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7-m 獵人-II
工坊獵人的據點位於城南的工廠區。而斯卡蒂自己在取回鹽風城夢境外的記憶之前,一直是個乖乖上學的老實孩子,因此並未造訪過那片區域。
可能有點太老實了——勞倫緹娜是這麼說的。愛雕塑的少女似乎為了尋求石料與刻刀而去過幾次工廠區附近的石料交易所與工具鋪,因此盡管有些擔心勞倫緹娜,斯卡蒂暫時也只有拜托她為自己帶路。
不過勞倫緹娜在身邊也給斯卡蒂帶來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影響——由於實在是不好意思當著勞倫緹娜的面以觸手交合的方式淨化獸化者,斯卡蒂很快就熟悉了注射器的用法。
啪——
壓發式護蓋受到足夠壓力觸發的刹那,塑膠彈簧驅動的針管迅速打穿獸化者的肌膚,將內部的觸媒液注入到了她的體內。
確認對方身上的獸化特征消失之後,斯卡蒂就松開手將懷中停止掙扎的女孩靜悄悄地放在一旁的牆腳邊,隨即找准了不遠處的下一個目標。
完成淨化的獸化者身上排出的灰質液會自動受到觸手吸引被她吸收,斯卡蒂需要留意做好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給她們打針。簡化過的流程搭配上斯卡蒂過去身為深海獵人與賞金獵人時積年累月攢下的態勢感知能力,使得她的行動輕松了許多。
只不過…
“…那只貓頭鷹,是不是跟了好久了?”
斯卡蒂不露痕跡地打量著一旁工廠屋檐上面那只正盯著自己看的谷倉貓頭鷹。
“嗯。”歌蕾蒂婭輕聲答應著:“有些蹊蹺…不過好像沒有惡意。”
“唔…”
就在斯卡蒂思索要不要開一槍把那只大白鳥嚇走的時候,卻忽然看見那只貓頭鷹自己拍拍翅膀騰空而起,然後悄無聲息地飛走了。
片刻後——
“——原來如此…改用注射器對付野獸了啊。”
身穿長裙的瓦伊凡美婦坐在工廠區中央地帶附近一座高聳的水塔邊緣,露出微笑:
“還真是有新意…唔,沒准是診所的姐姐們在幫她呢。”
“唉…也只有診所的怪阿姨才會想到要用那種東西對付野獸。”
站在一旁的黎博利少女無奈地嘆著氣,放飛了停在自己白皙前臂上的貓頭鷹:
“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法子把那孩子身上的力量轉嫁到了注射器上…但願不會對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萊菈大師,我該什麼時候去找她?”
“不要急,緹托…梅拉已經將信物和位置給了那孩子,她遲早會自己找來。”
萊菈氣定神閒地坐在水塔邊緣的平台上,不緊不慢地說道:
“既然如此,這邊貿然找過去恐怕也只會惹她起疑而已。”
“唔…”
名為緹托的黎博利少女輕輕撥弄著自己面前的微綣白發,方便活動的連衣短裙下那雙裹著長筒靴踩在平台邊緣的修長美腿顯得有些躍躍欲試。不過瞥了一眼身旁萊菈渾身寫著別亂動三個字的平靜模樣,體態輕盈的少女還是止住了衝動,問道:
“…那我現在該做什麼?就這麼看著嗎?”
“嗯,有什麼不妥的嗎?不過,也不用太被動——畢竟,要是你覺得她陷入了危機,也可以湊巧出現在旁邊幫她一下的嘛,對不對?”
“知道了,我會留意。”
說完,黎博利少女修長的身姿忽然化作一團灰白色的羽毛,順著一股突如其來的強風飛向了遠方。
這一形態是她特有的力量,能夠迅速將自己化作隨風浮游的羽毛,藉此飛上天空。
雖然這種狀態下她基本沒有主動出擊的能力,卻也很難被敵人注意到,能放心大膽地觀察下方的情況,收集信息。在工坊過去組織的獵殺中,她也經常用這種方式觀察戰況,幾乎從未失手。
何況,這次她的任務只是在自家的地盤上觀察一個都還沒有正式成為獵人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
而就在她在空中暗自思忖的時候,卻忽然聽見沉悶的槍響劃破天際,緊接著就是更多炒豆般密集的槍聲,噼里啪啦地在工廠區之間的一處廠房中響起,一場火並開始了。
緹托沒有注意下面的戰斗。地上發生的事情和飛在天上的她向來沒什麼關系。
但不湊巧的是,隨著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一枚泛著銀光的彈丸似乎是打偏了目標,擊碎了由於長久未經洗刷已經布滿塵土看不清東西的天窗,斜斜地飛上高空,打在了正在工廠區邊緣游蕩的羽毛團中。
“——嗚!”
原本正悄無聲息地混在天空中的月白色流光之間飄蕩在斯卡蒂頭頂上的緹托沒來由地被子彈命中,忍不住發出一陣痛呼。接著,環繞在她周遭使她轉變形體的力量迅速消散,陷入混亂的黎博利少女霎時間失去了飛行的能力,直直地墜向地面。
而地面上本來正准備向前走去的斯卡蒂聽到頭頂上忽然傳來響動,立刻下意識抽出了穿刺手杖准備格擋,卻被天上淚汪汪地往下掉的黎博利女孩砸了個滿懷。
“…痛。”
斯卡蒂趴在地上,望著自己少掉了4729毫升觸媒液的觸手指示條,小聲抱怨道。
“嗚…”砸在斯卡蒂身上的女孩也沒好受到哪里去——由於被子彈命中再加上之前導引到身旁的力量忽然消散,又在夢中摔傷…這一連串的遭遇使她感受到了強烈的精神衝擊,痛苦地捂住了額頭。
‘…不妙,再這樣下去她就要獸化了!’紅蒂警告道:‘穩住她!’
“怎麼穩住?”斯卡蒂在快捷欄中翻找起來。
“——用這個!”
說著,站在一旁的勞倫緹娜立刻動手取出一枚之前配方得自莫依絲醫生的紅色糖丸,彎下腰將其閃電般地塞進了斯卡蒂懷里的黎博利少女口中。
在感受到口中的糖果發出的香氣與甜味之後,黎博利少女身上的狂躁感漸漸消失了。
然而她墜落時產生的聲響仍然吸引了不少周圍徘徊的獸化者,斯卡蒂靜靜聆聽著周遭正在迅速逼近靠攏過來的獸化者們產生的腳步聲,掂量了一下懷中女孩的體重,隨即迅速做出決定,抬起頭衝身旁的勞倫緹娜使了個眼色。
看見勞倫緹娜會意地點點頭消失離開之後,斯卡蒂立刻抱起了那位尚且還軟倒在自己懷中的黎博利女孩,沿著來時的路跑了開去。
然而斯卡蒂剛跑出去沒幾步就發現自己算錯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深海獵人,雖然力氣還不至於抱不動懷中身材纖細的女孩,可她也沒有足夠的體力抱著她一路甩開身後那些獸化者。
而嗅到獵物氣息的獸化者們也不願意輕易放棄到手的美餐,很快循聲沿街追了過來。聽著身後貪婪的嘶吼與暴躁的吐息聲,斯卡蒂拐進了一條自己湊巧在不久前清空的小巷,又從腰間的快捷欄中摸出了一小瓶棕色酊劑,丟在了身後的巷口處。
蠟殼封口的小瓶很快砸在地上碎裂,擴散出一片棕色的氣霧,封鎖了狹窄的巷口。
快速衝過氣霧的獸化者們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失去意識軟倒下去,卻也受到了麻醉劑的影響變得遲鈍而無力,斯卡蒂接著又拐了幾個彎,很快甩掉了其中的大部分。
面對尤其窮追不舍的最後兩名獸化者,斯卡蒂迅速伸出觸手鎖死了追來的其中一只。接著,她拿出注射器反手握在手中,把握好距離之後輕易地閃身繞過了正在有氣無力地凌空亂抓的另外一只,抬手將注射器打在了她的身上。
“嗚…啊嗚…”完成淨化的女孩軟倒在地上,很快失去了獸化特征,回到了鹽風城夢境。
斯卡蒂瞥了一眼懷中昏睡不醒的黎博利少女,又看了看正被觸手捆在巷子邊掙扎著的那只紅發的獸化者,靜悄悄地用觸手繞過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後將尖端插入了她的小穴。
“…嗚嗚!”獸化者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斯卡蒂懷中的黎博利女孩卻發出了一陣困惑的嚶嚀聲:
“嗯…”
聽見懷里發出的聲音,斯卡蒂的動作一時間僵住了,觸手也停在了原地。
“…嗯?”
黎博利女孩睜開雙眼,一抬頭就看見了面前摟著自己的斯卡蒂:
“你…你幫了我?”
“嗯…”
斯卡蒂點了點頭,決定先說明情況:
“…之前好像有人打槍,然後你就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了。”
“哦…我一定是被流彈打中了。”
女孩輕輕掙扎了一下,斯卡蒂隨即把她放在了地上:“沒事了?”
“還好,起碼能站得起來…唉,我這臭運氣。”
女孩輕輕嘆了口氣,衝斯卡蒂伸出手:
“我是緹托,工坊獵人——聽說你已經見過梅拉女士了,我是和她同期成為獵人的。”
“你好。”斯卡蒂和她簡短地握了一下手。
旁邊被她插入小穴的獸化者此時正欲求不滿地扭動腰肢用體內溫暖的肉壁不斷地磨蹭斯卡蒂的觸手,搞得她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去和別人自我介紹。
而緹托則簡短地瞥了斯卡蒂一眼:
“我知道你。我們早些時候發現你似乎有能夠…嗯,對付獸化者的能力。本來我們其實是想主動去找你的,不過後來就聽說梅拉女士已經將信物交給了你。哎,她和我不一樣,運氣一直都很不錯。”
“嗯。”
“你還挺有能耐的,能一個人找到這里…這片夢境中的工廠區危險可不少,就算僅僅是外圍也一樣。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可以和你同行。”
緹托有些忐忑地說道:
“剛才那一下子之後,我的狀態不是很好,起碼飛羽是沒法再用了…眼下我們又都需要前往據點,剛好順路互相照拂一下,你說呢?”
“可以。但是…可不可以等我一會兒?”斯卡蒂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嘀咕道。
“怎麼了?這里不太安全,最好還是快些上路比較好。”
說著,緹托四處張望起來:
“剛才那些獸化者沒准還在附近呢…噢。”
她一回頭就看見了身後柱子上已經放棄了抵抗,正在主動抽插著觸手的獸化者。
望著那名身材姣好的獸化者露出淫靡的笑容,蹲在豎直的觸手上方,不斷上下彈動著潔白的嬌軀磨蹭觸手尋求快感的模樣,緹托的臉頰上漸漸騰起了一絲紅暈。
“…抱歉,我不看了。”
緹托轉過身去,盯著巷尾的雜物堆輕聲說道:
“這是你的力量對吧?我聽說了…真是方便的能力。畢竟獸化者本來就有很強的欲望,所以她們會出於食欲而襲擊正常人吸取精神作為食糧,而且也有很強的淫欲…只是沒想到除了診所獵人的玩具以外,還有人能以這種形式利用這一點。”
“…嗯?”斯卡蒂一邊抽插著牆邊的獸化者,一邊歪著腦袋思索著緹托的話。
“哎,就是你的…力量的事啦。”緹托聽著自己身後獸化者享受快感時發出的呻吟聲,原本白皙的臉頰漸漸地越變越紅了:“只要能接觸到…那個地方,我想她們應該很快就會主動放棄抵抗了吧?”
“嗯…好像確實是這樣。”
斯卡蒂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一邊將觸媒液注入了獸化者體內。
“嗚嗚嗚嗚嗚?!”陷入高潮的獸化者發出歡欣的嬌聲,不斷用小穴榨取著觸媒液。
由於緹托就在旁邊,斯卡蒂很利落地結束了注入抽出觸手,收了起來。
“…聽起來真舒服呀。”緹托小聲嘀咕道:“如,如果可以的話,這個…”
“嗯?”
“…就是,可以也替我解決一下,性欲的事情嗎?”黎博利少女磨蹭著裹在潔白長筒襪下面的纖細雙腿,輕聲說道:“我有點…忍不住了。”
“不行。”
“哎?我,我可是在邀請你…”
緹托錯愕地回過頭來,有些不滿地望著斯卡蒂:
“…而且用你的力量,應該很輕松的吧?”
“我的力量…會在交合時吸走別人的力量。”
斯卡蒂輕輕搖著頭:
“如果用它和你交合的話,你可能會當不成獵人的。”
“哦…哦…好吧。”緹托點了點頭,顯得有些恍然若失起來:“抱歉…”
“…你很漂亮的,緹托小姐。”斯卡蒂真誠地望著她說道:“但是我有戀人了。”
“…別誤會啊!我…才不是那種意思。”
緹托氣呼呼地轉過身去,硬撐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完事了?那就走吧,我們還要趕路。”
望著緹托邁著略顯虛浮的腳步走開的背影,斯卡蒂忍不住有些擔憂地叫住了她:
“…等一下。”
“又,又怎麼了?”緹托回過頭來,卻看見斯卡蒂將一顆紅色的糖球遞到了自己面前。
“這是診所的糖——你好像狀態很糟。”斯卡蒂直截了當地說道。
“嗯…謝謝。”
緹托接過糖球,塞進口中:
“虧你能拿到這些…診所的這些藥品可不是白拿的,這我清楚得很——她們有沒有找你做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嗯。”斯卡蒂點了點頭。
“是嗎,我想也是…走這邊。”
說著,緹托來到了一面看似什麼都沒有的死胡同前,然後爬上了那架剛好就在她面前咣當一聲落到地上的梯子。
而斯卡蒂則下意識抬起頭看向頭頂梯子落下的位置,果不其然地在上面看見一只體型龐大的猛禽無聲地拍拍翅膀飛走的模樣。
“那些怪阿姨,都讓你做了些什麼?”
“…沒什麼。”斯卡蒂從頭頂緹托裙下的白色棉內褲前收回目光,低下了頭去。
“真的?要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你可以拒絕的。”
“…只是交合而已。”
“咳…”緹托一時語塞,剛想抱怨兩句,就發覺那些體內本就沒有力量的診所獵人就算要找這孩子交合也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一時間更是郁悶地說不出話來了。
“…說起來,你叫什麼?”緹托有些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斯卡蒂。”
“嗯,是個少見的名字呢。”
“緹托也很少見。”說著,斯卡蒂頓了一下:“不過很可愛。”
“你…既然都已經有女朋友了,可以請不要說這些招人誤會的話嗎?”
“誤會?”斯卡蒂怔住了。
“唉…真是不開竅。”
緹托爬到梯子頂端的陽台上,衝還在梯子上的斯卡蒂伸出手:
“算了,你說我可愛,我也不會不開心的。”
抓住緹托看似纖細卻格外有力的手爬上陽台之後,斯卡蒂望著陽台門後面一片漆黑的房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們…為什麼要走這里過去?”
“不是要走這里過去,而是要來這里休息。”
說著,緹托取出一小片火紙擦在手中自腰間劍杖中抽出的短劍上,用燃起火焰的劍身點燃了房里的蠟燭:
“這是一處安全屋——我之前也說了,工坊周遭環繞著危險的野獸。為了防止有獵人因為這些危險無法安全回到據點中歇息,我們就在周圍准備了這些安全屋。”
“嗯…那之前的梯子…”
“…是啊,我去收上來吧。”
說著,緹托伸手把打算去拉梯子的斯卡蒂按了回去,輕笑起來:
“你就別來摻和了——我再怎麼說也是獵人,之前你抱我到那里去就累得夠嗆了吧?別看我長得小,也是注重提升過體力的。”
緊接著,斯卡蒂就青眼看見了緹托那雙看似纖細白皙的雙臂當中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下一下地將那架折疊梯毫不費力般地拉了上來,又用一旁的插銷將其固定在陽台邊緣。
“看,這就是我們工坊的提升儀式的效果。”
緹托很是自豪地拍掉手上的灰塵,回到了房里,卻又忍不住喘了口氣:
“呼…唉,其實要是我之前沒有被那一槍打中,現在還能更輕松點的。”
“嗯…”
斯卡蒂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望著周遭的陳設。
此時,這間臥室當中除了原本的木質大床外,還額外擺上了三張小些的金屬支架床。陽台上原裝的那對折疊式的木門已經卸了下來,當成屏風擺在一邊的衣帽櫃與床鋪之間,代替它裝在入口處的則是一具格外堅固且密不透風的金屬折疊門。
“那是在需要施展急救,引燃熏香的時候封閉房間用的。”
緹托此時已經和衣爬上了一旁的大床:
“現在我只是在吃你的紅糖塊,不會產生香氣吸引野獸,所以放著不管也沒事。”
“熏香…會吸引獸化者?”
“是啊。所以依靠它們恢復精神的時候必須小心周遭,不然遲早要倒大霉的。”
說著,緹托閉上了雙眼:
“讓我休息一會兒。”
性格單純的少女很快睡著了。她的呼吸變得沉穩而平靜,好像睡得很深。
‘唔…像她這樣純粹的性子,大概確實適合成為獵人。’紅蒂嘀咕道。
“嗯?”
‘因為就算是在夢境中,睡著了也是會做夢的——只不過,是回到鹽風城夢境中而已。對她們來說大概就像是回到現實中一樣吧,因為一般都會是這樣。’
紅蒂意味深長地說道:
‘如果是換成是生性喜歡多想的人,在這種精神狀態差的時候入睡,就容易漂流到其他亂七八糟的夢境里面去。’
“…真麻煩。”斯卡蒂皺起眉頭。
還好她認識的人里沒有這樣的家伙。
…有嗎?
‘說起來…這個緹托,剛才是不是提到一個叫做提升儀式的東西?’紅蒂若有所思。
“嗯。”斯卡蒂望著陽台外陰沉的夜空,點點頭輕聲回答道:“似乎可以提升身體能力…”
‘…想辦法弄到手。’紅蒂叮囑道。
“我知道。”
斯卡蒂對這一點再清楚不過了——要想充分發揮她過去的戰斗經驗,她無疑需要更加強大的身體素質,足以比肩過去的深海獵人斯卡蒂的身體素質。
如今她就算手中有著武器,要正面對抗那些力氣比自己大,軀體還更加沉重的獸化者也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她根本都不用與她們真正交鋒,光看她們跑動時的腳步聲與揮擊雙爪時的速度就能知道,現在這個孱弱的自己光憑一根手杖多半很難抵擋對方的攻擊。
她需要更大,更好,更沉重的武器,還有能夠用於揮動那些的身體。
‘就現在而言,暫時用用那把教會左輪如何?’紅蒂提議道:‘除了普通子彈外那把手槍還能發射不少有意思的東西,稍微練習一下應該就能發揮出效果。’
“嗯…”斯卡蒂有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火器使用方面的經驗她比較匱乏,要讓它們發揮出戰斗力,她需要從頭開始練習。
這個過程費時費力,在她看來或許不如設法讓回到自己熟悉的狀態來得快捷。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需要設法問工坊獵人要到這個提升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