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鎮已經是第二次被這樣的黑雲包圍了。
幽幽的毒瘴漂浮在小鎮上空,黑壓壓的蜂群散開成幾條片狀的分隊,在球狀的綠霧周圍盤旋,遠看像是一個綠球長出了幾片黑色的翅膀。
淫蜂振翅的聲音疊加在一起足以將靠近的普通人震暈,但在毒瘴的保護下,這樣的轟鳴對於小鎮來說也就不過是一陣大一些的風聲罷了。
塔樓頂端的統治者居高臨下的與蜂群對峙著,淫蜂是在一小時前到達的,但卻沒有做出任何進一步的舉動,只是用龐大的蜂群將小鎮包圍,封死了所有退路,看樣子,這些愚蠢的畜生依然沒找到衝破小鎮防御的辦法。
“呵欠~所以說還是沒啥新意嘛,虧我還期待了那麼久,想看看你們有什麼新的把戲呢,想圍就繼續圍著吧”
對蜂群徒勞的圍堵失去耐心的瑟爾轉身回到了塔樓里,一顆水晶球在房間中央的石台上懸浮著。
瑟爾將手放在了水晶球的上方,指尖發出的魔光讓水晶球開始旋轉,強烈的綠光照亮了幽暗的閣樓,毒瘴開始凝聚成了一道球型的光幕,將小鎮四周的空間徹底封死。
一些大膽的淫蜂開始撞擊光幕,但很快就在一片‘嗤嗤’聲中化為一道道綠色的霧氣,最後成為了光幕的一部分。
“明明已經跟它們說了好幾遍安娜小姐已經不在我這了,還要纏著我不放,又沒有辦法進來,你說這些畜生煩不煩啊”
女巫向看不見的聽眾抱怨著,一邊將身體靠在了王座的靠背上。房間里很安靜,在開啟綠色光幕後,淫蜂的聲音也變得細不可聞了。
“那麼,處理完不友好的客人之後,終於可以放松一下了,跟它們干瞪眼一小時也怪累的。”
自言自語著的女巫按動了椅子扶手上的開關,寂靜的房間頂部開始傳來一陣機括運作的聲音,幾串鐵鏈在一陣鏗鏘聲中開始在天花板上轉動。
房間的角落,一個巨大的池子里裝滿著粉色的液體,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開始在池中攪動,讓原本平靜的水面泛起了波瀾……伴隨著鐵鏈的運動,一具赤裸的女體被從粉色液體中吊了起來。
她的四肢被鐵鏈拽著拉向半空,叉開的雙腿間,一根半透明的管道插在她的後庭里,既便已經離開了水面,依舊源源不斷地往里面注入著池中的液體。
這是一個身材十分火爆的女性,因為姿勢的緣故至今無法看清她的俏臉,但那半空中垂下的粉發還是在無聲中訴說著她的身份。
艾琳娜白皙的肌膚如今透著一抹誘人的粉紅,身體徹底離開池水的一瞬間,這具性感的嬌軀便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拘束在四肢上的鐵鏈來回晃動,碰撞出清脆的聲響,緊繃的雙腿在空中呈M字打開,插著管子的小嘴里迸發出一陣尖叫似的呻吟,透明的液體從她張開的雙腿間噴出,有幾滴甚至飛濺到了幾米開外的瑟爾的臉上。
盡管愛液已經灑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但從艾琳娜微張的瞳孔中卻看不到一絲清醒的神智,喉管中傳來略顯沉悶的喘息,半閉的星眸中一片無神。
然而,即使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艾琳娜,也在試圖調動著全身的肌肉去侍奉下體的插入物。
多虧了熱衷於夜襲睡夢中的女騎士的波格,長期的調教賦予了艾琳娜即便是在無意識的狀況下依舊能熟練回應身下異物插入的能力。
在波格的“夜間性愛實驗”中,被肏了一整天的女騎士並不會因為溫柔的抽插而驚醒,放松的小穴少了一點清醒時的緊致,但柔軟感卻更甚於平時,溫潤的肉穴中上演的時於白日截然不同的風景:此時的艾琳娜並不會像平時一樣發出嬌羞的驚呼,也不會羞惱地用小拳拳錘波格地胸口,宛如母貓發情時嫵媚的鼻息訴說著她依然出於睡夢中的狀態。
然而,即便沒有意識,已經刻入身體的性技也不絕會有半點含糊,水蛇般扭動的腰肢自不用說,小穴和屁穴的嫩肉也仿佛有了意識一般,緊緊的吸附著肉棒,負責潤滑的愛液也不會少上分毫;如果是在小穴或者屁穴內射,迷迷糊糊的女騎士還會努力夾緊肉穴,貪婪地著享受主人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溫暖……這樣嫻熟的侍奉技巧很多次都會讓哥布林認為女騎士只是在裝睡,所以每次射爽了之後,他都會摟著艾琳娜繼續上下其手,時不時的揉捏她柔軟的乳房和堅挺的奶頭,然後說一些或溫柔或調戲的話語。
然而,期待中羞得面紅耳赤的小女人姿態並不會出現,回應他的只有逐漸恢復平靜的鼻息。
起初,波格還以為她是故意不裝睡不肯理睬自己,不過在第二天若是因為此事故意增加了調教力度,得到的只有女騎士那委屈又迷茫的淚水……最後,哥布林索性放棄了思考,權當自己調教有方了。
只可惜,此時艾琳娜的主人已經不再是那個溫柔的哥布林了……
“我們的小美人兒睡得挺香嘛~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泡在這種程度下的媚藥中會做什麼樣的春夢呢?”女巫動了動手指,機械裝置便把艾琳娜送到了她懷里,她像懷抱嬰兒一樣摟著艾琳娜,用手輕輕的挑起女騎士秀眉間的濕發;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伸向了艾琳娜的小腹,用指尖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
她的子宮中並沒有孕育一個新的生命,而是灌滿了大量高濃度的媚藥。
不僅僅是小穴,就連膀胱和腸道也充滿了液體.女巫把頭貼近她突起的肚臍,細細的品味著她身體里流淌著的聲音,她用指腹略微施壓,還能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咕嘟咕嘟的聲音,沉睡中的女騎士的秀眉也因此緊促了起來,看樣子,即便是在睡夢中,可憐的艾琳娜也難逃瑟爾的折磨。
看著女騎士那苦悶的小臉,女巫露出了一個猥瑣且滿足的表情.,而艾琳娜則依舊像個嬰兒一樣在女巫的懷中沉睡著,她的肌膚因為長時間的浸泡變得光滑且細膩.就連用過最高端護膚品的貴族此時也望塵莫及;體表除了她長長的粉發外沒有一根雜毛,甚至就連小穴和屁穴的粘膜也恢復到了處女時期的水平,白生生的小腳丫子上沒有一處死皮。
瑟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在她的調養下,如今的艾琳娜不僅僅成為了世界上皮膚最好的性奴…不,這樣完美的肉體,即便稱之為藝術品也絕不為過!
“那麼,來看看我的小寶貝在做怎樣的美夢吧。” 瑟爾用手指撥開艾琳娜的嘴唇,輕輕的蘸了些她的唾液,然後點在了水晶球上。
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灑在地板上,暖光與悠揚的琴聲填滿了整個教堂;花瓣早已灑滿了座位間的過道,神父莊嚴的宣告過後,觀眾們紛紛開始起身鼓掌,對台階上的新娘新郎送上祝福。
一襲婚紗的艾琳娜被曾經同僚們圍在中央,即便都是同性的女騎士們也為無不這位新娘的美貌而傾倒:燦金色的戒指在她戴著白色手套的指尖閃耀著,標志性的粉發被盤在腦後,以往冷艷的容貌如今多了幾分溫婉;兩束細細的發絲從臉頰兩側垂下,勾勒出一抹性感的風韻,薄薄的腮紅,鮮艷的唇彩似乎都在與粉色的發梢爭奇斗艷,令人目不暇接。
恰到好處的淡妝讓本就傾城的女騎士成為了一件美得令人不敢直視的藝術品,搭配上潔白性感的修身婚紗,這絕對是所有男人做夢都無法想象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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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戴項圈的感覺可真是有點不習慣呢)
有些害羞的艾琳娜淹沒在了一眾女賓的溢美之詞中,男性來賓更是被這不似人間的美貌震懾得不敢上前,但又舍不得錯過這此生難見的絕境,只能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呆在位置上偷偷瞄向人堆中央的新娘。
對於幾乎要將人捧上天去的贊美,新娘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性感狹長的眼角偏向一旁,眼角的余光偷偷穿過人群,來到了教堂另一端的角落。
西裝革履的哥布林在這樣的教堂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確實也是這場婚禮的主角,此時的他被兩位身著禮服的女性圍在牆角,似乎是在進行著什麼激烈的交談。
遠處看去,三人之間的氣氛看上去並不融洽,這讓艾琳娜的內心一陣緊張,貝齒緊咬著紅唇,俏臉上糾結的神情看得身旁的小姐姐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三人激烈的肢體語言似乎緩和了下來,一頭藍色大波浪長發的女性無奈的搖著頭,拍了拍哥布林的肩膀“我的這個好徒弟就交給你了…拜托了,她就跟我的女兒一樣,請你要好好對她……至少,在人類的社會里的時候給她應有的尊嚴”
“我會的”
這樣的談話斷斷續續的傳到了新娘的耳中,讓她緊蹙的黛眉紓緩了下來,由衷的微笑似乎讓身旁的光线都為之暗淡了。
一頭金發的愛麗絲哭得稀里嘩啦的,剛剛還用來擦眼淚的手絹如今被她咬在了嘴里拉得長長的,一雙含淚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得到了藍發女性認可的哥布林。
“就…就算碧洛斯大人認可你了…我…我也絕對不會認可你這只可惡的哥布林的!你當初欺負我的事我都還記著呢!就…就算是結婚了,你…你這個淫賊…肯…肯定還是會天天欺負艾琳娜大人的吧!每天把她用鐵鏈拴著關在房間里…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頭頂快冒蒸汽的艾琳娜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用手絹去把這個口無遮攔的丫頭的嘴給堵起來,但因為被人群圍著,只能紅著臉用眼神瘋狂的示意她閉嘴(當然,這樣的信息愛麗絲肯定是完全收不到的)“說是這麼說…但是艾琳娜大人確實是自願嫁給你的吧,現在已經沒有淫紋了,老師也檢查過她的身體,證明她的精神上如今已經不會再收到你的控制了……所以說,這一切…也是艾琳娜大人真心希望的吧…嗚嗚嗚…雖然說我完全理解不了就是了…總之…你要好好對前輩,要是敢弄哭她…我…我會讓你好看的!嗚嗚嗚……”
愛麗絲哭著逃出了教堂,但臨走前的話語還是讓艾琳娜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就這樣,婚禮在賓客們臨別時的祝福聲中畫上了句號。
空蕩蕩的教堂里如今只剩下了新娘新郎二人,在波格灼熱的視线中,艾琳娜扭扭捏捏地走到了‘丈夫’的身前。
雖然說是極度彰顯身材曲线的服裝,但這回艾琳娜身上的婚紗還是勉強將該遮的地方都好好遮住了。
白生生的胸脯雖然吸睛,但波格總歸是同意了艾琳娜佩戴乳貼,薄的跟文胸沒兩樣的衣襟將乳尖與南半球蓋住,雖然從鏤空的花紋間依稀能窺得幾分春光,但總歸是屬於常識范圍的穿著;潔白的過膝吊帶襪將肉感的大腿勒得緊緊的,搭配上性感的高跟鞋,讓哥布林在第一眼見到時當即發出了這腿我能玩十年都不膩的贊嘆。
腰肢被具有收腹作用的束腰勒得緊緊的,性感到有些夸張的曲线平時只能在芭比娃娃上看見,出現在真人的身上總會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裙擺薄的能透光,靠近甚至能透過其看見下面白色的小內內,內褲繃得很緊,甚至能看到陰埠的輪廓。
然而,巧妙的設計卻讓普通人完全無法窺得這般美景,唯有身高只到成年人胸口的哥布林或小孩靠得非常近才能看見,這也是為什麼波格在婚禮開始前用警惕的眼光盯著幾個花童…換句話來說,艾琳娜裙底的風光,是專屬於波格一人的景色。
這不,一近身,新郎的眼神就完全集中在了新娘的裙底。
這種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專屬美景讓波格更加興奮,緊繃的西褲下,一柱擎天的肉棒強勢地在大腿中央支起了帳篷。
艾琳娜羞澀的牽起了波格的手,目光卻是直勾勾地集中在了對方那鼓脹的胯下。
罷了,這幾天也算難為他了,一直要在人們面前裝樣子,也不敢隨便對我動手動腳的……估計都憋壞了吧…就…就先用嘴滿足他一下吧,畢竟這身衣服也蠻不錯的…希望能撐到回房間再被這家伙撕掉……這樣想著的女騎士將身體靠近面前的西裝哥布林,雙膝微微彎曲,就要跪下,卻被哥布林強硬的動作托了起來。
“為什麼…?人家只是想先用嘴幫你釋放一下,畢竟你這家伙都…憋成那樣了”艾琳娜的眼中閃爍著不解“你…你這家伙不會…現在就把人家扒個精光吧…別…別那麼急嘛~”
紅著臉的新娘顯得有些扭捏,眼神躲閃著看向一旁“這衣服那麼漂亮…穿起來還麻煩,芙蘭可是幫我穿了快一小時才搞定的…就…就這樣脫掉的話實在有些浪費啊,你就不想多看兩眼嗎?還是讓我用嘴…”
“行了”
波格用食指滴在了艾琳娜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自顧自地說下去了。
“這里是教堂吧,姑且也算是個神聖的場所,對你們女騎士來說是這樣地吧…你要是想發騷,等回房間再說吧”
“發騷?!才…才沒有!我只是怕你這色鬼忍不了了襲擊人家才…”
艾琳娜羞惱地跺著叫大叫道,突然注意到波格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畢竟才剛答應了你老師在公共場合的時候要給你應有的……(小聲)”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哥布林趕忙將糾結的神色收了起來,擺出平時那副囂張的模樣將艾琳娜攔進了懷里“真可惜,明明瑞恩那家伙的提議那麼吸引人,讓你穿著鎧甲裝進箱子里讓花童抬上來,再當眾慢慢脫掉你的騎士裝束換上性奴的裝扮…嘿嘿嘿,想想就興奮啊~”
“那…那很…很奇怪吧,意義不明的操作……而且這是黑暗精靈的傳統吧,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哪有,這代表著我親手將你從女騎士調教成性奴的過程啊,裝在箱子里則象征了你是我的私有物,到時候你帶得被塞回去由我抗回洞房呢,而且,誰說沒關系了,不是跟你說了我跟黑暗精靈有親戚關系嗎?瑞恩那邊還特別幫我找祭祀測了,借用他們的儀式也很正常吧~”
“不…不說那個,反正婚禮已經結束了,你後悔也沒用!倒是說……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老師交代你什麼了?”
“沒啥,有我也不會遵守的,老子是你的主人,就算結婚了,你也是老子的奴妻!奴在前,我還是想怎樣就怎樣的!”哥布林的叫囂較之以往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女騎士幾乎一眼就能辨別出來“哦~看來是說了些重要的東西呢,你好像還答應了…是什麼?要好好對我嗎?那可是當然的,本大美女能看上你這家伙可是你的榮幸哦,好好對人家是應該的吧~”
“你做夢呢!你這家伙從肉體上的每一處地方,到靈魂都是老子的所有物,什麼叫看上我?!跟不跟老子可由不得你這個性奴自己決定啊!”
“哦~是麼,那為什麼剛剛不讓我在這里跪下給你口呢www”
艾琳娜的小嘴彎成了w型,發出咯咯咯的輕笑
“那只是我現在沒這性致罷了……”
“下面都硬成那樣了還說沒性致嗎?看樣子確實是打算遵守約定呢www”
女騎士發出幾乎要脫離人設的笑聲,戴著白紗手套的手指甚至抵在了哥布林被肉棒頂起的褲子上,似乎是身上的婚紗帶來了莫名的自信,讓她得以肆意地調笑那平時自己百依百順的主人。
“夠了…這回先放過你,趕緊跟老子回房間,以防老子忍不住在這里給你當場辦了!”
氣呼呼地哥布林轉身就想走,卻被戴著手套的素手牽住了衣角,一回頭,竟然被女騎士給一把抱了起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哥布林的面孔,女騎士的心中沒有產生出半點的抗拒。
這對普通人來說聞之色變的哥布林,是她即將相伴一生的摯愛的主人…也是丈夫。
艾琳娜的臉上一片的溫柔,眼神媚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謝謝你,幫我舉辦了這場婚禮…也謝謝你,能努力去獲取我最重視的朋友和老師的認可…我今天,真的很高興”艾琳娜的臉上充滿了笑意,眼角卻是有淚痕劃過,被哥布林俘虜並收為性奴,對一般女騎士來說絕對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結局,但命運卻給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將這本該是萬劫不復的遭遇變成了她此生最大的幸福,這如何能不令人喜極而泣呢?
新娘微微閉上了眼睛,誘人的紅唇微微撅起,靜靜地等待著新郎的回應。
“剛剛在台上親你的時候人多,只能隨便貼貼小嘴,這回可沒那麼多顧忌了~現在可依然在聖父面前哦,接下來的這個吻可是會非常色情的的,你可得做好准備了”
“我很期待哦~你所說的這個非常色情的吻…會把人家變成什麼樣子呢?”
兩人的嘴唇開始靠近,同時貼近的,還有這對新人之間心的距離。
雖然是在聖父的面前,能讓這美麗的女孩如此幸福,即便對象是哥布林,即便是再淫靡的吻,也是可以被原諒的吧嘴唇接觸的感覺如期而至,但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粗糙的觸感伴隨著藥物的氣息,熏得艾琳娜直犯惡心。
她奮力睜開雙眼,女巫那丑陋的面龐頓時充斥了整個視角。
與之一同襲來的,還有對方那肥大的舌頭,探進了自己的嘴唇,在里面瘋狂攪動著。
至高的幸福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殘酷可怕的現實,憤怒與不甘充滿了女騎士的內心,痛苦的淚水從眼角劃過,巨大的落差讓她想要大哭一場。
發現懷中的人兒醒了,女巫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將舌頭粗暴地抽了出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早安,我的小美奴…哦,不對,應該說是,新娘小姐,剛才的這個吻怎麼樣啊?”
“你…你偷看了我的……咳咳咳…嗯唔…咳咳“艾琳娜驚怒地瞪大了雙眼,正要出聲怒斥,卻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哦,畢竟在那池子里泡了整整一天了,省省力氣吧 ”女巫‘體貼’地勸告著。
“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在你夢境里和你結婚的居然是只丑陋的哥布林…怎麼,難道你這樣的女人,居然還會喜歡上這等低劣的生物嗎?待會可得好好問清楚呢…當然,拷問的那種”
四肢被肌肉夾緊的觸感,撲面而來的藥味一齊將艾琳娜的精神徹底拉回了現實,她這才徹底意識到:自己還是那個低賤的性奴,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深愛自己的體貼的主人;有的,只是面前這殘暴的女巫…以及那無窮無盡的調教。
自己身體上的一切,都是對方用來滿足性欲的工具。
“好了,在我身上躺的也夠了吧,該下去了。”瑟爾粗魯地把艾琳娜推了出去,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走了幾步,一個踉蹌,險些再次摔倒,顫抖的雙腿,夾雜著媚藥與蜜汁地液體在大腿內側流淌。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連接著幾根管子,肚子也像孕婦一樣鼓著,大腦開始運轉,企圖回憶發生了什麼事,理清當下的狀況,但身體里滿溢的媚藥卻開始起了作用,強烈的欲望從四面八方襲來,讓她的腦海再次變得一片空白“主人……請,請讓奴隸高潮吧。”
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樣的話,回過神來的艾琳娜當即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但很快大腦就在新一輪的欲望中淪陷了。
她跪坐在地上,雙腿呈M字型大開,雙手握拳像母狗一樣擺在身體兩側,等待著主人的賞賜。
“好吧,既然這麼渴望,那就成全你好了。”女巫似乎突然大發慈悲,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刁難她“自己把下面的管子拔出來吧。”女巫一抬手,鐐銬上的鐵鏈隨之脫落。
“什……”艾琳娜很快就意識到即將發生些什麼,這種玩法第一次還是跟波格在馬琳城堡的浴室里…明明這種噴射play……是專屬於波格那家伙的…才不要給別人玩……不…不要!
下體的壓力早已到達極限,昏睡中無數次被迫寸止積攢的欲望合在一起涌了上來,即將崩潰的身體渴望著解脫。
此時的艾琳娜再也無暇顧及心中的抗拒,顫抖的雙手緩緩伸向了下體。
尿道管慢慢離開了她細嫩的尿道,摩擦的快感和膀胱即將釋放的壓力讓她瞬間高潮了一次。隨著”啵“的一聲,她得到了久違釋放。下體噴薄而出的水柱噴射出好幾米遠的距離,這讓她不禁像交配中的母獸一樣喘息了起來: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在噴射的途中,渴望快感的衝動像毒藥一樣侵蝕著艾琳娜的精神,身體最原始的欲望直白地告訴她的大腦:這樣的感覺,還想要更多!
“啵!”
隨著另一聲管道被拔掉的聲音,小穴也開始了噴射…艾琳娜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那積攢於子宮深處的媚藥一瀉千里,如洪流般涌出,這幾乎將她變成了一個噴泉。
“還,還差一點~” 明明下身還不知廉恥的噴著水,早已甚至不清的女騎士還是拼命朝後庭伸出了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拔掉了肛門上的管子。
這讓她成為了史上瞬時噴水量最大的人體噴泉,三穴同時迸發出大量粉色洪流,兩高一低的向外噴射。
如果此時有陽光的話,甚至能看到一道小小的彩虹在艾琳娜的股間閃耀隨著水柱逐漸變小,女騎士的小腹也逐漸回歸平坦。
她雙腿依舊大開,身體無力地躺在了地上。
余韻未消的三穴抽搐,收縮著,依舊向外淌著粉色的液體,在經歷了人生中最激烈的高潮,快感的衝擊讓她昏了過去。
“哼,這就不行了嗎?看樣子還得多加訓練呢,等下就好好讓你……”
巨大的轟鳴聲打斷了女巫,爆炸後煙塵緩緩散開,一個巨大的空洞出現在了綠色的屏障上,殘余的野火灼燒著空中的綠氣,將之徹底驅散。
被屏障隔離的蜂鳴聲再次變得震耳欲聾了起來,一些房屋的窗戶甚至都被震了個粉碎。
蜂群如烏雲般涌入小鎮,與街道上撲出的毒蛇們纏斗在了一起。
“什麼!這火居然能……?”女巫的眼中倒映著閃爍的火光,火焰依附在空中殘余的毒瘴上持續燃燒著,小鎮外的草地上,一只哥布林緩緩放下了舉起的右臂。
他的手臂上曾綻放出耀眼的火光,但隨著爆炸的結束,那閃爍在手背上的粉色淫紋也終於在燃盡了最後的光輝後徹底消散……劇烈的爆炸聲將艾琳娜從昏迷中驚醒,但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便看到一臉冰冷的女巫朝自己伸出了粗糙的手指。
一只青色的小蛇從瑟爾的袖口鑽出,順著手指一路蜿蜒到了艾琳娜的身上,慢悠悠地爬上她雪白的脖頸亮出毒牙扎了下去。
可憐的女騎士還未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神來,身體便再次被麻木占領,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
“把我的小女奴帶去懲罰室,在這期間…隨你怎麼玩都可以”
“好的,主人大人”
從陰影中爬出的淫山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用尾巴卷著艾琳娜離開了房間。
小鎮的大門應聲告破,一個沉重腳步聲逐漸靠近。
來者是一位身著西裝,臉上戴著面具的男性,身材高挑纖瘦,腳步卻沉重的出奇,宛如巨石落地,完全不像是這個體型會發出的聲音。
“這位無禮的闖入者,挑戰主人前是否應該先報上姓名呢?”
一襲綠袍的女巫坐著會飛的魔杖從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西裝男,在她身下的面上,無數毒蛇蜿蜒著抬起了頭,眼中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請容某人對此前的失禮表達歉意,”男人微微鞠了一躬,動作是相當標准的貴族式禮儀:“不過某人確實有要緊的事需要解決。某人是厄羅提古堡寵物店的店長,店里的一位重要的員工被閣下私自關押於此,某人此行是特地來討回她的,請閣下通融一下,將艾琳娜小姐歸還於某人““哦?如果我拒絕呢?對於閣下這種無力的來客,現在還提出要求,未免太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里了吧”女巫用低啞的聲音回應著,身下的毒蛇發出令人頭皮發毛的嘶嘶聲,緩緩朝店長靠去。
砰!
隨著店長的一計沉重的跺腳,小鎮的石板路居然都發出了劇烈的震顫,地面揚起的碎石將靠近的毒蛇碾碎,一對黑色的惡魔角緩緩從面具上方的黑發中伸了出來“如果閣下拒不歸還本店的員工,那某人也只能用武力來迫使閣下屈服了”
“哦~居然是惡魔?”瑟爾一時有些不解:“你真的是那孩子的前主人嗎?一個沒有性欲,甚至沒有性別的冷酷種族,怎麼會對一個性奴產生興趣,還要費這麼大勁來救她?”簡直不可思議。
女巫再次暗自召喚出毒蛇從暗處偷襲店長,這回的召喚物顯然比之前更勝一籌,體型和數量都有所提升的同時周身還閃爍著綠色的魔光。
然而這一回合的攻勢卻依舊未能取得更好的成效。
隨著惡魔店長優雅的一招手,霎時間從地面上出現了無數個土質的小人,它們一個個蹦蹦跳跳地衝了上來,開始和女巫的毒蛇作戰,嘴里還發出著可愛的咿咿呀呀聲,戰斗力全是絲毫不含糊,一個小人居然能同時對付超過三只高階毒蛇。
由於毒物對泥土制的傀儡並沒有傷害,毒蛇們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不錯的法術。”女巫不禁慢慢地鼓起了掌,”早就聽說你們惡魔族有兩下子,但是為什麼要來和我搶一個性奴呢?難道你墮落成人類了?”
“這是哪里的話,先不說艾琳娜小姐是本店重要的員工,讓女性自願聽話且服從是一門高等的藝術,是讓某人痴迷於其中的事業。某人並不屑於用卑劣的手段去迫使她們服從,而是會用藝術手法讓她們折服。看樣子,像閣下這種低劣的人類,是不能理解這其中美麗的過程的”面具惡魔占據了優勢,語氣中透著一絲高傲:”如果不想被砸爛腦袋,還請閣下乖乖把艾琳娜小姐交出來!”
說這話的同時,惡魔腳底的土地發出一陣轟鳴,一道用泥土和岩石構成的巨人從地下緩緩站起,站在他頭頂的惡魔店長也和騎在掃帚上的女巫來到了同樣高度的空中。
“相當精妙的魔力控制,不過,可別以為這樣就已經要贏了哦~”女巫發出了渡鴉般嘶啞的笑聲,隨後對著黑色的大門說道:“坦塔克先生,接下來,就拜托你把這位你的同鄉送回你們的故鄉咯~“話音剛落,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的黑色生物撞破了塔樓的牆壁來到了地面上,粉色的爛肉觸手撲向惡魔身下的土巨人,將其纏住後僅一個照面就徹底攪碎了它。小人們咿咿呀呀地撲向這個生物,但很快就陷進了它肉塊狀的身體里失去了動靜。恐怖的威壓讓摔倒在地的店長一時間無法開口說話,兩根觸手開始順著他的褲管纏了上來。
一道雷霆從半空中落下,將店長腳上的觸手電成了焦炭,不遠處的小鎮大門口,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了過來。
“這招不錯嘛玲子姐姐~“一個同樣穿著正裝的年輕男孩說道,他身邊跟著一個巫女裝扮的黑發美女,衣服的款式卻十分的色情。
“那還用說,就連你的觸手也能輕松電爛呢~之前一直讓你欺負只不過是姐姐我讓著你罷了~”巫女的臉上掛著嫵媚的微笑,看得瑟爾的眼睛都直了,這是一位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絲毫不遜色於艾琳娜的東方美人,讓她當即產生出一股無論如何也要將其占為己有的渴望。
“唔……這大媽好像在用相當不禮貌的視线看著玲子姐姐你欸,真讓人不爽……還是盡快解決戰斗吧,用這樣目光看你的人明明有我一個就夠了!”少年抬手召喚出與對方截然不同的觸手,五張嶄新的雷符也被捏在了巫女的指尖,小鎮上方的烏雲開始滾動,淫蜂們也開始在空中集結,發出絲毫不遜色於雷鳴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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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狼狽的女巫衝開室內花園的木門癱坐在地上,外面的淫蜂想追進去,但最後的劇毒屏障將塔樓徹底覆蓋,衝動的淫蜂在綠色的霧氣中融化成了液體。
“他媽的,這幾個家伙居然比厄羅提的正規部隊還要難纏那麼多…呼…呼…那小子的觸手只是借用地獄生物的力量,如果不能做到本體蒞臨的話還是比坦塔克先生差不少的…呼…關鍵是那個黑發美人…天雷的力量對地獄生物的克制還是太強了麼,有她的壓制,坦塔克先生恐怕就有些吃力了……女巫踉蹌著走到了花園中間的工作台上,上面擺放著一些藥草和調制藥品用的器皿”瑟爾將一些雜七雜八的藥草碾碎,運轉魔力將毒素注入其中細細觀察著成色“現在也顧不上嚴謹的試驗了…不過應該效果沒問題的,畢竟已經研究了那麼久…關鍵是只要能在淫蜂的干擾下突破那個惡魔和巫女的聯手…再幫助坦塔克先生解決掉那個黑暗精靈小子,哼哼~不但能解決危機,就連那個黑發美人也能成為我的囊中之物…呼呼…想想就興奮啊~”
正當女巫將調好的液體混入藥缸准備仰頭將其一飲而盡的時候,一道矮小的身影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揮舞著匕首直指瑟爾的揚起的脖頸。
波格只感覺到自己被輛馬車從正面撞上了,倒飛著摔倒在了花圃上,植物的枝干將他的背扎得鮮血淋漓,他強忍著眩暈緩緩站起,只見女巫拿著粗大的魔杖緩緩向自己走來。
“所以說你就是那只哥布林吧,艾琳娜夢中的那個家伙…你是她的前任主人嗎?”
面對女巫的詢問,不予回答的波格只是冷哼了一聲,再次揮起匕首跳了上去。
他在花圃間飛速穿梭,不斷從口袋里掏出煙霧彈揮灑在房間里隱去身形,運用靈巧的身法再次繞到了女巫的身後,揮出淬了劇毒的匕首。
哥布林矮小的身軀再次飛了出去,這次直直的撞擊在了牆上,倒地後當即噴出一口鮮血。
瑟爾將落在地上的匕首撿起細細端詳著,浮現出感興趣的表情“有點意思,這上面的毒居然連我都沒見過,而且看上去威力不小啊,看樣子你也對用毒頗有研究呢~只可惜,你的肉身力量還是太弱小了…哦,比起普通的哥布林已經強很多了,看樣子你很特別啊,不過在本大人面前依舊是雜魚罷了~”
眼看著牆角的哥布林完全站不起來的樣子,女巫的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特有的微笑。
她也不急著追上去給予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賊致命一擊,只是從容地捋了捋凌亂的發絲,再次拿起了桌上的藥缸。
“只要把這東西喝下去,外面的淫蜂和那個衣著色情的巫女…都將不是我的對手,在這之後我會幫助坦塔克先生收拾掉那個黑暗精靈小子,然後是那個惡魔,在然後把那些淫蜂給趕回去……這樣的結局,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呢?”
女巫將藥水倒進了高腳杯里晃蕩著,像是在品嘗通往勝利的美酒。
“看樣子,你很討你的奴隸喜歡啊…明明只是哥布林,居然能讓那樣的女騎士連做夢都在想你,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想跟你好好討論一下馭奴心得呢~可惜了,誰叫你要與我為敵呢?不要這樣惡狠狠地看著我了,等你死後,我會好好‘照顧‘艾琳娜小姐的,連同你的份一起…或許,把你帶到她面前讓她看著你被我親手掐死…這樣會不會更有意思呢?”
瑟爾仰頭將藥水一飲而盡,強力的藥效讓她一陣目眩,失神間,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獲勝的場景:性感的巫女被自己初次凌虐時的慘叫,以及艾琳娜看著哥布林的屍體失聲痛哭的樣子……
“蛇心草,跟烏靈長得很像呢…就是那個你用來抑制魔力暴動的藥材”倒在地上的哥布林對女巫說出了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什…什麼?!”
感到不對勁的瑟爾發現體內的魔力開始翻涌,異樣的感覺充斥著身體的各個角落。
“如果說,烏靈上還帶有一點死吻呢?就是我抹在匕首上的東西,只有兩滴…但混在伙食里足夠讓一只正規軍小隊覆滅了”
波格陰陰的笑著,似乎是在品嘗瑟爾一臉痛苦的樣子。他強忍著疼痛緩緩起身,吐出嘴里的鮮血,臉上浮現出一抹哥布林特有的殘忍。
在痛苦中扭曲的女巫掙扎著舉起了魔杖,點了一下地上波格的匕首,幾秒鍾後,魔杖頂端光芒變成了白色,瑟爾將其頂在自己的胸口,臉上的痛苦開始逐漸緩和。
“呼…呼,真可惜呢,剛剛那幾秒鍾…是你唯一戰勝我的機會…還是說,你已經沒力氣像之前那樣撲上來了呢?”瑟爾出了一頭的冷汗,但中毒的樣子似乎已經完全消失了,喘著粗氣再次直起了腰“很厲害…你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能在藥和毒方面跟我較量的人,雖然說依舊和我差的很遠…咳咳…”
“你的毒很厲害,而且居然能用如此相似的東西替換我的藥材,導致我一下都沒發現。如果不是這東西讓我魔力暴動的話,再猛的毒也不會對我起任何作用……咳咳…而且啊,我在這行行走那麼久,沒點看家本事,別說是仇家,恐怕早就被自己毒死了”
“是呢是呢,很厲害呢,這方面,恐怕我以前的師父都遠不如你吧,畢竟他沒有專精於此”
哥布林滿不在意的樣子讓女巫一愣,難道這家伙還沒看出來,它的小伎倆已經都被我化解了嗎?
“哼,看樣子你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呢,本來帶算在那孩子面前把你掐死後好好欣賞她絕望的表情,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好好折磨你…同時也會在你臨死前,好好折磨她,讓你好好欣賞她痛苦的樣子,最後再緩慢的死去…”
殘虐的表情布滿了瑟爾丑陋的臉,發出渡鴉般難聽的笑聲。波格的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
“是麼…那你還是去死好了”
話音剛落,花園的木門應聲告破,數百只淫蜂奪門而入,朝大笑著的女巫撲了上去,霎時間,淒厲的慘叫聲填滿了整個花園。
“這毒搞不定我早就料到了,對於你這樣用毒的高手…我這種行外人怎麼會把希望寄托於下毒上呢?如果先前你中毒是我唯一殺你的機會,相信我,我會撲上來的……這點傷…咳咳…還不算什麼”
哥布林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被淫蜂撕咬著的女巫緩步走去“你的防御屏障早就被艾琳娜剩給我最後的力量給破了……你用來防御塔樓的並不是像之前那樣借用藥品和法器,而是純靠自己的魔力在支撐吧,不得不說你這魔力也真是夠厲害的,如果沒有屬性克制的話,店長和玲子小姐加起來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
瑟爾無法回應波格的話語,只是一味地慘叫著,她的抵抗在蜂群的毒針下變得愈發無力,最後癱倒在了地上“這毒想殺你還差得遠,你這樣的用毒大師肯定是有自己專屬的解毒方法的,再厲害的毒恐怕都沒法對你產生威脅。但是,只要一瞬間,讓你的魔力紊亂,外面的防御就會瓦解吧…你的對手,可從來都不只有我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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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拖著虛弱的身軀一一查看著塔樓里的各個房間,帶血的腳印一個個的印在了身後樓梯上。
他的手里還緊握著一塊石頭,上面沾滿了鮮血…以及一些類似腦漿的白色東西。
突然,波格被一陣動靜吸引了注意:一只褐色的大蛇他從頭頂的房間里奪門而逃,奔向了塔頂,只留下一扇半開著的黑色鐵門。
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各種造型可怕的刑拘,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幾盞昏暗的蠟燭勉強維持著照明。
然而,再黑暗的環境,也無法阻攔哥布林一眼就認出了不遠處鐵床上躺著的人兒,那是與他分別了一個月,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波格邁著顫抖的步伐走到窗前,只見無數條鐵鏈將這位粉發美人緊緊固定在鐵床上。
她的臉上戴著眼罩,嘴里咬著口球,一頭粉發凌亂的散落在床上,一些發絲還被汗水黏在了那張嬌俏的臉頰上…正如她與自己歡愛過後的樣子,嫵媚間透著一抹淫亂。
她的呼吸很平靜,似乎是睡著了,躺在床上的樣子仿佛童話里等待王子將自己吻醒的睡美人,恬靜而美麗。
微開的雙腿間,粉嫩的陰埠還滴落著愛液,與之混雜在一起的粉色液體讓這具玉體散發出魅惑的異香,即便是因失血而頭暈目眩的波格也在一瞬間就被勾了情欲,這是一只哥布林塵封了一個半月的欲望,程度之強恐怕超乎任何雄性的想象。
波格細細端詳著這具美麗而熟悉的身體,片刻之後,伸手取出了她嘴上的口球,低頭吻了上去。
沒有粗暴的索取,沒有情欲的宣泄,只是將嘴唇簡單的貼在了一起,這或許是只存在於童話中的,王子喚醒公主的最純潔的吻。
“親愛的,我來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