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塔娜,有個條子點名道姓找你,收到請回復”
急促的呼喊聲打斷了塔娜悠哉的下午茶,尚未吃完的甜甜圈被用力地砸在快餐盒中。挺好,偵探小姐工作時間少有的空閒時光也要被人打擾了。
“叫他從哪來的回哪去,條子還要我們偵探的幫助?”
塔娜頗為不滿地衝同事喊道,對這座都市里的警察們,她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悲慘的童年啟始於他們的執法不力,瘋狂的余生受挫他們的巡邏嚴謹。處處與自身做對的人,她為何要以好的態度去對待?
“哐當”
辦公室的門被用力推開,一個警服的魁梧大漢闖入。
“您這樣很沒禮貌,警察同志。人民衛士的禮儀僅止步與此麼?”
巨大的聲響並未吸引塔娜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輕抿口咖啡,淡淡地嘲諷,對於這些家伙,她真的喜歡不起來。
“塔娜小姐……請您幫幫我們……”
大漢撲通跪倒在地,很難想象一位七尺男兒會哭喪著臉求一位矮於他近一個腦袋的瘦弱女子。不過,荒誕的都市什麼都可以發生,這也不過是鬧劇中小小的一環罷了。
“幫你們?警署擁有的偵查能力不是遠遠強於偵探事務所麼,諸位都無法解決的事情,警官大人,請問您覺得我一小小的女子能解決麼?”
“您是這一片區最厲害的偵探,破解過許多謎案……”
“哈哈哈哈,已經把我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嗎?”塔娜瘋狂地笑著,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桌子HP-10),“你,滾回你的警署,現在,馬上!”
大漢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句話惹怒到了這喜怒無常的少女,說出人盡皆知的事實或許只是一根導火索,結果倒是擺明在面前——塔娜不願意幫助他們。
“請息怒,我這就離去……”
“看來……找不回白羽組長了……”
大漢向外走著,回憶著那天與組長聚會的點點滴滴,誰能想到夜晚的那一別會是永別……
“等等,你說你們要找誰”
“您願意幫忙?”
“我問你,找誰”
“白羽,我們的組長”
“我接了,10000令”
大漢面露難色,10000令不能算是個小數目,他需要不吃不喝一個月才能勉強湊齊。
但……10000令就能請動這位對警署有見成的號稱破案率100%的少女,似乎並不算是虧本的交易。
“成交……”
咬了咬牙後,大漢擠出兩個字,他們的小組不能沒有白羽組長,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3d區不能沒有蒂法一樣。
“請回吧,一周時間,我會讓你們的組長回到警署”
“謝謝您”
縱使得到的回答頗為含糊,但大漢的心中好歹有個盼頭。就算組長的人回不來了,他們也要把她的屍體撿回來為她辦個葬禮。
大漢離去,塔娜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泛黃照片,兩位身著學院制服的少女位於畫面正中央,一位黑發金瞳,一位白發紅瞳。舊時光涌入腦海,昔日的好友,昔日的校園,昔日擺在自己面前的屍體,昔日被迫離開校園……
“白羽……沒想到你這家伙也會被抓啊,可惜抓住你的不是我……”
“我會救你出來,然後再關進我的牢籠……”
此時此刻,少女正眼神迷離地躺在地上,原本如紅寶石般的眸子已暗淡無光。右手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眼令人膽寒,很難想象少女經歷了什麼,但身上與地上的白濁液體似乎說明了一切。
距離被囚禁、注射藥物、強行破處已經三日,白羽原本干淨的身體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光頭男人將可憐的少女當成自己的小白鼠兼rbq,而警署那邊卻毫無動靜。紅色感嘆號的存在使白羽被抓前最後一條消息未能發出,也使少女唯一的後路被斬斷。
——
“拿好,這是你訂購的武器”
殤將一柄重劍交給塔娜,灰色的眸子中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這一切只是交易,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
塔娜撫摸著重劍,不同於金屬的奇異觸感從手掌傳來,毫無疑問,這是一把好劍,要是能附魔上鋒利V那就更好了。
“殤,我覺得你會需要這個”
塔娜從箱包中取出腿骨放在桌子上。
“挺好的材料,算我欠你一筆,”殤停下了劍胚的打磨,拿起材料嗅了嗅,“不錯~”
“就知道你會喜歡 ”塔娜收起重劍,其化為一道影子融入塔娜的影子,或許,這便是“影工坊”得名之因,“我也要開始工作了呢~”
走出影工坊,解開門外澄心的鏈條。澄心的第一步馴化相當順利,順利到像用滾燙的熱刀切割黃油那般。
既然如此,塔娜老師決定教給學徒澄心第二課——獵殺。
“忙完了?”現如今,澄心已經略微習慣了面前的惡魔。學校里習得的知識讓她知道——塔娜並不著急殺了自己。既然如此,討好她然後反殺不是更好的選擇嗎,還可以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今天,教你第二課”塔娜牽著鐵鏈,帶著澄心走向已經從某位獵友口中知曉的目的地。
“最近有個制藥的光頭抓到個好妞,和你說的外貌差不多,你要找他就去南部F區的XX工地的廢樓”
至於為何要用鐵鏈?你出門遛狗不用繩子栓著?倒也不是怕澄心逃跑,論夜間行動能力,塔娜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給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少女。
扭頭看跟在自己後面的小兔子,塔娜心中有股無名邪火燃燒。停下腳步,轉身,將澄心抱起。
“你……你要干什麼……”
重新拾回光澤的鮮紅眸子里閃著淚光,被奪走初吻的霉獆記憶從深海中浮起。可哭有何用呢?攔不住塔娜將自己的唇與自己的唇相貼合,攔不住塔娜在自己的口腔中玩弄自己的小舌。
“唔……”
或許是本能反應,澄心原本如一條死蛇的舌頭,主動纏上了塔娜,將其欲抽出的舌頭拽回,索求著更多的寵愛。
深夜的大街,空曠,無人會不識趣地來打消二人的欲火。不過嘛,都市不會為居民延長它沉睡的時間,頗為不舍地,塔娜結束了這次的索取。
“真可愛啊~這麼快就學會主動了~”
“才……才沒有!”
澄心將頭扭過去,盡力壓制臉上的緋紅。她不想承認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舉動,依照計劃好的那樣,她應該盡力反抗塔娜頗具調戲意味的舉動。
不知是否是幻覺,那殷紅的兔毛似乎更加生動、更加鮮艷。
“我把你的鏈子解開,你會跑嗎?”
“你敢解開……我就敢跑”
“你敢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塔娜惡狠狠盯著澄心,可那並不是曾經那種要將她殺死的凶光,反倒是一種黑虎捕食困小羊的眼神,充滿情欲。
話雖如此,塔娜終沒解開鐵鏈,大抵是出於保護的心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寵物兼同伴被別的獵人當成普通獵物給弄死了。更何況,此行的目的地可是讓那位神通廣大的警察白羽給翻了車的,不照顧好一點,紅色的小兔子可能要變成白色的罷。
都市之中,建築物的建立與廢棄只能說是想當常見的一件事。沒有人會記得一個片區內建立了多少住宅區,難道你會記得自己吃過了多少面包嗎?好巧不巧,二人眼前的便是一片被眾人遺棄的工地。
暫且先不提藏身於此處的光頭制藥師,光是隨意丟棄的建材、搖搖欲墜的框架都潛藏著危險。塔娜哪能放心讓自己心愛的小寵物不留在自己身邊,她有點後悔帶著澄心一起出來獵殺了。
“哇啊啊啊!”
不由分說,塔娜將澄心扛起。別看塔娜一副瘦弱無力的樣子,要知道,都市科技,震撼人心,無外觀影響的肌肉改造不是跟喝水一樣簡單?不過,塔娜也不屑於去使用那無意義的科技,當你本身夠強時,為何需要外物輔助呢?
少女柔軟的身子壓在肩膀上,給予塔娜一種奇怪的觸感,並不同於抱。受力面減小帶來的是純享的壓力,這倒是給予塔娜一份享受,扛著美少女在廢樓里行走,想想都挺美好的罷。
“唔……要去哪啊…”
澄心小心地問著,並非害怕塔娜將自己帶到哪個陰暗角落里鴻儒,畢竟相較潛藏風險的外邊,完全處於掌控的家里不是更好的選擇嗎?好奇的發問也只是對未知的渴望罷了。
“噓~不想死就別出聲,接下來,你就是商品,知道麼?”
“嗯嗯”
澄心用力地點著頭,縱使並不知曉這里的危險性,但塔娜無意間說出的“藥”倒是給她不小的恐懼感。曾經在某些不可名狀的網站上看到的不可描述的畫面不由得跳出來調戲著澄心。
“被打藥後任人擺布才不要呢……”
澄心的小聲嘀咕自然逃不開塔娜的耳朵,淡淡地笑容出現在臉上。她本人其實挺反對藥物的,但是嘛……未來可以玩玩這個?
“挽平難路研究所似乎有類似效果的藥劑,聽紗芙琳說沒有負效果,到時候整點?”
不知不覺地,目的地似乎到了,目光所及之處已是各種瓶瓶罐罐,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肉體碰撞的撲克聲和女性淫蕩的喘息聲。
一抹凶光閃過,重劍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也得益於特殊的結構,這足以在水泥地板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的一擊卻沒有發出過大的聲響。
“呼……放輕松……”
“本來說今天教你獵殺的,計劃臨時更變罷,我要宰了這個狗雜種”
“哐當”
待到聲音消失,塔娜一腳踹開松松垮垮的鐵門,扛著澄心就是往里衝。
“你是誰?”剛收拾好場地的光頭警惕地問道。
“聽說你這藥不錯,我來給我家小可愛整點~”
“哦,買藥啊,那您衝到我制藥的地方來干啥呢?”
光頭盯著塔娜,按照獵殺的慣例,塔娜仍然穿著那一套JK,JK美少女對雄性動物的殺傷力嘛……有目共睹,有目共睹。更別談扛著的那只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小兔子,光是看一眼那鮮紅的毛發都能讓光頭充滿占有她的欲望。
金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光頭,殺意不斷地從其中涌出。
“多少令一根?”
“10000令”
光頭舔了舔嘴唇,面前兩個少女雖不是心目中的極品貨色,但容貌還算長在xp上。
“10000啊……”
頓時,木屑橫飛,玻璃瓶破碎的聲音不絕於耳,突然出現的重劍實實在在地砸在了一旁存放藥物的木櫃上。
“你特麼干什麼!”
“不干什麼~”塔娜戲謔地笑了笑,講澄心推到一旁,“想對我的東西下手?”
“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光頭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根鐵棍,看樣子倒是挺像這廢墟中的建材,直挺挺向塔娜衝去。
論力量,他相當自信,一個肌肉大漢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JK少女?雖說眼前少女的武器是重劍,但,一位喪失了武器的戰士,能對一個大漢造成什麼傷害?
“鐺”
金屬碰撞聲相當響亮,重劍橫於身前。
“結束了……”
匕首飛出,扎在光頭腦門,現在,他的腦袋不再光禿禿的了呢。
小兔子澄心畏縮在牆角,沒有見過塔娜殺人,但也不知道她能如此干淨利落地解決掉目標,害怕由心而起。
“你在害怕麼~”
“嗯……”
“你擔心會被我像這樣殺掉?”塔娜抱起澄心,揉著她柔軟的耳朵,“只要你乖乖的,當我的兔子……”
掙扎,不合時宜,被塔娜擁在懷中,暖暖的,像姐姐一樣,不過這位姐姐有點瘋癲。
“mua”
“主動親上來了麼~真可愛”
感受著柔軟的紅唇與面頰相觸,塔娜內心的憤怒平息了不少。這種感覺,很像妹妹還活著時朝自己撒嬌。盡管心里有了那麼些改變,對澄心的調戲也必不可少,冰山就算融化了一點,那也還是冰涼涼的。
接下來便是尋找此行的目標——女警白羽。不過嘛,相對於周圍破破爛爛地環境,那麼明顯的嶄新加固鐵門,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後邊是重要物品麼。
鐵門是相當扎實的,強行打開肯定不可能,唯一知道鑰匙在哪的光頭現在屍體都涼透了,魂都到地獄里去接受審判了。
不過嘛,大文豪魯迅曾說過,“盡力解決問題,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制造出問題的人”(魯迅:我咋不記得?)這制造問題的人已經解決了,問題還在這擺著呢。那這時呢,我們需要發揚史蒂夫解密精神——門走不了,咱從旁邊挖個洞進去。
揮舞重劍,牆壁應聲破裂。原來是豆腐渣,會裝樣子有屁用啊,出來混,是要講抗揍的。況且能抗下這把重劍的物體,想必也就是影工坊那鍛造台和鍛造錘了罷……
走入房間,一位光溜溜的白發少女躺在破布上,身周還有一些衣物的碎塊。地面上留下的肮髒痕跡,無聲的訴說著少女的遭遇,各處的針眼更是將塔娜剛吸澄心平復下來的心境成功調到低谷。
“唔……”澄心捂著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在她已經逝去的世界中,這種場景根本無法想象。
“難以置信,對麼?”
塔娜從箱包中取出繃帶纏在昏迷的白羽身上,其臉上因過度高潮導致的紅暈尚未褪去。待繃帶接觸到身體時的哼哼聲也令塔娜的怒火更勝一籌,她預定的獵物憑什麼由別人糟蹋。
將白羽身上少兒不宜的地方用紗布包裹好後,如何將自己的兩個獵物都安安全全地帶回家倒是成了一個大問題。總不可能左邊肩膀扛一個,右邊肩膀再扛一個罷,更何況還有個需要拖著的箱包再一旁安安靜靜地躺著。還有那個該死的光頭,老實說,塔娜很想將他的屍體也一並帶回去再送到挽平難路研究所去做成沙包。
欸?挽平難路研究所?塔娜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可以叫個小幫手來。
“紗芙琳,這里有點好東西可以給你”
將這條信息發出後,塔娜便扶著白羽坐在一旁的台階上靜靜等候那位都市的異種前來。作為人類,她並不反感這些變異的異種,他們相比起人類倒是更好相處,與他們交涉也不用帶著乖女孩的那副面具。更何況,這類異種原本也是人類,克服心理上的那種反感後,她們也是挺可愛的,像魅魔、美少女吸血鬼、墮落的魔法少女什麼的在他們這一大集體中還是有不少的。
想著想著,塔娜突然看向倚坐在身旁的澄心,兔衣已經變得更加具有生命力,這項試驗品並未出現某些意外,或許紗芙琳過來後看到它的生長狀況後還會大吃一驚。
“回去後,先別著急進房間”
“要試藥麼?”
“嗯”
澄心的眸子里透露出一絲恐慌,但又有一絲期待。春藥,這玩意在都市里雖然並不算少見,生活富足安穩的少女又怎麼會去接觸這些呢,難得有過幾面之緣還是在偷偷看同學們傳的很火的《少女警察的悲慘》一書中看到的。根據描述,這種神奇的藥物可以使女性身體火熱難以控制,變成腦子里只知道澀澀的壞孩子。
想到這里,羞澀的緋紅不由得飛上面頰,剛想說點什麼,眼前一道根本毫無科學可言的傳送門打開,一位藍發少女蹦蹦跳跳走出,想必這就是那位研究所的boss——紗芙琳。
“這麼晚叫我來干啥哦~”
紗芙琳打著哈欠向坐著的兩人問道,但當視线掃過一旁的澄心時,鮮活的兔毛吸引了她的注意。這件出於她手的試驗品,她一開始並不報任何期望,在澄心穿著它之前,這玩意已經弄死了三位宿主,均為吸干血液干枯而死,即便其中一位宿主是異變而成的吸血鬼,不出意外也是被榨干。因此這個小姑娘能安安穩穩地穿著它坐在這里,令紗芙琳頗為意外。當初塔娜從實驗室里帶走它時,她還以為塔娜這家伙要用它去殺人。
看著紗芙琳頗為驚奇的眼神,塔娜將她帶到一旁,簡單為她介紹了情況。畢竟能讓這麼一位心理變態的家伙舍不得的血液,想必它也是不舍得弄死的,一頓飽和頓頓飽、一頓好和頓頓好,它還是能做出選擇的。
“這里的春藥,成分有點特殊,你能檢驗一下麼,搞點解藥給我”
“咋啦,你中招了~”
塔娜伸手指了指昏迷的白羽,“她中招了,劑量似乎還不小”
“行,我去取樣,這種小作坊產的春藥摻點奇怪成分進去挺正常的。”
紗芙琳走向某些裝著各種稀奇古怪顏色藥水的試劑瓶
“你要補償點什麼給我罷”
呆萌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老狐狸般的笑容,在都市里混了這麼多年的,再呆的女孩子也能理解到一些生存法則,更何況紗芙琳這種年紀輕輕掙了幾億令並創辦屬於自己的研究所的天才少女呢?
“下次,讓你采集10ml我的血液做研究,如何?”
“挺好,上次采集的樣本正好用完”
“幫我開個直通我家的傳送門如何?讓我扛著她們兩個從這回我那十萬八千里遠的家挺費時間的”
“20ml”
“行”
藍光一閃,一道神秘的傳送門在門口打開,就連紗芙琳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做到,自從解開那道“鎖”後,那種神秘的力量便伴隨著她。異變,給予了她非同常人的特征與能力,她在脫離人類的范疇。但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紗芙琳——為何眼前的塔娜可以做到維持半異變狀態,或許弄明白了這個,她自身的異變也可以解決。
與塔娜不同,紗芙琳內心一直堅定著一個信念:人類,是這個星球上最偉大的物種。她深以自己是人類為榮,縱使都市中人們相互掠奪與傷害,她堅信這只是物質基礎有限造成的罷了。
慢慢地收集完藥劑後,紗芙琳笑了笑,成分什麼的,以魅魔的身體,品嘗一口就能知曉了,如何解決那個中招女孩的問題?讓她的身體品嘗下更為強效的春藥不就行了麼。
張開翅膀,與想象的不同,那並非是一對邪惡的暗黑惡魔翅膀,它是純白的,散發著淡淡白芒。魅魔擁有一對白色的翅膀不是很正常嘛,這里可是混亂的都市,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做不到。
“好久沒有飛行了呢,今晚試試罷”
今夜,有顆喝醉了的流星。
挽平難路研究所提醒您:
嗑藥不飛行,飛行不嗑藥;
飛行不規范,親人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