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師
捉妖師
——by粒子動量p
一
子夜時分,天仙院外萬籟俱寂,唯有偶過的清幽夜風穿竹而過,為樓閣外的林園平添清明時節的略微的寒意。院內卻是酒香燈暖,室內的幾處小爐通紅,被打理得恰到好處,只覺屋子里暖意融融;俗不可耐的龍延香混著精釀新醅的滋味彌漫在小樓的空氣中。雕欄花窗上煙斜霧橫,時不時傳來幾聲狎褻的調笑。而正在此時,如煙正由一個小丫鬟領著上樓,去密會這處風流地的老板娘——尋鶯。
這如煙姑娘是這處煙花巷另一處秦樓楚館“醉花樓”的頭牌,只因她相貌極好,身材也是一流,又懂得彈唱調情,於是醉花樓的經營還算是可以維持,但這些小本生意的體量比起此處的天仙院,就如分雲泥了。
如煙且行且觀,不由得對這里的陳設暗暗咋舌。心里不住盤算著:“那老鴇大約不過是看上我的美貌,想拉攏我去天仙院做事,看起來這里倒確實是有幾分富貴,單這桌椅雕花的材料試樣就可比黃金,一會我略抬高些待遇,也不是不能答應。”
正想著,那小丫鬟將她領到樓上一處角落的廂房,輕輕叩幾下房門,里面便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人帶來了就直接讓她進來吧,可把我等急了。”那聲音有幾分稚嫩,聽上去似乎年紀不大。
如煙等小丫鬟拉開房門,就徑自跨進去,不曾注意丫鬟在她身後輕輕掩上了房門。而如煙姑娘一進房間,就被其中的景象驚得挪不開眼睛。房間里面是鋪滿地板的珍珠錢幣,桌上是堆積如山的金銀元寶錢,架上的古玩玉器,琳琅滿目,全都隨意地擺放,顯示著屋主的豪奢。
“你就是那個…醉花樓的如煙?”盯著滿屋的金銀飾物呆了半晌,一道不耐煩的嬌聲才讓如煙注意到床上還躺著個女孩,擺弄這一塊玉佩,“長得也就算有點樣子嘛。”
如煙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孩,看著不過十五六的年紀,不束發髻,任由及腰的青絲散在身後,嬌軀上隨意披裹幾件絲綢輕紗半遮半掩,不過看材質和上好的官貨也不遑多讓。
但最讓如煙驚訝的是那女孩雙峰的尺寸,明明只有大約五尺略高的身材,一對胸乳比起她還略大幾分,卻挺拔不顯臃腫,身上的衣裳只勉強蓋住乳首,透出淡粉的乳暈,纖腰上的肌膚光滑如陶瓷,卻看得出有不少贅肉,一起身肚臍處就陷下一條肉縫。大腿上的薄絲也隨之滑下,露出綿綿的大腿,一副淫靡放蕩的樣子。
看著少女的這般媚態,如煙的眼里露出幾分不屑,仰起頭問道:“我是來見這里的老板娘尋鶯的,她…”
“我就是。”不待如煙說完,那女孩輕輕坐起來,胸前一陣波濤洶涌,衣服再也遮蓋不住,一片風光一覽無余,“過來吧。”說罷饒有趣味地在如煙身上掃了幾眼,舔了舔嘴唇。
如煙聽了微微皺起眉頭,一見面就接連被對方輕視,心中有些火氣,但也只好勉強按耐住性子,對那自稱尋鶯的女孩說:“你可知道,我是醉花樓的頭牌,原先那醉花樓可待我不薄…”
“快過來!”尋鶯不耐煩地瞪著她。
“所以…若想我來天…”
話說一半,如煙突然全身癱軟,兩眼一黑昏倒在地上。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不一會就變成了巴掌大小的小人,尋鶯笑嘻嘻地把縮小的如煙抓在手里,揪著小人的雙乳,狠狠一捏。
“啊!——”昏過去的如煙立馬疼得發出驚叫,立即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尋鶯水汪汪巨大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你為什麼變得那麼大!?”她驚恐地問,而尋鶯也不搭話,一對杏眼微眯,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口鼻熏人的氣息像一陣風噴在如煙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映過來自己的處境:“我怎麼變小了!你…難道你是妖怪!”
“如煙姐姐真不會說話……怎麼可以說別人是妖怪呢,作為懲罰,我可要吃掉你了唷,嘻嘻嘻。”聽到這句話,如煙的表情更加驚恐,“別…不要吃我!我…我可以為天仙院白干活!求求…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可尋鶯卻不理會如煙的哀求,反而將她放在自己的胸脯,雙手扶著自己的胸脯,開始輕輕搖晃,纖巧的小手才堪堪遮掩住淡粉的兩點,手指輕輕揉捏開始挺起的乳頭,尋鶯的俏臉上浮起紅暈,本就宏偉的山峰似乎又脹起了幾分。大腿緊貼私密處不住絞纏,這個禍國尤物的柔媚放蕩盡顯無遺。
但是對如煙來說這種處境可並不輕松,腳底如同踩在幾丈高的棉花堆里,加上“地面”劇烈的晃動,她很快就摔在尋鶯胸口的軟肉上,又因為沒有著力之處,摔倒後一路滑到了因為興奮高高頂起的紅豆,看著下方如同深淵般的高度,尚且無法從難以理解的現實中痴痴呆呆的她感到後背一陣刺骨的冰涼,恐懼衝垮了她長久以來養成的矯揉和矜持。
“救…救命…救命啊!來人!救…救救我!”一面在巨大的乳峰上無力地踢打兩腿,試圖爬回軟肉的上方,一面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期望奇跡發生。嘶吼的聲音混著抽泣的哭腔。只可惜她巴掌大的身形發出的聲音哪怕用盡全力聽起來也只不過細若蚊語。
看到已經被嚇得失去理智的如煙,尋鶯咯咯笑了起來:“如煙姐姐,你喊得那麼小聲,連我都聽不清楚呢。”說罷,輕輕抬起如煙緊緊抓住的那處突起,將乳首連著小人含進嘴里,只留下如煙的一雙玉腿留在外面無助地踢打著。嘟起小嘴輕輕一吸,尋鶯就將如煙整個人全部含在嘴里,腮幫鼓得滿滿的,不時浮現幾個小小的突起。
用舌頭翻攪舔弄了一會嘴里的小人,尋鶯又把她吐了出來,滿身口水的如煙出現在她的手里喘息,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反抗眼前的巨人,只是無助地瑟瑟發抖。
“太小了,不夠吃。”尋鶯不滿得嘟囔著,開始低聲默念起術法,手里的小人竟開始緩緩生長,一直恢復到成年人手臂的長短方才停下,似乎也是對手里的“食物”的分量感到滿意,略略掂量一下,尋鶯就將如煙黏糊糊的頭塞回自己的嘴里,然後是豐碩的前胸,將她的口腔填充得滿滿當當,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強硬地把最先進入口中的部分擠進自己的喉嚨。
隨著如煙不斷深入自己的食道,進入的難度似乎也開始加大,但尋鶯不慌不忙,仰起頭吞下小人剩下的部位。感受著食道內不斷下移的充實感,輕柔地撫弄已經明顯被撐出弧度的肚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不過短短一會,一位二八佳人就成了別人肚中的宵夜。
拍拍渾圓光滑的肚子,里面那個醉花樓曾經的頭牌因為胃液的灼燒和窒息的恐慌而本能地在尋鶯的身體里踢打掙扎。但對她這個修道化人的妖怪來說,這不過是些瘙癢的感覺罷了。只會讓她因此感到更多的興奮和滿足。然後借著體內活物的微弱刺激,兩只手更加頻繁地撫弄著一對白兔和身下的雪貝。幻想著腹中玉人最終成為腸中的汙穢,濕熱的體液便從她的三點一點點流淌而出,令橫陳的泛紅酮體更顯誘惑,只是可惜無人得以欣賞。
東方拂曉,繁華暫去的天仙院內也是一片寂廖。如同空虛的腸胃等待著夜幕中又一場盛宴。只有樓上一處廂房里一個鼓著孕婦一樣大小肚子的少女和身下一大片的水漬,而她的腸胃里傳來消化時咕嘟咕嘟的流水聲。
二
“你們可聽到消息,那醉花樓的如煙也失蹤了!”一處連招牌都破損多年的老酒樓里,人群中一個老鼠眼的白面胖子突然說道。
到底是前朝舊都,洛陽城的街頭仍是算得上熙攘,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皆在此落腳,這一間方寸的小酒樓,也聚集了一批流氣的市儈趣味相投,在幾張油膩的方桌上碎語些亦真亦假的市井傳言。
“如煙姑娘怎麼好端端的也失蹤了?”人群里很快傳來急切的詢問。
“詳細不知道,就打聽得她莫約半夜偷偷溜了出去,到現在醉花樓還在滿城找人呢!”
“奇了怪了,大半夜的,這出城的守衛怎麼會注意不到一個婦人家,更何況還是醉花樓的頭牌……”
這些不過是零碎的話頭,本該一會就如過煙雲,不會有人在意,偏偏這時一個人推搡著擠進了談話的圈子,對著那白面胖子唐突問道:“敢問是什麼人失蹤,閣下是從哪聽來的消息?”
胖子抬眼看去,是個面旁黝黑的年輕人,長相有些土氣,卻又矛盾的有些脫俗的氣概,細看濃眉大眼到有幾分英氣。看起來像是趕了遠路,粗麻的短衣看起來灰朴朴的,還有著不少破損。
看著年輕人似乎有些著急,白面胖子也不在意:“小哥不是本地人吧?這些事都不清楚?”
那年輕人點點頭:“確實初到此地,未曾詳識,還望告知一二。”說罷向胖子拱拱手。
“小哥可惜了,這如煙可是醉花樓的一絕,生得膚白貌美,一對大奶奶,兩只手都抓不過來,而且還便宜,二兩碎銀能唱三支香艷曲子,可惜了,估計和前幾個娘們一樣待不下去跑了。”
“可不是嘛,有天仙院在這當地頭蛇,其他的館子一比較還有什麼人氣,全不過些老村姑!”
“哈哈哈!天仙院的娘們沒得說!比起京城的名妓都沒差了!”
“只可惜那里實在是貴,無福消受啊。唉……”
“說來也巧,如煙姑娘失蹤的消息我也是從天仙院那兒一個嫖客那聽來,”白面胖子繼續說道,“中午哥幾個可想到天仙院?我找到一條小道,能不畫半文錢溜進去耍子!”
“還有這事,當真嗎?”不覺間人群又開始了漫無目的的閒聊,誰都不曾注意那個擠進人群中的年輕人何時又離開了。
三
夕陽向晚,白日里略顯清寂的花街終於是開始傳出彈唱。
“果然是這里!”
天仙院外,在酒樓打探消息的那個年輕人正站在大門外,只是短衣胡褲的裝束換成了一身藏青道袍。他其實是稚川一位仙人空元子座下的最小的弟子,尚還在修煉基礎,修名叫做虛玄。這次他游歷紅塵,是為了在人間除一次妖,好完成師父的任務。
“看來那個胖子身上的妖氣確實是在這里沾染的,這城里的妖氣來源可算找到了。”虛玄郁悶地想到,“都是師父害得,要我除妖就除個妖好了,還非要去繁華都市,人氣興旺的去處,若是找不到還要罰我再修煉200年…還好找了幾個月運氣還算不錯,被我碰上這地方。”想起師父佝僂消瘦,衣衫不整卻一臉嚴肅的告訴他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他就一臉無奈。
一邊想著,虛玄輕掐一個隱身法,避開了人群的注意徑直走進大門,只見其中四處都是閩漆的丹青屏障,不時穿插著幾個風塵女子,個個膚滑脂凝,顧盼生姿。就連奉茶上酒的小丫鬟也皆是粉雕玉琢,看起來高貴無比。來此玩樂的男子無比身著華服,談吐還算清楚,卻都無心品茶飲酒欣賞台上的女子抬手弄弦,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些尤物衣服邊露出的一點點白嫩肌膚。
不過虛玄無心關注這些,而是循著妖氣,不覺間走進了一個洗澡間,拉開門一看,房間的中間是一個莫約四尺見方的小方池,里面盛著乳白色的液體,上面漂浮著沒藥、當歸各式草藥。池中略起暖煙,同獸香爐的煙霧交纏,銀釭高照,將小間映得亮如白晝。細嗅空氣中的甜膩氣味,虛玄有些驚訝:“居然是一池的母乳乳,好大手筆的洗澡水……”
正想著,四周的妖氣卻開始變得濃重,他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心知潛伏在這座青樓的妖物也正要來到這里,謹記師父不可莽撞的教誨,虛玄忙躲在角落一個三角櫃里,只在櫃門微微拉開一道小縫向外窺探。
拉開門的聲音響起,一道只披著一條綢巾的倩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正是之前天仙院的女主人尋鶯,這里是她入浴的地方,每日都叫人熱一池的母乳藥浴來保養身體。
把身上的綢巾扔到一邊,尋鶯雪白豐腴的曼妙肉體暴露在空氣中,比起昨夜的身材,虛玄眼前的這個尋鶯的身高也是比五尺略高,只是胸前傲人的尺寸似乎比昨夜更加具有衝擊力,如果說之前的像兩個小西瓜,現在卻似乎在向熟木瓜發展,,而木瓜前的粉暈更顯粉潤,前段兩顆紅豆似乎還在隨著它們的女主人的呼吸在微微顫動。哪怕只是走幾步路,那對白兔也在不安分地晃動彈跳著。
除了胸脯,尋鶯的肚子也越發厚實,下腹突起了一個不規則的小球,似乎還在不停蠕動,看起來是腸道被填塞得水泄不通而不得不發出“咕嚕咕嚕”的鳴叫努力運轉。
這般的上身,也只有尋鶯身下豐滿滾圓的臀瓣和可以與之相匹配。
這位豐滿的少女嘴里哼著調情的艷曲,雙手還在不停的撫弄著自己的身體,好一會才慢慢把身子浸在池子里,這池子不深,剛剛沒過她的大腿根,背對著虛玄,玉背和臀肉一覽無余。
如此景象,竟令他都有些失神,正要下意識地收回目光,背對著他的尋鶯卻突然回頭對他展顏一笑:“這位小哥,一直盯著奴家,可怪不好意思呢。”
“不好,被發現了!”虛玄心里暗道不妙,卻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神被一陣衝蕩,接著自己居然被連人帶衣縮小到了手指大小。尋鶯打開了櫃門,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眯著杏眼,濕漉漉的小手將小人提了起來。
“是個會小道法的道士哥哥呢,可惜就這麼點水平,還想偷看奴家洗澡,你說,”尋鶯狠狠地彈了幾下手里的虛玄,“該怎麼補償我呢。”
縱使被手指彈得頭昏眼花,虛玄還是穩住神志,對尋鶯大喊:“看來你果然是妖物,居然還敢偷襲本道,本道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執迷不悟,否則天道…”
“討厭,”尋鶯撅起嘴,“可是你先來偷窺的,還一直妖怪妖怪的叫,我可是有名字的,奴家的名字叫尋鶯,你死前就好好記住吧,嘻嘻。”
聽到這番話,虛玄心頭火起,抬起頭質問尋鶯:“妖女,你究竟害死了多少人!那些無故失蹤的女子都是你殺的吧?”
“那是自然,”尋鶯嬌笑起來,“可是那有什麼關系,不過是些賤人罷了,這種人,除了進我的腸子被拉出來,就沒什麼用處了。所以比起那些死人,你還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說著,頭頂的兩撮頭發一晃變成兩只狼耳,身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狼尾,原來是一只狼妖。
聽到這話,虛玄知道此妖不除必將後患無窮,身處城市懂得掩人耳目,可謂心機極深。集中精神運起全身的內力試圖掙脫尋鶯的手指,可是卻失聲驚叫起來:“怎麼可能!我的內息被封印!”
“才注意到啊,道士哥哥,還沒注意到這里的蠟燭被放了封靈散麼?那你還真是笨得可以。”歪著頭看著手里有些陰沉的小人,嘴邊戲謔的冷笑更加明顯:“我的天仙院布置了那麼多精巧的陣法,你一用內力運法我可就注意到了,不然你以為我怎麼發現你的呢?雖然今天已經吃了三個用小道偷窺這里的爛人,里面還有個比得上兩個人的胖子,不過…”尋鶯舔舔嘴唇“不要以為我的腸子塞得太滿就不會吃你了,難得看見一個好歹修過道的,不知吃了你,我的修為會不會有長進呢?呵呵。”
說著,立馬撕開虛玄的衣服,一下丟在自己嘴里,卻沒有注意到小人從袖口抽出一個布袋藏在手中。
“咕——”正要在嘴里玩弄進去的食物,尋鶯的表情卻突然糾結在一起,兩頰鼓得老高,一副惡心欲嘔的樣子,虛玄身上滿是一股塵土味混著汗的酸臭味,只好禁閉著眼仰頭干咽,把他吞了下去。
“哈啊,哈啊…”尋鶯咧開嘴喘氣,蹙著細柳眉抱怨道:“這個道士怎麼這麼惡心啊。”吐著還在發苦的舌頭,尋鶯看著一池子的母乳,一個讓肚子里的家伙吃苦頭的想法乍現,“既然你髒了老娘的肚子,那就在里面好好洗洗吧!”
話音剛落,她就彎下腰,將洗澡水灌進嘴巴,那些在水面漂浮的的草藥也紛紛以夸張的速度向她鯨吞的喉嚨聚攏。因為過於快速的吞咽,尋鶯的脖子也被撐大的食道脹得粗腫,夾雜著大口大口的“咕嘟”聲,原本只是小腹圓突的腹部被胃袋再度頂起變得溜圓,一邊上下起伏著抽動,一邊向外擴張雖然面色一片通紅,可水汽朦朧的大眼睛里滿是享受。
為了有一個舒適的姿勢,尋鶯兩腿分開跪在池底,撅起翹臀,雙手捧著已被撐成圓球的腹部,想象著在自己肚子那顆“水球”里活物絕望掙扎,被急流衝得天旋地轉的樣子,她的身體也變得更加興奮,賣力地吞咽灌進嘴里的液體。不僅是那個已經浮現一點點血絲的幾乎雙手合抱的肚子,那一對不甘寂寞的胸乳也和肚子一樣開始膨脹,硬挺起來的紅豆把里面壓抑已久的粘稠的白色液體噴出。
在這樣強烈的興奮中,池子里的液體又下降了四五寸,泡在水里的肚子也開始露出水面,像一個白團子。胃里裝得無比充實,不覺間肚臍也被擠了出來,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尋鶯的雙手在快要齊平胸口的腹部摸索著,觸到了肚子中間那個剛好能夠被她的小手包住的大肚臍,用手指使勁戳了下去。
“喵咦——”敏感部位的巨大刺激無疑令她飽受蹂躪的嬌軀雪上加霜,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隨之全身的肌膚和池水一起蕩起一陣陣漣漪。身下的雪貝也終於按耐不住,尿口同宮口一起涌出激流,混進了池中僅剩的一點乳汁里。
“喵哈…好飽啊,肚子里還沒有動靜,那個道士淹死在里面了吧,嘿嘿,至少死得干淨點。”拍拍翹臀,下腹中的緊繃更加明顯了,後庭不時抽動,似乎也有些告急。
“今天吃得有點多啊,不過你們還是明天才可以出來,今晚就為我做點貢獻當做對我的補償吧,呵呵呵。”
這時哪怕尋鶯的雙峰已經因為全身興奮的狀態脹成了木瓜,但她仍然可以看見肚子前端的圓潤弧度,和最前面突出成倒扣的漏斗狀的大肚臍。
“嗝————”一聲響亮的飽嗝,肚皮下的腸胃也開始飛速運轉,似乎也在為進入身體的養料而歡欣雀躍。
抱起沉重的肚子,尋鶯閉上眼默念幾聲,很快就有幾個小丫鬟拉開門進來,這些丫鬟才是整個天仙院真正的維持者,全部知道尋鶯的秘密,也是她親自選拔撫養的,尋鶯還給了她們一點修煉的法門,也學會了一點粗糙的靈力用法,所以可以用心念呼喚,方便尋鶯主事。
看到尋鶯挺著雙手合抱都有些困難的肚子,那幾個丫鬟卻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主人這番模樣。其中兩個小丫鬟熟練托著尋鶯的下腹,另外兩個扶著她穩住腳步,緩緩送她回房……
四
胃里的虛玄重重倒在尋鶯結實的肉壁上,兩眼發花,只覺金星四濺。他到底只是修習之人,未入道統,一身內力阻滯,也就與常人強一些。幸好虛玄曾大略修習過龜息法,一口呼吸就能維持兩三個時辰,因此倒還不至於在妖怪的胃中悶死。
雖然因為大意被這妖女擺了一道,可是虛玄可以感覺到,對方的修為比他低了一些,似乎也沒有修煉什麼吞服吸收的妖術,只是學會了一些大小轉化的小法術,欺負凡人確實是綽綽有余。但就算他內力暫失,僅僅依靠他初入道門的身體素質,就不會被尋鶯的腸胃消化。
太大意了,想到自己的種種失誤,虛玄懊惱得直跺腳,從進入天仙院開始他的疏失就不勝枚舉,就是以香爐結陣以打探監視這樣粗淺的術法他都未能察覺。
“只能先在此停留了,等體內的封靈散消退了再想個辦法出去。”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頭頂卻突然響起尋鶯惡毒的聲音:“這個臭道士,多久沒洗澡了,差點把我熏死,真是髒了老娘的嘴。”
“哼,為了找個你這樣的妖怪,我可是不休不眠地跑了四個州。”虛玄一想到這就咬牙切齒。
“既然他髒了老娘的肚子,那就在里面好好洗洗吧!”頭上的聲音再次響起,讓胃里的小人感到有些不妙,突然他只覺得自己身處的天地都開始翻轉,動蕩讓他站立不穩,再次摔在了暗粉色的軟肉上,只見上方的賁門大張,一股乳白色的洪流混著一片片中草藥如大河入海般奔騰灌入這個巨大的囊袋,不一會被灌滿的胃袋就開始向外擴張,擠壓著周圍的髒器。
“喝自己的洗澡水不覺得惡心嗎!”被浸泡在乳液里的虛玄忍不住罵道,可是頭頂上只有更加夸張的吞咽聲伴著沉悶的呻吟。
泡在乳汁里自然不至於有什麼性命之虞,可若是一會虛玄的內力還沒有恢復,那就十分危險了。而且現在雙目不能視物,胃內液體的急流回旋也讓他頭昏眼花,不得不想辦法應對眼前的處境。
抓了抓先前被藏在手心的袋子,“還好最後把師父給的乾坤袋帶過來了,不然今天還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正想間,他從袋子里摸索出一枚丹藥。“復靈丹,可解內力阻塞之毒,還可恢復靈力,本來是師父以防萬一叫我帶上的,沒想到居然真要用上。”摸著丹藥,虛玄確是一陣糾結,“可師父說,我要是用了這丹藥,回來以後考核的成績要降一個大等,又不知道要再多修到什麼時候……”
“不管了!還是性命重要!”心一橫,捂著嘴把丹藥送進嘴里,不一會就感到內氣暢通,修為恢復。
運氣導勢在水里穩住自己打旋的身子,解開了封靈散的虛玄開始思考對策,想著如何從這妖女的肚子里出去。虛玄不會換身移形的道法,那是凡胎羽化的修行者才有可能做到,這對於他來說還太過遙遠。
不過很快他靈機一動,“雖然我不能讓自己出去,可是還可以把她這一肚子的水移到外面,這樣我只要用五鬼搬運的小法,這種法術我的水平倒是湊合。”
想罷虛玄雙手結印,口里結結巴巴的念念有詞,只見尋鶯胃里的液體仿佛被一個無形的小水瓢舀去,卻在她的腹腔中憑空出現。
而這時的尋鶯,正半裸著玉體被四個丫鬟攙扶著走上台階,欣賞著自己光潔圓潤的腹部,時不時讓丫鬟也扣弄一下那個極富彈性的肚臍。走著走著,尋鶯突然驚訝的發覺自己的胃里那股緊繃飽脹的感覺在緩緩消失,連肚子也變得小了不少,只比兩對玉峰突出了一些。
兩個托著尋鶯肚子的丫鬟也感覺手中的觸感的變化,感到十分驚異,忙說:“夫人,你的肚子變小了!還變得更軟了!”說罷還輕輕揉動幾下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嗯——”肚子被恰到好處地按揉,尋鶯滿意得閉上眼:“大驚小怪,我剛剛又發現了一個偷窺我洗澡的小賊,這宵小居然也學過道法,不過卻遠不如我,還是被我吞進肚里,現在他大概已經變成我腸子里的大糞了,一身的修為都被我吸收了,我的肚子自然更勝以往。”
“夫人厲害!”
“會一點小法術就想非禮夫人,真是不自量力,還不是要在夫人肚子里見閻王!”
丫鬟們紛紛開始恭維起尋鶯,讓她也有些飄然,完全不知道肚子里的情況和她想得完全不同,因為腹腔幾乎被母乳填滿了,其中的髒器都開始在其中懸浮,除了虛玄以外已經空無一物的胃袋縮回了正常的大小,如汪洋里的一芥孤舟,和尋鶯的步伐帶起的水流一起搖搖擺擺,胃袋的下端連接的柔腸也舒展開,一點點微弱的擺動就讓她肚子里的脹痛更加明顯。
發出一聲不適的哼聲,為了後庭蓄勢待發的內容物離開自己的身體,尋鶯放緩了腳步,夾緊自己的後門。
“夫人,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一個丫鬟見狀,怯生生問了一句。尋鶯沒好氣地輕拍一下那個丫鬟的腦袋,笑罵道:“我會不知道你這眼里只有錢的小蹄子心里想的是什麼,今天我修為提升,腸胃今非昔比,你們的賞錢今天少不了的。”說著忍耐著憋得有些抽搐的髒器拍了拍肚子,一股嘩啦啦的流水聲旋即在肚子里響起。
“夫人真是慷慨。”聽得尋鶯的話,丫鬟們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向尋鶯的臥房走去......
五
好不容易將胃里的液體全部轉移到尋鶯的腹腔,虛玄在胃中拭淨被胃中的液體浸得黏糊糊的身體,又念了個避水決,從乾坤袋里拿了套干淨點道袍換上。隨即運足中氣,向頭頂的賁門大喊:“妖女!快放我出來!我知道你傷人無數,天道必有懲處,我勸你還是先自己認罪伏誅!”
這時尋鶯早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遣散了那群丫鬟,獨自一人,兩腿岔開一副不雅的樣子靠在床頭,兩眼迷離地看著自己沉重又臃腫的肚子。時不時輕拍自己的肚子,聽著里面的聲響。
而虛玄的喊聲正正好在此時透過胃壁和腹部的皮,肉傳入了她的耳中,聽到虛玄的話,尋鶯心里微微一驚,但想到胃里的情況,驚訝只持續了一瞬間便消失無蹤。“這個沒腦子的道士,已經油枯燈盡了,還這麼逞強。”
這麼想著,努力向後挺起自己嬌挺的圓臀,好讓自己軟綿綿的肚子盡可能地壓在床面,臉上寫著戲謔,捏著嗓子用假惺惺的語氣求饒道:“呀,道士哥哥居然沒有死,原來修為這般高強,妾身知道錯了,道士哥哥大人有大量,饒了妾身吧,妾身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嗚……”
里面的虛玄不明就里,真當這個妖女被嚇得求饒,於是繼續喊到:“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既已知罪,就快把本道吐出來,不要一錯再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個呆子!”聽到肚子里一本正經的回答,把尋鶯逗得花枝亂顫,上身一對碩大的胸部壓著上腹一起一伏。
大笑了一會,她才揉揉不知為何有些酥麻的肚子,嘲弄虛玄道:“道士哥哥,進了尋鶯的肚子,就只有從後面出來的,還從來沒有從里面吐出來的東西,既然道士哥哥這麼厲害,就不要光說不做,自己從老娘肚子里出來吧,不然我腸子里的大糞就是你明天的樣子了,嘻嘻嘻…要是這樣的話,尋鶯可就不知道去哪里“伏誅”了!哈哈哈哈......”
這時虛玄才聽出尋鶯話中的挑釁,不禁氣憤,知道這個妖女不吃點苦頭就絕不會把自己吐出來,便用內息將自己托在半空,運起一套修身用的入門拳法,用足功力打在她油光水滑的胃壁上。
一套拳法綿綿不絕,速度極快,帶起劇烈的拳風,把一個平整的胃打得凹凸不平,還在腹腔內的液體中劇烈翻騰,來回打轉,牽扯這尋鶯因為漂浮在水中而變得松散的內髒被一起攪拌。
那條蜿蜒盤旋卻被其中密實的穢物擠得畸形的柔腸也如蛇一般掙扎,其中藏著的堅硬碎骨劃過她的腸壁,體內的髒器被拉扯的不適,讓本就脹得發疼發緊的下腹不時傳來幾乎把腸子扭斷的劇痛,和上腹絲毫不遜於此的密密麻麻的鈍痛,尋鶯痛苦得壓住自己的肚子,因為肚子實在太過沉重,她只好半跪起來讓上身壓住躁動的圓肚。
“好疼啊!”忍耐了一會,尋鶯終於忍不住發出痛呼,被拳頭打得充血紅腫的胃和堵塞不暢的腸子已經讓她的痛苦被放大了兩倍,隔著充滿液體的肚子她都可以聽見里面彭彭的聲音不絕於耳,自己的肚子里的內髒都在跟著拳頭東拉西扯。
但她卻完全無法奈何里面搗亂的虛玄,牙關緊咬,全身滲出冷汗,不住地撅起翹臀,一片春光乍泄,可以看見後庭向外凸起,已經指向了房梁,其中黑黃的穢物被擠出一點就被竭力緊縮的肌肉按了回去。雪貝不受控制地隆起外張,水淋淋的洞口下一個小孔不住漏出點滴淡黃的液體,似乎尋鶯已經到了失禁的邊緣,強撐著才把體內的內容物保留在器官中。
“啊!我的肚子!腸子…腸子要斷了!啊啊啊啊!”一想到肚子里的食物居然讓自己如此痛苦,尋鶯就覺得羞惱不已,但虛玄畢竟只是一番拳腳,她也慢慢從一開始的疼痛中緩過勁來:“臭道士,想不到在水里你居然可以還可以活動自如,真是低估你了!”
“那還不快放本道出來!”聽到外面痛苦的叫喊,虛玄也停了下來,胃壁的肌肉已經一片通紅,先前有力的蠕動也變得艱難遲緩,只有一點輕微的痙攣訴說著先前遭受的折磨。
肚子里的騷亂終於平息下來,尋鶯早已冷汗淋漓,趴在被壓成扁圓形的肚子上不住喘著粗氣,這聲音就在這時不偏不倚地穿過肚子里的肌肉和皮膜傳到她的耳朵,蒼白的俏臉上飄紅,只覺得熱得發疼。
“放你出去?就算你還有點本事,剛剛你真的以為可以奈何我嗎,只不過一點肚子痛罷了!”
“他在我肚子里全力施為也只能讓我肚子疼,只要在里面再呆些時候,遲早要力竭而死!”心里這麼盤算著,尋鶯用發顫的雙臂撐起身子想要起身。
“噗——”剛要曲起腿,先前被百般拉扯的腸道中被充分翻攪的穢物不覺間讓腸子被產生的氣體鼓成了氣球,尋鶯的動作又刺激了腸道,玉門一松,一股惡臭的氣體就從中泄露出來,彌漫在房間里。
釋放出一些氣體,下腹的絞痛也變得舒緩了一些,可是里面還在持續不斷衝撞的痛苦還在繼續。肚子里的人這邊羞辱折磨讓她氣得臉頰噴紅,“這個臭道士在里面這麼久了怎麼還一副力氣用不完的樣子,這次不會遇到真的高手了吧。”
這麼想著,尋鶯心里已經有一絲怯懼,真的高人是什麼樣她可是見識過的,而她一個小妖怪,就只是比普通人強點,靠著一點法術小心經營才在這里有了些勢力。可尋鶯轉念一想,這個道士在自己肚子里這麼久,也只會些拳腳功夫,恐怕也只不過是個半吊子,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這里,尋鶯忍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劇痛,翻過身捧著肚子,用極盡嬌媚的聲音衝肚子喊道:“道......道士哥哥,奴家已經受不了,只要不傷奴家性命,哥哥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過奴家吧!”
在肚子里還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打的虛玄聽到外面的聲音,也暗自松了一口氣,身體縮小後,不少自己做的法寶符咒都在外面,在這個妖怪肚子里他還真的除了拳打腳踢什麼也做不到,要是再拖下去,他就只好用乾坤袋里師父給自己的那些法寶了,但是用了這些法寶,自己這次下山歷練的評價可就很難合格了。
尋鶯緊張地捧著自己的肚子,仔細聽里面有沒有什麼動靜,不一會,里面傳來悶悶的聲音:“你殺人太多,至少也要與我回山門裁決,記住你這些手段對我是沒用的。”
回山門?尋鶯的一瞬間驚出冷汗,“那就絕對不能讓你回去了!”心里狠狠道,她知道自己在這里做了多年地頭蛇,肚子里不知道埋著多少人命,一旦讓這個道士回去自己就凶多吉少了,“我就不相信了,你赤條條進我的肚子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你有山門,我也有後路!”
六
心里這麼想著,尋鶯卻對肚子里說道:“道士哥哥,我明白了,你等等奴家,奴家這就把你吐出來。”一面說著,卻偷偷用心念給自己的丫鬟傳話。怡夢院的這些丫鬟是尋鶯的心腹,知道尋鶯會法術的秘密,也從尋鶯那學來一些修煉的方法,這些被訓練的丫鬟也就是她口中的“後路”。
不一會,所有丫鬟就來到尋鶯的房間,就看到披頭散發,撅著屁股,面色煞白的尋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剛要開口詢問,尋鶯立即示意她們噤聲,蘸著口水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給為首的丫鬟看,丫鬟看後立即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
在胃里等得不耐煩的虛玄忍不住大聲催促,尋鶯立馬出聲安撫:“道士哥哥別著急,我這就把你吐出來!”說罷,啊——的一聲張大了嘴,但卻不是把虛玄吐出來,而是把這些丫鬟縮小,一把抓起來塞進嘴里,幾口就全部吞進了肚子里。
虛玄看見賁門開始舒張,以為尋鶯終於要把自己吐出來,但卻是一個丫鬟從其中鑽了出來,很快虛玄面前就站著十幾個小女孩,一個個手拿著兵器,惡狠狠地盯著他。
“居然還玩這些花招!”虛玄不禁一陣無奈,“你們這些不過煉過體的小丫頭還是走開吧,我不能傷人的。”
“閉嘴,卑鄙小人!”站在前面的一個丫鬟瞪著他,“要不是因為你在夫人肚子里,夫人不方便施展,不然定要你好看!看招!”
說罷,十幾個丫鬟拿著兵器徑直向虛玄衝來,但論身體的強度,常年修煉的虛玄自然遠遠勝過這些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但對面畢竟是凡人,縱然助這個狼妖為虐多年,也不能由他來裁決,略一思考,虛玄毫不費力的躲閃,就把十幾個丫鬟的攻擊盡數躲過,這些攻擊全部落在尋鶯的胃壁上。
“啊!”看不到肚子里情況的尋鶯突然感覺胃里一陣被針輕扎了一般的疼痛,知道肚子里已經打起來了,肚子里的癢麻雖然也不好受,卻比之前的疼痛好多了。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尋鶯在心里輕蔑地想著,就在這是,“嘭!”的一陣悶響從尋鶯潔白柔軟的巨肚中傳來,接著,是尋鶯瞪大雙眼,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身子也不自覺地顫抖。
過來一會,尋鶯才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慘叫,“救命啊!——”
可是肚子里變本加厲的傳來拳打胃壁的聲音,尋鶯的胃在腹腔的奶水里打起旋來,更是讓尋鶯的痛苦增加了幾十倍,她只覺得自己肚子里所有的器官都要斷掉了,卻只能死命勒著自己的大肚子,把它用力壓在床上,身體不住地扭動。
“嘭!”又是一拳,虛玄用盡力氣打在已經發青的軟肉上,雖然十幾個丫頭傷不了他,但終究還是讓他有所顧慮,新生一計,對著胃壁的一處發力,讓胃在腹腔里旋轉,那些丫鬟沒法像他一樣可以漂浮,就只能在胃里跟著旋轉,連著打了幾十拳,那些丫鬟已經撲在胃底,迷迷糊糊了。
“妖女,你的底牌就是這幾個小丫頭嗎?你如果再不把我吐出來,小心我真的把你開膛破肚!”幾次三番耍花招,虛玄也差不多接近爆發了,他差不多摸清了這個妖怪的底細,這次就算只用拳頭都要把這個妖怪打到服為止。
再看這時的尋鶯,已經狼狽到了幾點,捂著個快有她半人大的肚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頭發也被冷汗打濕,只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但是聽到肚子里傳來的威脅,尋鶯卻笑出來了,“我早就知道這些家伙進來就是送死,但我可也沒想她們活著!”說罷在嘴里念念有詞。
“什麼?!”聽到尋鶯的話,虛玄心知不妙,抄起被一個丫鬟丟掉的劍。
忽然他發現四周的環境變得有些不對勁了,胃壁間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其中隱隱有一絲靈力的波動,小心駛得萬年船,虛玄趕忙用靈力護住身體,警惕地看著周圍。
“好——好熱!好難受!救——救命啊……”躺在胃壁上的丫鬟們卻突然面色通紅地呻吟起來,“夫人快放我們出去,好熱!”
“嘻嘻,真是天真的小丫頭。”尋鶯嗤笑起來,我教你們修煉的方法,就是在等今天這個時候,你們一同修煉,到時候我把你們吞吃吸收,我的功力就會更進一分,只可惜本來還想著讓你們多修煉一會,但現在事情緊急,就輪到你們會報的時候了!”
“夫人救救我!我出去後一定……”尋鶯的話讓這些肚子里的丫鬟徹底的絕望了,癱在尋鶯的胃里,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吐出哀求的話。
“呃——啊!——,我不要……”幾個實力較弱的丫鬟已經支撐不住,像融化了一般變成食糜輸送到了腸道。看到已經有人被消化,那些還活著的人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好狠的妖怪!”看到這一幕,虛玄也十分不忍,雖然這些人和這個妖怪為禍一方,但畢竟也是對這個妖怪忠心耿耿的小女孩,如今卻被這樣對待,“要是真的讓她吸收了所有人,到時候我在她肚子里恐怕也不好對付,而且現在救人要緊!顧不上那麼多了!”這樣想,虛玄拿出乾坤袋,掐個訣,那些奄奄一息的丫鬟瞬間被吸了進去。裝下這些丫鬟,虛玄也從袋子里拿出幾張符,輕輕一揚,這些符紙微微顫動,通體發出金光,在胃里懸浮,以虛玄為中心結成一個大陣。
七
“等我吸收完了,一定要叫這個臭道士好看!”尋鶯捧著肚子咬牙切齒,感受到身體中的靈力因為正在消化自己曾經的丫鬟們而變得更加龐大,而她的身體也因為吸收了好幾個人的營養而變得愈加豐滿,舒爽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搓揉自己的酥胸。
但不一會,靈力暴漲的感覺就消失了,仿佛肚子里的人都已經被她吸收干淨了,“怎麼只有這點靈力?”尋鶯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下一秒,她就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肚子開始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膨脹起來,尋鶯的肚子里也傳來越來越強烈的飽脹感。
“呃,嗝——”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上腹似乎鼓起了一個肉球,而且這個肉球還在不斷膨脹,開始頂出肚皮,變得越來越硬。”
“這是……怎麼……不行了好脹啊!肚子……裝不下了……救命啊!肚子要破了!”快速的脹大讓她根本不敢再碰自己的肚子,只能在床上挺著腰看著自己眼前的肉球愈發巨大。
那是虛玄掏出的陣法產生的強大能量散逸出來導致的,這是一個初級的防護陣,雖然是初級,但由師傅所畫,也具有不俗的品質和威力,進可攻退可守。
“妖女,你這樣背信棄義,殘害百姓,為禍一方,我今日在此以不能再有所顧慮,你的業障,由不得你在存活於室!”說罷,他揮動手中的鐵劍,符紙飛速轉動,幾道金光向四周打去,巨大的威力讓本來厚實有力的胃壁凹陷變形,開始出現猙獰的傷口。
“啊——!”這股前所未有的劇痛讓尋鶯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看著肚子上浮現的一個個發光的凸起,她只想到一件事。
“你的,你的靈力是什麼時候恢復的!?”從剛才開始發生的一切忽然變得合理起來,但這樣卻讓尋鶯更加絕望。“為什麼封靈散的效力這麼快就過了,那個至少會持續一天啊!”
“沒錯,”聽著尋鶯的哭喊,“封魔散已經失效了,你當初喝的一池洗澡水早就被我轉移到腹內,你的那些小花招對我一樣是沒用的!”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擊中尋鶯,讓她的心中更加絕望,體內的攻擊還在持續不斷,同時肚子還是沒有停止膨脹,從她的視角來看,眼前的肚子就像山一樣向她壓下來,她可以想象肚子里的那個道士正在那個膨脹的渾圓的肉囊里做法攻擊,而自己越來越薄的胃壁遲早會頂不住攻擊破開。她的眼神里已經閃過一絲絕望。
“但是,道法這麼厲害,一開始不還是中了我的封靈散嗎,那時候可不像是裝的,難不成……”死亡已經迫在眉睫,自己的肚子里已經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顯然自己的胃已經接近了極限,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救命稻草。
封靈散……就在那個櫃子里……”無比艱難地側了側身,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讓胃部的撕扯感更加劇烈,但活下去的瘋狂還是讓她強撐著在劇痛下保持清醒,挪到床邊,從床沿摔下去。
“咕——”摔下去的同時,肚子也撞上了地面,像皮球一樣在地面跳動了幾下,牽著胃囊也不安分的晃動,一下子讓尋鶯幾乎昏過去。
就這樣,到房間對面這段短短的距離,尋鶯卻覺得走了幾年一樣,等她終於來到放著封靈散的櫃子前是,自己的胃也已經瀕臨崩潰了。
拿出封靈散,尋鶯急忙用地板上的香爐點燃,捏著鼻子把煙霧盡數吸入體內,再把解藥混著無數藥丸塞進自己嘴里。全部咽下去後,如釋重負地癱倒在地板上,等待著肚子里有奇跡發生。
“再來幾次就好了!”虛玄揮動鐵劍,施法的器具實在是不堪用,連帶著符咒的威力也大打折扣,連續做法也讓他有一點疲憊,這也是為什麼尋鶯還可以活到現在,就在這時,虛玄卻注意到賁門傳來異動,一股黃煙鑽了進來。
“居然還是封靈散,這個妖女也沒有什麼別的花招了。”虛玄一眼就認出這個黃煙是什麼,畢竟也是因為大意著過道,自然更加印象深刻。
但是不一會,賁門口又落下數不清的藥丸,讓虛玄更覺得好笑,“都已經想要毒死我了嗎,看來這個妖怪是真的沒招了,不對......”他定睛一看,這些都只是一些平常的藥物,而在其中,有一顆藥丸正是自己用來解封靈散的解藥。
“奇怪,這是我們山門特有的封靈散解藥,為什麼她也會有?”虛玄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讓這個妖女用不了解藥,只要她吸收了封靈散,身體就和凡人無異,對我有利!”這樣想著,虛玄招一招乾坤袋,這些藥材就被全部吸走,只剩下封靈散還彌漫在尋鶯的胃中。
因為沒有解藥,尋鶯的胃開始毫不顧忌地吸收著黃煙,不一會,胃中的封靈散全部被尋鶯自己的胃吸收干淨。
“肚子里......沒有動靜了?”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眼前的肉球,自己吸入了一整包的封靈散,按道理應該很快就會見效。
不對......為什麼全身變得這麼虛弱,尋鶯的心里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一股和剛剛不同的脹痛在自己的肚子蔓延,“我的,我的腸子里有什麼在脹!”今天已經吃了不少人的尋鶯經過消化,腸子里早就積攢了許多,本來就已經脹得有些不舒服,現在有開始進一步撐大,這對胃已經撐到極限的尋鶯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時的虛玄也察覺到周圍的髒器有些不對勁,整個胃囊抖動得更加劇烈。自己身處的整個身體都豐富要坍塌的草廬。他注意到幽門出有什麼東西溢出來,居然是先前消化的食糜,那些丫鬟的衣服和骨頭還幾乎完好。不僅如此,這些東西——包括衣服和骨頭,還在漸漸變大。
虛玄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尋鶯將人縮小的法術其實一直是受尋鶯靈力控制的,只需要尋鶯收回靈力,法術就會解除,哪怕被縮小的人被碾成肉泥,因為即使被縮小,“物”還是“物”,只是大小相稱,本質不改。
而現在——尋鶯的胃早就把點燃的封靈散全部吸收了。
噗——,尋鶯的後門感到一陣刺痛,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其中衝出來。稍一放松,一股接一股的惡臭就從那個小口里漏出。她沒法看到自己的肚子里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腸子像快斷了一樣又脹又疼。最後終於忍不住後門大張,里面的穢物從中噴涌而出,黃色的糞便夾雜著還沒有消化的食物和骨頭。
盡管身後的汙物連綿不斷,但是尋鶯肚子里的脹痛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緩解,似乎還在以更快的速度在身體里膨脹。
透過肚皮來看尋鶯的腹腔,本來極速膨脹的胃袋把其他的器官擠到了一邊,可現在盤踞的粉嫩腸管卻變得鼓鼓囊囊,開始和胃分庭抗禮,擠占這腹腔的空間,也是尋鶯肚子痛的另一個元凶,腸道的表面還可以看見逐漸恢復原本大小的碎骨形成的凸起隨著腸道的蠕動劃過腸壁,這樣更加劇了她的痛苦。
“啊!——不、不要!肚子要爆炸了!”尋鶯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剩下本能的運動,想要把體內過於膨脹的內容物排出體外,法術的失效卻讓這個過程變得極為艱難,肉眼就可見排出的速度完全無法和膨脹的速度相比。
“啊!!!!!!”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個已經接近真人大小的頭骨卡在了她的後門,將她的腸道翻了出來,頭骨已經卡在那里動彈不得,卻還在變大,求生的欲望蓋過了疼痛,尋鶯翹臀朝天,下身不住地用勁,在加上腸子里不斷增加的壓力,才把那個不知道屬於誰的頭骨釋放出來。
排出那個頭骨,她已經完全脫力,只能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喘氣,恐懼和懊悔的神情浮現在她的臉上,臉頰上的水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下身還在不斷噴出惡臭的穢物,如果有人靠近,恐怕光憑氣味就能讓人暈闕過去。
盡管如此,因為巨大的頭骨拓寬了她的後門,體內壓力釋放的速度似乎也快了許多。這也讓她稍稍安心了一些。
可是今天她的運氣恐怕確實到頭了,很快,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從她的後門探出來,以為一路的消化,這件衣服已經變得十分暗淡,可是精細的繡紋和布料可以看出衣服身前的主人似乎是一個還算活得滋潤,而輕佻艷俗的風格似乎來源哪個風塵女子,一如整個街口的生意。
“快……快出來啊……”尋鶯還想繼續用力擴大自己的後門,可惜卻已經幾乎擴大到了極限,虛弱的她只能放棄抵抗,全身跟著體內瀕臨破裂的器官一起痙攣。
噗——巨大的肚腹里傳來一聲輕響,隨著這一聲輕響,尋鶯的身體里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已經恢復原本大小的銳利的骨頭輕松地戳破了已經被脹到極限的腸道,在尋鶯的腸子上破開了十幾個口子,里面的內容物找到了突破口,紛紛衝了出來,在殘破不堪的腸道上撕開了一道道更大的傷口。
但斷腸的痛苦還不是尋鶯的終點,一個小水池的奶水和能裝下一個孩子的胃袋,已經被破開的腸道只剩下殘余的組織在奶水里漂浮,但是本來在其中的糞便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現在已經塞滿了她的腹腔。
尋鶯的肚子緊繃到了極限,肚子上出現了幾道裂紋,露出了血紅的血肉,已經接近不省人事的她只能微弱地吐出一句“不!”卻什麼也做不了。
“嘭——”沒有驚心動魄的炸裂,只有肚子面對最後的大限,輕輕的一下顫抖,突出的大肚臍周圍出現深深的血痕,隨著破裂聲撕開了一個小口,奶水混著穢物以及還沒有完全消化的食物傾瀉而出,尋鶯的肚子也徹底被衝開一個大口,尋鶯的整個腹腔暴露在空氣中。
尋鶯眼前最後的景色只有自己狼藉的肚子,不甘地閉上了美眸,難以想象這滿屋子的狼藉就在剛剛還都裝在這個嬌小女孩的肚子里面。
尋鶯的胃也被衝到了一邊,還鼓脹得裝得下一個十歲的小孩,一陣金光閃過,這個胃也被炸得四分五裂,虛玄的身影就站在破腹而亡的尋鶯旁。看著她髒器橫流的慘狀,他只能搖搖頭,輕輕嘆息一聲。
七
天仙院似乎也應該就此走到了盡頭,本就是常年來巧取豪奪來的一片勢力,沒了主心骨以後,恐怕很快就會被周圍吞吃吸收干淨。
“唉。”虛玄走在大街上,雖然這次的歷練沒有一項算是合格的,但他也還不想這麼快就回去,這次事情牽扯的人意外的不少,他還想來善後一番。
怕那些丫鬟以後繼續作亂,他就收走了她們的修為功法,本來在煩惱怎麼為她們找個好點的去處,但天仙院老板娘失蹤的消息卻不知道怎麼的還是開始在坊間流傳,街上出現了各式的人打聽天仙院人員的下落,尤其是尋鶯的那些丫鬟們。
虛玄正愁無處安置手頭這十幾個麻煩,就將她們全部移交給了官府。處理好手邊的麻煩,他也就無需留念,稍稍休整就可以出發。
“真慘啊......”酒桌一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虛玄抬頭望去,這次是一個黝黑的瘦竹竿,是一副精明的模樣,在那講得風生水起,他周圍坐著的,都是前幾天坐在那個白面胖子身邊的那群人。
“才短短幾天功夫!天仙院就這麼倒了,誰想得到!”胖子拿起碗喝了一大口,周圍的人也開始發出附和的嘆息。
“那個老板娘大概是得罪了哪個世家,”端著酒碗,瘦子又開始說著市井流言,“昨天官府派人把那里防火燒了,里面的丫鬟也被砍了腦袋。”
“幾個丫鬟還要殺了?”
“我是聽守大牢的朋友說得,據說官府沒日沒夜審了她們一晚上,那個老板娘手里沒准有什麼厲害的把柄,我就說這個天仙院怎麼短短幾年就能這般風光!這個老板娘大概藏了什麼官老爺的把柄!”胖子又接著說道,“最後那幾個丫鬟都開始胡言亂語了,說什麼天仙院原來的主人是個狐妖來著,哈哈哈!”
本來在一邊還饒有興趣聽著的虛玄一時間有些錯愕,心里一陣糾結,不再聽那胖子說話,結了賬徑直離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