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海濁心】如同母愛那般
人總是會麻木的。
哪怕男人已經奮力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但當時間流逝時,一切總會變得習以為常。
愛為戀人者被殘殺為過去,
視為友人者被據去作嗣床,
珍為親人者被撕碎成食糧。
固然,男人終於在與這群怪物們的相處中贏下了第一個承諾。但為了這個承諾,他是否付出得太多?
“.....阿米婭,陳.....”
承諾為男人換來了難得能喘息的安穩,以致於他有了在這羅德島廢棄艙室內苟延殘喘的閒暇。窗外海霧彌漫上空的紅月高懸於天地,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方布滿塵埃的相框。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們明明說好了,和凱爾希一起,以後有機會一起在這片大地上四處逛逛....”
布滿繭結的手指沾染著水漬,擦拭開遮蔽相框的塵土。其下那張褪去了些色彩的彩色照片顯露而出,那是一張四人同框的相片,背景是龍門的高樓大廈。
局促不安的龍族少女,他,燦爛微笑著的卡特斯少女,以及那名面露無奈的白發猞猁。
男人猶記得,那是他們一行人順利解決龍門危機後的一天。不論是阿米婭,還是陳,抑或凱爾希,都難得掃去了往日的陰霾與包袱,與他一同在別離龍門前閒游街上。
只不過現在,這樣四人齊聚的機會,卻是不會再有了。
照片中之人,現如今還未化作灰白的,只剩下他。
“....嗚嗚.....對不起,我是個懦夫.....”
男人閉上眼,滴滴淚光從他眼角溢下。他忽然覺得自己十分可笑,一邊對她們的死活無能為力,一邊卻期盼著她們的原諒。
就連戀人的屍體,也是在別人的威逼下進行玷汙.....他好恨,好恨他這名懦夫既然注定孑然終生,為什麼要把那些幸福與滿足展現給他?
“咚、咚。”
“....?”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男人幾乎微不可察的抽泣,讓抱著相框的他抬頭看向房門旁。
“進來。”
他定了定神,將相框放下,抹去眼角的淚花道。幾乎不需要猜測,在這已然化作斷壁殘垣的羅德島中,只有一人.....哦不,或許那已經不可以稱之為“人”了的生物可以陪伴自己。
“很抱歉打擾您夜晚的安寧,博士。”
一襲紅衣的少女身影出現在了門後,如薄紗般透明的紅裙修飾著她絕妙的身材,而那飄然如瀑般的銀白長發更是將她映襯得如同精靈般艷麗靈動。
但男人知道,眼前的生物不可能是“精靈”。真要比喻,或許“惡魔”更恰當。
“我在外面感受到了您情緒的波動,故而特意來到您的臥寢確認您的狀況。還請您不要悲傷,‘悲痛的過往不值得留念’,這句話是您曾經告訴我的。”
雪白色的短靴輕移,如同踏著優美似舞的腳步,紅衣的少女進入男人的臥室之中道:
“而且,情緒的劇烈變化會影響您基因的吸收,這對您未來的生存談不上是一個好的跡象。”
她的言語了無感情,看待除男人以外事物的目光平淡漠然。明明她還有著對過往一切的記憶,她卻依舊對這一切選擇了漠視。
“不是好的跡象.....”
男人望著進入自己垂目視野里斯卡蒂的白色短靴,緩緩抬起了頭。
她的臉頰近在咫尺,看向男人的視线說不清是對一個人的關懷還是對一件物品的審視。但男人知道,當說出下一句話之前,他心中的憋悶已驅動他的手掌狠狠擊打在了那張俏美精致的容顏上————
“啪!”那是一聲清脆的耳光。
“斯卡蒂,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男人向她嘶聲怒喝,手掌殘留著與她臉蛋所接觸的火辣感。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驅使著他做出了這種堪稱衝動的舉措,但幾番刺激之下他終於是忍無可忍情緒爆發。
“我不想看見你!....至少不是現在!嗚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奪走我的一切.....”
淚水奪眶而出,眨眼便浸濕面龐。懦弱的男人從床榻邊無力滑下,最終半跪在地,抱著手中的相框失聲啜泣。
他的情緒驅使了他對眼前的這名翻手間便可決定他生死的阿戈爾少女進行攻擊,但卻沒有驅使他更進一步。是啊,若他真正擁有那份去追隨他曾所愛著物事的勇氣,他又何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博士....”
手掌的擊打令斯卡蒂的側臉有些紅腫,但她就像置這疼痛於無物般,伴隨男人的跪倒同樣將身軀俯身蹲下。
“我知道您憎恨我.....以及我的同族。若您願意,您不必壓抑心中對我的憎惡.....”
斯卡蒂的手將男子的腦袋抱住,她向前傾身軀,讓男子的頭完全緊貼在她那豐滿的胸口上方。阿戈爾少女嬌軀的柔軟通過神經傳導開來,讓被擁抱著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這樣....對,就像剛才這樣,用您應有的暴行懲罰我。甚至於,更加激烈一點....”
斯卡蒂伸出手掌與男子的手背相疊,十指扣壓在一起,她在男子的耳旁吹吐出濕潤的暖風。如同點在將熄火星上的氧氣,將內心那份本已壓抑下去的衝動再度騰升。
“斯卡蒂.....斯卡蒂.....啊.....”
男人低聲喘息著,投出視线的瞳孔逐漸布滿鮮紅的血絲。他感到體內有一股本能的欲望正在被喚醒,當少女身上獨屬於深海的氣息繚繞入他的鼻腔之時。
“噗咚!”
“我恨你....斯卡蒂....!”
男人用力向前一推,以幾近於蠻橫的姿態將紅衣少女推翻在臥室的地板上。少女的嬌軀與地板碰撞出噗咚的聲響,沒有給她支撐起身的時機,男人便恰似野獸般撲壓在了少女的身體上方。將他那粗糙的手掌,扯住少女裸露肚臍兩邊的紅衣舞裙,用力一拉扯,便將少女上身的衣物生生撕露至飽滿的胸脯,露出那大片大片晃人目光的潔白。
“唔!博士.....”
“明明你都不是人了,還穿成這副模樣....你是在取悅我嗎?還是說,安慰我那可憐的自尊!”
視线緊緊盯著那兩團從撕裂舞裙之下彈出的飽滿乳房,男人貪婪與充滿獸欲的目光從少女沒有一絲贅肉的修長嬌軀上掃視而過。這一次,他要做之前不敢做的事,視為對他以前所表露懦弱的報償。
“明明都已經是怪物了,還保留著人的模樣,我看你就是想被同為人形的我侵犯對吧!既然如此,斯卡蒂,我就滿足你!”
“博士.....咕嗚!....”
男人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將少女胸前那兩團正在空氣中晃蕩的挺翹乳肉牢牢把住。他肆意地對這兩團脂肪形成的肉球揉搓按壓著,又時不時粗暴地將它們拉扯做各種夸張的形狀讓它們彈變而回。若換作尋常少女,估計早就因男人如此粗暴的欺侮而哀鳴連連,但穿著紅衣的斯卡蒂,卻只是用她那泛著水光的視线深深注視了男人一眼,隨即便輕咬嘴唇一聲不吭。
是啊,不論男人再怎麼努力欺侮她,侵犯她,她都不是以前那個感情豐富的斯卡蒂了。
現在的她,是喚作“斯卡蒂”實則為海嗣的生物。沒有痛感,沒有喜悲,甚至於就連兩性繁殖的欲望與快感也不一定擁有.....
“斯卡蒂....把真正的斯卡蒂還給我,你這怪物!”
望著身下被自己凌辱欺侮著的少女,男人下意識聯想到更多。他的感情再一次爆發了,他不再因少女頂著那張美麗而熟悉的面孔而留手,攥緊拳頭,重重擊打在了少女那平坦光潔的小腹之上。
“....咕。”
但少女的身軀,卻也只是微微一顫,隨即便再沒有了任何反應。男人的拳頭在她的小腹上方留下了淤青的烙印,無法想象,這到底是一份沉重的痛苦。
“怪物,怪物!....”
“咚!咚!.....”
男人嘶吼著,咆哮著,以將她牢牢壓在地面上的姿勢對少女身軀上每一處光潔細膩的肌膚拳打腳踢。小腹,臉頰,甚至先前他把在手里玩弄著的胸脯,都不留余地接受著男人不斷朝外發泄的怒火。而每一次肌肉之間所碰觸每一次悶響的傳來,都伴隨男人的一聲低吼,以及少女身軀一次細微的顫抖。
“呼哈....哈.....”
到底這樣瘋狂發泄了多久?男人也記不清了。
“斯卡蒂.....斯卡蒂.....嗚嗚.....”
但當再度回過神來之際,男人發泄自己已筋疲力盡地徹底趴在了斯卡蒂的懷中。她那冰涼的蔥指仍是一如既往般撫摸著自己的面龐,包容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唯獨是他自己。
“您的憎恨我已經感受到了,博士.....”
蔽體的紅裙早已在男人的撕扯凌辱下變得破爛不堪,細膩的肌膚也殘留著道道淤青的腫塊。但斯卡蒂仍是置這一切如無物,猶如慈祥的母親,對懷中的男人輕輕愛撫。
“就讓我來安慰您吧.....我如今的這副身軀就是為了排泄您所有的憤懣而准備的。只要您願意,隨時都可以像剛才一樣侵犯凌辱我.....”
柔順如水的白發掠過男人的鬢角,在男人怔怔目光注視之下,斯卡蒂主動褪去了她那身殘破得不成狀貌的衣物。她主動把住自己胸前的一只乳房,將那之前同樣遭受過男人凌辱而稍顯充血腫脹的乳首,如同安慰哺乳期的嬰孩一般推送到了男人趴在自己胸前微張著的嘴中。
“咕.....噗咕.....”
斯卡蒂的乳首形狀是如此良好,充血挺立之後更能感受到那份不可比擬的粉嫩飽滿。嘴唇與乳暈上的毛孔相貼切,被那粒櫻桃般的奶頭頂蹭著舌頭,男人幾乎是下意識開始了吮吸。
【怎麼回事?....這種感覺....】
甘甜,芬芳。
當那粗糙的舌頭如同蜷蛇般將少女的乳首纏裹吸吮之際,那遍布於乳首上的孔隙竟然分泌出了男人不曾品味過的甜美汁液。比之母乳更加醇厚,比之蜂蜜更加甘甜,從男人舌尖的味蕾,浸入那暴躁不安的靈魂,撫平著男人心中的創傷。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喝....唔....】
“咕....啾咕....”
哪怕心中充滿疑惑想要對少女問詢,但男人終究還是沒有舍得松開舌頭繼續品嘗這份濃厚的甘美汁液。他就這樣趴在少女的身上,舌尖仔細刮蹭感受著少女乳房肌膚上每一處毛孔的層疊,另一只手也下意識如同嬰孩般把握住了少女另一團閒置的肉球。與之前的粗暴比之不同,這一次,是宛如對待珍稀的食物那般小心翼翼。
“啾咕....哈.....”
溫潤的乳液淌流過舌尖,落過干燥的喉嚨滑入腹部。
滿足,前所未有地滿足。肌膚所觸是斯卡蒂身軀的冰涼,喉嚨腫所淌是乳液的溫潤,兩番交織之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正在腦海內升騰。
他想做愛,就和眼前這名少女。他想用自己的生殖器,把他肏到嬌喘連連,最終讓他的精液像這乳液一樣浸入她的軀體深處,染上獨屬於他的色彩。
“斯卡蒂....我想做愛.....和你做愛.....”
松開那嬌嫩甘美的乳頭之際,男人的兩頰已盡是欲望所帶來的潮紅。他低聲喘息著,望著身下這具渾然天成的嬌軀,鼓脹的下身前所未有地飢渴難耐想去尋找那方能夠包裹容納它的玉洞————
直到此時,斯卡蒂忽然用手臂環住他的脖頸,
“.....想要做麼,博士?”
“嗯,想做,想做得不得了.....”此時的男人已經雙目發紅,被吸取基因里欲望支配著的他已無暇去多想。他毫不猶豫應允了少女的詢問,如同發情的野獸般期待少女的答復。
“那你就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哦.....如果你能辦到,即使博士想和我做到明天太陽升起,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求?斯卡蒂,你是說.....”
咔。
臥室的門再度被拉響,幾只以觸手為足蠕動匍匐著的恐魚緩緩進入了房間,如同如同螞蟻行軍般托著兩具男人並不陌生的少女軀體。
她們的頭上都有一圈已然暗淡的光環,那其上破碎的痕跡象征了她們生命的消逝。她們身上穿著著信使的服裝,那是屬於男人記憶中一處名為“企鵝物流”企業的制服,本不該出現在這片屬於深海邊境的土地上。
“能天使....莫斯提馬?她們怎麼會在這里.....”
男人有些呆呆地望著那兩具被恐魚們拖入房間的艷屍,她們的身上滿是久經戰斗後沾染的塵土,喉嚨處還殘留著被恐魚口器所噬咬留下的血跡。不難想象,她們是以怎樣的一個姿態結束了生命,但男人卻更好奇,她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她們和陳一樣都是為了.....
“兩名薩科塔人意圖褻瀆我們主上的榮光,在出現在我們領土的邊境之時,我的同胞們發現了她們並第一時間將她們獵斃。”
與男人相擁著的斯卡蒂望著男人,她的嘴角勾出了那抹熟悉的微笑。唯有希望男人去獵取其他生命的“基因”時,才會流露出的期盼微笑。
“在我的記憶里,博士應該是認識她們二人的,所以我讓我的同胞們將她們帶到了這里。薩科塔一族的基因珍惜非常,如果博士能夠‘獵取’她們,想必未來的生活也會更加一帆風順。”
斯卡蒂望著男人,而男人望著那兩具薩科塔少女的艷屍。雖說比起自己懷里的尤物要遜色太多,但曾也在龍門為羅德島提供過幫助的二人,也在男人的記憶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名酒紅色短發的少女,曾稱自己為“Leader”,當自己贈送給她十八把銃槍作為她的生日禮物時,她曾嚴肅認真地向自己起誓她要將自己作為義人守護一輩子。
而另一名深藍長發的少女,她的微笑比之躺在自己身下的斯卡蒂更要莫名難測。她實力強橫,情感卻格外淡漠,但即使那樣,也在與自己日月誠心的相處後說出了將自己視為“友人”的諾言。
在男人的眼里,曾經的他對待這兩名薩科塔少女的方式不過是像對待自己的每一名朋友一樣罷了。當羅德島陷入災厄之時,他從未期盼過她們會來救自己,也不希望她們來救自己。
但最終,她們還是來了,不是第一個,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
明知前方盡是未知與恐怖,卻毫不猶豫付出了生命。
“.....斯卡蒂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里吸取她們兩人的基因?”
“是的,薩科塔的血脈寶貴至極,而且枉論其中一人是珍稀的‘墮天使’。我知道我先前答應了博士您下一周之內不再需要執行這種工作,但機會難得,全憑博士您自己決定。”
斯卡蒂微笑望著出神的男人,或許是她已經看出了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了之前看見陳時的痛苦與猶疑。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這兩名少女同樣是他曾經重要的友人,他卻生不出一絲看見他們為解救自己而亡的悲哀。
【啊,這樣下去,來羅德島陪伴我的人會越來越多吧。】
————反而,有種孤獨感忽然減弱了一分的釋然。
“將她們抬過來吧,斯卡蒂。”
“如您所願,博士。”
斯卡蒂抬起手掌,對著那幾只運送屍體的恐魚擺了擺手,隨即那兩具屬於薩科塔少女的嬌美艷屍就被如同珍饈般呈遞到了我的眼前。可能是經過了這些恐魚的提前處理,哪怕身上還殘留戰斗的痕跡,但她們二人的肌膚間的血跡已被清理掃盡。就連腥氣與異味,也是被不知何種方式以一種難以名狀的幽香覆蓋處理。
“看樣子,她們死去的時間應該沒多久啊....”
看著這兩具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艷屍,男人先是將她們從地面抱至床上。當男人的手掌接觸她們的肌膚時,他還能感受到那未曾散去的溫度,以此可以推測她們遇襲死去的時間並不久遠。
“很久不見了,能天使,莫斯提馬....”
望著這兩名逝去的薩科塔少女,男人的心里沒有涌出一絲悲哀,反而開始回憶起過去那值得我珍惜的點點滴滴。如果不是她們的出現,這些記憶他險些都忘卻了,不如說多謝了她們,才讓男人感受到了一絲他還未化作怪物的“實感”。
【下一次你又會帶來什麼人與我‘重逢’呢,斯卡蒂?】
男人深深瞥視了斯卡蒂一眼,雖然無法立刻與這名誘人的尤物做愛,但他心里從剛才開始就無從排出的欲望卻是找到了發泄的途徑。
“雖然很對不起,但這樣的話我們以後也能待在一起了,希望你們能原諒我,二位。”
男人自言自語著的同時,駕輕就熟地將能天使的屍體疊放在莫斯提馬的上方————他發現自己已經習慣這種事了,為了提高吸取基因的效率,他選擇了這種更為方便的體位。用吸收塞雷婭與陳等人基因後富有力量的手指按在能天使與莫斯提馬分別被黑絲與熱褲包裹的股溝間,輕輕用力,那其上遮蔽的布縷便如同紙張般被男人輕易撕落而下,露出兩條殘留無名水漬的縫隙,粉嫩粉嫩的,在燈光照映下嬌艷欲滴。
該說不愧是薩科塔人嗎,比之其它種族的人,他們的軀體簡直稱得上完美無瑕。
即使是用於生殖的器官,也亮白光潔得沒有一絲汙垢。兩瓣嫩粉的蚌肉互相貼合包含在一起,陰蒂的小豆被緊夾在內不露縫隙,沒有贅肉的走形,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真可惜,如果早知道她們長這樣,我是不是該早點下手的。】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念頭,男人在心里嘀咕了一聲。單就這兩方精致細美的蜜壺而言,在他所接觸過的女人里也能排上前列。
他緩步踱步至床邊,從褲鏈之間掏出了自己早已腫脹如龍的肉棒男根。對著如同三明治般疊在一起的兩具薩科塔少女的艷屍,他決定細細品味欣賞。
至於斯卡蒂....所謂好菜,要留到最後吃。待品嘗完著作為前菜的兩名薩科塔少女,再去細細品味主菜也不遲。
“就先從阿能開始吧,瞧瞧這雙黑絲的美腿.....嘖嘖,雖然肉感上稍顯纖細,但質感卻是不差啊。”
先用肉棒頂在趴在上方的能天使後庭下方嚴絲合縫閉合著的蚌肉之處,男人並未急著立即插入,而是先伸出手掌把玩撫摸了一番能天使的黑絲美足。大概是常年作為信使奔走東西,能天使的腿部雖不如斯卡蒂那般看起來便豐滿動人,但若把玩撫摸,那結實的腿肉也令人遐想聯翩。
若是以這樣美妙的腿肉,來一次慢條斯理的細致素股,想必滋味一定非常不錯?男人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一試,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汲取她們體內能夠再度帶給他“進化”的基因。
“噗嘰.....”
“插進來了哦,能天使.....”
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則是把住身下美屍的挺翹嬌臀。腫脹而堅硬的傘袋如同鑽頭般剝開能天使那緊緊閉合著的外陰,向內一送,那獨屬於年輕少女緊致與狹窄的甬道便傳來難以言喻的美妙觸感。肉壁的褶皺與被擴張的穴口相連,爬滿男根上青筋的每一處,連著少女那纖細的腰肢,被肉棒插擠得微微前傾。
“感覺不差啊.....也不知道莫斯提馬的感覺又是怎樣.....”
試著在這緊致的小穴里抽插了一會兒,雖說身體的主人已經死去,但那溫涼甬道的包裹感還是令男人不得不嘆服。鼓脹的馬眼不停地頂弄在狹窄小穴的末端子宮口之上,與那環形的嫩肉相接觸,一次又一次與之碰撞的酥麻給男人的身體涌來妙不可言的快感。
但男人肯定是不滿足於只享用一名薩科塔少女的美味,很快,他便將貪欲的視线匯聚到了下方那名同樣在岔開的兩條大腿之間對自己門戶大開的唇瓣之上。比之能天使小穴的嫩粉,莫斯提馬的外陰帶著一絲妖嬈的淡藍色,從那被緊夾在內部的陰蒂肉粒之間展露而出。
“那我也開動了,莫斯提馬.....喔!”
將能天使的雙腿與莫斯提馬的雙腿並且交叉在一起,腫脹的肉棒“啵”地從能天使的小穴內抽出,抽帶出幾絲淫靡的水漬。轉而,男人將腰肢向下一挺,將那泛著水光的腫脹龜頭同樣插入了莫斯提馬的牝戶內部,伴隨那層貞潔薄膜被撞破的剝離,絲毫不亞於能天使肉穴般的致密柔軟便將男人的分身沒入包裹,讓男人沉浸其中,滿足地低吼出聲。
“太棒了.....做愛.....還想和更多的人做愛.....”
男人開始上下聳動著腰肢,在兩名薩科塔少女的蜜壺間分別進進出出。帶著不同芬芳氣息的愛液將二人的臀瓣打濕,混合著愛液與前列腺液的靡靡氣息在房間中彌散開來,令男人的腦海更加興奮難耐。
“射了!”
兩方不同嫩穴的包裹感形成對比,在這來來回回的摩挲擠壓之下,男人終究是到達了極限。在又一次將肉棒插入莫斯提馬的蜜穴之時,他將身體幾乎是整個向莫斯提馬的身軀上壓下,兩只手則是牢牢把住能天使挺翹的嬌小臀瓣,按壓擠弄的同時,讓自己濃厚的白濁在她友人的身體里噴薄而出。
聖潔的天使被染上了汙穢的色彩,絲絲濃稠的白濁從那這名藍發的墮天使體內淌流而出。趁著自己精液還未完全射完,男人又將沒有癱軟下去的肉棒拔出插入了紅發天使的身軀,再經幾番抽送,將卵袋里剩余積攢的精液送入了那同樣緊致的蜜穴內部。
“呼.....呼~”
待做完這一切後,男人滿足地呻吟出聲。他就這樣看著混合了自己精液與二人愛液的液體分別從那兩方誘人的蜜壺里溢流,最終淌落黏帶彼此的陰唇,合流在床榻上浸濕出大片的水漬,淫靡的氣息擴散飄舞,讓這深夜的房間之中桃色難去。
“這樣下去就可以了吧,斯卡蒂?”
男人轉頭望向全程目睹自己做愛的阿戈爾少女,他的視线里仍有欲望未消的回味。他貪婪地打量了一番她的身軀,道。
“當然可以,我尊敬的博士。接下來的時間,您可以隨您的意願使用我。”
白發的少女欣慰點點頭,她主動挪動身軀,在床榻上湊身至男人的身邊,用她那豐滿的嬌乳貼壓在男人的背脊之上,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回應。
生存,繁衍,大概是男人在這末世里唯獨需要思考的兩件事。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錯,或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