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荼仙》

第5章 《荼仙 星羅棋布》

《荼仙》 上善 80721 2023-11-20 00:37

  《荼仙 星羅棋布》

  

  

  

   前言:

  

   本章節前有三張前傳,是本作者早期創作的內容,風格與現在的有一定的差距,可看可不看,不看的話也沒有任何問題,劇情完全獨立,不會對觀看造成任何負面影響。

  

   至於曾經跟過前三章節的讀者,本篇章中將會出現一定的彩蛋,只有前三章讀過的讀者才會發現算是隱藏的樂趣了。

  

   最後本部小說完全免費,請大家不要以任何方式購買,如有疑義可以聯系本作者。

  

   作者的聯系方式:qq:1310285649微信:wxid_cd4jesquvblg22

  

  

   那麼最後,祝大家閱讀愉快,歡迎和作者交流討論,或者在發布平台下進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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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新生之國(上)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掌門居所

  

  

   靜安節是何歡谷的特有節日,以何歡派掌門唐清雨的出關時間為准。

  

   一般掌門會每三年出關一次,對何歡谷進行一次視察,並對自己閉關時期的管理者,進行賞罰,至於賞罰內容則是根據管理者本人的喜好而定。

  

   8:20

  

   掌門居所猶如一個巨大的倒扣著的碗,天蓬正中央有一塊兒巨大的接近透明的半弧形水晶頂月光可以從中透過。

  

   而房間的其他地方則刻著璀璨星辰光輝流轉,隨著時間在牆壁之上千變萬化。

  

   淡藍色的綢紗如天幕之上垂下的銀河,房間四處規整的懸掛,隨風搖曳。

  

   “師尊~”

  

   紗霧之中,一個稚嫩的聲音有些虛弱的呼喚著師傅。

  

   “你做得很好,所以我會好好獎賞你的。”

  

   青岩是何歡谷的實際管理者,也是門派中唯一一個元嬰期的弟子,無論大事小情她都會安排的很好,而她今天本應是來服侍師傅出關的。

  

   “謝謝師尊。”

  

   掌門居所的正中間一個年齡不到十歲的小幼女赤裸童軀,手腕腳腕上被分別鎖死了四條殺氣鎮魂銬,每一條都粗重勒緊嚴絲合肉箍入骨髓。

  

   她身體兩邊各豎立著一尊同樣由殺氣石打造的天神伏魔像,兩尊雕像鏡像對稱,雙手一上一下握著兩條粗壯鐵鏈正連與青岩手腳碗上,將其繃緊吊懸與空中。

  

   這套刑拘乃是世間對修者最殘酷無情的拘束之法了。

  

   大量的殺氣石和咒法,內外封鎖真氣運行,除非擁有通天徹地之本領,否則再難運用任何法門。嚴厲的拘束,更使修者僅剩的強大肉體也無法發揮,此時縱有天賦異稟還是數年修為,都與常人無異,任由宰割。

  

   “閉眼。”

  

   唐清雨從自己的床上坐起,黑色長發根根分明,一身半透明的輕紗下,俏麗的乳房光潔的陰部若隱若現,聖潔的氣質配上魔鬼的身材,使她美的令人暈眩。

  

   她從腰後拿出一條布帶,僅用兩個字便讓無助的青岩放棄了視覺並徹底封死雙眼。

  

   這個嬌小的幼女身體是青岩通過偶得功法塑造而成,擁有元嬰修為,只要他願意,身體可以變化出任何形態,而化為幼女只不過是因為這樣的身子最為敏感又幼嫩可人,虐玩起來最是悲慘無助。

  

   沒錯,他是個受虐狂,不折不扣的變態,是一個穿越者,穿越之前還是男生的那種。這個世界的種種苦難和挫折,使她染上了受虐的癖好,而她現在的師傅要獎賞她自然要“投其所好”。

  

   “那麼為師可要開始了。”

  

   唐清雨抽出兩條細長竹棒柔韌結實,空中揮舞如鐵鞭破空甚是恐怖。

  

   青岩童體被拉成大字,關節都快被拉得脫臼,沒有一點哪怕晃動自由。

  

   兩只小手只能握拳半是期待半是害怕。

  

   一張童稚未脫的臉,被蒙眼的布遮了大半,僅露出圓圓的小鼻子和小嘴。

  

   平坦的胸口上兩個圓圓的小乳頭一直硬著,好像一對飽滿的葡萄等待著品嘗。

  

   空空的腸子和膀胱,現在讓小腹看起來干癟干癟的,就好像一直挨餓露出可愛的小腹肌。

  

   兩條圓滾滾的大腿末端,長著一對兒猶如奢侈品般精致的可愛小腳,豐滿但不肥腫,圓潤又有肉感。五根腳趾就好像湯圓一樣,整齊的大小有序的排列,腳掌,腳心,腳跟就好像拿年糕捏成了一樣,白玉的顏色,潤滑的手感。是適合把玩的極品幼足。

  

   刷!

  

   竹棍揮下重重的陷入她白嫩的大腿,力道之猛瞬間抽的落點周圍失了血色,入肉之聲更是仿佛鞭打豆腐,整條大腿的白肉都,被抽的蕩起漣漪。

  

   青岩更是瞬間抻直了脖子,炸裂的巨痛瞬間傳遍全身,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剛要慘叫出聲的喉嚨都恐懼的僵直,發不出聲音。腦子中的期待也好恐懼也罷,一切一切的想法都直接被踢了出去。一切的想法就好像他那張扭曲的幼小面孔一般,完全被痛苦占據。

  

   足以使人放棄求生的痛覺消散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如暖春湖水般陣陣蕩漾的,舒爽痛快,極樂之感。

  

   “又來了哦~”

  

   又是一陣疾風,上一棍的深深紅印還沒消去,這一棍就,落到了青岩的右腳心上。

  

   縱然是幼童,但腳底的脂肪墊還是很厚實的,這一下的力道雖然不比上次輕,但顯然沒有蕩起什麼余波,陷入的也不是那麼深,至於血色,這一次整張桃紅的腳底瞬間變得煞白。

  

   腳底的神經要比腿上的更加豐富,巨大的痛苦一波三折,第一波神經風暴是身體僵直,如被凍結,全身都失了人色。第二波風暴則直接將,飄出頭腦的神魂生生拽了回來,繼續體驗,這足以使人昏厥的劇痛。第三波這又是故伎重施,回了點人色的身體又是蒼白如紙,兩只小手直接松開了,無力的耷拉著。

  

   “啊~”

  

   縱然是受虐狂,但痛苦的本能還在,青岩開始徒勞嘗試扭動身子,抽出手腕和腳腕,右腳還麻木著做不出任何的動作,左腳的腳趾,拼命的張開,小腳趾和大腳趾甚至都要展平行了,隨後又是用力的一縮,要不是腳掌骨堅固這一用力怕不是直接會把骨頭折斷。

  

   眼淚從幼女的眼睛里流出來,把布條沾濕。

  

   又過了一會兒快感終於姍姍來遲,她雖然還喘著粗氣心中後怕著,但卻沒有求饒,逐漸緩和的表情,和微微上揚的嘴角,預示著這次快感是那麼的強烈,甚至讓人有一種“以身試法的衝動”。

  

   啪!!!

  

   又是一鞭!

  

   這一次沒有預告,也沒有風聲。唐清雨恐怖的修為完全可以做到如此出其不意。

  

   一條紅色的棍痕赫然出現在青岩的兩個小乳頭上,就好像誰惡作劇畫上的一般。

  

   但實際卻是橫貫胸膛的一擊!

  

   幼女這會,可再也沒有那麼豐富的內心活動和表情戲了,巨大的衝擊,幾乎隨著身體中的水分貫穿全身,呼吸停止了,心跳停止了,連大腦活動都停止了。

  

   神經產生的電信號,甚至還沒來得及讓大腦做任何的解析,就直接使得一切的身體器官瞬間衰竭,這要是常人,當場就可以直接下死亡判決書了。

  

   然而青岩不是,他受虐狂的程度也絕對沒有到此為止。

  

   既然痛到休克痛到衰竭,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再痛醒痛活回來!

  

   唐清雨這次同時舉起了兩個棍子,無數棍影就如撲蓋過來的布匹,瞬間徹底將岩包裹。

  

   棍子如雨點一般落在肉上,數不清的紅痕瞬間刻在幼女身上,空曠的空間被聲音徹底填滿。

  

   而後者甚至沒有撐過兩秒,便直接痛醒了過來,渾身冷汗隨著棍子四處飛濺,甚至有些皮膚也崩飛了出去,早已清干淨的腸胃不知又從哪里搞來的東西,但綠色的膽汁混合著帶泡泡的唾液從嘴里干嘔出來,紅色的或者說純粹就是血的尿口中一點點滴落。

  

   幼陰處也挨了幾下,現在卻並沒有流出血水,反而是愛液四濺,兩瓣陰唇,興奮的隆起,陰蒂也頂著薄肉撐起了小帳篷。

  

   “不~”

  

   隨著一聲含糊痛苦的求饒,青岩在昏昏醒醒之中,終於徹底沉默了,意識徹底陷入昏迷,再刺激也回不來了,只能靜等恢復。

  

   “獎賞”也是要講節奏的,全無章法固然刺激,但卻並不是最優的選項。

  

   青岩是個受虐狂不錯,但這是被逼出來的,在極端惡劣凶險的環境下,她必須擁有將痛苦轉化為快樂的能力,否則換做任何生物都會陷入不可挽回的抑郁之中,最後放棄生命。

  

   而現在她雖然還,前途未卜但顯然不像以前那樣凶險,受折磨時產生的快感雖然本身便已經超越痛苦,兩者相減已經對情緒產生了正面影響,但相比將自己的生命和身體交流,完全不相識的人,甚至充滿惡意的人去隨意糟蹋折磨凌虐,她何嘗不希望換成一個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人呢?

  

   唐清雨,一派掌門,對自己親如母女,善良單純而溫柔,實力又是萬萬人之上無人可擋。

  

   是的青岩找到了自己的寶物,什麼本能什麼凶險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太重要了。她只想被唐清雨傷害被折磨被保護被憐惜……

  

   怎樣都好,這以是人生極樂,守住便以死而無憾~

  

   唐清雨毫不吝惜的拿出可以使修真界任何一個人眼紅的天材地寶喂青岩吃下,四周刑具雖然可以壓制真氣流動但,身體本能的消化給養恢復增強卻無法阻止,幼小的身體在幾息之間,便消了紅印,恢復了破損,周身結了一層香汗。

  

   最先被滋養的身體組織,頃刻之間便如穿了身金衣,每個細胞的效率和強度有了一個質的提升,而且還在不斷的蔓延,最終渾身的細胞都得到了躍升,青岩的修為便也在昏迷之間又更上了一層樓。

  

   在肉體提升後唐清雨並沒有停下“賞賜”的步伐。

  

   但再出幾棍把愛徒抽醒,即使是為了修煉她也絕恨不下這心。

  

   棍子一扔彎下身子蹲在青岩身前,雙手微微一展正左右握的到她的一雙小腳。

  

   說是小腳但同齡年人對比卻並不小,別人都是三三,三四青岩卻,已經長到了三七,三八。

  

   唐清雨手掌貼上白嫩腳內側的足弓,四根手指左右同時一縮,芊芊素指一根根的點住青岩的潤濕腳心,長長的薄薄的涼涼的指甲微微壓入了飽含淡淡奶香味的嫩肉。

  

   沙沙沙……

  

   唐清雨手指靈動,青岩一雙幼足上完全裸露的香軟癢肉被八片指甲,不停的從各個方向,不同力度不同速度,快速的撓癢,細密無序的沙沙聲,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是那麼的明顯,光是聽這聲音便讓人覺得心癢癢的。

  

   雖無意識,但身體還是本能的做出反應。

  

   如奶香年糕揉成的裸足,上下啪嗒啪嗒的晃動掙扎,如團子般的腳趾輕輕蜷縮,腳心嫩肉上的紋理隨著收緊又增加了數道肉褶。

  

   腳心的癢感越來越強,青岩有些吃力的嘗試抬一抬頭,但隨著意識的清醒,不亞於劇痛的強烈瘙癢感便襲上心頭。

  

   “哈哈……哈哈哈……”

  

   因為不是痛所以沒有止痛一說,還沒完全清醒的腦子就好像被通了電一樣,她先是不可抑制的不停傻笑,隨著精神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敏感她開始一陣狂笑,笑的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青岩的腳心窩是她的死穴,平時赤腳走路那里卻少有接觸地面無比敏感,如今師尊精准的掌握力度,綿綿不斷,無休無止的搔撓也是快要了她的命了。

  

   腳腕瘋狂的左右晃動,就算磨破了小腳搖出了殘影,也終是無法躲開指甲的刮劃。肌肉收緊的雙腿,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絕無法對抗鐵鏈鋼索,就是腳趾勾直借用小腿力量也無濟於事反倒白白暴露了弱點。

  

   十分鍾。

  

   二十分鍾。

  

   三十分鍾。

  

   四十分鍾。

  

   人體沒有任何機制來對抗逐漸增強近乎無限的癢感,四根手指透過薄薄的腳底板,好像一下一下撓在裸露的神經上激起大的電流傳去大腦。

  

   青岩開始時感到腳腕被磨破的刺痛,用自己還殘存的理智與心神去克制,身體不自覺的掙扎與顫抖,用力的把雙腳蜷縮起來,緊閉腳趾縫,讓腳心的嫩肉擠在一起,減少被撓的面積,極力的想減少癢感。

  

   然而逐漸的,身體居然自己變得越來越敏感,一波一波的癢意使她從輕笑,變成了大笑,最後變成了狂笑。

  

   本來因為掙扎就很少的氧氣,這回更是缺少了重要的來源,理智與心神,馬上便失手了,身體開始無意義的,盲動掙扎。

  

   一雙小腳就好像在模仿風扇一樣,順時針轉逆針,上下左右,徒勞的掙扎,甚至張開腳趾想去抓師傅的手。

  

   而盲動又露出了極度敏感的嫩肉又,大量消耗了血液里的氧氣,加劇了惡性循環的速度。

  

   最終這雙三十八號的小嫩腳,只能絕望的抽動腳趾,做著最絕望的抗議。

  

   而青岩的精神也陷入了死循環,缺氧失神腦子便也不亂發命令了,肺部便本能地吸幾口氣緩解缺氧,供氧足了如潮水般一切的瘙癢又使得她的小腦袋,陷入瘋狂,狂笑不止身體胡亂掙扎,最終又缺氧翻了白眼。

  

   唐清雨似乎也見慣了這循環,覺得沒什麼意義便停了手。

  

   青岩也氣息微弱,渾身冷汗直流,地面上積起了一灘水,就好像剛剛淋了雨。

  

   “把腳趾張開,腳繃直,把腳心腳趾縫漏出來。”

  

   聲音溫柔就好像在勸自己的徒弟弟張嘴吃藥一樣,但事實上卻是要求青岩把自己最怕癢,最脆弱的地方展示出來讓她折磨把玩。

  

   一雙小腳緩緩的立起,整只腳都在微微的發顫,腳趾就好像好久沒有上潤滑油的齒輪一樣,一張一收好像隨時都要回到之前蜷縮的樣子。

  

   但是最後她的怕癢小腳,還是顫顫巍巍略顯恐懼的徹底張開了,五根腳趾繃的就像小扇子一樣。

  

   “師傅,求求你,不行了,真的……

  

   哈哈,不,哈哈哈哈……”

  

   青岩雙眼被徹底蒙住了,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知道。她想求饒,但師傅卻絲毫沒有聽進去,雙手又摸了上去,雖然沒動用指甲但師尊,柔軟富有彈性溫暖的指肚還是讓汗濕的,白玉腳心感受到難以忍受的奇癢。

  

   但她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掙扎,青岩想被傷害,甚至願意主動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讓唐清雨去傷害。受虐傾向已經不再僅僅局限於表面與身體,自己受到欺負,受到折磨,受到凌辱,被摧殘的畫面,一旦在腦中構成一種止不住的欣快感便,源源不斷的襲來,而畫面一旦成真,快感便成了雙倍。

  

   而唐清雨這一邊,一直把這種欺負徒兒的行為,當成身為師傅的工作和職責,就好像在上班一樣,並沒有什麼所謂施虐的快感。

  

   但是越玩弄這雙腳,她越是感覺內心之中一種奇怪的情緒,如雨後春筍一樣慢慢生發明顯了。

  

   這雙腳是不是有點太漂亮了?

  

   這對腳色澤如清水湯圓,足背滑如蠶絲冰潔透骨,腳趾秀氣圓潤修長纖細,腳底掌紋細膩嬌艷欲滴。

  

   鼻子微微湊上前輕輕一嗅,淡淡的奶香味混合著幼童獨有的肉香,肥而不膩,清而不淡。

  

   手指微微觸摸,一雙腳柔軟的就好像沒有骨頭,弧形的腳掌可以翻到幾乎任意角度,腳趾被抻直,僅需輕輕用力就可以扭到九十度以上。

  

   雖然青岩步入元嬰身體外形都可以自由變換,但與身體其他部位相比,這雙腳顯然是極富美感,傾注了不少心力,而且無比愛惜的吧。

  

   明明腳長得好看對自己並沒什麼益處的,但還是保養的如此漂亮,大概就是想給人撓的吧……

  

   唐清雨腦子里突然出現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如果常人或許並不會那麼想,但是自虐狂青岩的話……

  

   她雙手的指度還是指輕輕的撫摸腳底板,青岩還在輕輕的笑著甚至都忘了求饒。

  

   唐清雨四根手指再次發力,青岩仍然拼命地遵守著之前的吩咐,拼命的用自己的意志去對抗春潮般的癢感,腳背腳底的肌肉都開始痙攣了,帶動的大腿內側都酥酥軟軟的,整個人一會兒咬牙堅持一會兒放聲大笑,但腳生生就是憑借意志力,一直張開亮出腳心。

  

   為了被人撓為了被人玩弄,所以才保養的這麼好的嗎~

  

   沒錯的,這完美的手感~

  

   這一雙美若天仙的極品幼足長得如此漂亮,如此敏感,就是用來被撓的呢。

  

   唐清雨通過感知早就清楚青岩此時的堅持,到底用了多強大的精神力,若非不是真的喜歡被撓,真是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解釋現在的情況了。

  

   “真聽話,那麼接下來也要保持哦?

  

   我要開始認真了。”

  

   作為師傅谷主,唐清雨是那種心最軟的類型,讓她狠心做全套的“惡毒”表演肯定是來不了的,至少一邊說著狠話,一邊擺出厭惡的表情是做不到的。

  

   但僅擠出薄情聲音,一邊滿臉心疼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她戀戀不舍的移開雙手,暫時放開那雙手感無雙的小腳,手向後輕輕一伸,豎個小刷子便從他自己的床上騰空飛了起來,將還是什麼也看不到的青岩,徹底圍住。

  

   “對了,看你表現這麼好,就讓我給你的腳塗上點香油吧。

  

   這樣腳底滑滑的,接下來被撓的時候……

  

   或許會癢到瘋掉吧~”

  

   青岩現在還沒有被刺激,但唐清雨一番話卻讓她,腦補出了非常刺激的場面,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已經使她情欲高漲。

  

   乳頭上有清晰的充血的血管,細不可見的乳腺,被劇烈分泌的雌性激素刺激的居然開始產乳,淡白色的奶漿混著汗液不停的滴落。

  

   如櫻花般粉嫩的後庭縮了縮,小穴內壁肌肉不斷的抽搐,甚至肉壁的,互相摩擦都帶來了微微的快感,外陰更是早已欲水成河,兩片薄薄的肉唇,已經濕噠噠的吊在空中,陰蒂如小龜頭一樣,頂出了肉膜在蜜縫頂,探出了頭。

  

   啪!

  

   隨著一聲響指,香油嘩啦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岩只感覺,冰冷的粘稠的東西,滴到了腳尖上,師傅的手,一點點將其抹勻,整只腳突然不知怎麼的變得有些怕冷,而那東西本身居然好像也有某種特殊功效,不知名的成分透過足肉深入神經骨髓,雙腳竟然有些脹脹的,而且還有些熱,就好像來了一次足底發燒一樣。

  

   “那麼要上主菜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因為你這雙腳太好看了,所以剛才給你塗的油不僅可以增加皮膚的敏感度,同時還可以打開你渾身的毛孔,即使不喘氣也不會缺氧。

  

   最後我可以通過這油控制你的腳底,只要我想你的腳可以被我擺成任何的形狀,而無法做哪怕一點點的反抗……

  

   真是有些殘忍呢,不過沒有辦法呢,誰叫我愛徒的腳怎麼好看呢?”

  

   啪!

  

   又是一聲響指,青岩甚至沒有先開口的機會。

  

   雙腳瞬間被無形的力量向四邊拉扯,腳趾都快被扯掉了,腳底板上沒有任何一條皺褶,連腳掌上沿那塊只要,腳趾微微向前便露不出來的小縫都展露無遺。

  

   或大或小的刷子如同螞蟻一般一起了涌上來,在精油的幫助下道具上的鬃毛,速度極快力量適中瘋狂的同時刷撓青岩,這雙腳上所有的弱點,所有的癢癢肉,所有的肌膚。

  

   到底哪里最癢已經沒有意義了,她的這雙腳此時已經徹底變成了只會瘋狂生產癢感的肉模型了,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救命……”

  

   青岩身體瘋狂的掙扎,身上沒有一塊肌肉不再運動,沒有任何一塊自由的機體,不再顫抖,整個腦袋都快把自己晃暈了,然而那雙腳那時候還在不停生產著勇敢的腳卻,絲毫沒有一點掙扎的空間,腳趾縫,腳心,腳跟,腳外側,腳內側,腳掌,腳背,趾肚,趾環。

  

   一些地方明明單獨刺激就已經足以已經讓人窒息,現在一起受撓,青岩的腦子無時無刻都在高強度的接受著源源不斷,令人絕望的癢。

  

   嘶……

  

   半個小時,她的精神,已經趨近崩潰,空蕩蕩的膀胱驟然收縮,噴出的卻不是尿液而是一股熱氣。

  

   早已淫水泛濫的幼陰已經在無盡的癢刑地獄中,獲得了一次被動的高潮,從未放松的肌肉,甚至要將小穴,左右撕開。

  

   兩小時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

  

   沒了意識還有本能,青岩一開始的狂笑聲中還摻雜著有意義的信息,但現在已經淪落為徹底的傻笑,甚至可以說那聲音已經不能稱之為笑,而更像是的像是母獸的悲慘嘶嚎。

  

   一夜都過去了,青岩幾乎被不停的撓癢癢十個小時了,連喊叫都沒有了,雙眼徹底翻白還不是缺氧的那種,僅僅是眼部肌肉瞪得無力了。

  

   嘴里只能發出呵呵的呻吟,喉嚨也是喊的沒有力氣了。

  

   青岩即使擁有著元嬰期的修為,身體也還終究只是肉做的,肌肉已經完全在沒有任何的力氣,哪怕抽搐一下。

  

   渾身上下或許還保留功能的只有那敏感的神經和依然享受著無盡癢感的腦子。

  

   唐清雨使用能力探測了一下徒兒的身子,渾身肌肉幾乎都撕裂了呢,鮮有幸存,內髒運轉也到達極限,這苦也是沒白受,休息一下,花費些靈丹妙藥修為大概會更進一層呢。

  

   太陽有些晚的升起,青岩也終於被從刑台上解了下來,雖說後面還會有懲罰,但顯然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喪心病狂了,或許會以快感為主。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2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掌門居所

  

   還是熟悉的地方,但時間已經是凌晨八點了,掌門把大量的煉體金丹如同糖丸一樣和著藥引已經全部喂給了青岩。

  

   唐清雨側臥在床上,輕輕的摸了摸自己這愛徒的身子,用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汗水。

  

   青岩是個苦命的孩子,因為意外誤食了一種仙家果子叫做玉子果,它本身對修煉者而言是大補的東西,但凡人若是吃了不出數月變回有,內牙從身體內部生發出來,最終血肉被吸收殆盡,成了新玉子果的養料。

  

   而青岩當時運氣算好也不算好,一個魔修,為了傳承衣缽教授她修煉之法,使她在短時間之內大幅提升了實力,暫時免去了被玉子果吞噬的命運。

  

   然而那不過是飲鴆止渴,玉子果在她修為躍升的時候吸收到了更高級的養分,本身的品級能力也在提升。

  

   於是乎這毒物便仿佛青岩身體中的癌症,只要她修為停滯不前玉子果就會慢慢吞噬她,而她修為精進只要進入渡劫期重塑肉身,玉子果便再也拿她沒有辦法。

  

   但進入渡劫期何談容易,就是如今天下最強之人,合歡谷谷主唐清雨,都才是大乘期,至今沒有碰到渡劫的門檻。

  

   而之前提過她是幸運也是不幸的。

  

   魔修傳她的是傳說中的不滅魔體,是一種需要極端自虐才能精進的功法,受些皮肉之苦骨斷筋折,只不過是最初級的修點方法而已,這種邪門的功法到後期甚至需要修煉者開膛破肚受凌遲腰斬五馬分屍之苦才能修煉大成。

  

   唐清雨是善良的也是十分寵愛徒弟的,但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幫助青岩修煉,只要能活下來,她受的苦就全是值得的,作為師傅應該支持她幫助她,而不是優柔寡斷和自己的良知做斗爭。

  

   啪~

  

   不管是彈藥的效果還是青岩自身的體質都是非常強的,在師傅的懷中,傷勢在肉眼可見的恢復。

  

   而唐清雨,在經過認真深入的探測之後斷定了自己徒兒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再抬起手掌輕輕的往他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在那幼臀上留下了一抹紅色的掌印。

  

   “啊!”

  

   青岩倒也不是裝睡,剛剛的殘酷刑法已經讓她精神俱疲,普通的叫醒方式,顯然已經對他沒辦法想要喚醒,只能通過一些極端的手段。

  

   “師……師傅。”

  

   “這里只有你我,我知道你心里想叫我什麼沒事的叫出來吧,只要你好受沒事的。”

  

   “那……主人?”

  

   “真可愛呀,小奴。

  

   剛剛你也很聽話哦,那麼接下來。

  

   主人會給你獎勵的哦。”

  

   唐清雨一臉寵溺的表情,將側臥的青岩,翻了半圈使其趴在自己的腿上,頭微微傾向低著,一雙銀白色的手銬將雙臂交叉靠在身後,中間一條鐵鏈連在項圈上,使其無法向下擋住自己的臀部,只能被動的完全露出來。

  

   啪!!!

  

   “啊!!!”

  

   之前那一掌是側著拍的不好發力,絕大多數的力量更是斜著卸掉了。

  

   但現在青岩完全趴在腿上,身體沒有任何躲避的空間,主人的手直接從上拍了下來,不僅發力更方便了,而且可能卸掉的力量全部都被滑嫩柔軟的屁股吸收了,一擊之下就好像扇在了水氣球上,短時間之內的變形十分夸張,甚至讓人擔心屁股會變不回去。

  

   “舒服嗎?小奴?”

  

   “舒服,舒服,主人打的好舒服~”

  

   “既然這樣的話,之後我每打一下你都要喊謝謝主人,然後心中默數。

  

   我隨時問你,你要隨時告訴我,如果記錯了的話~

  

   會更舒服的……”

  

   “好的主人,謝謝主人。”

  

   青岩聲音微弱,背在身後完全無法動彈的小手輕輕的握拳,似乎已經等待忍受下一次疼痛。

  

   兩只不安分的小腳,一會兒張開,一會兒收緊,一會兒用力的踢床,一會用力的敲大腿的後側,顯然已經痛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啪!

  

   “謝謝主人!”

  

   嬌小的腰部向後一縮,童體如同要伸直的蝦一樣,突然挺了起來,像平衡木一樣,僅用胸和腹部頂在主人的膝蓋上懸在空中。

  

   她似乎忘了雙手與脖子上的項圈相連的事情,努力的想擋住屁股,但換來的只是脖子上逐漸勒緊甚至窒息。

  

   青岩的受虐傾向可不僅僅是在觸覺上,她的內心她的精神只要受到了別人的輕視,背叛,侮辱,蔑視甚至咒罵都會暗暗生出快感,人前還要裝出一副正常的樣子,到了沒人的角落特別是和親近的人相處,馬上便會露出一副淫態,真把自己當成了任人辱罵的低賤家禽,還樂在其中。

  

   啪!

  

   “謝謝主人~”

  

   她的內心真的很激動,很享受這種感覺,特別是在痛感消散的瞬間,一股舒爽貫穿全身,乳尖激動的顫抖,陰唇將愛液搖了個七零八落,伴隨著上一擊的余威威下一擊的恐懼,青岩以然像是上癮的一般,就算被打個皮開肉綻也不會輕易的求饒離開。

  

   啪!

  

   “謝謝主人~”

  

   但是精神爽快不能忽略肉體精神的極限,青岩的精神一直緊繃,在這種隨時會受傷的情況下就算爽,焦慮也還是會積攢的。

  

   久而久之激動,快感,焦慮,恐懼,舒爽,欣快,溫暖,冰冷,復雜多樣的感受,甚至彼此對立的感情在腦中都占據了不可動搖的位置,看似平衡卻實則完全摧毀了青岩的自我。

  

   邏輯錯亂,思維遲鈍,自我懷疑,內部幻覺,外部幻覺,視覺扭曲模糊,自我認知障礙,注意力分散,失憶,空間方向失調,幾何認知錯亂,距離感知混亂,思想減速,時間失真,幻聽,幻視,幻觸。

  

   沒錯就算是元嬰期,高手也不可避免,大腦是個復雜的生化結構,粗暴的對待必然換來不可控的結果。

  

   唐清雨本是單純的想幫助修煉幫助徒弟尋找快樂,但隨著一下一下的拍打屁股,青岩的聲音音調和語氣開始變得異常的奇怪似乎出了什麼問題,而接下來的精神感知馬上驗證了她的猜想。

  

   一團亂麻雜亂無章,幸虧不滅魔體的修煉機制不是通過意念去控制真氣,而是讓肌肉細胞自發的生長,否則以這種精神狀態,她早就修煉得走火入魔了。

  

   啪!

  

   隨著最後一擊輕輕落下,青岩渾身散發出的一種有別於汗也有別於血和淚的奇怪異香,給人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唐清雨當機立斷,抬手利落的將她拍暈。

  

   隨後便又是各種丹藥,用真汽將其懸在空中開始精神的安撫。

  

   又是之前的情況,肉體快速的恢復,連一條紅印都沒有留下。但精神安撫卻無比困難,即使已經眩暈昏迷,腦子依然瘋狂運轉不止,似乎在搭建一個狂亂且恐怖的噩夢。

  

   “靜心花!”

  

   唐清雨,中指無名指與拇指一掐,往身側一點,一個白玉的透明蘭花便飛了過來直接落到了青岩額頭上,肉眼可見的寒冷直接使她每一間發絲都上了一層霜,而腦中的狂亂也馬上平息的不少。

  

   哎,看來未來修煉也要適可而止。

  

   掌門有些自責的搖都搖搖頭,用雙臂輕輕接住徒弟,揭開的束縛,用力的抱在懷中,肉貼肉,用最原始的方式傳遞著溫暖讓青岩,能好好休息睡個好覺。

  

   40分鍾……

  

   唐清雨,本想甜甜的抱著自己的愛徒,好好的睡一天覺,但還沒到半個時辰月就從疲勞中清醒了,畢竟剛剛掌門用的是使人清醒的法寶,而並非是使人平靜困倦的。

  

   青岩的身子暖暖的,一點點抬頭,小臉蹭過雙峰,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師傅,就好像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兒在渴求著糖葫蘆。

  

   師傅一臉苦笑,剛剛的一切確實挑起了自己愛徒的情欲,今天如果好好的發泄發泄排解排解,入睡怕是辦不到了。

  

   但雖說那眼神天真無邪,但真正渴求的卻不是什麼唐虎,而是慘無人道的懲罰和折磨,就連熟知內情知道必須如此的唐清雨,都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繼續摧殘這幼弱的童體。

  

   “主人~”

  

   像某種可愛的動物幼崽一樣,語氣奶奶的,身體躁動不安左右晃了晃,但是因為項圈和身後的手銬她做不了其他動作只能苦苦懇求。

  

   “還是叫師傅吧……

  

   你這三年做的真的很好,我會好好獎勵你的,一會兒等我獎勵完,你就在微視的房間里睡吧,休息兩天。

  

   放心你的師姐們會在這一段你休息的時間里把事情安排的井然有序的。”

  

   因為提到了工作,青岩突然切回了工作狂的思維,開始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但沒等想完甚至沒等想到一半,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是師傅的小奴隸,師傅定下的事情,她是沒有權利提出質疑的,甚至連提出更好的方案的權利都不該有~

  

   “好的師傅。”

  

   唐清雨見青岩,答應的很干脆還一臉滿足,心中的負罪感稍微減少了一點,玉臂一揮開始了“布景”為最後的“高潮”做准備。

  

   四根粗壯的石樁就好像鑲在地面上一樣無比牢固,每個圓柱形石柱頂上都有一個,或大或小的鐵環焊死在那里,而這四根石柱的排列就好像一個大寫的T。

  

   雙手舉過頭頂手腕捆在一起鎖死在T的下面一角上,腰部於T字兩线交叉點的位置被牢牢固定,從腿向兩邊叉開抻的筆直腳腕分別銬在T字頭的兩邊。

  

   沒錯的,青岩此時就是被如此簡單粗暴的完全定住。

  

   兩只小手舉過頭頂捆在一起,白色的布帶還將手掌徹底捆成兩個布球徹底的喪失了它原有的功能。

  

   白嫩的腋下徹底展露,散發出悠悠的汗香和幼女獨特的幼稚味道。

  

   雙眼被蒙,視覺被徹底鎖死周圍發生的一切事物都無法提前預知,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毫無准備。

  

   嘴巴里專門塞了麻核,不僅可以防止說出話來還可以麻痹舌頭,就算此時痛苦的想咬舌自盡,舌頭也完全不聽使喚。

  

   龍騎的兩頂幼峰上,已經分泌出了淡淡的奶液,相比牛奶味道會淡上許多,但因為摻雜了幼女的肉香,層次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腹中沒有水也沒有食物,空空如也飢餓感一直陣陣襲來,此時因為,腰部被石樁頂起單薄干癟的小肚子更顯淒慘。

  

   兩條腿被生生掰開,兩腿之間的私密地方沒有任何的遮擋,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冷冷的。

  

   陰唇十分對稱的守在幼穴兩邊,微微耷拉著,不時有粘稠拉絲的愛意從上面滴落。

  

   陰蒂相比之前更加充血膨脹,已經像是個幼小的乳頭了,頂開薄薄的肉膜努力的挺起來,像是甜香奶油上的一顆滴了糖漿小草莓,時刻都有被“品嘗”的危險。

  

   菊穴原本緊緊的收成一個點,現在只能閉成一條线,中指和食指並攏可以輕松的插入,無需外力只需用力張開兩指便能撐起一個小洞,雖然拳交困難,但供四個手指出入還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兩條腿被繃得筆直大腿還好說,小腿瘦的只剩下兩條骨頭了,這一繃險些露出皮膚下骨頭的形狀。

  

   最後是分別橫躺在身體兩側,腳底幾乎平行的一雙玉足。

  

   唐清雨坐在青岩的左腳邊,看著這只腳底衝著自己,毫無防備的小腳,心中又是有些微微發癢,伸手溫柔的撫摸。

  

   “嗚!!!”

  

   也不知是之前被撓怕了,還是條件反射青岩,口中嗚嗚的求饒,生怕再被撓腳撓的崩潰。

  

   唐清雨見如此敏感也不急此時放“大招”,食指從腳心滑到腳腕,從小腿滑到大腿內側,這種輕輕的一摸左側的幼嫩陰唇激的青岩,用力的挺起細肢,不知是還想迎上去被摸一摸還是慌忙的躲閃。

  

   “又開始了哦~”

  

   掌門再次張開雙臂,早已認主的法器紛紛從房間的四面八方一起飛了過來。

  

   不過這次並沒有像上次那般喪心病狂。

  

   三個可以自由改變形狀的鐵環套在了乳頭與陰蒂上緊緊累著,同時飛快的震動,遠超前世所有的按摩器。

  

   一個光滑的鐵球直接末入了青岩的小穴,在陰道上最敏感的點前後,精准快速有力的抽插,而且過程中還帶有著恰到好處的震動和,若有若無的向上跳動之勢。

  

   同樣的鐵球同樣的大小,卻並沒有鑽入肛門而是直接壓在了她的下體上,准確來說就是陰蒂下面,直接壓住了兩片陰唇,在小穴口處,不出不進,單純的高頻振動,發出粘稠的水聲,里應外合青岩已經浪叫連連了。

  

   唐清雨了解愛徒,知道她對象被玩弄的地方。

  

   見所有的道具已經到位,雙手一伸,身體微微一蹲,左右一雙幼足以是囊中之物。

  

   微微刮撓,青岩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立刻躲開了,這搔心的巨癢已然,化作的情欲和快感讓她飄飄欲仙,直奔高潮。

  

   隨著如被巨炮擊中般的爆裂快感她,渾身劇烈的發顫,愛液已經不是分泌,而是直接噴了出來,雙乳更是像火火山一般滋出奶來,陰蒂此時要不是被鎖住,說不定還會一柱擎天。

  

   不過之前說好的獎勵可不是高潮一次呢~

  

   青岩以最簡單的方式袒露出自己的陰部,就好像在展示櫃里被針固定的甲蟲,從待在這個位置的那刻起,一切別和她就沒什麼關系了,她已經是背景,已經是一個物品了。

  

   唐清雨沒有停下,指甲沙沙的疼愛刮著愛徒的趾肚,其他法寶也依然高功率做功,青岩的身體甚至連軟下去的機會都沒有,立馬又是情欲高漲,嘴里用力橫著,完全沒有意義的淫調,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只能被動的接受高潮。

  

   “嗚嗚嗚嗚嗚!!!!!”

  

   又一次……

  

   青岩,已經墮了進去,深深的陷在了高潮地獄里,什麼時候能解脫全是聽天由命,或許晚上就可以,或許明天才行,或許這半個月都沒有希望了也說不定……(不過師父也不是惡魔,可能最多玩到晚上也會讓她好好休息了。)

  

  

   第二章 新生之國(中)

  

   對於一個有實權的領導者而言,不夠完美本身便是最大的失敗!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3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掌門居所

  

   我的身體在阻止我精神的蘇醒,我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訴說著自己的疲憊,但我的行為可不必征求身體所有細胞的同意。

  

   蠶絲織成的薄被猶如第二層皮膚一般舒適,一睜眼棚頂那燦爛的奇妙花紋便讓我清楚了自己的所在,而接下來細膩的肢體接觸和溫熱的感覺,讓我明白了是誰在陪我度過這舒服的時間。

  

   師傅一直這樣抱著我嗎?抱著我睡覺,真像是母親和女兒呢。雖然沒有別的視角可以切換,但想必這是無比溫馨的場景,打破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不過能克服原始的欲望不正是人類的優點嗎?

  

   “醒了?”

  

   我剛想張口說些什麼,沒想到師父率先發問,這樣的話又能省去很多的解釋呢。

  

   “謝謝師傅的照顧,我已經休息夠了。

  

   根據之前的約定,接下來我就為師傅詳細介紹一下近三年何歡谷的發展和成就,解讀一下各大國門派的大趨勢。”

  

   “其實不用的,我完全相信你,你可以多休息一陣子。”

  

   師父的回答我在開口之前大概就已經想到了,我和師傅的關系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師徒,心疼我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的嚴肅程度,遠遠沒有上升到需要刻板到不近人情的級別。

  

   但怎麼說呢,師傅抱著我心疼我,這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但是視查一下谷內的發展可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了。

  

   唐清雨何歡派掌門,何歡谷谷主,法寶修為天下第一無人能擋。

  

   但因為獨自修煉不與外人接觸,或者說極少與外人接觸心智還是很單純的,小孩子容易在社交中犯的錯幾乎都會犯,不會犯的有時也會犯。

  

   這可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啊!如此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而我青岩雖然可以憑借著師傅對我的憐愛和親近進行間接控制,但這顯然是不對的,也不是長久之計。

  

   而讓一個人不再單純,不再幼稚,趨於成熟的唯一辦法就是學習交流實踐。

  

   靜安節是我定下的節日,每過三年一月的前十五天,谷主會出關視察何歡谷所有修士居民的生活狀況和所作事宜。

  

   沒錯,說是視察但是,事實上唐清雨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對於特定的事情更不可能做出評斷,設立這個節日的真正目的,只不過是為了讓師傅長長見識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最後建立一個健康的三觀,擁有一個健全的心智。

  

   “師父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一月三日早八點。”

  

   “好的師傅,現在正好吃早飯,那麼就從吃的封面開始好了。”

  

   休息的事情還是先不交流了為妙,畢竟師傅心疼我這事不好聊,不如先用另一件事情勾起師傅的好奇心,然後順理成章的先出了這房間再說。

  

   “吃?”

  

   師傅懷抱身體的手緩緩的松開臉上,似乎也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好奇。

  

   嘩啦……

  

   我自然得想鑽出師傅的懷抱,四指,突然就發出了鎖鏈摩擦的聲音,低頭一看才發現手腕腳腕上還鎖著鐵鏈,之前幾日的瘋狂又從腦中被喚起,心髒又猛跳了幾下,混亂強烈的情感,胡亂的在心中閃現。

  

   “師傅,這不是您之前送我的那對吧。”

  

   我有施虐的癖好,之前師傅送過我一套瘦型用的手銬,腳鐐項圈,當時很開心的收下的。現在再看手上腳上這一對顯然與之前的完全不同,難道是因為我擅自用功法改變了身材和身體的比例,師傅覺得之前那一幅不好看了,又給我換新的了嗎?

  

   “看之前那隊你帶的大,我就給你又換了一個更貼身的,防止不舒服。而且這一套還增加了千斤負墜和鎖鏈保存的能力。

  

   平時可以自由改變它的重量,而且如果有需要還可以放出或收回鎖鏈。”

  

   師傅講解完,我從床上站起來心念一動,手腕腳腕上移出來的鎖鏈馬上就收了回去,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普通的厚重鐵鐲子,雙手再用力一握心中想它變重,頃刻之間,手腕上就好像掛了數個鐵球一樣,要不是早有准備,現在怕是已經趴回了床上。

  

   “謝謝師傅賞賜。”

  

   雖然和師傅很親,但禮節還是不能忘的,畢竟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現在鑰匙隨意慣了,出去可就不好了。

  

   我行完禮輕輕一跳便下了床,找到了之前幾件我脫下的蟬絲綢衣,穿在身上。

  

   倒不是我奢侈何歡谷近幾年在我的努力下,絲綢產業還有瓷器產業都得到了重視和投資,現在我穿的衣服,看上去,做工精美,實際上就是用蠶絲織成布,塑成幾個固定的型,最後一纏就成了衣服。

  

   里中外三層,內衣半透明,還是能隱隱約約露出小小的乳頭和紅嫩的陰部。中間一層實際上就是無袖短裙,胸部和陰部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小肚臍若隱若現,肩膀上只有兩條繩,下面就到大腿中間。外層則是披風,外面布料結實,里面還是蠶絲,用來遮擋風沙或者避雨擋風。

  

   衣服穿完照了照銅鏡,老夫還真是可愛,手一抬便喚出了我的法器。

  

   這個法寶當時我命名的時候比較中二,全名說出來比較羞恥,現在就姑且叫它光紋好了。

  

   直徑大概與足同長,通體透明,內部模模糊糊有一個異物存在,但是看不太清楚。外貌看上去就是一個大號的水晶球。

  

   沒錯這就是一個玻璃做的水晶球,只不過相比普通的玻璃,它經過了快速降溫的鋼化處理。其堅硬程度已經遠超這個時代幾乎所有合成金屬的硬度了,只要不算上蒸汽,這種不太科學的存在,僅用冷兵器,在硬度方面單純做比較的話,肯定是無人能敵的。

  

   說完無堅不摧的外殼再說一下,里面可以通過真氣操縱的法寶。一個可隨心念而動最多做功一噸的法球……

  

   里面確實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個法寶的主要亮點是在外殼硬度上,一個脆弱的法球針對的方法千千萬。

  

   時間:8.25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谷主專用餐廳

  

   “這是軟炸里脊,以雞胸為主料通過包裹雞蛋面粉後油炸做成的美食。

  

   這倒是鍋包肉,以……

  

   松鼠魚……

  

   拔絲地瓜……

  

   糖醋排骨……

  

   松仁玉米……”

  

   小孩子很喜歡甜的菜品,而師傅她也喜歡。

  

   我站在桌子的左側,服務人員將拆一盤子一盤子的放在中間的轉桌上,每種菜品都是極少的一盤,但都是精華絕沒有不好吃的。

  

   師傅坐在,一個不好說是椅子還是躺椅或者是沙發的東西上面,手里拿著筷子,看著一道道,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欲大發的美食,眼睛都亮光了,筷子都顫抖了。

  

   看來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師傅在物質享受方面果然是一片空白。

  

   雖然我也不贊成沉迷於物質享樂中,但為了未來不發生小孩拿糖換了個珍貴法寶的奇葩事情,現在最好還是先打好預防針。

  

   飯吃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本以為師傅會以邊津津有味的吃,一邊聽我詳細的解釋每道菜的材料和做法。不過事實上她只知道吃,對於做法什麼的完全不好奇,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真是讓人有些擔心。

  

   掌門習慣理性的又可憐了我一下希望我也吃一點,但實際上我不能吃太多東西,我身體里的玉子果會如同有自我意志一般,在我生活環境優越的情況下快速生長,比如穿的很暖和,或者不被風吹日曬,比如說不用過大的體力勞動,比如說吃的飽或者睡眠充足之類的。

  

   時間:9.30 地點:何歡谷 工業廠區

  

   何歡谷從西至東地形無比平坦筆直使人感嘆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青岩作為一個現代人,以他個人的知識和經歷為基礎,個人認為古代社會和現代社會最大的差別就是是否完成工業化。

  

   上一世完成工業化的國家都是無比強大,居民安居樂業,國泰民安的,而沒有完成工業化的國家,在國際競爭中往往是弱勢的一方,而且往往連自己國民的生活溫飽都無法保障。

  

   而現在何歡谷有谷主這種實力的人物,整片大陸上能看到的勢力都不敢來這里造次,所以短時間內,並沒有完成軍事化的必要,於是青岩,在這三年的時間里,整個人就是抓生產促繁榮的指導員,建設首當其衝,規劃嘔心瀝血,分配以身作則,在極短的時間里招募人員,研究技術規劃廠房,完善流程,最終成功將生活用品加工廠,制藥廠,煉鋼廠,水泥廠,食品加工廠,紡織場,這六大核心廠房連帶配套設施都制造了出來。

  

   而且在接下來的試運營階段,表現良好。

  

   不過當這些工廠正式運行產品如下餃子一樣從廠房里被生產出來之後,一個更大的問題開始困擾上了青岩……產量太大。

  

   食品加工廠主要是制造精煉食鹽和白糖,屬於用更高效的方法制造日常的使用產品,用更低價更優質的產品去代替高端產品,在市場上基本屬於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壟斷態勢,初世及巔峰。

  

   紡織廠主要是燒煤,用改良過的蒸汽機帶動織布機,飛快地制造布匹,同樣是低價優質的產品,幾近壟斷。

  

   但其他幾個廠房便沒有這麼好運了。

  

   生活用品加工廠主要生產玻璃制品,陶瓷,還有一些農具之類的,消費品本來市場就小,工廠大量的制作一下子便將其占滿,現在被迫開發平民市場,至於農具,因為買家太過分散,道路等基礎設施跟不上,市場也難以打開,導致大量存貨,非常令人頭疼。

  

   煉鋼廠和制藥廠,一個主要生產高純度鋼鐵,一個則是專門提取批量養殖的仙草藥中的有效成分。買家除了帝國就是異族,基本就是純粹用來打仗的,銷量好不好和戰斗激不激烈直接掛鈎,價格波動巨大。

  

   最後的水泥廠就直接近入了自產自銷的狀態,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長期來看整個何歡谷的,水泥消耗肯定是有個頭的,根據預算也就十七八年的樣子。而一個耗費三年才造成的項目僅用十多年,顯然是太過於浪費了。

  

   “師傅,這是造紙廠,是生活用品加工廠的子廠房。

  

   曾經我們苦於沒有輕便的便宜的方便的知識儲存工具,所以很多知識在傳授過程中容易缺失和遺漏,但現在我們擁有了如此高效的知識載體,我們就能更好的傳播知識。”

  

   廠房的工作人員被我安排到了別的地方,他們雖然都為廠房付出了很多,但歸根到底也算是利益相關方,而師傅是整個峽谷的最高權力擁有者。

  

   現在師傅,心智顯然不成熟,如果過早的跟這些人員接觸的話,說不定會被灌輸什麼奇怪的思想。所以說雖然辛苦,但還是由我親自來介紹講解,更放心一點。

  

   不過當然了在和師傅還有其他人員解釋的時候,當然得披上一層神聖的外衣,憑空造出儀式感,用什麼谷主只能跟弟子見面之類的繁復規定讓師傅她,遠離噪音。

  

   這在未來可能會造成信息傳遞的障礙,但現在來看是維穩的重要手段。

  

   “徒兒這里好吵啊,而且沒有其他人,這些機器都是自己動的,是什麼法寶嗎?”

  

   “這里是全自動的造紙區劃,動力源是蒸汽機,因為只負責蒸煮攪拌過濾的步驟,所以並不需要人員進行操作,這些紙漿會流到下一個廠房,下一個步驟才需要工人參與。”

  

   這里的每一個零件和設備幾乎都經過我的手,但我甚至都忘了他們的詳細作用和原理了,只能大致的說出整個區劃是干什麼的。

  

   “師傅你看這就是成品的紙張,這一本書便是純粹用這種紙張做的,方便翻閱和記錄。”

  

   我從廠房的桌子上拿起幾張紙和一本書。

  

   紙並不是純白的,但還算干淨,至少看不見植物纖維。

  

   書不是精裝版,除了第一頁和最後一頁都沒有做加厚處理,個別的幾個紙張會過厚或過薄,看著很廉價和師傅房間里那些仔細精裝一頁一頁制作的功法秘籍無法相比。

  

   不過那些寫著功法的書本就算刪掉內容,一疊白紙的價格也是一個家庭數年的積蓄,但這本……

  

   少吃一頓飯,能買兩本。在這個時代,已經是無法想象的低價了。

  

   “工廠每天可產上千張,每張的尺寸大概是一米長一米寬,是現在市面上值價格的千分之一,質量幾乎相同甚至超越。”

  

   “一千張!好厲害,那是不是現在谷中居民都可以人手一本書去學習了?”

  

   “師傅,這恐怕還不行。

  

   三年前第一屆入學的學生現在雖然大多剛剛認字,但還沒有畢業,谷中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文盲,沒有閱讀能力。

  

   不過現在谷中孩子全部都在接受教育,三十年左右,也就是您第十次出關時,整個何歡谷的原住民便都能識字,徹底擺脫文盲。”

  

   這個時間實際上是根據現在平均年齡算的,不知道現在這一代人能不能活過五十歲,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有些文盲還沒有徹底老死……

  

  

  

  

  

  

  

   “師傅這幾個都是煉鋼爐,我們用高溫的方式將鐵礦石里的鐵元素融化成鐵汁,因為鐵汁的密度較大,會沉淀在底部,從最底下的這個小口里流出,而上面那個小口流出的就是廢料。”

  

   帶師傅參觀了一下煉鋼爐,其他設備我可能不熟,但這幾個煉鋼爐我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開始的時候我就准備用碳去燒的,但是嘗試了幾次效果都不好,最後我是直接請朋友昭雪與夜鷹一起控制火焰拉高爐溫,最後才成功進行了第一次大規模的煉鋼。

  

   隨後一點點積累經驗,增加了設備,利用余下來的熱能,做了一套蒸汽驅動的鼓風機和自動添礦加炭的設備才可以正常使用。

  

   不過現在它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意外熄滅或者主動熄滅,再次點燃這幾個煉鋼爐就還要請昭雪夜鷹來。(不過這幾個高爐已經燒了半年了,意外熄滅什麼的真的很困難)

  

   “而底下流出的這些鐵水還是生鐵,雜質依然很多,無法直接使用,必須要通過空氣錘的錘打才能成為鋼才。”

  

   鐵匠在這個世界是一個很吃香的,也很普遍的職業,何歡谷曾經就有一個女鐵匠,與我算是很好的朋友,做空氣錘時也給了不小的幫助。

  

   毫不夸張的說,要不是她的全力協助,煉鋼廠高爐的正式運營肯定趕不上,這次師傅出關。

  

   我和師傅站在高爐的右側底下,真正的熱氣撲面而來,地面的石頭都被烤得有些發燙,赤腳踩在上面有些難熬。

  

   “好厲害,徒弟,你辛苦了。”

  

   這次師傅的反應倒是和我預料中的一樣,從那雙放著光的眼睛能看出來她已經提起興趣了,接下來我只要給她准備一些專門介紹工業發展的書籍,她就應該會順理成章的讀下去,對這個世界的了解肯定也會更加的全面。

  

   哎……

  

   怎麼有一種帶小學生參觀的感覺……

  

   師傅現在還純潔的像一張白紙,對我來說是很好的情況,而且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以師傅的實力活到上千歲完全不成問題,現在幼稚點慢慢成熟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客觀的說師傅閉關這三年對我來說並不充裕,荼門要全員搬入何歡谷,這一項就帶來了很多問題,諸如文化隔閡,語言不通之類的。

  

   而接下來提升居民生活水平,提升居民受教育程度又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幾乎要下到每一個村每一家去交流,甚至還要去峽谷里的一些小部落里去溝通。

  

   要不是我身份實力有利,三年可能都弄不完。

  

   然後最後一件三年一直在忙的事情,就是資金設施和人才。

  

   想治理好一個地區,不僅需要管理者的政策合適,還要有很大的資金投入,而這個山谷沒有財政收入。

  

   於是第一件事情便是拿著初始基金,整合資源,發展產業。

  

   而最開始選中的便是精煉鹽和白糖。

  

   這個世界的鹽是粗鹽,不管是從海里提取的,還是從鹽田里提取的雜質都很多,里面摻雜著有害成分,而貴族們吃的細鹽成本又非常高,平民消費不起。

  

   憑借前世記憶,精煉鹽的方法無非就是利用,溶解度和過濾兩種手段。

  

   靠溶解度特別復雜,上輩子化學學的不好,忘了大半,大概就是說讓水不斷的蒸發,然後頻繁的撈出其中雜質,最後的就是鹽。

  

   第二種就是拿木炭去過濾,說到木炭那真的是非常泛用的材料,幾乎絕大多數的提煉都會利用到它,而何歡谷現在資金吃緊木頭倒是不少,所以便直接找個風水寶地,建了個廠房,源源不斷的精煉細鹽,把成本刨掉也能保證四倍的營收。

  

   根據最朴素的商業理念,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我在賺了第一桶金之後馬上開始制糖。因為地理環境影響,甘蔗是種不了的,但是甜菜在這里長得倒是很好。

  

   然後又要請出我們的勞模木炭,鮮榨出的糖汁非常渾濁,但是用木炭進行多次過濾,顏色就會變淡,最後完全透明,這個時候再蒸煮,就可以得到精糖。

  

   雖然說制糖和制鹽的步驟和材料幾乎相同,但是因為鹽是和死物打交道,而糖是和植物打交道,所以難度更大,而戰勝困難之後,收益也堪稱奇跡。

  

   不過不可能每個工廠都像做鹽和糖的這麼賺錢,肯定有虧有贏。

  

   其中最虧錢的就是造紙,六個月努力建廠,最後卻沒地方賣。

  

   最堆了一倉庫生產线都停了一周,要不是機緣巧合發現白紙可以通過特殊的手段做成盔甲成為金屬盔甲的替代方案,這造紙廠怕不是要停工等教育普及再開工。

  

   不過說來這個紙盔甲的發現也是挺湊巧,何歡谷里氣候比較寒冷生長了大量的松樹,產出大量的天然松油。

  

   而松油加上紙張加上紙漿經過空氣錘的錘打……

  

   沒錯一個防水輕便抗腐蝕有柔韌性的廉價鎧甲材料就出現了。

  

   正值帝國和異族開戰這種盔甲市場前景非常之好,於是乎我這個帶資本家,也終於開始厚顏無恥的吃人血饅頭了,發了一筆戰爭財。

  

   但我還有良知,我絕對不會為了更多的錢而做喪盡天良的事情,何歡谷出售武器的原則就是只提供防御,絕不出售帶有攻擊性質的商品。

  

   而將這個理念貫徹的最徹底的便是制藥廠。

  

   雖然整個山谷有大量的植物種類儲量,有劇毒的也有讓人興奮的,種植環境還無比優秀。

  

   但全套生產线都只做一種戰爭類的藥品,就是草藥提取液。

  

   這種藥物是淡紅色的,制作方法非常簡單。首先將已經選擇好的,有治療傷口,增加人身體恢復能力的藥物,清洗搗碎,放入血池。然後割開我的手腕,因為不滅魔體,我身體中的紅血球是有細胞核的,即使流出體外,只要環境適宜就可以進行自我繁殖然後自行搭載培養皿中的有益成分。

  

   於是制藥廠每天便只需將一部分昨日殘留的我的鮮血滴入根據比例嚴格調制的血池中便會在一段時間內快速生成含有恢復人身體組織的紅色液體(實際上就是紅色鮮血)。

  

   然後將液體裝入特制的玻璃瓶中保存好,沒有任何修為的人飲用可以在短時間之內修復中大型傷口並且提升免疫力,在戰場上就相當於士兵的第二條命。

  

   不過既然是細胞的自我繁殖自然會有癌變的風險,所以制藥廠存有多個血液樣本的備份多個血池同時生產,先是從根源上確保多元性,可以建立一個有效的管控機制,方便揪出有異樣的產品。

  

   隨後在成品包裝後每一瓶藥劑都會進行高強度的光輻射處理,通過暴力手段直接摧毀所有紅細胞中的DNA結構使其徹底喪失自我繁殖能力,進入人體只能乖乖的被同化稀釋。

  

   “咳咳……”

  

   我幾乎陪著師傅轉遍了所有的廠房,每一個設備和區劃都力所能及的進行了講解。

  

   但一趟下來,到了休息室要開始吃飯的時候,我才猛然發現,師傅好像什麼也沒有記住,過程中受益的內心戲無比豐富的反倒是我自己。

  

   我輕輕咳嗽了一聲,鼻腔中有有面粉粒被噴出,早知道參觀面粉廠之前就應該戴一個口罩好了,現在弄得鼻子癢癢的。

  

   “徒弟啊,短短三年竟然搞出了這麼多的東西,而且又精密又復雜,我完全聽不懂,我現在都有點……”

  

   “師傅言重了,這些廠房里面雖然有著精密復雜的設備,但實際上邏輯很簡單,只要想法和路徑正確投入足夠的資金,任何一個人都能造得出來。

  

   我不過是心里奇思妙想多,又正好手頭有錢有閒召集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日日鑽研,夜夜勤奮,專心致志,敢於試錯,最後機緣巧合成了現在這樣子,我不過是給大家描繪的一個構想,花了一點錢,找到了一些正確的人而已。”

  

   好久都沒有說這種長難句了,剛逛完面粉廠又沒有喝水,一句話下來弄得口干舌燥的。

  

   這段話全面而令人信服,但說的也確實是實話,這些工廠里,這些計劃里我又真正親力親為了多少呢?大概不到十分之一吧,更多的是選人和花錢。

  

   制藥廠本質就是拿我的血來造藥水,流程簡單,環節沒有任何難點,原理已經在不滅魔體的秘籍上寫的清清楚楚了,能想到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蒸汽機我只是大概畫了張圖,給了幾個構想,幾個從外國請來的鐵匠便通力合作做出了一台,然後又馬馬虎虎,斷斷續續根據印象中的樣子層層改進,最後才成了現在的模樣。

  

   煉鐵的高爐要不是身邊有能靈活駕馭火焰的修者在,別說三年,就是再給我三年,都不一定造得出來。

  

   造紙廠是請的有造紙經驗的工匠後人結合鐵匠的機械結構建,最後花錢花時間找到更好的原材料,全程幾乎沒有什麼發明創新,純粹的就是已有技術的結合。

  

   制糖制鹽就更不用說了,純粹是帶著如開掛一般的知識,就是知道木炭能過濾效果特別好,換個人過濾也效果一樣好,我不過就是上輩子知道這個事,這輩子活用了而已。

  

   “那也很厲害的呀,我真是……”

  

   “師傅,您不必想的太多,這是大趨勢,我不過是加快了這個趨勢而已。

  

   我不是必然的,這個廠房也不是必然的,但這種技術和理念就算沒有我未來也一定會出現,我不過是運氣好,有錢又有閒把這層窗戶紙提前捅破了而已。”

  

   短短幾段話我的意思便被准確的表達了出來,從師傅臉上釋然的表情來看她也聽懂了,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教學方法,以這種效率估計用不了幾次靜安節師傅便能完全理解作為一個領導者真正應該關心些什麼,真正應該在什麼方面用心下功夫,而什麼方面並不是那麼重要。

  

   “中午這頓飯並沒有什麼山珍海味,給您提供的是工人的工作餐,讓您更好的了解低層居民的生活狀況。”

  

   這間休息室本來是分配給面粉廠工人休息用的,但是因為近期面粉需求不是那麼大,所以采用了一休一上的班制,而今天就是休息那天這並沒有人。

  

   整個房間面積大概三米長六米寬兩米高,中間有一個桌子,四周都是凳子,凳子後面是格子可以鎖員工的物品。

  

   我和師傅依次落座,整個房間沒有什麼異味,通風良好,光线充足。桌子雖然沒有掌門居所的豪華,但也是實木漆桌,在這個時代算不上寒酸。

  

   我偷偷的用余光看了一眼師傅的神情和動作,很好沒有厭惡也沒有那種本能的疏遠,她對這個環境和這頓飯還是充滿好奇的,在未來這將助於她更高效的了解基層居民的生活狀態,我想未來師傅一定會成為一個愛民如子的領導者吧。

  

   “菜是醬茄子,胡蘿卜炒木耳,兩個煎雞蛋,白菜燉蘑菇,炒雞肉。

  

   主食主要以米飯和地瓜為主,有時還會配以山藥芋頭。

  

   夏天會有綠豆湯驅暑,冬天會有胡辣湯驅寒。

  

   這次配備的是胡辣湯,我裝在保溫杯里了。

  

   雖然現在我們並沒有專業的營養師來輔助我們搭配食物,但是根據經驗,我們認為食物多樣化會有助於工人身體的健康,而一個合適的量也非常重要。

  

   您吃的這盒飯是中盒,我們現在一共有四個分級分別是小中大和巨。

  

   工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個人需求選擇不同的大小,但是我們還是建議每個工人量力而行,不要暴飲暴食或者過分的節食。”

  

   師傅的好奇心果然很重,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掀開了紙蓋兒,把木筷子拆開,輕輕的磨掉了上面的木屑,另一只手端起紙飯盒放到了嘴邊,似乎已經被這香氣吸引的,恨不得馬上大吃特吃。

  

   “師傅,請您細嚼慢咽,一般工人的用餐時間是一個小時左右,而飯盒中雞肉里面是有骨頭的,請您……”

  

   嘎嘣……

  

   我拿過飯盒旁邊的保溫杯,一邊擰開一邊叮囑結果保溫杯剛擰開,就聽到清脆的一聲響,師傅雞肉摻米飯在嘴里嚼的非常有味兒,白色的雞骨嘎嘣嘎嘣的就好像在嚼薯片,絲毫不吃力。

  

   好吧以師傅這個修為雞骨根本對她造不成傷害,不過接下來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師傅的吃相好像有些不雅。早上的時候因為站在身後沒有看到,現在站在一側陪伴才發現,師傅嚼東西幾乎是不閉嘴的,能看到牙和食物被嚼爛的樣子,或許一個人吃沒什麼問題,但是要是和別人一起吃的話,這實在太失態了,不過現在我又不好直接說些什麼,畢竟師傅還是師傅,徒弟還是徒弟,有些話說出來還是感覺怪怪的。

  

   哎,無所謂了,這點小毛病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大不了以後不讓師傅陪外人吃飯,就和自家徒弟或者親密的人一起吃好了。

  

   可能是沒吃過盒飯吧,師傅僅用了二十多分鍾就把飯吃完了,胡辣湯也一飲而盡,現在嘴里還嚼著湯中的干豆腐,還在回味。

  

   “師傅,這三年的時間,我主要將精力放在建設工廠上,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建樹,非說的話就是建了學校,可現在還比較簡陋,也沒有完善的教育團隊。

  

   我們計劃在接下來的三年里著重建設教育設施,培養教育團隊。”

  

   出了休息室我又與師傅在工廠旁邊轉了轉,但顯然她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時的那種狂熱的求知欲,對我發問的次數明顯減少,現在的樣子更像是在尋寶。

  

   於是趁著這個機會,我又准備讓師傅了解一下教育產業。

  

   “現在何歡谷里有多少學生呢?”

  

   “現在學生大概有二百余人,小學生占一百余人,中學生占一百余人。

  

   為了保證每個學生都有足夠的教師資源,我們每二十個學生一組分配有兩個老師一主一副。

  

   科目主要分數學,語文和體育,科目老師大概會根據排課教育五組學生。

  

   全部學生在學校居住,管飯,標准和工人相同。

  

   在學習固定科目之外,學校還會定期請各行業的專業人士在學校進行公開的或者訪談對話,傳授最新的技術或者發現,同時還會分享工作中遇到的問題。

  

   這種教學模式大大增加了學生的個人能力和素質,為未來的深度工業化做准備,雖然教學方面的資金投入巨大,但為了孩子這是值得的。”

  

   我這算是超額回答了,但實際上還有很多重要信息沒有說。

  

   比如我采用的是學園都市的學校體系,直接把小學中學,還有未來可能出現的大學全都規劃在了何歡谷首峰的對面山坡上,那是一個依山而建的大型建築,和門派所在的山峰,正好隔著一條筆直的大道。

  

   為建我們學校清理了很多空地(不算地下和山體里面),但現在僅蓋了四個樓,一個教學樓,一個學生寢室,一個老師寢室,一個戰略物資儲備點(有淡水,有食物,有供暖,有活的家畜,有醫生和醫療用品,是按一個小型生活圈設計的。)。

  

   “這麼厲害!兩百多人的學校……

  

   為師可以……”

  

   “您可以,我現在就可以領你去看一眼,但是學生應該還沒有下課,請您最好不要打擾他們。”

  

   時間:1月3日 17.25 地點:何歡谷 次峰 學院圈

  

   一月份大雪封山,工廠處是平地都已經冷的嚇人,到了山林里更是寒風刺骨,我和師傅都穿的是薄紗衣服,都是赤腳的都是那種一眼便能看到肉的衣著。

  

   師傅修為高,不怕寒冷衣帶飄飄如同仙女,但我卻沒有仙女奴婢的樣子,因為不能外放真汽,改變溫度,渾身的衣服都是披著的,抗寒純粹就是靠發抖靠機體自己發熱,從內而外的驅寒,站在雪地里,渾身冒著白色的熱氣,就好像冬日剛從爐子里拿出的地瓜,一雙小腳已經凍得有些發紅。

  

   “師傅這幾棟五層樓就是了。”

  

   我們在樹尖上,施展輕功快速移動,跳過了密林來到了一處空地,遠望四個不算高的方方正正如紙盒子一般的建築立在空地中間圍成了一個沒四角的長方形。

  

   四棟樓都是直接拿水泥加磚頭砌成的,表面只是草草用水泥抹平看上去死氣沉沉的。

  

   但從幾扇窗戶往里一看,學生整齊的坐在教室里聽著老師講課,因為寒冷而沒有出外活動的學生,跟著體育老師的房間里做著熱身運動,食堂里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為提前下課的學生提供飯食。

  

   所有人都井然有序,各司其職。

  

   “徒弟為什麼那三個樓都只是房頂上有一個水罐,而這棟樓房頂上會冒煙呢?”

  

   “這是供暖樓,冬天會用煤將水燒熱,通過水管傳輸提供供暖。

  

   同時這棟樓里還儲存了食物和其他應急用品,一旦發生意外,整個學校可以獨立運行半年。

  

   未來我們准備擴大整個學院圈,在三年之內將建築數量翻一倍,造出屬於學校的圖書館和運動場。

  

   最後在全部教育設施都建設完畢,並且有一定冗余的情況下,在外圈分設居住區農業區商業區和工業區,將整個山坡改造成都市。”

  

   我與師傅在樹尖上俯視整個區域,寒風不時撩起我的衣襟,我看著師傅微微張開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里大概清楚了她的想法。

  

   我的這個規劃和構想對她來說還有些難以理解,甚至一些名詞的含義她都不知道。

  

   師傅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慢慢來吧,每三年學習十五天。

  

   嗯……

  

   這個學習壓力還真是挺重的,說不定能和我上輩子准備高考的時候想起並論。

  

  

   第三章 新生之國(下)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6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第四議會廳

  

   何歡谷共有三大議會,分別是資源統籌規劃議會,科學技術進步發展議會和社會架構公平穩定議會。

  

   而這三個議會,每三年會在各自的議會廳進行未來三年的規劃,而開會的時間會正好與掌門出關的時間錯開。

  

   而眾所周知的是,三大議會一般都有四個,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方便管理與制定政策,青岩需要有一個獨立的房間受理個議會骨干成員提出的見面請求,聽取他們的意見獲得最新的消息,改變政策新增政策或取消政策。

  

   三大議會間隔時間長,所以建在了峰頂,三層結構像是三個摞在一起的大型電影院,但實際上是三個設備齊全的議會廳,每個廳都能至少容納三百人,似乎為何歡谷未來人口的爆炸性增長做了充分的准備。

  

   但第四議會廳,常年開放而且還要方便青岩開展工作,於是建在了山腰很隱秘。

  

   “石頭師妹?”

  

   議會廳高5米長寬皆20米,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房間,因為藏在山中所以干冷干冷的白霜結滿房間,頂有一塊兒用於反射陽光的玻璃,白天日光可以從外面經過玻璃管的反射投射到房間內提供照明,晚上用蠟燭照明。

  

   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小縫,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看著里面。

  

   “請進……

  

   學出……學出師姐有什麼事嗎?”

  

   青岩在領師傅參觀完重要的基礎設施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唐清雨就徹底留給其他弟子侍奉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每三年靜安節是師傅大人受徒弟的日子,當年收弟子的那些陋習全都通通改了,要是沒有意外的話(青岩日理萬機是意外的一種),全部弟子都要到場見證的。

  

   但學出此時來訪顯然是有事,而且慌亂的甚至喊出了青岩之前的乳名。

  

   “就是,我大師姐說修煉方面的事情讓我請教你……

  

   因為我也要閉關了。”

  

   青岩聽到這話,把手中的筆放在了桌子旁邊,輕輕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師姐過來,一不小心,身上披著的薄薄輕紗滑落到椅子上,嫩白色完全赤裸的幼體,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但卻一絲熱氣都沒有從上面蒸騰起來,看來她在這里也是凍得很久了,已經凍透了。

  

   後者慢慢的從門縫里擠了進來,矮小的跟青岩身高幾乎相同,外面披了一層御寒的棉披風,里面穿著溫暖的絨衣服,一身翠綠的衣著與那張天真無邪的臉龐亦是絕配。

  

   其實學出年齡跟青岩幾乎相同,因為靜安卷自身的特性,修煉者的生長發育會非常緩慢,越是天賦異稟便越是慢,比如唐清雨現在年齡已過百,但看著還是青春少女模樣。

  

   而學出看似十歲左右,實則已經十七八九了,放在青岩的前世已經是大學生了,但因為修煉功法不僅身子停止生長,連心智也不再繼續發育,現在還是一根棒棒糖就能騙走的樣子。

  

   “師姐,我修煉的也不是靜安卷,所以修煉方面能幫上你的很少。”

  

   “沒事的師妹,我大師姐說了師傅她天賦異稟,修煉的時候沒有碰到什麼困難,所以教不了我。

  

   現在門派里修為最高的就是師妹你了,而且師傅也說過你對靜安卷的理解非常深刻,請教你的話,我一定會有收獲的。”

  

   學出緩緩走到了跟前發現青岩,渾身赤裸躺在一個僅有一層坐墊的木長椅上,面對台案上一排排的文件,渾身已經被凍得蒼白,睫毛上甚至都結了霜,微弱的鼻息若隱若現淡淡的白色。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里受這酷寒之刑呢?

  

   心智未熟的學出僅愣了一會兒就揚起披風,小步走上前解開衣服,似乎想與青岩抱團取暖。

  

   剛剛上了椅子,准備貼過去青岩就開口阻止了。

  

   “抱歉,謝謝師姐的好意了,但是現在還不行。

  

   我是故意這樣的,我中的毒已經入骨,唯有受傷痛,受苦寒,受酷暑,受飢餓,受折磨才可續命幾年。”

  

   青岩苦笑著拒絕,每日苦行僧般的自我折磨已經讓她適應了,近日若不是師傅出關要多少掩蓋自己狼狽的樣子少讓師傅擔心,自己就該在這里繼續受苦的。

  

   然她是以適應了這煉獄般的折磨,但學出一聽,馬上傷心的哭了出來,一下抱住了她的腰,也不管來的目的了,情緒激動就是不肯放手。

  

   “嗚嗚嗚……但是,但是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你什麼都沒做錯,明明你這麼好……”

  

   青岩有些憐惜的看著懷中師姐,明明自己受的苦是對方的兩百上千倍,還是隱隱的有些心痛……

  

   “沒事的,大家都在我身邊,我感覺很充實,很快樂。

  

   我很幸運但世上還有人不幸受苦,世上還有人無端的喪命,我受之苦不如眾生所受之苦的千千萬萬分之一。

  

   我想幫助他們,我一想自己還能救助他人,還能為後人造福就感覺無比的開心,感覺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我……

  

   我很幸福,可不是什麼值得可憐的人呢。”

  

   青岩說著說著,幸福的淚水就從眼角劃了下來,落在手背上時已凍成了冰滴,但手上的體溫將其融化潤入了皮膚……

  

   溫馨的場景本該就這樣一直下去,然而今天的故事似乎還沒有結束,轉折來的會有些突然。

  

   “乖,沒事的,不是還要請教閉關的事情嗎?

  

   乖,臉一會兒哭花了……”

  

   青岩微微彎一下身子,單薄的胸膛護住了學出的頭,被凍的充血挺立的乳頭被發絲包括纏繞,已經被微微有些凍傷的皮膚無比敏感,僅是一瞬,如霹靂般的劇痛便由乳頭穿透全身各處,幼小裸露的身子劇烈一顫,手腳腕上的銬具立刻感知到了青岩情緒的劇烈波動,震動了起來。

  

   青岩感覺到的痛,但並沒有本能的閃開,眼中突然多了一些意義不明的曖昧,身體繼續微微前傾,展開雙臂直接將學出抱住。

  

   手臂上傳來軟軟的暖暖的感覺,青岩一直自我克制的情欲一下子便被激發了出來,一種無法遏制的狂亂欲望瞬間爆發,沒錯的她確實一直都是受的一方,渴求一個強大的真正關心保護自己的人帶來安全感,讓自己不在孤獨中痛苦。

  

   但同樣的她也喜歡和自己一樣的,也喜歡可愛的,善良的,單純的小小的孩子,那是一種惺惺相惜,一種在看自己般的疼愛。

  

   她本可以去阻止手腕,腳腕以及脖子上激發的機關,但這次她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選擇了被動,再一次選擇了放縱自己獲得一些少的可憐的受難的愉悅。

  

   冰冷沉重的鎖鏈,瞬間從手腕上激射而出,青岩原本半臥在椅子上,現在則受無形之力控制,雙手被銬到了背後雙掌合十,手腕間的鐵鏈直接連到後頸上,若感用力掙扎,窒息感便會立刻襲來。

  

   生出的鐵鏈,有一段分別纏住了青岩大臂下段的骨骼較細處,鏈環瞬間焊死,狠狠箍住雙臂不留絲毫縫隙,強迫雙手只能用力在身後合並,以至於從正面只能看到肩膀,看不到手臂,就好像被截肢了一樣。

  

   腰上也有一段,如小臂般的鐵鏈首尾焊接直接勒進了原本就瘦弱的小腹里,腹腔中的胃,肺,腸子,肝,腎等一系列的重要器官,立刻被擠壓的變形扭曲,心跳變得沉重,呼吸變得困難,干癟的胃袋如同被死死握住,空蕩蕩的腸道好像被擰干的毛巾,最怕痛的肝髒如同受了損傷,綿綿不休的劇烈絞痛使人無比虛弱,青岩瞬時便,冷汗直流飽受煎熬。

  

   腳腕上的束具鎖鏈直接生出左右兩股,在大小腿完全折疊後,交匯於大腿之上,隨著金屬碰撞焊接牢固,又是猛的一收緊,在腿上勒出兩道深可入骨的鏈痕使青岩完全失去了伸展雙腿的能力,如果真的想靠雙腿移動,就只能用膝蓋一點點跪在地上爬行。

  

   “怎麼了!這是什麼東西!”

  

   學出突然感覺什麼東西帶動了空氣的流動,又感覺自己師妹的手一下子離開自己的身體,有些好奇的抬頭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

  

   抹淨淚水,才看到現在這番景象,馬上又急又慌,伸手去拉,這些法寶都是谷主,親自煉制制作材料無比堅固,別說是憑借瑪麗,就算是使用法寶,也不一定在短時間內有所效果。

  

   “沒事的,這個是保護機制。

  

   你不用害怕,它傷不了我。

  

   我雖然抱有理想不曾絕望,但畢竟是肉體凡胎,若是受苦受難不得歡愉,時間長了也不免抑郁難過。

  

   這是師傅賜給我的,在我痛苦絕望無法忍受想要輕生的時候,便會發動。

  

   它在保護我,它在保護我不讓我自決,不讓我做傻事。”

  

   是啊,青岩也只是身體強大的凡人而已,她的理想,她的希望,她的堅定,她的實力沒法讓她戰勝生理上的疾病,就好像為了防止精神病院里的病患跳樓自殺一樣,她應該有自己的一個拘束服,而平時為了不影響工作,這道具都是藏起來的,若沒有意外不會輕易激發。

  

   “抱歉,真的抱歉!我不該來的,我真的不該來的!我不該讓你傷心的,我的錯,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學出慌亂的小臉上盡是悲傷的表情,涕不成聲,吐字不清,淚流滿面。

  

   她茫然失神的想用自己的小手安撫青岩身上的傷痛,撫摸,擁抱,親吻……

  

   “可以……可以幫幫我嗎?”

  

   青岩被這小巧的雙手安撫的非常舒服,跪在椅子上的身體緩緩的發熱,身上開始散發出一種帶著奶香味的情欲香氣。

  

   鎖鏈會等自己冷靜了才解開,死等強壓欲火或許會用幾個時辰,但若是有人能幫助自己發泄便會快很多,說不定近一兩次的快感就可以使自己平靜下來。

  

   “我怎麼幫?”

  

   青岩心中有糾結讓這麼小的孩子便接觸這種事情,但最後也許是敗給了肉欲,開口有些含蓄的請求“幫助”。

  

   “就是用手指……

  

   下面……

  

   就是用那種方法玩弄我……

  

   讓我高……

  

   讓我快樂……”

  

   身體扭捏,微微低頭不敢對視,青岩用模糊不清的語言做著講解,但學出顯然是完全沒有聽懂的,一個幼女又不是一個男孩,及時面對著楚楚可憐,渾身鐵鏈捆縛的赤裸女孩,也不會自然生出什麼非分之想的。

  

   青岩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緩緩變紅,緩緩發燙的幼嫩身軀下是一顆羞愧難當的靈魂。自己這下賤的身子,淫蕩的肉欲,低俗的欲望在那純潔的目光下是那麼的不堪,原本還有些高傲的靈魂就好像被利刃刺穿的沙綢已然千瘡百孔無地自容。

  

   地上有個縫,但我已經被捆結實了,不可能躲進去的……

  

   學出看著青岩結結巴巴的樣子,似乎靈光一閃好像了解了幾分。

  

   一只手輕輕握住左側的乳房,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每一下都很溫柔,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帶著一種溫暖的愛意,如蜜糖般甜蜜,青岩眼中柔情蕩漾,嘴中的話也停了下來,呼吸漸漸變的有些雜亂

  

   一只手順著大腿摸到了兩腿之間,連根稚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輕輕托起,已經濕潤溫熱的肉唇,快感即刻襲上心頭,心跳加快,好像要不安的蹦出心口,不自覺的更加展開,幾乎徹底將下體裸露了出來,被狠狠勒住的腰,也開始不自覺的前後上下微微的抖動。

  

   拿兩根手指在戲弄,在玩弄,在捉弄這可憐的失去自由的肉瓣,輕輕夾弄,指甲刮撓,左右撩揉,前後滑動。作為前戲,這無疑是非常優秀的,但……

  

   學出天真的以為這便可以帶來快樂,殊不知這對青岩卻是最殘忍的對待。

  

   青岩實在不想抬頭露出這副如發情肉畜一般的模樣,但現在她已經快忍不住了真的快忍不住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日沒有被快感光顧疼愛的身體無比渴望這次解放,干涸的靈魂想要被滋養……

  

   一雙小手在背後十指緊扣,小腹上的肌肉開始繃緊,十根腳趾用力的張開,較長的趾甲撓著墊子,源自於欲望的“瘙癢”已經如酷刑般讓人無法忍受了。

  

   “插進去……”

  

   “什麼?”

  

   “插進去!”

  

   學出被突然加大的音量嚇了一下,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動作一僵,思考了兩秒,一直在雙腿之間挑動的手,才緩緩的接近小穴,開始嘗試淺淺的探入。

  

   “貼緊我……”

  

   青岩,再次淡淡說道,膝蓋左右交替配合腳掌向前微微移動,與自己這個,幼稚的師姐幾乎身體完全貼在了一起,感受著入棉花糖一般松軟,如貓咪一般溫暖的觸覺,胸口兩例激動的青色果實,蹭在了粗糙的布料上,口中吐出的已全是白色的熱氣。

  

   “用力……”

  

   青岩又提出了要求,快感此時亦如血液一般在身體的全身流動,被緊緊拘束,被小幼女被迫玩弄,像是低賤的發情肉畜一樣被看待……

  

   晚了,我真是不配活著吧……

  

   她笑著快樂著,淚卻止不住的流出來,身體被迫的上下微微彈動,小穴里的g點被小手指來回的揉按,胸口柔嫩的皮膚在粗糙的布料上來回摩擦,被緊緊固定的身體每用力動一下都無比疼痛……

  

   去了!

  

   青岩微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用力仰著頭,眼睛瞪著,渾身都痙攣了起來,後腰上的肌肉根根暴起,一雙小腳,十指扣緊,腳心布滿褶紋。

  

   一次還遠遠不夠……

  

   木椅上青岩,雙臂緊貼身子,一雙小手在身後抱緊似在祈禱,黑色的碎發隨著身體的晃動無規則的散與空中,平坦的胸部上乳頭因為甩動匯集了汗水不停的肉汁飛濺,臉上沒有喜悅的表情,雙眼微閉保持著很嚴肅的樣子,她並非在享受快感,而只是專心致志的在向高潮狂奔。

  

   膝蓋離開了地面,十根腳趾極力的展開,緊緊扣住坐墊,趾關節都反向彎曲,趾肚深深陷入,整只腳僅有腳掌與腳趾抓地,腳心像彈簧一樣,一會兒收緊,一會兒放松,以極小的幅度帶動整個身子不停的上下小跳。

  

   學出的兩根手指進進出出,愛液四濺淫水橫飛,她靈巧的手指不知何時換了姿勢,大拇指也伸了出來,輕輕的放在了,正好可以摸到她“花心”的位置,隨著手指的不斷插入,拇指肚上細膩的皮膚濕潤的指紋,一次次摩擦按摩,按壓揉動青岩敏感粉紅的陰蒂,與陰道中備受按摩的快感點里應外合,扭成一股更強大的快感,隨著血脈神經直衝大腦。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極樂青岩原本還繃著的表情慢慢放松,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整個身子失去平衡向後癱倒在了椅子上,幸虧整張椅子寬大,後腦沒有撞到扶手上。

  

   “謝……謝謝……”

  

   四次五次還是六次,記不住了,也數不過來了,但是身為元嬰期的強悍肉體已經累了倦了,想必次數也少不了。

  

   學出小心翼翼的在床上挪動,來到了青岩身邊看著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很擔心但卻什麼也沒有問,只在一旁靜靜等候。

  

   青岩爽過了理智漸漸回歸,滿臉幸福,心懷感激的道謝。

  

   嘩啦……

  

   鎖鏈在一陣清脆的碰撞聲後一點點收了回去,椅子上若不是還留有汗漬,便再也沒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證明剛才那場“激戰”了。

  

   “抱歉,讓你看到的我的這副樣子……讓你失望了呢……”

  

   “沒有的,青岩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人之一,無論發生什麼也不會動搖的,之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哦,哪我真是幸運呢……

  

   對了,你不是請教我靜安卷的事情嗎?

  

   其實我知道的不多,只是一些邏輯和心法而已。

  

   靜安卷是一種對修煉者的心境要求特別高的功法,以已讓人平靜,讓人安定,讓人察覺不到時間流動的方式,來被動使身體進入一種休眠。

  

   當身體進入這種狀態,新陳代謝速度會非常之低,甚至能做到數年都可以不吃不喝。

  

   而在身體幾乎不運作的同時,你體內的氣將會非常緩慢非常自然的方式聚攏周圍的真汽為你所用,慢慢融入身體。

  

   日積月累都轉星移,你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被真氣滋養沒有一刻停止,最終數年不停的積累,使你的修為大漲。

  

   而你所獲得這些修為,或許比一些修真者花的時間多上數倍,但對你個人而言卻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你的身體還是一樣年輕。

  

   本質上閉關很簡單,需要找一個風水寶地,可以聚氣。

  

   你需要平心靜氣,可以安心閉關數年而不被雜念侵擾,情緒穩定。

  

   最後你所處的這個環境必須非常安全,必須非常適宜,絕對不可以在一個溫差特別大的環境或者特別危險的環境里閉關,否則在不知不覺中你甚至沒有機會自救就喪命了。”

  

   青岩,娓娓道來,盡量讓自己的講解清楚簡潔。他自己說的每一段話都是有經驗的或者有先例的,但卻都是秘籍中從未寫過的,是根據經驗根據實驗來推演出的東西。

  

   所以說修煉這種東西本身也不怎麼科學,這個世界也不是一個很科學的世界,但她早已因為前世的記憶,而根深蒂固的一套科學的價值觀和思考方法,說話做事雖然缺少了一絲玄妙但多出了一分透徹。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8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第四議會廳

  

   “石頭姐姐,我來找你玩兒了~”

  

   青岩從昨天到今天上午為止一刻不停在處理審閱食品方面的事宜,從田間地頭魚池豬欄走到食品加工廠,最後來到存儲倉庫和冷凍倉庫。

  

   整個何歡谷的原材料的進口,肥料飼料的加工,種子幼崽的篩選,收獲加工以及儲存,一條龍都被視察檢閱了一遍。

  

   產量相比前年又翻了一倍達到了預期的指標,新建的三大糧庫,按計劃被填滿。

  

   青岩直到現在還因為此事而非常開心,而且決定將這個成就寫進第一屆靜安節的紀念碑文中。

  

   但就在斟詞酌句之時,小玉敲響了房門,在沒有得到認同的情況下還把門推開,探進半個身子往里面看。

  

   相比之前學出進來時青岩,並沒有脫下之前外出巡查時的衣服,此時坐在木椅上衣著飄逸,還算得體。

  

   “其實我挺忙的,如果沒有什麼特殊事我更建議你去找……”

  

   小玉也是眾多被青岩拯救的苦命孩子之一,關系用親姐妹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被搭救的時候小玉,年紀小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女孩,但因為這幾年被古靈精怪的古不易,放蕩不羈的古昭雪,自立自強的錢櫻雪,以及富家千金上官燕等人的合力熏陶下,性格逐漸外向積極,對什麼事情都很有熱情,好奇心還很重,又學去了青岩的口才與良善。

  

   不夸張的說,她現在就是一個金牌調解員加超級社交者,什麼事情要是能得到她的認可和幫助,基本就成了大辦。

  

   青岩在草草下了逐客令之後,便繼續埋頭握著筆,看著紙上寥寥幾個字哭到乏味,絲毫沒有展現出對於糧食生產的喜悅,正發愁用什麼詞呢。

  

   “石頭姐~”

  

   小玉竟然在這寒冷的房間里脫了鞋,赤腳靜悄悄的摸了過來,一個溫熱帶著些許粘稠液體的肉觸,突然爬上了青岩的脖子,整個人都被嚇的一激靈,本來想好的幾個詞瞬間就從腦袋里飛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啊!你……這……哎?

  

   你……你參加的那個計劃?”

  

   “是啊,難道看不出來嗎?”

  

   “不……這……他們……他們沒跟我說你來做實驗啊。”

  

   “是從關系上來說,他們是要和你說的,但可惜這方面你沒有“溝通”到位……”

  

   青岩猛然抬頭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小玉的那張帶著些許壞笑的臉,但接著她黑色的長發中,一共五根肉色的小臂粗細的觸手,就讓她看愣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沒錯青岩對這東西十分熟悉,畢竟這也是從她身上切下來的。

  

   這五根觸手是通過模擬蛇的結構設計出來的,可以通過附著在人的後頸部來與人的身體神經相連,成功的人不但可以通過精神來控制這些觸手,而且這些觸手上的觸覺細胞,感光細胞,以及一些額外的感知細胞,可以賦予裝備者極大的感知加強,同時每一根觸手都有極大的力量可以做雙手的輔助或者直接代替雙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根觸手中有一根可以作為交流器官,尖端的肉皮可以向兩邊翻轉,像花瓣一樣露出里面白色透明的一根一根的神經蕊,兩個人只要都擁有這根觸手,讓神經蕊互相糾纏,深入接觸兩個人的感知和思想,便可直接通過電信號交流,完全不需要其他媒介,無論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一切的思想和觸覺都會相連。

  

   不過功能如此齊全的肉觸此時此刻還處在實驗階段,制藥廠還在征集志願者,實驗階段還停留在第二期,客觀來講,現在還是在擴大規模實驗看看有沒有什麼副作用,直到第三期臨床才會開始在功能方面進行驗證。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當了志願者這是好事。

  

   我……我現在才知道當時沒有給你慶祝,真的是……”

  

   “好了石頭姐姐,在關系情感維系方面你真的是太耿直了。

  

   制藥廠的大叔們,我基本都認得,我這個也並不是志願者實驗的那款,而是你肉體捐贈的十具之一。

  

   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捐贈給人家,人家怎麼用通知你一聲的話是對你的尊敬,如果不通知的話,人家也沒做錯什麼。

  

   總愛死干活不去和他們搞好關系,是你的老毛病了。

  

   荼門的各位你有多久沒見了?

  

   夜城的各位你又有多久沒見了?

  

   雖然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但你這麼冷淡也不太好啊。

  

   現在何歡谷谷主出關,不管從什麼角度上來說,人家可都是這個峽谷的權力中樞啊,結果你就陪了自己師傅幾天而已,然後就讓其他徒弟跟師傅接觸了你就又不管了,你以為你和師傅關系有多鐵?

  

   你就不怕其她弟子對師傅說什麼話嗎?

  

   現在你能全權管理整個峽谷管理你以為是能力定的嗎?

  

   是你師傅定的呀!

  

   這麼重要的關系你怎麼就不上心呢?”

  

   青岩張了張嘴,近期一些建設工程和一些制度規劃,讓她忙得焦頭爛額荼門的昭雪倩雪她們,已經大概一個月都沒見到一面了,至於夜城的錢櫻雪,小琪夜王更是快一個半月沒見了。

  

   雖然這些人在處理文件的時候經常出現,也算是間接交流溝通了,但面對面的加深感情,確實自己沒有做到位。

  

   至於師傅……

  

   青岩一想起自己跟師傅的感情,身子就有些發熱……

  

   和師傅在一起的感覺,簡直就是人間極樂,那種抑制不住的快感,絕對要被任何一種食物甚至毒品都要上癮,如果長時間待在一起的話,說不定就漸漸戒不掉了,到時候影響師傅閉關不說,管理峽谷都會受到影響……

  

   “其實我跟師傅的感情……挺深厚的。”

  

   “挺深厚的?說說。”

  

   小玉把兩雙鞋往地上一扔,輕輕一跳便上了桌子,兩只小腳直接從側面塞入了木椅上的紗布毯子里,直接貼到了青岩的大腿上,但讓小玉驚訝的是青岩大腿上竟然沒什麼熱氣,凍的有發麻的小腳貼到上面只能感覺到微微的溫度,要不是大腿獨有的彈性,這次碰觸甚至讓他誤以為踩到了棉枕頭上。

  

   “就……師傅非常喜歡信任我,我也特別愛師傅。

  

   是過命的交情,絕無二心。

  

   然後……”

  

   “還有然後?”

  

   小玉拿過幾張紙墊在屁股下面,她對於青岩的說話習慣非常了解,重要的事情勁爆的事情一定會留在最後說,總會用非常理性的陳述來概括一件事情,防止自己說出驚人事情的時候讓人過於激動。

  

   “我們……上……一起……睡過……”

  

   “陪徒弟睡覺?睡覺~睡……睡覺!!!”

  

   小玉輕輕的念了一下這兩個字,仔細看著青岩的表情,在觀察到對方有一絲情緒波動時,又念了一遍對方臉居然紅了……

  

   等第三次睡覺兩字沒有完全念出來的時候青岩就,露出了一絲害羞的表情,而且往旁邊微微側臉,要知道青岩,平時對自己的情感克制那是非常強的,甚至對自己嚴格到慘無人道的程度,但現在……

  

   看來這個睡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單純的睡覺,而是那種意義上的,那種能讓人害羞意義上的……

  

   “你們誰主動!”

  

   “我被動……”

  

   “你是被迫的?”

  

   “不……我是主動的。”

  

   “你是說你是主動被動的?師傅是被動主動的?

  

   你!”

  

   小玉震驚的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雙手打顫肉觸甩的風聲陣陣,整個身子不自覺的朝青岩壓了過來。

  

   “你……你太不老實了。你是可以的吧,你是可以直接連接神經蕊的吧。

  

   來,連上。”

  

   青岩稍有些為難但並沒有拒絕,她能明顯感覺到小玉,這一次來好像帶著一點小小的情緒,但為什麼自己卻並不知道現在又搞得她很激動,突然把這東西遞過來,明明連上的話思想就會相通,一點秘密都會沒有的,難道她就沒有什麼怕我知道的嗎?

  

   輕輕撩開腦後的頭發,將一縷長發從脖子側面披到肩上,垂到胸前,另一只手拿著肉觸往腦後一放,青岩的後頸便慢慢左右裂開了一道非常細小的肉縫,細如發絲的神經蕊,一點點探了進去……

  

   整個房間突然靜的有些可怕,五分鍾後神經蕊一點點縮了回去,小玉,也不再坐在桌子上了,表情嚴肅來到了青岩的身邊,幾乎是貼在了她的身上。

  

   “你……

  

   石頭姐,你過得真是太苦了……

  

   之前竟然和你說那樣的話……

  

   感覺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了……”

  

   “沒事,有人能真正了解我,我也會感到開心的。”

  

   小玉的小腦袋從青岩肩膀上移開,一臉苦笑心疼的都快哭出來了,但連受害者都這麼的堅強,自己哭出來實在有些卑鄙……

  

   “石頭姐其實我剛進來的時候還在生,昨天你沒有參加我入門派儀式的氣。

  

   但現在的話,我感覺生氣就顯得我太無理取鬧了。”

  

   青岩默默不語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石頭姐……

  

   不,現在我應該叫青岩師姐了。

  

   師姐搞人情處關系這種事情你確實不擅長,交給我吧,我會幫你打理好的。

  

   你也不用太大壓力,該休息休息好了。

  

   至於受虐這個愛好的話……”

  

   小玉一說到這一點,臉色也是微微變紅,之前和不易聊天的時候也經常說黃段子,但是那種黃和剛剛與青岩心神相連感覺到的愉悅刺激舒爽,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那些回憶無比清晰,就好像鞭子和小穴中抽插的珠子都是曾經作用在自己身上一樣,這種受虐才能獲得的獨特快感,自己竟然也品嘗了八九分,而且竟然有些向往。

  

   “正好,何歡谷里正在修建收容犯罪者的監獄,本來現在進程挺慢的,但我去幫忙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建成,到時候我想辦法讓你進去體驗體驗,放心絕對會滿足你的。

  

   什麼木馬,鐵枷,鞭子,蠟燭,針刺,水輪,窒息,烙鐵之類的肯定滿足你,我會親自來的。

  

   放心就算游街示眾,也沒人會認出你的,到時候你就放心玩兒好了……”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0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第四議會廳

  

  

  

   青岩每次覺得自己已經順利寫完靜安節紀念講演稿的時候,就會有突如其來的會影響長期發展的事情找上自己。

  

   上一次是食品安全,而這一次是交通運輸。

  

   之前工廠里生產的都是些糖鹽之類的,精純物品用牛車馬車拉就行。

  

   但前天下午,帝國大量進口鋼材,用原始的馬車牛車拉效率低下,之前總量小,買賣沒什麼規律,實在沒什麼修建道路的動力,但現在不一樣了,上百噸的鋼鐵交易,長期穩定。

  

   於是昨天開始就在做做有軌馬車的技術論證路线規劃,最後認定了負責人,

  

   等事情搞定青岩回了辦公室看著又要改的文案苦笑了一下。

  

   不過苦笑中更多是開心,何歡谷的發展已經上了快車道,未來的發展動力肯定是不缺了,就是不知道現在的教育能不能支撐起未來的繁榮。

  

   當當當……

  

   “小玉,幫我想一想關於有軌馬車的事情,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沒有了,這次這個計劃的行動步驟,你考慮的很嚴謹,我特地今天上午去咨詢了一下所有相關的負責人。

  

   幾乎所有人都對,這次建設非常有信心,而且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又一次升華了。

  

   說實在的,你在他們心中已經快和神差不多了,你在他們心中的上升空間,或許是永遠的一個謎吧。”

  

   “辛苦了,真是辛苦了,我沒想到我安排完的事情你又幫我……”

  

   “不要誤會了,我可沒有幫你什麼,我只是問了問他們的態度和想法而已。

  

   你的安排已經非常詳細了,他們配不配合只要指標到位,最後結果肯定是能達到。

  

   好了好了,今天來找你可不是說這種事情的。”

  

   青岩看著小玉推門進來,馬上推開雜物,把文件整理好,留出一個可以坐的位置。

  

   “我沒有准備坐上桌子。

  

   我這次來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的,是來緩解你的欲望的。”

  

   小玉停在了桌子前面,雙手一翻,露出空無一物的雙手,雙眼一眯只剩下兩個月牙,似乎在裝深沉。

  

   “緩解我的……欲望?

  

   難道是監獄建好了?”

  

   青岩,抬頭望了望天棚,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的話好像是監獄……

  

   僅僅是簡單的兩個字而已,卻不知道戳中了她心里的哪塊兒爽點,蚊子瞬間弱弱的,腦子也開始有些微微興奮,似乎多聽幾遍這個詞就會感到快樂一樣。

  

   “怎麼可能呢,色鬼師姐。

  

   監獄可大工程不是按小時結算的啊。”

  

   “那是……”

  

   “其實你剛剛只說對了一小半兒。

  

   我不太好說,這是一個根據你腦子里亂想的一些情節制造出來的,花了我很長時間。

  

   我已經把它大致的樣子建在了一個監獄基址上,就是煉金廠斜對面那座廢棄礦山里面。”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0日 地點:何歡谷 第一監獄(基址)

  

   “整個礦坑一共有三條岔道,現在這條是最深的,從地表到盡頭大概六百米,大概深入地下兩百米左右。

  

   開鑿到這里是因為礦物數量銳減,而且太深了,成本太高,所以廢棄了。

  

   不過因為這里有大量天然的鎮氣石,而且遠離地表是個難以逃離的地方,所以就選做監獄了。”

  

   青岩赤腳走在滿是石子的礦洞里,腳底已經,沾滿了灰塵髒髒的黑黑的,頭頂的煤油燈在無風的環境下靜靜的燃燒但光线依然昏暗,四周的寒意如冰錐透體激的她牙齒都不自覺打顫,身體中微博的真氣,在四周礦石的影響下難以自由驅使分毫,如一潭死水可有可無。

  

   “即使是修者,在這里也同凡人無異,這種無力感難道不正是你想要的?”

  

   “額……

  

   是……是吧……”

  

   青岩,被說的有些害羞,但又沒辦法。

  

   又走了幾分鍾,似乎到了盡頭。

  

   “這面牆看起來像是盡頭,但實際上是有暗門的,只有通過機關才能繼續前進,而里面才是盡頭。”

  

   小玉,借著煤油燈的光在旁邊的牆上摸了半天,最終似乎找到了位置,輕輕敲了敲一個空心的牆壁,一用力便整只手陷了進去,側面的孔洞里將一個把手旋轉。

  

   砰!

  

   兩面牆突然為什麼東西撞得往前移動了半米,牆中間突然開了一道縫,微光從縫中射出來。

  

   原來結構很簡單,石門往外開,里面有木錘,波動機關木錘落下門會從里面被撞開。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0日 地點:何歡谷 第一監獄 監禁密室

  

   “這……好大的工程啊。”

  

   “和開礦相比,這算不上大工程。

  

   甚至這不是一個單獨的工程,這里絕大多數的東西都是開礦時候留下來的改造品。

  

   不過……

  

   石頭師姐,我想這些東西一定是你喜歡的風格,畢竟都是用你曾經的名字做的。”

  

   整個房間里幾乎沒有鐵制的器具,更沒有什麼法寶或者看似飄逸輕盈的物品。

  

   這個空間就像是一個帶著棱角的不完美的半球,一個邊上放著一個桌子,兩個椅子和一個箱子,另一邊則有一個暫時用來裝垃圾的深坑。

  

   而正中心則擺放著非常沉重的各形石雕,這些石膏有些只是普通的擺在地上,有些則被鐵鏈懸掛在空中,有些像柱子一樣立在旁邊。

  

   “有些礦工有石雕的天賦,這些都是他們刻出來的,現在他們已經不當礦工了,去當雕刻師傅了,至於這些雕塑,因為太過笨重就留在了這里,我看它們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需求,於是就找人稍加修飾。”

  

   “滿足我的需求?

  

   我不太懂這些東西不是普通的……”

  

   “我想無論我怎麼解釋,你也是無法輕易理解的。

  

   行吧先脫衣服,我們直接上手。”

  

   青岩帶著好奇,脫了衣服,疊放整齊放在了椅子背上,完全赤身裸體站在礦室里,四盞油燈從四個方向打進光,一身白皙的皮膚被暖色的火光打的如被精磨洗淨的蛋殼,瑟瑟的涼風沒有讓她皮膚繃緊,而流出了一層淡淡的冷汗渾身泛著油光。

  

   或者是平時裸的慣了,或者是已經無所謂了,袒胸露乳開腿顯陰已然沒有絲毫猶豫不安,來自空曠陌生環境的野風反倒吹的她心舒氣暢。

  

   “張開腿趴這里就可以了,手放在這里……”

  

   小玉扶著青岩一點點上了石台然後幫忙擺好姿勢就到了一邊啟動設備了。

  

   她身軀與冰冷的石頭碰觸凍的渾身打顫,但雄起的受虐欲,不讓她有絲毫的逃避退縮。

  

   轟隆隆……

  

   掉在空中的石板緩緩移動,聲音要比任何曾經出現過的道具都要沉悶厚重,就好像巨大的山岩從山頂滾落。

  

   青岩面朝下方,左右雙手手腕和脖子水平呈一條直线一同嚴絲合縫的卡在石板的凹槽里,因為這塊巨大的鎮氣石比較脆所以石板極厚,只有努力抻長脖子抬起頭,才勉強頂著肩膀壓著下巴,把脖子卡進去,而兩只手則,從手腕一直到小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在石槽里。

  

   聲響越來越近,青岩,前所未有的激動和壓迫感,但他無法抬頭,只能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物體正在壓下來。

  

   砰!

  

   是石頭卡槽嚴絲合縫,完整拼在一起的聲音。

  

   原來石板就都有非常粗壯的石柱,空中懸浮的那部分,則僅僅是兩個石柱中間一塊平的石板而已。

  

   上面兩個石柱底下突起,正好卡進下面兩個石柱的凹槽,石板嚴絲合縫,青岩的小腦袋和手都被這石枷徹底銬住,只要不把頭砍掉,不把兩只小手打成肉末,人就肯定出不來。

  

   而且這還沒完,為了防止被拘束者掀翻,一個固定在偏旁上的滑軌,緩緩的將兩個石柱塞到大天蓬與之前石柱中間的空隙,直接使整個刑具下餡地面上頂天棚,在眾多鎮氣石中,除非被拘束的人可以頂起,半座山或者,破掉一體的石板。

  

   而接下來所有的拘束都是一個套路,粗暴的將石柱壓在肢體上面,然後中間添料“頂天立地”。

  

   “怎麼樣?你覺得能跑掉嗎?”

  

   料理完設備小玉悠閒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壓在青岩腰上的石柱,手一滑,調戲一般的親親撫摸她,如安撫一只寵物。

  

   “不能吧,無法用任何的法術,渾身沒有能動的地方。

  

   現在你就是把我渾身的皮都扒了,我也毫無辦法的。”

  

   “說什麼呢,怎麼這麼殘忍呢。

  

   之前和你心連心了,了解到即使你口味也不是那麼重至少沒到,想讓人給你解剖的程度,不過是輕微受虐而已。

  

   至於為什麼虐著虐著就見血了……

  

   石頭師姐,難道你還沒發現嗎?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直在誘導別人犯罪啊~”

  

   小玉雙手一抓,狠狠揪住了她的兩個乳頭,青岩輕哼一聲牙齒輕輕咬住,手掌張開又馬上握拳,胳膊想努力上下揮舞抗議一下,卻因為被壓得太死,只可笑的顫動了兩下。

  

   隨著雙手揪揉的力量逐漸加大,青岩皺緊幼嫩的小臉,耳邊仿佛響起了細胞,被一個一個按破的爆烈聲粉嫩的乳首,不停的傳來被碾壓的痛感,一波更勝一波,極富層次感的劇痛讓人幾近哀嚎,但,受盡苦難折磨的青年生生是忍著疼,沒有叫出來,只是痛的冷汗直流,兩只小腳緊緊扣著腳心不停的發汗,同腳底黑色的塵埃混在一起如鐵汁般從圓潤的十趾上滴落。

  

   “不吭聲?

  

   是在享受自己受難的感覺,還是怕求饒會使我停下?”

  

   啪!!!

  

   小玉繞過石柱抬手便狠狠的在青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個紅色的掌印。

  

   青岩剛松了一口氣開始消化乳頭的脹痛,屁股上便挨了一下,驚得一身冷汗紛紛抖落,剛要伸出的舌頭,險些被皓齒咬傷。

  

   “徹底滿足你之前我是不會停下的哦~

  

   而且別以為這就是全部了。”

  

   她的似乎做了很大幅度的上下運動,青岩可以從空氣的擾動清晰的察覺到,礙於石板她根本無法回頭看什麼,只能心中懷著一絲不安和……

  

   又是猝不及防,一個粗糙的圓滾滾的東西突然頂在了肛門上。

  

   “鎮氣石雕的珠子,這回連體內的真氣運行都不可以了哦~”

  

   腰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嘗試了掙扎,四周冰冷堅硬,穩如磐石的拘束,徹底打消了她躲閃的念頭,一個個如半個拳頭大小的珠子,幾乎沒有抹油,一個個的塞入,小菊花一張一收,肚子天天有被填滿的感覺,冰冷的異物強行侵入。

  

   如果剛剛還算虐刑的話,現在青岩就是,正在體驗赤裸裸的無視侮辱和侵犯,她的後庭,已經不是她的東西了,已經是別人的玩具,任人處置。

  

   而本如死水一般的真氣,現在更是幾乎感覺不到了,仿佛已經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啊~輕一點~好澀……”

  

   “肉穴是沒有權利說話的,當然更沒有權利提出請求哦。”

  

   小玉大概塞了十多顆終於住了手,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拿了什麼東西緩緩走到了青岩的頭邊。

  

   青岩頸部受限,只能被迫的看著小玉的布鞋,樣子低三下四,毫無尊嚴,卑微至極。

  

   “一個和後面的可不一樣是磁鐵做的,而且中間可沒有分隔哦。”

  

   青岩被,按住了嘴的兩邊強行分開雙齒,一顆磁球,硬狠狠的塞了進去,劃過食道,帶著一陣惡心感,停在了胃里。

  

   “剛才那只是第一顆,不會這就受不了了吧,接下來還有更狠的呢。”

  

   剛剛那顆球還連著一根线,現在另一邊還在小玉的手里,還有更多的磁球,這些磁球上面都有孔,可以讓线穿過。

  

   “有點惡心,這個……”

  

   “所以說了石頭師姐,肉畜是沒資格說話的。”

  

   磁球穿過线一個一個順著喉嚨咽到了肚子里,一開始還沒什麼,但是到了第四顆的時候青岩,仿佛聽到了胃里什麼東西突然狠狠的碰撞一下有清脆的響聲,補課的時候整個胃都被填滿了,甚至鼓了起來。第六顆沒有進到位,正好卡到了食道里,第七顆一樣,青岩直到此事,終於意識到接下來她要面對著什麼。

  

   這些磁球在胃里因為吸力攪成了一團,無法分開,要是用蠻力,只能把整個胃都從嘴里扯出來,而多余的磁球會占據整個食道,擠壓呼吸的同時,還會完全使口腔失去說話的能力,現在脖子在這石枷里,磁球讓脖子,更粗的一分原本還留下來的小空隙,完全填滿了,這回真是插翅難逃。

  

   “現在說不了話了吧,最後給你一個大家伙哦~”

  

   磁球大概到了喉嚨,小玉忽然從腰後面拿出一個碩大無比的球,穿過线直接卡在了青岩嘴里並且在末端打了結,讓她,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中間殘留的空隙還讓這個球不停的往喉嚨里鑽,要不是之前沒有吃,現在就算食道被填滿,肚子中也要翻江倒海,吐出點東西來。

  

   “期待把師姐,夜還長這麼大的工程就玩一會兒可太可惜了,接下來的節目還很多哦~”

  

   說著她微微俯下身,拿著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細針,在青岩眼前緩緩的展示,然後是一根黑色的皮帶,然後又是一個金屬毛頭的刷子,然後又是一個鎮氣石陽具,還有幾根蠟燭……

  

  

  

  

  

   啪!!!

  

   青岩大腿內側上緩緩顯現出一個紅色的掌印,整個身子只是微微顫了一下反應並不強烈,而此時她的雙腿之間,已經紅成一片,已經被打的有些腫了。

  

   三根細針分別插在了乳頭和陰蒂上,粗麻繩纏在了她乳頭根上和陰蒂根上自然的垂下,身子每次搖晃便會讓這三處受到,粗糙麻繩上細刺硬毛的刮蹭。

  

   黑色的皮帶不僅僅遮住了她的雙眼,大概兩米長的皮帶幾乎將她整個頭都徹底包住了,僅留出一個小鼻子在外面呼吸,聽覺,視覺,味覺徹底被封死。

  

   幾根並非低溫的蠟燭分別立在了她雙肩,後腰,兩瓣屁股和,大小腿上。因為刑具的拘束青岩,甚至沒法做出將其甩掉的掙扎,只能祈禱蠟油,融化的慢一點或者火苗熄滅。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灼熱的白色蠟油已經,幾乎將她的身子裹上了一層“糖衣”,被燙傷的身子不停發著虛汗。

  

   小玉拿來一個椅子坐在她的左腳邊,將鎮氣石雕的陽具綁在了赤著的右腳底上。

  

   “青岩師姐,哭得很厲害呢。

  

   但是像這樣受苦,像這樣被折磨被這樣玩弄,想著自己失魂落魄痛苦的樣子。

  

   實際你很開心吧,實際上你在欣賞自己受苦的樣子對吧。

  

   你非常喜歡看著自己這麼悲劇的樣子。

  

   真是變態,真是個受虐狂呢,喜歡自己被刑虐,喜歡被當成賤奴對待,喜歡享受絕望。

  

   明明是谷主最愛的徒弟,明明是受萬人敬仰的領袖,明明是萬千人心目中的偶像。

  

   但現在……

  

   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賤畜啊!!!”

  

   小玉幾乎是帶著殺氣把腳抬起,用力一踩陽具,借著腿的力量直接被捅入了下體,青岩嗚的悶嚎一聲,雙手幾乎是用盡全力的在拍著石板,渾身緊繃了一下,粘在身上的蠟都被抖掉了大半,雙腳猛地張開五趾腳背繃直,她的意識已經不清,身體只是在做應激反應。

  

   插入的石頭陽具還沒有被捂熱,便被瞬間抽了出來。

  

   “想讓變態滿足的話,果然僅僅這樣還不夠呢。”

  

   鐵毛的刷子派上了用場,小玉用左手死死扳住青岩,用力張開的腳掌,指縫夾著腳趾把腳擺直,細密尖銳的鋼毛緊緊貼上了她白嫩單薄的腳心,唰唰的來回刮著她的腳底板,

  

   青岩身子又有了劇烈的反應,但和之前那種劇烈的顫抖不同,這百爪撓心的劇癢使她加快了呼吸,要知道之前穿刺時她都,能用理智和意念讓自己放松下來,強迫呼吸平穩,但現在又濃又熱的雲白色鼻息,從那兩個小鼻孔里不停的噴出,然後又快速的消散在空氣里,頭兩邊的雙手既不握拳,也不再有目的的拍石板,腳底板猶如被千萬只螞蟻腳不停的來回刮撓以讓她失去了理智。

  

   “嗚嗚嗚~”

  

   包裹結實的皮帶,讓她無法表達任何有意義的信息,這急切的一連串嗚嗚聲只能讓人看出她情緒激動。

  

   如海嘯一般的癢感席卷全身本能的掙扎,青岩渾身的力氣都在快速的被消耗著,信念更是沒法集中沒法思考,只能在癢潮中隨波逐流。

  

   然而這並不是極樂,小玉用刷子刷了一會兒,感覺腳掌左搖擺蹬動的力量有所減弱,便停止了,腳再次一用力,陽具又被插了進去而青岩則,輕哼一聲,顯然沒有第一次那樣痛苦,而是有些享受。

  

   小小的白潔的手輕輕放在腳心上,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師姐的腳很碩大,手掌沒有腳掌寬,青岩的二腳趾快和自己的拇指一樣長了,這只腳要是踩在臉上,怕不是腳掌就可以將雙眼蒙住。

  

   結束臆想,靈活的四根手指,輕輕的撫摸,又用指甲劃搔,力量很揉,速度很慢。

  

   青岩剛剛從強烈的瘙癢中逃脫,一種奇怪的,與眾不同的癢感又在腳底一點點蔓延,和之前那種猛如海濤不同,這次綿如暗流力道卻更猛,猶如軟乎乎的毛毛蟲爬滿腳底,熱流沿著足底神經涌上腦海,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種說不上舒爽,也說不上難忍的酥癢嘴人心神,使人上癮,慢慢沉迷。

  

   而對青岩這種喜歡被疼愛玩弄腳底的人而言,就好像吸了毒一樣,要不強行分開,她肯定是無法自拔,甘願就這樣一直享受的。

  

   不過小玉可沒那麼多時間耗著,她用余光看了看綁在腳底上的陽具,石柱已經漸漸暖和起來了,而且還沾上了粘稠的液體,青岩情欲已經被激發出來愛液分泌正濃。

  

   那麼既然如此,趕快讓她快樂一次吧!

  

   腿一收青岩身體一怔,對陰莖還有些戀戀不舍,但這次可不是單程運動了,小玉馬上又是一蹬,沉重的石陽具開始做活塞運動,瞬間淫汁飛濺,青岩,再也沒法平靜的享受腳底的舒爽感了。

  

   小穴被粗超的鎮氣石摩擦,g點被壓著死命刺激磨損,天堂地獄快速的交換,渾身被擠壓拘束血脈不通的掣痛,雙如陰地被貫穿掛繩的刺痛,周身肌膚被冰寒侵入的冷痛,後背上屁股上不停滴落的蠟油帶來的灼痛。

  

   世間十痛,短短瞬間便品了四種,同時強烈的性快感又不停的從小穴與腳底上誕生,青岩又處在感官被完全封閉的狀態,現在幾乎精神錯亂,真的達到了傳說中那種天堂地獄的極樂享受之感。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4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第四議會廳

  

   青岩側臥在椅子上,最後一次心滿意足的看了看演詞,整理了一下桌子。

  

   她注意到自己的頭發還很亂,衣著也不太得體,身上還有一些之前放縱時留下的痕跡。

  

   簡單打理她便夾著稿子來,到了玻璃前做最後的准備。

  

   飄逸黑色的長發沒有任何束縛從額頭繞過耳後披在背上,簡約的無袖連衣裙單薄透亮,能隱約看到里面蠶絲制成的內衣。手腕腳腕還有脖子上戴著厚重的金屬鐐銬,因為沒有鐵鏈,所以看起來雖然厚重,但制作精美完全聯想不到刑具上。雙腳雖然赤著但腳背已經被涼水洗淨,潔白如玉,只讓人覺得飄逸自然,也是與貧窮寒酸無緣。

  

   青岩湊近鏡子,眼角的淚痕已經消了,雖然沒有畫眼影,但眼睛很圓很大,瞳孔清澈無比,看起來真誠而良善。她,明明擁有可以隨意改變身體樣貌的能力,但卻很克制,並沒有讓自己的臉龐猶如天使,而是白白淨淨的普通小姑娘,要不是一身悲天憫人比肩聖人的氣場,她的樣貌總讓人覺得是鄰居家的乖巧小女兒。

  

   不做停留她轉身開了石門,走入風雪中。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4日 地點:何歡谷 靜安廣場

  

   這是一個建設在何歡派山腳下的巨型廣場,是個可以容納上萬人的空曠場所,而這里也是今年靜安節的慶祝會場。

  

   何歡谷斜挎溫帶與寒帶,風要是從左邊來整個峽谷邊是暖的,從右邊來則是冷的,今年東風正盛峽谷冰天雪地,大雪紛飛。

  

   然而這還是阻止不了,大家參與第一屆靜安節。

  

   賣著小吃或者玩具的小販,自覺的組成了一排,一排整齊的列隊。道路兩邊張燈結彩,路燈下面人影攢動。敲鑼打鼓的藝人,在人行道中盡興的做著表演。小餐廳里面人滿為患,桌子凳子只能擺在過道上。幼童揪著母親的衣角吵著要買路邊的甜食。

  

   鐺鈴鈴鈴……

  

   路燈上面掛了一串鈴鐺,突然盡頭有人擺動路,兩邊清脆的鈴聲一起響動,來往的人群卻突然靜了,駐足朝東遠望。

  

   廣場的最東邊沒有任何小販,靠著山有一個半圓形的半露天會場,一部分在山里,另一部分則在山外。

  

   會場外的人從高往低看著會場的中央,而會場里的人,座位由高至低都能看見舞台。

  

   “靜安三年,一月十四日,能與諸位共度此夜實屬榮幸。”

  

   青岩此時正在台上沒有借助任何設備,用自己的嗓子說出了極富穿透力,又不顯得震撼的開場白。

  

   “那麼在今夜表演開始之前就有我為大家簡單的概括一下我谷近三年的發展建設和成就,並當場篆刻功德碑深埋地下以作紀念。”

  

   每次靜安節的活動規劃都是由青岩,親自敲定的。

  

   和其他節日不同,這個節日除了慶祝晚會,有表演節目之外,還要宣讀何歡谷,前三年的成就和建設以及重大事件,並且在晚會過程之中要同步篆刻功德碑,然後深埋入地下100米保存,留給後人。

  

   碑文將以三種現金的主要語言書寫,防止任何一種語言百年後失傳。

  

   碑文將主要在三大方面記錄,三年中何歡谷的成就分別是,在政權架構方面有無改進,在科學發展方面有無進步,在能源發展利用方面有何改變。

  

   會詳細記錄重要人物的重要成就,比如這一次,在糧食生產與儲存方面有傑出貢獻的,兩位基層工作者的名字和事跡便被篆刻。除這兩位外還有研究並實用推廣,滅活疫苗的醫學工作者,改良並使其投入大規模生產的紙張匠人,優化煉鋼步驟的鐵匠,總結並架構教育體系的智者……

  

   青岩很有自知之明,從一開始就摒棄了穿越者那種獨有的傲慢,她非常清楚自己,不過是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而已,對於現代社會的那些科學技術,那些社會架構,自己不過是身處其中而已,根本就沒有學過,也沒有系統的了解過。

  

   想在新世界重現那番場景可謂難於登天,她清楚自己真正的價值和寶貴的東西是在前世習以為常的科學方法與人本理念。

  

   她可以將自己的理念和方法闡述給這個世界的人,讓人們用這一套真實可行的方法一點點通過資金的投入和時間的累加來得到想要的科技技術。

  

   而相比資源與其他一些東西,她更看重人的培養,世間萬物必須是為人,而不是為了什麼虛幻的血脈傳統神明,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讓我們感謝……”

  

   青岩,先讓大家感謝一個名字,然後將他的成就與努力娓娓道來,為大家講述一個可能並不了解的故事。

  

   然後又是下一個名字,下下一個名字……

  

   一個一個數不清多少了,只知道每一次說完一個故事,彈一下場外便會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中,人幾乎是手掌拍的有些發麻時她才停下。

  

   “何歡谷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帝國,我們不會通過武力使其他邦國屈服,掠奪他們的資源和人口。我們也不會通過制造業和工業上的優勢去經濟掠奪他人,去經濟殖民他國。我們更不會自以為神聖與尊貴,孤立自己閉關鎖國。

  

   我們深刻的認識到,沒有人是孤島,這個世界的變化與我們每個人息息相關。

  

   一個成熟的正義的負責任的文明有義務讓每個個體免受飢荒病痛戰亂之苦,有義務讓每個個體接受教育,擁有工作,自我實現。

  

   每個生命降生時都沒有什麼不同,因為自身的境遇,所以才產生了差異。

  

   我生在良善的國家,長在良善的家庭,擁有良善的老師和朋友,我自然心生良善。

  

   人性經不起考驗,也不應該時刻經受考驗。

  

   我谷將在未來三年的時間里,對外將以援助工業設施提供教育援助與農業援助的方式幫助同胞擺脫貧困,走向更好的未來。

  

   對內將更多的資源側重在人才培養方面,繼續完成工業化提高工業能力,將更積極的招攬科技人才,推動科學技術的發展,將以更加合理的方式分配資源,減少浪費。”

  

   稿子已經念完了三頁,青岩翻到了第四頁,但這一篇卻沒有沒有密密麻麻的文字,僅剩一小段話,她掃了一眼,便將稿子合上放在身側朝著台下望了一圈。

  

   “理想中的未來離不開各位的努力與奮斗,這是一個注定不平凡的時代,我們的付出將被後世銘記,我們流過的血與汗也將是有意義的。

  

   與諸位共赴未來是我的榮幸。”

  

   青岩向後退了一小步,與並不存在的想象中的麥克風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微微躬身……

  

   有人哽咽,有人激動,有人沉默,有人歡呼……

  

   這個新生的國家,未來會怎樣……

  

   或許沒人知道吧……

  

  

   第四章 前夜(上)

  

  

  

   時間:靜安節一輪1月15日 地點:何歡派 首封峰頂 掌門居所

  

   “難道不來最後一次嗎?”

  

   “不了師傅,其實我沒有想象中那麼飢渴的,我在您出關時就是有些激動……

  

   實際上我還是有其他人可以玩的,或者說辛苦工作之余有其他的休閒方式。”

  

   “哦,這樣也挺好的……

  

   這幾天你也在忙呢……

  

   真是辛苦了,徒兒。”

  

   這里和十五天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但青岩與唐清雨,卻是要暫時離別了,而下次見面便是三年後了。

  

   “師傅,我沒事的。

  

   反倒是師傅閉關三年這次出關了解外面有沒有感覺新奇驚喜愉悅,還是說這些只能讓您覺得無趣厭煩。”

  

   她與師傅都躺在床上,看起來不像是師徒交流而像是母女聊天。

  

   青岩枕在師傅腿上,雙手在小腹前十指交叉,兩條腿放平,一雙玉腳若即若離如冰雕般晶瑩剔透

  

   唐清雨脖子微微後仰,一雙美目帶著一絲柔情望著腿上的青岩,左手輕輕的扣住徒兒的雙手,另一只手則理了理她的頭發最後蒙在對方眼上,左腿壓在右腿上讓一對雪白的大腿呈一個適當的斜面讓青岩正好陷入,膝蓋疊在一起,纖細修長的美腳足趾微微抖動,隨著某種舒緩的旋律一舒一收如同細若游絲的呼吸。

  

   “無趣和厭煩完全談不上,這幾日的所見所聞所嘗都是很新奇的,我曾閉關數百年,出關時卻少見到世間多出什麼新奇的東西。

  

   但這次不一樣了,師傅我這幾天每天都在接受新的事物,感覺一切都很新奇……

  

   曾經我是有些不太喜歡閉關的,可這一次,我有點想了,或者說有點兒好奇三年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是又有些害怕,害怕錯過什麼重要的東西,害怕……

  

   這感覺從來沒有過,我不知道怎麼說好,就是想陪在你身邊。”

  

   唐清雨有千年的見識,有天下第一的實力,有窺探人心念之神通,表達意思時卻顯得有些稚嫩甚至青澀,她幾乎不會使用什麼意思復雜的詞語或者成語,甚至要完整地表達意思都要從青岩的語言中尋找那些詞匯。

  

   不過就算有些吃力但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至少青岩聽懂了。

  

   “有緣則聚無緣則散。

  

   師傅和我的緣分很深呢,所以期待吧,三年之後我還會在這里恭候您的,我也一定會給您帶來更多的更有趣的東西。”

  

   青岩本來等師傅說完立刻就要張嘴說些什麼,但話到口頭就發現,欠考慮的地方,文字反反復復在嘴里醞釀了半天,才一句一頓的說完。

  

   ……

  

   房間很安靜,青岩靜靜等待師傅的回應,但卻只等到了沉默。

  

   柔軟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中指輕輕的將眼皮上的褶皺撫平,食指和拇指將鼻翼兩側的汗珠擦掉,四根手指順著臉頰摸到下巴又滑到耳朵,似乎在用觸覺記憶著這張臉的輪廓。

  

   “睡吧。”

  

   師傅淡淡的兩個字拂去了心神的漣漪,青岩吐出一口氣,好似排盡了身體中的壓抑與勞累。

  

   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覺,多麼奢侈啊……

  

   時間:靜安3年1月25日 地點:何歡谷

  

   靜安既是功法名又是節日名又是年號。

  

   節日會一直持續到月末,期間除了最基礎絕不能缺的崗位外,其他工作崗位都是放假的。

  

   青岩作為最核心的管理人員之一是個工作狂但也被迫被安排了休息,理論上來說她可以從這天一直休息到下個月月末。

  

   不過事與願違,有些事情就像是認准了青岩一樣,無論身在何方無論狀態如何都會,奇跡一般的纏上她,鬧得她不得安寧。

  

   至於是否會有正面的收益……

  

   對眾生而言問題被解決自然是好事,但對個人來說卻可能是災難。

  

   地點:何歡谷正面入口

  

   與帝國有陸地接壤,國境线上肯定要有重兵把守,而且疆域寸土必爭。

  

   但那是建立在實力絕對碾壓的基礎上,像異族那般驍勇善戰武德充沛配實力強勁的,關系好的時候,軍隊撤的老遠,生怕節外生枝,關系緊張了就重兵協防,甚至直接開戰來來回回時常反復。

  

   像何歡谷這樣,實力完全碾壓帝國但願意溝通,又比較親外和平的國家,帝國就直接選擇畫了條紅线,紅线外面百無禁忌,兩國邊境上別說士兵了,甚至帝國願意自己割出一片中立緩存地帶種樹,不修建任何防御設施。

  

   不過這也會導致另一個問題,這片中立地帶,左邊連著無人山,右邊連著汪洋大海,如果有人翻山而來或坐船而來,即使是帝國的敵人,帝國也絲毫沒有能力監管,近乎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進何歡谷。

  

   而這件事情幾乎天天都會發生,不過今天這件似乎有點不同……

  

   門兩邊都是巨石壘成的高牆,牆頭有圓頂的瞭望站,右邊的料網站中守著兩位女兵輪流觀測,突然一行人的身影,有些突兀的出現在了,遠處的樹干間。

  

   “又是偷渡的,好像還拖家帶口的十個人。”

  

   “在哪里?

  

   哦,看到了。

  

   唉,他們怎麼都披個斗篷?”

  

   “是啊,雖然我們峽谷冷的下雪,但外面樹葉都不帶黃的,最多穿個長袖,披斗篷什麼的有點……

  

   哎!倒下了一個!又倒下一個!”

  

   “快叫醫生!”

  

   時間:下午8.00 地點:何歡谷 招待所 會客室

  

   “青岩師妹,情況大致就是這樣,這些是關於異族的信息,但大多數都是來自帝國的二手消息。

  

   考慮到兩國現在正在開戰,所以這些信息並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辛苦了朴燁師姐,耽誤了你的閉關。”

  

   朴燁留著一頭黑色的及腰長發,頭發的末端有著一個繡著蘭花的發卡,清秀的臉龐沒有絲毫的遮擋與化妝,典雅端莊的氣質配上飄飄紗衣宛如聖母降世。

  

   肥美豐腴卻不顯肥胖臃腫的體型,幾乎包含了所有成熟女性的美感,一對挺立白嫩的乳房僅被,半透明的薄紗蓋住,從側面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優美的側乳,若是角度恰好伸手時還能一賞美腋。

  

   長裙止於腿肚,前後左右分為四瓣,靈活飄逸行走時雪白肌膚與淡紅色的膝蓋,時隱時現,一陣微風大腿白皙勾人心魄。

  

   何歡派本沒有固定的衣著將就規定,但青岩開國立業,造福峽谷百姓,她的衣著也,漸漸被視為主流與代表。(其實谷主也是這種風格,但因為不經常出面所以無人得知。)

  

   而青岩的衣著風格概括起來只有五點,若隱若現,單薄飄逸,素顏赤足,顏色結構簡單,裝飾厚重夾具。

  

   於是除非情況特殊,(比如學出修為低不足以抗寒),絕大多數的何歡派弟子,便都是這統一的妝容。

  

   朴燁此時便赤著肉足,僅在兩腳腳腕上綁著腳鏈來配合青岩手腳腕上裝飾的厚重箍具。

  

   兩雙赤足發出輕輕的啪啪聲,足底拍著石地面,一點點走近一個房間。

  

   “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反倒是師妹你主動放棄休息親自來料理這件事情真是辛苦了。”

  

   朴燁在門前停下,接過寫著資料的幾張紙,將一摞文件抱在胸前,把胸部壓得向左右攤開,微微的彎下身,按下門把卻沒有著急開門。

  

   “這是異族與我谷第一次實際接觸,應該認真對待。”

  

   青岩最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稚嫩的臉上,因為高強度的工作與長時間的熬夜操勞,顯現出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疲勞,但微笑是發自真心善如暖陽。

  

   地點:招待所單獨包間

  

   苔人:也稱肉人米人,根據帝國的描述此種族個體柔弱懼光,可以作為應急干糧,身體上和其他種族相比,有著非常明顯無法彌補的弱勢,頭腦上也沒有任何明顯的優勢。

  

   唯一的種族天賦是對瘟疫有著非常強的抵抗力,可以生食幾乎所有食物,並且可以長時間生存在地下並且保持健康。

  

   青岩踮起腳尖無聲的繞過屏風,在房間的一角,仔細看了一眼,這突如其來到訪的十人。

  

   苔人長得很精致,從斗篷里露出的手腳能看出他們的身形都趨向於修長纖細,如翠玉一般的皮膚讓他們看起來像是玉雕成的,部分肢體弱視與強光距離較近,燭光甚至可以直接透過他的肢體,讓人清晰看到皮膚肌肉血管中間那根骨頭的陰影。

  

   整個房間有五張桌子,左邊兩個首尾相連,右邊兩個首尾相連靠著屏風,有一張桌子是留個青岩的,其他人左右分別坐成兩排一一對應。

  

   這十個異族人狼吞虎咽,大肆咀嚼的聲音,聽得人都直流口水,青岩,認真的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十人的神態動作身形。(那幾個人因為太餓了,無暇顧及周圍,所以沒有發現)

  

   朴燁靜悄悄站在她後面,眼中既沒有對這些流民的鄙視,也沒有對他們悲慘遭遇的同情,此時她若能飄飄欲仙周身綢緞點綴必有聖女之威嚴,但可惜朴燁的修為不過剛剛金丹而已,懸浮對她來說還太早了。

  

   又過了一會兒,青岩盡量無聲的走上了主席位,輕輕打開扣著食物的鐵蓋子,看了一眼今天自己的餐食。

  

   青岩的食物比較特別,因為身體已經修煉到了極致,食物已經不需要烹飪,進到肚子里便可以直接消化。

  

   盤子里裝的是幾條生菜葉卷生肉,拇指粗細半扎長,一共十根整齊羅列。

  

   一口一根仔細品味,菜葉很清淡完全沒有味道,生牛肉生上澆了一點調料,咀嚼起來適度的咸甜配合新鮮的生肉,鮮美的肉汁與醬料在口中炸裂,最原始最朴實的美味,使人仿佛赤身裸體,置身於廣袤的草原,清爽的風吹得人身心舒暢。

  

   一口氣吃完,青岩難得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光潔干淨的盤子,在內心中壓下繼續進食的渴望,抬起頭看了看周圍。

  

   那十個人似乎早都吃完飯了,此時正互相竊竊私語間青岩抬頭,馬上就把目光匯聚了過去。

  

   “各位,我是何歡谷何歡派的管事青岩,出於單純的善意對你們伸出援手提供幫助。

  

   因為我們也是與異族第一次接觸,如果有額外的特殊的緊急的要求,你們現在可以和我說。

  

   不過在你們提出要求之前,請問能否先簡單說明一下諸位的來意?”

  

   青岩前世可是不愛在眾人面前說話的類型,總是習慣性的避開眾人的目光,甚至還為此沾沾自喜。

  

   但這一輩子作為領導者,日常交流,日常講演,日常說服,這些以前沒有機會練習的能力,在這三年里,幾乎是天天的在練習在實戰。

  

   原本在五個人面前演講都會手心出汗,結結巴巴的人現在已經可以泰然自若的在千百人面前演說煽動他們的情緒,控制講演的節奏。

  

   “********”

  

   青岩只聽到右手邊,一個非常小的孩子在用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語言為其他九個人做翻譯。

  

   “謝謝您青岩大人,我們是菌人一族,因為異族與帝國開戰所以流離失所。

  

   帝國和異族都排斥我們,我們走投無路開始流浪,直到有人說這里成立了一個不歧視我們菌人的國家。

  

   那個人給我們指明了方向,又給我們留下了一個令牌,說這里的王只要看到了這個便會收留我們。”

  

   那個孩子把半戴在頭上的帽子摘掉,淡綠色的長發往耳後一梳,如翠玉雕成的臉龐露了出來,五官精巧可人,雙眼細長有神,如此漂亮可愛的孩子多半是女生,當然可愛的男孩子也不能完全排除。

  

   她/他用能聽懂的語言將意思傳達到了,然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木頭做的牌子,有些吃力的舉起好讓大家都看清。

  

   青岩瞄了一眼就不再看了,那是傳說中夜王葉憶千的牌子,一個和自己有緣,被自己幫過的,地下黑幫走私領袖。

  

   他們曾經交流過,青岩認為整個山谷可以居住五千萬以上的人口,而現在僅有五萬人。為了謀求發展青岩甚至同意,買奴隸讓他們以正常居民的方式落戶在何歡谷。

  

   夜王畢竟也是個人物,在得知這種訴求之後,當場就承諾每年至少會通過各種方式往何歡谷送入,至少五萬的人口。(幾乎免費)

  

   然後結果就是,因為戰爭,因為飢荒,因為瘟疫,因為各種各樣天災人禍而流離失所的人都被夜王,籠絡起來,給點路費給個令牌直接送何歡谷。

  

   以至於青岩,專門獨立設了一個接待難民的機構。

  

   “我懂了,會有特殊的機構安排你們的住宿和飲食。祝願各位可以在這里過上幸福的生活。”

  

   青岩沒有過多的寒暄,畢竟從他們拿出令牌的那一瞬間,這件事情就不該由自己管了。

  

   沒有什麼和異族接觸,沒有什麼第一次外交,只是接受流民而已,接收一些身體比較特殊的流民而已,比這重要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說發電站,鋪電线之類的……

  

   同一個走廊,卻走出了不同的感覺,來的時候滿心期待腳步歡快,走的時候就比較沉重……

  

   青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辦公。對於剛剛的那次會面,還記的的事情只有兩個,一個是生菜卷生肉很好吃,另一個就是那菌人孩子長得特別好看。

  

   但她絕對想不到,這孩子日後會成為怎樣的英雄,立下怎樣的豐功偉績。

  

   一切才剛剛開始,歷史從未重復,卻總是押韻。

  

   第五章 前夜(中)

  

   “靜安三年,二月五日午一點一十,錢櫻雪的長女出生,取名葉英。”

  

   “謝謝你,雨琪。最近我格外繁忙,要不是你特地來告訴我這件事情,我興許會錯過這重要的日子。”

  

   “我的命是您給的,您感謝我就是感謝您自己。

  

   還有就是小玉吩咐我一定要讓您准備禮物,然後……”

  

   雨琪似乎,但最後還是說了。

  

   “小玉說讓您小心一點昭雪。”

  

   青岩一點點舒展開蜷縮的身子,小手和小腳從半透明的薄紗毯子里緩緩伸了出來,整個人就好像剛睡醒的貓咪,腰一弓手腳向兩頭伸展,小嘴里輕輕哈出一口濁氣,半睡半醒半爬半滾的從床上掙扎的來到地上。

  

   “我傷害過昭雪嗎?難道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忘了嗎?或者所謂的小心僅僅是准備解釋一下自己最近為什麼沒有去看她?

  

   雨琪,你和他們接觸的時間比我更長一點,能幫我想一想嗎?我實在想不太到。”

  

   青岩別看她是個工作狂,實際上可是很懶惰的,吃東西直接吃生的食材,家具室內裝飾都是她自己隨便切出來的,要不是必須得展現出健康的樣子,出門散步她都覺得累。

  

   特別在人情世故方面,那真的是身邊只要有個親近的人張口就問,腦子都不帶過的。(當然這是近年養成的)

  

   “我覺得您最好准備兩份禮物,一份是給孩子的,另一份是給昭雪的。

  

   按照禮儀和規范這樣做,沒有任何問題,至於詳細情況,您或許還必須得隨機應變,如果不放心的話,您可以一會兒見到小玉交流交流。”

  

   “確實如此,謝謝你,那我們走吧。”

  

   雨琪沒有任何修為,肉體凡胎,但衣著很少,在這寒冷的環境里沒有發抖也沒有被凍傷。

  

   膚色略深且健康但卻並非是小麥色,黑色的頭發披在身後,除了簡單的清洗外,沒有做任何的裝飾和打理。

  

   一米七的身高,四肢修長腰肢纖細,充滿彈性的肌肉在皮下撐出優美的起伏,豐滿的胸部和圓潤的臀部,顯然發育的有些早了。

  

   五官眉眼都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可她見過世面,經歷過生死,年紀小但閱歷卻不少,成熟穩重嚴肅的表情讓她不顯青澀。在何歡谷這幾年她,處理民生規劃發展,做事一板一眼認認真真,眉毛很細卻橫著就像拿尺在臉上畫的一樣,整個人的氣場中又添了嚴謹和認真。

  

   她三年前是在夜城被販賣被獻祭的少女,生命垂危之際受青岩,對了那個時候還叫石頭。

  

   生命垂危受石頭救治輸血才得以活命,如今也是十八九歲的姑娘了,石頭的鮮血以融入其骨髓,身上沒有一絲靈氣也從未修煉,但肉體強度已經快摸進金丹氣的門檻了,凡人揮動武器在她看來如慢動作一般,普通的兵器也無法傷她皮肉。

  

   何歡谷 商業區 酒店

  

   青岩被帶領來到了一個貌似很知名很火的酒店里,酒店外面裝修的很傳統,但里面全都是鋼筋水泥牆隔成的房間,而葉英的生日會辦在四號房。

  

   一進房間就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青岩身邊瞬間就多出了許多人,特別熟悉的經常見關系,本來就近的人倒是很替青岩著想,沒有上去繼續添麻煩,聚過來的人都是一些關系不太近,但又不算遠的人,應付起來很是麻煩。

  

   過了一會兒青岩周圍沒什麼人了,便特意擠去了坐滿荼門成員的那桌。

  

   錢櫻雪是荼門現任門主古途生的妻子的妹妹,是孩子的娘家人,是他的小姨。不過他和小姨夫曾經有一些過節,或者說有一些誤會和矛盾(已經上升到拼命的程度了),所以他,沒什麼太積極的表現,態度很消極,一直在桌上吃飯,也不去恭喜什麼的。

  

   不過好在他沒有攔著自己的其他家人過去。

  

   “途生大叔,好久不見。”

  

   “石頭……青岩。抱歉,我也是有些糊塗名字都說錯了。

  

   之前你幫助建設的那個茶葉的加工場,現在日產量已經上百兩了。原本我們加工茶葉是所有過程中最困難的,現在最困難的環節反倒成了運輸和銷售。

  

   我古途生從來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有運氣可以讓荼門發揚光大,我妻子早亡,拉扯三個孩子奮斗幾年荼門生意也不見起色,本以為就這樣平庸的傳下去,沒想到活了大半輩子,竟然還能碰到貴人。

  

   哎……”

  

   青岩坐到了他的身邊,看著這個中年人拿起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烈酒,臉上有些微微發紅,渾身酒氣但畫,還有基本的邏輯,只是微醺而已。

  

   “沒事的,運輸方面的問題,我現在正在解決,現在已經開始動工了,大概在明年六月上旬就可以試運營了,運輸將不再成為問題你也不必這樣唉聲嘆氣。”

  

   “不是,我嘆的不是這件事情。

  

   我現在是在發愁我兒子,小小年紀便不學好,空有聰明的腦子卻從來不往精英上想,整天沉迷女色,不求上進。”

  

   “但是大叔你的女兒不是很好嗎?

  

   成熟穩重,再過些時日,傳承荼門對她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

  

   途生,我要喝的酒被僵在空中,整個人往椅子背上一靠,抬頭看著青岩,盯了很久。

  

   “哦,對,何歡谷都是女人當家做主傳宗接代,揚名立萬……

  

   入鄉隨俗,我們荼門男人當家就斷在我這里吧,以後啊就讓女兒來吧……”

  

   青岩前世生在現代,男女平等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現在又活在何歡谷這一個,女性當家作主,男女基本平等的地區,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還有要讓男人傳宗接代,這麼一說。

  

   途生大叔可是對兒子傳家有著超乎想象的執念,自己的思想在這里就格格不入本來就郁悶,現在青岩本人更是直接挑明了這件事情,整個人自閉的都不想說話了,又開始猛喝悶酒只求一醉。

  

   青岩雖然情商不是很高,但能看得出來對方情緒變得低落,便也很識相的走開,直接去錢櫻雪那邊獻上祝福送出禮物。

  

   “祝孩子能健康長大,這個是可以自由使用制藥廠定制血漿池的令牌,等孩子稍微長大一點可以到那個池子里滋養身體,提高身體素質,並可以根據需求添加不同的藥劑來發揮不同的功效。

  

   而且這個令牌還可以調用的血液原漿,不過現在可以調用的量還是有限的,如果有需求的話需要提前預約一下,他們會為您准備足夠的量的。”

  

   青岩就好像普通的客人一樣,輕描淡寫的送出禮物,錢櫻雪本要本能的感謝,但一看對方是青岩馬上換一下了像是批量生產的微笑,一把拽住對方的手,也不顧其他客人完全把攤子留給夜王把青岩帶走聊天去了。

  

   員工休息室

  

   錢櫻雪領著青岩,熟練的躲開人群,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小房間,關門時還左右望,望以免被人發現。

  

   “難道有什麼秘密要說嗎?搞得這麼的謹慎?”

  

   “確實算得上是秘密。”

  

   她稍微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成出的一口氣半靠在員工沙發上。

  

   成熟端莊的臉龐僅有一絲疲憊,既豐滿又苗條的身材絲毫看不出,今天剛生了女兒。

  

   哦,忘了解釋,在修真界里有一定修為的人,生孩子之後恢復的非常快,只要沒有什麼意外,在半個小時里便會和常人無異。

  

   “所以是誰的秘密呢?”

  

   “是昭雪的,而且這個事情和你有很大的關系,甚至……

  

   這個事情就是因你而起的。”

  

   “因我而起……

  

   所以解鈴還需系鈴人,我要親自去解決,對嗎?”

  

   “你說的對,這件事情應該只能由你來解決,我不好說的太多,因為我的任何一句話都可能影響你的決定,我……

  

   這件事情還是很重大的,我自認沒有資格去干預他的結果。”

  

   “……”

  

   地點:試煉之境

  

   這里是整個峽谷唯一的一處大型的修者戰斗場地,整個場地的面積接近三個足球場,場地四邊都有巨大的鎮氣石雕塑,以真氣凝結而成的攻擊,一旦接近便會被化散,以真氣驅使的法寶也會失靈。

  

   青岩今天這一天都過得有些莫名其妙,從一直見不到的小玉開始到現在,似乎所有人都是知情的,都是了解情況的,而且都在此基礎上保持克制,沒有做出任何行動,而唯一一個不了解情況被蒙在鼓里的便是自己。

  

   “昭雪,好久不見。”

  

   坐在場地中間,夜鷹化作一少年服侍倒酒,小玉,為了避免被她,身上散發出的熱浪灼傷,小心翼翼的跪坐在不遠處,看到青岩來了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但還是彎著腰仔細看著昭雪的神態動作,看對方完全沒有阻擋的意思,才完全直起身子向著場外一路狂奔。

  

   “沒錯,是很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呢。”

  

   昭雪說出的話已經不像幾年前那樣直來直去了,酒精並沒有完全將她腦子燒壞,只不過這陰陽怪氣的話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在暗示什麼嗎?

  

   “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你難為小玉是不對的,她應該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是你說的。

  

   她沒有過錯嗎?

  

   她最大的錯就是成為了你身邊最紅的那個人!”

  

   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夜鷹抱緊酒壺往身後一個大跳,飛出了五米多遠。緊接著昭雪,將蝶形的酒碗往身前一甩,熱浪隨著酒蝶直射向青岩。

  

   青岩腳掌用一踩地面,整個身子向左邊飛出去數米,在落滿積雪的場地上如蜻蜓般僅在松軟的雪地上踩出幾個小坑便跳出了攻擊范圍。

  

   “我們的關系沒有差到一見面就要兵戎相見的地步吧!”

  

   “不要誤會,跟關系沒有關系。

  

   這只是一場比試,讓你知道誰才是強者!”

  

   青岩身體剛剛落地,雙腳在地上劃出兩條長長的雪痕,雙眼仔細盯著對方,聲音洪亮終於露出了平時不多見的慌張。

  

   昭雪剛剛只是略是小技而已沒有認真,她一手扶著地面緩緩的起來,狂放的紅色碎發如雜草般披在身後,一身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紅色御火服暴露而花哨和她狂放的氣質稍微有些不契合,一個繡著符文的黑色眼罩上金紋流轉。

  

   她手指輕輕在空中一劃,一條筆直的炎刃赫然出現,相比之前的熱浪,它的高溫已經可以將景物徹底扭曲模糊,應該至少上千度了,這樣一下要是砍在鐵甲上怕是能直接融了。

  

   青岩清楚昭雪雙目失明,保持安靜,身體如閃電,一般快速的在雪中移動,希望改變位置讓對方失去目標。

  

   然而她忘了,昭雪失明了但夜鷹可沒有。

  

   “七點鍾。”

  

   化作小男孩的夜鷹,剛說出七點兩個字,空中懸浮的炎刃便以迅雷之速橫切過去。

  

   還在逃跑的青岩見到攻勢來襲,腳掌一收,整個人仰著滑倒在地上,因為另一條腿壓在身下略弓的腰部幾乎是蹭著的火刃過去的,腰帶馬上燃起火來,火勢之猛波及其它衣物,青岩正面的布料瞬間燒沒了大半,胸部小腹直接全露了出來,而且因為腰帶被點燃,衣服就好像空中的掛器一樣,隨著寒風不同搖擺,如玉器般玲瓏的幼體完全裸露了出來。

  

   “夜鷹你干什麼!”

  

   “沒干什麼,只是這次我站在我的主人這一邊。”

  

   青岩看著已經被燒成灰的衣服,輕輕將胸前的灰掃干淨,眉頭皺了皺有些生氣了。

  

   “不管你站在哪一邊,總要有一個目的或者一個目標。你要想做什麼你和我直接說呀,你說服我或者至少跟我交流交流,讓我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呀!”

  

   “不,沒有必要。

  

   石頭,和你交流給你自由,你只會繼續傷害自己。

  

   我和小玉交流過了,我和你沒什麼要說的。

  

   給予人幸福的手段是傷害她雖然聽起來可笑,但如果這是唯一的道路,那也沒有辦法了!”

  

   這……

  

   青岩想張嘴反駁,小玉這句話的意思和昭雪理解的意思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可嘴還沒張開一擊貼地飛來的炎刃,就離腳腕不足五米了她忙快速起跳,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那刀刃竟然中途變軌,直朝著腰部砍來。

  

   青岩當機立斷一雙玉足猛蹬地面,一雙腳掌印入地磚,整個人如鯉魚一般在空中身形如弓,越過了這次攻擊。

  

   但這次攻擊比上次還要凶險,衣服一次燒了個干淨,頭發也燒幾根,一個,赤身裸體,頭發還被燒掉一半的青岩略顯可憐的站在場上。

  

   “你誤會了!”

  

   “那你就用武力說服我呀!!!”

  

   場上青岩略顯劣勢,如果繼續像剛剛那樣全力的躲閃逃跑,那最後的下場只能是落敗。

  

   而場外觀戰的人則似乎並不是特別在意這一場戰斗的簡單輸贏,而是在在乎其他層面的事情,不過因為那層面的事情映射到了這場戰爭中,所以前來觀戰。

  

   “我對昭雪是有信心的,她畢竟這幾年也和我在一起出外歷練了。

  

   進步已經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實力比我還高上許多。

  

   青岩一直分身乏術很少修煉更別提實戰了,我並不覺得她會獲勝。”

  

   小玉扶著欄杆,大口大口的喘氣冷風順著嘴流入肺里微微有些刺痛。她聽到聲音一抬頭發現之前空空如也的觀眾席上已經零零散散坐上了人,而且很多都是熟人。

  

   而剛剛發表評論的不是別人,正是夜王葉憶千。

  

   “雖然我師妹她一直不怎麼修煉,但被我師傅關愛有加,修煉資源一直很充裕。

  

   而且她修煉的功法十分獨特,肉體強度現在已經完全達到了元嬰巔峰的級別,小小火焰可能連傷她都做不到。”

  

   朴燁還穿著清涼的露臍裝,赤足坐在葉憶千後面,似乎更看好青岩。

  

   “小青她身體確實強悍,而且從來沒發動過攻擊,剛才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但昭雪還沒有拿出自己的火珠,現在這些小火對她來說都是小打小鬧,如果真的全力攻擊那小青可能會一點點被漫天的火雨所吞沒,甚至沒有反擊的機會。”

  

   小玉把視线往左邊移了移,看到了朴燁左邊的錢櫻雪,她的衣服類似秋裝,雖然修為允許她穿得清涼,但可能是因為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完全,所以保守一點,穿了些衣服,防止凍到。

  

   “這場戰斗本沒有必要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為什麼你們不去勸勸趙雪呢?為什麼……”

  

   小玉回頭看了看青岩的狼狽樣子,眉頭一皺衝著觀眾席上的幾人不滿的喊道。

  

   “誤會只是第一層是最不重要的,對昭雪而言第二層的東西才是她想表達的。”

  

   夜王這幾年一直和自己的侄女也就是昭雪在外面試煉修行,幾乎天天有一場實戰在等她,而且因為是親情關系,整個葉城的資源都是無償給她使用的。

  

   現在她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進可攻退可守,彈指間便是千度的高溫一般仙器的受不住兩三下,要是拿出火珠溫度可能近萬,氣化石頭鋼鐵都不在話下,若是打在人身上,怕是連灰都留不下來。

  

   她雙目失明但,聽覺靈敏而且有夜鷹輔助,在加上有感知真氣流動的眼罩,一旦進入了攻擊范圍,不僅攻擊快准狠,還能自動尋找防御的漏洞主動破防。

  

   夜鷹的強勢戰斗距離較短,但正好補上了昭雪近戰疲軟的缺點。

  

   防守方面火焰可以組成牆將,一切飛行道具燃盡,就算有漏網之魚御火服也會發揮仙器應有的功能,除非是高階仙器進攻,否則第一下肯定無法穿防,至於第二次,估計她的對手沒有命發動下一次進攻了。

  

   “朴燁師姐好久不見,不過現在我沒時間敘舊。”

  

   “沒事的,我們門派沒那麼多規矩。”

  

   小玉忽聽身後有一個女聲與朴燁打招呼,便回頭尋聲音望去。

  

   平觀身著白色長袍樣式簡潔,身前擺了一個桌子,上面盡是一些記錄文檔,最左邊還有一個望遠鏡,似乎可以讓其更好地觀看戰斗。

  

   她是何歡派女弟子中,比較沉默寡言沒什麼存在感的一類,然而這一類中也有能力出眾的,平觀就是其中之一。

  

   幼年時期生活比較富足,沒有什麼童年陰影心,身心健康,身體健全,雖然沒什麼修煉天賦,但自身對實力也沒有什麼追求,在石頭沒有來何歡谷之前,也是做一些普通的工作。

  

   但是自從青岩接管了原本內宗大師姐萬千花的位置她的才能就被發現了。

  

   青岩雖然身體經脈徹底被破壞,完全無法通過普通的修煉真氣的方法變強,可對於真氣這個普遍存在於世間的玄之又玄的存在,充滿了好奇。

  

   一旦整個山谷穩定有了資金青岩第一件事就是秘密征集願意用科學方法探究真氣性質,研究真氣應用的一眾何歡派弟子。

  

   “師姐,剛剛聽你們談論這場比試的輸贏。

  

   雖然不是實戰派,但是我有一些見解,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一聽呢?”

  

   小玉嘴巴微微張開,昭雪現在的情緒比較激動隨時可能失控,青岩一直在閃躲,現在衣服都被燒光了就剩下脖子上的那個枷具了,現在發生的事情放在何歡谷還好,是隨便發生在一些其他的國家,那基本就可以定性為軍事政變,就是放在門派里也算得上欺師滅祖了。

  

   還是看看這些人吧,在座的哪一個不是和石頭關系密切的,結果一個個和看劇的觀眾一樣,就四平八穩的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里面兩個人在打……

  

   小玉看著這眼前極端不符合常識的一幕,內心幾乎都快崩潰了。

  

   “不知閣下有何高見?”

  

   錢櫻雪,禮貌性的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又馬上往場地看,生怕錯過一個精彩的刹那。

  

   平觀回敬了一個淺淺的微笑,稍微理了理文件,拍了拍凳子,示意小玉坐在身邊。

  

   小玉,雖然心急如焚,但現在有能力幫忙的人全都袖手旁觀,她也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靜觀其變,於是乖乖的坐下。

  

   不過當小玉坐下之後,突然一個熟悉聲音從平觀的右側傳來。

  

   “放心,你要相信我姐姐對石頭的感情。

  

   別看姐姐她修煉純陽決性格變得越來越暴躁難以捉摸,但石頭在她心中一直占著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

  

   不太恰當的說,她現在只不過是有些恨鐵不成鋼而已,沒事的不會下重手的。”

  

   原來如此……

  

   小玉往前微微彎腰,結果視线被平觀的胸部擋住,只好又向後仰。

  

   倩雪表情平和穿著一身素雅青衣,靜靜的坐在觀眾席上。

  

   昭雪倩雪姐妹關系親密互相心意相通無比了解,搞半天眾人的這份沉著冷靜全倚仗著倩雪。

  

   “所以說不用這麼悲觀的,青岩絕對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弱。”

  

   平觀接過話來,將氣氛凝了凝開始發表自己的見解。

  

   “那麼首先我先提出一個問題,大家有沒有嘗試修煉過不同門派的功法。

  

   不同功法對真氣的定義,修煉的方法,甚至真汽的流動軌跡,都有很大的出入,但奇怪的是不同的理論體系卻都能達到各自想達到的目標。

  

   這又好像有三個人,他們分別相信呼吸被雷劈和冥想可以代替進食,而他們真就那麼做了,最後也確實達到了目的。

  

   但這實際上是非常反直覺的,想達成一個結果次要條件可以很多,但主要條件只能有一個。”

  

   “你的意思是說,所有門派的修煉功法中都存在著大量的冗余和糟粕,而修煉進階的關鍵就是所有功法都提到的修煉手段?”

  

   葉憶千反應速度最快,轉過頭來神情認真,啪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比賽也不看了,直接坐近了一點,還特意和小玉換了位置。

  

   而其他人愣了一會兒,仔細想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聽到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信息,紛紛坐得更近一點,想要聽得更清楚。

  

   “關於修煉方法的,我們研究的時間比較短,而且沒有實例可以佐證,所以我其實也沒什麼可以說。

  

   不過關於真氣的性質,我們倒是做了很透徹的研究,相信關於這一點你們也很有興趣。”

  

   平觀很自信的頓了頓,喝了一口桌子上早已涼掉的茶,用望遠鏡看了一眼,確定戰局沒什麼巨大的變化,才繼續說到。

  

   “根據我們的研究,現在我們發現了,真氣的五大基本特性。

  

   其一是真氣具有自由性,非意識的物質能量無法對氣造成任何的影響,且真氣在自由狀態下可穿透任何物質。

  

   所謂的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並不是真氣,像空氣一樣將人體炸開。而是觸發了其他身體組織的錯誤應激反應導致的,後面我會詳細說明。

  

   其二是真氣恒定性,任何操作都不可能使真氣的總量減少,一個區域真氣減少,必定意味著另一個區域真氣增加。

  

   我們釋放真氣以進攻防守施展神通時都會消耗真氣,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真氣催動空氣運行,如果推動的范圍不變,那麼無論這個空間中的空氣流動的是快還是慢,真氣的消耗速度是不變的。

  

   理論上而言,真氣造就的千度高溫和萬度的高溫只要范圍相同時間相同,那麼損耗的真氣量便是相同的,唯一的差距就是你有沒有這個掌控力造出足夠高的溫度。

  

   這里真氣的減少並不是消耗,而是逸散,或者說是揮發。

  

   其三是真氣激發論,真氣可以呈現不同狀態,以純陽決舉例真氣會以一種更容易激發物質升溫的狀態存在,而不直接參與反應。

  

   也就是說真氣實際上用未知的方法激發了物質中原本的能量。

  

   我們曾經嘗試在一個幾乎真空的環境里用真氣提高那個空間里的溫度,或者在哪個空間里掀起風,但都失敗了。

  

   也就是說真氣是沒法憑空變出東西來的。”

  

   “這不對呀,你看昭雪不是一直在憑空劃出火焰嗎?”

  

   櫻雪,提出的疑問直至場地打斷了平觀的發言。

  

   而後者並沒有生氣,繼續非常平和的解釋。

  

   “我們呼吸的空氣中其實存在著許多我們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灰塵和微粒。

  

   千萬不要小看這些東西,即便它們小到我們看不見,但如果將這些灰塵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由物質轉化成能量的話,它其中蘊含的力量也是我們完全無法想象的。”

  

   葉憶千似乎早就想到這個答案,跟著點了點頭。

  

   “其四也是最新的研究成果真氣精神論,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操縱感知真氣的東西,便是我們的精神。

  

   根據各種各樣的研究,我們發現真氣本身可以作為精神的感知和延伸,甚至通過一些比較激進的研究和實驗,還發現真氣本身可以保留曾經擁有者的一定意識殘片,甚至可以自己衍生出全新的意識,只不過無比困難。

  

   其五也是最後一點真氣生態論,根據實驗,我們發現一些沒有精神沒有意識的植物也會受到真氣濃度的影響。

  

   這和真氣精神論是有明顯衝突的,畢竟一個有那意識的人都很難在沒有任何人指導的情況下活用真氣,精神力可以忽略不計的動物植物怎麼能用真氣成長呢?

  

   於是我們又進行了實驗,終於發現了原因。

  

   原來動植物包括人體內細胞經過鍛煉或者受到遺傳影響,我們的身體自己是可以做到被動激發的。

  

   做一個形象的比喻,如果說用精神控制真氣激發物質變化相當與你制造了一股風吹著你向前走,被動激發就相當於你裝上了船的帆隨著自然風移動。

  

   上面我說過走火入魔的問題,這里正好講解一下。

  

   我們的身體自己會合理的運用,流過身體的真氣做被動激發,產生想要的能量。

  

   你身體里的真氣不受控制,橫衝直撞胡亂流動的時候,你身體的組織因為過度的被動激發機制而自己傷害自己,最後嚴重的會爆體而亡。”

  

   平觀喝了最後一口茶,看著周圍幾個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決定加個餐。

  

   “所謂煉氣的就是我們通過意識更好地控制真氣,更高效的激發物質能量轉換。

  

   所謂煉體就是訓練身體組織的被動激發能力,不盲動但更能動。”

  

   地點:試煉之境

  

   風斬寒枝勢斬雪,紛紛飄落霜鋪面。

  

   青岩赤身戰於冷夜中,黑絲長發伴雪飛揚。她轉頭四望,坐上看眾寥寥,鮮有熟人。

  

   細細想來自己與眾人的關系,雖然近年有一點點疏遠,但還沒有完全到決裂的地步,像小玉昭雪倩雪葉王櫻雪朴燁,都可以算得上出生入死的伙伴,若有難定然舍命相救。

  

   可現在這局勢……

  

   “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昭雪吧。

  

   我記得那是一個善良的,溫柔的聰慧的女孩。

  

   不愛給人找麻煩更不自私,完全做不出那種將喜歡的人徹底拴牢在身邊,主宰他們的選擇這種事情。”

  

   青岩腦子還是很靈光的,但猜想需要證明,而她現在獲取證據的方式只能是交流。

  

   “你是想說我想將你據為己有嗎?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你已經深陷入謊言之中了,我沒法用語言說服你。

  

   但你好歹還聽得懂這個,力量!

  

   打服我或者被我打服,你不要嘗試再勸我了,沒有意義我也不會停手的。”

  

   昭雪說完不在繼續遠程攻擊,而是開始逼近青岩。

  

   青岩先是原地不動,又細想了一層隨後不再逃避,竟然徑直迎面走去。

  

   “愚蠢!!!”

  

   昭雪猛登地面,距離瞬間從百步拉近到五十余步,炎刃密密麻麻如漁網一般在空中瞬間凝成,霎時間人影扭曲紅光刺目,熱浪如灼熱岩漿組成的萬丈驚濤迎面拍來。

  

   這次攻擊幾乎沒有任何的死角,數不勝數的炎刃足以將青岩的,皮膚灼傷甚至切開肌膚直傷骨髓,足以讓其徹底喪失戰斗能力。

  

   而青岩貌似也沒想躲,見此威能手輕輕在脖子上一摸,身體一轉,左腳嵌入石板身形猛然一頓,再見她手中竟赫然出現一三米來長頭徑半米,柄正好掌握的簡單武器石棒!

  

   外人相隔甚遠,只能模糊看清一個岩石顏色的棍狀物被青岩推了出去,不知其厲害。

  

   昭雪身在其中,武器顯形的一瞬間,周身活躍的真氣瞬間如同一潭死水 無論再怎麼驅動也沒有反應,對周圍的感知也瞬間失效,成為了一個徹底的盲人,空中炎刃雖還健在借由慣性繼續撲進,但以是強弩之末,不過三步便會墜落於地。

  

   “快護胸!”

  

   昭雪一時間沒理清情況但夜鷹一旁看的可無比真切。

  

   青岩一個修真者竟然直接若無其事的從項圈之中拿出所有修者都懼怕的鎮氣石武器。

  

   這武器非常的簡朴甚至無腦,就是直接拿一塊純度較高的原料打磨成石棒子。

  

   昭雪似乎也感覺到了危機,想停一下步伐,但已經來不及了。

  

   石棒頭部接觸到到炎刃,瞬間冒出煙來,熔點較低的部分,瞬間被燒得坑坑窪窪,甚至出現較深的凹陷,這要是換到一把劍上,估計直接就斷了,但好巧不巧,這棍子頭部半米來粗三米多長,小小損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就見大致圓滑的棒頭,一點點地穿過層層炎網,表面如長了血管一般盡是鮮紅的漿液。

  

   昭雪雙手護住胸口,卻完全抵不住這一擊,棒子如石杵般僅一擊便將對方打的卸了真源,巨震之下昭雪渾身癱軟,口中吐著血沫在空中,非常圓潤的弧线,向後飛出了四步之遠,後背狠狠的摔在地上,連指頭都動不了了。

  

   純陽決是以修氣為主修器為副的功法,注重的是修者自身最真切的操作以及所煉制的獨家法器火珠。

  

   而身體方面的鍛煉則完全沒有,純粹是憑借著修為提升,帶著往上拱一拱。

  

   如果昭雪對上普通修真者,保持距離以她強大的遠程攻擊能力,可以輕松碾壓所有同級的修者,在獲得優勢之後,步步緊逼,壓縮對方的行動空間,最後能活活將對方淹沒在火海之中。

  

   這次她主動逼近沒有被壓制的敵人畢竟確實有些魯莽,但對付普通修者僅這一擊便可以直接將對方秒了。

  

   但可惜她碰上了青岩。

  

   青岩直接迎面一擊,一噸多的石棒直接就以近四十多邁的速度,迎面和昭雪撞了個滿懷。

  

   對方徹底失去了戰斗能力,一對小臂嚴重骨折,似乎不止斷了兩段,小臂已經彎曲成了弧形,她癱倒在地上也因為重創受嘴里鼻子里,甚至耳朵里都在不停的冒血。

  

   不過萬幸的是她的胸骨還保持了比較完整的樣子,沒有因為這一下凹進去,是在短暫的痙攣之後開始快速的膨脹收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帶動肺部呼吸。

  

   “別動!”

  

   青岩早有准備在對方落地之後,迅速收了武器,無視地上還未冷卻的岩漿,赤腳趟了過去,從項圈里掏出精華藥液當場就注射到了她身體里。

  

   沒了鎮氣石的影響,高濃度的濃縮液,帶著微微的綠光,順著身體中密密麻麻的血管向四肢延伸。

  

   青岩當機立斷,將血管塑成肉針從自己身體中,生生抽了出來直扎向昭雪雙臂的神經之上斷了觸覺,最後雙手配合,通過感知,一點點將斷掉的骨頭恢復原位,順便從肌肉的縫隙中取出骨頭的殘片。

  

   一套醫療流程熟練且精准,口鼻中涌出的鮮血止住了。身體中的髒器還在緩慢修復,但並無大礙。雙臂表面僅剩下一絲紅腫與還未結痂的血液。

  

   “抱歉……我下手有些重。”

  

   夜鷹,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漫步走了過來,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一直低著頭,跪坐在一旁扶著精神有些模糊的昭雪,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他身上保一下暖。

  

   “她大概兩日完全恢復,如果樂觀的話,今天晚上應該……”

  

   青岩一手托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抬起她的腰讓昭雪枕在夜鷹腿上,然後站起身拍了拍並不存在著衣袖和褲子,向四周掃了一眼……

  

   第六章 前夜(下)

  

   啊!

  

   床前月光透過窗戶散在地上如結了一層霜,此時正是深夜昭雪因心中掛念,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從床上猛地坐起。

  

   因為休息而充盈的真氣透體而出,如無形的觸手向四周蔓延本能的去觸識周遭的一切。

  

   “你已經休息了兩天,我已經找不出你身上的傷口了,不過保險起見我一直在給你上藥。

  

   有哪里疼嗎?或許你身體的某處還藏著一些暗傷。”

  

   那熟悉的聲音,透過耳膜震顫著靈魂。

  

   這是昭雪心心念念的,時常掛念,連夢中都能讓她驚醒的人。

  

   也是那個她現在最不願意面對,最不希望見到,僅想起都會口感苦葉般的難受。

  

   “渴嗎?餓嗎?還是說想靜靜。”

  

   青岩現在還在休假期間,這木屋子是她自己在峽谷一個少有人煙的地方搭的。

  

   別人選擇一個偏僻的地方住下,可能是因為不喜歡嘈雜的地方,但青岩只是為了,防止自己的出現會干擾別人的正常生活,會讓人產生不必要的依賴,才出此下策。

  

   青岩赤足行走幾乎不會產生任何的聲音,但她似乎是刻意為了讓昭雪能,擔心更加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腰上系的鈴鐺,清脆的聲音,從門旁一直靠近到床頭鈴鐺才靜默下來。

  

   “我輸了。”

  

   昭雪淡淡的說了一句,平淡的就好像在說天黑了一樣。

  

   “恩。”

  

   “我……”

  

   她抓緊了身上蓋著的被,頭一直低垂著,眼罩後面的雙眼已經因為意外被徹底的被灼瞎,委屈痛苦,掙扎無奈,再怎麼難過也流不出淚來。

  

   “想說就說吧。”

  

   “不,我沒有資格,我沒有資格對強者說教。

  

   我不配,不管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承受了什麼樣的代價,最後只要是輸了便什麼也沒有了,連說話的權利也沒有,我很弱。”

  

   青岩身體微微前傾,想扶住對方的肩膀,但這是憐憫吧,這是對弱者的憐憫,這樣做或許只會讓她更加自卑。

  

   “那你要是比我強呢?

  

   想象一下,那時你的攻擊很犀利,我被你逼的到處逃跑,沒有一點反擊的時間。

  

   你和夜鷹通力配合將我打中,炙熱的炎刃隔開我的皮膚,燒穿我的肌肉,摧毀我的骨骼,我狼狽的還想掙扎閃避,但都是徒勞。

  

   你的火刃鋪天蓋地,我不肯投降被燒的渾身是傷,手腳被割斷了,身體被劃開內髒綻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油脂被高溫加熱後的刺鼻味道。

  

   我痛苦的翻滾掙扎,嘗試徒勞的反擊好讓自己不至於那麼絕望,最終我徹底敗下來,在悔恨中被徹底燒成灰燼或淪為你的玩物因曾經反抗過你受著永遠的折磨。”

  

   “我不會!

  

   我怎麼忍心!我怎麼忍心!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只是想讓你知道……

  

   我不想傷害你,如果那時我真的不小心傷了你,我會自責一生,如果我真的失手,那我立刻就……”

  

   昭雪厲聲打斷,神情激動話幾乎是吼了出來,用力的揮舞著,然後又突然落寞下去,就好像那事情真的發生了一樣兩只手慢慢掐向自己的脖子。

  

   青岩突然從床邊坐起,鈴鐺清脆的叮當叮當響了半天,她已經從床邊撲上了床,緊緊抱住昭雪,兩人穿的都很少,現在在床上緊緊摟抱肌膚貼著肌膚,溫暖,柔軟,安定,平靜,幸福……

  

   隔閡陌生距離分歧,昭雪緊閉已久的心門被青岩的暖流衝破,嗚的一聲哭喊了出來,她們互相抱著兩具精美的酮體交織融合輾轉反側。

  

   “昭雪,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嗎?”

  

   兩人不知纏綿了多久身體上都是香汗淋漓,青岩突然在對方耳畔輕輕的說道。

  

   “什麼?”

  

   昭雪反問。

  

   “可以……那個……就是虐一下我嗎?”

  

   明月高懸,兩人由室內了來到了室外。

  

   昭雪愛的深情,青岩的一切缺點和怪癖她都可以容忍,更何況這件事情其實他早有准備,也被無數的人暗示過,所以“入戲”的很快。

  

   手指粗細的結實棉繩已經在青岩身上纏了數圈,看似瘦弱單薄但暗藏韌勁的身體勒進了許多繩索,每一條都十分的嚴厲緊密,如同要勒到骨頭上一樣。

  

   繩索上下夾住了幼小的胸部擠出了一個微微的隆起,兩條大臂被繩子牢固的綁在一起勒緊在身後動彈不得,小臂在身後交叉捆成X型拉向肩膀。

  

   腰部象征性的纏了幾圈,是通過大腿外側又在腿根處繞了兩圈,小腹被勒的凹了進去,一雙大腿也像是被纏了繩子的香腸一樣微微有些鼓脹。

  

   腿部的拘束和以前不同,膝蓋被綁在了一起,腳腕也被綁在了一起,青岩粉嫩的兩根大腳趾也同樣緊縛。

  

   “這樣就可以了嗎?”

  

   “恩,開始吧。”

  

   青岩眼神溫柔濕身裸體坐在地上,似乎還沒有完全融入角色,昭雪輕輕恩了一聲,足有人小臂粗的絞繩被拋過粗壯的樹杈掛在青岩頭頂。

  

   “你不怕我真的絞死你嗎?”

  

   “那我也是幸福的。”

  

   絞繩套住了青岩的脖子,昭雪隨便從地上踢來了一塊正正方方的石頭,另一只手緩緩發力繃緊繩子。

  

   窒息感和壓迫感迫使青岩馬上調整重心緩緩的站了起來,身體繃得筆直,拼了命的踮起腳尖踩在石頭上,才稍稍緩解頸部的窒息,而那繩子也被牢牢捆在了樹干上,腳下一個不小心便真就直接吊死在這里了。

  

   “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一切正常。”

  

   青岩的小臉有些脹紅鼻息雜亂,還是強裝鎮定,微笑著好像即將品味一道美味的菜肴。

  

   昭雪也不多說什麼拿來之前青岩脫下的衣服,一點點的塞進她的口腔,細膩的蠶絲一點點,擠占嘴里最後的一點空間,直到下顎有些發痛才停止,最後布條封住防止吐出。

  

   眼睛自然也要蒙上,不過這次沒有用布帶,而是不知道哪里搞來的粗布麻袋直接整個套在頭上,厚實的材質完全不透光,呼吸時貼著鼻子有些阻礙呼吸。

  

   那個溫柔的可愛的青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弱小的,可憐的,無助的 在寒風中顫顫發抖的,被徹底束住了手腳的,口不能言眼不能視的稚嫩童體。

  

   她雖然雙目失明,但能感覺到這畫面,更能感受到對方此時的無力,絕望,孤獨和恐懼。

  

   播撒善意,無私奉獻的人唯一的訴求就是這個嗎?這真的是在索取嗎?真的是在享受嗎?

  

   不能接受,但就是這樣。

  

   青岩從不要求美味的食物,從不享受他人的仰慕,更不貪戀權利地位。

  

   像這樣受虐受刑是她唯一能得到快感的方式,但這太可憐了不是嗎?

  

   昭雪狠狠心,拿起細長的鞭子輕輕在空中甩了幾個花破空聲,聽得人生畏。

  

   幼小的軀體聽到鞭聲還繃的筆直,激動的汗水已經順著臉頰匯集到下巴上滴濕了麻袋,精致嫩紅的乳尖上潤滿了汗汁借著月光如上晶霜,胸腔因為繩子的拘束不能很自由的收縮膨脹使人微微窒息,緊握的雙手緩緩張開,沒有一根毛發沒有一點遮擋的小穴顯得晶瑩多汁,肉穴已是愛液泛濫,那粘稠的液體就好像花蜜一般還帶著淡淡的肉香。

  

   空中一道黑色的殘影閃過,青岩大腿上便多了一道紅痕。

  

   皮鞭抽入皮肉的聲音無比沉悶,好像抽在了水袋上,青岩強悍的身體也硬抗下了全部衝擊身體紋絲未動,但不到兩秒那幼小的身體渾身猛的一抖,巨大的苦楚如同神經中蔓延的根須,鑽入骨髓。

  

   小腳趾張開又收起在空中畫著圓,大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好像,希望收緊肌肉來阻止疼痛的蔓延但卻無濟於事,小腹繃的肌肉线條清晰,橫膈肌都受到了影響,肺部都不能自然的收縮膨脹了,呼吸一凝,帶著頭套的腦袋向天空一揚,似乎想發出痛苦的呻吟,但嘴里已經塞滿了衣物欲哭無淚欲求無聲。

  

   破空之聲再次傳來,這回她是真的怕了,渾身都在顫抖,但卻根本看不見鞭子只能在黑暗與窒息中充滿恐懼的等待著未知的落點與痛苦。

  

   啪!!!

  

   右面的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那小肉團彈性十足,用了鞭子後還左右,來回晃了十幾下才最終繃緊。

  

   不要以為這里脂肪較厚,就沒有大腿疼了。神經科不管是肌肉還是脂肪都一視同仁,強大的衝擊波反倒在脂肪中能傳得更遠,其中的神經也受到了更大的衝擊!之前大腿前側還僅僅是感覺到疼,這一季整半屁股都徹底失去了知覺,只感覺火灼般的疼痛。

  

   青岩直覺腦子炸裂了一般,開始快速的搖頭,十根手指開始抽搐一會繃直一會抓緊,乳尖的香汗被甩的四濺,整個人竟然因為痛楚,向旁邊小跳了一段距離,不顧越來越重的窒息感。

  

   啪!!!

  

   又是毫無預兆的一鞭,這一次無比精准的抽中了青岩的左乳頭。

  

   幾近將靈魂撕裂的劇痛,完全占據了青岩的頭腦,身體竟然不自覺的向後跳了一下雙腳直接跳出了岩石,整個人瞬間吊在了空中,脖子兩側運送重要養分的血管瞬間關閉,被痛苦衝昏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在空中瘋狂的掙扎如一條被提起尾巴的蛇,腳趾熟練的找到了那塊石頭,身體一點點的保持平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大腦一點點清明了起來,剛剛還未完全釋放的痛苦繼續慢慢的襲來,青岩的淚水沾濕了袋子。

  

   啪啪啪啪啪啪!!!!!

  

   昭雪沒有留情鞭子的破空之聲,在月下反復響起,青岩不知不覺在痛苦的煎熬中,身上已經布滿了鞭痕,尤其是雙乳和屁股上,已經紅了一大片,現在若再是鞭打,怕是已經完全痛得沒了知覺。

  

   為了活下去,為了不被絞死,連身體的應激本能都徹底克制住了嗎?真厲害,但這還沒有結束呢。

  

   昭雪放下鞭子慢慢的靠近。

  

   青岩呼吸很雜亂,布袋後面的那張臉,應該已經因為痛苦而極度扭曲淚水滿面了。冷汗不停的從她手肘入肩,腳跟蹬地方摔落,如淋了一場小雨。一種呻吟聲來自於喉嚨更深處的地方,好像是靈魂的哀泣聽的人心碎。

  

   她先是輕輕把手掌貼在了青岩的小腹上,昭雪的手掌溫暖而柔軟可不等青岩享受,手掌邊拿開了握住拳頭,狠狠的就是一擊腹貫。

  

   拳頭陷入了小腹,巨力直接毆打的青岩膀胱痙攣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了出來,沒有發育的子宮直接變形,肝整個挪了位置腸子向上涌,橫膈肌壓不住又壓迫心肺胃。

  

   一時間巨大的衝擊力將青岩的五髒六腑攪了個亂七八糟,不同器官的絞痛割痛掣痛刺痛串痛灼痛汗痛一齊襲來,勢頭更是一波比一波猛,一波比一波急。

  

   原本無論怎麼抽的都繃直僵住的身子一瞬之間軟了下來,整個人本能地向中間折腳趾離了石頭,窒息感再次占據了大腦。

  

   然而這一次她沒有那麼幸運了,勒緊並沒有讓大腦和身體失聯,源源不斷的足以令人崩潰的劇痛,在腦中掀起海嘯,她已經在沒有什麼理智管自己會不會窒息被絞死了,心中只剩下恐懼,腦子里只剩下痛苦,渾身都在發顫,在孤獨黑暗的世界里,無助絕望的掙扎,但意識卻漸漸模糊,她什麼也做不了。

  

   昭雪馬上伸手隔著帶子死死拽住了青岩的頭發,直接將整個人提了起來,絞繩的勒緊瞬間沒有了,整個人像是被蜘蛛纏起來的昆蟲在空中掙扎。

  

   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人類的身體了,這只是一塊兒不斷受苦的肉塊兒而已。

  

   剛陷進去的拳頭又揚起來,這一次對准了側腹,一拳之力貫通了兩個腎髒,整個人在空中幾乎被打的成了直角。

  

   青岩又是一陣猛烈的掙扎和晃動,因為沒了絞繩的束縛比之前幅度更大了,但還是沒有任何意義,除了將身上混合著血液與汗水的液體甩飛之外。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昭雪心中有些不忍,後幾拳的力道明顯小了許多,依然打的青岩不停掙扎,空氣中肉香的汗味兒越來越重,青岩渾身都開始充血發紅發紫,被繩子緊緊捆住的地方也磨破了,淡淡的紅汗慢慢流出,呻吟變成了哀嚎,痛苦的聲音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留下的只有絕望。

  

   拳頭停了下來,這個幼小的身子上已經留下了太多的傷痕,不斷的鞭刑和毆打,留下的駭人痕跡可以令任何一個人類動容,這樣的罪行簡直不可饒恕。

  

   但那又怎麼樣呢?

  

   一切還未結束,甚至剛剛僅僅完成了一半而已,接下來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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