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境歷元年元月初二 春分之時

　　 雨雲築。郭怡靜靜站在雨雲身邊。

　　 雨雲看罷最後一名來自血芙門下弟子的名帖，慰然笑道：“八位姐妹皆師出名門，且為門中翹楚，今日紆尊轉投我雨雲寒門之下，雨雲幸甚，實不敢以師長之位自居。今後雨雲一門，便勞煩姐妹們一同操持，勿論長幼尊卑，同進同出。雨雲在此，拜謝諸位了。”說罷，雨雲對著八位少女，欠身一拜。

　　 八位少女登時齊齊跪下，伏地不起，為首的女弟子倉惶拜道：“師父萬萬不可！師徒尊卑長幼有序，我等今日既投師父門下，自當本分守己拜師為徒。今後無論師家興衰榮辱，定當戮力同心，將雨雲築門威發揚光大，令之百世流芳！雨雲弟子青袖，拜見師父！”

　　 其余七人也一同叩首：“弟子拜見師父！”

　　 雨雲惶恐欠身道：“諸位快快免禮，請起請起。”

　　 八位少女各自起身。

　　 “既蒙諸位姑娘如此抬愛，雨雲便斗膽，應了這一聲師父。雨雲築雖是醫館，然地處偏遠，平日想必也不會有太多外人來訪，故也不必定下許多繁文縟節。姑娘們都是人中靈鳳，處世自有分寸。”雨雲徐步走過八位弟子身前，一一打量過去，用心記著她們的名字，“靈素堂，青袖。你我可算是半個本家，今後醫道方面，還請青袖多多賜教。”

　　 “弟子不敢，師父若有吩咐，弟子自當竭力。”為首的綠衣少女一身清麗出塵，溫文爾雅，盡顯鎮海靈素堂醫家風范。

　　 “蓬萊島，嵐紗。”

　　 身著明黃仙衣的嵐紗雍容華貴，銀絲如雲，飄柔俊逸。

　　 “燎陽寨，亂彈。”

　　 熱辣辣的蠻疆妹子性格剛烈，熱情如火，將長刀往地上“鏗”地一磕，握拳拜道：“亂彈見過師父！”

　　 “廣凝軍，醉歌。”

　　 英武果敢的廣凝軍娘卸下頭盔夾在腋下，干淨利落地雙手一拜。

　　 “真如觀，夜露。”

　　 一身素雅道袍的小道姑夜露手持拂塵，身上隱隱泛起一股檀香。

　　 “瀾淵閣，淚妝。”

　　 “師父，徒兒有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瀾淵少女一臉的輕松俏皮。

　　 “有何疑問？”雨雲問道。

　　 瀾淵少女湊近前來，將香唇貼在雨雲耳邊，輕輕問道：“您的小丫鬟生得好生標致，叫什麼名字？”說罷輕輕朝郭怡所在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雨雲尷尬地轉頭看了一眼一臉無辜的郭怡，低聲回道：“她不是丫鬟。”

　　 “啊？不是丫鬟？難不成還能是師娘？”

　　 “嗯哼……雲溪峰的狼牙姑娘？”雨雲快速掠過瀾淵少女，轉向下一位。

　　 “是，師父。”狼牙果然是獵門出身，回答干脆，就連名字都起得如此凌厲。

　　 然而要說凌厲，最後一名血芙少女，顯然要比狼牙更勝一籌。雨雲看著她面紗之下那對勾魂攝魄卻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竟也難免有些不寒而栗：“血芙艙，血香。”

　　 血香輕輕顫動著修長的睫毛，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八位姑娘芳名，雨雲都記下了，其余也便沒有要緊的事。諸位雖是從各州地源傳送而來，省了十數日腳程，但從金陵城外來到這西山腳下，也少不了一程勞頓，請自回房打理休息，廂房東西各有五間，諸位大可自行安排。雨雲也是方才下榻沒幾個時辰，這里諸多情況也不甚了解，如有不合心意處，即刻告知雨雲，雨雲盡心處理便是。”

　　 “多謝師父。”八位少女拜道。

　　 “不必多禮，諸位姑娘自便吧。”八位少女徑自離開，雨雲回身來到郭怡身邊，“怡兒，身體感覺如何？不再多留一刻？”

　　 郭怡搖搖頭：“不礙事，出來很久了，潘倩白敏他們會擔心的……”

　　 雨雲點點頭：“嗯，那你自行小心了。”

　　 “雨雲大人保重，怡兒告辭。”

　　 說罷，郭怡重新幻化為一只綠蝶，雨雲目送著她翩然離開。

　　 *********

　　 2012年12月21日 09：01：11

　　 巫山頹然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字排開的憶夢、蘇珊、妖子和Sharon，四人都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昏迷不醒，蘇菁、雪莉、夢子和小愛站在他身後，靜靜看著他一言不發。年幼的蘇嫣獨自遠遠蹲在也已昏迷不醒的Taylah身邊，不時朝這邊看一眼。

　　 “聖主大人……恕我唐突，我們現在已經沒時間為師姐她們傷心了。”蘇菁柔聲說道。

　　 巫山苦笑了一聲，平靜地說：“我知道……我知道……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蘇菁沒有忍心再催促，只是默默凝望著這個男孩的背影。

　　 南方傳來一陣沉悶的隆隆聲。蘇菁警覺地回頭，頓時感覺緊張起來。

　　 “朱羽之巢……螢……”巫山突然淡淡地開口道，“……蘇菁姐姐，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蘇菁遲疑了一下，還是老實回答：“是……如果我沒猜錯，太陽之隙的魔鎖已經開始向其他妖姝體內轉移了。”

　　 巫山果決地起身，手中牽起小愛三人的法鏈：“我們走吧，回朱羽之巢去。”

　　 朱羽之巢。

　　 蘇菁駕駛著機關紫烏，載著巫山一行人掠過太陽之隙。先前已經閉合的太陽之隙，此時又開始躁動起來，脆弱的地殼開始承受不住來自地底的壓力，一片片剝裂開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已經關閉的太陽之隙，還會再次啟動呢？”巫山問道。

　　 “四大魔隙兩兩貫通，其間蘊藏著改天換地的神魔之力，”蘇菁一邊操縱著紫烏，一邊答道，“太陽之隙閉合，而太陰之隙又尚未開啟，這股力量便無處釋放，短時間內尚且無礙，然而一旦超過今天正午，積蓄過多的神魔之力，就會重新衝破太陽之隙。果真如此，千年以內，就再沒有第二次閉合的可能了……”

　　 “那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蘇菁輕嘆了一聲，“其實我這次來，只是想帶大人就此離開，以免再受傷害……”

　　 巫山淡然一笑：“呵呵，但是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離開，對吧。”

　　 蘇菁輕輕咬著嘴唇，仿佛在拼命忍耐著什麼。

　　 “在風花島的時候，白敏告訴過我，你們一直都在犧牲自己保護著我……我很好奇，究竟為什麼，我會值得你們這麼做？”

　　 蘇菁沉默了很久，又突然舉重若輕地回答：“……沒什麼，只是我們身為肉奴的任務而已。既然你不願就此離開，我和司雪也只好先幫你完成這里的事情。”

　　 巫山覺察到了蘇菁看似平淡之下不肯透露隱情的心思，便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螢？！”巫山突然發現地面上伏著的那雙熟悉的紅翼，“菁姐！拜托你送我下去！”

　　 剛一落地，巫山就迫不及待地跳下紫烏，飛快朝著淺草所在的方向跑去。

　　 “螢——！！！！”巫山高聲呼喊著淺草的名字，跪坐在她身前，急切地問，“螢你怎麼了？！”

　　 此時的淺草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痛楚，全身慘白，豆大的汗珠一粒粒滴落在地上，然後“嗞”地一聲蒸發成一縷青煙，雙腿間隨著小腹的抽動，不時噴涌出乳白色的汁液，仿佛身體內部正在發生某種劇變。

　　 淺草面色慘白，艱難地開口：“美人……真的……真的慚愧……魔隙之鎖……奴家……奴家守不住了…………”話未說完，又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巫山緊緊抱著淺草的身體，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胸口，“告訴我，告訴我怎麼做……我馬上就去……是不是……是不是要去打開太陰之隙？我這就去，好嗎？我這就去找暮月桑薇……”

　　 淺草輕輕搖了搖頭：“……就算打開太陰之隙，魔隙之鎖也不會停止轉移……”

　　 “那到底……到底要怎麼辦？……螢……”巫山急得眼眶濕潤了起來，“我已經失去太多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不能再失去你了……”

　　 “呵，傻孩子……你在哭什麼啊，奴家是魔姝啊，又不會死的……”淺草緩了口氣接著說，“你去前面緋月宮，找到緋月……封了她的妖力，魔鎖自然會停止轉移了……”

　　 “緋月宮……緋月宮……”巫山反復默念著，小心地將淺草放在地上，即刻起身，“螢你等著！我這就去緋月宮！”

　　 “美人！奴家還……沒說完……”淺草背後的一雙紅翼開始打顫，身體顯然越來越虛弱，“你要小心，緋月這會兒子……正在吸納魔鎖，性子八成是有點不大好……還有，她體質和一般女子不同……她……她是……”話說到一半，淺草突然吸了一口涼氣，雙目猛地一睜，隨即昏了過去。

　　 巫山強忍內心的掙扎，退了兩步，轉身飛速朝著紫烏跑去：“菁姐！緋月宮！快！快！！”

　　 朱羽之巢，緋月宮。

　　 一片焦土中央顯現出少女嬌小的身影。

　　 “噓……”蘇菁如一個經驗老道的獵手，在捕捉懵懂不知的獵物一般，雖然身形高俏，卻隱藏得悄無聲息，“奇怪……聽不到她的氣息聲……”

　　 蘇菁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什麼，小心地從懷中取出墨毫，口中念動咒語，看准時機，用力朝少女的身影一撇，空氣中瞬間交織出一張透明的鏡面，將少女的身體牢牢固定在原地，絲毫動彈不得。被捕的少女如一只落入陷阱的困獸，狂躁地掙扎著。不得不說，有了蘇菁的幫忙，事情來得遠比之前幾次要順利多了。

　　 然而當巫山轉到獵物正前方，看到女孩那張臉時，便當場震驚了。

　　 “虞……虞瀟？！你真的還活著？！！”話音未落，之前被虞瀟咬過，之後又被蘇珊醫好的左肩突然劇烈疼痛起來。

　　 此時的虞瀟，已遠非昨日那個嬌小柔弱的芭提雅少女。一身血紅色的旗袍，身上和萌萌一樣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釘環，還有遍布全身的刺青，赤裸的腳踝下，是一雙血紅的繡花步鞋。然而原本應是紅銅色的皮膚，此時卻如紙一樣慘白，赤紅的雙眼透過遮住臉頰的黑發，無比陰冷的目光從鬼鏡的縫隙中透出來，瞳孔中仿佛有一點綠色的磷火在燃燒一般，死死盯著巫山：“放開我！”

　　 巫山被這句突如其來的怒喝鎮住了：“虞瀟……你……你不認識我了？”

　　 “……虞瀟是誰？”

　　 巫山匪夷所思：“你……你就是虞瀟啊……”

　　 虞瀟的身體冷不防打了一個激靈，明顯是魔隙之鎖的轉化之力正在她體內躁動。她仿佛被激怒一般，頭發凌亂地四處飛舞，掙扎著跳起身來對著巫山咆哮一聲：“我是朱羽緋月！！！”

　　 蘇菁緩緩走到巫山身邊開口道：“是個怨靈……”

　　 巫山心頭一震：“怨靈……原來，她還是死了……”

　　 “剛留意到她沒有氣息，就嘗試用能夠困住靈體的鬼鏡，果然……聖主大人，要做就快做，魔隙之鎖一旦完全轉化到她體內，就不是鬼鏡能控制的了。”蘇菁提醒道。

　　 望著眼前狂躁異常的虞瀟，巫山突然下定決心，做了幾個短促的呼吸，一把撲在她幼小的身體上，將她壓在身下。虞瀟仍然在鬼鏡中狂躁地掙扎著，全身冰冷。雖然脾氣暴躁了些，力氣卻顯然沒有增長，魔隙之鎖的力量應該還未在她身上起效，加上鬼鏡的牽制，巫山很輕松就將她壓制住了。

　　 “對不起啊朱羽緋月，已經沒有時間和你糾纏了。”巫山用力壓住虞瀟的身體，鎮定地說。

　　 接下來應該只需要像對付桑萌萌一樣，讓虞瀟達到高潮，然後趁她妖力外泄時用封印封住她的下體就行了。唯一的問題是，已經成為怨靈的她，是否還有人類的快感……巫山用力撕開虞瀟身上的旗袍，虞瀟狂怒地尖叫了一聲，然而就在看到她裸露身體的一霎那，巫山愣住了。

　　 虞瀟的下體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少女的蜜穴，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包藏在旗袍之下，早已膨脹勃起，頂部接近雙乳之間的碩大陽具，粗挺的陰莖裝點著各種金色銀色的陰釘，龜頭頂端隨著體內魔鎖轉換之力的衝擊而不時劇烈搏動著。

　　 巫山瞬間崩潰了，這要從何下手呢？！難道要自己用手幫虞瀟打出來嗎？巫山不禁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怎麼想都覺得不是味道：“螢，把你獨自丟下是我不對，你也不用這麼玩兒我吧……”

　　 “喔！！！真的好大喔！！！！！”站在蘇菁身旁的蘇嫣突然興奮地贊嘆了一聲，“蘇老師！我可不可以……”

　　 蘇菁低頭看著蘇嫣：“你真的要去？很大的啊，你可以麼？”

　　 “嘿嘿！”蘇嫣得意地一笑，快步跑到巫山跟前，拖長了聲音嗲里嗲氣撒著嬌說，“麻煩聖主大人讓一讓。”

　　 巫山驚愕地望著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孩，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隨即又轉頭望著蘇菁。蘇菁神秘地笑著，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巫山疑惑地起身，看著蘇嫣緩緩伏在虞瀟身上，兩眼放光地雙手捧住那根巨大的白色陰莖，將之從鬼鏡的縫隙中掏出來，抱在自己懷中。

　　 虞瀟狂躁地盯著蘇嫣，對著她低聲嘶吼了兩聲。蘇嫣似乎不以為然，仍然一手抱著虞瀟碩大的肉棒，另一只手伸過去撫摸著虞瀟毫無血色的面頰。

　　 “呐呐，火氣這麼大，嫣兒姐姐來幫你泄個火吧。”說罷，蘇嫣的手輕輕滑落到虞瀟頸間，繼而游走到胸前，兩根手指捻住扣在虞瀟乳環上的那根細細的鐵鏈，輕輕一扯，虞瀟的乳頭立刻挺立起來，“不要亂動哦，靈體會散哦。”

　　 虞瀟顯然不願意自己的身體被眼前這個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女孩肆意玩弄，想要掙扎卻又不敢用力，怕牽動了掌握在蘇嫣手中的鏈子，反而會傷到自己的靈體，除了抗拒地低吼幾聲外，便也只能乖乖就范。巫山沒想到，這個一直跟在蘇菁身後挺不起眼的短發小女孩，居然如此輕松地便將吸納著魔鎖之力的虞瀟馴服，想到自己剛才倉皇失措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汗顏。

　　 蘇嫣一邊輕撫著虞瀟的雙乳，一邊細細思忖著，口中呢喃：“……好像還不夠……”說著俯下身子，伸出嬌小的舌尖，一滴晶瑩的唾液瞬時滑落，將虞瀟細嫩如筍的乳尖包裹起來，隨即張開櫻桃小口，“吸溜吸溜”地兀自舔舐起來。

　　 虞瀟的身體伴隨著蘇嫣舌尖的挑逗迅速亢奮起來，被包裹在兩名少女小腹之間的那根巨陽越發腫脹，加上蘇嫣腰間紫色紗裙來回動作時的摩擦，快感開始一波波侵襲虞瀟緊張而脆弱的神經。

　　 “菁姐……”巫山有些擔心地開口道，“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站在旁邊靜靜觀賞的蘇菁意味盎然地轉向巫山：“怎麼，聖主大人感覺寂寞了？要不我把小愛姑娘帶過來，給大人享用一下？”

　　 “享用……”巫山聽到這兩個字時居然莫名興奮地打了個冷戰，“就……就不必了……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蘇菁一邊注視著前方兩個身姿搖曳的稚嫩女孩，一邊回答道：“其實沒有，我是到白牙之穴去找雨雲築的，在那里遇到大人你，純屬意外……”

　　 巫山掩飾著自作多情的尷尬：“呃……我之前見過小怡和白敏，還有另外一個橙色衣服的女孩……我想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大人是說小琬麼？”

　　 “小琬……”巫山默念著這個名字，細細回想著風花島的驚鴻一瞥，還有六年前兒時的記憶碎片……“菁姐，肉奴究竟是怎麼回事？和風花島，還有雪月窟，究竟是什麼關系？”

　　 蘇菁恬然地一笑：“呵呵，大人這個問題憋在心里很久了吧……肉奴是我一手組織起來的，大人可以理解為是人類的自救團體吧。”

　　 “自救……”

　　 “嗯……師父說過，在末世來臨的時候，人類只是困守在原地，坐等英雄救世是不行的，真正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不愧是師徒，蘇菁的話和之前從雨雲口中聽到的如出一轍。“即使不能獨立承擔這個責任……”蘇菁笑意嫣然地轉向巫山，“至少我們能和聖主大人一起經歷，一起承擔……一起重建。”

　　 “重建……”巫山重復著這兩個字，原來已經有人比自己想得更遠。

　　 “嗯，重建。”蘇菁肯定地點頭，“所以啊，聖主大人一定要留著有用之軀，我們還有很長遠的未來呢。”

　　 不知為何，蘇菁的話讓巫山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釋然和愉快。此時不遠處的虞瀟又開始劇烈騷動起來。

　　 “嫣兒，留神一些，鬼鏡撐破了，我可幫不了你啊。”蘇菁仿佛一個母親在照看自己玩到忘形的孩子一樣，慈愛地囑咐著。

　　 虞瀟已經被蘇嫣撩撥得意亂神迷，雙手撐住鏡面用力推搡著，這鬼鏡顯然並不是十分耐久，有些地方已經開始隱隱出現裂痕。蘇嫣低下頭，試圖將虞瀟碩大的肉棒含在口中，但卻苦於實在太大，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只能來回舔舐著龜頭上方那一圈敏感地帶。虞瀟再也忍耐不住欲火在體內的衝撞，奮力坐起身，半邊鏡面被就勢撞開。

　　 “好啦好啦！別急別急！”蘇嫣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一手環住虞瀟的肩膀，輕輕吻上了她雪白的嘴唇，同時跪坐在地上的雙腿站立起來，另一手扶住虞瀟高聳的肉棒頂端，對准自己胯間，然後雙腿一屈重新跪坐在地上，虞瀟碩大的陰莖，就勢沒入蘇嫣淡紫色的裙裾之下。蘇嫣提了一口氣，激烈地吻著虞瀟的唇，細弱的腰肢開始緩緩扭動起來。虞瀟的表情仿佛突然受到了某種侵襲一般，驚惶地瞪大雙眼，張開嘴囁喏地抽著涼氣。“怎麼樣？舒服麼？嗯？”蘇嫣一邊在虞瀟耳邊挑逗地呢喃著，一邊不時變換著腰部扭動的頻率。

　　 巫山仿佛隱約聽見從蘇嫣的裙裾之下，傳來類似於某種動物用力吸取食物時咂嘴的聲音：“菁……菁姐……那是什麼？”

　　 蘇菁淡淡回應道：“沒什麼啊，司雪做愛時就是這個樣子。”

　　 “我是說……那種……吸食的聲音……”巫山並不確定自己這樣形容是否准確。

　　 “啊……”蘇菁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這樣才能夠速戰速決啊。”

　　 巫山真的有點開始捉摸不透，蘇嫣那麼嬌小的身軀，如何能夠容納虞瀟那根碩大的肉棒？她的小腹一如之前那樣纖細平滑，並沒有任何因塞入巨物而形成的凸起。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紫衣女孩一身謎團，她們到底蘊藏著怎樣的秘密？

　　 蘇嫣的纖腰開始用力地上下攢動，裙下那種靡靡的吮吸聲也越發明顯。虞瀟的身體仿佛正在被什麼龐然大物所吞噬一般，開始只是僵直著，蘇嫣溫潤的手指在她耳際輕輕劃過後，便瞬間開始全身震顫起來，緋紅色的妖氣開始一點點從皮膚表面滲出，彌散在空氣之中。蘇嫣一邊繼續著腰部的動作，一邊雙手捧住虞瀟的下頜，更加纏綿地吻住她的白唇。終於，虞瀟的高潮一發不可收拾地來臨了，雙目赤紅，喉嚨中發出痙攣的呻吟聲，穿著繡花鞋的雙腳拼命亂蹬，大片紅色的氣霧從她的體表向外蒸發。蘇嫣的動作加速到了極點，巫山甚至能夠聽見她裙下“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虞瀟的高潮持續了一分多鍾之久，直到蘇嫣緩緩放下她不時抽動的身體，輕吐一口氣，略顯疲憊地從她胯間站起時，巫山再次驚呆了。虞瀟下身巨大的肉棒已經不見蹤影，兩瓣濡濕的小陰唇嬌潤欲滴。

　　 “那是……”巫山在虞瀟的肉穴入口看見了一點異樣的東西，他走近虞瀟身邊，輕輕用手指捻住從她小穴中露出來的那一小片深灰，“……是虞瀟生前所穿的絲襪？”

　　 “大人，那是怨靈的宿體，拉出來的話，緋月馬上就會魂飛魄散的。”蘇菁提醒道。

　　 巫山的手輕輕震了一下，心有余悸地將絲襪重新放回虞瀟的小穴。

　　 “再不封印的話，火星的邪力會重新回到她體內哦。”蘇嫣笑盈盈地立在巫山眼前，一身靈動之氣。

　　 巫山這才回過神來，從懷中取出“亂彈五十弦”的靈姬血符，封在虞瀟的私處。空氣中的紅色妖霧尖嘯著聚集起來，鑽入巫山胯間，腳踝一陣刺痛之後，巫山身上多出了一個紅色的火星印記。

　　 “走吧，巫山大人，我用紫烏送你到下一宮去。”蘇菁收回殘破的鬼鏡，轉身准備離開。

　　 巫山望了一眼人事不省的虞瀟：“菁姐，我能先帶她去見螢嗎？”

　　 蘇菁略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

　　 巫山抱起虞瀟，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一滴冰涼的淚從虞瀟雪白的臉頰上滑落到巫山左肩。

　　 *********

　　 “緋月宮一帶散居著的384名人妖，由於同時具備男女兩性的交合器官，被肉奴們視為異類，因而大多形成了報復型人格，成為強奸事件的主要作案人。但與此同時，不可否認的是，在長達8.2年一輪的臨幸周期中，她們稚嫩的下體，也緩解了許多虹女在漫長等待中對交合如飢似渴的熱望。

　　 瀟，我仍然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

　　 記得當初安琪帶你回來，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里，你也是一句話都沒跟我說過。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順暢的交流，但就是在那些長久的沉默阻隔中，我遙遙貪戀著你獨有的淒美。

　　 與魂霜一樣，你經歷過真正的死亡。很抱歉，讓你稚嫩的身體乃至靈魂，承受如此深重的痛楚。你知道我注定無法屬於你，但只要你在，我也不會再屬於任何人。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