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有趣之人的古古怪怪約稿

第11章 瓊明便器錄(一)

  地殿幽幽,燭火搖曳,昏晃燈影之中,陰濕石窟之下,一墨色寶蓮台上,盤膝端坐著的女人雙手掐訣,錦目不露。

   那女子一身仙氣,青蓮泉裙,每一道順其白玉長腿流淌而下的裙擺似乎都能引得無數痴男跪拜追隨,成裙下臣。

   盤膝而交錯的一雙赤足輕輕勾疊,每一寸肌膚白碧勝雪,雪白修長的大腿和纖細收攏的腰肢曲线悠長,面容絕色,一身清冷的氣質,仿佛無人能進。

   那深青色的長發順肩而盤繞過他胸前半只裸露在外的美乳,掃過那勾魂奪魄的美眸,嫩紅的乳尖像是無數溪流瀑水而下衝洗著,兩團雪白美峰上的美肉嬌嫩欲滴。

   陸嘉靜已在這處地殿盤膝打坐十余日,此時外面正午陽光正盛,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抬腿邁入地牢之中。

   “要是讓外面的人看到此刻的陸仙子陸宮主,自囚於此求我調教的模樣,不知道天下還要亂成什麼樣子,蕭家,寒宮,怕是你的那群老相好都要追殺我吧…”

   男人的聲音有些陰冷,在昏暗的地牢之中似刺骨的寒風,但其目光灼熱如烈烈赤陽一般燒盡陸嘉靜身上的片片寸縷。且目光之中的邪淫歹毒無一不令仙子的嬌軀蒙羞。

   “這是我自願的事情,與他人無關…”說著,陸嘉靜款款站起,修長的美女胴體如蛇如鳳一般挺立的傲人的姿色,半截的青色羅裙中,那雪白的胴體還帶著少女的嫩色。

   粉頸微昂,柳腰低垂,陸嘉靜學著走獸雌犬的姿勢慢慢爬到了那男人的胯下,於男人的兩條腿之間,緩緩抬頭,隔著男人的褲子,用自己的粉唇吮吸著褲襠處藏於衣物之間的龍根。

   “陸仙子這口舌侍奉之法真是精妙,只不過你這初吻給了那更好的東西!”

   “唔,嗯,盤坐十日,你的糞便和尿液我已經吮吸親吻了十日…初吻早給了它們…,若不是如此,你肯定不願見我唔……”

   嬌聲吞咽呻吟之間,陸嘉靜有些清冷的面容上也不由伸展出兩團曼妙的紅暈,想到自己前幾日口舌對著男人的菊花親吻噴涌而出的屎柱和黃色聖水,她臉色也不由變得曼妙而迷亂了一些。

   本以為這樣這些事情自己無法接受,但嘗到了那下賤的糞奴滋味,自己身體反而更加興奮,甚至有了少女初次自慰一樣的美妙快感。

   “那看來陸仙子還真是下賤之極,需要用更下賤的女奴調教之法,才能讓你這身體里的淫欲發泄出來!10年之後的試道大會,不知道你的老相好會不會來,到時候看見你在大會上現身破處的模樣,怕是要在台下擼他個十日半月!”

   說著陸嘉靜的紅唇細分,清冷的容顏上哪里還有那高貴聖潔,精嫩的玉足踮起身子緩緩抬高,用自己的嘴唇便將男人的龍根,如青龍吸水一般的吮吸在自己溫潤的口腔之中。

   “唔,唔,嗯,咕,不要,唔,不要這麼說……”

   此等侍奉男人下體之法猶如妓女蕩婦,光是看這種絕色美女用這種淫婦口交侍奉親吻男人的龍根,便會讓人血脈膨脹,不能自已。

   感受著陸嘉靜的俏臉嫩唇蹭著自己的龍根,男人慢慢俯身伸手狠狠在那蕩婦白嫩的屁股上一拍。

   “啊,唔……”

   面露粉色,口中發出美妙的聲音,纖細的腰肢如花如柳綻放而開,白嫩翹翹的圓臀上,一個紅巴掌含羞欲放。

   “你這淫蕩的屁股真是渾圓,不操他個幾千幾百次真是浪費了你這一身美肉!”

   “…”陸嘉靜雙頰粉紅,感受著自己耳畔濕潤的熱氣,心神難以自守,下意識扭挺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跪在地上,攤直雙腿,膝蓋落地,緩緩扭腰著分開雙腿。

   那男人哈哈大笑,剛剛被陸嘉靜嘴唇含養過的褲子,跨過陸嘉靜的身體。

   受胯下之辱的陸嘉靜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興奮,平時在王朝內當仙子供奉,無數天才少年人才對自己追求有加,此時被男人當成如此低賤之妓玩弄,反而勾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興奮,嘴角含羞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意

   “靜奴,還不把你這淫蕩的肉臀給我翹挺分開,自己翻開你的騷穴,讓我瞧瞧!”

   “是…”陸嘉靜的聲音有些遲疑,眼神中雖有不甘,但身體仍舊聽男人的聲音辦事。修長誘人的美腿歲腰肢扭挺的曲线分開,青色百褶的羅裙被她自己退掛在蠻腰之上。

   被冷風習習蹭刮著的紅乳已經勃起,男人扶著她兩條叉開誘人的香艷美腿,在陸嘉靜的屁股上敲鑼打鼓一般落下巴掌。

   “啊,啊,唔,不要,啊,啊你,啊,羞死了,啊啊……”

   陸嘉靜一臉羞紅,自己只在小的時候看到過宮里的女子犯過錯的時候,被人這樣脫去衣物赤裸打臀,沒想到今日此事也落在自己的身上。

   下一刻,陸嘉靜就感覺有一火熱之物緩緩刺入自己的美臀縫隙之間。

   背手搖頭,青發如絲,陸嘉靜臉上的痴呆如吻如醉。

   陸嘉靜呼出曼妙的熱浪,感受著那火熱的長龍刺入自己的肛門後,身體不由的翹挺起來,粉背微直,夾臀搖擺,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犬搖尾乞憐。

   下一刻,那火熱的長龍就刺入了陸嘉靜粉臀的紅肉之中,用來排泄無穢之物的地方被男人強行撬開,雖說已經不是初次,雖然說也不會流淌出處女愛液,但對於陸嘉靜來說,曾經高傲一世的自己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怎麼了靜奴,你有什麼無法忍耐的嗎?我告訴你,以後10年間每一天你的這里都要被操,記住只有你的這里是干淨的!每天沐浴的時候,要給我洗干淨這里!”

   “是,靜,靜奴知道,唔啊,唔…”

   聽到女人的回復,那男人伸手一掏抓住那紅乳上的大片嫩肉,兩只手向中間捏搓用力揉動起來,那堅挺翹圓的乳頭蹭著男人粗獷的手掌,像是在床上抬腿待操的淫蕩女人用盡十八般武藝去侍奉男人的歡愉。

   兩團俊美發浪的美乳在男人的手掌之間婆娑。

   下一刻,男人玩弄陸嘉靜的手掌向後一提,一聲輕微的嚶嚶從女子口中緩緩流淌而出,而那火熱的棍子直接洞穿入了粉臀之間,二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合於無物之間。

   男人輕拍雙手,地牢緩緩震動,幾十條鎖鏈垂空而下,美人的粉背感受到一絲清涼。

   粗大的龍根上挺蠻橫捅入女子嬌羞的後穴之中,將那發羞發浪的嬌軀震蕩前後搖晃。

   “啊,輕一點,啊啊,唔,啊 啊啊……”

   “別光顧著享受我的肉棒啊靜奴,來,往前爬動!主人我帶你去喝水。”

   陸嘉靜聽的命令之後只得一邊挨操,一邊擺腰扭臀的向前爬動。不著寸縷香艷之極的美女嬌軀,如放蕩母犬一樣向前爬弄,那兩團肥美的乳房在肉棒狠狠刺入之時,會調起乳頭蹭著地面。

   那英如烏黑的芳草之間掛滿了細膩晶瑩的水珠,水嫩的美唇肥美恥肉不停的緊張張合,微微鼓起的陰阜之上,被男人的手掌向內輕輕拍動。

   後穴和陰道口接連失守,這種初次相受兩處敏感之地同時被襲擊的快感讓陸嘉靜自覺的雙目迷離,無法自持。

   忽然,他在前方聞得一絲腥臭之味,泛白泛黃亮色相間的水塘水流對噴而出。

   兩尊赤裸淫蕩正被男人摟腰呼入的美女石像於那池水之中,而在那兩人的美首昂起之處,兩道不同顏色的水尿正從四五尊男性赤裸下體小孔排出弧线。

   聞著這液體味道,陸佳靜就知道這男人想要自己做什麼。

   地下宮殿之中,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音蕩回相向。

   兩個人看似水乳交融的性愛,又伴隨著尿液噴泉的湍湍細流聲。

   男人下壓陸嘉靜的身體,讓昔日的仙子以爬狗的姿勢低頭,筆挺的大腿被男人拉扯著分開,凶猛的龍根在她的翹臀上砰砰作響。

   “啊,啊,啊,啊……”

   陸嘉靜羞恥的玉壺玉鮑已經含羞帶辱,似乎在埋怨男人為何不把自己的初夜立刻強行奪走。

   那往日人間不食煙火的仙子已經變成被男人奪走後穴處女的淫蕩性奴,俊俏的臉上媚態伴生,緋紅不斷,雙目迷離,柳眉緊蹙。

   嬌柔媚態的花穴在男人肉棒的催熟中不斷綻放,深黃顏色的嬌嫩菊花每次挺動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夾緊,當男人的肉棒稍微脫離又會嬌艷欲滴的戀戀不舍,再度渴求夾動。

   誰能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美女仙子也會有這樣落魄淫蕩的時候,多麼輕柔高艷的女人也會臣服在調教和肉棒的雙重快感中不可自拔。

   緊接著陸嘉靜身體往前一探,那焦黃的赤水帶著令人無法呼吸的腥臭味道。

   “尊貴的陸仙子,以後這就是你喝水的地方…”

   “你難道要我每天都喝這些……!”

   陸嘉靜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破處被玩弄的准備,甚至做好了自己的身體淪落於紅泥之間的覺悟,但若像那沒有人性可言的糞奴天天食糞飲尿,自己這名聲傳出去了可如何是好!

   一天兩天,自己畢竟身為修行者還可以堅持,但是如果長年累月的話……

   還不等她激烈反抗,男人一個巴掌摁在她的頭頂。

   黑色的長袍獵獵,鼓動一股一股純真天靈之氣直接封住了陸嘉靜的識海內海,讓她一身通聖修為無法施展。

   陸嘉靜來到這里之前已經自我封印過一次,這次封印可謂是再上一層,封印之上被打上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想要得到之前的修為就要得到兩個人共同承認的結印之法。

   “你…無恥…”喘息之間,一臉羞紅的陸嘉靜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法掌控此次調教的主動權……

   本來她以為憑借自己的實力,對男人來說,自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體驗幾次仙落雲泥的感覺,便會得到通聖巔峰那一絲肉體不滅的突破……

   可是現在…

   她衣衫盡退,嬌艷的身軀在侮辱自己身體的男人胯下尋歡覓樂,渾身都是被男人粗暴揉捏的紅痕,粉色白嫩的玉背上滿是男人吮吸撕咬的花印,大腿臀部白花花的嫩肉上是男人拍打過後揉搓的青淤,雙腿之間渾圓的輪廓上正橫著一根粗壯無比,雄壯難言的碩大龍根。一次次進入抵住自己後穴的花心用力的一蹭,讓她的身體毫無遮掩柔弱無骨的向前爬行。

   “你,唔嗯,無,無恥…”浪聲媚叫不斷從陸嘉靜的美喉中涓流而出,壓抑著的浪意不由引得男人渾身酥麻,想要征服這樣的淫蕩仙子。

   “好像當時是陸仙子你求我為得一次突破不怕任何代價,怎麼現在想討價還價?告訴你10年就是10年,想在這里討價還價?來給我喝!”

   嬌艷的身軀被男人粗壯的肉龍往前一挺,一聲慌張的痛呼,陸嘉靜那嬌艷欲滴的紅顏直接咕嘟咕嘟的開始在尿液的黃湖下冒著氣泡憋氣吮飲。

   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滾燙腥臭味道順著陸嘉靜的鼻腔,還有咽喉侵蝕著她的五髒六腑。

   這些尿液里還帶著一絲絲僵硬的臭氣,對這種男人的精液味道陸嘉靜可在熟悉不過了,

   她的口舌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撕扯開,嬌艷欲滴的嘴唇開始咕嘟咕嘟吮吸著池水里的液體。

   “嗚嗚,不,不,嗚嗚嗚,嗯嗚……”

   原本湛藍美明的眸子已經被這汙穢的尿液侵染,搖晃連連的淫媚乳波同樣浸泡在深黃的液體之中蕩漾起接連不斷的浪波。

   “哈哈哈,陸嘉靜你也有今天!真想讓你的老相好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哪里還有什麼天下美人,現在的你只不過是我胯下的一頭挨操飲尿的騷狗而已!”黑袍男人的聲音里帶著無限暢快,能將這樣的美人調教成淫蕩的便犬人畜豈不快哉!

   拖拽著那沾染著臭氣的青絲,陸嘉靜滿臉掛墜著淡黃色的尿珠,昂起頭來大口的呼吸著。

   失去法力的她被那些尿液堵在嘴里咽喉里,不由得頭暈目眩,本以為自己能夠輕松接受這樣的侮辱,但真到這個時候仙子也有些招架不來。

   大殿之中四處黑牆坍塌,像是蛻去的蛇皮一樣露出這座古殿的真容。

   此時的陸嘉靜才看清,在黑牆脫皮的地方,無數尊世間神女像以一個個爭芳斗艷的姿勢,袒胸露乳烙印在石牆凹陷之處。

   每一尊神女像都和身後的黑銅像以淫媚的姿勢下體相合,栩栩如生的面部上流露出呼之欲出的愛欲,望著這些神女像陸嘉靜似乎能夠跨過千古聽到這些絕世美人在男人胯下承歡的嬌吟

   “這,這些都是…”

   黑袍男人淫笑一聲:“沒錯,這些都是來此味求突破的淫蕩女人,我輩歷代就是為你這樣的女人過調教修煉之劫,陸仙子陸宮主你還是好好配合我吧!唯有順從我,唯有被我調教成像這些神女一樣的人畜母犬,你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陸嘉靜的臉上一露出不甘神色,但那些淫蕩女神像中所刻畫的故事,她似乎還知道不少……

   有的神女之後甚至成為一代女帝,擁有通天之能,原來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心想此處,她的男人淫邪的目光之中,一雙美麗的眼睛閉眼後再次睜開。

   青絲秀發垂下,她抿著自己的嘴唇,既然事已至此,她也決定破罐子破摔,自己的一身皮囊就給這個混蛋玩弄便是。

   這一次不用男人摁住她的臻首美顱,陸嘉靜親自將嫩唇分開,眼神虔誠,引頸勾腰,緩緩舔舐著尿味水波蕩漾的淫湖。

   “哈哈哈,陸嘉靜你也有今天!竟然在我的抽插之下主動吸我的尿液!”黑袍男人握住陸嘉靜的美腰,連番重擊深處。

   陸嘉靜臉色紅潤,閉口不答,眼神之中一片渾濁,分不清是享受還是無奈。

   嬌嫩紅軟的唇舌將湖中的尿液卷取在舌頭的凹槽,然後吞入腹中。

   她像是飢渴萬分無法忍耐的小獸在湖邊淫水一樣。

   但是,若看她臀部被男人抽插時眼神余波里的一絲滿足神情,看著那搖晃連連白皙無比的臀波乳波,真是淫靡媚紅。

   陸嘉靜以為這樣男人對她今天的羞辱便會結束,誰知道黑暗的大殿之內,那些和牆壁凹陷之處的神女們尋歡作樂的黑銅魔人石像卻忽然皮膚變得紋路縱橫,神情栩栩如生,水池中的活躍之氣浸染著他們的身體,一尊尊冰冷的石像,竟然全部活了過來

   “等等,這是什麼?他們為什麼會?…”陸嘉靜感覺到一絲不妙,剛剛復活的四尊銅人魔像宛如怒目金剛,一身魁梧的練肉看得陸仙子不由得心生蕩漾,這些男人為何朝她走來,有想要做些什麼……

   “陸仙子,只有我一個享受你的處女肛門還是不夠的吧?像這樣完美的嫩白雛菊,要綻放在世人面前,可不能還有這種少女一樣的顏色,要夠爛夠騷才行!”

   不等陸嘉靜反應過來,四尊忽然活過來的神像已經圍了上去,那雪白還帶著男人享用過的紅暈的嬌軀被四尊黑色皮膚的魔人銅像緊緊包裹、

   神像那跨下猙獰如同黑鐵棍一般的粗碩肉棒,看的陸嘉靜心生懼意,要是這樣的東西插到自己的身體,豈不是幾下就能將她的理智衝刺抽插的一分不剩,自己的菊花怕是再也沒有辦法恢復原來的緊嫩了……

   嫩紅緊致,剛剛被破處的處子菊花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溫潤花蜜,這些花蜜隨著黑袍男人暢爽的一聲挺拔,“啵”的一聲,從肉穴臀縫交合的地方噴涌而出,濺射在陸嘉靜的玉腿之間。

   美如白玉的雙腿,情不自禁的顫抖搖晃。輕微外翻吐露蜜液的少女花徑,如同想要勝放的鮮花一樣,對著幾個魔人石像不挺張合

   陸嘉靜還沒有緩過來黑袍男人的玩弄,自己的嫩菊還沒有緩過疼痛的酥麻,幾尊石像已經神情玩味的將其摁住:“等等,你不會是想讓他們代替你?…”

   “我就這麼一根寶貝疙瘩,總不能天天用在你身上吧,雖然陸仙子你的確很有調教的價值,但是像你這種高傲的女人,得先把你操服了弄服了才能玩得開,所以暫時拜托他們是最好的~”

   陸嘉靜面如紅泥,醉眼迷離,她剛想要從男人的胯下昂首站起,白嫩如玉的粉肩卻忽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掌緊緊的摁住。

   美麗的青發被一尊石像的手臂盤成斡旋,往後一轉,驚世容顏的翹首就抵在銅像火熱滾燙的下部,翹挺的鼻子和嬌紅的嫩唇不有得開始吮吸那銅像胯部的味道。

   “怎麼……唔……怎麼和男人的下面一個味道,可惡…”

   這些石像由湖水中男人的精華所驅動,自然是留有精液和尿黃的味道。

   陸嘉靜知道自己反抗也沒有任何作用,兩只如畫的眼眸輕輕閉上,臉上的表情開始逐漸溫和,她深吸一口氣,將男人胯下腥臭的味道完全吮吸入自己的身體,嬌嫩的舌頭舔著兩顆蛋蛋和肉龍連接的位置,嘴上吮吸的技巧逐漸嫻熟。

   羞恥……無比羞恥……此刻的陸嘉靜能夠感受到自己嬌嫩美好的身軀又被魔人銅像壓在了胯下,那粗壯猙獰的肉龍正抵著自己剛剛才被奪去第一次的少女嫩菊反復摩梭,這銅人魔像的肉棒要比真正男人的大不知多少,自己的菊花要是被這種東西插入的話,怕是以後只有魔物或者野獸的肉棒能讓自己滿足了。

   “不,不要…”唉聲祈求,但陸嘉靜知道無用,被封住修為的她正如男人所說,只不過是一個即將被男人凌辱的母狗婊子。

   她白皙沾著黃色尿液的脖頸在男人的胯下不斷聳動,一根黑長粗壯的肉棒,硬挺著灌入了她的身體!

   “啊,你,唔,等等,不,等一下,別,先別動唔……”

   碩大無比的冠狀雞頭首先撬開了那還沾染著男人精液的寶縫,淫浪連連的白乳在魔像的兩條毛腿上磨合,幾個魔像分工合作,一人用肉棒填充著陸嘉靜嬌嫩的嘴唇,兩個人按住陸嘉靜的身體,一個人享受著陸嘉靜美嫩的菊穴。

   “不,不,不要,等等,啊啊……”

   昔日無比尊貴,裙下之臣無數環繞的絕世仙女,現在卻被四尊重現人間的銅仁魔像操的浪叫連連,嬌嗔不斷,如此淫糜的景象引得一旁的黑袍男人拍手叫好,戲謔的神情像是兩只靈巧的手,在陸嘉靜的身上游走撫摸,增添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挑逗。

   陸嘉靜似乎能感受到那始作俑者灼熱的視线聚集在自己蹭在石像大腿的兩團美乳上不停進出,這個壞人難道想對自己的乳房做些什麼嗎?

   那一對潔淨雪白如玉兔一般顫抖蹦跳的美乳飽滿如孕育生命的少婦白皙,如少女般的櫻紅誘人,充滿母性的圓潤感又帶著少女一般潔淨純嫩的姿色,陸嘉靜的兩團美乳在前後石像的夾擊中不停地搖晃,特別是那性感美麗的乳首正從白肉的緊閉包裹中勒出性感的凸痕。

   “嗯嗯,嗯嗯,不要,啊,不要…”

   黑袍男人對一個按住陸嘉靜粉肩的石像投以神色,心神晃動之間,那石像便將魁梧的身體匍匐於陸嘉靜的身下,陸嘉靜的兩團美乳擠壓在對方的胸膛上,將自己俏紅的臉蛋,努力的扭別,過不去感受那石像身體帶來的性欲和衝動……

   這些魔像簡直就是性欲的化身,怪不得這麼多美麗的仙子願意在這里接受性奴一般的調教和玩弄……

   可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白乳被石像兩只如男人一般粗糙廣大有力的手掌握住了乳根隆起的地方,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兩團白肉連根拔起,魔像的十只手指齊齊向中間用力,那兩團原本不受控制,前後搖晃的美乳便被囚牢在石像的手掌之中,被握捏夯實勒出道道凸肉的痕跡

   “你,啊,啊,你想要干什麼…”

   只見從那石像的嘴中吐出兩根銀針一般鋒利的尖銳細物,那異物雖說鋒利無比但卻極有韌性,仿佛蜥蜴青蛙一般的舌頭,纏繞在那勃紅的乳尖,將陸嘉靜的乳頭牢牢緊扣纏繞。

   自己最羞嫩敏感的地方被石像吐出的銀舌纏住,陸嘉靜不由得嬌嗔連連,身體下意識的晃動,明明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身體內卻涌動出一股奇異的熱量,催促著她乳房不斷的生長……

   若不是還沒有被男人的肉棒滋潤過,陸嘉靜會以為自己要噴出母乳來……

   “等等,啊,等等啊啊,你要做什麼?…”

   不等石像回答,身後扶著她美胯的銅人魔像用力將自己黑長的肉龍往她臀縫里一抽一插,陸嘉靜雙目迷離的將自己的臉蹭在另一銅人魔像的胯部,再也沒有了抗爭和思索的意思……

   “唔,唔,不,唔唔唔,啊,嗯,唔唔我,唔唔……”

   陸嘉靜身下的魔像最終,那銀針一般的細長淫舌,漸漸朝著那乳頭中間的縫隙摸索而去

   等等,這是什麼感覺?難道這頭像要用那根細銀針把自己的乳房貫穿嗎?

   白紅相間的乳肉在石像的手掌中不安的晃動,身體摩擦而流淌出來的香汗墜在陸嘉靜的身上,時不時又蹭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而那細長的銀舌漸漸挑吮分開了乳頭內的乳腺,莫大的疼痛感讓陸嘉靜渾身顫抖,可這一顫抖卻增加了乳頭內舌頭的摩擦。

   陸嘉靜的雙眼情不自禁的瞪大,含住男人肉根的嘴唇和舌頭齊齊用力,可那銅人魔像的肉棒有著普通男人無法企及的硬度,陸嘉靜的嘴唇和牙齒給石像的下身帶不去分毫的傷害。

   “哈哈,對,就是這樣,再往里分一點,把這兩個騷東西給我擴大一倍!不五倍!”黑袍男人昂首擴胸,臉上淫笑不斷。

   陸嘉靜一聽,腦子被一股胸部涌來的酥麻和疼痛衝的七葷八素,這黑袍人竟然想將自己的乳頭擴張四五倍之多,那自己的乳頭會變成什麼羞人的樣子?乳頭是女人最重要寶貴的地方之一,這壞人竟然是想要讓自己的乳首和菊花一樣再也無法被尋常玩弄使用嗎?

   陸嘉靜的臉上因為持續雙乳的開發和身後菊穴的擴張,以及吮吸男人肉棒味道而流露出誘人的魅紅。

   她雙目迷離,渾濁的眼神望著黑人銅像碩大的男根和夸張的魁梧身體的輪廓,而不由得生出匍匐的想法。

   自己歸為一代宮主,並且什麼男人沒有看過……無數天驕,通生巔峰的人都沒有讓她心生出這樣的臣服之意,這些銅人魔像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能讓自己滿足得像個天生淫骨的蕩婦婊子一般想要永遠的墮入性欲之中…?

   那乳房上的白皙肌膚逐漸因為從乳頭縫隙里擴張插入的銀色絲线而變得脹紅。

   “ 怎麼……啊……怎麼會?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感覺我的胸好熱?…”陸嘉靜雙目婆娑,看向黑袍男人的眼神之中帶著祈求。

   原本的粉利佳人將兩條修長的白腿逐漸繃緊,差分開的小腿貼和著冰冷的地面,身子挺直,迷人苗條如水蛇一般纖細的腰肢在銅人魔像魁梧的身體下瘋狂的扭動、

   陸嘉靜的雙手捧起自己的兩團美乳,如同為主人獻上一頓美餐的侍者,跪立在男人們的身下,又如同為孩童哺乳的母親。

   那翹挺圓潤的美臀之上還留有銅人石像的衝撞紅痕,兩團白乳的正中間不乏幾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兒,女人清麗秀美的身體在石像的對比下極具視覺衝擊。

   石像吐出的銀舌之內似乎帶著某種催情藥劑,它讓陸嘉靜的身體無法自拔沉入墮落的深淵。

   “陸仙子~!把你的屁股抬的高一點,讓這些石像改造你乳頭的時候能夠多照顧照顧你那翹紅的屁股,話說,你還沒有被誰這樣看過屁股吧,不知道到時候你的那些老相好看到你這淫蕩的奶子和屁股,還認不認你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牌坊…”

   陸嘉靜倒吸一口氣,不由得用雙手抓住頭像的兩條粗腿,上昂著自己嬌美的臉頰,一邊用唇舌繼續對銅像的肉根親吻舔弄,一邊感受著自己的美乳在對方的嘴唇里變得淫逸不堪。

   “你,啊,你閉嘴,你要把我的乳頭怎麼樣?…”

   “怎麼樣?一頭淫賤的母豬就該有母豬一樣的奶頭,這樣的乳頭對你來說太少女不淫蕩!起碼要把它擴張成可以帶上這對寶貝東西的乳頭吧!”

   說著,黑袍男人揚起手,將手中的一對兒銀環掛在手指上,左右碰撞釘釘響,走到陸嘉靜的旁邊,又在陸嘉靜的嬌臀上重重的拍打了幾下。

   而那正玩弄著陸嘉靜白乳的石像頓時將血腥的嘴唇一張,冰冷的石唇嚴絲合縫的含上陸嘉靜的美乳,那如銀蛇一般靈動又如冰岩一般清冷的銀舌全部朝著乳頭的縫隙里撕開血肉的聯系,不斷向里伸縮,仿佛要插入血肉里的所有血管和陸嘉靜的美乳永遠的融合在一起。

   陸嘉靜嬌吟一聲,她不敢想象這種疼痛竟然會給自己帶來一絲無法言語的爽感。

   她的乳頭無論是從外部還是從內部完全被這石像的嘴唇占有,一股奇異的波動涌上心頭,她高高的捧起自己的兩團乳房,嘴唇用力的一咬那石像的肉蛋,自己的咬合力要是平常男人的蛋蛋早就被她咬下來了,可那石像的肉蛋無比堅硬,在她的嘴唇撕咬下只只是輕微的變形了而已。

   “嗚嗚,嗚嗯,嗯嗯…”那種肉體被強行改造的淫蕩快感讓陸嘉靜似乎已經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仙子,她主動浪叫的聲音如同獻身於花柳之間的風塵女子一般淫蕩不堪。

   那些在陸嘉靜白嫩乳肉里肆意生長的銀线將陸嘉靜的白肉裹實,一股一股溫熱的熱量引導著陸嘉靜媚肉里的性欲衝動,在一絲絲喘息慌亂的嬌吟中,美麗的臻首翹挺而起,那白皙的脖頸在男人的胯下左右挺動,陸嘉靜的牙齒用力咬住男人的根部。

   而陸嘉靜雙手捧著白乳如同兩條躁動不安的游魚搖晃,原本輕微勃起但現在已經高高翹起的乳頭開始不安的跳動,一股一股白色濃濁香艷的花蜜順著陸嘉靜傲人的美胸噴吐而出,濺射在魔人石像的粗腿上。

   “不,不要,怎麼會,我還沒有……為什麼就會有這些東西啊,啊…”陸嘉靜的臉上流露出荒淫沉迷的表情,第一次噴乳帶給她的刺激和新鮮幾乎快要燒灼了她的理智。

   原本以為母乳是對自己後代的哺育,是一種神聖的行為,可現在體會自己的奶頭在男人的嘴舌中被吸取精華,那可是為了後代才能奉獻出的精華,陸嘉靜感覺自己淫媚的身體再也壓抑不住那一絲想要的暢快,手攬著自己的乳房往前一擠一推,雙臂環環扣住了男人的頭顱…

   “不,不要,不要…”身體里難以抑制的暢快讓陸嘉靜做出與口中所說完全相反的反應,她主動的浪叫呻吟,每一絲嬌喘都令男人渾身酥麻。

   如此淫蕩,魅惑天下的女人此刻也在舔食著男人淫穢的下體,被男人榨干著乳房的精華。

   黑袍男人哈哈大笑,他看著那噴射出兩道白濁汁水的嫩乳,手掌左右逢源啪啪打的不可開交,不一會兒那白皙雪白的美乳便變得通紅萬分。

   一直吮吸著石像肉蛋的陸嘉靜終於失去了蘊含生命精華的所有乳汁,被開發過後的兩個乳頭能夠順暢的接通小拇指粗細般的異物隨意進入。

   黑袍男人讓一個銅人魔像張開自己的嘴,而他則在陸嘉靜面前炫耀著自己的小拇指。

   他捏著乳頭的紅肉用力往里一插,這一拳捅得陸嘉靜渾身酥麻,花枝亂竄,完全不把那嬌嫩的母乳紅肉當成人體的一部分撕扯著。

   那乳頭被擴張過後通暢的甬道被小拇指和指甲刮蹭著乳頭深處,脂肪和筋骨的的輪廓全部都在被男人的手指撕扯。

   “不,啊啊啊,不,不要,求你,啊,啊啊啊……”

   黑袍男人面色猙獰,一只手玩弄著陸嘉靜已經被擴張過後,淫穢不堪的乳頭,另一只手挑起陸嘉靜的下巴,食指一捏,便讓陸嘉靜飽滿的櫻唇情不自禁的張開。

   男人舔弄自己的嘴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嘴唇相接,陸嘉靜美麗的眼睛流出兩行清淚,身體里的某種悸動,讓她將自己的兩只美乳捧得更高,像是對男人獻上自己的至寶一樣,神情慢慢平靜,眼神卻變得虔誠。

   唇分時候,陸嘉靜的身體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她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緊,腰腹部用力,小腹部不斷的挺合緊湊。

   高潮的巔峰,她被那滔天的情欲所淹沒,自己吮吸過男人的尿液也好,自己舔食過男人的肉棒也好,甚至親吻過男人的糞便,這都不重要了……

   此時的陸嘉靜只想要高潮,渾身上下香汗淋漓,搖頭甩尾之時,美眸中情意綿綿,口舌之中纏繞著男人吮吸她精華的唇舌,像是願意把自己一切的美麗變成淫蕩的穢物獻給對方的女畜鼎爐。

   “怎麼陸仙子,瞧你現在一副迫不及待被人玩弄的樣子,莫非現在就想戴上這對象征母豬仙子的乳環了嗎?”

   男子手中的銀環閃閃爍爍,陸嘉靜已經發現在那些歷代成為女帝仙子的嬌嫩石像上,其赤裸雪白的身體於那飽滿雙峰翹起的地方都依稀可見兩只如同門環一樣的乳墜。

   她雙目緊緊的眯在一起,身體卻因為男人的話變得挺直,雙手托舉著自己的白乳往前一送,明明已經被吮吸完了所有精華,但陸嘉靜的乳房依舊無比飽滿,甚至還有些腫脹和欲求不滿的趨勢。

   那無人進入的甬道依舊粉紅,但是從那迷人的花洞之中已經溢出一股一股淫靡無比的花蜜,淋淌在她的嬌臀之上。

   “你要……做什麼事,你要把它扣在我的乳頭上?…”陸嘉靜紅著臉,似乎已經知道男人要對自己敏感無比的乳頭做些什麼……

   “乳頭?像你這樣淫蕩的母豬光是乳頭不夠吧?不過日久天長,等到十年之後,嘿嘿……”黑袍男人淫笑一聲,手中的銀環冰冷鋒利,對著陸嘉靜的乳頭筆直相扣,那尖銳岔開的刀鋒對准那兩顆早已迫不及待接受男人改造的乳頭狠狠的壓了下去。

   “不,不要啊啊啊…”一聲嬌媚的痴呼,陸嘉靜的雪白的美乳流淌出誘人的美汗,雙眸中流露出驚慌但又享受痴迷的神色,她左右扭擺自己的美臀跪坐在彎曲跪地的嫩足之上,白臀的縫隙扣住自己的腳踝,似乎想用自己的足根帶給她淫蕩的私處一絲滿足。

   為什麼,明明這麼痛,自己的乳頭卻這麼……唔……

   花洞美穴之內汩汩溢出醇美的花汁,身體的疼痛竟然促使陸嘉靜登上了高潮的頂峰,那胭紅色的蓓蕾被銀光閃爍的刀鋒貫穿,一顆鮮紅的圓環掛在了陸嘉靜的白乳櫻紅之上,乳墜上的一堆母子鈴拉扯著乳頭叮當作響。

   “你,你你,你竟然…”陸嘉靜不敢相信,自己的乳頭竟然有一天會成為男人玩弄的器具,看著自己的紅乳之上羞恥的乳環,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只奶頭會被男人怎麼樣玩弄,難道也要被這樣的銀環貫穿不可,而且陸嘉靜可是知道,男人不單單喜歡在虐乳,還喜歡對女人的陰蒂……

   “怎麼樣舒服吧,今天先給你帶這一只,等到10年之後再給你帶另外一只,而等到你這處女在大會上獻給我之時,你的下面那飽滿鼓起的陰蒂上,我再給你帶上一只,哈哈,到時候讓你的老相好看看你被我公然帶環的模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羨慕死我!”

   疼痛感讓陸嘉靜纖細的雙臂撐著地面,整個人的身體前傾伏在地上,成母狗翹臀的姿勢,喘著陣陣淫蕩粗重的呼吸,昂著頭,看著男人挺拔昂首的下體,神色羞愧難當。

   陸嘉靜咬著紅唇,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種在腫脹的乳頭,從那被小拇指抽插過的乳縫之中還流淌出陣陣鮮美的母乳。

   那個被自己的乳頭血染紅到銀環左右搖晃,隨著它咬合自己美乳的動作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以後自己只要穿上薄衫,迎面而走的男人便能看到自己衣袍里的春光,那些被無數少年少男幻想過的美麗嬌軀,已經在這個男人的玩弄臣服,沐浴過了尿液和糞便,已經將自己的乳頭改造成了淫蕩妓女都不曾擁有過的淫穢之物,

   修仙之人講究格物致知,出塵不染淤泥……

   而此時的陸嘉靜卻仿佛陷入了凡塵,墜落於紅塵滾滾之中的仙子,給人無限的嫵媚之意,和剛開始清冷無比的仙女一比,多了幾分給人想要玩弄蹂躪的浪蕩。

   “我會用這10年時間把你調教成最淫蕩的女人,到時候天下英雄看著你這淫蕩的身體便會勃起肉棒,你便能隨時隨處和男人們進行交合,怎麼樣,這邊是你所求的突破之道!”

   黑袍男人的聲音傳入陸嘉靜的耳中,陸嘉靜咬著銀牙不忍的看向男人。

   她的身體還要被改造10年,不知道以後會是怎樣的境地,每天都要吞噬男人的尿液和糞便,將自己的渾身變得腥臭?還是又要在和男人做愛之前沐浴干淨,把最美的一面獻給對方?

   忽然陸嘉靜的身體被整個反轉,兩個銅像摁住陸嘉靜纖細的腳踝,手掌啪啪兩下,在陸嘉靜翹挺動人的圓臀上留下兩個紅彤彤的巴掌。

   “啊,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打我?…”

   “騷貨賤貨一只!女奴也敢問這麼多東西?被打屁股,這是主人對你的賞賜!來!把屁股扭一扭,被打屁股的女奴要開心淫蕩才是!征求主人多打一下你的騷臀!”

   已經被封印一生修為的陸嘉靜,完全沒有應對的法門,身體被倒立之後,氣血衝壓天靈蓋,讓她有些暈眩,在從自己的嬌臀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和酥麻之感,卻讓她被男人握住的兩條長腿不由得顫抖,想要夾緊。

   “為奴為畜之道要勤加練習!陸仙子啊,看來你的天資不錯,但是領悟力不夠,不過厚積而薄發,以後每天我都會來看看你被調教的進度,平時那些仙子一個銅人魔像就足以她招架,而你要滿足三個甚至4個再加上一個我~哦對了10年之間,我會讓你和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魔物性愛交合後穴之處,要是你用不了你的後穴滿足他們,說不定你的處女便會被他們當場奪走!”

   黑袍男人走後,一身雪白衣裝的陸嘉靜緩緩步入了清泉之中,望著自己渾身紅銀,翹臀上合,還有那被乳環乳墜玩弄作響的乳頭,她咬著嘴唇開始沐浴。

   如雪的肌膚被那寬大的衣裙包裹,她坐立在那白蓮之上,眼神卻不由的瞄向那三個銅人魔像粗大夸張的下體,還有那鼓鼓滾動的黃泉……

   逐漸,陸嘉靜感覺自己渾身火熱,山巒起伏般的優美曲线曼妙的扭挺起來,原本雙掌合十的她,此時一只手摸向自己雙腿之間騷動滑揉,靈一只手摸向了自己還沒有被擴張過的乳頭,眼神變得迷離。

   “十年……我,我會忍耐下來的……”

   十年之後,試道大會道場,清風小築之間晨鍾暮鼓聲響,人群中議論聲越發淡小。

   那些本來行走談論的眾人也回到了各自的時間,忽然之間人生一下子宣肺的起來,甚至很多人都站了起來,掂起腳尖眺望

   “快看那里那個人是……”

   “那就是陸仙子嗎?”

   “傳說中躋身化境的女子,幾百年未曾出宮的清暮宮宮主……”

   “聽說陸宮主心情清冷,整日面容冰霜,不曾想現在要…”

   “今日見到了陸仙子才覺得花那麼大錢問師叔買的名額沒有浪費啊!…”

   只見接天樓懸浮的琉璃石階上,一道衣美人踩著雲紋,赤著玉足,亭亭玉立。那深青色的長裙衣領和袖口繡著雪浪梅花,淡雅又顯著風情。如傳聞一樣,陸嘉靜清冷的面容只有絳唇上一抹如火的紅,燈盞恍惚之間,豐胸高挺,腰肢不足一握,傲然曲线展露淋漓,青絲三千雪,眼如凡天最亮星,美人美目之間毫無艷俗之意。

   天下往來客都知道此次世道大會的優勝者能夠和這秀眸黛眉,白肌勝雪,仙子陰陽調和合體雙修。

   十年調教結束,陸嘉靜望著各大勢力來人,心神不由得恍惚。

   “陸嘉靜恭迎各位貴客不遠萬里而來,如今試道大會諸多事宜我也不必再言,本宮會在接天樓觀戰,靜候佳音,為一身皮囊白肉得一佳主…”

   話音婉轉不落,和陸嘉靜對視的純情少年不由面紅耳赤,氣息浮動,那高貴絕美的容顏下隱有怎樣的心海。

   “為此大會本宮已在滅法之下調教幾身十年,為的便是為我將來的主人做好服侍的准備,本宮自願如此,既是為了自己的大道之行,也是為了軒轅王朝的眾生子民,區區美肉不足憐惜…”

   正當眾人還在揣摩陸嘉靜口中的意思時,忽然聽到道場內有人及其煞風景的大喊道:“不知道陸嘉靜還是不是處啊?”

   “本宮自然是處子之身!”

   “哦,是這樣嗎?聽聞陸嘉靜幾百年前可是有一相好,而且今日陸仙子雖然嬌聲嫵媚,我觀你櫻唇中含著什麼,不如將紅唇分開,讓我們看看仙子口中含著是何物?”

   陸嘉靜錦眸一簇,只是稍微一猶豫,便頷首說道:“沒問題,請各位看靜兒的嘴唇…”

   陸嘉靜的雙頰上不由漫上兩團潮紅,絳唇分啟,嬌嫩充滿粘液的口舌之間含著便是一黑玉寶球:“此乃前主調教靜兒每日必用之物,是靜兒用唇舌吞咽主人的糞便,再用口腔融化粘合的糞球…”

   此言一出,天下英雄皆寂,然後爆發的便是山洪海嘯一般的議論嘈雜。

   曾經的天下美人,竟然在十年之間,每日舔舐男人的菊花,還用對方的糞便當做寶玉在口中細細品味,這是何等的淫蕩重口。

   陸嘉靜心中知道這些男人在想什麼,自己開始也忍受不了這種滋味,可是一年之後,兩年之後,吞噬那男人的糞便已經成了自己的習慣,甚至一日不含就會精神恍惚,不得安寧……

   陸嘉靜微微搖頭,緩緩彎下身子,將自己青色的羅裙上挑著撩開。如水波紋般清涼的褶皺,在她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的夾弄下展露出兩條玉腿之間飽滿的輪廓。

   眾人屏氣凝神,齊齊看向陸嘉靜親自撩起的嫵媚風景。那本應該不沾一絲汙垢的白嫩私處,此時早有一根紋著金龍的木棍抵住。

   羅裙微開,眾人才發現陸嘉靜的小腹本應平坦順滑,此時卻微微隆起,似乎有什麼藏於腹部之間。

   陸嘉靜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嫣然一笑對眾人介紹道:“此物便是藏龍棍,用淫金打造,其實也就是男人的糞便,這些金糞都是靜兒十年之間涵養的,靜兒的菊花需要用力才能夾緊,要是落下來,可是會被主人懲罰……沒有被主人調教肉穴,靜兒便要用自己的騷臀含住這個肉棍憋尿整整一天,只有在主人玩過靜兒的騷菊之後,才能將其拔下,每次都是潮水失禁,享受雲霓歡愉…”

   陸嘉靜話音未落,便抬起自己的美臀,那嫩臀之間還留有幾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看來在上台之前還和那調教自己的主人尋歡奉獻了一頓。

   “現在靜兒就用騷臀里存著的瓊漿玉液給各位倒酒!昨日靜兒將塵封幾十年的美酒藏於肛門菊花之中,用體溫幫助大家保存……”

   說著,這天下美人,這軒轅王朝的聖女,這一方勢力的絕世強者便化開自己的美臀,她的手掌摁與自己的小腹之上,拿起身前一個少年的酒杯,美眸看向那少年的眼神之中,滿是撩人的魅色。

   “陸宮主我,我的身份還不足以讓仙子,您,您的菊花酒…”少年前言不搭後語,不知是被陸嘉靜的淫蕩撩紅,還是因為身份的確是雲泥之別。

   可是陸嘉靜卻不這麼認為,十年調教已經讓自己的身心皆為性奴,性奴是這個世界上最淫蕩的女奴,是自己的歸宿。

   “這位公子說笑了,現在靜兒只不過是一頭等待領養,等待被玩弄調教的賤貨母豬,無論在場的誰都要比靜兒身份高貴,公子能品嘗靜兒的菊花酒是靜兒的福分,難道公子不想嘗一嘗嗎?”

   那少年連番點頭,陸嘉靜也忍不住輕輕的嘆息,感受到周圍女性修煉者鄙夷的目光,原來自己在眾人面前做出如等下流行為的時候,也不由的有些害臊。

   十年調教,陸嘉靜的菊花竟有一種返璞歸真的美,雖然周圍的花瓣已是深黃色,但當那藏龍根拔出的時候,涓涓細流順著那修長美腿夾帶著旖旎春光流淌入一尊又一尊的酒杯,仍使人心驚肉跳,呼吸粗重。

   幾百個酒杯大抵只能分得一絲美味,不少人嘗不到都面露可惜,而品嘗到的人則是面面相覷,面色紅潤,不由得感慨萬分。

   “陸仙子不愧是絕世美人,這菊花酒當真十分美味,只不過這和你是否是處子沒有關系,要想讓天下英雄信服你為出自還得讓人看一看,你那保存良好的處女膜才行!”

   “處女膜那麼稀薄珍貴之物,陸宮主用平常之法恐怕難以讓人看清服眾!不如這樣,宮主用精液淋灌,這樣那粘膜若是還在,便能夠輕而易舉的分辨~”

   此言一出不少圍坐在前列的修行者暗自點頭,吞咽唾沫,不知道陸嘉靜會如何應付這人的刁難。

   誰知,陸嘉靜緩緩放下羅裙,手指捏著道衣的圍腰輕輕一扯,如雪一般的肌膚搭配著那玲瓏有致的玉體,便展現在眾人面前。

   誰能想到像陸嘉靜這樣的美人竟然會公然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所有的男修煉者不由前傾身體,想要看清楚陸嘉靜身上的每一寸春光。

   陸嘉靜此時的小腹有些輕微不平,應該是那菊花酒水雖然被傾倒完全,但長期菊花被調教所致。

   而讓眾人無法挪開目光的便是那美艷的乳頭,這麼淫媚的乳肉要經過何等的調教才能擁有這等相應的長度?

   那掛在美乳上的兩個圓環夾雜著兩個銀鈴,更是讓場間的女修煉者面色嬌紅,不由的罵著陸嘉靜是天生的賤貨蕩婦婊子。

   說話之間,一頭哼哧哼哧,白皮嫩肚,膘肥體圓的純種公豬被牽了上來,看陸嘉靜的眼神中滿是鄙夷,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望著這絕世仙子竟然面色不願。

   陸嘉靜羞憤,現在的自己竟然連一頭豬都要用眼神羞辱,十年之前自己的玉體不知道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現在要將第一次的進入獻給你還不情不願,她彎腰躬身匍匐在這頭公豬的身下,似乎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發生事情的准備。

   “靜兒將會用著公豬的豬精證明自己還未被破除,要使用別物證明的確頗有不明,各位請看好靜兒的處女身!”

   陸嘉靜咬著銀牙慢慢撅起發浪的翹臀,洶涌的乳波搖晃在眾人的身前,被那公豬壓住的嬌美身軀似乎絲毫不覺得有任何屈辱,反而臉上有著眾人從未想過的放浪之意。

   “啊,啊,公豬老公快把你的肉棒插到騷貨靜兒的浪穴里,啊啊…”十只纖細白嫩的腳趾輕輕勾起,那衣裙在二人的身下被交合的動作所打亂。

   逐漸,陸嘉靜的身體隨著那公豬向前哼哧哼哧挺動的動作而扭動交合,眾人看著陸嘉靜發浪發魅的表情,開始吞咽唾沫。

   眾人雖然看不到那公豬的肉棒在這絕美仙子的肉穴里抽插的畫面,但是卻能腦補出那肉棒和未經人事的嫩穴相互交合的淫蕩場景。何等淫蕩的女子才會將自己未被男人滋潤過的處女道獻給一只雄豬……

   未曾被男人碰觸過的絕美花徑,此刻竟然被一只豬提前玩弄。眾人再也無法心生對陸嘉靜的高貴崇拜,腦海中的性欲和占有欲已經占有了一切。

   陸嘉靜看到眾人臉上噴塗的熱氣,俏顏之上閃過一絲霞紅之色,一聲一聲淺淺短暫的呻吟聲撩撥著身前所有男人的欲火。

   單薄的哀怨聲婉轉動人,美艷的嬌軀此刻真的如同想要和公豬交配一樣,開始配合著對方粗魯的抽插,盡情迎合。

   “啊啊,啊,唔,啊,啊,快點,啊,但是,別,別再往里了,啊,啊,不然,啊啊,會破掉的,啊啊…”

   片刻之後,那公豬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小手爪按著陸嘉靜粉嫩的白肩,往前狠狠的一挺。陸嘉靜只感覺自己的處女膜這一次真在遭受危機,她不停的搖晃著雙腿,想要讓公豬勃起的肉棒在自己的花洞中減少一點對處女膜的壓力……

   可是這頭豬竟然在自己的身上開始賣力起來,這氣得陸嘉靜一臉羞澀,難道著頭壞豬還真的想要奪走自己的處女不成……

   那一刻,她甚至覺得就在此將自己的處女獻給這頭豬也無所謂了。

   可是那未曾被人探索過的花東實在是太過迷人和緊致,公豬的肉棒開始情不自禁的射精。

   “啊,啊啊……”

   迷人的花房中流淌出一股一股白濁的精液,陸嘉靜喘著粗氣,任由公豬的肉棒從自己的肉穴里滑出,羞憤的看了一眼自己肉穴的第一個擁有者,咬著美唇。

   “請各位細看靜兒的花蜜還有嫩穴里的薄膜…”

   說著,陸嘉靜將自己的雙腿分開,戀戀不舍著看著自己的公豬老公離開。對方的肉棒讓她到花洞,已經能夠隨意的撕扯,更讓那代表著少女純潔的薄膜上淋上了一層滾燙的汁液。

   於眾人的視线之前,在陸嘉靜嬌媚的身軀里面,真的有一層淡薄地膜層保護住了陸嘉靜迷人的深處。

   不少英雄都直喘著粗氣,恨不得立刻上台將陸嘉靜挑翻在地當場破處。

   “這樣你們總該相信本宮還是處子了吧?”

   陸嘉靜的臉上露出嬌紅的神態,在數萬人面前作出如此羞辱自身的動作,她的身子顫顫巍巍的站起,雙腿也不禁發軟,畢竟自己的嫩穴之中還留有一絲豬的精液。

   她腰腹用力,努力的蠕動著自己迷人的陰道,讓那些精液順著自己分開的長腿流淌到自己的嫩足之上。

   陸嘉靜的美眸看向眾人,拾起了自己的衣裙,但卻不穿,反而雙手一推將裙擺送入雲中,自己赤身裸體,一點也不羞澀地於眾人身前緩緩走過,似乎就是想讓天下人細看自己淫蕩的美軀。

   試道大會會場緩緩升起一座美艷的蓮花,蓮花只上四五個裸體的女童拿著已充滿臭氣的黃色尿壺,來到陸嘉靜的身前。

   陸嘉靜看到此處便知道自己每日沐浴的時間到了。

   “10年時間內,每日靜兒都要在此時用主人的尿液沐浴,雖然現在我是無主之物,但是改不了這些習慣,請各位看靜兒沐浴…”

   陸嘉靜的雙眸時閉時睜,眼神之中流露出涓流不斷的嫵媚之意,那聖潔的容顏之中一絲蕩漾的紅,引得無數人陶醉。

   她的手掌摸向那被自己抽出來的藏龍根,吻著肉龍的肉根重新被她的手掌掌握,朝著自己嬌嫩的菊花插入。

   “啊…美死了……啊……”

   一聲嚶嚀婉轉的呻吟,本是清冷的絕世仙子此刻在眾人面前,用著木棍抽插著自己的嫩菊。

   她雙腿跪地,膝蓋和小腿緊緊貼近著地面,大腿的位置岔開能讓眾人看清的弧度,扭挺著自己的身子,似乎真的把這個木棍當成了肉棒,開始調情玩弄。

   四五個面色清純的小女童端著不知從哪里收來的黃色尿壺,從陸嘉靜的三千青絲上傾倒而下。

   “唔,請各位看靜兒飲尿…”

   說著,那紅唇分開,眾人的視线化作玩弄陸嘉靜身體的手掌,一點一點衝刷著陸嘉靜的理智。接踵而來的刺激如同推助她衝向高潮的最後一點力量,讓陸嘉靜的身體在眾人的面前真的高潮。

   帶著腥臭和濃黃的尿液順著陸嘉靜的身體奔流而下,修長的玉腿自己分得更開,兩只美艷的眸子看向遠方,不知在和誰對視。

   她的腳趾香足心的位置彎曲,扭動雙臀對著天下眾人分開。黃色的尿液帶著些許黑色的膿塊淋淌在她的身上,讓眾人看得心驚肉跳,而陸嘉靜卻是一臉享受,美不自已。

   片刻之後,等所有的尿液糞湯淋淌完畢,陸嘉靜伸出嬌嫩的舌頭,將自己手臂還有臉頰旁的尿液全部吮吸干淨,又跪伏在地上,親吻著蓮花之上的嫩黃的尿液,才緩緩站起,對著眾人說道:“如大家所見,本宮的誠意想必已經有目共睹,那麼接下來的七日試道大會,本宮將在接天樓中靜待佳音…”

   話音未必,陸嘉靜不知朝誰用眉毛輕輕一撩,雙腿夾緊那流淌不斷的白濁濃液,身體慢慢的扭挺向前走去。

   足下踏著男人的尿液,一朵朵青色的蓮花自足下升起,她轉身離去,步步生蓮。剛剛還淫穢不堪的仙子,似乎又恢復了風情不悅的模樣。

   只是那雙臀之間的肉棒還沒有取下,依舊被陸嘉靜曼妙的身體夾住,隨著她嫩臀扭擺的幅度像尾巴一樣不停扭擺。

  

  

  

  

  

  

  

  

   [newpage]

   蕩胸生層雲,陰陽割昏曉。

   一處天地,極光與黑暗匯集之地,一處亭台樓閣,軒昂之間,一身穿玲瓏綢緞的黑衣女子眉目如黛,面如白雪,如蔥般纖細的手指輕輕順著衣領間敞開的蜿蜒溝壑下拉而至深處,兩團飽滿豐潤的乳房魚躍而出

   季嬋溪望著身前神情激動的男人略帶猶豫了一下,用自己的粉面順著男人雙腿之間岔開的弧度延伸至深處,那霞唇順著男人襠部的布料鼓弄聲音,吞咽喉嚨,口舌交合,發出滋滋波波的聲音。

   季昔年不敢相信自己,但妹妹真的有一天會在他面前吞咽自己的陽具,但又看著那黑色綢緞下若隱若現包裹的春光,那季嬋溪臀上通紅的幾個手印,心里又不由得有幾分酸楚,本想將季嬋溪收做自己到私物甚至妻子,誰想先讓父親捷足先登。

   “學位的口交之法愈發熟練…”

   “多虧了哥哥你和父親…”美人眉宇之間多幾分清冷,但口中所說的言語卻夾雜了不知多少淫蕩濫情之事,牽引著季昔年的手掌覆蓋上自己飽滿的胸脯,季嬋溪感受著季昔年的手掌猶如游魚一般滑入自己羊脂肌膚之內,握住了那母性包容之地,然後捏住了那紅豆般的凸起手指,夾弄指縫迎合。

   “嗯嗯嗯嗯…”

   一聲聲嬌聲浪語從季嬋溪的口中傳,那五根手指如想要在這飽滿的雪峰扎根一般牢牢的嵌入了季嬋溪豐滿的乳肉,未經人世的少女挺動起自己傲人的胸脯,同時將自己的唇舌牢牢含住那衣衫之間被口水濕潤的肉根,輕輕撕咬著龍根的輪廓,抬著如畫一般的眼眸,魅惑的勾挑著眼前的男人。

   “妹妹你…”內心一陣悸動,季昔年看著正隔著褲襠吞咽自己肉棒的季嬋溪,吞咽唾沫,心潮澎湃,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侍奉男人肉棒的這些方法都是在父親大人身上學會的。

   “怎麼樣哥哥,還舒服嗎?…”

   “舒服舒服…”

   “那哥哥在猶豫什麼?為什麼還不上了我呢?”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從季嬋溪美麗的眼眸中盛放,她本對這事不感興趣,但自從知道了那陰陽交合之法對自己的好處,知道了只要做個淫蕩婊子便能提升自己修為,內心的悸動便一發不可收拾。

   “哥哥主人不必理會凡塵俗里,剛剛父親出門之時,還賞賜了我的騷菊幾發聖水淫精,我已在父親面前立誓要做天下最騷最賤的女人,主人您完全可以把我當那些隨意玩弄的女奴,一般調教玩弄,不必有任何憐惜之意…”

   黑色衣衫里包裹著的傲人胴體,令人心緒蕩漾。

   季嬋溪搖擺著自己清冷的身軀,主動投懷於季昔年的臂膀之中,她雙臂回摟著男人的脖梗,修長的美腿翹挺交疊在一起搭在季昔年的腿上。

   美嫩的嬌臀下陷在季昔年分開的雙腿之間,紅唇分開,吐氣如蘭,嬌嫩的舌頭像魚兒打滾一樣掃著季昔年的耳垂。

   “許些時日之後,我便會參加試道大會……”

   “世道大會,妹妹你去那種地方干嘛?…”玩把著季嬋溪的美乳,感受著那柔軟如羊脂一般的潤滑手感,季昔年自詡玩女人無數,但卻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跳躍柔軟的美好。

   他感受到自己妹妹在這一年之間身體漸漸發生了變化,一直被父親揉搓美乳,一直在父親的胯下奉獻嬌臀,學著那妓女蕩婦一般的淫穢詞語……

   再想起之前妹妹那清冷的模樣,一年閉關,自己的妹妹竟然會主動來要求和他交合,想要成為他的女奴,前塵舊事和身前的女人讓他心緒不寧,做天下最艷最浪最騷最賤的女人,不知季嬋溪到底是如何想的?

   修煉陰陽雙修之術,季昔年自然美奴無數,但望著那在懷中俏皮玩把著自己耳垂嬉笑於耳邊的絕色少女,他有一種手足無法應對的恍惚緊張感,畢竟這是他最疼最愛的女人。

   “尋求突破,聽說這天下曾經最美的女人要在試道大會上挑選一男人破處交合,我竟然尋求此道自然不能被她落下,我要取得那試道大會第一,證明自己最騷最賤的名頭…”

   話只說了一半,有些事情季嬋溪自己才知道,為了尋求突破,自己必須淪落肉欲之中,經歷皮囊被千肏萬齪的輪回,經手在男人胯下承歡雲雨&

   她心意已定,這才會見誰便是勾引,越是玩弄女人多的男人,越是肮髒的男人,她越要在對方的胯下高潮幾次體驗對方的精液射入子宮的感覺。

   她如花絳唇順著季昔年清秀的側顏順流而下,在季昔年的臉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香吻,在吮吸男人臉龐的時候,她還不忘記將男人的手掌再往自己的衣服領子里夾弄一點,讓其所有的手指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柔軟。

   跨坐在季昔年的雙腿之上,用自己的兩條玉腿夾住季昔年的雙腿,輕輕往上一拉自己小腹上的黑色綾羅,便讓那春光無限潔白平坦的小腹展露出來。

   “和父親使用陰陽之術之後,我的陰毛生得極快,不知主人 能不能幫我全部刮掉…”

   濃密的黑色叢林之上,不知懸掛著多少從學妹身體里分泌出來的花蜜露水,看著懷中季昔年臉上的猶豫,季嬋溪繼續說道:

   “主人您出關之前,我每日和父親做愛一次,並用其尿液糞便填充菊花,保持腸壁的嫩滑緊張,時常禁止排泄就是三四天,最後那暢快之感讓我無法自拔,我的菊花也成了父親排泄發泄的入口,因為要迎接主人,在剛剛沐浴的時候嬋兒已經將里面清洗干淨,主哥哥可以隨意在里面發泄…”

   玉腿夾緊,迷人的花蕊暴露出來,調轉身子,用手臂勾挑著男人的脖子,後仰頭靠在季昔年的肩膀上,季嬋溪吐氣如蘭,面色鮮微嫩紅說道:“主人,現在父親不在,一切都要靠你了,調教我成為最淫最蕩最騷最賤的女奴,幫賤奴好嗎?”

   想著從前那個不與人親近,說話古怪的妹妹竟然會自稱賤奴,季昔年一陣氣血翻涌,下定決心。

   當即立斷,季昔年將季嬋溪勾搭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一握,一攬回挑,輕輕一推,便將自己最愛的妹妹橫抱於懷中,大步走向屏風樓台懸廊之間的玉閣,幾個面色緋紅的少女被他清退,女孩們似乎有些詫異這平時兄妹相稱的二人竟然這麼快就搞上了,不過這一年間她們也習慣了季嬋溪的浪蕩,恭敬的退出房間。 

   回到玉床之上,季嬋溪立刻流露出任君才弄的挑逗模樣,她的手指順著自己白嫩的臀部輕輕一捋,紅唇咬著慢慢用手指夾住那股間藏著的一根細棍,緩緩拔出。

   “嗯嗯嗯,主人,這是父親剛剛操過我,在我菊花里留下的肉跟說是等主人操之前才能拔出來…”

   當那木棍離開身子的時候,那絕美的容顏共生嫵媚,上昂著自己的頭顱,季嬋溪的美眸之中傳出令人血脈噴張的誘人呻吟,口中浪蕩的一聲滿足的嬌吟隨著那美臀在男人跨前搖晃的浪波,婉轉動人。

   被操的有些發黃發腫的菊花向外膨脹,一股一股淡黃的濃水夾帶著白色濃稠的絲絲縷縷,從那緊張鼓動的菊花里噴涌而出,濺了一地。

   菊花得到解放之後,季嬋溪的美眸之中帶著些許淋漓的暢快,她用自己的翹臀蹭著季昔年的雙腿,示意對方不用憐惜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將自己的龍根插入即可。

   季昔年似乎能夠想到自己的妹妹清冷的跨坐在父親的胯上,然後初次獻身自己的菊花處於,最後被操的淫水橫流,被操的不由自已的浪蕩表情。

   他深吸一口氣,手托拽著那黑色綾羅綢緞,將季嬋溪動人的玉體全部展露,撫摸著自己妹妹美好的身體,手掌啪啪在那翹挺勾引男人的雪臀來了兩下。

   “啊,啊,主人和父親一樣都喜歡打女人的屁股…”

   “像你這樣的賤奴該不該打?”

   “該打~越是淫賤的女人,越是在打屁股,像我這麼淫蕩的女子更要被打屁股~謝主人的賞賜,請把賤奴的屁股打腫打壞,打得紅彤彤的,以後賤奴就不穿褲子走在街上被主人帶上像圈像狗一樣秀著被主人打的屁股,這是賤奴的榮耀,這是賤奴值得炫耀的事情…”

   季昔年的雙手撫摸上了那黑裙落地後無料遮蓋的誘人雙腿,他將自己的頭顱埋藏在那精致的玉腿之間,舌頭和嘴唇親吻著那未被汁水濺射到的飽滿之地。

   手指探幽,兩根手指插入那還在掙扎粘合的菊花縫隙,另一只手則用小拇指探尋那柔軟飽滿的陰唇,直向的花蜜地帶。

   “等等主人不要,唔…”季嬋溪的眼神之中略顯慌亂,但吐氣如蘭,自己的私處要留在被萬人面前破處才是,不能在這里就獻給季昔年。

   不知道季昔年是否和父親一樣忍耐得住自己的誘惑。父親可是每次在抽插自己菊花的時候,都問自己要不要被破處,有些時候還真的被插的意亂情迷,差點答應。

   “淺入幾分不礙事,好好感受一下肉道被撕扯的感覺…”

   進進出出,淺嘗輒止,但那未被人使用過的迷人花蕊初次遭受男人手指的襲擊,這對季嬋溪來說尤為刺激。

   她感受著自己兩個花洞同時遭受浸出,同時吐露出男人的手指,下體迷人的花蜜一股一股情不自禁的溢出。

   像是一頭發情翻過身體的母貓,季嬋溪在床上勾腿枕臂,這樣的動作更激發男人的情欲。

   那豐滿的美乳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布料隔絕皮膚的春光,乳頭和乳暈被加緊過後的指印幾何。雪白嫩滑的乳肉被季昔年的嘴唇緊緊的含住,似乎要將這未經人事的少女吸出母乳來一樣。

   “賤奴你這乳頭怎麼還這麼嬌嫩?不知道做性奴的話不能有這麼嫩似的乳頭!被玩爛,被玩壞才是你的歸宿!”

   季嬋溪聽季昔年這話便知道對方進入了這態,立刻迎合對方,挺起自己的上身,用自己的美乳蹭著季昔年的臉說道:“是的主人,請在調教調教之後為賤奴戴環,這樣賤奴的身上會留下主人永遠的烙印…”

   兩座高挺豐滿的雙丘輪流被含住,含羞待放的花蕊季昔年的舌頭反復跳動,牙齒反復摩挲,要和嘴唇反復夾弄抿揉。從自己白乳上傳來的無限酥麻感,讓季嬋溪也漸漸進入佳境,開始淫浪的發出不堪入耳的浪蕩喘息。

   感受著男人的嘴唇離開了自己的美乳,季嬋溪便知道對方要開始玩弄自己的長腿和白臀。

   她翻過身子,親自將自己雙腿之間陰柔烏黑的恥毛揪著抵上男人的手掌。

   男人哈哈大笑,手掌之中一絲薄涼氣傳出,便讓季嬋溪下體的幽黑恥毛全部落下。

   季昔年的臉上露出一些得意的神色,將自己妹妹的唇毛全部當做收藏。

   “謝謝主人為賤奴剃毛……”

   沒有了這些肆意生長的陰毛的保護,那兩半含羞待放正等人玩弄的陰唇早就濕潤的張開,掛在肉壁上無處甜美的花蜜,那輕微外放的粉肉,讓人覺得女人的身體是那樣的完美。

   “還不趕快感謝我的手指,讓你變得如此敏感,瞧你這個地方淫蕩的,真是一個欠調教的母豬…”

   “謝謝主人調教母豬,啊…”

   一聲嬌喘,季嬋溪看著季昔年帶著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嘴唇邊,立刻抬頭吻上,用嘴唇吮吸自己淫水的味道,舔舐得津津有味,舔弄得頭頭是道,臉上滿足嫵媚的神色令男人贊不絕口。

   “妹妹你還是天生淫女蕩婦,我調教了那麼多女奴,都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下賤的貨色…”

   “能當哥哥主人的女奴是嬋兒的榮幸,請哥哥快點讓那勃起的陽物聖物插入賤奴母豬的菊花,好好享受,好好在季嬋溪母豬的身體里發泄一番吧,啊啊…”

   親自分開雙腿,撫摸著自己大腿內側白皙的美肉,此刻的季嬋溪就像在對人介紹自己的身體一樣,面色潮紅的看著身體的男人。她似乎只不過是男人盤中的一道菜,等待著食客隨時享用、

   那根火熱硬挺的東西早就從褲襠里被掏了出來,上面還沾著一些輕微的水分,分不清是剛剛季嬋溪舔弄褲襠時留下的,還是季昔年的肉棒分泌的。

   “賤奴的美臀能得到主人的抽插是三生有幸,主人快點插進來了吧…”季嬋溪的聲音里充斥著迫不及待。

   而季昔年在這個時候倒是有些猶豫,目光閃爍問道:“妹妹以後你真要做天下第一蕩婦,你可知道那會被千人騎萬人操…”

   季嬋溪輕笑一聲,目光灼灼的看著季昔年:“這不正是哥哥希望看到的嗎?主人哥哥快點滿足嬋兒吧…”

   四目相對,季昔年不由感覺自己一陣氣血翻涌,自己內心深處的某種陰暗想法,竟然被自己的妹妹發現。他咬著嘴唇,臉上不由露出憤怒的嚴肅。

   雖然季昔年生的極美並且看那美麗的容顏就像個女人一樣,但操起女人來可絲毫沒有手軟,那碩大的龍根毫不猶豫的長驅直入填滿了季嬋溪動人的菊花。

   “啊,啊…”季昔年的肉根在季嬋溪動人的身體里扎下了根,那碩大的肉龍在臀縫里進出,在那日後會被操爛的菊花里瘋狂進出。

   還在憋尿的膀胱,忍不住屁股和男人的胯衝擊帶來的摩擦和撞擊,不由得產生想要排泄的衝動。

   腸道內的皺褶感受到異物的進入,齊齊向中間施壓,季昔年那根長龍在季嬋溪迷人的花洞之中狠狠的一挺。

   “啊,主人玩爛,我玩爛嬋兒吧…”

   一聲聲綿長而婉轉的聲音無比動人,房外那些早就被破了身子的小姑娘都不由得感嘆,今天的小姐叫的怎麼這麼淫蕩。

   幾個小女孩對視一眼,一個膽子大的女孩輕聲說道:“那天我聽老爺問小姐將來想要做什麼,小姐說要做天下第一賤貨爛貨,要以男人的精液糞便尿液為食,天天被男人操,直到操爛了逼為止…我看小姐當時眼睛澄澈,說的還不像假話呢…”

   房外幾個小姑娘的議論聲沒有結界的遮蔽,自然傳入了在床上操菊花的兄妹二人耳中。

   翻飛的乳浪在季昔年的手中蕩漾搖晃,嬌艷的美臀在季昔年的胯下砰砰直響,流著汁水的腸道壁不斷收縮摩擦著。

   那個她身體內抽插的肉龍肆意妄為,季嬋溪吐氣如蘭,不由得伸出雙臂摟住季昔年的脖子。

   “主人玩,玩我的奶子…”她紅唇被緊咬,精致的貝齒之間,嫩舌舔弄著自己嘴唇邊男人吻過的痕跡。

   而那原本傲人的雙峰逐漸變得更加豐滿,似乎有什麼在醞釀。

   季昔年為修行陰陽道之人,自然知道有一秘法能夠讓未經人事的處子像懷孕的婦人一樣分泌母乳,只不過那秘法修煉起來,對女人的身體有著不可逆轉的傷害,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願意花費這種代價,看來真是做好了做天下第一婊子的決心!

   季昔年不再忍耐,深吸一口氣,手掌一抓季嬋溪的奶子,口舌對准了一只被捏起的乳暈用力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嘴唇向中間吮吸口舌挑弄著那早就勃起紅潤的乳頭,說是紅潤,短短一年之間季嬋溪的乳頭不知道被玩弄了多少次,已經有了一種成熟葡萄的黑色,但味道仍舊甜美。

   刹那之間,一股股衝動的熱量積蓄著向乳頭匯聚,季昔年知道就是此時,毫不猶豫的開始用力吮吸。

   “啊啊,季昔年你要把里面都些吸沒有了,唔…”

   美人扭胯,一邊被吸著香醇的乳汁,一邊向後挺動著自己的屁股,尋求著菊花的安慰。

   霎那間,那乳頭之間的敏感再次刺激著季嬋溪的神經,她再也忍耐不住想要高潮的衝動。

   感受到自己妹妹身體里的悸動,季昔年用力一咬那乳暈的位置,將大片乳肉含入自己口中,牙齒留在那白嫩的乳肉上一圈鮮明的痕跡,將季嬋溪的乳房咬著拉長。

   同時下身快速的在那菊花的紅肉里用力抽插,砰砰的聲音聽得外面的丫鬟們臉紅到脖子根兒。

   一股股鮮嫩的花蜜,自季嬋溪的肉房之內咕咕流出。

   “好好給我受著…”季昔年猙獰一吼,正當射精之時,那白灼的精液像是一股股洶涌的浪潮涌入了季嬋溪的花房,涌入了那子宮到洞口之內,將季嬋溪的小腹撐得飽滿。

   “啊,等一下,唔,唔……”

   下一刻季嬋溪再也忍耐不住自己雙腿之間蓬勃的尿意,她銀牙一咬,自己的嘴唇上挺著,自己的白臀搖晃之間,一股一股的黃尿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噴射了出來。

   “啊,出來了,唔……”

   身體分開,季昔年喘著粗氣,臉上留有自豪和得意,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壓在胯下了。

   季嬋溪還在享受著高潮的嫩紅,想著著父親走的這些天,也只有季昔年能夠這樣暢快的玩弄自己了。

   所謂低賤的性奴,她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些什麼,美麗的玉腿跪在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上,恭敬地匍匐下身體,玉床之上的所有水漬她都要舔舐干淨。

   誰能想到像季嬋溪這樣的大小姐,竟然會去舔床上自己撒的尿。而且季嬋溪舔的還津津有味兒,在舔舐的時候不斷扭挺自己的臀部,蹭著那根在自己菊花里射出灼熱精液的肉根,眼睛不停的回眸和自己的主人對視,似乎還想要繼續來一發。

   “沒想到妹妹你這麼願意喝男人的尿,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男人向前跨了一步,用自己的胯走過了季嬋溪的身體。受了胯下之辱的季嬋溪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興奮的嬌吟低喘,似乎男人的胯下就是自己本應該生存的地方。

   胯在季嬋溪的脖子上,季昔年向前擼了擼自己的肉棒,臉上露出舒爽的模樣,一股股淡黃色的尿液自龜頭向前噴射。

   “嗚嗚嗚…謝謝主人賞賜…”季嬋溪知道自己越是低賤,越是做些淫蕩的事情,自己的修煉便越是效能加倍。

   她昂起頭,舔舐著男人的尿液,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飢渴。

   季昔年輕輕一笑又往前跨了一步,將自己的菊花對准了季嬋溪的嘴,然後往前一挺。

   “今日出關還沒有好好排泄一番,妹妹的嘴巴正好有好吃的了…”

   “嗚嗚,謝謝主人賜予糞…”

   季嬋溪知道季昔年要做些什麼,只聽男人的喉嚨中傳出滿足的舒暢用力之聲,腸道之內排泄的糞便逐漸匯聚。

   季嬋溪那動人的容顏,貼近著男人的屁股,立刻張大了嘴。

   “請主人賜糞……”

   一鼓一鼓黃色的排泄物大塊的糞便被季嬋溪含入嘴中,季嬋溪就像是在大快朵頤山珍海味一樣,貼著男人的臀部吞咽了起來男人的糞便,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事後一個月,季嬋溪足不出戶,似乎完全沉落於肉欲之間,在即將離開陰陽閣前往試道大會的時候才獨自脫離隊伍。

   季昔年本來對自己的妹妹有些不放心,想要隨身看護,但一想到估計妹妹是要做那些淫蕩的事情,自己去了看他還有些心煩氣躁,便隨自己的爛貨妹妹去了,多囑咐了幾句一定要在和父親匯合之前提早回來。

   走入煙火間,身材窈窕眼神優美的不世仙子,仿佛沒有注意到自己裙下流露出的旖旎風光大搖大擺的走入尋常百姓家。

   跨動兩條動人美艷的長腿,毫無顧忌的暴露在外那被抽插到腫脹甚至有些爛紅的菊花肉,一會兒翻在外一半兒在里的一根粗長的棍子直直捅入腸道壁內,保持著日常臨行之前自己的主人在里面射進去的大量精液和尿液。嬌柔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在里面憋住了大量的尿液得不到排泄的腫脹,傲人的雙胸自裙擺胸前分隔直接露出大半,兩粒紅腫的突起高高的翹挺,在白脖的衣領之下又將春光顯露的大半乳暈都露出了三分。

   一身黑衣裳,季嬋溪的氣質顯得無比的清冷但,如此妖艷的打扮,仿佛是哪家少爺牽著性奴在外遛狗,又仿佛是妓院里的女人在門口搔首弄姿一樣。看著隔壁青樓里女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季嬋溪的臉上隱隱露出一絲內含的紅。

   忽然季嬋溪覓得一個好去處,霓虹燈展之下,一行乞丐憤憤的看著青樓里正在扭腰挨操的女人,似乎不得發泄。

   “我一直和主人這樣的修煉者做愛,要是和一些沒有修煉之能的人做愛會是如何?這應該是不錯的經驗……”

   季嬋溪美眸一轉,當即扭腰,走進滿是乞丐的巷子里,一個老乞丐,三個中年乞丐,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還有兩個男童娃娃。

   一個老乞丐看著這女娃動情的眸子直咽口水,但畢竟資歷豐富,知道世上有些陷阱不得誘惑,當即慌忙說道:

   “女娃娃,你來這里干什麼?…”

   “老爺爺,在你們這兒當乞丐的話有什麼好處嗎?…”季嬋溪笑著說道,美眸掃過眾人之間,特別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讓自己兩粒勃起的乳頭完全從里面跳躍出來。

   “女娃娃你打扮的成這樣,我不是來勾引男人的?當乞丐當然沒有什麼好處,但是我們這些男乞丐可是有些好寶貝啊!”一伙人年輕乞丐的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不少乞丐起來圍著季嬋溪的身體細細品味。

   那長腿的輪廓嫵媚動人,怕是連那些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都沒有這種動人的身子,只不過那帶著黑色絲紗,看不清臉有些可惜……

   季嬋溪明白這些人的意思,輕輕一笑,將自己的黑紗絲巾和身上所有的衣物脫下。

   眾人驚了。

   七八個乞丐當場愣在原地。

   世上怎會有這種仙子這種美人兒?那傲人的胸部上掛著兩個晶瑩剔透的圓環,在原本暴露一半的女人私處上同樣鑲嵌著一顆圓環掛在嫩肉之間。他們曾經只在那少爺玩弄女奴的時候,看到那些淫蕩的女人身上掛著這麼多花樣……難道這女人也是某個男人的女奴,誰能有這樣的資格成為這樣美人的主人呢?

   “那便讓我也加入你們吧…”季嬋溪面色潮紅,曾經的自己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放棄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加入一幫乞丐之中,只為了得到這些乞丐肉棒的憐憫。

   “女娃娃你說什麼?…像你這樣的美人,哪怕真的要做的話,去那邊不是更好…”老乞丐還有一絲良知,苦口婆心的勸著季嬋溪。

   他覺得季嬋溪只不過是一個略微淫蕩的女人,想得到一點安慰,那麼對面的青樓才是她應該去的地方,那里面都是世家公子這樣的有錢人,說不定,不對,憑借這女子的容顏肯定能夠在那里覓得一個好去處。

   季嬋溪眼神嫵媚的看著那老乞丐,這老人家的下體比著年輕人勃起的輪廓都不慌多讓。

   她輕笑著扭挺身體,跪足在老乞丐的胯下。兩個人差了大概50多歲,站在一起就像爺孫倆一樣。

   錦色如玉的十根腳趾齊齊向腳心的位置勾挑,雪白的腳背貼緊地面,皂色的膝蓋毫無保護的跪立在地,動人的美腿緩緩扭動著分開,季嬋溪上昂著頭,吐氣如蘭,對著老乞丐的褲襠慢慢呼氣,在用自己的側臉蹭著那褲襠出的布料,笑著說道:

   “老人家你不用憐惜我,我就是一婊子賤貨,天生的淫蕩騷貨~去妓院里的話,怕不是妓院里的人都沒有比我騷的,沒有比我賤的,那麼加入你們乞丐,遭人白眼,被人玩弄才是我的歸宿,您說不是嗎?”

   老乞丐一聽,和周圍的年輕人面面相覷,老乞丐畢竟有一些資歷的,要不要收季嬋溪當女乞丐還時他說的算。

   他還是不忍,也是有些害怕,但仍舊任由季嬋溪掏出自己的肉棒,臉上露出久違的紅暈,那勃起的肉根讓周圍的小年輕乞丐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老頭竟然還有這種底蘊。

   “告訴你啊女娃娃!想當乞丐,可是沒什麼好當的,特別是女乞丐……唔,你這手,當女乞丐啊,不僅要和我們做愛,還要伺候我們養的狗…看到我們後面養的那群野狗了沒有,被我們操完你還要去和它們配種……”

   順著老頭手指指向的地方,真的有一群野狗瞪著眼睛看著赤身裸體的美人。

   而一聽可以和狗做愛,季嬋溪的眼神頓時變得雪亮,笑眯眯的說道:“各位以後都是我的老公,狗也是我的老公,和狗做愛的時候我就是條賤狗母狗,和各位做愛的時候我就是各位的賤奴…”

   老乞丐大感頭疼,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抽了這女娃娃兩下。

   “啊,主人,主人,好主人,謝謝主人用雞巴賞人家的臉蛋巴掌,能被這個大雞巴老雞巴抽臉,嬋兒簡直要美死了…”

   老乞丐眼見沒法,只好拿出看家本事,咳嗽了兩聲說道:“女娃娃,別以為你這麼騷就能當起女乞丐,當我們的女乞丐,可是先要被我們以尿液淋身子的能和我們的尿能吃我們的屎才能當女乞丐,你能嗎?”

   老乞丐覺得世間還沒有多少女子能夠完成這種偉業。

   倒是曾經聽說,軒轅王朝的一個妃子能去吃吃皇上的尿液和糞便,最後還當了天下第一皇後……聽說某些仙子為求突破也會做這些事情,可這絕對不是普通女人能夠做到的,眼前的女娃娃才何種年紀,哪里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可是老乞丐萬萬沒有想到,身前的女人是季嬋溪,是已經發誓要做天下第一爛貨的女人。吃屎喝尿,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家常便飯。季嬋溪將自己烏黑的長發挽到耳後,抬著頭張著嘴,立刻做好了飲尿的准備:“請主人爹爹賜尿…”

   季嬋溪的臉上笑顏如花,眼神中多是鼓勵和挑逗的神色,那原本青冷的眸子忽然有了無數煙火的氣,老乞丐似乎回到了自己年輕時候馳騁女人的年紀,吞咽唾沫冷哼一聲。

   “好,看你這婊子能堅持到幾時,我們這些肉棒雞巴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有清了,就等一個月天水的雨露來給我們洗一洗來,沒想到竟然便宜了你!小的們好好給這女娃娃伺候伺候!別以為像你這樣淫賤的女人,想當女乞丐就能當!”

   被這樣說,季嬋溪的臉也有些紅,沒想到自己這樣大小姐做個乞丐竟然還不容易。

   望著那挺翹雄偉的龍根,季嬋溪的臉上流露出嫵媚的詩意,紅唇張開,貝齒輕啟,嬌嫩的舌頭勾挑著冠狀的雞頭,那馬眼的縫隙在季嬋溪的注視下緩緩噴吐出一行黃色的濃水,咕嘟咕嘟的在女子的口舌之內匯聚。

   “嗚嗚嗚,啊,啊唔嗯…”

   不等季嬋溪反應過來,兩個年輕的小乞丐看著還不到十歲,也掏出了自己的肉杆,兩個沒有開苞的小雞巴加一個老人的老雞巴齊齊對季嬋溪的口中開始撒尿。

   感受到少年的童子尿,季嬋溪不由臉上一抹火熱,心想未被開苞的童子竟然對自己的修煉還有奇效,心潮澎湃之間,對兩個孩子投去鼓舞的聲色,舌頭都輕輕蹭了蹭他們的雞巴當做獎勵。

   正當季嬋溪准備閉眼享受,忽然聽到老乞丐的聲音:

   “你要是把這些尿灑出來一滴吞咽的時候露出了一點,就沒有資格做乞丐!”

   季嬋溪一聽這的確是一種考驗,女子的喉嚨和嘴唇齊齊用力,一邊吞咽著的尿液,一邊收集著尿液,只不過這樣會讓自己的器官遭受一定窒息的威脅。

   可是為了當乞丐季嬋溪已經不管不顧,任由這些男人的尿液在自己的氣管和食道里肆意流淌。

   “嗚嗚嗚嗚…”

   少年和老人之後便是三四個壯年人,那三四個壯年人早就迫不及待掏出三根同樣粗長的肉棒在季嬋溪嬌嫩的臉上蹭來蹭去,在老乞丐的催促之下才對准了季嬋溪的嘴巴開始撒尿。

   咕嘟咕嘟的黃尿在季嬋溪的嘴唇之中冒著氣泡,而季嬋溪的臉上卻露出津津有味,品嘗山珍海味的神色,仿佛那些黃尿是天上仙人賜予的,瓊漿玉露是美味無比的絕世丹藥。

   一邊喝著男人的尿,季嬋溪一邊對老乞丐拋了個媚眼,似乎在問自己是不是有做乞丐的資格了。

   老乞丐老臉一紅,心想這姑娘竟然如此淫蕩肮髒,連喝尿喝的都這麼津津有味,自己還有什麼顧忌,不好好玩她一頓,哪里對得起她這一身白皙美肉?

   而且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玩過女人了,一直保持戒律,此次也正好開開葷性!

   季嬋溪扭動白臀,黑夜之下如同一條脫去鱗片的白蛇,跪立在幾個男人的胯下用自己吞咽過男人尿液的嘴唇,舔舐著男人們未被清理過的菊花。菊花里面的騷賤臭味全部隨著季嬋溪分泌出的甜蜜口水不停衝洗滾動,一團團深黃色的臭塊被季嬋溪津津有味的舔在嘴里。

   不少乞丐都沒有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哪怕他們湊了湊錢去青樓玩,那些妓女都有些嫌棄他們的體臭。而此刻的嫵媚仙女卻絲毫不顧及這些,用自己的嘴唇吮吸著他們菊花里所有的一切,感受著那菊花最終被舔舐伺候的美好,乞丐們不由開始更放肆起來。

   兩個小乞丐拽著季嬋溪乳房上通過嫩肉的圓環,像秋千一樣下拉一扯。

   “等,啊,唔,不要…”

   季嬋溪面容痴紅,心想這兩個小弟弟身體力道不大,但乳頭畢竟也是女人身上嬌嫩的部位,被這麼用力一扯,像是蕩秋千一樣,渾身力道一瀉,自己的乳頭幾乎要被撕扯下來。

   下體因為疼痛和忽如其來的酥麻一陣水潤,膀胱里的尿液已經有些難以忍受,季嬋溪柳眉緊蹙,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而身後兩個光膀子的乞丐漢子將季嬋溪不著寸縷的身體牢牢摁住,老乞丐從垃圾堆里掏出一個遛狗用的項圈,套在季嬋溪的脖子上。

   季嬋溪像是早就做好了引頸受戮的准備,那套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閉上眼睛一臉虔誠,舔弄男人胯部菊花的舌頭還不停勾動,嘴里發出“唔唔”的滿足聲音,勾攝魂魄。

   乳頭上傳來的酥麻又讓季嬋溪魂不守舍,那兩個小孩往前一拉肉頭上的圓環,身後的老乞丐一踹她陰蒂上的結痂,同時一拉手中的韁繩,季嬋溪的臉便正對在那壯漢的菊花上無法自拔。

   “唔,唔……”

   下一刻那壯漢雙眼發亮,小腹鼓動雙腿分開,一股一股憋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糞便硬塊兒,從菊花洞口中如同膿包一樣,大泡大泡的拉在季嬋溪的臉上。

   “嗚嗚嗚嗚…”季嬋溪喘著粗氣,連呼吸之間都是放屁的味道,兩只無力的小手抓緊著自己的長腿,清秀的人臉上沾滿了濃稠的屎黃,嬌軀不停扭動,優美的曲线在男人瘋狂的排泄中滲出淋漓的香汗。

   “老大我看不用有什麼顧忌了,這女娃子是真的發情0發浪連吃屎都不忘了撅屁股!”

   老乞丐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鎖鏈往後一拉,季嬋溪才得以喘息。

   雙眼迷離,醉眼惺忪,臉上的石塊來不及清理,呼吸之間全是糞便的味道,但就是這樣反而讓她的情欲無比脹紅,期待著這些乞丐對他一身美肉更加沒有底线的玩弄。

   她的食指順著自己跪在地上的雙腿摸向自己的私處,淺淺一捏自己雙股之間的木棍,解放開她菊花的淫封。

   季嬋溪嚶嚶一聲,臉紅一瞬,那菊花花唇內的異物被她慢慢取出,腸道壁壘上的撕扯感讓她不停的扭動。

   眾人看著這自慰的小姑娘不由得吞咽唾沫,拿著幾桶水就往季嬋溪的臉上一撲,讓她保持清醒,同時給她洗了把臉衝洗了她臉上的穢物,全部挺著雞巴走的過來。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這自慰的小姑娘的嫩穴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封死了,那似乎是一張奇異的布條,怎麼扯都扯不下來。

   眾人對著女人的身份抱有懷疑,但卻忍耐不住性欲的衝動,再也不再壓抑內心中占有季嬋溪身體的想法。

   一對美乳在兩個小孩玩弄之間,乳浪連連。那深紅色的乳頭在兩個小孩嘴唇的廝磨之間竟分秘出香甜的乳汁。

   “你這淫蕩的女人,小小年紀就已經懷孕,看你這騷樣子怕是出來給你家主子戴綠帽子的,讓我們幾個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守婦道的騷貨!”乞丐等人不知道世間有不懷孕就催乳的方法,老乞丐卻是知道一些,看著季嬋溪的目光更為不善。

   “是的,嬋兒是不守婦道的騷貨,求乞丐主人們的大雞巴快點調教嬋兒的身體吧……”

   空虛無比的菊花頓時被男人的肉棒所觸及,季嬋溪咬著嘴唇心想又有一個,不,馬上就是好幾個男人擁有過自己的身體。

   她將思維沉入丹田,盡情感受著那肉棒分開自己雪臀,朝著菊花深處捅進去的撕扯感。

   那緊致的菊花在肉棒插入的一刻便如同藤蔓一樣纏繞裹緊了上去,兩條修長的美腿認不出扭動,季嬋溪扶著前面男人的身體,昂著頭,身體變得緊繃。

   壓抑過後就是瀕臨崩潰的高潮,季嬋溪的兩只小手輕輕拍了拍前面還在操著她嘴巴的男人,示意讓她稍微呼吸一會兒,那男人卻不管不顧,不停挺動自己的小腹,似乎就想讓季嬋溪這等淫蕩的女人在此窒息一樣。

   此等玩弄,季嬋溪也沒有辦法,自己必當是淫蕩的女人被對方怎麼玩那都是應該的事。那祈求對方給自己呼吸機會的想法逐漸淡泊,她不再抓弄,反而是更加用力將那根肉棒含到自己嘴唇的深處,同時扭動自己的美臀,用她所有的力氣去侍奉男人的肉棒,毫不在意自己馬上就要窒息。

   迷人的菊花因為身體缺氧在極限狀態不停的纏繞夾緊,兩只精美的玉足被兩個小孩抱在懷里不停的摩擦,季嬋溪能感受到那幼年的小雞雞在她的小腿上不停的蹭著,說不定日後也會成讓自己折服的粗壯肉棒。

   下一刻她感受到自己喉嚨里,讓她頭腦發暈的肉棒,開始不停的跳動。

   那緊繃的小腿兒露出用力事微微顯露的肌肉,輪廓雪白的肌膚上映出輕微的淡紅,恥穴之下的縫隙早就流淌出兩條青色在月光下瑩瑩雙匯的溪流!

   “看!老大這女人竟然被操尿了,這才一個人就尿了,真是太淫蕩了!”兩個年輕的小乞丐,沒有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老乞丐則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女娃娃真是淫蕩,但是還不比那最淫蕩的女人!”

   如此一聽季嬋溪立刻打氣精神吐出那猙獰的肉龍,一邊被男人抽插菊花,一邊像母狗一般撅起美臀不停的搖動,目光灼灼的看著老乞丐說道:“請問,啊,啊,最淫蕩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能能告訴我嗎?…”

   “怎麼你想知道?…”老乞丐笑而不答。

   “是的沒錯,我要,啊,啊我要做的就是,啊,啊天下最淫最騷最賤的女人,啊,我要做天下第一爛貨,求求主人指點啊啊…”

   那老乞丐一驚,然後微笑著伸出手撫摸著季嬋溪動人的裸背,掏出肉棒對著季嬋溪的臉抖動了一會兒,沒想到僅僅是醞釀了一會,又有一股濃郁的騷尿淋在了季嬋溪的臉上。

   “那天下最騷的人不屑於被誰玩弄,能夠輕易去舔男人的任何異物,心超然脫俗,身子卻鍾情於性愛。只是性愛的玩具,哪怕給無數人生孩子都無所謂……一生浪蕩,不怕自己的美肉被玩爛玩壞,你做得到嗎?舍棄自己的皮囊鍾情於騷賤…”

   舍棄自己的皮囊鍾情於騷,見此話如同醍醐灌頂,讓季嬋溪心神震撼,花洞內所有熱浪氣息向中間用力。

   那男人的臉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滿足神色,扶著季嬋溪的美臀,用力向前一挺,精液便一股股的射了進去,隨著能量的流傳,全部變成了季嬋溪的修為。

   “啊,我我做得到,多謝指點,啊,啊,啊,我現在通過你們的考驗了嗎?…”季嬋溪吐氣如蘭,目光灼灼地看著老乞丐,心想自己真是找對了人。

   老乞丐也是笑了笑,原來著女娃子竟然還沒有放棄成為一個女乞丐,看來還真是心思堅定之輩。

   那肉棒在季嬋溪的菊花之間抽插摩擦出的熱量,已經讓她的身體快要收不住,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用肉棒操過了季嬋溪的菊花,在里面攝入了大量的精水,已經讓季嬋溪忍耐不住爆發的欲望。

   淫水匯成小溪,順著她如玉的美腿分立而下,燥熱的情緒迎來最後一次抽插的滿足,老乞丐的肉棒往前一動,這跨越50多歲的老人操孫女的場面,終於讓季嬋溪忍耐不住,叫了聲爹爹。

   “啊乞丐爹爹啊啊啊,給,給嬋兒吧啊啊0…”這一聲爹爹叫的老乞丐魂不守舍,當即用力衝撞著季嬋溪的美臀。

   雖然操的不是菊花,但眾人都能欣賞到那菊花之下的肉穴之中流淌出來的高潮之水,老乞丐的肉棒拔出,那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噴涌而出…

   隔日一早,季嬋溪躺在眾男人的身體依然不著寸縷,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在幾個乞丐的臉上輕輕一吻,當做暫時的別離。

   一晚上被這些男人玩弄後修為有了一定的穩固提升,畢竟在淫蕩一道上又有新的感悟。

   老乞丐似乎一直在小巷子的入口等待著什麼,季嬋溪看到這樣的乞丐不由拜服下去說道:“晚輩季嬋溪要爭做天下第一賤貨,現在要暫時離開此處,等日後遇天下英雄面前破處之後便會回來,請乞丐爹爹賜教賤女之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