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誤國公主2
梳妝打扮好的安娜坐在轎輦中,忍不住打了個哈氣。她微微掀起窗口的簾布,打量著外部。
行進隊伍的兩側,這個國家的臣民紛紛跪拜,就連其他地域來的外邦人見到她們皇室的隊伍都會欠身致意。
她的姐姐登基三年,三年前一幫人吵著喊:女人不能當政!鬧得她一家都差點上了斷頭台,三年後,卻是國順民安,人人敬仰。
安娜想著瞟了眼坐在前方馬鞍之上,金發碧眼,頭頂王冠,眼神冷峻的姐姐。她一身戎裝,腰佩利劍,全然不像個女人。
“安琳·帕特拉女王萬歲!”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出一聲高呼,緊接著便是萬眾齊鳴:“女王萬歲!”
“謝謝……”姐姐的聲音清冷,面對人民的朝拜,她卻保持著絕對理性與冷靜。
人人都愛她的姐姐,又有誰愛她呢?
安娜手撐著臉,眯眼望向群眾,也覺得無趣,接受人民的朝拜是他們皇室每周例行的公事,這樣的場景她早就見了千百回。
但縱然千百回,她都會倍感沒落。
“尊敬的女王陛下,求您救救我們殿下!”異樣突生,隊伍忽然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前方一陣騷動,安娜再度探頭望去,原來是兩個外邦人攔住了隊伍。
“你們是什麼人?”安琳眯眼望著馬頭前跪地的二人,微微晃了晃手,撤去了圍上來的衛兵。
“尊敬的女王陛下,很抱歉用這種方式和您見面……我們是來自您鄰國——斯坦國的皇族,我身旁這位是斯坦國國往第九子,卡·休斯殿下。”
“既然是皇族……就沒必要拘禮了。”安琳說著直起身,“會見外邦,還請等朝會結束……你們可以先行到達皇城,亮明身份,外使大臣會帶你們休……”
“如果不是因為迫不得已,我們也不想打攪您的朝會!”然而,安琳的話竟被打斷了,跪在地上使臣打扮的男子望了眼身旁垂頭的人,語氣里滿是焦急,“卡·休斯王子自小便患有怪病,從小尋醫問藥卻屢不見效果,斯坦國內已是問藥無方。最近殿下的病症越發頻繁,又聽聞貴國公主擅醫治,才想來此碰碰運氣。卻不想……還未到皇宮,他便又發作了!”
安娜一聽對方原是來尋她,頓時來了精神,她探頭一瞧,恰好這時那位身著黑衣的王子也抬起了一直垂著的頭。雙目相對,安娜卻差點嚇得驚叫出聲!
像!太像了!
這不就是日日把她弄高潮的男人麼?
怎麼現實里……卻是這麼弱不禁風的模樣?
陽光之下,對方的臉色煞白,一手握拳撐著地面,另一手扶在同伴身上,似乎隨時都要昏厥。看這模樣,的確像是久病不醫。
“把他帶上來吧。”安娜道,“從這里去皇城還需要兩小時,你們就算先去了也見不到我。而他……也不知還能撐多久。”
“謝公主殿下!”跪在地的使臣一聽,當即叩拜。
“不過,只有王子可以上來,另外我救治的時候不准有人打擾。把他身上的利器都撤了吧。”
安娜雙手環抱在胸前,盯著被搬運上車的王子,不可置信地搖搖頭。
男人眯著雙眼,雙手無力地垂在兩邊,呼吸也很緩慢微弱,明明天氣干爽輕快,細密的汗珠卻不間斷地從他額間泌出。
這種弱不禁風的模樣,到底是怎麼能在她夢里把她干兩次高潮的?!
想到這,安娜不禁有些臉紅,果然夢就是夢,現實里對方孱弱不堪,現實里她也還是個處。
嘆口氣,安娜伸手探向對方的脈搏,臉色突變。有些匪夷所思地抬眼瞧瞧男子,她趕忙換了另只手,再探。
然而,結果還是一致的,對方的脈搏如一潭死水,根本沒有變化,這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心跳!
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安娜有些匆忙地扯開對方的馬甲,襯衣,露出胸膛便是湊上去側耳細聽。
“公主殿下還真是善良。”然而,這時,她的頭頂卻傳來男子的一聲贊嘆,“身材也要比我想象地好很多呢!”
安娜渾身一僵,她猛地抬頭,目光正好迎上男子暗紅色的眼睛。對方嘴角微翹,一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致地望著她,那是一種奸計得逞的表情。
男人的手不安分,不知在何時,已經攀上她的腰肢,一陣游走至她胸前,便是揉弄挑逗起來。
“色狼!”安娜羞叫一聲,往後退了兩步,無奈轎輦的空間實在太小,退無可退只能跌坐在軟席上。
男人卻是尋見了機會,上前便是扯下對方的胸衣,沒了胸衣的束縛,安娜那對靈活柔軟的小白兔瞬間便跳了出來。
“你不要得寸進尺!”安娜趕忙抬手護住自己的酥胸,同時咬牙切齒道,“欺騙皇室,奸淫王女都是重罪!”
“那你大可喊人來不是嗎?”男人卻全然不顧安娜的抵抗,抬手便是抓開了安娜的手臂,同時湊近她的耳際,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臉上,惹得她意亂情迷,“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可是萬民朝會,有的是人等著看你們皇室的笑話。我罪該萬死,但你這副模樣若是被別人看去,這名聲……”
“你……這個混蛋!”
嘴上逞強,但不代表她沒有考量。正如對方所說,萬民朝會上,皇室的一言一行都被最直接地擺在民眾前,接受群眾的監督。也正是如此,這倆僅僅是自稱外國而來的“王子”“使臣”,才能這麼輕易地獲取她的信任。
現在她若是抵抗,叫喊,朝會肯定會被迫終止,她姐姐自然會護她周全,但是她這副模樣若是被有心人看去,又不知道會鬧哪出。畢竟朝野上下,萬臣群眾之間,有的是人等著看她姐妹倆笑話,更有心者甚至又要拿“女人不可當政”來鬧事。
思量再三,安娜最終放下了雙手,任由對方擺布。
興許是在室外的原因,聽著外面群眾高喊著“女王萬歲”“公主萬歲”,她的身體竟比平常更敏感了。
“感謝你選擇了理智的做法。”男人笑著夸贊道,隨即一口咬上安娜右側的紅草莓,反復舔舐,玩弄,吞吐。在男人的挑逗下,她身體中迸發出一股股熱流,竄過安娜的全身惹得她愈發燥熱。
“嗯唔……啊……你到底是誰?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一開口,她便不住地嬌喘出聲,但也不敢像夢中那樣放情浪叫。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對方好歹不是來要她的命。
男人伸手捏了捏安娜的乳尖,笑道:“公主殿下昨晚不還和我玩得歡快嗎?現在就這麼急切地想逃離我?”
“你……怎麼會知道?”聽完這話,安娜再也無法強裝鎮定,她滿是錯愕地望向對方,迎上對方的目光,喃喃道,“那明明是我的……夢……啊!”
這時男子的手已探入她的裙底,對方熟輕熟路地便是扯下她的內褲,手指探進她的蜜穴,攪動起她的蜜肉。
“哈啊……啊……嗯……”現實里的她比夢中更為把持不住,潺潺淫水順著對方的手指傾瀉至外,不一會兒安娜便感覺自己身下一整片連著褻褲都浸染上了她的蜜汁。
“夢?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夢?或者說……你怎麼就能確定這不是夢?”
安娜的大腦被對方的話震得嗡嗡響,又因為淫靡的刺激而有些發麻。
是,她承認由於占星的原因,她的確偶爾會分不清現實與幻境,但那都是她非正常作息的時候,而這幾天……她確信自己都是准時上床的,自己都有睡前洗漱的記憶。
可等等!按男人的話,其實她也不能確定,那些洗漱的記憶又是不是真的!甚至興許,這五天來的一切,其實都不過是這場大夢的一個片段呢?
古老的東方有詩文曰:莊周夢蝶,不知是莊周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憶起了莊周……
原來便是指這種境地。
男人這時突然欺身湊到安娜面前,濕滑的舌頭強硬地破開她緊閉的雙唇,隨後如同攻城掠地,依依掃過她的貝齒,探遍她的口間,最後再與她的舌頭纏繞著共舞。
下方抽動得更快了,對方的手指此刻就像一個按摩器,不斷摩擦攪動著她的穴肉,扯得她身體涌起一陣陣騷動亂麻。
“…嗯嗯……嗯……啊唔……嗯啊啊……”她努力抑制住尖聲浪叫的衝動,卻抑制不住下身淫水的泛濫。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
配合起對方的動作,一前一後地微微扭動著。
“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夢嗎?”就在安娜情非所以,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才能更多滿足自己的時候,對方突然抽身,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這誰受得了?!
“想……”安娜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她抬起眼,眼神迷離地望向對方,她篤定,只要能讓對方繼續玩弄自己,那現在就算對方引導要她出去裸奔,她都可能會執行。
“用這個。”男人很自然地拉開褲鏈,露出他的巨根。空氣中,他暗紅色的巨根似乎還在微微跳動。
“現實里,你應該還是處女吧?”對方說著牽起安娜的手,要她的手揉搓起自己的肉棒,“敢不敢試試?這可是現在區分夢境現實最直接的方法了。”
沒了周身的其他刺激,她的身體便開始格外空虛與渴求,自然縱許她不樂意,卻也不能抑制住自己的注意力,盡數集中到男人的肉棒上。
對方的肉棒有些發燙,握在手里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它的顫動。她的手前後套弄著,因而沒過多久對方就又漲大了幾分,前端的馬眼處更是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安娜羞紅著臉,鬼使神差地她忽然便是張口舔上了對方的巨根。先是吮吸挑弄了幾下他的軟蛋,再從最末端的軟蛋處直线向上,直至龜頭,用舌尖輕挑上面的小洞洞。
男人挑眉望著跪在身前的安娜,嘴角的笑意更深,猛然間他縱身一挺,下身的長槍便長驅直入地闖進了她的口腔,直達深喉。
“唔……”安娜強忍住嘔吐的感覺,事實上男人碩大的肉棒已完全填滿了她的口腔,龜頭堵在她的嗓眼也叫她根本吐不出來,只是一時間有些難以呼吸。
好在男人有心讓她適應,在停頓了數秒後,才開始一進一出的動作。
“沒想到我們的安娜公主是個十足的小騷貨!”對方放聲嘲笑道,而這羞辱猥褻的話語,卻是激得安娜更緊張更敏感了。
她雙手抵住男人的大腿,漲紅著臉,頭被對方有節奏地按動著,算是半強迫地給對方口交。
其實她也不清楚剛剛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做。還是說真如對方所講,這個國家高高在上的公主其實私底下是個又騷又浪完全不知羞恥的賤貨?
“噗……噗……”
“唔……唔……”
“嗯……嗯……”
吞吐肉棒的聲音搭著她的淫叫聲刺激著她全身上下的感官。雖不知道轎外這些聲音大不大,但至少她在轎內聽的異常清晰。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聲音傳出去被外人聽了去。人民群眾有衛兵相隔,但給她抬轎的轎夫,可就保不准了……更何況,剛剛這男人那樣高聲羞辱她……
想到這,安娜有些止不住地顫抖,與此同時,她嘴中的巨根抽動的速度也徒然加快。
“你不認真啊……”男人按動她頭的力道也大了幾分,“吸力都變小了。”
安娜只覺得整個口腔都在發麻,但最讓她羞恥的是,被這男人玩弄至此,她的下身卻還是淫水潺潺,甚至流到了轎中用來鋪底的軟墊上。
愈是這麼想,她的性欲便愈發地強烈,吸含住對方肉棒的力道也就突然大了好幾分。男人的臉上滑過幾分不自然,他的速度更快,抽動地越發激烈,終於最後把持不住那道泄洪的關卡,盡數傾瀉而出。
“唔——”安娜趕忙撤離,但有一部分還是沒來得及吐出,就被她吞進了肚。男人的精液猶如漿糊,即使被她吞了下去,她也感覺有好些還黏在自己的喉嚨口,吞也吞不進,吐也吐不出。
而她吐出來的那些則像是酸奶,緩緩地從她嘴角流至脖頸,再淌至胸前。整個轎內都充斥著一股石楠花般的腥味。
安娜背靠軟席,大口喘著氣,但覺得口干舌燥。情欲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小泄而消散,反而更甚。
男人這時不知從何處變出一個盒子狀的物件,朝她一照,一陣刺眼的光亮閃過,安娜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見到那匣子發出“滋滋”的聲音,一張卡片狀的紙徐徐吐出。
安娜定睛一瞧,隨即全身氣的發抖:“你……卑鄙!”
卡片上的自己像只發了情的母狗一般,抬頭喘著氣,濁白的精液遍布她的上半身,而她卻依舊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一手撐地,一手把弄著自己的乳房。
安娜伸手想搶,可男人這番玩弄卻早讓她力氣沒了大半,她也不敢在轎內有太大的動作,而最關鍵的是她的情欲還沒有發泄完。
引狼入室,興許就是說她吧。
“你放心,你只要讓我玩高興了,這照片我就當著你的面毀掉,保證不傳出去。”男人得意洋洋,他蹲下身一手捏住安娜的下巴,迫使安娜看向自己,“我的小公主,之後的路怎麼走,都在你哦。”
安娜冷笑,她算是明白了,這個不速之客就是想叫她羞恥,要她難堪,從開始到現在都是為了享受她被侮辱踐踏時的快感。
可她與他素昧平生,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你到底是誰?!”安娜再度問道,她也不想管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了,羞辱遠要比疼痛更刺激她的感官,如果不是還有最後一絲顧忌,她剛剛就氣得想叫人把她面前這痴漢給綁了!
什麼皇室尊嚴,萬民朝拜?!皇權從來只存於爾虞我詐腥風血雨中,要造反的人就讓他造反,願意服從的人自會緊緊相隨不離不棄,怎麼可能因為她這一丑態,就輕而易舉地分崩離析?
到時候無非是她背上不分善惡引狼入室的罵名,喜歡愛戴她的反而還會覺得她可憐,最該唾棄的,還是面前這個渾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男人見安娜漲紅著臉,雙手攥拳,面露凶相,卻是一點也不急不惱。
他氣定神閒地坐上軟席,掀開窗簾,望向外部的群眾,舉手投足間有難掩的貴族風雅,他叼著照片的手很自然而然地便伸至窗外,隨後淡淡地回頭朝安娜笑道:“你若是一開始就喊衛兵把我帶走,那還能及時止損,但現在……這張照片已經成了你欲求不滿放浪形骸的鐵證。”
他說著目光再度轉向窗外:“我沒有捆住你,也沒有堵上你的嘴,因此你受強迫的說法根本就站不住腳。想想這張照片流出去的後果……王權是不容易覆滅,但丑聞卻會伴你一生。你姐姐若是為了你的聲名選擇堵住群眾的口,變成一個暴君……那王權……也不好說了。”
“呵呵。”安娜冷笑,但無可奈何,她緊閉雙眼痛定思痛,最後睜眼的瞬間,眼中只有掙扎卻尋求不到出路的絕望。她嘆口氣,隨後一點點地背過身去,掀起裙擺,露出豐腴肥滿的臀部。
安娜高高翹起自己的屁股,確保對方能盡數看到自己因為刺激而變得充盈紅腫的小穴。隨後她伸手撐開自己的發腫的唇瓣,側頭哀聲乞求道:“卡·修斯大人,求您好好疼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