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宋青書早早跑去俞岱岩處,忍著心中忐忑,給俞岱岩喂飯、活動筋肉。
直到半上午莫聲谷喚他切磋武功,這才心中大石落地。
殷素素果然沒有將事情捅破,但也沒有如他所料很快再來求他治傷。
一連幾日中,他只借著去看無忌的由頭,在張三豐處看到了母子二人一次。
殷素素臉色無甚異常,似乎一顆芳心全掛在無忌身上,沒有正眼瞧過他一下。
宋青書琢磨許久也想不通她心里所思所想,心中暗暗有些後悔對這聰慧的嬸嬸下手早了。
這一日宋遠橋喚來宋青書。
“你六叔從峨眉回來了,滅絕師太態度怪異,竟然看都沒看,就將你太師公書信原封退還。峨眉已是如此,想要少林九陽功恐怕更是難如登天了。只靠咱們武當九陽功,還是難以治愈無忌,你五嬸兒想要帶他去尋蝶谷胡青牛,那胡青牛素有醫仙之名,你太師公已經允了。”
“你二叔七叔會護送他們母子過去,只是門戶有別,他們卻不便常駐蝶谷。你年紀小,又跟無忌很親,倒是不妨。你跟著過去,一是要照看無忌,二是絕不許無忌入了天鷹教。此事你五嬸已經應了,你暗中留心。及時跟山上溝通消息。”
“路上未必太平,多跟叔叔學著,萬事小心!”
宋青書微微點頭,作垂聽狀,心中快速思量著:五嬸啊五嬸,非要見了黃河你才死心。
第二日一早,天鷹教殷家三健仆駕了一輛朴素的馬車在山門外等待,又向俞蓮舟莫聲谷匯報,道有十余名好手已經分散開來,有的前驅探路,有的暗隨殿後。
殷素素攜張無忌上了馬車,殷無祿殷無壽輪流駕車,五騎一車低調出發。
一路向東,換馬不停車,一日間走了近百里,晚上在丹江畔市鎮歇腳,宋青書這才得以匆匆一撇再見到殷素素。
天光一亮,武當三人和殷家三仆護著馬車,乘早已備好的大船渡河。
上岸行了沒有半日,一個玄衣勁裝漢子從對面縱馬奔騰而至,在殷無福耳邊低語半晌。
殷無福驅馬靠向了馬車左側的俞蓮舟,彎腰行禮。
“俞二爺,這兩個月小人攜了教中兄弟在武當周圍打發了不少有所覬覦的雜魚,此時這左近基本沒有各派人物停留。只是剛剛前邊傳回消息,兩個方向上都有蒙古騎兵異動,不知是不是衝著咱們來的。現在行止如何,還請您和莫七爺定奪。”
俞蓮舟略一沉吟道:“敵人未明,咱們轉道向北,再走水路繞行。”
“是!俞二爺,我想再布置一輛馬車,讓教中兄弟扮作咱們模樣,向東南海鹽縣我教總舵方向行去,替咱們吸引注意力。只是此舉對武當諸俠多有冒犯……”
俞蓮舟微微點頭:“殷管家不必客氣,只是此舉怕會置天鷹教好漢子於危險境地。”
“能為小姐賣命,是兄弟們的福氣。”殷無福笑著道,說完退下叫過那漢子仔細叮囑起來。
俞蓮舟心中暗暗不悅他漠視教眾生死,但也不便再出言干涉。
計議一定,幾人索性將馬車留下,殷素素單乘一騎,俞蓮舟抱著張無忌,一齊向北而去。
第二日起殷素素換了男裝打扮,一襲白衣,俊俏風流更勝宋青書。
幾人幾乎日夜兼程,路上沒有再遇到意外狀況,第十天中午終於趕到了女山湖畔一處山壁旁。
此時剛入盛夏,靠近山壁數里處已經沒有路途,幾人只得下馬牽行。
山壁前遍地芳草鮮花,鶯飛蝶舞,宛若世外桃源。
山壁旁有一條極其隱秘的小徑。
俞莫二人卻不跟著進谷,叮囑宋青書一番,言道會在谷外停留三日,等待消息。
殷無福抱著張無忌,余下幾人又順著小徑走了一刻多鍾,終於在一條小溪旁見到參差錯落的七八間茅屋。
那胡青牛是個神清骨秀的中年男人,向他簡略敘述了來龍去脈。
殷素素讓張無忌跪下行禮,他頷首受了。
卻轉頭盯著宋青書。
“他也是天鷹教的嗎?”
“晚輩武當宋青書,見過胡先生。”
胡青牛臉色慍怒,向殷素素道:“殷白眉的外孫我總是要救的,可是你帶武當的人來干什麼!”
殷素素熟悉他的秉性,早已想好了說辭,當下盈盈一笑:“師伯,我雖然命苦失了夫婿,總還是武當媳婦。無忌多賴武當幾位叔伯舍命相助才能活到此時。他又從小沒有玩伴,寒毒發作痛苦時候見到青書就會好上幾分,師伯您看在侄女份上,就讓青書留在此處陪陪無忌吧。”
宋青書也跟著道:“小子雖然年幼,也聽說過蝶谷醫仙的大名。我太師公也說無忌到了胡先生手中,自能藥到病除。請先生允准我看著無忌安好,再回山稟報。”
胡青牛哼了一聲,終於緩和下來。
看著宋青書,卻對殷素素道:“殷家姑娘,你知道我不治自居名門正派之人,我治好了你的孩子,你將他帶回天鷹教,若是武當要留他,不如你現下就帶他走了,別死在我谷中。”
張無忌本好奇的看著眾人說話,這時想要插言,卻感覺殷素素用力握了下他的手,於是忍住了。
宋青書又道:“我五叔不在人世,無忌的未來自然由五嬸兒做主,武當不會強加干預。”
胡青牛不再說話,抓過無忌手腕。卻半晌無言,眉頭越皺越緊。
殷素素目光舜也不舜的盯著二人,緊張到俏臉浮現一絲暈紅。
見胡青牛臉色越來越沉,最終嘆了口氣,她一直忐忑的芳心漸漸向下沉去。
“玄冥神掌陰毒果然天下無雙,若不是張三豐老道以深厚功力為他續命,他確實已經難以活命。現下他毒入髒腑,膠纏固結,神仙難救。”
殷素素淚水充盈了雙目,緊緊抱著無忌。
央求道:“胡師伯,你醫術天下無雙,請你一定再想想辦法!”
胡青牛揮手讓童兒給幾人准備房屋。
“你們先下去,我要思考一下!”
童兒收拾了兩間草屋,讓宋青書和殷素素母子分別住下。
殷家三仆卻不肯和主人同住一處,在小河對岸靠谷口處搭建了三間小屋。
過了兩個時辰,胡青牛過來,帶著十二片細小銅片,運內力在張無忌丹田下中極穴、頸下天突穴、肩頭肩井穴等十二處穴道上插下。
隔絕他身上寒毒交叉作用後,又以陳艾燒灸他全身穴道。
這番苦楚不下於寒毒發作,張無忌咬牙忍痛,反而和宋青書、胡青牛“探討”
人身穴道。
他所學頗厚,侃侃而談。
看的殷素素峨眉緊皺,胡青牛倒是大為贊嘆。
到了第三日,胡青牛甩了一本“帶脈論”給張無忌,張無忌一邊接受艾灸,一邊拿書中的理論和他探討。
胡青牛瞥了眼宋青書,內心隱隱有以無雙醫術折服這武當傳人的想法,竟未讓他回避。
反而歡喜張無忌頗有醫道天賦,又取了部厚厚的“子午針灸經”給他。
艾灸完畢已過正午,胡青牛回去休息。
張無忌仍然興奮的和宋青書交流見解。
宋青書好不容易安撫住他,招呼了殷家三仆,一齊出谷見武當二俠。
殷素素哄睡了兒子,又等了一個多時辰。
卻始終不見四人回轉。
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啾”的一聲長響,急忙閃身出屋,見到天空一道綠色煙火炸開,她臉色驟變。
施展輕功向谷外掠去。
小半刻鍾後,她小心翼翼的借著花草遮掩身形,緩緩摸出谷口小徑。
正瞧見宋青書在一顆大樹旁蹲下。
她扣住一把蚊須針,慢慢從背後靠近宋青書。
走到他身後十余丈處,赫然見到宋青書身側不遠處躺倒著兩具屍體,竟然是殷無福和殷無壽!
兩人神情驚愕,似是死前遇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
屍體喉嚨處破了大洞,血肉模糊,血液尚未凝結。
宋青書身前又有一人半倚在樹上,他手掌正在那人衣物上不停擦拭。
那人面龐雖然被遮住,但看那綠色粗布衣裳,殷素素知道必是殷無祿無疑。
她心中怒氣勃發,可是蚊須針勝在隱蔽,卻難以及遠。
她按捺涌動的殺意,繼續緩緩靠近宋青書。
沒等她再靠近幾步,宋青書已經緩緩站了起來,手中提著殷無祿的外衣,正在擦拭手中殘留的血跡。
她低下身子,伏在茂盛的草叢中一動不動。
聽宋青書開口道:“五嬸兒,殷無福三兄弟盛意拳拳,非要去送送二叔七叔,我本待同去,二叔卻不允,讓我留下看護你們母子。”
殷素素屏息靜氣蹲伏著,料定他不會發現自己,只是以言語相詐。
“我在小徑中正自無聊等待,聽到響箭報警,趕過來卻是連凶手的影子都沒見到。他們都死在極厲害的爪功之下,這當然不會是殷教主的鷹爪手,難道他們是遭遇了修煉龍爪功的少林高手?”
宋青書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向殷素素藏身處走來,等到他說到“殷教主”時,草叢已然遮不住她身影。
殷素素站起身,將兩手背負在身後,目光狠狠的盯著宋青書。
“武當向為正道表率,武當七俠俠義動天下。如何會有你這般無恥狠辣的傳人?”
“哈哈哈哈,嬸嬸,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啊!我三叔五叔六叔,哪個不是俠義為懷,可是最終一個個落得什麼下場?”
宋青書哈哈大笑,表情戲謔。
殷素素雖然奇怪他說“六叔”似乎意有所指,卻盼他更加癲狂一些,手中蚊須針握的更緊。
口中問道:“你是怕胡青牛治好了無忌,我跟你翻臉,所以下手殺了他們?”
“哈哈嬸嬸你不必裝傻,此時你也知道胡青牛難以醫治無忌,最多幫他苟延殘喘些許時日。難道你沒有暗中計較,等我叔叔一走便立即對我下手?想必你對天鷹教刑訊逼供的本事比較有信心?殷家三兄弟合力我便不好應付,又哪有余力防備你的蚊須針?”
“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沒有事先提醒他們三個,他們對我毫無防備,讓我一招便宰了兩個。”
他伸手指了指殷素素後腰。
“蚊須針首重突襲,此時沒用的。”
殷素素一驚,卻見他猛地撲了過來。
她右手急揮,一把蚊須針撒向了宋青書。
宋青書將手中衣袍展開急舞兩圈,將蚊須針盡數攔下,又將團成一團的衣袍擲向殷素素。
殷素素見衣袍上沾滿細針,也不敢觸碰,雙腳踏地,向後退去。
等那衣袍在她身前力竭墜下,宋青書已經大步跟上,一爪向她肩頭抓去。
她側身閃躲,卻見宋青書雙掌上圈下勾、左旋右轉,擾的她眼花繚亂,難以抵擋。
“啪”的一聲,她右肩中掌,右臂登時無力垂落。
她一個後縱,轉身欲逃,眼前一花卻見宋青書已經閃身堵在她面前,伸手啪啪兩下,已經封住了她全身功力。
殷素素不斷的後退著,慌亂間被石頭一絆,跌坐在地。
她內心驚懼,雙腿踢地不住的後退,一時間像是被大灰狼嚇壞了的小姑娘。
宋青書蹲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小嘴兒,殷素素羞憤交加,他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嬸嬸你先回谷,莫要讓胡青牛看出了破綻,我此時還不想殺他。我去處理了他們三人屍體,晚上去幫無忌療傷。”
說罷轉身去提起了兩具屍身,大步遠去。
夜半,胡青牛房間仍然亮著燈,他正在苦苦思索治療寒毒之法。
殷素素和張無忌也沒有睡去,張無忌苦苦忍受著寒毒折磨,每夜難以入睡,卻堅強的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殷素素合衣在床,輕輕在他身上拍打。
她既心痛又悲傷,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無助過。
蓁首時不時轉向門口,她知道自己在害怕、在等待什麼。
宋青書直接推門而入,殷素素身子一顫,張無忌卻開心的叫出來。
“師哥,你怎麼過來了!”
宋青書拿了椅子坐在床邊,握住了張無忌冰涼的小手。
張無忌感覺一陣溫暖從他手中擴散過來,身上痛楚登時減輕很多,和他聊了兩句,漸漸合眼睡去。
宋青書緩緩停下真氣灌注,擡眼盯著殷素素。
“多狠心的娘親,日日看著孩子痛苦煎熬,卻不肯放下身段求人救他。”
殷素素撫摸著張無忌的臉龐,語帶央求道:“青書,你要什麼樣兒的美女我都可以給你找來。看在你爹和你五叔情同手足的份上,你放過我吧。”
她這時仍作男裝打扮,秀發被束在腦後,綁成高高的的馬尾。
整張秀麗的臉頰被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英氣和秀氣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宋青書伸手要去撫摸她的臉頰,她下意識的一躲,又在宋青書逼視之下僵住不動,任他細細撫摸自己細膩的肌膚。
又一次被他輕薄,感覺卻跟之前大大不同。
之前雖然被他輕薄了個干淨徹底,卻是在身體受制、無法動彈的情況下。
而此時她雖然功力被封,肢體卻不受限,反而要控制著強烈的逃離衝動,任他把玩自己的身軀。
內心五味雜陳,挫敗、悲傷、心酸、羞恥等等在心中洶涌澎湃,像猛烈的毒藥混合著烈酒,讓她心神混亂,身子更加無力。
她漸漸不敢和宋青書對視,目光躲閃開,卻不知該看向哪里。
“在這兒,還是去我屋子?”
宋青書在她耳邊輕輕問道,他故意將灼熱的呼吸吐在她耳洞,看著她耳朵充血,更加粉嫩誘人。
她不回答,只是看了無忌一眼。
“唔!”她一聲嬌哼中,宋青書將她橫抱而起,大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將她嬌軀放到床上。
房中並未點燈,清亮的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床前,給她修長的身軀蒙上一層朦朧的細紗。
她眼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昭示著主人情緒的動蕩。
宋青書抓住她交疊在腰腹、緊緊握在一起的蔥白手指,輕輕把玩半晌。
然後輕輕的扯開她的腰帶。
“青……青書,我從了你,你要用心給無忌治傷……”她一開口發現自己喉嚨干澀發啞,調整一下才說出完整語句。
“有胡青牛的醫術輔助,我治療無忌已經不費很大功夫。你早一日歸心於我,無忌便早一日康復。”宋青書一邊輕輕扯開她外衣,一邊慢慢說道。
“今夜你什麼都不要想,交給我。你只需記著,從此我是你的男人。”
他手掌撫摸上她的乳球,絲滑的肚兜絲毫隔絕不了他手掌的火熱。
“嗯……”殷素素腦中哄的一聲,呻吟出來,她心防被破,再也沒有那日的堅韌。
痛苦的極致竟然讓她感受到一絲毀滅的暢快,紛亂復雜的情緒接踵而來、交織碰撞,將她本來聰慧的頭腦攪成一團漿糊。
隨著他的連環進攻,壓住她的壯實身軀漸漸模糊,又似乎換化成另一個人的模樣。
她漸漸忽略了悲傷,也漸漸忘記了羞恥。
只能感受到他的愛撫,和他的火熱。
“唔——”
她張口迎接他的熱吻,將香舌奉上任他品嘗。
她擡腰提臂配合他脫下自己的衣衫,赤裸著和他緊緊糾纏在一起,讓他享用自己緊致玲瓏的身體。
她努力將胸脯送上,用他堅實的胸膛將自己的飽滿壓扁,似乎能讓彼此獲得充實和倚靠。
她一雙藕臂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將他頭顱壓在自己粉頸上啃噬。
她那麼用力,像是怕他像另一個人那樣棄她而去。
“哦……”
他伸手輕撥,她就分開大腿。
那原是她熟悉的動作,這一次對著不熟悉、卻即將熟悉的男人展開。
飽滿的肉唇輕輕翕動,沾滿晶瑩的淫液。
他巨龍在穴口輕輕摩擦,她微睜眼眸,幽怨的看向他。
年輕的臉龐讓她微微回神,她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他,悲傷痛苦又洶涌而出,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他的巨龍,他卻不再給她反應的機會。
堅硬的肉棒緩慢卻堅定的破開肉唇,又一次光臨她的溫暖緊致。
“你是我的了!”
官能的刺激和內心的悲傷激烈衝突,她面露痛苦,淚水嘩嘩流下,手臂卻更加用力的抱住男人。
嬌軀包裹處,男人是那麼堅硬、碩大、火熱,幾次摩擦,就漸漸占據了她僅存的理智。
墮入他鈎織的淫欲陷阱前,她內心閃過最後的悲鳴:五哥,對不起!
“啊——”
她尖叫一聲,結實的大腿盤上他的腰腹,借力擡跨扭腰,迎合著他的抽插。
她雙腿結實有力,緊緊盤著似乎想要將男人腰肋夾斷。
她臀瓣渾圓挺翹,和男人的卵袋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她小穴內的“層巒疊翠”,給男人以最熱情緊致的包裹。
她腰腹平坦纖細,讓男人手掌不住流連。
她乳肉飽滿柔軟,和男人強壯的胸膛形成強烈的對比,被男人壓的攤鋪開,悲哀的流動。
她櫻口火熱勤快,隨著快感的累加,在男人肩頸上留下塊塊齒痕。
等到男人坐著將她抱起,她無師自通的將胸脯送進他的嘴里,腰臀上下擡動,緊致的陰戶快速的吞吐起男人的肉棒。
同時嬌吟著向男人訴說自己的快樂。
連逢巨變之下,又被宋青書看破算計,先下手治住,此時她屬實被連番折磨到神智昏亂。
成熟的軀體和情欲被宋青書開發出來。
明明是被逼奸,卻讓他享受到了張翠山也不曾享受過的熱情。
宋青書也大喜過望,如何肯辜負她的“熱情”,使盡渾身解數,更加努力的在她身上施為,想要一鼓作氣徹底征服這美麗的俏寡婦。
激烈的交媾之下,功力受限的殷素素很快力竭,動作慢了下來。
宋青書雙手抓住她的臀瓣,將她輕盈的身軀向上拋起,又挺起肉棒接住。
肉棒狠狠的貫穿她的陰戶,撞擊在她宮口。
她呻吟更急,十幾下後就緊緊抱住男人,小穴軟肉不住痙攣,滾滾熱流涌出,再一次被宋青書干出了高潮。
宋青書心中充斥著征服占有的快感,結合肉棒的刺激,讓他也臨近高潮。
他也不留力,繼續狠狠的操弄起來,殷素素連淫叫的力氣也沒有了,隨著他的抽動,張嘴拼命的喘息著。
又二三十下後,宋青書虎吼一聲,肉棒狠狠抵在她身體盡頭,不住跳動。
滾燙的精液讓殷素素身軀又抽搐幾下。
殷素素已經暈迷過去,此時被放倒在床,仍然櫻口張開,不住的深深喘息。
雪白飽滿的乳球隨著胸膛上下起伏。
宋青書看著她被自己干的頭發散亂、汗水岑岑和眼角淚漬混合的淫亂模樣,淫欲又起。
一把攥住她的乳肉,捏出各種形狀。
“嬸嬸,沒有聽到你的求饒,我不很開心啊。”
“嗯……”
隨著他的再次進攻,暈迷中的殷素素輕輕吟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