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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郁之霜

憂郁之霜 伊薩爾希 15535 2023-11-17 18:27

   憂郁之霜

  關島懶洋洋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瞥見身旁的鋪位已經被收拾妥當。阿拉斯加顯然早已離開,只留下她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中打發時光。

   真是無聊啊,關島悶悶地想著。自從阿拉斯加決定裝備新式防空導彈來輔助艦炮攻擊後,越發沉迷於在演習場來熟悉這種自己此前從未嘗試的攻擊方式。尤其是在前一次大規模作戰中,這種別出心裁的導彈攻擊,不僅使司令官眼前一亮,更是讓其他同僚刮目相看,頗令她有幾分揚眉吐氣的感覺。

   但是這和她又有什麼關系呢?關島知道自己應該為姐姐取得的成就而感到高興,但是她的心里總是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扭,或許是嫉妒?這可不像她,關島願意坦承自己對於姐姐是有所羨慕的,不論是歌唱演奏方式還是那新穎而眼花繚亂的戰斗風格,都是她所不具備的。但要說嫉妒,關島認為還不至於嫉妒自己最親密的姐姐。

   既然已經沒法繼續再睡下去,干脆就起來吧。關島掀開被子,慵懶地直起身來。她微微歪過頭,看著門上鏡中的自己:剛起床還未穿上衣服而裸露的身軀,一頭冰藍色的長發散亂地披著,襯托著她白皙的皮膚,水藍色的眼睛茫然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關島覺得自己身材並不算差,可為何……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雙手輕輕托起裸露的胸部。雖然自己的胸部可以稱得上是豐滿,但卻遠不及姐姐阿拉斯加的堅挺,平日里都需要束腰的胸衣來襯托定型,才能勉強令自己滿意。

   她輕輕捏起自己的乳頭,對著鏡子向中間擠靠,比量著怎樣才能擠出一條自然而完美的乳溝,卻並沒能如願。或許多加按摩讓胸部再豐滿些,會更好一點?\t

   關島將左右手交叉開來,護在胸前輕輕抓握著,同時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這種微微有些害羞的快感。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不自信無非是因為司令官對自己的冷淡,她渴望得到愛,不僅僅是姐姐對她的愛,她還想要更多……

   既然得不到來自司令官的愛,那麼稍微給自己更多一點的愛,應該也是沒關系的吧?關島這樣勸說著自己,右手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左手則自然下垂,劃過自己的小腹,落在兩腿之間。

   此刻關島已不再看向鏡中哀怨的自己,而是低下頭看著手指輕輕將內褲撥開,露出柔嫩的小穴。左手食指輕輕繞著洞口畫著圈,不輕不重地按壓著;右手攥著乳房前後扯動。乳頭受到刺激微微勃起,食指與拇指自然而然滑到頂端開始揉捏。

   關島潛意識中覺得這樣有些羞恥,但是確實能帶給自己愉悅的快感。“唔……嗯……唔……啊……”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仿佛還想索取更多。右手輪流在雙乳前揉捏,仿佛想要擠出並不存在的乳汁;左手則輕輕用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劃過穴口頂端的核心。

   “啊啊啊啊啊啊……”仿佛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身下傳出,沿著脊髓直達大腦,令關島一陣恍惚。這刺激有些過於強烈,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坐不穩身子險些栽下床去。關島索性雙腿後擺跪了起來,脫掉礙事的內褲隨手扔在床邊,就這樣跪坐在床上繼續愛撫自己。

   是時候更加深入地探索一下自己身體的奧秘了。關島心中暗想,雖然僅僅只是在外圍撫摸就已經可以帶來快感,但這感覺就如同撕掉傷口上的痂一般,有些疼,有些癢,以及一股難以言說的暗爽。可這感覺來得容易去得快。一旦停止刺激,很快就消失無形,也許在洞穴的深處,會有這種快感的真正源泉?

   但是看看自己的指甲,關島又打消了將手指探入的念頭:纖細的手指為了追求舞台效果保養了頗長的指甲,甚至為了美觀塗上了各種色彩。剛才輕微的刮擦都難以忍受,貿然深入的話……

   雖然被理智勸服了,但關島仍然沒有放棄對下面的探索。她輕輕抿了抿食指,用指肚在洞口輕微摩擦,甚至分開雙腿用兩只手輕輕掰開陰唇。粉嫩的穴口微微開闔,比平時更加敏感,感受到了自己此時粗重的呼吸。

   微微一個哆嗦,關島才注意到此時自己仍是赤身裸體。天氣已經轉涼,自己起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穿上衣服,確實有些冷了。關島從床頭扯過幾張紙巾,輕輕擦了擦床上自己流出的蜜汁所濡濕的地方,嘆了口氣。

   衣櫃里面除了平時的演出服,還有一套去年周年慶典時司令官給自己購買的慶典服飾:高開叉的兔女郎服裝,搭配有藍色的兔耳朵以及棕色的高腰連褲襪,高跟鞋則靜靜躺在櫃子底部。

   雖然關島自己並不熱衷於戰斗,但是也從不曾拒絕任何出擊指令。事實上,盡管自己實力並不出眾,但是由於司令官比較偏愛的緣故,關島平日經常能得到不少鍛煉的機會,尤其是一些重要戰役更是從不缺席。導致不少同僚認為自己本就喜好爭斗。

   而她真正的夢想,是用歌聲帶來和平與寧靜……關島苦笑了一下,一個戰士在戰爭時期有這種想法,真的是很不合時宜。但不管怎麼說,司令官至少不曾拒絕她和姐姐開演唱會的許可。摩挲著這件演出服,一個新的想法涌入了她的腦海中……

   雖然以前關島曾經多次穿著這件兔女郎服裝,不論是登台演出亦或是作戰出擊都沒有任何影響。這件衣服的一大特征就是用極少的皮質衣料來襯托出自己的完美曲线,關島想了一下,沒有穿褲襪而是直接套上了它。裸露的私處直接被內襯摩擦,令她覺得有些癢。衣服仍舊合身,但是關島卻沒有將領口提繩系上,僅憑衣物內襯無法托住的胸部,就這樣又擠了出來。她看向鏡子,托起胸部比量了一下,又失望地放了下去。

   關島重新跪坐回床上,看到折疊擠壓後已經有些許贅肉的腿部,她心里有些微難過,也許是自己長時間坐著的緣故?看來以後不能一直坐在艦裝上了。她翹著腳輕輕用指甲隔著衣物劃過下身,一股有節制的刺激與快感涌了上來。關島不禁閉上了眼睛,回想著當時第一次穿上這套演出服時候的場景:[[rb:她在台上演唱了一首 > 飛鳥還林]],剛下台休息,就被上前慶賀的司令官緊緊擁在懷中。司令官當時還開玩笑說:“我可不是什麼擇木而棲的良禽,我是個吊死鬼,就吊死在你這棵樹上啦!”關島靜靜地回味著,雙手不禁輕輕回到當時司令官所摟過的地方。雖然對於下身的刺激沒有加劇,但是明顯有更多的汁液滲出,即便是夾緊雙腿也無法避免。

   似乎……想到司令官自慰,會有更強烈的快感?關島努力閉著眼睛,眼皮輕輕抖動著,幻想著司令官正抱著自己,他的手越過肩膀,輕輕握住自己的胸部,正有節奏抓握,拇指按住乳頭輕輕地畫著圈;另一只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撫弄著私處。雖然只是隔著衣物的輕微刺激,但是帶來的快感遠超從前。“啊……啊……請愛我吧……請欣賞我的身體吧……嗯……啊……”

   還不夠,還可以再激烈一點!撥開緊繃的皮衣,微涼的手指直接搓揉著核心,溫暖的體液隨之涌出,大腦此刻仿佛也被這浪潮衝垮。關島此刻再也無法保持坐姿,顫抖著倒在床上。

   “關島!告訴你個好……打擾了!”突然被推開的門以及熟悉的聲音,令關島一驚,下意識地“啊!!!”叫了出來。她猛然睜開眼睛,只看到門被匆匆關上。顯然,剛才司令官已經打開了門,看到了這一切。

   被司令官撞破正在自慰,這是關島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過的。但是剛才最為緊張的那一瞬間,卻仿佛令關島超脫一般,身下不由涌出大股汁液,使得原本便是被蜜汁濡濕的衣物更顯深暗。

   這下該如何解釋?關島心中有些慌亂,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定要攔住司令官。長時間壓著腿部,令關島有些腳麻,她一個趔趄站起身來,匆匆打開門。卻看到司令官並未遠離,只是背對著她喘著粗氣。

   看到司令官並未逃離,關島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了一點。也來不及把衣服穿好了,關島就這樣坦胸露乳直接走出門去,拉住司令官的胳膊不由分說直接拽進屋里:“先進來說吧。”

   司令官反倒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低頭囁嚅著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頭看著關島。關島只得扶起衣服護住胸部,輕聲道歉:“對不起……讓你看到了……”對方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辯解:“沒關系!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先穿好衣服吧……”

   為什麼……為什麼司令官甚至不願意承認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關島內心有些苦澀,她在想什麼?難道希望司令官會因為偶然窺破這件事就擔負起責任來?希望司令官會主動將與自己的關系確認下來?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退縮了,關島放開衣服雙手捧起司令官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願意看著我?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別人?比不上姐姐嗎?”淚水簌簌流下,關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淒苦,“這麼多年了!你雖然嘴上宣稱我是你最愛的人,但卻從沒有真正看過我一眼,沒有真正嘗試去了解我!”

   司令官被關島突然發難嚇了一跳,驚惶地不知道該做何回應:“沒有,不是……我不是,你先把衣服穿上……”

   關島非但沒有將衣服穿上,反而粗暴地將皮衣扯下:“你在害怕什麼?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妻子?是不是你的配偶?我的身體就那麼不堪嗎?”

   司令官也回過神來,轉過身去硬聲硬氣地命令道:“把衣服穿上!這是命令!什麼話都要等你穿上衣服之後談!”

   看到司令官作此反應,關島也稍微冷靜下來,默默地將衣服裹好,提繩系到領子上。顯然司令官並沒有注意到她沒穿下裝,因此她也不會特意脫下重新穿上網襪。

   “好了……我穿好了,你轉過來吧。”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關島還是遵照司令官的指示執行。她心中有些好奇,一般來說司令官很少直接來宿舍下達命令,都是在指揮室里進行的,今天究竟有什麼特別情況要來親自通知?

   但是剛才的強硬命令似乎耗盡了司令官的勇氣,他又變回了那個膽怯靦腆的青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看到你的身體很不禮貌,才不敢這麼做……”

   關島感覺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是司令官的誓約艦,法定意義上的配偶,即便是發生關系都是被允許的,怎麼司令官像是個沒長大的毛孩子似的扭扭捏捏的。“看到這個了嗎?”關島翻過左手手背,在司令官眼前搖晃著,“這是我們誓約的證明,我們是夫妻關系,我是你的伴侶。我們互相屬於彼此,我的身體你又有什麼可避諱的呢?難道……你就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什麼想法嗎?”

   雖然關島此刻穿著衣服,但是司令官卻仍像剛才那樣低著頭:“你是一個戰士,是我的下屬……我覺得對你產生幻想非常邪惡……”

   “完全沒必要隱藏啊。”明白了司令官的想法後,關島心中已經釋然,“司令官與戰艦少女相愛是完全正常的,這並不羞恥,也不邪惡。我們在戰斗中是上下級的關系,但是生活中卻並沒有這些束縛。”她大膽地捧起司令官的臉,溫柔而又認真地問道:“我是你的伴侶,我愛你。如果你也愛我的話,那也應該包括我的身體,你願意毫無保留接受我嗎?”

   司令官直視著那如同大海般湛藍的眼睛,其中的漣漪仿佛漩渦般將他的理智卷入其中,他沒有回答,而是大膽抱住關島的後腦,重重地吻了上去。

   關島猝不及防,就這樣抱著司令官倒在門上。她沒有料到司令官會作此反應,心下有些驚慌,但同時又有些許得意。司令官的吻點到即止,立刻放開關島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第一次接吻。

   “那麼,司令官你對我又有過怎樣的‘非分之想’呢?”關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笑意盈盈地問道。

   司令官見強吻關島後並沒有生氣,也稍微放松了一點:“我……我幻想過你在指揮室里脫下那個白色的胸衣露出胸部來誘惑我……”話一出口,卻又有些後悔般地低下了頭。

   在指揮室里脫衣服誘惑司令官,可真是大膽的想法啊。關島微微一愣,旋即又笑了起來:“雖然現在地方不對,不過如果你想要的話……”說著便揭開了領子後面的系繩,再次讓胸托滑下。

   司令官也沒想到關島竟然又將衣服脫下,尷尬的不知該作何回應,卻是關島再次吻了上來。一口,一口,又一口,仿佛在品嘗什麼美食一般。嘴唇輕抿,雖然只是最普通的接觸,卻令司令官再次按捺不住,雙手不老實地攀上關島的乳房。

   “啊~~”關島動情地嬌吟一聲。這感覺,與自己的撫摸完全不同。司令官的手要粗糙許多,外加此刻正微微顫抖,更是給予了她難以言說的感受。他的手指抓握著乳房,掌心按壓著乳頭,司令官絲毫沒有嘲笑自己的胸部不夠堅挺,這令關島更是開心。

   “我們……去床上,好不好?”要發出這種邀請其實是很令人難以啟齒的。但是關島承認她不想再繼續和司令官玩這種挑逗的游戲了,自己一個人沒法探明的奧秘,也許司令官能夠告訴自己。

   司令官聽後一語不發,輕輕抱起關島,走到床邊將其放下。關島也沒想到這一個早上這麼長時間居然又回到床上,輕輕扭動身體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真軟啊……”司令官看似還沒有滿足,顫抖著伸出雙手,想要繼續感受胸部的溫暖,可是半路卻又改變了方向。他的左手輕輕摟著關島的腰肢,摩挲著皮衣;右手拂落散在肩膀上的長發,再次抱起關島親吻了起來。但這次並非點到即止的輕吻,而是不折不扣的舌吻。司令官笨拙地伸出舌頭,想要啟開關島的貝齒。

   “唔……”雖然讓人猜不透確實會有驚喜的感覺,但是司令官此舉顯然是想要展示自己掌握著主動權,這令關島微微有些不爽。她固執地閉著嘴,開始了反擊:雙腿扣住司令官的大腿,強迫他微微屈膝保持平衡,雙手則是摸索著去解開司令官的腰帶。幸好今天司令官沒有穿著以往那套滑稽的盔甲,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該如何脫掉。

   拉鏈輕易地就被拉開,關島趁勢向下一撥便將司令官的褲子褪下。對方顯然沒料到會有此一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無法逃脫關島雙腿的鉗制。

   關島得意地笑了,主動張開嘴巴輕啜司令官的舌頭,牙齒慢慢磨動。當司令官注意力集中在上面的時候,再突然將其內褲脫下!這下司令官仿佛受了劇烈的刺激一般,猛地放開關島撐著床板掙脫開來,速度之快甚至都被關島沒來得及松開的牙齒將舌頭咬傷。

   “嘻嘻~別害羞嘛~來,讓我見識一下司令官的‘主炮’吧~”關島溫聲細語地安慰道,“我的胸部你都看到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容司令官抗拒,直接伸手握住了肉棒。

   “那麼司令官希望我露出胸部之後,對我做些什麼呢?”關島笑意盈盈,反倒讓人猜不出心中真意。“如果你心中產生了邪惡的念頭,又會怎麼做呢?”

   對方當即被問住,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愣愣的看著關島輕輕擼動自己的命根。

   “真的是好緊張呢,主炮還在顫抖,司令官不是還沒想好要瞄准哪里吧?”關島揶揄道,“單裝炮的口徑還這麼小,看來我有必要教教司令官炮術呢~”

   “嘶——”司令官終於從下身被握的刺激中回過神來,想要重新掌握主導權:“嘿嘿~你忘記了在宿舍中艦裝是被禁止使用的嗎?現在我要教教你怎麼進行炮擊啦!”

   “哦哦哦哦!”正在司令官得意忘形之時,關島早已放開肉棒,手指攥住根部的蛋蛋:“司令官你的‘彈藥庫’可真是脆弱呢,不好好保護的話可是會‘殉爆’的喲~”

   “疼疼疼疼!松開松開!”司令官叫苦不迭,趕緊討饒。關島順從地松開了手,但卻驀然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心中很是緊張,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是期待,還是恐懼。

   顯然司令官也是如此,他熱切地望著關島,話語卻還有些猶豫:“那……現在進去了?”

   先前邀請來到床上就已經夠令人羞恥了,居然還要邀請別人主動進入自己身體!這實在是說不出口,關島臉頰緋紅,偏過頭去一言不發。

   司令官或許並沒有料到關島的反應會如此冷淡,此刻尷尬的進退不得。他咽了口口水,神態有些失落:“那……我先走了,一會你也收拾一下去指揮室吧。”

   關島有些難以置信,司令官真的愚笨到這般地步?當下也顧不得矜持,一把拉住司令官的手臂質問道:“都已經到決戰艦隊的面前了,哪有放棄回港的道理?現在要做的應該是下達繼續前進的命令呀!”

   話一出口,關島便察覺到司令官的眼里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哼,顯然這是一招以退為進。罷了,就當著了他的道,關島心里暗自嘆了口氣,身子又向里面移了些許,准備給司令官騰出空間。

   得到了關島的指示,司令官則是樂得合不攏嘴,急不可耐地爬到關島身上,笨拙地摸索著想要開始最後的決戰。他用左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右手剛撥開關島胯部的皮衣,便魯莽地想要試著插入。

   由於司令官不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次插入的嘗試導致整個人向前一壓。關島登時覺得身上壓力驟增喘不過來氣,伴隨著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下意識地抗拒著向前一推,將司令官整個人推了出去!對方猝不及防,直接從床上摔下,四腳朝天。

   “哎?”司令官沒有搞清當下的狀況,不明白為何關島突然翻臉,當場愣住。關島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就把司令官給推了出去,心里也是懊悔不迭。

   “對不起……”兩人異口同聲低頭道歉,卻又同時疑惑相視。關島笑了,雖然身下疼痛尚在,但是怎麼說也不該這樣粗魯地把長官給推到地上。她從床上坐起主動伸出手去,想要把司令官從地上拉起。

   但是司令官卻沒有接過關島的手,而是愣愣地盯著關島兩腿之間。仿佛司令官的目光會灼傷自己一般,關島本能地夾緊雙腿用手蓋住下身,卻猛然發現對方並非由於好奇才盯著自己,而是在剛才的嘗試中令自己流血了!

   關島心下大駭,以往即便是在戰斗中都不曾受傷流血,難道失去了艦裝的保護自己就這樣脆弱嗎?司令官則更是驚訝;“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但緊接著,又明顯帶著自我嫌惡般低下了頭,“我在說什麼胡話呢……你當然是處女了……是我配不上你……”

   原來是這樣。關島心中的石頭落地了,不由分說直接拉起愣在原地的司令官:“那……現在就不是了哦~所以要負起責任,你說對嗎?”接著猛然想起是由於自己反應過激才會導致司令官被推倒在地,又不無歉意地解釋道:“真是抱歉……我沒試過被人直接壓在身上,有點過頭了。來吧,再試一次,我保證不會再反抗了。”說完俏皮地眨了眨眼,想要讓司令官繼續剛才的行動。

   司令官則咽了口口水,似乎還在做著理智與本能的交戰:“真、真的可以嗎?不要勉強,我不想把你弄傷……無論如何都不想。”

   “可以的。”關島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同時心里暗自決定,一會無論多疼都不要吭出聲來,同時自己主動撥開胯部皮衣,露出尚有血跡的私處。

   吸取了教訓,司令官不敢再欺身壓上,而是用手撐著床面,輕輕將關島身下的血跡擦干,再扶著肉棒磨蹭著試圖進入。

   “唔……”這一次的進入似乎不像剛才那般猛烈,但還是有些許阻礙。司令官粗重的呼吸噴在臉上,讓關島不敢睜開眼睛。她能感到司令官正注視著自己,想要通過觀察自己的反應來決定下一步行動。一只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龐,關島下意識睜開眼,才看到司令官早已改為肘部支撐,兩人上身已是近在咫尺。

   隨著最後一步推進,司令官的肉棒終於完全進入了關島的身體。這時關島反倒不再覺得疼痛,而是一股熟悉的麻癢感。肉棒在體內雖然停止了前進,但卻似乎逐漸膨脹。隨著司令官粗重的呼吸以及顫抖的雙手,一股溫暖的熱流涌入了體內。

   怎麼回事?關島有些不解,司令官這就繳械投降了?這已經不是早泄的問題了吧?哪有一插入就射精的人啊?這也太失禮了吧?而司令官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似乎想要站起身來。

   終歸是忍不住,關島還是主動開口發問了:“這……這就結束了?”

   司令官則是一臉懵懂:“呼……呼……我要做的不就是在你體內射精,然後與你的卵子結合……”“啊啊啊啊啊啊!別說了別說!”關島再次羞紅了臉捂住眼睛偏過頭去強行打斷了司令官。

   真是可怕。關島心中暗想,司令官在某些方面非常克制,但是在某些方面卻又太過粗俗……算了。關島嘆了一口氣,看來司令官真的是從沒有做過,需要一步一步指導呢。

   “這應該是最後一步才對。”關島露出眼睛盯著司令官,“在你射、射精之前……”真是的,明明司令官說的那麼自然,自己又為什麼要害羞啊!關島深吸一口,繼續說道:“你得先運動一下。嗯……就是讓咱倆身體放松放松,刺激我的身體排卵,讓我更好的接受你的精、精子。這樣才能孕育出健康的孩子。”說到最後,關島都覺得自己說不下去了。

   “哦哦哦哦,我明白了!”司令官恍然大悟,但是卻沒有按照關島說的做,“可我要是在你身體里運動的話,你不會感覺疼嗎?”

   原來司令官是擔心弄傷自己,所以才想盡可能快些結束接觸。關島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不會啦,我聽說第一次會有些疼,處……處女膜打開了就會好些。剛才你插、插進來的時候就沒有多疼。”關島有些無語,“總之你再試一次吧。如果你怕疼的話可以慢慢來。”

   司令官的手緊緊摟著關島的肩膀,熱切而嚴肅地盯著關島的眼睛,仿佛想要從她的神態中得到下一步的指示,同時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先前的射精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司令官,他的肉棒仍舊堅挺而有力。

   “唔……唔……”隨著司令官的運動,那股熟悉的感覺再次從身下涌出,令關島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但她並沒有沉浸在快感中,而是主動按住司令官的後背不讓他離開,同時輕聲囈語:“對……就這樣……我現在不疼了,繼續吧~”

   對方則按捺著心中的狂喜,用力挺動身軀,同時右手不老實地摸上了關島的胸部。一只手並不足以完全抓住關島的乳房,司令官用手指輕輕揉搓著乳頭,幾乎沒怎麼用力,就將它捏了起來。仿佛乳頭有著自我意識似的響應了觸摸自己勃起一般。

   得益於此前自我愛撫所流出的蜜汁與司令官所射入的精液,關島感覺自己體內的肉棒運動的非常流暢沒有生澀的刺痛感,這也令她能夠更加全情投入與司令官的愛撫中,輕輕舔舐著對方的嘴唇,指甲在後背上輕輕劃動。

   身上的刺激無疑加劇了司令官的野性,原本的克制已拋在腦後,他用力挺動腰身,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既然關島沒有阻止的意思,那不妨更激烈一些。張開唇齒,請君入甕,兩條舌頭再次交融在一起,隨著位置的輕微變動而不斷纏繞分離。啜飲對方的唾液,雙方仿佛在爭奪口腔中的空氣一般不願放開。

   “唔……哈啊……”司令官三路一起進攻,令關島有些招架不住,這種時候是應該配合對方還是放緩節奏?此刻她早已無暇細想,索性放空思緒肆意縱情,習慣性地扭動腰肢如同舞蹈一般來讓自己更加進入狀態。

   “你現在……呼……是否滿足了?”司令官輕輕用鼻子蹭著關島的耳朵,在旁邊呢喃:“如果感覺難受的話,停下來休息一下也可以。”

   但關島可不想就此止息,她努力捏著司令官的肩胛骨,將對方更加緊密地與自己貼合,胸前的軟肉被擠壓得向兩側漫開:“呼~很舒服~就繼續這樣用你的行動……來證明有多愛我吧~”

   沉重的喘息與細微的嬌吟,配上肉體碰撞的啪啪聲,組成了此刻的樂曲。關島沉浸在此刻身體被充滿的愉悅中不無責怪地對著司令官嬌嗔道:“我們早就該這樣,融為一體。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把握機會呢?”

   混雜著粉紅色的體液隨著抽插不斷從甬道中流出,浸染了身下的床單,但沉浸在靈與肉的交融中的兩人誰都沒有在意。關島也不再撥開自己的皮衣,雙手不住地在司令官的脊背游走。

   “呼~那麼,告訴我你此刻的感受,不要騙我,我想知道……”

   “感覺……是嗎?感覺……就像演唱會。雖然有點累,但心里很開心!”

   “演唱會嗎?那……你現在唱首歌吧。”

   “誒?”關島錯愕不已。這時候好像不太合適吧?會有人在做愛的時候唱歌嗎?但是既然司令官提出了要求,她當然不會拒絕,何況這根本難不倒她:“觸摸我,親吻我,用你的身軀來溫暖我。你可曾知我的寂寞,你的愛戀向誰訴說?我對你的愛若已付錯,就讓這……”

   “你……你怎麼了?”關島愣愣地停了下來,不明白司令官為何也停了下來。

   “沒……沒什麼。”司令官為了避免尷尬扭過頭去,但還是難以掩飾眼角流下的淚水:“對不起,是我從來沒想到……”

   “想到什麼?想到我會真的對你抱有眷戀嗎?”關島不由得攥緊了拳頭,任由戒指在指間擠出印痕:“還是說你拿我們之間的誓約只是一個玩笑?一個做給別人看的表演?”

   “我們的地位……並不對等。我害怕你們是迫於我的權威才同意的。”

   關島不禁有些懊惱,司令官似乎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過於執著:“你也太小瞧我們的意志了,若得不到我們的認同的話,誰也不會接受這枚誓約之戒;同樣,若是接受了戒指,那必然是已經做好了生死相隨的思想准備。我對您的感情絕無虛偽,只有最純粹的信賴與眷戀。”

   “是、是嗎?聽你這麼說的話,我很高興,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先……先停一下。”大約是被重新繃回的皮衣勒住,司令官覺得繼續抽動太過疼痛,率先停了下,扭動著將自己的肉棒撤了出來。

   “哎?怎麼這就停下來了?還沒有到高潮呢……”關島莫名其妙看著司令官跪坐起來,握著自己的手似乎想要將自己也拉起來。

   “就是……你現在穿著這件衣服,不是很方便啊,能、能把它脫下來嗎?”司令官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對自己提出的要求很是羞赧。

   關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確實皮衣由於太過貼身,如果不是撥開胯部的話根本沒辦法親密接觸。而這又是因為此前司令官要求自己穿好衣服才導致的,難免會讓人覺得朝令夕改。

   “那……好吧。”關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否臉紅了,但是心中卻默默打定主意:接下來就算是正式開始表演了,那麼脫衣服這件事就相當於登場,自己一定要完美地展現這盛大的登場儀式,給司令官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收腹吸氣,關島雙手順著腋下直接將皮衣褪下,手指恰到好處的彎曲避免指甲將自己劃傷。彎下腰,讓自己豐滿的胸部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輕輕搖晃。關島此刻雖然正低著頭,但完全可以想象司令官的視线被自己的身體牢牢抓住,嘴角不禁浮起一絲微笑。蹲下身從自己腳下將兔女郎的衣服徹底取出,關島趁著此刻視野身高差最為完滿的時機抬起頭,果不其然正看到司令官愣愣地盯著自己,已然看呆了。

   “來吧~”將皮衣撇在地上,關島騰出雙手輕輕握住近在咫尺的肉棒,雖然自己之前從沒有試過,但是應該不會太難。左手輕輕撫弄炮身,右手晃動著彈藥庫:“如果對我來說這是演唱會的話,那對司令官你來說又像什麼呢?”關島一邊侍弄一邊抬頭問道。

   “我……我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切都有點不真實……”司令官已被這服侍驚得慌了手腳不知所措。

   “夢是嗎?那您就盡情放縱自己的妄想吧,當夢醒來,除了回憶什麼也不會留下。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不用考慮後果……”好,最後一步。關島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張開了嘴想要將主炮一口吞下。但司令官看到這一幕卻猛地哆嗦一下掙開了關島的掌控,動作過急以至於跌坐在地:“不,不要這樣,使不得。”

   為什麼司令官會如此抗拒呢?關島心中有些許惆悵,難得自己鼓起勇氣,克服自己內心的抵觸來嘗試這一據說是只有親密愛人才會進行的調情小游戲:“平日里你那麼照顧我,偶爾,我也要回報一下你才行。”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學來的,但我不希望你這樣做。”司令官捂著襠部站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當然,你願意這樣做我很開心,但是我不想你自降身段去做那些取悅我的事。我愛你,就像愛我自己一樣,我們應該是平等的,不該有這樣打破我們平等關系的行為。”

   司令官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過於執著。關島暗自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按捺著捂住身軀的本能走上前去拉住司令官的手,輕輕牽回床邊:“那好吧,我遵從你的意見。”話雖如此,司令官偷瞄自己身體的神態,還是令關島忍不住笑了起來。

   見到關島笑了,司令官也稍微放松了一些,鼓起勇氣准備趁熱打鐵:“比起那個,如果你……你真的想那個的話,我能提個別的要求嗎?”

   什麼這個那個的,關島有些不明白司令官到底想說什麼。難道司令官想要提一些更過分的要求嗎?會有什麼比口交更過分的?下意識地抱住了臂膀,關島扭過頭去面頰緋紅輕輕點了點頭:“嗯 。”

   司令官顯然也對自己的要求很不好意思,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問道:“我、我能親親你的胸部嗎?”

   “誒?”關島有些不明所以,就只是這樣?雖然確實也有點害羞,不過這應該是伴侶之間很正常的調情吧……莫非是因為司令官覺得吮吸乳房是小嬰兒才會做的打破了自己先前所說的伴侶應該平等原則?

   “好吧。”關島本想捂著眼睛,但是一想這樣會擋住胸口,只好把手放下,卻又不知道到底應該放在哪里合適。

   司令官得到首肯之後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卻並沒有貿然撲上前去,只是湊近了仔細觀察關島那粉嫩的乳頭。鼻翼呼出的氣流令關島微微顫抖分外緊張,仰起身子肘部支撐著半躺在床上。

   隨著舌頭輕輕舔舐,“啊!”關島再也無法忍耐,發出下意識的驚叫,同時又本能地捂住嘴。而司令官急忙抬頭觀察情況,恰好避免了被胳膊夾住頭的尷尬情況。

   失去了支撐,關島重重的倒在床上,面頰緋紅:“有……有點癢。沒關系的,繼續吧……”之前無所適從的手臂,此刻為了聚攏躺下而勻鋪開的胸部自然的環抱了起來。

   “很……很可愛。”司令官眼神不斷在關島的眼睛與胸部之間瞟來瞟去,拿不定主意到底該關注什麼,最終還是被本能所驅使,輕輕吻上關島因興奮而凸起的乳頭。

   嘴唇裹覆,牙齒輕咬,口腔吸啜,舌頭舔舐。在這種刺激下關島興奮的全身不住地顫抖,說不清自己究竟在渴望什麼:“司令官……看來真的很喜歡胸部呢……”

   “當然了,關島的胸部又大又白又軟,就像……就像棉花糖一樣,里面肯定裝滿了甜牛奶。”司令官抬起頭來,似是意猶未盡。

   “司令官……大笨蛋!人家又不是奶牛……而且奶水也是要給小寶寶喝的。”

   “那……我們現在就來造小寶寶吧!”近距離欣賞過關島的胸部後,司令官再度把注意力轉移回對方那隱秘的私處。手指輕輕自胸部拂至腹部,繞著肚臍畫著圈圈。

   粗糙的手指帶來別樣的感受,關島猜不透司令官下一步的舉動,雖然沒有四目相望,但是卻能感覺到對方那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身體。

   吱呀一聲,床鋪再度承載兩人,有了先前的經驗,司令官一手撐著床,一手輕拂關島的長發,捻在指間陶醉地嗅著:“你身上,真的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令人著迷……”

   “那司令官就順從我的魅力,釋放你的愛意吧……”關島也再度環抱上對方的後背,在脊椎與肩胛骨之間輕輕揉捏,“騎士大人,請騎上你的戰馬,馳騁在戰場上吧……”

   若是演唱會的話,此刻該是合奏;若是戰場的話,此刻該是相爭。不論對雙方而言究竟是什麼,該做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仿佛是順應著本能一般,司令官將長發拂開,手指順著肩膀、胸部、小腹,自然而然地來到終點。

   關島努力克制著自身的顫抖,心中也暗含著些許期待,索性也順應司令官的舉動,微微將雙腿岔開,左手攏著司令官的脊背,右手主動將小穴分開以方便司令的進入。

   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沉湎於情欲中的二人也不約而同停止了試探,一起盯著雙方性器交合之處:肉棒輕輕顫抖,被關島溫柔的手指引進小穴口中,司令官向下一沉,肉體再度合二為一。

   “唔……”有了先前的經驗,關島不再抗拒,輕輕撫上司令官的胸膛,熱烈地回望著對方狂野的欲望,“司令官……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

   話未說完,對方便已吻了上來,手指輕撫耳垂,強迫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迎接這粗暴的深吻。

   “我永遠不會這麼想,我也不希望你用這種侮辱的詞來形容你自己。更何況,我們是由發自內心的愛而相互吸引的,並不是單純的肉體渴求。”司令官有些愛憐地撫弄著關島鬢角的長發急切地說,“如果你真的淫蕩的話,那麼至少有一半的責任在我。我從未想過你的感受……我總是將我自己的臆想強加在你們身上……”

   雖然聽到司令官不願意貶低自己,令關島有些高興。但是身體上的反應無法隱瞞,她明顯感受到對方的肉棒因情緒激動而更加蓬勃。

   “嗯……沒關系的,這只是一個夢……不要有任何顧慮……”夢囈般的低語,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配上關島那婉轉空靈的語調,輕輕撫慰著司令官的精神,“在夢里……嗯……我就是你希望的樣子……啊……只屬於你的……”

   或許是受到了關島的鼓舞,司令官直起身來,雙手自腰間滑向大腿,將關島的左腿提起,輕輕托著小腿與腳踝仔細欣賞著:早先由於排練舞蹈導致踝部扭傷,雖然經過赫斯提亞治療,但是關島一直謹遵醫囑,不敢拆下繃帶以及劇烈運動,此刻看上去更是令人心生憐愛。

   “唔……”因為腿被提起導致胯部被拉開,令司令官的肉棒得以更加深入,藉由這個姿勢關島可以放松地躺在床上。雙手回到胸前輕輕揉捏,手指輕輕彈撥乳頭想要給予自己更強烈的愉悅。

   被這香艷的場景所刺激,司令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抱著對方的腿俯下身來,也加入到對關島胸部的愛撫中,兩只手在柔軟的山峰上如同舞蹈一般,令關島不禁微微顫抖:“呼……司令官……就像愛我的胸部一般……去愛我的全部吧……”

   軟肉隨著雙方的交合不斷擺動,令人心馳蕩漾,司令官索性直接抓住,感受著如同活起來般在掌心脈動的韻律:“我現在仿佛能感到你的心跳……真希望你也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啊——嗯,還不夠…啊——!還能更深一些嗎?啊———!”激烈的運動令關島有些恍惚,無力阻止對方對自己的掌控。

   “呃!!”隨著一聲低吼,司令官再度僵住,主炮抑制不住發射了出來。關島輕微地扭動著,感受對方與自己緊密的結合,靈與肉就此交融。

   “呼……”司令官放開關島的腿,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沒有經驗,希望不會弄疼你……”

   話雖如此,眼神卻出賣了他。對方的眼神不斷在胸前與面部之間游移,令關島感到有些好笑。她倚著牆壁坐起身來,看向自己的私密處:真是神奇,剛才里面插入了那麼粗的陽具,令自己感覺仿佛被塞滿一般,此刻竟然收攏如初。若不是從中汩汩淌出一絲精液,真令人懷疑剛才是否只是自己的一次奇妙夢境。

   “那……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還疼嗎?有、有排卵嗎?”司令官靠了過來,輕輕摩挲著關島的腹部,溫和而關切的話語卻令關島心中一涼。

   原來……自己說到底也只是司令官繁衍後代的工具……關島不禁攥起拳頭,但是又能怎樣呢?也許她自己內心深處確實對司令官懷有眷戀,但她能強迫對方也同樣愛上自己嗎?

   “你……你哭了?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保證以後不會這麼粗魯了……”司令官見此情形不免手足無措,“需要去醫護室嗎?我抱你去吧……”

   關島賭氣般將司令官伸來的手打開,抱著雙臂縮在床頭。但是……關島嘆了口氣,生悶氣可不會解決問題,當下還是要講清楚:“難道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台戰爭機器?一台生育機器嗎?你有沒把我當過你的愛人?甚至說……一個人?”

   “誒?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我是真心地關愛著你,我不想冒犯你的榮譽!更不敢褻瀆你的名譽!”司令官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這樣想,聲音中透著急切。

   “那你怎麼只關心你將來的孩子,卻不曾考慮過我的感受?”關島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你總是只在乎自己的想法,你這樣很自私!”

   司令官默然,半跪在床上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許久才抬起頭來鼓足勇氣:“對不起……我確實不知道接下來該關心什麼。你要是說我自私,那我也無話可說……但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想要滿足你的所有需要……你渴望我的愛,我可以給你愛;你想要解決生理需求,我幫你解決;你說想要小寶寶,我也願意獻出我的靈液……”

   難道……司令官對於剛才的行為,就單純理解為為了生育做准備?關島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好像卻還是自己提出要小寶寶的……但是不管怎麼說,司令官在事後都不應該盯著自己有沒有留下後代這種事情,而且,真的會有這麼快嗎……

   罷了,關島暗自嘆了口氣,司令官確實思想古板,外加沒有經驗。如果切實溝通的話,或許他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難道你覺得剛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就不能是我們夫妻之間維持情感紐帶的一項運動嗎?做愛……就是因為愛而做的呀……”討厭,關島不禁臉紅了,為什麼要讓自己來教司令官這種知識啊……

   “是……是這樣嗎?”司令官愣了愣,仍是似懂非懂,“你是說……哪怕不是為了繁育後代,我們也可以有性行為是嗎?就只是利用本能對繁殖的渴望來滿足生理上的需求來獲得快感……這樣是不是有點邪惡啊……”

   看來司令官確實是相當保守。關島一咬牙心一橫,這個時候不說明白,以後恐怕更難講清:“我不懂你說的那些理論,但是我覺得這就像癢了需要抓撓,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又有什麼邪惡的呢?還是說……你實際上並不喜歡這樣與我結合?只是單純喜歡看著我的身體就夠了?”

   “我、我都喜歡!”司令官生怕對方誤會,“我只是害怕這樣會傷到你……而且如果你真的懷孕了的話,再上戰場無疑是冒險。我不希望你擔負無謂的風險,也不想令你失去獲取榮耀的機會……”

   能夠弄清司令官到底是怎麼想的可真不容易。不過至少此刻關島願意相信,司令官確實是在乎自己,而並非把自己當成一台機器:“如果我真的懷上了司令官的寶寶的話,那也是上天的安排,對嗎?”關島反過來柔聲安慰起對方,“你平時總說命運,若命運如此,我們也該接受他不是嗎?”

   “嗯!”司令官見對方平靜下來,鼓起勇氣,“我很喜歡和你身心合一!哪怕不是為了生孩子也是!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話,我願意全力配合你!”

   “噗嗤~”關島見到對方這樣急切表達意向,反倒有些覺得好笑,“倒也不必如此,這件事還是需要兩個人都想要才能做得。我也有些累了,反正也沒有出擊指令,司令官你要是沒有別的安排的話,不如也在這里小憩一下如何?”說著輕輕拍了拍床鋪。

   “可……可以嗎?”司令官咽了口口水,順從地躺在了關島身側。單人床不足以容納兩個人,於是司令官的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關島,近在咫尺的二人靜靜地凝望,仿佛就希望時光就此停留。

   “我……我還想要……”終於,司令官率先忍不住了,環抱腰間的手兵分兩路撫上了胸部和臀部。見此情形關島也配合地向前挺身雙腿微分,准備迎接司令官的主炮:“呼——呼——司令官,你喜歡做這樣的事嗎?我們以後天天都做好不好?”

   “唔嗯~”心中再無芥蒂的二人全情投入享受愛的歡愉,全然未曾注意此前窗外的音樂聲不知何時已然消失。

   阿拉斯加正站在門外聽著屋內二人的歡愛暗自垂淚:“明明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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