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之夜8之極欲仙途（29）

　　 登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孟佳玉的認知中，就像是一股無法抵御的能量從腳底灌進了身體——說來奇怪，明明在過程中感受最激烈的是淫穴，但臨近登仙時最強烈的感知卻是在腳尖。那種強烈的鼓脹感無法阻擋地灌入身體，從大腿匯聚到下體，溫熱的感覺在澎湃的快感中衝向大腦，在意識深處一通亂攪之後，再順著脊背回到下體，將最猛烈的感覺四處傾瀉。

　　 而在身體接納靈氣的一瞬間，孟佳玉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登仙快感……

　　 當然這確實是一種“登仙”的感覺，她從此刻開始，真正成為了一個仙人。

　　 恍惚間孟佳玉好像看到一層層階梯在自己面前盤旋而上，在那螺旋的階梯之外，一顆巨大的古樹正向上舒展著枝葉，翠綠的藤蔓纏在階梯的扶手上，粗壯的紙條伸進階梯的縫隙中，蔓延到幽邃的高空。

　　 當然現在的孟佳玉也只能在快感的衝擊下看到這些，在她無法注視到的地方、在只有內視時才能觀察到的身內空間，無數雲霧形成一塊塊磚石，宏偉的高塔將孟佳玉包裹在其中，直通向上方無法看穿的深邃。

　　 “哇哦……明明是個下賤的奴隸，卻幻想著這麼多關於世界的真實……難不成是因為我之前說的那些事？嘖……”小蛇喃喃自語著，在紫府中打了個轉：“不過如此堅實的精神世界壁壘，雖說有這樣那樣的好處，但是如果內庭的登天梯無法突破紫府的壁壘，那操控靈力的境界就永遠無法達到意念之境……希望你能夠成功吧！”

　　 命運永遠是不公的。哪怕學堂里永遠高懸著努力就會有回報的大字，但有的人只是隨手揮毫就能寫就詩詞大作、有的人聊聊幾筆就能勾繪山川江河、有的人只是坐在那里就能想通官場政要、有的人只不過是在沙地里戳幾下就能指點戰場英豪……

　　 可惜大多數人都是芸芸眾生，只能俯身於黃土、附庸於風塵。而有些人則能感應相應的元素，修煉五行內功，從那一刻起就踏入了那些鍛體武者永遠不可企及的境界，可他們窮極一生想要衝破的那道進入仙法道途的門檻，卻在一個修仙者吐納靈氣的那一刻就被踩了個粉碎。

　　 然而就算能夠踏入修仙道統，也有無數人在第一步就看到了修煉的終點——內庭是運行靈氣的終點，修行之人的內庭就像是原本生長在體內的器官被封閉起來一樣，在第一次汲取靈氣的瞬間那閉鎖的箱子突然開啟，本能就將驅使著內庭向掌控身體的紫府連接。若是在這一步失敗，那麼終其一生也難以再打破這層桎梏。靈力不能如臂指使的運用，哪怕再努力，也無法自己在內庭凝聚靈氣形成更加凝煉的靈核，無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啊，或許曾經有過在內庭與紫府無法連接的情況下修煉大成，但是誰又能保證奇跡會在億萬生靈中選擇你呢？”小蛇喃喃著游動到一旁，安靜地看著腳下空洞的晦暗中那條螺旋的階梯被樹枝攙扶著向上生長。

　　 原本單調的淡紫色磚石構築成的紫府漸漸發生了些許變化，這是好事……至少代表著在這樣重要的第一次中內庭正在與紫府共鳴……

　　 被純淨的靈力從感知上破處的感覺甚至超過了在身上打下烙印時那恐怖的疼痛，那種猛烈的感覺已經讓她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痛楚還是快感，只好大口呼吸著，想要從那超出想象的感知中掙脫出來。可惜這副模樣在旁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個淫女沉浸在登仙的快感之中，老板娘倒是不介意孟佳玉再迷離地久一些，手里的晶石對著孟佳玉淫穢的身體不停地閃爍著：“好好好！就保持這個姿態……小娥！去把我之前做壞掉那個面具拿來！就是很久之前做的那個上面有開裂最後又用別的材料填補的那個啊！快點快點……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材料啊！沒想到第一次就能展現出如此完美的效果，看來你還真是有天賦呢～”

　　 然而現在的孟佳玉正忙著將靈力從小穴牽引到體內，根本無暇顧及老板娘的動作——不過這樣至少讓她有了引動靈力的時間，從小穴這種奇怪的地方吸引靈氣雖然看似都是從身體引入內庭，但是在體內需要循環的周期卻更長、在內庭的小人周邊需要引導靈氣轉更多圈才能將靈力變得精純。根據小蛇教給自己的修煉方法，在靈氣入體後會在自己的淫穴深處、那山石藤蔓組成的小鼎處被牽引，這時再將意識集中於內庭的靈核附近，感應被牽引的靈力，想象自己對於需要吸納的靈力的感覺，這時靈核四周的靈力場就會將自己溝通吸納在小鼎里的靈氣牽引到靈核四周，天地靈氣在此被煉化成靈力，將靈氣中的雜質剔除，成為自己的力量。

　　 就在孟佳玉小心翼翼地在被各種感知衝刷到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顫顫巍巍地引導著靈氣的時候，那螺旋的階梯也終於衝上紫府，一顆樹枝悄悄從紫府的地面探出頭，搖擺著兩片綠葉，像是在努力生長一般。

　　 小蛇抬起身子搖晃了一下，飛快地游向那幼嫩的枝丫，在樹枝邊上快速游動著：“喂！快點停下來！不要繼續引導靈氣了！”

　　 孟佳玉早就已經難以維持靈力的運轉，意識瞬間從靈核上剝離，逃也似的衝上紫府：“啊啊啊！怎麼……怎麼會……”

　　 小蛇飛快地爬上孟佳玉顫抖的肩頭：“怎麼？找不到詞來形容那種感覺？哈哈哈，第一次就是這樣咯，你們創造文字時就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意識感知該如何形容，你自然也不知道如何描述這樣玄奧的感覺。”

　　 “酸麻脹痛所有的感知都攪在一起，甚至還有舒暢、開心這種類似情感的東西。難不成每一次引導靈氣都要感受這種感覺？”孟佳玉哭笑不得地靠在牆上——現在的疲憊感是深入意識之中的，哪怕是在脫離肉體的紫府也能感受到無盡的疲憊。

　　 “當然不是，就像第一次玩弄你的淫穴會不適應一樣，但之後你就會感受到快感。修煉也是這樣，之後你就會迅速忘記這種感覺。不然你們人族也會創造一個用來描述初次引導帶來的感覺的詞匯，畢竟你們的修仙者也不少，不過這種感覺太過淺薄，大部分修仙者只需要稍加引導，登天梯就可以連接內府與紫府，感受也不會那麼強烈就是了。”小蛇說道，“所以自然沒多少人想要創造一個字來代表這種感覺。人族總是喜歡將所有的知識藏起來，上古時期他們靠著這個積累了不少財富，那些被探索出來的寶物被隱瞞消息，自己鑽研出的功法也密不外傳。當時我們可是會有不少聚會，修行者在那里分享自己的心得，只有人族很少會交流什麼……”

　　 孟佳玉的身體逐漸平穩下來：“然後呢？”

　　 “還能有什麼，天地災變，靈氣枯竭，人族收集的東西讓他們逐漸成為了最有力量的手腕，每個種族都發現以前那些看似遍地都是的廢品反倒成了天材地寶，洪荒如同退潮一般消失在無盡海的天際，不少種族都死了個精光。”小蛇嘆了一口氣，“不說了，你需要休息一下，感受一下你吸納的靈氣到底是什麼屬性的……把已經煉化的靈氣從內庭釋放出來，你當時想象的屬性是什麼？”

　　 “呃……我在根據你之前教給我的，遐想生命、重生和包容，感受寧靜卻富有生機的感覺，所以大概是木元素吧。”孟佳玉心念一動，靈核處立刻散發出一絲絲光暈。

　　 “啊……看樣子你的遐想有所偏差，你引導的都是土屬性的靈氣……難不成是因為我在給你思想傳輸的時候你感受到了土元素的力量，導致了某種程度上的土元素親和力？”小蛇一躍而下來到樹枝一旁，將蛇尾搭在枝葉上：“不過這樣也好，我最熟悉的就是土元素，畢竟我可是一座山啊……”

　　 孟佳玉收回釋放出的靈氣：“只有這一點了，再釋放下去靈力就會枯竭，我可不想在如此疲憊的情況下繼續下去。”

　　 “嗯，這只是第一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給你量身打造一套功法，別看我已經沒多少靈力，但是我還有不少知識……啊，這可是寶貴的財富。”小蛇游動了兩圈，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那我就好好期待著咯，至於報答什麼的，我會盡量滿足你……雖然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什麼就是了。”孟佳玉站起身，長舒了一口氣：“不過我會盡力的。”

　　 小蛇的動作頓了頓，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種嘲諷的笑容——用蛇的身體還能表現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還真的難為祂了：“你這個小騷貨能做到什麼？我當年可是超脫天地的存在，法則對我來說都是信手拈來，連‘概念’我都摸到了它的門檻，你這個小廢物就連到達我當時的高度都不可能！”

　　 孟佳玉無奈地攤了攤手，小蛇似乎被刺激到了什麼，低頭游到角落：“哼……要是你以後靈核達到了離體而行，能夠脫離肉身，我可以教你一套采補功法，到時候看我不把你蹂躪到爽上天！好好修煉去吧！”

　　 “明白了明白了……那我走啦，可別太寂寞了，要是恢復好了就去外面吧！”孟佳玉勾起嘴角，意識下沉，肉身的感知重新占據了主導。