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洛·的萬聖節
“安梓柯,你跑到哪里去了啊?!晚會都要散場了,”洛無菲用最大的聲音對著聽筒喊叫,“不錯開高峰的話可是連出租車都打不到啊!”
“馬上就好了嘛!安梓柯小姐在排隊要怪盜基德的糖果呢,菲菲你先去叫出租車吧,我一會就出來了!”電話另一頭的女生匆匆應付了幾句,背景里充斥著少女們激動的尖叫聲。
洛無菲無奈地收起手機,有些狼狽地在通往出口的人群里挪動步伐。
“洛無菲你真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答應她來參加什麼萬聖節變裝晚會吧?”她用右臂遮著自己幾乎完全暴露於空氣之中的雙乳,同時微微伸開左臂,避免腳下那雙接近8cm的高跟鞋失去平衡。大約兩周之前安梓柯就開始極力攛掇洛無菲和她一同參加這場晚會,並自作主張地幫她訂購了一身帶著金色孔雀刺繡的酒紅色旗袍。盡管洛無菲不得不承認安梓柯在這件衣服上下了血本,柔滑的絲綢面料讓人不舍得把手從上面移開,旗袍上的暗紅色花紋映襯著微微凸起於布料之上的金色孔雀,金色的絲线裝點在衣領邊緣,在燈光下反射出雍容的色澤……但這件旗袍的胸口沒有半片布料,僅僅用一條暗金色的緞帶約束住洛無菲雙乳的下半,從鎖骨下端直到乳房的底部四分之一處全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而那條略短於洛無菲胸圍的緞帶更是把她的雙乳勒在一起,擠出了一道極為明顯的深溝。除此之外,這件旗袍的開衩也高得出乎洛無菲的意料,即便腿長如她,這件旗袍的開衩也幾乎達到了她的腰部,從包裹在蕾絲長襪中的大腿根部到臀部側面再到整個腰肢,白皙的肌膚全都裸露在外。金黃的絲繩把前後兩片布料系在一起,黑色內褲的蕾絲邊緣隱藏於絲繩之後,顯得神秘而誘惑。
用安梓柯的話說,這身裝扮的靈感來自於一款手機游戲里面的某個身材和性格都與洛無菲幾乎完全一致的角色,“簡直像從立繪里走出來的一樣呢~”這是洛無菲試穿那件旗袍時安梓柯給出的評價。不過今時今日洛無菲並沒有心思回想安梓柯的稱贊,或者關注周圍男男女女的目光,她只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帶一件外套出門。店家隨著旗袍附送了一件絨毛披肩,但那件東西的裝飾價值很明顯高於實用性,在深秋的寒風中像一片羽毛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保暖的功效,洛無菲把披肩緊緊地裹在胸脯和兩肩上面,高跟鞋不斷地在地面上跺著。安梓柯還沒有動靜,她在手機上叫了出租車,打算在上車之前先回到會場里面避避寒。
“這位美麗的小姐,”洛無菲路過門口的時候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她轉過視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年輕男人,他低著頭,手里抱著一大捧玫瑰,“這束玫瑰正配得上您的美貌,請恕在下冒昧,把它當做一份小小的禮物,作為對您容顏的贊美。”
“我?”洛無菲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盡管這份陌生的好意來得有些突然而且詭異,但在參與舞會的一眾女性之中被特意選中送上這樣一份並不便宜的禮物,小小的驕傲很快便壓倒了那份遲疑,洛無菲從男人手中接過玫瑰,嫣紅的花瓣把她有些羞澀的臉頰映得更加粉嫩,飽滿新鮮的花瓣一看便是剛剛捆扎成束,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水珠。洛無菲把玫瑰摟在懷里,低下頭輕輕地嗅聞它的芬芳,濃郁如實質的花香伴隨著第一次呼吸衝入她的鼻腔,洛無菲覺得自己的整個呼吸道全都充滿了甜膩的玫瑰香味,但那里面又像是夾雜著薰衣草或是迷迭香的味道,讓她在沉醉於玫瑰的濃重香氣之余感到安心而舒適,恍惚之間像是有一片紅紫相間的花海把她籠罩起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把花朵的精華吸入自己的體內,風拂過花叢、拂過她黑色的發梢,她的發絲之間全都染上了玫瑰的味道。
洛無菲的腳下突然一軟,失去重心的高跟鞋帶著她的身體向一側傾倒,又在下一秒被一雙大手扶著肩膀穩住了身形,她想要直起身子,卻適得其反地靠在身後男人的胸膛上,那雙手松開了她的肩膀,轉而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肢和雙臂,意識到事態變得嚴重的洛無菲想要掙脫男人的摟抱,卻被對方奪過了手中的玫瑰,同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著後腦勺,把整張臉埋進了面前的花束之中。
“唔?!唔咳咳……咕唔唔!唔唔唔……”
數倍於先前的花香涌入洛無菲的口鼻,她被嗆得咳嗽起來,雙腳在地上不斷地蹬踢著,同時不斷地呻吟著希望引起哪怕一個人的注意,但她的聲音被覆蓋在臉上的花束過濾之後,又被呼嘯著的秋風稀釋,戴著耳機專注於自己手機上內容的路人們並沒有意識到在自己身後幾米的地方,一個穿著酒紅色旗袍的女孩被一束紅色的玫瑰逐漸剝奪著行動與意識的權利。洛無菲漸漸地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麻木,吹在身上的風也不再讓她感到寒冷,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上了濃郁的花香,或許現在已經不該將其稱之為花香了,但洛無菲已經沒有機會為自己的大意後悔,她不斷蹬踏著地面的雙腳已經不再像起初那樣能夠自由地發力,現在的它們只能勉強抬離地面不到一厘米的高度再軟綿綿地落下,與其說是掙扎,更像是在為她趨於平緩的呼吸打著拍子。沉重的倦意從大腦散發至身體的每個角落,洛無菲只覺得自己的口鼻、自己逐漸下沉的眼皮、甚至自己不受控制栽向面前花束的腦袋全都屬於另一個意識,那片花海正撕開自己斑斕的偽裝,露出其下漆黑無底的深淵,拖拽著她的思維向茫茫的黑色之中沉去……幾聲不甘的低鳴之後,洛無菲裹在黑色袖套之中的雙臂不再扒著男人的手臂,轉而軟軟地垂在身體兩側,她的身體也伴隨著腦袋的前傾而向前彎曲,靠著身後男人的力量才能維持住直立的姿勢。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半閉著的雙眼和微微分開的雙唇,金色的鳳冠頭飾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後被一只手撿起,隨意地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男人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均勻地呼吸著的洛無菲,她的長發像一道黑色的幕簾般墊在羊脂般素潔的肌膚與淡粉色的床單之間,豐滿的雙乳伴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那道深溝在平躺時不如站立時那般明顯,但也恰恰使她的乳房彼此分開一段距離,顯得更加飽滿誘人。
男人的喉結聳動了一下,他已經除去了那身昂貴的黑色西裝,此時的他全身赤裸,蒼白得嚇人的皮膚上隱約可以看到深青色的血管有節奏地跳動。熟睡的女孩微微皺起眉頭,原本安穩地平放著的四肢也開始在床單上來回滑蹭,男人握住洛無菲右腳的腳腕,她的高跟鞋並沒有被脫掉,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腳背被紅色的高跟鞋映襯著,跖骨與靜脈凸起於皮膚之上清晰可見。女孩的右腿被抬離床面,男人隔著絲襪輕輕地撫摸洛無菲的踝骨,本就細膩的皮膚在織物的保護下顯得更加光滑,絲襪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高光,男人取出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里面乳白色半透明的液體翻涌著小小的氣泡,他嫻熟地排淨注射器前端的空氣,把針頭准確地刺入洛無菲腳踝上方的靜脈。刺痛感使躺在床上的女孩提前結束了自己的沉眠,她把右臂搭在雙眼上方遮擋光亮,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干燥的雙唇之間發出。
“……我……在哪……我的頭好痛……安,是你嗎……”
“噓……”溫柔的聲音從自己的腳邊傳來,洛無菲覺得那個聲音有些熟悉,同時她也順著聲音感覺到了自己腳腕處的異常。
“我的公主現在還不可以醒來,我們還有一點小小的准備工作要進行。”男人的聲音充滿磁性,像是有種奇特的魔力。他握著洛無菲腳踝的左手輕輕撫摸她的肌膚,同時右手中的注射器均勻又不失迅速地把那些不知名的液體注射到女孩的體內。
“你給我……打了什麼……”逐漸恢復清醒的洛無菲只覺得有一種冰涼的物質順著自己的腳踝涌入血液,剛剛恢復知覺的身體像是被泡進了溫水一樣變得松軟而舒適,使不出半點力氣,但與之相對的,她的意識始終保持著清醒,她清楚地看到男人那張專注又冷漠的臉,看到他手中幾乎快要排空的針筒,她想要掙脫男人的雙手,但自己的右腿像是變成了男人手中的玩具一樣毫無任何反抗的意願,她能做出的動作僅僅是扭動腳腕、用高跟鞋的鞋跟在男人的手臂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紅印,或是微微屈伸自己的小腿,看起來倒像是在向對方獻媚。洛無菲想要呼救、想要叫喊,但她的舌頭此時只是一團橫在嘴巴里的軟肉,把她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毫無意義的輕柔叫聲。男人拔出注射完畢的針筒,心疼似的用食指摸了摸洛無菲腳踝處絲襪上的小小針孔,把她的右腿放平到床上。
“Unto the woman he said, I will greatly multiply thy sorrow and thy conception; in sorrow thou shalt bring forth children; and thy desire shall be to thy husband, and he shall rule over thee.”
耶和華 神對女人說:“我要大大增加你懷胎的痛苦,你必在痛苦中生產兒女;你要戀慕你的丈夫,他卻要管轄你。”
男人低沉地吟誦著《聖經》中的段落,把雙手伸進洛無菲的膝下與腋窩,以標准的公主抱姿勢把癱軟在床上的女孩抱了起來。洛無菲的雙臂軟軟地垂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雙腿也以膝蓋為支點彎折下去,旗袍的後擺垂下,露出她被黑色蕾絲內褲包裹著的圓潤臀部。
不,不要,放我下來……放我走……
“啊啊……唔嗯……啊啊啊……”
洛無菲的雙眼無助地圓睜著,她的眼中映出男人期待的表情,她想閉上雙眼不去面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任何事情,甚至期待著他把自己弄暈一了百了,但她連控制自己眼瞼閉合的力氣都沒有,那管藥劑像是把她的靈魂從肉體里抽離了一樣,此刻的她仿佛在空中看著自己被男人抱在懷里任其宰割,美艷的軀體像一具木偶一樣毫無生氣,只能“唔唔啊啊”地宣示自己存活的證據。
男人看著洛無菲的眼神,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龐,把她面朝下重新放回到床上。洛無菲的視野被床單遮蔽變得一片漆黑,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只能聽到布料與床單摩擦的沙沙聲,還有窸窸窣窣難以辨別的輕響。幾分鍾後,男人扳著她的後腦勺迫使她抬起頭來,把一件冰涼柔軟的東西塞進她不受控制張開著的嘴巴里,洛無菲覺得有什麼東西硌在她的牙床上,一直蜷縮在嘴巴中間的舌頭像是找到了安身之所一樣向前伸出,舌尖搭在下唇上面。男人抱起洛無菲的身體走到床邊的一處鐵架,用上面垂下的幾條鐵鏈束縛在她的乳房中部和腳踝上,鐵架對面放著一面高大的穿衣鏡,洛無菲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的姿勢,臉頰由於羞憤而泛起苹果般的紅色。
她的雙臂被筆直地並在身後,一根麻繩橫向將兩條手臂緊緊地勒在一起,又縱向繞行從中間加固。她的右腿被彎折起來,大腿和小腿牢牢地貼合著用繩索束縛,同時由一根鐵鏈吊著她的腳踝將右腿整個懸在空中,使她被蕾絲內褲包裹著的私處與白皙的大腿根部全都暴露在外。左腳上的高跟鞋被除去了,鐵架的高度恰到好處地使她只能踮著腳尖才能觸碰到地面,一根麻繩橫繞在她左腳的腳面上,麻繩的另一端跨過她的私處之後在她的身上結成了細致的龜甲縛,私處還精准地系上了幾個粗大的繩結,繩子的長度極為有限卻又恰到好處,一旦被縛者的腳面稍有下垂,私處的繩結便會立刻送上應有的刺激。最為粗大的一根鐵鏈橫跨她的雙乳把她的上半身吊在空中,粗糙的鐵鏈在洛無菲開始掙扎之前就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鮮明的紅印。她的嘴巴里塞著一只圓環形的橡膠口塞,自己的舌頭不受控制地露在圓環的外面,唾液正順著舌尖凝結成透明的絲线,滴落在腳面附近的地板上。
“差不多該醒來了,我的公主。”
男人抓起洛無菲的手腕,將它們也用鐵鏈吊起,隨後把她的長發束成一股,與鐵鏈系在一起,迫使她保持著抬頭的姿勢。他取出一支淺藍色的針劑,如先前一般地將它從洛無菲的腳踝注入,灼燒般的溫度隨著針劑的推入而席卷洛無菲的全身,先是由於身體恢復活力,隨後是因為全身嚴密的束縛。重獲力量的雙腳本能地想要觸碰地面,卻忘記了由繩索構成的機關,洛無菲左腳的前腳掌剛剛接觸到冰涼的地板,私處的繩結便緊緊地勒進了皮膚,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想要夾緊雙腿緩解那火辣的痛感,但自己的右腿並不受意志的驅使,只能在鐵鏈的約束下微微抖動。洛無菲的上半身顫抖著,她想要彎曲身體,感受到的卻是雙乳處金屬冰冷的壓迫,以及來自後腦的拉扯,劇痛使她的聲音變得扭曲,唾液順著她被迫大張著的嘴巴一縷一縷地流下,滴落在裹著黑色絲襪的腳背上。
好痛……好痛啊……放開我,讓我回家……
“唔唔……唔啊啊啊……”
男人無心分辨她意義不明的叫聲,他扯下洛無菲乳房下端的黃色綢帶,將她的雙乳完完整整地暴露於空氣中,他把兩只小巧的金屬夾夾在女孩粉嫩的乳頭上,尖銳的痛感使她幾乎在一瞬間昏厥過去,洛無菲急促地喘息著平復受到刺激的身體,而與此同時,一枚淡粉色的跳蛋已經被男人塞進她的私處。洛無菲憤憤地盯著男人、發出唾罵,但她所有的罵聲都被口塞過濾成了毫無用處的悶叫,以及自己腳邊越來越多的濕潤口水。
“別急,我的公主,我們還差最後一點工作要做。”
男人摘下她右腳上的高跟鞋,將第二枚跳蛋固定在她的足底,隨後仔細地為她穿回鞋子,並用麻繩將她的右腳與高跟鞋牢牢地束縛在一起。做完這些之後,他把一只玻璃杯固定在洛無菲的脖頸下方,使她的唾液恰好能夠滴落在杯中。
“好了,”男人拍了拍手,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開始享用吧,我的公主。”
“咕唔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跳蛋開始工作的嗡鳴聲與女孩痛苦的喊叫聲一同響起,私處的刺激與右腳腳心處的癢意同時衝擊著洛無菲的大腦,使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先應付哪一方,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精心修剪過的指甲摳進掌心,下身潮水般涌來的高頻刺激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夾緊雙腿,但右腳腳踝上的鐵鏈卻又使她始終無法如願,洛無菲的左腳踮起,膝蓋彎曲著帶動大腿內扣,長襪的邊緣把她的大腿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跡,那段被稱作“絕對領域”的豐滿的大腿伴隨著私處的高頻刺激不斷顫抖著,白嫩的軟肉如水波般涌動不休。
“唔唔唔……唔啊啊啊……咳咳咳……”
唾液伴隨著洛無菲的呻吟流入她面前的玻璃杯中,透明的絲线在燈光下泛著銀亮的光芒,她試著收回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阻攔向外流淌的唾液,但在口塞作用下張開的嘴巴占據了更為主導的地位,洛無菲不甘地吸氣,唾液在她的嘴巴里往返流淌,發出“吸溜”“吸溜”的淫靡聲響,她不願直視鏡子里自己放浪的模樣,閉上雙眼後身體的感官卻被急劇放大,來自私處與腳心的刺激仿佛增強了千百倍不止,她叫喊著幾乎要把左腳完全抬離地面,聲音與幾分鍾前相比已經顯得有些酥軟。
“啊啊,這樣是不對的。”
男人上前一步,把她繃得接近筆直的左腳狠狠地踩回到地面上,與腳背相連的繩索在如此猛烈的作用下驟然收縮,洛無菲只覺得自己的私處像是被刺穿了一樣劇痛,粗大的繩結死死地勒進她嬌嫩的蓓蕾,那枚跳蛋也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深深地陷入她的身體內部,將持續不斷的刺激直接傳達到她最敏感的那寸肌膚。
“唔噫噫噫啊啊啊啊——咕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無菲的身體像長蛇般妖嬈地扭動起來,她極力踮起腳尖,但私處的刺激並未因此緩解半分,她喘息著發出愈發綿長的呻吟,大腿內側的顫抖每一秒都更加劇烈而頻繁,綿延不絕的銀絲已經鋪滿了杯底,她的喘息變得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她想低下頭去避開面前那個淫亂不堪的自己,但頭發受到拉扯的痛楚使她沒有低頭的權利。鐵鏈磨破了她柔嫩的乳房,乳夾把她脹硬的乳頭夾得泛起紫紅色,麻繩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鮮紅的血痕,快感隱藏在痛苦之中盤旋而上,那股浪潮不斷衝擊著她瀕臨破碎的理智,使她不斷逃避的同時又無比享受。
不,不要……停下來啊,快停下來,我要……我……
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再快……
我不能在這種地方……在這里……我不要,我不要……
“差不多是時候了。”
男人繞到她的背後,右手摟住她的脖頸,左手摘下她左乳上的乳夾,在她早已硬挺著的乳頭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隨後又伸到她的雙腿之間,把那條勒在她私處的繩索猛地收緊,繩結進一步陷進洛無菲的體內,突如其來的劇痛把潮水般的快感推向頂峰,洛無菲的腰肢與大腿緊緊地繃直,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如觸電般猛烈地抽搐起來。
“唔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咕咳咳啊啊啊啊——”
熱浪沿著下半身奔涌,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在一瞬間變得麻木、失去知覺,大腦在達到快感的頂峰之後變得一片空白,她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粗重地喘息著,身體各個角落傳來的刺激都不再能引起她的反應。唾液像雨滴一樣不斷滴落到玻璃杯里,粘稠的液體也在同一時間浸透了薄薄的蕾絲內褲,順著她光潔的大腿流淌下來,在黑色的長襪上染上深色的水痕。洛無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的兩頰泛起潮紅,額發凌亂地被汗水黏在臉上,汗液打濕了她的旗袍,隱約露出黑色的內衣輪廓,雙腿內側的肌膚與絲襪上滿是晶亮的痕跡。
開玩笑的吧?
我怎麼可能……
我、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在男人面前……
“全都流出來了呢,”男人用手指在洛無菲的大腿內側滑蹭,指尖上沾滿了黏膩的液體,“我的公主,沒想到你這麼不端。”
洛無菲並未回應他的譏諷,她呆呆地任由男人為她解開束縛,沒有掙扎、沒有逃跑、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男人把洛無菲平放到床上,她的衣衫凌亂,手臂和右腿上滿是深紅色的繩印,乳房上橫貫著一道驚心觸目的血痕。洛無菲的眼睛睜著,她輕輕地喘息著,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不端?
我……不端嗎?
不是的,那不是我……這不是真的……我沒有……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熱。”
男人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進盛裝著洛無菲唾液的玻璃杯里攪勻,把她從床上扶起,捏著她的兩頰迫使她張開嘴巴。
“不、不要……我不要喝,我不要……”高潮之後酸軟的身體並不能發起任何有效的掙扎,洛無菲用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輕輕搖晃,口中發出難以辨別的哀求,“求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求——咕唔唔唔!咕咳咳咳咳……咳咳咳……唔咳咳……”
男人粗暴地把杯子里的液體一股腦倒進她的嘴巴,同時按著她的額頭強迫洛無菲抬起頭來下咽,自己的唾液中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酸苦味道,洛無菲干咳著艱難地咽下口中所有的液體,男人松開手任由她躺倒在床上,洛無菲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喉嚨和胸口難受地干咳干嘔起來,她的嘴巴里還充斥著酸味,喉嚨深處像是有一團火焰在旺盛地跳動,滾燙難忍。藥物很快便蔓延至整個身體產生效用,她方才使不出半點力氣的四肢此刻卻在藥物的刺激下強行沸騰起來,洛無菲急促而深長地喘息著,欲望為她麻木的身體注入了活力,她的雙乳和私處像是即將蓄滿潮水的水庫,等待著愛撫、等待著決堤的一刻。洛無菲微微抬起頭,有些迷離的雙眼看著自己高聳著的乳頭,她的雙腿屈起成內八字的姿勢,雙手緩慢卻堅定地伸向乳房與私處。
好熱,好熱……好熱……
想要……我要……我想要……
我想要……想要……
洛無菲的右手探入黑色的蕾絲內褲,食指與中指靈巧地撥開兩片早已濕潤的唇瓣伸進花叢深處,同時她的左手也輕柔地包裹住自己的左乳,用指尖揉捏著脹痛的乳頭。她很快便尋找到了那一絲最敏感的肌膚,雙指的指腹迅速地在上面來回摩挲,快感如電流般傳至她的大腦,洛無菲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同時也把自己的右手緊緊地和私處貼合在一起,上一次高潮流出的蜜液還沒有干涸,她的手指被滑膩的液體包裹著,淫靡的水聲從她的雙腿之間不斷傳出。她的左手以同樣高頻的刺激服務著自己的乳房,白皙的指尖輪番撥弄、按壓粉紅色的乳頭,像是雪白的鳥雀挑逗浮上水面的錦鯉。洛無菲的手臂和掌根偶爾摩擦到乳房上的血痕,痛感為她接連不斷的嬌喘之間穿插上吸氣與呼痛的輕喊,也在同時放大了她腦中的欲望與快感,她加大了左手的力度,五指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痕與掐痕,遍布紅印的乳房宛如雪後的臘梅樹,而最頂端盛開著那朵最嬌艷的血梅,正輕輕搖擺著等待著賞玩與采擷。她揚起腦袋,雙唇分開露出整齊的雪白牙齒,唇瓣被唾液浸潤得反射出光澤,柔媚的叫聲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
“呼……呼嗯~……嗯嗯啊啊啊~……唔嗯嗯……”
洛無菲把左手也伸進雙腿之間,她的右手掌根緊貼著私處的上端,雙指摩擦花蕾的速度愈發加快,同時她的左手迎合著身體深處涌動著的潮水一下一下地掐捏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在嬌嫩的玫瑰邊緣用指尖輕輕抓撓。她的雙足在床單上來回滑蹭發出沙沙的輕響,旗袍的下擺早已翻起,露出她光潔平坦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兩條豐滿的大腿之間,黑色的內褲早已被蜜液浸透,映出洛無菲手背的輪廓。快感不斷衝擊她的大腦,身下的床單像是松軟的雲朵,面前自己不斷輕顫的胴體則是仙境般美妙的畫面,洛無菲的嬌喘和呻吟聲變得愈發不加節制,欲火灼燒著她身體最深的深處,她的雙指進一步內伸,同時快速地抽動起來。晶瑩的帶著淡淡腥味的液體伴隨著洛無菲右手的每一次抽插而涌出,她的指尖頻繁地觸碰花蕾的根源,體內積攢的情欲也伴隨著她不斷揚起的小腦袋來到了決堤的邊緣。
好熱,好熱啊……
要去了,馬上就要……現在就要……
“唔嗯嗯嗯啊啊~~~~”
伴隨著一陣長而顫抖的呻吟,洛無菲的雙腿猛地用力夾緊在一起,腰肢也高高拱起,她的雙手牢牢地按在私處上面,晶亮的液體透過指縫和手掌與大腿之間的縫隙噴濺出來,在床單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她的腦袋高高地揚起,露出優美的下頜曲线,唾液在她的唇齒之間拉出銀色的絲线,火紅的唇瓣濕潤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幾秒鍾後她的身體徹底放松癱軟下來,雙臂攤在身體兩側,手指上沾滿了蜜液,她的旗袍和絲襪都被汗水與淫汁浸透,一股令人反感的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我……我做了什麼……”
藥物的效力伴隨著高潮的到來而悄無聲息地退去,洛無菲看到了方才一直被自己忽略掉的、站在床尾的男人的身影。
“你做得很好,我的公主,”男人露出微笑,“我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猛烈的潮吹了。”
……潮吹?
我?
我在男人的面前……自慰?
羞恥與憤恨涌上她一片空白的大腦,無地自容的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強烈地壓在她的身上,眼淚無聲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到床單上,洛無菲的身體還殘留著高潮之後的余溫,但她的心已經變得無比冰冷。
如果這是噩夢,可不可以讓我現在就醒過來?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寧願去死。
乳房上傷口的痛感在快意退去之後清晰地傳來,洛無菲死死地咬著舌尖,睜著無神的雙眼輕聲啜泣。
“不要哭泣,我的公主,”男人走到床邊輕柔地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撫摸她潮紅的臉頰,“我們的夜晚還很長,現在睡一會吧。”
趁你還能睡著。
“你在說什麼……我不要,我不想睡著……”洛無菲驚恐的雙眼中映出男人手里帶著呼吸濾嘴的氣罐,她抽泣著擺動自己的腦袋,無力的四肢在床上徒勞地劃動,她想要挪動身體遠離男人,但這具軀干像是被身下的睡床牢牢地黏住了似的分毫無法移動,連抬起上半身都是一種奢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救命……誰來救救我唔唔唔!唔咕唔唔唔……”男人並未理會她的無用反抗,他把透明的濾嘴扣在洛無菲的口鼻上面,同時擰開了氣罐上的閥門。甜酸的氣體瞬間涌入洛無菲的口鼻,她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口腔被氣體充滿的不適感使她本能地聳動喉頭,把囤積在口鼻中的氣體吞咽下去,但氣罐里的氣體像是沒有窮盡一般源源不斷地注入洛無菲的呼吸道,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肺部脹滿了氣體,像是快要爆炸一樣難以忍受,她用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輕輕拍打,雙腳在床單上不停地滑蹭,右腳上的長襪在掙扎中滑落,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膚。男人看著洛無菲溢滿淚水的雙眼,關掉了氣罐的閥門,洛無菲如蒙大赦般深呼吸起來,白茫茫的氣霧覆蓋在濾嘴上,遮住了她嫣紅的唇瓣和珠玉般的牙齒。藥物順著氣體交換擴散至她的全身,洛無菲緊抓著男人手腕的雙手輕顫了一下,十指不甘又無奈地依次松開,從他的手臂上滑落下去,橫放自己的胸脯上再也沒有抬起的跡象。
“呼——呼——”
逐漸趨於平緩的呼吸聲從濾嘴下方傳出,男人翻開洛無菲的眼瞼,那對黑曜石般晶亮的眸子此時已經無助地被睡魔拉起,只有一點邊緣露在眼球的上端,而那僅存的一抹黑色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神采,變得像兩道墨點般毫無生氣。純淨的白色成為了洛無菲雙眼的主色調,淡淡的紅色血絲游離於眼白的角落,男人俯下身子為她擦干殘留在眼眶里的淚水,輕輕地吻她白玉般的眼球,隨後為她合上了雙眼。他用較小的出氣量把剩余的藥物悉數送進洛無菲的體內,這才把消耗殆盡的氣罐從她的臉上移開,女孩的腦袋被氣罐帶著向右傾斜,無意識地張開著的雙唇與濾嘴之間牽出一條瑩亮的絲线,飽滿的唇瓣之間露出幾顆整齊排列著的貝齒。她的臉上被濾嘴壓出一道淺淺的紅印,呼吸不再受限之後她的唇瓣分開得更大了些,輕柔的鼾聲伴隨著她鼻翼的輕輕翕動從雙唇之間飄出。
她太累了。
男人把目光移向床尾,洛無菲的雙腿呈內八字攤開著,左腿上的絲襪還原原本本地包裹在腿上,右腿則只有足部還被薄薄的織物保護著。他捧起洛無菲的雙足,脫去了女孩右腳上那只堪堪吊著的長襪。女孩平日里精心呵護著的纖細玉足毫無遮掩地展露在男人面前,五顆腳趾順次排列,圓潤的趾肚像淡粉色的石榴果肉一樣令人垂涎,趾甲上塗著深酒紅色的指甲油,顯得典雅而高貴。他的拇指拂過洛無菲的腳掌,足底每一道細嫩的紋路在他的腦海里組合成一副完整的畫卷。睡夢中的洛無菲輕輕皺起眉頭,鼾聲中夾雜著不滿的哼聲,男人並未因為這點小小的干擾而停頓,他握著洛無菲赤裸的右腳,將她的整個前腳掌含在自己的口中。女孩柔嫩的皮膚吹彈可破,男人的牙齒享受地嚙咬洛無菲的足趾和腳掌,舌尖在她的趾縫中穿梭游走,女孩發出輕輕的夢囈以示抗議,被男人的嘴唇和牙齒包裹著的腳丫本能地蜷曲起來想要躲避外界的侵襲,但男人的牙齒靈巧地伸入了她足趾與腳掌之間的縫隙,把她珍珠般的足趾從腳掌的保護中撬了出來,用唾液在她的每顆趾肚上留下晶瑩的痕跡。與此同時他也沒有放過洛無菲的左腳,他把女孩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掌在她的腳腕和小腿肚附近來回揉捏,黑色的絲襪在他粗暴的舉動下被刮破了幾個小洞,白嫩的肉體透過破洞微微鼓出。男人索性把洛無菲腿上的絲襪整個撕扯下來,只有腳踝以下的一部分還頑強地包裹著她的玉足,他把女孩的右腳從嘴里解放出來,把她的雙腳移到自己的胯間,緊緊地夾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兩側,高速地往復抽動起來。左右兩側傳來截然不同的觸感,女孩赤裸的右腳光潔柔滑,白嫩的腳背與淡粉色的腳掌像是聖潔的天使,裹著黑色絲襪的左腳微微艱澀,神秘的黑色中透露出深粉色的皮膚,魅惑如妖冶的惡魔。男人的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女孩的腳掌頻繁地觸碰著肉棒的頂端,她發出不適的呻吟,腳掌收縮著逃避異物,卻適得其反地加劇對男人的刺激。
“我的……公主……啊……我的……”
男人的喘息變得愈發粗濁,他把洛無菲的腳掌緊壓在肉棒的頂端來回摩擦,巨大的快感在一瞬間涌入大腦,那根脹硬的丑陋物體猛地抽搐了一陣,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噴涌出來,黏在女孩的足底、流淌到她的小腿上。睡夢中的洛無菲不安地擺動腳趾,腥臭的液體流過她的趾縫,在她殘破不堪的黑色絲襪上留下令人作嘔的痕跡。
“唔唔嗯……”足底傳來的糟糕的潮濕感刺激著洛無菲的意識,她的小腦袋在床上輕輕地左右擺動著,雙臂也不安分地顯示出活動的跡象。男人把她的腳掌在自己的肉棒上蹭了幾下,草草除去了殘留的體液,便暫時終止了對這對尤物的摧殘。他拽著洛無菲的雙臂把她的上半身直立起來,女孩無意識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自然前傾,男人把她的兩肩和腦袋向下按去,將那根遠遠沒有飽足的硬物探入女孩微張著的小嘴里面。
“咕唔……唔唔噗……唔咳咳咳……”帶著濃重的腥臭味的異物捅進嘴里使得洛無菲在第一時間便難受地干咳起來,她的舌頭在本能的驅使下想要把那根堅硬的物體推出口腔,但舌尖與肉棒前端接觸帶來的巨量快感恰恰遂了男人的心願,他按著洛無菲的後腦勺把肉棒向她的喉嚨深處送去,同時用另一只手揉捏女孩柔軟飽滿的雙乳,洛無菲的夢囈里夾雜著干嘔的聲音,她的牙齒無力地輕咬在男人的肉棒上面,除了兩排淺淺的齒痕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男人的大手粗暴地在洛無菲雪白的乳房上面留下深紅色的指印,他肆意揪扯洛無菲嬌嫩的乳尖,用手指傳來的觸感給自己的快感充當絕佳的催化劑。
“唔咕唔唔……噗咳咳咳……”噴薄而出的熱流衝進了女孩的喉嚨、滿溢到女孩的口腔里面,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渾濁的液體殘留在女孩的唇角和鼻翼下方,她劇烈地干咳起來,男人捂緊洛無菲的嘴巴迫使她把口腔里所有的液體全部吞咽下去,他的手指沾上了洛無菲嘴角溢出的淫液,索性把手指也伸進女孩的嘴巴里攪動了一番,用她麻木的小舌把那些液體吸收干淨。男人把洛無菲的身體放回床上躺平,他看著女孩身上凌亂不堪的旗袍,毫不憐惜地把它撕成幾片不再具有任何價值的布片。寒冷加快了洛無菲蘇醒的進程,她艱難地睜開雙眼,腳底傳來濕滑的感受,嘴巴里也盈滿了難以名狀的腥臭氣味。她輕輕地打了個冷戰,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進而看到他手中紅色的碎片,以及自己除了內褲與左腳上的一截絲襪之外再無半分蔽體之物的胴體。
“你對我……做了什麼……”洛無菲每說出一個字都會有一股腥濃的味道從口鼻之中飄出,她的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但她不希望男人告訴她,也不想告訴自己。
“只是在我的公主睡著的時候利用了一下她的身體而已,”男人爬到床上,跨坐洛無菲的大腿上,“我的公主,你的嘴巴和雙腳,像你的容顏一樣動人,我為它們留下了珍貴的禮物,你喜歡嗎?”
“你……這個混蛋,變態……快點從我身上下去……你要干什麼,住手……不要……不可以……”男人緩緩拽下洛無菲的內褲,她徒勞地喝止著對方的行徑卻做不出半點有效的舉動,私處尚未干透的蜜汁粘連在內褲上牽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男人用手指挑起那道絲线,嘲弄似的放到嘴里品嘗。羞憤得無地自容的洛無菲緊緊地閉起雙眼,淚水從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誰來救救我啊,誰都好……把我帶離這里吧……
男人把右手按在洛無菲的小腹下端,兩個月前安梓柯曾經在這里用口紅繪制過一段惡作劇性質的禁忌紋樣,而伴隨著男人的手掌貼緊洛無菲的肌膚,一股火辣辣的熱流從她的小腹奔涌而上,直衝向她的大腦。
“嗯啊!你、你在做什麼……停下來,好熱,好熱啊……嗯唔啊~快停下來……”洛無菲的十指摳著床單,她的上身抬起又跌落,腦袋一次又一次地砸在身下的睡床上。她的身體似乎正發生著某種難以言說的變化,欲望壓倒求生的渴望、情欲推翻理智的防线,接連經歷兩次高潮的身體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再度燃燒起來,男人抬起手掌,一枚粉紫色的繁復紋樣出現在她子宮對應的位置,相比起來安梓柯繪制的花紋簡直像是小孩子的塗鴉,這枚妖媚的花紋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像是具有生命般時明時暗。
“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好熱,我的身體好熱啊……”洛無菲抬起雙手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腕,體內的火焰升騰得愈發狂野,她發瘋似的摩擦自己的乳頭與私處,卻無法減弱那股無處發泄的欲火哪怕半分。
“這是你獨有的淫紋,我的公主,”男人把手掌覆蓋在洛無菲的小腹上,紫色的光芒透過他的指縫變得更加明亮,“當我催動它時,你的身體會產生無休止的欲望,只能乞求與我交合,乞求成為我的性奴,否則你的畢生都將在欲火之中度過。”
“你、你胡說……你胡說!快讓我離開這,讓我離開這里!誰來救救我……救命啊啊啊啊——”洛無菲癲狂般喊叫著,她的雙手把乳房掐出血痕,黑色的長發毫無美感地散亂開來披在腦袋兩側。淫紋劇烈地閃滅起來,她痛苦而扭曲的叫聲像是被硬生生地截斷了一樣,嘴巴大張著卻沒有半點聲音從中傳出。當她再度低下頭來看向男人時,眼中只剩下如水般的嬌媚與如火般的欲望。
“我要……我要……”她的雙唇嬌艷欲滴卻又干燥難耐,她迫切地嘶喊著,雙手伸向男人的手臂,“給我,快給我……求你……求求你……”
那是……我嗎?
那些話是……從我的嘴里說出來的嗎?
我在哪,我在說什麼?
她的意識清醒卻無能為力,像是被禁錮在靈魂的最深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欲望接管,嘴里說出的全都是獻媚般的汙言穢語。
男人凶蠻地分開洛無菲的雙腿,那片濕潤飽滿的禁土完整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壓倒在洛無菲的身上,而後猛地挺身把自己送入洛無菲的身體。肉體碰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男人和女孩一高一低的叫聲是淫靡的伴奏。
……
“分明就是個賤婊子,還天天在那里裝清高,被人干得這麼享受,背地里早就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吧?”
……
“還沒插進去就流水了,嘖嘖嘖,真敏感啊洛無菲~”
……
不是的,這不是我……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
菲菲,你和安梓柯小姐玩過的那些花樣,原來都是這樣學來的吧?
……
如果你喜歡和男人搞在一起的話,那就請自便吧,不過安梓柯小姐的房子,也許不能再租給你了。
……
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樣……安你聽我解釋!
……
菲菲姐……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
被我當成最親密的好朋友、當成姐姐一樣對待的菲菲姐,是這樣的人嗎?
……
小白兔?
……
小白兔!
……
小白兔……
……
“嗯啊~給我,快點給我……”洛無菲用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扒住男人的後背,前所未有的劇痛和快感直接引領著她的意識來到失神的邊緣,下身不斷傳來的衝擊像是一柄重錘不斷地轟擊她脆弱的神智,同時也把浪潮般不斷涌起的愉悅感傳遞給她完全放空的大腦。男人的雙手掐捏她的乳房,他的嘴唇和牙齒在光潔如玉的頸窩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吻痕,她的身上遍布紅色的指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那是她出門前塗的身體乳的香氣。
閉嘴……你們全都給我閉嘴……
我要,我好熱,好熱啊……
這不是我嗎?
這就是你……
你的……欲望……
……我的……欲望……
無窮無盡的歡愉填滿了她的大腦,洛無菲揚起雙腿環繞在男人的腰上,迎合著他下身的往復運動,主動地送上自己美艷的肉體。男人粗重地呻吟起來,他的下身顫抖了一下,洛無菲只覺得有一股熱流涌入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把自己瀕臨決堤的情欲推向頂峰,她伴隨著男人的低吼抬起腰身,雙腿緊繃著,足趾扒著男人的皮膚,緊緊絞合的大腿像是要把男人的腰肢勒斷。她抱緊了男人的身體,痛苦與快感交織在一起,使她不受控制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的肉棒猛地抽離洛無菲的身體,白濁的液體飛濺出來,落在她的小腹與大腿上,蜜汁混合著男人的淫液從洛無菲的私處流出,里面還夾雜著淡淡的血絲。淫紋變得暗淡下去,洛無菲的意識重獲自由的一瞬間,便被全身各處傳來的快感衝擊得七零八落。
“唔嗯嗯嗯——咕唔唔——”悠長放浪的叫聲從她的牙縫之間飄出,洛無菲的雙眼無神地向天花板望去,而後更加夸張地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她摟著男人肩膀的雙手無力地松脫,整個人重重地摔落在睡床上,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她的雙腿不停地痙攣顫抖著,嘴巴有些夸張地張開,除了夾雜著嬌喘的急促呼吸聲外,再無別的聲音從中發出。
……
小白兔……是誰?
嘀嘀嘀——
嘀嘀嘀嘀——
安梓柯翻了個身按掉鬧鈴,她做了一個很糟糕的噩夢,糟糕得無比真實。
“該起床啦小懶貓,”柔和的聲音從房間門口飄來,“我給你做了香腸卷和乳酪蛋糕當下午茶喔~”
“菲菲……”安梓柯從床上爬起,門口站著穿著圍裙的洛無菲,她的黑發整整齊齊地梳成馬尾辮,臉上畫著淡妝。
“不許賴床了喔,一會還得趕緊換衣服准備出發呢~”洛無菲轉身離開時,安梓柯注意到她手臂上搭著的一抹紅色。
“……換衣服?”
“你是不是睡糊塗了安梓柯小姐?”洛無菲佯怒地轉過身來,“是你拉著我報名參加萬聖節舞會的,怎麼自己一點都不在乎呢?好啦,快點收拾收拾下來吃香腸卷~”
安梓柯看著那個纖細動人的背影,床頭的日歷上,10月31日旁邊畫著一只大大的南瓜頭和一只呆萌的小幽靈……
失·洛·的萬聖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