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敦刻爾克輕柔的嬌哼從她伏在桌面上的身體一側傳來,她的嘴唇緊緊咬住喘息聲,同時看著指揮官的下身在自己的陰唇之間進進出出,“最近是因為陪其他姐妹們練習得比較多嗎?總覺得你更加熟練了。”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往往不一樣,不管是欲望或深或淺,每個人內心最為牢不可破的防线依舊是情感,愛情真正讓兩個人聯合在一起,真心讓兩顆心越貼越近。
“插著好舒服,親愛的……嗯?親愛的,你是在問我嗎?”看著敦刻爾克有些不快地扭過頭去,指揮官將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頭,停下了下身抽插的同時貼向耳畔低語,指揮官的上唇貼著她的耳沿,讓他感覺到癢癢的,“生氣了嗎?很抱歉,剛剛實在是注意力太集中了沒有注意……”
如果說沉睡在心上人的臂彎里是幸福、受到不一樣的關心是幸福、收到驚喜是幸福、時時刻刻都不離開他的身邊是幸福,那麼敦刻爾克想必是不太幸福的,平時忙碌的工作讓這位秘書艦助理和指揮官一樣,都累得沒有多少時間忙著談情說愛。
“溫柔都是別人的,我嘛可不就想睬就睬,想不理會,甚至可以在你胯下承歡的時候裝作聽不見。”敦刻爾克用撐在桌面上的左手托起下巴,話語仿佛是用皓齒敲擊出來一樣伴隨著磕噠磕噠的聲音,同時用右手輕輕撫摸自己露出來一半的臀部,有些哀怨地抱怨道。
這也是敦刻爾克所要求的,作為離指揮官最近的姑娘,她一直都在摸摸支持著他,在他和姐妹們調笑時遞過茶水,在他和空想親吻時關上頂燈,在他親吻維內托的乳頭時悄悄帶上提督室的大門。敦刻爾克不介意,雖然她堅持要指揮官打掃自己的戰場,但她從來只是默默支持著指揮官的那道身影。
敦刻爾克的雙手搭上自己的褲襪外側,順著挺翹的腰臀向後面摸去,摸到了指揮官露在外面的一小段肉棒,微微泛冷的手指向上梳理著指揮掛的毛發,也用手指丈量著指揮官究竟向自己的陰道里插入了多少距離:“不要停下來,你還不嫌累嗎?多拖一會兒就——”
敦刻爾克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正在扯動著自己的褲襪,她從指揮官一邊詢問著自己一邊從後面抱上來開始,就將褲襪脫到剛剛好露出生殖器的程度,她常常是這樣,讓指揮官剛剛好可以插進來就可以了,除此之外的衣物不需要變動,最多脫下高跟鞋站在原地踮起腳尖,將生殖器的位置抬到指揮官最方便插入的位置,在他插入後再逐漸卸去腳上的勁兒,方便沉甸甸的擠壓感讓他產生射精的欲望,以完成這一次的歡愛。雖然後入並不是自己最為喜愛的體位,但她為了節省時間,也不願意過於糾結這些在自己看來不太重要的事情。
“敦刻爾克,轉過來好嗎?聽我說……我想向你道歉……”指揮官遮掩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同時將生殖器用力扯了出來,敦刻爾克是如此用力,但每次迅速做到最後的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她緊緊夾住的力道,一想到平時在敦刻爾克點頭同意後就用力插入,五六分鍾便草草完事的自己,指揮官便感到有些羞愧,“只要你不累的話,我想我們今天可以認真一些。”
“累了,快點,水要干了。”敦刻爾克依舊左手握拳撐住臉頰,同時用右手搭在左臂的手肘上,回頭輕輕笑道,半夜十一點多的提督室映照著淡淡的月光,而敦刻爾克的陰唇也在月光中被她微胖的大腿加緊,被指揮官用力插到脹開的穴口流著二人交合的蜜汁,而上身衣物嚴整如常的她,就如同被月光所照耀合攏的丁香花兒一樣,純潔的女孩,成熟的少婦,都是她的模樣,“再給你三分鍾時間,時間到了我就穿褲子下班走人,順便把頂燈打開。其實那樣說不定也便宜了你呢,如果到時候你還要強行繼續做的話,算是強暴哦。”
“別鬧了,我繼續就是。”指揮官重又從後面騎上了敦刻爾克有些干澀的陰唇,龜頭輕輕挑開穴口後,一些水汁就迫不及待地滋潤著二人交合的位置,指揮官也順勢讓二人的動作結合在了一起,“要不這次我就射在外面如何?你回去也不用……”
“別想那麼多,射在襪子上或者襯衫上,你讓我怎麼跟妹妹們解釋?”敦刻爾克感受到指揮官的陰莖上挑了一些,同時插入的幅度更深,頻率也放緩了下來,“射我陰道里,就像你每周都要那麼兩三次一樣,不需要想太多。”
“敦刻爾克,親愛的,”指揮官的聲音這時有些無力,一股又一股白色液體衝擊著敦刻爾克的陰道壁,讓她的面色隨著微笑微微紅潤了起來,只不過是在指揮官無法看到的位置。
“別想那麼多,回去睡覺。別鬧別鬧,喂!”就在敦刻爾克用幾張面巾紙在自己兩腿之間擦拭——也是就是敦刻爾克所說的打掃戰場——時,指揮官正在她的背後一言不發,兩個人都裸露著自己疲憊的下身,而正在認真清理外陰的少女卻讓指揮官產生了一個意外的想法,他偷偷摸近敦刻爾克,用手指輕輕撥開她的陰唇,“你在摸什麼呢,住手!”
“摸摸看最近是不是交的存貨不夠多,你都沒有吃夠。”指揮官的手被敦刻爾克拍打著,兩個人在笑罵聲中穿好衣服,走向回家的路途。
時光緩緩流淌,來到了如同火一般熾熱的夏日。在港區去往F國海岸的集體休假旅程中,作為領路人同時性格不安分的F國姑娘們,自然是全部參加了這次的出行。
敦刻爾克小姐的心情有些微妙,畢竟離開了自己最為熟悉的桌案,也不用整天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穿著淺紫色吊帶泳裝的她並不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這幾天的指揮官可有的是時間去發泄他無處安放的精力,埃羅芒什的嘴角,維內托的腳趾之間,U47的發鬢上,都能夠被眼眸敏銳的敦刻爾克抓住一些精液的痕跡,甚至就在昨晚,敦刻爾克還看著空想從自己面前經過,泳褲最下面都被帶著有些腥味的液體浸透了。敦刻爾克吐吐舌頭,扭過身體走進靠海的一小間門廳,被落地玻璃圍起的廳室透著海水的咸腥味,喜好安靜的敦刻爾克坐在被地毯覆蓋著的大廳——這里看起來是要改建做它用,只是粗略裝修了一下,正好符合敦刻爾克對安靜和舒適的雙重要求,近幾日的夜晚,她就躺在這里感受著不一般的寧靜和放松。
“敦刻爾克在這里哦,這可不怎麼合群。”是他的聲音,敦刻爾克的心中升起一絲微妙的情緒,這家伙如果是被姐妹們壓榨得跑來找到自己,那可真是不值得可憐,但如果目標是自己,她也並沒有做好准備,敦刻爾克就此決定不睜開雙眼,躺在原地繼續面對著自己的月光,同時等待指揮官的下一句話,“是因為在吃醋嗎?”
“別傻了,這是我半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敦刻爾克忍不住睜開眼,自己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躺在右手的另一邊,他的眼睛里噙著真真切切的關心,這樣的關切讓敦刻爾克的嘴里泛起一絲絲甜意,同時調皮地吐吐舌頭,翻了個身面對著指揮官,用腳趾撥弄著他的兩腿之間,“她們看到你那活兒滴著射剩下的精液軟掉的次數,加起來有我的一半多嗎?”
“你不正常,平時可都是一臉認真負責的模樣,就算是為了緩解壓力而做愛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我插進去就給你射進去。”指揮官的話語也帶上了葷腥,雖然並非是為了躲避姑娘們的壓榨才來到這里,但氣氛逐漸醇厚也是自己萬萬沒想到的,“倒不如說像是換了個人,讓人——”
“這就是我,你不夠了解我而已。願意去了解那些只和自己做過一兩次的女孩子,卻從來沒有試圖了解為你的欲望而盡心盡力的我。你啊你,不過我可也沒資格說你,平時面對任務我需要的也只是認真負責,而到了真正舒緩的時刻,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敦刻爾克說著,臉上掛著的笑容逐漸和平時嚴肅但體貼的容顏重合在了一起,一邊的指揮官心疼地撩撥著她額前的發絲。
“說得很直白,我就喜歡這樣的你。”指揮官應和著,這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敦刻爾克將臉背向玻璃窗外的海灘,一言不發。
窗外,喝多了的黎塞留正被衣阿華姐妹們連同興登堡一起攙扶著,高舉酒瓶高歌而去,黎塞留左側的乳房裸露著,凌亂的衣衫襯著她臉上的醉意,敦刻爾克想起了什麼,回過頭迅速抓住指揮官死死盯著的目光,偷笑了一聲。
“都做了這麼多次了,你還沒有看過這個吧?”敦刻爾克翻了個身,抓住指揮官的肩膀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興奮勁兒又涌了上來,“別看我,怪我啦,平時我可不想脫那麼多衣服,就算你想,隔著衣服摸摸也就可以了。反正你也不會強行動手,迂腐的家伙。”
“來吧,別用手,”敦刻爾克扶著指揮官的雙肩讓自己的身體順著地毯向上滑動了一點,讓自己豐滿的乳房對准指揮官的嘴,再將乳頭的位置在指揮官的唇上輕輕摩擦,“你自己動嘴還是要我脫給你吃呢?”
指揮官用一只手搭在胸衣的扣子上,生澀地解著胸衣,看著面前男人越來越焦急的敦刻爾克當然已經憋不住面龐上的笑容,指揮官也被這樣的笑聲引得有些生氣,止不住亂了陣腳。
“我來解,親愛的,”敦刻爾克使勁拍打了一下指揮官的手背,輕笑著和指揮官一同坐起身,月光旋即便隨著胸衣背扣的輕響,從流线型的雪白後頸流淌到泳褲的後沿,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指揮官的下拉從胸衣中彈跳了出來,粉棕色的乳頭伴著淡棕色發皺的乳頭,向指揮官昭示著敦刻爾克活躍的欲望,“平時隔著衣服恨不得把手都摳進去,現在倒好,平時扣著胸衣邊緣都摸不到的部位就在眼前,卻——啊!”
敦刻爾克嬌笑了一聲,指揮官的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游走著,他並沒有用手去扶正含在自己口中的乳房,而是用力咬住,一下一下挑起敦刻爾克的乳頭,同時從嘴角擠出一點點聲音:“剛剛就在盤算著,你說得對,這兒的確有我抵擋不了的誘惑。”
“真的嗎?”敦刻爾克左手托住正在吮吸著左側乳頭的指揮官後頸,另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右側乳房,指揮官每吮吸一下,她的身體也因為舒爽而顫抖一下,左側的乳房也變得有些麻酥酥的,她將右側的乳頭托到自己面前,借著月光試圖將它含進嘴里,但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親愛的,我自己卻吃不到,明明斯特拉斯堡能夠做到的。那家伙,還會咬著自己的奶頭衝我做鬼臉,就這樣嘲諷我呢。”
“你自己做不到,那就我來嘛……”指揮官嘴里回響著清脆的啪嗒聲,浸潤著唾液的乳頭被他吐了出來,指揮官正輕輕吹著她的乳頭,“怎麼樣?是不是挺涼的。”
“亂來!”敦刻爾克用手狠狠拍打指揮官的腦袋,而他也用一個夸張的姿勢倒下後趴在地面上,敦刻爾克的手臂遮著胸前,另一只手和一邊的指揮官一樣,輕輕褪下泳褲,月亮的光芒在光滑的大腿上反射著,敦刻爾克的身材並不如何豐滿,有些纖細的腿部雖然蘊含著力量,卻也在此時顯得柔弱不堪,“這次從正面嗎?還是說……”
“我忍不住了,親愛的,張嘴。”指揮官扶起有些下垂的下身,站起身走到敦刻爾克面前,此時正赤身裸體盤坐在地面上的敦刻爾克並沒有做好這方面的准備,“快出來了,沒有必要讓我全部浪費在你的臉上,對吧?”
“今晚還是那麼直接,真就不打算顧及我的感受了嗎?”敦刻爾克突然出聲,一邊用指尖戳著指揮官下體的最前端,一邊撅起嘴,“本來還期待著要你首先正位,然後我們再試試……”
“下一發吧?抱歉,實在是——”指揮官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太對勁,但敦刻爾克依舊溫柔地含住了自己的下身,用舌頭沿著冠狀溝輕輕舔舐,指揮官的身體顫抖著,面前的女人散落著一頭秀麗的金色長發,身姿嬌俏的她面容上掛著有些哀怨的呆滯,也許是說不清的憤怒,赤身裸體的她眼眸中失去了平時的凌厲,“敦刻爾克……”
“傻姑娘……算了,快吐出來,”指揮官輕拍敦刻爾克的臉側,托起她的下巴,將自己的下身抽了出去,它明顯已經忍耐不住,沾染著敦刻爾克唾液的一根肉棒在空中抖了幾個圈兒,還沒等敦刻爾克出聲,指揮官便急忙地推了一把她的雙肩,將她放平在地面上,雙手從膝蓋下面抬起她的雙腿,死死忍著射精欲望的指揮官從牙縫里擠出一些聲音,“我……親愛的……”
“別動,忍好!別說話,我扶你進來。”敦刻爾克說著,弓起身子對著照耀自己和指揮官下身的一片皎潔,調整著二人交合的位置,輕輕撥開自己的陰唇,“現在下面可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水哦……我都沒有想到過……”
“嗯——親愛的,我……”指揮官斷斷續續地說著,聽見敦刻爾克開心地輕哼了一聲,他的心似乎也放了下來,用力抽插著敦刻爾克的下身,感受著不一樣的心跳,光滑的腿側摩擦著自己的臉頰,指揮官則將話語沉到了敦刻爾克耳邊,“尺寸還合你心意嗎?”
“切,搞得跟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長短一樣。”敦刻爾克喘息了幾下,斷斷續續的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水聲伴隨著兩人的交合聲,讓狀態漸入佳境,“難不成你還會為我吃藥?”
“當然不會,雖然我早就謀劃好要來陪你了,今天終於讓我抓住了機會。”指揮官絮絮叨叨地訴說著,“平時都太忙了,每天都沒有正經時間來陪你。”
“是啊,每天都吃得急急忙忙——笨蛋,幅度小點,再這麼用力就出來了,那我可饒不了你!”敦刻爾克的威脅並沒有什麼力度,但是指揮官卻不敢反抗,面前的女人一直在背後支持自己,自己又怎麼能不為她著想,“就這樣,正好每一次插入能把外面那部分都帶進去一點點,就像撓癢癢一樣舒服。”
“平時真的沒有嫉妒嗎?我花著身為助手的你省出來的時間,去調和大家之間的關系,處理港區的各項事務,只是沒有用你的努力去回報你。”指揮官的身子往下沉了些,用手肘撐住身體,讓自己的下身微微往外退了一點點,同時停住交合,讓自己不斷刮擦著陰道內壁的冠狀溝微微變軟。
“我做出的努力,你原樣還給我?那也太假了吧,絕情到不可思議。”敦刻爾克也有些安靜了下來,手指撫摸著指揮官裸露在自己陰唇外面的一小截陰莖,指肚摸著陰莖下端輕微脈動著的柔軟部分,“我要的是不一樣的溫柔,你能做到,也只有你能做到的。就如同現在這個平凡的姿勢,我們倆卻能夠做得很舒服,不是嗎?”
“那這是什麼……唔,這下子可真忍不住了。”指揮官的話語又一次被涌上頭腦的欲望打斷,肉棒用力頂向最深處,感受敦刻爾克的下身留著愛液。
“這是愛情哦,親愛的,衝刺吧,為了我們的愛情,射進來。”敦刻爾克閉上眼,噙著笑容用雙腿勾住指揮官的腰部,再用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頸。
在指揮官的眼里,面前這個精明而富有經驗,在外人面前為自己抱著各種報表,和自己一同加班到深夜,每天早晨第一個來到提督室拉開窗簾,雨天穿著長筒靴進門故意踩出聲音想要自己聽見,被當著別的姐妹面調笑時會緊張而羞澀,自己提出從後面“抓緊時間來幾下”時會去關上提督室燈光的姑娘,此時在自己的眼里都重疊於面前這張幸福的面龐上。
“敦刻爾克,親愛的……”敦刻爾克受著指揮官的衝刺,緊緊勾住指揮官的身子,潤滑的愛液方便指揮官快速進出,自己的下身也因此而傳來一陣陣美妙的感覺。
自己為什麼會答應這個家伙無理的要求呢?明明自己很想要一次正經的愛撫,卻一次又一次在提督室的桌子上匆匆完事,洗澡前脫衣服時,還要清理從腿間順著大腿內側流下的“存貨”,自己追求的是占有面前的男人?並不是,但他總是為自己在工作方面的缺漏提出建議,總是和自己一同等待著歸行的遠征隊伍直到星辰的光輝閃耀天際,在自己缺少了他就故意只做完自己的活兒時,看著他為請病假的自己做完本該由自己補上的任務。兩人從未討價還價,都把對方的任務視作自己的責任。
“老婆。”指揮官的精液一波又一波衝擊著敦刻爾克的陰道,看著他純然的笑容,敦刻爾克將嘴唇吻了上去,貪婪地攪動他的唾液,伴隨著他的下身逐漸軟去,敦刻爾克開心地摸了摸他的鬢角。
“別走啊喂,我還想試試看用嘴幫你弄出來呢。”敦刻爾克輕笑著,向指揮官挑了挑眉毛,“畢竟回去後,可沒有那麼多機會了,還是得匆匆忙忙的。”
“別拖延啦,信不信今晚我就跟著你,鑽進你的被窩里?”敦刻爾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追了上去,身後是月光照耀下,被兩人打濕的一塊地毯。
小劇場:
“在那之後,敦刻爾克還是以前的那副樣子,每天就會板著臉在大家面前揭我的短。”指揮官說著,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又笑了笑,“不過現在,她可是跑不掉咯?”
“有種你把你的小兄弟拔出去再這麼說。”伏在桌面上的敦刻爾克比了個手勢,重又握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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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