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6日,兩個諧星在qq上加了好友,開啟了一段互相拱火的奇妙旅程。距離這兩個憨憨認識一整年還有三四天,因為懶得等所以就這麼草率地把這篇文扔出來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神奇的事情的話,大概我和速水的友情算是其中之一吧?總之這家伙這一年給我拱的火比我寫的文還多,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他能下手輕點。
小黑
2021.1.2
時間已是午後兩點有余,但位於米亞哈城中心偏西區域的這家名叫餅干與孟加拉貓的咖啡廳依然坐著一位享用早午餐的女孩。灰白色的套頭帽衫故意買大了一號,女孩把這件不算太合身的上衣同時穿出了帽衫和披風的效果。略長的袖口在她雙手的虎口附近收緊,帽衫的下擺則幾乎與藍色的牛仔熱褲重合在了一起。纖細的雙腿在加厚過的保暖褲襪的掩護下從不算明顯的熱褲下伸出,黑色的雙腿漸漸變細,並最終結束於兩只高幫帆布鞋里。以黑色為底色、白色為點綴的帆布鞋完美的承接住了褲襪的黑色,並且在鞋尖與鞋底點綴上了與上半身的服裝遙相呼應的白色。
嗡嗡
女孩的手機在桌子上發出了嗡嗡的振動聲。女孩也終於被室內的暖氣加熱到了溫暖的程度。在把帽衫的帽子放下之後,白里透粉的波波頭就此出現,為女孩可以說是褐色的肌膚帶來了不一樣的色調。相互襯托的膚色與發色同時凸顯出了女孩溢出肌膚的熱情奔放與古靈精怪的內在個性。
噠噠噠噠噠噠
塗著白色指甲油的兩根拇指在手機在手機屏幕上敲出了一段節奏風暴。
【安梓柯大小姐,請問您這是哪幾十根筋又搭成跨省立交橋了?為什麼我回到家發現除了咖啡是熱的其它什麼都是涼的?您這是幾點出的門?怎麼我一考試您就和被窩不共戴天了?】
【菲菲凶我嗚嗚嗚嗚風暴哭泣嗚嗚嗚】
【今晚就是跨年啦!安梓柯小姐正在准備一個大驚喜!總之菲菲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等安梓柯小姐回家就好了!!】
放下手機,安梓柯的嘴角露出了不應屬於這個陽光女孩的陰森的微笑。
“除了咖啡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是涼的,這樣菲菲回家口渴的時候就只能喝咖啡了~~那一壺里面可是放了四片安眠藥嗚呼呼~~等她醒來之後就給她個大驚喜~~”
“請問是您要喝點什麼?讓我猜猜~摩卡咖啡?”
稍有些中性的女聲從不遠處的廚房區域傳來。這家不大的咖啡廳實際上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咖啡師以自己家的客廳為基礎開設的。白天就在大客廳里放置的幾張餐桌或是室外餐桌上招待客人,晚上歇業時女主人就會在打理好客廳後回到位於同一層的臥室里休息。規模不大的餐廳與月流水對於這位咖啡師的精湛手藝來說顯然是屈才甚至殘忍的,但也只有在這種規模的咖啡廳中,客人們才能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以及與咖啡同樣香醇的感激之情。
“誒?對,對的,老樣子……”
安梓柯的心思暫時還不在外界的對話上,只是隨便應付了幾句。她一邊咧著嘴給洛無菲回復了幾個頂著一臉欠揍的表情賠罪的動畫表情,一邊幻想著失去意識的洛無菲癱倒在大床上的樣子。
“哦好的~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請問您的老樣子是指?”
“誒?”
安梓柯這才從手機上抬起眼睛,她這才發現今天的老板娘的聲音好像與平時的不太一樣。作為常客的安梓柯始終是推門就進的,今天也不例外。她清楚老板娘也許要給家養的那只孟加拉貓造成的混亂做一些善後收尾工作,很快就會像往常一樣一邊煮著咖啡,一邊和她聊起貓與戀人的話題。
“啊就是……摩卡咖啡,加上雙份奶油蓋。”
“好的~請稍等~”
新人很快就把臉埋在工作台下,安梓柯的視野中只能看見她弓起的苗條後背了。
“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個場景……”
安梓柯的腦海里閃過幾段文字,一位亞洲女性的面孔在她的腦內一閃而過。
“啊還有!我需要一個蛋糕……請為我准備一個6寸的經典水果蛋糕!”
“啊呀……真是抱歉,今天店里的蛋糕師不在,所以……”
吱
潺潺的流水聲中突然傳出一個不協調的音節,那是在洗杯子時因為用力過大而發出的聲音。這也讓安梓柯完全放棄了說完剩下的有些刻薄的對白的念頭。
短暫的沉默之後,香濃的巧克力味順著水汽從工作台傳來。
“好了,您點的摩卡咖啡加雙倍奶油蓋~請慢用~~”
精致的咖啡杯被放到安梓柯面前的桌上,但安梓柯的視线卻固定在了這位新店員的身體上。
梳著干淨利落的單馬尾的店員穿著藏藍色的休閒襯衫,兩邊的袖子都被卷到了小臂的末端。緊腿型的藍色牛仔褲包裹住了她修長的雙腿,並在腳腕處向上卷了一層。牛仔褲內側外側的色差為她的腳腕處帶來了偏白的色調。一雙灰色的平底鞋將她骨感的腳背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之內,卻又把她必定很性感的腳趾與腳跟隱藏在鞋面之下,只留出幾條趾縫與稍稍發紅的跟腱引人遐想。
這位看上去十分雷厲風行的女性此時正在剛剛脫下的圍裙擦著手,齊眉的劉海以及從耳前垂下的兩縷長發讓她看上去變得更加冷艷無雙。
【她的這份凌厲的氣質,作為一個咖啡店的員工來說可太過屈才了……也許她應該做一位……女俠?】
安梓柯的對這位新店員的評價很快就被另一個更荒謬但更可靠的想法打斷。
“清秋?!是清秋小姐嗎?!”
自己朝思暮想的洛城的人販子就好像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一樣,大驚失色的安梓柯猛地站了起來,稍有些不合禮數的發問著。
“清……秋?那是誰?請問她到底是叫清還是秋……不好意思,也許你認錯人了呢”
新店員一邊微笑著,一邊回答著安梓柯的問話。字里行間充滿著對無禮的包容,以及對談話內容的適度興趣。
“啊……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安梓柯也變得有些害羞,是啊,清秋怎麼可能真的存在呢,但那位羽彌小姐也一定是從類似這樣的女孩身上汲取的靈感吧。安梓柯時而舔著奶油蓋,時而喝著摩卡咖啡,時間漸漸化解了這份尷尬。
以及,安梓柯的意識。
“誒?……”
眼前的視野突然變得扭曲,而安梓柯的思考也在思考著這份扭曲的過程中漸漸停滯。手中的咖啡杯漸漸的變得過於沉重,讓安梓柯還沒來得及品味幾口自己最愛的飲品就已經自顧自的把它放回桌子上了。完成了最後一項任務的雙手也就此斷线,它們無力的從桌面滑下,在半空中蕩向了癱坐在椅背上的安梓柯的身體。
“怎麼會……難道是……”
安梓柯的小口活動了幾下,卻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吐氣聲,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安梓柯被包裹在帆布鞋中的小腳努力的蜷縮起來,想要通過腳底的摩擦來為自己提神,但原本應該是有些疼痛的擠壓感此時卻變成了令人倦怠的摩擦感。安梓柯感覺包裹住她的腳丫的是染上了洛無菲的香水味的松軟被窩,而不是她自己的褲襪與帆布鞋。
“真的是……”
與逐漸模糊、變黑的視野相反的是,眼前這位女子的面容卻變得越發清晰,她的表情也漸漸的變得豐富起來。生氣時的樣子,開心時的樣子,充滿欲望時的樣子,昏睡時的樣子……
“……清秋……”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安梓柯的視野已是一片黑暗,歪著頭倚著椅子背的她感覺自己的耳邊突然被一股溫暖的熱氣吹拂著,女人的聲音也悠悠的傳來,盡管還是有些時遠時近,
“但是現在,請叫我~瑪蓮亞~”
“瑪蓮ya……清秋……”
在最後戀戀不舍的端詳,或者說回憶了清秋的面容後,安梓柯的意識漸漸墮入了黑暗.
…………
……
…
“安~別睡了……安……”
“菲……菲菲……我還想……再睡五分鍾……”
“你都說了三遍了……趕緊起床!你忘了今天還要……”
“唔唔唔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再五分鍾……”
“安梓柯!你要是再睡下去的話,我就把家里的藥全糊在你的臉上,然後打電話來叫清秋把你運走!”
“清秋?!!!!”
與幾百個早上一樣,安梓柯嘶吼著清秋的名字醒來。
“正是在下,有何貴干?”
冰冷中透著一絲進攻性的女聲從對面傳來。
“……誒?”
安梓柯眨了眨眼,觀察著已經變暗了的環境。
“我說~正是在下,有何貴干?”
清秋拉開了桌上的古朴台燈,照亮了安梓柯與自己面對面坐著的桌子。
“咿?!!我的手……我的腳……糟糕……”
意識逐漸恢復的安梓柯開始活動起手腳,但卻發現它們無一例外的失去了自由活動的能力。被絲巾綁在椅背後的雙手除了毫無意義的抱拳以外做不到任何事,而被分別綁在兩側的椅子腿上的雙腳也只能相對應的在鞋子里蜷起腳趾而已。但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的鞋襪還都在自己身上。
“你真的是清秋……?”
“老娘做生意誠信為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沒必要問那麼多遍”
清秋顯然是對安梓柯對於自己名字的發問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你認得我?你也不像是洛城來的啊……”
“說是認識也……不,我不認識你!但是為什麼說我不像是洛城來的啊?”
安梓柯在腦內轉了幾圈之後,選擇了最不容易激怒對方的答案。
“因為像你這樣的小女孩怎麼可能以自己的意志離開洛城呢?都是被賣出去的~而被賣出去的,又怎麼能自己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喝咖啡呢~米亞哈城也沒有民主到和被賣過來的奴隸小姐平起平坐的地步吧?”
清秋翹起二郎腿,又把一只手“掛”在椅背後面。完全的優勢讓她完全不需要擔心任何被逆轉的可能性,她正在玩弄她的獵物,就像在洛城時一樣。
“那……你也要……把我賣掉嗎?”
安梓柯的聲音開始顫抖,恐懼漸漸纏上了她的心智,她害怕,害怕自己讀到的一切全部會在自己的身上成真,
“清秋小姐……請你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你說出去,也不會報警,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的銀行卡里也有錢……你可以全劃走……咿?!”
從自己雙腿間傳來的觸碰感打斷了安梓柯的求饒,清秋的足趾和腳掌正在她的小腿上散著步。自己最喜歡的觸感被她在網絡世界里最喜歡的女人這樣復制著,哪怕是在生死攸關的現在,安梓柯都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一絲舒適。
清秋所穿的平底鞋只需要把腳向前頂一頂並抬起腳跟就能夠輕易脫下。無拘無束的五根足趾連同著腳掌就此可以在安梓柯優質的褲襪上自由攀爬,感受著褲襪細膩的紋理與安梓柯充滿彈性的小腿。
“咿……果然是清秋小姐嗎……”
無拘無束的裸足,肆無忌憚的裸足,對自己雙足真正的性感之處毫無自覺,並因此肆意流露的這份泛濫的性感,只有可能是清秋。
“這位小姐~你到底要確認多少次啊?”
如果說這話的是依娜,或者是洛城那些自己以為謹慎而實際上只是給他人空添麻煩的初次客戶的話,清秋這時候一定已經開始破口大罵了。但得益於出色的褲襪與小腿,清秋的足底得到了充分的按摩,因此她也沒有想要發火的動力。此時,這只骨感的腳丫已經攀爬到了安梓柯的膝蓋上,她的足弓在安梓柯的膝蓋頭上輕輕摩擦著、按壓著。安梓柯骨感的膝蓋與細膩的褲襪為清秋的腳底帶來了類似按摩的效果,而清秋肉感十足的足弓也反過來裹挾著褲襪讓安梓柯的皮膚感受到了類似被愛撫的觸覺,那是只有洛無菲才知道的她的弱點,此時卻被清秋以安梓柯最喜歡的方式無意中的重現了。
“你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啊?要不要跟我去洛城啊?”
“不……不必了……還是米亞哈比較適合我……咕咿!”
安梓柯畢恭畢敬的回答被清秋足趾的輕戳所打斷。清秋繃起腳背與腳趾,用腳丫的尖端挑逗著安梓柯城門大開的私處。與之前相似的,隔著牛仔褲與純棉內褲的愛撫是安梓柯最弱的弱點,而此時一跳一跳的嘗試並攏的雙腿則誠實的表達出了她的感受。
“不要……不要……不要賣我去洛城……咕啊!”
再察覺到安梓柯的狀態後,清秋的腳趾在輕輕的當了一會兒鑽頭之後便找准位置,用精確的一頂將安梓柯的意識挑上了萬米高空。
“哈……額哈……我……我竟然……菲菲……菲菲以外的女孩給……”
安梓柯含混不清的嘟囔著什麼,而清秋也不以為然,她太清楚這些女孩這時候在想什麼了,而這都是無所謂的,因為無論過去的女孩是怎麼的好,從現在開始,她們都得姓清。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要從米亞哈撈人的手續可復雜了~”
在征服了安梓柯之後,清秋骨感的腳丫安分的回到了自己的鞋子里。她輕輕起身,走向了客廳的遠端,
“而且~有個好姐妹會替你去洛城定居~”
清秋擰開了通向臥室的門,悠長而響亮的鼾聲從臥室傳來。盡管隔了不短的距離,安梓柯依然能夠聽到來自臥室的鼾聲。不敢相信,但安梓柯的腦內很快就意識到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還可以再放一萬個心,因為要准備的材料必須是精確到人的~米亞哈的警察都這麼不懂變通嗎?所以經濟發展才這麼慢啦~”
清秋一邊說著,一邊把桌面上的一大疊材料拿起來晃了晃,
“這家咖啡廳的店鋪轉讓協議,去洛城的工作簽證,洛城的職位證明,洛城的住址,洛城的醫療保險,體檢證明,在米亞哈的無犯罪記錄,這些都是要老娘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碼出來的!”
清秋把這一大沓文件又甩到了桌面上。
“放心啦小姐~老板娘會替你去洛城的~以後喝咖啡的時候記得想想她哦~”
“能不能……不要賣了她……我相信她也會拿出足夠的錢把她自己的價錢補上的……如果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借給她……傑西小姐是很好的人……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抓她……”
“嘖,小姐,你這就是不懂規矩了啊~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抓不抓她已經不只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了,我一心軟放了她,那我的信譽又由誰來補呢?這次可是你們米亞哈的同行要把她擠走,以及一位洛城的客戶看上了這位老板娘,才促成的這門生意呢。我這一放手,等於兩邊一起坑,這可不是錢就能解決的問題了,不是嗎?還是說~你想來填上這個空子呢~”
“我……”
生存的危機再一次逼近,在真正的恐懼之下,一切的熱忱都是那麼的可笑。
“咕唔!嗚嗚嗚!”
安梓柯並沒有機會去做什麼兩難中的人生抉擇,她的小嘴很快就被一塊有些濕的手帕蓋住了,
“嗚嗚嗚!唔咳!唔!”
“是真的……洛城的麻醉劑真的……一點也不嗆……呼吸起來……起效也快……”
安梓柯很快的就陷入了被迫冷靜的狀態,清秋手中的手帕就像是直接伸進了她的腦袋、幫助她關上了意識的明燈一樣。暈暈乎乎的她天馬行空的思考著,不是基於連貫的思維,而是基於隨波逐流的斷片思緒。反正,自己的連續思維現在也只能維持一兩秒的時長了。
“嗚嗚……唔……”
盡管安梓柯沒有意識到,或者說已經沒有能夠去意識到的“意識”了,但安梓柯的確在手帕中發出了幾聲標准的悶叫聲,沉悶的呼救聲,以及臨睡前的呻吟聲。
“晚安啦小姐~對你而言是晚安~”
清秋的舌頭輕輕刮著安梓柯的耳廓,並漸漸侵略到耳道。最柔軟的位置受到刺激的安梓柯不由得猛吸了幾口氣,而這也加速了她墮入黑暗的過程。在最後一口猛吸氣的末尾,安梓柯的上半身在稍微停頓了大約一秒後就倒在了清秋的臂彎之中。
“雖然把你塞進後備箱帶去洛城也不是不行~”
清秋俯下身,熟練的解開了縛住安梓柯手腳的絲巾,
“但是對不起~洛城的大學生太好抓了,節假日去KTV能抓一窩不重樣的~”
半蹲著的清秋隨意的拍了拍安梓柯的肩膀,被改變了重心的安梓柯無意識的前傾,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清秋。柔軟的小腹被清秋的肩膀精准的頂起,安梓柯也就隨著清秋的起身而被扛在了她的肩上。
沙沙、噠噠
清秋一邊揉著安梓柯的大腿,一邊捏起安梓柯的絲襪,並讓它自由的彈回到安梓柯的皮膚上。
“你睡了,我隨意~”
清秋與獵物的身影最終消失在了臥室門的另一面……
光。被刺破眼瞼的光亮喚醒似乎是每一位沉眠者的最終歸宿,安梓柯舒展著的眉梢微微皺起,她的雙眼分開一條小縫,有些無神的大眼睛追尋著光的源頭緩慢地轉動著。
深酒紅色的光,像那個女孩一樣,像那個女孩一樣……
“晚上好啊~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有些清冷的女聲被包裹在燈光中,安梓柯茫然地轉動自己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卻找不到聲音的主人。
“是……清秋,不對,是瑪蓮亞……唔……”從沉睡中被喚醒的頭腦並不能迅速地進行思考和判斷,安梓柯低聲否定著自己的答案,酒紅色的燈光是那個女孩最喜歡的顏色,是那個女孩的翩翩裙擺、是她軟綿綿的帶著薔薇花香的床單……一只溫熱的手輕柔地按在她的頭頂,安梓柯的雙唇微微分開,不安的眉梢稍顯放松地平整了下來。
“清秋是誰呢?”那個聲音問。
“是……唔……清秋是……清秋把傑西給……傑西小姐……”
“清秋只是你在小說里看到的虛構人物,是不存在的~”伴隨著對安梓柯頭頂的舒緩撫摸,那個聲音溫柔地說著,“你只是在咖啡廳里看小說的時候睡著了,傑西小姐去給自己放長假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經營咖啡廳了~”
“……看小說……放長……假……”安梓柯的雙眼盯著那道光出神,低低地重復著那個聲音的話。酒紅色漸漸填滿了她狹窄的視野,那個聲音忽遠忽近又無休無止,淡漠的聲线中隱隱包含著一絲火熱的情愫,她知道那種情愫,那個女孩也經常把那種情愫壓抑在聲音深處。
“對的~你只是在咖啡廳里小睡了一會,什麼糟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現在你的室友小姐已經把你接回家里了,你正和她躺在一起,這個夜晚是只屬於你們的,你可以和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光芒漸漸向安梓柯視野的上端移動,她的雙瞳隨著光亮緩緩上移,腦袋也跟隨著視线的移動而逐漸抬起。
“菲菲……我和菲菲躺在一起……菲菲,菲菲……”她的唇瓣一開一合,那道光在她的眼中變得愈發明亮,她像逐火的普羅米修斯一樣迫切地想要擁有那光亮,整個上半身在小腦瓜的牽引下從床上微微抬起。十幾秒後她的上身彎折到了極限,光芒在達到她視野的邊緣時驟然熄滅,安梓柯的意識像是伴隨著光亮一同暗淡下去似的,整個人在一瞬間癱軟下來,只有從雙唇和鼻尖飄出的輕微呼吸聲印證著她生命的存續。那只按在安梓柯頭頂的手轉而掀起她的眼皮,纖長的睫毛下面隱藏著的是一只保持著向上看姿勢的眼瞳,黑褐色的瞳仁已經失去了平日里那充滿小心思的光亮,像一顆冷卻了的黑糖珍珠一樣漂浮在牛乳色的眼白上沿。
“這小把戲還挺靈的嘛,”清秋滿意地收起夾在床頭的柔光燈,在安梓柯的腦瓜上方打了個響指,睡夢中的女孩無意識地移動自己平放在身體兩側的雙臂,將自己的雙手分別搭在被帽衫遮蓋著的胸脯以及被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緩慢而有節奏地摩挲起來,“如果每個女孩子都能老老實實地讓瑪琳搞完這一套,該能省下多少買藥的錢啊……”她拿起扔在一旁的安梓柯的手機調成免打擾模式,得益於便捷的指紋解鎖,清秋毫不費力地獲取了這位可愛獵物的姓名等基本信息,以及她那位叫做洛無菲的好身材室友。在大致確定了安梓柯和洛無菲的親密關系後,清秋選擇用酒紅色的燈光來輔助從瑪琳那里學來的簡易催眠技巧,對這位迷迷糊糊的女孩的記憶進行誘導以及重塑。結果證明瑪琳的教學工夫並沒有白費,而清秋也達成了計劃之外的其他效果……
安梓柯的左手在自己的胸脯上畫著圈圈,五指隔著帽衫和內衣刺激自己的左乳,一陣陣酥麻的觸感使她不由自主地輕顫,她的食指和拇指溫和地掐捏著乳頭,余下三指則跟隨著它們的節奏刮擦乳房的側面、為這一次次的刺激提供更加豐富而多層次的感受。她的右手則貼在自己的大腿中部,順著褲襪的紋路向上輕撫,順滑的織物與指尖摩擦帶來毫無滯澀的觸碰體驗,安梓柯的手指稍稍用力,把褲襪和腿部貼合得更加緊密,把自己的大腿按壓得微微下凹,又在轉瞬之間恢復成飽滿無瑕的形態。
沙沙,沙沙。
安梓柯的指甲刮蹭著自己的大腿,她的右手在順著大腿上移的同時逐漸向內挪動,指尖的觸感也從大腿的相對結實逐漸變成大腿內側的更加富有彈性。盡管觸碰身體的是自己的手指,安梓柯的雙腿還是本能地內扣了一下,表達著對於手指向更深處探索的期待與排斥。安睡著的女孩此時微微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眼白露出於兩片薄軟的皮膚之間,被濃密的交錯睫毛遮蓋著只露出星星點點的誘人遐想的白色,塗著透明唇彩的淡粉色唇瓣分開,將整齊的貝齒展露給外界,同時也把略微有些響亮的鼾聲播送了出去。平日里古靈精怪的可愛女孩在藥物與人工催眠的雙重作用下表現出與自己形象毫不相符的不雅睡姿,半傾的小腦袋朝向右側,晶瑩的唾液在鼾聲中從她的嘴角溢流出來,打濕了臉頰下面的厚實床單。
“真是飢渴的小孩,”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的清秋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安梓柯的自慰秀,她扭動了一下自己右腳的足趾,讓平底鞋從自己的腳跟剝離下來,骨感的裸足勾著半脫的平底鞋在半空中左右搖晃,趾縫在鞋尖的邊緣處若隱若現,“看來那位菲菲小姐平時沒少和你做呢~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給你的春夢助推一下吧~”她勾了勾自己的足趾讓平底鞋順暢地滑落,隨後用右腳扒著左腳的鞋跟卸除了另一只鞋子,一個利落的翻身以頭足相對的姿勢壓在安梓柯的兩條小腿上,將自己的雙足抵在安梓柯的下頜邊沿。清秋緩慢地扯開安梓柯的鞋帶,把她的雙腳從帆布鞋的保護中剝離出來,女孩尚存著溫熱氣息的一對腳丫散發著洗衣皂的淡淡香氣,為了便於穿鞋而在腳踝以下做薄的褲襪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把女孩的雙足若隱若現地呈現在清秋的面前,深小麥色的肌膚在黑色褲襪的包裹下變成了近乎深褐色的富有神秘感的顏色,而女孩腳趾上塗著的白色指甲油則被覆蓋成深灰色,清秋沿著褲襪足尖的縫合线將它捏起、扯長,被拉扯著的織物將安梓柯皮膚的顏色稍加原本地呈現出來,也讓清秋能夠更加清晰地看見女孩趾甲的形狀。她用拇指抵著安梓柯的腳背,四指捏著她的腳掌把她的腳丫扳向自己,長度順次排列下來的五顆圓潤腳趾像裹著巧克力液的奶油球一樣被遞送到清秋面前,混合著花香與淡淡汗香的氣味像是請人享用的開飯鈴一樣催促著清秋張開嘴巴。
“哈呣……這就是年輕女孩的優勢嗎……”
清秋把安梓柯的五顆腳趾盡數包裹在自己溫軟的雙唇之中,同時用十指感受著她柔軟的腳掌與細嫩的足弓,女孩的足趾在她的口中不安分地蜷縮又舒展,清秋的舌尖隔著絲襪搔弄安梓柯的趾縫以及腳趾與腳掌之間的縫隙,唾液打濕了織物滲入女孩的腳丫,又帶著女孩的足香返回到清秋的唇舌之間。她輕輕地用齒尖壓迫安梓柯的腳趾,上下牙齒分別感受著腳趾肚的柔軟與趾甲的堅硬,也引誘著女孩的腳趾做出更加有力的反抗。
“菲菲……不要,腳丫好癢……唔咕……”
安梓柯輕輕搖著頭抗議,被清秋含著的右腳在她的口中蜷曲扭動,尚且自由的左腳則在床單上來回滑蹭著想要分攤右腳的癢意。清秋用自己的下頜蹭著安梓柯的小腿,女孩柔軟的肉體像是絲滑的布丁一樣飽含彈性,而厚實的褲襪則構成了布丁上的巧克力塗層,為這道甜點增添了更多的風味與層次感。清秋的兩條小腿不時隨著自己的舔舐壓迫、擠弄安梓柯的乳房,赤裸的雙足偶爾抵著安梓柯的下頜或是從帽衫中裸露出來的鎖骨搔弄一下,為她的上半身增添一點除了快感之外的別樣驚喜。
“菲、菲菲……”
安梓柯翻著白的雙眼中浮現出一對朦朧的玉足,那對腳丫在自己的視野里晃來晃去的有些惱人,但更像是在勾引她對它們大快朵頤。
“菲菲的腳丫……是我的……哈唔……”
安梓柯在清秋的右腳又一次撩撥自己的下唇時把自己的小腦瓜向前一送,便將那只骨感的裸足包進了自己的嘴巴里。赤裸著的腳丫帶來的是十分直接的肉體與舌齒相觸的感覺,同時也讓安梓柯直觀地意識到這只腳丫的纖瘦與健美,腳掌上緊實又有彈性的肌肉像一塊上好的海綿蛋糕一樣富有嚼勁,五顆腳趾比腳掌稍顯肉感卻又不過分軟糯,不像是蛋糕上的甜膩奶油,而是更能給牙齒提供反饋的可口草莓。清秋的腳趾偶爾掙出安梓柯的嘴巴,露出被唾液浸潤得發亮的黑色指甲油,而那顆自由的腳趾也會在輕掃兩下女孩的唇瓣之後自覺地回到她的口腔之中。安梓柯的左手在清秋雙腿的幫襯之下更加大膽地逗弄著自己的乳房,清秋緊致的小腿偶爾與她的手指相觸碰,安梓柯也老老實實地抓住了這些與清秋肌膚相親的機會,用自己的指尖戳按清秋的腿肚,感受著她成熟誘惑的雙腿。
當然,在被催眠的安梓柯眼里,與她嬉戲的從來都不是清秋,而是她朝思暮想渴望交歡的洛無菲,她的腳丫正被洛無菲熱烈地吮吸、舔舐著,她的嘴巴里也正含著洛無菲的玉足,她的乳房正被洛無菲的雙腿挑逗著,她的大腿也正墊襯著洛無菲的飽滿乳房……
“菲菲,我要……唔呣……”安梓柯把“洛無菲”的腳趾夾在齒間咀嚼著,發出含混不清的夢囈,“我要,我要菲菲……”她的右手逐漸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原本平放在床上的兩條玉腿也逐漸向外張開,將私處完全暴露給准備伸入的手指。她的指尖掃過兩腿中間的那道細小隆起,身體像是涌過電流般輕顫了一下,雙腿在本能的驅使下內扣了一下之後卻又被欲望裹挾著更加夸張地外展,像是迫切地想把那朵嬌嫩的鮮花奉獻出來。安梓柯的手指隔著厚實的褲襪以及柔軟的內褲在自己的小穴上畫著圈圈,熱流以她的手指為泉眼向全身流淌,又匯流到小腹與私處積蓄成一股難以抵擋的快感,她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不斷運動著的右手也帶動著她的左手加大了對乳房揉捏的力道。包裹著褲襪的雙腿在床單上不停地摩擦,給她的嬌喘演奏著和諧的底樂。
“年輕人還真是活力旺盛啊~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在哪吧~”被安梓柯的雙腿顛得難以保持平衡的清秋拋棄了這對不聽話的底座,她後移重心把自己的雙腳留給女孩繼續品嘗,用左手撐起上半身的同時將自己的右手穩穩地按壓在安梓柯摩擦著私處的右手上,給她的自慰增添了一分溫和的力量。
愛麗絲靠著姐姐坐在河岸邊很久了,由於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她開始感到厭倦,她一次又—次地瞧瞧姐姐正在讀的那本書,可是書里沒有圖畫,也沒有對話,愛麗絲想:“要是一本書里沒有圖畫和對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唔嗯~菲、菲菲……我好熱啊~”安梓柯低低地說,她的聲音濕潤得快要滴出水來。
天熱得她非常困,甚至迷糊了,但是愛麗絲還是認真地盤算著,做一只雛菊花環的樂趣,能不能抵得上摘雛菊的麻煩呢?就在這時,突然一只粉紅眼睛的白兔,貼著她身邊跑過去了。
“……菲菲……”安梓柯的手指深深陷進褲襪里面,她的雙腿幾乎張開成了一條直线。
……
“……唔啊啊~菲菲,我要~”女孩的嘴唇亮閃閃的,有些是她的唇彩,有些是她的唾液。
愛麗絲也緊跟著跳了進去,根本沒考慮怎麼再出來。
“呼嗯嗯嗯嗯~菲菲——~~~”白色與粉色黏合在小麥色上,透明的顏色順著淡粉色一路流淌,晶亮的顏色從黑色的中央向外擴散蔓延。
掉啊,掉啊,掉啊,難道永遠掉不到底了嗎?
掉啊,掉啊,掉啊,除此之外,沒別的事可干了。
女孩的呼吸漸漸變得勻稱又綿長,其聲音也越來越悶。淡白色的氣霧彌漫在她臉上小巧的呼吸面罩上。潔白的鞏膜把自己再度藏匿在兩片眼瞼之後,黑色的睫毛成為了黑色的夢境的最後一道門扉,女孩的雙眼在徹底閉合之前最後一次勉強睜開,她看到一張陌生又熟悉的亞洲面孔帶著玩味的笑容打量著她的臉。
就在這時,突然“砰”地一聲,她掉到了一堆枯枝敗葉上了,總算掉到了底了!
“……清……”
“噓……你只是……夢……安心……”
“……咖啡……傑西……度假……”
“晚安,安梓柯小姐……”
“呼吸……呼……吸……”
……
“安~別睡了……安……”
“菲……菲菲……我還想……再睡五分鍾……”
“你都說了三遍了……趕緊起床!你忘了今天還要……”
“唔唔唔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再五分鍾……”
“安梓柯!你要是再睡下去的話,我就把家里的藥全糊在你的臉上,然後打電話來叫清秋把你運走!”
“清秋?!!!!”
與幾百個早上一樣,安梓柯嘶吼著清秋的名字醒來。
咖啡廳里還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面前的摩卡咖啡喝了一小半,奶蓋上還殘留著被舔過的形狀。老板娘在自己睡著的時候在吧台上擺好了出門度假的告示板,臨時招聘來的店員不知道去哪里摸魚了,安梓柯把雙手貼在還有著余溫的咖啡杯上,想象著那只活躍的孟加拉貓四處亂竄著調戲新人店員的滑稽場景。
“瑪蓮亞……總覺得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安梓柯捧著咖啡杯正打算抿上一小口,突然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站起身來,“對了!給菲菲的咖啡!”女孩並沒有深究自己在咖啡廳睡著的經歷,她活動了一下小睡後略顯酸軟的四肢,蹦躂著把自己投入了已經漸漸被暮色籠罩的米亞哈之中。
“菲菲!安梓柯小姐回來啦!”房門被略顯粗魯地一把推開,進門的人顯然並不擔心這樣做會驚擾到房子里的其他人。壁爐里的火旺盛地燃燒著,暖紅色的火苗把歲末的冷氣阻隔在門窗之外,也讓女孩能夠大喇喇地脫掉身上的帽衫,只穿著內衣、熱褲和褲襪在室內自由活動。
“菲菲是不是睡著了呀?如果菲菲睡著了的話安梓柯小姐就要把驚喜禮物悄悄拿出來咯~”安梓柯笑眯眯地問著,同時勾起右腿把褪到腳踝的熱褲徹底脫了下來。她的聲音在略顯空蕩的房子里回響,回應她的只有壁爐里火焰跳動的嗶剝聲響,以及蜷縮在壁爐旁邊睡著懶覺的白色貓咪的呼嚕聲。茶幾上放著她為洛無菲准備的特制咖啡,咖啡壺被挪動過了位置,咖啡杯里也殘留著棕色的咖啡漬,但那個喝了咖啡的女孩卻不見了蹤影,就像是……
就像是掉進了兔子洞一樣。
“……菲菲?你不要嚇我喔?”安梓柯極力維持著聲音的詼諧與平穩,但她有些發顫的尾音早已出賣了她真實的狀態。
“別告訴我……夢是真的?”
小黑與速水的結婚周年特別企劃——南·柯·一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