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邦比娜塔的失憶症出現了好轉的跡象。在阿西莫夫的協助下,首席和凡妮莎一起深度鏈接了邦比娜塔的意識海,試圖找出她埋藏在潛意識里的記憶。但似乎凡妮莎的信號對意識鏈接產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這只是剛剛開始,親愛的凡妮莎。”我說。
“開始什麼?”小凡妮莎彎下腰,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首席啊首席,還想再讓我用腳把你踩到射嗎?”
女孩眼神里帶著挑逗的意味,嘴角則輕輕勾起,熟悉的冷笑。她似乎確信雙手被捆著椅背上的我,已經毫無反擊的可能。
“不錯的提議,但……就是現在!”
我閃電般地抬起雙腿,用腳夾住了面前女孩的纖腰——至少在這個記憶場景里,我的下半身仍然是自由的。
“唔?!”小凡妮莎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嬌小的身子已經被我夾住。隨著我腿上發力,她向前一個踉蹌便撲倒在我的身前。就這樣,我用雙腿將她的上半身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胯下。
顫動。
我勃起的肉莖距離少女的鼻尖只剩下數厘米。
“你……”
小凡妮莎驚怒未定、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挺立的巨物。它崢嶸的表面上帶著之前在她足底釋放的白濁精華,正散發著濃郁的腥臭味。
“不好意思,我不是特意讓你待在……呃,這個位置的。”我低頭看著她,試圖讓局面回到正軌,“總之,接下來我會嘗試調節鏈接的頻度,排除其他信道的干擾。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小凡妮莎雖然沒有反抗,但顯然也沒有聽懂我的試探。
她只是個記憶場景中受到了凡妮莎的鏈接信號影響的角色,並不是真實的凡妮莎本人。下半身感受到了來自她唇間的溫熱氣息。溫和的人造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女孩的側臉上,她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已經染上了可愛的緋紅。
“惡心的肉棒……又變得這麼大了。”
她的話語夾雜著嬌媚的喘息,讓我的半身再度回到了戰斗姿態。
“等一下,還有正事……”下身襲來的溫潤感讓後半句話卡在了喉嚨處。
小凡妮莎竟然向前探頭,含住了肉莖的前端。年紀尚小的她張大了嘴,也只能勉強地將龜頭含入口中。但她的嫩舌卻在有意識地舔舐著前端的系帶,蜻蜓點水般地撫觸著尿道口。
在客廳里,一個成年人正用腿鎖著剛到青春期的少女,後者則面帶鄙夷地仰視著對方,似乎受到了脅迫。這是多麼背德的畫面,我感到快感自性器中升騰,從皮膚的每個毛孔向外散發。與此同時,脖子上掠過了一陣冰冷的感覺。
我猛然發現自己失去了遠程鏈接裝置的控制權。別說是調試鏈接的參數,就連主動退出鏈接也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與內心的失落形成反差,肉體上的快樂正在迅速增幅。
“咕……唔……唔嗯……”
少女的嫩舌在肉莖的冠狀溝打轉,在敏感的包皮附近逡巡,讓肉莖的表面沾上了晶瑩的痕跡。她的口交技術一如成人版那般嫻熟,這是多次練習的成果。
曾經為了在床上壓制我,凡妮莎在藝術協會借閱過許多黃金時代的關於人類交媾的影像資料,甚至去過生命之星聽希波克拉底教授傳授一些“私人”的技巧。那段時間,她是如此認真地對著假陽具練習舔舐的方法,為的就是能夠在我一瀉千里大聲嘲笑。
實踐時,她會像飢渴的雌獸一般吞入我的陽具,試圖快速地將我繳械。最後她總會被我壓在身下干得嬌喘連連——她的體力從學生時代起就不太行。而我過於得意忘形的結果,就是她發誓絕對不再用嘴巴替我做。
事關自尊,凡妮莎絕不讓步。但學生制服的她顯然並不記得自己定下的規矩。
“哈……咕嗯……”小凡妮莎的臉頰變得更紅了,眼眸里的水汽也越發濃郁。
我的大腿在冒汗,女孩的肩膀則在微微顫抖。她俏臉上的紅暈帶著明顯的情色意味,那是被快感侵蝕的痕跡。
她跪坐在地,垂下的雙手則深埋在自己的裙底,這動作的含義不言自明。
我忍不住聯想,小凡妮莎的手指正隔著白絲褲襪撫慰著嬌嫩的花瓣。她濕漉漉的襪襠透著幾抹粉嫩的痕跡。與我的想象相符,她眯著媚眼,唇間溢出了與外表形成反差的嬌喘。隨著手上的動作加快,她更加努力地吸吮著肉棒,似乎想吸出里面蘊藏的漿液。
不遠處茶幾上的邦比娜塔依舊蜷著身子,但卻睜著貓兒般的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的性事。她有從剛才小凡妮莎的性折磨中恢復過來嗎?我想判斷少女的精神狀態,但她濕得幾乎透明的水手服,與雪腿間濕滑的繩結,讓我下半身的快感變得更加難以阻擋。
“哈嗯……咕嗯……”
小凡妮莎顯然感受到了口中肉莖的興奮,它的膨大與震顫給了她發起總攻的信號。女孩自發地動著腦袋,嬌舌如惡魔的長鞭一般撩撥著敏感地帶。
快感終於爆發。我稍作忍耐,便看著小凡妮莎的俏臉射了出來。肉棒在性的浪潮中抽搐著,出來的精華很快便填滿了胯下女孩的口腔。她的小臉憋得更紅了,似乎是想要用嘴將漿液全部承接,但事與願違——
“嗯……唔!咳咳……咳咳……”
小凡妮莎咽了幾下,便咳嗽起來,濃稠的白漿從嘴里噴濺而出。或許是咳得太厲害了,甚至還有一些白濁從她的鼻孔處漏了出來。她的眼睛淚盈盈的,張開的小嘴里拉著黏膩的絲线。但肉莖脫離她的嘴後卻依舊堅挺,甚至在她的劉海上塗抹了未盡的白漿。
這次射精後,我感到腦海中的理性之弦出現了松動的跡象。
“……呵,蠢貨首席果然又乖乖地把臭精液射出來了呢。”小凡妮莎的臉上再度浮現出了惡劣的笑容。
我深呼吸,確認自己仍記得行動的目的,但心底的欲望還在不斷膨脹。經過小凡妮莎接連的撩撥,有一股衝動在我的心頭竄動。我想看她露出哭哭啼啼的表情,哽咽地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在不情不願的情況下被送上高潮。
“啊……哈……嗚嗚……”
“啊……嗯嗯……對不起……我錯了……”
等回過神來,我已經將小凡妮莎壓在了地毯上,肉莖粗暴地在她的花徑中做著活塞運動,一直親吻到最深處的子宮口。她的白絲褲襪已經被扯得稀爛,纖細的雙腿無助地夾著我的腰際。我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束縛,緊緊地箍著她纖細的腰肢。
“噢……噢……會壞掉的。”女孩冷艷刻薄的臉龐被交媾的極樂扭曲,微張的小嘴里香舌無所適從地顫動著。她的嬌軀在我雙手的牽引下不斷地抖動,接受著我的侵犯。愛液從她的嫩穴向外飛濺,在身下的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告訴我,這里是哪?”在還沒徹底迷失前,我說出疑問。
“哈……啊……這是我的家。”小凡妮莎回答。
“你和邦比娜塔是什麼關系?”
“嗯哈……嗯嗯……”
女孩沒有回答,身體的震顫顯示她已經瀕臨高潮,高熱的花徑痙攣般地絞住了肉竿。
我咬著牙看向邦比娜塔的方向,她仍然睜眼看著我們,稚嫩的臉龐上沒有情緒的波動。但少女顯然在聽我們的對話,因為她的櫻唇正緩緩地蠕動著。
“邦比娜塔……和凡妮莎主人的關系是……”
在答案揭曉的瞬間,我感到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如萬華鏡般變幻。等到安定下來,一切都改變了。
*
“我說,你在發什麼呆?”
視野里的光點漸漸散去,我放下捂眼睛的手,發現自己正身處在類似於舞台後台的化妝間里。寬大的鏡面上裝點著鏡前燈,正散發著明亮的燈光。
“喂,你聽見了嗎?”
熟悉的女聲變得不太耐煩了。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里正站著一位身穿潔白芭蕾服的少女。吊帶式的連身裙正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雪乳上的淺淺溝壑惹人遐想,荷葉褶的裙裾下是白絲包裹的修長雙腿。
是凡妮莎,她正冷冷地看著我。她眼窩塗了閃粉,臉頰裝飾著亮片,氣質比平時多了幾分柔媚。
“我聽著,剛才有點走神。”我說。
“沒多久就要上台了,到時候可別給我掉鏈子。”凡妮莎冷哼一聲,“上頭的那幫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居然在軍校辦什麼文藝迎新晚會。”
“但你報名得不是挺早的嗎?”
“你倒有臉提,明明是某位熱心的‘第一名’拿賭注和我換的。”
回想起來,真是發生了不少事。在射擊訓練賽上收到了凡妮莎的挑戰書,成功地讓她欠了自己一個願望,索性讓她幫忙完成教官的“特別任務”。這兩個月在日常訓練之余,還要見縫插針地和凡妮莎練習芭蕾,真是不容易。
說起來,已經有些時間沒和“那位筆友”寫信了。
“向新生面前展現下學長學姐的精神風貌,也是法奧斯的優良傳統吧。”我說。
“呵,你是指多米尼克紀念公園的慰靈碑嗎?” 凡妮莎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新生前天已經去參觀過了,不是嗎?”我早就習慣了她的冷嘲。
聽到這里,少女轉身走去,雪白脊背上的肩胛骨讓我沒能移開視线。她靠在化妝間的長桌上,雙腿自然地交錯,潔白的絲襪上泛著淡淡的光澤。場面沉默下去,我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彼此。室內的氣溫似乎調得有些高,我感覺心跳有些加速。
今晚的她格外地好看……也格外地誘人。
“……你那玩意挺得真厲害啊。”凡妮莎說。
“是技術性調整。”我說。
芭蕾服的緊身褲確實會讓下體的狀態一覽無余。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凡妮莎可能確實激起了我的生理反應。但等到正式登台,這點生理反應肯定會消掉的。
沉默持續了幾分鍾,凡妮莎又笑了。“技術性調整”顯然還在繼續。
“等下在舞台上,你想在全學院面前展示你胯下的雄偉嗎?啊,那位十項全能,頗受愛戴的學長,居然是個演出時興奮得勃起的……變態。”
凡妮莎的“變態”一詞說得相當嫵媚,帶著些微的舌音,我感覺胯下硬得發疼起來。
“沒辦法,你今天太可愛了。”我看著她的眼睛,誠實地說。
“服了你了,我可不想和勃起的變態一起入鏡。”見我如此厚臉皮,凡妮莎錯開了視线,嘆了口氣,“……我幫你處理一下。”
“處理一下?”我咽了咽口水。
凡妮莎的臉頰似乎變得有些紅了。在我的注視下,她背靠著化妝桌,戴著白色指套的右手輕輕地撫過自己的大腿。足夠煽情的動作,這下我感覺自己已經快忍不住了。
“呵,幸好我還有備用的褲襪。”她冷哼一聲。
“呃,不戴套沒問題嗎?”
“想得倒美。”她秀眉蹙起,“……只准你用我的大腿。”
我來到凡妮莎面前,毫不猶豫地將緊身褲連內褲一起解下,肉竿登時直直地挺在半空。它顯然進入了飢渴難當的戰斗姿態,甚至沾了些許前列腺液。
安靜的室內可以聽到彼此變得粗重的呼吸聲。我看了看凡妮莎,她微紅的臉頰上帶著些許少女的青澀。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在這個新奇的場所與特殊的時間點,還是讓我的心跳砰砰加速。
我扶著凡妮莎的腰肢,感受著少女嬌軀的溫熱。她也有些緊張,輕輕地掂起腳,配合著我的動作。肉莖緩緩向前,來到她的身下。前端瞄准了她絲腿間的縫隙,向前侵入。光滑的絲襪刺激著龜頭的表面,她柔軟細膩的大腿漸漸被擠開。隨著肉莖一半沒入她的腿穴,蝕骨的快感頓時在下體蕩漾起來。
“哈……”
我注意到凡妮莎的嘴里漏出了幾聲喘息,性的念頭越發占據了我的思緒。
“呼,我要開始動了。”
“別廢話,要搞就快點。”
我前後動腰,開始在她的大腿間抽送。沒幾下,我的動作就不由自主地變得激烈,肉棒在她大腿的擠壓下幾乎要融化成快感的奶油。
“嗯……嗯……呼……別頂上來,會弄髒裙襯的。”凡妮莎的聲音帶著細不可察的輕喘,但肉棒在抽送下卻漸漸地朝著她腿縫的上方深入。
我的雙手向下來到她的大腿上,撫摸著滑膩的絲襪,而後更為用力地抽送。漸漸地,腿縫間響起了有液體潤滑的抽送聲。被快感麻痹的肉莖正不可遏止地流出先走汁。
凡妮莎眯著眼,貝齒輕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耐什麼。這讓我更為性欲高漲,迫切地想在她緊致的腿穴中射出積蓄的精華。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射精的欲望變得強烈起來,下體的肌肉在收緊。凡妮莎喘息著,雙腿不停地顫抖。我貼近凡妮莎,嗅著她臉頰上淡淡的香氣與身上荷爾蒙的味道,感受她熾熱的吐息。肉莖在大腿的擠榨下迅速地衝刺,即將登臨快感的頂峰。
“我要射了。”說著,我咬了下她的耳垂。
“哈……嗯啊……嗯嗯嗯……”
凡妮莎的大腿明顯顫抖了一下,感受到了肉莖的膨脹運動。快感迅速地膨大,將我的腦海染成雪白。我射了出來,隨著下體一下一下的抽搐,濃稠的精液灌注進了她的大腿之間。漿液很快便填滿了她的腿縫,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這一次的射精量格外的大,肉莖還在持續地發泄,想讓面前的女體染上白濁的色彩。她的絲襪濕透了,或許她的裙下也遭了殃。因快感模糊的視野里,凡妮莎咬著手指,眼眸失神了片刻。
我們看著彼此喘了一會兒,決定用嘴封上對方的唇瓣。
後來在舞台上,大幕拉開,炫目的燈光打在了我們身上。凡妮莎的纖手搭在我的手心,挺拔的身姿如同一只優雅的鷺鳥。這時,我忽然發現昏暗的觀眾席上,出現了一個我本不能看到的身影。
邦比娜塔正望向我們,乖巧端正的坐姿,身後的貓尾巴在輕輕地晃動。
她似乎在微笑。
我忽然想起來,她是作為學生家屬來看姐姐的演出的。
*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身在一處陌生的大廳。來往的人臉上都帶著奇特的笑容,就好像這里存在著什麼讓人幸福的力場一樣。還有一個特征,那就是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模樣。
我聽到身邊的人說,“忘了提醒你了,ID卡都帶好了吧?”
我愣神地點點頭,這才發現手里拿著一張有著執行部隊印章的再生紙,上面黑體白字地寫著——
婚姻登記書。
記憶如開閘的洪水般涌入我的腦海。今天是灰鴉小隊指揮官……和清庭白鷺小隊指揮官結婚登記的日子。
“能不能打起點精神?”凡妮莎拿過我手中的登記書,快速地掃視著上面填好的項目,“等下拍照記得露出笑容,還是一副欠人錢的模樣的話就殺了你。”
我穿著方便行動的法奧斯作訓服,凡妮莎則化了淡妝,穿著那套綴滿蝴蝶結的指揮官制服。我們的存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此外,還感受到了來自廊柱後的幾道異樣的視线。
“呵,左邊有三個,右邊……大概有四五個吧。我已經上了你那幫構造體的暗殺名單了嗎?”她冷笑。
“或許是吧,但你畢竟下手比較早。”我回了一句玩笑,朝著藏在陰影里的露西亞她們招手。
從學生時代起的戀情,終於在戰況趨緊的今天有了階段性的注腳。雖然直接原因是讓凡妮莎懷孕了所以我必須負起責任。是的,我瞟了一眼凡妮莎的小腹,里面已經在孕育著嶄新的生命。
凡妮莎察覺了我的視线,臉頰居然隱隱地紅了起來。她用力地推著我的肩膀,催促我趕緊去櫃台的機器人那遞交申請書。這是空中花園少有的傳承自黃金時代的儀式性的程序。
於是,我們一起邁動腳步。
回到清庭白鷺的基地,留守的邦比娜塔出來迎接我們。今天的她換了一身充滿聖誕情調的塗裝,紅色的露肩連衣裙,嬌俏的貓尾上點綴著紅色的蝴蝶結。她稚氣未脫的臉蛋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不知道從何時起,總是面無表情的貓兒般的女孩,臉上也經常浮現這樣溫暖的笑意。
“忒修呢,他怎麼不在?”凡妮莎問。
邦比娜塔歪了歪腦袋,“忒修他……他去買菜了。說想在這個好日子,給大家做一頓好吃的。”
“喔,那就辛苦他了。”凡妮莎點點頭,“忒修的廚藝還是值得期待的,至少能給這位總是只吃壓縮罐頭的首席開開眼。”
我苦笑,畢竟構造體和構造體的廚藝不能一概而論。
閒聊間,我的視线無意中掠過一旁的陳設架,發現上面立著一台相冊架。照片上展示的是在某處戰場上,清庭白鷺的隊員和凡妮莎一起的合影。灰發的忒修站在左側微笑,嬌小的邦比娜塔在中間,凡妮莎則靠右和前隊員麗芙站在一起。
雖然他們看上去都灰頭土臉的,但隊伍的氣氛卻顯得很融洽……就和現在的灰鴉小隊一樣。
這天晚上,我在凡妮莎的臥室里過夜。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露出里面雪白的肉體與一套嶄新的黑色蕾絲內衣。這讓我知道,她完全是有備而來。
只是深吻了幾下,她的下面就濕得在內褲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跡。我將手探入她的系帶內褲里,只是用雙指淺淺地撫觸了下花瓣,就感覺蜜水在不斷地涌出來。
“嗯……哈……趁肚子還沒大起來,你有本事就多做點。”凡妮莎說。
“是嗎?”我將手放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肚子大了就不能做了嗎?”
我想像著讓穿著純白的花嫁服飾、大著肚子的凡妮莎背身趴在沙發上,自己則捧著她的翹臀,撩起她的紗裙,對著花穴猛力地做活塞運動。一想到這里,我就感覺欲火在下體熊熊燃燒。
“滾……到時候要瀉火就找你的那幫構造體去吧。”她喘著氣說。
我親吻她的耳朵,細嗅她清新的發香,“你確定你不會嫉妒?”
“嗯……別摳……”她嘴里漏出一聲嬌喘,隨即強壓下自己的聲音,“……構造體不過是工具,我為什麼要對那些行走的飛機杯吃醋?”
“那又是誰有空就帶著邦比娜塔跟蹤我,還一條條記錄了我和她們的行程的?”
現在的凡妮莎與曾經那個將構造體視作籌碼的她,已經截然不同。雖然變化不少,但嘴硬卻是從未改變。我用指尖揉捻了下她敏感的小豆,身下的女體立刻顫抖起來。
“快點……別磨蹭了。”微弱的光线下,凡妮莎的眼睛濕瑩瑩的,微張的唇瓣間香唾淌了下來,“我忍不住了……快插進來。”
“我喜歡你哦,凡妮莎。”我再度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哈……我也是……”自學生時代起便相識的女孩點了點頭,濕潤的唇瓣間囁嚅著,“快點操我……老公。”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下午剛剛簽訂的契約,具備著什麼樣可怕的魔力。
澎湃的心潮化為行動,那就是——我扯下她的系帶內褲,將飽脹的肉莖抵在她濕潤的肉唇上。隨著她反射般地微抬起下身,我腰部向前,肉莖順勢抵入,順著滑膩的陰道來到她的身體里。溫暖的肉壁包裹著下體,甜蜜的愛意麻醉了我的腦髓。
五指交錯,我將凡妮莎的雙手扣倒在床墊上,與她開始纏綿的交媾。她徹底地卸去了日常冷酷的偽裝,變回了最本質的自己,那個渴望真情陪伴、喜歡可愛事物的女孩。在這地外的伊甸,我為能夠擁有這段幸福的時光而歡欣不已。
凡妮莎熱切地呼喚著我的名字,雙手緊緊地抱著我,雙腿則夾著我的腰肢。我們的喘息聲隨著唾液的交換融合在一起,難以分出彼此。她柔軟的胸部涌起了驚人的熱度,熾烈的心跳打擊著我的胸膛。花徑開始劇烈的痙攣,肉莖在持續的擠榨下抵達了極限。
隨著耀眼的白光閃動,我將下身涌動的情熱悉數灌注進她緊致溫暖的花穴之中。我們的肉體在一下一下的抽動中,徹底地融化在浪潮中。
然後,我得到了對未來的驚鴻一瞥。
似乎未來的數十年時光,我們的余生,都濃縮在了這一次瞥視中。
我們的孩子沒能保住。
戰爭的局勢急轉而下,執行部隊的人員補充速度遠遠跟不上消耗的速度。到後來,即使是懷孕的凡妮莎也需要下地執行任務。她在一次異合生物的襲擊中流產了。我永遠無法忘記保育區里她流著眼淚的蒼白臉龐,她不停地道歉,而我只能哽咽地握著她的手。
我們阻止了機械教會的襲擊,消滅了幾乎涌入洋流的紅潮,淨化了高聳入雲的異聚塔……但是,接下來的危機依舊超出了我們的預想。更迭的升格網絡,環大西洋的浩劫,機械和進化的浪潮……人類的意志是在苦難中唯一閃耀的事物。
空中花園墜落後,我們等來了永恒的冬季。
那是個寒冷刺骨的夜晚,我的意識最終消逝在凡妮莎的懷里。她沒有哭泣,只是一直在我耳邊說著過去的事。但我覺得,如果她能罵我幾句的話,我應該還能撐得更久一些。
這確實是相當短暫的一瞥。
我的思緒回到了凡妮莎的臥室里,耳邊再次回響起她的嬌喘。高潮的余韻尚未褪去,我的肉莖還在她的體內,感受著她深處的溫暖。
現在我已經知曉了我們的結局,目睹了人類的母星的未來。我們或許踏上了一條無法改變的必敗之路。這會改變什麼嗎?
“哈……唔……繼續……”凡妮莎喘息著說。
並不會改變什麼,因為我們並不是知道未來必勝才選擇戰斗的。如果一切重來,即使踏上了不同的道路,我們也會懷抱著相同的使命奔赴戰場。我有這樣的預感。
我吻著她的臉頰,開始了新一輪的耕耘。
*
在寬敞的居室里有一張大床,凌亂的床鋪上是一些可愛的毛絨玩偶。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窗紗被微風拂動,在地板上落下纖薄的影子。黑天鵝正懷抱著畫板,坐在靠窗的牆角。
我來到她的面前,後者抬起頭望我,臉頰上有淚的痕跡。
“終於找到你了,邦比娜塔。”我朝她問好。
“邦比娜塔……是壞孩子嗎?”她喃喃地低語。
她懷中的畫板上,畫著一位在房間里起舞的美麗女孩,以及一個僅由线條構成的空白人形。前者是凡妮莎,後者大概就是她認知中的自己吧。
“不,你不是哦。”我對著始作俑者如此說道。
“邦比娜塔找不到讓凡妮莎主人……讓凡妮莎姐姐幸福的故事。”她稚氣為脫的臉上顯露出悲傷。
應證了我的猜測,邦比娜塔才是劫持了這次深度鏈接的真正的犯人。雖然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起有了這樣的想法,但她確實利用了自己的逆元裝置,在深度鏈接中制造了一場將我們卷入其中的幻想劇——凡妮莎與我結合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原本前來尋找她的記憶的我們,卻被取回一部分記憶的她擺了一道。
“我沒想到,你們其實是……姐妹的關系。”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了邦比娜塔的記憶,恐怕凡妮莎永遠都不會告訴我吧。她總是一邊嘴上說著玩物、人偶,一邊用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的關切態度照顧著邦比娜塔。
邦比娜塔點點頭,“凡妮莎姐姐討厭邦比娜塔,所以邦比娜塔不會在她面前喊凡妮莎姐姐。”
“她沒有討厭你哦,她只是討厭……你沒有個人想法的樣子。”
但其實,這是凡妮莎多慮了。現在的邦比娜塔這幅悲傷的模樣,怎麼可能沒有個人的想法?這分明是願望落空後的沮喪。
“但是你已經有了自己的願望了,不是嗎?”我說。
“願望?”
“強烈的想法,對未來的期待,迫切想要做的事情。總而言之就是類似的東西,你明白我的話嗎?”
邦比娜塔怔怔地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邦比娜塔……想繼續和凡妮莎姐姐一起生活,讓凡妮莎姐姐幸福。但是沒能做到。”
“想要讓人獲得幸福的話,就不能走幻想式的捷徑。”
“?”邦比娜塔沒聽懂。
“你就像在做夢,在夢中即使願望實現了,也是帶不到現實里去的。所以,我們要努力地在現實中實現願望才行。”
“如果醒過來……邦比娜塔可能會忘記凡妮莎姐姐的事情,邦比娜塔可能只知道叫凡妮莎姐姐主人。”她低下頭。
“但我會記得。”我說,“我會幫你實現願望的。”
“為什麼要對邦比娜塔這麼好?”
“因為我喜歡你,還有你的凡妮莎姐姐。”我鄭重地說。
“灰鴉的指揮官,會讓凡妮莎姐姐獲得幸福。”她嘴里重復著理解的結論。
“還有你。”我說,“我可是比你的凡妮莎姐姐厲害得多的,法奧斯的首席畢業生。這點小事根本不在話下。”
邦比娜塔抬起頭看著我,琉璃般的眼眸透著深邃的藍。我對她伸出小拇指。她猶豫了一下後,便也伸手與我拉鈎。隨著手指相連,約定就這樣成立了。
曾經如提线人偶般無機質的少女,露出了仿佛泫然淚下的笑容。
我注意到,她手中畫板的畫面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那個线條簡單的空白人形浮現了色彩,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出現在了凡妮莎的身邊。
原來如此……這就是邦比娜塔最為珍視的畫面嗎?
曾經的凡妮莎就是在這個房間里,在邦比娜塔的面前跳著拿手的芭蕾。鷺鳥般優雅高傲的身姿,在淡淡的浮塵里泛著夢幻的光澤,足以讓時光凝固。
脖子上再次傳來了被冰塊觸碰的感覺,我取回了深度鏈接的控制權。
尾聲
伊利斯曾在信里提到黃金時代一部著名的舞劇。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從天鵝化為人形的公主。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但化身天鵝的詛咒讓兩人不得不分離。到了定婚之夜,魔王的女兒頂替公主來到了他面前。深愛白天鵝的王子對著黑天鵝說出了愛的誓言。
流傳較廣的結局是王子從魔王手中成功地救回了公主,解除了公主變成天鵝的詛咒。魔王的女兒則和魔王一起消失了。
伊利斯想知道黑天鵝對自己,對白天鵝的看法。或許黑天鵝並不甘於成為白天鵝的替代品,或許黑天鵝……也幻想過與白天鵝一起生活的日子。我無從得知,但我在回信里寫了我對情節本身的想法。
“為什麼這會是個非此即彼的問題呢?如果我是王子的話,我應該會選擇全都要吧。”
“我會讓黑天鵝和白天鵝都獲得幸福。”
這封回信寄出後遲遲沒有得到回復,我以為這輕浮的言語讓伊利斯生氣了。某天訓練回來,我收到了她的回信。
“這真是既耍賴又花心的答案啊。腳踏兩條船的人在劇作里總是不會有好下場。因為人人都這樣思考的話,一大堆故事就沒有矛盾衝突了,不是嗎?”
她的答復倒脫離了往日優雅矜持的口吻,字里行間滿是少女的心緒。以此為引子,之後我們還聊了很多關於人際交往的事,但這些與當下的情境無關,暫按不表。
在我們退出深度鏈接後,阿西莫夫對邦比娜塔做了意識海檢查。
邦比娜塔的記憶數據恢復了一部分,但這就像淺灘上的漂流瓶,不知何時就會在漲潮時被衝走。或許是下一個24小時,或許是更久的時間。這些不依賴外部裝置就能保留的記憶數據,穩定性還有待觀察,但已經不是最優先的事項。
優先級最高的是,凡妮莎和我在協作進行深度鏈接時所產生的不明意識損傷。
具體病征表現為……雙方對彼此呈現生物學意義上的高度性吸引力。只是簡單的對視,都大概率引發對方的性喚起。通俗地講,就是瞪一眼就發情的程度。
“嗯……哈……嗯嗯……”
凡妮莎的嬌喘聲在我耳邊回響,她更用力地夾著我的腰,也讓肉莖更深地沒入了她的體內。每當龜頭來到子宮口附近,她的嬌軀就會發出強烈的震顫。她身上絲滑的芭蕾裙加倍地刺激了我的感官,讓快感變得越發難以忍耐。
我吻上凡妮莎緊抿的唇瓣,舌頭輕松地撬開她的防御,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我撫摸她的翹臀,隔著褲襪掐著她如水的臀肉,每一次動作都會感覺她的花徑收緊了一下。
穿著黑天鵝裙裝的邦比娜塔則乖巧地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們的交媾。
“哈……哈……等一下……”
……
“噢……哈嗯嗯……我……又要……去了……”
……
“邦比娜塔……幫我……”
在高潮了三次後,體力不支的凡妮莎終於向邦比娜塔求救。
得命的黑天鵝踏著緩慢的步子來到了我面前,對我伸出手,我會意地與她拉鈎。邦比娜塔將癱軟的凡妮莎抱起,讓她在我的肉莖上坐正。濃稠的精液隨著性器的摩擦從交合的縫隙中漏了出來。
“邦比娜塔會幫主人好好地和灰鴉的指揮官做愛的。”
少女紅撲撲的臉蛋上有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和意志,盡管她裙下的黑褲襪濕了一大片。蜜水已經滴落在地,但她仍在忍耐。
“……為了讓凡妮莎主人獲得幸福。”
等下,手段好像微妙地有一點問題?
邦比娜塔趴在了我的胸前,伸出嫩舌認真地舔我的乳頭。奇異的快感襲來,位於凡妮莎膣內的肉莖瞬間便重振雄風。
“嗯啊……該死的,等我出去一定……哈嗯嗯……”
聽著凡妮莎的罵聲,我抓著她的大腿繼續抽送。我閉上眼,忽然想起凡妮莎在通訊上告訴我懷孕了的那個下午。雖然不過是深度鏈接時的一段幻想,那時的驚喜似乎仍殘留在意識的深處。
當我再次睜開眼,我發現凡妮莎也在注視著我。
我情不自禁地想吻她。
(完)
作者的話:久違的更新,終於在白毛前完結了天鵝篇,鼓掌。哦對了,祝大家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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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