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鈴木真司駕駛著汽車停在街邊,熄火下車。
他是來赴與鈴木英廣約定好的晚宴,這是一家會員推薦制的料理店,店內裝潢的頗為奢華,也很有品味。
但與這家料理店格格不入的,是守護在各個關鍵位置的警衛人員,這些女保鏢們身上穿著黑色西裝,臉上戴著墨鏡,很可能是警視廳的奴隸女警。
這個發現讓鈴木真司來了興趣,以鈴木英廣的身份地位還要如此小心謹慎,看起來“七巨頭”內部斗爭加劇的傳聞,不一定是謠言。
實際上,這些巨型企業集團為了爭奪日本的控制權,二十年前曾經爆發過一次激烈的內戰。
那段時間,東京核心地區的高樓大廈,幾乎沒有一天停止過爆炸,直到巨型企業打到筋疲力盡,也沒人有能力單獨控制局勢,大家只能坐下來妥協談判,最終建立了“七巨頭”的聯合政權。
當然,就算是這樣,巨型企業管理層之間的互相暗殺,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像鈴木真司這樣給他們干髒活的人,也是一波接著一波,永遠不會缺人。
為了防范暗殺事件的出現,東京核心地區建立了嚴密的安保體系,任何使用高密度電池的動力裝甲、或者外骨骼護甲,在進入東京核心區的一瞬間,就會被能量檢測網絡發現。
安全部門會立刻派人過來盯梢,如果是沒有注冊過的黑戶,肯定會被逮捕,如果目標企圖反抗,就會動用重型武器當場擊殺。
鈴木真司走進這家料理店,來到二樓的一間包廂,跪在地板上的侍女為他拉開紙門。
紙門後面並非是預想中的燈火通明,餐室之中一片漆黑,半空中有一個虛擬屏幕在散發著淡淡的光。
虛擬屏幕前放著兩張對著的矮台,矮台後面放著一張墊子,整間和室里面就只有這點東西,簡潔的不像是一家高級料理店的樣子。
其中一張矮台已經坐了一個穿著和服的中年男人,他坐在墊子上側過身看向虛擬屏幕,站在門口的鈴木真司並不能看見他的臉,但只看背影也能認出是自己的老師。
門口的那位侍女受過專業的禮儀訓練,她依舊維持著那種指尖點地,整個人都低下頭跪著的姿勢,甚至就連呼吸聲都屏住了。
“真司,進來坐吧。”即使紙門被拉開,鈴木英廣依舊盯著的虛擬屏幕,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老師。”鈴木真司微微鞠了個躬,也沒多做客氣,直接走進了房間之中。
跪在地上的那位侍女在他進入房間的時候,偷偷松了口氣,但卻依舊遵從著嚴酷的訓練帶來的服從性,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勻速拉上了紙門。
門被關上後,鈴木真司徑直在墊子上坐下,沒有打算主動開口,而是將視线投向了虛擬屏幕。
屏幕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在公路上肆無忌憚的狂飆著,跑車在飄移過彎道時失去了控制,撞上了一輛黑色汽車。
圖像畫質有些低,時長也很短,直到那輛黑色汽車被撞的嚴重變形之後便戛然而止了。畫面結束之後,虛擬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年輕女孩的臉。
鈴木英廣開口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給你去做。”
鈴木真司平靜的回答:“請問具體任務是什麼?”
鈴木英廣說道:“畫面上的這個女孩名叫村越津子,她的父親是大藏省高級官僚村越正顯。村越家族也算是我們鈴木財團的外圍勢力,這一次津子在法國失蹤了,正顯兄就跑到我家哭求救援。”
“老實說,我也不太想管這件事,但實在是招架不住他的苦苦哀求。”
鈴木英廣苦笑一聲,“這個村越津子是一個問題少女,高中的時候就紋身、喝酒、打架,還涉嫌霸凌女同學,村越正顯只能花錢把女兒的罪名洗掉,然後把她送到歐洲去留學。”
但是村越正顯沒有想到,村越津子去了法國之後更是變本加厲了,她有個同學是當地的不良少年,她竟然順著這條關系加入了巴黎的暴走族團伙。
上個月,村越津子終於闖下了大禍,她喝醉酒之後在街頭瘋狂飆車,撞死了這輛黑色汽車的駕駛員。
發生車禍後,村越津子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她以為可以和過去一樣,花點錢就能擺平這件事。
但是這次她踢上鐵板了,死者的父親是某個中東國家的王子,那位王子萬般憤怒之下,雇傭巴黎的黑幫把她綁架了。
鈴木真司笑了笑:“村越正顯求到您這兒,是想讓警視廳去法國找人嗎?那還不如讓駐法國的大使館去找更好些,日本警察無權管轄到國外的。”
“呵呵,”鈴木英廣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戲謔,“村越正顯已經請求法國警方派人尋找女兒了,但這件事很有難度,對於巴黎的警察局來說,即便是日本官僚的女兒,也只不過是在表面上敷衍地搜尋一下罷了。”
對於這一點,鈴木真司的心里當然很清楚。
按原則來說,凡是在國外發生的案件,日本警察是無權過問的,承擔處理這些事務的外務省領事移住部、領事二科,但最多是由發生案件的大使館或領事館,發回來的一個報告而已,可以說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大使館每年都會收到請求幫忙調查的報告,大多都是杳無音信的,至於生死援助什麼的,更是沒有能力去管。
在海外,幾乎每年都會發生上百起這類案件,受害者有死亡的、被傷害、被強奸的,還有自殺的、自殺未遂的、下落不明的、精神失常的。
精神失常者中多數人喪失了記憶,其主要原因是由於被強奸、被非法囚禁、被迫賣淫等罪行所致。
如果有人在國外失蹤了,日本警方是不會主動尋找的,只要其家屬不找,那就基本上無人過問了。
“老師,”鈴木真司拿出香煙,遞給對方一支,自己也叼在嘴上點燃一支煙,“這件失蹤案已經發生十幾天了,既然警方沒有發現受害者的屍體,那就說明綁匪沒有打算殺她,可能是把她賣到哪兒當妓女去了。”
鈴木真司斟酌了一下話語,換了一種隱晦的方式說道:“老師,那邊是歐盟的勢力范圍,我們要是派人跨國調查案件,可能會引起外交糾紛。”
鈴木英廣說道:“我在歐洲也有一些朋友,有人給我傳遞了一個消息,那個黑幫會將村越津子轉賣給一個性奴販賣組織,等她被調教成合格的性奴之後,再參加拍賣會。”
鈴木真司問道:“你是想讓我派人襲擊那個組織?把村越津子救出來?”
“不,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那個性奴販賣組織的背景很深,”鈴木英廣搖了搖頭。
他解釋道:“有一個名叫布萊克的人,是法國莫林財團的執行董事,布萊克和國際刑警組織的官員們暗中勾結,從俄羅斯、烏克蘭、愛沙尼亞、羅馬尼亞等地拐賣未成年少女運到巴黎。那些少女會在巴黎的性奴調教館里,接受各種淫虐調教,然後被標注好底價,由那些來自歐洲各地的富豪們進行競拍,價高者得。”
“莫林財團?”
鈴木真司沉默了十幾秒,開口說道:“老師,這不是我們該干的活。法國莫林財團是哈夫家族的重要分支,那個布萊克肯定是哈夫家族的成員,我們絕不可能為了一個村越津子與哈夫家族為敵,那是自殺行為!”
哈夫家族是法國第一的巨型企業,也可能是歐洲第一的巨型企業,這個家族的影響力和實力是日本鈴木家族望塵莫及的。
哈夫家族可以操縱法國總統的選舉,可以控制法國議會,甚至歐洲各國的高層都有他們的血親,他們可以促成歐盟各種策政的出台,也可以暗中操控歐洲議會多項議案的提出與批准。
可以說,哈夫家族這種龐然大物絕不是鈴木英廣可以撼動的,甚至日本的巨型企業加在一起也無法動搖對方的根基。
玩白的,人家有的是政客權貴,甚至是整個歐盟出來站台。
玩黑的,人家可以出動軌道艙空降軍隊,甚至直接動用天基激光武器、核潛艇、氫彈!
鈴木英廣解釋道:“向我傳遞消息的朋友名叫克里斯,他是法國傳媒集團的總裁,也是哈夫家族的直系成員。哈夫家族的長老會即將換屆選舉了,克里斯和布萊克兩人爭奪一個長老席位,所以克里斯想讓我幫忙給競爭對手弄點丑聞出來。”
“至於村越津子,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個讓你參與這件事的借口而已,她最後是死是活並不重要。”
“當然了,按照規矩,你的身份需要稍稍遮掩一下,不要暴露在新聞媒體面前,你是受害者家屬從日本雇傭的私家偵探。你不需要與哈夫家族的人發生衝突,只要拿到布萊克參與性奴販賣的證據,然後把這份資料交給克里斯的媒體網絡,我們就贏了。”
“哈夫家族的族長不允許家族直系成員互相攻擊,也不可能讓布萊克這樣一個有著政治汙點的人當選長老,克里斯將會兵不血刃的取得勝利。”
“現在,你覺得這個任務如何?”
“當然沒問題,老師,”鈴木真司答道,“克里斯是哈夫家族的核心成員,只要他能順利當選家族長老,鈴木家族就能在歐洲獲得一個強大的盟友。我們不需要冒太大的風險,最多只是死一個村越津子罷了。”
鈴木英廣說道:“很好,你回去收拾一下,然後飛去巴黎。你要記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私家偵探,知道嗎?別讓我看見你手下那些人,穿著動力機甲、扛著導彈發射器的樣子出現在電視和網絡上,更別給我搞出鈴木財團入侵巴黎這種地獄笑話。”
“記住,你只是一個普通人,需要你自己去調查這件失蹤案,然後把髒水潑到布萊克身上。我唯一能給你的建議就是,千萬不要相信巴黎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
鈴木真司的回應只有一句:“沒問題,老師,我一定會做的漂亮!”
“自己小心,祝你好運,”鈴木英廣笑著說道,“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的話,不如陪我一起吃個晚飯如何。”
鈴木真司說:“當然沒有問題,很高興能與老師一起用餐。”
鈴木英廣拍了拍手,紙門被拉開,兩名女侍者快速而又安靜的進入室內,給兩人擺上了精致的餐具,晚宴很快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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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第十一區,外國移民的主要居住區,這塊區域的黑幫勢力魚龍混雜,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
在一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里,五、六個年輕女人被囚禁在一起,有白人也有黑人,其中一個就是村越津子。
村越津子心中估摸著,大概已經被綁架了十幾天了吧?
至於具體有多少天,她也搞不清楚了,被關到這里之後,整天都不見天日,她的記憶力已經開始減退了。
每次她伺候完主人之後,都會被關進這間狹小的地下室里,也不知外面是白天還是夜晚,糊里糊塗地度著光陰。
隨著一陣腳步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了,里面還有一道鐵柵欄。
一名強壯的東歐青年,穿著牛仔夾克,留著薄薄的寸頭,表情凶狠的說道:“婊子們出來洗澡,一個個按照順序來。”
一個烏克蘭少女馬上脫光了全身的衣服,隨後背對鐵柵欄,雙腳分開到最大,上身盡量前傾,將雙手張開手背手指相對,背在身後屁股位置伸出同一格柵欄。
等那個男人給她上了背銬後,再按照命令跪下,將雙腳伸出底部的一格柵欄。
此時,她還要閉上眼睛將雙手高舉,張開十指,頭頂著地面待命,表示自己沒有任何逃跑的企圖。
等她被戴上腳鐐,那個東歐青年確定沒有威脅後,才會打開鐵柵欄讓她爬出來,然後給她蒙上黑頭套剝奪視力,這才允許女孩站起身來。
等女孩走到外面走廊,守在門口的人命令她跪下,並且保持此姿勢不准亂動。
地下室里的女孩一個挨著一個的走出來,然後用繩索把她們連結在一起,趕進浴室——奴隸專用淋浴室。
洗完澡後,村越津子被那個東歐青年帶回了臥室,她赤身裸體的趴在地板上,男人的手從臀部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長時間的玩弄她的陰唇和陰蒂取樂。
在手指的撫摸下,少女的兩片陰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淫液,手指尖沿著那道肉縫,緩緩地往下滑落。
“啊……不要……”村越津子忍不住呻吟起來。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東歐青年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嗚,硬是將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中。
村越津子雙膝跪在地上,兩手支撐著身體,默默地忍受著,心里想著只能先假裝順從他,免得對方萌生殺意。
男人將兩根手指都伸進陰道里,然後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少女發出了一聲聲悲嗚,可悲的是,大量的淫液卻從陰道中迅速涌出,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東歐青年嘲諷的笑道:“哈哈哈……這就是你的本性嗎?看來你確實適合當性奴。”
村越津子羞紅了臉,辯解道:“不是的……是因為你們給我注射了那種藥劑……”
東歐青年脫掉了褲子,那根粗長的肉棒在她臉上拍打著:“快點,用嘴幫我舔。”
村越津子只能跪在男人面前,用手掌慢慢地套弄那根堅挺的肉棒,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陰莖龜頭,張開雙唇將大肉棒含進嘴里上下吞吐著。
她一會兒用舌尖繞著龜頭邊緣舔著,一會兒又吐出肉棒,用嘴唇在肉棒根部輕啜著,再將肉棒含進嘴里吸吮,讓男人更加興奮。
東歐青年舒爽地抖了一下,命令道:“嘴巴再張大一點……舌頭動起來……再含得深一點……”
村越津子雙手扶在他兩條腿上,脖子一聳一聳地埋在他的胯下,只是那根大肉棒過於粗長了,她的小嘴已經張到了極限,還是無法將肉棒完全吞進去。
東歐青年伸手到她後頸處一按,迫使她的腦袋更加貼緊他的胯部,兩腿間的陰毛擦著她的臉和鼻尖,甚至有一些陰毛鑽進了她的鼻孔里。
村越津子掙扎著嗚咽著,她干嘔一聲,撐著手掌想要退出來,但是男人不給她任何機會,始終用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還惡意地挺了挺胯。
那根粗長的肉棒一點點地深入她美妙的小嘴中,直到村越津子的紅唇觸及陰莖根部,東歐青年興奮地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做起了深喉口交。
少女的喉嚨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肉棒每一次猛烈頂入喉嚨里,喉管都會不由自主的緊縮痙攣。
村越津子的咽喉被堵得快要窒息了,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從胃部到喉管一陣陣的痙攣,就在她快要吐出來之時,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那種翻涌的感覺便又落了回去。
還沒等她喘幾口氣,東歐青年捏住她的下巴,將那根肉棒再一次肏進了她的嘴里,一捅到底,直接觸到她的咽喉。
進入、抽出、再次進入、再次抽出……
那個東歐青年就像一個攻城略地的將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賤踏著她。
村越津子被折騰得無力反抗,只能張著嘴嗚咽著,粗長的肉棒在她嘴里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地貫穿至咽喉。
東歐青年感受著她喉管緊致的吸吮,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抱住女孩的腦袋越頂越凶,胯下的陰囊肉袋拍打著她的下巴。
村越津子被肉棒肏得直翻白眼,呻吟嗚咽都被堵在口中。
東歐青年的背脊發顫,呼吸聲急促,肉棒在女孩嘴里來回抽插著,陰莖龜頭滑進喉管,爽得他暗暗抽氣,射意也越來越明顯。
在快要射出的前夕,東歐青年一只手勾起她的脖頸,一只手掌著她的後腦勺,借著力道將肉棒插進她的喉嚨深處,使勁地擺動腰部更加激烈地操著村越津子性感迷人的小嘴,發出了噗滋噗滋的聲音。
終於,他用力一挺腰,精液噴射在村越津子的喉嚨深處,在射精的時候他狠狠地抓緊女人的頭發,讓她美麗的臉蛋緊貼在自己胯下,無法吐出嘴里的肉棒。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村越津子只好吞咽下嘴里的精液,但是他射的實在太多了,津子吞咽不過來,一大半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那種失神的樣子就像一個淫蕩的妓女。
過了好一會,東歐青年坐在椅子上,說道:“過來。”
“是,”村越津子只能爬到他腳邊,用嘴含住那根疲軟的陰莖,幫他恢復精力。
吸吮了一會兒,村越津子吐出嘴里的肉棒,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陰囊肉袋,用纖細的手指摩擦著男人的肛門周圍,最後將手指插進他的屁眼里戳弄著。
村越津子一邊服侍著男人,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里很有錢的,只要你放我回家,我父親肯定會給你一大筆錢。”
“不行!我沒這個權利!”東歐青年的語氣十分冷酷。
“你要我怎麼謝你都可以,我會給你很多錢的,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吧。”村越津子撲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我說過這不可能,”東歐青年抬手就摑了她一耳光,“你很漂亮迷人,家里也很有錢,要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讓你跟著我。不過,你已經無可挽救了,這只能怪你的運氣太糟了,你撞死了雇主的兒子,他花費重金讓我們綁架你,再把你轉賣到指定的性奴販賣組織。”
東歐青年說道:“你將在那里接受系統的馴奴調教,等你完成訓練之後,就會被送到奴隸市場上被拍賣,那位雇主肯定會花錢把你買回去。等他玩夠你了,說不定還會截斷你的四肢,像飼養母狗一樣地對待你,如果到了那種地步,無論什麼樣的女人也不可能逃走了。”
“不……嗚嗚……”村越津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絕望的哭泣著。
“趴到地上!”東歐青年踢了她一腳,命令道。
村越津子跌進了絕望的深淵,眼里淌下了淒楚的淚水,哭泣著跪趴在地上。
“挺傷心的吧?”
東歐青年騎跨到了她的臀部上,不懷好意地問。
他緊緊抱住津子的屁股,五指深陷進嬌嫩的臀肉里,感受她的掙扎與哭泣,以征服者的姿態,再次勃起的肉棒慢慢地插進了陰道里。
(ps:我真不是故意抹黑法國,法國電影《颶風營救》的場景就是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