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的七日契約
律師的七日契約
已經出差了整整半個月,只是為了簽訂一個不能再簡單的協議,律師事務所卻讓衛閃在異地逗留了許久,好不容易結束出差回到事務所,又足足加班到晚上十點,此時的都市麗人憔悴不堪,身材嬌小的她好不容易從辦公桌前掙扎出來,各種壓力得不到釋放,苦悶至極,好在最後老板發來一條可以讓她休息九天的長假短信,讓她不由得大舒一口氣。
“閃閃,我先溜了,太累了今天就不陪你喝酒了。”一旁的女同事同樣面帶疲態,擦了擦自己的眼鏡,打完招呼就走向門外了。“看來今天又只能自己獨自買醉了。”衛閃心下想著,不由得解開自己白襯衣領口,包臀皮裙下的黑絲和內褲已經兩天沒換了,她也很想趕緊回去洗澡,但是對於酒精的渴望戰勝了一切,她把高跟鞋換成了平底鞋,草草扎起了自己的馬尾,開始下樓。
坐在出租車上,她只是讓司機漫無目的的開,酒吧這個目的地過於籠統,司機一邊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汽車穿梭在城市的各個街道,窗外燈光在她的眼里如同向後飛馳而過的群星,令她有些眩暈,不知開了多久,司機停在了一個她從未踏足的一個城市的未知角落,停下了車。“看樣子你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喝酒,這里我來過一次,老板娘是個短發大美人,奇怪的是人很少,應該很適合你。”衛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窗外酒吧的門口落地窗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紫色的霓虹招牌寫著一個大大的SMell,衛閃倒也沒有在意這兩個大寫的字母,道謝付錢後,司機丟下一句注意安全便開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陣冷風吹過,衛閃不由得縮了縮肩膀,快步走進了這間酒吧,中心巨大的圍桌琳琅滿目擺滿了各色酒品,調酒師是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孩,戴著假面舞會里才會出現的眼罩,慵懶地把玩著面前的酒杯,二樓上有四五位女客,看到衛閃慢慢步入酒吧,似乎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時偷笑兩聲。對於這種場景她早已司空見慣,個子矮小又干的律師,碎言碎語聽的多了去了,她不由得昂首進入,假裝瀟灑卻有些費力的爬上高腳凳,准備點酒。兩杯下肚,衛閃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暈,面前調酒師不由得捂嘴偷笑,她滿不在乎准備開始第三杯,耳邊卻傳來一陣輕語:“這種喝法,你很難今夜從這里走出去的。”
循聲望去,一個短發高個美女緩緩從燈光的暗影里走來,深夜的眼影,眸子閃著輕佻的光芒,隨著距離的拉近,面龐從灰暗中漸漸浮現,高冷美艷的女老板,身穿蕾絲睡衣,戴著一雙皮手套,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緩緩走來,烈焰紅唇俏皮地撅著,吐出一絲淡淡的煙,嘴角掛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笑,算是打了個招呼,而調酒師知趣地將酒瓶和一個杯子留在桌上,慢慢退入黑暗。
衛閃注視著眼前這位妖艷女子,看來她就是司機提到的老板娘,她故作老練的邀請她喝一杯,老板們欣然允諾,兩人開始一邊聊天一邊對飲。可能是因為疲勞的原因,衛閃的舌頭有些大了,而面前老板娘神態自若,煙灰缸里只不過多了幾根煙頭罷了。
“小兔子,早點回去吧,今天跟你聊的很開心,所有我請了。”老板娘吐出一個煙圈,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有些醉了的衛閃。
“我要是小兔子,你是什麼,大孔雀麼。”她怎麼可能輸嘴仗,“可惜我不是男的,不然共度春宵該有多好。”這句話逗得老板娘哈哈大笑起來。“誰說女子之間不可以呢。小兔子你可真有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個拉拉,”衛閃被她笑的有些惱火,“你絕對是,是吧。”老板娘笑而不語,只是輕輕吐出一陣煙霧。酒精刺激下的律師,早已有些迷亂,衛閃解開胸前的襯衣扣子,微微抬起頭,渙散地看著老板娘的臉,輕聲說道:“我倒真的很想試試。”老板娘也隨之將臉靠近她,卻最後錯開在她肩上,在她耳邊細語道:“最後一次機會,你該走了。”
“倘若我偏不呢……”
“我怕你會受不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
老板娘直起身,摁熄了手中的香煙,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飛快地吻上了衛閃的唇,將口中的酒緩緩吐入到她的口中,深深吮吸著她柔軟的舌頭。衛閃早已漲紅了臉,扭捏著想要擺脫窒息的感覺,在她開始想要掙扎時,老板娘松了口,衛閃大口呼吸著空氣,不由得向後一仰,胸口的領子被及時抓住,險些栽倒在地。這一連串的刺激讓她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面前這位老手的懷里。老板娘倒也不惱,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里,輕輕拍打著衛閃的後背,聽著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好香,歪著頭微笑著,扶正衛閃的臉龐,眼神里全是曖昧,她輕輕捏住她的拇指,讓手指緩緩劃過自己的嘴唇,在這不知不覺中,衛閃被她操控著,在一張紙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老板娘懷抱著衛閃,向深處走去,樓上的女客舉杯向她致意,她也隨之報以微笑,懷中的衛閃,說出了沉睡前最後一句話,“你叫什麼呀……”
“你可以叫我俞瑰,或者……女王……”
過道里,高跟靴的聲音漸漸遠去。
“嗯……頭有些疼,果然是喝多了麼。”衛閃漸漸有了意識,想要使自己清醒起來。“好黑,口好渴,燈在哪里……”她努力睜開眼,卻發現依舊陷在黑暗里。“下巴好酸啊,是脫臼了麼。”她嘗試著活動自己的嘴,卻發現自己好像含著什麼東西,臉頰兩側被什麼勒住了一樣,只能張嘴,不能合上。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正舒展著躺在床上,卻很難大幅度移動,握緊雙拳是因為手指根本伸展不開,最奇怪的,她感覺自己沒有穿衣服,但是,身體又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包裹著,失去視覺和發聲能力她終於慌亂起來,掙扎著,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唔唔唔……該死,怎麼動不了!我不會,被綁架了吧。”俞瑰此時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小白兔在床上掙扎的姿態。昨晚廢了好大勁才找到155公分身材的膠衣,褪去衛閃的衣服後,塗抹上潤滑油,膠衣完美的貼合了她嬌小的身材,酒醉的她,身體輕而柔軟,雖然只是A罩杯,但是兩顆乳頭敏感且碩挺,哪怕是喝醉了,稍微愛撫就挺立激凸起來,就如同她本人一樣煎熬好斗,就在此刻,緊貼的膠衣下,依舊能看到明顯的激凸,讓她不得不壓抑住拉開雙乳處的拉鏈,愛撫挑逗一番的欲望。衛閃的雙手被她塞入封閉的乳膠拳套,手腕腳踝被鎖上了帶鎖的皮銬,拴在床的四角,馬尾被她解開,像扇子一樣鋪開在頭頂的床面。只是普通尺寸的黑色馬具型口塞就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黑色真皮眼罩嚴嚴實實地將她的視覺徹底隔絕,脖子上的項圈只因為了讓她能夠得到良好休息,並沒有為她戴上,而是在她耳邊,隨時待命。
俞瑰脫掉了自己的罩袍和玫瑰色的蕾絲內衣,精心挑選了一件黑紅相間的膠衣,稍稍做了潤滑之後給自己穿上,然後為自己穿上了一件皮革束腰,身材本就火辣的她在束腰的塑型下身材變得更加惹火,過膝的漆皮高跟靴和皮革露指手套讓她平添妖艷,她爬上床,跨坐在衛閃的腰部,慢慢除去了她的眼罩。
室內的燈光沒有那麼刺眼,衛閃的眼睛很快適應了環境。面前,俞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嘴角依然帶著淺淺的笑意。“小兔子,你終於醒了,你整整睡了十四個鍾頭呢。”衛閃驚恐的眸子里,映射著俞瑰美艷的臉,俞瑰注視著自己受驚的獵物,正在自己身下努力地掙扎著,卻難以逃出掌控。“不要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她站起身開始走下床,“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麼,我有些……嗯……奇特的嗜好,所以我說會怕你受不了,不過好在你已經簽下了契約。”看著衛閃疑惑的目光,俞瑰從一旁掏出一張紙,上面娟秀的字體,清楚的寫著衛閃願意放棄一切權利,尊嚴,在七天內無條件服從俞瑰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下面是衛閃手指沾著唇膏留下的指紋。衛閃當即表示抗議,努力起身掙扎,嘴里嗚嗚嗯嗯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口水流滿了下巴。逗得俞瑰不由得笑出了聲。“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漏洞百出,畢竟是位律師小姐。不用太吃驚,為你換下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你的名片。不過說實話,親愛的小兔子,你也太不講究衛生了,你的絲襪味道,著實有些……上頭。”說完,俞瑰用指頭挑起衛閃的兩雙黑絲,俏皮地甩動著,然後只見她,撐開絲襪,不由分說直接套在了衛閃的頭上。視线模糊的同時還帶來些許窒息感,鼻子吸入的每一口空氣,都帶著自己的汗味,衛閃委屈地嗚咽著,些許掙扎過後,體力耗盡,此時肚子還開始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衛閃哪里丟過這樣的人,眼淚委屈地流了出來。俞瑰坐在床頭,撫摸著膠衣下衛閃平坦的小腹。“小兔子,餓了麼,吃的我倒是有,不過只有聽話的寵物,才有食物,你看起來還不夠乖哦。”俞瑰打開床頭櫃,拿出了幾把鑰匙,暫時沒有理會放置在床上的衛閃,而是走向另一個房間,地上的木板上,一顆乳膠頭套包裹著的腦袋從孔洞里露出著,顯得有些突兀,脖子上套著的金屬項圈鎖著一把大鎖,俞瑰打開了鎖,解開金屬項圈,鑲嵌著腦袋處地板原來是個可以開關的木門,俞瑰打開地板的活門,用天花板上的滑輪和繩索將這顆頭顱的主人一點點從地底下拉了出來。半空中吊著的原來是一位身材高挑性感的少女,目測身高過了一米八,穿著鮮紅色的膠衣,上半身被單手套和各種皮帶束縛得緊緊得只能站立著,膠衣包裹著得的軀體傲人的胸部輪廓和肌肉线條清晰可見,如此健美苗條修長的軀體被放置在地板下的狹小空間里不知多久,俞瑰從牆上各種bdsm用具里隨意挑了一根項圈的牽引帶,連接在這位女奴項圈上的鋼環里,將她帶出房間,然後慢慢除去她身上的束縛,整個過程女奴安靜且配合著,然後將她的雙手和頭固定鎖在在一個巨大的圓形木枷里,命令她盤腿坐好,就這樣變成了一張人體桌子,然後解開她的口塞,將被口水浸得濕漉漉的口球丟在一邊,換上讓人強迫張開嘴成O型的口枷,沒等她呼吸上幾口新鮮空氣,俞瑰就用一根細线,穿過她舌頭上的舌環,將女奴的舌頭扯得老長,固定在木枷前端的鐵環上,然後在木枷上擺上了一些食物。
這時俞瑰才走到床前,床上的衛閃聽著剛才的動靜,一直提心吊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的她,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時不時刺激著膠衣下她那一堆敏感的乳頭,俞瑰拉開衛閃膠衣胸前的兩處拉鏈,手指沾了沾衛閃的口水,開始愛撫挑逗起來,時而揉按,時而拉扯,刺激得衛閃不停扭動著,然後在她呼吸急促得不行時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兩個帶著導线的夾子,夾了上去,衛閃吃疼,嗚嗚的叫喚著,俞瑰面不改色,暗下來開關。
“嗚咕……”電流通過乳頭的強烈刺激讓衛閃不住的痙攣著,很快就是難以忍受的疼痛。俞瑰關了開關,衛閃大口喘著粗氣,憤怒又委屈的叫聲被口塞壓抑著,俞瑰再次按下開關,嬌小的軀體又開始不住的痙攣。幾次下來,衛閃精疲力盡,癱軟著不再動彈,俞瑰很滿意,對著衛閃說道:“待會把你從床上弄下來,不要反抗,乖乖聽話……否則……”話音未落衛閃又被電了一下。“聽明白了就嗯嗯兩聲。”俞瑰命令道。
巨大的恥辱感無助感恐懼感縈繞在衛閃心頭,稍作遲疑,衛閃還是微弱地嗯嗯了兩聲,算是答應了。
俞瑰嬌笑一聲,拿出一件拘束衣,解開衛閃雙手的束縛,然後麻利的將拘束衣重新套在她的上半身,雙手交叉在胸前,前後皮帶鎖死,才放心解開腳上的束縛,然後鎖上帶著50公分細鐵鏈的皮革腳鐐,手指扣住拘束衣脖子上自帶的項圈上的鐵環慢慢將衛閃從床上帶下來,眼罩下的黑暗讓衛閃不由得只能順著脖子上的力道邁著小碎步跟著俞瑰走著,幾步後,俞瑰在耳邊命令到:“跪下吧!”衛閃遲疑著,似乎還想保留著最後一絲倔強,俞瑰輕輕彈了彈還在乳頭上的夾子,輕輕踢了下衛閃的膝蓋窩,感受到威脅以後的無奈,衛閃只得跪坐下來。
俞瑰先是除去了她的眼罩,慢慢重新適應了光线的衛閃,一點點睜開眼,看著俞瑰正坐在面前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表情冷艷里又帶著一絲不可名狀的嘲弄,身著膠衣的她身材極品,紅黑相間的膠衣和其他裝扮彰顯著她的女主人身份,此時的眼神似乎是對於這只莽撞的獵物輕易上鈎的自信,衛閃不甘示弱,迎著目光上去,怒目相對。余光卻看見了桌上的食物,還有似乎嵌在桌子里的?似乎是個人?俞瑰點燃一根香煙,輕輕對著衛閃吐出一絲絲煙霧,然後伸手摸向衛閃的後腦勺解開了她的口塞,衛閃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口水已經滴滴答答流了一胸口。而解開瞬間下巴的酸痛讓她不由得啊嗚一聲。
“先吃點東西吧。”俞瑰發話了。
衛閃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身體被從沒見過的奇怪東西束縛著,乳頭上羞恥地夾著會通電的邪惡夾子。小臉一紅,惡狠狠抬起頭地回復到:“難道不打算給我解開麼?”
俞瑰似乎聽到了十分愚蠢可笑的事情一樣,冷笑著回答道:“你現在是在跟我討價還價麼?”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怪癖!”
“我可是好心給你預知了危險。”
“你觸犯了多少條法律不需要我給你科普吧!”
“小兔子,法律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愛莫能助?遙不可及?”
“如果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不會找你的麻煩。所有發生的一切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你對我從來說從來都不是麻煩,嗯……可能昨晚剛開始有一點……”
“你……這個……”
“就這點本事?你的業務能力讓我有些擔憂啊,看來似乎暫時用不著這個東西了。我以為你會很能說甚至各種咒罵讓我不得不重新……?”俞瑰挑釁的指了指地上的口塞。
體力不支加之剛才的折磨,讓衛律師著實有些落了下風,她不甘心地瞥了一眼食物。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俞瑰捕捉在眼里,笑眼盈盈地看著衛閃,等待著她的下一句。手上的煙接近燃盡,俞瑰毫不在意地倒了點水在“人體木桌”的舌頭上,按熄了煙頭,熄滅的聲音伴隨著女奴的疼痛呻吟,讓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衛閃打了個冷顫。“木桌”搖晃了一下,歸於平靜。似乎對這種待遇習以為常。衛閃忍不住問到:“這個受害者是誰……你真就不怕警察找上門嘛?!”
俞瑰自顧自又點起了一根香煙,對著天花板吐了一個煙圈,說:“這是我的堂妹,讀大三,體育生,田徑隊的。四年前得知她有這種特殊的愛好,已經在我這呆了有……快一個月了吧。一有時間她就會來找我,她可是非常享受這個……交流姐妹情的……方式?是吧,俞琳?純粹的你情我願。”邊說邊愛撫著俞琳被乳膠頭套包裹著的腦袋,還俏皮地在頭頂敲了兩下。衛閃低著頭,喃喃自語道:“latex fetish bdsm愛好者,天哪……”俞瑰眼前一亮,俯身低頭過去,距離都要對上衛閃的鼻尖了,注視著衛閃有些驚慌地眼神,曖昧地說道:“看來你還是有所了解的嘛。”說完直起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緊繃的膠衣發出著色情的吱呀聲,她拍了拍“桌子”笑道:“喏,現成的獎勵,快吃吧!”緊接著在俞琳舌頭上又熄滅了香煙,准備向門外走去,衛閃見狀,連忙轉身對俞瑰喊到:“你也說了這也是你情我願的!你這樣綁架我算什麼?!”
嗒嗒的高跟靴聲靜了下來,俞瑰慢慢轉過身來,一字一句的說道:“昨天,你可是說了好幾個 我願意。”
“那不算!我喝醉了!你……我……求……”到嘴邊的字,又被衛閃咽了回去。
“我也願意,呵呵。”俞瑰微笑著,挑了挑眉,走出房門並反鎖了。
衛閃失落地低下頭,不甘心發狠地掙扎了一會,拘束具的堅固程度超出想象,她鼓起勇氣掙脫落了乳頭上的夾子,疼得她低聲咒罵著,看著眼前的食物,還有自己身體此時誠實的生理反應,只得不去想象自己進食的狼狽,准備大快朵頤,但發現,俞琳的身高導致她盤腿坐著都比跪著的她要高,實在夠不著,而自己已經跪麻木了,一時半會站不起來,衛閃紅著臉,輕聲請求道:“那個……是俞琳麼,你能再低下來一些麼?”俞琳隔著頭套還是聽到了衛閃的請求,可是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身高成為了負擔,她調整了幾次,努力弓著背,這才讓衛閃吃到了她周圍的食物,終於狼狽地吃了些東西的衛閃,看著俞琳焦黑的舌頭,被舌環上的細线扯得老長,於是傾盡全力用牙齒撕咬著俞瑰留下的細线,想要幫她解放出來,算是作為報答。費了好大一會力氣,二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終於,隨著繩索被衛閃咬斷,俞琳的舌頭終於得到解放,縮了回去,她輕輕吐掉舌頭上的煙頭,被口環撐開的嘴里模糊不清地說了聲“謝謝”,就再也支撐不住木枷的重量,栽倒在一邊,這種借鑒古時候的木枷的設計著實把她折磨得夠嗆,恢復了些體力的衛閃,掙扎著站了起來,乘著俞瑰不在,准備好好探索一下這個女魔頭的虎穴。
白天的酒吧不對外營業,俞瑰的倩影出現在吧台後面,給自己調了一杯酒,默默在那里出神,全然不知有人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啪的一聲脆響!膠衣包裹著的臀部挨了一巴掌,回過神來有些惱怒的她,轉過頭才發現,原來是一位老友,穿著黑色皮風衣戴著黑色檐帽的另一個大美女,正在陶醉地聞著自己剛才跟俞瑰臀部親密接觸的皮手套,這位留著成熟的波浪卷發的女人,帶著調戲的口吻說道:“手感真好,可惜跟我一樣,是獵人不是獵物。”說完毫不客氣地將俞瑰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貪婪地舔了舔嘴角。“大白天的喝酒,不像你的風格哈,小玫瑰。”
“吳姐姐,今天怎麼有空大白天到我這里來啊?”俞瑰面若桃花,回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哎呀,剛從國外回來,時差沒倒呢,過來看看我的好徒兒嘛。”吳素蔭脫下自己的皮手套,捧起眼前人的臉,熱情地吻了吻俞瑰的雙頰。
“去找Christine去了?”俞瑰一邊問著,一邊給吳素蔭又倒了一杯酒。
“是啊,小騷貨想我很久了,ins上約了我好幾次,這次過去好好把她「修理「了幾天。”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給俞瑰欣賞著她在國外的傑作,畫面里,一個金發女奴身穿藍色膠衣被單手套束縛著,用墨綠色的繩索吊在半空中,厚厚的黑色全封閉乳膠頭套下面隱約看得到巨大的馬具型口塞輪廓,金色的馬尾從頭頂頭套的孔洞里穿出束在一起,頭上還戴著一副厚重耳機被封閉了聽覺,項圈,束腰,高跟靴,單手套上的皮帶處都被上了鎖,一對巨乳羞恥地從膠衣胸口拉鏈開口那里爆出來,乳房根部被繩索勒的緊緊的,還加上了一對上鎖的皮革乳銬,充血的乳房乳頭極其挺立,被夾上了帶細鐵鏈的乳夾,正在被當時在旁邊的吳素蔭拉扯著,吳的另一只手正在擠壓著充氣閥,看著導管的連接處在Christine襠部里,俞瑰不用想就知道是充氣肛塞,畫面中的Christine正隨著吳素蔭每一次的擠壓,可憐地呻吟著,一旁的吳素蔭一身膠衣打扮仿若特種部隊里的男爵夫人,拿著震動棒對著半空中的女奴的私處肆意折磨,很快就讓Christine潮吹了,大量的愛液噴涌而出,隨著她在半空中的扭動,盡情噴灑。
“哇哦,我們的C小姐看來度過了一個幸福難忘的一周。”觀摩完師父的令人血脈噴張的色情調教視頻,俞瑰舉杯向吳素蔭以表敬意。
“不得不說歐美女孩子身體素質確實不錯,怎麼玩都不過分。”吳素蔭還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在相冊里翻動著照片。俞瑰看著吳素蔭風衣胸口敞開的地方,里面穿著的是黑色的膠衣,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就這樣穿著回來了?”吳素蔭頭也不抬回復到:“嗯……過安檢的時候把個小姑娘嚇得夠嗆……你不知道多好玩。”這時她抬起頭,看著俞瑰,注視著她好久,俞瑰此刻還在出神,吳素蔭拍了拍她的肩頭,俞瑰下意識的低了低頭,有些不自然的對上了吳素蔭的眼光。
“好徒弟,你有心事啊?怎麼,你那個妹妹有些 叛逆了?”
“沒有,聽話得很,不比你的Christine差。”
“那?借我玩兩天?”吳素蔭一臉期待,“體育生,肯定可以好好開發一下。”
“免談!私人物品!禁止共享!”
吳素蔭裝作無奈心酸的樣子,說道:“哎呀,終歸是長大了,吃獨食還護食了。嘖嘖。”
“罵誰是狗呢……女王大人,你缺我這一個兩個麼?您的威名如同您的鞭聲一樣響亮,中外不知多少女子願意跪在你腳下。”俞瑰翻了個白眼,隨即討好地笑了笑。
吳素蔭喝光了杯中酒,戴上手套准備動身,想了想又打量了一下俞瑰的火辣身材,發出邀請:“跟我兜兜風?新買的保時捷,不比你的邁凱倫差。”
“不了,待會還得上去呢。”俞瑰頭也不回,做了個向上指的手勢。
吳素蔭八卦的心上來了,湊了過去,靠在俞瑰身邊,狠狠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個響亮的巴掌,險些讓俞瑰嗆了一口酒,“喂,放置了多久啊?別太過火?”俞瑰有些不滿地擦了擦嘴,轉頭瞪了她一眼,說:“放出來了,歇著呢!好走不送啊。”
“我記得得有個兩三年了吧?以前牽著她出來也沒看著你換上這一身啊?”
“想穿就穿唄,你不也告訴我儀式感很重要麼。”
吳素蔭也覺得似乎問不出太多,雖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閃過身時又趁機摟了一下俞瑰的酥胸,狠狠揩了一下油,才心滿意足准備離去。聽著即將遠去的高跟靴聲,俞瑰轉身喊了一聲“吳姐!”吳素蔭停下來,轉頭看向俞瑰,“怎麼了?”俞瑰看著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沒什麼,注意安全。”吳素蔭優雅地壓了壓帽檐,瀟灑離去。後門發動機的轟鳴聲漸行漸遠。俞瑰攤開雙手,斜靠在吧台上,看著天花板,輕聲喃喃道:“你愛過你的m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