種本能都不再克制的樣子還是讓瑞兒有些驚訝。
而且……安潔媞斯大人的手……在脫姑姑大人的衣服……唔啊……安潔媞斯大人的身體好美，等下，這不是自己該待著的地方吧！
回過神來已經站了有一會了。瑞兒連忙躬身：“我……不打擾安潔媞斯大人和姑姑大人了。”就要離開。
“Wait!”兩人齊聲疾言，“Come here,Riel.”
瑞兒不知道讓自己過去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順從的走了過來
希思麗離開了安潔媞斯的脖頸，與安潔媞斯輕吻了一下然後走下了床。
“安潔媞斯大人……可以嗎？”希思麗看了看不知所措的瑞兒，然後看了看已經坐起來的安潔媞斯。頸上的傷口還在緩緩流出著血液，泛著金色，僅僅是看著就會有些暈眩的血液。
安潔媞斯輕輕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希思麗是什麼意思，當然也不會拒絕。但希思麗是一定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的——希思麗迅速的跪下了。
看到姑姑大人跪地的瞬間，瑞兒毫不遲疑的跟著跪下。
“感謝安潔媞斯大人對我的侄女的照顧。”希思麗伏在地上，聲音欣喜而激動。
瑞兒也聽到了這句話——姑姑大人朝著安潔媞斯大人跪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她們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潔媞斯也下了床，裸體的她站立起來的樣子更像希臘油畫中的女神了，仿佛就是從中走出來的一般。
安潔媞斯扶起了希思麗，希思麗站了起來，安潔媞斯又是和她一個輕吻，但有些責怪的輕咬了一下希思麗的嘴唇，大概是埋怨她一定要朝自己跪下的這個行為。
然後安潔媞斯看著附在地上的瑞兒：“呼呼……瑞兒，聖修女的血液很香吧，眼睛都變得通紅通紅了哦。”
瑞兒身體一震，然後意識到了自己做了多麼失禮的事情——看著姑姑大人接受者她的半個主人的恩賜，而且還看到了姑姑大人的半個主人的身體，甚至還因為這些事情而興奮和飢餓了！
“……唔……”瑞兒一時間連怎麼道歉都想不出來，只是伏在地上。
但沒想到的是，安潔媞斯伸手抬起了瑞兒的下巴。
瑞兒戰栗之中看到了安潔媞斯的表情，憐愛，無奈，愉悅，完全沒有責備和憤怒的情緒。
“安潔媞斯大人……瑞兒現在雖然有些變得坦率了，但看重規矩這件事……和我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希思麗在一邊說。安潔媞斯笑：“所以說不虧是你養大的孩子啊。”
？為什麼並沒有生氣，這種事情……
看穿了瑞兒的想法一般，安潔媞斯捏捏瑞兒的臉：“你是小貓咪的侄女，還是小貓咪喜歡的孩子……本身又這麼可愛，為什麼會責怪你呢。”
希思麗走過來摸摸瑞兒的頭：“安潔媞斯大人是不會對我們生任何氣的，瑞兒，怎麼會怕成這樣，剛剛我給安潔媞斯大人跪下……是因為安潔媞斯大人答應了我也給你一些聖血的請求。”
恍然大悟之中夾雜了更大的驚訝。
！安潔媞斯大人的聖血？！
希思麗抱起了震驚狀態的瑞兒，安潔媞斯回身坐在床上。希思麗緩緩單膝跪下，瑞兒的高度正好與安潔媞斯持平——安潔媞斯把脖頸湊了過來。
“瑞兒，安潔媞斯大人同意了，就別有什麼顧慮了，喝吧，別餓壞了。”希思麗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被姑姑大人抱著，面前是姑姑大人的半個主人……要給自己血液？
瑞兒看著安潔媞斯脖頸上，剛剛希思麗咬開的傷口。流出的血液已經快要流到那一對美麗的胸脯的下邊了，也就是說已經有一些流到了那里去。
當然意識到了瑞兒的視线，安潔媞斯暗笑，然後直接把胸貼了過來。
接觸著安潔媞斯——聖修女、姑姑大人的半個主人，以及自己的姑姑大人剛剛親吻，舔舐的傷口中流出的血液，以及如此美麗聖潔的身體，強烈的背德感與幸福感讓這個理性的小姑娘也直接淪陷了，飢餓與欲求同時襲擊了大腦，瑞兒也什麼都不顧了。
之後的之後三人Ｈ了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