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道不相思(二十)美人赴淫宴,莫道不相思(完結)
西梁安然公主梁漁從昏睡中醒來,眼簾拉開,是兩具激烈逢迎著肉棒抽送的絕美胴體,那是昔日西梁後宮中與她最為親厚的母後與舞妃娘娘,耳畔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她扭過頭去,是一張滿臉橫肉的丑陋面孔,若放在從前,她定會哭鬧著命宮女們將眼前男人有多遠趕多遠,然而此刻她卻仿佛一夜之間乖巧懂事了許多,雙頰酡紅,主動側首奉上香唇,與身後猥瑣大漢舌吻纏綿,青澀身子在男人懷中起伏不定,下體騷屄又再度回憶起凌辱的快感,可盈一握的燕乳在布滿老繭的粗糲掌中扭捏著各種姿態,初嘗禁果後又飽食肉根的公主梁漁,從少女成長為女人再沉淪為小性奴,她終究是長大了,她知曉了女子的本分,與夏箐,月雲裳一道,不知廉恥地放浪淫叫,此夜,曾經是西梁後宮中最尊貴的三位女子,為國獻身,輪奸成奴,滿宮皆駙馬,何人不稱帝?
宏圖霸業,指日可待,別夢軒得意地撫須而笑,卻忽然沒來由地一陣頭暈目眩,他皺了皺眉頭,不明所以。
莫留行一聲驚呼,夢中驚醒,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熟悉的曼妙身姿,師姐李挑燈端坐床沿一側,關切之情,洋溢於表。
李挑燈:「你可醒來了,擔心死人家了……」
莫流行峨嵋高蹙:「我睡多久了?」
李挑燈:「都整整兩天了呢,叫也叫不醒,寧夫人也瞧不出所以然來。」
莫留行:「寧夫人來了?那秦兄他……」
李挑燈:「寧夫人施針後,他已經轉醒了,此刻正讓沈傷春陪著。」
莫留行終於放下心頭大石,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挑燈斜眼道:「蘭舟和思愁兩位妹子也隨寧夫人一起來了,說起蘭舟那妮子,幾年沒見,出落得愈發水靈了,一見著面,就問起你近況呢。」
看著師姐那探究的眼神,莫留行哪還不明白醋壇子又打翻了,頓時頭大如斗,都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左右都是錯,只好裝瘋賣傻打了個哈哈,試圖蒙混過關。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李挑燈還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更要命的是,這位人前風輕雲淡的清冷美人,對自己這位戀人師弟卻是格外的小心眼!
腰間忽然被眼前麗人扭起一片青紫,莫留行強忍劇痛,臉色如常,還堆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李挑燈笑道:「不疼?」
莫留行:「不敢疼。」
李挑燈似乎很滿意情郎表現,笑盈盈地收回手,起身離去,沒走出幾步,忽然轉身撲入莫留行懷中,情人小別,忘情擁吻。
李挑燈:「以後不許你再這樣嚇我了……」
莫留行:「不會了,不會了……對了,師姐,我這身衣服換過了?誰給我換的?」
李挑燈:「我換的呀,見你衣衫被冷汗打濕了,怕你著涼,就幫你換了。」
莫留行尷尬道:「我……我那里……有沒有什麼異樣……?」
李挑燈:「哦,你那里硬得厲害,反正這兒也沒旁人,我順便幫你含出來了。」
聽著師姐用最尋常的語氣說著替自己口交的事兒,莫留行感動之余,只覺得老二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李挑燈眉眼彎彎,狡黠地輕輕彈弄莫留行胯下慢慢鼓起的苗頭,巧笑道:「想要?」
莫留行二話不說,獸性大發,雙爪如雷探出,一把扒落師姐胸襟布料,李挑燈一聲驚呼,嬌嗔道:「壞蛋,輕點,我沒帶替換的裙子!」
又是一場劍閣同門六境高手間的問拳切磋……
清泉山下路口,兩支旌旗招展的車隊人馬,不期而遇,領頭兩騎,針鋒相對,互不相讓,讓隨行一眾人等,愁白了頭,守在路口的江湖俊傑們接到巡查軍士快報,派出數人前來察看,待看清馬上那兩位是誰,一個個平日里扯高氣揚的少俠們,立馬跟見了鬼似的,連滾帶爬,溜得比兔子還快……
怎的就這麼巧,讓那兩人給碰上了!都是江湖小輩,一沒境界二沒資歷,勸她們讓出道來?不要命了?
誰讓相持的是那對出了名的冤家,【天槍】冷煙花和【武神】燕不歸?兩支車隊,正是東吳,北燕各自使團。
燕不歸高聲道:「喂,冷煙花,你讓是不讓?明明是本宮先到的,還講不講道理了?」
北燕使團眾人面面相覷,在朝為官的都知道長公主殿下素來只用拳頭講道理,這是明擺著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
冷煙花淡然道:「好教長公主殿下得知,本將這槍尖比殿下的馬蹄抵達此處快了那麼一丁點。」
燕不歸興奮地摩拳擦掌:「那咱們打一架再說?」
北燕禮部尚書連忙上前低聲勸道:「殿下,此地乃西梁地界,兩國使節若是打起來,有失國體,還望殿下三思,況且……微臣方才在後邊瞧著,好像……好像確實是殿下慢了一线……」
燕不歸啐道:「廢話,你道本宮沒看到麼!只是兩國談判,豈能在這種時候弱了氣勢!」
冷煙花打了個哈欠,好整以暇,都懶得理會燕不歸的無理取鬧,爭了這麼多年,燕不歸什麼脾性,她能不知道?
燕不歸干咳兩聲,又說道:「這樣吧,冷煙花,你跟我們北燕使團隨便一人親上一口,這事兒就算揭過了,本宮讓你們東吳使團先過,別說我們北燕為難你們東吳!」
話音剛落,燕不歸忽然覺得有點不妥,待想清楚問題所在,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太遲了……
冷煙花將銀槍【鬼哭】斜插在地,縱馬前躍,趁著燕不歸恍惚之際,雙掌封雙拳,香唇借機便向燕不歸俏臉上吻了過去。
燕不歸人在馬上,來不及躲閃,朱唇讓冷煙花親了個正著!驕陽下,兩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美人兒旁若無人地耳鬢廝磨,兩國使團官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無比香艷的一幕,哭笑不得,兩位敵對多年的女子名將,如那磨鏡姑娘般親在了一起,這都算什麼事兒?
燕不歸掙脫束縛,怒喝道:「冷煙花,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宮無禮!」
冷煙花擦了擦香唇,緩緩道:「難道殿下不是使團的一員?好了,都親過了,趕緊讓道吧,不過話說回來,殿下這小嘴平日里伶牙俐齒,親起來倒是挺軟的……」
燕不歸一時語塞,氣得渾身發抖,偏偏北燕禮部尚書哪壺不開提哪壺,輕聲問道:「微臣敢問殿下,此事如何記載?」
燕不歸俏臉一寒:「你若是敢記下半個字,老娘今晚親自下廚給你做飯吃!」
禮部尚書神色大變,連忙朝車隊高聲道:「都聽著,今兒啥事都沒,都管好自己的嘴,誰敢亂嚼舌根,殿下重重有賞!」
長公主賞賜的飯菜,就問你們怕不怕!
冷煙花翻了翻白眼,徑自提起銀槍,當先御馬往清泉山而去,燕不歸見狀,連忙縱馬跟上。
燕不歸:「冷煙花,咳咳,冷……冷將軍,咱打個商量唄,這事兒傳出去多不好,要不你也給東吳使團那邊下個封口令?」
冷煙花:「甲等戰馬二十匹。」
燕不歸:「你還不如去搶?」
冷煙花:「輸人輸陣的是殿下,又不是本將……」
燕不歸:「算你狠!就這麼說定了!」
冷煙花:「雖說殿下貴為長公主,可軍中餐風飲露,難免要跟柴米油鹽打交道,都這麼多年了,殿下手藝還是沒點長進?」
燕不歸:「要你管!」
廂房之內,游龍戲鳳,覆雨翻雲,兩位分屬同門,武道招式卻截然不同的兩位六境大修行者在床榻上數度交鋒,纏斗不休,窮盡生平所學,將床板壓得吱吱作響,忍不住嬌喘連連的李挑燈仍不忘放開神識籠罩四周,若是讓人聽去她叫床求歡的羞人言語,堂堂劍閣之主白日宣淫,傳出去以後還怎麼見人!最後輸了師弟半招,還不是因為自己高潮之際還要時時分神提防著有人靠近此處,畢竟那位神出鬼沒的六境殺手莫纓縵此刻也在山上。
雲雨過後,巫山隱沒,挑燈姑娘掏出絲質手帕拭擦干淨私處余精,重新綰上秀發,整理衣裙,沒好氣地朝師弟白了一眼,白衣仙子,紅潮未褪,清冷間自有嫵媚意。
莫留行張開雙臂,作勢又要撲將過來,李挑燈再顧不得維持冷美人的形象,嬌呼一聲,施展身法,奪門而出。莫留行也是一呆,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這般嚇人麼……?他有所不知,此刻的他在師姐眼中,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
兩人聯袂前往會客廳與寧夫人敘舊,不成想廳內除卻寧家母女外,月雲裳,莫纓縵,韻兒等人也一同在內。
寧思愁親昵地摟抱著韻兒身子,笑逐顏開,舍不得松手,硬是把這位六境【琴痴】逗弄得沒了脾氣,寧蘭舟仍是那身鵝黃窄身長裙,眉清目秀,款款上前,端端正正地給莫留行與李挑燈各施了一個萬福,柔聲道:「蘭舟見過莫公子,挑燈姐姐,山莊一別,莫公子風采更勝往昔。」
莫留行抱拳還禮,腰間又是一陣吃疼,臉上神色頓時十分精彩。
寧蘭舟奇道:「莫公子身子有恙?可要蘭舟瞧瞧?」
莫留行連忙擺手道:「沒……沒事,真……真的沒事,不必麻煩寧姑娘了。」
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跟我打個招呼,旁邊這位就開始發飆了,你再搭個脈什麼的,我這條小命還要不要了!
月雲裳也迎上前去,笑道:「寧家妹妹別擔心,留行身子好著呢,怕是躺得太久,勞累了些。」
寧蘭舟不明所以:「躺著怎麼會勞累?」看著月雲裳一臉壞笑,忽然像是明
白了什麼,羞紅著臉回到寧夫人身邊。
寧夫人輕輕一嘆,月雲裳精於人情世故,看似調笑莫李二人,實則不著痕跡地婉轉提點自家這個痴情女兒,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頷首,算是謝過月雲裳的善意。
莫留行手足無措,李挑燈則是沒好氣地瞪了雲裳妹妹一眼,借機松開暗中掐住師弟腰間的巧手。
月雲裳一笑嫣然,將挑燈姐姐拉往一旁,悄聲耳語:「你們又做那事兒啦?怎的兩回都在大白天,幾個時辰都等不及?」
李挑燈:「你問他去,我怎麼曉得!」
月雲裳:「嘖嘖,挑燈姐姐連生氣的模樣都這般可愛,若妹妹是男人呀,只怕連進屋都等不及,將你就地正法呢。」
李挑燈啐道:「在外邊怎麼可以做那種事!」
月雲裳:「怎麼就不可以了?總在床板上多沒意思,在外邊歡好,別有一番滋味呢。」
李挑燈想起夢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牽到廣場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來著?羞惱道:「就你這妮子花樣多,不跟你說了。」
月雲裳笑作一團,從後摟住李挑燈香肩,說道:「我的好姐姐唉……」
正在此時,下人來報,有一自稱謝春紅的驚鴻門弟子,求見舞妃月雲裳,已確認過身份信物。
月雲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師妹來了,快快有請。」
不多時,一妙齡女子隨宮女入內,嬌軀包裹在披風下,隱隱可見衣衫皺褶,臉色蒼白,秀發凌亂,眼眸內盡是血絲,顯然一路上風塵仆仆,未曾休憩片刻,一見得月雲裳,便噗通一聲跪下。
月雲裳心中一驚,忙問道:「春紅,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謝春紅哭道:「師姐,驚鴻門遭真欲教惡徒偷襲,眾多弟子被賊人擄至靈山地界的春潮宮,請師姐為驚鴻門作主!」
月雲裳:「你……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已經送信給門內,著師尊多加防范了嗎?」
謝春紅:「掌門前陣子確實收到師姐來信,可並未對我們提起過有敵來犯。」
月雲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傅……師傅她怎樣了?」
謝春紅:「薛掌門與顧主事,雙雙……戰死。」她終究是不忍說出兩位女俠被教徒們輪奸致死的真相。
月雲裳突聞噩耗,身子不自覺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語:「師傅……死了?怎麼會……」
謝春紅:「師姐,春紅大意,被奸人所蒙騙,致使驚鴻門遭此大劫,春紅……春紅對不起……驚鴻門……」說到最後,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個箭步上前扶住謝春紅,才驚覺披風遮掩下的胸口不知何時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認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這位心細如發的女子早有報信後自盡的打算,進門前便將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讓眾人瞧出端倪。
月雲裳連忙上前,抱住謝春紅哭道:「春紅,你……你這又是何苦……留行,返生丹,快,給她服一枚返生丹。」
莫留行搖了搖頭:「雲裳姐姐,來不及了……」
謝春紅提起玉指輕輕抹去月雲裳臉龐上的淚痕,像是完成了最後的心願,微微一笑,藕臂垂落,溘然長逝……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月雲裳緩緩放下謝春紅遺體,面若寒霜,徑自朝門外走去。
莫留行急道:「雲裳姐姐,此事蹊蹺,須從長計議,萬勿意氣用事。」說著便要追出門去。
七彩霓裳轉瞬封住去路,正是【舞妃】月雲裳本命仙兵,流雲水袖【春風拂檻】,裙鋸飄舞,六境氣勢隨之彌散而出,粉裙美艷女子驀然回首,俏臉上不復絲毫媚意,擲地有聲,一字一頓說道:「別攔我。」
縱然從來不以殺力見長,素以柔媚示人,可眼前這位舞妃娘娘畢竟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六境大修行者!
【相思】出鞘,凌厲刀意破空而起,莫留行人隨刀走,劃破重重迷障,斬盡五彩斑斕,頃刻間便掠至門外,守在道中。
月雲裳眯眼道:「留行,姐姐再說一遍,別攔我!」
莫留行決然道:「恕難從命。」
李挑燈飄然而出,與莫留行並肩而立,柔聲道:「雲裳,那邪教既敢動驚鴻門,便算准了你會前往尋仇,今日你便聽留行一回吧。」
月雲裳:「挑燈姐姐,即便加上你,也攔不下妹妹。」浩然天下身法第一人,確實有說這話的底氣。
「若是加上我呢?」月雲裳身後黑影中飄出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
月雲裳抿了抿嘴:「莫纓縵,你也來湊熱鬧?」
莫留行沉聲道:「敢問雲裳姐姐,之前秦兄林中遭伏一事,可有眉目?」
月雲裳:「更改調令的是禁軍其中一位統領,當我趕到時,他已畏罪自盡。」
莫留行:「邪教的手已經伸到禁軍中了,姐姐不覺得奇怪嗎?怎的就趕巧剛被你發現就自盡了?」
月雲裳皺眉道:「留行,你究竟想說什麼?」
莫留行微微一嘆:「若我說這其中有梁王授意,姐姐信是不信?」
一石驚起千層浪,在場之人,無不詫異萬分。
月雲裳:「留行,你瘋啦?你是說皇上他勾結邪教?皇上雖不理朝政,荒誕不經,可畢竟也是一國之主,可容不得你憑空汙蔑,你……你可有實證?」
莫留行:「並無實證,只是當日張屠戶與趙青台被沈大當家所傷,定在附近靜養,以花瘦樓之能,搜尋方圓百里,竟是半點蛛絲馬跡也尋覓不得,能把那兩個邪教護法藏得這麼深,這山上只怕只有一人有這能耐吧?」
月雲裳:「那也只是你推測,作不得准。」
莫留行:「姐姐可曾發覺皇後娘娘與安然公主近日身邊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月雲裳神色古怪:「這後宮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沒錯,皇後娘娘與安然公主寢宮那確實輪換了好些太監與宮女。」
莫留行:「那些換進去的,都是邪教教徒。」
月雲裳:「這……這怎麼可能……不過聽你這麼一提,那些人確實透著幾分邪氣……」
莫留行:「姐姐不妨派人監視梁王,我敢斷言梁王這幾天便會與邪教中人密會,說不得那邪教之主還會親自前來,若是留行錯了,姐姐再去不遲。」
月雲裳:「皇上行宮各處有重兵把守,洪不至又寸步不離身,便是我也不敢說能完全避過那個老太監布下的耳目,除非……」
所有人齊刷刷地望向那個嬌小的影子,莫纓縵沒好氣地懊惱道:「都看著我干嘛,好,我去,我去總行了吧?」
莫留行抱拳拱手:「如此一來就有勞纓縵姑娘多跑幾趟了,且先行謝過。」
莫纓縵低聲嘀咕道:「就知道使喚自家小妹……」
月黑風高,一中年華服男子佇立行宮露台上,背負雙手,憑欄遠眺,良久,取出筆墨,在身後案台的宣紙上落筆,描出「天下」二字,筆走龍蛇,字跡蒼勁有力,入木三分。
遍體縈繞的渾厚霸氣將高大身軀襯托得愈發偉岸,不怒自威,男子冷哼一聲,喃喃自語:「為了這天下二字,朕隱忍了十幾年,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待此事一成,朕便是那一統天下的千古一帝!朕要教這世人得知,浩然天下,姓梁!」
華服男子,西梁君主,梁王,梁鳳鳴。
太監首領洪不至悄然入內,單膝跪地,輕聲稟報:「陛下,他們來了。」
梁王壓下激蕩之情,淡然道:「傳他們進來吧。」
洪不至朝外打了個手勢,四道身影魚貫而入,當先一人身著長袍,頭覆斗笠,看不清面容,身後三位隨行之人,亦步亦趨,不多不少落後三尺,顯是對領頭之人極為敬畏,猶勝對梁王這位西梁君主。
梁王:「別先生,來晚了吧?」
當先黑袍身影,不是旁人,正是真欲教主,【一夢千年】別夢軒。
別夢軒拱手笑道:「驚鴻門下舞姬余孽正巧押往我春潮宮內,近日教中折損了些人手,本座只好親力親為安排調教事宜,故而耽誤了一天,還請陛下恕罪。」
梁王:「別先生當真不怕雲裳找你們算賬?朕這位妃子雖長居後宮,極少出手,可不代表她不會出手。」
別夢軒:「陛下多慮了,本座自有妙計收服月雲裳,倒是陛下當真舍得這位身為江湖八美之一的紅顏知己?」
梁王灑然一笑:「境界再高,也是一介女流之輩,跟朕的天下大計相比,算得了什麼?箐兒和漁兒母女倆,都讓你們調教得服服帖帖了吧?」
別夢軒:「陛下雄心壯志,本座佩服,陛下所言極是,一國之君,豈能為區區兒女私情誤了宏圖霸業?」
梁王:「那冷煙花與燕不歸……」
別夢軒:「真欲教願為陛下分憂!」
梁王仰天大笑:「天助我西梁也。」
「皇上端的好興致,都這麼晚了,還在這兒會客,也不與臣妾知會一聲,叫臣妾好等!」一道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幾個身影隨之躍上露台。
來人正是月雲裳,莫留行,李挑燈,莫纓縵四人。
台上六人,霎然色變,梁王與別夢軒相約密謀,知情者少之又少,怎的就走漏了風聲?
梁王轉頭笑道:「愛妃怎的來了?你有所不知,這幾位乃真欲教中的高人,對房中術頗有見地,朕特地相約與他們請教來著,方才那些話,皆是戲言,朕懶得打理朝政,愛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月雲裳似笑非笑:「皇上,你當臣妾三歲小孩呢?」
梁王斂去笑容,冷冷道:「朕乃一國之君,所作所為,皆是為了西梁的江山社稷!」
月雲裳:「這邪教喪心病狂,多行不義之舉,為江湖正道所不容,皇上你當真要與虎謀皮?就不怕這邪教反噬?」
梁王:「西梁祖訓,後宮不得干政,愛妃,你管得太多了!」
月雲裳:「臣妾只問皇上一句,驚鴻門之變,皇上到底知不知情?」
梁王:「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月雲裳:「好……好……皇上既然執迷不悔,臣妾只好殺盡這群惡賊,再把宰相大人請回來,昭告天下,以正朝綱。」
梁王:「愛妃這是要抗旨?這行宮內外,皆是禁軍,只須支撐片刻,朕只須一聲令下,就能將此地圍得水泄不通。」
月雲裳:「皇上或許不知道,但你身後的那幾位與洪老一定清楚,在你面前的,是四位六境大修行者!」
梁王終是不復風輕雲淡,臉色鐵青,權衡利弊,是拼死一搏?還是交出真欲教幾人?
還沒等梁王作出抉擇,一柄匕首已悄無聲息從他背後插入,鮮血染紅了龍袍,梁王難以置信地轉過身去,手指顫抖著指向別夢軒:「你……你敢……?」
別夢軒:「你已經沒用了。」
這下變故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便是別夢軒身後三位護法隨從,也是怔怔一呆,雖事情敗露,可誰會想到這邪教之主居然膽大包天到刺殺梁王以求脫身?
只有別夢軒自己知曉,刺殺梁王,實屬無奈之舉,【舞妃】月雲裳身法冠絕天下,李挑燈劍術獨步江湖,更因為他們身邊那兩個素未謀面的玄衣男女,給了他極端危險的預感,尤其是那位持刀男子,隱隱給他一種命中宿敵的奇怪感覺,為今之計,只有將水攪渾,方有一线生機。
月雲裳一聲驚呼,上前扶住梁王,太監首領洪不至臉上盡是戾氣,勾起鐵爪朝別夢軒四人掠去。
別夢軒雙手數度結印,三位邪教護法額上馬上顯現出意味不明的符印,三人大驚失色,齊聲道:「教主饒命!」
張屠戶,趙青台,寧雁回三人話音剛落,一陣巨響,氣浪翻涌,別夢軒為阻礙莫留行等人追擊,竟不惜以符咒秘法引爆三位五境巔峰高手體內的真氣旋渦,三位曾經的江湖名宿大概至死也沒想到,入教之初,已被別夢軒神不知鬼不覺地種下這麼一道禁制後手。
月雲裳揮出流雲水袖【春風拂檻】,將自己與梁王如同蟲繭般重重包裹,李挑燈,莫留行,莫纓縵三人各自使出六境神通,護住全身。
三位邪教護法同時自爆殞命,聲勢何等駭人,只見煙塵彌漫,別夢軒已不見蹤影,洪不至遍體鱗傷昏迷在地,不知生死,彩繭層層剝落,現出月雲裳與梁王蕭瑟的身影。
莫留行再三思量,終是咬了咬牙,掏出瓷瓶,小心翼翼倒出一枚返生丹,遞到梁王嘴邊,雖不齒此人所作所為,可莫留行歷經夢中種種,太清楚梁王在月雲裳心中的份量。
不成想梁王竟是不顧傷勢,一手推開莫留行遞過的藥丸,說道:「朕今日敗了,願賭……服輸,不需要你們可憐朕。」
月雲裳:「皇上,你這樣下去會死的……」
梁王:「朕這般醉生夢死地活著,又有……又有什麼意思?禪讓王位,然後做個閒散的……太上皇,碌碌無為地了此余生?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眾人一時無言,梁王演了十幾年的戲,經此一役,確實沒法子再演下去了。
月雲裳柔聲道:「留行,你們先出去吧,別讓人進來打擾,我……我陪陪他
……」
莫流行扛起昏迷的洪不至,與李挑燈,莫纓縵一道退出殿外。
月雲裳靜靜摟著梁王,細聲道:「皇上,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臣妾?」
梁王幽幽一嘆:「如今還提這些作甚……」
月雲裳:「臣妾想聽。」
梁王:「當年,朕微服私訪,在鬧市中看見你的第一眼,就認定了你是朕的女人。」
月雲裳笑道:「那天臣妾不知皇上身份,以為是哪里冒出來的潑皮無賴,還捉弄了皇上一頓。」
梁王:「你還笑,那一回弄得朕好生狼狽,回宮後還被宰相撞見,被狠狠一通說教。」
月雲裳:「臣妾倒希望皇上一直那般不成器。」
梁王:「你們江湖中人,常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雖貴為一國之君,又何嘗真正自由過?」
月雲裳:「皇上喜歡看臣妾起舞麼?」
梁王:「喜歡,一輩子都看不夠呢。」
月雲裳:「臣妾為皇上跳最後一支驚鴻舞……」
月下顧冷影,雲裳獨起舞。
舞妃娘娘從懷中取出四枚小巧銀鈴,相繼扣在手腕與腳踝上,凝眉望月,面暈淺春,少女舞姬青絲墨染,如走在月色下的嫵媚仙子,一舞驚鴻起。
她從夢中來,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時而飛旋疾轉,時而裊娜漫步,一點朱唇,欲語還羞,銀鈴隨舞姿游動碰撞出清脆的節奏,舞衣隨騰挪跌宕幻化出絕美的圖案,她峨嵋顰蹙時惹人垂憐,她笑顏如花時討人歡喜,她低回婉轉時無限嬌羞,她閒婉柔靡時恬淡自然,她極盡人間一切美好,皆因她是浩然天下那位獨一無二的六境舞姬,此時此刻,她只為一人舞,為那個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翩翩起舞。
舞妃俏臉紅潮起,巧手輕解霓裳衣,粉裙,輕紗,水袖,褻衣,褻褲,件件衣物隨嬌軀扭動而逐一剝落,梁王瞪直了雙眼,臉上盡是痴迷,便連身上的傷痛也仿佛遠離他而去,須知道月雲裳修的雖是【舞道】,但脫衣艷舞這等為取悅男人而跳的舞蹈,向來只有淪落風塵的娼妓才會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過去梁王也不是沒有死皮賴臉地哀求月雲裳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憑褻玩的舞妃娘娘,唯獨在「舞」字上格外認真,在梁王跟前跳的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舞步,不曾落下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後宮之中,明明坐擁天下第一舞者,卻不肯滿
足他那點小心思,未免引以為憾,沒想到彌留之際,月雲裳竟是肯放下成見,甘願為他跳起這般淫穢下賤的艷舞,讓梁王感動不已。
舞姿極淫,身段極美,一絲不掛的妖艷舞姬揚起銀鈴,搖曳生姿,既優雅又放蕩地暴露著自己的私密部位,讓梁王胯下慢慢起了反應,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雲裳眉目含春,腳踏蓮步,款款而來,替梁王解下長褲,扶起那根擎天一柱,抵住下體花芯緩緩落座,將那根比往常還要碩大粗壯幾分的巨根納入自家花房內,呻吟出一個個悅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濫的樂章。
月雲裳低聲道:「皇上,射……射給臣妾吧,臣妾最近沒有……服用那避子湯……」
梁王終於明白自己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盡復,一手捧住月雲裳那白皙圓潤的玉臀,挺動腰杆,抽動肉棒,將端坐身上的舞姬肏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敢騎在朕上邊,就要有被朕肏至失神的覺悟!
在女上男下體位中本應掌握主動的月雲裳,此刻卻像被鐵騎衝殺得支離破碎的潰兵,玲瓏浮凸的嬌軀上下起伏,節奏完全被小穴中那挺猙獰龍根所掌控,小穴兒不受控制般緊緊吸住肉棒,整個身子完全被那雄壯肉莖所左右,心中由不得哀嘆道,被他在床上欺負了一輩子,難道就連這最後一回也贏不了麼!舞妃娘娘千算萬算,終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際,身子榨盡最後一絲潛力,勇猛之處,猶勝以往。
月雲裳求饒道:「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錯了,臣妾再也不敢……挑釁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剛剛才高潮過啊!」
梁王笑道:「愛妃既然有膽子騎到朕身上,就該絕了求饒的念頭!」不顧舞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暢快抽送,號角長鳴,調兵遣將,以一輪接一輪的衝鋒,蹂躪那以往踐踏過無數次的肥沃土地。
月雲裳:「啊,啊,別……皇上你怎麼能這樣……這樣……」洶涌彭拜的快感瞬間淹沒了舞妃娘娘僅存的理智,投降無門的殘兵敗將,眼睜睜看著無數暴戾的鐵騎發起衝鋒,將最後那面來不及舉起的白旗踩在馬蹄下。
月雲裳雙眼翻白,渾圓高聳的酥胸上下翻動,身子因極致的快感而痙攣扭動著,小穴與龍根連接處不斷濺起愛欲的水花,她熟悉這種兵敗如山倒的快感,她願意被身下這位男子所征服,她寧願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個叫梁鳳鳴的尋常男子……
有情人做快樂事,他們彼此盡情享受著片刻歡愉,不問世事,不論對錯,不分尊卑,沒那麼多愛恨情仇,他們只是單純的男人與女人罷了。
梁王一陣顫抖,於雲端處,放開精關,將此生最後一管灼熱白濁盡數送入月雲裳子宮內,衝刷著整條花徑,興許是往日終日隱忍,不得展顏,這最後一回插穴內射,竟是宣泄出一種生平快意的酣暢快感。
月雲裳一聲高唱,俏臉緩緩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對軟綿的肉球兒壓成扁圓,香汗淋漓,嬌喘不休,余韻未消,硬挺龍根依舊盤桓在淫穴內,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遠處,說道:「朕布局二十余年,於邊境城寨暗藏精兵十萬,攻城器械無數,在吳燕兩國朝堂布下數著暗棋,就待除去冷煙花與燕不歸,挑起兩國爭端之際,燒其娘草,斷其歸路,合圍而殲之,先攻長安,再下洛陽,從此天下大同,百姓再無戰亂之苦,勵精圖治,休養生息,開我西梁太平盛世,愛妃,難道朕錯了麼……」
話畢,梁王緩緩閉上雙眼,是夜,清泉山行宮內,西梁君王,駕崩。
月雲裳輕撫梁王臉龐,美人卷珠簾,柔聲道:「鳳鳴,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黃粱一夢。
雲裳月下舞,驚鴻翻水袖。
君王一夢醒,難斷美人恩。
月雲裳遣人料理後事,將今夜之事知會沈傷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燈,莫纓縵各自回房歇息。
經此一役,挫敗梁王與真欲教合謀,別夢軒羽翼盡去,莫留行終於能稍稍放下心來,就差最後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夢中旖旎,猶在眼前。
泰昌城,花瘦樓內,李挑燈一身素衣紗裙,黑發如瀑,端坐長椅中,輕撫月雲裳那枕於膝上入睡的俏臉,憐愛萬分,她幽幽一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就成了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臉面說要嫁給那個人?
想起數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燈清秀的臉龐上不禁又飄起紅暈,那天,自己與雲裳妹妹被趙青台強行喂服那為折騰女人而配的藥丸,催情難耐,雙雙換上那沾有天葵血跡的粉白露乳短裙,淫語百出,不知廉恥地爭奪那根法器肉棒,一個劍閣之主,一個西梁舞妃,撅起兩個彈嫩圓潤的小屁股,嬌聲嬌氣地朝那個本來最為厭惡的老淫棍浪蕩呻吟,自己甚至下意識間喊出了一句,爹爹快來肏死挑燈淫娃!就連雲裳妹妹聽著也呆了好一陣子。
最讓她們難堪的是,當時趙青台那廝並未激活她們身上的【真欲印記】……她們真的無可救藥地徹底淫墮沉淪了……
月雲裳悠悠轉醒,俏皮地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撥弄著李挑燈那近日似乎又豐腴幾分的玉乳。
李挑燈佯怒道:「你這妮子,才醒過來就挑逗姐姐,信不信打你屁股!」
不成想月雲裳竟是翻過身子,指了指自己那片誘人的股肉,媚聲笑道:「來,姐姐打這兒,別客氣,用力些,興許能讓妹妹高潮呢。」
李挑燈沒好氣道:「趙青台那老淫棍給我們服的那藥,就是強行讓我們禁欲,這些天我們都互淫自慰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滿足……」
月雲裳:「妹妹已經好些天沒挨肏了,那里……那里委實難受得緊,想……想要肉棒……」
李挑燈:「難道你以為姐姐就好過了?那些教眾都被下了禁令,一個都不許干我們,就連趙青台那個急色鬼,那天魂兒都快被我們勾出來了,最後也只敢灰溜溜地找其他妹子泄欲。」
月雲裳悄聲道:「姐姐,要不我們偷偷勾引幾個男人輪奸我們吧。」
李挑燈搖了搖頭:「沒用的。」
月雲裳:「你又沒試過,怎的就知道沒用了?」
李挑燈:「我……我試過了……」
月雲裳啞口無言,從前那位冰清玉潔的挑燈姐姐,如今怎的比自己還像個蕩婦了?
李挑燈:「再忍忍吧,今晚真欲教便要在這花瘦樓內舉辦江湖八美媚肉盛宴,他們會讓我們……挨肏的……」
月雲裳:「姐姐,我們……我們都回不去了。」
李挑燈環顧四周,嘆道:「有誰能回去呢?」
寧西樓與沈傷春兩位熟婦大美人,一人躺臥塌上,肉體橫陳,一人俯跪其上,不著寸縷,兩人股首相對,香舌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舔舐著對方私處,以解相思發情之苦,何物最相思?是那絕情夫君?是那多情公子?非也,相思物,唯有陽具。
玉簫曉飛花,一曲泛春情。願卿多吹奏,此物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負盛名的大屁股,最鼎鼎有名的大奶子,苦苦等不到肉棒慰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鏡女子,以舌代棒,舔弄彼此,雖仍是無法衝上那絕頂高潮,可好歹能稍稍緩解【欲女心經】流轉全身的霸道淫氣不是?
寧西樓:「啊,啊,對,就是那里,傷春,多舔幾下,啊,啊,開始有感覺了。」
沈傷春:「寧夫人你也要舔深一些啊,噢,順便幫我挑弄一下蠶豆,啊,啊,就……就是這樣……」
冰雪消融,春水泛濫,兩位風情各異的熟婦,彼此將有如泉涌的淫液,澆灌在彼此風華絕代的綺麗容顏上。
莫纓縵與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脫下丁褲,雙臂後撐,張開玉腿,將一枚來不及清洗的【雙頭龍】杵在兩人胯下粉嫩鮑魚間,兩個嬌小玲瓏的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將嬌軀往前一頂,暢快地互相奸入淫穴中,兩道悶哼過後,開始調和出陣陣細不可聞的淫糜喘息,兩位少女駕輕就熟地扭動著曼妙的曲线,不遺余力地玩弄著對方與自己,蜜汁灑滿被褥,濕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床榻上的花朵,然而坐在花芯上的豆蔻少女,卻是峨嵋高蹙,流露出與年紀不符的欲求不滿。
莫纓縵:「左月,你到底調了幾檔?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覺啊……」
上官左月:「已經是最高檔了,將就著用吧,這個終究比不得真正的肉棒。」
莫纓縵:「那你再用力些,嗯,嗯,對,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嗚嗚嗚,左月已經盡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機關獸!」
兩位歷經調教的初熟少女,儼然已有幾分瓜熟蒂落的味道,假以時日,想必又是兩個又純又欲的極品性奴。
大門敞開,冷煙花與燕不歸這對老冤家全身僅剩裹胸丁褲,並肩攀爬入內,凹凸有致的嬌軀上遍布精斑,偏偏小穴兒附近卻是出奇的干淨舒爽,玉頸上項圈緊套,鎖鏈拽在身後教徒手中,兩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女子將軍此刻猶如兩條聽話的母犬,被人牽扯著樓上樓下溜了個遍,沿途收獲無數熱情恩客的精液饋贈,可無論她們如何搔首弄姿,搖尾乞憐,卻硬是沒人敢將肉棒塞入她們任何一個肉洞中,教徒放下鎖鏈,正要轉身離去,兩個母犬性奴卻默契地一左一右抱住他大腿。
冷煙花:「主……主人,求你肏一回煙花吧,奴家那里癢得快受不了了。」
燕不歸:「插一下,就插一下,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不會有人知道的,實在不行,讓我們為主人口交片刻也好。」
教徒一臉忐忑,天人交戰,終是按下欲火,用力甩開兩位苦苦哀求的母犬性奴,扔下一句:「教主有命,今晚之前誰也不准動你們,我還不想死!」
對發情的性奴而言,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肉棒與騷屄間的近在咫尺。
李挑燈默默瞧著江湖八美輕賤姿態,提起紫檀木釵,將三千青絲仔細綰起,眉眼間又復清冷。
她知道,那些男人啊,最喜歡輪奸這副模樣的她了……
泰昌城乃西梁南北樞紐,商道要地,人員往來本就頻密,更兼之坐擁那座天下聞名的花瘦樓,其繁榮昌盛絕不在上京國都之下,城中客棧之多,可謂獨步天下,然而這幾日,城內所有客棧竟是前無古人般全部訂滿,客棧有客棧的規矩,哪怕一擲千金,也得客人肯讓才成,其中不乏有早早收到消息的江湖人,訂下好幾間客房,待價而沽,城中一些個小戶人家,干脆就舉家遷往城外暫住,財帛動人心,那些財大氣粗的名門子弟,包上十天半月,便夠全家一年吃喝不愁,換誰不動心?至於真欲教舉辦的那場媚肉盛宴,男人們想趁機開開眼界,也得家中那頭母老虎答應才行啊。
入夜,泰昌城卻沒有依照慣例封上城門,城外的官道之中,火把林立,燈火闌珊,上百名教徒擁簇著一輛碩大的囚車,鏽跡斑斑的鐵籠內,卻是八位姿色著裝各異的絕代佳人。
素衣長裙,劍閣之主,【劍聖】李挑燈。
紅粉舞裙,西梁妃嬪,【舞妃】月雲裳。
鵝黃窄身長裙,濟世山莊寧家家主,【生死針】寧西樓。
天藍襦裙,群英盟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暗紫窄身長裙,花瘦樓大當家,【十丈紅塵】沈傷春。
粗布花裙,暗榜首席,【影殺】莫纓縵。
玄甲,北燕長公主,【武神】燕不歸。
銀鎧,東吳驍騎將軍,【天槍】冷煙花。
八位艷名傳遍天下,被江湖人評為江湖八美的六境女子,如今一個個落入真欲教之手,淪為階下之囚,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性奴隸。
時辰將至,領頭的疤臉刑官一聲高唱,牢門開啟,八位各擅勝場的傳奇女子,接連魚貫而出走下囚車,一個接一個四肢著地,乖乖地以性奴爬姿晃動著屁股,沿官道攀爬入城。
道路兩側,教眾們整整齊齊排成兩列,一邊調笑著一邊掏出肉棒,待美人們緩緩爬過身前,便加緊套弄陽具,將那一管管新鮮出爐的溫熱白濁噴灑在八位性奴女子的俏臉與嬌軀上。
在眾人夾道相迎地掏槍直射下,江湖八美終於拖著濕漉漉的身子越過城門,等待她們的是另一輛特制馬車,八匹駿馬並駕齊驅,駕座後卻是一塊厚實的長形木板,四角均嵌入木樁,架起橫梁,左右各垂下四道枷鎖,為何人而設,不言而喻。
李挑燈等人馴服地爬上木板,按順序在各自木枷下站定,藕臂高舉並攏,任由教眾們鎖上木枷,套上項圈,扣上腳鐐,被拘禁車上的美女們身子微微前傾,略為翹起玉臀,又是標准的性奴受拘站姿。
疤臉刑官高聲喝道:「江湖八美,脫衣示眾!」
隨著裙裝軟甲褻衣褻褲一件件被殘忍地當眾解下,一具具優美的赤裸胴體相繼展現在沿途看客眼前,若要說一絲不掛也不對,八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挺拔的椒乳上,皆被掛上乳夾,下體小穴外,皆被打入陰釘懸掛配飾,尋常老百姓或是負笈游學的書生,平常見著花瘦樓上的姑娘已是驚為天人,哪曾見過這般美絕人寰的各式女子被剝光了衣裳不說,私密的三點部位還被迫戴上那淫虐飾物,看呆了眼不說,紛紛不自覺地伸出手來摸向襠部,套弄那根不安分的老二。
在春潮宮中遭惡徒輪奸調教是一回事,如今卻如罪婦般被教徒們鎖起,供不明就里的百姓們視奸玩賞,游街示眾,讓這八位明明身心早已淫墮的美人兒產生一種莫名的恥辱感,面頰泛起桃花,耳根通紅,紅唇緊抿,羞憤難當。
更讓她們難受的是,被百姓們指指點點的小穴兒,正在不爭氣地淌落晶瑩的水珠,成了她們生性放蕩的鐵證!
我們原來真的不是這樣的呀,我們原來也是心比天高的貞潔女子呀,她們心中響起悲鳴,然而卻注定無人知曉。
百姓們只覺得這些婊子活該被真欲教抓起來調教!
疤臉刑官又高喊道:「江湖八美,生性放蕩,沽名釣譽,為禍江湖,本是彌天大罪,念其迷途知返,獻身為奴,我真欲教寬宏大量,既往不咎,今日脫其衣衫,游城一周,與民同樂!」
聽著邪教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八美只覺得百口莫辯,紛紛無奈地別過頭去,星眸緊閉,就算對這些目不識丁的老板姓們道出真相,又有幾人願意相信?那些眼里透著狂熱的男人們,怕是恨不得她們侍奉肉棒。
八美的沉默,更坐實了她們不守婦道的罪名……
車夫一揚馬鞭,寶駒嘶鳴,車輪緩緩轉動,酥胸在顛簸中晃起的洶涌乳浪,迷住了人們雙眼。
真相?誰管真相是什麼?只想讓這八個好看得不像話的女人淪為性奴,永不翻身,就是此間所有人心中之真相。
繞城一周,馬車最終停在花瘦樓前,木樁橫梁上所鑲嵌的留影石將車里車外種種景象,巨細無遺地傳遞至陣法中,再經由陣師們開啟鏡花水月,讓江湖上那些底蘊深厚且肯砸銀子的正道門派,邪道勢力,富豪世家,足不出戶,亦可細細欣賞江湖八美裸體巡游的受辱美景,將來與江湖同道酒桌上吹牛,也好有個談資不是?
已歸於真欲教私產的花瘦樓,張燈結彩,金碧輝煌,熱鬧之處更勝往昔,一位身段婀娜的貴氣少婦施施然迎出門來,鳳冠霞帔,儀容端莊,華服裙擺如夜空星塵般拖曳在台階上,結合那樁震驚天下的傳聞,教人不難猜透此女身份,可真見著來者,還是讓人生出一種如夢似幻般不真實的感覺。
這就是西梁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啊……
西梁皇後,美眸緩緩掃過人群,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緩緩道:「本宮西梁皇後夏箐,日前已奉聖旨,攜小女安然公主梁漁,入教獻身,不負教中前輩調教,已是一對母女性奴,為賀聖教得封國教,本宮與小女今日將在樓內靜待諸位臨幸,任憑褻玩,有資格登樓的主人,可別錯過了。」
幾位花叢老手差點當場就壓不下槍,能肏西梁皇後與公主?這銀子花得值!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若沒真欲教,這千金當真能買來皇後和公主的春宵一刻?做夢吧!
未等色鬼們回過神來,夏箐擊掌三下,只見門內又轉出數位大腹便便的美貌少婦,皆有美婢從旁攙扶而行,顯是已懷有多月身孕。
有那熟知內情的教眾開始賣弄,嘿嘿,認不全吧?待本大爺跟你們說道說道,那綠袍女子,便是溪洲富商梅家千金梅若蘭,旁邊那三位呢,乃齊流山慶家的三個兒媳,至於誰是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得問她們的死鬼老公去,我玩她們的時候可懶得分,身著青色長裙那位,嘿,了不得,那可是青靈女俠沈芙靈,那小嘴喲,銷魂得緊,右側那兩位娘子,長得像吧?告訴你們好了,那便是寒山戚世平的妻女,如今娘倆都懷上嘍,看見黃藍相間裙裝那位小娘子沒?嘖嘖,你們一定猜不著,那可是雷尺山徐暉的關門弟子,可惜我只干過她師娘來著,最後中間那個,那可是正宗的大家閨秀,是並洲富商陳粟的嫡孫女哩,有錢又如何,得罪了聖教,可不就被人當貨物般倒賣麼?
夏箐:「如大家所見,這些都是服用過本教秘藥,因奸成孕的女子性奴,將來她們所生也必定是相貌隨母的美人胚子,若有耐心等上十幾年,諸位興許也能享受到她們作為母女性奴的溫柔侍奉呢,如今她們有孕在身,不便待客,可孕婦有孕婦的好,經醫官們調理,雖未曾生育,奶子卻是已有了奶水,客官們若有興致,大可品嘗一二。」
夏箐說完,又擊掌三下,美婢們麻利地將孕婦們的衣裳逐一褪下,慘被教徒操大肚子的無辜女子一個個脫光了佇立在燈火下,強忍著淚水,捧起自家那腫脹的碩乳,將滴滴奶汁擠進面前的瓷碗中……
夏箐:「說起來,車上的性奴姐妹們還未用膳呢,本宮這就安排吃食,若是沒吃飽,伺候主人們的時候使不上勁,可是罪過呢。」說著往後打了個手勢。
春霞春瀾姐妹吃力地搬下一盆白色粘稠肉湯吃食,盆內放置八根湯匙,陣陣腥臭隨熱氣散開,頭一回得見此物的看客們聞之欲嘔,皺眉掩鼻,避之不及,這盆東西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當真能吃?
待看清那粘稠肉湯表面漂浮的體毛,看客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精液的腥氣,普通人當然不能吃,可性奴又不是普通人。
枷鎖解開,李挑燈等人面無表情地爬下馬車,在木盆邊上圍成一圈,略一沉吟,各自提起湯匙,勺起濃湯肉沫,送入小嘴內,也不咀嚼,直接就吞入腹中,這濃湯難以下咽不假,可這盆中除了精液,也有醫官精心調配過的大補方子,足以讓她們撐過晚上的輪奸,只是苦了素來挑剔口味的上官左月,吃得愁眉不展。
夏箐笑道:「左月妹妹,挑食的性奴,可是要挨罰的哦。」
上官左月聞言,嚇得連忙捏著鼻子一下子吞下好幾口精液肉湯,咳嗽幾聲,又是一頓干嘔。
八位不著寸縷的窈窕女子,像狗一樣匍匐在一盆味如狗食的濃湯四周,然後像狗一樣,左右搖晃著屁股,俯首帖耳地進食,最後像狗一樣將盆底殘渣舔舐干淨……
所謂畜奴,不外如是,美婢們拉扯細鏈,將八美一一牽入樓中更衣待奸。
夏箐:「好教諸位得知,本宮與小女經醫官們調理身子,今晚也將懷上身孕,只是不知有幸能懷上哪位主人的子嗣,主人們不妨多肏我們幾回,說不得我們母女兩人誕下的女嬰,是同一個爹爹呢。」
能操到皇後公主已是意外之喜,還能把她們肚子操大?給皇上戴綠帽子也就算了,這下還能為他添上個乖孫女?怎一個爽字了得,看客們摩拳擦掌,摸了莫懷中的壯陽藥丸,心中略定。
夏箐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深深望了一眼,緩緩轉身,步步登樓,就在腳尖准備跨過門檻的一刹那,驀然回首,笑道:「本宮就在床上等著。」
付過訂金的貴客們,手持名帖,蜂擁而至。
大堂之內,往日里散盡千金只為一睹其芳容的六位花魁名妓,粉墨登場,齊聚一堂,賣藝,賣笑,亦賣身。
琴魁蘇倩,巧笑倩兮,素手輕撫琴,騷屄喜迎客,一曲奏罷,滿堂喝彩。
棋魁李靜,屏神靜氣,捻子論縱橫,翹臀容玉簫,落子受辱,步步驚心。
書魁簡溪,胯下如溪,下筆龍蛇動,穴內顯風流,字帖難成,操弄難休。
畫魁裴幸,執筆難幸,寫意畫春宮,乳下染墨香,俯身作畫,抬臀挨肏。
舞魁柳夢,春夢無痕,細腰扭婆娑,輕紗任飄零,起舞脫衣,難逃奸辱。
詩魁花錯,文才錯付,七步成佳句,三洞齊受罪,滿腹淫詩,寫盡歡場。
昔日備受文人墨客所贊譽的花魁女子,出賣著自己嬌軀上可以出賣的一切,水澗旱道,任君選擇,吞棒乳交,無一不可,難得的是身子被調教得如此下賤,技藝才情卻不曾落下,不輸從前風韻半分,只是這花瘦樓中不比以前,不再有那才子與佳人的風花雪月,只剩下娼婦與恩客的肉體碰撞,一擲千金的富豪們把這些才高八斗的妙齡女子狠狠壓在身下,將她們的尊嚴,孤傲,清高統統碾成齏粉。
她們羞憤地看著恩客們將象征嫖資的一枚銅錢扔進床邊的玉碟中,無奈地忍受著這些不解風情的粗鄙男人侵犯輪奸,每一顆銅錢,都代表著素有潔癖的她們即將面對的無情玷汙,並告訴她們,她們的身子並非一文不值,而是,僅值一文。
樓中某處,三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著款式各異的寬松睡裙,旁若無人地追逐打鬧,本來就只能勉強遮蔽下體的裙擺,不經意間在跑動中隨風飄起,展露出整個白皙彈嫩的小屁股,胸襟布料劇烈地搖晃著,隱隱可見紅梅凸起,一看便知,內里一絲不掛,登樓至此的色鬼們眯了眯眼,會心一笑,明明已是及笄少女的身段兒,卻仍是一臉稚氣,三個小性奴端的可愛得不行。
嘻嘻哈哈結伴跑在前頭的,正是八美之一的上官左月與寧家二小姐寧思愁,惱羞成怒追在後頭的,卻是安然公主梁漁。
寧思愁:「梁漁今晚就要陪主人們生孩子嘍。」
上官左月:「現在追不上我們,以後挺著大肚子就更追不上了,哈哈。」
梁漁:「等本宮逮住你們,讓你們好看!」
皇後夏箐適時現身,嬌嗔道:「漁兒,過了今晚就是要當娘的人了,怎的還這般胡鬧,左月,思愁你們兩個也是,客人們都看著呢,莫要失了禮數。」
夏箐為後多年,即便奉旨為奴,余威猶在,一席話治得三位無法無天的小娘子服服帖帖。
三個小美人拉聳著腦袋,恭恭敬敬地朝人群施了個萬福,各自報上身份。
上官左月身著天藍薄紗睡裙,輕聲道:「性奴上官左月,今晚任憑主人們欺負……」
寧思愁身著鵝黃鏤空睡裙,媚聲道:「性奴寧思愁,今晚會乖乖伺候主人們。」
梁漁身著暗色鳳紋睡裙,嘟著小嘴,不情不願說道:「性奴梁漁,今晚……今晚是主人們的小新娘……」
語畢,三位小性奴依照真欲教所定的性奴禮儀,扯下胸襟布料,左右兩邊細細捻起裙擺,主動暴露奶子下體,一一與賓客們見禮。
夏箐朝人群柔聲道:「上官妹子,寧家妹子和小女,今晚就有勞各位照顧了,若是她們不聽話,自有調教師管教,本宮的寢室就在外邊走廊盡頭,今晚……不關門……」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客們早就憋出火來,自覺排成三列,兩人一組,上去一前一後站定,架起那雪白光滑的玉腿,合力將小姑娘抱在懷中,各自頂起猙獰肉根,尋穴挺入,酣暢淋漓地欺負著小性奴們的騷屄與屁眼。
略帶幾分奶聲奶氣的淫叫聲,此起彼伏,蜜桃初熟,誘人采摘,可堪風雨吹
襲?
上官左月身子不顯崢嶸,五官面相卻出奇的精致,雙眸似水,梨渦淺笑,眉眼長開後絲毫不遜於江湖八美其余幾人,每細看一分,都不由得感嘆這上天的傑作,兩枚嬌俏可愛的包子發髻更是神來之筆,將那份天真與色氣調和得無分彼此,勾人心魄。
寧思愁體態隨了母親,許是常年浸泡寧家後山溫泉的緣故,身子發育得極為……彪悍,在真欲教的精心調理下,婀娜身段愈發玲瓏浮凸,怕是用不了幾年,又是一位年少的寧夫人,現在不肏,更待何時?
梁漁身為西梁公主,天生貴氣,容貌不及上官左月,身段不如寧思愁,卻也是世所罕見的美人胚子,何況真欲教已打算讓這位嬌滴滴的性奴公主懷上身孕?讓堂堂公主懷上自己的孩子,還有比這更刺激的誘惑麼?
小腿無助地蕩漾在曖昧的空氣中,椒乳緊貼施暴者結實的胸膛,櫻桃小嘴與胡子拉碴的男人們香舌糾纏,親了又親,菊蕾背叛了主人迎合著肉棒,淫穴屈從於欲望泄水如潮,白濁一遍又一遍洗刷著小性奴們的前後肉洞,還有她們所剩無幾的恥感。
少女們意亂情迷地嬌喘著,呵氣如蘭,惹人憐愛,而男人們的憐愛,不就是更為變本加厲地欺負她們?
皇後娘娘的寢室外早已擠滿了慕名前來的看客,男人們翹首以盼,指著房梁上那塊刻有「須盡歡」草書的金匾議論紛紛,傳聞那是宮中賞賜之物,嘉勉皇後夏箐識大體,明大義,為江山社稷而舍身為奴,獻屄挨肏. 排在前頭的幾位賓客死死盯住房門,紅絲滿布的眼眸似要滴出血來,生怕錯過那麼一瞬,一步慢,步步慢。
焦灼的人群醞釀著獸欲風暴,他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幸好此時房門適時敞開,避免了被色狼們砸開的尷尬,春霞春瀾姐妹二人迎出門來,朝人群施了個萬福。
春霞巧笑道:「叫諸位主人好等,皇後娘娘已梳洗干淨,服下了三種烈性春藥,方才已開始發情。」
春瀾媚笑道:「諸位主人今晚都可以一試當皇上的滋味呢。」
眾人迫不及待地跟隨美婢入內,寢室之內,余香裊裊,不見奢華張揚,擺設卻極為考究,古朴雅致,有資格踏入此間之人,無不是眼光毒辣之輩,自然能看出房內從文房四寶,乃至孤本典籍,皆為文壇珍品,皇後夏箐詩書傳家,傳聞當初奉旨成奴,從宮中帶出的典籍就有數車之多,還有就那株被她視若至寶的七里香。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羅帳內那抹映照在燭光前的旖旎倩影……
春霞春瀾分居大床兩側,緩緩拉開帷幔,滿床春色藏不住,玉人只為帝王媚。
許是剛沐浴過後不久,幾顆露珠從額上滑落,流過纖長玉頸與精致鎖骨,說不出的誘人,那枚雍雍華貴的鳳釵別在臻首發端,訴說著她獨一無二的高貴身份,本來將身子遮掩得嚴嚴實實的暗色鳳袍,從香肩處層層解下,坦坦蕩蕩地暴露出那對曾哺育過安然公主的豐腴奶子,即便是躺臥也依然挺拔的豪乳,委實讓圍觀的看客們色心大動,鳳紋裙擺從中分割,絲滑布料流瀉兩側,讓那對修長並攏的玉腿無處藏身,同時展露真容的,當然少不了皇後娘娘那最羞於見人的……神秘花園,還有腿根下那片濕漉漉的被單……
五根不知材質的綢帶從羅帳頂端垂下,緊緊纏住皇後娘娘藕臂小腿與腰身,叫這位西梁的後宮之主動憚不得。春霞春瀾拉動兩側繩索,綢帶往外牽扯,迫使皇後娘娘往兩邊張開大腿,落落大方地顯露出那處鳳屄,呈與眾人玩賞,看客們津津樂道地評論著這即將被輪奸填喂的彈嫩穴兒,看,用不了多久,這片名穴又要誕下一位小性奴了呢。
夏箐俏臉泛起紅暈,細聲道:「本宮既是皇後,亦是肉奴,諸位無須顧忌,請盡管放心糟蹋本宮身子,今夜這寢室中的男人,都是夏箐的皇上……」
既然皇後娘娘都把話說這份上了,看客們又何必再裝那謙謙君子?紛紛撕掉虛偽的面具,盡情釋放心中的獸欲,他們獰笑著輪番爬上床去,將炙熱的肉棒狠狠塞入夏箐朱唇檀口,後庭曲徑,鳳屄名器中,那可是一國之後呀,人生能得幾回奸?輪奸這麼一個女人,能不盡心盡力?
春霞春瀾姐妹不時拽動繩索,調整綢帶拉扯角度,讓夏箐變幻姿勢,以各種羞人體位婉轉承歡,供「皇上」們宣泄獸欲。
疾風驟雨,打落花顏,男人們奮勇直前,傾盡全力,在既是淑女,也是熟女的皇後娘娘身上尋覓著帝王的尊嚴,抖擻著君主的威風。
忽聞一陣喧鬧,又是一群衣冠不整的男人擁簇著一位窈窕少女踏入房中,皇後夏箐一陣羞赧,細聲道:「漁兒,怎的到母後這來了?」就算再如何墮落,被親女兒看著自己被束縛四肢任人淫欲的慘淡模樣,夏箐還是下意識地難為情。
梁漁盈盈施了一禮,柔聲道:「漁兒給母後請安,適才叔叔們輪番與漁兒交媾,送了好些禮物,特地前來與母後同賞。」
夏箐一怔,禮物?什麼禮物?女兒兩手空空,沒見拿著什麼東西呀。
梁漁嫣然一笑,雙手提起裙擺,露出正不斷往外淌落精液的私處,怯聲道:「叔叔們送了漁兒好些聖精呢,叔叔都說漁兒這麼乖,今晚一定會懷上的!」
夏箐憐愛說道:「漁兒過來,陪母後一起挨肏. 」
梁漁聞言,輕快地爬上床去,與夏箐摟抱在一起,春霞春瀾似是早有所料,撥弄床頭機關,又是五根綢帶落下,小公主順從地讓美婢束縛四肢腰身,在繩索綢帶的牽引下,大小美人,擺出一個個下賤的母女性奴體位,勾引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輪奸內射。
梁漁:「啊,啊,啊,高……高潮了,母後,我們……我們這麼下賤,父皇知道麼?」
夏箐:「噢,噢,唔,啊,啊,啊,你……你父皇,就……就喜歡我們這麼
下賤……」
母女懷孕,已成定局。
樓中某處,三位鍾靈毓秀的絕色女子,面若春桃,嬌軀後傾,玉腿張羅,將私處暴露得明明白白,手腕腳踝皆被繩索死死纏住,以極其恥辱的姿勢被鎖在三張特制的機關椅上,三位女子以黑布遮住眼眸,口中同被塞入一顆鮮紅小球,用皮帶固定在耳廓後,堵住她們所有的哀求。
僅以姿色論,三位女子都當得上國色天香的美譽,皆是不世出的美人兒,而她們的身份,更是不同尋常。
寧蘭舟,藥王谷濟世山莊寧家長女,傳聞醫術已盡得寧夫人真傳,只是如今看著寧大小姐那挺翹的肥臀,盡得真傳的,又豈止醫術?
上官舞月,江東群英盟前任盟主,雖境界平平無奇,但江東美嬌娘的名號,卻不是白叫的。
莫纓縵,暗榜首席,六境大修行者,江湖八美之一,夠不夠?
散落一地的殘破布料,遍布嬌軀的精斑,地板上晶瑩的水漬,無不暗示著椅上的妙齡女子們,已然經歷過一場怎樣暴戾的性虐輪奸。
有時候,人與獸的界限,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明顯,正如那一位位以江湖正道自居的「大俠」們,方才對三位少女又犯下何等獸行。
機關椅後拉伸出一對經由寒鐵打造的乳銬,將少女們那對活蹦亂跳的玉兔緊緊禁錮在方寸之間,讓乳肉鼓脹挺拔之余,更為敏感脆弱,椅背上張貼雷法大師為此特制的五雷符籙,不多不少,剛好讓飽受性刑的女子們欲仙欲死,而寒鐵正是導入雷法的絕佳材料。
一枚轉輪擅自闖入女子下體三角花從,肆意收割,轉輪表面上扎滿毛刺,如同極為細小的刀刃般不斷凌遲著美人們的嬌弱淫穴,但偏偏又不會傷著肌膚分毫,可謂巧奪天工,更難得的是,轉輪上每一根毛刺,都在春藥中至少浸泡了三個月之久,當真是叫人生不如死的行家手段。
粗糲硬棒由下而上,異軍突起,徑自頂入後庭菊蕾,毫無規律地瘋狂抽插,旋轉,律動,把緊致的旱道攪弄得風雲色變,一塌糊塗,把三個彈嫩的嬌臀撞出顫抖的漣漪。
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三位慘被輪奸後又成為性刑玩物的如花女子,清淚漣漣,嘴角流涎,討饒無門,喉中哼哼唧唧地淫糜呻吟,紅潮漸生的赤裸嬌軀明明正備受凌辱,卻不可自抑地反復高潮,也許,她們真的更適合當一個婊子?
寧蘭舟的大屁股在硬棒的淫虐下最為不堪,每一下撞擊俱是翻起一道白皙肉浪。
上官舞月的密穴淪陷在即,已在轉輪的淫威下潮吹不止,水如泉涌。
莫纓縵容貌之美更勝二女,身段極為勻稱,渾身彌漫著一種神秘而甜美的誘惑氣息,也正因如此,她的機關檔位竟是被調至最高,誰讓她長得這樣美,自然得多受罪了。
忽然有人獰笑道:「上官舞月,有人給你們送宵夜來了!」
未等上官舞月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不期而至,澆灌在她俏臉上,僅從氣味,她便分辨出那是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正當她不解之時,黑布解開,舞月姑娘眯了眯眼,等適應了刺眼的亮光,眼瞳逐漸放大。
她看到了,妹妹上官左月,正在噴灑余精的……騷屄……
樓內某處,十數位風情萬種的熟婦,俯身翹臀,拘押在一排木枷中,含蕭弄笛,插穴玩奶,燙貼得不能再燙貼,馴服得不能再馴服。
這些個千嬌百媚的優雅少婦,大多是遭同門,親族,乃至丈夫兒子出賣的江湖女俠,她們不再是師娘,師姐,夫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稱謂,她們都叫性奴。歲月如流水,不經意間褪去青春的躁動,洗盡鉛華,風華絕代,她們就像一壇香醇的美酒,拍開泥封,清香誘人,初嘗綿柔,後勁十足,不知不覺間,酒未干,人已醉,溫溫柔柔,蝴蝴蝶蝶,誰不願長枕美人膝,酒醒睜眼之際,只瞧得見那兩片極美的波峰,還有那既端莊又嫵媚的笑容?
肉感人妻素來為調教師們所喜,只須略使手段,便能教她們一一屈服墮落,一來少婦們正值虎狼之年,身子總是遠比嘴上來得誠實,二來嫁作人婦的她們早被人情來往磨平了棱角,被親近之人出賣的那一刻,她們就明白所有的反抗最後皆是徒勞,因為知命,所以認命。
換夫同淫,親子亂倫,長輩欺辱,同門亂交,歷經磨難的人妻們,身子被調教得愈發淫糜不堪,她們逐漸接受離不開肉棒的事實,也逐漸拋棄可笑的貞潔,她們只是真欲教的性奴罷了……
木枷擋板將人妻性奴們的細小蠻腰緊緊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鑲嵌在柵欄中的媚肉,前半身,檀口奶子,任憑褻玩,後半身,屁眼小穴,想插就插,大腿之上,丘壑之間,塗滿了代表羞辱的「正」字,尤其是束縛在居中位置的兩位女子,身上筆畫之多,遠勝其余人等。
只因為她們在江湖中的名號太響亮,一位是【生死針】寧西樓,一位是【十丈紅塵】沈傷春。
江湖中最負盛名的大屁股與大奶子同台獻身,豈有不肏的道理?上天賦予了她們這般妖嬈的身段,不就是為了侍奉男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這樣的大美人放著不肏,那是要遭天譴的!
兩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剛在寧西樓與沈傷春檀口中暢快內射,齊齊拔出肉莖,朝兩個熟婦尤物作了個張嘴的手勢。
此時後庭尚在挨肏的兩個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無奈地壓下潮欲,收攝心神,緩緩張開檀口,讓富商們檢查口中那濃稠的白濁,兩個老頭兒仔細察看,片刻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二女旋又閉合小嘴,腮幫收縮鼓動,將腔內白濁完全攪拌,讓舌尖充分品嘗溫熱精液的鮮美滋味,然後再度撐開朱唇,把內里沾滿粘液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當兩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兒上前察看之際,後庭忽如其來遭受猛烈撞擊,想必後邊的兩位賓客竟是不約而同地發動了總攻!一絲余精從嘴角落下,寧西樓和沈傷春慌忙閉合貝齒,匆匆將精液吞咽下腹,滿臉不安,雖不至於將精液吐出,可畢竟失了禮數,若是兩個老頭兒鐵了心要懲罰她們,主事們也只能按規矩照辦。
不成想兩個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不錯,這兩個剛凌辱過她們的老男人,在她們眼中當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們各自在她們如釋重負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將再度勃起的巨根填入她們兩片丘壑中間的峽谷中……
寧西樓與沈傷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聲淫叫。
又一輪奸淫結束,人妻性奴們難得休憩片刻,主事卻牽著兩個俏麗的身影登上樓來,寧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兩個乖女兒,寧蘭舟和寧思愁?只是看著一路上從小穴漏下的白濁,今晚這對完全繼承了母親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輪奸過多少回了。
寧蘭舟:「母親,蘭舟今晚都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調教師們都說,用不了多久,蘭舟就要當畜奴了呢。」
寧思愁:「嗚嗚嗚,母親,思愁今晚被欺負得很慘啊……」
寧夫人:「乖,看來我的寶貝女兒們今晚都很放蕩,很認真地當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們說餓了,想念母親,我便將她們一起帶來了。」說著猥瑣地拍了拍寧家姐妹的玉臀。
寧家姐妹會意,雙雙光著身子爬到母親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寧夫人那對肥碩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吸吮乳汁。
寧夫人才登絕頂,余韻未消,漲紅著臉,連聲道:「啊,啊,你們……你們
慢些……母親……母親又要高潮了……」
眾賓客哄堂大笑,寧家性奴,已經快要忘掉羞恥兩個字是如何書寫了……
沈傷春:「敢問主事,奴家那六個徒兒怎樣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興許是回家了,花錯那小娘子被狠狠輪奸了一個時辰,也沒像往日般哭鬧,還寫出了讓書生們拍案叫絕的淫詩,至於蘇倩,李靜她們幾位,更是甘之如飴。」
花瘦樓曾經的姑娘們,回到故里,卻已是物是人非,一個不剩,淪為性奴。
樓中大堂,金碧輝煌的奢華舞台上,鶯聲燕語,熱鬧非凡,驚鴻門下弟子,輕歌曼舞,為這場淫欲的盛宴獻藝。
舞姬們嫻熟地彈奏著各式樂器,扭動著幾經完美的體態,奉上一曲曲絲竹之音,躍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與從前一樣,眉眼帶俏,笑容可掬,那樁驚鴻門慘案似乎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然而真是那樣麼?這怎麼可能?
娉婷裊娜的舞姬們一個個身著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著妓寨中才會上演的曲目,椅下那灘明晃晃的水漬,暗示著這些樂師平靜的外表下,舞裙內卻並不平靜,起舞少女們跳出各種高難度的舞姿,裙擺隨風而起,顯露出不著寸縷的私處,酥胸乳浪,波濤洶涌,胯下花園,驚鴻一瞥。舞姬們所舞主題,正是驚鴻門覆滅那晚所上演的慘劇。
二十余位活潑可愛的小舞姬來回穿梭於人群中,為賓客們斟茶遞水,送上瓜果,蜜餞,小菜等吃食,行走間,難免被男人們撫摸輕薄,卻不敢吱聲,只得停下腳步,羞紅了臉,讓男人們摸夠了方敢離去。
「咦?手感不錯唉,只是怎的感覺如此生澀?不是說驚鴻門中弟子已盡數調教過了麼?」
「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驚鴻門中人,只是聖教將從前驚鴻門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宮,逼迫其入教為奴,一些個舞姬已育有女兒,若年歲已過十四,便一並帶回教中調教,若未過十四,也登記在冊,待歲數到了,便接入教中為奴,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剛送過來的舞姬,還沒來得及調教,只好把她們當丫鬟使喚了,你沒看見她們所穿裙裝並未暴露奶子,裙下也穿有丁褲麼?」
「這麼說……她們還是處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喲,下回趕緊多摸幾下,如今這聖教中啊,處女可是稀罕貨色!」
「誰說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揚起喧鬧,一片吆喝聲中,【舞妃】月雲裳款款登台,卻是尋常粉色長裙裝束,只見她低眉順眼,腳踏蓮步,朝台下賓客側身衽斂施了個萬福。
四個身著黑色夜行服的精壯大漢手持火把,從四面合圍,一言不發,便著手撕扯雲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飄落,如那被一夜風雨打落的嬌艷花瓣,寧落成泥。
月雲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著來襲教眾的大漢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大漢們嗤笑著解開她最後的依仗,那條濕漉漉的丁褲,揉成一團,塞入她櫻桃小嘴中。舞台頂部垂下數根堅韌繩索,大漢們強行將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繩索捆綁捆綁,倒掛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紅燭,插在月雲裳朝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漢們以火把點紅燭,融蠟如淚,一點一滴,滾燙地凌虐小穴,滋滋作響,然而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陰戶肌膚,卻沒絲毫損傷,想必又是奢侈地用上了某種仙家手段。
月雲裳眼中帶淚,看著同門姐妹們一個個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嫁的師姐師叔們自不必說,就連她們的女兒們也難逃淪為性奴的厄運,除了絕望還是絕望,被師尊薛羽衣視作振興師門希望的她,如今都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她添了添紅唇,高聲喊道:「小女子驚鴻門下月雲裳,聖教畜奴,懇請主人們輪奸我驚鴻門下弟子!」
賓客們一擁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滿堂皆裸女,淫叫繞梁起。
樓中某處,賓客們推杯換盞,斛籌交錯,談笑風生,議論著此間美女,也議論著接下來要上演的好戲。
鍾聲敲起,男人們相視一笑,目光紛紛落在大廳中那扇虛掩的木門上,咿呀一聲,木門敞開,一個個秀色可餐的清麗女子,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小腹前,魚貫而入,俏臉上滿是出塵之氣,端的是人間仙子。
然而仙子們的身子,卻是比最低賤的勾欄妓女還不如,奴隸項圈緊緊套在玉頸上,標明她們性奴的身份,酥胸小腹沒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僅有一條薄如蟬翼的素色短裙遮擋私處春光,精致鎖骨下乳夾亂搖,小穴外隱隱可見些許凸起,老道的色狼們哪里看不出這些女子皆被插入了神仙棒?丁褲均被褪下,扭成布帶,如鐐銬般纏繞在腳踝上,拖出一條條水漬。
一片贊嘆聲中,【劍聖】李挑燈最後一個登場,如先前女子一般穿著,賓客們按捺不住胯下肉棒,也懶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帳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劍閣門下弟子,如此盛景,生平難得一見,又何必惺惺作態?
今夜樓中賓客,誰不放縱?
白裙女子略一沉吟,整齊劃一地朝賓客施了個萬福,齊聲道:「劍閣弟子,請主人們憐惜。」
男人們笑著點頭稱是,可那炙熱的眼神,哪里有一絲憐憫之色?
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燈在內,劍閣弟子取出隨身攜帶的小木牌,扣在自己奴隸項圈之下,只見那方寸之間,卻標注了名諱,胸圍,腰圍,臀圍,修行境界,性奴等級,調教程度,擅長何種性技等等資料,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可謂不詳盡,顯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跡各有不同,敢情還是這些劍閣性奴們自己寫上去的?
李挑燈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傾身子,翹起玉臀,藕臂攏在後腰,讓賓客們看清自己木牌上所寫文字。
賓客們一個個上前細看,儼然一個個采花聖手,評頭論足,將那妙處一一道來。
「看,這李閣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這般標准,該大的大,該細的細,真教人挑不出錯來,看來不修劍道修淫道的挑燈姑娘,仍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啊!」
「我操,這些性技……她都會?這得多放蕩呀?」
「大驚小怪,以她的六境體魄,啥性技使不出來?就看她願不願學罷了。」
「唔,看樣子,確實已經徹底淫墮,已經是一頭無可救藥的母豬了。」
「才這麼一會兒,她的裙擺已經開始濕了嘛……」
主事遞過便盆,笑道:「挑燈性奴,不表演一下,恐難服眾哦。」
李挑燈咬了咬香唇,往外張開大腿,徐徐蹲下,雙手捻起裙擺一角,緩緩往上翻動,媚聲道:「請諸位主人欣賞挑燈人前失禁……」
淅淅瀝瀝的便液澆灌在尿盆上,在眾目睽睽下主動失禁的李挑燈,只覺得自己將劍閣的百年清譽丟得干淨,羞愧萬分,可有什麼辦法呢,作為性奴的她,除了服從,還是服從。
看客們剛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燈姑娘竟是俯跪在尿盆前,抬起屁股,捋起耳邊發鬢,將臻首埋入盆中,舔舐自己剛排出的尿液?
劍閣弟子紛紛側過頭去,不忍相視,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視的閣主,如今卻是徹底臣服在真欲教的淫威下,作為一頭輕賤得不能再輕賤的母豬,供人淫樂……
今夜挑燈,只求一奸。
樓中某處,帳幕高掛,旌旗滿布,不是營寨,勝似營寨。
場中豎有兩根相距甚遠的木樁,中間拉扯起高低不一的兩根粗糲的麻繩,熟知軍務的客人自然知曉,這是軍中常用於凌辱營妓的手法,因為所需器具甚少,足夠簡單,方便,淫虐……
【武神】燕不歸身為蒼水重騎指揮使,自然也是知曉的,只是她從來沒想過,這取悅軍士的把戲,終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
這就很憂傷了……
靠上一根麻繩,套有滑輪,落下細鏈拴住她玉頸上的奴隸項圈,讓她不至於摔倒,靠下一根麻繩,穿過她胯下股間,粗糲的麻繩表面上布滿細小柔刺,讓長公主每前行一步,私處都要遭受撕心裂肺般的劇烈痛楚,大腿內側火辣難忍,陰唇之外滾燙難耐。
燕不歸稍稍踮起腳尖,意圖略為緩解胯下痛感,然而每當她踮起一分,麻繩便往上提起一分,讓她討不到半點便宜。她雙手被重重捆綁攏在後腰,作為浩然天下最尊貴的營妓,走著最艱難的性虐長征,從這一端到那一端,猶如千山萬水,重重阻隔。
「不歸性奴,這一套下來,可是照足了你們北燕營妓的規格,怎的連自己軍中的規矩都不懂了?叫起來呀!」
「慢了,太慢了,就不能多走幾步?像你這樣天亮也走不到盡頭呢。」
燕不歸暗中緋腹:「軍中所用只是普通麻繩,自己胯下這條明顯就是特制的!以前行軍之時,哪有心思搞這種花樣,而且這麻繩明顯就用辣椒油浸泡過!軍中浪費一整壇調料干這個,不早被罵死才怪,好……好難受,這就是作為性奴的下場麼……
主事笑吟吟地取下皮鞭,說道:「這作風可不像雷厲風行的長公主大人啊,看來需要鞭笞幾下,以儆效尤。」
燕不歸急道:「別……別用那鞭子,我……我這就走,這就走……啊!」
主事不顧燕不歸求饒,一鞭子就往長公主玉臀下抽過去,白皙股肉上頓時泛起一條觸目驚心的紅痕。
燕不歸卻覺得天要塌下來了……那根特制皮鞭,可刺激她體內淫氣運行,輕則當場高潮,重則潮吹失禁,若是多抽幾下,還讓她如何能走下去?若走不下去,那還得挨多少頓鞭子?
燕不歸連忙壓下潮欲,拼盡全力向前挪動身子,風騷地晃著奶子,讓深深嵌入股間的麻繩盡情作踐自己身子,檀口中哀嚎著淫賤的調子,她步履蹣跚,看不到將來,走不到終點。
她的痛苦,是他們的愉悅……
樓中某處,一群衣衫襤褸的刑徒,正在輪番奸入一對可憐的主仆……
男人是顧家的男人,女人是顧家的女人。男人們已經許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女人們卻是天天品嘗著男人的奸淫。
男人們是顧家男丁,女人一個是顧家長媳冷煙花,一個是女婢小翠。
男人們的理智告訴他們,不能與這個女人亂倫,可他們別無選擇,且不說他們已服下壯陽藥物,主事早早放下話來,要活命,就得往死里肏弄這對可人的主仆,誰讓他們如今只是區區刑徒?就算死光了,又有誰會追究?
世道就像江湖,明面上光鮮亮麗,暗地里又藏了多少齷齪?
顧家男丁依照主事吩咐,將主仆二人分別拉成「大」字,抽插三穴之余,還要盡可能凌辱她們嬌軀上每一寸肌膚。
亂倫,就得亂得徹底!
冷煙花與小翠,檀口,小穴,屁眼一刻不能停歇地接納著肉棒抽插,有時候甚至是兩根,三根,巧手柔荑,酥胸雙乳,三寸金蓮,乃至臻首發端,盡數成為安撫肉棒的器具,就連冷煙花那頭濃密的馬尾長辮,也被分為數股發絲,纏繞在不同的巨根上。
冷煙花全身沐浴在精液噴灑中,成為顧氏家族數百年來最恥辱的存在。與整個家族的男人都做過了,唯獨和丈夫清清白白……那豎在一邊的顧誠牌位,似在嘲弄她這個難守婦道的妻子。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麼?
啊……又……高潮了……
顧家男丁一邊痛心疾首地在自家長媳身上宣泄欲望,一邊不得不依照主事所說,謾罵這個正在被他們輪奸的嫻靜女子。
「冷煙花,是不是被我們搞得好爽?承認吧,你就是個蕩婦!」
「這水兒流得跟洪災泛濫一樣,顧家怎麼會有你這樣淫賤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你牽連,顧家至於像現在這樣?」
「大嫂,我……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入你的子宮里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你天性風騷,怎麼會被調教成如今這模樣!」
小翠好不容易吐出肉棒,爭辯道:「姑爺們,小姐她是被逼的,你們不要這樣說她……」話沒說話,又被肉棒堵上了小嘴。
冷煙花默然接受著夫家族人的輪奸,默然接受著男人們的無端指責,默然接受著自己已經淪為性奴的事實。
她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她不但嫁給了顧誠,還嫁給了顧家所有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公公。
她是冷煙花,性奴冷煙花,與整個親族亂倫的性奴冷煙花!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麼時辰,樓中喧嘩,逐漸落下帷幕。
別夢軒佇立於花瘦樓最頂層的露台上,對月靜思,雖如今已算得上功德圓滿,可他總覺得有一絲不對,總覺得他遺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這讓他寢食難安。
門外傳來一聲通報,別夢軒壓下煩囂,返回寢室內,緩緩道,讓她們進來吧。
大門敞開,李挑燈,月雲裳,寧西樓,上官左月,沈傷春,莫纓縵,燕不歸,冷煙花,當今江湖上最為出色的八位美人,赤身裸體,首尾相接,爬入寢室之內。
李挑燈柔聲道:「啟稟教主大人,我們幾人已梳洗干淨,特來伺候教主歇息。」
別夢軒:「准了。」
李挑燈一笑嫣然,俏俏地躺入別夢軒寬大的胸懷中,解開教主大人長褲,小心翼翼扶住那根挺立硬直的巨根,對准自己那白虎淫穴,徐徐坐下,讓教主大人一柱擎天,盡享穴內柔情。
寧西樓與沈傷春分居兩側,前者將糖果蜜餞夾入乳溝,後者將葡萄美酒盛滿丘壑,供教主大人吃食吸吮,別夢軒也不客氣,兩手分別攬過兩位熟女纖腰,輕薄肉臀,左一口美食,右一口美酒,不知有多痛快。
上官左月與莫纓縵一道匍匐跪坐在教主大人胯下,爭相舔舐那雜草亂生的卵袋,一個不慎,雙雙被李挑燈潮吹的淫水濺了一臉,卻不以為意,繼續賣力侍奉。
燕不歸與冷煙花這對冤家默契地跪在下方,左右分別托起教主大人腳掌,埋入自己酥胸內,以胸侍足,未了,待小穴濕潤,又讓教主大人用腳趾挑撥淫穴,讓別夢軒分外舒坦。
月雲裳從後摟住教主大人肩膀,送上香唇,與教主大人忘情舌吻,嬌喘濺起。
白梅,芍藥,睡蓮,雛菊,牡丹,彼岸花,薔薇,山茶,八株嬌艷的淫紋花相,顯露在江湖八美的小腹與玉臀上,競相開放。
美絕人寰的性奴們,紛紛發情淫叫,場面一片淫糜。
李挑燈:「挑燈性奴被教主大人插得好有感覺,挑燈……挑燈再也不當女俠了,挑燈只想當性奴!」
月雲裳:「嗚嗚嗚,教主大人好偏心,只顧著讓挑燈姐姐快活。」
寧西樓:「教主大人,什麼時候讓蘭舟,思愁和奴家一起侍奉您?」
上官左月:「左月要含教主大人的大肉棒!」
沈傷春:「教主大人須留些力氣抽插奴家才是。」
莫纓縵:「纓縵要像母犬一樣,脫光了衣服,被教主大人牽著在鬧市中散步……」
燕不歸:「被教主肏弄,是奴家畢生所願。」
冷煙花:「煙花要肉棒,要好多好多的肉棒,煙花最喜歡在夫婿靈牌前挨肏了。」
別夢軒正要射出第一管白濁,忽然外頭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繼而傳來线報,西梁君王,梁王梁鳳鳴駕崩,同在上京的三位護法,趙青台,張屠戶,寧雁回離奇暴斃!
別夢軒只覺一陣頭暈眼花,周遭一切漸漸化作虛無,就連身側那八位絕世美人,也頃刻間模糊了身影……
別夢軒猛然睜眼,旋又閉上,【一夢千年】別夢軒,一夢千年!
靈山地界,回春潮宮的路上,一年前的別夢軒,緩緩睜開眼簾,笑道:「莫留行,原來是你?無妨,本座就費些功夫,把那八個美人兒,再調教一遍!」
七境氣勢,衝天而起,舍我其誰!
清泉山上,莫留行一夢驚醒,冷汗直流。一年後的那位別夢軒,也來了?
江湖八美,同時心生警兆,靈山之上,異界之門,緩緩開啟……
翌日清晨,莫留行與江湖八美等人,齊聚大廳,一同商議靈山之變,依照慣例,還遠未到異界之門開啟之時,而且昨晚深夜,她們清楚地感知到有人突破了七境?而且那個人並不是她們當中任何一人,也不是剛踏入六境不久的莫留行。
諸多往事,不知從何說起,莫留行揉了揉眉心,倍感頭疼,總不能讓她們也看那些景象吧?她們又不是師姐,天知道看完後會有什麼反應……
李挑燈款款上前,細聲道,就把事情來龍去脈粗略一說即可,那些細節,大可略過,她們信不過你,難道還信不過師姐我?
莫留行依言將真欲教的崛起,三國帝王的圖謀,乃至別夢軒的本命神通,一一道來,至於夢中旖旎,則是一筆帶過。
眾人聽來,猶如天方夜譚,只是梁王駕崩,多少為莫留行的言辭提供些許佐證,事出突然,也只好暫且相信了,正如李挑燈所說,劍閣之主,就是一塊金字招牌。
李挑燈:「依浩然天下慣例,靈山異界之門開啟之時,所有六境修行者須放下成見,一同前往合力封印,諸位可有異議?」
眾人一道望向燕不歸與冷煙花。
燕不歸挑眉道:「都看什麼,本宮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眾人一起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冷煙花悠然喝著茶水,倒是不置可否,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古怪。
燕不歸氣餒道:「好吧,本宮沒有異議……」
李挑燈:「浩然學宮已通知各大門派前往結陣,防止異域天魔逃出靈山地界,我們今晚打點行裝,明兒一早就出發吧。」
是夜,月明星稀。
沈傷春端坐床沿,對病榻上的秦牧生笑道:「我這兩天要去辦些事,等我回來,就嫁你可好?」
上官左月將一只香氣四溢的雞腿遞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燕不歸拎著一壺佳釀,找上冷煙花,兩兩無言,碰杯共飲。
莫纓縵翻出胸前篆刻自己名諱與生辰的銅牌,看了又看。
月雲裳托著腮幫,靜靜看著梁王靈柩,幽幽一嘆。
寧夫人看著入睡的一對女兒,想起夫婿生前的種種往事,黯然傷神。
李挑燈將俏臉埋在莫留行胸口,只想把時間留在此刻。
次日,眾人出行,冷煙花與燕不歸依舊各騎一馬,其余人等則坐上了那輛半舊的馬車,名副其實,天下最能打的馬車。
不消數日,眾人抵達靈山地界,邪教總壇春潮宮,卻已經人去樓空,再不見教徒蹤跡。
三教聖人之一,普照寺當代主持圓空大師迎向眾人,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各大門派陣師已合力布陣,嚴防天魔逃逸,為禍人間,此番有勞各位施主了。」
畢竟是聖人之一,境界不見得有多高,輩份卻是擺在那兒的,眾人一一還禮,便連向來桀驁不馴的燕不歸與莫纓縵也不例外。
李挑燈:「時間緊迫,要趕在異界之門完全打開之前封印,我們暫且休整一天,明天就上山去。」
圓空大師:「如此甚好,老衲就在此恭祝各位平安歸來。」
時間轉眼即逝,翌日,眾人齊聚,奔赴靈山之巔,他們明白此行凶險,除了異界之門,還有那個已然踏入七境的別夢軒,那個害得上代六境高手盡數隕落的元凶,所有一切的罪魁禍首!
靈山之巔,一身玄衣的儒雅男子,好整以暇,佇立一輪黑洞之前,似笑非笑地看著趕到自己身前的九位六境大修行者,正是邪教之主,【一夢千年】別夢軒。
別夢軒:「終於等到你們了,嘖嘖,雖未經調教,可美人就是美人,看得本座很是動心啊。」
除李挑燈與莫留行外,眾人不明所以,只當這邪教之主步入七境後自信得過分,才會說出這般稀奇古怪的話來,大戰在即,還有心思想女人?當她們好欺負麼?
莫留行拔出符刀【相思】,遙指邪教之主:「別夢軒,今日我們要好好算一下賬!」
別夢軒:「好啊,本座就在後山那,等你前來,放心,本座不會殺你,本座要在你面前,將你在意的女人,一個不剩調教成性奴,就如你看到的那樣,哈哈哈。」說完,身形消隱,不知去向。
就在眾人准備追擊之際,原本尚未打開的異界之門,那輪巨大的黑洞卻忽然劇烈顫動,赫然探出一只碩大利爪。
沈傷春略一思量,說道:「李挑燈,莫留行,莫纓縵,我們之中就數你們三個殺力最高,先行前去拖住別夢軒,我們其余人等在此封印異界之門後就趕過去,切記勿要逞強,萬事小心。」
李挑燈,莫留行,莫纓縵點頭稱是,轉身往後山掠去。
異域天魔厲聲嚎叫著,奮力撐開黑洞,已探出足足有三尺之高的巨型頭顱,忽然被一根銀槍扎在額頭,冷煙花獨立槍柄之上,翻出一條尋常至極的紅繩,將那頭濃密馬尾長辮重新扎起,冷聲道:「【天槍】冷煙花在此,犯我浩然天下者,死!」
異域天魔,尚未來得及爬出這方天地,身子瞬間崩裂,化為灰燼。
燕不歸斜眼道:「這異域天魔,就這點道行?趕緊送他們回老家去,本宮好找那別夢軒痛痛快快打一架。」
話音剛落,周遭數十個黑洞,同時開啟!
燕不歸:「本宮剛什麼也沒說,你們一定聽錯了!」
沈傷春疑惑道:「按照以往慣例,應該沒這麼多啊……難不成是那別夢軒搞的鬼?」
寧夫人:「即便是他做了手腳,我們也只能應戰了不是?」
月雲裳:「有道理。」
上官左月:「那就開打?」
話說莫留行三人追至後山,只見別夢軒在一張石桌前悠悠閒閒地品茶讀書,絲毫沒有逃逸的意思。
莫留行當先拔刀,一聲佛喝,以無上佛法催動刀勢,一刀劈向悠然自得的邪教之主,佛門心法天生克制所有邪魔外道,對這邪教之主,最是壓勝。
果不其然,別夢軒身形被一刀劈成兩半,卻又詭異地重新融為一體,別夢軒笑道:「嗯,刀法不錯,很難得了。」
李挑燈取下劍釵【小醉】,綰在臻首的三千青絲翛然落下,萬千劍影隨之破土而出,本命神通【劍丘】,江湖有言,劍丘之上,劍聖不敗。
數十個虛影拔出地上殘劍,飛身向別夢軒合圍而去,各使劍招,合斬妖邪!
別夢軒舉杯痛飲,任憑殘劍砍伐,身形分分合合,始終不墜,說道:「想不到全力出手的李閣主,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些……」
一朵朵彼岸花開合於別夢軒腳邊,無形匕首【長相依】與【點降唇】已是悄無聲色扎入別夢軒體內,一柄在咽喉,一柄在心髒。
別夢軒:「好疼,沒想到本座到了這里,還是得被你莫纓縵扎上兩刀。」
可別夢軒依舊如常,沒有半點受傷跡象。
莫留行面沉如水,從懷中摸出一顆核桃大小,晶瑩剔透的寶珠,正是從秦牧生那討要來的【碎夢珠】。
別夢軒終於色變,咬牙道:「這珠子原來還在你手上,難怪你敢追來!」
莫留行:「對你這等奸詐之徒,不留點後手怎麼成?」說著就往【碎夢珠】中注入真氣。
一個高挑俏麗的身影半隱半現般出現在眾人面前,她輕笑道:「別夢軒,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咦?壽兒不在?你們幾個……嗯,很好,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境界,難怪敢找這老匹夫的麻煩。」
別夢軒:「曲夢素,你死了這麼多年,還是陰魂不散嗎!」
這位出塵脫俗的大美女,竟是秦牧生的師傅,【一指素心】曲夢素?寒素宮的那位六境聖女?
曲夢素:「喲,以你的資質竟能破開七境瓶頸?想必是用了那個法子吧?」
別夢軒:「不用你管!」
曲夢素轉頭對莫留行一行說道:「別夢軒這人啊,以正道自詡,其實心眼壞得很,騙了人家身子不說,還要趕盡殺絕,當真是天下頭號負心漢,從前啊,他功夫不行,奴家就修那【欲女心經】助他破境,想著讓他長進些,不成想這人不仗義,翻臉比翻書還快。」
別夢軒:「曲夢素,你說夠了沒!」
曲夢素:「你聒噪個啥,七境很了不起?嗯,好像是有點了不起,算了,老娘這就把你打回原形,別忘了你這身境界是誰給的!」
曲夢素勾出纖纖玉指,遙遙一指。
別夢軒終於動了,可無論他如何躲閃,偏偏就是躲不開這簡簡單單的一指,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著,臉色煞白。
曲夢素:「好了,他中了奴家的素心指,境界在一個時辰內會被壓制在半步七境,奴家只是一縷殘魂,馬上就要消散,接下來就要看你們的了。」
莫留行拱手抱拳道:「謝前輩相助。」
曲夢素:「叫壽兒那小子帶上媳婦到老娘墳前上香,不然老娘報夢揍他屁股!」
說完身形便消散與空氣中。
莫留行與莫纓縵面面向覦,總算明白秦牧生那離經叛道的性子跟誰學的了
……
別夢軒:「本座就算是半步七境,也不是你們所能比的。」
莫留行:「這個可說不准哦。」說完,揮刀再攻,這一回,別夢軒終於不再托大,出手招架。
燕不歸【撼岳】在手,屏氣凝神,傲立於天地間,一雙鐵拳隨之悍然揮出,巔峰拳意摧枯拉朽般將現世大妖砸成齏粉,她似乎就是一尊永遠不知疲倦的殺神,無比霸氣地宣泄著拳意,身前無人,拳意節節攀升,高出天外。
寧夫人將八枚長針【心眉】刺入周身竅穴,臉上現出一絲不健康的紅暈,一腳踏地,騰空而起,揚手間,針雨灑落,一個個從空隙中爬出的天魔雜兵,轉瞬倒地不起。
沈傷春祭出數張符籙,點著哪管名為【桃李】的煙槍,淡然吐出一輪煙圈,忽然符籙所在之處,方圓十丈,皆被紅塵縈繞,內里天魔,死得悄無聲色。
月雲裳一聲輕笑,舞動水袖,施展那掌上舞身法,雲游於九天之上,【春風拂檻】隨風落下,每纏住一個大妖,便收割一條性命。
上官左月盤腿而坐,七弦瑤琴【忘川】橫放膝上,她摘起一根琴弦,彈出一個雅致音符,大妖梟首,灰飛煙滅。
浩然天下的六位大修行者雖然占盡上風,沈傷春卻峨嵋高蹙,這黑洞不斷崩碎重現,竟是愈演愈烈之勢,六境修行者雖可借天地元氣補充消耗,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高手也是人,也會疲憊,也會受傷,可這天魔入侵卻似乎永無止境。
莫留行,李挑燈,莫纓縵三人合力,招式盡出,數次要將別夢軒斃於刀劍之下,均被其以本命神通化險為夷,最讓他們難受的是,這靈山地界,似乎被別夢軒布下一道不知名的陣法,使得他身體修復速度遠勝尋常,普通傷勢根本就懶得理會,不過數息,自行愈合,反觀莫留行等人,數次不惜以傷換命,無功而返,可受的皆是實實在在的傷勢,雖暫且強行壓下,可長此以往,難免此消彼長,漸漸落入下風。
莫留行雖仗著本命神通招式皆是千錘百煉,可畢竟疏於對敵,碰上別夢軒這等半步七境的高手,難免有所疏漏,被抓住一絲破綻,一腳蹬在胸口,頓時瀝出一口淤血,李挑燈一聲嬌喝,一劍破開天地,阻止了別夢軒痛下殺手,卻也坐失良機,轉瞬又被別夢軒纏上,一陣悶哼,顯然吃了暗虧。
莫纓縵扶起莫留行,眼見那可怖傷勢,眯了眯眼,轉頭見李挑燈騰挪跳躍,卻始終無法擺脫別夢軒的攻勢,纓縵姑娘忽然抿了抿朱唇,雙瞳轉為詭異的血色。
莫纓縵,殺心驟起,以【殺道】入【瘋魔】!
別夢軒忽然一陣心悸,連忙放棄對李挑燈的攻勢,左手揮出,以區區肉掌抵住來襲匕首,他似乎看到一個嗜血的瘋子,而且這個瘋子,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上官左月面頰上透出奇異紋理,似是將平常積蓄的元氣盡數釋放而出,指尖不斷挑起琴弦,左右兩邊各現出一尊巨型遠古神將金身法相,一人持劍,斬盡邪魔,一人持鐧,揮舞雷電,將那異域天魔一掃而空,「繃」的一聲,七弦瑤琴【忘川】,斷去一弦,上官左月指尖落下一粒血珠,染紅了衣衫,一只大妖悄悄摸到一旁,看准琴弦斷去的一瞬,一斧朝上官左月砍去,一杆銀槍落下,正為偷襲得手而得意的大妖轉眼被銀槍攪為肉沫,冷煙花手持【鬼哭】,周遭散開炙熱漣漪,已然發動了本命神通【燎原】,以己為引,焚盡天地!
月雲裳雖有身法之利,尋常大妖難摸到她半片衣袂,可隨著鋪天蓋地的肉刺射出,大妖們終於掌握了對付這位舞妃的訣竅,打不中?那就直接齊射好了,眾人中最不擅硬碰的月雲裳一時間岌岌可危。
寧夫人動用仙人自在針法,逐漸呈反噬異狀,只是這位【醫道】強者,一直強行壓下體內傷勢,幾經血戰,體內真氣已是油盡燈枯,難以為繼。
燕不歸依舊出拳不斷,身前積下屍山血海,可她半垂的左臂,似在告訴源源不斷的大妖們,只需再來幾輪衝鋒,這位女子武神便要無力再戰。
沈傷春本命符籙已是黯淡無光,剛騰空冒險救下被包圍的月雲裳,不曾想背後卻忽然冒出數只強悍大妖,暗道不好,可此刻人在空中,哪有閃避的余地?若是被破開真氣防護,只怕馬上就要隕落此地,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劍逼退偷襲大妖。
沈傷春驚道:「你……你怎麼來了?」
秦牧生笑道:「老秦家從來都沒有讓女人頂在前邊的規矩!」
莫纓縵瘋狂地揮舞著那對無形仙兵匕首,全然不顧自身防御,以一種近似於讓傷勢停滯的神通招招強攻,即便以別夢軒境界之高,體魄之堅,恢復之快,也漸漸覺得吃不消,雖然莫纓縵很有可能下一刻便要不支倒地,可誰又知道在那一刻到來之前倒下的會不會是自己?
李挑燈與莫留行終於雙雙壓下沉重傷勢,抓住這最後的時機,力求讓別夢軒一舉斃命。
莫纓縵血瞳終於完全化為幽深暗色,嘴角扯出一絲莫名笑意,身形連續疾進,匕首翻飛,以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劃破別夢軒要害之處,將邪教之主逼入換命的境地,別夢軒只覺得避無可避,悍然還擊,只求在死前先將這位瘋狂的暗榜首席斃於掌下。
莫留行的刀,李挑燈的劍,莫纓縵的匕首同時切入別夢軒體內三處致命行氣竅穴,這是三人數度以傷勢試探而出的結果,別夢軒怔怔望著身上三處血洞,一聲長嘯,炸開氣旋,將三人重創擊飛,身子搖搖晃晃,披頭散發,面容憔悴,終是不甘倒地。
莫留行掙扎著爬起,從懷中掏出藥瓶,倒出最後兩枚返生丹,將其中一顆塞入李挑燈嘴內,依依不舍地看了師姐一眼,隨即又踉蹌著走到莫纓縵身側,准備將最後一顆藥丸放入這個嬌小女子嘴中。
莫纓縵卻忽然睜開眼眸,一手奪過藥丸,掐開莫留行嘴唇,將藥丸拍入他喉中。
莫留行大驚失色,說道:「纓縵,這……這是最後一粒了,你……你為什麼
……」
莫纓縵氣若游絲,從胸口摸出一塊小巧銅牌,除卻名諱生辰,與莫留行那塊別無二致,莫纓縵虛弱地說道:「哥,你一定要和嫂子好好過下去啊……」
莫留行整個人如遭雷擊,說道:「你……你是我妹妹……?」
莫纓縵緩緩點了點頭:「哥,我入了【瘋魔】,快要制不住體內的殺意了,會……會變得很難看的,我不要比嫂子難看,哥,幫幫我……」
莫留行猶豫片刻,終是含淚答應了妹妹最後的請求……
莫纓縵嬌軀隨風化作塵埃,香消玉殞,只余下【長相依】與【點絳唇】在寒風中訴說悲傷……
李挑燈悠悠轉醒,走至莫留行身側,柔聲道:「留行,你傷勢如何了?怎麼不見了纓縵?」
莫留行:「她為了救我,將最後一顆返生丹留給了我,她……她原是我妹妹……」
李挑燈一陣恍然,早前清泉山上的無端敵意,針鋒相對,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
莫留行忽有所感,懷中玉佩漸漸隱沒,那夢中種種淫虐,也隨之遠去,他知道,那個黑暗的未來,已然得到了救贖,莫留行朝李挑燈說道:「師姐,借你玉佩一用,我興許要離開一陣子,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李挑燈將懷中玉佩交與情郎,看著師弟身影漸漸消失……
李挑燈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靈山之巔,只見黑洞已盡數封印,滿地屍首,一片狼藉,燕不歸背靠殘壁,有氣無力地朝她打了個招呼。
李挑燈皺眉道:「燕不歸,你的左手……」
燕不歸:「出不了拳而已,不礙事,如果你敢可憐本宮半句,本宮就拆了你的劍閣!」
李挑燈:「得,你慢慢養傷,以後再找你喝酒。」
燕不歸自嘲道:「比起冷煙花,本宮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
李挑燈:「煙花?她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麼?煙花……煙花……」遠處持槍獨立的冷煙花,嬌軀寸寸爆裂,逐漸化為灰燼……為了這個浩然天下,她終究是不惜完全發動那門【燎原】本命神通,焚盡萬物,也焚盡了她自己……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何況這位既是名將,又是美人的傷心女子?
李挑燈朝前面走去,不遠處,沈傷春淚眼婆娑,摟抱著受傷的秦牧生,泣不成聲,寧夫人正熟稔地替秦牧生包扎創口。
秦牧生不耐道:「不就沒了一雙腿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慢著,難道你看我斷了腿,就不肯嫁了?」
沈傷春破涕為笑:「還有心思尋我開心!」說著一掌拍在秦牧生背上。
秦牧生:「姑奶奶,輕點,別真的讓你一掌拍死了,我都不知道跟誰說去。」
李挑燈來到三人跟前,驚道:「寧夫人,你……你跌境了?」
寧夫人笑道:「跌境已經不錯了,而且有你在,難道還能讓我濟世山莊叫人欺負了不成?」
秦牧生:「李閣主,莫兄和纓縵姑娘呢?怎麼的不見他們倆?」
李挑燈一陣黯然:「纓縵她為了救留行,逝去了,留行說他有事要辦,須離開一陣子。」
眾人默然。
月雲裳攙扶著上官左月從遠處走來,月雲裳雖模樣狼狽,傷勢卻不重,上官左月一頭青絲,盡皆化作銀茫……
秦牧生心疼道:「韻兒,你……你的頭發……」
上官左月俏皮道:「公子,韻兒是不是變得比從前更好看了?」
秦牧生:「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的唉……」
陸十八正行走山間,忽然頓住身形,轉身朝後望去,一花裙少女不由分說就撲了過來,纏上後頸,踮起腳尖,獻上朱唇。
良久,唇分,花裙女子笑道:「師傅,下輩子,你一定記得要娶我。」
陸十八默然無語。
花裙女子退後兩步,一陣旋舞,將裙擺高高揚起,說道:「師傅,我好看麼?」
陸十八:「好看,纓縵最好看了……」
花裙女子嘴角揚起弧度,身形消逝。
陸十八哽咽道:「傻丫頭……」
東吳,冷家,仙兵【鬼哭】自行回到大堂之內,一身銀甲的女子武將,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座上中年武將與夫人磕了三個響頭,身形消散。
婦人見狀,泣不成聲,武將卻一拍桌面,高聲喝道:「將軍百戰死,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
只是,武將眼眶中打轉的,不也是淚水麼……
孤城舊宅,小翠推開木門,微微一怔,喜道:「小姐,你怎麼回來了也不跟奴婢說一聲,奴婢這就給你沏茶去。」
銀甲女子笑著搖了搖頭。
小翠:「小姐你稍等,奴婢這就來。」
待小翠轉回,座椅上已空無一人,小翠仿佛明白了什麼,趴在桌面上,淚如雨下。
宰相顧佑,陪同夫人到兒子墓前拜祭,待兩位老人互相攙扶著走至墓前,卻發現墓旁無端插了一株山茶。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莫留行身形出現在石林後山那處石室中,他坐在石凳上好一會兒,搖了搖頭,以符刀在牆上篆刻法陣,注入真氣,再以神通遮掩痕跡。
莫留行走出洞口,只見一稚童倒騎青牛,哼著童謠,悠然而過。
莫留行走上前去,從玉佩中取出三本劍閣典籍,笑問道:「小兄弟,要跟我學劍法麼?以後闖蕩江湖,取個劍聖的名號,多威風啊。」
稚童歪頭看了半晌,忽然高聲道:「娘親,這有個騙子!」
轉眼就是三年,這天,花瘦樓上張燈結彩,人聲鼎沸,這天是秦牧生與沈傷春成親的日子。
韻兒百無聊賴,坐在大廳中獨自磕著瓜子,秦牧生駕著輪椅來到韻兒身側。
韻兒:「公子呀,今天是你娶妻的大日子,咋今晚的菜單看著這麼寒磣呢,都沒幾道肉!」
秦牧生:「你懂個啥,這叫精致,再說了,你這麼吃下去,胖了可別找公子我算賬。」
韻兒遞起三寸金蓮,習慣性地想踩秦牧生腳背,卻黯然想起秦牧生再也沒有腳背讓她踩踏了……
秦牧生似是看穿了韻兒心思,摸著韻兒臻首笑道:「想什麼呢,好了好了,今晚你獨自一桌,讓你吃個夠!」
韻兒兩眼放光:「公子,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此刻新娘子卻由李挑燈作陪,在閨房內品著美酒佳釀。
李挑燈:「這秦牧生,怎的忽然就願意娶你了?」
沈傷春羞道:「我……我懷上了……」
李挑燈訝然道:「懷……懷上了?你們是怎麼做那事的?」
沈傷春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他只是腿斷了,又不是那里不行,難道還不能坐上去自己動麼?」
李挑燈恍然大悟:「哦……也是……」
這下反而輪到沈傷春好奇了:「你試過?」
李挑燈細聲道:「第一回跟他做,他就讓人家坐上去自己動了……」
沈傷春:「嘖嘖,看你們老老實實的模樣,沒想到也會這個,對了,一直沒他消息麼?」
李挑燈仰首喝下一杯,說道:「沒有。」
沈傷春:「真是的,他怎麼就舍得拋下你這樣一個大美人……」
深夜,李挑燈獨臥花瘦樓之巔,借酒澆愁。
忽有所感,李挑燈翻起身來,摸了摸胸口,被師弟借去的玉佩,竟又再次回到了自己身上。
她難以置信地望向前方,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張開懷抱迎上前來。
李挑燈與莫留行,擁抱著彼此,一吻解相思。
莫道不相思。
數年後,燕不歸拎著酒壺,前來劍閣與李挑燈敘舊,李挑燈身側,卻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小娘子。
燕不歸朝小娘子逗弄道:「嫁霜,跟燕姨學拳可好?保管往後沒人敢欺負你。」
小女孩名為莫嫁霜,乃莫留行與李挑燈之女。
莫嫁霜奶聲奶氣說道:「燕姨,就算不跟你學拳,也沒人敢欺負我呀……」
燕不歸一陣無語,確實,有個武道大家爹爹,又有個劍閣之主娘親,天底下確實沒人惹得起這個小娘子。
李挑燈:「燕不歸,喝酒可以,別想拐騙我家閨女,她以後可是要繼承我劍聖名號的!」
莫嫁霜:「娘親,我也想喝酒……」
李挑燈挑眉道:「不許喝,成天就會跟你爹撒嬌,弄得你爹都沒時間陪為娘了。」
燕不歸:「李挑燈,你這是吃自己閨女的醋?」
李挑燈瞪眼道:「不成麼?」
莫嫁霜:「燕姨,你有所不知,那天蘭舟姐姐來找爹,就聊了幾句,晚上娘親連門都沒給爹爹留呢。」
燕不歸無奈扶額:「莫留行倒了多大的霉才娶了你……」
莫嫁霜:「然後娘親就從箱底里找出那幾套從上京帶回來的紗裙,還有那條系著細帶的褻褲,他們就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
燕不歸:「可以呀,李挑燈。」
李挑燈:「嫁霜,說好不許對外人講的!」
莫嫁霜:「燕姨又不是外人……」
李挑燈:「以後誰也不准提!」
莫嫁霜:「娘,昨日我生辰,那對匕首怎麼平白無故就在我面前了?」
李挑燈:「那是你姑姑送你的禮物。」
莫嫁霜:「可是後來我又看見爹爹在後院一個人哭……」
李挑燈:「那是你爹想念你姑姑了……」
莫嫁霜:「娘,我姑姑很好看麼?」
李挑燈:「好看啊,是個大美人呢。」
燕不歸:「嫁霜都二境了吧?怎的都不見你傳她劍術?」
李挑燈:「讓她自己學就好了呀。」
燕不歸:「啊?有你這麼當娘親的麼?」
李挑燈:「這丫頭……是【天眷者】……」
燕不歸震驚不已:「【天眷者】?浩然天下已經近百年沒出現過【天眷者】
了吧?」
李挑燈:「那是,你也不瞧瞧她是誰生出來的女兒。」
莫嫁霜:「娘,你這叫管生不管教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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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