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夢
缺錢了。
的確很缺錢，看著信用卡的余額，姬子懊惱地嘆氣。本就為數不多的工資，每天都要喝酒，時不時地去高價商店購買心愛的服裝，花銷如流水一般，只有出的卻沒有入的。
“借錢嗎？”姬子腦子萌生出這樣的想法，像誰借呢？唯一一個能幫助她的只有省吃儉用的艦長，但是她不好意思開口。
姬子無力地走在大街上，喧囂的街道和她失魂落魄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沒有人在意一個過路的女人。
“嗨，小姐。”
一個男聲將姬子拉回了現實，面前的男人身材筆挺，黑白色的西裝宛如勻稱地穿在身上，沒有一絲褶皺，利落干淨的短發，看起來就像是個體面人。
“啊，你好。”姬子有氣無力地回答。
“小姐，麻煩占用一段時間。”男人禮貌地摘下帽子，向姬子俯下身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戴偉，是一家酒吧的老板。”
“戴偉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的酒吧現在缺少一名服務員，我見小姐如此漂亮，萌生了聘請您的念頭。恕我冒昧，我沒見過像您這麼成熟且有魅力的女性。”
女人都經不住夸，姬子也是這樣。
“謝謝你的夸獎。”
戴偉見姬子並沒有抗拒，接著往下說。
“因為那名服務員請假回家，恰好這段時間又很忙，所以想請問您有沒有興趣，薪金這方面，咱們可以好好商量。”
姬子有點動心了，她需要錢。
“大約多少錢。”
戴偉思考了一下，笑了起來。
“一晚上固定工資是一千三，如果客人願意打賞，我只抽走百分之三十，剩余的全歸您。”
姬子徹底動心了，但還是有點猶豫。
戴偉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說道：“放心，我們酒吧是正規酒吧，有所有的營業執照。”
“嗯...我考慮考慮。”
戴偉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名片，畢恭畢敬地遞到姬子手中。
“如果可以，請撥打名片上的電話，我隨時恭候您的來臨。”
戴偉向姬子鞠了個躬，笑著離開了。
姬子手中拿著名片，有點不知所措，她很想去，但是出於女舞神的身份，她還是考慮一下。
去嗎？姬子抬頭望著天空，下不去決定。
回到宿舍，姬子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她和戴偉的對話，並且自言自語。
看他那彬彬有禮的談吐舉止，並不像是什麼壞人，並且一晚上工資就如此之高，還有提成，我又缺錢...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姬子。
“請，請進。”
“姬子。”艦長推開房門，手里拿著兩張電影票，“有興趣去看電影嗎？到時候一起吃個飯。”
姬子苦笑了一下，無論怎樣，艦長都十分地關心她，勸她不要喝醉酒，勸她節儉。
“不了，我有點不舒服。”
“怎麼了？”
“就是有點...嗯，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艦長輕輕地關上房門，離開了。
姬子現在的心情很復雜，一個是對她百般體諒的艦長，一個是有著金錢誘惑的戴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牆上的時鍾不停地工作，安靜的房間里只有滴滴答答的聲音。姬子再次拿出那張名片，陷入了深思。
“姬子小姐，這邊請。”
戴偉為姬子拉開玻璃大門，滿臉笑容地迎接她的到來。姬子穿上了華麗的紅色禮裙，在白色的燈光下異常妖艷，過往的路人看著姬子都感覺身體有一團火在燃燒。
“就這一次！”姬子狠下心告訴自己，以後堅決不做這種事情。
“姬子小姐，今晚你的工作是舞台女郎，這是你的服裝，請快點換上，我們的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戴偉從試衣間拿出一件暴露的黑色兔女郎皮衣，還有兔子頭飾和一對黑色的絲襪。
“你是讓我...穿這個嗎？”
姬子有些惱怒，也有些害羞，她從來沒有穿過這種低俗的情趣服裝，甚至在她的眼里，這種東西就等於妓女。
“啊？”戴偉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們這里的服務員都是穿這個啊，這是我們的固定款式。”
“可是...”
“不要有任何負擔，姬子小姐，這里的顧客都是正人君子，我們也是正規酒吧，請不要把我們想象成那種人。”
戴偉一臉嚴肅，似乎不在開玩笑，姬子姑且暫時相信了他。
只要有任何不對，我就立馬走！姬子暗下決心。
嘲雜的音樂聲轟擊著整個酒吧，七彩斑斕燈光下的顧客觥籌交錯。台上的兔女郎們賣力熱舞，搔首弄姿，時不時把屁股撅起來對著台下，狠狠拍打。台下的顧客們興奮地朝著台上撒錢，欲望遍布了整個酒吧。
“你讓我，跳這個？！”姬子不敢相信，自己的工作竟然是在眾多男人的目光之下跳著低俗不堪的舞蹈，她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啊？有什麼問題嗎？”戴偉一臉疑惑，“她們並沒有做什麼錯事啊？我們只是迎合有錢人的興趣，並沒有做錯什麼。”
“可是...”
“姬子小姐，你似乎還是不信任我們。”戴偉嘆了口氣，“這些孩子都是窮苦人，她們只是為了生活罷了。而我就像是她們的哥哥，我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
戴偉撩開簾子，看著台上熱舞的女郎們，眼中充滿了慈愛。
姬子暫時相信了她。
“可是，我不是很會跳舞。”
“沒事的，我把你安排在後面，你跟著她們的動作就行了。我會給你一個小型耳機，會給你提示的。”
“好吧...”
勁爆的音樂聲停了下來，女郎們也停止了跳舞，紛紛向台下鞠躬致謝，感謝他們的光臨。
“姬子小姐，馬上就到你們上場了，快准備一下。”
戴偉催促著坐在凳子上的姬子，姬子現在很忐忑，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思考之後，硬著頭皮上了。
“下面有請我們甜心小兔們，請大家欣賞她們的表演！”主持人拿著話筒高聲宣揚，紅色的幕簾緩緩拉開，幕後的兔子小姐們跳了出來，台下的歡呼聲不絕於耳。
姬子漲紅了臉跟在後面，前面的女郎們的舞蹈節奏很快，但是有女舞神身份的加持，姬子還能跟的上。
女郎們突然跪坐在地上，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手指逐漸下滑，滑過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最終停在的雙腿之間的私密處。
姬子不知所措，台下所有的顧客都盯著她們，為了整體性，她只好照做。如果這時候反抗，可太引人注目了。
女郎們的手指不斷地在私密處摩擦，並且不斷發出香甜呻吟聲，刺激著男性的荷爾蒙。台下的觀眾突然像瘋了一樣尖叫起來，拿著大把的鈔票向女郎們扔去。
在金錢的鼓動下，女郎們更加賣力。手指的動作不斷加快，嘴里的呻吟聲更加悅耳。姬子羞紅了臉，只好閉著眼，也開始嬌喘起來。
“我是真的...有感覺了嗎？”姬子突然發現自己的下體有點濕潤，“我在這麼多男人的注視下，竟然濕了...”
姬子有點享受這種不尋常的自慰，但是艦長的身影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那個關心她，守護著她的艦長。
“不行，我不是這種放蕩的女人！”姬子搖了搖頭，眼神突然堅定了起來。
女郎們起身，張開雙腿撅起屁股背對著觀眾，手中雙腿之間伸出，按在自己的私密處，輕輕地扒開遮擋秘密的皮衣底部，兩片粉色的肉唇暴露在那些如野獸一般目光之下。
姬子沒有照做，她有著她最後的底线。
顧客們瞬間發現了端倪，朝著台上大喊：“喂！那個紅頭發的家伙，為什麼不繼續表演！”
“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台上一下子慌了陣腳，女郎們的目光都集中這姬子身上，有些怨恨。
耳機里突然傳來戴偉的聲音：“姬子小姐，請尊重你的工作，還有台下的客人，你在這樣他們是不會付錢的，我也不會付給你任何酬勞。”
一道淚痕從姬子眼角滑落，她放棄了最後的底线，把自己最為私密的地方展示給不知名的男性們。
一切都終歸於好，顧客們繼續向台上撒錢。
女郎們的手指突然伸進小穴里，姬子有些猶豫。
“趕快照做，把手伸進你的子宮里！”戴偉在耳機里有些惱怒，這和之前的彬彬有禮大不相同。
一切都安靜下來，酒吧里沒有了音樂聲，台下的顧客也不喧鬧，就染宛如時間停止了一般。
一些性欲高漲的顧客早已忍受不住，看著女郎們的表演，突然解開褲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起了活塞運動。
“我真的...好傻...艦長...請寬恕我...”姬子不甘心地閉著眼，但是手里的動作沒停下來。漸漸的，姬子的小穴濕透了。
隨著女郎們一聲聲的高潮叫聲，表演謝幕。
紅色的幕簾緩緩拉上，幕後的女郎們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劇烈的表演加上高潮的興奮，早已讓她們疲憊不堪。
戴偉走了過來，笑容滿面，站在累倒的姬子身邊。
“干的不錯，姬子小姐。”
姬子抬頭看著他，咬著牙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也不要怨恨我，這個節目是最賺錢的，是我特意把你安排在這里。今天晚上，你可以分到五萬的提成哦。”
姬子有些動容，雖然這場表演讓她丟盡了臉，但是能拿到這麼高的工資，她也不在乎了。
“等會我就把錢打到你的卡上，無需擔心，來喝一口吧，你也應該口渴了。”
姬子猶豫地接過戴偉手中的酒杯，最終忍受不了口渴的她還是喝了下去。
“我先走了，再見。”
姬子迅速起身，朝著更衣室走去，她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慢走，如果有需要明天還可以再來。”
姬子冷笑一聲，不再搭理他。
頭...好暈...怎麼回事？姬子突然感覺站不住腳，面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思維也開始出現混亂。
是那杯酒！姬子手扶著牆壁，口中不斷地咒罵著戴偉，她要加快腳步，快點離開這里。
姬子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身體不自覺地倒了下去。
“艦長...”睡夢中姬子夢到了艦長，她夢到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和艦長手牽手一起步入禮堂，一切都顯得幸福與莊重。
“艦長...”姬子甜蜜地笑了起來，她夢到艦長親手為她戴上婚戒，兩人相擁而抱，開始了新婚之吻。
“艦長...”姬子的表情有點難受，但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喜悅，她夢到艦長把她放在床上，輕輕地褪去她的衣服，將巨棒插進了她的蜜穴里，兩人開啟了新婚交合。
“艦長...”
“這騷雞在說什麼玩意兒？叫誰艦長呢？”一聲粗獷的男音把姬子從睡夢中拉回了現實。
姬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她的手腳被人綁在繩子上，而一個油膩大叔的陰莖早已插入她的私密處，肉體的拍打聲不絕不耳。
“你是誰！放開我！”姬子用力地掙扎，卻發現使不上一點力氣，“放開我！”
姬子不斷怒吼，而大叔卻並沒有管她。
“不要叫，姬子小姐，你這樣會讓客人感到心煩。”戴偉從黑暗里走出，臉上還是掛著笑容，像個笑面虎。
“你！你騙我！啊！”姬子憤怒極了，卻被子宮里的陰莖弄疼了。
“好舒服，老板，這個女人也太舒服了。”大叔陶醉地享受著姬子美味的身體，時不時發出感嘆。
“放開我！”姬子不斷扭動，想要掙脫這惡心的東西。
戴偉衝過去就是給姬子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老實點！你現在就是個性奴隸！”
姬子絕望地看著天花板，腦海中始終浮現艦長的面容，她...哭了。
當一切的希望都破碎時，人就會崩潰，姬子也是這樣。
她渴望把自己最為寶貴的地方留給最心愛的人，而不是面前這個油膩的像豬一樣的人。
“求求你，放過我。”
姬子嚎啕大哭，不斷地向野獸們求饒。
大叔停了下來，遲疑了一下，“好吧，我放過你。”大叔說完就把肉棒從子宮里抽出，上面沾滿了愛液。
“謝謝，謝...”還沒等姬子說完，大叔又狠狠地插了進去，感覺一下子就頂到了子宮最深處，力量強大到快要使姬子昏厥。
“放過你，不可能的！我還沒有享受過這麼棒的身體，你太棒了！”大叔怪笑起來，身體上的肥肉不斷顫抖，如同波浪。
姬子絕望了，她也不發出任何聲音，靜靜地等待這一切的結束。
“來，兔小姐，親一個。”大叔抱起姬子的細腰，強行摁住她的腦袋，把姬子的嘴唇往自己臉上送。
姬子看著滿面油光的大叔，差點嘔吐出來。
“好甜的嘴唇。”大叔吻住姬子，舌頭不斷地慢慢摸索，想要撬開姬子的嘴，卻發現對方並不配合他。
“壞家伙。”大叔邪魅一笑，肉棒退出姬子的子宮，然後再次狠狠插入，疼的姬子突然尖叫起來，大叔看准機會，一口允住姬子的舌頭。
大叔口腔里滿是煙味，還有一些食物的殘渣卡在牙縫里，姬子不斷搖頭，想要拜托這肮髒的東西，但是只要她一反抗，大叔就會狠狠擊打她的子宮。
她，臣服了。
兩人的唾液不斷交換，大叔的舌頭游離了整個口腔，最終兩人分開，還拉出了幾條唾液絲。
“嘔。”姬子不斷干嘔，為什麼她會受到這種折磨。
戴偉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最終他也加入了戰場。
戴偉把姬子的兔女郎服裝往下扯，一對傲人的胸部毫無預兆地彈了出來，不斷抖動。
“好白的兔子，很般配你哦，小兔子。”
戴偉的手抓在姬子的胸部上，毫不留情地揉捏，疼的姬子大叫起來，如白玉的乳房滿是抓痕。
“太棒了，您也試試？”
戴偉誘惑大叔繼續折磨姬子，大叔的手掌按在姬子的乳房上，肆意妄為，力道比戴偉還大。
“艦長...救救我艦長...”姬子無力地呼喚，渴望一個英雄能解救她。
“多嘴！”戴偉扭過姬子的頭，對著自己的褲襠，伸手去解開褲襠，把里面黑色的巨棒釋放出來。
“好好含著。”戴偉又打了姬子一巴掌，強行把自己肉棒往自己嘴里送。“好溫暖。”戴偉舒了口氣，腰部不斷扭動，尋求最刺激的快感。
大叔下面的動作不斷加快，把姬子的大腿扛在肩上，使肉棒能到達更深的位置。
“要射了，不行，實在是太緊了，要射了！”大叔發出怒吼，姬子掙扎著，不能讓這惡心的東西進入自己卵巢。
“射了！”一股白濁且溫暖的液體進入姬子的子宮內，姬子明顯地感覺到它的流動，她愣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大叔舒爽地抽出肉棒，大汗淋漓，不斷叫好。
“姬子小姐，為客人清理一下吧。”戴偉把肉棒從姬子嘴里抽出，大叔也像是明白什麼，站著戴偉的位置，沾滿精液的肮髒肉棒對著自己的嘴。
姬子麻木了，她緩緩張開嘴，用舌頭細細地舔著龜頭，最後慢慢地一口吞下。
刺鼻的腥味，這是姬子的感覺。
“不行，好像又變大了。”大叔皺了皺眉，抱住姬子的頭，來回抽送，儼然把自己當成了肉便器。
大約十分鍾過後，大叔又發出怒吼，大股精液射進了姬子嘴里。
“喝下去，不准流出來，不然的話...”大叔笑得很陰險。
姬子艱難地吞下口中的精液，舌頭清潔著口腔，把殘留的精液再次吞入腹中，隨機張開嘴，向大叔展示自己口中沒有存貨。
“很棒，我的小兔子。”
大叔滿意地撫摸姬子的長發，現在姬子宛如一個人偶，受人隨意擺布。
“我搞不動了，你叫別人來吧。”大叔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哼著歌離開了。
別人...姬子雙目無神，心如死灰。
戴偉打開房門，放進來一個強壯的黑人。
黑人開門見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巨大肉棒插進姬子的蜜穴內，姬子只是哼了一聲，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房門一次又一次地打開，一次又一次地關閉，姬子也記不清自己接待了多少人，最多的時候有四個人輪流分享她的身體。
隨著最後的一聲門響，這段痛苦旅程結束了。
顧客們把姬子完全當做泄欲的工具看待，衣服被他們撕的粉碎，身上許多部位浮現淤青，用記號筆寫的汙穢詞與精液遍布全身，甚至頭發上和肛門里也沾滿了精液。
戴偉看著姬子隆起的小腹，調皮地按了下去，大量精液從姬子的子宮里噴射而出。
姬子麻木地倒在地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最肮髒下賤的女人，姬子這樣想著，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鍾聲響起，姬子難受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已經白天了。
“我是睡著了嗎？剛才是夢嗎？”姬子感覺頭很難受，隨即又想到什麼，迅速拉開被子，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
她松了口氣，只是夢而已，不過這夢也太真實了。
“艦長...”姬子搖搖晃晃地起身，她現在就想見到艦長，然後撲倒在他的懷里，鼓起勇氣向艦長訴說自己對他的愛慕之情。
姬子推開艦長辦公室門，發現里面大片血跡，戴偉的人頭放在辦公桌上，臉上充滿了驚恐，除此之外，還有眾多人頭隨意地丟棄在地上。
這些人頭分別貼上了標簽，有點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不起，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一個，上面寫著蔡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