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1日 09:28:36
巫山假裝不經意偷偷瞟著坐在身邊的蘇嫣,有點自尊受挫的感覺。這麼幼小的一個女孩子,如此輕松地在30分鍾內完成了自己原本至少要一個小時才能完成的事情,考慮到虞瀟身體的特殊性,或許會要更久,也或許根本無法完成。他又回過頭來,凝視著在懷中沉睡的虞瀟,這孩子死後化為怨靈期間,到底經歷了什麼?從當初安琪將她帶到家里來的第一天起,巫山就始終覺得,這個泰國女孩身上有某種難以言喻的神秘特質。
“要降落了,大家小心點。”蘇菁提醒道。
巫山往地面看去,不禁松了口氣。淺草正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抬頭望著他們。
巫山將熟睡的虞瀟交還給淺草,淺草臉上掠過一絲惋惜的表情:“唉……費了好大功夫才做成的,只享受了一次就沒了……奴家開始還擔心,美人魯莽得很,說不定會把這孩子的魂兒弄散呢。”
巫山有點尷尬,戀童、蕾絲、變性,甚至是靈交……他越來越沒辦法理解淺草這些超乎常人的惡趣味。
“魂霜!”淺草的態度明顯是在招呼一位熟稔已久的故人。
“螢。”沒想到蘇菁對淺草的稱呼也如此親近。
“叫澄花把SAKI還給我。”淺草念念不忘的,總是自己離家出走的孩子。
蘇菁淺笑一聲:“你先問Betty願不願意回來吧,如果她願意的話,我絕不強留。”
“你和憶夢,一個帶走SAKI,一個帶走阿吻,你們怎能這樣聯合起來欺負我?”
淺草的話頓時令巫山倍感憐惜,他默默走到蘇菁面前,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菁姐……螢雖然是魔族,但她也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希望你體諒她的心情,把SAKI還給她吧。”
“聖主大人,我從來沒有不讓Betty回來,她願意去哪都是她的自由,或者你可以試試親自去說服她,讓她回到螢身邊來?”
“菁姐……”
“大人!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真的生氣了。”蘇菁顯然頗有慍意。
巫山嘆了口氣,回到淺草身邊,柔聲安慰著:“螢……你先別急,我答應過你,見到SAKI,無論如何說服她來見你,好嗎?”
淺草著意掩飾著自己的失落:“……暮月和冥月都不好對付……之前見到冥月時,她提到了八歧龍邪,美人一定要小心……”
“……嗯。”巫山在淺草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轉過身去,“菁姐,我們走吧。”
蘇菁架駛著紫烏一路北上,將巫山和小愛三人放在了青鱗之淵的紓月宮前。
“我要回白牙之穴一趟,封掉青鱗紓月後,我會回來接你們。”SAKI的事情顯然令蘇菁有些不悅,和巫山說話的態度遠不似先前那樣恭順了。
巫山未再多言,只是牽著手中的三個仙媛少女,默默目送紫烏離開。蘇菁和蘇嫣走了之後,巫山回過身來,看著隨行的三個少女,離開白牙之穴後,她們一句話也沒再說過,三張面無表情的臉,連同風花島的過往種種,此刻都顯得如此陌生。
“呵呵……”巫山干笑了兩聲,很久都沒有想出說些什麼話,才能冰釋這種令人壓抑的關系,只好放棄。他牽動手中的鏈條,仿佛攜帶著三個沒有生命的工具,徐徐朝紓月宮行進。
身邊不知不覺開始出現一些粉紅的霧氣,晶瑩的桃色光點在薄霧中浮動。又行進了一段時間,霧氣漸重,巫山隱隱覺得身體有些疲憊,連呼吸也慢慢困難起來。邁步時已感到明顯吃力,突然手中的法鏈晃動了一下,巫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倒地的悶響,回頭看時,雖然知道小愛她們近在咫尺,卻已看不真切她們的身影。接著又是一個少女倒地,巫山回身走近兩步,只見小愛和夢子已經伏在地上不省人事,唯一勉強站立的雪莉眼神迷離,身體晃了兩下,終於也癱倒下來,巫山慌忙伸手扶住她。
“雪莉!雪莉你醒醒!小愛!夢子!!”巫山手中抱著雪莉,茫然失措地呼喊著。
一片粉紅色的液泡從四面八方的霧氣中匯聚起來,逐漸幻化為一個娉婷高挑的女子形象,經典的十二公分紅底高跟,雕琢出一雙玉腿修長而完美的曲线。迷霧朦朧中那抹莞爾的笑容,更是瞬間將巫山拉回到六年前那個下午。
“……真的是你。”巫山痴痴地望著眼前這張剛剛幻化成型,晶瑩剔透吹彈即破的面容,心中百味雜陳,不知是愛是恨。
“小山,六年沒見,出落得這樣玉樹臨風了。”雖然一頭披肩發的發色與六年前相比有了很大變化,但這嬌滴滴的宜蘭口音,卻是一點沒變,“干嘛這樣看著我,還在介意那件事嗎?五年牢獄之災呢,也該算還清了吧?”
“馨姐……你為什麼要殺我父親?”巫山冷冷地問。
“啊……”彭馨佩對巫山的提問一點也不意外,反正早晚都要解釋,“……那天,我和路總去巡店,沒想到,他隨便巡視一圈,打發了店里的人下班,帶我上了樓,然後就開始非禮我……”
巫山頓時啞然失笑:“呵……六年的時間,馨姐,你就編出這麼老套的托辭來搪塞我?”
彭馨佩無可奈何地撒嬌道:“哎呀姐姐就是不擅長編故事嘛,你知道的啦!好啦好啦,是我蓄謀已久的啦……因為冥月姐姐想要讓你回雪月窟來啊。你是冥王星守的事情,韻瑤給你講過的喔?”
“也就是說,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拜你和青鱗冥月所賜。”巫山停頓了一下,“如今連卓婷這麼大點的孩子你們也不放過?”
彭馨佩聽到此處大為不悅,眉頭一皺,雙手叉腰,上半身緩緩壓低,一雙杏眼直瞪著巫山:“誒!!路巫山先生!請問你現在是在質詢我嗎?還拿芊月來壓我?是我親手把她從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救出來的誒!她在牢里被人輪奸的時候,請問你又做了什麼?還有,難道你爸爸在世的時候,有給過你一個正常的童年嗎?”
這一連串的反問,巫山竟無言以對:“……至少……至少我還有父親吧。”
“父親?!”彭馨佩提高聲調重復著這兩個字,“那個男人就連你出生的時候都沒去看過一眼,你媽媽生下你難產死掉三天後,他才一身酒氣地去醫院認領你。一個那樣的男人,你現在又叫他父親?他有記得過你的生日嗎?他有記得過你母親的忌日嗎?有多少個晚上,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地度過,把你一個人鎖在店里那個狹窄的地下室不管不問的?在我之前,他又帶過多少個女人到你家里去,你數得清楚嗎?你把那些女人嚇跑的時候,他又是怎樣對你的?”
“不要再說了!這些都不足以構成你殺他的理由吧!他對我再過分又和你有什麼關系!”巫山的反駁雖然聽起來強硬,但卻明顯蒼白無力。
彭馨佩輕輕嘆了口氣,伸出溫軟的右手,用略顯半透明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巫山的臉頰,冰冰涼涼的感覺令巫山忍不住一顫:“小山……不要再任性了,雪月窟才是你的家啊,馨姐才是你的家人,只有我才會關心你過的夠不夠好。”
巫山仿佛一個受了批評卻倔強不肯認錯的孩子,握緊拳頭,低著頭一言不發。
彭馨佩慢慢走近,將巫山的頭輕輕抱在自己胸前,一如在安慰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巫山的心防瞬間被卸下,一手環住彭馨佩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手摩挲著她黑色珠光絲襪包裹之下,大腿間溫軟如玉的細膩觸感。這種久違而熟悉的觸感,正如六年前趁父親外出那次一樣……
“姐……我……我好累……我不想再做下去了……憶夢她們,都一個接一個地離開我了,小愛她們,也不肯原諒我了……我又只剩下孤零零一個人了……”巫山哽咽著將頭埋在姐姐懷里,將滿腹的心酸委屈傾吐而出。
彭馨佩的胸脯緩緩起伏,一邊用手輕撫著巫山的頭發,一邊柔聲安慰著:“小山乖,不哭不哭……姐姐在這里,姐姐陪著你……”
“姐……”此刻的巫山就是一個纏著姐姐撒嬌的孩子。
“嗯?”
“……如果當初父親在醫院認錯了……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冥王星守,你還會當我是家人,還會這樣對我好嗎?”
彭馨佩輕笑一聲:“呵,傻孩子,哪里會有這種如果。你爸爸會認錯,不代表姐姐也會認錯啊。”
“那如果……我要繼續去轉換太陰和少陽魔隙,你會幫我嗎?”
這個問題讓彭馨佩糾結不已。巫山能夠如此坦白地問出這句話,顯然已經對自己沒有任何戒備,然而作為魔族的一員,自己是絕對不能背叛青鱗冥月的:“小山……姐姐不想害你,所以姐姐懇求你,站在姐姐這邊,不要再管魔隙的事了。人類的死活,與我們魔族無關,好嗎?”
巫山的手仍在彭馨佩兩瓣俏臀的黑絲褲襪上來回摩挲著:“姐……我好想你。”
這四個字令彭馨佩將壓抑已久的感情也瞬間釋放出來:“姐姐……姐姐也想你……”
說到此處,彭馨佩的身體再次開始產生奇妙的變化,原本白里透紅吹彈可破的皮膚變得越來越柔軟,逐漸液化成為果凍一樣晶瑩剔透的黏液,開始滲透巫山的衣服,巫山的身體頓時被姐姐身體清涼的質感包裹起來。片刻之後,淡粉色的黏液又重新凝固成形,巫山的衣服由於容不下兩人身體的寬度而撕裂,但又沒有完全破開,如此一來,彭馨佩與巫山的身體便赤裸著緊貼在一起。
彭馨佩清涼滑膩的肌膚在巫山滾燙的身體上來回摩擦著,柔順的半透明發絲輕撫著巫山的面頰:“不要太亢奮哦,身體太熱的話,姐姐會化掉的哦。”她低下頭,靠在巫山的耳邊輕柔耳語。
巫山將過於緊繃的衣衫腰帶解開,彭馨佩極富彈性的臀肉瞬間從巫山快要撐裂的褲腰中被擠壓出來。巫山將雙腿叉開,彭馨佩滲入巫山褲管的修長雙腿也不得不隨之張開,冰涼柔軟的陰唇隱隱接觸到巫山炙熱肉棒頂端的時候,她輕輕地哼了兩聲。
巫山雙手按住姐姐柔滑的臀瓣,用力將下身向上一頂,整根肉棒瞬間被彭馨佩溫涼細膩的肉壁裹緊:“姐……六年了,我終於又進入你的身體了!”
彭馨佩一邊喘息一邊笑著:“哈……小山真的長大了……姐姐……姐姐好開心……”
巫山將阻礙動作的褲腿褪到膝蓋以下的位置,一手緊緊箍住彭馨佩柔弱無骨的腰身,一手按在她波濤洶涌的粉色乳房上,開始賣力抽插起來。由於此時彭馨佩體質的特殊性,巫山感覺她陰道內柔軟得如同流水一般,隨著自己抽插的動作前後涌動,裹挾衝刷著陰莖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身體和心靈上附著的所有累贅和雜質,都被蕩滌干淨,非但不覺疲累,反而越加清爽起來。
彭馨佩一邊迎合著巫山的動作,一邊近似於哀求地呻吟著:“啊……啊……小山……答應我……答應姐姐……不要再與我們的族人為敵……不要再離開姐姐……我們就這樣……啊啊啊……一直做下去……一直……好嗎?……好嗎?”
巫山再次陷入了掙扎,他好想告訴姐姐,自己願意答應她,自己願意永遠和她在一起,永遠這樣做下去。但他的目光停留在不遠處昏迷不醒的小愛三人身上,卻沒有勇氣做出這樣的抉擇,這種無論選擇任何一方,都是對另一方的可恥背叛的是非題,他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
“為什麼……為什麼要分人族和魔族……為什麼要分正義和邪惡……為什麼……為什麼連愛都被當做一種罪過……”事到如今,也許韓韻瑤真的沒有錯,如果所謂的仁愛使人不堪到如此地步,那說它是首罪,又有什麼錯?
“……嗯嗯嗯……都放下吧……小山……什麼都不理……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對嗎?嗯嗯……這樣有什麼不好……”彭馨佩的體溫也隨著欲火逐漸上升,身體隨之變得更加柔軟,小穴中大量的汁液被巫山的肉棒擠壓出來,兩人雙腿之間一片粉紅色的濡濕,分不清哪些是淫水,哪些是黏液。“留下來……留在紓月宮……姐姐陪你做到死……做到死啊啊啊啊……”
巫山的意志開始動搖了。是啊,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輾轉奔波?為什麼不能就在這里好好和姐姐一起享受末日前的溫存?憶夢已經睡去了,再沒有人要求自己必須去完成這些事,不是嗎?只要放手,就能輕松地享受剩下的日子了不是嗎?菁姐不是也說自己可以放手離開嗎?那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這麼累呢?走得越遠,就會遇到更多放不開的人,就會面對更多扯不清的事,就要去處理越來越復雜的敵我關系,這一切到底何時是個盡頭?
“但是姐,你知道嗎?”巫山將彭馨佩綿軟濕滑的乳房握得更緊了。
“什麼……”
“有些事情……從六年前開始……”巫山忍住內心的刺痛,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就無法回頭了啊!!”
彭馨佩的表情仿佛突然被一顆子彈擊中一般,一滴清冷的眼淚滑落在嘴角。她承受著下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哀傷地笑著:“……小山啊……果然……還是不肯原諒姐姐呢……”
巫山透過彭馨佩清澈透明的身體,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在姐姐身體里的每次撞擊:“姐……小山不怪你……不怪你殺了父親……但是……但是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離開我?為什麼……你可以跑掉的……你可以不用坐牢的對吧?……你可以不用離開我的……哪怕就是偷偷來看我一下也好……姐,我等了你六年……我就住在當年你離開的那間店里,幻想著你有一天會回來…… 我哪里都不敢去,也不敢回家,我怕你回來找不到我……可是姐……這六年里,你一次都沒有來過……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為我做那些傻事?為什麼要費盡心機讓我繼承那些沒用的遺產……姐你知道嗎?你被帶上警車的那一刻,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啊!!!”
彭馨佩無力地伏在巫山肩上,聽著他聲淚俱下的控訴,此時也早已泣不成聲:“小山……啊啊……對不起……姐姐……姐姐那個時候……真的……嗯嗯嗯……真的不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嗯嗯……我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好……我以為……”
“姐……我不會停止的……”巫山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頂端朝彭馨佩身體的更深處攢動,一邊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著,“你在這個世界欠了我六年的時間,你要還給我……我不會讓它在今天結束的!”
彭馨佩悲涼地笑著,雙臂緊緊摟住巫山的後頸:“呵呵,小山……還這筆債,姐姐真的會很累的……啊!!!!!!!!”彭馨佩一聲愛意綿長的呻吟,身體終於達到了高潮,體內的妖氣盡數散發出來,周圍的粉霧也迅速地被裹挾進那團氤氳的青氣之中。
巫山全身一震,運足了氣,猛地將姐姐的身體高高擎起,肉棒借勢從濕滑水嫩的小穴中退出,隨後將不停顫抖的彭馨佩平放在地上,迅捷地從懷中取出“醉歌金環甲”靈姬血符,封在姐姐的雙腿之間,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青色的妖氣發出尖嘯聲,聚成一道青煙,急切地想從巫山的龜頭鑽進去。巫山早有准備,一手緊緊卡住腫脹的陰莖根部,一手攬過不遠處小愛的身體,將肉棒快速插入小愛的嫩穴中用力一頂,小愛薄薄的處女膜就此失守,一點殷紅的鮮血從粉紅的嫩穴中滲了出來。
昏迷不醒的小愛,由於處女膜破裂的痛感而被驚醒,抽了一口涼氣,輕聲呻吟著:“啊……不要……好疼……好疼……”
破裂的處女膜剛好卡住巫山陰莖根部最敏感的地帶,加上小愛處女肉穴的緊致觸感,巫山很快有了想射精的衝動:“小愛……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好……”說罷,巫山開始慢慢動作起來,空氣中那團妖氣久久不散,緊緊圍繞在二人身體結合的部位,只等巫山肉棒離開小愛身體的第一時間就鑽入他體內。
小愛一只手死死攥住Sharon留給她的黃道星盤,嚶嚶地低聲嗚咽,仿佛巫山此刻對自己的所為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嗚嗚……路巫山……我恨你……”
夢子和雪莉也相繼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被巫山侵犯的小愛絕望而屈辱的眼神。她們並未開口說話,只是各自緊握住小愛的一只手,默默與她對視著。
雨雲一手抱著息壤之匣,另一手抱著仍在昏迷中的韓韻瑤,准時在不遠處出現。
巫山雙手扶住小愛細弱的大腿,用力抽動了幾下,小愛也皺著眉頭,隨之痛苦地呻吟了幾聲。一道灼熱的精流向小愛的花心深處注入。
肉棒拔出的那一刻,紓月妖氣再也熬不住,飛速鑽入巫山體內,在他的左腕上留下一個青色的天王星印記。而小愛也正式開始分娩,幾分鍾後,一身墨色的玄甲魔胎降臨世間,小愛也一臉疲憊地癱倒在地。
“這就是暮月桑薇嗎……”巫山低頭看著懷中幼小的嬰靈。
雨雲淡然一笑,將韓韻瑤交還到巫山手上,同時小心地接過嬰靈:“主人喚她暮月,那便是暮月吧。紓月與小愛姑娘都只是普通的體力透支,只要稍事休息,便可自行醒來,主人大可放心……染月姑娘也無性命之憂,只是主人之前強用時,實在是過於剛猛,脫出的子宮和陰道怕是……難以復原了。”
巫山抱過韓韻瑤,愧疚地點點頭,回身牽起縛住夢子和雪莉的法鏈:“可以麻煩你送我們去暮月魔城嗎?我必須及早開啟太陰之隙,免得螢再受苦難……”
雨雲輕輕轉動手中的息壤之匣。
“對了雨雲!塑魂的事情,慢慢來啊,不要勉強。謹慎一點,不用著急還我。”
巫山帶著韻瑤、夢子和雪莉從飛速變換的場景中消失。雨雲笑著搖了搖頭,俯身從昏迷的小愛手中取過黃道星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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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姐的紓月宮,掌管著人魔兩族的傳媒網絡和娛樂業,是魔族自由意識形態的演繹和傳播者。她利用旗下7680名鱗族妖姝所構成的發達信息網,成功地將以冥月為核心偶象的、性感而活力四射的縱欲思潮,塑造成大多數魔族和人族的思想內核,從而使得魔族可以在社會思想和意識形態層面,與神族的精英文化一較高下。
也許是她在的緣故,童年的我,並未覺得母愛缺失是一件多嚴重的事。
那時我十分執著於她身上成熟親切的魅力,經常會趁著放學早,一個人跑到父親公司樓下偷偷見她。她也像照顧弟弟的姐姐一樣,一邊瞞著父親,一邊想辦法從辦公室脫身出來,給我帶著些許嗔斥和責備的慰藉。
但後來當我把暗戀小琬的事講給她聽時,她總是把我抱在懷里,一言不發。
現在我知道那是為什麼。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