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煌的終末之地(#1)

煌的終末之地(#1)

煌的終末之地(#1) flash 10194 2023-11-20 00:32

   煌的終末之地(#1)

  “走廊盡頭右轉——左手邊第二個門!”煌對著傳呼機喘著粗氣的喊道:“炎熔!准備‘畫卷’,我帶著傷員馬上就到!9分鍾!”

   “煌!”灰喉艱難的從傷病員中擠出頭來“你擅自追擊敗兵的行為已經打亂了博士的作戰安排,泥岩小隊和臨光小隊已經決定離開原定的撤離點從東北側向這里靠攏,預計還有27分鍾就能與我們會合”小黎博利頓了頓,貼在煌的肩頭壓低聲音說道:“中央大廳的殲滅戰成果顯著,敵人的追擊小隊不會有很多人了,我和我的小隊作殿後,你和傷員們先進‘畫卷’——”

   “我這不是一時衝動了嘛”煌抓了抓被汗浸濕的頭發“這群畜生們從入侵以來怎麼對我們的病人和干員的,我憋了幾周的火難得有個發泄的機會,等回去了你幫我在博士面前打個圓場,我不想再被罰寫報告了......”

   “你得答應我殿後的要求”

   “我怎麼能丟下小燕子先撤——有埋伏!”

   幾顆源石手雷從兩側的走廊飛出向前方的傷員隊列落去“小心!”情急之下的煌撕開手腕的血痂,將鮮紅的動脈血揮灑在半空中,這是煌最拿手的源石技藝,以血液作為媒介更直接的作用於空氣,通過極速的加熱創造一個“爆炸”,平直的走廊沒有躲避的掩體,煌寄希望於制造的氣浪能夠抵消一部分手榴彈的衝擊和爆炸產生的源石粉塵,她也沒有把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能做到哪一步,她沒想到這條通道居然埋伏了截擊部隊,更想不到他們敢不要命的在狹窄的走廊里用這種自殺一樣的阻攔方式。

   “灰喉!抓緊我!”

   “唔——啊——”

   盡管有煌的提醒和氣浪的緩衝,近距離爆炸的衝擊力依然把身邊灰喉震出到幾米外,煌顧不上處理手腕的傷口,拽著防塵布裹到了摔倒的灰喉身上

   “面罩...面罩...”強烈的震撼感使得灰喉暫時失去了視覺和聽覺,她胡亂的在腰上摸出防塵面罩卻怎麼也帶不上,煌急忙拽出自己的面罩帶在了灰喉的臉上,把灰喉的面罩揣進了自己腰間。

   四散的源石粉塵封鎖了道路前方,一些沒有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醫療干員拔出攜帶的噴霧罐噴灑著沉降劑吸附源石粉塵,降低源石粉塵的擴散速度。煌咬了咬牙,帶著一群要撤離的傷員和醫療干員突圍讓她心亂如麻,現在灰喉也失去了戰斗力,自己的小隊將要在失去全程支援的條件下作戰......“全體作戰干員集中到後隊伍!後隊改前隊,向臨光小隊的方向攻擊前進——”

   “隊長...”通訊干員不安的匯報到“就在剛才,臨光小隊和泥岩小隊與我們失去了聯系...”“剛才的爆炸應該是混合了源石粉末的干擾彈”煌緊了緊身上的皮帶“從爆炸到現在,身後的腳步聲好像消失了,我沿走廊向東南方向偵查一段距離。原定撤退路线已經過不去了,你把這個炸彈裝在東邊的走廊拐角處”煌掏出一個遙控炸彈和一個遙控器遞給通訊干員“兩個遙控器,我們一人一個,他們應該還不至於瘋狂到進行全頻段干擾,引爆器的長波信號還能正常接收。如果追兵過來了,你們就引爆炸藥、向東南方找我靠攏;如果我引爆了炸藥,你們千萬不要向東南方的走廊撤退,其他情況聽灰喉干員的指揮——”

   “煌!”灰喉掙扎著拽住煌的衣角“你...答應過的...不能單獨...我們...得...一起...”“灰喉干員還沒有從爆炸中恢復過來”煌對灰喉小隊的狙擊干員說道:“如果有必要......向西強行穿越源石塵封鎖走廊和炎熔會合”

   “攔住她!攔住——呃”灰喉的制止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充滿活力的大貓在走廊口晃了晃就不見了身影

  

  

   “喝啊——”

   煌揮舞著電鋸擊退了又一波“雇傭兵”,這些從來沒見過的人統一穿著嚴密的護具、面部由一層厚布緊緊包裹,彼此之間用一種從來沒聽過的語言進行交流。煌用手背擦了一下臉頰的血跡,咬著牙盯著面前越來越多的雇傭兵,心里隱約的感覺到一些不安,那些從斷裂的肢體中流出來的“血液”的味道,與其說是血腥味,倒不如說有一種鱗的腥味,煌從蒙面人的行為動作上絲毫看不出他們有一絲一毫對死亡的畏懼,彼此配合進攻的動作和頻率猶如機器一般嚴密,讓煌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而與之鮮明對比的,站在後排的雇傭兵們裝備的都是常見的制式武器和護具,這更讓煌懷疑這些前排的訓練有素的“士兵”面罩下的身份。

   趁著進攻的間隙,煌掂了掂有些發鈍的鏈鋸,一些硬化的肢體碎塊從鏈條中噼啪的掉落,特制的起搏器在剛才的戰斗中連續觸發了兩次,這意味著自己不能用血液強化源石技藝的套路,一旦再次觸發起搏器,將可能危及生命。

   “11分鍾”煌默數著,從身後的爆鳴聲響起後,自己已經為灰喉小隊拖延了11分鍾的時間,不知道他們會強行穿越源石塵汙染地帶與炎熔的接應小隊會合、還是向臨光小隊靠攏,無論哪種方案,11分鍾也不夠他們到達安全地帶。煌不知道清理粉塵汙染需要多久,即使灰喉選擇向臨光小隊靠攏,最少也需要五分鍾才能會合,自己每多拖一分鍾,同伴們就越安全。“哈啊——”煌怒吼著揮舞著鏈鋸,源石技藝在鋸齒上匯集,急速加熱空氣再一次偏轉射向自己的弩箭。她盡力的用源石技藝抵擋弩手的遠程攻擊,即使是一些漏網之鱗,她自信也能通過靈活的機動力躲開它們。

   突然,奇怪的蒙面士兵們一改之前試圖貼身近戰的戰術,以極快的速度後退到身後數米外,趁著煌進步上前的瞬間從袖中擲出數道“光箭”。早有預備的煌揚起電鋸,擊飛這幾支暗器不在話下。

   “噗嘰啪”

   預料中清脆的碰撞聲並沒有響起,煌驚訝的看著這幾支“光箭”像膠水一樣附著在鏈鋸上,飛濺的黏液也沾染到了煌的皮膚,產生了強烈的灼燒感。而看准時機的弩手趁煌松懈的瞬間進行了又一次的射擊。

   煌快速下蹲的同時,失去知覺的手強撐著揮舞電鋸盡可能的抵擋來襲的弩箭,但強烈的灼燒感、長時間緊繃的神經和持續戰斗的疲憊使得煌的大腦變得越發機械和遲鈍,煌用盡全力的撲倒和躲避,但虛弱的身體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呃唔”煌只感到脖子上一陣細微的疼痛,不顧上疑惑伸手從脖子上拔下“箭”,卻發現是一支吹針注射器。

   不受控的一陣渾身震顫後,瞬間強烈的暈眩和無力感席卷了煌的全身,碎岩者組長抓住機會,制式戰術斧一擊挑飛了煌手中的鏈鋸,未等煌反應過來,特戰士兵們一擁而上鉗制住煌的四肢將她抬離地面。幾個士兵緊緊的掰開煌的雙腿,扒下了煌的鞋子,手指粗的繩子像蛇一樣爬上了煌的手腕和腳腕。

   被綁縛的雙手在身後收緊,煌終於從迷亂的思維中緩過神來,腰向下猛的一沉,一記頭槌重傷了鉗制自己雙臂的雇傭兵,又猛地一腳踢向鉗制自己小腿的士兵,盡管自己光著腳,但踢向咽喉的一擊依然足夠致命。

   “呼——哈——呼——哈——”

   煌光著腳、氣喘吁吁的站在人群中央,被縛的雙手和發作的藥效剝奪著煌僅存的反抗能力,所幸自己的雙腳還沒被綁住,只有右腳腕的繩子被匆忙的打了個雙繩活結,自己還有逃出生天的機會。煌環視著圍成鐵桶一樣的士兵們,他們凶殘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挫骨揚灰,畏懼的眼神卻又讓他們雙腳如同扎了根一樣一步不敢向前,雙方在這種詭異的對峙中僵持住。直到碎岩者組長扔下手中的制式戰術斧,撿起地上的繩頭用力猛拉——另一端綁著煌的右腳腕。

   “咕咚!”“啊!——別——!”被牽拉的右腿瞬間失衡,煌摔倒在地、向碎岩者組長的方向被拖行,被束縛的上半身已經提供不了什麼有效的反抗,環伺的士兵們一擁而上,再次摁住了煌的身體和在空中亂蹬的雙腿。

   “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

   “用力!綁死了!”

   “把頭摁住!別給她活動的機會!”

   “放開我!用麻醉劑算什麼本事!”

   “拿注射器來!一支藥的劑量不夠!”

   “把大拇指也綁住!兩個綁在一起!其他的也綁!對,握拳那種折起來!”

   機動盾兵們用胳膊死死地夾住煌的小腿,術士七手八腳的把繩套綁在煌的腳腕上,碎岩者組長拽著兩根手指粗的麻繩一圈一圈的收緊繩圈,手忙假亂中一個士兵抓了一把煌的腳心,煌條件反射的蜷縮了一下腳趾。

   “噗嗚”

   經年累月的脫敏訓練讓煌有相當對抗癢感的能力,但那是精力集中下才完全做得到的,在長期的疲憊和精力透支下還是不可避免的的吃了下癢,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哼叫。好死不死的是恰好這群七嘴八舌吵嚷著綁縛煌的身體的雇傭兵聽見了。嘈雜的聲音迅速安靜了下來。

   煌的內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在被俘後暴露弱點無疑是致命的。

   “她剛才是不是哼出聲了?誰干了什麼?”

   “好像是我剛才抓了一下她的腳心......”

   術士把手伸向煌的腳底,向腳心細嫩的足肉扣了兩下。

   “你們這群齁——哈嗚——”瞬間緊繃的腳趾帶動全身一下劇烈的震顫,煌的弱點也在這一聲毫無阻攔的呻吟中暴露無遺。

   “這菲林怕癢!”雇傭兵們如獲至寶的吵嚷著。

   “弟兄們給我摁住了,咱們今天就讓這婊子後悔從她媽的屄里生出來!”

   因為剛才被強制脫掉鞋子,被汗浸濕的腳底在地板踩上了一層積灰,士兵一臉嫌棄的把煌的雙腳緊緊的抱在胸前。

   “這婊子夠騷氣的,打仗還穿踩腳襪,還是長筒白絲,還就穿一只!這不是擺明了用身體誘惑咱們的嘛!”

   “你也不嫌惡心用嘴舔?給她襪子扒了擦擦!”

   “住手!你們這群畜生!”

   煌的反抗沒能阻止什麼,被汗水浸濕的踩腳襪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煌的腿。

   “哈——嗚嗯......不要......混蛋......你們......”被繩縛和壓制的身體再也表現不出有意義的反抗,緊繃的腳趾和蜷縮的腳掌是煌僅剩的自我安慰。

   士兵的手上的絲襪順著足部的肌肉紋理逐漸伸展,輕輕地拂過煌的腳底邊緣,又沿著趾縫在足尖到足跟上撫摸了一圈,最後探入足底,撫摸著足心,用手指輕輕地刮動那足底的細褶。

   “絕對......不會饒恕......”絲襪摩擦腳底的細密觸感惹出一陣陣瘙癢,煌的身體微微顫動著,面部衝下被壓制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自己雙足被玩弄的丑態,更不知道刺激會在何時傳來。

   “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洗腳,”

   “嘴上頑固得很,但是這可愛的小腳丫卻很誠實呢。”看著那微微泛紅的足趾和腳掌,士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微微帶著些麻癢的涼爽感,令煌的腳下意識地又繃緊起來。

   “嗚嗯……”

   煌緊咬著牙,卻無法反駁什麼,事實上,她的腳就是違背了她的意志,在士兵下流的逗弄下產生了羞恥的反應。

   “你還真打算上嘴嗦?

   “這汗臭味你真下得去嘴?”

   士兵冷笑著伸出舌頭,開始舔舐懷中玉足的大拇趾和二趾與肉掌的交接處。

   “嗯呣......”

   煌不由地發出了一聲悶哼,腳趾在士兵的嘴里翻動著,妄圖擺脫突如其來的濕熱黏膩的觸感,反而加大了腳趾和雇傭兵的舌頭接觸的面積。士兵則直接用雙手握住煌的腳掌、緊緊扣住細嫩的腳心,更加劇了煌的癢感和腳趾上的反抗。漸漸地,煌的腳上冒出了一層細膩的足汗。

   “原來叫‘煌’麼,真是新鮮的代號,聽上去就是那種很火爆的類型呢~”

   “‘精英干員’?原來還是個大魚!這下發財了!”

   士兵們一手撿起被丟在一旁的干員證念叨“哎呀,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變得濕潤了呢?該不會是,煌——小姐的腳在我的舔舐下流淌出汗水了吧?”士兵將煌的三個腳趾吸入口中,讓舌頭在趾縫間來回刮蹭,腳趾綿密的口感像是吸吮著雪糕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哈哈哈哈開哈哈哈哈哈——不要看哈哈哈哈哈——”

   “嘶唔......咸咸的,又香又軟的腳趾,保養的這麼好,是為了取悅心上人還是勾引我們的呢?”

   “給我住口......你們這群變態......放開我!別——哈哈哈哈哈——”煌緊咬牙關滿面怒氣,卻什麼也做不了,自己每說出一句反抗的話都會在腳上得到一陣用力的扣撓,讓她活生生的把滿腔的怒火和義正言辭化成丟人的慘笑。

   士兵將腳趾從嘴中取了出來,腳上的口水混雜的汗液順著煌的腳背流到腿上,士兵把懷中的小腿緊緊的向前和大腿壓在一起,伸出舌頭沿著腳趾尖,一路舔舐到腳背,再到小腿,再到膝蓋,再到大腿,發狂般的舔舐吮吸著煌身上的汗液、汲取煌充滿活力的熾熱體味;手依然緊緊的扣住煌足心的嫩肉,在煌的敏感地帶用力的扣撓。

   “哈啊......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哦嗚嗚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人渣哈哈哈哈哈——混哈哈哈哈哈齁齁齁——”

   “噫——”“你們足控真是變態......”

   坐在兩側的士兵拽住捆縛煌上身的繩子,兩腳瞪著煌的身體,隨著煌每一聲狂笑一點點收緊繩索,奪取著每一寸因為狂笑而排出體內的氣體應有的空間,隨著煌的笑聲逐漸因為缺少氣息而變成一聲聲干咳和微喘,士兵們配合著一圈一圈收緊繩套,煌像個肉粽子一樣被綁在地上卑微的蠕動著。

   “誒呦我操,總算是完事了!”確定煌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力的士兵們一屁股坐到了血肉模糊的地板上,十幾分鍾前不可一世的精英干員現在被綁成粽子、被扒掉腳上的鞋襪在一群雜魚士兵腳下滾來滾去的劇烈反差讓每一個雇傭兵都緩不過氣來,幾個頭腦發熱的士兵走到煌的面前,其中一個彎腰伸手拽住煌散亂的長發。

   “來,頭抬起來!”

   肌松藥的效果並不持久,即使頸部中箭,煌的上半身肌肉已經恢復了一部分力氣,甚至可以梗著脖子試圖反抗被強制拉起來的頭。但雇傭兵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種,干脆兩只手攏住煌的長發、扥著頭皮把煌的上半身從地上拽起來。

   “啊!——嘶——”

   肌松藥的藥效還沒完全消退,兩個士兵上前一人一邊扶住煌的雙肩,讓煌以膝蓋著地受力的姿勢跪在士兵的襠前。為了讓煌跪的更直,士兵們邪魅的對視了一眼,將另一只手特意的扶住煌的屁股。

   盡管自己在剛才的綁縛中被解除了鞋襪和護具,但身上的衣服暫時還是完整的,屁股上的兩只手也只是隔著作戰皮裙和打底褲揩油。煌整理了一下思緒:被擊倒到現在過去了大概十七分鍾,自己的頑抗已經消滅了相當多的敵人,除了那些奇怪的蒙面士兵,沒有人順著自己已經被封住的來路前去追擊,近二十分鍾的時間應該足夠灰喉帶著傷員和臨光、泥岩兩支小隊會合撤離。想到這里,煌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些。

   “這婊子的屁股真有彈性,這緊致的手感,嘖嘖!”

   “可惜隔著兩層破布,不然我高低把臉埋到屁股里好好地聞聞女人的氣味!”

   “下流!無恥!”煌羞紅了臉,徒勞的扭著腰擺脫雇傭兵的猥褻。

   “這婊子還主動扭起來給咱們摸,真是下賤的身體啊,哈哈哈。”雇傭兵把手伸向了煌的大腿內側,順著肌肉曲线掐捏著被繩子勒出來的嫩肉,向下到膝蓋窩,再向上到繃緊的小腿肚,最後落在了飽受凌辱的雙腳。察覺到敏感帶再次被掌握到敵人手中的煌緊張的咬緊了牙關。

   “不......住手......你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休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哈哈哈屈服哈哈哈哈——”

   四馬攢蹄式的綁法將受縛者的正面毫無遮掩的暴露給繩術師,來自腳心的劇烈刺激惹得煌的身體在兩個士兵懷里一陣強顛,帶動著一對傲人的雙胸上下翻飛,惹得圍觀的雇傭兵下體一陣陣火熱。兩位士兵在煌的雙腳展示了嫻熟的調教技藝,他們並非在腳底胡亂的劃動,也不是盯著腳心一個弱點無休止的攻擊,而是巧妙地用指甲尖端和指肚順著腳底細膩的紋路一點點搔弄,一下一下地仔細在細嫩的足心上劃著圓圈,讓細致入微的癢感如同鴆毒般一點點浸沒受刑人的大腦,屢次失態的煌低頭狂扭著被縛的上身強忍笑意,宛如寓言故事里受難的英雄一般。

   “我們英勇的煌小姐臉色好像很糟糕呢,像剛才那樣無所顧忌的笑出來多好啊”

   “嗯嗯嗯嗯呃......嗚嗚嗚嗚......唔呣——”煌緊緊地咬住雙唇,全身的力氣對抗著腳底腐蝕一般的瘙癢,把頭偏到一邊拒絕對視面前半蹲的士兵淫穢的目光。士兵對煌的抵抗不以為意,伸出雙手托住煌身前翻飛的飽滿乳球。

   “你!——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

   精神高度集中對抗足部的煌在遇到來自胸部的突然襲擊再一次破了防,放肆的大笑響徹了整條走廊。士兵放肆的揉捏著煌飽滿的肉乳,即使是隔著衣服和文胸也能輕易的感受到身體的顛簸施加給施虐者指尖的飽滿分量,士兵把臉湊上這對罕物上,隔著被汗水浸透的背心親吻著這對豪乳。

   “煌小姐的身體~嘶哈~真是——呣唔~一件尤物呢~火爆的氣味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呼嘶——”士兵在煌的胸前肆意的舔舐乳溝里的汗液“像黏膩的奶油一樣可口!”士兵捏著煌的雙乳含含糊糊的評價說。

   圍觀的雇傭兵明顯的出現了騷動,從最開始不可思議般的震驚,到看到被撓癢調教襲胸的丑態後的躍躍欲試,每個雇傭兵都有對煌的深仇大恨;而對煌來說,這群入侵者也是殺害戰友、同事的劊子手,彼此將對方視作死敵的仇人卻在如此滑稽淫糜的場景下達成了單方面“和解”。

   “多麼健美的肉體啊”雇傭兵們拍打著煌結實的腹部和大腿,用力擊打煌緊致的臀部,拍擊帶動著臀部的軟肉激起一陣陣淫艷的肉浪,留下一個個發紅的掌印。脂白的美乳也在士兵用力的掐揉下留下一道道血紅的指痕,有的雇傭兵甚至隔著衣服和文胸掐起了煌的乳頭,雖然在衣服的保護下效果不佳,但刺激和疼痛還是使煌被掐出一身冷汗。

   “堂堂羅德島精英干員難道有一雙大汗腳?你可愛的小腳丫可以出了不少汗啊~來,嘗嘗,嘗嘗自己的腳汗味是多麼的香甜可口~”雇傭兵把兩只濕漉漉的手伸到煌的嘴邊“張嘴~嘗嘗自己的腳在男人的調教下分泌的可口汗液~”

   士兵雙手散發的濃郁的酸酪味混合著腳汗的咸濕熏得煌面紅耳赤,連日的激戰讓煌顧不上自己的個人衛生,幾天積攢的體味此刻在一群雜魚小兵手里被毫無保留的揭開公之於眾、成為一群人畜不分的變態口中的催情物打擊著煌的自尊。煌拼命地後仰躲避一左一右兩只手同時逼近。

   “呦~害羞啦小貓咪~躲避自己的腳汗不惜往剛才撓你腳的人的懷里鑽,還是說你連自己的腳都嫌棄?堂堂的精英干員就這?不會吧不會吧~難道羅德島的精英干員只會殺幾個人、放幾句狠話、生活全靠仆人細心照料?不會吧~”雇傭兵故作姿態一板一眼的棒讀,一邊用臉蹭著煌柔順的長發、呼吸著煌熾熱的發香,一邊把手上酸臭的腳汗在煌的臉上增來蹭去,“記住你現在靠著的男人,就是用針劑射中你的弩手哦~用美妙的肉體侍奉第一個擊倒並帶給你魚水之歡的人是你的榮幸哦~”弩手淫笑著在煌的雙足又抹了一把腳汗,特意用手指插進煌的鼻孔里轉了又轉,把酸臭味盡可能烙印在煌的鼻腔里。

   “嗚嗯!——”

   煌在弩手虛假的愛撫中沒有產生任何舒適的感覺,緊閉雙唇抵抗著妄圖侵入口腔的手指,腳汗的酸臭味熏得煌一陣陣不適和反胃。弩手吮吸著懷中麗人的耳廓,享受著短暫擁有“煌”的美妙體驗,兩只手在煌的雙唇上反復游走、指甲在唇縫中劃蹭,試圖趁煌進入狀態後趁虛而入。其他心急的雇傭兵沒空欣賞煌被慢慢調教的過程,他們只想讓這個趕緊完事換自己好好摸索摸索女人的身體。

   “你們怎麼不把這婊子扒光了再綁?這穿著衣服怎麼下手?!”

   “剛才綁的時候誰顧得了那麼多?!琥珀酰膽鹼作用快但持續時間短,誰知道在她身上能作用多長時間?抓住了就得了整天就會嗶嗶賴賴,剛才畏畏縮縮躲在我們後邊的不是你?”前邊排隊的弩手回嗆到。

   “我懶得看他磨磨唧唧,我去給他一記助攻!”

   “哇啊——”

   一記勾拳重擊煌的腹部,毫無防備的煌吃痛瞬間張開了嘴,背後蓄勢待發的弩手趁虛而入把手插進了煌的小嘴。咸腥的酸酪味瞬間充斥了口腔,強行抑制住劇烈的嘔吐感,想到這是自己腳上的味道、還被這群雜魚雇傭兵發覺並悉數品嘗,強烈的屈辱感充斥著煌的腦海。

   “咳咳——嘔咳咳——”

   “煌小姐的眼角都飈淚花了啊~真是......啊啊啊啊啊啊我操——”

   煌突然像發了狂一樣死死的咬住嘴里的指頭,虎牙一點點切斷手指的皮肉、後槽牙一點點碾碎口中的指骨,鮮血像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從煌的嘴里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快來救我啊啊啊啊啊——”

   弩手淒慘的哀嚎喚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雇傭兵,他們七手八腳的趕上前拽住弩手的胳膊、試圖撬開煌緊閉的牙關。

   “咯噔咯噔!”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

   弩手嚎哭著舉著自己血淋淋的手被抬出了人群,其他雇傭兵看著只剩光禿禿的兩個大拇指和一根小拇指的手膽戰心驚。煌一口吐出弩手被咬斷了的七根手指,惡狠狠的盯著每一個想上前“接班”的怨種。

   雇傭兵們盯著煌那幾乎噴射烈焰的目光、灼得渾身刺痛,再沒人敢上前在煌的身上宣泄自己淫邪的構想。

   “嗚啊——”煌的小腹又挨了一記重拳。

   “臭婊子!”雇傭兵們的眼神里隱現著殺意。

   “啪!”“嗯啊——”煌的左臉挨了一記耳光。

   “死女人!打碎你的牙!”摩拳擦掌的雇傭兵圍了上來。

   “啪!”“嘶啊——”右臉又挨了一記耳光。

   “賤畜!”飛起一腳正中煌的恥骨。

   “嗚嗯——”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重擊,煌有點撐不住了。

   “去死吧怪物!”一腿提到煌的後腰,失去平衡的煌應聲倒地。

   “唔噗——”沒有緩衝,煌的胸腹硬生生的拍到了地上,瞬間的擠壓摔得煌雙乳脹痛。

   “打死她!”

   一只皮靴死死的踩住煌的頭,其他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向煌身上招呼,側腰、肩膀、大臂,一切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可以是攻擊目標。煌的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嘴里一口口吐出的鮮血不知道是弩手的還是煌自己的,凶殘的野獸在不屈的靈魂前露出滴血的獠牙,誓要撕碎一切阻擋的肉體。

   皮鞭、腹擊、掌摑、踢打......煌在非人的暴虐中不知昏迷了幾次,每次昏迷都會被注射一針安非他命,強迫煌從昏迷中蘇醒,然後又是慘無人道的暴虐......

  

  

  

   “啊——”

   煌從咯噔咯噔的鬧鍾聲中驚醒,還沒來得及好奇今天的鬧鍾聲怎麼這麼奇怪,卻看到博士安穩的坐在自己身邊,安安靜靜的翻看著手里的終端。

   “博士,我這是——”煌迷茫地注視著博士的雙眼。

   “煌,你忘了?昨天你在酒吧喝了個爛醉,我去偷懶的時候恰好看見,就把你送回來了,結果你耍酒瘋不讓我走,非要把我摁在床上陪睡”博士苦笑了一下“我也搬不動你的身子,既來之則安之嘍~”

   “那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煌拽的被角的手攥得更緊了。

   “沒有,你睡得那叫一個香,本來想趁你睡著以後翻身偷偷溜走的,結果你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最後我都困了你也沒動過,再後來我也不知道了”博士伸手順了順煌額頭的碎發,拉著煌靠坐在床頭“今天咱倆都得上凱爾希那報道,你至少一頓檢討是免不了了,”

   一提到凱爾希,煌的耳朵一下子就聳拉下來了“博士,我已經欠著好幾張檢討沒寫了。”

   “你可以去求阿米婭,這樣咱倆連在艦橋上看風景都不需要了。”博士攬過煌的身子,蹭著煌的秀發耳語道。

   “博士你好討厭啊~”羞紅了臉的煌伸手去推博士,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手也伸不成掌。

   “誒!?”煌怔住了,她迷茫地轉頭看身邊,博士的臉瞬間開始扭曲、拉長、變形,自己的臥室也隨之破碎,溫馨的場景飄然而逝,只留下煌一個人呆坐在無光的深澗中。

   “啊——”一陣強烈的墜落感帶來的失重將煌拉向了現實,熟悉的“咯噔——咯噔——”的響聲再次喚醒了昏迷的煌。

  

  

  

   “咯噔——咯噔——”

   煌被吊在鐵皮箱子里晃來晃去,身上像綁肉獸一般的繩索勒得身體一塊白一塊紫,煌只能微微的蜷縮一下手指活動被勒麻了的手,從被俘後幾個小時自己一直被滿腦子復仇的雇傭兵們暴虐,持久的疼痛讓她無法思考。煌怎麼也想不到,已經山窮水盡的雇傭兵們是怎麼聯系上外援的?這些奇怪穿搭的“雇傭兵”們真的是“人”嗎?難道他們是阿戈爾人,和斯卡蒂她們是同類?為什麼海里的怪物會和這些陸上的雇傭兵合作?煌還沒有從戰敗被俘的屈辱和不甘中擺脫出來,超負荷運轉的大腦在怠機後處理不了連珠炮一樣的問題。煌長長的嘆了口氣,滿心只想著那個趴在地上叫自己服從命令的小燕子。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灰喉...”

  

  

   “咯噔——咯噔——”

   全副武裝的士兵押著一個密封的鐵箱走在過道上,鐵箱外用密密麻麻的繩扣把鐵櫃和平板車緊緊綁住,仿佛鐵箱內關著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或是價值連城的寶藏、亦或是瞬間摧毀羅德島的殺人兵器?灰喉不敢往下繼續想了,她只希望煌沒有落到這群滅絕人性的畜生手里。灰喉無力的把頭靠在鐵柵欄上,無神的看著載著鐵櫃的平板車走的更遠。

   “煌,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咯噔——咯噔——”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