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0日 21:55:14
無月的夜,漆黑的海上也平靜無波,只有極輕柔的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少女“嘩”地一聲鑽出海面,純白的秀發流淌著海水,淋淋瀝瀝地滴在沙灘上。
“Have you found the cure?”
Yesenia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借著微弱的天光循聲看去,蘿穎正站在她右手邊幾步之外。她頓時松了口氣:“You’ve waken up? Are you feeling better, now?”
“I’m OK, thank you for taken me to Sharon……How is he?”
“I don’t know…… I still can’t find the way to save him from Bloodburn……”Yesenia的語氣滿含失落。
蘿穎微笑上前安撫著Yesenia的臂膀:“Don’t worry, he will be OK.”
Yesenia也相視一笑:“Why are you here? Where are you going?”
蘿穎低下頭輕聲回答:“To take my Spark back.”
“Don’t be silly.”Yesenia的表情突然凝重,“You can’t match the Demons by standing alone, you know that, don’t you? And he’s going to meet much more danger. He will need you…… He will need us both.”
蘿穎低著頭,沉默良久:“……So what should we do now?”
巫山被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震撼到了。他看到了女孩望向自己時那個決絕的眼神,仿佛她正在保護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嵐風小姐……能讓我先問風花大人一個問題嗎?”
白敏仍然余慍未消,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著,沒有說話。
“風花大人……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一些緣由?”巫山認真地問道。
憶夢從地上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全身各處,試著重新找回些許素日的從容與威嚴:“……你要我從何說起?”
“你先告訴我,那些孩子是怎麼回事?”巫山伸手指向血蓮池中央的三名幼女。
憶夢仰起頭,平靜地答道:“萌萌和安妮,還有嵐風帶來的這個女孩,都是魔族覬覦已久的人。另外一個孩子,我之前曾遣小愛到你府上尋找,但是……已經被魔族的人先一步截走了。”
“我府上?”
“你來風花島之前,身邊可有兩個與她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
巫山暗驚:“虞瀟……郭萱?”他回想起登島前蘇珊所問的那個問題,現在或許有機會揭曉答案了。
憶夢長嘆一聲,繼續道:“這兩個女孩,一個是這位嵐風姑娘,和我魂霜師妹著意尋找的接班人。另外一個……和她們一樣,”憶夢朝血蓮池的方向望過去,“都是四大魔姝處心積慮想要招攬的對象。”
巫山靜聽著憶夢的話,一言不發。
“我之所以如此處置,是為了讓她們免於落入魔族之手。以血蓮之沐,將她們身上的邪魔之氣清除干淨,同時,也避免她們被我身上的辟邪之氣傷到。”
“你的意思是,如果魔族的人得不到她們,世界就會免於末日?”
“不是。”憶夢的否決毫不拖泥帶水。
“巫山,不要再問這些了。請你相信我,跟我離開這里。”白敏的聲音克制而低沉。
“白敏……”巫山第一次直接稱呼藍衣少女的名字,“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好嗎?就算要走,我也不想就這樣稀里糊塗地離開。”
“巫山!”白敏顯然擔心夜長夢多,但巫山溫和而明確的態度卻又使她很難再說什麼。
巫山重新轉向憶夢,“那麼我想問你,讓世界免於末日的方法究竟是什麼?是不是如蘇珊之前告訴我的,只要我取到十二黃道之曜,地球就能被推離軌道,免於災難?”
“蘇珊沒有騙你,人類能否渡過末日之劫,成敗全系於此,但是……只要魔族余孽還在,躲過了這次,終究會有下一次。要一勞永逸地讓人界安享太平……”憶夢突然轉身逼視著巫山,“只有你死,才能辦到。”
白敏吼道:“女魔頭你胡說!巫山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你還要問什麼?沒有就跟我走!現在,馬上!!”
巫山不再追問,只是低頭輕嗤了一聲,隨即微笑著看向白敏。
“巫山我求你了你跟我走吧!!”白敏讀懂了他表情中的意思,控制不了內心的焦急,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巫山默默點了點頭,走到白敏身前,伸手輕輕擦拭她正欲奪眶而出的眼淚:“……謝謝你。謝謝你不顧一切來到風花島保護我,謝謝你和你的姐妹們……”
“不要……你不要……”白敏只是拼命搖頭,哭得更加厲害。
“別哭。”巫山繼續為白敏擦拭眼淚,“我想要你們……你,還有所有那些素昧平生,卻為了我而正在拼命的人……我想要你們都能幸福地活下去。”
“巫山我說了,你不可以這麼自私,你的命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啊!”白敏哽咽著苦苦哀求道。
“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明天世界毀滅了,你們又能帶我逃到哪去?”
白敏無言以對,只是無比痛心地不停搖頭。
“風花大人,我還有很多疑問,但是我只有不到四個小時了。請賜我巨蟹之曜,我將繼續前行,完成您交給我的使命。”巫山心緒復雜地直視著一言不發的憶夢,“至於我的性命……如果對白敏她們真的如此重要,任務完成之後,請您留給我一些時間。我也會向她們問清來由,等一切都解釋清楚之後,我再回來與您定奪,”他回頭看著白敏,“這樣好嗎?”
白敏的情緒稍稍平定了一些,只擦了一把眼淚,將頭轉向另一邊,不再接話。
巫山突然咬破手指,幾滴鮮血順著手腕滴下:“風花島之後,定不負此約,歃血為誓。”
憶夢也再沒有回答,只是兀自轉身,走上身後的台階,在台階上方厚重的簾幕前站定,雙臂左右一展,一直閉合著的雙幕被瞬間拉開,簾幕後的景象,讓階下的巫山和白敏瞠目結舌。數百盞躍動的燭光左右排成兩列,中間是數十排靈位,一直延伸到大殿盡頭。
憶夢屈身伏地,在幾百個靈位前長叩:“罪女風花憶夢,愧拜諸位靈前!罪女思慮不慎,籌謀無方,時至今日,方知四千年來往復之禍,皆因罪女而起。諸君殞命,皆罪女之過,罪女雖萬死,而不能謝之萬一。願盡心補過後,入萬劫不復之獄,告慰堂前諸靈。愧不當言,謹此拜別。”
巫山和白敏悄聲來到憶夢身邊,聽著她聲淚俱下的靈前謝罪,心中百味雜陳。
“巫山,白敏……容我將這宿世因緣,為你二人分解個大概。恐怕這一別後,也未必再有機會了。”
巫山心頭一凜,恭敬道:“……請風花大人賜教。”
憶夢跪坐著沉吟片刻,開口道:“你方才與我說,你在雙子宮時,穿越至巫山靈境,而後冥王崩裂,你頭痛昏迷。醒來後,身邊另有一陌生女子,對你以主人相稱,並從你面前帶走雪莉。”
巫山點頭。
“那女子趁你昏迷之際,借了你一魂兩魄,渡入魂姬之體,才化身人形。此女便是上古靈境雨雲築掌門,也就是家師,雨雲霏雨。”
巫山與白敏聽到此處,驚訝地無言以對。
“師父是巫山靈境的時代創立者,在靈境末日之際,橫空出世,以逆天法力擊退魔星,拯萬民於水火,使萬千生靈免遭塗炭。之後,師父開創雨雲一門,巫山靈境八大名門各路英豪紛紛拜會於此。雨雲築門規特異,師父言明,門下弟子須有極高資質,且只限女性。八大名門皆仰慕師父英名,便各選門中一名資質上乘的女弟子,拜入雨雲築下,是乃我八位同門師姐。”
巫山回想起在靈境中時,遠山之上那道直擊冥王星殘片的耀眼光束。想必那就是憶夢的師父“以逆天法力擊退魔星,拯萬民於水火”的時刻了。
“瀲灩濯青袖,浟湙浣嵐紗。
亂彈五十弦,醉歌金環甲。
夜露蒼苔泣,淚妝玉白匣。
秋衾狼牙淬,指冷血香花。
九嶷空憶夢,魂霜霽月華。”
“憶夢……魂霜?”巫山從詩中捕捉到了這兩個熟悉的名字。
憶夢微微頷首:“我與八位師姐,連同魂霜師妹,原屬巫山境各派,拜入雨雲築後,師父用我們的名字,作成了這首《靈姬》。”
巫山疑惑道:“八位師姐,加上風花大人你,和你剛才提到的魂霜師妹,雨雲築門下共有十名弟子,既各屬一派,為何只有八大名門?”
憶夢輕輕點頭:“我與魂霜師妹,最晚入門,且本不是八大名門弟子……我出身風花陵,魂霜師妹生於雪月冢。風花雪月兩派,是在淵源已久的八大名門之後創立的新派。我二人皆是由於機緣巧合,被師父收養,才入了雨雲築下。入門之後,師父指派門中兩位師姐,教授我們她二人的本門武學。魂霜師妹跟了七師姐,學習雲溪峰的六靈箭術,而我,則隨著血芙出身的八師姐,學習血芙一門的影殺之技。”
巫山沒想到,看起來儀態萬方的憶夢神媛,除了身為風花聖女外,竟還兼刺客屬性。如此想來,她以金紗蒙面,並建造起這座猩紅肅殺的血蓮池,也就不足為怪了。
“依風花大人所言,令師尊和諸位師姐一門上下,都是極好的人,風花大人又為何以罪人之稱妄自菲薄?”
憶夢側目看了巫山一眼:“卻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我師父……也就是從你魂魄中分離出來的這個女子,正是日後蓄孽成魔,以至妖門洞開,生靈塗炭,乃至人界從此墮落,遺患至今的罪魁禍首。”
巫山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反轉,如此巨量而復雜信息,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你的意思是說……若不是我來到風花島,分裂出了這個叫做雨雲霏雨的女子,當年的巫山境,乃至今天的世界,都不會遭遇這種滅頂之災?”
憶夢沉重地點頭。巫山的精神似乎被極重的金屬“哐”地砸擊了一下。
“近千年來,我一直在尋找時空之隙,和回渡巫山靈境的方法,但始終沒有成功……直到你方才說,在靈境見到了夢子,也便證明了200年前的那個辦法,應該說是有效……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時空之隙竟會於今日,在雙子宮洞開……魂霜或許有辦法趁我不備,用朱莉將原在雙子宮的雪莉掉包,但我仍不相信,她會有開啟時空之隙的能力……除了你登上風花島,觸發了某種不可預知的因素之外,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巫山你不要信她。”白敏用低沉的聲音打斷道。
巫山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不是你的錯巫山,這不是你的錯。你有錯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啊!”白敏拼命搖動巫山的身體,迫切地要求他的回應。
過了許久,巫山終於回過神來,微笑地看著白敏:“……你說得對,這本來就不是我的錯。”
巫山出乎意料的反應,讓白敏和憶夢雙雙錯愕。
“憶夢,你也不要再自責了,這也不是你的錯。”巫山俯下身子,單膝跪在憶夢身邊,輕輕執起她溫軟的手掌,“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們都沒有想要事情這樣發生。恰恰相反,我們為了阻止末日降臨,都在一直努力著,誰都沒有放棄過。”巫山伸出另一只手,牽住白敏的手,“接下來我們也不會放棄,我們會繼續做我們各自應該做的,對吧?”
白敏也緩緩低下身來,坐在二人旁邊。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坐著,呆了許久,直到憶夢首先嗤笑了一聲,打破了靜默。
“呵……既成之事,怨誰不怨誰的,又有什麼用呢。只是沒想到,四千年執望,今日終究是個笑話。”說完這句,憶夢仿佛一下子全部釋然了,淚眼迷離地轉過臉來,看著巫山恬然地笑著。“既然靈境之路已經打通,你也見到了夢子,倒也不算全無希望吧……”她緩緩掀起寬大的裙擺,仰面躺下身去,心跳開始加速。她知道,那一刻就要來臨了。
憶夢臉上第一次出現少女般羞澀的紅暈,她順從地將雙腿微微張開,側過臉頰。巫山伏身將頭沒入憶夢金色的長裙之下。白敏目睹這一幕,驚叫一聲,連忙羞憤轉頭,用力閉上眼睛。片刻之後,憶夢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喉嚨間有一點點嘶啞的嗚咽聲。突然,她身體瞬間緊繃,雙肘撐地,盈盈一握的腰身用力向上挺起,玉頸深仰,雙手死死攥住長裙的裙角,口中的嚶嚶聲更加明顯。巫山將整個上半身都深埋在憶夢的長裙之下,來回動作著。憶夢的身體似乎已經承受不了快感的刺激,不自覺地左右搖擺起來。搖擺的幅度愈加猛烈,口中的呻吟聲也愈加高亢,在旁的白敏禁不住這聲音的誘惑,一雙白皙粉嫩的大腿也開始不自覺地摩擦起來,春筍般豐潤的玉指忍不住在酥漲的胸部游移。
約莫過了七八分鍾,憶夢原本矜持壓抑的呻吟聲,終於轉化為興奮而愉悅,略顯嘶啞的高聲浪叫,身體擺動的頻率也更加猛烈,寬大厚重的盛裝,由於身體的劇烈動作而發出颯颯的摩擦聲。憶夢的雙肘終於開始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而失力,全身僅靠著地的雙腳和肩膀用力支撐,整個身體僵直地懸在半空,雙手隔著胯下的長裙,扣住胯間巫山的頭顱。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快點~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憶夢的身體瞬間頂成一個弓形,很長時間仿佛在空中凝固一般,嗓內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又過了一刻,時間重新開始運作,憶夢哀號著,表情無比難耐,全身僵在半空抖個不停,過了許久,一直懸空的腰身終於落地。身體落地之後的憶夢,顯然還沒完全度過最亢奮的階段,側臥著的身體仍然劇烈抽搐著,雙目失神,雙手不停地想抓住什麼東西,卻不能自控。當她的身體最終一點點平靜下來,整個人疲憊不堪地喘著粗氣時,巫山才慢慢從她裙下退出來。
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敏,聽著憶夢從開始嗚咽直到高潮的聲音,也早已忍受不了身體的極度渴望,雙手抓住自己豐滿的胸部大力揉捏,直到大腿之間濡濕一片,甚至連胸前藍色的抹胸都被乳尖漲出的乳汁完全沁透。
“對不起了憶夢,有點小意外,本來不要這麼久的。”巫山將巨蟹之曜從口中取出,隨後便注意到在一旁同樣情欲深陷而不能自持的白敏。
白敏一臉羞憤,看了看完全濕透的抹胸和紗裙,尷尬地停止了自慰的動作。而憶夢的高潮,更是如驚濤駭浪一般,從她下身退出來的巫山,半邊臉已經被淫水完全打濕,那一襲金色長裙,也早已大片大片濕漉漉地粘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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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0日 22:44:22
鼻尖癢癢的。
睜開眼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漫天飛舞的紅色和白色羽毛,沒有任何風向,它們就那樣垂直地在半空中緩緩下降。其中一片羽毛降落在自己的鼻尖上。她試著抬起手,身體也好像慢慢有了點知覺。她拿起落在鼻尖的那片紅羽,舉到眼前細細打量。
刺青?當她將自己的手翻轉過來時,卻發現手背上多了一只青色的雀翎,修長的尾羽末梢從腕間一直延伸到手肘。直到雙眼開始適應環境的光线,她才意識到,自己原本應該是紅銅色的皮膚,此時居然如紙一樣慘白。
“緋月,你醒了。”
她聽到身邊仿佛是一只大鳥收起羽翼的風聲。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仍然十分虛弱,只剛剛那一舉手的動作,就耗光了僅存的一點體力,但似乎又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很快,她感到從下方涌起的一股熱流將自己漸漸包裹起來,不再像剛才那麼難過。
“你不必開口說話。”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嬌柔而慵懶,就在很近的地方。她知道,為自己恢復體力的就是這個女人,“你很虛弱,睡了九個小時。”伴隨著她說話的聲音之外,似乎還有另一種輕柔的摩擦聲。
暖意越來越充足,身體下方的某樣東西,在源源不斷地向身體供給能量。
“……不用擔心,你很快就可以起身了。”這個幽幽的女聲,時斷時續地在耳邊回響。
身體仍然感覺不到任何重量,但已經明顯開始恢復知覺。她嘗試將兩只手都舉到面前,想再次確認一下……右手和左手一樣,也增添了新的刺青圖案,此外,同樣是紙一樣的慘白。身體已經開始有點微微燥熱,她突然覺得身上的某一點開始向外擴散出一種奇異的快感,似有若無,但趨勢上卻越發明顯。
身體的熱度已經開始有些難耐了,她忍不住張口試著喘息,希望能呼吸到一些清涼的空氣,然而就連空氣都是熾熱的。那種集中於一點的快感越來越難以被忽視了,意識最為清晰的一霎那,她隱約覺得快感來源似乎正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那應該是私處所在的位置。然而……與以往所經歷的明顯的不同,這種刺激較之以前更加尖銳而敏感。就只那一瞬間的清醒,之後她的思維便由於逐漸難以忍受的灼熱感,而變得混沌起來,接著便是那種卷土重來的最原始的狂躁。
“啊……啊……嗚嗚~~~~~~~”她沒辦法清楚地分辨,發出叫聲的究竟是自己,還是另外那個女人,只覺得身體的燒灼和那種奇異的快感相互碰撞,意識已經快要接近瘋狂。
“啊~~~~~~~~~啊~~~~~~~~~~~いくいくいく~~~啊~~~~~~~~~~~~~~~~”
淫靡而高亢的呼喊開始綿延不絕,她卻不知道這種呼喊究竟是什麼意義,只是覺得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那種力量仿佛要把自己完全撕扯成碎片,雙腿之間那天崩地裂的快感已突破極限,整個人就要在下一秒鍾化為焦土。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她清楚地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聲音,完全爆發時的嘶吼聲,下身的快感終於達到頂點,體內所有的熱量在瞬間集中於那一點,然後以排山倒海之勢噴薄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漸漸從一片空白中蘇醒過來,身體和心境都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和滿足。在這一刻,她已然感受到了生命終極的愉悅。
“すごい!真的成功了,緋月,你真了不起!”女人開心地驚叫著。
一張無比妖冶的面孔,從下方緩緩進入視线中心,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一只纖柔無比的手捏了一把。這是怎樣一張精致魅惑而又淫靡至極的臉啊!女人的雙瞳赤媚如火,瘦削的臉貼在她面前極近的位置,近到她能夠清楚地聞見她雙頰那股濃郁的脂粉香,能夠分辨出她絳紅眼影中每顆閃閃發光的晶粒,“現在可以起來,見見你的新身體了……啊……ごめん,是靈體才對。”
她感覺身體被緩緩拉起,意識也到達了完全清醒的狀態。她環視四周,自己正身處一張懸在半空的巨型鳥籠中的臥榻之上,身下是舒適綿軟的錦緞床褥。面前姿容妖冶的貴婦,用過分消瘦的雙臂輕輕環著她的脖頸,跪坐在她的大腿根部。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已然不再是曾經熟悉的樣子,一襲雪膚,沒有一絲血色,全身上下布滿各種圖案的刺青。不僅如此,赤裸的兩顆乳頭和肚臍上,也鑲滿了金光閃閃的乳環臍環,相互之間被幾條纖細而精巧的金鏈串聯起來。
貴婦低頭看著她神秘一笑:“不要太緊張哦,現在才是最驚喜的部分。”
火瞳貴婦從她身上慢慢站起,臀部緩緩離開她的胯間。從貴婦雙腿間的陰戶中粘連著濃厚汁液,緩緩退出的那個東西,令她感到難以置信。直到貴婦真正站起身來,輕輕“噯”了一聲,兩瓣肥厚的陰唇完全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她才看清楚,原本屬於她少女私處的那個位置,此刻竟長出了一根碩大粗挺,青筋暴漲,雄偉到頂部完全沒過小腹,幾乎要觸及雙乳的陽具。她睜大眼睛,啞然失色地仰望著雙腿跨立在她身體上方,俯視著她放聲浪笑的貴婦。
“咯咯咯咯咯~~喜歡嗎?咯咯咯~我喜歡,真的很好用呢!”火瞳貴婦說著,臉上泛起情欲被充分滿足時所特有的紅暈,泛濫的淫水在她的陰唇和挺立的龜頭尖端,拉出兩條細長而晶瑩的絲线。
她用彷徨無措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兩條絲线:“ฉัน……ฉันเป็นใคร?ฉันอยู่ที่ไหน?!”
“你的名字,叫朱羽緋月,是我朱羽族妖。你所在之地,是朱羽之巢,太陽之隙。”
“朱羽之巢,太陽之隙……是你把我救活的?”她問道。
“我沒有把你救活。你也沒有起死回生。”
她驚恐地望著貴婦的眼睛。
火瞳貴婦輕嘆了一聲:“你被帶回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涼透了……我施法將你的靈體從軀體中分離出來。你身上的這些刺青和魔器,是幫你固定形體用的,沒有它們,你的靈體會散掉……”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雪白的皮膚:“所以……我是幽靈嗎……”
火瞳貴婦沒有再答,只是淡淡地說:“我叫絳月,你也可以叫我淺草。”
“淺草……姐姐……”
“呵呵呵!傻丫頭,別再想那些沒用的事了。今後,淺草姐姐,還有羽族的其他人,都會好好照顧你的。對了,我幫你放了一樣原本屬於你的東西在你的靈體里,你可要保護好了,這是你固靈的本源。”火瞳貴婦說著,伸手輕輕護住緋月巨根之下的那塊隆起。
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原有的女性私處居然還在,只是被掩藏在這根新長出來的陽根之下。
“你現在應該可以自由行動了,可願幫淺草姐姐一個忙?跑趟腿,替姐姐帶你的幾個小姐妹回來?”
“小姐妹?”
“你要去的地方叫風花島,島上有三個和你年齡相仿的女孩子,都是你的小姐妹,只是到了那邊不小心走丟了。你身為幽靈,比我更方便到達那里,所以,淺草姐姐想請你去接引她們回來,你覺得可好?”
緋月猶豫著點了點頭。
“乖孩子。不過你要記住,除了這三個小姐妹,島上其他的人都很危險,見到她們千萬要躲起來。被她們抓住的話,會魂飛魄散的,明白嗎?”
“明白。”
淺草微笑著抬起左手,一只橘色的朱雀輕巧地落在她指尖:“跟著姐姐的這只朱雀走,它會帶你找到你要找的人。我們的下方,就是太陽之隙,是你離開魔界的出口。速去速回,不要太久哦,不然姐姐會擔心的。”
淺草指尖的朱雀躍然振翅,在空中轉了幾圈,便急速俯衝。緋月順著朱雀的尾跡望下去,正下方的太陽之隙,原是一池滾燙的熔岩。
“去吧。別怕,傷不到你的。”淺草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自己殷紅的指甲。
緋月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從鳥籠邊緣一躍而下,便如同那些羽毛一般,垂直朝著紅色的熔岩飄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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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子帶領256名仙媛,與桑萌萌一起,建立起虹女之印剝除,及淫器的煉制和領養機制。Sharon姐姐心細如發,便也擔負起了這靈陽大殿中所有人的日常起居。閒暇之余,她也時常去往時空之隙的魂界入口,探望已經化身琅霄的蒂娜。最後,伊娃由我和蔓蓉的意識體進行軟件程序的升級和拓展,而朱莉和她手下的256名仙媛,則負責硬件方面的日常維護和儲藏調度。
朱莉,作為一個憶夢無法預判的意外,悄然出現在雙子宮,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我也知道她騎虎難下。
從成長時期開始,我就看到了她個性中與生俱來的優柔,這也能從側面解釋十二仙媛初見我時種種的立場曖昧。從這個角度講,她是一個失敗的主事者,相對而言,魂霜可能比她還要好些。
但一個天生的勇者,能夠披荊斬棘拔刀浴血,勇則勇矣,在其本身而言,卻並不算難。難如憶夢,明明天性溫順柔和,卻必須獨自振奮起來,當其所不當。
我能聽見四千載歲月長河中,幽幽回蕩在這孤島上空的孑然悲泣。
——《巫山隨筆(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