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有趣之人的古古怪怪約稿

第12章 瓊明便器錄(二)

  望著那場間屹立不倒,裙下風雲變幻的嬌俏少女,眾人心生感慨,誰能想到一個原本無法修行的女子一步一步便能突破極限,最後得到了這場試道大會第一的名頭。

   那傾國的容顏給人生人勿近的困擾,那風雲交際的黑裙襯托出雙腿之間人間溫柔的緊俏,那薄涼的眼眸纖細的身材渾然一體,纖細得當,令人一眼難忘。

   季嬋溪黑色的裙簾衣衫盡碎,那嫩足蹬踹的鞋子都已經不知落在何處被人收藏,胸前斜開的春光似刀刻斧鑿近山體的一道斜劍,將白乳之間無限的春光袒露在外。

   只不過接下來要面臨的事情,令眾人尷尬,兩個處子之身都在的女子,要如何交合?

   不少人已經面色難看的離開,大戶不痛快,心想這兩個仙子總不能在他們面前隨意百合吧?

   “唉,真是掃興,要是剛剛那個男的贏了就好了!”

   “就是!陸仙子的處女啊!都說了當眾交合,結果那男的真不給力,最後竟然輸了…”

   在場的眾人似乎都忘記剛剛他們臉上露出的驚訝,心里現在全想著陸嘉靜的處女無法送出去的難堪。

   絕色少女卻沒有離開,季嬋溪站的試道大會的門口似乎在等待些什麼,眾人有些納悶,一個不成熟的想法逐漸成型,難道季嬋溪要和陸嘉靜做男女之事?

   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體,漆黑如墨的長發盤根在臻首之後,修長雪白的脖頸0如同高貴的天鵝一般驕傲昂起,發髻上的玉簪嵌著兩片薄如蟬翼的櫻花花瓣,和季嬋溪如花一般的俏顏相應,和她漆黑如墨的長發交合顯得清冷高貴。

   兩縷發絲垂搭在她清秀絕美的容顏之上,黛眉之下的眼眸早就看准了在接天樓里那個正朝自己走來的女人。

   晨鍾暮鼓聲響,兩個女人眼神相容似乎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接天蓮葉送仙子,一場令萬人無法遺忘的試道大會最終幕就此開始。

   眾人再看此時的陸嘉靜不由的震撼萬分。

   那如母豬一般高高鼓起的肚子垂搭在地上,摩擦著擂台的表面。

   陸嘉靜不是用走,而是用爬。

   脖梗上那粗重的鎖鏈配搭著穿過鼻骨的鼻環,黑夜中一看還真如一頭母豬一樣。

   陸嘉靜抬頭,此時,牽著她脖子走上前的黑衣男人面帶笑容,絲毫不顧及周圍人驚訝的表情。

   陸嘉靜的屁股上插著兩個木棍,男人的鞋子狠狠踹著木棍往里一捅,陸嘉靜的面部表情頓時崩壞,原本水靈清淨的眼睛向外吐露仿佛死魚眼,那兩個幾乎被玩兒爛的奶子懸掛在胸膛的位置,摩擦著地表結了一層又一層的灰。

   二女相間,不多說話,神念之間的交流便已經讓彼此心意相通。

   陸嘉靜像一頭母豬一樣向前爬行立於季嬋溪的胯下,季嬋溪思索的片刻,玉手順著那道劍光斬出來的縫隙撕開自己的衣領。

   衣衫盡落,春光乍現,令眾人驚訝的是,此時季嬋溪的打扮竟然和學姐幾乎一樣。

   此時的季嬋溪脫下黑色的衣衫,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滿是淫蕩字跡和花紋,尤其是那兩個高高挺立的紅色乳頭,更是被穿了三層圓環,和陸嘉靜的黑乳頭幾乎不遑多讓,掛在腰間的黑色肚兜說不出的淫味。

   那翹挺的屁股只比陸嘉靜的白嫩一些,雙股之間仍然有黃褐色的痕跡,特別是那夾在雙腿之間搖搖欲墜引人注視的木棍,正被季嬋溪的手摁在自己的胯間來回抽插。

   這贏得試道大會第一名的絕世仙子竟然在眾人面前自慰,難道她也要和陸嘉靜一樣把處女留在這個舞台上嗎?

   “你我都是世間賤貨,只不過我要做世間第一,世間第一爛貨,那麼自然不能夠輸給你…”

   季嬋溪的聲音滋滋清晰,口吻嬌媚,語氣之中帶有不容戰勝的決意,而陸嘉靜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誰是第一,誰是第二,對她來說無所謂,現在只要有人能夠快點把她的處女奪走,讓她的子宮接受男人的撫慰就是她的主人。

   不過僅存的一絲想法,讓她覺得要是這個女人似乎有點傻。如果她是天下第一賤貨,那麼現在自己是他的女奴,豈不是還要下賤,自己還不是天下第一爛貨?

   說著,兩個人的嘴唇便接吻在一起,陸嘉靜的嘴唇剛剛還吞噬過糞便舔食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尿液,還在精液和尿液的黃泉中沐浴過,身體上散發著無法直視接近的臭氣。

   而面對這種臭氣,季嬋溪也僅僅是皺了皺眉頭,便迎了上去。

   兩個女人絕世的容顏交融在一起,本應該無比嫵媚,那紅唇之間相互吞吐彼此唾液的畫面是如此的美麗,但看那被穿了3、4個圓環的乳頭,看那仿佛懷了7、8胎孩子孕婦一般耷拉著的乳房,看著那不知道擴張過多少次都讓肚子鼓脹起來的身體,眾人不由得唏噓,這兩個女人是多麼的淫蕩。

   陸嘉靜的手撫摸下季嬋溪的屁股,季嬋溪的手同樣撫摸上陸嘉靜的白臀。二人齊齊將菊花里的木棍向中間一捅,兩個人的小腹上清晰的出現了對應的圓環,那向里推動的動作無比用力。

   “啊……”

   “唔……”

   腸道忽然間受衝擊,讓兩個人幾乎快要魂飛魄散,兩個絕世的女人臉上同時露出崩潰痴迷的神色,耷拉著眼皮吐著舌頭,口水止不住的從嘴唇的邊角上流淌下來。

   那黑衣男人取來一根黑長的木棍,陸嘉靜和季嬋溪對視一眼,一人在一頭,慢慢的挺動著自己的菊花吞咽著木棍,似乎在角力,誰能夠用菊花吞咽的更多。

   此時小腹上木棍突起的圓圈已經漸漸顯形,季嬋溪用力的向前一挺,雙腿夾緊玲瓏的身體往後一壓,眾人看著那小腹上凸起的痕跡,不由的感受到一種菊花一緊的感覺。

   “這季嬋溪的菊花怕是已經要玩壞了吧,怕是把自己的腸子也要拉出來了吧!”

   在眾人以為季嬋溪贏定了的時候,陸嘉靜臉上的神情比季嬋溪還要淫蕩,輕而易舉的往後挺著自己的臀,還在扭動小腹,那棍子在里面抽插的痕跡顯而易見。

   “看來還是這陸嘉靜更淫蕩,肚子跟懷孕似的,里面不知道能裝多少呢!”

   陸嘉靜的臉上流露出無限春光,在外人面前這樣開放的展現自己身體的,應當似乎是十年之前就已經定下的事,什麼和舊人的長相廝守,什麼大道爭鋒似乎都不重要,只要能被玩,能被玩爛,能被玩壞,那麼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正當陸嘉靜這麼想著那,黑衣男人對著她的屁股狠狠一拍,陸嘉靜知道自己處女膜的最後時刻就要到了。

   黑衣男人牽著一批鼻子冒著熱氣,鐵蹄粗壯,神情興奮的高傲戰馬走上台來,戰馬用身體的陰影遮蓋住陸嘉靜的身體,陸嘉靜的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對著戰馬高昂的肉棒輕輕親吻,舌頭卷住嘴唇內的無限美好吻了上去,身前無比虔誠。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馬匹的肉棒接吻,但是這麼大的東西真的能夠進入自己的身體里面嗎?

   她還記得第一次被馬匹的肉棒開發肛門的時候,那種疼痛記憶猶新,但越是疼痛越說明自己更加淫蕩……

   “不會吧,難道陸仙子要被這匹馬給?…”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少男人在台下已經開始擼管,在亭台里的那些世家弟子已經抱著自己的小婢女開始抽插,難道這仙子真的會被一匹馬奪走貞操?

   那高昂的戰馬看著陸嘉靜的眼神之中,有著不屑的意思,似乎在說這麼小的身體怎麼能夠承受的住自己肉棒的摩擦!那翹挺巨大的馬匹根莖順著陸嘉靜的嫩團中間狠狠地往前一捅,馬聲嘶吼,戰意昂揚,美人挺扭,紅肉緊湊。

   一道紅色的艷血順著美人的玉腿流淌而下,眾人呆呆愣愣看著這一幕……

   “啊啊啊…”一生莞爾暢快的呻吟聲,自試道大會的會場之內響起。

   就在季嬋溪的身前,在季嬋溪震驚的目光之中,陸嘉靜竟然毫無抵抗的將自己的處女給了一匹馬,給了一頭野獸,那麼這頭野獸就是她身體的第一個擁有者。

   陸嘉靜吐氣如蘭,高昂的戰馬肉棒在陸嘉靜的身體里匍匐抽插,下挺的姿勢讓整個馬的陰莖似乎都想要捅入那沒有被開發裹多少次的甬道,那剛剛失去自己處女的紅肉顫抖著緊縮著,似乎在感受著馬匹的衝刺……%

   “不要不要,慢點慢點,我是第一次…”雖然其他的洞口已經被玩爛玩壞,菊花甚至有些被玩的發黑,但是這嬌艷欲滴的紅肉嫩穴卻是妥妥的處女第一次。下體染著那處女血的肚兜還在陸嘉靜的雙腿之間,隨著身體的搖晃,不停的蕩漾。

   那黑袍男人輕輕一抽,將那染著處女血的肚兜收入懷中,哈哈大笑:“你這騷浪賤貨,也有今天!處女肚兜都我收走了,以後就當作我擦屁股用的廁紙好了!”

   陸嘉靜的雙眼之中流淌出無與倫比的情愫,似乎將這圖占有身體的野獸當成了自己的相公一樣,眼神溫柔。

   “是謝謝主人用馬奪走靜兒的處女,啊啊啊,靜兒現在一非處女之身,一身爛肉隨便主人玩弄~啊啊,主人看馬玩人家的身體是不是也興奮了呢?”此時陸嘉靜的主人已經從黑袍男人變成了季嬋溪,季嬋溪吞咽唾沫,自己要當天下第一淫蕩的女人,那麼絕對不能在這里輸給對方。

   陸嘉靜的花洞之中流淌出肉體摩擦分泌出的鮮嫩花蜜,修長的美腿是唯一沒有被改變形狀玩爛的地方,那大腿之間白嫩的美肉上滿是肉穴分泌出來的晶瑩水滴。

   陸嘉靜的眼神無比媚浪,那兩團垂搭下來的乳肉爛得不成樣子,似乎巴不得趕快離開這個騷勁的主人,另立門戶。

   一邊被高傲的戰馬抽插著嫩穴占有了處女花洞,另一方面的菊花又被黑衣男人摁壓著插入了一根木棍。

   望著那已經展現自己淫肉蕩皮的陸嘉靜,季嬋溪知道自己處女離別時分也已經接近,一頭專門用於和女奴性交博人眼球的粗壯黑犬已經發情的嘲她昂首闊步走了過來,其目光灼灼,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季嬋溪心想自己已經和修煉者性交過,也和低賤的乞丐性交過,那麼山中野獸魔族妖族自然也不能另外,只是想著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一頭黑狗進行破處之交,也的確是羞人之事……

   她將那黑色肚兜放於自己雙腿之下,當成自己和那條黑狗的愛床,雙足接地,膝蓋跪立,修長的美腿於黑狗的胯下屈服,動人的美眸水水靈靈的看著黑狗的眼睛,嘴唇主動去吮吸狗的舌頭……

   “唔,唔,咕啾,咕咕咕,唔,唔嗯,慢點,唔……”

   奪得試道大會第一的女子竟然在萬人面前和一頭狗在激吻,這一畫面,看著不少參加大會的弟子都心里膩歪,要是現在此時台上的是個男人還好說,是個狗豈不是對他們的侮辱?心中的性欲和憤恨多出不少,謾罵之聲連陰陽閣的弟子都有些面容羞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給自己的黑狗相公親吻到更加發情,季嬋溪扭轉身體,慢慢在眾人身前匍匐嬌軀在黑狗的胯下,如蓮花一般潔白的裸背碰接著著黑狗滿是騷味的肚皮,那本應純潔無垢的肌膚蹭著黑狗肉棒上濃黃尿垢也變得騷黃…

   “請,請給,賤奴嬋兒破處…”季嬋溪運行丹田之氣讓自己的聲音傳播出去。

   眾人抬頭凝望,只看那原本清冷的女子匍匐在黑狗的身軀之下,緩緩挺動自己的美臀接近那根黑粗幽長的肉棒。

   不少將季嬋溪當做女神,男子滿目猙獰。不少女修士則是漫罵著季嬋溪的淫賤,甚至說她不配做個女人,殊不知那胯下也有些濕潤之意,也幻想著常見被眾人視奸破處的便是自己。

   那黑長猙獰的肉棍先是慢慢挺翹在臀縫之間不小心抽打了幾下那在菊花里插著的木棍……

   季嬋溪咬牙,親自動用玉手引著那狗的肉棒接近自己的私處,她滿目潮紅,看著一旁享受馬匹抽插的陸嘉靜,心想自己還是和對方差的些許,沒辦法做到心思平靜……

   殊不知陸嘉靜在十年間已經用自己的菊花和不少山中野獸都做過愛,黑狗野豬公馬只不過是入門,魔獸妖族都用過陸嘉靜的菊花不知幾次,那菊花早就被操的發黑發爛發臭…有了這等經驗的陸嘉靜自然從容一些……

   一聲嬌吟,花瓣盡散,美艷嬌嫩的處女之穴迎來了它的第一個主人,第一個肉棒……狗的肉棒長驅直入,直接撕扯開肉壁間的粘合,將那十幾年無人問津,無人得到的鮮嫩薄膜一捅而破&

   “啊,等等,慢慢一點…”初次破處成為真正的女人,踏上自己的淫道,季嬋溪內心滿是火熱,但被破處的嬌羞還是喚起了她一絲理智,下意識的請求著黑狗的肉棒在她的里面抽插的慢一點,給她一點緩過來的氣息,可狗不懂人語,發泄抽插時兩只爪,摁著季嬋溪的肩膀,將她當成發情發浪的母狗一樣瘋狂的進攻……

   季嬋溪雙目之間很快就留露出痴迷的神色,一身美肉同樣盡顯風騷,被擴張和乳環勾住的乳頭下拉垂搭,原本不是非常飽滿的乳房此時看著已經有孕婦哺乳的豐滿溢奶跡象……

   那兩團乳肉幾乎快要和陸嘉靜媲美,兩女四目相對,雙目相接之間都知道對方心中淫蕩之意,已經被勾起情欲的美臀狠狠的一挺,戰馬和野狗便暢快嘶吼著齊齊在兩女的處女之穴內射精。

   望著場間淫蕩的破處之景,大多數男人都已經提上了褲子發泄完畢。

   “師妹,你看這仙子也不過就是這樣,騷成這樣,真是賤死了!”

   “師兄,你別說了,別看了,別看了…”

   “等等師妹,難道你是濕了嗎?”

   不少女修者看著場間刺激,稍微幻想就通紅濕潤。而男修則是罵罵咧咧,不知道是擼過管還是沒有擼過管,都將自己的肉棒頂著搖著,看著會場內的二人…

   染著自己處女血的黑色肚兜被季嬋溪收了起來,她心里已經有了將這肚兜送予的人士……

   二女四目相對,看著彼此花洞之中流淌出來的鮮濃獸精,滿臉俏紅,喘息不斷,挺著大肚子的兩個女人彼此用肚皮蹭著對方,又當著天下英雄的面互相接吻,耳鬢廝磨,口舌嬌喘,季嬋溪甚至主動跨開自己的玉腿,用自己美腿的內側去蹭陸嘉靜浪蕩的屁股肉。

   “沒想到陸宮主也竟是這般浪蕩之人,本以為輕松能夠贏得天下第一爛貨的名頭,看來我的修行還需繼續才行…”

   聽著季嬋溪的話,陸嘉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若是十年之間一直吞糞飲尿不停地被奸淫菊花,一身好肉被操的烏黑或許比自己還淫蕩不少呢……

   忽然,看著對方的眼睛,季嬋溪慢慢用手指探入陸嘉靜的幽處,陸嘉靜咬著銀牙同樣將自己的手探入季嬋溪的幽處之內……

   一根手指已經無法滿足兩個欲望叢生的女人,兩個人手指擴張進入那充滿濃精的陰道。讓二人的嘴唇之間多了一絲嫵媚的嬌喘。

   接著是三根手指,兩個女人的眼中都露出,醉眼迷離之色。陸嘉靜還好一點,剛剛的戰馬肉棒已經讓她的肉穴被撕裂的淫蕩不堪,要不是又一身修為撐著,怕是身體已經崩壞,而季嬋溪咬著牙,堅持著三根手指的擴張,狗的陰莖粗度沒有那麼大,這對她來說倒是個不小的考驗…

   兩個女人撕扯陰道的手指逐漸變成四根,最後變成五根,嬌嫩的粉拳全部插入對方的陰道口,往里狠狠地按壓……

   道場之間又響起一陣歡呼的浪潮,沒想到這兩個淫蕩女人是要擊打彼此的子宮……

   讓自己的子宮口下墜,季嬋溪和陸嘉靜對視,隨即一起用力運氣,對著對方的子宮口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砰——】

   “…啊!————”

   “不要…啊啊————”

   花洞被重重的毆打,這一拳打的兩個女人渾身酥麻,高潮的汁水噴涌而出,濺射在四條動人的美腿之上。坐的近的人都能看到兩個仙子小腹上那明確無比的拳印…

   高潮之後,黑衣男人清台,場間只剩下了陸嘉靜和季嬋溪二人。

   忽然道場中間原本破碎的擂台逐漸分開,一股濃臭的味道遍布場間,原來這類態勢下竟是一糞坑…

   季嬋溪和陸嘉靜相視一笑,美目環顧四周之後,嫣然一躍,沐浴在那糞便中,二人手舀糞便揉搓著自己的身體,眼目中滿是痴迷陶醉,似乎把糞便當成了瓊漿玉液,在里面大快朵頤起來!

   她們用糞便互相填充著彼此的子宮,兩個仙女逐漸大起來的肚子,里面並不是什麼懷孕的寶寶而全是男人拉出來的糞便,眾人不由嘖嘖稱奇,天下竟然還有這等不知廉恥的女人!

   但男人的謾罵侮辱對於季嬋溪和陸嘉靜來說,簡直如同贊揚一般。二女的子宮已經被高高的鼓起,子宮肉已經異味叢生,其被糞便的侵蝕變得發黃發臭…

   黑衣男人運氣說道:“天下英雄,你們也看到了這兩個女人如此淫賤,不必在心有憐惜,更不必尊敬愛護,把你們尿液還有糞便投入著糞坑之中,拋灑在她們臉上,盡情侮辱她們吧!”

   男修士中有人這麼一聽,當即有人做了領頭羊,本就敏感的肉棒對著那糞坑里的陸嘉靜和季嬋溪不停擼動,攜帶著精液味的尿液淋淌在兩個女人的臉上,說不出的暢快……

   膽子大的不怕暴露的的修士脫下褲子,臉上露出順暢意思,扭著屁股讓從菊花里蹦出的糞便打在季嬋溪和陸嘉靜的臉上,弄得她們措不及防……

   而幾個同樣憤憤不平的女修士也脫下褲子,周圍的男修士倒是可以一飽眼福普通女人的春光,女修士的尿液同樣噴濺在季嬋溪和陸嘉靜的臉上……

   而此時的季嬋溪喘著粗氣,滿臉已經是尿液和糞便,分不清眼睛鼻子一般,只知道盡快去舔食這些聖水黃金。

   忽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之間一陣清涼,原來是陸嘉靜已經把自己臉上的穢物舔舐干淨,開始給她清理身體,搶她的美餐。

   於是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兩個女人在糞坑里開始吞噬糞便,爭著搶著吃,大快朵頤,毫無顧忌…

   三日之後,試道大會風頭一過,陸嘉靜和季嬋溪的光榮事跡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兩個女人爭做天下第一爛貨,互相吞咽對方身上糞便的事情風是被畫手畫成無數張精致海報,幾乎人手一份。

   而此時的季嬋溪正拱頭於老街小巷,在幾個乞丐身前努力的用自己的頭拱著糞桶里的糞便。

   季嬋溪用自己的臉部黃肉仔細擦拭著糞桶的邊緣,糞桶上嫩黃的邊緣被她用自己的額頭蹭的油光鋥亮,而那些陳年黑垢則需要用牙齒和嫩舌一一細細清洗,發苦發甘的味道她已經品嘗了三日之多,用自己的唇舌清洗了三個,幾十年都沒有清洗過的馬桶便盆,現在連呼吸都是濃重的屎臭味……

   用牙齒摳著那藏汙納垢的縫隙,用舌頭舔舐著糞便出入的穴口,用雙手環抱住盛放泔水的盆碗,和豬競爭吃飯,這幾天季嬋溪要不然就是在用嘴舔馬桶的縫隙,要不然就是被公豬操著,用身體換吃泔水的機會……

   一旁的老乞丐對季嬋溪的調教非常滿意,每當夜幕時分,便會讓季嬋溪去沐浴更衣。

   這等渾身臭氣熏天的女人,連她們乞丐玩兒了都膩歪。

   洗過澡之後,季嬋溪便被十幾個乞丐,當做私用老婆便盆,小巷子里發出浪叫比隔壁青樓里的女人還要淫蕩主動。

   連續吃了三天糞便,季嬋溪拉出來的東西都有些渾濁不堪。

   但她早已不在乎這些,親自將自己黑色的處女不肚兜在這些乞丐面前撕的粉碎剪開之後,當成擦屁股的廁紙分發給各位。每天看著自己的處女血染著那些男人的糞便,她還要將上面的汙垢全部舔食干淨,然後再交還給對方…

   而陸嘉靜則沒有好麼好運,和豬搶泔水只不過是家常便飯,她要做的是和所有的公豬性愛,和那些正處於發情期的公狗做愛。

   這讓她的肉學已經愈發潰爛,平時看自己的美肉變得烏黑,特別是那洞穴的入口,已經爛得如同淤泥一般……

   被操爛的洞口幾乎沒有任何夾緊的能力,陸嘉靜扭著屁股挺著大肚子,像不知道懷上誰的孩子的大肚婆一樣,搔首弄姿請求著她的狗老公們給她一點感覺,給已經發爛發臭的子宮口一點安慰……

   每天被玩爛,每天被男人們用子宮當成尿液糞便的排泄口便是她唯一的慰藉……

   此時一頭發情的公狗中壓著陸嘉靜的肩膀,一邊舔舐著她的後脖頸,一邊用粗大的狗肉棒操陸嘉靜,已經連成一片快要分不開的騷臭陰唇……

   旁邊的老乞丐享受著剛剛沐浴完少女容顏的季嬋溪的口交……

   “怎麼樣?賤奴,今日的糞便吃的還好…”

   “回主人的話,賤奴嬋兒吃的很飽,不知今天能否分給靜兒姐姐一點?”

   “你們兩個騷姐妹隨便去吧,記住,今天晚上你要把馬桶全部舔干淨,一會乖乖在門口捏著奶子給我們當飲料喝!”

   季嬋溪和陸嘉靜相視一眼,咬著嘴唇便開始互相擠壓自己的奶子……

   “看姐姐的奶子又騷又爛,真是下賤無比,天下不知還有哪個男人願意玩姐姐你這等騷奶子?”

   季嬋溪調笑著陸嘉靜,陸嘉靜看著自己已經耷拉到肚皮上的肥大肉奶,面容姣紅哼了一聲說道:“這是我自願的,這奶子才是天下男人夢寐以求的奶子,你看他們每次玩我身上的時候,不都只玩我的奶肉…”

   “那是因為姐姐的騷穴已經放不了肉棒了吧?今晚上被填了多少糞便進去…”

   “三人份的……那些人實在拉不進去,就在我的嘴巴里解決了,真是暴殄天物…”

   陸嘉靜美眸一翻,看著季嬋溪那乳房調笑著說道:“妹妹原本應該不是那種豐滿女人,現在也有懷孕的跡象,再過幾天怕不是要懷上公豬公狗的孩子,每天被我撕扯子宮的話,還能懷上男人的孩子嗎?…”

   季嬋溪翻了白眼說道:“要當天下最爛的女人,怎麼能給正常男人生孩子?給公狗公豬生孩子不是正常的嗎?”

   此話說著陸嘉靜啞口無言,連連搖頭,這孩子還真是有些不知所謂,有些事情生理交合的卻是做不到,不然自己不知道已經給多少條狗生孩子了,不過妖族的話說不定能夠有此等秘法讓她們兩個如願以償…

   第二天一早,兩個女人並駕齊驅,早早的帶上陰環乳環,打扮得淫蕩無比,清洗完身體在青樓門口等待乞丐的調教。

   附近的人已經對著兩個原本如花的女人滿身糞臭無比厭惡,如果不是這些乞丐在這些地盤占據已久,怕有人要把這兩個女人,這兩個渾身都是臭的女人,好好收拾一頓……

   兩只賤奴趴在地上,帶上鼻環項圈……老乞丐,嘻嘻笑著牽著兩頭公豬,讓公豬抱著兩個女人的後臀滿足抽插。

   空虛了一晚的肉穴得到了自己公豬相公的肉棒,季嬋溪和陸嘉靜臉上都露出片刻的歡愉,便隨著那屁股上響亮的巴掌向前爬動……

   眾人視奸之下,陸嘉靜昂首挺胸,四肢跪地用四蓋和手掌接觸,地面耷拉著肥大的肚皮,在地上扭動著在公豬胯下接受射精的屁股……

   而季嬋溪則是被兩個乞丐小孩拉扯著乳環,像是精液中毒的淫蕩女人一樣,一邊被小孩們擠著孕育了一晚的乳汁,一邊被身後的公豬老公操的浪叫連連……

   “怎麼樣?是不是愛上當女乞丐了?”老乞丐摸了摸季嬋溪的臉,季嬋溪臉上一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老乞丐哈哈大笑:“老子70多歲都沒有孩子,得先讓你給我生個娃娃才行來,在眾人面前叫個爹爹相公…”

   爹爹兩個字讓季嬋溪忽然回過神情,停頓了片刻須臾,便叫出了聲:“爹爹相公,請賜給賤奴嬋兒一個健康的寶寶…”

   誰知老乞丐面色忽然嚴肅,一巴掌扇在季嬋溪的臉上,怒聲呵斥道:“像你這樣的賤奴也能懷孩子?你的子宮就該被玩爛玩壞,還想要生孩子!賤奴,看來在你肉穴里塞的糞便還不夠,給我把她們兩個騷貨壓到茅房里面去!”

   兩個女人一邊被豬操著走,一邊在路上接受男人們的視奸,兩個小孩坐在季嬋溪的背上,牽著公豬的鼻子,壓著季嬋溪的頭。

   而老乞丐坐在陸嘉靜的背上,一邊扇著陸嘉靜的臉。

   陸嘉靜被老乞丐扇得滿面通紅,還連連感謝,被牽著鼻環往前一拉,一頭栽倒在還未衝洗的糞坑之中。

   糞坑之下連接的是整座城市所用的汙水,陸嘉靜和季嬋溪將身子深藏在這些汙水之中,只用兩個手臂撐著,張著嘴巴等待著來人享用她們的嘴唇。

   老乞丐哈哈一笑,當機立斷脫下褲子,那猙獰的肉龍填在陸家靜的嘴里,陸嘉靜感恩戴德暢快的吮吸了起來,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吃到正常男人肉棒的她,立刻用自己的唇舌施展18般武藝,伺候得老乞丐連連叫好

   而季嬋溪則知道她要做什麼。她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在老乞丐的菊花之上,舌頭仔細的舔舐著現在自己主人的菊花口。將她的嫩舌往里面探索……

   季嬋溪的舌頭刺激著老乞丐的菊花腸道,有了些許滿足的意思,老乞丐用力往下一蹲,腹部用力,一鼓一鼓臘腸一樣糞條往季嬋溪的嘴巴里面灌……

   季嬋溪閉上眼睛,從側來看,應該是露出了享受的神色。那舌頭繼續往里勾挑著,似乎在催促著老乞丐將所有的糞便都填到自己嘴巴上來……

   老乞丐拉完了屎,拿出一片黑色的絲綢擦了擦自己的屁眼,然後就塞在季嬋溪的雙乳之間來回蹭了兩下,將上面的嫩黃全部磨蹭在季嬋溪的身上…

   “眾人可看好了,這塊兒絲綢上可是這個女人的破處之血,不知道到哪里給自己的男人帶了綠帽子,又把自己處女血的肚兜撕成了好幾塊給了我們這群乞丐,你們說這女人賤不賤?該不該這麼玩?!”

   大多看熱鬧的人都沒有看過試道大會季嬋溪和陸嘉靜的光榮事跡,自然隨身應和應該……

   “這肚兜上的屎,她每天都要自己舔干淨,舔干淨之後洗干淨,然後再給我明天留著擦屁股,哈哈,各位不用客氣,隨便用,今天每次一文錢,這兩個女的會給你們舔屁眼,舔不干淨不要錢!”

   陸嘉靜和季嬋溪對視一眼,兩個人竟然被老乞丐當成了掙錢的工具,不過這也不乏是一讓自己更加淫蕩的好差事。

   陸嘉靜立即回應的:“謝謝主人們的垂憐,各位公子,請隨意在我的臉上拉屎撒尿,靜兒若是露出半分,便是靜兒的錯…”

   日薄西山,在糞坑里已經被糞便邁過脖子的陸嘉靜和季嬋溪被拉了出來,兩個人身上臭氣熏天,頭發沾著屎,怎麼清理都清理不干淨。

   老乞丐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子,樂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騷狗賤貨,把這些糞便都送到自己的子宮里,然後光著身子回來吧,急著光著身子回來!”

   說著陸嘉靜和季嬋溪對視一眼,分別從糞坑里含了一泡黃屎,然後季嬋溪在上,陸嘉靜在下,彼此的嘴巴對著對方的屁股開始用舌頭往里灌溉……

   一坨坨汙穢的黃糞被嫩舌夾雜著口水往肉穴里填充,二人感覺雖然一天沒有吃飯,沒有吃正常的食物,但是有這些糞便當作她們補充營養的東西,就已經足夠了。

   那小腹之處漸漸鼓起,二女的子宮變得更加的腥臭,季嬋溪笑道說道:“陸宮主,我這子宮還有懷孕的機會,看你這子宮這幾天被玩的,怕是已經不能用了…”

   陸嘉靜臉上一紅,被一個女人這樣說,還真不太適應,雙腿用力向中間夾緊,沒想到那幾乎快要爛掉的子宮陰道還能夠用力,夾著季嬋溪的舌頭不放……

   季嬋溪自當不服輸,兩條修長的美腿夾緊陸嘉靜的腦袋,那手狠狠地在陸嘉靜的胸上一拍。

   “呀,你這騷蹄子…早晚和我一樣啊,啊……不要打了,要噴了……”

   陸嘉靜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奶子,這一打奶子竟開始分泌乳汁,她當即用手拉扯了一下自己乳頭上的圓環,身體的酥麻抑制不住的匯成湍急的熱流,一股一股濃稠的奶液從乳頭之中噴射了出來,流淌不止……

   二人的小腹逐漸都如同懷孕的女人一樣鼓起,兩個女人像是大快朵頤了一樣,赤身裸體在街上行走。

   眾人看了紛紛讓道,朝著她們扔臭雞蛋,扔白菜葉子,說讓她們快點離開這里、

   此時,前方車馬喧囂,陰陽閣的弟子終於找到了她們的小姐,看到此時已經一身爛肉,幾乎和快要被玩壞季嬋溪,陰陽閣的長老不由得捂住鼻子說道:“小姐,宮主請請小姐回宮…”

   季嬋溪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瑟瑟發抖的老乞丐,微微一笑,用水漱了漱口,將自己的擦干淨,然後緩緩走了過去親了親勞乞丐的臉,輕聲說道:“乞丐爹爹,嬋兒說好給你生個孩子,一定不會忘記~嬋兒的處女肚兜就留在你這兒,等之後我成了天下第一爛貨之後再來給爹爹生孩子,兌現諾言…”

   此時軒轅王朝的車馬也已經到了,看著自家聖女此時淫亂不堪的樣子,看著陸嘉靜臉上的媚情和那挺拔的大肚子,三皇子無奈的說道:“把陸宮主請回去吧…”

   此時的陸嘉靜還在噴射著乳汁,雙眼泛著白色在街道上不停的抽搐,忽然一陣不自然的顫抖,一排高高的屎柱從她的肉穴和菊花噴濺而出,灑落在三皇子的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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