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道不相思(十九)三王宴春宮,君心最無情
一夢主仆哀,春心不覺曉。
夕陽的余暉給兩片飽受摧殘的大小屁股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華,緩緩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襯著漫天晚霞,像是奚落著此刻腳踝倒掛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見冷煙花與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後庭迎客,滿身精斑余漬,體香芳華混和著體液惡臭,無時無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獸性,奸弄這對來自孤城的美麗性奴。
人們嗤笑著,興奮著,狂熱著,早前的一絲絲憐憫早已被那交合的欲望驅散得一干二淨,他們只想用精液灌滿她們每一個肉洞,一雙肮髒的手掌分別按向兩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響起不懷好意的倒數聲,十,九,八,七……三,二,一!
布滿老繭的粗糲手掌猛然按下,兩抹白濁精泉自小穴朝上噴涌而出,灑滿整片天空,再如雨澆落,淋浴在兩具赤裸嬌軀上,本已被輪奸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人,驀然受驚,一聲媚吟,緩緩睜開雙眸,迷茫看著高聲喝彩的男人們與他們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嗆出一口余精。
她們到底被輪奸了多少回?就連在一旁隨時准備救治的醫官都懶得去數了,五十還是六十?有分別?
男人們再度合圍,正打算再度發起攻勢,讓這兩個可憐女子品嘗馬眼亂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臉刑官卻在此時發話:「時辰到了,讓她們休息一下。」
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們知道按以往慣例,江湖八美獻身受辱,都是三個時辰休息一回,一直輪奸至天亮,但大伙兒這不正好被這大小娘子挑起欲火麼?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們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頭多磕兩顆仙丹給她們補充元氣來著?」
疤臉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試試,看你的屌拔得快,還是我的刀拔得快。」
雖然教眾們飲酒作樂,總愛鼓吹自己胯下劍如虹,可沒人蠢到以為自己那根寶貝真的就是仙兵了,紛紛壓下槍頭,偃旗息鼓,待聖教一統江湖,難道還會缺那俠女褻玩?為一時之氣斷了前程,不值當。
疤臉刑官掏出仙丹,親自喂冷煙花服下,撫著那頭已然沾滿粘稠的濃密馬尾,神色復雜……
冷煙花臉色蒼白,嘴角微翹,慘然一笑:「看,如你所願,我淫墮了呢,你也要來肏我了麼……?」
明明無數次幻想過與懷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臉刑官卻無任何插進那誘人小穴的衝動,他只是沒來由地覺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遠處,邪教之主別夢軒,居高臨下,扭頭往身側一笑:「燕不歸與冷煙花已徹底淫墮,恭喜陛下得償所願。」
身側華服男子淡淡道:「她們淪為性奴,那也只是燕長志與吳信得償所願,跟朕有什麼關系?」
別夢軒:「陛下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華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鳳鳴。
梁王身後太監首領洪不至臉色鐵青,叱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對陛下無禮!」
別夢軒眯了眯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還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調子。
西梁祖訓,嚴禁後宮干政,洪不至雖貴為太監首領,位高權重,可終究沒有官身,若是較真起來,也是只是個在宮中當差的平民而已,一個「官」字可謂諷刺之極。
洪不至鐵拳緊握,關節發白,可究竟沒敢在梁王面前當場發作,只是冷哼一聲。
梁王擺了擺手,笑著打圓場道:「洪老,先別急,別先生既為江湖中人,就不必講宮中繁文縟節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覺得累,況且再過幾日,你怕是就要喊別先生一聲國師了,哈哈。」
別夢軒連忙躬身行禮道:「謝過陛下。」
梁王:「別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無戲言,朕答應過你的事,自會做到。」
別夢軒抱拳一笑,緩緩倒行退下,由始至終,不曾下跪。
洪不至細聲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著下方高台燈火闌珊處,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辦得成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翹起屁股的冷煙花,說道:「如今燕王與吳王再無掣肘,
只怕不會安分。」
梁王灑然一笑:「朕不怕他們不安分,就怕他們太安分!朕終有一天要將這西梁的旌旗,插在長安與洛陽的城頭!朕倒要看看,沒了燕不歸統領,蒼水重騎還能不能掃平天下,沒了冷煙花彈壓,東吳邊軍還是不是鐵板一塊!」
洪不至心中一驚,看似荒誕不羈的梁王,其實比誰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與皇後兩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五,老臣懇請陛下三思,宮中前後有舞妃與皇後兩位娘娘入教為奴,這別夢軒該知足了。」
梁王悵然道:「要怪,就怪漁兒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當為西梁謀劃,豈能獨善其身。」
君臣無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宮,他仿佛又看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邊揮舞著糖葫蘆,一邊撲入自己懷中,奶聲奶氣地喊道:「洪爺爺,漁兒要舉高高。」
八美盡墮,江湖同慶,正當酒館中的男人們為此而津津樂道之際,又有一則傳聞震驚天下,西梁,北燕,東吳三國,竟要同奉真欲教為國教!共封真欲教主別夢軒為國師!
即便是名義上的國師,那也是國師啊,三國道統之執牛耳者,放眼江湖,那八位六境美人兒淪為性奴後,還有誰可與之比肩?正道諸派,無力回天,紛紛棄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軟骨頭,只是在這個當下,風骨的代價,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滿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斬教眾三名,數日後被劫殺於家中,妻女皆被擄入教中為奴。
青靈女俠沈芙靈公然為驚鴻門一案痛斥真欲教惡行,結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得聲,皆因檀口中插有肉棒。
並洲富商陳粟,平日里疏財仗義,聲望正隆,因一樁錢財糾紛將真欲教告上官府,不曾想輸了官司不說,還被誣陷為聚眾謀反,陳粟拒不認罪,被活活打死在衙門中,落得個抄家滅族的淒慘下場,男丁充為苦役,女眷發賣為奴,當然,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買下。
雷尺山主徐暉為人急公好義,不齒真欲教所作所為,自持山門天塹,屢屢與教眾為敵,竟遭朝廷重兵圍剿,兩月後,徐暉門下大弟子攜其人頭出山投誠,一並獻出的,還有師娘與師妹。
錢洲索魂鞭馮家,家主馮泰寧行俠仗義得罪真欲教,正准備舉家逃亡海外孤島避難,不慎走漏了風聲,路上遇劫,眼睜睜看著家中女眷遭那教眾輪奸凌辱,最後被吊死在路邊。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發猖獗,釋道儒三家聖地,封山避世,再不問江湖事,三國君主都奉真欲教為天下正統了,他們這些和尚,道士,書生又能如何呢?難不成造反麼?
梳妝鏡前,少女理紅妝,鏡中倩影,落筆點點愁。
她瞧著鏡中一身薄紗短裙,抹胸布料上隱隱凸起銀鈴輪廓,輕輕一嘆,旋又想起今天可以與那個人相見,又強打起精神,扶了扶綰在發端的扇釵,細細畫眉,她想讓那個人,看見自己最美的模樣,雖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不差。
常雲道,女為悅己者容。
其實她應該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當棋子一般利用,又當玩物一般拋棄,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愛憐,她便恨不起來……
皇上,難不成那都是假的麼?或者說,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梳妝女子,六境大修行者,【舞妃】月雲裳。
她捻起蘭花指,細聲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鐵!
一曲繞梁過,鏡中人獨殤。
這天,冊封大典,如期而至,春潮宮中,四方來賀,人聲鼎沸。
待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使者正式頒布聖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實的天下國教,風頭一時無兩,當年蟄伏一偶的邪教魔頭們,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地左擁右抱,懷中女子,不正是當年那些正道大俠的嬌妻愛女?
更有甚者借著酒興,當眾開干,大庭廣眾之下將那一干女俠肏得顛鸞倒鳳,聲淚俱下。正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夫聊發少年狂又如何。當年正道屠我滿門,今日邪道淫你妻女,公道得很!禮義廉恥?對不住了,咱們聖教還真不講究這個,想肏便肏,方為真欲。
春潮宮中,廣場高台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能擠到前頭的,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夠早,功勞薄上一筆是一筆,做不得假,比起正道門派那些暗地里的人情往來,彎彎道道,真欲教倒是當得起得賞罰分明四字。
高台上,三個倩影緩緩爬出,頸套項圈,低眉順眼,身著色氣暴露的薄紗短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陣竊笑,曾經的六境強者,江湖八美,風光無限,一朝淪陷,零落成泥碾作塵,只余騷屄香如故,性奴罷了。
看,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性奴,縱馬狂淫,高潮不斷,與情人門下學生當眾群交,最後被吊在木枷下輪奸至淫墮,大腿之上不知被塗上多少個正字,一夜之間不知封了多少位駙馬,她是【武神】燕不歸。
看,那個曾經譽滿天下的性奴,淫具加身,噴奶泄身,嫁入顧家跟公公亂倫交媾,最後和小婢一道被輪奸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澆灌多少次精液,一夜之間不知當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天槍】冷煙花。
看,那個曾經魅惑眾生的性奴,銀鈴虐乳,淫糜不堪,委身趙青台胯下扭腰抬臀,最後手腳皆束慘被輪奸至痙攣,三穴齊開不知被插進多少根肉棒,一夜之間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舞妃】月雲裳。
公主可嘆,將軍可憐,舞姬可悲。
若是文壇大家得見佳人落難,定會賦上那淒婉的詩篇,扼腕長嘆,可惜此間只有那滿嘴銅臭的書商,將那女子種種悲慘遭遇,編成圖文並茂的艷情話本流傳坊間,一本萬利。囊中羞澀的江湖人,買不起留影石,難不成還湊不到銀子買書?大不了少喝幾頓酒罷了。
三位美艷性奴頸上項圈鎖鏈延續到後方,分別拽在三個高大華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們相繼回眸,神色各異,燕不歸抿嘴,滿臉不甘,冷煙花咬唇,目露凶光,月雲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過刹那,種種思緒又盡數化作茫然,精致分明的鎖骨下,浮現出一枚少女們永恒的噩夢,那枚眾人再熟悉不過的【真欲印記】。
又一風流文士手搖折扇,翩然而至,春風得意,台下教眾紛紛跪拜:「恭迎教主大人。」
別夢軒笑道:「今日是聖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諸位教友就不必多禮了,嘖嘖,瞧你們這色魂相授的模樣,眼里只有她們三個,哪還有我這個教主,得,都別裝了,起來吧。」
教眾們紛紛起身,訕訕一笑,更有膽子大的好事者應道:「還是教主大人懂咱們啊。」
別夢軒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罵道:「我認得你小子,在趙青台那老頭兒手下辦差對吧?上回把莫纓縵和那三頭凶獸困在籠中就是你出的餿主意?得虧那小娘子身具六境體魄,不然肯定要叫你們給玩壞掉!」
少年摸了摸後腦勺,心虛地辯解道:「這不是沒壞嘛,而且教主大人您當時也看得挺高興來著……」
別夢軒作勢要打,少年慌忙抱頭鼠竄,縮進人群,眾人又是一頓哄堂大笑。
別夢軒:「好了,正事要緊,閒話休提,今日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來使蒞臨春潮宮,宣讀聖喻,蓬蓽生輝。三位貴客到訪,本教理應一盡地主之誼,讓客人們舒心盡興,方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這點家當,又怎好與皇宮里相比,本座殫精竭慮,思前想後,也就那八位畜奴俠女拿得出手了,下邊就有請三國使者操弄三國性奴,宣讀三國聖喻!」
台下眾人此刻終於恍然大悟,為什麼今日會在慶典上見到這三位女子,燕不歸身為北燕長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煙花統帥東吳三軍,東吳性奴實至名歸,月雲裳貴為西梁後宮妃嬪,當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號。真要說起來,這三位可都是皇親貴胄呢,代表三國挨肏,名正言順。
三位華服男子緩緩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後,隱隱散發出長居上位者的凌人氣勢,不怒自威。教眾們紛紛猜測,這三位究竟是誰?
別夢軒笑道:「燕不歸,冷煙花,月雲裳,今日有幸為國受辱,可有什麼感想?」
燕不歸:「本宮身為北燕長公主,理應為國獻身,如今每天都在聖教中被肏得很開心,燕不歸心甘情願被使者大人操弄,還請大人憐惜些……」
冷煙花:「奴家本乃生性淫蕩的賤婦,礙於名聲多年不敢與男人交歡,承蒙吳王開恩,將奴家送入教中,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煙花報效吳王之時。」
月雲裳:「本宮雖早已淫墮,可今天既是聖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時失措擾了大家雅興,遂與兩位姐姐商議,懇請教主大人激活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記】,讓大家瞧瞧我們這些女人完全拋棄羞恥之心的後最真實的一面。」
冷煙花:「姐妹們,時辰不早了,咱們先把奶子掏出來讓主人們鑒賞吧。」
三位嬌俏的性奴分別爬到躺椅上,捻住紗裙抹胸邊緣,沉吟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對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對頑劣的玉兔,筆直往下一竄,旋又回彈,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動起一陣眼花繚亂的翻滾乳浪,牽動著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貪婪而淫邪的視线,直勾勾地盯著穹頂紅梅上三對性虐乳夾,再移不開哪怕半分。
兩朵顯然剛采集的嬌艷薔薇盤踞在燕不歸一對彈嫩椒乳上,盛開於雪峰之巔,花瓣下荊棘滿布,乳暈受罪。
嫣紅寶石折射著曖昧的余光,將冷煙花胸脯上兩點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發淫穢,奶白汁液隨之滴落,莫非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噴奶了?
銀鈴作響,余音裊裊,扎入乳頭的小巧銀鈴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這位嬌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鈴音何嘗不是這位後宮女子的離恨悲歌?
台下教眾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倒也不是頭一回見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兒似的……
燕不歸:「性奴當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兒喜迎客,一泉向東流。」說著便率先將裙擺翻至腰間,冷煙花與月雲裳見狀,不甘人後,紛紛將渾圓屁股恭敬地呈上,靜待使者玩賞。
裙下穿有丁褲,那幾條細帶與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的三角布料守護著她們最後的尊嚴。
早前面無表情的三國使者終於翹起一絲笑意,上前輕輕拉動丁褲繩結,將女子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緩緩解下,在眾人視奸下,燕不歸,冷煙花,月雲裳嬌軀漫起紅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聲呻吟,那是她們發情的前兆。
月雲裳:「恭請使者大人臨幸性奴,賜我等聖精。」
三根粗壯不已的巨棒如巨龍般橫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騷屄,驚起淫糜嬌喘,顯是已經事先調養過身子,否則如何能勇猛至此?看得台下教眾倒吸一口涼氣,貴客們這個尺寸也忒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們先泄了水兒,此刻就不是嬌喘,而是悲鳴了吧?
別夢軒笑道:「今日喜慶,本座添個彩頭,你們三個性奴誰被玩得最淫賤,可休沐三日,至於輸的那兩位,丟了家國顏面,少不得要被懲戒一番哦,這輸贏嘛,就由你們噴灑淫水多寡判定吧。」
三個女子性奴聞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懲戒性罰手段層出不窮,花樣百出,唯一的共同點,都能教人欲生欲死,連忙調整姿勢迎合背後抽插,盡全力放縱自己。
北燕使者沉聲道:「燕不歸,別忘了你跪在這是干什麼來的,別光顧著自己爽就誤了正事!」
燕不歸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歸知罪,這就開始宣讀聖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東吳,西梁三國賜封真欲教為國教,啊,啊,命教主別夢軒為國師,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開設分壇傳教,各地官員須極力配合,將國教發揚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賦稅,真欲教所納錢糧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大人您慢些,好讓奴家……細水長流,啊,啊,真欲教內若有教眾觸犯王法,經……經各州知府審定,罪輕者可由教內刑官自行處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應由教中派遣主事與衙門共同審理,各州知府抓捕教眾疑犯需先與刑部申領海捕文書,再知會教中刑官協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對真欲教徒濫用私刑,若有違令者,啊,啊,革職查辦,貶為庶民。」
教眾們相視一笑,這豈不是就等於說,只要不是謀逆之類的重罪,如何判罰,關起門來,全憑自家說了算?
東吳使者一拍冷煙花屁股,後者會意,甩動著馬尾長辮,接著朗聲道:「三國民眾,無分貴賤,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滿足三個條件其中之一即可,啊,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數位女子,最低應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評定容姿並兌換成功績,若獻上女子為該教眾親眷,可多獲取一筆額外功績。啊,啊,泄了,煙花要泄了,咿,咿,使者大人,肏……肏死煙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額財產,地契,珠寶,秘笈,神兵,皆可兌換成功績,啊,啊,三……三是直接為真欲教效命積攢功績,若資歷足夠便可入教,積攢功績期間生死自負,真欲教一概不管,啊,啊,修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無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須簽訂契
約,終身不得與真欲教為敵。」
台下教眾竊竊私語。
「老三,回頭叫老大把嫂子獻出來得了,咱們兄弟三個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著鄉下那一畝三分地強?女人嘛,入了教,還愁沒女人肏?到時候……嘿嘿,咱們也順便玩玩嫂子,嘗嘗餃子。」
「二哥,你這話說得在理,不瞞你說,我早就想把大嫂弄到床上去了,那麼溫柔標致的一個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豈不是浪費了。」
西梁使者不言不語,腰杆猛地往前一送,槍挑小穴,可憐的月雲裳被肏得連連求饒:「使者大人,別……別這樣,奴家要不行了……雲裳這就說,這就說,真欲教徒若積攢足夠功績,享有奸淫權,可自由對庶民女子實施強暴或輪奸,事後須與教內主事報備並扣除功績,由主事同時知會當地官府衙門,喔,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權反抗或逃亡,但是對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動用任何性虐器具給予懲罰,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應為其喂食避子湯,對不曾反抗的受奸女子,不得進行一個時辰以上的輪奸,不得使用烈性媚藥,不得傷害其身,不得
禍及家人。」
在場教中主事們嘴角上揚,笑而不語,權有了,財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後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麼?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歸右腿,迫使其用側身露穴的恥辱姿勢交合,肉棒且進且出,肆意縱橫,無比囂張地肏弄著曾經無比囂張的北燕長公主。面具之下似乎隱藏著長久以來對這位跋扈公主的無端狂怒,他只是在單純宣泄著積攢了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為出一口惡氣。
燕不歸淫水如缺堤般洶涌泄出,鬢間兩截嬌俏的細小麻辮與丘壑中搖曳不定的薔薇互相糾纏不休,斷斷續續說道:「浩然江湖各大門派,除卻佛門道家,需定期遣送門下女性弟子入教為奴,名額視門派人數與獻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財產抵扣,若有不從,江湖除名,出外歷練被擄入教中為奴者,可作為門派進貢女弟子……登記在冊,啊,啊也可如劍閣與驚鴻門一般,作為附庸歸順聖教,門中財產與弟子被聖教一並……一並收編。」
有小派掌門暗自吐槽,劍閣與驚鴻門?誰不知道那兩個曾經鼎盛一時的江湖名門,如今只剩下改修【淫道】的性奴,還談什麼武道修行傳承?跟滅派又有什麼兩樣?只是如此一來,以後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嘍。
東吳使者面露猙獰,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煙花臻首上那束濃密馬尾發辮,拔出沾滿潺潺愛液的肉棒,旋又悍然捅進那緊致貼合的後庭菊蕾,深入淺出,另一只手也沒閒著,屈指成鈎,狠狠鉗住煙花女子陰唇上那顆嬌弱的蠶豆,拉扯按捏,無所不用其極,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態的瘋狂。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弄她的心,他要這個女人體會愛而不得的煎熬。
冷煙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紅奶頭恥辱地噴灑著乳汁,一邊忍受著慘無人道的奸弄,一邊氣喘吁吁地宣讀道:「噢,大人,輕些,煙花……煙花說不下去了……,啊,啊,大人,怎的比剛才更猛了,啊,啊,入……入教女子,被調教馴服後,便為聖教私產,作為教中最下賤的存在,拋棄女人一切的尊嚴,廉恥,自由,名聲,驕傲,只是一個純粹為滿足男人欲望的器具,一個終身侍奉肉棒的蕩婦,一個永遠不得違逆主人的性奴……」
幾位入教不久,正被玩弄的年輕俠女遠遠瞧著,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貴的大美女尚且沒被當人看,何況她們這些名不經傳的尋常江湖女子?她們一邊潸然淚下,一邊痛快高潮……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雲裳大腿,將這位舞妃整個人抱入懷中,凌空抽插,月雲裳兩眼迷離,全身不自覺地抽搐著,十指相扣緊緊繞住男人後頸,舞鞋已不知所蹤,兩截誘人的白皙小腿與三寸金蓮,富有節奏地蕩漾在極致的快感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肉欲的歡愉中,她似乎在輕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顯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當然,彷如兩個分別多年的情人將相思融入這彼此歡愛中,以至於教人生出幾分嫉妒的心思。
月雲裳胯下水花四濺,川流不息,媚聲道:「性奴由教中醫官負責調理身子,服用藥物,若是懷有身孕,所誕必是姿色隨母的女嬰,出生後吃喝用度皆由聖教采辦,六歲後教習琴棋書畫,女紅廚藝,舞姿禮儀,有資質者開始修行,十二歲觀摩母親房事,十四歲拍賣初夜,破處後簽訂死契,調教成性奴,母女齊淫,共侍恩客,同床叫春,同褥獻穴。」
白玉階梯上,梅家幼女梅若蘭,怔怔望著台上高潮迭起的妖嬈女子,輕撫日漸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語:「沒事的,乖,娘親一定會護著你的……」
薔薇怒放,山茶獨傲,芍藥多姿,三幅極美的淫紋花相點綴於佳人臀瓣小腹間,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亂高潮襯托起一絲別樣的美感,為三位絕色佳人的淫亂交合增添上幾分聖潔的光彩,她們顫抖著,嬌吟著,扭動著,逢迎著,只為了讓腿間那騷屄多噴出哪怕一點點春水,在性刑面前,所謂的矜持顯得那樣的可笑與蒼白,清麗如仙子,浪蕩如婊子,曾經身居廟堂之上的高貴女子們,競相淫叫,高潮迭起,只為爭奪那最下賤的名頭。
隨著一聲聲高昂的叫春,為國挨肏的女俠們終於哆嗦著喊出欽此二字,一場淫欲的盛宴總算迎來了尾聲,使者們相當配合地放開精關,各自將聖精賜予勞苦功高的性奴們。
別夢軒不知使了什麼神通,將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內,美婢們乖巧地插入木簽量度水位,勝出者既不是叫得最響的燕不歸,也不是奸得最慘的冷煙花,反而是飽受滋潤後一臉嬌羞的月雲裳!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讓,承讓。」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歸,當個性奴都讓北燕蒙羞,枉你從前還是堂堂長公主,可曾用心挨肏?」
東吳使者淡淡道:「冷煙花,還是這般不中用,連你皇後姐姐的臉面也丟盡了!要不要把顧家男丁都送過來,逐一與你亂倫?」
燕不歸與冷煙花面如死灰,無言以對,誰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麼調教也是剛破處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長居宮中深諳性事的月雲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溫柔純熟,明顯比你們兩個就知道硬來的色鬼強多了!
只是輸了終究是輸了,一頓罰酒還是逃不掉的……
美婢們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體純青銅打造,中央圓柱形支架與人等高,篆有繁復符文,頂部橫杆向兩側延伸,左右對稱各自垂吊鐐銬用以拘束罪婦。兩根可調節高度長短的鐵棒朝兩邊探出,棒首設有鑽孔卡位,不問可知定有數種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後,美婢們又搬出木盒,內有雕成各類獸首模樣,拳頭大小的銅器。
別夢軒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淫儀】,最適合你們這對性奴冤家了,這獸首各有玄妙,例如這龍首,其須根可刺激女子穴內肉壁,促其發情求歡,長公主出身北燕皇室,當配龍首。這虎首呢,最擅衝擊穴內各處,降服不屈女子,冷將軍,非你莫屬呀!獸首由符籙驅動,你們越是放蕩,這真氣越會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滿足這獸首了。」
燕不歸與冷煙花對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琢磨出來的器具!可這又哪容得她們拒絕,兩位落敗的大美人分別被牽往器具兩邊,拘住四肢玉頸腰身,蛟龍噬燕尾,猛虎嘯花房,以往數度爭鋒而未果的沙場女子,對臀而跪,乳浪輕搖,少不得要在另一處戰場上分個高下,比一比誰更輕賤?
燕不歸:「北燕戰敗性奴,任憑主人們懲罰,燕不歸定會……定會竭盡全力發情的……」
冷煙花:「東吳戰敗性奴,懇請主人們懲罰,讓世人瞧瞧顧家長媳是何等的不要臉……」
別夢軒撫須而笑:「美人恩重,本座總不好拂了性奴們的一番心意。」說著便注入真氣,激活符文。
惡龍毫無顧忌地突入燕不歸那粉嫩的美鮑中,呼風喚雨,翻江倒海,時而翱翔於山巒疊嶂的肉壁中,時而蜿蜒在山洪爆發的春水下,龍鱗沿途搜刮起嫩肉,幾度迂回,將那肉欲情愫一一挑起,龍須劃過各處敏感之地,尋尋覓覓,便是最堅貞的節婦,在它肆虐之後,也要乖乖張開大腿,求個痛快。
燕不歸苦苦忍受惡龍游曳穴內,還不得不出盡渾身解數,夾弄撫慰那個有如活物的龍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氣導入,那龍首便要變本加厲地折騰自己那飽受戰火洗禮的私處!可憐兮兮的長公主,求饒無門,人前受奸不說,還得曲意逢迎著此刻騰挪在她淫穴內,讓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禍首,生怕那龍首淫具嫌她矜持無趣,奸得不夠盡興,當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闖進冷煙花那絕美的肉縫花房內,左衝右突,撕扯亂咬,如在自家庭院,委實半點不曾客氣,它也無須客氣,本就是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過來憐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難得馳騁穴道,便有如那頑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玩物,極盡所能地嬉戲鬧騰,它一頭撞在宮門上,旋又折回,退出數寸,再度刨地怒吼衝鋒,全然不顧肉穴主人的錐心之痛。
冷煙花星眸緊閉,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著來自穴內凶虎的蹂躪,檀口中卻是哼出一個又一個淫糜的調子,她痛苦著,也快活著,她逐漸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厭惡還是享受著這種屈辱的快感,作為冷家嫡女,顧家長媳,她如同娼婦一般脫得三點畢露,眾目睽睽下任由淫具奸入,敗壞著自己堅守了一輩子的忠貞名聲,最讓她難堪的是,在【欲女心經】的催淫心法運轉下,她竟是對與顧家所有男丁亂倫產生了一絲絲的……期待……
本是兩個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傳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東吳兩國使者見狀,本已蟄伏的肉棒再度雄起,分別扶住燕不歸與冷煙花兩人臻首,掏出巨根撬開紅唇,頂起貝齒,將二位女子腮幫填得滿滿當當,盡情泄欲,小穴兒固然銷魂,可這綿柔的小嘴兒又何曾差了?
隨著兩聲高昂的悶哼,口中充盈著兩國使者噴涌的熱精,燕不歸與冷煙花同時迎來絕頂高潮,淫紋花相嬌艷欲滴,神思雲游於九天之上,媚肉沉溺於淫欲深淵下,頸鎖拘束自行解開,尚在痙攣嬌軀頹然無力地趴下,卻依然維持著屁股高高抬起的可恥姿態,短棒縮回,尿液混和著潺潺春水,濺射而出,澆灌著彼此的尊嚴,是啊,都這模樣了,誰還會把她們當成是人?她們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她們只剩下取悅男人的胴體罷了,可惜她們仍是沒分出勝負……
台下看眾紛紛捂住襠部,委實是這一幕,著實教人血脈僨張。
美婢將癱倒的燕不歸與冷煙花扶下高台休養,卻是把月雲裳留在了台上,別夢軒笑道:「聖喻已頒,有請三國使者到後邊稍作歇息,此番有勞使者大人了。」
肏弄美人,當真有勞,這台下萬千男人,還巴不得代勞呢!
西梁使者剛走出幾步,忽然頓住身形,轉頭朗聲道:「我西梁為賀聖教得封天下國教,備了份薄禮,還請聖教諸位同賞。」
禮?什麼禮?還同賞?是名家字帖?還是丹青真跡?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幾個能看得懂?
教眾們議論紛紛,不知這西梁使者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約莫半柱香後,一黑裙華服女子緩緩登上高台,她一現身,便教紛紛攘攘的教眾們閉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諾大一個廣場,頓時鴉雀無聲,針落可聞,光陰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婦女子踏著無可挑剔的蓮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異常精細的鳳釵將三千青絲盤起,幾枚晶瑩剔透的珍珠點綴其中,讓秀發更顯柔亮,雍雍華貴,鑲嵌暗啞寶石的耳墜輕輕晃動在一側,靈氣縈繞,可知材質不凡,瓜子臉蛋白嫩如玉,泛起淺淺梨渦,淡抹胭脂,色如瓊花,保養得如同少女般彈嫩潤澤,眉如遠山,蜿蜒細長,一對清暉眸子黑白分明,氤氳著讓人沉醉的神韻,櫻桃小嘴輕輕翹起,巧笑倩然,帶著幾分親近,卻又可望而不可即,華服黑裙將玉頸以下的肌膚包裹得嚴嚴實實,繡工繁雜的布料上不見一絲一毫的輕浮,如黑夜般深
邃的裙擺拖曳在高台上,與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飾天壤之別,令人驚訝的是,黑裙上所繡紋飾,竟是明顯有僭越之嫌的鳳紋!
她從深秋中走來,獨自寂寞在歲月深處,閱盡世情,洗盡鉛華,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風情的她,眼角眉梢卻出奇地不露半分嫵媚春意,反而煥發出濃烈的詩書情懷,洋溢著典雅的氣息,那種銘刻在骨子里的高貴,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絕不是商賈之家砸銀子能教養出來的,便是那些傳承百年的世家之女,這般容姿氣度,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她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寬松衣裙掩不住妖嬈身段,人們只覺得這位風姿綽約的美嬌娘,當得起不輸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誰?到底什麼樣的女子,可以在這春潮宮中,穿得這般保守,卻別有韻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見月雲裳一陣驚愕後,淺淺施了個萬福,柔聲道:「雲裳給皇後娘娘請安。」
全天下,能被月雲裳稱之為皇後娘娘的,好像只有那麼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春潮宮中?那可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啊!如此說來,那鳳紋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難道這就是西梁使者所說的賀禮?那這份賀禮的分量,委實是豐厚得沒邊了。
眾人震驚之余,興起與冷煙花當初一樣的念頭,梁王這是瘋了麼!雖早聞這位西梁君主荒誕不經,對舞妃陷落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如今連正宮娘娘也一並送入真欲教中?有這麼當皇帝的麼?須知道冕冠什麼顏色都有,唯獨沒見過綠色的!
不解歸不解,這皇後娘娘,卻是假不了的。只是這西梁的皇後,當真跟其他女子一樣,要淪為性奴?念及此處,眾人也就沒興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錯藥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尋常女子,能一樣?
西梁皇後夏箐細聲道:「妹妹免禮,此處不是後宮,你我姐妹無須處處講究禮制。」說著巧手一指月雲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來啦。」
月雲裳眉眼彎彎,掩嘴輕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處叫春潮宮?依照聖教的規矩,姐姐穿成這樣,才叫失禮呢。」
夏箐幽幽一嘆:「說的也是……」
月雲裳親昵地一手挽住皇後胳膊,憐惜道:「皇上那壞蛋怎麼把姐姐也送到這兒來?」
夏箐:「本宮不敢妄自猜測皇上聖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雲裳嘴角微揚,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樣脫掉麼?」
夏箐佯怒,輕輕賞了月雲裳一個爆栗,嬌嗔道:「你這妮子一直就盼著本宮出丑對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願。」
月雲裳:「姐姐別氣嘛,姐姐這身段兒,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氣樂了:「你這小妖精,長得有多禍國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們都淪落至此了,還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雲裳:「姐姐當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這不是替姐姐鳴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鑒!嘻嘻,來,姐姐趕緊將衣裳脫了吧,只有妹妹一個人露著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搖了搖頭:「再等等……」
月雲裳奇道:「姐姐等什麼?」
夏箐:「等人。」說著往後揚了揚手。
一個人影從台下探出半張俏臉,轉瞬又縮了回去,月雲裳眼尖,一眼瞧出來者,滿臉難以置信地朝夏箐問道:「姐姐,那……那是漁兒?漁兒怎麼會在這里?難不成……難不成皇上他把漁兒也……也……」
夏箐無奈地點了點頭:「本宮知道的時候,漁兒已經被調教幾個月了……」
月雲裳:「漁兒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聖意難違,誰讓漁兒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隨後朝梁漁喊道:「漁兒,乖,出來給主人們見禮了。」
安然公主梁漁嘟起小嘴,不情不願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與皇後一般裝扮,只是皇後娘娘穿著長裙,小公主卻是穿的短裙,顯出幾分嬌俏可人。
夏箐與梁漁雙手疊放腰間,側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個萬福,齊聲道:「西梁皇後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漁給諸位主人請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眾們涵養好,只是他們已經震驚得無話可說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後是皇後娘娘,現在就連這位嬌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隨母親一道,落入聖教之手了?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來最尊貴的一對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還是一位處女?只是不知道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經被調教得怎樣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東吳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筆!」赫然是剛剛登基的東吳君王吳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贊嘆道:「梁王端得好福氣,朕只知道你獨占舞妃多年,享盡艷福,不曾想這皇後與公主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正是北燕帝王燕長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灑然一笑:「西梁不如東吳與北燕國力雄厚,只好忍痛割愛,多多打點關系了,你們也知道,本王這輩子無心治國,心思全花在那種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鳳鳴是誰。
吳王與燕王同時露出一絲不易擦覺的鄙夷。
梁王一嘆:「說起來,小女還是處子,本就想將他送與二位破處,可小女畢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吳王搶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後宮都沒幾個女人,就謝過梁王美意了。」
燕王緩緩說道:「吳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歸眼皮底下苟活了這麼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嘗品嘗西梁公主的滋味,慶賀一番呢。」
吳王皺眉道:「東吳願許黃金百兩。」
燕王悠然道:「北燕願許黃金千兩。」
吳王:「東吳可提供兵刃鑄造之術。」
燕王:「北燕可提供戰馬馴養之術。」
吳王:「東吳願以十位世家絕色美女換之。」
燕王轉了轉眼,笑道:「梁王,咱們打個商量,朕那紀妃雖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騷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宮中,任你褻玩三個月,如何?」
吳王頓時臉色鐵青,無言以對,難不成要他把冷韶華奉上?雖說夫妻二人同床異夢,可那畢竟是他的皇後,他可容不得第二個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見吳王不作聲,梁王笑道:「那就這麼說好了,燕王,咱們先說好,小女年幼,可經不起你往死里干,還請溫柔些。」轉頭又對吳王說道:「吳王也別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後,也算不虛此行。」
燕王:「好說好說,其實朕對其他女人,向來溫柔得很,哈哈。」
吳王冷哼一聲,撇了撇嘴:「肏自己姐姐倒是不遺余力。」
燕王不屑道:「難道肏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數位美婢入內,打斷了燕吳兩位君王的針鋒相對,領頭兩人正是別夢軒貼身婢女春霞與春瀾,二人齊聲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與吳王隨婢女而去,唯獨剩下梁王一人不動。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來。」
春霞與春瀾施了個萬福,雙雙告退。
梁王望向門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後和公主,豈是白讓你們玩的?燕王?吳王?什麼狗屁東西!待朕踏平你們兩國,要把你們後宮里的女人一個個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見禮後,面對茫茫人海,梁漁依偎在母後身側,嬌軀微微顫抖。
月雲裳不懷好意地摸到梁漁身後,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揚起,笑道:「讓本宮瞧瞧漁兒下邊穿了什麼?啊?開襠丁褲?」
短裙掀起,內里兩根黑色細帶繞過私處,勒起美鮑,在腿根處匯成一线,切入臀瓣之間,竟是一款淫穢的開襠丁褲,梁漁一聲驚呼,兩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擺,扭頭嬌嗔道:「母後,舞妃娘娘欺負漁兒!」
公主掀裙,驚鴻一瞥,讓好些色狼動了心思,發育得蠻不錯了唉。
月雲裳啞然失笑:「姐姐,漁兒真被調教過?怎的比從前還嬌羞可愛了一些?」
夏箐無奈扶額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宮里任性胡鬧些,心思實則單純得很,連教中那些調教師都經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月雲裳輕輕摟住梁漁,笑道:「那咱們的乖漁兒還怎麼當得成性奴?」
梁漁雙手叉腰,扯高氣揚道:「漁兒已經成年了,怎的就當不成了?」
月雲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脫了?」
梁漁聞言,臉刷的一下通紅,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頭埋進母後懷中。
夏箐湊到女兒耳邊,輕聲細語:「漁兒乖,讓母後替漁兒把衣裳脫了,可好?」
梁漁腮嘟起小嘴,良久,終究是點頭應允。
夏箐憐愛地抽動女兒腰間細繩,幾番動作,黑裙飄落腳踝,內里不但丁褲暴露小穴,便連裹胸也只是幾條花邊布料縫合成兩個中空三角,分別圍攏在一對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規模的奶子出賣得一干二淨,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著青春氣息的初熟胴體,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們眯著眼,再壓不下襠下銀槍,他們仿佛看見了皇後娘娘年輕時的娉婷身姿,無論作為小公主還是小性奴,都有足夠的理由讓男人們侵犯她,蹂躪她,輪奸她,教眾們甚至已經開始想象將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繼而將玉手攏向後腰,不多時,便如女兒一般脫下霓裳,母女性奴,當然一般穿著,表面端莊華貴,內里色氣放蕩。只是夏箐那對挺拔的豪乳,映襯著玲瓏浮凸的身段兒,看起來比女兒更要勾魂攝魄,台下教眾不禁贊嘆,早就看出來皇後娘娘相當有料,只是沒想到居然有料到這種程度。
月雲裳也將自己那身穿著等於沒穿的薄紗短裙剝下,西梁後宮中三位最矜貴的女人,一位風華絕代,一位嬌羞無限,一位嫵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兒晃,臀兒搖,將身上各處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們眼底,供人視奸,教眾們喉中咕嚕作響,雙眼通紅,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設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奸後快了,這他娘的誰忍得住!
美婢們搬出一張寬大躺椅,夏箐梁漁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備母女同淫,母女獻屄,母女齊歡,母女皆辱。
三國使者去而復返,西梁使者高聲道:「西梁欲與北燕,東吳簽訂盟約,特獻皇後公主,供北燕,東吳使者奸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頭,自己母女二人,終究淪為梁王交易的籌碼,其實她如何聽不出西梁使者是誰?她多想揭開那副面具,問一問那個男人,自己嫁給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可她沒有這樣做,她什麼也沒做,她只是與女兒俯下身子,默默准備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為她是夏箐,因為她是西梁皇後,從她嫁與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屬於自己,就連她的親生女兒,亦是如此。
她們是誰?皇後?公主?還是被稱為性奴的女人?
明為使者,實為君王的燕長志與吳信,表面上風輕雲淡,內心深處卻淫欲翻滾,兩人正當壯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贈的壯陽藥物,更重要的是眼前兩個女人的顯赫出身,光是一國之後與一國公主的身份就足夠讓男人們癲狂不已了,何況這對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與父親正在後頭眼睜睜地看著?有什麼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後與西梁公主更讓人血脈僨張?面具遮掩了他們的面容,遮不住他們貪婪的欲望,哪有什麼君王,只是兩頭饕餮巨獸罷了。
寬厚的鐵掌掐住腰身,面對俯身翹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選擇了後入奸弄,在藥物加持下尺寸驚人的肉棒野蠻地鑿開穴口,破門而入,驚起兩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猙獰,人們甚至隱隱看到皇後公主在肉棒的撞擊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憐惜?憐惜是什麼?燕王轉瞬將對梁王的承諾拋諸腦後,他只知道輸給誰都不能輸給身旁這個偽君子!明明比誰都想肏人家女兒,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
梁漁已開始哭泣:「母後……母後救救我,這位主人的聖屌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漁兒受不了了,要被撐死了呀……又來了,又來了!他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厲害呀,啊,啊,嗚嗚嗚,主人,饒了漁兒吧,這樣下去,漁兒要壞掉的……」
夏箐好歹曾經被梁王折騰過,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兒那般不堪蹂躪,可也覺得穴內腫脹難熬,嬌喘道:「啊,啊,漁兒,忍……忍著些,待肉壁撐開,就沒這麼難受了,啊,啊,放蕩些,這樣會多流出一些水兒……」
別夢軒朝月雲裳打了個眼色,月雲裳只好無奈媚聲道:「諸位請看,西梁皇後夏箐不愧是詩書傳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導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
在巨根的反復衝殺下,淫穴內一塌糊塗,母女二人只得不斷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處的可怕撞擊,酥胸下兩對大小玉兔搖晃著淫糜的殘影,檀口中不斷吐露著不堪入耳的字眼與誘人的淫叫,看起來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後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雲裳:「不要臉的西梁皇後與公主為得到肉棒的滋潤,使出種種連勾欄娼婦都羞於展示的性技,皇後娘娘與安然公主平日里讀的莫非都是些艷情話本?」
肉棒徹底貫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蝕著穴道內剩余的空間,將肉壁緩緩撐成自己的形狀,肉根與肉穴連接處水花四濺,嫻靜少婦與活潑少女此刻卻是默契地同時潮吹,顯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漁:「啊,啊,母後,真的,真的開始爽了,啊,啊,啊,這就是被男人奸弄的感覺嗎?母後被父皇干的時候也是這樣快活的麼?啊,啊,去了,漁兒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時候,要更爽一點
……不過現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後……母後沒見過這麼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釁一笑,吳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幾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這婊子皇後!
月雲裳:「生性淫賤的西梁皇後與公主終於拋下世俗的束縛,化身為人盡可夫的性奴,盡情享受著被強暴的恥辱感,她們……終將淪陷……」
堅挺的性器被濕潤的肉壁溫柔地包裹著,精致的花房撫慰著兩顆暴戾的心靈,燕王與吳王宣泄獸欲的同時,也抒發著胸中那口捂了十幾年郁氣,越是操弄,越覺得神清氣爽,越是不忍放開精關,溫柔鄉,英雄冢,說得果真沒錯。
梁漁:「啊,啊,主人,射……射給漁兒吧,漁兒要成為真正的女兒,漁兒要當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內……內射吧,都憋這麼久了……對身子不好……」
兩位君王互望一眼,終是不情願地達成默契,一同放開精關,將滿滿一管溫熱粘稠噴進夏箐與梁漁那嬌弱的子宮內,強奸了鄰國的皇後與公主,心滿意足,那驕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戰歸來的將軍,雖沒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雲裳扭過頭去,柔聲道:「淫穢的夏箐與下賤的梁漁一道被奸汙了身子,以西梁皇後與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從此淪為性奴……」
高潮過後,夏箐從雲端跌落,緩緩爬至余韻未盡的梁漁身側,替女兒拭擦穴內淌出的余精,與那抹滴落的嫣紅……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夏箐輕撫熟睡的女兒,輕輕吟唱著家鄉的童謠……
有道是,可憐紅顏總薄命,最是無情帝王家。
朱門玉瓦宮牆冷,舊居猶記七里香。
入此春宮落為奴,不負朝堂不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