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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稿】被催眠的一家

【約稿】被催眠的一家 18178 2023-11-20 00:37

   【約稿】被催眠的一家

  我的名字叫鈴木楠,今年十九歲,與女朋友月島天依已經交往了四年,從認識起到現在,我和她感情相處的非常不錯,於是便決定今天去天依的家里去見一見她的家人,也就是她的母親與弟弟這兩個人。

  

   月島天依她沒有父親,她的父親去年因為不幸出車禍去世了,那一段時間天依她心情消沉了好一陣子,多虧我的驅寒問暖才讓她的心情逐漸好起來,大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天依才完完全全地喜歡上我。

  

   聽天依說的話,以及她說話時臉上的表情,似乎她的家人對我這位能夠與她交往的這多年的男朋友極為感到有興趣,所以今天去往天依家里拜訪一下的想法也是天依她主動提出來的。

  

   “楠,臉上的表情不要這麼緊張嘛,我的家人都還蠻好說話的,我相信以你的性格絕對能讓他們非常滿意。”

  

   提出意見時,月島天依如此自信滿滿地說道,用著手拍著自己飽滿的胸部以表示自己的胸有成竹。

  

   昨天就已經做好了功課,所以我在今天便穿好合適的衣服和適當的上門拜訪小禮物,最近幾天就住校內的月島天依,在今天也換上了青春靚麗的小清新裝扮。

  

   上身是白色的潮流襯衣,下身則是膝上十五厘米式的黑色百褶裙,一雙勻稱的雙腿穿著過膝的白絲襪,腳上是一雙低跟皮鞋,一頭過肩的天生金發在宿舍樓下引人注目。

  

   她已經早早地在我的宿舍樓下等我了,比起前幾天白天還要我打電話才能起來的懶惰不同,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床的時,電話里的那股精神勁著實讓我有點驚訝。

  

   沒想到這個試不試就說身體沒力氣、不想動的少女今天會提這麼早起床,聽見天依悅耳的聲音在手機里呼喚著讓我起床,我便趕緊起來把衣服都穿好,穿搭與要帶的東西也都打理的僅僅有條。

  

   大抵是我的認真的派頭被宿舍內其他幾位同學看到了,知曉我的女友有多麼漂亮的他們只得對我露出有點嫉妒、且又鼓勵的笑容,然後也不知道是誰對著我吹了聲口哨。

  

   “你小子的艷福一直都那麼讓人嫉妒。”死黨睜開眼對我抱怨了一句,然後又低下頭睡了。

  

   我不以為意地笑笑,提著東西下了樓,不遠處站立在那兒被一眾男生投去目光的絕美少女就是我的女友,月島天依了。

  

   聽月島天依說她的母親似乎是一位已經畢業了的偶像,繼承著母親的良好基因,她才能長的這麼好看。

  

   “沒想到吧?我居然會起得這麼早~”

  

   月島天依一見到我就笑著快步走了過來,精致的臉蛋不管露出什麼樣的表情都是很好看的,在顏值方面上,她可以算是學校里如校花一般的存在。

  

   如果她的成績能跟得上我的話。

  

   “嗯,我確實沒想到你居然會提早半個小時起來。”

  

   我臉上同樣回以笑容,月島天依幾步就快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雙手拉住我的一只手臂作出小鳥依人狀,然後開玩笑地說道:

  

   “楠,你要不要猜猜看,在你沒下來之前有多少男生向我要了手機號?”

  

   “嗯?五個?”心里清楚月島天依對我的感情沒有作假,所以我自然便順著她的玩笑回答了。

  

   “嘻嘻嘻,其實是六個哦!”聽到我沒猜對,她臉上露出一副很開心的幼稚表情。

  

   “才多一個嘛。”

  

   “什麼叫才一個噢?這不挺能說明我的魅力嗎?”

  

   月島天依氣嘟嘟地故意鼓起了臉,兩腮微鼓的樣子依舊很是可愛。

  

   “對呀,不僅僅是那六個來要手機號的,就連我也迷上你了啊,你的魅力在我的眼中就是無窮的。”

  

   “這樣聽著就舒服多了,偏偏要這麼激我一下才說。”

  

   我與月島天依走在路上嬉笑胡鬧著,吃過早點,再又坐過一趟電車,之後再走上一段路,到了上午時分她的家就逐漸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月島天依生怕我會忘記似的用手指著一棟裝修的很是氣派的房屋,告訴我這就是她的家,示意我千萬不要把她住的地方給記錯了。

  

   “哈哈,這怎麼會,我的記性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不過我這是以防萬一嘛!”

  

   走到屋子的門前,月島天依微笑了一下,然後在口袋里翻找起了鑰匙,結果摸了身上所有能放東西的口袋,她都沒找到她所要找的那一把。

  

   “啊!……我鑰匙忘記帶了……”

  

   她有點尷尬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拿出她自己的手機,一邊找著聯系人發消息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還好我的弟弟樹誠放假期間一般都在家里,一般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都不怎麼出門。”

  

   “哈哈哈,你基本是大錯誤不會犯,小糊塗基本不會斷的那種可愛類型。”

  

   “我哪里小糊塗不會斷了,我明明很精明的……”

  

   我半是安慰地說道,月島天依聽了正欲想跟我再爭論幾句,眼前的屋門卻是在這一刻,咔噠一聲由內被人打開了。

  

   “姐,你回來了。”屋里傳來這麼一道年輕的男生聲音。

  

   她家很大,這本來是我心里第一時間產生的想法。

  

   但是隨著屋門被完全打開,里面的場景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後,我與月島天依卻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站在門外頓時驚愕住了。

  

   屋內的客廳很寬敞,也沒有太多亂七八糟的雜物,可是這客廳的長形沙發上,卻是有一個身材壯碩、外貌很是丑陋的赤裸中年黑人坐在沙發上,此刻正伸著兩只黑手抓住一位穿著白色浴袍的金發美婦的腰部,將胯下的一根粗大如常人小臂的黑色肉棒直直插進了美婦的蜜穴里。

  

   “嗚噢噢噢噢~~~~?!!!!……噢噢~~~?!!!……”

  

   只見那金發美婦被這黑粗肉棒插的大聲嬌叫,眼神迷離的有些銷魂,兩條肉肉的美腿打顫,雙手卻是在那里揉著自己的兩顆碩大的豪乳,臉上的表情是極度的愉悅,以及還有種莫名的服從神色。

  

   而在不遠處的旁邊,准確來講就是站在我們附近、剛剛給我們開門的是一位大概十四歲左右的少年,外貌相較清秀,頭發是黑色的。

  

   只見這少年此刻正哪些一台攝像機一邊拍攝著黑人爆操金發美婦的畫面,一邊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擼動著。

  

   金發美婦可以通過漂亮的外貌與發色推測推測出這是女友的母親,少年雖然是黑頭發的,可是他的外貌看著多少還算有點小帥。月島天依曾經有說過她有個比自己小幾歲的親弟弟,估計這個少年就是她的親弟弟了。

  

   可正在操她母親的這個黑人是怎麼一回事?鍋底黑的肌膚還有這樣難看的外貌,也沒見月島天依哪里膚色黑了,或者長的不好看的地方……

  

   就算天依的外貌主要遺傳自她的母親,可所謂的親弟弟是黑發,也沒見他哪里和這個黑人有哪里相像,反倒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用肉棒爆操,不去制止還在那邊錄視頻邊擼管,這就有點猥瑣了吧……

  

   額,不對、等等……她的父親可是去世了的,天依那段時間的消沉可一點都不想作假……

  

  

   “天依,那位黑人是……?”

  

   我不確定地對月島天依問道,不能確定現在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一些用詞也不好方便講出來,生怕開口一句黑鬼惹來女朋友的不開心。

  

   “楠,我根本不認識這個黑人!他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家里?!還、還對我的媽媽做出這樣的事情!”

  

   身旁愣了一會的月島天依,表情一下變得有些蒼白,嘴上的語氣卻是極為激動地對我叫道:

  

   “楠!拜托你,跟我一起進去把這個黑人趕走!我從來不記得自己家里還有哪位親戚的丈夫是黑人,我的媽媽和我的爸爸非常相愛,絕對不可能會願意和一個黑人做愛的!我媽媽現在可能是被對方給下藥了!”

  

   “原來是個陌生人嗎?”

  

   我皺了皺眉,雖然從門外看去天依母親被肉棒抽插時的嬌叫聲有點太過愉悅自然,但女朋友已經這麼說了,那估計這位黑人真的是非法入室的。

  

   也不知道在一旁用攝影機錄視頻的天依的弟弟究竟是在拍證據,還是故意拍下來留給他自己半夜要用的……嗯,如果他不在那里擼管的話會給我的印象好很多。

  

   我一邊挽上袖子,一邊領著一臉氣憤的天依走入屋內。

  

   本來是不打算弄亂自己的衣服來著……

  

   雙腳跨過門,踩上這間屋里的瓷磚地板上的一瞬間,我正要握緊拳頭衝上去,結果天依卻一把拉住我的衣服,沒有讓我跑起來。

  

   “等一下,楠,這個……啊,不好意思。”

  

   本來一臉憤憤之色的月島天依突然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為制止我的行動而道歉:

  

   “我可能是沒睡好,腦袋有點糊塗了,雖然感覺我好像現在才發現我的爸爸膚色有點黑,嗯,可能是太久沒見到了……不過這個黑人確實是我的爸爸……雖然和爸爸長的不是很像,但我確實是他的女兒。”

  

   “你的爸爸不是……如果不是的話,去年你表現出那麼傷心的樣子是因為什麼?你騙了我?”我看著她,有些狐疑道。

  

   “啊~!對、對不起!萬分抱歉!楠,其實我爸爸沒有去世,他現在不正好好的嗎?”

  

   天依一聽到我問話時候的奇怪語氣,表情立即有點慌亂地突然對我下跪,語氣異常恭順地說道:

  

   “去年……去年的時候,我不小心網絡上被詐騙了好些錢,非常對不起父母,所以才難過成那個樣子的……楠,我不該騙你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額……其實這也沒什麼好不原諒的,就是天依的道歉反應是不是有點過頭了些,我趕緊把她拉起來,讓她站好,然後安慰著說道:

  

   “是這樣麼?我就說你的經常犯糊塗嘛,你自己還不相信。既然你父親還健在,那這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聽女友這麼說,我也就停止了想要衝上去的想法,什麼嘛,我還以為這黑人真的是那種色膽包天的罪犯呢,如果是合法夫妻的話,那互相做起愛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莫名的,我感覺好像哪里有點奇怪,可又說不上來,手上的禮物都准備好了,客套的話在腦海里環繞,並無哪里有遺漏的地方。

  

   聽著耳邊時不時聽到的貌美少婦的嬌叫聲,我的疑惑並不能得到解答。人家的父母正在做著夫妻間的正事,我覺得沒必要打擾的好。

  

   “嗯……?”我看著女友天依退回到玄關處脫了鞋,猛然意識到自己穿鞋進來是不禮貌的表現,於是趕緊把鞋子脫在鞋架上,然後跟在天依的身後不敢亂說話。

  

   月島天依在脫了鞋後,露出來的自然是她那被白絲所包裹的玉足,踩著裹著腳底的白絲,她快步走到正在爆操母親的黑人面前,然後立即對著她的“父親”以一個五體投地、額頭貼上地面的姿勢跪了下來。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我看不到女友的表情,不過從聲音上聽起來語氣很恭敬。

  

   ‘看來天依她很敬重父母啊,哪怕父母這時候在做別的事,她也沒有一點變化禮儀的意思……嗯,是她們這一邊的規矩麼?有點太過拘謹了吧,但願規矩不要太嚴厲……’

  

   我正在那里心里思考著這些內容,隨後便看見天依的父親一邊操著金發美婦,一邊略微喘著氣對天依問道:“咦,天依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還有這一位帥哥是?”

  

   這話聽的好像才發現我似的,不過我沒有吭聲,說不定這是岳父在考驗我的底氣不成。

  

   “爸爸,他叫鈴木楠,是我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

  

   月島天依依舊保持著五體投地的跪地姿勢,語氣相當恭敬地說道,前身壓的很低,而翹臀則隨之抬高,站在天依身後的我都已經能看見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了。

  

   白色三角褲把天依的陰戶包裹的微微鼓起,形成一個美妙而又誘人的形狀,就連她的屁股又顯得頗翹至極。

  

   “噢~!原來是男朋友啊!是打算永遠在一起的男朋友嗎?有沒有要和他結婚的想法呢?”

  

   黑人父親用力捏了一把金發美婦,再次引得了天依母親的嬌喘聲,那根又粗又大的黑色肉棒就像根打樁機一樣在她的蜜穴里猛烈抽插,好些淫水被肉棒操出來,把這皮制長形沙發上弄出了一灘明顯反光的水漬。

  

   “有,所以我想帶楠君回來給爸爸您看一看。”月島天依謙卑地說道,說話的口吻令我有種“如果她爸爸不同意,就會立馬把我甩了”的錯覺……

  

   “哈哈哈哈,雖然要求你們母女倆遵守家規,但是女兒你的愛情,作為爸爸的我當然是不想過多干涉的,畢竟現在早已經是戀愛自由的時代了。”

  

   黑人父親一把將插在金發美婦蜜穴里的肉棒拔了出來,金發美婦嬌喘著吐著氣,不用黑人多吩咐就雙膝跪在地上,一身凌亂的睡袍即使走光露出兩大半個乳球被我看到也沒有反應,而是把潮紅的臉微微下垂,一副低眉順眼的恭敬態度。

  

   黑人胯下那根黑粗長肉棒上帶出了一些淫水,此時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他臉上露出不是很好看的欣慰笑容,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到月島天依的面前。

  

   而我的女友天依則是依舊保持著這個五體投地的姿勢,因為站在她背後幾米的關系,我不知道天依現在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可是我看到了天依父親走到了天依身後,雙手摸上她的屁股,然後一手把她的裙子上掀,另一手把她的內褲扒了下來。

  

   我立即明顯看到,我的女友屁股上方還寫著父親肉棒的小棉襖、家用飛機杯、肉便器等字樣。

  

   有一點稀疏黑草的陰穴,兩瓣陰唇、還有翹臀的菊穴就這麼輕易的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嗯?這是……’我不明所以她父親的舉動,但是又不好說什麼,雖然能夠看到戀愛四年的少女小穴著實讓我感到有點心動和竊喜,但我不知為何總感覺有那里不對。

  

   大概……可能是她的父母在旁邊的關系吧,弄得我有點拘謹了。

  

   “姐夫,你是不是在奇怪我爸爸他要做什麼。”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不解,疑似天依的弟弟的少年走了過來,然後對著在不遠處跪著的天依母親勾了勾手指,只見那位成熟如水蜜桃的性感金發美婦分明低著頭,卻又及其眼尖地看到了少年的這個動作,連忙站起身,迅速幾步走到天依弟弟面前,最後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將真空的豐滿下體對著少年。

  

   “我和你姐姐都還沒有結婚呢,這麼叫我是不是叫太早了。”我看著場景,一邊心里奇怪,一邊嘴上回復道。

  

   “那也快了不是嗎?對了,我的名字叫月島樹誠,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月島樹誠表情淡淡地跟我說道,抬手用力一巴掌拍在了他母親的屁股上,金發美婦吃疼的“唔”低叫了一聲,把兩穴皆露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月島樹誠把他胯下那根已經擼的硬挺、比他父親僅僅小一點點的肉棒插進他母親流著淫水的蜜穴里,一抽一插把這金發美婦操得低聲唔唔叫,淫水從大腿兩側逐漸流淌了下來,聲音聽起來有股刻意壓低以防吵到我們的意思。

  

   而月島天依那邊,她的父親已經把胯下的黑大棍插入了她的菊穴之中,少女的臉色逐漸漲紅,一邊曖昧地喘著空氣,一邊“阿里卡多”恭敬地說著感謝父親之類的話。

  

   不知為何,我看得感覺怪透了。

  

   “姐夫是在奇怪爸爸在對姐姐做什麼嗎?”

  

   少年一邊抱著他的母親用力操著蜜穴,一邊跟我解釋道:“那是我們這一脈的規矩,當女兒快要和男友結婚時,作為父親的就要對女兒做出性愛祝福,也就是破處做愛直到內射到懷上為止。女兒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永遠只能生下父親血脈的孩子,這樣女兒還了養育的恩情,婚後的人生才會更加美滿幸福。”

  

   月島樹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黑人父親已經把那根黑肉棒插進了天依的菊穴里,只見天依的菊穴被那根小臂粗的肉棒撐的菊穴都擴大了幾倍,女友天依的俏臉也因此漲的通紅。

  

   “啊啊~~~……啊啊啊~~~……”

  

   母女兩個都被人干的發出嬌喘,色情的呼吸聲在房間里回蕩。

  

   “那你和你媽媽做愛是怎麼回事呢?”我問道,其實這是件不值一問的事情,但是看到天依母親對兒子的服從態度後,我還是想好奇的問一問。

  

   “嗯,這是家族的另一個規矩,那就是家里的女人必須滿足家族中男人的性欲,並且服從男人的任何命令,即便是我的母親,她的地位也不是能和我相提並論的。”

  

   月島樹誠把媽媽操得身體一直發顫,烈焰般的紅唇微張著發出嬌吟,不一會豐滿的蜜穴就在地上噴出了一股淫水,被睡袍包裹的身軀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线,兩個碩大的乳球在兒子的肉棒抽送下搖晃的我眼花繚亂。

  

   而另一邊的天依父親已經把天依的菊穴操得屁眼通紅,大量散發著腥臭味的精液被肉棒擠壓著,從少女的菊穴中溢出了不少,天依紅著臉,小嘴哆嗦著大口喘息著,撐在地上的雙手都在發抖。

  

   “啊啊~……啊哈~……”

  

   黑人父親在她的菊穴里射了精也不見他有停歇下來的樣子,拔出依舊堅挺的肉棒,用手握住,把龜頭對准天依的面部。

  

   月島天依馬上就明白了什麼,連忙盡量張大嘴,只見她的父親的龜頭對著她的口腔射出發黃的尿液,少女一邊努力地讓自己的嘴接住父親的尿液,一邊動著喉嚨盡量快點地把這些尿液吞到肚子里。

  

   尿液射進她的嘴里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甚至冒出了一些泡沫,尿的尿騷味道並不太好,我分明看到天依她的眉宇間皺了一下,然後又快速控制好表情,盡量將自己的表情表現的無比尊敬。

  

   因為尿來得比她吞下去的快,一些來不及喝下去的尿液從天依的嘴角溢了出來,順理成章地把她胸前衣物的布料給弄濕了,白色襯衣被淋濕了一塊,她也沒有感覺到繼續吞咽著父親的尿液,不一會父親快要尿完了,她趕緊湊上去用小嘴含住父親的肉棒,把最後一點尿液,還有上面一些殘留的精液給盡數吃下去。

  

   “非常感謝父親的尿液施舍,天依感激不盡……”

  

   在喝完父親的尿液後,天依她立即再度對著父親額頭貼地,口齒清晰的用這個姿勢來對父親表示她的萬分感謝。

  

   她的黑人父親臉上自得一笑,在天依的小嘴里解決完尿液後,他又走回到了天依翹起的屁股後方,把那根硬實的肉棒用力地插進了她窄窄的小穴中,

  

   “唔~嗯啊~~~!!!…唔~……唔嗯~~~?!…哈~哈啊~!!……”

  

   粗大的肉棒插的天依高昂的淫叫聲,在被父親的肉棒插進去的一瞬間,我立即就發覺了女友的狹窄小穴好像就冒出了透明的愛液,看樣子她的身體不僅敏感還相當耐玩啊……

  

   不一會,黑人父親的肉棒就操得天依壓著聲音嬌叫著,開始往外忍不住地噴水,噴水時還帶出了一點鮮紅的血跡,被噴出的想來這就是她的處女了。

  

   ‘真好,我的女朋友是處女,我就知道天依是個合格的女朋友……’我心里如此閃過這個念頭,然後又莫名感覺哪里不對,不過最終還是沒能發現哪里有問題。

  

   原地站了足足十來分鍾,天依被她父親的肉棒操得高潮了五次,跪在地上的兩條白絲玉足都被她噴出來的愛液弄得濕透半透明了,那根肉棒在她的處女小穴里插了幾百近千下,終於,她父親將一大股精液射進了她的小穴里。

  

   因為黑人父親的肉棒太過粗大,天依的小穴被肉棒撐的不成樣子,小腹在肉棒頂撞子宮時一陣接一陣的鼓起,直到黑人父親把肉棒拔出來,天依下面小穴的陰道內壁被肉棒撐著,肉棒拔出時竟連帶著把天依的陰道內壁一塊拔出,粉紅色的子宮也順帶著拽了出來,不少精液因此順著大腿之間流下。

  

   “嗚~……嗚嗚~~……”

  

   月島天依前身趴在地上,眼眸失神的吐著舌頭、身體顫抖著喘著氣,下體的小穴與擴大的菊穴紅腫地一直微微開合外流精液,一時半會是合不上了。

  

   “啊啊~啊~……謝謝……謝謝父親的精子……”盡管被操得渾身有些無力,天依仍舊保持著家里的規矩,滿臉潮紅、顫著呼吸聲對父親表示感謝。

  

   “哈哈哈,沒有關系,這都是作為父親應該做的。”

  

   黑人父親在天依的小穴里拔出肉棒,只見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好像一點事沒有的仍立在那兒,赤裸著走到我面前,然後說道:“鈴木楠是吧?不錯,身材長得挺壯實,接下來讓我的妻子,月島繪里奈,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健不健康。”

  

   “健不健康?額……您說的檢查是怎麼檢查?”我疑惑地問道,有點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難道天依的母親還是個醫生嗎?

  

   “哈……你好,楠君。”

  

   正當我要等待天依父親的回答的時候,耳旁就緊接著傳來了天依母親溫柔的聲音,雖然這位少婦年過三十,但外貌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被浴袍所包裹的豐滿身子相當緊致,她此刻的臉上帶著高潮後的紅潤與嬌媚,下陰被由睡袍遮擋,不過打顫的美腿,以及美腿上逐漸往下流淌的精液一下子就被我給發現了。

  

   原來是月島樹誠剛剛在母親的蜜穴里結束了抽插,精液也沒有浪費的進了母親的蜜穴里。現在的月島樹誠又走到了跪地喘息的天依身後,雙手抱住她開始冒出香汗的纖腰,用肉棒把姐姐外露的陰道內壁與子宮給捅了回去,在少女一陣略有點吃不消的嬌喘聲中,姐弟倆在我面前開始做了起來。

  

   嗯,真是羨慕天依的家人啊。

  

   我從月島樹誠與他姐姐天依交合中轉過頭回過神,發現天依的母親已經跪在了我的面前,睡袍敞開,兩個碩大的乳球就這麼露在我的眼前,乳球上還有兩顆被人玩弄到深紫色的乳頭硬的翹在那里。

  

   “回過神來了嗎,楠君。”

  

   月島繪里奈親切地看著我,她開始用手主動地為我扒下一點褲子,然後將我下身那根早已經硬的不行的肉棒掏了出來。

  

   “額,阿姨……”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心里有點激動地怦怦跳,這可是天依的母親啊,雖然在家庭地位中好像不比她女兒高多少的樣子,可多少也算是我的長輩了。

  

   雖然自己硬起來的肉棒被對方發現了,但是這都沒有問題呀,畢竟這種場面還硬不起來的話反倒容易讓人懷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嘛。

  

   “楠君,伯母我能夠通過你的精液來判斷出來你的身體是否健康,所以只要你的精液讓我滿意了,我就同意天依和你在一起。允許讓伯母我檢查一下嗎?我吃一次你的精液就知道了。”

  

   “啊?這會不會不太好……”奇怪,明明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但我就是莫名覺得別扭,不管拒絕還是不拒絕都感覺別扭。

  

   “楠君是害怕伯母我傷害到你的肉棒嗎?楠君盡管放心,如果我不小心牙齒磕碰到你的肉棒,你想想怎樣懲罰伯母都行。”

  

   伯母繪里奈表情極度認真地對我說道,大概因為我是男性的關系,說起話來非常客氣,我心頭一動,最近自己都沒有生過什麼小病,也不曾用別的什麼資源自慰過,這一方面應付起來應該沒有問題。

  

   再拒絕的話好像也不太好,那就順著伯母的要求吧。

  

   我趕緊說道:“當然可以。”

  

   差不多我話音剛落,這位成熟的金發美婦就一手抓住我胯下的肉棒,然後立即伸頭過來,張開誘人的紅唇把我胯下的肉棒緊緊含住,並不斷讓我的肉棒往她的喉嚨里插。

  

   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麼緊湊、潮濕又狹窄的東西給包圍住了,這種感覺完全就不是平時用手來解決問題所能相比的。

  

   “唔~……”

  

   被伯母口交的感覺簡直舒服的不行,無論是她濕熱的口腔還是狹窄的喉管,給我的肉棒帶來的體驗不亞於上天堂,真沒想到被女人深喉口交能這麼舒服。

  

   伯母繪里奈口腔里的舌頭也沒有歇著,把肉棒的馬眼舔了又舔,不僅口技不錯,就連順帶搭配的舌技也很是舒服,看著這時間不曾在其身上留下太多痕跡的伯母,再加上伯母高超的技術,我這被人第一次口交的肉棒便在數分鍾後被榨了出來。

  

   濃郁且分量極足的精液近乎射滿了伯母的口腔,我明顯感覺到自己這一次射的精液極多,這麼一下發泄簡直舒服的不行。

  

   伯母繪里奈面對著我動了動臉頰,然後動著喉嚨把我的精液一點一點的吞了下去,最後再伸出誘人的粉舌,把她那鮮紅的唇瓣給舔了一遍。

  

   “唔~咕……”

  

   我甚至還隱約聽到了繪里奈把含有精液的口。水咽下去的聲音。

  

   在把精液全部吃掉,還把我的肉棒都舔含的相當干淨後,繪里奈把肉棒輕輕吐了出來,然後緊接著臉上對我露出愧疚的神色。

  

   “不好意思,楠君,你的精液分量有點太多了……伯母沒能仔細品嘗出來你身體里面的信息……”

  

   “額?那怎麼辦?”我不知所以地問道。

  

   “楠君,讓伯母我要喝下你的尿液,這樣我也可以檢查出你的身體如何,可以嗎?”

  

   伯母對我這樣說道,我可以非常確定地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如果不允許,她也不敢強求,一切全憑我的意願,但如果可以按照她的要求,那麼她會很開心”的感覺。

  

   給伯母……未來的岳母喝尿?好像也不是不行,這種事情只是不常見而已,法律上也沒有寫不允許……所以我到底在糾結著什麼呢?

  

   “可以的,伯母,我要尿了,你張開嘴。”

  

   於是我便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把前端對准繪里奈張開的口腔,就是這張嘴巴前不久給我口交、並且品嘗、吃下我的精液。現在竟然又要喝下我的尿液,真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嘩啦啦……

  

   繪里奈伯母表現的就和她女兒差不多,黃色的尿液在她的口腔里濺射出無數細小的泡沫,與天依表現的不一樣,這位金發美婦動著舌頭把我的尿液喝的津津有味,下咽的速度也很快,我射出來的尿幾次差點溢出她的嘴唇都被她給咽了下去。

  

   “嗚~嗯~…咕~咕嗯~……”

  

   繪里奈伯母足足喝了半分鍾,把我這一句積攢的尿液盡數喝下去之後,她再一次把我的肉棒舔干淨,然後一臉滿意地對我說道:“楠君,你的身體很健康,沒有問題。希望你能和天依她好好的相愛啊。”

  

   “沒有問題就好,哈哈……謝謝伯母。”

  

   見伯母對我沒有異議,那天依的黑人父親應該更沒有問題了,人家只要我的身體健康就好,連我現在的就業情況都不問,這一家人還真是好說話啊。

  

   而就在這時,在天依的小穴中不斷抽送的月島樹誠抱著天依的纖腰,低哼了一聲把肉棒制止地插在底部,天依急促地淫叫了一聲,嬌軀都明顯顫抖了一下,她弟弟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射好了精,拔出肉棒時再度把天依的小穴內壁給順帶著拉扯了出來,松松垮垮地垂在外面流著精液。

  

   “啊~……啊哈~……”天依垂著腦袋趴伏在地上,看上去都沒有什麼力氣了,這里的家規還真是嚴肅。

  

   我心里如此想到,然後就看見月島樹誠從牆角取來了一個塑料制的寵物食盆,他把這個食盆放置在正嬌聲喘息著的天依面前,然後扒下褲子蹲下來,把屁眼對著食盆,然後緊接著一根長條的黃色穢物逐漸被他拉到了食盆里面。

  

   天依俯下身,小巧的鼻子可愛地嗅著食盆里的汙穢物,然後冷漠地委婉說道:“樹誠,你應該少吃點垃圾食品了,我的食物都一直都很油……”

  

   “姐姐,給你吃都算不錯了,你這是在挑剔你的食物嗎?”月島樹誠一臉不爽地說道,屁股一用力又在食盆里拉了一坨。

  

   等到自己的弟弟拉完,月島天依這才把嘴湊上,整個人以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的姿勢在食盆里咬下一口糞便,又猩又滿是惡臭的味道立即充滿她的口腔,少女潮紅的臉色逐漸變得有點發白起來,咀嚼時還一直發出干嘔的聲音,不過咀嚼到最後她把嘴里的大便硬是吃了下去。

  

   “嗯……這是……”我疑惑地看著這奇怪的操作,又是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場景。

  

   “在家里,她們一般只能吃這種東西,除非表現的好了,我們才可以給她們一點剩飯吃、和正常的水喝。樹誠他不喜歡天依對他的說教,所以在家里的時候,主要由樹誠給天依提供食物。”

  

   黑人伯父對我擠眉弄眼地說道,抬手又指了指不遠處地上另一個顏色的食盆,我隱約還能看見里面有一點米粒和一些黃黑色的糞便殘留。

  

   “楠君讓你見笑了……伯母吃飽了,所以盤子里的食物沒有吃干淨,等一會我會去全部吃掉的……”

  

   伯母繪里奈察覺到我的目光,頓時不好意思地解釋道,說著,她又從旁邊的櫃子里取來了一根導尿管與尿袋,當著我的面把尿管插入到尿道里,然後把導尿管的另一頭插進尿袋中,淡黃色的尿液一下就順著導尿管流進了尿袋里。

  

   尿了大半袋尿液,伯母繪里奈把導尿管從尿道里拔出來,然後手里抓住尿袋,打開尿袋的袋口對上嘴喝下了一口,隨後恭敬地向我解釋道:“我和天依不能直接喝水,有時候可能口渴不夠喝,所以我們自己也要儲備一些,以防單單喝家里男人的尿不夠。”

  

   “噢……原來是這樣。”真是奇怪的家規,不過既然大家都沒有不喜歡我的跡象,那麼這些家規我怎麼也得記下來大半部分,反正對自己而言沒有任何壞處……

  

   中午,午飯是由伯母繪里奈與女朋友月島天依一起穿著裸體圍裙制作的,即便在制作過程中,母女兩人接連被黑人伯父給用他的大肉棒給操了四遍,下體的兩個洞都被他給射進去了滿滿的精液,才有所恢復的蜜穴與菊穴再度被操得紅腫不堪,即便是伯母這位金發熟婦也被黑人伯父的肉棒給操得兩腳發軟,粉紅色的子宮脫垂在外頭。

  

   可即便是如此,被肉棒折騰的母女兩個也還是樂呵呵地很開心,似乎對她們這麼做是一種榮幸,又是前後雙穴被操,不一會黑人伯父和月島樹誠又因為要上廁所的原因找上了母女兩個,把尿液盡數拉到了她們二人張開的嘴里。

  

   受到如此干擾,繪里奈和天依也依舊還是把午餐的菜色相當的不錯,我與月島樹誠還有那位黑人伯父吃得很愉快,沒幾下便將母女兩個所做的菜肴解決完畢,除了白米飯還剩下一點以外,盤子里就只剩下一點菜油了。

  

   “不錯,今天家里來了客人,你們母女兩個表現的還挺好的,這是獎勵給你們的。”

  

   黑人伯父把盤子端到跪趴在地上的母女兩個面前,將盤子里的菜油倒入她們面前的食盆里,然後又將剩下的一些白米飯分配下來,最後黑人伯父又在兩人的食盆里各拉出一坨黃黑色的糞便,在母女兩個萬分感激的神情中悄然離去。

  

   黑人伯父去了二樓,說是去洗澡了,暫時離開了我的視线,而月島樹誠又搗鼓起了他的攝影機,把母女兩個吃著糞便與米飯的畫面拍了下來,看樣子他的興趣愛好就是跟攝影有關。

  

   我也在一旁看著這兩個金發美婦與漂亮少女,她們就著米飯吃著黑人伯父的糞便,幾次被糞便的味道熏得直干嘔、眼眶里都有眼淚打轉,但那都只是氣味熏的,我看她們吃到後面就相當爽快,甚至還用舌頭舔舐起了食盆,盆底的一些殘留都不曾留下。

  

   下午,我與月島樹誠一起在客廳里看電視,繪里奈伯母被黑人伯父叫去做愛了,女友天依保持著跪伏的恭敬姿態像條狗一樣趴在瓷磚地上,身上是做飯時的裸體圍裙以及一直沒有脫下的白絲襪,低眉順眼的模樣相當可愛。

  

   後面我和月島樹誠看電視看渴了想喝水,於是便要求天依去給我們泡了一杯茶,天依在給我們泡好茶之後,又給自己拿了個杯子,放入茶葉後卻是沒有倒入開水,而是像狗狗一樣抬起後腿,像狗尿尿一樣把自己的尿液尿入杯子中泡茶。

  

   根據她們的家規,我感覺這挺正常,但心里又說不清楚哪里好像不對,喝完茶看了會電視後,我想明白了,尿的溫度不好泡茶,天依那樣喝茶估計茶葉味道很淡。

  

   “天依,我要上廁所。”

  

   正巧的時我下體感覺到了一陣尿意,想到這里的家規,於是出聲叫起了跪伏在地上的天依,天依一聽到我叫她,便立即跪到了我的面前,對著張開嘴巴,任由我把尿液拉進她的口腔里。

  

   拉完以後月島樹誠也叫住了她,然後嘩啦啦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在天依家我住了好幾天,感覺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到了後面我也對使用這兩個母女逐漸開始熟練起來,清楚她們母女兩個的地位甚至不如我這個外人時,我就放心大膽地做起了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了。

  

   在黑人伯父與月島樹誠都休息的時候,因為要求只能懷上她們自己家的血脈,所以我提起肉棒的時候,就只能在月島天依還有月島繪里奈的菊穴里去干,把兩位已經子宮脫垂的美女的菊穴操得更加紅腫不堪,操得她們淫亂地喘息聲在房間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可能響起。

  

   而且因為多出了我的關系,繪里奈還有天依的食物也就多出了我來提供來源,看著她們一臉又感激又干嘔地吃下我拉出來的尿液與糞便,我心里總是有種明顯、怪異的自豪與別扭感。

  

   因為女友是天依的關系,早上的第一泡尿自然是給天依喝的,她每次都是跪在地上一臉恭順地喝下來自我的尿液,臉上快要洋溢而出的幸福感讓我非常自豪。

  

   “楠,非常謝謝你能讓我喝你的尿,天氣熱的時候我和母親有時候尿不夠喝感覺好難受的,還好你來了替我們緩解了一下這個難題……我真是太幸運了,本來我還擔心找來的男朋友不會願意給我尿喝呢~!”

  

   跪在地上的天依開心地說道,伸著舌頭舔著我的肉棒,說完話以後便含住我的肉棒開始口交起來,費了些功夫榨出精液之後盡數吞進了胃里。

  

   “楠,你的精液比樹誠他濃多了呢……”

  

   天依吃完精液,把肉棒舔舐干淨後親吻了一下我的肉棒。

  

   “哈哈哈,過獎了。”誰讓我一直比較節制呢,雖說感覺呆在這里就好像精液射不完一樣,不過主要還是應該我不怎麼自慰的原因。

  

   下到一樓,繪里奈伯母已經做好早餐,現在趴伏在地上聽從其他家人的待命,她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聽黑人伯父的話說,繪里奈伯母懷的是月島樹誠的孩子。

  

   天依的弟弟月島樹誠晚我們一步下樓,可能是知道媽媽懷了自己的孩子很興奮吧,他一下樓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拉下金發美婦的內褲就把肉棒插進她的菊穴中,然後不動了。

  

   看繪里奈伯母逐漸憋紅的臉色,我猜是月島樹誠把早上的尿給尿到了他母親的菊穴里面,在把所有的尿都尿到母親的菊穴里面後,樹誠拔出肉棒,將肉棒插進母親的蜜穴里再度開始抽送。

  

   而這位金發美婦也不得不一邊努力忍著不讓兒子的尿液從菊穴里流出來,一邊要努力迎接兒子胯下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哈~~~……”

  

   肉棒在蜜穴里抽送了幾十上百下,月島繪里奈張開紅唇吐出幾聲魅惑的喘息聲,在樹誠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里、將肉棒拔出後,她趕緊找到自己的食盆,把菊穴里的尿液盡數拉到食盆里面,以早上的第一杯尿液來解決她的口渴。

  

   沒過幾天,天依就用測孕紙驗出了她已經懷孕的消息,通過這幾天的在她小穴里射精的人分析,懷的應該是她的黑人父親的孩子。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很高興,天依高興自己可以給父親報恩,而我則心里高興自己終於有了可以在女友小穴里射精的機會。

  

   既然天依的肚子已經有了她父親的孩子,那我再到她的身體射精顯然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她總不可能在懷孕狀態下再懷上一個……

  

   在這數天時間的居住下來,我發現天依的家里面已經滿是交合的精液味、隱約的糞便味與尿騷味,自己有時候聞久了甚至會因為這種復雜的氣味給弄得肉棒發硬,然後找來繪里奈或者天依來解決自己肉棒硬起來的問題。

  

   把母女兩個射的一嘴的白漿,或者是在她們任意一個洞里狠狠地干上幾炮,操得她們子宮脫垂淫水直流,或者菊穴紅腫不堪、顫抖著開開合合外流精液,想要怎麼樣的玩法差不多全憑我的意願。

  

   再後來,時間過了一個半月,天依與我開學時間在即,不得不離開這里返回學校,也不知道怎麼的,這段在她家里的度過的記憶變得有些模糊,只覺得發生了不少看著不合理,過著很舒服的事……

  

   在學校里度過了好些時間,直到某一天女友天依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她因為肚子漲大去了趟醫院,然後意外得知自己已經懷孕好幾個月的消息。

  

   “楠,你沒有聽錯噢!我懷孕了!”

  

   電話那頭的天依又是驚喜又是羞惱地對我大叫道,我也被這個消息震得暈乎乎的,在印象中我好像確實對月島天依邁出了那一步,可這個孩子……

  

   嘶……奇怪,為什麼我會有“這個孩子不是我的”的念頭?雖然記得有點模糊,可自己確實是跟天依上過床了啊,做得還是很激烈的內射那種……

  

   應該是我多想了吧。

  

   壓著心里的疑惑,我上著網絡找來如何讓女友更好的坐月子的資料,再又照顧了月島天依一段時間後,她的肚子已經有像是吞進去一個小西瓜那麼大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依的手機被她媽媽打電話來,說是想要在孩子出生讓我和天依結婚。

  

   她媽媽還真是開明,才不過認識了將近兩個月,居然就對我這麼放心……我還以為天依的母親會起碼考察我一兩年才會做這樣的決定呢,嘛,或許是天依懷上我的孩子因素在其中吧。

  

   和我基本沒怎麼大吵過架的女友天依也挺期望和我結婚的樣子,於是我與她一拍即合,趕緊確認好結婚的時間,將於在一家不錯的酒店里舉行我們的婚禮。

  

   我的父母早就見到過天依,聽到我和她結婚,並且天依已經快要生出我的孩子後,父母兩個簡直高興壞了,剛開口罵了我兩句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然後就圍著大肚子的天依驅寒問暖,生怕她在我旁邊過得不舒服了。

  

   “哎呀,放心啦伯父伯母,楠他對我很好的……”

  

   天依替我說起了好話,總之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家中的二老也表示會替天依好好管教管教我。

  

   結婚當天,我一身西裝,天依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不過穿著潔白的婚紗也極為漂亮。

  

   天依的母親月島繪里奈,還有喜歡玩攝像機的弟弟月島樹誠都來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的很丑的黑人,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難道這是天依家的哪位親戚?還是說她的母親已經改嫁了?

  

   算了,大婚當天也不方便問這些奇怪的問題,在很會炒熱氣氛的主持人的演講下,我與天依的婚禮很快便執行到了高潮,熟識我們的親戚們還有朋友都在替我們歡呼,我心頭一動,正要借此親吻一下天依的嘴唇以示自己的愛意時,天依卻突然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心里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隨後下一秒,天依臉上表情有點難受地叫了起來:“快……快送我去醫院…啊!啊啊啊!!!要…要出來了……”

  

   我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台下已經有人衝了上來,父母、還有幾位賓客開始打起了醫院急救電話,不過好在現場我的那位死黨是位醫學天才,愣是用一把干淨的餐刀替天依在現場完成了一次分娩,沒有大出血也沒有難產,可以說整個過程有驚無險。

  

   哦,謝天謝地……

  

   我心里剛松了一口氣,結果我的死黨卻是用干淨的布抱著天依剛剛生產下來的孩子,臉上浮現出了愕然的表情,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現場也莫名陷入了一陣死寂。

  

   我感覺所有人好像都在看我,那種被無數只眼睛注視的感覺令我如芒在背,心神不安。

  

   “額……怎麼了嗎?”

  

   “楠,你仔細看看……”死黨捧著我的孩子,手遞到我的面前,他一臉怪異,語調遲疑地說道:“你的膚色……好像沒這麼黑吧?”

  

   “啊……啊?”

  

   我呆呆地看著在死黨手上捧著的新生兒,那種好像黑皮基因與白皮基因給硬生生中和出來的淺黑膚色,令我心頭一陣拔涼——

  

   “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

  

   雞皮疙瘩開始竄上我的脊背,我睜大眼睛看向剛分娩完的天依,可天依同樣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她的身體虛弱地發抖,漂亮的眼睛里急的往外掉出了眼淚,她分明想跟我說很多解釋的話,可是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她卻只能勉強地說:

  

   “楠……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

  

   一年後。

  

   結婚那天的記憶也變得很模糊了,我隱約記得那時候過得很不愉快,好像是因為父親和母親不滿意岳父是個黑人的關系。

  

   算了,他們連這種事情都不能接受,那我和天依還養他們干什麼,就等他們什麼時候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我再回去看她們。

  

   現在我住在女友天依的家里,她的父母對我都很客氣,黑人伯父隨便讓我玩弄她的妻子,也就是月島繪里奈伯母,伯母在天依之前生下了的一個淺黑膚色的兒子。

  

   因為伯父覺得多出了的一對兒女會給他的生活帶來更多的樂趣,女兒天依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兒作為報答,所以家里的規矩就不用那麼刻意遵守了,我終於可以讓她們生下我的孩子了。

  

   可惜的是,我的妻子天依在生下伯父的女兒之後,不久就再度懷孕了,現在已經再次漲大成了西瓜肚,目前還不確定是誰的孩子,不過大概率不是我的就是。

  

   天依還有繪里奈伯母,母女兩個的胸部也因為我、伯父,還有樹誠的玩弄與用力拉扯,再加上產下兒女產奶漲大了一些胸部,現在已經不僅漲的大了好幾個罩杯,被我們玩的想到碩大。

  

   特別是天依,她的乳球本來才C罩杯,乳頭本來是粉粉嫩嫩的,現在乳球變成了F罩杯的巨大規模,乳頭也被我們的玩弄之下變成了紫黑色。

  

   天依看起來快要像她媽媽一樣熟透了,身材雖然因為再度懷孕有點走形,可耐不住她本身的顏值非常好看,所以操起她的蜜穴與菊穴依舊很是帶感,她與她的母親繪里奈被我們的肉棒多次操到子宮脫垂之後,後面她們的子宮就變得很松弛,我們便不得不在網上買了兩根小臂粗的假陽具塞住她們的肉穴,以防她們的子宮再度脫垂到外面來。

  

   說起來,滿屋子交合的混雜氣味真的令人容易發情,我差不多每天都在妻子和丈母娘的身體里內射精液,在她們的嘴巴還有菊穴里射出自己的尿液,看著她們畢恭畢敬地對我表達感謝時,我心里真的開心的不得了。

  

   最開始的那種不合理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我想那大概是沒有適應這里和諧的環境,現在適應了也就好了。

  

   “汪汪……”

  

   “汪~……啊~~~啊啊啊~~~……啊哈~~……汪汪~~……”

  

   客廳里傳來了狗叫聲,我側過頭去一看,原來是天依此刻正以一個四腳朝天的姿勢,被黑人父親的朋友帶來的寵物大狗壓在地上爆操著身體不斷嬌顫,嘴里時不時發出嬌叫聲和模仿狗叫聲。

  

   見到天依和伯父朋友的狗玩的這麼開心,我臉上不由得笑了,然後看了看不遠處,已經學會走路的淺黑膚色的女兒,心里已經開始對未來女兒向自己的報恩所開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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